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ldharold 发表于 2025-11-11 08:20:39

好看,期待更新

18387841563 发表于 2025-11-14 22:28:44

期待番外

😈😈😈🥰🥰🥰 发表于 2025-11-14 23:36:46

期待大佬更新

105285775 发表于 2025-11-18 16:57:16

求更啊~

gpr 发表于 2025-11-18 23:48:11

钱司21
解锁

家门在身后“咔哒”一声落锁,将窗外淅沥的雨声与尘世的喧嚣彻底隔绝。玄关狭小的空间里,尚未散尽的烧烤烟火气与微凉的雨意混杂,更添几分暧昧的黏稠。

几乎是门锁合拢的瞬间,钱奕宁便已转身,将司佚旸轻柔却不容抗拒地抵在了微凉的墙壁上。动作间带着一丝酒后的鲁莽,更多的却是积攒了一晚、几乎要破膛而出的炽热情潮。

他的呼吸粗重,带着啤酒花的微醺气息,拂在她的额前。司佚旸的后背贴着墙壁,身前是他滚烫的胸膛,无处可逃,也不想逃。她的脸颊绯红,眼眸里水光潋滟,同样沾染着酒精的迷离和一种前所未有的、大胆的挑衅。

他的手掌,带着灼人的温度,没有任何犹疑,直接覆上了她左腿——那覆盖在风衣和西裤之下的、假肢接受腔坚硬的外壳。隔着一层布料,那冰冷、坚硬的触感与他掌心的滚烫形成尖锐对比,却更加刺激了感官。

“这里……”钱奕宁的声音沙哑得厉害,他的手指顺着接受腔的轮廓,用力地摩挲着,仿佛要通过这层屏障,感受到其下被他珍视的所在,“现在,我该怎么打开我的‘礼物’?”

他的话语直白而充满暗示,带着酒后的放肆,也带着对她全新身体的好奇与渴望。

司佚旸在他的禁锢与抚摸下微微战栗,却仰起头,迎上他灼热的目光。她非但没有丝毫怯懦,反而伸出双手,捧住了他的脸,指尖插入他脑后的短发。

“笨蛋……”她喘息着,眼波流转,带着一种掌控节奏的从容,“‘盔甲’的钥匙,当然在我手里。”

她引导着他的一只手,来到自己腰侧,那里,隐藏在西装裤腰内侧的,是接受腔悬吊系统的金属扣环。她的指尖覆盖在他的手指上,带着他,一起按下了那个精巧的机关。

“咔哒。”一声轻微的、如同锁芯弹开的脆响,在寂静的玄关里格外清晰。

紧接着,她又引领着他的另一只手,来到她大腿根部,接受腔上缘与皮肤交界处的一个隐秘的阀门。那是释放负压的开关。

“现在,”司佚旸的声音如同蛊惑人心的海妖之歌,带着酒后的沙哑和极致的诱惑,“可以……脱下我的‘高跟鞋’了。”

钱奕宁的呼吸几乎停滞,他依循着她的指引,手指用力。伴随着一阵轻微的、气流释放的“嘶嘶”声,原本紧密贴合在她残肢上的接受腔,松动了。

他小心翼翼地、如同进行一场神圣的仪式,帮着她,将那条承载着智能科技与无数汗水希望的假肢,从她左腿残肢上缓缓地、完整地褪了下来。

坚硬的“盔甲”被卸下,轻轻靠放在墙边。那只精致的黑色高跟鞋还穿在仿生脚板上,保持着一种奇特的、静止的优雅。

现在,倚在墙上的司佚旸,又重新变回了那个他只在她最私密时刻见过的模样——左腿空荡的风衣下摆垂落,露出了那截他熟悉至极、思念至深的左大腿残肢。因为长时间佩戴假肢,残肢末端的皮肤微微泛红,带着受压后的痕迹,却更显出一种脆弱而真实的生命力。圆润的轮廓,浅淡的疤痕,一切如旧,却又因为今晚的经历,仿佛被赋予了新的光辉。

钱奕宁的目光贪婪地落在上面,眼中翻涌着失而复得的巨大喜悦和更深沉的爱欲。他俯下身,不再是隔着冰冷的材料,而是用自己温热的、带着轻微颤抖的唇,虔诚地、一遍遍地亲吻着那残肢的末端,感受着那独一无二的柔软触感和肌肤之下蓬勃的脉搏。

“现在……”他抬起头,眼中是毫不掩饰的、几乎要将她吞噬的火焰,手臂穿过她的膝弯——这一次,是真实的、温软的腿弯,将她稳稳地打横抱起,“该好好‘检查’一下,我的女王陛下,是否一切安好了。”

司佚旸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手臂紧紧环住他的脖颈,将滚烫的脸埋在他胸口,任由他抱着,走向那片属于他们的、更加炽热迷醉的领域。

玄关的灯光昏暗,映照着靠在墙边的假肢,它像一位沉默的骑士,完成了今夜的使命,守护着门内即将上演的、更加“有意思”的、关于爱与探索的崭新篇章。而那被卸下的“盔甲”本身,也成为了这场亲密仪式中,最独特、最性感的一道注脚。

gpr 发表于 2025-11-18 23:49:50

钱司22
唇温

卧室里只亮着一盏床头灯,暖黄的光线如同融化的蜜糖,泼洒在凌乱的被褥和相拥的两人身上。之前的激情如同潮水般缓缓退去,留下温暖而慵懒的余韵。司佚旸靠在钱奕宁怀里,脸颊贴着他汗湿的胸膛,听着他尚未平复的心跳,左腿残肢自然地微屈着,暴露在空气中,末端还残留着亲密时分的微红与温热。

钱奕宁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抚着她的脊背,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被床头柜旁的一样东西吸引——那是司佚旸睡前卸下的、专门包裹残肢的医用级硅胶套。它柔软地、几乎是依恋地蜷缩在那里,呈现着与她残肢末端完美契合的、内凹的碗状形态,内壁还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属于她肌肤的温热和气息。

一种混合着强烈好奇、深沉爱意与难以言喻的冲动的情绪,在他心底悄然滋生。他之前所有的触碰,无论是直接的肌肤相亲,还是隔着接受腔的抚摸,都与此刻这个完全脱离了她身体、却又承载着她最私密形态的“容器”不同。

司佚旸察觉到了他目光的停留和呼吸的细微变化。她微微抬起头,顺着他的视线看去,落在了那枚硅胶套上。她没有丝毫的羞赧或阻止,反而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带着纵容和鼓励的笑意,甚至故意用残肢的末端,轻轻蹭了蹭他的腿侧,像一个无声的许可。

得到默许的钱奕宁,如同被蛊惑般,伸出手,极其轻柔地将那枚尚且带着她体温的硅胶套拿了过来。它比他想象中更柔软,更有弹性,像某种活物的蜕皮,内壁光滑如缎,还清晰地保留着她残肢末端圆润的凹陷形状,甚至能隐约感受到那处浅疤留下的细微印记。

他低头,深深地凝视着这个小小的、柔软的物件,它仿佛是她那独特身体最核心秘密的铸模。然后,在司佚旸带着些许讶异却又无比专注的目光注视下,他做出了一个连自己都未曾预想的举动——

他低下头,将口鼻缓缓地、深深地埋入了那硅胶套温暖的内凹处。

一瞬间,一种极其私密、浓郁的气息包裹了他。那不仅仅是硅胶本身略带甜腥的医用气味,更强烈的是属于司佚旸的、肌肤的温香,混合着一点点极细微的、运动后的汗意,以及残肢与硅胶长时间贴合后产生的、一种无法言喻的、只属于她的生命气息。这气息通过鼻腔,直冲脑海,带来一种近乎眩晕的、侵占所有感官的亲密感。

他闭上眼睛,深深地、贪婪地呼吸着,仿佛要通过这间接的方式,将她身体最隐秘部分的每一寸气息都过肺,都镌刻进自己的灵魂里。这不是怪癖,这是一种超越肉体结合之外的、更极致的占有与迷恋,是对她所有存在形态的全然接纳与崇拜。

司佚旸看着他近乎虔诚的、沉浸其中的侧脸,看着他微微颤动的睫毛,心中涌起滔天的巨浪。她从未想过,自己身体的一部分,甚至只是承载这部分身体的容器,能被他如此珍重而……性感地对待。一种被全然理解、被深刻渴望的颤栗感,从脊椎一路蔓延至全身。

良久,钱奕宁才抬起头,眼眶竟有些微微发红。他看向司佚旸,眼神深邃如同暗夜下的海。

“现在,”他的声音因刚才的举动而更加沙哑,带着一种危险的磁性,“我好像……连你的影子,都能认出来了。”

司佚旸的心猛地一跳,随即,一种更加汹涌的情潮席卷了她。她伸出手,不是去拿回硅胶套,而是直接勾住了他的脖颈,将他重新拉向自己。

“那……要不要再确认一下,”她的唇贴近耳廓,吐气如兰,带着无尽的诱惑,“本尊……和影子,哪个更让你着迷?”

夜色深沉,床头灯将两人重新交叠的身影投在墙上。而那枚被短暂“宠幸”过的硅胶套,依旧静静地躺在床边,像一件被爱意浸透的圣物,见证着这超越了常规界限、在探索与深爱中不断升华的、无比“有意思”的崭新篇章。在这个篇章里,身体的每一部分,无论是原生还是人造,无论是裸露还是包裹,都成为了表达爱与欲望的、最独特而炙热的语言。

gpr 发表于 2025-11-18 23:50:56

钱司23
耳鬓厮磨

星期六的晨光,不再是昨日雨后的清冷,而是带着秋日特有的醇厚与温暖,执拗地从厚重的窗帘缝隙间钻进来,在木地板上投下几道明晃晃的光带,将空气中漂浮的微尘照得纤毫毕现。卧室里弥漫着一股慵懒而甜腻的气息,混合着昨夜残留的情欲、酒精,以及彼此身体的味道。

钱奕宁先醒了过来,手臂被司佚旸枕着,早已麻木得失去知觉,他却舍不得抽开。低头看去,司佚旸还蜷在他怀里,睡得正沉,长睫安然垂落,嘴角却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餐足而狡黠的弧度。她身上的薄被滑落至腰际,露出光滑的背脊和圆润的肩头,而左腿那截残肢,就安然地微屈
着,搁在深色的床单上,晨光爱抚着那圆润的末端,皮肤显得格外细腻白皙,只有靠近内侧的地方,还残留着几处昨夜他情难自禁时留下的、淡红色的指痕。他喉结微动,忍不住低下头,用干燥的嘴唇轻轻吻了吻她那残肢的顶端。司佚旸被这细微的触感惊醒,睫毛颤动了几下,缓缓睁开眼。初醒的眸子蒙着一层水润的迷雾,对焦后,映出他近在咫尺的脸。两人视线交汇,昨夜的疯狂与亲密如同潮水般瞬间回涌,让空气都变得粘稠起来。

“早……”她刚开口,就被自己喉咙里发出的、如同被砂纸磨过般的沙哑声音吓了一跳。

钱奕宁低低地笑了起来,胸腔震动,带动着紧贴着他的她也微微发颤。他的声音也好不到哪里去,带着同样浓重的、事后的沙哑磁性:“早……嗓子成这样了?”司佚旸嗔怪地瞪了他一眼,这一眼却因为眉眼间的春情和嗓音的残破而毫无威慑力,反而更像是一种撩拨。她清了清嗓子,试图让声音清晰些,结果却只是徒劳,只好放弃,用这破锣嗓子哼道:“拜谁所赐?

钱奕宁眼底的笑意更深,带着毫不掩饰的得意和戏谑。他凑近她,鼻尖几乎蹭到她的鼻尖,灼热的呼吸交融,用那性感到致命的哑声低语:“我倒是没想到……我们旸旸现在……这么放荡。”他刻意停顿,欣赏着她瞬间瞪大的眼睛和泛红的脸颊,继续慢条斯理地补充,每一个字都像带着钩子,“叫得那么下贱,动作那么轻车熟路……嗯?跟谁学的?”

这些话若是旁人说,便是极致的侮辱。但从他口中,带着这般亲昵的调侃和昨夜实实在在的“验证”,却成了最烈性的催情药。

司佚旸的脸红得像要滴血,却不是羞耻,而是一种被戳破真相后混合着骄傲和反击欲望的兴奋。她非但没有退缩,反而仰起头,更近地迎向他,同样用沙哑的嗓音,不紧不慢地反击,手指却悄然滑下,精准地按在了他腰侧某处酸软的肌肉上:“呵……彼此彼此。也不知道是谁,表面
上斯斯文文…底下那么腹黑。”她指尖用力,满意地感受到他肌肉瞬间的绷紧,“手段那么手狠…折腾起人来,活脱脱一个斯文败类。”

“斯文败类?”钱奕宁挑眉,非但不恼,反而像是被这个称呼取悦了,他抓住她作乱的手,按在自己胸口,让她感受自己同样急促的心跳,“那也不知道是哪个‘小荡妇’,一边骂着败类,一边缠得死紧……求着败类更狠一点?”

“你……!”司佚肠语塞,被他直白的话撩拨得浑身发烫,残肢末端都下意识地微微蜷缩了一下。她气不过,低下头,在他锁骨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留下一个清晰的牙印。

钱奕宁吃痛地“嘶”了一声,眼神却更加幽暗。他一个翻身,重新将她笼罩在身下,膝盖巧妙地分开她的双腿,却小心地避开了她左腿的残肢,只是用身体的热度熨帖着。

“看来……”他俯身,舔舐着她刚刚咬过的地方,声音哑得不成样子,“‘赛后总结’不太成功,需要……再实战复盘一下?”

司佚肠在他身下软成一滩春水,嘴上却不服输,用残肢的顶端轻轻蹭着他结实的小腿肌肉,眼神迷离,吐气如兰:“怕你……复盘到一半……体力不支……”

这句话彻底点燃了战火。

钱奕宁低吼一声,封住了她那张越来越“下贱”却又让他爱不释口的唇。晨光愈盛,将床上交叠的身影勾勒得模糊而激烈。那些“放荡”与“败类”的指控,在肌肤相亲间,都化作了最浓稠的爱语和最激烈的战鼓。这一场“有意思”的晨间论战,显然,胜负未分,且将持续到日上三竿,甚至更久。

gpr 发表于 2025-11-18 23:51:43

钱司24
堵嘴

厨房里弥漫着煎蛋的焦香与白粥的糯甜。钱奕宁正将精心摆盘的火腿煎蛋从平底锅滑入洁白的骨瓷碟,金黄的溏心在晨光下微微颤动。他刚关上火,准备端起这份“堵嘴”的杰作转身——

动作却瞬间定格。

厨房门口,司佚旸正斜斜地倚着门框,如同画框中精心勾勒的倩影。

她没有拄拐,也没有佩戴那条精密的假肢。

就那样,仅凭着一条完好笔直的右腿,稳稳地站立着。身体的重心完全落在右腿上,髋部微微侧倾,形成一个极其自然又无比动人的平衡姿态。她那截左大腿残肢自然地微屈着,空荡的睡裤裤管垂落,末端圆润的轮廓在柔软的棉布下依稀可辨。

晨光从她身后的客厅窗户涌进来,为她周身镀上了一层柔光。她洗过的长发蓬松地披在肩头,脸上带着一种混合着欣慰、满足与毫不掩饰的戏谑神情。那双明亮的眼睛,正一眨不眨地看着他,仿佛已经欣赏了他忙碌的背影许久。

钱奕宁的心跳漏了一拍,端着盘子的手微微一顿。眼前的景象,比任何精心设计的画面都要动人。她独自站立的身影,透着一种经历过磨难后淬炼出的、内在的坚韧与平衡感,那是一种无需外物证明的、源自生命本身的力量。

“哟,”司佚旸先开了口,嗓音依旧带着昨夜残留的沙哑,却添了几分清亮,“钱大厨这背影,还挺像那么回事。”她的目光扫过他手中的餐盘,嘴角弯起狡黠的弧度,“看来是真打算‘严实’地堵我的嘴了?”

钱奕宁深吸一口气,压下胸腔里翻涌的暖流与悸动。他将餐盘稳稳放在料理台上,却没有立刻走向她,而是就着眼前的距离,目光灼灼地回视着她。

“没办法,”他开口,声音同样低哑,却充满了磁性,“家里有位‘独腿门神’监工,不敢不拿出看家本事。”他的视线大胆地在她倚门而立的身体曲线上流转,最终落在那空荡的左裤管上,眼神暗了暗,“而且……看来某些人,现在是连‘盔甲’都不需要,就能‘站’稳脚跟,兴师问罪了。”

司佚旸因他“独腿门神”的称呼笑出声,那笑声像清晨滚过荷叶的露珠,清脆而灵动。她非但没有因他提及残肢而羞赧,反而将身体重心换了一下,右腿依旧稳稳扎根,左腿残肢则下意识地微微晃动了一下,带着点挑衅的意味。

“‘站’稳算什么?”她挑眉,语气里带着一丝小得意,“关键是,看得准。比如现在,我就看出来,某人嘴上说着堵嘴,眼睛可不太老实。”

钱奕宁终于迈开步子,朝她走去。他走得很慢,目光始终锁在她身上,如同朝圣者走向他独一无二的神祇。他在她面前站定,距离近得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沐浴露香气和自己刚做好的早餐香味交织在一起。

他没有伸手抱她,而是低下头,额头轻轻抵住她的额头,鼻尖蹭着鼻尖。这是一个极尽亲昵的姿态。

“眼睛不老实?”他低声反问,气息拂过她的唇瓣,“那可能是因为,‘门神’今天太过秀色可餐。而且……”他的声音压得更低,带着蛊惑,“我是在认真评估,在没有外部支援的情况下,‘堵嘴’行动的成功率有多高。”

司佚旸的脸颊飞起红霞,感受着他逼近的体温和充满占有欲的目光,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她抬起右手,轻轻抵住他的胸膛,指尖能感受到他衬衫下结实肌肉的起伏和温热。

“评估结果呢?”她仰着头,眼神挑衅,如同等待赌注揭晓的女王。

钱奕宁低笑一声,终于伸出手,却不是去拿餐盘,而是揽住了她依靠门框支撑的后腰,将她更紧地拥向自己。

“评估结果是,”他贴着她的唇,沙哑地宣布,“早餐可以等。但‘堵嘴’这件事,必须立刻、严格执行。”

话音未落,吻已落下。不再是清晨浅淡的触碰,而是带着一夜积淀的渴望与刚刚被彻底点燃的火焰,深入而缠绵。

司佚旸在他怀中微微战栗,独腿站立的姿势让她不得不更紧地依附于他,寻求着平衡,也沉溺于这强势的温柔。她环住他的脖颈,积极地回应着。

晨光愈发明亮,灶台上的白粥还在温吞地冒着热气,煎蛋的溏心渐渐凝固。而厨房门口,那场关于“堵嘴”的甜蜜行动,正以远比享用早餐更为“有意思”的方式,热烈地展开着。那独自屹立的身影,终究还是落入了她最眷恋的怀抱,成为了他世界里,最不可或缺的、唯一的中心。

gpr 发表于 2025-11-18 23:52:25

钱司23
耳鬓厮磨(再版)

星期六的晨光,不再是昨日雨后的清冽,而是带着毛茸茸的暖意,透过窗帘缝隙,在弥漫着慵懒气息的卧室里,切出一道斜斜的光柱。细小的尘埃在光带中无声飞舞,如同昨夜尚未散尽的激情余烬。

钱奕宁先醒了过来,手臂被司佚旸枕着,传来一阵熟悉的麻痹感,他却舍不得抽开。低头看去,司佚旸还阖着眼,呼吸均匀,脸颊透着饱足后的红晕,几缕发丝被汗水黏在光洁的额角。他那条左腿残肢,就安然地搁在深色床单上,末端的肌肤在晨光中显得格外细腻,带着些许亲密后留下的淡淡痕迹。

他喉咙干得发紧,试图吞咽,却只引发一阵低沉的、如同砂纸摩擦的轻咳。

这细微的动静惊醒了司佚旸。她睫毛颤动,缓缓睁开眼,初醒的眸子迷蒙着一层水汽,对焦上他近在咫尺的脸。她想开口,却同样只发出了一声沙哑的、几乎破碎的气音。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同样的狼狈,随即,无声地笑了起来,肩膀微微耸动,牵动着酸软的肌肉。

钱奕宁凑过去,用自己干裂的嘴唇,轻轻碰了碰她同样不够湿润的唇瓣,是一个带着共享秘密意味的、干涩的吻。

“嗓子……”司佚旸终于挤出两个字,声音粗粝得不像她自己。
“废了。”钱奕宁言简意赅地确认,声音同样低沉沙哑,却带着一种事后的、惫懒的性感。

他侧过身,手臂依旧让她枕着,另一只手却自然而然地寻到了她左腿那截残肢,指尖如同弹奏乐器般,在她残肢末端圆润的弧线上极其轻柔地流连。那里肌肤温热,带着一种被充分爱抚后的柔软。

“我说……”钱奕宁开口,沙哑的嗓音里浸满了调侃,“司佚旸同学,你现在可是……越来越……”他故意顿了顿,指尖在她残肢那道浅疤上不轻不重地按了一下,感受到她细微的颤栗,“放荡了。”

司佚旸的眼眸倏地眯起,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却没有真的恼怒,反而抬起那只完好的右脚,用脚尖轻轻蹬了一下他的小腿肚作为反击。

“呵,”她冷哼一声,因为嗓子哑,这声冷哼反倒带上了几分娇慵的意味,“彼此彼此。钱奕宁先生,您这道貌岸然的功夫,也是与日俱增。”她伸出食指,戳了戳他衬衫下紧实的胸膛(昨晚胡闹时他只解开了几颗扣子),“手段又狠,心思又黑,典型的……斯文败类。”

“败类?”钱奕宁挑眉,手掌整个包裹住她的残肢末端,稍稍用力,那不轻不重的压迫感让她呼吸一促,“也不知道是谁,昨晚抱着我这‘败类’的脖子,求我……”

“你闭嘴!”司佚旸羞恼地伸手去捂他的嘴,脸上红晕更盛,残肢在他掌心不安分地扭动了一下。

钱奕宁轻易捉住她捣乱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她的指尖,眼神暗沉,带着戏谑:“好好好,我不说。反正……”他的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她空荡的左腿裤管和靠在床边的假肢,“某些人现在是‘装备’升级,底气足了,折腾起人来,更是轻车熟路,花样百出。”

“那也得有‘伯乐’识货,并且乐于‘精耕细作’才行。”司佚旸反唇相讥,用他没扣好的衬衫领口轻轻扯了扯,“也不知道是谁,对着个硅胶套都能……”

这下轮到钱奕宁耳根发烫了,他猛地低头,用吻堵住了她后面更“大逆不道”的话。这是一个带着咸湿记忆和晨间慵懒的、深入而缠绵的吻,交换着彼此沙哑的呼吸和未尽的话语。

一吻结束,两人都微微气喘。司佚旸的手指无意识地卷着他散开的衬衫纽扣,钱奕宁的掌心依旧贴着她温热的残肢,仿佛那是他专属的充电接口。

阳光又移动了几分,落在司佚旸那条线条优美的右腿上,与左腿的残肢形成静默而和谐的对照。

“饿了。”司佚旸把头靠回他肩窝,哑声宣布。
“嗯,”钱奕宁应着,手指最后在她残肢末端留恋地摩挲了一下,“我去弄吃的。‘败类’先生今天给你露一手,堵上你这张……越来越厉害的嘴。”

司佚旸满足地哼了一声,像只被顺毛的猫。

在这充满依恋与亲密硝烟的晨间“赛后总结”里,那些看似互相攻讦的词汇,早已脱离了原本的贬义,成为了只存在于他们之间、确认彼此独一无二吸引力的、最私密也最“有意思”的爱语。而那条安静沐浴在晨光中的左腿残肢,便是这场甜蜜博弈里,最沉默也最耀眼的勋章。

gpr 发表于 2025-11-18 23:55:44

钱司番外6
密语

晨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悄无声息地洒满客厅,驱散了长夜留下的沉寂。空气中还残留着昨夜零食与奶茶的甜腻气息,混合着清晨特有的洁净感。

墙角边,三副金属腋拐静静地靠在一起,像三位休憩的哨兵。

钱奕宁已经在厨房里忙碌开了,煎蛋的“滋啦”声和粥米翻滚的咕嘟声隐约传来,伴随着碗碟轻碰的脆响,编织成一首温馨的晨间序曲。

高婷最先从单人沙发里起身,抓过她的拐杖,熟练地夹在右腋下,空荡的右裤管随着她“咔哒、咔哒”的脚步声,晃动着进了卫生间,关上门,里面很快传来洗漱的水声。

司佚旸也醒了,靠在长沙发上,薄毯盖在腰间。她习惯性地先摸了摸自己左大腿的残肢,确认一夜安好,然后才拿过手机,慵懒地刷着新闻。她的双拐就靠在触手可及的沙发扶手旁。

就在这时,另一侧的沙发微微下陷。

司佚旸转过头,看到孙小婉不知何时已经挪了过来。因为髋离断,她的移动更依赖于手臂和腰腹的力量,动作轻柔而谨慎。她凑到司佚旸耳边,带来一阵淡淡的、属于女孩晨起的柔软气息。

孙小婉的内向平日里让她话不多,但此刻,她的眼睛里却闪烁着一种闺蜜间特有的、带着点狡黠和好奇的光芒。她用手掩着嘴,用气音在司佚旸耳边低语,声音轻得像羽毛搔刮:

“佚旸……老实交代,昨天晚上……你是不是偷偷和你们家钱先生……‘幽会’去了?”

“幽会”两个字,被她咬得格外暧昧。

司佚旸先是一愣,随即脸上“腾”地一下就红了!她立刻想起了昨晚那个被钱奕宁抱着去卫生间的秘密插曲。原来……被小婉察觉了?

“你……你胡说什么呢!”司佚旸下意识地否认,声音也不自觉地压低了,眼神有些慌乱地瞟了一眼厨房方向和水声哗哗的卫生间,“我就是……就是去上个厕所!”

“哦——?”孙小婉拖长了语调,圆圆的眼睛里笑意更深,带着一种“我懂”的了然,“上厕所……需要那么‘悄无声息’?还需要……‘公主抱’?我睡得浅,可是听到了一点……不一样的动静哦。”她说着,目光还意有所指地扫过司佚旸空荡的左裤管。

司佚旸的脸更红了,简直要烧起来。她伸手轻轻推了孙小婉一下,嗔怪道:“小婉!你……你想哪儿去了!我就是怕拄拐吵醒你们!”她下意识地握紧了自己左腿的残肢,仿佛这样能增加一点说服力。

“怕吵醒我们呀……”孙小婉眨了眨眼,表情纯良,语气却依旧揶揄,“那看来是我们钱先生……体贴入微,服务周到咯?”她把“服务周到”几个字咬得轻轻的,充满了遐想空间。

正当司佚旸羞恼得不知如何反驳时,卫生间的门“咔哒”一声开了。

高婷洗漱完毕,拄着拐走了出来。她看到沙发上凑得极近、表情各异的两人,尤其是司佚旸通红的脸颊,立刻敏锐地嗅到了不寻常的气息。

“哟,一大清早的,聊什么秘密呢?”高婷一边用毛巾擦着脸上的水珠,一边促狭地笑着,目光在司佚旸和孙小婉之间来回扫视,“是不是在分享什么……深夜小故事啊?”她故意晃了晃自己空荡的右裤管,像是在强调她们之间“同病相怜”因而更无隔阂的特权。

孙小婉立刻坐直了身体,恢复了那副文静内向的模样,但嘴角还噙着一丝看好戏的笑意,轻轻“嘘”了一声,示意高婷别声张。

司佚旸被两人夹击,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只好拿起抱枕捂住半张脸,闷声抗议:“你们两个……合起伙来欺负我!”

厨房里,钱奕宁正好端着第一盘煎蛋走出来,看到客厅里这一幕——司佚旸满脸通红地躲在抱枕后,孙小婉抿嘴偷笑,高婷一脸“我什么都知道了”的坏笑。他虽然不明就里,但看着司佚旸那副羞窘的可爱模样,忍不住也笑了起来:

“各位美女,早餐好了!有什么‘冤情’,吃饱了再申述?”

阳光彻底照亮了客厅,新一天的隔离生活,就在这带着秘密、调侃与温暖笑语的清晨,正式拉开了序幕。而那场关于深夜“幽会”的误会,无疑为这特殊的同居日子,增添了第一抹粉红色的、“有意思”的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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