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让我爱上这个世界(2月22日更新86.87楼)
本帖最后由 18634369063 于 2024-2-22 09:50 编辑心理医生
(一)
楼下的那棵树,被大雪压断了枝桠。来年盛夏,再无往日茂密的绿叶,残缺的一角,阳光直射大地。
“你是不是有病啊!这点儿事儿你至于这样吗?亏你还是个男人!”
。。。。。。。。。
“没错,我就是有病,你有药啊?”
阿哲不知何时患上了重度抑郁症,他总是觉得有一双手,穿过自己的胸膛丝丝的按压着自己的心脏,让自己喘不过气。
没有人理解自己,阿哲只能抱起书籍研究,就在漫长的自我救赎的过程中,阿哲成为了一名心理医生。
“你看那个人,走路稳稳当当,面带热情微笑,上蹿下跳,阳光向上。谁又知道,在某个落雨的黄昏,他才发现他的内心早已被轰击成了废墟。”阿哲送走了今天的最后一个患者,心里面暗自唏嘘着。
就在此时手机响了“您好,请问是阿哲大夫吗?”
“我是,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助到您的吗?”阿哲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变得温柔些。
“嗯,是这样的,我的女儿一年前出了些事故,收到了一些伤害,一直走不出来。身边有人建议我来找您。”
“嗯,行我明天八点上班,现在已经休息了。明天八点,您可以带着您的女儿一起过来。”
电话对面急忙说道:“是这样的阿哲大夫,我女儿不太方便,您看您可以来我家吗?”
“好吧。”
阿哲回到家中,翻阅了一下关于PTSD的案例,和自己上学时候的笔记。一般做咨询很少遇到这样的患者。并且要做好打长久战的准备。
第二天整理好一切,阿哲出发去了昨天预约的患者的家中。
“您好需要换鞋吗?”
“啊,不用换鞋了,您进来坐吧,先喝点儿水。”
患者家属和阿哲简单的交流了一下患者的问题,出车祸的时间和原因,随后就进入了房间中和她女儿打招呼去了。
阿哲一个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暗自感叹“这房子好大啊,我什么时候也能奋斗到这样。”食色性也,不管是干什么工作的人,对物质有追求也没什么问题。
不一会儿患者家属从卧室房间里出来了。“您好,我女儿已经准备好了,您进来吧。”
阿哲起身,走进了患者的卧室。卧室门对面是一个书架子,书架子里面有一张照片。照片里面是一个乐队的合影,里面就是主唱,是一个长发过肩,皮肤白皙,穿着夸张的演出服,挎着吉他面容冷峻的一个女孩儿。
“你们聊吧,安欣,人家大夫来了,你有什么话可以和大夫好好说说,妈妈先出去了。”说完安欣妈妈就转身走出了房门,眼角隐隐有泪水渗出。
“安欣!情感流氓乐队的主唱!”阿哲想起了,之前在LIVE HOUSE里面看过他们的演出。阿哲那天去的特别早,早早的就站在观众区的最前面,一晚上就看着女主唱的那双白皙修长的玉腿在那跳,还有随着音乐不断的晃动着的脑袋,头发飞舞的样子。
阿哲抱着自己的本子坐在了安欣的床边,安欣躺在床上,紧闭双眼,一张蓝色的被单盖在身上。
“你好!”阿哲面带笑容的说道。
气氛好尴尬呀,安欣没有做任何的回应。阿哲又挤出一丝微笑充满继续说道:“你好!”
还是没有任何反应,仿佛一块儿石头丢在泥潭里。
阿哲有点儿懵了,他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场面,之前有抗拒治疗的,不过都是吵吵闹闹的。不过这样没有一点儿回应的还是头一次见。
就在此时阿哲的电话响了,阿哲匆匆接起电话,简单说了两句赶紧挂断了电话。阿哲正发愁改怎么处理眼前的局面,突然发现安欣的眼眶红润了。
“你为什么哭呀?”
安欣的嘴角抽动了一下,好像又话要说却又没有说出口。阿哲看到了一丝希望,觉得事情有突破了。
阿哲温柔的说道:“没关系,想说什么慢慢说,我等着你。”
过了一会儿,安欣努力的断断续续的挤出了几个字儿:“公路之歌”
“对没错,是痛仰的公路之歌。”
阿哲说完这句话,仿佛是抽走防河大坝的一块儿巨石。安欣开始嚎啕大哭了起来……
安欣妈妈在门口黑听心想:“专家就是专家,欣儿这么长时间终于哭出来了,之前一句话都不说。”
阿哲看着安欣嚎啕一边帮忙擦着泪一边想:“为啥就哭了呢……音乐的威力这么大呢?”
过了一会儿安欣逐渐平静了下来,阿哲打趣道:“好了,哭累了吧?我给你擦眼泪擦的我的手都酸了。”
“谢谢”安欣小声的挤出了两个字儿。
阿哲心想有门儿,应该是已经打开了她的心理防线了,阿哲继续说道:“哈,已经过去三个小时啦,我可是带薪陪聊的!。”
安欣小声说道:“有钱。”
“明天上午我还会过来的。”
“嗯”
阿哲起身走了出去。安欣妈妈赶紧抓住阿哲说道:“怎么样啊大夫?”
“情况比较复杂,平时她和你们沟通吗?”
安欣妈妈叹息道:“她已经好久没有和我们说过话了,平时生活,基本上都是任由阿姨摆弄。”
阿哲说道:“今天算是刺激到她了,创伤后应激障碍。对了,车祸具体造成了什么损伤?”
安欣妈妈又静静的留下了泪,缓和了好一会儿才说道:“截瘫,腰部以下没有知觉,眼睛也看不见了。”
这下阿哲说不出话来了,常年专研的专业素养带来的理智也差点儿被穿破,情感流氓乐队的美女主唱,之前见面自己还是一个小乐迷,看着她在舞台上恣意挥洒,世事无常啊。
阿哲定了定心神说道:“那就目前来看,安欣有很强的麻木和回避的症状,尤其是对音乐这块儿,很容易刺激到她。所以对她来说,她痛苦不是来自于身体更多的是来自于音乐。她的乐队的朋友呢?”
安欣妈妈说叹息道:“都死了。”
阿哲尽量控制住自己的情绪理智的说道:“精神支撑这块儿,可以采用脱敏治疗,需要长时间的反复刺激,让她不精神不再麻木。乐队的朋友去世,唯独她活下来,她除了有失去挚友这一层痛苦之外,还有就是愧疚感也会折磨她的精神。”
安欣妈妈疑惑道:“愧疚感?为什么会愧疚?”
阿哲说道:“很多灾后幸存人员都有这种思想,为什么是我活下来了,而不是别人。是不是因为我活下来了他们就死了。如果他们中的谁或者是不是比我活着会更好之类的。以及生活上的不便需要人照顾,都会产生强烈愧疚感,对自己生命的价值失去应有的赞赏。”
安欣妈妈听到阿哲说的话,又忍不住的哭了出来:“那该怎么办啊大夫,我就想着事情都这样了,就是希望她能去面对,不能总这样下去啊!”
阿哲说道“您的想法很正确,需要时间。对了咱们是一个小时500您是微信还是支付宝?”
阿哲收完钱后说道:“今天是初步诊断,如果要治疗,需要分为三个阶段一点儿一点儿的帮助她,让她能拥有感受到幸福的能力。”
安欣妈妈说道:“好,我会尽量配合您的。”
处理完安欣这边的事情之后,阿哲开车回到了自己的工作室里。
此时阿哲在指定关于安欣的治疗计划,心理治疗和精神分析其实是阿哲的弱项。按道理来说安欣这种情况应该交给其他心理学专家来处理,但是不知为何阿哲觉得安欣自己能治疗好。而且这也是个机会,能够更深入的了解自己,看看能否帮助自己爱上这个世界,彻底摆脱药物对抗抑郁。
“阿哲老师,这是最近的两个患者的情况,您看看吧。”一个身穿白色宽松大褂的一个女孩走进了阿哲的办公室。阿哲抬起头,目光自下而上,看到是心然来了。
阿哲笑了一下说道:“好的,放在这里吧,对了这周有什么共工作安排吗?”
心然是刚刚大学毕业来到这里实习的,已经过了将近半年的时间了。心然是那种对每一个人,每一件事情都非常有耐心的女孩子。尤其是初见心然的时候,阿哲看到心然的笑容的时候,心头阴霾就消散了一半。这对患者康复也是有很大帮助的。
毕竟弗洛伊德师傅曾经说过,人类就是受本能欲望支配的低级生物。所以想要活下去,就别那么圣贤。圣贤也不过是被吹出来的。
心然放下手中的资料说道:“这周还有三个患者,就是上周来过的那三个。还有一场关于青春期心理的讲座在周五的时候。”
阿哲思考了一下说道:“嗯,心然同志!现在组织上面临一场大仗,需要人手和弹药!那三个患者的治疗已经接近尾声了,继续开一些帮助睡眠还有怡诺思的药物,一定要提醒注意剂量和服用时间!哦对了讲座的事情就交给你啦!”
“啊?老师,我。。。。。。”
“啊什么啊,组织上要培养你!你要上进啊!心然同志!”
“哦”心然低下头很不情愿的答应了一声,然后眼角余光看到了阿哲放在桌子上正在看的资料。
“老师,你在复习精神分析学?”
“哎呀,我不是也得上进点儿嘛,三天不学习,赶不上刘少奇啊。”
心然轻轻一笑,转身离开了,阿哲盯着心然纤细的背影看了一会儿心里面冒出来三个字:“好腿啊!”
其实有一个问题是一直困扰着阿哲,因为阿哲是一个慕残者,阿哲一直想要搞明白这个审美机制和性取向到底是如何形成的。就目前所有的分析来说,都不能一一对应很多慕残同志的心理。因为有很多人是很小的时候就发现自己会对残疾人有特殊的情绪的。
算了这种头疼的问题还是慢慢的分析吧。
第二章,比较精彩。。 (二)
第二天阿哲早早的就醒来,穿好衣服。昨天因为不知道安欣的身体具体情况,当安欣妈妈告诉阿哲的时候,阿哲的心其实都已经跳到嗓子儿里了。今天的阿哲特意穿了一条很紧的内裤,来封印自己的兄弟不要让他出来闹尴尬。
阿哲驱车快速赶到安欣家中,安欣妈妈看到阿哲便开心的说道:“辛苦您了,昨天您走之后,欣儿和我说辛苦了妈妈。欣儿和我说话了!”
“哈,那就好,其实我也没做什么,估计是安欣自己相通了一些问题吧。”阿哲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道。
很快他来到了安欣的闺房。“早上好,安欣!”阿哲推开房门说道。
“早上好,阿哲医生。”安欣说话的状态,已经很正常了。
“你叫我阿哲就行了,只有给我钱的才可以叫我医生。都是你妈给我钱所以她能叫你不能叫!”阿哲打趣的说道。
阿哲拿出本子坐在安欣旁边问道:“我能冒昧的问一下,昨天发生了什么,让你哭的那么潇洒啊?”
安欣轻笑了一声说道:“你的手机铃声是我最喜欢的一首歌。”
“哦原来是这样,安欣接下来的谈话有可能会让你不太舒服,你愿意接受我问一些铭感问题吗?”
安欣小声的嗯了一声,然后又苦笑了一下。
阿哲没有感情的问道:“你知道,你现在身体的状态吗?”
安欣沉默了,眼泪顺着眼角流了下来。胸口剧烈起伏着,好像在努力挣扎着。阿哲没有说话,因为这是必须要经历的一个过程。
等待这个问题的过程很漫长,阿哲就看着安欣的双峰起伏着。想起安欣是失明和截瘫的一个状态。此时一股原始野兽般的欲望冲击着阿哲的内心。阿哲的呼吸也变得粗重了。
“不行,这是在患者家中,你是一个心理医生,你是一个医生,她需要你的救助,你不能这样,医者父母心!医者父母心! 父母心!父母摸一下孩子的腿没有关系吧?”
最终原始的欲望之火燃烧了后天努力学习后的修养。阿哲伸出了自己的左手,握住了安欣的小脚踝。好细啊!然后缓缓的隔着那个蓝色布单揉捏着安欣的小脚。
安欣还在那里平复着自己的情绪,突然剧烈的咳嗽了一声。吓得阿哲赶紧把手收了回来。
阿哲又把手放在了安欣的肩膀上,帮她顺着气。
过了一会儿,安欣睁开了自己的眼睛,带着哭腔小声的说道:“我双眼彻底失明。。。腰部一下没有知觉啦。。”然后又放声的痛苦起来:“我是个废物,我是个废物。。。。。”
阿哲眼看哭的比昨天还厉害呢,担心是不是自己太着急刺激她了,适得其反了。又害怕她平躺着痛哭把自己呛着。阿哲伸手从安欣的脖子下面穿过,慢慢扶起安欣,帮助安欣靠在床头上。
一阵剧烈的眩晕让安欣犹如高空坠落,瞬间全身肌肉紧绷,停止了哭泣。不过上面不流水了,下面湿了。。。。。。
因为听到女儿撕心裂肺的哭声,门口黑听的安欣妈妈早就心乱如麻,突然听到女儿停止了哭泣,安欣妈妈实在是忍不住推开了房门走了进来。
看到女儿失禁了,安欣妈妈叹息的说道:“您先出去一下吧,让您见笑了。”
阿哲也很慌乱,这种阵仗是真的没见过。所以只能是低眉顺眼的先出去了。 就在阿哲出去没过五分钟又听到了安欣撕心裂肺的吼叫声。
安欣感觉到自己因该是失禁了,剧烈的屈辱感让她再次爆发疯狂的用双手敲打自己的双腿。“没感觉!没感觉!我是个废物!!废物。。。。。。”后来又听到了打碎台灯的声音。阿哲打开自己的背包,从里面拿出去了事先准备好的镇定剂。推开房门冲了进去。。。。。。
里面安欣妈妈给安欣褪下裤子,正在擦拭,后来安欣突然暴走,安欣妈妈只好停下正在擦拭安欣下体的手,死死的按着安欣的双手。就在此时阿哲冲了进来,安欣的下身整个裸露在外。安欣是不知道,自己的下体的情况,只是因为感觉到自己是失禁了所以情绪失控。
医者父母心!阿哲不管那么多,直接一针就让安欣睡着了。然后一句话也没说赶紧转身离开走出房门,深藏功与名。
阿哲坐在客厅,看到客厅里有烟灰缸和烟头,知道家主人里有人抽烟,自己也没有演示点燃一根烟抽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安欣妈妈出来了,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略带质问的口气问道:“今天是怎么回事儿?”
阿哲理智的说道:“第一阶段,脱敏疗法,必须要让患者意识到自己目前的状态,并且接受自己的问题。如果一个人不能接受自己,又如何能接受其他呢?有抗拒很正常,第一个阶段就是最痛苦的,要不您看我随身带着镇定剂。”
安欣妈妈这才松了口气说道:“是这样啊。”
阿哲又继续说道:“安欣情况特殊,我之前也没有遇到过,之前莽撞冲进房门,还望见谅医者父母心!”
安欣妈妈说道:“没关系,孩子都这样了就先别考虑这么多繁文缛节了。”
阿哲说道:“刚才是两个小时的计量,之后安欣就会醒来。您能和我说说安欣小时候的事情吗?”
安欣妈妈重重的叹了口气,回忆了一些安欣小时候的事情。大概就是从小安欣的父亲就去世了。然后安欣妈妈就做起了单亲妈妈。但是安欣父亲留下了一个公司,安欣妈妈就一直忙于打理公司事务没有过多陪伴过安欣。两人的关系很生分,几乎就是单纯的生和养的感情。
这也是因为近一年女儿出事儿了,才不得已停下工作照顾女儿。
“孩子的父亲喜欢听音乐,他留下了很多CD我都没有舍得丢掉。后来没想到欣儿竟然走到了音乐的这条路上。”
“安欣爸爸在安欣小时候会经常带安欣听音乐吗?”
安欣妈妈点燃一支烟说道:“不光是听,安欣爸爸特别有才,还会一边弹琴一边唱歌呢。”
阿哲拿起笔默默的记了下来。然后说道:“因为上午安欣的情绪有些失控,所以下午还得继续接受治疗。”
安欣妈妈说道:“那就辛苦您了阿哲大夫,下午公司有急事儿,不过会有阿姨在这里,安欣如果需要有什么问题,你可以和阿姨说。”
“好的,那我先出去了。”
阿哲一个人走出了安欣家里,在附近找了个小饭馆吃饭,一边吃一边思考着安欣的情况。看到对面有一个礼品店,阿哲心道:“有了!”
吃过饭后,阿哲联系了一下心然,询问了一上午有没有新的病人咨询。看了一眼时间差不多了,阿哲走入礼品店买了一个质地特别好的毛绒玩具。人体的皮肤接受到很舒适的毛绒的刺激会有一种很原始的舒适感。能起到一定的镇定的作用。
阿哲抱着将近一米多高的一个巨型毛绒玩具在大街上无数行人的目光中再次来到的安欣的家里。
阿姨告诉阿哲安欣已经醒来,刚刚吃过饭了。
“安欣吃饭正常吗?”阿哲问道。
“一日三餐都会吃,不过吃的特别少,现在瘦的呀,可怜的孩子。”
“放心,会好起来的。她知道我来吗?”
“还不知道。”
“那我先进去了。”
阿哲抱着那个巨型毛绒玩具走进了安欣的闺房。
“下午好!安欣!。”
。。。。。。
好吧又回到了和初次见面时一样的尴尬情景。
阿哲抱着毛绒熊坐在了安欣的身边。继续小声的叫道:“安欣? 我又来了。”
“你为什么还要过来。”安欣冷冷的说道。
“为了工作呗,收了钱了。”阿哲淡淡的说道。
突然安欣病态的冷笑了几声然后说道:“如果有人想自杀,你能阻止吗?”
“找到我,我就可以阻止。”阿哲冷静的回复道。
安欣又说道:“可是你见过想要自杀,却连自杀都做不到的人嘛?”安欣凄然的低吼道。
“没见过。”阿哲如实回复。
“你走吧,你救不了我。”安欣继续冷笑着说道。
阿哲苦笑一声说道:“也许你是对的,我救不了你。我连我自己都救不了,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学心理学吗?”
安欣闭着双眼没有回复。看那个表情应该是完全放弃了和阿哲继续聊下去的意思了。阿哲看着平躺在床上的安欣,这一回,身上没有多余的遮盖物,安欣就这样躺在床上。上身穿着很宽松的T恤,因该是保姆为了方便照顾安欣,竟然让安欣穿了一条睡裙。两条凝脂一般细腻白皙而又修长的腿就这样赤裸裸的展现在自己面前。两只小脚安安静静的在那里安置着。阿哲的内心已经焦灼的不行不行的了。
阿哲继续一只手握住了安欣的脚踝,就直接盘膝坐在了安欣床边的地板上。冰冰凉凉的温度顺着阿哲的手掌传入了阿哲的心中。阿哲冷静的继续说道:“其实我是因为抑郁症,已经伴随了我十几年了。”
安欣依然没有反应,阿哲只能继续说道:“我妄图从书本中找到答案,可是书本的答案往往都在告诉你,这个世界又哪些问题,如何解决这些问题。我就每天盯着这些个问题一直看,后来的工作也是在和各种各样有问题的人接触。我听着他们痛苦的故事,不停的分析着各种缘由,然后从中调配解药。”阿哲缓缓的将手向安欣的大腿根处移动着。一边满足这自己变态的欲望,另一边感受着,被一个人陌生人不停的抚摸着自己的大腿,已经接近私处了却还是一点儿感觉也没有的痛楚。这种痛楚,好荒诞呀!
阿哲继续说道:“你刚刚问我,如果有人自杀,我可以阻止吗?我当然可以啦!因为他们的痛苦我知道,我无数次更换着解药的配方,自己先尝尝。如果我还能活着,我相信别人就不会去死。”
阿哲的手已经深入了安欣的裙底,用拇指和食指用力的捏了捏她私处旁,大腿内测的肉肉。
“可是你的解药,我制作不出来。其实我没有思路能让你走出你现在的阴霾。不过,我相信我能帮助你走出阴霾!因为,情感流氓的歌曾经治愈过我!”
无用的ABCD,
没有方向的南北东西。
无用的站在原地,
没有方向的激情勇气。
求求你来让我爱上这个世界~~~~~
让我爱上你那滚烫的伤害。
求求谁来让我爱上这个世界~~~~
让我爱上自己活着的姿态!
阿哲轻轻的哼唱着安欣那天在LIVE HOUSE里唱过的歌。
“我已经有一年没有听过音乐了。”安欣低声的说道。
阿哲感慨了一下:“是挺难的,不过无论如何,也算是一个新的姿态存在于世。”
安欣苦笑一下说道:“好了阿哲大夫,我可以继续接受治疗了。”
阿哲把手从安欣的裙底缓缓拿出,然后握住安欣纤细的手腕,放在了玩具熊的脑袋上,说道:“你可以抱着它咱们聊聊天。”
“这是。。。什么东西啊,毛茸茸的,是熊吗?”
“嗯,是熊。”一边说着,阿哲一边把巨熊放在了安欣的身边。安欣想用双臂搂住巨熊,可是身子是平躺着,阿哲看出了安欣想要侧过身子的意愿,怎奈带腰部以下,毫无动作。阿哲伸手轻轻托起安欣的腰胯往上一翻,就将安欣就成功的侧压在了那巨熊之上。
只是现在有些尴尬的是,安欣是背对自己。不过算了,不要在意这些细节了。
“怎么样现在舒服吗?”阿哲关心的问道。
“嗯,谢谢你。”安欣的语气中有些不好意思。
阿哲又拿出他的小本本,随后问道:“还是上午的那个问题,你知道你现在身体的状况吗?”
安欣用力的抱紧那熊然后说道:“我瘫了,瞎了。”
阿哲继续惨无人道的追问道:“你截瘫的程度到哪儿了?”
安欣稍微的掀起一点儿自己的衣服,随着衣服微微掀起,一道肉粉色的伤疤触目惊心的出现在了阿哲的眼前。安欣说道:“就在肚脐眼儿往下的一指的位置,往下截瘫的。大夫说,运动神经和植物神经全部受损,肌肉力量为0,并且没有触觉和对温度的感受能力。可以这么说吧,就和没了一样。”
阿哲又把自己的手放在了安欣圆润的臀部上,轻轻的抚摸着。
安欣又继续说道:“我的眼睛是外伤导致的,角膜和晶状体受伤,目前已经摘除了。没有复明的可能性了。”
安欣说完手臂一用力,又平躺下来。将自己一直闭着的眼睛睁开来,继续说道:“现在摘除了眼球之后,还会给植入一个叫做义眼台一样的东西。你看吓人吗?”
安欣好像了解到了阿哲的套路,所以逐渐毫无保留的在展现着自己的所有敏感的一切。安欣睁开眼睛微微侧头,两个空空的眼窝里,眼底的里面好似有两个小球一般,支撑着眼睛的轮廓。这也是为了防止将来眼眶会变形,导致面容受到影响。
就在这时,房门被阿姨给敲响了。阿哲起身说道:“请进” 而安欣又急忙的闭上了眼睛。
阿姨进来说道:“一会儿我需要出去买菜,现在需要给安欣清理一下。您方面吗?”
“哦哦哦好的好的,我去趟卫生间。”
阿哲走出安欣的闺房,进入卫生间。解开裤子把自己的小兄弟释放出来,内裤太紧实在是憋坏了。阿哲必须要让自己冷静一下,就用凉水简单的刺激了一下,稍加缓解自己的欲火。
情绪稍微平复,阿哲掏出手机给心然打了个电话:“心然,你去帮我查一下催眠疗法的所有实施方案,以及案例流程。越详细越好!”
心然打趣回复道:“您是不是越活越回去了,这玩意你不是会吗?”
阿哲叹了口气说道:“我这个患者双目失明,我那些手段施展不开。你帮忙调查一下,看看有没有不用视觉刺激的方案。”
挂断电话,阿姨已经把安欣收拾好了,出去买菜了。阿哲再次进入安欣的闺房。
“我来了!”阿哲说道。
安欣听见阿哲进来了,忍了好久的眼泪,再度爆发出来。。。。。。
阿哲赶紧轻抚安欣的头部,希望能缓解安欣的情绪,因为今天可不能再使用镇定药物了。
不过安欣这回很争气,哭了一会儿就停了下来。阿哲拿出纸巾擦拭了一下安欣的眼泪,问道:“怎么了?为什么突然哭出声啊?”
安欣缓了一会才说道:“大夫,我觉得我活得特别没有尊严。”
阿哲没有打断继续听着安欣说话:“这一年多的时间,我被无数人抱来抱去。又不知道被多少人清洗我的那个部位。最关键的是,他们进来从他们离开,我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阿哲问道:“你二便有感觉吗?”
安欣点点头:“嗯,有一点儿,不是很明显,经常忽视。就算感觉到的时候,就已经晚了。”
阿哲尽量控制自己的语气十分冷静的问道:“那大便呢?”
安欣苦笑一声:“我不知道,反正每天都会有人过来收拾,当然也会把我抱到马桶上,至于是如何做到的,我也不知道。”
安欣好似彻底放开了继续说道:“我吃什么我也不知道,每次就是他们用破壁机给我做一些粘糊状的东西,我就喝一杯。我穿的什么我也不知道,今天是穿的裙子是吗?”
阿哲嗯了一声,然后继续说道:“你习惯闭着眼睛还是睁着眼睛?“
安欣苦笑一声说道:“手术之后,也没什么概念。在医院住院的时候,亲戚来看我。结果他家小孩看见我睁着眼睛,就吓跑了。所以只要有人在的时候,我就会死死的闭着眼睛。没人会睁开吧。呵,反正对我来说睁着闭着都一样。对了大夫,我睁着眼睛很吓人吗?”
阿哲说道:“叫我阿哲就好了,咱们是朋友,你又不给我钱!我再说一边!而且,不吓人,只是不同于正常人而已。你可以睁开,我觉得你很漂亮,你睁开眼睛的时候。”
“骗人”
“你的音乐,不是所有人都喜欢听吧?只要你唱了,就会有人讨厌,有人喜欢。每当你写出一首不那么大众化的音乐的时候,就会有人喜欢,有人不喜欢,你的眼睛,包括你的身体,和你目前的状态。其实就是一个小众精品音乐会,而你身边的人,包括你都在仔细欣赏着这场音乐会。你只是不同,不是不好。”阿哲语重心长的说道。
安欣眨巴眨巴眼睛舒心的笑了。
阿哲问道:“你知道你身体的状况吗?”
安欣说道:“我瞎了,我瘫了。”
阿哲哈哈一笑,说道:“对,就这样说出来,虽然很不舒服。”
安欣努力的挤出一丝笑意说道:“我明白您的一丝,我会努力的接受的,但这需要一个过程。”
阿哲感觉第一阶段的目的已经完成一半儿了,所有的困难和变故,都需要从抗拒,到接受这么一个过程,虽然这是一种心理暗示,或者说是一种自欺欺人。不过这也是一种智慧。
。。。。。。。。。。。。。。。。。。
。。。。。。。。。。。
清醒的人,往往看到了很多问题,我们的社会福利,工作,身体状况,家庭矛盾,对门家的小孩儿的哭闹声总是那么的刺耳。老板开会时,放的屁特别臭。楼下便利店的店员特别没有礼貌。
人们受到的教育,收到的各种社会新闻,都在传达着一种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如何是好的,如何是坏的。告诉我们看到,发现各种各样的问题。
有一天当我们发现了,这个世界其实是千疮百孔的时候,谁会出现告诉你,如何去爱上这个世界呢?
阿哲打开手机里的音乐播放器,播放了一首自己最喜欢的情感流氓的一首歌。想看看安欣在面对昔日自己在舞台上,恣意挥洒的时候的反应。
“我们不说话,想哭就一起哭会儿好吗?”阿哲略带哽咽的说道。
“好。”
安欣平躺着身子,阿哲起身,把那只巨熊的毛绒绒的头颅斜放在安欣的胸口处。安欣双手紧紧抱着那巨熊,留着眼泪。
阿哲长处一口气,虽然刚刚挺动情,但是诸位都是D,面对这么一个失魂落魄,略带残缺,十分无助的美丽俏佳人,一个曾经在舞台上,被人群簇拥着,如今跌落深渊的佳人。就算你是一圣贤,也招架不住自己沸腾的血液,滚动全身。
阿哲举目四望,发现床头柜有一瓶香水。阿哲问道:“这瓶香水,我可以用一下吗?”
安欣点点头:“嗯”
阿哲从包里拿出纸巾,把香水喷洒在上面,就放在安欣的脑袋旁边。让香气伴随着音乐与曾经的回忆填满安欣的身体与灵魂。
阿哲轻轻解开裤子,褪到膝盖处,解开了自己兄弟的封印。
封印破除,之间自己兄弟,宛如一条高傲的游龙破空直上,仿佛饥饿已久,看到了猎物一般,精神抖擞,还准备留着口水。
阿哲一把牵引住自己的兄弟,用他的头颅,轻触着安欣的小脚,脚踝。谁也不知道,阿哲在做什么!
安欣平躺在床,阿哲心一横,把手伸入安欣的裙底,从内裤的侧面把自己的左手就伸了进去。
这条道路十分的干涩,来回游荡数次,依然很干涩,反观安欣,依然静静的听着自己当初的歌,默默的抽泣着,没有一点儿反应。
因为道路狭窄,并且很干涩,阿哲只派出了自己的中指打前锋。也不敢太深入,怕刺破的敌人的防卫膜,打草惊蛇。
阿哲的右手轻抚着自己的兄弟,今天受苦一天了,需要好好的抚慰一下。
最后巨龙的一口吐息,喷洒在了早已准备好的纸巾之上。
阿哲提起裤子,把那团湿粘的纸团,在安欣的腿上轻轻的擦拭着。
阿哲又拿起安欣床头的湿毛巾,一点儿一点儿的擦拭着眼前的这一双羊脂玉一般的闪着淡淡光泽的腿。
此时已经过去了20分钟了。阿哲暂停了音乐的播放,平定了情绪,伸出罪恶的右手,握起安欣的手说道:“今天就这样了,明天可以去我哪儿吗?”
安欣鼻子一吸说道:“我还没出过们呢。”
阿哲笑道:“早晚得出来啊,认识你很开心,安欣。你曾经安慰过很多人,现在让我来安慰你吧。”
安欣点点头:“谢谢。明天我会好好的过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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