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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枯萎的枝桠 (The Withered Branch)
**时间:** 1月15日 | 视觉恢复后第3天 | 上午 10:00 -> 深夜
**地点:** 仁济医院 骨科处置室 -> VIP病房
**1. 视觉下的肮脏 (Filth under the Lens)**
**上午 10:00,骨科处置室。**
冷白色的无影灯光打在不锈钢台面上,反射出一片刺眼的亮斑。
司佚旸躺在治疗床上,鼻梁上压着那副像玻璃瓶底一样厚重的矫正眼镜。
自从三天前恢复了那点可怜的视力后,她的世界就充满了这种扭曲的、高对比度的光影。
左眼是一团流动的乳白色硅油迷雾,右眼的世界则是充满了噪点和畸变的低像素画面。而在这种失真的视野里,悬挂在她左侧的那条**左臂石膏**,显得格外触目惊心。
那不再是记忆中那个保护她的白色坚壳,而是一截正在腐烂的树皮。
透过厚镜片的放大,她能清晰地看到石膏表面泛黄的陈旧污渍,那是三个月来积攒的灰尘、滴落的汤汁和氧化后的汗迹。边缘磨损起毛,露出里面黑乎乎的衬垫,像是一张张开的脏嘴。
“准备好了吗?阿旸。”
钱奕宁戴着口罩凑近,手里拿着电动摆锯。
随着他俯身,一股积攒了整整90天的、浓烈的**酸腐死皮味**瞬间从石膏缝隙里溢出,直冲鼻腔。那味道像是在阴暗角落里发酵了很久的抹布。
司佚旸羞耻得几乎要呕吐。她本能地偏过头,眼镜滑落了一半,挂在鼻尖上。
她想抬手扶正眼镜,想捂住鼻子,想逃离这股来自自己身上的恶臭。
可是她动不了。
她的右肩被坚硬的白色**“半8字”石膏铠甲**死死锁在床上,那是上半身的枷锁;她的左手还被封印在那个发臭的石膏里;而她的下半身,依然是那座指向天空的、巨大的白色石膏炮台。
她只能像个废人一样躺在那里,任由那股气味羞辱着她仅存的自尊,任由那副滑落的眼镜嘲笑着她的无能。
**2. 枯骨的现身 (Reveal of the Skeleton)**
*滋——滋——*
电动摆锯尖锐的噪音再次响起,锯片切入那层泛黄的树脂壳。
大量的白色粉尘像雪花一样飞舞,纷纷扬扬地落在她黑色的镜框上,落在她苍白的脸颊上。
随着石膏壳被一点点撬开,最后那一层发黑的棉衬垫被剪刀剪断。
那一刻,空气仿佛凝固了。
那条手臂终于暴露在了空气中,也暴露在了司佚旸那双视力残缺却渴望真相的眼睛里。
“这……是什么?” 她的声音颤抖着,带着哭腔。
那根本不像是一条活人的手臂。
它**极度萎缩**,上臂和小臂细得像两根随时会折断的枯树枝,皮肤松松垮垮地挂在骨头上,没有任何肌肉的弹性。
最可怕的是那些疤痕。之前那场严重的脱套伤植皮手术,在愈合后留下了大片**网状的、蛇皮一样**的疤痕纹理。它们在厚眼镜的畸变下显得格外狰狞,像是一条条盘踞在她手臂上的蜈蚣。而在这些疤痕和皮肤之上,覆盖着厚厚一层**黄褐色的“胎脂样”污垢**,那是皮脂腺三个月来不断分泌却无法清洗的产物,像是一层恶心的鳞片。
钱奕宁轻轻托起了她的手掌。
“阿旸,试着动一下。”
司佚旸看着那只手。
那是怎样的一只手啊。
因为尺神经在肘部被卡压了三个月,她的小指和无名指呈现出一种诡异的蜷曲状,无法伸直。虎口的肌肉完全塌陷,整只手像是一个僵硬、干枯的**“鸡爪”**。
她拼命地想要控制它,想要伸直手指。大脑发出了声嘶力竭的指令,可是那只“爪子”只是在钱奕宁的掌心里微微颤抖了一下,便再无反应。
那种**“大脑还在咆哮,肢体却已经死去”**的神经麻痹感,比任何疼痛都更让人绝望。它宣告着她身体的一部分,已经彻底背叛了她。
**3. 拆东墙补西墙 (Robbing Peter to Pay Paul)**
检查很快结束了,但判决是残酷的。
“尺骨鹰嘴和肱骨下段**萎缩性骨不连**。断端吸收很严重,而且伴有严重的**尺神经沟粘连**。” 钱奕宁看着X光片,语气沉重,“必须做二期手术。切开复位,清理神经,最重要的是——**植骨**。”
“植骨……?”
“是的,我们需要取一块健康的骨头,种到你的胳膊里,诱导它重新生长。”
通常,取骨的最佳位置是**髂骨**(骨盆边缘)。
可是钱奕宁的目光扫过她那具残破的躯体,陷入了沉默。
左边的骨盆……已经没了。那里只剩下空荡荡的半个身子。
右边的骨盆……被那具沉重的髋人字石膏死死封印着,正在进行艰难的加压治疗,绝对不能破坏力学结构去开窗取骨。
他的视线最终停在了她那条被高高吊在半空中的**右腿**上。
“我们只能取**右侧腓骨**。” 他指了指那条悬浮在45度高空的白色石膏腿,“从你右小腿取一段骨头,补到左胳膊上。”
司佚旸透过模糊的泪眼,看着那条腿。
那是她全身上下仅存的、还在石膏里养着的“好腿”。现在,为了救这只废手,连它也要挨一刀。
她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即将报废的机器,正被人拆东墙补西墙,拼凑着最后的零件。
**4. 高射炮上的开窗 (Windowing the Cannon)**
钱奕宁拿着石膏锯,走向了那条悬吊的右腿。
*滋——*
他在那个巨大的白色圆筒外侧切开了一个矩形的窗口。盖片被拿掉,露出了里面苍白、因为长期不见光而长着细密体毛的小腿皮肤。
他拿出一支紫色的手术记号笔,在那块**悬空的小腿皮肤**上,画上了一条长长的切口线,和几个代表方向的箭头。
司佚旸躺在床上,戴着厚眼镜,眼睁睁看着那紫色的墨水在自己的皮肤上留下印记。
那是一种极致的**物化感**。
她觉得自己像是一头被倒挂在流水线上的牲口,正等待着屠夫的切割和拆解。
**5. 清理与温柔的凌迟 (The Gentle Torture)**
**回到病房,术前清理。**
钱奕宁打来了一盆温水,那是为了清洗她那条枯萎、肮脏的左臂。
这是一种温柔的凌迟。
**T5以上**的痛觉是正常的,甚至因为神经受损而变得过敏。当温热的湿毛巾擦过那些干结的死皮,将它们一层层软化、剥离,露下面鲜红脆弱的嫩肉时,司佚旸感到了阵阵尖锐的刺痛和钻心的羞耻。
“疼吗?” 钱奕宁停下动作,眼神里满是心疼。
“不……脏……” 她哭着想要抽回手,“别碰了……好恶心……”
“不脏。”
钱奕宁捧着那只像枯树枝一样的手,细致地清理着指缝里积攒的污垢。他的动作虔诚得像是在擦拭一件稀世珍宝,丝毫没有嫌弃那些令人作呕的气味和皮屑。
清理完毕后,那条手臂虽然依旧瘦骨嶙峋、满布疤痕,但至少露出了皮肤原本的颜色。
钱奕宁低下头,吻了上去。
他的唇温热而柔软,沿着她枯萎的小臂,吻过那个僵死在90度的肘关节,一直吻到那只畸形的爪形手。
“阿旸,我们会修好它的。” 他在她的指尖低语,“就像修好你的眼睛一样。我会把你一点点拼回来,无论碎成什么样。”
**6. 残缺的狂欢 (The Intimacy of the Broken)**
夜色渐深,清理工作结束后的病房门被轻轻锁上。“咔哒”一声轻响,将外面的世界隔绝,只留下这方寸之间昏暗而暧昧的灯光,笼罩着龙门架下奇异的景象。
刚才对枯萎手臂的审视,让一种深刻的“腐烂感”和“非人感”像潮水一样淹没了司佚旸。她看着自己那条像死物一样的左臂,又转头看着右腿石膏上那个等待切割的黑洞,觉得自己更像是一具正在被拆解的拼凑尸体。
“宁……” 她颤抖着声音,透着无尽的自我厌恶,“你看我现在的样子……是不是很恶心?像不像一具还没死透的标本?”
钱奕宁没有回答。他用行动切断了她的胡思乱想。他关掉了大灯,只留下一盏昏黄的床头灯,光影在他脸上投下深邃的阴影。他要用最原始、最直接的欲望来否定她的自我否定,证明她依然是一个有血有肉、能感受快感的女人。这场亲密,是一场对抗“腐朽”的生命仪式。
此刻的她,被固定在一个绝对无法反抗的姿态中,像一件等待献祭的祭品。
那条沉重的右腿被帆布带高高悬挂在45度角,纹丝不动;刚拆了石膏的左臂软绵绵地垂在身侧,毫无生气;右肩则被那件坚硬的“半8字”铠甲死死封印在床面上。
而在这些被束缚的肢体之间,她的私密处因为体位的强制拉伸和左腿的缺失,毫无遮挡地、彻底地向他敞开。那里插着的透明导尿管和橙色肛管,在灯光下泛着冷硬的光泽,像是一台精密仪器上外接的管路。
钱奕宁并没有急着直奔主题。
他先捧起了她那只畸形的左手爪形手。他没有强行去掰开那些因神经受损而僵硬蜷曲的手指,而是极尽温柔地将自己的手指一根根嵌入她的指缝中。他用掌心源源不断的温热去包裹、去软化那种死寂的僵硬,就像是在耐心地捂热一只冻僵的小鸟爪子,传递着无声却坚定的接纳。
与此同时,他的另一只手熟练地滑入她右肩石膏铠甲的腋下边缘,准确地捕捉到了那个隐藏在硬壳深处的敏感肉球。
经过这几天的脱敏接触,这里不再是一碰就痛的禁区。在他的指腹富有节奏的揉捏和碾压下,那种尖锐的刺痛感逐渐消退,转化为一种酥麻入骨、令人上瘾的电流。司佚旸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鼻腔里哼出一声带着迎合意味的甜腻呻吟,被禁锢在石膏壳里的身体微微颤栗。
接着,他的攻势向下蔓延。
钱奕宁俯下身,脸颊贴上了她截肢后空荡荡的左侧骨盆残端。他的手指轻轻拨开她完全暴露的(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否则封号处理),指尖沿着那根透明导尿管的边缘划过,轻柔地爱抚着尿道口周围那些T5平面以下依然保有敏锐痛觉和触觉的粘膜区域。那种异物感与快感混杂的刺激,让她透过厚镜片的眼神瞬间迷离。
然后,是吻。
温热的唇瓣落在她残缺的肢体根部,落在她仅存的左半边小腹上。最后,他的舌尖极尽温柔地含住了那颗已经充血肿胀的(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否则封号处理)。
在这一瞬间,她那失去控制的下半身做出了最诚实的反应。
透过鼻梁上那副像瓶底一样厚的眼镜,在严重畸变和模糊的视野中,她虽然看不清具体的纹理,但依然敏锐地捕捉到了那片令人羞耻的高光。
她看到一股透明的、反着光的粘稠液体从阴道口缓缓涌出,与旁边导尿管里那浑浊的黄色色块交织在一起。虽然边缘模糊不清,但这两种液体同时流动的画面,那种淫靡的湿润光泽在昏暗灯光下被厚镜片放大,依然深深刺痛了她的眼睛。
这种“排泄与情欲混杂”的视觉冲击,彻底击碎了她最后的羞耻底线,将快感推向了无法挽回的顶峰。
因为T5级别的脊髓损伤,她无法像常人那样扭动腰臀来宣泄快感,高潮表现为一种全身性的、剧烈的病理性痉挛 (Spasm)。
她全身唯一自由的大关节——左肩,开始疯狂地耸动、绷紧,带动那条枯萎无力的左臂死死压向床面;那只畸形的“爪形手”因痉挛而蜷曲得更紧,指尖在床单上徒劳地抓挠、抠挖。
因为胸廓被上下两层坚硬的石膏夹击,且腹肌瘫痪无法进行深吸气,她发不出完整的尖叫。她只能随着痉挛的节奏,仰着脖子,像一条濒死的鱼,从喉咙深处挤出一串破碎、急促而又甜腻的呜咽声:“啊……哈啊……宁……”
这声音完全失控,混合着唾液吞咽的湿润声响,在寂静的病房里显得格外靡乱。
与此同时,她下半身那条被高高吊起的右腿,也因为肌肉痉挛而出现了阵发性的剧烈抽搐,带动着沉重的石膏和龙门架的金属链条发出“咔哒、咔哒”的震颤声。这金属的碰撞声与她破碎的呻吟交织在一起,在空旷的病房里奏响了一曲残缺而疯狂的乐章。
**7. 触不到的渴望 (The Unreachable)**
激情退去,夜深人静。
钱奕宁去外间处理明天手术的文件了,留她一人在昏暗的灯光下。
司佚旸躺在龙门架的阴影里,看着右腿石膏上那个**黑洞洞的取骨窗口**,里面画着紫色的线,那是明天要挨刀的地方。
刚才的亲密余韵未消,腋下的**肉球**依然酥麻难耐,她本能地渴望再次被抚摸,来缓解那种面对手术的恐惧,来延续刚才那种被确认还“活着”的感觉。
她下意识地想要抬起那只刚刚被“爱抚”过的**左手**,去摸一摸右腋下那个肉球。
然而,那条枯萎的左臂刚刚抬起几厘米,就因为**肘关节僵硬**和**肌肉严重萎缩**而重重摔回了床上。
那只畸形的“爪子”在空中徒劳地抓了一下,距离右肩那个被层层石膏铠甲包裹的腋下,还有着无法跨越的距离。
她连自我抚慰都做不到。
她甚至无法拥抱自己。
司佚旸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在那片油腻的迷雾中,她只能等待着明天的太阳升起,等待着手术刀将这只无用的手切开、植骨、重组。
本帖最后由 Clover.King 于 2025-12-15 08:43 编辑
## 第六章:骨的交换 (The Exchange of Bones)
**时间:** 1月16日 -> 1月17日 | 伤后第124天
**地点:** 仁济医院 骨科手术室 -> 苏醒室 -> VIP病房
**1. 并不平等的交换 (The Unequal Trade)**
**1月16日,早晨 08:30。**
手术室的冷气开得很足,但司佚旸还是出了一身冷汗。
她躺在窄小的手术台上,戴着那副厚重的矫正眼镜,那是医生特许她在麻醉前保留的最后一点安全感。
透过厚厚的镜片,她最后一次审视着自己即将被拆解的身体。
在她的左侧视野里,那条枯萎、畸形、虽然洗净但依然显得狰狞的**左臂**,已经被铺上了绿色的无菌单,像是一具等待入殓的尸体,静静地躺在托盘上。
而在她的右侧,那具陪伴了她近一个月的髋人字石膏已经被切开了。为了暴露整个小腿供骨区,钱奕宁决定彻底拆除旧石膏。
随着最后一层石膏崩裂被拿走,她那条萎缩、苍白、毫无知觉的**右腿**完全裸露在了空气中。大腿肌肉塌陷,膝关节僵硬地微屈着,而在小腿外侧,皮肤上已经被画上了粗大的紫色刀口线和箭头。
司佚旸感觉自己像一只被剥了壳的软体动物,失去了唯一的保护层,赤裸裸地躺在砧板上等待宰割。
“别怕,阿旸。”
钱奕宁的声音隔着口罩传来,带着一丝金属般的冷硬。他手里拿着手术刀,走向了她的右腿。
在麻醉药物推入静脉的那一瞬间,意识开始模糊。在最后的视线里,她看到那把闪着寒光的手术刀逼近了她的皮肤。那画面像极了屠宰场。
**2. 拆解与重组 (The Dismantling and Reassembly)**
**全麻状态,手术进行中。**
这不仅是一台手术,更像是一场精密的拆卸工程。
在右侧,手术刀利落地划开了右小腿外侧的皮肤,切开皮下组织和筋膜。鲜红的血液涌出,随即被吸引器“嘶嘶”地吸走。
拉钩向两侧用力牵开肌肉,终于露出了深处那根细长的、白色的**腓骨 (Fibula)**。它看起来如此精致、完整,却注定要成为牺牲品。
*滋——滋——*
钱奕宁手持**电动摆锯**,骨屑飞溅。他在腓骨中段锯断了两端,取下了长约8厘米的一段骨头。
这段带着她体温和血迹的骨头被取出体外,放在了冰冷的无菌弯盘里。从此,她的右腿少了一块骨头,只剩下一个空荡荡的、渗血的创面。
在左侧,清理工作正在进行。
钱奕宁切开了左臂那条陈旧的手术疤痕,暴露出了尺骨鹰嘴和肱骨下段的骨不连断端。死骨被咬骨钳一点点咬除,发出令人牙酸的“咔嚓”声。
在显微镜下,他小心翼翼地剥离着被瘢痕组织死死缠绕的**尺神经**。那根白色的神经像是一根受损的电缆,被从骨沟里游离出来,前置到肌肉层中。
接着是移植。
那段刚刚从右腿取下的、还带着温热的腓骨,被修整形状后,嵌入了左臂的骨缺损处。
电钻打孔,**钛合金钢板**和**螺钉**将这段“借来”的骨头死死钉在了她的胳膊里。每一次螺丝刀的拧紧,都像是把她的右腿和左臂永远钉在了一起。这是一种血肉相连的修补,也是一种残酷的拆东墙补西墙。
**3. 更为残酷的封印 (The Heavier Seal)**
**手术结束,麻醉未醒。**
最折磨的时刻并未结束,而是刚刚开始——那是**重塑**的过程。
几名助手合力抬起她那条刚刚挨了一刀、还在渗血的右腿。钱奕宁拿来了全新的高分子绷带,开始进行一场浩大的工程。
这是一具**“加强版”外展高抬位髋人字石膏**。
缠绕从脚部开始。白色的绷带像流动的岩浆,迅速凝固成坚硬的外壳。
它**完全封死**了司佚旸的右侧身体:从最底端开始,**仅仅露出了五个打着克氏针的脚趾尖**,然后向上严丝合缝地包裹了整个右脚、右小腿、右大腿,将膝关节和髋关节彻底锁定在**外展15度、屈髋55度**的强制体位中。
接着,绷带继续向上漫延,跨过腹股沟,环绕躯干。
对于**左侧**,因为半骨盆离断的特殊性,钱奕宁进行了极度精细的处理。石膏并没有完全包裹左侧臀部,而是沿着脊柱中线和腰部侧缘戛然而止,在左下腹和左后臀的位置留出了一个**巨大的开放性缺口**。他在缺口边缘垫了厚厚的棉衬垫,将那个空虚塌陷的残端温柔地保护在石膏的“岸边”,避免坚硬的边缘压迫到娇嫩的瘢痕。
当绷带最终缠绕到胸肋下缘时,钱奕宁没有像往常一样平直收尾。
他拿出了两卷厚厚的**骨科专用毛毡**,垫在了司佚旸双侧**(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禁止带有成人内容)下皱襞**的位置。接着,趁着高分子材料发生放热反应、开始发烫变硬的关键3分钟,他戴着湿手套,双手伸入她被勒平的(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禁止带有成人内容)下方。
他用**掌根**紧紧顶住那层叠加的绷带和毛毡,用力向内、向上推挤,同时手指沿着(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禁止带有成人内容)外缘精细描摹。他保持着这个托举的姿势纹丝不动,直到手中发烫的石膏彻底冷却硬化。
最终,髋人字石膏的上缘不再是平口的,而是延伸出了两个**坚硬的、内衬厚实棉垫的半球形底座**。
它们像两只**坚实有力的大手**,永久地保持着“托举”的姿势,稳稳地**托在**她的(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禁止带有成人内容)下缘。
“衬垫必须够厚。” 钱奕宁看着这两个空荡荡的石膏罩杯,低声自语,“把这个形状定死,这就是以后植入假体后的基座。”
与此同时,**左臂**的处理也完成了。
那是一条沉重得令人绝望的**长臂管型石膏**。它从**左大臂的最上端(腋窝下缘)**开始,一路向下严密包裹,将**肘关节强制锁定在90度的屈曲位**,经过保持中立的腕关节,一直延伸并**完全封死了手掌**。
为了彻底纠正尺神经损伤导致的“爪形手”挛缩,她那五根原本蜷曲的手指被石膏强行拉直、并拢固定。在露出的苍白指尖上,赫然伸出**五根闪着寒光的克氏针尾端**,它们像细长的钢钉一样深深刺入指骨,将手指死死钉在伸直的状态,只留出指腹用于观察血运。
一根血红色的引流管从石膏前臂处的孔隙中引出,预示着里面那段“借来”的骨头正在经历血肉融合的剧痛。
**4. 痛觉的双重奏 (The Duet of Pain)**
**1月17日凌晨,VIP病房。**
麻醉消退,痛觉如海啸般回归。
这是**T5以上**与**T5以下**两种截然不同、却同样致命的痛觉交响。
**左上肢**传来的,是**炸裂般的、清晰的锐痛**。那是完整的神经系统在尖叫。新的石膏打得极紧,像铁桶一样箍着肿胀的手臂,里面包裹着刚刚植入的骨头和被打通的骨髓腔。每一次脉搏跳动,都像是有烧红的钉子在骨头里钻,鲜血顺着引流管滴落在袋子里,发出单调而恐怖的“滴答”声。
而**右小腿**传来的,是另一种更为深沉的恐怖。
虽然截瘫让表皮的触觉变得像**隔着几层厚重的棉被一样迟钝**,她分不清那是纱布的摩擦还是石膏的压迫,只感到一种沉闷窒息的重压。
但是,深部的**骨膜痛觉**却异常敏锐,甚至比截瘫前更加凄厉。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小腿骨头里**“少了一块”**。那种空虚的、仿佛灵魂被挖走一块的**深部钝痛**顺着脊髓向上攀爬,那种骨头缺失的幻觉与真实的剧痛纠缠在一起,甚至比皮肤切口的锐痛更令人疯狂。
司佚旸艰难地转头,眼镜片上已经因为冷汗而起了一层雾。
透过这层雾气,她看到左臂挂着血袋,右腿又变回了那个白色的巨物,而且比之前更厚、更重,那个新加的石膏补丁像是一块墓碑,彻底断绝了她想要触碰伤口的念头。
“宁……腿……空了……疼……” 她从喉咙里挤出破碎的呻吟。
**5. 血与尿的混合 (Blood and Urine)**
**清晨,术后护理。**
她虚弱得连呻吟都费力,只能任由摆布。
钱奕宁戴着手套,检查排泄管路。因为这具新打的“加强版”石膏依然保持了**会阴部完全敞开**的设计。
透过起雾的眼镜,司佚旸看到了一幅极具冲击力的画面。
钱奕宁的手套上沾着刚才检查石膏渗血时的**鲜红血迹**。紧接着,这双沾血的手去整理那根**透明的导尿管**。
鲜红的血迹蹭在管壁上,与里面流动的**淡黄色尿液**形成了一种残酷的色差。
虽然截瘫像一道厚重的屏障阻隔了大部分知觉,但那股**温热的液体**(尿液)顺着管子流出体外的感觉,依然穿透了麻木的神经传导上来。
那种**隔着雾气般的、朦胧而遥远的温热感**,让“失禁”的过程变得格外漫长且无法掌控。她感觉不到括约肌的收缩,只觉得身体像一个破损的容器,生命力随着那些失控的温热液体,一点点地渗漏流逝。
**6. 肉球止痛法 (Pain Relief via The Meatball)**
**术后24小时,疼痛巅峰。**
止痛泵的效果微乎其微。司佚旸疼得全身冷汗,在床上抽搐。
但她不能动。
左臂刚植骨,绝对不能动;右腿刚取骨,也在痛。右肩被那件“半8字”石膏锁死,她连蜷缩起来自我保护都做不到。唯一的发泄口,只有**左肩的剧烈耸动**和喉咙里破碎的呜咽。
钱奕宁无法看着她这样受苦。他决定利用她身体那套特殊的、扭曲的神经机制。
他坐到床头,手伸进了她**右肩“半8字”石膏的腋下**,找到了那个**敏感的小肉球**。
这一次,不再是温柔的爱抚。
他开始**有力地揉捏、挤压**那个肉球,力度比平时大得多,带有某种强制性。
**轰——**
那颗汇聚了无数神经末梢的肉球瞬间炸开一股强烈的**酥麻电流**。
这股带有**浓烈羞耻与快感的风暴**,与骨折深处那**如凿骨般的剧痛**在神经中枢激烈碰撞、厮杀。痛觉并没有消失,而是被这种**令人战栗的、近乎灭顶的生理刺激**所覆盖和混淆。
“呃啊——!”
司佚旸的惨叫声变了调,带上了一丝颤抖的尾音。她在泪水中,被迫承受着这种近乎虐待的快感,用羞耻来麻醉疼痛。
“阿旸,看着我。” 钱奕宁低声命令,“感觉这里……别去想骨头,只感觉我的手。”
**7. 拼凑完成 (Assembly Complete)**
**傍晚,夕阳西下。**
疼痛的高峰终于过去,司佚旸虚脱地躺在枕头上,眼镜歪在一边。
她重新审视着现在的自己。
**左臂**,植入了右腿的骨头,那是“借来的生机”,挂着血红的引流袋。
**右腿**,失去了骨头,成为了“牺牲的供体”,被更厚重的白色石膏封印。
**胸部**,她低头看到自己那具白色的髋人字石膏上缘,竟然多出了两个**向上的弧形托**。它们内衬着厚厚的白色毛毡,外层坚硬如铁,精准地卡在她的(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禁止带有成人内容)下方,将她空瘪的胸部强行托起。这种**“硬(石膏)- 软(毛毡)- 软(肉体)”**的触感层次,让她觉得自己像是一个被放入模具待加工的半成品。
她终于变成了一个完整的、由钱奕宁亲手拆解又拼凑起来的**“作品”**。甚至连她未来的样子,都已经被这个坚硬的白色模具规定好了。
钱奕宁的手指轻轻划过那个**石膏乳托的坚硬边缘**,眼神里透着狂热的期待。
他俯下身,吻了吻她被勒红的胸口——那个位于两层石膏中间、唯一柔软的地方。
“现在,骨头有了。以后,这里也会满的。”
他在她耳边低语,声音温柔得令人战栗。
“我们会把你一点点填满,阿旸。现在,我们是一体的了。”
是不是后面几章发错了
给我看流泪了,虽然是借个人名,没想到司佚旸怎么变这样了,钱奕宁一定要好好对她啊😭😭😭
gpr 发表于 2025-12-14 12:41
给我看流泪了,虽然是借个人名,没想到司佚旸怎么变这样了,钱奕宁一定要好好对她啊😭😭😭 ...
那错不了 不能是 渣男
you19950505 发表于 2025-12-13 23:54
是不是后面几章发错了
确实 是错了
周五着急 去玩雪
稀了糊涂 就粘过来了
还是大佬 比较细致改过来了
## 第七章:填充的容器 (The Filled Vessel)
**时间:** 1月25日 | 伤后第133天 | 腊月二十三(小年)
**地点:** 仁济医院 整形外科手术室 -> VIP特护病房
**1. 空荡的模具与温柔的承诺 (The Empty Mold & The Gentle Promise)**
**上午 09:30,术前准备室。**
窗外飘着细密的雨丝,给小年这一天蒙上了一层灰暗的滤镜。但病房里却很温暖,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消毒水味和那种特有的、令人心安的静谧。
钱奕宁站在床边,开始为司佚旸进行术前最后的检查。
他的动作轻柔而专注,仿佛在拆开一份珍贵的、易碎的礼物。随着那条勒了她几个月的强力胸肋固定带被一层层解开,那些被束缚已久、苍白而脆弱的皮肤终于暴露在空气中。
司佚旸戴着那副厚重的矫正眼镜,透过微微变形的镜片,低头审视着自己。
因为长期卧床和严重的营养流失,再加上几个月来胸带近乎暴力的压迫,她曾经引以为傲的曲线已经消失殆尽。
那一对(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禁止带有成人内容)如今干瘪、下垂,皮肤像失去了光泽和弹性的陈旧绸缎,软塌塌地堆在那个坚硬高耸的石膏托里。
那是钱奕宁在一个月前特意预留的模具——两个内衬白色毛毡、外层坚硬如铁的半球形底座。此刻,底座依然挺拔完美,傲然向上,但里面盛放的肉体却显得如此萎缩,如同枯萎的花瓣落进了精美的玉碗里,透着一种令人心碎的不匹配。
“宁,别看……”
一种巨大的自卑感瞬间击溃了她。她下意识地想要抬起左手去遮挡胸口,那条被长臂石膏封死的手臂却纹丝不动,只有露在指尖外的几根苍白手指在空中徒劳地颤抖了几下,根本触碰不到她想要遮掩的羞耻。
眼圈瞬间红了,声音里带着浓重的鼻音:“太丑了……像挂着的皮囊……配不上这个底座。”
钱奕宁没有移开视线。他握住了她那只颤抖的手,在冰凉的指尖上落下一个吻。
“傻瓜,哪里丑?这是你为了活下来受的苦。”
他的眼神里没有一丝嫌弃,只有深深的怜爱。他抚摸着她松弛的皮肤,指尖滑过那些岁月的痕迹,像是在抚摸一道道勋章。
“记得小时候你偷穿阿姨的高跟鞋,说长大要当最美的模特吗?我会把那份自信还给你的。这只是第一步,我们先把它填满,把皮肤撑起来。以后等你养好了,我们再慢慢精修。相信我,你会比以前更美。”
**2. 以爱之名的修补 (The Repair in the Name of Love)**
**上午 10:30,整形外科手术室。**
这是一场半清醒状态下的手术。镇静剂让司佚旸的意识像漂浮在云端,她能感觉到周围仪器的滴答声,能感觉到钱奕宁就在身边,但所有的痛觉都被那一针局麻药阻隔在了身体之外。
对于钱奕宁来说,这不是一场普通的隆胸手术,而是一次神圣的阶段性重建工程。
他在她胸前的皮肤上画线,笔触精准,避开了那些压痕和色素沉着。
切口选在(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禁止带有成人内容)下皱襞,正好利用那个坚硬的石膏乳托边缘作为天然的支撑点。
手术刀划开皮肤,电刀止血。他在胸大肌下剥离出一个完美的腔隙。动作极尽轻柔,尽量减少出血和创伤,仿佛他手中的不是冰冷的手术刀,而是雕刻时光的画笔。
接着,是重头戏。
两枚超高凸度的水滴形硅胶假体被拿了出来。这种大容量的假体是为了快速撑开她萎缩的皮肤,重新建立起女性的轮廓。
当沉重的假体被用力挤入腔隙的那一瞬间——
视觉上的奇迹发生了。
原本干瘪松弛的皮肤瞬间被暴力撑起,原本的褶皱被抚平,变得饱满、圆润、甚至因为张力过大而呈现出一种半透明的发亮质感。
隆起的(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禁止带有成人内容)底部,严丝合缝地嵌入了那个预制的石膏底座里。那两个像手一样的石膏托,终于等来了它们的主人,稳稳地托举住了这两团沉重的新生肉体。
钱奕宁看着这一幕,眼中闪过一丝欣慰。
他终于把那个意气风发的司佚旸“拼”回来了一部分。他轻轻抚摸着新植入的轮廓,像是在抚摸一件失而复得的珍宝。
**3. 厚重的封印 (The Heavy Wrapping)**
**手术结束,即刻包扎。**
为了固定假体位置并防止血肿,术后的包扎必须极其严密,甚至带有一种仪式感。
钱奕宁先在切口和受压皮肤上覆盖了柔软的无菌油纱和厚棉垫。
接着,他拿来了多卷弹力绷带,开始进行复杂的“8字”交叉加压包扎。
这不仅是包扎,更是一次二次塑形。
绷带不仅缠绕过胸部,更顺着下方石膏托的轮廓进行层层堆叠。他特意在(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禁止带有成人内容)上方加了厚厚的棉花,让绷带在勒紧的同时,将(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禁止带有成人内容)向上、向内强力推挤。
最终,她的胸前不再是平坦的,而是耸立着两个**巨大的、白色的、被厚厚绷带包裹的3/4半球体**。
它们不再是尖锐的圆锥,而是呈现出一种极致饱满的圆弧状。下方是坚硬的石膏底座,上方是厚重的棉垫包扎。这种“石膏托举”加上“厚棉垫包裹”的结构,让她的(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禁止带有成人内容)看起来比实际植入的假体还要宏伟、还要挺拔,像是一种夸张的、充满原始崇拜意味的女性图腾,傲然伫立在残缺的躯体之上。
**4. 被撑开的痛楚 (The Stretching Pain)**
**术后当晚,VIP病房。**
麻药消退,感官的风暴随之而来。
这是一种集中在(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禁止带有成人内容)区域的独特痛楚。
皮肤被大容量假体和厚重敷料极度撑开,带来一种几乎要被撕裂般的张力痛。
那种感觉就像皮肤快要被涨破了,每一个毛孔都在尖叫。
更难受的是无处不在的压迫感。下方是坚硬如铁的石膏乳托,上方是紧紧勒住的加压绷带。那两团假体被夹在中间,无处可逃,只能向内死死压迫着胸壁。
每一次呼吸,扩张的胸廓都会顶到假体,再将这种沉重的压力传导给那最为敏感脆弱的(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禁止带有成人内容)。
这种过度的张力带来了一种无法抓挠的深层痒意和肿胀的钝痛,让她在床上辗转反侧。却因为右腿高悬、左臂吊起、肩膀锁死的重重禁锢而无法动弹,只能从喉咙深处发出破碎而压抑的哼鸣。
**5. 重塑的自信 (The Rebuilt Confidence)**
**术后第三天,换药。**
司佚旸依然被固定在龙门架下,保持着那个绝对制动的姿势:右腿高悬外展,左臂垂直悬吊,右肩锁死。她不能坐起,也不能转身。
钱奕宁站在床边,解开了外层的加压绷带,拿着一面镜子悬在她上方。
“看看,阿旸。”
镜子里,在那具冰冷的白色石膏铠甲中间,那对高耸、圆润、被石膏底座稳稳托举的(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禁止带有成人内容)骄傲地挺立着。
皮肤因为巨大的张力而紧绷发亮,甚至能清晰地看到皮下青色的血管网。那种夸张的饱满感与周围苍白、粗糙的石膏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冲击,有一种近乎妖异的美感。
“宁……它们好大……好硬……” 司佚旸有些害怕,透过厚眼镜看着镜中那个既熟悉又陌生的自己。
钱奕宁俯下身,双臂撑在她身体两侧,形成一个保护性的笼罩姿态,小心翼翼地避开了所有悬吊装置。他的脸凑近她的脸,眼神深情而专注。
“因为还是肿的。等你好了,它们会变软,会像真的一样。” 他柔声解释道,声音里透着无限的耐心,“这是为了以后做准备,我们要把皮肤撑开,以后才能用你自己的脂肪填进去,那时候才是最完美的。”
说完,他低下头,轻轻吻了吻那紧绷发亮的(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禁止带有成人内容)皮肤,避开了下方的切口。那个吻轻柔得像是在膜拜神迹。
**6. 为礼物打上蝴蝶结 (Ribbon on the Gift)**
**2月8日,深夜。**
换药结束后,钱奕宁并没有立刻离开。
他从柜子里拿出了一个精美的盒子,打开后,里面是一套崭新的、红色的蕾丝内衣。
这套内衣显然经过了精心的特制剪裁,那独特的弧度和设计,一看就是为了完美适配现在这种“石膏托举着假体”的特殊形态而存在的。
他并没有给她穿上,而是将它挂在了床头龙门架的金属杆上。
鲜艳的红色蕾丝在惨白的石膏背景下显得格外妖冶,像是一团在雪地里燃烧的火。
“还有一周就是情人节了。”
钱奕宁抚摸着她的脸颊,眼神深邃而神秘,仿佛藏着无尽的星光。
“好好养着。等到2月14号,这层厚包扎就能拆了。那时候,我要亲手给你穿上它。”
他的手指划过她的轮廓,留下了一句让人心跳加速的悬念:
“而且……那天我有一个**特别的计划**,有一句我藏在心里很久的话,要正式对你说。”
司佚旸躺在龙门架下,看着那抹鲜艳的红色,又看看眼前这个深爱她的男人。
眼中不再是恐惧,而是充满了对那个日子的憧憬与好奇。她残缺的身体被石膏禁锢,但她的心,此刻被爱填满了。
她甚至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呼吸虽然依旧受限,但每一次膈肌被动下降带动的腹部起伏,都比平时更加有力。那是生命力在渴望着未来的证明。
## 第八章:红色的誓言 (The Red Vow)
**时间:** 2月14日 | 伤后第152天 | 情人节 | 傍晚 18:00 -> 深夜
**地点:** 仁济医院 VIP特护病房
**1. 拆封的礼物 (Unwrapping the Gift)**
傍晚的余晖被厚重的窗帘隔绝在外,病房内不再是冷冽的惨白,而是被精心布置的暖色调灯光所笼罩。几束红玫瑰散落在床头柜上,馥郁的香气在空气中与淡淡的消毒水味纠缠、融合,酝酿出一种奇异而暧昧的氛围。
钱奕宁站在床边,神情专注得像是在进行一场神圣的加冕仪式。他手中的剪刀在灯光下闪烁着银芒,随着“咔嚓、咔嚓”的细微声响,那层缠绕在司佚旸胸前整整二十天的、厚重如茧的弹力绷带,终于开始层层剥落。
随着最后一层束缚的滑落,那份被他精心雕琢的“礼物”终于弹跳而出,暴露在空气与视线之中。
那是怎样的景象啊——
两团崭新的、巨大的(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禁止带有成人内容),不再是昔日干瘪下垂的模样,而是呈现出一种极致完美的、饱满的半球体形态。因为长期的加压包扎,娇嫩的皮肤泛着微微的潮红,在灯光下呈现出一种近乎透明的质感,皮下青色的血管网若隐若现,仿佛是用最上等的羊脂玉雕琢而成,却又充盈着温热的血肉生气。
它们并非自然地垂落,而是被下方那具坚硬惨白的石膏基座稳稳地托举着。那两个特制的石膏半球托,像是一双永不疲倦的大手,将这两团沉重而丰盈的肉体高高捧起,使其傲然挺立,宛如供奉在神坛之上、等待神明享用的祭品。
司佚旸戴着那副镜片极厚的矫正眼镜,透过微微畸变的视野,怔怔地看着胸前这对既属于自己、又仿佛独立于自己之外的器官。那种夸张的弧度与下方粗糙石膏形成的强烈反差,让她感到一种眩晕般的虚幻。
“很美,阿旸。”
钱奕宁放下剪刀,转身取下了挂在龙门架金属杆上的那抹猩红。
那是一件特制的红色蕾丝内衣。
因为她无法坐起,右肩被半身铠甲锁死,左臂被悬吊固定,整个人像是一尊被焊死在架子上的雕塑。钱奕宁只能如同装扮一个精致的洋娃娃般,耐心地、小心翼翼地将那件内衣穿过她僵硬的躯体。
红色的蕾丝带着繁复的镂空花纹,覆盖在那白皙发光的巨乳之上,下缘紧紧贴合着惨白的石膏底座。红、白、肉色,三种极端的色彩在这一刻产生了剧烈的视觉碰撞,让她看起来既神圣不可侵犯,又透着一种堕落入骨的妖冶。
**2. 金色的牢笼与永恒的归宿 (The Promise of Home)**
穿戴完毕,钱奕宁并没有急着更进一步。他拉过一把椅子坐下,双手轻轻包裹住她那只从左臂长臂石膏中露出的、指尖微凉的手掌。虽然那五根手指被克氏针死死钉在伸直位,无法弯曲回应,但他依然虔诚地吻了吻那些冰冷的金属针尾。
“阿旸,还记得小时候吗?那次你膝盖摔破了,哭着不敢回家,我就背着你在公园里走了一整晚。” 他的声音低沉醇厚,像是大提琴的琴弦在振动,“那时候我就发誓,以后再也不会让你没地方可去。”
他拿出平板电脑,点亮屏幕,播放起一段视频。
“出院后,跟我回家吧。不是暂住,是回家。”
司佚旸努力睁大眼睛,但在她那遭受重创的视网膜上,屏幕里那些精美的画面只是一团团模糊跳跃的光影。她看不清细节,只能在那些流动的色块中,听着钱奕宁的声音一点点描绘出那个世界的轮廓。
“你看,这套天轨移位系统,它像是一张巨大的、温柔的网,覆盖了每一个房间。它甚至顺着楼梯蜿蜒而下,穿越楼层。以后哪怕我在忙,这套系统也能代替我的手臂,把你稳稳地悬吊起来,送到家里的任何一个角落——浴室、餐厅、甚至是花园。”
光影变换,那是全屋厚实的防撞软包、恒温的地下康复泳池,以及那些只要她动动嘴唇就能掌控一切的智能家居系统。
最终,画面定格在一片柔和的暖光中。
“这是我们的栖息地。” 钱奕宁指着那团光晕解释道,“它宽四米,被划分成了两个世界。右边的一小半是我睡觉的地方,而左边这占据了绝大部分的空间,是专门为你定制的。”
即便看不清,司佚旸也能从他近乎虔诚的语气中感受到那张床的精密与奢华。那是一张顶级的骨科护理床面,被精细地切割成对应她全身各个关节的独立板块,每一块都能电动调节角度,以适应她僵硬的关节和石膏。床的上方悬挂着比医院里更具设计美感、更复杂的多点悬吊牵引系统;床侧集成了自动转移机械臂,可以无缝对接她的电动轮椅;万向支架托举着各种电子屏幕,可移动的多功能料理台随时待命。
“在这里,你不需要勉强自己去做任何常人能做的事。” 他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看着她,“你只需要躺在那里,做我的女王,或者是……我的心肝。一切都会以此为中心,全方位地服务于你。”
司佚旸看着眼前模糊的光影,那是她未来几十年的生活图景——一个精密、昂贵、却又把她温柔囚禁的“金色牢笼”。她转头看向眼前这个把自己视若珍宝的男人,在他的描述中,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像潮水般涌来。
在那具残破不堪、连翻身都做不到的躯壳里,她发现自己已经无法拒绝这种极致的宠爱与保护。那种虽然失去了独立,却获得了永恒依靠的滋味,甜美得像是一种毒药。她不仅不愿逃离,反而渴望彻底沉溺其中,成为他手心里最珍贵的藏品。
她含着泪,在那副厚重的眼镜后用力地点了点头,眼神中流露出的,是毫无保留的依恋与深深的信赖。
**3. 感官的苏醒 (The Awakening of Senses)**
承诺既定,空气中的温情开始迅速升温,转化为浓稠的情欲。
钱奕宁俯下身,在那副几乎遮住她半张脸的厚眼镜上落下一个轻吻。随后,他的唇顺着镜架边缘滑落,吻去了镜片后的雾气,吻上了她的鼻尖,最终封住了那张微张的红唇。
这是一个漫长而深沉的吻,舌尖长驱直入,掠夺着她肺叶里本就稀薄的氧气,在唇齿纠缠的津液交换中,司佚旸感到一阵缺氧般的眩晕。
“宁……嗯……” 她在换气的间隙,发出小猫般的呢喃,“抱抱我……”
“我在,我一直都在。” 钱奕宁的唇贴着她的耳廓,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敏感的皮肤上,“今晚,你是全世界最美的新娘。”
唇分,他的吻沿着颈动脉一路向下,滑过锁骨,在那唯一的、裸露在石膏之外的左肩头上流连,留下一个个湿热的印记。
接着,目标锁定了那片红色的蕾丝。
他并没有解开内衣,而是隔着那层薄薄的镂空花纹,一口含住了那颗挺立在石膏托之上的(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禁止带有成人内容)。
**轰——**
那一瞬间,聚集在(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禁止带有成人内容)区域的神经末梢仿佛被点燃了引信。
因为植入假体后皮肤被极度撑开,这里的敏感度比平时锐利了十倍。湿热的口腔包裹着充血的(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禁止带有成人内容),舌尖隔着蕾丝粗糙的纹理快速弹动。
“啊!……” 司佚旸的胸廓剧烈起伏,却被上下两层坚硬的石膏死死锁住,根本无法扩张。她只能依靠膈肌的痉挛,从喉咙里挤出急促而短促的喘息:“哈……轻点……宁,好涨……”
“忍一忍,宝贝。” 钱奕宁含混不清地低语,一只手托在了那个坚硬的石膏乳托下方,借着石膏的支撑力用力向上推挤,让那一团丰盈的软肉更加深入地送进他的口中,“这里太美了,我要把它们都记住。”
**4. 残缺的交融 (The Union of the Broken)**
前戏的火焰已经烧遍了全身,是时候进入正题了。
在这个夜晚,司佚旸被固定在一个绝对被动、却又极度敞开的体位中。
她的右腿连同沉重的髋人字石膏被帆布带悬挂在45度的高空,像一门静默的白色高射炮;左臂被那条还在愈合期的新石膏垂直吊起,五根手指被钢针钉死;右肩则被那件半身铠甲封印在床面上。
而在这一切的中心,因为右腿的高抬外展和左腿的缺失,她的私密处毫无遮挡地、彻底地暴露在灯光与爱人的视线之下。那里插着的透明导尿管和橙色肛管,在红色的氛围灯下泛着诡异的光泽。
钱奕宁脱去衣物,采取了一种半俯身的侧入姿态。他小心翼翼地避开了她悬吊的四肢,身体挤入她敞开的双腿之间——那是石膏外展特意留出的空间,让他得以像一把锁插入锁孔般,严丝合缝地覆盖在她的上方。
他没有移开那些管子。
“别怕,我会很轻。” 他在她耳边低语,声音沙哑,“把自己交给我,全部交给我。”
当他进入的那一瞬间,充实感撑开了干涩的通道,司佚旸发出了一声混杂着痛苦与巨大满足的叹息,泪水瞬间模糊了镜片。
“宁……进来了……我们在一起了……”
这是一场在残缺中寻找完整的仪式,钱奕宁开始了他在她身上演奏的乐章。
他俯身封住她的嘴唇,在深吻中通过呼吸的频率掌控着她的节奏。与此同时,他的右手熟练地探入了她右肩那件“半8字”石膏铠甲的腋下边缘,准确地捕捉到了那个隐藏在硬壳深处的敏感肉球。
指腹不仅仅是揉捏,而是配合着下身的律动,进行着有节奏的挤压和捻动。
“嗯……那里……别……” 司佚旸的抗拒微弱得像是在撒娇,那种尖锐的刺痛瞬间转化为酥麻的电流,顺着神经传导至全身。她全身唯一自由的大关节——左肩,开始无意识地耸动,带动着那条沉重的左臂石膏在空中微微晃荡。
“喜欢吗?阿旸。” 钱奕宁在她耳边诱哄,“你的身体很诚实,它在发抖。”
紧接着,他的唇离开了她的嘴,向下游走,再次含住了左侧那颗在红色蕾丝下充血挺立的(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禁止带有成人内容),牙齿轻咬,舌尖挑逗。超级敏感的触觉让她胸口剧烈起伏,(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禁止带有成人内容)在石膏托里颤抖,撞击着坚硬的边缘。
他的左手则滑向了她身体左侧那片空荡荡的区域——半骨盆截肢后的残端。那是一团失去骨骼支撑、被软组织包裹的肉体,上面横亘着蜿蜒的瘢痕。他用力地揉捏、抓握那团柔软的残肉,手指陷入瘢痕的褶皱中,仿佛要通过这种方式填补她失去的肢体。
“这里也是我的,阿旸,每一寸都是我的。”
强烈的幻肢感与真实的触感混杂在一起,司佚旸感觉到仿佛有一股电流从那个断掉的肢体处逆流而上,直冲小腹深处,激起一阵阵痉挛。“宁……抱紧我……我觉得腿还在……它好疼又好痒……”
最后,他的动作开始加快,下身进行着缓慢而深沉的抽送。每一次摩擦都牵动着那根透明的导尿管和橙色的肛管微微晃动,这种异物在体内被牵扯的感觉带来了痛痒交织的极致快感。
“看着,阿旸。” 他强迫她睁开眼,“看着我们是怎么结合的。”
透过那副雾气蒙蒙、严重畸变的厚底眼镜,司佚旸看到了令她灵魂战栗的一幕:她看到那对被白色石膏托举的红色巨乳,随着他的撞击而剧烈颤动,像两团燃烧的火焰;她看到那根透明导尿管里,**淡黄色的尿液**随着身体的震动而加速流出,在灯光下闪烁着羞耻的光泽。
她听到了龙门架金属链条发出的“咔哒”声,听到了沉重石膏腿在空中晃动带起的风声,听到了水渍声,还有自己那完全破碎、不成调的呻吟。
“我是个怪物……宁……我是个漏着尿的怪物……” 她哭喊着,却更紧地用那半截身子去迎合他。
“不,你是我的天使。” 钱奕宁的汗水滴在她的脸上,眼神狂热,“你是只属于我的、最完美的天使。”
**5. 生命的痉挛 (The Spasm of Life)**
所有的刺激在这一刻汇聚——腋下肉球的酥麻、(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禁止带有成人内容)的刺痛、残端的幻肢感、以及下身充盈的涨满感。
四股电流在神经中枢猛烈碰撞,引爆了最终的高潮。
因为高位截瘫,她无法像常人那样主动迎合或扭动腰肢,她的高潮表现为一种**全身性的、剧烈的病理性痉挛**。
在那一刻,她全身唯一能动的左肩开始疯狂地耸动、紧绷,带动那条正在愈合的左臂石膏死死压向床面;而她那只被钢针固定的左手,虽然无法弯曲,却在石膏里颤抖着想要抓挠什么。
因为腹肌瘫痪且胸廓被锁死,她无法深吸气,喉咙被涌上来的快感堵得死死的。
那声音不再是甜腻的呜咽,而是一种**仿佛灵魂被挤压出窍般的低吟**。那声音沙哑、断续,甚至带着一丝窒息的恐惧,像是一根绷断的琴弦在空气中颤抖,回荡在空旷的病房里。
最震撼的是她的右腿。那条沉重的、被吊在半空的白色石膏腿,因为大腿肌肉的阵挛而开始**上下剧烈震颤**,带动着整个龙门架都在颤抖,发出令人牙酸的金属碰撞声。
那是生命力在残缺躯壳中爆发的最强音。
**6. 耳鬓厮磨与新的契约 (The Aftermath & The Contract)**
激情退去,汗水浸透了她背后的床单。
两人依然紧紧依偎在一起,尽管隔着层层石膏与管路。钱奕宁没有离开,他侧躺在她身边,手臂小心地避开那些外固定装置,护着她的头,手指轻轻梳理着她汗湿的长发。
“疼吗?” 他轻声问道,语气里满是事后的温存。
“不……” 司佚旸透过满是雾气的眼镜看着他,眼神虽然涣散,却充满了从未有过的光彩。她用脸颊蹭了蹭他的掌心,声音软糯,“是……活着的……感觉。宁,谢谢你……”
钱奕宁微笑着,低头吻去她眼角的泪痕,帮她扶正了那副滑落的厚重眼镜。
“傻瓜,跟我说什么谢。我们之间,永远不需要这个字。”
他凑近她的耳边,再次郑重地许下那个承诺:
“情人节快乐,我的阿旸。欢迎回家。”
窗外,城市的烟火在夜空中绽放,映在她那如同瓶底般厚重的镜片上,折射出一种迷离、光怪陆离的色彩。
她躺在龙门架巨大的阴影里,身体残缺破败,但在这一刻,在爱人的怀抱里,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完整。
## 第九章:指尖的刑罚 (The Punishment on Fingertips)
**时间:** 2月28日 | 伤后第166天 | 阴雨连绵的下午
**地点:** 仁济医院 影像科 -> VIP特护病房
**1. 审判日与遮羞布 (Judgment Day & The Cover)**
二月末的上海,阴雨连绵,天空呈现出一种压抑的铅灰色。影像科阅片室的冷气开得很足,空气中弥漫着一种令人齿冷的静谧。
司佚旸躺在宽大的医用推床上,身上覆盖着一条厚重的灰色法兰绒盖毯。这条毯子像是一块巨大的遮羞布,试图掩盖她那异于常人的、令人侧目的身体形态——因为右腿被封印在那具“定制版”髋人字石膏中,髋关节被强制锁定在五十五度的屈曲位,导致她即便是在平躺时,那条沉重的、巨大的白色石膏腿也不得不高高翘起,宛如一门指向天花板的静默炮台。这种如同婴儿般被动、甚至有些滑稽的姿势,让她在公共的视线下感到如芒在背。
为了这次外出检查,钱奕宁特意为她换上了一件蓝白条纹的宽大病号服。衣服是反穿的,系带在背后打结。尽管布料宽大,却依然无法掩盖胸前那惊心动魄的弧度。那对刚刚完成重建、植入了超高凸度假体的傲人双乳,被下方坚硬的石膏底座高高顶起,将病号服的前襟撑得满满当当,形成一道夸张而优美的圆弧。随着她因紧张而变得急促的呼吸,紧绷的布料随着那对巨大的半球体微微起伏,勾勒出一种充满张力与禁忌感的轮廓,在惨白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
她戴着那副镜片极厚的矫正眼镜,双手——准确地说是那只被石膏封死的左手和空荡荡的右袖管——死死地压在盖毯边缘,指节发白。
钱奕宁站在观片灯前,手里拿着一叠厚厚的报告单。蓝白色的冷光映照在他清俊的侧脸上,显得格外严肃。
“听着,阿旸。” 他的声音打破了沉默,像法官在宣读判决书。
“首先是好消息。” 他指着脊柱的影像,“T11到L2的椎体骨痂生长坚固,内的钛合金系统非常稳固。你的脊柱终于可以承重了,也就是说,**你被准许坐起来了**。”
他又指了指左侧骨盆的空缺处:“左侧截肢残端的软组织也愈合良好,足以作为坐姿的支撑点。”
司佚旸那颗悬着的心刚刚放下一点,钱奕宁的视线就移向了那张展示着右腿骨骼的片子,眉头微微皱起。
“但是这里……还是没动静。”
在那张黑白胶片上,股骨和髋臼的骨折线依然清晰锐利,断端呈现出一种令人绝望的硬化白边——那是典型的萎缩性骨不连征兆。
“这条腿必须继续供着,**绝对制动**。现在的石膏角度就是为了坐姿设计的,不需要更换,但也绝对不能拆,甚至不能让脚跟沾地受力。回家后也要一直带着它,起码还要半年。”
透过厚重的镜片,司佚旸看着盖毯下那条高高翘起的、要把自己锁死半年的右腿,刚刚升起的一点希望瞬间被浇灭。
坐起来?带着这个像炮台底座一样沉重累赘的石膏坐起来,她依然只是一个被摆弄的、无法动弹的摆件。
**2. 解除铠甲:肉球的裸露 (Unveiling the Meatball)**
回到VIP病房,门锁落下的那一刻,世界重新变回了那个私密的刑房。
厚重的盖毯被掀开,宽大的病号服被脱下,她再次变回了那个半裸的、被石膏和管路缠绕的残破模样。
“为了让你能坐起来,我们需要让你的上半身动一动。” 钱奕宁一边说着,一边拿起了电动摆锯。
那是为了拆除束缚了她整整五个月的**右肩“半8字”石膏**。
*滋——滋——*
随着刺耳的锯声,那层坚硬的白色铠甲被切开、撬离。当沉重的石膏块落地,右肩终于迎来了久违的空气。
那是一副令人心酸的画面。
因为长期的废用,右侧肩部肌肉已经严重萎缩、塌陷,锁骨像锋利的刀刃一样突兀地耸立着。而最引人注目的,是**右肩关节截断处那个粉红色的、无骨的肉质突起**。
这团由皮瓣和脂肪堆积而成的软组织,大约只有三厘米长,像是一截没长好的、极其短小的上臂残留物,孤零零地悬挂在原本应该是手臂起始的地方。之前它一直蜷缩在石膏边缘的阴影里,此刻却完全暴露在了空气中,随着她胸廓的起伏而微微颤动,显得格外脆弱、突兀且无助。
钱奕宁拿来一件柔软的棉质单衣,试图披在她身上。
然而,当那轻柔的布料刚刚拂过那个重见天日的肉质突起表面时,司佚旸的身体猛地一僵。
那种毫无保护的摩擦感,带来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混合了酥麻与刺痛的过敏性反应。她浑身的皮肤瞬间泛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本能地想要缩紧右肩去保护这个残缺的“肢体”,却发现那里只剩下一团软肉,只能任由它暴露在布料的摩挲下,发出一声低低的不适哼鸣。
**3. 指尖的刑罚 (The Extraction)**
但这仅仅是前奏。真正的酷刑,摆在床边的治疗盘里。
那里放着一把冰冷的**医用老虎钳**,在灯光下闪烁着令人胆寒的金属光泽。以及几卷崭新的石膏绷带。
“接下来是左手。” 钱奕宁坐到床边,捧起了她那条依旧沉重的左臂。
他熟练地拆开了包裹在手掌部分的石膏和纱布。
那是五根**深深扎入指骨、针尾发黑**的克氏针。针孔周围凝结着黑褐色的干涸血痂,皮肤因为长期不透气而呈现出一种病态的惨白和褶皱。
“会很疼,非常疼。” 钱奕宁俯身吻了吻她布满冷汗的额头,语气温柔却残忍,“没有任何麻药能止住这种骨头里的痛。想喊就喊出来,别忍着。”
司佚旸咬住了嘴唇,在那副厚眼镜后,她的眼神充满了恐惧。她知道,对于截瘫平面以上感觉完全正常的她来说,这是一场**十指连心**的极刑。
钱奕宁的一只手死死按住她的左手腕,防止挣扎导致刚刚植骨的断端移位。另一只手拿起老虎钳,冰冷的钳口准确地咬住了小指指尖那根钢针的尾端。
**第一根。**
并没有直接拔出。钱奕宁手腕发力,先是轻轻**旋转**。
*吱——嘎——*
那是一种金属与骨小梁互相摩擦、挤压发出的酸涩声响。这声音顺着指骨、掌骨、尺骨一路向上传导,直接钻进她的耳膜,比疼痛来得更早,更让人牙酸。
紧接着,是猛地一抽。
**“啊——!!”**
一声凄厉、尖锐的惨叫瞬间穿透了病房的隔音墙。
那不是呜咽,而是声带被撕裂般的爆发。恢复功能的喉咙在这一刻成了痛苦的宣泄口。
鲜血顺着针孔涌出。司佚旸猛地仰起头,脖颈上的青筋暴起。她全身唯一能动的**左肩**开始剧烈、疯狂地耸动,试图带动身体逃离这钻心的剧痛。
**与此同时,那刚刚重见天日的右肩发生了骇人的变化。**
剧痛让她本能地想要握紧双拳对抗。虽然右臂已经消失,但残存的神经依然疯狂地向那并不存在的右手发号施令。
她裸露的右肩瞬间绷紧,残存的胸大肌和背阔肌剧烈收缩,牵拉着肩头那个**柔软的肉质突起**。
那个原本软塌塌垂在肩关节下方的粉色肉球,此刻像是一颗受惊的心脏,在肩头**疯狂地抽搐、跳动、变形**。它随着每一次尖叫而紧缩,仿佛那是她试图握紧却无法成形的愤怒拳头,在空气中无助地痉挛着。
**第二根……第三根……**
刑罚在继续。每一根钢针的抽离,都是对神经的一次生拉硬拽。
“疼!宁……疼死了!不要了!求你……停下啊!”
司佚旸哭喊着,声音已经沙哑破碎。泪水打湿了厚重的镜片,让眼前的世界变成了一片模糊的血色。
钱奕宁用身体的重量压制住她乱动的左臂,动作却没有丝毫停顿,冷静得近乎冷酷:“还有两根……阿旸,看着我!骂我也行,咬我也行,坚持住!”
当最后一根钢针带着血肉被扔进弯盘,发出“叮”的一声脆响时,司佚旸已经像一条被抽了筋的鱼,瘫软在床上,只有胸口还在剧烈起伏,发出拉风箱般的喘息声。
**4. 新的枷锁与伏笔 (New Shackles & The Plot Hook)**
刑罚结束了,但这并不意味着自由。
针虽然拔掉了,但左手腕和手掌的骨折并未完全愈合,且刚刚经历了剧烈刺激的神经需要绝对的安抚。
钱奕宁迅速清理了满手的血迹,用纱布将那五个还在渗血的指尖**加压包扎**起来,包成一个个白色的蚕茧。
紧接着,湿润的高分子绷带再次缠绕上来。
他为她重新打上了一个**长臂管型石膏**。这次的范围稍微缩小了一些,依然从腋下严密包裹大臂、肘关节和前臂,但在手掌横纹处止步,**完全解放了那五根刚刚受过刑的手指**。
肘关节依然被锁定在90度屈曲位。
这一次,他调整了骨科床上的牵引带。
不再是垂直向上悬吊,而是将这条崭新的石膏臂**平行于身体,横向悬吊在她的胸前**。
这是一条**护胸带**般的位置。那条沉重的白色管状物横亘在她高耸的(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禁止带有成人内容)前方,既保护了刚植骨的手臂,又像一道栏杆,将她那对傲人的双乳圈禁在后方。
一切尘埃落定。
司佚旸虚脱地躺在床上,满脸泪痕,红肿的眼睛透过起雾的眼镜看着天花板。
她的**右肩**虽然裸露着,却因为那个肉质突起的过敏反应而不敢动弹;**左手**虽然解放了手指,却痛得无法弯曲;**右腿**依然像高射炮一样指向天空;**胸前**横亘着石膏栏杆,下面是那对随着急促呼吸而颤动的巨乳;而最下方,那敞开的**私密处**依然插着管子,无声地诉说着她的残缺。
钱奕宁帮她擦去额头的冷汗,俯身吻了吻她红肿的眼睛,眼神中满是心疼与狂热交织的光芒。
“最疼的一关过去了,我的乖女孩。”
他的手抚过她空荡荡的左侧骨盆,那里只有床单的塌陷。
“下周,我们解决‘坐’的问题。我给你设计了一个特殊的**硅胶底座**,专门用来填补你左边屁股的空缺。有了它,你就能坐进我为你准备的轮椅里了。”
## 第十章:失衡的坐姿 (The Unbalanced Seat)
**时间:** 3月15日 -> 3月30日 | 伤后第181-196天
**地点:** 仁济医院 VIP病房 -> 康复训练室
**1. 精密的软垫与定制的底座 (The Cushion & The Base)**
**3月15日,上午。**
春日的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病床上,却无法驱散司佚旸心头的寒意。今天,她要尝试第一次坐起来。这听起来像是一个好消息,但在她残破的身体逻辑里,却是一场未知的风暴。
钱奕宁站在床边,手里拿着一个肉色的、形状怪异的物体。
那是一个**硅胶翻模底座**。
它是钱奕宁根据她左侧骨盆缺损的形状,利用3D扫描技术和医用硅胶精心制作的。它带着微微的体温,触感柔软而有弹性,仿佛是一块有着生命力的假体肌肉。
“来,阿旸,我们要把这个装上。”
钱奕宁掀开被子,露出了那个令人触目惊心的空虚角落。在右侧那个庞大的、白色的髋人字石膏旁边,左侧的床单陡然塌陷。
他小心翼翼地将那个硅胶底座塞进她左侧石膏缺口的下方,垫在那个空虚的残端底部。
冰凉转为温热的硅胶紧紧贴合着敏感的瘢痕皮肤,那种异样的填充感让司佚旸浑身一颤。她看着这一幕,透过厚重的镜片,那团肉色的硅胶仿佛变成了她身体的一部分,这种拼凑感让她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坏掉的玩具,正在被塞进填充物以维持站立的假象。
紧接着,是一件特殊的内衣。
考虑到轮椅上的十字交叉安全带可能会勒伤那对刚刚植入假体、张力极高且无比娇嫩的(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禁止带有成人内容),钱奕宁拿出一件**特制的加厚绒里康复胸罩**。
它是纯棉材质,内衬着超柔的记忆海绵,虽然没有钢圈,但罩杯极大且覆盖面广。
他温柔地扶起她的上半身,为她穿上。厚实的海绵罩杯完美包裹住了那对傲人的双乳,既缓冲了可能的外力挤压,又将胸部的轮廓修饰得更加圆润、宏伟,像是一副为了展示而存在的软甲。
“穿上这个,就不怕勒疼了。” 他吻了吻她的额头,“阿旸,别怕,我一直在你身边,我们慢慢来。”
**2. 悬空的摆渡 (The Airborne Transfer)**
一台液压移位机被推到了床边,那巨大的金属臂像是一只钢铁怪兽的爪牙。
为了防止软质吊兜在提升时导致她那刚刚愈合、且缺乏髋人字石膏上缘支撑的胸腰椎过度屈曲,钱奕宁先在她的背部垫入了一块**带有软衬的医用高分子背板**,作为临时的“外骨骼”支撑。
接着,是一张巨大的**U型全包裹吊兜**。
这张吊兜经过了精心的非对称设计:右侧的吊带长长地延伸下去,稳稳托住那条沉重的**右大腿石膏**的根部和中部,分散着那如同锚一般的重量;而左侧的吊带则呈兜网状,紧紧包裹住她的骶骨和左侧腰部,形成一个安全的囊袋,防止她从那个空虚的左侧滑落。
最后是**左上肢**。
钱奕宁将她那条横向悬吊在胸前的**长臂管型石膏**小心地解下,平放在她的腹部。然后将吊兜的两侧翼包裹上来,将这只脆弱的手臂稳稳地护在吊兜内部,避免在空中的任何晃动和碰撞。
“起飞了。”
随着液压臂缓缓升起,司佚旸的身体离开了床面。
透过厚厚的眼镜,她看到天花板在旋转、拉远。身体完全悬空,那条沉重的右腿石膏像船锚一样坠着她,导致重心严重偏斜。尽管有背板支撑,但吊兜边缘在腋下收紧时,还是不可避免地挤压到了**右肩头那个裸露的敏感肉球**。
她在半空中发出惊恐的呜咽,被包裹在吊兜里的左手石膏微微颤动,却抓不住任何东西。
钱奕宁控制着摇杆,将她悬停在特制轮椅上方,缓慢降落。
那个**55度屈髋**的右腿石膏,严丝合缝地嵌入了轮椅那个同样角度、带有厚厚衬垫的腿托中。就像缺失的拼图终于找到了它的位置,发出一声沉闷而契合的声响。
**3. 角度的暴力 (The Violence of Angle)**
轮椅的靠背初始设定为 **75度**,接近直立坐姿。
随着吊兜松开,司佚旸的上半身被迫直立。
危机在第十秒爆发。
卧床半年的身体早已忘记了重力的法则。T5截瘫导致血管调节功能丧失,血液如瀑布般从大脑瞬间涌向瘫痪松弛的腹部和下肢。
视野中的世界迅速褪色,从彩色变成黑白,紧接着是一片嘈杂的雪花点。那副矫正眼镜也无法挽救这种来自视神经缺血的黑暗。耳边响起了尖锐的蜂鸣声,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却泵不出血,强烈的**濒死感**和**窒息感**像一只无形的大手扼住了她的喉咙。
她张大嘴想要呼吸,却发不出声音,头无力地垂向一侧。
也就是在这一刻,一股温热的液体不受控制地流出。她**失禁**了。那种温热的感觉在冰冷麻木的下身蔓延,却又无力阻止。
钱奕宁立刻发现了她的异常。
他没有慌乱,迅速按下了轮椅扶手上的**Tilt-in-Space(整体倾斜)**按钮。
轮椅靠背连同座垫平稳而迅速地向后倒去,角度从75度减小到 **45度**的半躺位。
他用力按压她的腹部,通过增加腹压来迫使血液回流,并在她耳边低声呼唤:“深呼吸,阿旸,我在,血马上就回去了。没事了,没事了。”
**4. 循环训练:适应与规训 (The Cycle of Adaptation)**
**3月16日 -> 3月30日。**
这是一场漫长而残酷的拉锯战。
每天,司佚旸都要重复这个“移位-坐起-坚持-晕厥边缘-躺下”的过程。坐起的时间从最初的5分钟,一点点延长到30分钟;角度从45度,慢慢挑战到60度。
每次训练结束,都是她最虚弱、最狼狈的时候。冷汗湿透了内衣,甚至经常伴随着因体位改变导致的失禁。
钱奕宁会将她抱回床上,或者直接在倾斜的轮椅上进行护理。
他熟练地拔出那根半满的导尿管,用温水清洗尿道口,然后更换新的尿袋。他的动作轻柔而自然,没有任何嫌弃,只有满眼的疼惜。这种**“处理私有物品”**般的从容,让司佚旸感到一种深入骨髓的羞耻,却又混杂着一种奇异的安全感。
护理结束后,是**安抚**的时刻。
他解开了她身上的特制康复胸罩,让那对傲人的双乳毫无束缚地暴露在空气中。
他俯下身,将脸深深地埋在她**裸露的、温暖的巨乳之间**,深深吸气,仿佛那是他力量的源泉。随后,他的唇开始在那雪白的肌肤上游走,从(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禁止带有成人内容)的外缘一路吻向中心,舌尖轻柔地描绘着那充血挺立的乳晕,时不时含住(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禁止带有成人内容)进行挑逗性的吸吮。
“嗯……” 司佚旸虽然虚弱,但在这种爱抚下,苍白的脸颊泛起了一丝红晕。她那只刚被解放出来的左手指尖,会本能地抚摸他的头发,将他的头更深地按向自己的胸口,像是在寻求一种庇护。“宁,抱紧我……别停……”
这不是简单的奖励,而是两个人互相的充电。她依赖他的支撑,他也依赖她的存在。这种“先受苦后受宠”的模式,让她对康复训练产生了一种巴甫洛夫式的期待——**痛苦之后,必有极乐**。
**5. 俯视残缺的自己 (The Perspective)**
在训练的中期,某次稍微坐稳后,司佚旸终于有机会审视自己。
她戴着厚眼镜,第一次在相对清醒的状态下,以**垂直坐姿**俯视自己的身体。
这是一个极具毁灭性的视角。
她看到那对硕大的(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禁止带有成人内容)因为重力作用,更加沉重地压在下方的石膏乳托上。即便隔着特制胸罩,也能看出那惊人的体积和夸张的深沟。
视线向下,**右腿石膏**像一根白色的巨柱一样直直地伸向前方,占据了大部分视野。
而最让她崩溃的是两腿之间的景象。
由于右腿被迫维持着强制外展的姿态,而左侧的肢体早已消失无踪,两者之间便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极不对称的视觉缺口。
透过这个令人心悸的空隙,她的视线不可避免地落在了自己**完全敞开的、插着管子的私密处**。那里没有任何遮挡,她甚至能亲眼看到淡黄色的尿液如何在重力作用下,顺着透明的管子流出体外,在灯光下闪烁着液体的光泽。
“不要……别看……” 她下意识地想要并拢双腿,但这只是徒劳的神经冲动。那具石膏铠甲像一道铁律,将她固定在这个羞耻的展示姿态中。
*“我就这样……坐着?像个把一切都摊开给人看的怪物?”*
这种**“被展示”**的屈辱感让她想要逃离,却又只能无助地被十字交叉胸带绑在轮椅上,动弹不得,只能发出一声绝望的呜咽。
**6. 金丝笼的诱惑 (The Blueprint of the Sanctuary)**
训练间隙,钱奕宁坐在轮椅旁,握着她的手,为她描绘未来的蓝图。
看着她对移位机的恐惧,他轻声安慰:“医院这个太笨重了。家里的**天轨**不一样,它更稳,更轻。它的吊兜内衬是**加厚的超柔绒布**,绝对不会磨疼你的肉球。”
看着她因为失禁而羞耻,他描述未来的浴室:“家里的浴室有**专门的天轨如厕椅**。到时候我直接把你吊过去,你就坐在那个特制的硅胶座上,我会开着暖风,帮你冲洗。那是我们私密的空间,没人能看到,只有我。”
他顿了顿,眼神中带着宠溺:“你可以一边听着电视的声音,一边让我服侍你排泄。在那里,你不必觉得难堪。”
看着她对轮椅的无力掌控,他展示未来的自由:“家里的轮椅是**头部控制**的,你只需要微转头部就能去你想去的地方。而其他的灯光、窗帘、电视,你只需要动动嘴,**语音控制系统**就会为你服务。那个花园,你随时都能去。”
“真的吗?我真的能……自己控制?” 司佚旸的眼中闪过一丝渴望的光芒。
“当然,你是家里的女主人。” 钱奕宁吻了吻她的手背。
他构建的那个家,不仅是住所,更是一个**能掩盖她所有残疾、放大她所有特权**的完美世界。她开始无比渴望那个地方,渴望那种被完全包裹的安全感。
**7. 回家的号角 (The Call of Home)**
**3月30日。**
经过两周的磨合,她已经能适应 **60度坐姿** 维持30分钟不晕厥。
钱奕宁看着监测数据,满意地点头。
“阿旸,我们及格了。” 他抚摸着她的脸颊,眼神坚定,“明天,我们回家。”
司佚旸坐在轮椅上,被胸带束缚着。透过模糊的眼镜,她看向窗外明媚的阳光。
“宁……” 她转过头,看着这个掌控着她一切的男人,声音轻得像是一声叹息,“那边……真的全都准备好了吗?”
“一切都准备好了。” 钱奕宁握紧了她的手,“每一寸都是为你准备的。”
“那……” 司佚旸的目光重新投向窗外,又缓缓收回,最终落在自己那条被石膏封死的腿上,“带我走吧。把我藏起来……藏到一个没人能看到的地方。”
她闭上眼,嘴角微微上扬。那是对即将到来的囚禁生活的妥协,也是对那座金色牢笼中永恒安宁的隐秘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