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风 发表于 2019-10-23 23:04:51

听到这里,辛琳和王虹不约而同的咯咯咯笑了起来。
“你要喝排骨汤,莎莎呀,哈哈哈……….你当年真的把我们吓了个半死啊。”辛琳笑得前仰后合。
“唉……纸是包不住火的,总有一天会透亮的,这不你们又效仿了妈妈的做法,说句实话啊,小茜、莎莎,”王虹倒显得语重心长,“对于你们俩的做法,我们不提倡,但也决不反对,这是你们的自由,也是你们的权力,只要你们的做法能给自己带来幸福的感受,那就是正确的。幸福与否,应该靠的是自己的感觉;别人感觉幸福的,对自己未必是幸福;别人感觉痛苦的,对自己也未必痛苦。就像医学美容一样,说痛苦的人,她感受的是手术的过程;说幸福的人,她感受的是手术后给自己带来的姣好的面容,也就是手术的效果。看问题的角度不一样,感受当然也不会一样。”

“妈妈、辛姨,不要责怪我们没有和你们商量,如果和你们商量的话,我们不知道会是什么样的结果,我们太希望和你们一样,想成为独腿女人,我不管别人怎么看独腿的人,但我就是感觉独腿的女人是世界上最美丽的最漂亮的女人,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这个想法一直占据着我的头脑,也可能是从小就和你们生活在一起的缘故吧?你的行为,你们的举止,你们每一天那幸福的笑容都时时刻刻影响着我、感染着我。我太想成为独腿女了,特别是后来我知道了你们独腿的真相之后,就更加坚定了我的信心。而小茜也有类似的想法,虽然没有我强烈,但也足够说得上痴迷了。”李莎用左手摸了摸她的左侧残臀,直了直身体,这时小茜似乎又向李莎靠了一下,我在想这么热的天,小茜的左边的空间挺宽绰的,和李莎靠这么近干什么?
李莎的话匣子一旦打开,别人想插话也难:“我十五岁那年,第一次把我的左腿从膝盖向后折到后面,然后用绳子从大腿根与脚踝绑在一起,然后套上丝袜,穿上宽大的裤子,体验一只腿的感觉,因为我太羡慕辛姨和妈妈的身体了,我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只能这样体会美丽的感觉。从那一晚开始我再也没有停止过。”
我们听着李莎孩提时期那充满感情的美好回忆。
李莎看了一下辛琳,辛琳笑眯眯的望着李莎,然后视线沿着李莎的黑色连衣裙慢慢下移到李莎浑圆的残臀上,李莎穿着超短裙的裙摆的边缘平平的铺在了座位上,可以看出来没有一点的残肢,而且辛琳隐约感到李莎那浑圆的左臀就像被压瘪了的馒头,当她用手支撑起身体屁股悬空移动身体时,她那被压变形了的左臀弹性般的又恢复了浑圆、丰满而极富性感的状态。小茜依然紧紧的挨着李莎的上身,辛琳若有所思。
“于是我们俩经常在一起假扮残疾,”李莎那大大的眼睛忽闪了几下,望了望车窗外那灯的海洋、纳凉的人们、车水马龙的街道,“有了同伴,我们相互切搓技艺,由在家里假扮,对着镜子反来复去的欣赏,我们的扮残到了炉火纯青的程度,到在公开场合下扮残,我们的心理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我感觉我的身体已经成了一个独腿的身体,但一回到现实的时候,我又感到很大的失落,因为我又回到了庸俗不堪的身体,我渴望,我急切的渴望成为一个真正的独腿女孩儿。就像辛姨和妈妈一样,你们用拐杖和独腿走出了一条幸福快乐的道路,我们为什么不能?”
辛琳看着侃侃而谈的李莎,她的视线又移到了李莎那无腿的一侧,那略显被压变形了的左臀,因为有短裙的遮挡,没有仔细观察能力和洞察能力的人不会注意到这点微小变化的。
“小茜呀,向我这边坐坐,你们俩紧靠着,不热吗?你看莎莎说话说得额头上都有小小的汗珠了。”辛琳说着拉了一下小茜,这一拉不要紧,李莎随即向左侧歪倒了,她的上身紧擦过小茜的胸部直接栽到在小茜的大腿上,而李莎的肩膀侧紧压在了小茜那没有骨架支撑的肉团上,辛琳好像事前预知似的,把双手护在了座位的边缘,以免头部顺着小茜左大腿向下滑落碰到前排的座椅。
“莎莎,不要紧吧?”还是妈妈心疼女儿,关心的问着。
“好了莎莎,什么我都明白了,回到家里再给你算帐。”辛琳装作生气的说道。
“不要紧的虹姐。”辛琳又安慰着王虹。
“辛姨,你拽小茜做什么呀?”李莎那绯红的脸庞显得很是尴尬。
“莎莎呀,这是怎么了?”辛琳故意用嘲笑般的口吻说,“今天中午在学校里的餐桌上,亲我的大腿,在车上又亲小茜的大腿,你和大腿这么有缘啊?不要急,不要急,回到家里我们让你亲个够。”
“辛姨净拿我开心,以后我不理你了。”
“是吗?哈哈,你以后求我的事情多着呢,不信我们走着瞧。”
小茜双手把李莎扶正,李莎用她那细嫩的小手整了整左臀部的裙摆,依然身体微微斜靠在车门和座椅后背的角落,一双水汪汪美丽的大眼睛瞟了辛琳一眼,眼神含羞似乎又些许责怪。辛琳的眼睛注视着李莎那裹在黑色薄纱裙里的像气球一样极富弹性的浑圆左臀,随即眼光慢慢上移对视着李莎,李莎迅速避开辛琳的目光,微微斜靠在角落里的上身不自然的动了一下,然后用她那略带羞涩的大眼睛又偷瞄了一下辛琳。
“莎莎,今天怎么了?这可不是你的风格,一向大胆健谈的风格突然变得那么含蓄、文静,我还有点不习惯哎。”辛琳说着,双手支撑着座椅欠了一下屁股,也用左手整理了一下压在左边那浑圆臀部下的裙摆。动作显得比李莎干练、娴熟,由于是软座,辛琳还是显得有些吃力。
“辛姨”李莎显得自然了一些,“您也和平常大不一样哦,今天您好像故意找我的难看,让我出丑,平常您对我呵护有加的哎,您今天这样,我也有点不习惯呢。”
“莎莎,我的好孩子,辛姨心里有数啊,这不是没摔着你吗?”辛琳此刻有些感慨,“你比辛姨勇敢,辛姨是个胆小鬼哦。”
小茜看了一下辛琳,若有所思。
王虹也看了一下辛琳,一脸的茫然,不知辛琳说得“胆小鬼”是何意。
李莎心想:“辛姨一定看出来了,唉……什么也躲不过辛姨那睿智的思维、犀利的眼睛。”
车子继续前行。
不知怎么了,后面的四位维纳斯沉默了。
“唉,唉——,怎么都不说话了?死气沉沉的”还是快言快语的李莎先开了口,“刚才辛姨让我出丑,把我刚才的话题打断了,我再接着说吧,好吗?”
“孩子,说吧,我们也想听听你们在我们身边的成长过程和你们的心理,”王虹说,“小时候你们每当问到我们的身体,我们说话都特别小心,但还是被你们发现了蛛丝马迹。”
刚才的窘况和羞涩一扫而光,李莎又侃侃而谈起来。
“从我懂事时起,我就发现妈妈、辛姨与我们周围的人不一样的,妈妈少了半截腿,辛姨少了整条腿,在我记忆的最深处,我从小就在你们羽翼的庇护下成长,看惯了你们拄拐走路和单腿跳跃的样子,就感觉到你们是世界上最美最美的人。你们的美丽无法和那些庸俗的用两根肉柱走路的人相比,这种美的感受,美的感觉,在我幼小的心灵深处牢牢的扎下了根,儿时的记忆和感受美好事物的幸福就从来没有改变过,我崇拜妈妈,崇拜辛姨,崇拜你们的身体,崇拜你们拄拐走路的婀娜多姿,崇拜你们单腿跳跃时那熟练稳健而单脚落地时身躯左右晃动以维持身体重心的美丽。就像一个自然的舞蹈家,你们在生活中的每一个动作就是‘精心设计’的舞蹈艺术,”
李莎的语速像连珠炮似的,充分显示了其性格的外向、开朗而又不失思维的缜密。
“记得我小时候,每到晚上钻进妈妈的被窝里,首先要玩一会妈妈的半截腿,这已经成为一个固定的习惯,我缩进被窝玩的时候,爸爸说我就像一个将要出壳的小鸡在里面动来动去,这时候爸爸就隔着被抓住我的小手,我在里面就喊着‘爸爸坏-爸爸坏’,现在想起来好怀念我的童年时光,真的好幸福,有爱我的爸爸妈妈,还有爱我的辛姨,”
说到这里,李莎把头向左一转,看了看辛琳,双手撑着座位欠了欠屁股,把坐在浑圆残臀下的短裙理了出来,显得小心翼翼的用手整理了一下裙摆,使其盖住了医生给她雕琢的绝美 “艺术品”,辛琳抿嘴冲李莎笑了笑,李莎露着幸福甜蜜的笑容继续道:
“记得每到周日,辛姨就到我家来找妈妈,每当我听到单只高跟鞋落地时的‘得——得——得——’声,我就一边喊着辛姨一边快步跑到门前打开门,一把抱住辛姨的独腿,这时辛姨微微摇晃着身体,一边用手亲昵的摸着我的脸蛋,我调皮,钻到辛姨左边的短裙下,裙摆遮住我半个头,我的头正好触到辛姨柔软滚圆的残臀,辛姨的短裙里好香好香哎,”说到这里,李莎捂着朱唇偷笑了一下,“然后辛坐在门口的高凳上,脱下高跟鞋换上平跟鞋,把拐杖小心翼翼的放在门后,然后跳着走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下,我当时纳闷来着,为什么辛姨在屋里不用拐杖?到长大了才明白了原委,是因为辛姨来的时候穿的是高跟鞋,进屋后换上了平跟鞋,为了免去调节拐杖的麻烦,就直接用单腿跳了,何况在屋里‘走动’的时候也不是太多,再说也等于是锻炼身体,保持体形,起到减肥的作用,真是一举多得。”
“我们的小莎莎简直是傻的可爱,”辛琳的眼里略带羞涩的说道,“那时候小莎莎就喜欢掀开我的短裙摸我的屁屁,不让她玩就哭,为了这,你妈妈可没少数落我。”
“呵呵,你还记得呀,孩子想玩你的屁股你不让,让孩子在旁边哭闹,你还有理了?你是老虎屁股摸不得呀?”王虹乐不可支的笑着。
“唉,不……不是,你说……玩……玩什么不行呀,非得玩……唉……我这也是为了孩子,屁股不卫生呀。”辛琳苦笑着不知说什么好了。
“不,不,辛姨的屁股可香了,你一来到我家,就会带来一缕缕的清香,显得高雅又不落俗套,那时的我对辛姨的左边那浑圆的半个屁屁感到非常的新奇,所以就闹着要摸摸,因为那时还是个孩子,不知道羞,不让我玩我就闹,辛姨被我闹得没有办法,我妈在旁边又数落着辛姨,好可怜的辛姨哟,被我们逼得没有办法,只得让我摸玩,我让辛姨躺在床上,这样就能很好的玩辛姨的屁屁了,自从接触了辛姨那美丽滚圆的半个屁屁,我感觉比我妈妈的半截腿更美丽,手感更柔软,这样,我也越来越想和辛姨玩,只要辛姨一到我家,就闹着要摸辛姨的屁屁,天长日久,辛姨也就习惯了,只要一来到我家,辛姨就会让我玩上一会儿,也就是从那个时候起,我对辛姨的身体就更加向往了。我认为辛姨的身体才是这个世界上最漂亮最美丽的。孩童时代大多都喜欢摸着妈妈的(XXXXX)入睡,那样觉得在妈妈的怀抱里是那么的安全,我当时摸着辛姨的半个圆圆的屁股那么的柔软,可能也和儿时的(XXXXX)情节有关吧?不管怎么样,辛姨美丽的身体就在那孩童时代深深的印在了我的脑海里,这种对辛姨美丽身体的向往一直占据着我头脑中的重要位置,无论如何也无法抹去。
“谁让你把你的屁股设计的这么完美无缺?简直是一件活的艺术品,还喷香水,别人向头部耳后喷,你却向腚上喷,”说着王虹忍不住笑出了声,“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更何况是孩子呢?当初你神采飞扬和我讨论你左腿从根部截掉然后留多少肉肉,是否把坐骨去掉,我们商量了接近半个月的时间,但我坚决反对你把坐骨截除,主要是为了你今后生活的方便,不然你坐都坐不稳的,而你一直坚持要截除坐骨,说那样更具性感、柔美,更具视觉上的美丽感受和触觉的柔软。如果这样你付出的代价太大了,”王虹当着孩子的面把辛琳的老底揭出来了,“最后你听从了我的意见,没有截除坐骨。即使这样你的平衡能力始终不如我,因为我还有大腿作补偿来平衡整个身体。但不可否认的是,你体型的视觉美感确实比我靓丽了很多。”
“你……你怎么什么都说呀?”辛琳脸涨得通红,责怪着王虹。

凌风 发表于 2019-10-23 23:05:12

“你还瞒什么呀?我们的女儿都和我们一样了,就是这层窗户纸,捅破了就什么都知道了,我们两代人好交流交流嘛。你要瞒到什么时候?我们这个年龄其实并不年轻了,什么都说开了,反而就坦然了,当然我是说在我们内部公开,对外是绝对保密的。呵呵,你说是吗?”
“就是你在外面说了,也没有人会相信。”辛琳说道。
接着辛琳又深有感触的说:“莎莎从小是我看着长大的,从抱着我这条独腿咿呀学语到现在已经整整过去20多年了,莎莎从小就表现出外向、开朗的性格,每天总是阳光灿烂,在莎莎的脸上,我就从没有见过不开心的时候,现在依然是这样”
“辛姨,”李莎的身体略微斜靠在右后边的车门上,“记得我上幼儿院的时候,还是你送我去的呢,你还有印象吗?”
“这怎么能忘呢?”辛琳故意装出生气的样子“我们从公交车上下来后,离幼儿园门口还有一段距离,我左手拄着掖拐,右手牵着你的小手,可是你调皮,没走几步就挣脱我的手,自己跑开了,喊你不听,我慌神了,万一出了危险,可怎么是好,到时你爸妈还不剥了我的皮?我知道也追不上你。情急之中,干脆扔掉单拐,奋力向前跳着追你呀!因为急躁的缘故吧,当我正好追上你的时候,可能我右腿跳跃时用力太大,膝盖一软就摔倒在你前面,你也随着跌在了我的身上。幸亏你没有受伤,要不我可无法向你爸妈交待。”
辛琳补充说道“那天送你的时候,我把心爱的高跟鞋换了下来,穿上一只后跟儿不到2cm的浅口软平底鞋,把平时用的双肘拐换成了单只的腋拐,腾出一只手来领着你这个小精灵、小调皮。不然的话,我怎么领着你?怎么跳着追你?”
“辛姨,那时我太调皮了。”李莎愧疚的说。“现在回忆起来,我好感动。”
“嗯,你现在也不老实。”辛琳微笑着看了看李莎。
“想起来真是愧疚啊,那时我在外地出差,王虹也在感冒发烧,就让你受苦了。”李莎的爸爸说道。
“李哥,我可不是诉苦哦,我是在和李莎瞎侃无意中说出口的。”本来辛琳的嗓音就很柔美,今天又特别高兴,显得她那婉转的嗓音又透着些许娇气。
“这个野丫头从小就不省心,现在还是一样,改不了了。”王虹抬了抬她那长长的半截腿说道,“你学学人家小茜的文静礼貌多好啊。”
“哎呀,我的妈呀,我是学不来小茜那淑女的气质,我就是一野丫头,嘻嘻”李莎扮了一个鬼脸,然后对着辛琳,“辛姨呀,我从小在你身边长大,在我的心里,你比我妈妈还亲,你对我的影响是从孩提时开始的,包括各个方面,你的温文尔雅的内在气质,你的学识,你的为人,更重要的是你那独腿身体的美丽,拄着双拐走路的优雅,自始至终的影响着我。”
“这孩子还真会奉承人,辛姨有这么好吗?”辛琳用双手整理了一下被她的浑圆的左臀压在下面的裙摆,平铺在座位上。
李莎用双手支撑着座位,靠在右侧车门上的身体倚靠在后面的靠背上,小茜随即也向李莎靠了靠,两人又紧紧挨在一起。
“你们姐妹俩真是好的要粘在一起了哦。”辛琳玩笑的说道。
“我们俩可称得上是生死姐妹情哎!”小茜深有感触的说。
关于辛琳和王虹她们以前的事,我早就知道了,但今天听王虹这么一说,我还是很惊讶,没想到辛琳曾有这么如此大胆的想法,竟然有曾把坐骨截除的想法,结婚这么久,从来没听辛琳说起过,我对辛琳有了更深的了解,辛琳呀辛琳,你可真是位伟大的女性,在你的面前我显得是如此的渺小。
辛琳呀辛琳,你可真是位伟大的女性,在你的面前我显得是如此的渺小。
“今天我们怎么用餐?是回家还是到餐饮厅?”我看了一下汽车仪表盘上的时间,晚上20:00点。
“叔叔一说吃饭,我的肚子咕咕叫了哎,”还是快言快语的李莎接话快,“我们还是到餐饮厅吧。”
“到餐饮厅买点我们回家去吃吧,中午刚在学校吃的,我们的两位小独腿女儿做完手术时间不长,行动各方面还不是太方便,小茜的伤口还有些红肿。”辛琳说道。
“那好吧,我们还是回家吧。”王虹附和道。
于是,我们来到一家餐饮厅,进去买了6个人的饭菜,这可是一个不小的塑料袋,走到车旁,我正愁放哪儿呢,听见小茜和李莎同时说道:“放在这里吧。”
因为后背箱塞满了两个孩子的行李,我正纳闷后面坐了四个人怎么会有空,当我看到小茜和李莎坐的地方时就恍然大悟了。
李莎坐在后座的最右边,向左依次是小茜、辛琳、王虹。
李莎截掉的是整条左腿,显然在她左大腿位置是个较大空间,本应盖在左大腿的黑色短裙平铺在座位上。
而小茜右腿也仅剩一短小的肉团,在这宽大的座椅上,也在小茜的右腿部位留下了不小的空间,何况两个小维纳斯的身材又是那么的娇小,两空间加在一起,放一个盛满食物的塑料袋不成问题。
而王虹与辛琳之间的空间就不是那么富余了,因为虽然辛琳截掉的也是整个左腿,但王虹的大腿还在,所以空间就远不如李莎与小茜之间的空间那么富余。
这是一家中上等的餐饮机构,工薪阶层经常光顾这里,包括一些“高富帅、白富美”也常常到这里就餐,家里来了客人或者没有时间做饭带着客人或者一家三口到来这里是经常的事,这里的经营是来者不拒,从低档、中档到高档都能在这里找到处所,在这个物欲横流的国度里,它从不宰客,这一点难能可贵,有一种出污泥而不染的高尚品格,所以它也赢得了多数人的信任,里面的设施从大厅、小厅到单间一应俱全,能够满足不同人的需求。
从学校上车开始已经4个小时了,比王虹预计的3个小时整整多出了一个小时的时间,在高速路上的时间基本上3个多小时,来到市里人多车多交通拥堵,期间在高速公路上没有进服务区。
这么长的时间也应该方便一下了,我径直向卫生间走去,我刚进卫生间,刚好见到李河(噢,忘了说,李莎的爸爸叫李江)出来,我心想,这家伙,进得倒挺快,我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进去的。
六月天,一股股的热浪袭来,使人感到有些烦躁,我赶忙躲进车里,李江早已坐到副驾驶位上了。
“四位女士,你们需要方便一下吗?”我向后面看了一下,四个可爱的维纳斯不知在小声谈论着什么。
“还用说吗,都4个多小时了,就知道方便自己。”辛琳用责怪的眼神看着我,“还不快到后备箱拿拐杖?”
唉,男人就是粗心,李江也没有想到,这时李江比我的动作还要快,他迅速打开车门,跑到后面拿着一小抱拐杖,我随即把两侧的车门打开。
我和李江都不知道哪副拐杖是谁的,就从靠着车门的女士开始,让她们自己认自己的拐杖,车的右侧是李莎,李莎先将她穿着黑色长筒丝袜和浅蓝色平跟浅口鞋的右脚小心的落在光滑的大理石地面上,弓着腰头部先探出车门,一头瀑布似的黑发自然的垂到了她那丰满的胸部,然后双手扶住车门,轻轻的站稳了身体,本来平铺在座位上的左臀裙下摆随着她身体的直立而自然垂了下去,在高温、潮湿东南季风的吹拂下,随意的在她的空空荡荡的左臀下面飘动着,裹着臀部的紧身裙更凸现出了她那性感可爱的残臀轮廓。李莎熟练的向前跳了两步,她的这只很富魅力的淡蓝色的平底软皮浅口鞋还是在学校上楼拿行李时换穿上的,换下来的高跟鞋放在了行李箱里,穿着平跟鞋的李莎显得动作非常自由,她双臂向上举起,身体微微后倾伸了个舒舒服服的懒腰,同时发出了一个动听的音符。李莎敏捷的从李江的怀里拿了自己的肘拐,把拐杖的臂圈套进胳膊上,然后拄拐轻盈的走了两步缓解着坐车的疲劳感。“啊,又嗅到了久违了的海洋的气息。虽然高温、潮湿,但我喜欢。可爱的东南风,我们又相互拥抱了。”没想到对我来说这燥热的从海洋吹来的东南季风对李莎是如此亲切。也许和她这学期脱胎换骨的手术经历不无关系。
接下来是我的女儿小茜,她双手支撑着使臀部抬离座位慢慢向外移动,每移动一下,没有骨架支撑的肉团无力的耷拉在座位上,只能拖着它移动身体。穿着白色细高跟凉鞋的秀气的脚丫小心翼翼的落在了地上,然后也和李莎一样双手扶着车门站直了身体,轻轻的跳了一下,李河把钉腿递到小茜手里,小茜摆了摆手表示不穿假肢了,在一旁拄拐走动的小茜看在眼里,走到小茜跟前,微微下倾身子,一只手托着小茜右大腿的肉团,手指轻轻划过长长的U型伤口小声说道:“不能穿假肢了吗?伤口看上去有些红肿,疼吗?”小茜那青春焕发的脸庞依然带着甜蜜的笑意并且表情划过一丝不经意的无奈:“不能穿了,好疼哎。等伤口好了再穿吧”接着对李莎做了个调皮的鬼脸。

凌风 发表于 2019-10-23 23:05:34

这时辛琳和王虹已经从左侧车门下来了,并且一前一后的穿着她们一起买的8cm墨绿色细带高跟鞋,用小碎步缓缓跳过来,细细的高跟儿敲击在大理石地面上显得格外清脆悦耳。由于跳跃,高跟鞋落地时的响声要比两腿走路时要响很多,因为高跟鞋落地时整个身体的重量作用在只有几毫米的细细的小跟儿上。每向前跳一小步,她们的身体就左右微微晃动着,为了维持平衡,两臂时而像鸟儿的翅膀一样张开,一头秀发随着跳跃,不停的在她们的肩部上下抖动着,一对丰满的(XXXXX)就像不安分的小兔子要挣脱乳罩的束缚而微微颤动。风吹和跳跃的合力使她们的连衣裙在独腿周边不规则的飘荡。看着她们摇曳不定的身姿,这哪儿是在走路?分明是在演绎着一段绝美的舞蹈艺术。穿在墨绿色高跟鞋里的单只秀气的小脚落地时的巨大冲击而不得已形成颤颤巍巍的动作,就像事先设计好的舞蹈元素,使人看了心神荡漾、留恋往返。高跟鞋的前端露出的穿在珠光透明丝袜里的五个染了粉红色指甲油的美艳的脚趾,在夜晚灯光的照耀下若隐若现,套在独腿上的珠光丝袜散发着点点星芒。噢,这分明是天使来到人间。
忽然间我好似梦幻般的感觉。
辛琳和王虹轻盈的跳到我们面前,并排紧紧靠在一起,她们相互依偎着以便使自己站得更稳,绯红的脸庞渗出钻石般晶莹的汗珠,辛琳的右脚和王虹的左脚挨的很近,以使各自的造型更美一些,如果给双脚一个特写,给人感觉是一个穿着时尚的美女站在面前,因为她们鞋的颜色和款式以及大小、还有丝袜都是一块买得同一双,连五个脚趾甲染的颜色都是同色,视线从她们穿着细细高跟鞋的美脚慢慢上移,两条腿的距离逐渐加大,才有这是两个人的感觉。
“怎么,傻了?把我们的翅膀拿来呀,”辛琳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笑着。
李莎的爸爸李江愣了一下,马上明白过来,急忙递上各自的拐杖。
辛琳和王虹接过拐杖,熟练的把胳膊套在肘拐的臂圈里。
李莎和小茜也幸福地注视着妈妈,心里想着,妈妈她们两个是同学,相约手术后相互依偎、相互帮助走过了她们23年幸福的拐杖、单腿生涯。我们俩也是同学,也是自愿一起锯掉了自己的一条腿,我们也能和妈妈们一样,在今后的独腿生活中创造属于我们自己的幸福,我们的生活才刚刚开始,从截掉腿的那一天起,我们崭新的生活才真正开始。虽然在术后经历着难以承受的剧烈疼痛,对于我们来说,这种疼痛是幸福的疼痛,因为没有这种疼痛,就没有我们现在的美丽身躯。
“你们先去吧,我在这儿等你们回来,”小茜说。
“怎么了小茜?我们一起进去不好吗?相互也有个照应。”王虹轻声道。
“我……我不方便穿假肢了,伤口有点痛。穿着细细的高跟也不方便跳,再说那只是个没有关节的钉腿,现在穿上了,下蹲的时候还得把它取下来,挺麻烦的。等你们回来,我用李莎的拐杖吧。”小茜的声音很小。
“好孩子,你等等吧。”辛琳安慰着小茜。
李莎穿着柔软的淡蓝色的平底浅圆口鞋,带头向女厕大步走去,软软的舒服的平跟使得李莎的动作异常敏捷,随着拐杖的节拍,那只仅有的修长美丽的右腿一抬一放错落有致的前后移动着,李莎的右脚每一次落地,那被黑色薄纱裙包裹着的圆圆的左臀微微颤动着,走在后面的辛琳一直盯着李莎像气球一样富有弹性的左臀,臀下的裙沿随着身体的走动自由的空荡的摆动着;而穿着高跟鞋的辛琳和王虹则走的小心翼翼。生怕在这光滑的大理石地面上有什么闪失。
双手扶着车门的小茜站在车旁,穿着白色连衣裙、白色丝袜、白色高跟凉鞋,这一身的白色在喧闹城市的夜色中显得格外醒目,不时有路人和在餐厅进进出出的人不时看上一眼,而小茜全然沉浸在这个熟悉的城市夜景中。
几分钟后,李莎先出来了,径直走到了小茜跟前,把双拐递到小茜手上,小茜拄拐走了一步,感觉李莎的肘拐短了好多,这样向前移动拐杖时弓腰探背,很不舒服,而且还有安全隐患,原来拐杖是按李莎穿的是平底鞋来调节的。
“李莎,把你的鞋脱下来给我,我的高跟鞋和拐杖的高度不协调,调拐杖太麻烦,换鞋穿一下吧,”小茜坐在了后排座位边缘上,抬起左脚用双手把袢带解开,递给了坐在副驾驶座边缘上的李莎,李莎则把平底鞋给了小茜,这样小茜的步伐稳健了许多,而穿上高跟鞋的李莎就像戴上了刑具一般,又没有拐杖的支撑,坐在那里也老实了许多。
“你妈妈她们俩怎么还没出来?”我有点担心的问李莎。
“米叔,不要担心,妈妈她们在卫生间里等小茜呢。”李莎坐在座位上做了个鬼脸。
听了李莎的话,我对辛琳和王虹感到由衷的敬佩,她们对孩子的那份关爱和情感以母爱的形式体现出来。
小茜拄着双拐向女厕走去,右臀下那一段没有骨架的肉桩像小鸟的翅膀般欢快的颤动着。
不一会儿,她们都出来了,小茜拄拐走在前面,她脚上穿的李莎那只淡蓝色浅口鞋很是醒目,白色衣裙、白色丝袜一身的白色,唯独脚上那一只淡蓝色成为整个服装的主题,浅浅的圆圆的鞋口在白色丝袜的衬托下界线分明,李莎穿在脚上由于黑色丝袜和淡蓝色的色差不大,显得含蓄;而小茜穿在脚上由于白色丝袜和淡蓝色鞋之间色差的原因,则显得有点张扬。还有一点不太协调的是这是李莎右脚穿的那只鞋,而小茜锯掉的是右腿,穿在左脚上显得有点儿怪怪的感觉。
“快点快点小茜,你左脚穿的高跟鞋穿在我的右脚上,没法穿呀。”李莎快言快语道。
“我的左脚穿着你右脚的鞋挺好的呀。”小茜开心的说。
“哎呀,我的那只鞋是平跟儿的,左右脚穿差别不是太大;而你的是高跟的,高跟鞋左右脚都是分工明确的,你看我穿上像什么?”李莎笑着争辩道。
“呵呵,姐姐呀,你就坐那里歇歇吧。”小茜给李莎开起玩笑来,然后在光滑的大理石地面上拄着李莎的肘拐飘来飘去,李莎的那只淡蓝色浅圆口鞋套在小茜那穿着透明白色丝袜的秀气小脚上像镶嵌在丝袜上的蓝色宝石一样在灯光的照耀下煜煜生辉。
“小茜,你的那团肉肉在你的右臀下就像果冻样哆哆嗦嗦的什么感觉啊?”王虹微笑着看着小茜,眼神里充满了羡慕。
小茜回敬了王虹一个甜甜的笑,依然来来回回的自我陶醉着,她拄的双拐和单腿每一次着地,她的右臀下那极富弹性的白白的“大馒头”欢快的不规则的颤动着。
“小茜呀,上车回家吧,我可有点饿了,秀你艺术品的时间有的是。”辛琳催促着小茜。
“小茜妹妹呀,我求求你了,把鞋换过来吧。你的这只高跟鞋不是穿在右脚上的,我的好妹妹。”李莎故作可怜的哀求着。
“哈哈,放心吧,不但这只鞋还给你,双拐也会还你的。”小茜说着,坐下,抬起左腿脱下鞋递给了李莎。
李莎则把小茜那只漂亮的细带白色高跟鞋,双手捧给小茜并像朗诵诗一样的口吻说道:“亲爱~的~小~茜,穿上吧,穿上这只高贵漂亮的高跟鞋,今晚一个潇洒的白马王子就会和你走向婚姻的殿堂,那将是一幅多么美丽的画卷!”
辛琳和王虹被李莎的即兴表演逗得前仰后合,穿着高跟鞋的修长的独腿因身体的摆动而更显颤颤巍巍。细细的后跟儿一直在左右微微颤动着,以维持整个身体的平衡,这种不自觉的自然的微动,更增添了她们的妩媚和靓丽。
小茜听了李莎台词般的表演,脸上的笑容就像怒放的鲜花可人怜爱。
这四位天使般的维纳斯,她们总是给人意想不到的惊喜,她们的动作、言语表情、一颦一笑,使人留连忘返。不知道是我语词的贫乏,还是现有词汇的匮缺,我竟然找不出可以准确形容她们的语句,那种感觉,不能以语言来形容的感觉……………..
小茜把她那穿着透明白色丝袜的仅有的一只纤纤细足小心翼翼的慢慢的送入白色细带高跟凉鞋里,她那轻柔细致的动作,好似把一件价值连城的绝美艺术品珍藏起来,深怕碰碎弄坏。
王虹、辛琳、李莎也分别按照原来的顺序依次上车落座。看来,这个坐法是按照她们截掉的是左腿还是右腿、截肢的部位所搭成的默契的最佳组合。
车内的感觉要比外面清凉的多,空调一直开着,缕缕清爽的微风从空调的出口吹出,在这个封闭的小空间里,四位女士的身上散发着淡淡的体香,微微搅动着我的嗅觉。
她们的拐杖都各自放在了自己的脚下,哦,不,她们是把拐杖放在了自己的脚面上,以防鞋底把拐杖弄脏,可以看得出来,她们对于属于自己的美丽“翅膀”多么爱护,好在离家不远了,没有必要再把拐杖放在后备箱。
车子继续前行,不一会就来到了我们的住所,我把车缓缓停下,四位女士相继熟练的下了车,由于小茜没有拐杖,又不能穿上假肢,还穿着高跟鞋,再说刚截肢不久,缺乏锻炼和练习,站得不很稳。只见李莎的双拐优雅的划了一个弧线,美丽修长的独腿移向了小茜的身边,小茜对着李莎相视一笑,随即自然的扶住了李莎的肩膀,她的身体才得以稳固下来。
辛琳和王虹看到她们相互帮助的默契,高兴的心情溢于言表,想当年她们俩一起锯掉腿的相当长一段时间里,不习惯于身体结构的巨大变化,也是这样相互照顾,直到大脑认同了自己的新身体,两位要好的同学又开始艰苦的生活必要技能的训练,这种所谓的必要技能,在她们手术之前,都是轻而易举的事,截肢后,生活中最平常的一个小小的事情、小小的动作,对于她们截肢后的身体来说,都是很大的难度。所以她们必需练习、刻苦的练习。
我把车开到车库放好,不知怎么回事,电梯竟然出现了故障,我们家好在楼层不算很高,没有办法,只好沿着阶梯一步步的攀登了。
小茜犯难了:“我怎么上呀,李叔叔背我吧,爸你拿着我的假肢,再说爸爸开了一天的车,估计也累了吧。”
没想到女儿还挺关心我的,我看了一下小茜,小茜的眼神里充满了做为一个女儿对长辈的关心。
我一手提我们买的饭菜,一只手拿着小茜的假肢钉腿。
李江看上去很高兴,很乐意做这样的体力劳动,他背着小茜,那敦实健壮的身体看起来没有一点儿吃力的感觉。
辛琳和王虹在最前面一步一级台阶的小心翼翼的用那细细的高跟支撑着看似摇摇欲坠的身体,这只不过是我的主观感受,其实她们的驾驭平衡的能力远远超过了我的想象,她们的独腿高跟儿加拐杖,能驾轻就熟的对付各种路况。这一点是不言而喻的。
连续攀登楼梯,对于锯掉一只腿的女士来说,独腿穿着高跟鞋,并非一件易事,六月的酷夏天气湿热,我们健全人上去就会大汗淋漓,何况做了美体手术的四位女士呢?
到了,最前面的辛琳从她那小巧精致的坤包里拿出钥匙打开了门,在墙壁上轻轻一按,宽敞的客厅顶部的四个角落里亮起了柔和的冷光,使人从视觉上就有一种凉爽的感觉,这是我和辛琳结婚时又把房间做了简单的装修,包括灯光设置,这样的灯光布局,大客厅里没有影子,起到了无影灯的效果。客厅的一侧墙壁上,镶嵌着一排13个白色的挂钩,上面吊挂着黑色、白色、蓝色、红色和绿色五彩缤纷的肘拐(短拐),还有两只空闲的挂钩,辛琳把她那两只今天用的具有金属质感的拐杖挂了上去,6副半的拐杖整整齐齐的排列在墙壁上,哦,对了,那半副拐杖就是辛琳的一只腋拐,平常是很少用的,大部分的时间伴随她的都是肘拐,辛琳当年送李莎去幼儿园时就是用的这副拐杖,因为平时很少用,这只腋拐依然透着金属的光泽,只有到超市购物时才偶尔用一下,以便可以解放出一只手来推购物车。

凌风 发表于 2019-10-23 23:06:07

为了方便进门时换鞋,我把一个转椅固定在了地板上,这样转椅是不能随便移动的,只能360°旋转,因为做了锯掉一条腿的美体手术,辛琳是不能站着换鞋的.
辛琳把两只肘拐挂好后,向转椅前跳了一下,然后扶着椅子的扶手,把她那浑圆的屁股落在了座椅里,抬起右腿双手解开系在脚踝处的袢带,脱下来把这只鞋子放在了靠边处,接着转动了一下转椅,穿着丝袜的脚跳到玻璃茶几边,拿起遥控器打开了空调,顿时一缕缕清爽的凉风吹遍整个房间。
王虹和李莎母女俩也以同样的动作脱掉自己的那只鞋,同样穿着丝袜的秀足跳跃着挨着辛琳坐在了沙发上。
李河进门把小茜轻轻的放在转椅前,小茜右手拖着她那没有骨架的肉团捋平,慢慢坐在了椅子上,把肉团平摊在座位上,然后低头弓腰解开袢带,脱下高跟鞋,穿着白色丝袜的秀足跳到了沙发边坐下。
四位女士并排坐在沙发上,四条修长的美腿整齐地排列在沙发前方,四只穿着丝袜的秀足踏踏实实的放在具有丝丝凉意的地板上。
我与李河一起忙着把饭菜摆放在餐桌上。
她们在沙发上绕有兴趣的谈论着她们的相关话题。
“妈妈,你看辛姨的拐杖摆放的多整齐啊,”李莎看着墙壁上挂着的彩色拐杖,“真漂亮,这一双双斑斓的翅膀,我真羡慕呀,”李莎继续对妈妈说道,“妈,看辛姨多会享受生活,你怎么不和辛姨学学。”
“你辛姨臭~~美~~”王虹用她柔美的声音婉转说道。
“嗯~嗯~嗯~”李莎对着妈妈撇了撇小巧的朱唇,同样用柔婉且调皮语调说,“你不臭美?那你还做美体手术干什么?”
“你这丫头,不老实我捏你的缝合刀口。”王虹笑对女儿说。
“不敢了,不敢了,我的好妈妈”辛琳故意装着很怕的样子。
在她们的意识里,“美体手术”就是特指“截肢手术”,她们很少提及“截肢”“锯腿”这两个词,但有时也特意加重语气强调这两词。目的是强调手术后在生活中造成的不便和艰辛。她们也不像常人那样把自己看做残疾人,她们依然认为自己是正常人,不管别人怎样看。
辛琳笑容可掬:“我是有点臭美,也许是与生俱来的吧,山难改,性难移哟。”
辛琳看了一下坐在身边的李莎:“我很赞同莎莎用的一个词汇<美体手术>,我们为了美自愿截肢,才是<美体手术>。同样是缺腿少胳膊两个人,一个是不得已而为之,另一个是为了美丽而为之,虽然在外形上是一样的,但她们的主观愿望有天壤之别,这是关键中的关键。如果是后者,那她就不是一个残疾人,就是为了自己心中的美丽标准而做的美体手术。
就像爱美的女孩喜欢高跟鞋一样,明知高跟鞋对人的脚部带来伤害,明知穿上高跟鞋对她的行动造成很大的不便,但还是不愿舍弃高跟鞋的美丽,既然选择了美丽的高跟鞋,那你必须承受因它带来的不便。而我们因美丽而锯掉腿,我们就得承受因美丽的独腿而带来的生活上的种种不便,尽管这种生活的不便是难以想像的艰难,也许在我们的潜意识里,享受的正是这种艰难的过程?这一点连我自己也说不清楚。只有我们的身体成为现在这样,我们的心理才能得到满足。我们的生活因独腿而美丽!不是吗?”
  “别侃了,吃饭吧”我在餐桌边说道。
四位女士也许饿了吧,支撑着她们各自身体的那只美丽的独腿一曲一伸的跳跃着来到了餐桌边落座。落在地板上的那四只穿着连裤袜的秀气的小脚丫在各自的座位下显得些许孤独,但不乏靓丽。
“我今天特高兴,”辛琳看着我。
我明白辛琳的意思,于是拿出一瓶白酒放在辛琳的面前。
“首先把我自己的杯子斟满,”辛琳洋溢着幸福表情的脸庞显得格外惹人喜爱,“再给我的老同学斟满,”然后像孩子似的歪着头指着王虹的鼻尖,“今晚必须一醉方休,让李哥抱着你回家。”辛琳对着李江做了个调皮的鬼脸,又对着李莎和米茜,“两个孩子不能喝酒,因为你们正在康复期。”
“回到家里的感觉真好,看到米叔家这熟悉的环境,不由得想起了和小茜曾经常在一起扮残的那些快乐时光。”李莎用她的左手扶着餐桌的边沿,右手拿起杯子,调皮的看看辛琳,“我和小茜就喝饮料吧。”
“空腹喝酒不好,我们先吃一点东西。”李莎对养生也是颇有讲究的。
“辛琳,怎么不给我斟上啊?”李江的口吻显得有点儿乞求。
“不行,你不能喝,王虹醉了,你还得照顾她。”辛琳不客气的说道。
“看来,你们姐俩是准备好了要喝醉啊?”李江表情有些诧异。
“对,今晚就是要一醉方休。”辛琳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
“辛琳,能行吗?不要勉强。”我小声劝辛琳道。
“今天,我怎么也控制不住内心的激动,在学校餐厅里我就想放开的喝,可我不敢,那是在外面,我怕出丑,现在到了家,我还怕什么呢?”辛琳用温和的口吻说道。
“我和辛琳的感觉是一样的,特想畅饮。”王虹附和道。
“我们两位可爱的小精灵带给了我们意想不到的惊喜,这是唯一的原因,因为我们连做梦都不敢想的事情竟然就活生生的摆在了我们的面前。”辛琳说着低头向餐桌下看了看小茜穿着白色丝袜的左腿和李莎穿着黑色丝袜的右腿,“在上大学期间完成了她们的美丽蜕变,多么美丽的身体结构。我太高兴了、也很激动。”
“大家站起来,干杯!”辛琳端起酒杯。
我的杯子里依然是一杯满满的冷开水,小茜和李莎各自从冰箱拿出的雪碧冷饮里斟了一杯满满的冒着汽泡的饮料。只有辛琳和王虹的杯子里是白酒,我们一饮而尽。
辛琳意犹未尽,把自己和王虹的杯子斟满。然后坐下,李莎也坐了下来,左手依旧扶着餐桌的边沿。
辛琳一直在观察着李莎的左手一刻也不离开餐桌,她微笑着对李莎说:“莎莎,你能不能把左手离开餐桌?”
“能呀?怎么不能呢?怎么了辛姨?”李莎故作镇静的反问。
“我看呀,你不敢,你要真敢,我自罚一杯。”一杯白酒这时在辛琳的脸上微微泛起红晕。
“辛姨呀,你是想喝酒了吧,想喝就直接喝呗,何必这么拐弯抹角呀?”李莎故意逗着辛琳。
“少废话,”辛琳依然微笑着一直看着李莎,看得李莎有点不好意思。“说,敢不敢把手离开餐桌?”
“你看,这不离开了吗?”李莎随即把离开餐桌的左手又扶在了左侧那被压瘪了的浑圆臀部的旁边的座位上。
“好啊,莎莎,你在和我玩捉迷藏。”辛琳说着,“你左手给我完全离开,不扶任何物品,右手也一样。”
听了辛琳的话,李莎显得有些难堪。
辛琳向小茜使了个眼色,小茜立刻领会了辛琳的意图,好似在做着什么准备。
李莎看了一眼小茜,好像在求助小茜,小茜微微点了点头。动作幅度之小使人难以觉察她点头的动作。
李莎没有办法,为了在辛琳面前不服输,勉强双手离开餐桌,这时只见李莎左右摇晃着身体在极力维持着平衡。只过了几秒,便又一头裁在了小茜那截柔软且富弹性的大腿上。
早已准备好的小茜用她那极为熟练的动作双手护住了李莎的头部,以不至于接着栽到地上。
李莎的半个脸陷在小茜的肉团上,还没等小茜把她扶起来,她就撒娇似的抗议道:“辛姨坏,辛姨坏~坏~坏~。”
这时我们在餐桌边都笑得前仰后合,两位可爱维纳斯的表演给我们的晚餐带来了莫大的乐趣。

凌风 发表于 2019-10-23 23:06:35

“莎莎,又亲小茜的大腿了吧?”辛琳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到现在为止,你已经是第三次栽倒在小茜的大腿上,第一次是在学校的餐桌边;第二次是在车上;这是第三次。”
辛琳说完表情即刻凝重起来,我们看到辛琳表情的瞬间变化,有点不解,接着她直接向我们宣布:“莎莎把左边的坐骨截掉了。”
李江和王虹听了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怪不得女儿坐得那么不稳,原来如此。
李莎不得不得佩服辛琳那敏锐的洞察力,她观察得如此细致,以致于李莎的每一个平常的动作都逃不过她的眼睛。
李莎的脸涨得绯红,证实了辛琳刚才说的话。
辛琳和王虹用的酒杯是高脚葡萄酒杯,第一杯酒饮尽,这时在辛琳的脸上泛起了微微的红晕。
辛琳的眼里好似闪着泪花,“孩子啊,你使我无言以对啊。当年我的想法,怎么就在你的身上实现了呢?我不知是高兴还是忧伤,我的心情很复杂。”辛琳深有感触的说着,“你们怎么就不和我们商量一下呢?”
“如果我们和你们商量了,那今天你们在学校见到我们时还有这么惊喜和高兴吗?”李莎说道,“说不定你们连锯腿也不同意我们呢。我们岂不是现在还是那两根丑陋庸俗的肉柱子长在我们身上?那样就没有我们现在这美妙的身躯。你说不是吗?”
李莎的话说得辛琳无言以对,她默默地把一大杯白酒一饮而尽,不说话了。
“孩子,你付出的太大了,想当年你辛姨也是想把坐骨截掉的,我极力反对,劝阻了她。”王虹深情地望着女儿李莎,“你完成了你辛姨想做而没有做的事情。”
李莎那炯炯有神的眼睛里充满了骄傲,她并没有为自己做出的决定而后悔,她认为,只要努力的锻炼、肯付出,没有克服不了的困难。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过去,我们边吃边喝边谈,不知不觉已经快到午夜,一瓶白酒全让辛琳和王虹喝光,根据辛琳的酒量,半斤白酒没有问题,但看得出来她还是有点微微的醉意。我对辛琳究竟能喝多少酒不是太了解,凑近王虹小声问:“辛琳现在怎么样?”
“她现在处于似醉非醉的临界线,可能是稍多一点,也就是在家里,如果在外面的话,她是绝对不会喝这么多的,今天主要是太高兴了吧,我也是一样,可我不胜酒力,这瓶白酒有2/3让她喝了,我喝得不多。”王虹说道。
因为我和辛琳去年10月份结婚,时间不长,对于辛琳的酒量不是很了解,王虹和辛琳是20多年的老同学,她应该对辛琳了如指掌,所以在这方面王虹是有绝对的发言权的。
“你…你…你们嘀咕什么?李哥还在这儿,小心他揍你。”辛琳指着我的鼻子说。
“李哥,你说是吧?”辛琳又把脸转向李河,李河显得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看来辛琳是喝得有点过了,言语方面也显得随便的很多,还感觉有些语无伦次。
“我们今晚就这样吧,爸,你把妈抱到卧室去,我和李莎收拾一下餐桌。”小茜对我说。
小茜对辛琳的称呼由辛姨改为妈,我真的还有点不习惯,可辛琳在学校第一次对她喊妈显得特别感动。这可能是一个女人发自内心的母爱吧。更何况辛琳还没有自己的孩子。
辛琳听了小茜的话,像小孩子似的争辩道:“我自己…能走,又不是小…小…孩子。”
说着自己扶着餐桌就要站立起来,王虹看到辛琳的样子和说话的语速,断定今天辛琳喝多了,对我说:“小心扶住她,她已经喝多了。”
我并没有马上扶住辛琳,我要看看她这样是否真的能自己行动,如果不成,等到她身体倾斜要跌倒的瞬间我完全可以把她接住。
辛琳站起来显得很是吃力,我把座位都挪开,为她让出了一条路,由于酒精的作用,她脸上就像化了浓妆一样通红通红,一头略显弯曲的秀发随着她站立不稳的身体而左右飘动着。我这还是第一次见辛琳酒醉的样子,哦不,是第一次见到独腿美女醉酒的样子。
只见辛琳向前踉跄的跳了小小的一步,身体就明显向一边倾斜,我急忙扶住了辛琳。
“我…这是怎么了?啊?我…的腿呢?王虹,我的腿…腿哪儿去了?”辛琳醉意矇眬,她的反常言语着实吓得我不轻。
“别害怕,不要紧的,这是她的醉语,她每次喝醉后,都是千篇一律的同样
“我…这是怎么了?啊?我…的腿呢?王虹,我的腿…腿哪儿去了?”辛琳醉意矇眬,她的反常言语着实吓得我不轻。
“别害怕,不要紧的,这是她的醉语,她每次喝醉后,都是千篇一律的同样的话,这证明她已经醉了;你知道,像我们这样的人和你们所谓正常的思维是不一样的,你换位思考一下,不难明白这其中的道理。”王虹见我害怕的样子,安慰我道。
听了王虹的话,我镇静了许多。
我抱起辛琳,让她搂住我的脖子,我的手臂只能抱在她的臀部。
“让…我下来,我能…自己走”辛琳还是醉语矇眬,那条悬空的右腿摆动了几下。“我们昨天不是还打羽毛球来着?怎么今天腿就没了呢?王虹,我们今后如何生活啊?”辛琳的声音越来越小。
小茜和李莎听了辛琳的话,一丝不易觉察的悲凉掠过她们年轻漂亮的秀美脸庞,“这是辛姨说的话吗?”小茜和李莎一脸的疑惑,因为在小茜和李莎的心里,辛琳一直是积极向上的形象,特别是今天对两人所做决定的赞赏。怎么现在就……
我把辛琳抱到卧室里,轻轻的放在了床上,辛琳由于醉酒而显得那绯红的脸庞更加动人,她的胸脯随着呼吸一起一伏,高耸的(XXXXX)撩人心魄,1尺8的小腰围与她丰满而不显臃肿的臀部形成了一条优美的弧线,从她的臀部延伸到下面的是唯一的一条颀长的穿着肤色连裤袜儿的右腿,秀气小脚更显性感,辛琳躺着还喃喃自语着:“我的腿呢……我的腿呢……”。在她那“我的腿呢?”的喃喃自语下更强化了她那条腿的美丽和孤独。整个身体好似画家笔下的美人鱼。
王虹双手撑在床上,附下身子凑到辛琳的耳边轻声说道:“明天就长出来了,好好睡觉吧。”说也奇怪,辛琳听了王虹的话,也不再自语了。
“不要紧的,大家都不要紧张,她醉了就这样,特别是截肢后”王虹继续安慰着我们,“辛琳手术后的第一次醉酒就是说的这些话,我当时也特别害怕,还以为她后悔了,结果到了第二天问她,她什么都不记得了,醒酒以后,就正常了,我把她酒后的话学给她听,她咯咯咯地笑着说我造谣,那一脸天真无邪的样子,好像她真的没有说过。当时我们还很年轻,就像小茜和莎莎这么大的年龄,以后只要一喝醉酒,这样的话就像放录制好的音频一样说一遍,当然,只有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比如我们的生日,或者有什么重大需要庆祝的事情在一起酒宴,她才醉,我们23年的独腿生涯,辛琳没有一次在外面醉过,这一点她掌握的很好,从来没有在外面出过丑。她在外面的示人形象一直保持着最佳状态。”
我们都专注的听着,
“其实,辛琳的酒量是很大的,记得上大一的时候,我们还没有手术,在一次酒宴上辛琳硬是把三个男同学给灌的一塌糊涂;手术后辛琳节制了不少,即使这样,她的酒量也比我大,随着年龄的增长,她的酒量越来越小了,要是年轻,今晚喝这点酒根本就不在话下,唉,到了我们这个年龄,不仅感叹:年轻真好。”王虹给我们讲述着过去。
我和王虹一样,也时常感叹年轻真好。这也许是逝去青春的人对年轻的怀恋吧。
王虹给我们说话的时候,一直是站着的,她也是喝了一点酒的,虽然很少,但她的酒量有限,独腿的站立也使得她的平衡受到些影响。她索性倚在了墙壁上。
“坐下吧,王虹”我拍了拍床沿。
“不用,我还是站着吧。坐了一天的车,想站会儿。”王虹说。
这时小茜看了一下辛琳说:“爸,把妈妈的连裤袜儿脱下来吧,穿了一天出了不少的汗,脱掉晚上休息的好。”
唉,还是女儿细心。王虹也赞赏的看了小茜一眼。
李江知趣的走出了卧室。
于是我小心的双手托起辛琳的臀部,王虹和小茜小心翼翼地把辛琳的超薄透明连裤袜儿从臀到脚脱下来,小茜拿在手里整理着裤袜,我发现被辛琳掖在臀后的左袜腿儿短了很多,而套在辛琳右腿上的那条袜腿儿则显得很长。就像不等长的腿一长一短。一看便知道这条连裤袜儿的主人是一个只有一条腿的人。
“爸,你兑点温水给妈擦擦腿和脚,我去把裤袜洗一洗。”小茜吩咐道。
“真有点嫉妒哎……看茜茜这么懂事。”王虹开玩笑说。
小茜莞尔一笑,拿着裤袜跳着进了洗刷间。
我兑好了温水,水中滴了几滴辛琳平时沐浴时最喜欢用的驱蚊香水,端进卧室,李莎从我的手里接过毛巾:“米叔,我来吧。”
“先擦辛姨的屁屁,米叔,向上托托。”李莎还是那一副调皮的腔调,“嗯,先擦哪一边呢?先擦没有腿的这一边屁屁吧,这是我从小就喜欢的,也是我最熟悉的,它又使我想起了快乐的童年时光,我就是摸着它长大的。”李莎轻轻的小心的用温湿的软毛巾擦拭着,把辛琳半个臀部的轻微汗渍擦得干干净净。
我发现李莎脸上掠过一丝捉弄人的笑意,心想,这丫头又在想什么歪点子。
“米叔,亲亲辛姨的屁屁吧,多么美丽动人啊,就像一个白白的大馒头,见了就有食欲。”果不其然,这丫头又开始奚落人了。
“这孩子,没大没小的,米叔是你长辈,这是你说的话吗?”王虹数落着女儿,“我和你米叔开个玩笑还可以,你是不可以的,懂吗?”
李莎头点得像鸟啄食般:“是的是的,妈妈,我记住了,以后不敢了,若要再犯,你用拐杖戳我伤口。”李莎知道妈妈下面要说什么,干脆把妈妈要说的话替她说了。接着向我道歉:“米叔,小女无知,见谅。”她那调皮的眼神瞄了我一眼,观察着我的表情。
我一大男人,起初被这小丫头弄的无言以对,脸羞的火辣辣的,现在看着她这般可爱的样子,唉,真是哭笑不得。这正是李莎大胆泼辣、敢说敢做的外向型性格的体现,如果她太守规矩,那就不是李莎了,这正是她的可爱之处。她好像生活中的调味品,缺少了便会索然无味。
这时,辛琳动了一下她那美丽的独腿身躯,好像感觉到了有人为她清洁身体,慢慢的由仰卧改成了侧卧,把无腿一侧身体着床,修长的右腿微微弯曲,秀气的小脚支撑在床上,这样,辛琳的整个右腿几乎全部悬空,我和李莎擦拭她的美腿就容易多了。
我端着半盆温水,李莎左手支撑在床上,右手慢慢擦试着,王虹看着坐在床沿上的女儿身体摇摇晃晃的样子,跳到床边也坐了下来,用双手扶住女儿李莎的身体,李莎的身体有了妈妈的扶持,动作也显得快了很多,“谢谢妈妈的帮助。”李莎做了个鬼脸对妈妈王虹说。
“臭丫头,对妈妈还谢什么,贫嘴,”王虹扶着女儿李莎,明显感到她的身体始终向截掉坐骨的一侧倾斜,“唉,你看,去掉坐骨对你的生活产生多大的不便。”王虹无奈的说。
“妈~,女儿喜欢这样,别担心,习惯就好了,我会好好锻炼的。”李莎一边擦着辛琳的腿一边微笑着说。
“哎呀,妈,你看,辛姨的膝盖上怎么有一灰色疤痕,穿丝袜没看出来,凑近看很明显哎。”我被这丫头一惊一乍的吓了一跳,果然,辛琳那白晰修长的美腿的膝盖上有一小块灰色疤痕,在她那白白皮肤的衬托下很是明显。和辛琳结婚近10个月来,我怎么就没有注意?
“你还有脸说?”王虹晃了一下女儿李莎的身体,“这就是小时候送你上幼儿园时为了保护你而留下的印记。”
李莎听了,沉默片刻,没有说话,看得出来她对辛琳的愧疚之心。

凌风 发表于 2019-10-23 23:07:01

“米叔,换一条擦脚的毛巾,”李莎把给辛琳拭完腿拧干的毛巾递给我。
我递给了李莎一条辛琳常用的擦脚的小巧毛巾。
“妈,不用扶我了。”李莎双手撑着床沿站起来,跳到床尾,我端着水盆跟着李莎,李莎左手撑着床沿又坐下,“米叔,帮忙把辛姨的脚抬一下。我只能用一只手工作,左手必须扶床支撑身体平衡。”
我听众命令,把辛琳的小脚托离床面,李莎细心的擦完,我才把那一天天、一月月、一年年独自辛苦的支撑辛琳23年的“功臣”轻轻的放在了床上。然后找来一轻薄的床单,盖在了辛琳身上。
小茜把辛琳的连裤袜儿洗好晾在了阳台上,轻快的跳进了卧室,刚好我们清洁完辛琳的下身。小茜见状从我手里接过盆:“爸,我去倒水吧。”
当她接过盆刚要“走”时,这时才发现她在不用拐杖和假肢的情况下,已经只能跳而不能“走”了,否则水从盆里会四处飞溅。这可能是大脑的惯性思维吧,因为手术不久,大脑“程序”还没有完全“更新”完,时而还会用原来的“旧程序”指挥肢体。所以才会出现这样矛盾的有趣现象吧?
“爸……..”小茜用求助的眼神看着我,脸庞红红的。
李莎这时又调皮了:“米叔,她能行的,我们以前扮残时做饭,经常端水用单腿,脚掌和脚跟儿交替使用慢慢挪动的。”
小茜那对亮丽的明眸向李莎一瞪:“好啊李莎,你故意找我难看是不?”
李莎故意幸灾乐祸的说:“我们以前就是这样的呀?小茜,我说的不对吗?”
“你说的没错,那是我们没事做着玩,也可以说是为了手术后的生活做铺垫或者说是练习,而现在天已经很晚了,我们需要休息,更何况现在有两条腿的,我们为什么不用?”
刚说完,小茜那涂了口红的粉红色的小嘴张得象个O型,她知道自己说走了嘴,眼睛偷瞄了一下我,我笑了笑,从小茜手里又把盆接过来。
我在卫生间倒水的时候,听到卧室两个年轻活泼具有青春活力的铜铃般的声音相互打闹着,等我回到卧室,看到这姐妹俩在辛琳里面空闲床面上滾作一团。王虹坐在床沿上欣赏着她们,也不制止。
我不仅再次感叹,年轻真好,好似有用不完的永不枯竭的精力。而我开了一天的车感觉好疲惫。
两个孩子忘我的玩耍着,双方都“攻击”着对方的弱点。
李莎坐着用左手支撑着被截掉坐骨难以平衡的身体,只能用右手和小茜嬉戏,小茜找准李莎的弱点,把她的左手强行抬离床面,倾刻,李莎就向左侧栽在柔软的夏凉被上,叠了很多层的夏凉被埋住了李莎的半个脸,一头乌黑的“瀑布”顺着肩膀“流”到床上,那条穿着黑色丝袜的秀美颀长的独腿在空中划了一个优美的弧线,微曲着落在床上。
“好啊小茜,看我起来怎么收拾你。”李莎双手撑坐起来,左手撑着刚刚坐稳,被小茜一掰左臂,李莎又一头栽在了床上,那条颀长美丽的独腿又高高翘向空中,她的脚背、脚踝、小腿和大腿几乎形成一条直线,在空中停留片刻,更显孤独而美丽,然后轻轻落在床上不动了。小茜咯咯咯地笑着:“怎么现在改亲夏凉被了?”小茜奚落着李莎,“快起来,要不要把你扶起来?”
“妈妈快来救我。”被小茜两次拨倒的李莎一边笑着一边“求救”。
王虹说道:“知道了吗?这就是你获得美丽所付出的代价。”
“你们都欺负我,我不起来了。”依然栽在床被里的李莎假装生气的说。
“哈哈哈,开始耍赖了?”小茜被李莎的状态逗得前仰后合,那没有骨架支撑的肉团也随着她身体的抖动也像果冻一样颤动着。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看在姐妹的份上,你就饶了我吧。”李莎故意装做求饶的腔调。
“嗯,认输就行。”小茜说着双手拉着李莎把她扶起来。
李莎依然用左手撑着床平衡身体,右手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小茜穿着白色裤袜的独腿高高举向空中,小茜被这猝不及防的动作掀倒仰躺在床上,顿时,两个具有青春活力的独腿少女的身躯在床上又“扭打”在一起,并且小鸟般叽叽喳喳的叫着。
我看着她们欢快的打闹,睏意顿消,她们尽情享受着新身体给她们带来的快乐,在平常人眼里是个残疾的身体,可是在她们看来,独腿能给她们带来无穷无尽的欢乐,从她们的嬉戏中不难看出。而且她们的嬉戏故意突出锯掉腿后带来的不便,她们并不因这样的不便而悲伤,相反,而是尽情的享受着这样的“不便”,在别人眼里是不便,在她们眼里是新身体给她们带来的快乐和享受。
“应该休息了,不要影响了邻居。”我实在不忍心打扰她们,但时间太晚了。
两个孩子倒也听话,马上停止了嬉戏,这时她们的动作是扒在床上相互按着对方的独腿。
“哎呀,小茜,你看你的脚底真脏,黑乎乎的。”李莎看着小茜的小脚惊讶的说。
小茜坐起来抬起她那穿着白色裤袜的小脚,歪头看了看,“哎呀,真的哎!”小茜也惊讶了,“哪儿来的这么脏?”
“那是我们赤脚在地上跳的,地板上再干净毕竟是地板。深色的丝袜看不出来,浅色的就明显了。”王虹解释着。
“妈,小茜,你们把裤袜都脱下来吧,我给你们洗洗去,”转脸又对着我,“米叔,你出去。”
我这才恍然大悟,她们穿的是裤袜,名字叫“袜”,其实质就是超薄的裤,脱连裤袜儿就是脱裤子,从这个意义上,它的名称应该叫“连袜裤”更准确,我知趣的走出卧室到了客厅和李江坐在一起,这才发现李江已经睡着了。
一会小茜打开卧室门跳了出来,手里拿着一黑色、两肤色共三双连裤袜。
“小茜,我去洗,你歇着吧,”李莎从卧室里追出来。
“别追了,小心摔倒。”小茜关心着李莎。李莎跳到客厅止住了脚步。
看到她们俩相互照顾帮助,我的心里热融融的。她们嬉戏时互不相让的“你争我斗”到生活中相互间无微不至的关心,使我感到了这两颗年轻的心紧紧的连在了一起。她们尽情地享受着锯腿后的新身体带给她们的新鲜而刺激的生活。
小茜把李莎的黑色裤袜单独放在一个小盆里,把自己和王虹的肤色裤袜放在另一个小盆里,以避免串色。小茜先轻揉着袜头部位,因为那是着地最脏的地方,洗好后把水倒掉,换上清水再洗裆的部位,然后用流动的清水洗净。
小茜是一个很爱干净的孩子,家里的卫生她打扫得一尘不染,每逢换季,衣物被褥都被她洗得干干净净整齐叠放在衣橱里。刚才她们的连裤袜之所以由自己来洗,可能也是怕李莎洗不干净吧?这时小茜手里拿着裤袜从洗刷间轻盈的跳了出来,一直向阳台跳去,到了阳台,听到小茜喊我:“爸~,来帮帮忙。”
我到了阳台,小茜不好意思的说:“帮我把裤袜晾到绳上吧,刚才我晾辛姨的那双费了好大劲。”小茜那青春的脸庞又冲我笑笑。“爸,这不,你也看到了,我和以前不一样了。这就是为了美丽所付出的代价,不过我们手术前都是经过慎重考虑的,对生活中有可能遇到的一切困难我们都预想过,现在麻烦您,只是我刚刚做完手术时间不长,一切还没有习惯,也没有锻炼,以后我会加倍努力的做康复训练,决不会麻烦您的,您放心。”小茜的话似乎还有很多,“爸,还请您原谅我没有跟您商量就擅自决定这样的手术,我想您会原谅我的,妈妈在世的时候,经常在你面前扮残,我也知道您很欣赏这样的身体,所以我和李莎介绍了辛姨给您,我发现,比和我妈在一起的时候,您生活的更幸福,”小茜继续说着,“这是精神方面的享受,如果看到别人就用欣赏的眼光,自己的女儿截掉了腿就反对,爸您不会这么自私的,是吗?”说着,小茜跳了一下到我跟前,“爸,您身体前倾一下。”小茜微微晃动着身体,掂起脚尖,整个小脚几乎立了起来,此刻,独腿支撑着的身体摇晃的更加厉害,小茜马上把两条手臂向上一伸搂住我的脖子,这才稳住了她那强烈晃动的身体,她手里拿着的刚刚洗过的丝袜柔柔的贴在我的脖子上,感到丝丝凉意,小茜把头慢慢的深深的埋在我的怀里。这就是我的女儿,我的女儿长这么大第一次依偎在父亲的怀里,这是晚辈对长辈最深切的爱,无需用任何言语修饰。
“好了,孩子,”我把小茜扶稳,松开双手,“站好了啊,我来帮你”我从小茜手里接过丝袜,刚要向阳台绳上搭晾,想到辛琳在卧室里的壁挂式空调器出风口前理了一根绳索,专门在夏天利用空调的抽湿功能,来吹干薄薄的丝袜的,丝袜是不能放在阳光下曝晒的,那样细细的纤维丝要加倍快速老化而过早的坏掉。这样做要比在自然状态下晾干快得多,我随即把小茜晾好的、辛琳的连裤袜从绳上取下来,径直向卧室走去。
“哎~~,爸~,你把丝袜拿哪儿去?”小茜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疑惑不解。
“跟我来就是了。”我说道。
小茜跟着我在后面跳着小碎步,可以听到单脚落地时那轻微的声音。
卧室里,李莎和妈妈王虹相互依偎在一起在小声的谈论着什么,王虹用手抚摸着女儿那半个截掉坐骨的浑圆弹性的左臀,眼里充满爱怜之情。
我把四双连裤袜依次用小塑料夹夹好,晾挂在空调出风口的正前方。裤袜在冷风的吹拂下,八条袜筒儿在空中飘荡着,和正常连裤袜不同的是,每双裤袜的袜筒都是一长一短,排在一起更显得错落有致,明白人一眼便可看出,这四双连裤袜的主人应该都是只有一条腿的女人。
“王虹,莎莎,我们回家吧。”李江醒了。
“这样吧,你开我车回家,我也累了,就不送你们了,这是车库的钥匙。”我没有留王虹一家住宿,因为我们家里也没有这么多的床铺,更何况在我家里李河并不一定休息的好,没有在自己家里随便。

凌风 发表于 2019-10-23 23:07:22

“爸,我不回家了,辛姨今晚喝多了,有什么事我和小茜可以照顾一下,我就和小茜住一起。你和妈回去吧。”李莎说道。
“那好吧,我和你爸回去了啊。”王虹对李莎说。
“小茜,给阿姨拿一只你穿的平底鞋,今晚我喝得虽然不多,为了保险起见,还是穿平跟儿的吧。”穿高跟儿是为了展示美,既然晚上没人看又是在车里,王虹就不想穿那只穿了一天的高跟鞋了,虽然这样想,但说出来的还是“为了安全”,唉…….女人啊,明明是为了美,但还不承认。
“好的,阿姨您稍等。”米茜跳到她的鞋橱旁,随手拿了一只,“给,阿姨。”
“你这小糊涂,拿右脚的让我如何穿呀?”王虹笑眯眯地看着小茜,“我们娘俩锯掉的都是右腿,我和你妈(指辛琳)虽然穿的鞋号一样,但不是同一只脚,所以她的鞋我不能穿,只有找你了啊。”
小茜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没想到她犯了一个常识性的错误。跳回去,把那只左脚穿的平底鞋拿给了王虹。
王虹提着小茜给找的平跟鞋跳到门前的座椅上坐下,抬起左脚把小茜的这只平跟鞋套在了脚上,这只鞋没有袢带,穿脱很方便的,她们同样都穿38码,只是王虹的脚现在有点丰满,可能是年龄大的缘故吧。穿上后稍稍有点紧,但比穿高跟鞋不知要舒服多少倍。然后又弯腰提起自己的那只高跟鞋,王虹扶着椅子撑起自己的身体站起来,李江从门后的角落里拿起拐杖递到王虹手里,王虹把两只拐杖都调短了8cm,刚好是她穿的高跟鞋跟儿的高度。王虹熟练地把没有提鞋的那只胳膊套进肘拐的臂圈里,然后把高跟鞋换到拄着拐杖的手里,再把另一只胳膊伸进肘拐的臂圈里,我随手把门给王虹打开。随即一股潮湿的热浪扑面而来,从大海吹到这个城市的东南季风带着海洋的气息提醒着我们,又一个闷热温湿的夏季来到了。
“爸,你替妈把高跟鞋拿着。”还是李莎心疼自己的妈妈。
李河从王虹手里接过那只墨绿色的高跟鞋提在手里,径直向电梯走去,王虹拄拐紧随其后,看着王虹拄着拐杖的背影,感觉矮了不少,8cm高度的效果看来是不容忽视的,高跟鞋的修身作用也是显而易见的,不穿高跟鞋的王虹好像变了一个人,失去了些许高雅和靓丽。
难怪女人喜爱高跟鞋到了近乎痴狂的地步,尽管它对身体带来伤害,但她们依然前赴后继、我行我素。那两根细细的高跟在走路时交替支撑她们身体的同时又不得不微微左右颤动着维持身体的平衡。更何况辛琳她们这样的独腿女性,有女性形容高跟鞋是一种“刑具”,但恰恰就是这种“刑具”,把她们的体态妆扮的婀娜多姿、亭亭玉立。细细的高跟限制了她们的步伐,迫使穿着高跟鞋的她们不得不迈着小碎步扭腰摆臀把女性魅力演绎得惟妙惟肖、淋漓尽致……..。
看到他们夫妻俩进了电梯,我们才进到屋里,因为我不知道电梯是否能用;结果还不错,这个小区的物业服务还是蛮到位的,修理的很及时。
我关好门,回到了舒适的空调房间,小茜则径直向卫生间跳去,我听到接水的声音,过了一会,小茜端着一盆水用她那秀气的单脚慢慢地一点点的移动着,小小的脚掌和脚后跟儿相互交替着着螃蠏般“横行”着,但远不及螃蠏横行的快。我急忙走过去要接过小茜手里的水盆,以便看上去那端着水盆的摇摇欲坠的身体得到解放。
“爸,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以后这就是我们的常态,我们不可能要靠别人来照顾一辈子。”小茜婉拒了我的帮助。“我和李莎截肢前在家扮残的时候经常这样做家务,我们有基础,不同的是平衡方面的掌握,以前扮残是把腿折起来,但腿还是存在的,所以,身体左右是平衡的,独脚一点点挪起来平衡掌握的也很好。锯掉腿后,一侧腿脚并不存在了,身体的平衡方面也难维持了,端着一盆水,又束缚了两只胳膊来维持平衡,重心也高了;但我们会努力练习的。”
小茜幸福的微笑着,边说话边慢慢挪动自己的身体,我干脆坐在了沙发上,欣赏着她那不得已而为之的艺术化的动作带动着年轻富有活力的身体向我对面的沙发上移动着。小茜单腿挪到了对面的沙发边,弓腰把盆放在地上,双手捋着臀后的裙摆坐在了沙发上,又用手托了一下残肢端的肉团,把那仅有的一只左脚放在了水盆里,本来应该放两只脚的水盆,显得有点儿空荡。
“李莎,过来洗洗脚吧。”小茜边弓腰双手洗着脚,边叫着李莎。
“来了。”李莎从卧室里欢快轻盈地跳了出来,紧靠着小茜的左边坐下把那只同样秀气的小脚放在了水盆里,左手依旧支撑着沙发。
我终于明白了为什么李莎在车里向右后方倾斜倚在座位边和车门的角落里,当她坐正自己的身体时小茜又紧紧向李莎的身上靠,目的是为了让截掉坐骨的让李莎有一个支撑,也明白了辛琳为什么在车上故意把小茜拉开,让李莎栽倒在小茜的身上,那是为了检验辛琳自己的判断是否正确,当然,辛琳对李莎爱护有加,那是在绝对安全的情况下做出的“检测”,以致于把李莎弄得面红耳赤。更明白了辛琳说自己是“胆小鬼”的含义,那是说自己当年要截掉坐骨的愿望没有实现,而输给了勇敢的后来者李莎。
盆里的两只染着粉红色趾甲的秀美脚丫儿和水亲密的接触着。李莎坐着没有动,只是左手撑着沙发在和小茜说着话,而小茜依然弓腰在双手洗着脚,我的视线又落在了盆里的两只小脚丫上,哦,小茜又在给李莎洗。
“抬一下脚,洗一下脚底。”小茜说,李莎随即把小脚微微一抬,左臂更显用力的撑在沙发上,小茜洗着李莎的脚丫儿,洗完后,李莎把那条独腿放在了小茜的大腿上,小茜把李莎的脚擦干,然后又从盆里抬起自己的小脚丫擦干。她们的动作如此娴熟、默契,看来这不是第一次。

凌风 发表于 2019-10-23 23:08:32

“呵呵,以前我们各自都有自己的一个脚盆和一双鞋,现在我们共用一个洗脚盆和一双鞋了,”小茜笑呵呵地说,“我找出了一双以前的平跟鞋,把属于你的一只穿上吧。”
李莎捡起属于她右脚穿的那只鞋,穿在脚上,然后端起水盆也像小茜一样用那只穿着平跟鞋的右脚脚掌和脚后跟交替着挪向卫生间,李莎的动作看起来显得比小茜熟练一些,速度也显得快一些。不一会李莎又端着一盆水出来挪向小茜的卧室,哦,我明白了,那是晚上用的一盆水,一旦夜间小解,就不去卫生间了。每天晚上休息前我同样也是给辛琳端上这么一盆水的。但这盆水的利用率极低,偶尔用一次也是带来很大方便的。
小茜房间的灯熄灭了,我也累了,我把空调调整到夜间模式,走到自己的卧室,辛琳睡觉的姿式依然保持着侧卧,那条美丽的独腿支撑着主人的身体劳累了一天,也在安逸的休息着、集聚着能量,以便明天继续单枪匹马的为主人效劳。为了主人的美丽,它要套进高跟鞋里忍受其痛。为了主人的美丽,它已经忍辱负重独自支撑主人的身体23年,也忍受着失去姐妹23年的孤独与寂寞。主人为了一已私利——感受幸福美好的独腿生活,狠心的斩断了它们姐妹之情,本来应该由姐妹俩承担的工作无奈只能由自己独自承担。我不仅敬佩这颀长秀美的独腿和这只秀气的小脚,辛琳那高雅的气质、婀娜的身材、多姿的步态,无一不和它的无私奉献息息相关。
我眨了眨眼睛,将视线从辛琳那只秀丽白晰的独腿上移开,这是怎么了?困了?为何出现了如此奇怪的想法?困了,的确困了,今天受到的“刺激”也太大了。我竟然没有一点的思想准备,尽管从学校见到孩子的第一眼开始到现在已经近12个小时,但思想还是有点转不过弯来,小茜和李莎她们以前健全时扮残我就时常的提醒她们这只是游戏,不要当真。但我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看到女儿的样子,我时常有一种淡淡的酸楚感。我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只有看到女儿才有这种感觉,这难道就是女儿说的“自私”吗?看别人就用欣赏的眼光,自己的女儿这样就不行了?这一整天看到她的状态是很幸福的,她并没有表现出一丝一毫的痛苦,感觉比她们以前健全时更愉快。我的那种看到女儿现在的样子所产生的淡淡的酸楚感,是不是杞人忧天?想到这里我的心倒也坦然了,只要她们自己感觉幸福,那就是真正的幸福。于是我把灯关掉,卧室里只有从窗外映照来的微弱的光线,辛琳依然在熟睡,由原来的侧卧改成了仰卧,我把夏凉被给辛琳盖好,在她那散发着淡淡体香的额头上深情的一吻。
空调在缓缓的一直向外吹着微微的冷风,在楼外微弱灯光的映照下,隐隐看到四双裤袜在轻轻的无息的飘荡着,依稀可辨每双裤袜的长短腿,时而袜筒与袜筒扭缠在一起,时而散开轻轻飘飘,仿佛在嬉戏打闹,又好像相互拥抱,它们各自代表着自己的主人,在这静谧的无人打扰的夜晚,相互轻声低语赞美着主人,赞美着主人的勇敢,赞美着主人的无私,赞美着主人为这座城市、这个世界又增添了一份异样的美丽。
我慢慢的、渐渐的进入了梦乡……
明天,明天这座城市的第一缕崭新的阳光将照耀在这两个孩子崭新的身体上,她们将投入这座城市的怀抱,这座城市也因她们而更增加了一道独特亮丽的风景…………
她们是刚刚诞生的两位年轻美丽的天使,她们将把独特之美撒向这个多姿多彩的世界…………
一觉醒来,隐隐听到从厨房传来响声,不时还听到具有青春活力的笑声,我知道一定是两个孩子已经在厨房里做早餐了。唉……我想,这对于她们来说应该是驾轻就熟了,我不知道两个孩子手术前背着我在家里做过多少次扮残故事,以前她们仅仅是扮残,而现在她们已经成为了名符其实的残疾人,终于实现了她们梦寐以求的愿望。
哦,我这是怎么了?怎么能用“残疾人”这个词来形容她们呢?这让她们知道了会不高兴的,她们是在做医学美容、美体,我什么时候才能摆脱掉那种俗人的思维方式,来看待她们这种具有奉献精神和牺牲精神的一个罕见的小小群体?
“唉呀,几点了?”辛琳动了动她那纤美的身躯,睡眼惺忪、声音轻柔。“是不是小茜她们在做饭啊?叮叮噹噹的。”
“应该是吧。”
“怎么能让孩子做饭呢?她们刚刚来到家,又是手术恢复期,她们需要静养、休息。”辛琳用她那纤细的双臂撑起她那柔美的身体,仅有的一条玉腿微曲着。“我去做吧。”
“还是让孩子做吧,对她们来说也是锻炼,累了她们自然会休息的。再说她们是俩个人,也累不到哪儿去。昨晚你喝得可不少,我看你还没有缓过神来呢。”
“你不知道我的酒量,再喝一瓶也没事。”辛琳用她那只秀美的脚丫儿以髋关节为支点抬起,脚踝处几乎接近180度用她那染着粉红色趾甲的脚趾轻轻的、调皮的刮了一下我的鼻尖儿,这简直是一个高难度的舞蹈动作,优雅、柔美;刮蹭得我的鼻尖痒痒的。

凌风 发表于 2019-10-23 23:08:50

“吹牛吧?听王虹说,你年轻的时候是挺厉害的,可你现在年龄大了,不比以前了,再说,你术前和术后的酒量能一样吗?你不记得你术后第一次喝酒摔跤的教训了吗?”话一出口,感觉话有点重了,果不其然,辛琳那大大的眼睛瞪的圆圆的,语调带着少许娇啧,即使生气,她的语音里也带着隐隐的柔美气息:“这个王虹,什么都给你说,看我怎么收拾她,”接着,一双依然散发着性感魅力的水汪汪的大眼睛瞪着我:“怎么?还用我说吗?受罚吧。”
哦,忘说了,我和辛琳从相识的时候开始,就约定如果我什么时候冒犯了她,就甘愿受罚,受罚的方法是面向辛琳跪在地板上5分钟,不过这个约定更像是调侃,是为了丰富生活情趣而约定,不过我们都心照不宣罢了。
辛琳坐在床上,后背依偎在床头,仅有的一条右腿微曲着,双手交叉放在独腿的膝盖上,脸上微露生气的表情,鹅蛋形的秀气脸庞在没有经过梳妆打理而显得较凌乱的中长发下更显得有种异样的美丽,我遵命老老实实的下床跪在了地板上面对辛琳,她的眼睛一直在目不转睛的看着我,似乎表情中带着一种微微的得意。
辛琳双手撑起自己的身体,仅有的那只右脚做为支撑,臀部向前挪了一下,然后,拿了一条枕巾下床跳到我的跟前,垫在了我的双膝下,然后上床坐下,津津有味的静静的享受着我的跪姿。
我跪在软软的枕巾下,感觉到了来自这位具有成熟性感魅力的独腿女神的温柔和爱护的“惩罚”,就像这座城市六月的天气,热情的似乎有点燥动。
此时的辛琳不知在看着我想些什么,从她的眼神和表情里,好像在欣赏着我的狼狈相,由她一手导演设计的一种行为艺术,就像我欣赏她的美丽独特的身躯一样。
也许我们俩在卧室里都相互沉浸在自己的思维想象中,李莎忽然推门进来我们竞全然不知,
“哟,米叔你这是在做什么呀?还没到过年啊!”直到听到李莎那具有青春活力的柔柔的声音,我才缓过神来。
我急忙要站起来,以免我的窘态在孩子面前败露,这时辛琳厉声道:“跪下,时间不到不能起来。”
我只好遵命,我没有理由不服从我最爱的富有成熟魅力的独腿女神的命令。
李莎捂着嘴窃笑着并小声喊着:“米茜,快来呀,看米叔在做什么。”
小茜单腿光脚跳跃的声音由远及近,显得轻盈且富有青春的节奏,跳到卧室门口,小茜一手扶住门框,以维持身体平衡;一手也像李莎那样捂着小小朱唇笑出声来,这还是小茜自懂事以来我首次在孩子面前失去做为父亲的尊严,没有办法,我别无选择,我必须选择听从辛琳的命令,因为没有她,我的生活将黯然失色,我无法想象没有辛琳的生活将是一种什么状态。辛琳和王虹、小茜和李莎她们为了美做出了令常人难以想象的艰难和牺牲,难道我就不能为她们获得一点快乐而做点什么吗?想到这里,我坦然了许多。
“爸,你做错什么事情了,妈这样惩罚您?”小茜忍不住由小声的窃笑变成了咯咯的笑声。
“小茜呀,爸爸犯了不可饶恕的错误。”看得出,辛琳在征求小茜的认同,怕小茜心疼,毕竞我是茜茜的亲爸,。
“妈,爸爸犯了什么错呀?”小茜笑着问道。
“让他自己说吧。”辛琳依着床头的靠背坐在床上,抬起她那条仅有的右腿,用涂着粉红色趾甲的秀气脚丫儿指了我一下,然后又轻轻的微曲着放在了床上。她的每一个腿部的动作,对我来说都是一次绝美的艺术享受,也许她知道我的爱好所在,在我面前有意的展示以使我得到心理上的满足。
“是我的错,我揭你妈年轻时做过截肢手术后不久,喝酒后摔跤的窘状。是我触犯了你妈,我应该得到惩罚。”我对小茜如实说道。
“怪不得呢,爸呀,您应该得到惩罚哦,我们手术后,最忌讳别人说这个。我们自己说也就罢了。”也许是小茜已经成为了这个群体中的一员,她的思想和思维已经不经意间加入到这个群体中了,她的所思所想所有感受,都已经是独腿人的思维了。
“米叔呀,是不是我妈给您说的呀?”李莎从小在辛琳身边长大,知道辛琳的性格特点,辛琳不会主动把酒后摔跤的狼狈状告诉我的,便笑着问我。
我默不作声没有回答,三个可爱的独腿美人心知肚明:我这是默认了。
我依然跪在地上接受着辛琳对我的惩罚,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小茜向前跳了一下站在了李莎的身边,用右臂揽在了李莎的右肩上,李莎则用左手揽在了小茜的左肩上,两个孩子相互揽着站在那里,这好像是她们不经意间的动作,这样她们都能维持身体的平衡感。而辛琳坐在床上,那只肌肤白晰的右腿自然的伸在床上,双手向脑后理了一下凌乱的头发,露出了极具美感的鹅蛋型小脸儿。
面前的这三位独腿美女在我的面前欣赏着我的窘态,微笑的脸上带着些许嘲弄的表情。不管怎么样,我必须完成辛琳交给我的“任务”,因为,辛琳是美的,孩子们是美的,就是因为她们的独腿给我带来了视觉上的强烈美感。她们甘愿忍受着手术无法想象的剧疼和锯腿后生活的艰难,而我双膝跪在地板上让这些可爱的美女们享受一点快乐就不应该吗?应该,绝对应该!
“好了,好了,我们去吃早餐吧。”李莎微笑着说道。
“妈,让爸起来吧,看您还没有梳妆打扮呢。”小茜小声对辛琳说,一双美丽的大眼睛又瞄了我一下。
“好吧,看在孩子的面上就饶了你,起来吧。”辛琳看了一眼茜茜说。
“爸,您以后要听妈妈的话哟?不然还罚您。”小茜一脸的坏笑,接着轻盈的跳出了房间,富有动感节奏的右残肢端部的肉团在短裙下依然是那么的抢眼,拆线后粉红色的鱼刺形的伤疤就像是绘画大师精心绘制而成,在白里透红的皮肤上煜煜生辉。
“吃饭喽——”李莎笑嘻嘻的也瞄了我一下,用她那女孩子特有的银铃般的声音小声喊着。
得到了辛琳的允许,我站了起来。
辛琳这个时候一脸的阳光灿烂,下床跳向我面前,一把搂住了我的脖子,仅有的那只秀气好看的小脚丫儿高高踮起支撑着身体,樱桃似的小小朱唇在我的脸颊上深情的一吻。
我的心儿~~~醉了………!
“我……我再给你跪下……”我显得有些神魂颠倒,说话也有些口吃,不假思索的不知怎么冒出了这么一句。
“不嘛,我心疼”辛琳的声音娇嗔、轻柔,声音小的几乎听不见。
辛琳依然踮着脚尖搂着我的脖子,美丽的鹅蛋型小脸微微上扬,我一手轻轻地拖着辛琳那极富弹性的浑圆的左侧“残臀”,一手轻轻的搂着她那婀娜多姿的小腰,“亲爱的,如果你的左臀坐骨去掉的话,我想手感会更好。”
“要不,我再臭美一下,把坐骨截去?”辛琳的话音依然很轻很小,她的话语像在试探又像是在征求我的意见。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这只是我随口一说而已,你不要当真。”我即刻感到我的口误,当即向辛琳道歉,“我怎么能把我的快乐建立在你的痛苦之上,我太自私了。”
“我年轻时做美体手术本来想那么做来着,可被王虹阻止了,不过我也挺感谢她的,因为她的阻止也使我这二十几年的生活也方便了许多,但同时也失去了我原设计方案的效果,也就没有了那个方面的享受,有得有失吧。”辛琳的眼睛脉脉含情。“其实,我好羡慕李莎,羡慕她锯掉坐骨后的美好享受,也许在常人眼里这是生活的不便,但在我们的眼里恰恰是一种别人无法理解的心理享受。可惜呀,年龄大了,经不起这样的手术了。我好嫉妒李莎,好羡慕哟”

凌风 发表于 2019-10-23 23:09:08

我对视着辛琳,默默无语。
“My dear,刚才你跪在地上,知道我在想什么吗?”辛琳继续说,“我已经23年不知跪着是何感觉,我独腿可以站立,但不能单腿跪着,如果跪下,我的手不扶什么东西,我的上身是不能直立的,只有和地面平行,因为我必须用双手作为辅助支撑放在地上,就像~~就像…..嗯~~就像小狗儿一样。” 辛琳好像是自言自语喃喃道 ,说到最后,她的表情好似羞涩又像是调皮。
“亲爱的,我还没有跪够呢,你就让我起来了。”说实话,我真的还没有跪够,在辛琳欣赏我跪姿的同时,我也同样在另一个不常见的低角度欣赏着辛琳那永远也看不够的只有一条腿的美丽身躯。 角度的不同,给人的视觉效果也就不一样,特别是在极低角度下欣赏,又是一种极其撩人心魄的视觉享受!
我抱起辛琳向外走,
“快把我放下,孩子在外面呢。”辛琳那只独有的右腿在空中就像美人鱼尾一样摇摆了几下。我把辛琳轻轻的放在了地上,她跳到梳妆台跟前,一头凌乱的微微卷曲的秀发随着跳动的身体有节奏的律动着。她随便扎了一下秀发以不至于乱发遮掩住自己的脸部。之后跳向餐厅,我跟在辛琳的后面也到了餐厅。
两个孩子没有在餐厅,她俩站在阳台上正绕有兴趣的谈论着什么。感觉得出来,她们依然沉浸在刚刚来到家的兴奋之中。
餐桌上摆放着三个人的早餐,每一份早餐包括一杯乳白色的牛奶、一块面包、一份煎成八分熟的鸡蛋,还有抹在面包上的番茄沙拉酱。我一看便知,这是孩子们按照辛琳的口味做的。
孩子的听觉也够灵敏的,听到我们来到了餐厅,她们一前一后的也跳到了餐厅就座,李莎依然一只手扶着餐桌边缘,整个用餐过程只有单手在工作,但她的脸上始终洋溢着无比的幸福和满足。辛琳望着李莎总不忘调侃一下:“莎莎呀,左手总扶着餐桌干啥啊?你看就你吃饭的速度慢。”
“辛~姨~~,您看您,还有大人的样子吗?哪壶不开提哪壶……”李莎睨了辛琳一眼,娇啧的说。
这顿早餐在两个孩子愉快欢乐的气氛中完成。
我和辛琳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休息,两个孩子嘁嘁喳喳的说笑着,用她们仅有的一条玉腿在餐厅厨房跳来跳去忙着收拾餐桌。两个孩子说话的声音虽然不大,但我们还能听得清她们的说话内容。
“今天我们是第一次锯掉一只腿后在家里做家务,好像又回到了我们以前经常把腿绑起来然后拄着拐杖扮残的往昔的日子,虽然相隔的时间不长,但我感觉就像过了一个世纪一样。”只听女儿小茜说道。
“是呀,”李莎的声音从厨房轻轻的飘到客厅里,“以后我们再也不需要扮残了,我们得到了我们向往已久的身躯,我们的愿望终于实现了,我感觉只有一条腿的生活好新鲜呀。”
“新鲜是新鲜,但感觉以前我们扮残时是把腿绑起来的,平衡感是很好的;”小茜的声音显得很小,“但现在忽然一条腿真的不存在了,平衡感觉好像不如以前,不用拐杖站立时,总是有点儿左右摇晃。”
“你这个傻丫头,”凭我的感觉,在厨房李莎应该是用手轻轻指了一下小茜的鼻尖,“什么是新鲜?这就是新鲜呀!我们用一只腿做事的感觉,就是新鲜,在常人眼里是生活的不便,但在我们的眼里是享受,你说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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