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重isn 发表于 2020-4-16 09:46:33

南越的主线很快就完了,感觉写得很不充实啊才十多章,
这一条主线完结后就开学了,未来更新全靠随缘,但是我只要有空总会写一点儿的,
谢谢大家一两个月的关注!

瑟de龙 发表于 2020-4-16 10:12:30

花重isn 发表于 2020-4-16 09:46
南越的主线很快就完了,感觉写得很不充实啊才十多章,
这一条主线完结后就开学了,未来更新全靠随缘,但是 ...

楼主加油冲冲冲!!!

294389447 发表于 2020-4-16 12:39:30

花重isn 发表于 2020-4-16 09:46
南越的主线很快就完了,感觉写得很不充实啊才十多章,
这一条主线完结后就开学了,未来更新全靠随缘,但是 ...

楼主居然是高中生吗

花重isn 发表于 2020-4-16 13:16:12

是的呢,(居然有不少于十个字的限制)

294389447 发表于 2020-4-16 18:10:31

花重isn 发表于 2020-4-16 13:16
是的呢,(居然有不少于十个字的限制)

河北开学还遥遥无期。。

冷逍离 发表于 2020-4-17 00:21:27

加油,楼主

花重isn 发表于 2020-4-17 17:09:37

十.烟簇火
“这番从楼中出来接应你,特地去要了不少好东西。这是金蚕丝的面具,贴在脸上很舒服的。”
凌雪在双颊上按了好几下,反手从下巴颏四周往上一揭,一张薄薄的脸皮被揭了下来,那张侍女的小脸的脸型也变成一张年轻男子的面孔。他笑着将那张面具递过来,“如何,霜霜,你要不要试试?”
“不要!”欺霜一脸嫌恶,“看起来就……瘆人的东西,我才不要戴!还有,别叫我霜霜。”
“哟,人头你见了那么多,难道还怕人皮?”凌雪打趣她。
欺霜不由得脸上红了一红。
“你怎么找到这儿的?”笑闹几句后,欺霜正了正色,问凌雪道。
凌雪不答,却是从腰间摸出一张符箓,催动内力,符箓上的字文闪烁起神秘的暗金色光泽。他把那符箓贴在了门框上,整个房内的能量流转渐渐变得有规律起来。
“这是绝气符,”凌雪解释,“这府内不知多少耳朵听着呢,有了这绝气符就能挡一挡。”
说到这个,欺霜似是想起了什么,急急问道:“对了!这府中有这么多修炼者,你怎么还能躲过他们的耳目?”大凡修炼者,即使是宗师,内力也不能完全收住,总会有一星半点儿的气息散发,为外界所知。自从凌雪进来到现在,她竟没有感知到凌雪身上一点儿内力存在,故而也没想到竟是自己的搭档来找自己了。
凌雪笑眯眯地,又从怀中掏出一卷纸:“天字级刺客才能借阅的匿气咒……”
欺霜劈手就去抢,凌雪早有准备,一下侧身躲过,“诶,这可不行,你还是地字级刺客呢,我不能坏了规矩……”
“凌雪!”欺霜微微嗔怒,“好,你有本事,一辈子别给我看东西!”说着就背过身去,作势修炼起来,任凌雪怎么说也不理。
“哎呀,霜霜你真是,我开个玩笑也不行?只是如今不是看的时候……”凌雪开始百番解释,“学这玩意儿至少也得数个时辰,现在还有正事相商,等我离开了给你留这儿不行?再说我此次把它从本部拓印下来,为的就是给你一看,你这么不理解我,可真令我心寒!”说着他一脸忧伤的表情,似乎是受了极大的委屈一般。
欺霜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月蚀既然派的是你,想必此次任务有了很大的变动吧?”
“不错,”凌雪答道,“月蚀的新任务,刺杀南越王,因你刚好在执行南越这边的任务,组织就把它委托给你我二人共同执行了,原任务,”凌雪顿了顿,“看着办,最好也能完成。”
“我想不明白,”欺霜不免疑惑起来,“如果西楚朝廷有实力平定南越王谋反,又为何要多此一举,既是断他的子嗣又要刺杀他?若是没能力解决,那光收拾掉一个南越王有什么意义?”
“这……”凌雪笑得有些意味深长,“那断他子嗣的事儿,朝廷做的出来,但是杀掉南越王,可就不一定是朝廷想要做的事儿咯!”
“你是说……”欺霜的话还没出口,凌雪一根手指就已搭在了她的唇上。
“咱做好自己的事儿,别人的事儿,不是你我该操心的。”
“此次来南越,半路上听说南越王造反,我就寻思你应该已不在羊城待着了,不过还是去了羊城,找老刘问了问情况。”
老刘,便是月蚀在羊城的引渡人。欺霜点了点头:“后来呢?”
“后来我就上南越王军中找你,得知你押了一批伤兵回后方,估摸路程应该也到了衡阳城,我便也跟着来了衡阳城。至于知道你在知府府邸,还多亏了月蚀的信物,”他说着从腰间取下镶金的紫色阴阳鱼玉佩,“你的呢?拿来看看!”

花重isn 发表于 2020-4-17 17:09:54

欺霜脸又是一红。她很不好意思拿出来,可凌雪一再要求,她只好咬着嘴唇撩起右边裤腿,裤腿下是乌黑油亮的木腿,挂着一只小小的毡靴,看上去分外的古怪又契合。
凌雪也没料到这一出,干咳了两声转过身去。欺霜摸到小腿肚子上,伸手取下一块镶金的青色阴阳鱼玉佩,握在手里,她感受到玉佩里吞吐着淡淡的灵力,而灵力流转的方向正是凌雪手中的紫玉。
“这么神奇吗?”欺霜感到极为新奇,抬头去问凌雪。
“紫玉是我晋升了天字级刺客后总部新换的,据说在十里之内就有很清楚的感知,我就往玉髓里灌入你我二人的内力……”
“等等!你怎么灌入我的内力的?”欺霜问。
“你笨啊?如果没有你的内力支撑,以往你给我灵鹤传书,都是怎么做到的?我不过是将那些残存信笺上的内力借用了一下。”
欺霜恍然大悟。
“好了,闲话就不说了。这个任务,你打算怎么办?”凌雪正色,问道。
“我……”欺霜沉默了半晌,“前一个任务,我是要做的,所以还是得去找南越王妃。”
“嗯……”凌雪不答,静静等着欺霜的下文。
“只是如今在这知府府邸里,连自由出入都是个问题,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欺霜长叹一声,无力地躺倒在床上,盯着屋顶不说话。
“这府中那些人,是朝廷中人吧?”凌雪问。见欺霜“嗯”了一声,他转而说:“那便是了,我偷听到这些人商议,他们不会在衡阳待太久,迟早还要南下,到那时,你肯定也会被带走,在野外,你我二人合力,即使他们有六位宗师,想要离开也不是不可能。”
欺霜一听,目光又亮了起来,腾地坐起,“这,是真的?”
“我骗你干什么!”凌雪脸作势一板,很不乐意地说。
欺霜笑了,“如此甚好……”
凌雪看着她精致的面庞,眼睛欣悦地眯起,带动左额上凤尾蝶颤动着翅膀,朱唇勾起完美的弧度,忽而冷不丁问出一句:“你和这群人的主子……关系匪浅?”
话一出口,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这么问,想要收回已经来不及了,他只能目光躲闪到别处,不去看她,可还是期待着她的回答。
欺霜的笑颜僵在了脸上。关于自己的身世,她一直瞒得很好,即使是凌雪这样可说是与自己亲密无间的搭档她也瞒着。她总觉得,那些事儿,若要揭开给人看,自己会当真不知道怎么才好。
她稳稳心神,淡淡一笑,:“呵呵…不过战场上相遇,他很不齿我杀人如麻罢了。”她说着继续上撩右边裤腿,一直撩到木腿和雪白肌肤交界的地方,她手指在那木腿末端,繁复机括的花纹上注入内力,只听得“咔嚓”一声脆响,木腿与残肢分离而开。
“你也去歇歇吧,天晚了,”
“……好。”凌雪点点头,分明能听出来欺霜话中异样的情感,但他并没有再多问,端起饭盘,“记得吃一点,”转身走了出去。
欺霜目送他出去,才低头去看自己的木腿。木腿全体乌黑油亮,是拿上等的阴沉木打造而成,在膝盖关节处镶了一颗玄铁打造的圆球,圆球的位置极为巧妙,使木腿的关节只能前后活动,如此,欺霜穿着之后倒真如真腿一般。
在木腿的接合处,欺霜在内里垫上了柔软的青鸾羽绒,一为保暖,二也是为了少一点摩擦。欺霜忽然就想起最初截肢那会,自己练习穿戴假腿行走的经历。因着她是修炼者,体质自然比一般人好了太多,断腿的伤口不过一月就完全愈合了。而且修炼者讲究的就是修出一身铜皮铁骨玉筋经,因此即使装上冰冷的假腿,她也并未有什么硌着残腿的感觉。
可是假腿终归是假腿,更何况从那以后,她不仅仅要靠着假腿去走路,还要驾马、跳跃、动用轻功在夜空里穿梭,更要跟着月蚀的刺客们学着杀人越货……这些练习常常一连几天,残肢渐渐不堪重负,每每回到住处,卸下假腿的时候血迹斑斑,残肢上凝结出饱受摧残的血痂。这时她也只能忍着,她没有人能诉说这番痛苦了,一切都得自己扛着。打来一盆热水,小心翼翼地把残腿泡入水中,浸润着伤处娇嫩的肌肤,这是她唯一能做的。后来还是在一次任务里,结识到的一个老郎中点醒了她,才在假腿的接合处垫上了青鸾羽绒,症状才稍微缓解。
地久天长,当初的疼如今已经麻木,只是想来仍不甚唏嘘。她这么想着,手抚上残肢,一寸一寸地揉捏。残肢的皮肤依旧白皙光洁,真真欺霜胜雪,只有末端一道长长的疤痕透着些许粉红色。整条残肢不过几寸长短,像一团肉桩般耷拉着。
欺霜看着看着,竟有种觉得它很美的感觉,这个念头一出来,把她自己都吓了一跳,这是……什么古怪的审美观?
她苦笑了一下,摇摇头,摆脱了这荒唐的念头,扯过一条锦被盖上,就着灯火研读起凌雪那匿气咒的拓本来。
……

花重isn 发表于 2020-4-17 17:15:42

千里湘江滋润了无数的黎民。他们食斯水,饮斯水,渡斯水,终了,生斯水,死斯水。湘江是他们一生的全部,水从何方来?水向何方去?这些他们并未关心过,他们目光所限,是丛丛斑斑湘妃竹后茫茫银波,是郁郁芦苇上氤氲的水雾,是脚下实打实被水滋养的沃土。
西楚的前朝,是在天下黎民点燃的怒火中烧得殆尽。最初不过是流离失所的一户,然后是两户,三户,百户,万户……他们失去唯一拥有的土地,心中只剩下了怒火。烽火不息,连金戈铁马也要退避三舍的,正是这有条有理、一发不可收拾的怒火。
天下八国,西楚北魏、武周大夏、东齐北燕、大理东吴,如今不约而同地奉行着最基本的原则:耕者有其田。因为人主都知道,背离这原则的后果是什么。前朝、前前朝、丹青之上用冷冰冰的文字记录着往日的腥风血雨:
世传鼎之为器,有德之主归焉,虽小而重,不可夺移。
天厌公之德久矣!使民之无田,工之无器,贾之无币……
这便是本质。社稷水土,皆是民生。南越王心心念念的金銮与王座,不过也是扎根在沃土上的产物,西楚有七省二十八州,得民心者得天下。所以这便是南越王收买了南越黎民口碑的原因,也是李玄辰号令军队忠君爱国的原因。一个人的力量或许没什么,但许许多多的一个人,却是可以颠覆山河的……
如今,在这湘江边,如今又流传起一首不知从何而起的童谣:
“霜月末,腊月初,木子乱茎枝叶舒。狐精鼠魅作三公,令我烝民不得服……”
站在江边,李玄辰一行人仍回味着几个小童跑过时口中念叨的童谣,:“主子,您这一招可够狠!这让李纯安那厮听到,怕是要气得吐血……”
李玄辰微微一笑,不置可否,转头问:“东西都带全了没?”
“带全了,”一个扈从马上答道,却又有些犹疑地问:“主子?真要这么做?这样一弄,整条湘江河上的百姓都住不下去了……”
“做!为什么不做?”李玄辰很是果断,“南越王自己不操心,把水军都布在湘潭城,只要这水一灌下去,给他来个水漫金山,……”
“而且现在的湘江上游可还是‘南越王’的势力范围,如此一来,南越王就是哑巴吃黄连了!”一旁的另一个扈从拊掌大笑,这一招硬生生能坏掉南越王大半水军,不可谓不狠。
“只是苦了流域以内的百姓,这可全都拜公子所赐,公子真可称得上‘体恤民情’!”一个清冷的女声传来,正是欺霜不留一点情面,嘲讽着李玄辰的计谋。
那几个扈从脸上青白交加,的确,这一手确实够毒,只是却对不起江上的百姓,他们并没有任何错啊!他们也无言以对。
“我问你,南越王入湘时不过三十万兵马,如今征战已有一个月,部队人数不减反增,你可知这多出来的兵马,是哪里来的?”李玄辰对上欺霜的嘲讽,没有辩解,反是转头抛出这样一个问题。
不待欺霜回答,他便自己解释起来,“这湘江省百姓,十户抽三,百户抽七,零零散散地被他征去当兵,几乎避无可避了。”
“我即使今日不挖开这堤坝,异日那些百姓也会被征戍充军,死在战场上,连个名姓也无。既如此,我为何不今日就决了这湘江的堤,早点结束这场叛乱,他们也早点能过上太平日子……”说着李玄辰就背过身去,对着不远处水面上贯通两岸的堤坝,冷冷下令,:“贴符!”
当即就有几个扈从,二人一组,手捧一张麻黄纸辰砂痕的大号符箓,动用内力,脚下轻功运作,踏着浪花就靠近了那座堤坝。他们各自找上不同的位点,将符箓贴在坝上,灌输进内力。辰砂笔迹亮起土黄色波光,激流从符箓上拍击而过却没有沾湿符箓,而是直接从上滑了过去。

花重isn 发表于 2020-4-17 17:16:36

待得符箓贴好,李玄辰对他们点点头:“到对岸去!我们待会也要渡江!”他用上了以气渡音的诀窍,声音夹在内力流中送向几个扈从。
扈从们依言退上了对岸。身旁,那个白面小生摇头叹气,:“唉,就知道是要指使我这个打长工的!”
李玄辰笑道:“唐泽,能者多劳!毕竟能破这堤坝的,恐怕百里以内都找不出你以外第二个!”话里话外尽是恭维之音,唐泽听得是大为受用,满意地点点头,“好,本宗师今日就给你们开开眼界!”说着挺了挺胸膛,大步跨至河边,他深吸一口气,对着滔滔江水,他催动内力:
“后土茫茫,河水汤汤,水销土长,万象顿藏!”
咒语念罢,白浪中迸发出的黄色光线越发强烈——几张符箓的灵力交织,竟是在那堤坝上空织起一张简单的小网。网格向下压去,土石垒作的堤坝间发出“咔嚓”的迸裂声,愈响愈烈,最终猛然“轰”一声巨响,堤坝崩坼,无数木石卷在激越的浪涛中,泥土将半江江水染成了泥黄色,在充斥耳际的轰鸣声中,水线瞬间涨了几丈,竟是漫过唐泽的小腿,唐泽哇哇叫着一步跳开,抱怨着对岸上的李玄辰说:“弄脏了我这鞋!这可是我花了大价钱从东吴买的洋货……”
“改明儿给你再买一双,闭嘴。”李玄辰作势掏了掏耳,很不耐烦地抛下一句,对还在一旁发愣的欺霜道:“走啊,还要人搀你不是?”说着便向上游有桥的地方大步走去。
……
“准,着司农官拨两万石秋粮与汝军。”南越王李纯安,蘸了辰砂在奏折上批下旨意,又拿起一旁的盘龙金印,在奏折上按下一道赭红色的印文,这才收起奏章。
他揉了揉酸痛的眉心,一旁候着的老管家连忙送上一盏浓茶,茶水是经年的信阳毛尖,茶汤微微泛黄,香气在唇齿间荡开。南越王小啜一口放下茶盏,站起身来,竟是发现腰腿有些酸痛。久坐五劳之一,看来便是修炼者也没法避免。
他走到窗前,湘潭城里华灯初上。已是年二十五了,近日里,城中富商大贾得了他派去人的威逼,纷纷架棚施粥,或是救济钱财,城中和这十里八乡的穷民得了救济,也有了些许底气置办年货,整个湘潭顿时更有了年味。
几日里来,城中好几家嫁娶,南越王都派人送去了喜钱,嫁娶,譬如今晚,嫁娶两家都未料到高高在上的南越王竟然如此亲民,自是乐不可支,连那迎亲的锣鼓都敲得响了不少。
“福叔,让你受苦了。”在窗前站了许久,南越王忽然说道。
福叔,上了年纪,佝偻着身子的老头听到这话,连连摆手,“不辛苦不辛苦!王爷既要领兵打仗,还要处理政务,比我要辛苦多了,王爷说这话可是要折煞老头儿我!”
“福叔,”南越王转过身来,微微蹙着眉头说道:“你是看着我长大的,也和我客套这些?”
“呵呵……”福叔笑了,“要说辛苦,老头子我也没有王妃辛苦,王妃一个娇滴滴小姐,肚子里还有王府的小世子,也跟着王爷在战场上颠簸,王爷,容老头子我说句不好听的,王爷您可真是对不起人家王妃!”
“呵呵……”南越王也笑了起来,“一个两个赶着都和我说这个,不错,宁儿是辛苦,不过我也没有逼她,她若真不想随我跑来跑去,我自会另想其他方法安顿她……”
“王爷,听我老头子一句,眼看着王妃这离诞下小世子快了,等您把人接到了,就在这湘潭城歇一歇,也缓几天,别再往北打了……”
话说着,城那边忽然放起了烟火,掺了元辰砂的烟火升起,发出悠远一声轻鸣炸开,绚丽的彩焰交织,朵朵焰花绽放而开。
“人这一生啊,就像火焰一样。有的人是灶台底下的火焰,处的是最脏最差的地方,成天陪的是烟灰与柴草,一辈子都看不到天日。但是他们燃烧得也最长久,除非那间灶台塌了,不然他们就会一直燃烧,还有的人,”李纯安举起茶盏,水波摇曳荡漾出天上点点的星火,“像那烟花,生来便要绽放出最绚丽的色彩,与星月为伴,站到最高的位置让天下瞩目。可他们甚至比不上昙花,斯须间就会在灿烂里熄灭,自此无人问津。”
“可我不一样,我想要的,是一直灿烂下去,做永恒的烟火,在夜空里亘古燃烧……”
“王爷……”福伯的老眼湿润了,这才是他的王爷,若世人皆如花,他自是花中第一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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