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人发文,剧情向,很长很慢热(走一章剧情,很快有新a)
本帖最后由 花重isn 于 2020-3-10 10:59 编辑一.欺霜雨深秋的玉京城在下着阴冷的雨,已值戌时,玉京上城内灯火通明,酒肆勾栏间的歌吹笙箫之声,夹在淋漓的雨幕间使整个城市显得更鲜活了一些。京城的大道被雨水冲刷的明亮,倒映着满城的灯火,车马一过,水中的灯火便不安地抖动,一直延伸到上城的中心——雄伟森严的皇城去。“砰—”随着一声肉体撞击在门上的沉闷响声,一个人影撞开了正房向内开的两扇朱红色梨花木门,竟是将那门扇撞离了轴枢,和人影一起重重跌在院落的地上。“什么!”守在门口的两名侍卫吃了一惊,连忙上前,见倒在地上的中年男子双眼因惊骇睁得老大,颈间蓦然露出一道鲜红的血痕——只一道伤口便使之毙命。“秦师爷!”两个侍卫惊呼出声,立刻又是想起其他什么来,“大人有危险!”来不及多看倒在地上的人一眼便冲入屋中。片刻前……一只纤细的手伸出,捏住瘫软在桌前的男人的脖子。“说吧,带没带天王令?别浪费我的时间……”,顿了顿,又说,“你即使不说,我一时也能找到,别指望着靠它保命,今日你是必死了……”手的主人身形隐在一袭黑袍下,温声细语地要求,提到男人的性命时,仿佛只是在陈述微不足道的小事。男人脸色苍白,嘴唇翕动了半晌,牙间却挤出一句答非所问的话“你……你是半步宗师!”黑袍人也并未回答,似乎是默认,男人便继续说了下去“便是半步宗师,在这玉京也不能随便杀人!更何况你要杀的可是朝廷命官,”说着挺了挺胸,露出胸前绣着锦鸡的图案,微微冷笑,“圣上钦点的二品封疆大吏一旦在玉京被杀的话,你也逃不了多久!”而这一番威胁,在黑袍人耳中却似刮过一阵风,并未引起多大震动,黑袍人只是轻轻地说:“我只是个杀手而已,按了吩咐办事,就是皇城里面坐的那位我也杀得,所以,别说了……”正说间,刚才被黑袍人几招之间撂翻的师爷忽然缓缓爬起身来,摇了摇脑袋看到了掐着男人脖颈的黑袍人背影,一发狠,咬着牙聚起体内劲力,挟着凌厉的风一掌向黑袍人后腰处拍去。黑袍人感知得有些匆忙,等到发觉时只得侧身去躲,那一掌拍歪,重重击在黑衣人的右腿。清脆声音响起,黑衣人的右腿竟从大腿中部错位开来,斜斜地倒向一边,在黑袍人的袍子下摆处压出腿型的痕迹。房内的三个人都是一惊。黑袍人站立不稳,身子就向右边倾倒下去,他急忙用另一只还握着剑的手在地上一撑,避免了直直摔在地上的处境。这时被他掐着脖子的男人才回过神来,反手扣住黑袍人那只捏着他脖颈的手,另一手便用尽力气向黑袍人心口拍来。左手手腕被扣住挣脱不开,黑袍人只得再侧过身子用右胸硬接下了这一击。男人只觉打中的部位的感觉柔软异常,抬眼,看到一行血迹顺着黑袍人被罩帽遮去的大半部分的脸,那一戒尖尖的下巴流下。他心中一喜,却瞬间感觉喉头发紧,黑袍人还抓着他脖颈的手猛地发力。眨眼间男人便呼吸局促,全身的力气也脱了大半,两只手也软软地垂了下去。黑袍人捏着他的脖子,自己靠左腿单腿站起,一把把男人提将起来,看也不看就向师爷的方向一丢。这一切不过才几秒时分,师爷反应过来时男人的身躯便一下撞在他脸上,砸得他一个趔趄又栽倒下去。趁此机会,黑袍人伸手将自己那截垂落的右腿扶正,向上用劲一推,又不知怎么鼓捣了几下,踏步便逼向倒在地上的师爷,剑锋寒芒一甩,师爷颈间便多了一道深得刺眼的血痕,将师爷来不及喊出的救命一剑逼回他肚子里去。黑袍人却一把揪住师爷的衣领,如法炮制地提了起来,狠狠向门的方向掷去。“咔嚓——”木制的梅兰竹菊四君子屏风四分五裂,而师爷的尸体也直直撞向大门。与此同时,黑袍人却用很轻很轻的声音叹道:“今天又无辜多负几条人命,真是罪过……”他拾起身边半人高的八仙桌一角,透过屏风被砸裂的那两扇间也狠狠一掷。刚冲进来的两名侍卫,看着直飞过来的一张桌子俱是有些发愣。当先的侍卫回过神来,内力灌至掌心一掌拍出。桌子应掌而碎,无数木片落下,便见其后一柄剑横劈过来。其后另一个连忙挥刀抵上,刀剑相撞,相持片刻后,黑袍人轻喝一声“破!”一剑卸去那一刀的劲力,又回身一剑挡住了先前侍卫的攻击。三人缠斗在了一起,黑袍人丝毫不落下风,左突右斩,招招全是凌厉狠辣的杀招,直逼两名侍卫最要命的要害处……
本帖最后由 花重isn 于 2020-3-8 16:57 编辑
一.欺霜雨
深秋的玉京城在下着阴冷的雨,已值戌时,玉京上城内灯火通明,酒肆勾栏间的歌吹笙箫之声,夹在淋漓的雨幕间使整个城市显得更鲜活了一些。京城的大道被雨水冲刷的明亮,倒映着满城的灯火,车马一过,水中的灯火便不安地抖动,一直延伸到上城的中心——雄伟森严的皇城去。
“砰—”随着一声肉体撞击在门上的沉闷响声,一个人影撞开了正房向内开的两扇朱红色梨花木门,竟是将那门扇撞离了轴枢,和人影一起重重跌在院落的地上。
“什么!”守在门口的两名侍卫吃了一惊,连忙上前,见倒在地上的中年男子双眼因惊骇睁得老大,颈间蓦然露出一道鲜红的血痕——只一道伤口便使之毙命。“秦师爷!”两个侍卫惊呼出声,立刻又是想起其他什么来,“大人有危险!”来不及多看倒在地上的人一眼便冲入屋中。
片刻前……
一只纤细的手伸出,捏住瘫软在桌前的男人的脖子。“说吧,带没带天王令?别浪费我的时间……”,顿了顿,又说,“你即使不说,我一时也能找到,别指望着靠它保命,今日你是必死了……”
手的主人身形隐在一袭黑袍下,温声细语地要求,提到男人的性命时,仿佛只是在陈述微不足道的小事。男人脸色苍白,嘴唇翕动了半晌,牙间却挤出一句答非所问的话“你……你是半步宗师!”
黑袍人也并未回答,似乎是默认,男人便继续说了下去“便是半步宗师,在这玉京也不能随便杀人!更何况你要杀的可是朝廷命官,”说着挺了挺胸,露出胸前绣着锦鸡的图案,微微冷笑,“圣上钦点的二品封疆大吏一旦在玉京被杀的话,你也逃不了多久!”
而这一番威胁,在黑袍人耳中却似刮过一阵风,并未引起多大震动,黑袍人只是轻轻地说:“我只是个杀手而已,按了吩咐办事,就是皇城里面坐的那位我也杀得,所以,别说了……”正说间,刚才被黑袍人几招之间撂翻的师爷忽然缓缓爬起身来,摇了摇脑袋看到了掐着男人脖颈的黑袍人背影,一发狠,咬着牙聚起体内劲力,挟着凌厉的风一掌向黑袍人后腰处拍去。
黑袍人感知得有些匆忙,等到发觉时只得侧身去躲,那一掌拍歪,重重击在黑衣人的右腿。清脆声音响起,黑衣人的右腿竟从大腿中部错位开来,斜斜地倒向一边,在黑袍人的袍子下摆处压出腿型的痕迹。
房内的三个人都是一惊。黑袍人站立不稳,身子就向右边倾倒下去,他急忙用另一只还握着剑的手在地上一撑,避免了直直摔在地上的处境。这时被他掐着脖子的男人才回过神来,反手扣住黑袍人那只捏着他脖颈的手,另一手便用尽力气向黑袍人心口拍来。左手手腕被扣住挣脱不开,黑袍人只得再侧过身子用右胸硬接下了这一击。
男人只觉打中的部位的感觉柔软异常,抬眼,看到一行血迹顺着黑袍人被罩帽遮去的大半部分的脸,那一戒尖尖的下巴流下。他心中一喜,却瞬间感觉喉头发紧,黑袍人还抓着他脖颈的手猛地发力。眨眼间男人便呼吸局促,全身的力气也脱了大半,两只手也软软地垂了下去。
黑袍人捏着他的脖子,自己靠左腿单腿站起,一把把男人提将起来,看也不看就向师爷的方向一丢。这一切不过才几秒时分,师爷反应过来时男人的身躯便一下撞在他脸上,砸得他一个趔趄又栽倒下去。趁此机会,黑袍人伸手将自己那截垂落的右腿扶正,向上用劲一推,又不知怎么鼓捣了几下,踏步便逼向倒在地上的师爷,剑锋寒芒一甩,师爷颈间便多了一道深得刺眼的血痕,将师爷来不及喊出的救命一剑逼回他肚子里去。
黑袍人却一把揪住师爷的衣领,如法炮制地提了起来,狠狠向门的方向掷去。“咔嚓——”木制的梅兰竹菊四君子屏风四分五裂,而师爷的尸体也直直撞向大门。与此同时,黑袍人却用很轻很轻的声音叹道:“今天又无辜多负几条人命,真是罪过……”
他拾起身边半人高的八仙桌一角,透过屏风被砸裂的那两扇间也狠狠一掷。刚冲进来的两名侍卫,看着直飞过来的一张桌子俱是有些发愣。当先的侍卫回过神来,内力灌至掌心一掌拍出。桌子应掌而碎,无数木片落下,便见其后一柄剑横劈过来。其后另一个连忙挥刀抵上,刀剑相撞,相持片刻后,黑袍人轻喝一声“破!”一剑卸去那一刀的劲力,又回身一剑挡住了先前侍卫的攻击。
三人缠斗在了一起,黑袍人丝毫不落下风,左突右斩,招招全是凌厉狠辣的杀招,直逼两名侍卫最要命的要害处…… 早已瘫软如烂泥一般的男人见贴身的两名侍卫暂时挡住这黑袍人的攻势,不敢久留,战战兢兢地爬起来,转过身向院落后门逃去。他只是个文官,更不善修行之道,早先黑袍人趁着他和师爷议事之时从天而降,几招便撂倒了师爷,更是一脚把他踹翻在地。拜那一脚所赐,他逃跑的步伐踉踉跄跄,显然受了不轻的伤。
逃出房门,屋外大雨瓢泼,豆大的雨珠激得他打一个寒颤,神识清明,更清楚了自己的处境。“那俩废物不过会元境,对上这半步宗师根本撑不了多久……”思及此处,他心中生寒,急急加快几分蹒跚的步子,出了后院的门,踩着满脚积起的水洼,向漫长的窄巷尽头走去。
直至此刻,他才后悔起来自己买的这处别院的偏僻:虽也在玉京上城,却是城中最偏最差的一处地皮,而自己的别院还在这地皮上最深处的位置。这条窄巷直通玉京大道,但以他别院的位置距大道少说也有半里之远,他即使大声呼救,也不会有多少人能听见,而这一条巷左右的房舍,平时就没有什么人,恐怕……
男人的心里悔得发紧,恐惧、后悔……打翻了五味瓶一般。
雨势越来越大。夜色也越来越深沉。巷中混混沌沌,只有遥远的尽头处隐隐透出一点点光亮。叮的一声,,一柄刀被扔在面前地上,刀身上沾着鲜血,慢慢混在雨水里。男人抹一把面上的水,在昏暗中勉强看了一眼,却如遭雷击:那是御制的荡寇刀,自己身边的侍卫的标配。男人赶忙加快脚步,几乎要飞起来一样逃去。与此同时,黑袍从一旁的墙头落下,剑身一横,原本就不宽阔的巷子便被堵死。
“你倒跑得快,我过了十七户院子才追上你。”黑袍人还是淡淡地说,一步步走向男人,步伐却有些跛。男人转身就跑,用尽浑身的劲力往回跑去。却只是十几步不到,一只手便搭上他的后肩,用力一按,男人扑通一声直接跌坐在雨水中。
“来人!救命啊!”男人绝望地大声叫喊,面色惨白毫无血色,向墙角缩去。黑袍人一只手摁着他的肩膀,另一手伸过来,探入他那身完全被浸湿的紫色官服。男人感觉到一只冰冷但是细腻的小手在他腰间来回摸动,不一会往上摸去,两指一夹,把一块紫檀色的令牌夹了出来。
“何必呢?”黑袍人把玩了一下那块令牌,抬头朝巷口的方向看了一眼,对还在大声呼救的男人说:“这里离巷口少说还有几百步,你再怎么喊也不会有人听得见,除非有会元境的武者路过,”说到这儿,黑袍人又低下头看着男人,“你这个人也是有趣,明明都在你府上躲了两轮休沐,怎么今天是忍不住寂寞了?带这么点人就跑这种地方来。”
听到这话,男人颤抖得更加厉害。黑袍人便也不再多话,手中剑挽了个剑花向男人逼去。
“不!你不能杀我!”男人绝望地大呼,“我是朝廷的二品大员!你可知杀我意味着什么?你也会死!!半步宗师也得死!”
黑袍人只是稍微滞了一下,剑锋便继续压下去,压出一道血痕,将男人的意识逐渐剔去。
模模糊糊间,男人看到黑袍人几乎贴到他脸上地看着他,掀去罩头。罩头下是一张美艳的脸庞,左边脸上画着妖冶的半面妆:凤眼四周绘着大红的彼岸花一直到额角,唇瓣殷红一如眼角的花朵。另半边脸不施粉黛,但也清丽异常。脸的主人眼睛眯了眯,轻笑一声:“我这剑底下,只有活人和死人的差别,没有什么二品三品的差别。”
…… 雨水还在淅淅沥沥,但雨势已小了很多。天色微明,从阴云中透出一丝亮色,玉京城从深夜的沉寂中渐渐苏醒。
卯时,卖早点的摊子支了起来,稀疏的车马经过街道,一切都有条不紊地进行着。玉京城中数一数二的酒楼——醉霄楼灯火阑珊,一夜笙歌过去,清晨时分其实才是酒楼生意最淡的时候。几个烂醉如泥的客人互相搀扶,却都是踉跄地走出酒楼,小二在其后笑脸相送,待他们走远,这才疲惫地打了个哈欠:“呃——可算是把这几尊神给送走了……”他转身走进酒楼,就把门板带上,没精打采地清理着一夜的狼藉。可刚清理没多一会,“吱呀——”门被推开,走进来一着一身黑衣的人。黑衣人的脸上蒙着罩纱,四下环视楼内,小二只好迎上前去,:“客官,这么早上醉霄楼来啊?”
听得那声招呼,黑衣人看向他。小二感受到面纱下一双清亮的目光扫视过来,目光的主人淡淡发问:“我找你们掌柜。”
“呃?……”小二怔愣了一下,“您要是吃酒,或是点咱楼里的姐儿,和我说就是,这叫掌柜的,就……”
“我说,找你们掌柜的。”黑衣人重复了一遍要求,但话音中添了三分的寒意,小二对上那道眼神,竟然有些不敢直视,犹豫半晌,无奈长叹一声:“唉!客官等着,这就给您去招呼一声。”
“等等,给你们掌柜的带一句话,”黑衣人的声音再度在背后响起。
“什么?”
“和你们掌柜的说,秋去不胜雪,冬来亦欺霜。”
片刻工夫不到,在面色古怪的小二带领下,黑衣人上了楼,左拐右拐进了最内的一套阁子。阁间铺着竹席和矮几。黑衣人微微一蹙眉,迟疑半晌,才走到几前扶着矮几慢慢地跪坐下去。小二连忙到一边去收拾茶具,弯下腰去在黑衣人面前的南窑天青色茶碗间满满斟上了一壶茶,“客官,大理那边新进的普洱,这玉京城也没几个楼能有咱这门道!”小二不无自豪地自夸,猛一抬头,看到面前的黑衣人已经摘去面纱,妖娆的容颜和左额上鲜红的彼岸花让小二一时呆了。
忽而阁子的门被再度推开,走进一同样美艳的女子。女子编着简单的盘桓髻,用一只白玉钗定住,身上穿着水红色衣裙,看见小二有些发痴的表情不由得有些发笑,抬脚就在小二屁股上踹了一下骂道:“你发哪门子的痴?这位可是朵食人花!”
听得这话,桌前的黑衣女子不由冷冷剐了她一眼,却使得水红色衣裙的女子笑得更加放肆,捂着嘴咯咯着好一阵才停了下来,把羞红了脸不敢抬头的小二赶了出去,转身合上门,在桌前坐下,语气略带戏谑:“地字甲级的杀手,杀人不眨眼的欺霜剑主,也有让男人犯花痴的时候?”
“覃蕊,有完没完了?!”黑袍女子微恼地喝道,醉霄楼掌柜这才收敛了调笑,看着黑衣女子从宽袍中摸出一块木牌掷在桌上,又双手捧出一个木匣子。
“宗师拜倒天王令,持此令可号令百里之内五位宗师。”掌柜覃蕊拿起天王令,细细地来回观察,又转眼看向那木匣子,“那……想必这匣子里装的就是那闽浙巡抚的……”
“不错,”黑衣女子答道,“打开看一下吧。”说着伸手就去掀木匣的盖子,却被覃蕊按住。
“不必了,”她笑说,“那等子血腥玩意,看它作甚!欺霜剑主,我还能不信吗!”
女子微微点点头,不再强求。转而又问:“月蚀最近在西楚这边,有什么新任务吗?”
覃蕊不答,只是伸手做了个请的手势,示意女子喝那面前的茶水。
女子也不多话,端起那茶盏小口小口地啜饮起来。
一盏过罢,女子放下茶盏,就听对面的人说道:“月蚀在这边布置了两个任务,这两个的价值,你只要做一个,就立即能晋升为天字丁级的刺客。”
“愿闻其详。”女子直了直身子,等着覃蕊继续说下去。 “这第一个,西楚前朝老皇帝的胞弟,当今景和帝亲封的南越王子嗣艰难,现在已入不惑之年了,膝下的男儿不是夭折就是出事,他的侧妃两个月内就要临盆,如果这一胎是男儿的话,就把那孩子偷出来。在此期间,顺便再找个机会解决了这南越王的子嗣问题。”说完,覃蕊神秘地一笑,伸手自袖中取出一个黄纸包来,“西平毒师府秘制,虽然不是什么厉害毒药,但是给那王爷吃掉一点儿,他这辈子都别想有子嗣了。”说着看向一身黑衣面露异色的欺霜,“记住了?目的就是,让那南越王爷绝了后。”
欺霜点点头,“这其实不难。为何能有如此高的价值?”
“去了你就知道了,这南越王绝对能给你惊喜的。”覃蕊接着说道,“这第二个任务嘛,在京城就可以做。”
“什么?”
“当今皇上的七皇子,春风得意的睿王爷……”
听到那“睿王”两字的欺霜的脸色一变,眉头蹙起,右手不自觉地按上自己跪坐着的右腿上。
“你怎么了?”覃蕊奇怪的问道,“没事吧?”
“没事,”欺霜勉强地一笑,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也没什么说的了,第二个任务就是,接近那位睿王爷,然后,”覃蕊手做了个下劈的手势,“做掉他!你准备做哪一个?”
话音未落,就看对面的欺霜伸手接过桌上的那个纸包,“两月半内,定有结果。”
“好!我这就去和组织上报,欺霜剑主请自便吧。”覃蕊也很爽快,起身便出了厢房。
欺霜在房内略微又坐了一会儿,细细思考着覃蕊刚说过的任务。伸手按在矮几上,一使劲支撑着自己站起身来,转身也出了厢房。
大街上晨光熹微,小雨还是没停,在天光中泛着阴冷的气息。欺霜沿着街道慢慢向自己下榻的旅舍走去。忽看的原处人头攒动,大呼小叫之声嘈杂,便见京兆尹的官差骑着马从西角的大明街上疾驰而来,转眼间便从欺霜这边经过,向前方奔去。欺霜略略一想,不由莞尔笑了出来。
官差去的方向正是玉京的下城区,昨夜,那里死掉的,可是一位二品大员啊。
……
一回旅舍,欺霜倒头便睡,却被右腿处传来的痛楚搅得无法安眠。一掀被褥,她把右腿处的衣裙撩开,揭开腿上绑着的几层绷带,抬手便把一截冷冰冰、硬邦邦的木腿卸到了一边去。看看残存的右腿的红肿,她不由得苦笑连连。这几天本不该冒雨出行,还和人打斗,这不摆明了让自己这残破的身躯不好过吗?
她抬首朝窗口望去,旅舍外雨势不停。
这秋雨,真是无情欺霜啊……
有几句话要说:
1.我是新人,平时只看帖不发帖,只是因为爱好写作才写了这么个故事,
2.故事肯定没完,预计会很长很长,这几天上网课能更新,复课后以学业为重,更新频率会降低,但是我努力不会使他坑掉,毕竟这算是我的处女作。
3.女主截肢,后期会加重,但是剧情向。我就是个学生,没接触过a也没有a的经历,因此要看
重口味的请绕道,让你们失望了(不过有兴趣指导我写a情节的可以回帖讨论,我们一起让这个故事更好)
4.就说这么多,感谢这个平台和感兴趣的读者,让我有发泄才学的地方,谢谢你们!!
天上白玉京,十二楼五城
上周在教女儿背这首诗 楼主文笔很好啊,让我想起了《长安十二时辰》。力挺!希望多多更新! 顶一个!我喜欢这个女主的名字,欺霜傲雪 MMT 发表于 2020-3-6 16:46
顶一个!我喜欢这个女主的名字,欺霜傲雪
嗯…其实欺霜不是女主真名,只是剑名,具体的下一章我会提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