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ami 发表于 2023-4-9 16:00:40

金瓶残梅(女a)

依然是bl/gl双线,女主先期p,中期截瘫,后期高位


这篇文与以往的风格不同,是以一本d文小说的创作始末为背景,叙述一个历史故事。


注意:这只是一个小说,不要与历史人物划等号。


本文多个女a,各种类型均有涉及。


重重重口味


nami 发表于 2023-4-9 16:33:17

文案:
明朝嘉靖年间,天子荒废朝政,朝中大小事务均把持在严嵩与严世蕃父子手中。兵部右侍郎,蓟辽总督王忬,因不肯相让《清明上河图》而得罪严氏父子,遂趁其兵败于鞑靼,将其下狱并秋后问斩。
王忬之女王世贞(王元美),自幼假充男儿教养,本欲科举入仕,奈何因其父获罪问斩,依朝廷制十年不得参加科考,便立志为父报仇,誓除严氏父子。
锦衣卫经历沈炼,为人刚直,嫉恶如仇,以“十罪疏”弹劾严嵩,被处以杖刑,谪居保安州为民。其妻徐氏抄家之时因中风瘫痪在床,朝廷特许其妻留在京中卧病修养,并允其幼女沈清露侍奉。
严世蕃(号东楼,乳名庆儿)得知沈炼在外仍以詈骂严嵩父子为乐,令严氏之党徒巡按御史路楷和宣大总督杨顺设计诬陷沈炼谋反,沈氏父子四人除幼子沈襄外尽皆冤死,严世蕃尚嫌不足,至沈家老宅欲杀其妻女,却因徐氏之残态颇有别样美感,将其奸淫。
外出抓药的沈清露躲过一劫,母亲却因不堪羞辱含愤自尽。她知严世蕃好淫乐,遂自卖自身做了清倌隐匿于青楼,伺机为父母兄长报仇。
谁料严世蕃与徐氏一番云雨后,忽觉天下至淫至乐之事,莫过于此,从此便只喜与残女交合,渐渐与其二十七位姬妾疏远,也绝了自己的龙阳之兴,在民间遍寻残女供其享乐。看全文请在爱发电搜索白芷辰。
其姬妾为争宠,各个施尽招术扮残,甚至自残以色诱之···
沈清露伪装成下半身瘫痪的残女,寻机相接近严世蕃···
而女扮男装的王世贞也在严世蕃的特殊癖好上费尽心机,终成天下第一淫书《金瓶残梅词话》,得报大仇并与沈清露共度余生···

nami 发表于 2023-4-9 16:34:18

风流好色,不是冤家不聚头。只为淫人妇,难保妻儿否,嬉戏眼前谋,孽满身后,报应从头,万恶淫为首,因此上媒色邪淫一笔勾。

418110017 发表于 2023-4-10 01:22:07

新文!开追

nami 发表于 2023-4-10 18:20:20

1
风流好色,不是冤家不聚头。只为淫人妇,难保妻儿否,嬉戏眼前谋,孽满身后,报应从头,万恶淫为首,因此上媒色邪淫一笔勾。



“小的回爷的话!”一个小厮打扮的少年兴冲冲的跑至院内,直奔着院里正屋的窗下轻声的恭敬回话,他知自己的主子严世蕃下朝之后最喜白日宣淫,此刻屋内多半春色无边,回完了话便低头侍立在门口耐心的等着。
屋内的一男一女正在欢好,男的约莫二十七八岁,长得面白唇薄,眉目疏疏,正是当朝首辅严嵩之子严世蕃,他猴在身下年轻女子的身上,听到外面的声音却并不理会,用袖子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便继续端着身下女子的小脚轻轻的一口一口的咬着。
“啊,爷,好舒服!”那女子十八九岁的模样,满头珠钗,胸前只松松的系着一抹葱绿肚兜,一脸的媚态。
谁料严世蕃却突然兴味索然,丢下手上那只白嫩的玉足,起身道:“装个瘫子也装不好,真是扫兴。”
那女子颇为惊慌,忙欲起身,却想着这会子自己正在扮瘫子讨爷欢心,立刻又如失去平衡般倒在卧榻上,柔声娇嗔道:“爷,我可一动也没动呀,您怎么就生气了呢?”
“琴儿,我有二十七房姬妾,今儿独独选中了你,本以为你爬着来找我,是用心学会了怎么装瘫子呢,没成想却也只是敷衍于我,败兴啊败兴,你回去吧。”屏风后转出两个丫鬟,端着漱盂衣带等物事,走至他身前替他重新梳洗换衣。看全文请在爱发电搜索白芷辰。
那琴儿却如临大祸一般,学着瘫子的模样挣扎从榻上爬至地上,全然不顾自己那两条腿摔下床时磕得生疼,继续以臂代腿,爬至他脚前:“庆爷爷,我错了,你就饶我这次吧,我一定会装得像的。”她想起瘫子是没有感觉的,自己适才便不该哼哼唧唧的喊舒服。
“琴儿,前儿个纬娘从来凤楼上失足跌了下来,摔得昏迷不醒,你可知为何?”严世蕃逗弄着架上的鹦哥儿,余光瞥着琴儿,心内却再无半丝兴味。
“听她的丫头说,是她的帕子被风吹掉了,她够帕子不慎才跌落的。”琴儿听他问的不着边际,便不假思索的答道:“是爷您心肠好,她不过是个外头送进来的歌伎,平日您连看都懒得看她一眼,可她一摔,爷您倒是守了她好几日,衣不解带的照料着。”看全文请在爱发电搜索白芷辰。
“琴儿,我喜欢聪明的女人,可惜你不是。”他抬起腿挣开了琴儿的双臂,从里间卧房来至正房坐下,一个丫头端来新沏的太平猴魁,他只略品了一口,便喊门外的双瑞回话。
双瑞眉眼中俱是喜意:“爷,小的才得了两个好消息,就狗颠儿似的来回给爷听。”双瑞本是严世蕃身边第一称意的娈童,可惜后来严世蕃转了性子不爱男风,身边的几个娈童都被打发了出去,幸而双瑞机灵,办事得力,这才一直留在他身边。

nami 发表于 2023-4-23 20:05:12

2
“莫不是你寻得宝贝了?”
“爷您圣明!”双瑞伸出大拇指由衷赞叹:“回爷的话,小的替您寻了多日,终于寻得一件可做老爷寿礼的至宝——清明上河图。”
严世蕃喜不自胜:“可是张择端的清明上河图?”
“正是正是,这下爷可不用再为给老爷贺寿的事烦心了。”
“那画呢?”看全文请在爱发电搜索白芷辰。
严世蕃之父严嵩六十三岁时入阁,专权乱政多年,实是天下第一权臣,嘉靖皇帝对他言听计从,近年来他年事日高,体力不支,政务多由儿子严世蕃来处理。世蕃深知自己位高权重皆是拜父亲所赐,对其父颇为孝顺,眼见严嵩七十寿诞之期将届,却怎么也寻不到一件可心的寿礼。
严嵩翰林院出身,金玉之物颇难入其眼,须得是大家名作方可称其心,严世蕃搜罗天下宝物,本也不缺名家书画,可要找一份国宝级的大作可堪匹配其父身份的却很难。
世蕃虽不是科举出身,却是个识货的人,他早听说过清明上河图,不仅画作精良,喻意也好,更难得的是那题款是宋徽宗的亲笔瘦金体,单“清明上河图”那五个字便是无价之宝,自然急于一观。看全文请在爱发电搜索白芷辰。
双瑞此时却脸露为难之色,低头为难道:“这画在王忬家中,小的本想重金买回来的,可好说歹说,那王忬就是不肯相让,说什么那是家传至宝,如何如何不能转手他人,否则他日无颜见祖宗。”双瑞偷瞧着严世蕃的神色,见他脸现怒色,心中颇定,继续道:“小的劝他说,这画是宋朝一个姓张的人画的,那题字的人又是姓照的,怎么就成了你们王家的家传之物了,此物堪称国宝,自当献于朝中的青天白玉柱架海紫金梁才是···”双瑞的一张巧嘴口若悬河,在严世蕃面前狠狠的告了王忬一状,还把自己的辛劳夸张了一番。
“我明日便去王忬府上,亲自要画。”世蕃论起智谋决断,实是当朝第一人,王忬不过一介言官御史,他自然以为自己马到功成。
这双瑞同王忬的儿子王世贞有些过结,故而借此事想利用严世蕃来为难王家,听严世蕃如此说,他自然喜不自胜,连连称是。
“另一件事是什么?”
“爷,赋春院的头牌清倌阮凌儿,被老鸨子打瘫了,那老鸨子到处放话说要卖了阮凌儿,价格呢也好商量,她说她只当是白养了她这几年,只要够回本来就肯出手。”双瑞一脸的兴奋,若说京城中才貌第一的风尘女子,那须推阮凌儿为花魁,可惜她只卖艺不卖身,还特别的挑客人,没身份没钱财没才情没相貌的四无客人,她是从来都不肯接的。看全文请在爱发电搜索白芷辰。
世蕃一听这话,心便猛然的狂跳起来,他与京中几个贵公子去赋春院时,也曾与这阮凌儿打过照面,端得是清丽无匹,如果把这个尤物买回来,他怕是除了上朝之外的时间,都要粘在她身上了。

nami 发表于 2023-5-13 04:57:29

3“你为什么不先说这个事!”他立刻整衣带着双瑞出门,严相府的马车还没在赋春院门口停稳,那老鸨子杜妈妈便冲出门口相迎。
“哟,哪阵香风给小阁老您吹来了,可有日子没来捧我们场了,听说您老又高升了?”杜妈妈尖着嗓子喊着,有意让二楼的阮凌儿听到。
严世蕃快步走进赋春院,这家妓院是京城中最富盛名的销金窟,前朝正德年间便有一位王景龙,三万两白银只嫖了一个玉堂春,虽留下一段佳话,却也将这赋春院的名声传扬得海内皆知,连那上了岸的倭寇也要舍生忘死的来嫖上一回,方好回倭国炫耀一番。
这里杜妈妈殷勤款待着世蕃,楼上绣房中靠坐在床上的阮凌儿却内心忐忑,她把身上的被子又往上拉了拉,转头跟小丫头金豆儿说:“豆儿,我怎么觉得晕乎乎的?”
金豆儿柔声安慰道:“姑娘,程大夫说了,瘫了以后是容易发晕的,不如我再扶您躺下?”
阮凌儿这会子哪里躺得下,她把自己变成瘫子,为的就是引严世蕃上钩,如今大鱼差一步就咬钩了,她可得打叠起十二万分精神来应对:“不必了,我再坐会儿,你给我再拿个垫子撑在身后,我总觉得坐不住,身子总往一边歪。”
金豆挑了个软些的垫子,走至床边,抱住阮凌儿的上身,把她往自己的怀里靠住,这才把垫子塞到她后腰。
“姑娘,您又尿了。”金豆儿才将阮凌儿的身子靠稳,却又闻到一股尿味儿,伸手一摸她的身下,胯间的尿布已然湿透了。
阮凌儿垂下眼帘摇头叹息:“我心里总是担心,程大夫这法子也不知到底灵不灵,若是他给我的复原丹不好用,那这辈子不就完了···”说到这里她更触动了身世,自己这辈子恐怕是早就完了,堂堂锦衣卫经历的女儿,沦落到秦楼楚馆,自卖自身为妓,早就成了下九流了,就算不瘫,这一世也只能空叹落花流水了。
想到伤心事,忍不住掉了几滴清泪,金豆儿也知无从劝起,只不作声,将她的身子重又抱起放平,掀开被子替她换起尿布来。
“小阁老,您别呀,我们凌儿可是清倌,您可不能就这么进去呀!”杜妈妈的声音自房外传来,自是给她示警,她酝酿好情绪,哭得更加卖力,呜呜咽咽的哽咽着。
严世蕃见二楼的绣房只有这一间是关着门的,猜也猜到是阮凌儿的绣房,推门便进,见小丫头手里端着的木盆里泡着刚换下来的脏尿布,便只觉血往上涌,喉咙干渴,猛咽了几口口水,绕过小丫头便往床边凑了过去。
身后的杜妈妈也叫嚷着跟进了屋:“小阁老,我这女儿她,她是雏儿啊,您这进贸然进来,她会吓着的呀!”
“杜妈妈,凌儿姑娘什么大场面没见过见过,她才不会吓着呢,她若是那种扭捏作态,故作娇羞的,我还不想见她呢。”

normalren 发表于 2023-5-14 19:54:45

创意不错 期待下文

nami 发表于 2023-5-27 13:41:47

4他望着床上柔弱的阮凌儿从怀里掏摸出一张一千两的银票,回身怼到杜妈妈的脸上:“我要带她回府,这个够了吧。”
杜妈妈见到银票便也顾不得清倌浊倌的了,见是张一千两的银票,便走至窗边对着日头照起银票来,上面清晰的水印票号印章俱在,她把银票小心的揣入怀里,悄悄的同金豆儿一同出了房把房门关上。看全文请在afd搜索白芷辰。
“成了!”杜妈妈压低了声音对金豆儿说,这一千两银子自然是严世蕃给阮凌儿赎身的钱,他向来奇谋百出,为人又极为贪财,看中的东西不是巧取便是豪夺,像今日这般痛快的掏银子可是极为罕见,可见他对阮凌儿极为爱重。
“杜妈妈,姑娘把自己送到狼窝里,又把身子弄成这样,我真的不放心啊。”金豆儿自幼便跟在阮凌儿身边做她的丫头,二人情比姐妹,如今自家小姐要去严府了,也不知严府肯不肯让自己也跟去,心下甚是不忍。
“放心,我定说得严庆儿也把你带回府,他现下满心满肺都让凌儿拿捏住了,区区一个小丫头,他不至于不肯要你的。”杜妈妈虽拿凌儿当亲生女儿般疼惜,可到底也是做皮肉生意的,利字当头,当初阮凌儿以获罪官眷的身份带着金豆儿卖身于此,杜妈妈到底是出了两份儿银子,拿了她主仆二人两份身契的,若不是严世蕃给的价钱好,她也不舍得放了金豆儿一同去。看全文请在爱发电搜索白芷辰。
二人正说着话儿,却见那严世蕃打横抱着阮凌儿,踢开房门便往楼下走,怀里的阮凌儿本欲半推半就的矫情作态一番,奈何她被他晃得头晕欲呕,瘫痪的身体乍一被移动,只觉得如腾云驾雾般没着没落儿的,吓得她只得伸臂紧紧的抱着严世蕃来寻找平衡感。
那严世蕃都没再正眼瞧那杜妈妈一眼,只在与金豆儿擦身而过时,说了句:“丫头跟着来。”看全文请在爱发电搜索白芷辰。
金豆儿急急忙忙跑回屋取了早就预备好的包裹,飞跑着跟回来,见严世蕃抱着阮凌儿上了马车,自己便背着包袱紧紧的跟着马车。
沿着前门大街往严府的方向走着走着,马车突然停下了,阮凌儿卧在马车里本就觉得颠簸欲呕,紧闭着眼睛脸色惨白,也不愿理会严世蕃伏低做小的讨好言语,马车停得甚急,震得她更是一阵发昏,只觉得眼前一黑便欲晕去。
严世蕃见她被马车颠得如此难受,心疼不已,却知此时不可折腾她,便迁怒于驾马的车夫:“混账东西,你驾稳些!”
双瑞却一脸正色低眉敛目的垂首回道:“爷,老爷的马车在前边呢。”看全文请在afd搜索白芷辰。
严世蕃刚才见了阮凌儿无助瘫萎的模样,早就把严父慈母从脑子里丢到爪哇国去了,想也不想便赎回了她,此刻想起父亲大人向来家风严谨,若是知道自己纳了个妓女,定是一场风波,本欲悄悄的将阮凌儿从后门抱回自己房中,可偏巧在路上遇到了父亲。

normalren 发表于 2023-5-28 10:59:23

感谢楼主 期待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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