本帖最后由 Clover.King 于 2025-12-15 09:17 编辑
感觉 每章的风格都有点小差别
调教ai 比 设计剧情 更费劲
从第三幕 开始 我给ai 又加了语言风格的要求 第三幕 会好一些
gemini 有个最大的问题 写一段时间它就忽然就把很多基础设定都忘记 然后就得从新调教
很是痛苦
Clover.King 发表于 2025-12-15 08:36
那错不了 不能是 渣男
加一下我Q吧
1553602129
# 第三幕:琥珀中的试飞 (The Flight in Amber)
## 第一章:归巢之路 (The Road Home)
**时间:** 次年 4月15日 | 伤后第212天 | 晴朗的春日午后
**地点:** 仁济医院 VIP病房 -> 归家途中 -> 别墅主卧
**1. 盛装的玩偶 (The Departure Attire)**
四月的午后,阳光穿透了病房的落地窗,空气中浮动着细小的尘埃,像是金色的粉末。但这暖意并没能驱散司佚旸心头的寒意,反而让那种即将离开熟悉牢笼的不安感愈发强烈。
这是出院的日子。
钱奕宁站在床边,手里拿着一件浅杏色的针织连衣短裙。那颜色接近肤色,在阳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既呼应了春日的温暖,又隐隐透着一种赤裸般的脆弱与诱惑。
“来,阿旸,换上它。我们要回家了。”
他扶起她僵硬的上半身,动作轻柔得像是在摆弄一尊易碎的瓷器。因为右腿髋关节被石膏强制锁定在五十五度的屈曲位,她无法伸直身体,只能像个尚未舒展的婴儿般蜷缩在他怀里,任由他摆布。
针织裙极其紧身,随着布料滑过肌肤,它完美地勾勒出了她此刻惊心动魄的身形。
胸前那对刚刚完成重建、植入了超高凸度水滴形假体的(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禁止带有成人内容),在下方坚硬石膏底座的托举下,呈现出一种违反重力的夸张与挺拔。硕大、圆润的半球体将轻薄的面料撑到了极限,随着呼吸微微颤动,仿佛随时会破衣而出。
视线向下,短裙的下摆仅仅勉强遮住了大腿根部。那具巨大的、白色的髋人字石膏完全暴露在外,像是一座不可撼动的白色底座;而左侧空荡荡的裙摆下方,什么都没有,布料随着重力垂落,直观而残酷地展示着肢体的缺失。
最令人移不开眼的,是她的右脚。从那厚重的白色石膏末端,露出了五个整齐排列的脚趾。钱奕宁特意为她涂上了鲜艳的红色指甲油,那抹猩红在惨白石膏的衬托下,显得有一种近乎圣洁的凄艳。
“看得清吗?阿旸。”
钱奕宁拿起那副特制的高度矫正眼镜,轻轻架在她的鼻梁上,修长的手指扶正了厚重的镜框,随即顺势划过她苍白的脸颊。
司佚旸眯起眼睛,试图适应那极厚的镜片带来的光线折射。世界从一片混沌的迷雾变成了一幅幅带有噪点和轻微畸变的油画。
“嗯……有点晕,但是能看见你的脸了。” 她低声回应,声音里带着一丝对光明的畏惧。
钱奕宁俯身将她抱起。
此时,那条横亘在她胸前的长臂管型石膏显得格外沉重。这具白色的管状物从她的左腋下一直严密包裹到手掌横纹处,将她的左臂死死封印。虽然五根手指露在外面,但因尺神经损伤尚未完全恢复,它们无力地半屈着,苍白而僵硬。
就在他抱起她的瞬间,随着重心的变化,衣物的褶皱不可避免地摩擦过了她裸露的右肩头。
那里,那个失去了肢体后残留的敏感肉球,在布料的摩挲下产生了一股电流般的刺激。
“嗯……轻点……那里磨到了……” 她浑身一颤,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吟,本能地想要缩起肩膀。
“抱歉,我会更小心的。” 钱奕宁立刻调整了抱姿,特意让她的右肩悬空,避免任何接触,“忍一下,马上就到车上了。”
**2. 阳光下的逃亡 (Exposed to the Sun)**
走出病房的那一刻,久违的自然光线像利剑一样刺入眼帘。
尽管这是医院的VIP专用通道,四周空无一人,但那种赤裸裸暴露在开阔空间的感觉,依然让司佚旸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慌。
这身极度显眼且带有残缺美的装扮,让她觉得自己不再是一个人,而是一件被公开展览的怪诞艺术品。那高耸的假胸、那巨大的石膏腿、那空荡的左裙摆,还有横在胸前的石膏手臂,每一个细节都在无声地尖叫着她的异样。
“宁……别让他们看我……遮住我……”
她本能地把脸深深埋进钱奕宁宽厚的胸口,那只虽然解放了手指却依然无力的左手,死死抓着他的衣领,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声音里带着颤抖的哭腔,像是一只受惊的鸵鸟试图把头埋进沙堆。
钱奕宁没有停下脚步。他步履稳健,眼神冷漠地扫视着周围可能出现的视线,用自己高大的身躯为她构建了一个移动的屏障。
“别怕,没人敢看你。” 他的声音低沉有力,透过胸腔传导进她的耳膜,“把头埋好,还有几步就到车上了。你是我的,谁也看不走。”
**3. 移动的密室 (The Moving Chamber)**
停车场里停着一辆黑色的轿车。钱奕宁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座椅早已被调至半躺位,那是为了适应她那条必须指向天空的右腿石膏而特意预留的空间。
他先将这具被石膏封印的僵硬躯体小心翼翼地安置在半躺的真皮座椅上。右腿那庞大的髋人字石膏几乎占据了半个前舱的空间,显得逼仄而压抑。
然而,就在钱奕宁松手的瞬间,物理法则无情地展示了这具身体的残缺。
由于失去了左侧骨盆和坐骨结节的支撑,再加上核心肌群的彻底瘫痪,司佚旸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姿态。重力瞬间捕获了她,她的身体像坍塌的积木一样,不受控制地向左侧那个空虚的角落滑落倾斜。
“啊……” 她发出一声惊恐的低呼,眼神中充满了无助。她想用力坐正,但大脑发出的指令传达到腰部便石沉大海,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跌向座椅的缝隙。
“没事,我在。”
钱奕宁有力的大手稳稳地托住了她倾斜的躯干,阻止了她的滑落。他并没有责怪她的“乱动”,因为他深知这是解剖结构缺失的必然结果。
他迅速从座椅旁的储物格中拿出了那个早就准备好的肉色仿生硅胶垫。
他俯下身,一只手托起她那空荡荡的左侧骨盆残端,另一只手将那个带有体温的硅胶块精准地塞入下方、填补进那个残酷的空缺里。
随着硅胶垫的嵌入,那种摇摇欲坠的失衡感终于消失了。她重新被摆正,感觉那个异物紧紧贴合着自己敏感的瘢痕皮肤,像是一块虚假的肌肉,替她支撑着这个残破的世界。
但这还不够。对于T5以下完全瘫痪的她来说,即便有了底座,车辆的任何一次转弯或刹车都足以让她再次失去平衡。
钱奕宁拉出了座椅后方特加装的一组宽大的尼龙固定带。
第一条束带绕过她的腰部,将她的骨盆死死固定在靠背深处;第二条则是十字交叉的胸带,他温柔地将其拉过她的双肩,在胸前扣紧,像是在打包一件珍贵而易碎的艺术品。
“咔哒”两声脆响,她被牢牢地捆绑在了座椅上,终于获得了物理上的安全感。
最后,是车用安全带。
这是一个极其色气且充满侵略性的过程。
钱奕宁拉过黑色的安全带,并没有直接扣上。带子横跨过她的身体,勒过她那对高耸入云的胸部,深深陷入了乳沟之中。
他的手背仿佛是“无意”间滑过了她紧绷的(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禁止带有成人内容)侧缘,停留了片刻。
隔着那层薄薄的杏色针织面料,指尖清晰地传来了那份不同于自然(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禁止带有成人内容)的触感——那是极高的张力与回弹感,是被填充物撑起的极致饱满,坚挺得近乎顽固,带着一种人工雕琢的完美。
“勒得紧吗?” 他低声问道,视线并没有看着她的眼睛,而是停留在被安全带勒出的那道深邃沟壑上,眼神晦暗不明。
司佚旸感到一阵窒息。那不仅仅是物理上的压迫,更是一种被视线侵犯的羞耻。她的呼吸瞬间变得急促,腹部剧烈起伏,却又被胸廓的固定限制了幅度。
“有一点……但是……没关系……” 她喘息着,声音细若游丝。
随着锁扣扣上,她被彻底锁死在这个狭小的移动密室里,成为了他副驾驶座上专属的、无法逃离的乘客。
**4. 归途的光影 (The Journey)**
引擎轰鸣,车辆滑入车流。
司佚旸侧过头,透过那副厚底眼镜看向窗外。
对于现在的她来说,外面的世界不再是具体而微的画卷,而是大片流动的色块。红绿灯的光晕在受损的视网膜上晕染开,拉出长长的光尾,像是一场迷离而荒诞的梦境。
她看不清路人的脸,但能感觉到那种被注视的恐惧。每当红灯停车,旁边车辆投来的目光仿佛能穿透贴膜的车窗,刺痛她的皮肤。她瑟缩着,试图将自己藏得更深。
一只温暖干燥的大手伸了过来,紧紧握住了她那只从胸前石膏里伸出的、冰凉的左手指尖。
钱奕宁单手操控着方向盘,另一只手给予她源源不断的热度。
“宁……我们真的能过上正常日子吗?” 她看着窗外那些模糊扭曲的影子,不安地问道,“我会不会……吓到别人?”
他的拇指轻轻摩挲着她僵硬的手背,那是她唯一能感知到外界善意的触角。
“我们不需要过‘别人眼里的正常日子’,阿旸。我们有我们自己的日子。” 他的语气笃定而霸道,“那里只有我和你,没有那些讨厌的目光。在这个世界上,只有我知道怎么照顾你,也只有你能让我完整。”
“别看外面,看我。马上就到我们的领地了。”
车辆驶过减速带,微微的震动传导至全身。
这种震动引起了右腿骨折断端深处隐隐的钝痛,那是骨头在抗议;但与此同时,震动也摩擦着她敞开的私密处,那种异样的触感在体内激起一阵细微的电流。痛楚与快感在这一刻诡异地交织,让她在副驾驶座上微微颤抖,发出一声难以抑制的叹息。
**5. 金丝笼的落锁 (Arrival at the Sanctuary)**
车库的卷帘门缓缓落下,将外界的喧嚣彻底隔绝。
钱奕宁解开她身上重重的束缚带和安全带,再次将她抱起。
穿过玄关,他没有直接上楼,而是将她轻轻放置在玄关处一个特制的软榻平台上。
“稍等,阿旸。”
他转身走向旁边的柜子,从中取出了一件特制的加厚绒里吊兜。随后,他回到她身边,熟练地托起她的身体,将吊兜垫在身下,稳稳地包裹住她的臀部和沉重的石膏腿。
“阿旸,抬头看看。”
司佚旸费力地仰起头。即便视力模糊,她也能感受到这个家的不同寻常——天花板上纵横交错的银色轨道,在灯光下闪烁着冷冽的光泽,像是一张巨大的蛛网,覆盖了每一个角落。
“这就是我跟你说的翅膀。”
随着挂钩扣紧,电机发出轻微的嗡鸣声,司佚旸双脚离地。
她像一位巡视领地的女王,顺着轨道从一楼大厅沿着楼梯“飞”上了二楼。
在那严重受损的视界里,这一幕褪去了现实的棱角,化作了一场光怪陆离的幻梦。
脚下掠过的地板、家具变成了一片片模糊的、极速后退的暖色光斑。这种视觉上的朦胧与身体悬空的失重感交织在一起,让她产生了一种被抽离现实的眩晕。
她不需要用力,不需要思考,甚至不需要动一根手指,就被这套精密的机械系统平稳地运送着。
这种彻底的“被机械操控的无力感”,反而让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放松。在这里,她不需要为了生存而挣扎,她只需要作为一个被宠爱的客体,被安排、被照顾、被呵护。
最终,她穿过走廊,降落在主卧那张占据了半个房间的、巨大的定制骨科床上。
**6. 归巢的安宁 (Peace of the Nest)**
吊兜松开,身体陷入柔软的床垫。
这张床仿佛是为她量身定做的模具。右腿石膏被专门的牵引带吊起,悬浮在空中;左手石膏被放置在舒适的软垫上;身下是调节到完美角度的床面。
房间里恒温恒湿,空气中弥漫着她熟悉的、钱奕宁身上那种淡淡的木质香氛。这里没有医院刺鼻的消毒水味,只有家的安宁。
钱奕宁俯下身,双手撑在她的头侧,将她笼罩在自己的阴影里。
他低下头,吻上了她的嘴唇。这是一个充满了占有欲与安抚意味的吻,气息交融,仿佛要将她的灵魂也一并吸入。
“欢迎回家,我的阿旸。喜欢这里吗?” 他抵着她的额头,轻声问道。
司佚旸依然戴着那副眼镜,看着眼前这个模糊而亲切的轮廓。在这封闭而安全的空间里,她终于卸下了所有的防备。
她露出了久违的、发自内心的微笑,那笑容里带着一丝认命的凄美,也带着深深的依赖。
“嗯,喜欢……只要有你在,哪里都好。”
她用左手那几根僵硬的手指轻轻勾住他的衣领,声音软糯而疲惫:“宁……我累了,陪陪我。”
“好,我哪儿也不去,就在这儿守着你。”
钱奕宁在她的身边躺下,小心翼翼地避开了所有的管路和石膏,将她拥入怀中。
“回家了……终于回家了。”
司佚旸闭上眼睛,在那温暖的怀抱中,在那座为她打造的金色牢笼里,沉沉睡去。窗外,世界依旧喧嚣,但已与她无关。
## 第二章:完美的堡垒 (The Perfect Fortress)
**时间:** 次年 4月16日 | 伤后第213天 | 归家后的第一个清晨
**地点:** 别墅主卧 -> 连通浴室
**1. 笼中的晨光与吻 (Waking up in the Cage)
意识在朦胧中回笼,司佚旸缓缓睁开双眼。
没有了特制眼镜的辅助,清晨的阳光在她的视网膜上晕染成一片流动的、温暖的金色光斑,像是一层轻柔的纱幔,将她与现实世界隔绝开来。
身体的触感先于视觉苏醒。
身下是带有记忆功能的床垫,如云朵般包裹着她残破的躯体。但那份沉重的坠感时刻提醒着她当下的处境——她的**右腿**连同那具庞大的髋人字石膏,被专用的牵引带悬吊在空中,以维持那永恒不变的五十五度屈髋角;**左臂**那条沉重的管型石膏横亘在胸前,像一道白色的门闩,压得她呼吸微促。
空气中没有了医院那种令人心悸的消毒水味,取而代之的是加湿器喷出的淡淡佛手柑香气,那是独属于这里的、安宁的味道。
身侧的床垫微微下陷,那是另一个人的重量。
钱奕宁早已醒来,侧躺在她身边的右侧区域,单手支头,目光细致地描摹着她在晨光中苍白而精致的轮廓。见她睫毛颤动,他俯过身,在那干燥柔软的嘴唇上印下一个绵长而温柔的早安吻,唇齿间交换着晨起特有的温存与气息。
“早安,我的睡美人。” 他的声音带着晨起的沙哑和毫不掩饰的宠溺。
“唔……早……宁?” 司佚旸的声音软糯,带着未醒的慵懒与迷茫,“我好像睡了很久……几点了?”
“才九点。在家里,时间不重要,你想睡多久就睡多久。” 他的手指轻轻梳理着她散落在枕上的长发。
“腿有点麻……像是被灌了铅。” 她微微皱眉,试图动一动,却被石膏牢牢锁死。
“一会儿洗个澡就好了,热水会让你舒服的。”
他伸手拿过床头那副厚重的眼镜,小心翼翼地帮她戴上。世界瞬间从模糊的光晕变成了带有畸变和噪点的清晰实体,她看清了他眼角温柔的笑意,也看清了自己此刻的模样。
钱奕宁掀开被子,动作熟练地检查着她的**导尿管和肛管**。
在明媚的晨光下,这是一幅极具视觉冲击力的画面:她**完全敞开的下身**因为右腿的强制外展而毫无遮蔽,透明的导尿管和橙色的肛管如同精密的仪器线路连接着她的体内;视线向上,那对**高耸的(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禁止带有成人内容)**被下方坚硬的石膏底座稳稳托举,呈现出一种违反重力的、傲慢的挺拔。
“管子很通畅,尿色也很清亮。” 他像是在欣赏一件杰作,手指轻轻拂过导尿管的边缘,“昨晚睡得好吗?腿里面的骨头疼不疼?”
“有点胀……不过还好,就是觉得右腿好沉,一直吊着有点累。能不能放下来一会儿?” 司佚旸看着那条指向天花板的石膏腿,眼神中透着一丝乞求。
“乖,你知道不能放的。” 钱奕宁吻了吻她的膝盖石膏,“骨头还没长好,我们要听话。”
**2. 虚幻的权杖 (The Intelligent Compensation System)**
“来,阿旸,我教你用你的新魔法。”
钱奕宁并没有急着起身,而是指了指床头那根泛着冷冽金属光泽的机械臂。
“试试叫那个屏幕过来。它是听你话的。”
“屏幕……靠近我?” 她试探着发出指令,声音还有些怯生生,带着一丝不确定。
**嗡——**
伴随着伺服电机如同呼吸般微弱而精密的运转声,床头那个巨大的机械臂仿佛拥有了生命。它听话地伸展关节,优雅地下压,带着一种顺滑的流体美感,将那块大尺寸的平板屏幕稳稳地悬停在她眼前最舒适的焦距之内。
“我想坐起来一点,躺久了背有点酸。” 她看着屏幕,眼中闪过一丝新奇的光芒。
“好,告诉床,说‘抬高背部’。”
随着指令的发出,这片承载着她躯体的“岛屿”开始发生奇妙的变化。
并没有生硬的机械震动,她只感到身下原本平整的床垫仿佛化作了流动的水波。背部的床板在静谧中缓缓抬升,紧贴着她瘫痪无力的脊柱,给予了最温柔却坚定的依托,将她的上半身一点点托举向光明的坐姿。
与此同时,仿佛是心有灵犀的舞蹈,为了配合她右侧髋关节被那具庞大的石膏强制锁死的五十五度屈曲角,右腿下方的床板在同一时刻自动向下倾斜、沉降,而上方那根牵引带也精密地计算着距离,同步下降。
这种天衣无缝的配合,让她那根极其脆弱、尚未愈合的股骨始终保持着绝对的稳定,没有感受到哪怕一丝一毫的牵拉痛楚。她觉得自己仿佛置身于巨人的手掌之中,被小心翼翼地呵护着完成了体位的转换。
“哇……这种感觉好奇怪,它像是有生命一样。” 她惊叹道,那种被包裹、被支撑的安全感让她紧绷的神经松弛下来。
“喜欢吗?这样你就不用费力自己动了。”
“嗯,喜欢。腰后面正好顶住了,很舒服。”
屏幕亮起。为了适应她受损严重的视力,UI界面被设计成了极致的黑底亮黄字,图标硕大而醒目,每一个色块都清晰可辨,像是一块块发光的宝石镶嵌在黑色的天鹅绒上。
“有些时候如果你不想说话,或者累了,可以试试这个。转转头,咬一下那个管子。”
钱奕宁指了指她眼镜架上的银色反光点和枕边那根细软的咬合管。
她尝试着微转头部,屏幕上巨大的光标随之灵敏移动;她轻咬枕边的软管,“咔哒”一声轻响,室内的灯光随之熄灭,窗帘如同舞台的大幕般缓缓合拢。
“好神奇……我甚至不需要动手。” 她喃喃自语,这种仅凭意念般的控制感让她产生了一种全知全能的错觉,仿佛她依然是那个掌控一切的女王。
“因为你的手是用来被我牵着的,不是用来干活的。” 钱奕宁低下头,吻了吻她从左臂管型石膏末端露出的那几根苍白指尖,眼神深邃得像是一汪潭水,“在这个家里,你只需要享受。”
**3. 天轨的洗礼 (The Baptism of the Hoist)**
“我们先去洗澡。”
钱奕宁按下了遥控器,天花板上的银色轨道车滑行至正上方,发出悦耳的滑动声,垂下了金属挂钩。
他从柜子里拿出一件特制的网眼浴用吊兜。
为了保护她那条经历了植骨手术、正如枯木逢春般脆弱愈合的**左臂**,他先小心翼翼地捧起那条横亘在她胸前的沉重管型石膏,将其轻柔地移入吊兜专门设计的侧翼包裹中,像是在安置一件易碎的瓷器,防止在移动中发生任何意外的碰撞。
接着,他扶着她的身体侧翻,将吊兜垫在身下,细致地包裹住她那失去了一半的骨盆和那条沉重如锚的石膏腿。在处理右肩时,他格外小心,指尖甚至不敢触碰到那个裸露在外的、极其敏感的粉色肉质突起,生怕引起她的颤栗。
“怕吗?”
看着挂钩扣紧,自己即将离开床面,司佚旸本能地用那几根无力的手指抓紧了吊兜边缘的织带。
“有一点……脚下空的,感觉像在飞。宁,别松手。”
“看着我,我就在旁边护着你。永远不会让你掉下来。”
钱奕宁并没有让她升得太高,仅仅是让那具庞大的石膏躯体刚刚脱离床面几公分,处于一种低空的悬浮状态。他站在她身侧,一只手始终虚扶着她的后背,眼神与她平视,目光始终交缠在一起,仿佛那是一根无形的安全绳。
“放松身体,相信这根绳子,也相信我。”
随着嗡鸣声,她缓缓向门口移动。
透过厚厚的眼镜,她看着脚下的地板化作流动的模糊色块缓缓后退。她顺着轨道穿过宽敞的卧室,像一只被精心运送、低空滑翔的珍禽,飘进了连通的豪华浴室。
**4. 浸入与管路 (Immersion)**
浴室中央,那口特制的**侧开门式浴缸**已经放满了温水。浴缸底部铺着柔软的防滑硅胶,并在左侧设计了一个专门的凹槽,用来容纳她**缺失的半个骨盆**。
入水前,钱奕宁将她的尿袋和粪袋从腿上解下,熟练地挂在浴缸外侧专用的挂钩上,保持引流袋低于膀胱水平,防止逆流感染。
导尿管和肛管依然插在体内,随着她一起准备入水。
“准备好了吗?我们要下水了。”
天轨将她慢慢放入温水中。不做防水措施,直接浸泡。
当温热的水漫过皮肤,漫过石膏,渗入衬垫的那一刻,奇迹发生了。
水的浮力瞬间托起了沉重的右腿和左臂,那种**久违的轻盈感**让她舒服地叹息出声。
“水温可以吗?烫不烫?”
“嗯……很舒服,不烫。感觉身体变轻了,像浮在云里一样。” 她闭上眼睛,享受着这难得的解脱。
钱奕宁拿着天然海绵,开始细致地清洗。
他的手滑过她湿润的肌肤,动作轻柔得像是在擦拭易碎的水晶。
他掀起(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禁止带有成人内容)的下缘,仔细擦拭那个被坚硬石膏底座顶住的死角——那是T4平面的敏感区。“这里捂坏了吧?我帮你好好洗洗。”
接着,他的手来到了水下,来到了那片敞开的私密区域。
他清洗着**导尿管周围**的娇嫩粘膜。温热的水流、海绵的摩擦、导尿管的轻微牵扯,引发了**T5以下痛觉与温觉**的微妙反应。
“嗯……那里……好怪……宁,别弄那里……” 她面色潮红,声音细若游丝,身体在水中微微颤抖。
“乖,这里最容易感染,要洗干净。忍一下。” 他的声音暗哑,坏笑着在管子旁多停留了几秒,指尖有意无意地划过敏感点,“只是洗澡,别乱想。”
“可是……感觉好奇怪……像是有蚂蚁在爬……”
**5. 漫长的温存 (The Drying Ritual)**
出水后,她被转移到了浴室的护理床上。
洗浴完毕,钱奕宁熟练地**拔出了旧的导尿管和肛管**,那是此行的最后一步清理。哪怕在这个瞬间,那种异物抽离的酸胀感依然让她脚趾蜷缩。随后,他换上了全新的无菌管路和引流袋。
接下来是漫长的烘干工程。
石膏吸水后变得沉重且潮湿,如果不彻底烘干,皮肤会溃烂。
钱奕宁拿来了**医用低温热风机**。
他先将她侧翻,仔细吹干背部石膏边缘与皮肤的接触面。
然后是重中之重——**乳托部分**。他用吸水性极好的棉柔巾,探入**髋人字石膏上缘的乳托内侧**,吸干每一滴可能残留的水分,然后用暖风耐心吹拂。
“这里托着你的胸,如果不吹干,皮肤会烂的。” 他一边吹,一边用手指检查衬垫的干爽程度。
风嘴对着腰部、大腿、脚趾的每一个开口耐心吹拂。
这个过程持续了近一小时。
他一边吹风,一边亲吻她渐渐干燥的皮肤,检查**右肩那个粉色的肉球**是否被吊兜磨红。
“这里有点红了,疼吗?” 他轻轻吹着那个肉球。
“暖暖的……宁,你会不会觉得很麻烦?为了洗个澡要折腾这么久。”
“怎么会?照顾你是我的乐趣。” 他吻了吻她的脸颊,“你看,在这个家里,洗澡虽然麻烦,但并不痛苦,对吗?”
“嗯……有你在,甚至有点享受。以前在医院,每次洗澡都像打仗一样。”
“以后每天都这样,我会一直把你洗得干干净净、香喷喷的。”
**6. 镜中的缪斯 (New Skin & The Mirror)**
一切收拾停当,钱奕宁为她穿上了一件**墨绿色的真丝开叉睡袍**。这种深邃的颜色衬得她苍白的皮肤如玉般通透。
内里是真空的。睡袍的丝绸面料顺滑地贴合在那对**巨大的、被石膏托举的(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禁止带有成人内容)**上,随着呼吸泛起光泽。高开叉的设计直接露出了那具惨白的**髋人字石膏**,左侧空荡荡的袖管和下摆垂落,无声地暗示着肢体的缺失。而右脚趾那抹鲜艳的红色指甲油,是全身最亮的一点。
她第一次尝试坐在了那台电动**头控轮椅**上。
面对落地镜,透过厚眼镜,她看到的不是高清的细节,而是一个**色块分明、轮廓夸张的影像**。
墨绿的丝绸、惨白的石膏、鲜红的脚趾、巨大的胸部曲线……这一切构成了一幅由无瑕的丝绸、坚硬的石膏与鲜红的血肉共同构筑的、令人窒息的视觉奇观。
“这是谁……?”
她喃喃自语,下意识地想要去触碰镜子里那个陌生的影像。
她极其费力地耸动左肩,带动那条横在胸前的、沉重的**长臂管型石膏**缓缓抬起。石膏里那几根僵硬无力的手指在空中微微颤抖,指尖在那层冰冷的玻璃表面划过,发出轻微的声响,却怎么也无法真正触碰到那个虚幻的倒影,最终无力地垂落。
“是个……怪物吗?” 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迷茫和自嘲。
钱奕宁站在她身后,俯身拥住她,下巴抵在她的左肩上,看着镜子里的她:“不,是我的缪斯,是我的女王。看,多美。”
“美吗?……这样残缺的样子?”
“正因为残缺,才独一无二。阿旸,你是我最完美的作品,也是我最深爱的人。”
司佚旸看着镜子里依偎在一起的两人,看着那个全心全意支撑着自己的男人。在这个完全封闭、由他掌控的世界里,她的残缺似乎真的变成了一种独特的完整。
“这里才是我的世界。” 她在心里对自己说,嘴角浮现出一丝病态的满足。
突然想到 女主 的情况 有点像 寻梦环游记的作者 弗里达。卡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