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ami 发表于 2023-6-7 13:26:11

5
“宝贝儿,我得下车拜见我父亲大人去,你在车上好生躺着,我去去就回。”他说罢便轻身跃下马车,便趋步往父亲的车前行去。
却见常随着自己父亲的那几名常随都聚在一家酱菜铺子前,他也十分好奇,探头至堂内却见到严嵩正专注挥毫,他不敢打扰,悄悄进去立于父亲身侧等着。
却见内堂走来一位老人家,一身粗布衣服,手里拎了两罐酱菜,冲着严嵩道:“老严,就这仨字儿怎么还没写完,这两罐酱菜是你给我题字儿的谢礼。”
严嵩满脸堆欢,执着笔冲他笑说:“那我可谢谢你了,我的夫人可是最爱吃您这口儿。”
这番景象只看得严世蕃无比诧异,父亲为官极重威势,除了在母亲面前,他老人家何曾有过这般好颜色?
只见父亲笑呵呵的写了“六必居”三个字,端详了半晌,甚觉满意,说了声“得了。”便搁下笔拎着两罐酱菜欲走。
“唉,老严,谢谢了啊!”那老人家不知严嵩乃是内阁首府,更不知他的书法一字千金,严嵩更加不以为意,他与儿子唯利是图的性情不同,更加率意些,只觉得天下间最值钱最贵重的东西,便是自己夫人喜欢的东西。
严世蕃恭敬的跟父亲行了个礼请安,接过了酱菜,跟在他身后,严嵩待出了六必居的铺子才转头问道:“鞑靼人又再进犯我边界,圣心不安,你可有应对之策?”
“御史王忬擅用兵,不如提携他为兵部右侍郎,蓟辽总督,让他去镇守边关。”严世蕃最擅识人,朝中大大小小的官员考绩他了如指掌,明日他将拜访王忬,欲求之自先予之。
“嗯,明日早朝便定下此事,让王忬即刻离京赴任。”

nami 发表于 2023-6-26 21:38:18

那嘉靖皇帝一心只喜炼丹问道,朝中大小事务皆交由内阁办理,而这严嵩正是内阁首辅,官员调任升迁,只不过是他父子的玩笑罢了。
严世蕃回到马车里,见阮凌儿已然没了精神,起先在赋春院时,她虽不曾与自己说过话,可在她房中自己问她愿意不愿意跟自己回府做妾,她倒还有精神思索,最终虽什么也没说,却也是亲自点了头儿的,可这会子她却似连抬眼皮的力气也没有了。
“凌儿,你如何不与我说话?莫非你不仅瘫了,还哑了不成?”这虽是句玩话,倒也是他意之所愿。
阮凌儿只轻叹了一声,用看全文请在爱发电搜索白芷辰极娇柔的声音有气无力的道:“小阁老何以如此爱重我,之前你对我似乎并不如何在意。”严嵩年事已高,朝廷大事多半交由儿子处理,众百官均知严世蕃虽未入内阁,却是真正掌管内阁之人,是以外间皆以“小阁老”称呼他。
“我是真心喜爱你,只不过赋春院之前不肯发卖你,我虽喜巧取豪夺,可既是尊重爱护,自然不能做那样的事。”严世蕃的言不由衷听在阮凌儿耳中,几乎让她想立时便撕咬他。

nami 发表于 2023-8-22 15:22:27

6她本名沈清露,被严世蕃害得家破人亡,父亲沈炼本是锦衣卫经历,只因以“十罪疏”弹劾严嵩,被处以杖刑,后谪居保安州为民,一向病弱的母亲徐氏得知抄家流放的消息后便中风瘫痪在床,半边身子动弹不得,皇帝仁善,便特许徐氏仍居于旧宅安身养病,不必发配,并念她年仅十二,许其伴在母亲身边尽孝。
沈炼在塞外,却仍以詈骂严嵩父子为乐,严嵩得知大怒,想尽办法除掉沈炼,严世蕃遣巡按御史路楷和宣大总督杨顺设计诛除沈炼。恰逢白莲教教徒阎浩等人被捕,招供多名嫌看全文请在爱发电搜索白芷辰犯,于是列上沈炼的名字。沈炼终因被诬为谋反而遭到杀害,连他的两个儿子也一并被处死。
严世蕃犹嫌不足,来至沈家旧宅,本欲杀其母女二人以泄愤,幸而当时她外出给母亲抓药未归,这才幸免一死。
可徐氏却没有那么幸运,严世蕃闯入沈宅时,徐氏只穿了亵衣,身上包着尿包,躺在竹榻上,其时天气炎热,沈清露见母亲背部和屁股上都已经捂出了热痱子,便在出门之前给母亲穿得十分凉爽,因正厅是有前后穿堂风的,她和丫头金豆儿把母亲的竹榻抬到了正厅上。
世蕃进到正厅便见到半衤果的徐氏半身蜷缩着瘫萎在竹榻中,他本就好色无度且口味奇葩,先是喜欢身材纤瘦的女子,后来又酷爱男风,与戏子伶人的风流事传得满城风雨,严嵩极重名声,便令其不许流连烟花之地,他近日来本就过得清淡无处下火,身边的小厮他也早就玩腻了,正自日夜饥渴难耐,此时却有个无助的女人送到嘴边。
他立时将随从们遣至门外,对徐氏上下其手,却遭到她的反抗,可惜,她只有半边身子能动,加上卧床许久,身子虚弱,她的无助反抗,除了更惹得严世蕃兽欲大发外,什么收效也没有。
世蕃从未想过,身体残疾的女人身上散发出来的无助气息,竟会令他如此心神激荡,他按住徐氏那只能动的胳膊,屈膝顶住她躁动不安的那条腿,徐氏便一动也动弹不得,瘫痪的手蜷缩得如同鸡爪一般,轻轻的痉挛抖动着,仿佛不是在抗拒他,而是在渴望着他的爱抚一般。他急切的想进入她,却顶到她胯间一抹濡湿的布,他不急细想,疯狂的将尿布撕扯下来,与徐氏强行云雨起来。
她的一侧面部也是瘫痪的,所以有些口齿不清,羞愧怕急愤怒中,她一边嘶吼一边流着口水,他只觉得世间最值得留连的便是这样的身体,无助却又充满诱惑力,沈家这看全文请在爱发电搜索白芷辰个老宅地处荒凉,周围也无甚人家,他由着她哭叫,却越听越觉得心驰神荡。
事后严世蕃竟不忍杀徐氏,更不想再找徐氏女儿的麻烦,原本沈炼被判的是谋逆大罪,他和三个儿子都定了斩首之刑,沈炼和长子次子均已伏法,只有幼子沈襄逃亡在外,他竟然也无心追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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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ami 发表于 2023-10-4 08:21:30

7
而他对徐氏所做的一切都被藏匿在屏风后面的小丫头金豆儿看到。
沈清露拎着药包回家,却看到满屋的狼籍和面如死灰衣衫不整的母亲。金豆儿当时年纪尚小,不懂人事,已然在屏风后面吓得说不出话来,坐在地上只是哆嗦着。
“母亲,出什么事了?”她丢下药包去扶倒仰在软榻上的徐氏,却见到她身上只剩下一件亵衣,裤子早就被撕成一片片碎布,尿布也被扔出了老远,身下屎尿早就糊了一身,那条细瘦的瘫腿的腿弯儿上还沾着稀便。
徐氏被强暴后,只觉得脑袋里血往上顶,头痛欲裂,想起严世蕃来时曾说沈炼与自己的两个儿子俱已被斩首,早就萌了死志,被严世蕃羞辱之后,更知自己绝无活路,想挣扎着起来寻腰带要勒死自己,可却因太过激动,全身俱都瘫软起来,便是连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此刻见女儿回来,更觉自己无面目见她,只是歪着半边面瘫的嘴,“啊啊”的哭叫着。
当时沈清露只有十四岁,隐约知道不妥,见母亲神色可怖也不敢再多问,立刻替她收拾着残局。
之后她才寻到了吓得半死的金豆儿,从她口中得知了严世蕃的所作所为,更是惊闻了父兄三人的死讯。
即便她和金豆儿两个人轮看全文请在爱发电搜索白芷辰番照料着徐氏,可总会有打盹的时候,徐氏终是趁着她二人夜里精神不济之时,用健侧的手臂将平日里自己喝药的旧瓷碗狠命的割向了自己的颈动脉。待得沈清露发现的时候,母亲早就泡在鲜血中,已无回天之力。
草草收敛了母亲的遗体,沈清露想为母申冤,却念及徐氏身后名节事大,万念俱灰之际,便觉此生再无他事可做,一心只想着为沈氏一门报仇雪耻。
她知自己一个弱女子,既登不得朝堂又练不来武艺,想杀严氏父子实在是痴人说梦,思来想去,唯有以色诱之,伺机而动。
那严嵩是出了名的爱妻子逾越自己的性命,况且他年事已高,只能从严世蕃这个色中饿鬼的身上下手。
于是她便化名阮凌儿,带着金豆儿自卖自身,去了京中最有名的赋春院做了一个清倌。原本她以为靠自己的才情和美貌,必能吸引到严世蕃,谁知入了赋春院后,才听那老鸨子杜妈妈说起严世蕃的喜好。
说来也怪,严世蕃自打强jian了徐氏之后,便对世间的正常女子毫无兴致了,连他最喜欢的龙阳之好也戒掉了,一心只是到处打听哪里有绝色的残女。
杜妈妈也算得是资深业内人士,像严看全文请在爱发电搜索白芷辰世蕃这样癖好的人,也不止他一个,甚至有些秦楼楚馆也有这样的残疾姑娘供特殊需求的客人享乐。
奈何这些姑娘多数都是盲的或者哑的,对不上严世蕃的口味,他更喜欢肢体残疾的,而且残得越重他就越爱。
阮凌儿听到这个消息,先是觉得报仇无望,可又想自己已然投身娼门,如何还有回头路可走,便将心一横打算自残。

敖姐亡命GMAT 发表于 2023-10-6 09:52:33

啊想看这个!前天才看了大明王朝1566,想看楼主写平行世界沈一石D和芸娘A这对hhh

dapao21 发表于 2023-10-7 11:19:56

会有盲么

nami 发表于 2023-11-15 20:36:36

8
杜妈妈为人精明,心思又细腻,见阮凌儿几次欲自残自伤,她颇为惊异,青楼女子被迫卖身者,多数为拐子拐来或是获罪入行,可阮凌儿是自愿下海,何况她是个清倌,自己也从来没让她受过委屈,何以非要自残?
寻机与她深谈后,杜妈妈方知,阮凌儿原来是心比天高,欲给自己寻个朝中权势最大的人家做妾,在赞她志向高远之余,杜妈妈却给她道出不少其中的门道:
原来世蕃欲寻残女,却也不是什么样的他都要,这一第条便是需要绝色,不仅貌美,兼且身材皮肤皆要上乘,其次便是要有才情,才华自然要好,性情还要刚烈——按严世蕃的说法,残女肢体本就无助,那自然是天下一等一的柔顺,可若是连性情也一味的只会讨好顺从,那便无趣了。
除此之外,严世蕃对残疾类型也有颇多要求,最好是全瘫,其次是位置较高的半瘫,抑或是偏瘫,若再次,便是肢体缺失。
听杜妈妈说完这些,阮凌儿倒是庆幸自己没有自残成功,她本想着跳个楼或是滚楼梯,摔成跛子再放消息要赎身从良,可按杜妈妈的说法,这严世蕃也没那么好满足。
她不敢说要入严府报仇,只说既然入了娼门,便是要寻个天下门第最高的权贵人家,杜妈妈也知严世蕃这癖好很难找到可心的人儿,便与阮凌儿一拍即合,共同谋划起来。
杜妈妈先是安排了一场权贵公子们的饮宴,试探严世蕃对阮凌儿是否满意,见他对凌儿的才情和美貌甚为赞许,这才寻到她的老相好程大夫帮阮凌儿变瘫子。
说起程杜二人,年轻时也是一对才子佳人,两家本为世交,杜家是皇商,程家是御医,也算得是门当户对,却因一场宫廷斗争,两家无端获罪。杜妈妈被官卖做了妓女,程家却珍门不看全文请在爱发电搜索白芷辰可入太医院,程大夫空有一身绝世银针绝技,却难有施展的地方,只得在京中寻个铺面开个医馆糊口。
程大夫知道自己几针下去,阮凌儿便会变成瘫子,颇觉可惜,便出了个折中的主意,他只用银针封住阮凌儿的胸部以下的经络,让她呈现瘫痪的状态,只要每个月补一次针,便可一直维持下去。
若阮凌儿后悔不想再做残废,便可将他提早留给她的那颗复原丹服下,恢复正常。
阮凌儿自然不想做残废,如果大仇得报还能恢复,她当然愿意。只是程大夫说,他这门家传绝技,从未使用过,一切皆是祖上故老相传,并没有验证过。
为报大仇,她也顾不得这复原丹到底管不管用,将心一横便受了程大夫这几针。
只是她实在没想到,封闭经络过程如此痛苦,才第一针下去,她便晕了过去。
待她醒来之时,程大夫已然行完了针,留下复原丹离开了。
那行针的剧痛这会子已然消逝了,屋子里安静得可怕,仿佛刚才的一切都只是个梦。

nami 发表于 2024-1-12 03:28:39

9

“姑娘,姑娘,你还好吧?”金豆儿一直守在她身边,见她醒来这才松了口气。
她只觉得身子飘忽,像是死了之后魂魄将要离开身体一般,一时也不知自己到底是不是还好,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大腿,却是一点知觉也没有。
“怕是成了呢。”她又用力的掐了掐自己的大腿根,果真是一点感觉也没有。“程大夫的医术当真神妙。”
金豆儿还有些不敢相信,揭开被子用手指刮了刮她的脚底板,又找来一把鹅羽扇,轻轻撩拨着她的脚心。“姑娘,你之前最怕痒了,现在可是一点也不怕了呢。”
阮凌儿听她这么说,才知她是在挠自己的脚心:“当真没知觉了。”
她见计划已经成功了第一步便让金豆儿去找杜妈妈,将自己被打成瘫子的消息满京城散布,果然只一天的功夫,严世蕃就来了。
这是一个不错的开局,她必须小心应对步步为营。
从深思中回过神来,马车还在缓缓的行进着,她轻叹一声,才问道:“小阁老要将我安置到何处?”她最担心的事情就是严世蕃碍于严嵩,不敢将自己接回严府,而是安排自己住到外宅,这就不方便下手杀他了。
“你的身子怕是要将养些时日,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在外头。”他捏起阮凌儿本就纤细的脚踝,她刚瘫痪没几个时辰,虽然是不能动弹了,可这踝关节还是不够瘫软,须得过些日子才会达到他的理想状态。
“可贵府上···”
“是咱们府上。”严世蕃纠正着她的口误,“你只管安心在府中养身子,我会将你安置在我房中,旁人绝对不会来为难你。”想到自己那二十七房姬妾和无数的通房使女,他也有些担心,内宅中争风吃醋的事情本就不少,阮凌儿的身子根本就禁不住旁人来揉搓拿捏。
到得府中,严世蕃没有像往常那样下了马车进府,而是从后门将马车驾了进去,直接来到了自己的小院前。
马车还没到时,双瑞早就飞跑着进去着人抬了软榻出来迎接阮凌儿的到来。不过这次他的马屁拍得就没那么准了,严世蕃不愿假手于他人,自己俯身抱起了阮凌儿便往里进。
金豆儿紧紧的跟在严世蕃身后,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在这大宅中走失了。她一进门的时候就注意到了,严府虽大,可却并没有她想像的那样奢华无度,一路上的亭台楼阁均是古朴而雅致的。她自幼便在沈府中随侍沈清露,沈炼的官职也并不低,可他一向为国为民,不喜奢华,自家宅院也不大。
正当金豆儿纳闷严府看全文请在爱发电搜索白芷辰的质朴时,她随着马车行至严世蕃的院子里时,还是被这院子的规模所吓到了,生怕自己一步没跟紧,就在这里迷了路。
严世蕃将阮凌儿抱到了自己的床上,吩咐自己屋里的几个大丫头安置好金豆儿,便将所有人都撵出屋子,自己亲自照料阮凌儿。

nami 发表于 2024-2-16 19:04:24

72
她更是疾步走在前面,便是想看看内厅的情形,见世蕃带着一众人等将沈襄带至了内厅上,心下更是惶急,脸上却不敢露出来,回至正院将阮凌儿抱到床上,摒退了下人,与阮凌儿苦思良策。
阮凌儿本就性子柔弱,此刻身陷虎穴,唯一的哥哥也被世蕃捉了来,彷徨伤心,眼泪终究掉了下来,偏金豆儿自幼便与沈襄亲厚,得了这消息,更是哭求着二女快点反沈襄救出来。
二女委身于这虎穴,复仇尚未成功,便又陷进来一个至亲之人,正自一筹莫展,金豆儿这样一哭,她们更是又气又怄,恨自己无能,若是早日杀了严家父子,又哪里有今日之祸,心下暗自恨恼,见不得金豆儿这般,便让她先去了后屋。
阮凌儿心内发急,口干头晕,下半身瘫了的身子也痉挛起来,王元美掏出怀中金针,欲帮她施针止住痉挛,忽地心生一计,又想了想,便对阮凌儿道:“我如今先不给你医治,你暂且忍耐,我要再给你增加些痛苦,或许这是救沈兄的唯一办法。”
阮凌儿听她有救哥哥的方法,如何不喜,便是用自己的命去换哥哥平安也是愿意的,何况是小小的苦楚,她无力言语,只点了点头,见王元美拿出三根金针来,知道自己又要被行针,闭上眼睛静静的等着。
王元美解开阮凌儿的衣衫,露出她一双挺实白嫩的胸脯,在她的心前区下了三针,她初时只觉得针刺入肉的痛,过不得一会儿,便有些呼吸困难,心痛难忍。
“啊,姐姐,我,我的心好痛,啊……”阮凌儿痛得惊叫,可每说出一个字来,便像心口被重重的大石砸了一下,她几欲昏去,只是无力的睁着眼睛,呆望着王元美。
王元美只是在医书古籍上见过这个邪门的方法,可使人陷入短暂的心痛心悸,虽无性命之忧,却要实实在在的受上两个时辰的苦楚,心下不忍,起身便喊金豆儿。
金豆儿本就难过,一进来见到阮凌儿痛不欲生,更是吓得三魂不见了七魄,失声痛哭,却被王元美喝止:“现在不是哭的时候,快去请严世蕃来,就说凌儿突染心疾,让他快过来瞧瞧,再把宫里的御医一并请来!”
阮凌儿只觉此时自己的身子已经全然麻木,看着不停抖动的床幔,知道自己还在痉挛着,这副惨相恐怕自己也是不爱瞧的,闭上了眼睛只是苦捱。
金豆儿这会子看全文请在爱发电搜索白芷辰已然去找世蕃,王元美这才凄然道:“凌儿,你且忍忍,两个时辰便好,我必得把你的病说得重些,世蕃才会亲自过来,至于金豆儿,她实在不会控制自己的情绪,所以,干脆别告诉她实情,过会儿再说吧。”
阮凌儿再也没有力气说话,气喘之声渐重,待得世蕃到来之时,她却连喘气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一口一口慢慢的叨着气,便似随时会断气一般。

nami 发表于 2024-3-18 02:3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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