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englonghakao
发表于 2021-10-14 07:37:59
催更催更,很重口很奇特的脑洞
dapao21
发表于 2021-10-20 15:27:50
催更 催更啦
双子峡谷的风
发表于 2021-10-20 18:44:04
催更一下
menglonghakao
发表于 2021-10-20 21:19:16
看看隔壁yaoer小姐多么勤奋哈哈哈
zishih
发表于 2021-10-20 23:54:57
那是子晴聽過最刺耳的慘叫聲,芸珊懸掛著的身體全部都緊縮在一起,不停顫抖,血很快就聚成了一個小泊。 子晴瞇起眼睛,但是無法擋住尖叫聲穿進耳膜,大會議桌上的人們似乎不覺得殘忍,反而發出了饒富興味的嗡嗡鼓譟聲。 「希望大家喜歡今天這個小小的餘興節目。」蕙竹的父親說,把芸珊血淋淋的陰唇扔到了桌上。 「我不能理解你又廢掉了我一個手下是為了什麼。」蕙竹冷冰冰的嗓音穿透芸珊的喘息聲。 「不為什麼,讓大家開心一下而已,你知道,像我這一把年紀了,也沒什麼娛樂了呢。」父親擺了擺手,幾個軍人走了出來,並沒有解開芸珊的手銬,而是直接剁下了芸珊的兩隻手掌,再用燒紅的炙鐵強行將斷口止血。 芸珊已經暈死過去,她被扔到桌上,散發出陣陣的烤肉味。 「今天所有的董事聚集在這裡,我想不是來看秀的,」父親揚聲道,「蕙竹,我親愛的女兒,原本應該是我的繼承人的女兒,將在今天被宣判失去繼承權,我想董事會也會同意我的裁決──親愛的蕙竹,做為一個女同性戀,並不會生下後代,為了避免本公司絕後,我準備了另一位繼承人。」 軍人從後面推出兩張輪椅,一張輪椅坐著一位沒有四肢的男人,另一張輪椅坐著一位四肢只剩左大腿的女人,兩人身上都只穿了薄薄的內衣褲,女人的腹部微微鼓起。 「我來向各位介紹,我的兒子,文勳,以及他未出世的兒子,也就是我的孫子。」 「嗯,還沒出生哪。」蕙竹冷冷地說,「那我肚子裡也是有還沒出生的小孩,不是擁有一樣的條件了嗎?」 桌前巨大的螢幕亮起,投射出蕙竹的婦產科檢查。 「在我死後,文勳將會繼承我的位置成為總裁,而各位想想,一個沒手沒腳、更沒受過訓練的人能夠做多少事?屆時勢必將權力下放,這會是公司史上董事會有擁有最大權力的一屆總裁。」父親說道。 「真好笑,一個不肯接受規定的結紮手術的人,到處製造私生子的人,說權力下放……對了,要不要向各位董事解釋這個是什麼?」 螢幕上面放出一個多月前被攻破的黑道,還沒來得及燒乾淨的帳本以及會議記錄,一張翻過一張,顯示了父親挪用公司公款投資黑道旗下各種子公司,以及私下與黑道首領的各種會議,包含販賣元豪與千涵的個人資料給黑道,尤其是地址,這也直接導致了黑道闖進他們家中擄去兩人。最後是元豪與千涵現狀的一段短影片,兩個被截去四肢、發不出聲音的啞巴,在床上蠕動著。 「當年成立癌症倖存者互助會時,董事會便通過,互助會所有的長期成員都會納入本公司的保護人員名單中,因為他們是本公司在增進世人正面印象的活招牌。」蕙竹睜大了眼睛望著董事們,子晴發現那是她之前看過的那雙碧綠色義眼,「如此公然一再違反公司原則,又背叛董事會決議的人,我,公司總裁合法的繼承人,宣判你已經失去擔任本公司決議者的資格。」 會議室裡面每一把槍的抬了起來,不管是父親背後的、蕙竹背後的、還是每位董事背後的。 「你這個瞎子,你以為董事會聽你的?你真以為你兩隻腳比劃比劃全世界都會聽你的?」年老的父親怒吼。 蕙竹沒有理會他。 「表決吧,現在我與父親各提出一個人事決議案,現在就交付董事會表決……對了,我順便在這裡聲明。」蕙竹停頓了一下,背後的軍人居然也推出一張輪椅來。 「這是我的妹妹,文芯,也是那邊那位文勳的雙胞胎姊姊。」 子晴吃了一驚,那個人他看過,就是在醫院裡面雙腿截肢的欣儀啊。 螢幕再度播出影片,這次的影片鏡頭像是裝在醫院病床的邊緣。欣儀,應該要說是文芯,穿著病服躺在床上。病房的燈已經關了,黑暗裡面走來一個人,正是蕙竹的父親。 父親強暴了文芯,他自己的女兒,就在醫院的病床上,一邊挺進一邊揉捏著還沒拆包紮的殘肢,文芯微弱地抗議著,但是四肢皆無的她顯然一點辦法都沒有。 「強姦自己的女兒,做得好啊。」
芸珊醒了過來,耳裡除了巨大的槍響外什麼也聽不到。 全身劇痛著,她勉強動了一下身體,一個西裝筆挺的身體倒了下去,身體上的頭被子彈射爛了。 子彈來自一個碩大螢幕前,另一個老人手上的槍,那把槍是他從身邊一個軍人手上搶來的。 更多槍聲,老人身上爆出紅色的血霧。
双子峡谷的风
发表于 2021-10-21 00:02:21
期待后续呀
zishih
发表于 2021-10-21 00:13:54
下一回就是結局了,跟大家分享一下結局的廢案....是廢案啦。
最後董事會決議支持父親,蕙竹的繼承人身分被現場剝奪,在場所有人都被武力制服。
蕙竹的頸椎被父親打斷,全身癱瘓,永遠被禁閉在大宅中。
子晴與柏文被抓,柏文被閹割並且截去雙臂,子晴被現場所有軍人輪姦之後,兩人被趕出去。子晴得了性病,下體潰爛,在柏文不熟練地用嘴與腳照顧下還是死去,柏文跳樓自殺。
芸珊活了下來,但失去了骨盆、性器與雙手,已成廢人,最後選擇進入愉悅之房退休。
晁鈞被帶走,抓進大宅的實驗室成為實驗體,失去照顧的依婕活生生餓死。
文勳的小女友流產,父親在盛怒之下處死了兩人,最後只剩下文芯繼承家業。
而引發一堆麻煩的癌症倖存者互助會自然是解散了。
不過是廢案啦。
menglonghakao
发表于 2021-10-21 11:11:12
有种戛然而止的感觉
双子峡谷的风
发表于 2021-10-21 11:57:51
zishih 发表于 2021-10-21 00:13
下一回就是結局了,跟大家分享一下結局的廢案....是廢案啦。
还好是废案,要不也太难过了些
zishih
发表于 2021-10-31 18:18:23
兩隻鉤子輕輕夾住了蕙竹的一邊乳頭,而另一邊乳頭是軟軟的殘端,也輕輕地愛撫著。 蕙竹發出舒服的聲音,芸珊忙不迭深深地吻了上去,兩人的舌頭與身體都繾綣在了一起。 蕙竹腳底紅通通的,趾間夾著遙控器,而芸珊體內的假陽具嗡嗡作響。 失去了外生殖器後的芸珊,從此只能透過陰道內高潮來達到性高潮,芸珊對此並沒有什麼抱怨,甚至只是「啊,又少了一樣東西呢」的態度。蕙竹不理解,但是她想,或許當像芸珊這樣失去的物事多到數不清時,就懶得再計較了吧。 就像她遞出的手術申請一樣。 蕙竹也知道,她喜歡跟芸珊做愛,而芸珊也喜歡跟她在一起,然而芸珊還是喜歡跟男人的。 芸珊跟大宅的司機在一起了,他是個高大而身強力壯的男人,除了沒有聲帶以外,並沒有其他的殘疾。蕙竹想,讓他來照顧芸珊也許已經是很好的人選了。 「我會很想念你的。」兩人高潮好幾次之後,氣喘吁吁地一起躺著,蕙竹側著身子,聞著芸珊的頭髮。 「我已經開始想念你了。」芸珊吻了一口蕙竹的眼窩。
手術很順利,芸珊重新植入了骨盆,經過幾個月的復健,得以重新坐起來,不再是一團廢肉了。而這麼大的手術,她所付出的「代價」,則是她兩條手臂。 蕙竹給芸珊的啞吧男人安排了個錢多事少的公務員工作,讓他有更多的時間照顧芸珊。 芸珊沒有表示什麼,對於成為一個沒有四隻的肉團,她只是覺得終於可以休息了。
大宅裡面,依舊許多殘疾人繼續生活下去,而相關的黑科技也越發成熟。 不過,沒有什麼事情是理所當然的,任何的恢復或任何的好處都必須付出相對應的代價。以前是這樣,現在蕙竹掌權之後也是這樣,蕙竹想,在她的孩子成為大宅的主人之後,大概也是這樣吧。 就算是黑科技,進展也是必須付出龐大的代價。 在口腔重建的實驗中,千涵不幸因為實驗失控而過世。除了實驗室裡面的人以及蕙竹以外,沒有人知道這件事情。蕙竹希望,大家記憶中的千涵,還是那個會在互助會上端出新烤糕點的那個開朗女孩。 至於元豪,蕙竹將他送進了愉悅之房,蕙竹只能幻想,元豪會以為每天來照顧他的女人都是身體恢復了的千涵。不過元豪永遠都無法告訴她,他是怎麼想的了。 公司依舊運轉著,在蕙竹懷孕的期間,子晴退出了癌症倖存者互助會。「我無法忍受這個團體的存在是來自一個謊言。」她這麼說著,而這也是她對蕙竹說的最後一句話,子晴為她的胸部付出的代價,是她的聲音。 子晴在離開大宅前,切除了聲帶與舌頭。 蕙竹聽說,後來子晴迷上了繪畫,成為一個在輪椅上用嘴咬著畫筆的口足畫家。不過蕙竹並不清楚狀況,因為柏文向公司申請了調遣,夫妻倆搬去另一個國家了。 希望那個國家沒有像父親這樣的壞蛋。
「親愛的,今天互助會有一個新成員呢。」晁鈞說,梳著依婕的頭髮。 「叫做文芯……四肢截肢,才二十歲的女生呢。」 依婕心理面納悶著,為什麼世界上會有這麼多沒有四肢的人呢?居然多到可以組成一個互助會。 她並不知道,這個由蕙竹新組織成的互助會,專門招聚許多肢體殘廢而失去獨立生活能力的人們,超過一半的成員都是大宅裡面的成員。 這兩年多來,蕙竹大大減編了企業的規模,並且廢掉了許多過去父親設立來洗錢的子公司。 蕙竹沒有原諒過父親。 那天的槍戰,父親中槍倒下,但是位置並不致命。 蕙竹下令截斷父親頸部的脊椎神經,交給董事會處置,一位好男色的董事將父親給認領了回家。蕙竹並不知道那個傢伙想對父親做什麼,她也不在乎。 蕙竹的女兒出生時,那位董事送了一個護身符作為禮物,那是條風乾的陰莖。 文勳的女兒不久後也出生了,蕙竹在再三確認結紮手術有確實執行後,便將文勳與他的女友送回去大宅居住。他們的女兒從來沒有見過自己的父母,不只是因為一出生就被帶走,也因為她出生地當下,就被醫生拿手術刀現場挖掉了雙眼。 她永遠不會知道自己是怎麼瞎的,也永遠不會知道,自己的存在差點帶來多少死亡。 蕙竹在遙遠的地方安排了她的養父母,以及長大成人的家,不一樣的是她的養父母並不是大宅的員工,而是遙遠國度某對不孕的夫妻,得知了有一個不幸的嬰兒被遺棄。
柏文將子晴從輪椅上抱了下來,明顯地感受到子晴全身大汗淋漓。 「這也難怪呢。」柏文說道,子晴氣呼呼地瞪著他。柏文將子晴放平在床上,解開她腰間的繩子,然後將連身裙給脫了下來。 子晴的內褲濕透了。 「你剛剛是不是爽到翻了白眼啊?就在人家店員的面前。」 子晴沒有辦法說話,但是在心裡面罵著大壞蛋。 「還好你沒有聲音了,不然一定會叫出來呢。」 子晴低著頭,看著柏文拉下她溼透的的內褲,然後將插在她裡面的假陽具緩緩抽出來,假陽具無比濕潤,而子晴的下體也早已因為持續的高潮而發紅。 柏文又脫下子晴的胸罩,就在子晴乳頭的對應位置,柏文在胸罩內側黏上了跳蛋,剛剛在持續的刺激下,子晴的乳頭也紅腫不堪。 「喜歡這樣的一天嗎?」柏文看著床上裸體的殘廢妻子,下面早就堅挺不已。 子晴遲疑了一下,點了點頭。 「那機器跟我,比較喜歡誰,我嗎?」 子晴擺出生氣的表情,用力搖頭。 「不喜歡我了呀?」 柏文自己脫掉衣服,然後抱住子晴。 柏文暖暖的身體貼著她,像是隆冬裡面的厚棉被。 子晴用力咬了柏文一下,就當作是他調皮行為的懲罰。 子晴畫的作品就掛在他們的客廳,一個溫柔但又調皮的男人抱著一個沒有四肢的女人。就跟過去的每一個瞬間一樣,世界上沒有比跟柏文在一起更幸福的事。 夜幕降臨,隔壁鄰居的屋子傳來了鋼琴聲,一位從小沒有雙眼的女孩,彈奏著一粒又一粒的音符。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