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1的更新10楼,算是古风吧《墨染辰星》WCMM 大女主这样子
本帖最后由 anglebeats 于 2019-7-31 00:27 编辑233333,乐于挖坑,但总是填不满的楼主又来了,现代都市风感觉很是受设定的限制,想搞的时候再搞起,这篇卤煮在家摸鱼休假洋洋撒撒写了几万字,请放心食用,咕咕咕~
第一章 雪夜之殇
那日的雪,连绵不绝,仿佛永远也不会停息,在地上覆了厚厚一层,铁衣肃穆,旌旗烈烈作响。漫天风雪中,墨影的十万铁骑踏破了初阳的山河,经年累月的秀丽,敌不过这马蹄刀枪的摧残,天地间的一方净土,她的故国,三千里云梦之泽,被无情抹去。“吕氏余孽,速来城门下见,每半炷香取一名王室首级,亥时全部斩杀。”墨影的名将——百里熙,手执长枪于烈马之上高声喊道,之后带着他的铁骑飞驰而去。她躲在哥哥怀里,睁着惊恐的眸子,颤栗着注视着漫天的喊杀声与熊熊的烈火。不过十二岁的她,却也明白,吕氏余孽指的是她和她的哥哥吕淞,王室首级指的是她的父皇和母后,以及初阳国所有的皇亲国戚,那些都是儿时见过的人。百里熙这句话,是为了逼迫她与吕淞出现,他做到了。城门下,吕淞独自一人,铁骑把四周围成了墨色的牢笼,刀锋泛着寒光,阻挡着任何逃离的可能。他踩着一地鲜血往上走,望着刀下狼狈不堪的父皇,脸色悲伤,却又瞬间鉴定,走过刀光剑影的通道。“淞儿,你冷静持重,却为何在最后时刻违背朕的命令,落得不忠不孝之名?”“父皇,初阳不会灭,我若不出现,初阳才是真的灭了。”她站在不远处的高楼,泪水模糊的双眼死盯着哥哥的背影。那背影年轻俊美,才十四岁,是最美好的年华里,却还来不及绽放出光芒璀璨,就陨落在这无名的雪夜里。然后,她看到百里熙单手高举,再重重放下,锋锐的光在半空一闪而过,鲜血在风雪中飞溅着,染红了洁白的银装,三百七十八颗人头在她眼前轰然落地,这一刹那仿佛被时间定格,永远的刻在她的眸子上。百姓跪了一地,悲怆之声直上云霄。那个如猛虎般的身影再次举起手:“都说初阳人聪慧勇武,,在我墨影铁骑眼里,也不过尔尔。从今天起,九州大陆再无初阳。”“屠城!”仅仅两个字,却预示着地狱的到来。他话音方落,初阳血流成河,雪被染成深红,凄厉的嘶喊与尖叫在她耳边萦绕,是那么的可怕。她将小手塞进嘴里紧紧咬着,不敢发出一点声音,泪水却止不住的流淌,她所在的高楼也被一点点砍到,但是她却不敢动,如果就这样,掉下去摔死,可能就没有那么多痛苦了。她坠落着,闭上眼睛,等待最终时刻的来临,可是想象中的死亡却没有来临,她只感觉脊背上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她两眼一黑,晕死了过去……再次醒来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了,血腥味漫天,烈火已将熄灭,到处都是断壁残垣。但是她却惊恐的发现,自己的腿脚好像消失了,任她如何发出指令它也纹丝不动,脊背上的疼痛止于腰间,仿佛再往下不是自己的身体,自裤间传来污秽的浊气,混合着血腥的气味,异常难闻。她无声得落泪,捶打着自己的双腿,却没有任何疼痛的感觉传来,国破家亡,自己也落得这半死不活的样子,幼小的心灵已经蒙上了死灰。她在雪地上漫无目的的爬着,稚嫩的手被瓦砾划出了细细的口子,拖着已经失去知觉的双腿,突然,一柄带血的断剑出现在视线中,已经心死的她仿佛发现了最完美的救赎。一把握起断剑,闭上眼,剑刃已经在少女白皙的脖颈间划出浅浅的血痕。但是这一闭眼,那残酷的雪夜,无头的尸体,飞溅的鲜血,死不瞑目的双眼,悲戚的哭喊在她的脑海中闪现。如果自己死了,从此以往,世间再无初阳。但如果活着,初阳还有一丝血脉不会断绝。是的,所有人为了救她,选择了死去,她要为所有的初阳人而活,为他们复仇,杀掉百里熙,灭掉墨影国,以告慰数万枉死的冤魂,那怕流尽最后一滴血,可想到自己双腿已残,拿什么去报这弥天的国仇家恨?在死与生的边缘,年幼的她很彷徨,也很绝望,但是父皇也曾说过,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她是女子,但血仇太深,一生只此一事尔。此刻,她终于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饥饿与恐惧,在血气冲天的各个角落爬动着,拖着残躯寻找可以充饥的任何东西。午夜寂静时,仿佛有冤魂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她找到一处城中的破庙,祈求神灵的庇护,那损毁的神像,昭示着初阳国过去的辉煌,她却害怕得连哭声都不敢发出。也不知过了多久,又累又饿的她昏倒在昔日皇宫的大门处,脸上血与灰交织着覆盖ile秀丽的面容,双腿上布满了伤痕,却没有疼痛,她曾想挥剑砍断这无用的累赘,却害怕自己因失血而死去对,她吕倾城不能死,只有所有的仇人倒下,才是终焉之时。直到那双精致的银靴停在她快要模糊的视线前……“如果你想报仇,那就跟我走吧。”声音清亮,在当时的她听来如同神的呢喃。十二岁的小女孩死命抓紧他的靴角,只艰难地吐出两个字:“救……我。”至此,那血腥杀伐,冤魂漫天的一战在烽火中落下帷幕,成为史官书简上轻轻的一笔,——墨影徽宗六年,大将军百里熙率十万铁骑,踏碎初阳国山河,都城云梦血色漫天,无一人生还,吕氏皇族血脉断绝。初阳这个名字就这样淹没在历史长河里,成为可以忘却的过去。弹指一挥间,已是物是人非……
第二章 草原之上
这是吕倾城来到这茫茫草原的第七年头了,她坐在特制的轮椅里,前面是两头小马拉着。她喜欢落日时候的云霞,看着阳光为草原上的一切镀上金色,看云间有流光如金缕一样照耀,其中有龙虎,还有大群的骏马奔驰在天上,苍红色的云霞追赶着它们。看着看着,她就无声的笑了起来,直到太阳落下去,草原上黯淡起来。七年前,十二岁的她被游历九州的北辰国第十帝子夜沧澜所救,北辰国是草原的雄鹰,马背上的王朝,国力强盛,民风彪悍。 巫医秘术,萨满祈福,整整七天,才把她从死神的手中夺了回来,虽性命无忧,但却再也无法站立行走,不仅如此,她还无法控制人之三急,时常浸润裙子与婠裤,出行也只能坐着轮椅靠小马在前面拉着,草原上不可能出现像她这样的人——一个需要人日夜服侍地废人,尤其是一个女人,这里的女人都要学会骑射打猎,而不是躺在床上消耗本就不充足的粮食。 好在自己是帝子的女人,至少在这天罡城的人们都是这么认为的,时间将她出落得美艳动人,虽长年卧床,年芳十九的她身段却婀娜多姿,沟壑深邃,柳腰盈盈,一双修长笔直的大腿虽无生气但却肌肤胜雪,柔软嫩滑,那无力的模样异常惹人怜爱。这是一种不同于朔北草原女子的美,有着南方小家碧玉的秀丽风华。人们以为神选的帝子只是想换换口味,而且一个残废的南方女子,连站都站不起来,还能骑马逃回万里的南方国度?但只有吕倾城自己知道,帝子以前看自己的目光中还有柔和与温情,但自从西夏国主与北辰大君在逐鹿之原陈兵数十日又各自撤兵之后,帝子眼中的柔情被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淡湮没,哪怕她已经展露出倾国之色,帝子看她的目光也再没有改变过,对自己救回一个残疾的女子,他也许觉得自己不该浪费再精力了吧。时间退回,那个难忘的七天七夜,夜沧澜看到了一个小女孩无尽的求生信念,年少的他被震撼了,他不知道是何种的信念让一个孩童如此执着,于是夜沧澜决定留下她。女孩醒来的第一天,他坐在床沿,那一双空洞的眼眸渐渐出现了焦距。“我不知道你是谁,但你说可以让我报仇,如若不嫌弃,我这条贱命就是你的了,苍天在上,厚土在下,以此为誓”女孩的声音很沙哑,也很决绝。“我是这北辰国地位显赫的第十帝子夜沧澜,北辰大君最小的儿子,在草原上,祖宗的规矩是幼子守业,将来这十万里草原之地都将是我的山河,你……一个病榻残废之人,能给我什么?”男子的声音带着一股说不清的意味。“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我还是完璧之身,哪怕是现在去死,我也毫不犹豫”吕倾城的声音很平静,仿佛诉说的事与她无关。“现在死了,那你的国仇家恨怎么办?血债累累,罄竹难书,所以你不能死,哪怕拖着这幅身躯爬过去咬,也要咬下敌人的一块肉来,你明白了嘛?北辰夜氏,夜晨星。”“夜晨星?”女子的声音很疑惑。“对,夜晨星,我不关心你以前叫什么,也不想知道,那亡了的初阳,血脉已经断绝,既是故国,就忘却吧 ,草原就是你的家,你就是夜晨星,北辰国第十帝子夜沧澜的侧阏氏,草原女子都随夫姓。父君不在乎我们这些儿子有多少女人,他自己都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所以你不必在意,名分而已,至少能让你在这草原上立足。“”谢过帝子殿下,妾身有一问,什么是侧阏氏?“”按照你们南人的说法是侧室,也就是小老婆,再直接一点就是我的女人,知道了吗?”知道了,倾……晨星是殿下的女人““殿下,妾身有一个疑问”经历过灭国之难的小女孩已经有不同于年龄的成熟心智。“你问吧”“妾身,感觉不到自己的下身,是医术所致,还是……”吕倾城心中还有一丝侥幸,希望自己能够被治愈。”嗯,不是,你背骨断裂受损,大概从你的腰间往下都没有知觉了,巫医说了没有治愈的可能,以后也别想下地行走了,安心在床上度过余生吧“夜沧澜的声音很有磁性,但女子觉得周围在天旋地转,她真的成了一个再也无法站立的残废。房间里陷入了沉默,突然传出女人无声的抽泣声……”这样就哭了?现实已经如此,泪水又有何用?还谈什么复仇,你……“突然,他看见被褥下,是一个幼小又瘦弱的身躯,夜沧澜怔住了,这个女子,不,女孩,今年才十二岁……十二岁的他在干嘛?可能还在父君和母妃的怀抱里享受童年的快乐,但是她却面对着国破家亡,自己也只剩下半条残命。他的心猛然的抽动了一下,拉起那嫩白却布满伤痕的小手,轻轻的抚摸着,让自己的声线尽量的柔和”不管以前如何,以后在这天罡城无人敢欺你。这是我夜沧澜的承诺,以莲心天女之名。“吕倾城仔细端详着这身份尊贵的少年,草原给了他小麦的肤色,轮廓刀削斧刻,一股稚嫩的阳刚之气包裹着自己,让她的心跳有些加速,呼吸都有些紊乱了。夜沧澜突然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摆动着,定睛一看,却是女孩一条腿抽动着。“殿下,我……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不是,再也不能走路了?这是?”“不要惊慌,巫医说了这是肢体麻痹后无意识的痉挛,按压几处穴位就好了,我大概还记得是那几个地方”吕倾城只看到自己的腿被拿起,他的手覆了上来,自己却没有任何的感觉,仿佛他的手抚摸的是别人的身体,一股悲伤充斥着她千疮百孔的心灵,但她极力忍住泪水。不一会儿,颤抖停止,夜沧澜轻轻抚摸着那蜷缩的贝趾,只觉得异常的柔软可爱,南方女子的肌与骨真的如同水做的那般柔滑。“殿下……殿下……”“嗯?怎么了?”“腿已经不抖了,殿下可以放下了,妾身不敢享受如此尊贵的待遇,怕脏了殿下的手”“无妨,我觉得挺舒服的,如同棉花那般舒适”夜沧澜的声音中带着愉悦。“那殿下,现在就想要了妾身嘛?妾身这样的身体,怕是无法好好服侍殿下入寝。”吕倾城作为宗室之女,刚懂事的时候就被教导作为公主的责任,和亲是她们的使命与归宿,这就是帝王家,权力可以牺牲一切,虽然脸色绯红,但她觉得眼前的这个男子可能是想进一步占有自己。夜沧澜触电般的放下把玩着的精致玉足,它无力得挂在床沿,晃动着,男子拼命的咳嗽了几声”我只是觉得,捏着很舒服而已,就情不自禁“”殿下多虑了,妾身惶恐,我已是殿下的侧阏氏,身体迟早殿下的,只望殿下不嫌弃这残缺之身,烦请殿下把这废腿塞回被褥,妾身实在做不到。”吕倾城不讨厌这个帝子,但心中也没有多少男女之爱,更多的是为了报答这救命的恩情罢了,除却这性命,她已是一无所有。夜沧澜微红着脸,把自己把玩过的小脚放入被子,轻轻压了压被角“那你好生歇息,我改日再来看你”吕倾城看着自己毫无生气的双腿,怔怔出神,未来的路在何方?不过,就算有路,自己这双残腿也无法踏上,她自嘲的笑了笑,捂住了脸颊,泪水肆意流淌,压抑着哭声,草原的风呼啸着,时而传来阵阵牛羊的叫声,苍鹰的啼鸣……
第三章 墨影之路墨影徽宗十三年……北辰国,天罡城郊外,一个英武的男子,身披雪白的狐裘,着墨色铠甲,腰胯斩马刀,他的眼神如苍鹰般锐利,披风烈烈作响。他的身后,一个单薄的倩影,也是一身雪白的狐裘,衬托那绝美的脸颊愈发白皙,那眼神中光芒闪烁,仿佛夜空中的点点繁星,让人迷醉。美中不足的是那被吹起的裙摆下瘦弱苍白的双腿。“星儿,你准备好了嘛?”熟悉这位男子的人都知道,他们北辰最小的帝子骁勇善战,铁血无情,但却对这个女子,有些罕见的柔和。“妾身时刻准备着,殿下是知道的,妾身期待的太久太久了”“你是我北辰百年来第一个修成‘玉阙天功’的女子,那么多优秀血统的天女后人都失败了,尸骨无存,却让你一个外族女子修炼成功。那些老家伙当真是无话可说,双腿残废又如何?还不是一样必须继承天女之位,痛快痛快。”夜沧澜的声音里带着快意。“但是,这功法虽有窥天之能,惊鬼神之用,还是慎重动用的好,毕竟你的身子过于不便。”夜沧澜没有回身,平静了下来。“也许是上苍感于妾身悲苦的命运,给了一点补偿吧。殿下放心,妾身只会在万不得已的时候用于自保,表面上还是双腿残废的弱女子,还有,妾身会助殿下找到‘源初之血’能为所用,就控制住;不为所用,就毁了它。“女子的声音中没有悲喜,但她的眼底却有疑惑一闪而过。“切记,‘源初之血’代表着魔鬼的诅咒,是草原的梦魇,我北辰国初代莲心天女用你习得的功法与其同归于尽,你无法战胜它的,交给我北辰虎豹骑。”男人的声音带着傲然,仿佛这世间一切没有虎豹骑无法摧毁的事物。”此去墨影,以天女身份,入朝堂担任占星神官,取得墨影皇帝徽宗的信任,获得有用的情报,我用极北之地冰蚕丝织了这一副长袜,记得时常穿上,你现在虽已可用内力控制内腑,但这个可以大大降低那污秽之气,免失庄重仪态,同时还能保持你腿部肌肤的活力。“夜沧澜转过身来,取出一物。吕倾城有些许的感动,她小心的拿过柔软冰凉的天蚕长袜,轻薄如蝉翼,带着点点蓝晶色的光辉,就准备穿上,熟练的拉起自己的大腿……但是一只大手却将她的腿轻轻放下。“到城内宫中,我来给你穿上吧,这里太冷,脱鞋袜不太方便”“殿下不必如此,妾身自己能行的……如若不然,阿玉也是很熟悉了”吕倾城还待说些什么,却感觉自己的轮椅被有力的推动着往城中的方向行去。她松开抓着轮毂的手,安心得交叠在膝上……辰宇宫,夜沧澜府邸。他熟练的把怀中的女子放到软榻上,又在她腰下放一物支撑。轻柔褪下女子的鞋袜。露出微微蜷缩的脚趾,放在掌中揉搓了一下,让冰凉的双足有些许热度,然后把长袜一点点的套到这不听话的双腿上,看着它们随着自己的手不断地扭动着,竟有些别样的可爱。当略显冰蓝色的天蚕丝覆盖长腿时,那若隐若现的雪白肌肤是那样的晶莹剔透,美不胜收,竟比普通的女子大腿更加好看,那一抹淡淡的无力感真是他见尤怜。看着看着竟有些挪不开目光,但战场的杀伐练就的意志让他很快的清醒过来,他仔细得为她穿上鞋袜。女子只是看着一卷书,她不知道帝子对她的腿脚做什么,其实做什么都可以,她感觉不到,所以无所谓,但那一抹绯红却是出卖了看似淡然的心境。夜沧澜坐在软榻的另一边,唤来仆人上一壶酒,斟满两杯“这一趟墨影之行,不知何时才是归期,也不知是否还有归期,我希望你大仇得报,也希望你平安归来,一旦你得手,立马飞鹰传书,我北辰的大军助你灭掉墨影之贼。”夜沧澜的豪迈的说。“殿下不必多虑,妾身自会步步为营,小心谨慎,窃国自然不是一蹴而就,需徐徐图之”她闭眼,将杯盏中的酒一饮而尽。思绪却回到了故国的远方,这么多年过去了,那残酷的的画面还时不时在她脑海里掠过,还有哥哥殒命后的凄绝厉喊:“倾城,你一定要活下去!”他要她活下去。她总是想——人死了,还会发出声音吗?他的头颅已经飞出去,却还能发出这样凄绝的警告,是否因为太过可怕,多年过去,一直闪现在她脑海,经久不散。
赞,楼主加油 不错哟~~~~希望出现Q 文是好文,不过,楼主,十岁的女主,过了七年才十二岁~:lol 肺炎 发表于 2019-7-29 19:37
文是好文,不过,楼主,十岁的女主,过了七年才十二岁~
好像没错的吧,中间是回忆, 十二岁 七年后 肺炎 发表于 2019-7-29 19:37
文是好文,不过,楼主,十岁的女主,过了七年才十二岁~
有一个地方是错了,开头,十岁,我是后面觉得十岁太小了,就改了一下,因为是以墨影皇帝的年号来计时间的,就混乱了 宁静 发表于 2019-7-29 20:36
好像没错的吧,中间是回忆, 十二岁 七年后
开头没有改成十二,后面觉得十岁太小了2333 啦啦啦,路过路过,加油^0^~ 第四章 英雄归来 吕倾城做好了万全的准备,此去必将以墨影之血祭奠初阳的魂。翌日,北辰国当代莲心天女踏上了去往万里之外异国他乡的路,沧澜帝子在寒谷关的城楼上望着远去的队伍,久久矗立着,直到那最后一匹马消失在地平线的尽头。他转身立于阴暗处,背负双手,低沉出声“影十三,听令,祝芳萨满一族,鸡犬不留”空气仿佛浮动一缕黑色的烟雾,转瞬间又归于虚无。他拿起那明黄色的信笺,那笔笔丹红的墨迹这样诉说着—— “莲心现,将星变;墨染血,苍穹裂;紫徽隐,北地渊;神之意,非人愿……”这是祝芳萨满一脉夜观星象后的预言,这预言断不可传入北辰百姓心中,所以,他只能让祝芳一脉永远的闭嘴,因为死人才是最可靠的……墨影徽宗十四年秋,帝都,空桑城,莲心宫。一道白色的倩影盘坐在在最中央的蒲团之上,乌黑的秀发垂下来微微挡住绝美的侧颜,在烛光摇曳中,她抬起秀目注视着漫天的繁星神秘的光在她的瞳孔间一闪而过“严尚宫,烦请禀报陛下,帝国的左膀右臂旗开得胜,已在归途”“诺,神官大人”说完这句,她遥望着北方的星空,仿佛要看透苍穹的彼端,末了只是化作一声叹息。“星儿,此去切记,你的身份是莲心天女,亦是我北辰夜氏尊贵的帝女,十七公主,夜晨星。放心,这是父君为你安排的身份,作为草原独一无二的天女,你有这个资格,但你是外族人。祖训在上,终究无法将你收为养女,但只要你有一丝一毫的损伤,我北辰大军将不惜一切代价踏碎墨影的每一寸土地,直至一方亡国灭种方可休矣。”临行前,殿下的话她始终铭记于心,同时他也将天女世代传承之物一并交给了她。吕倾城,不,夜晨星,来这墨影国已经一年有余,初来乍到之时,那朝堂之上的文武百官都对这样的女子出入金銮大殿颇有非议。女儿身担任墨影国与宰相并肩的大神官本就有违传统,更甚者,竟是双腿具废之人。据使节的话,晨星公主幼年骑马时不慎摔下马背,断了脊梁,故终生不良于行。碍于她尊贵的身份,那草原的王朝不远万里送来他们当代莲心天女,十七公主殿下,以结两国秦晋之好。虽有非议,但无人敢轻举妄动,甚至有些帝国贵胄想让自己的子嗣娶了这位美艳无双的天女公主,纳入帐下。获得草原之君与天意吉祥的加持,让家族的权势达到新的高度,至于不良于行,那可正好,不怕红杏出墙,少了许多流言蜚语。夜晨星在这短短的一年间,成功预言了一场旱灾,一场水灾,一场敌国入侵,拯救十数万百姓于水深火热之中,在她心里,兴亡都是百姓苦,只需要惩罚那些罪魁祸首就行,无辜之人不应该受到牵连。墨影上下对这位年轻美貌,看似弱不禁风的天女排斥之声小了许多,徽宗皇帝更是龙心大悦,下令修建莲心宫,为神官居所,专事占星卜卦之事,耳聪目明之人已猜晓圣意。当今徽宗皇帝正值壮年,再纳嫔妃无任何不妥,这草原的天女居于这莲心宫,实则已成为帝君的禁脔,虽有缺憾,但她倾国之色,高贵之身,秘隐之力,若是入那后宫,当朝皇后恐怕都要黯然失色。于是那些跃跃欲试的皇亲国戚,贵胄子嗣都偃旗息鼓,揣度圣意。三日后,帝都,城门下。千余御林军列阵,在城墙下肃然屹立,里里外外围住了那中央的一群人,他们手握长枪,面部表情严肃凛然,那一双双沉静的眼底却透着兴奋的光芒。今天是墨影国英雄归来的日子,文武百官全部出城相迎。他们后方是数以千计的百姓,拥堵在城门口眺望着远方,翘首以盼,等待凯旋的将士。“据说百里将军这次也回来了。”“是啊,终于可以好好一睹百里将军的风采了。将军一生戎马,是我们墨影的骄傲!”“不止百里将军,这次连云将军都回来了。他受命镇守幽玉关,三年戎马,后调往柳州城,两年不到就将西夏蛮夷打得节节败退,还活捉了西夏王!何等神勇,英雄出少年啊!”“说起云将军,的确是惊世绝才,比起老将军当年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放眼整片大陆,几乎无人望其项背!”萧瑟的秋风里,少女痴迷的眼神,老翁敬慕的赞叹,都在人声鼎沸之中达到了极致。前方,那些背负着墨影兴衰和一身荣光的英雄还没有归来,他们又将视线投向了眼前高大的白马。稳坐在白马之上的,也是墨影国举足轻重的人物。她一年前突然崛起,以万钧之势强压帝都各方朝臣,成为天下皆知的墨影国大神官,亦是开国以来第一位女神官——草原天女,夜晨星。她不仅能力出众,而且美貌惊人,那优雅绝丽的皮囊下,一举一动都藏着旁人揣测不透的层层深意。不过此时的夜晨星是有些窘迫的,她的下身没有知觉,所以完全没有坐稳这种反馈传来,腿也是阿玉用极细的丝线绑在马鞍上固定形态的,要不然就随着马的步子甩动了。她只有暗自运功,以内力稳坐白马之上,作为神官她不能失去威仪。正因为这样的揣摩不透,民间便渐渐传起她的各种臆测,说她有神之血脉,说她有绝世的风华,更甚者,也是传得最广的——是她以色侍君,那拔地而起的莲心宫就是最好的铁证。这四个字,她成了墨影国百姓口中的妖女,以草原秘术迷惑圣听,以美色行祸国殃民之事。这些市井流言以野火之势燎原,甚至还被编排成了歌谣戏剧供人赏乐,她不良于行的缺憾更是被极端的丑化,全国上下无人不识她夜晨星。所幸她对这些并不在意,救了就是想救而已,杀就是必杀而已,就这么简单。她更在意的是今天归来的人,在意的是这些人会带来怎样的变数。她和百官一同立于城门下,两旁是严阵以待的御林军,身后是文武百官,右手边与她同样骑着烈马的是墨影国七王子,誉王殿下司徒长空。高谈阔论之声在耳边萦绕,她充耳不闻,只微微翘首,安静地凝望远方,带着一丝高远的幽深。“夜神官,百姓都在议论你。”旁边烈马之上的司徒长空忽然淡淡开口,语气莫辩,“夜神官看得这么认真,不知又在想什么心思?”“殿下的好战友、好兄弟马上就要回来了,阔别如此之久,殿下不该翘首以盼,思之心切吗?”她转过脸,对着一袭黑衣却面无表情的誉王微微一笑,“过于在意我我,对殿下有什么好处吗?这民间可都说我是以色侍君”眼前的男人很沉稳,有风神俊秀之姿,才能也是众皇子中最为杰出的。他在朝局的势力也力压众皇子,却在她第一天上任后就没有给过好脸色。他就像一头凶险的猛兽,张着血盆大口,一旦她露出破绽,就会被他撕咬吞吃。司徒长空瞥了她一眼,不露丝毫情绪地道:“夜神官,本王总有一种预感,有一天,我们会成为生死之敌,刀剑相向“”誉王殿下多虑了,晨星不过一双腿残废的女儿身,如何与殿下刀剑相向?爬过来嘛?“夜晨星淡淡的诉说着,眼眸古井无波。司徒长空深深的看了一眼马背上的女人,以他的目力自然看到那绑在马鞍与双腿上的丝线,那双足瘫软下垂地模样也确实不是装出来的,只是他总感觉有一股淡淡的气息,无法捕捉,若隐若现,那内功气息很淡,却异常的精纯,誉王殿下很迷惑……
第五章 帝国之鹰
司徒长空冷漠的脸仔细端详着她,正欲张口说些什么,前方却已传来一阵奔雷之声,如千军万马奔腾,铁蹄踏过,发出雷鸣般的声响,不一会儿,天际扬起一片烟尘,墨影的虎狼之师以一种诡谲的速度飞驰着,镶嵌着“云”字图腾的墨色旗帜一瞬闯入众人的视线。仿佛突然就来到了眼前。飞扬的烟尘中,飘扬的旗帜仿佛翻腾的黑云,刹那间就奔至城门下,他们的速度很快,动作却十分整齐,在众人数丈之远处骤然勒马,稳稳停下。墨影的虎狼之师以速度,骁勇闻名天下,今日回帝都不过寥寥五千人,却是云飞鸢将军坐下最骁勇善战的铁骑精锐——流云军团。在这群雄逐鹿,动荡不安的乱世里,流云军团的每一次出战都掀起一片血雨腥风,战场上的他们攻无不克,战无不胜。隔着数丈距离,夜晨星定定地望着前面,微微眯起了眼睛,神秘的光芒在眼底闪烁。铁骑精锐的最前方,与她遥遥相对的两人,正是如日中天的墨影大将——云飞鸢与百里熙。百里熙已过中年,眉宇刚毅,浑身上下带着战场厮杀的血腥气息,当年初阳灭国一战,让他声名鹊起,所向披靡至今。云飞鸢则很年轻,不过双十年华,却已经是名震九州大陆的风云人物。至他从军以来,无一场败仗,是以天下人都称他为“奈非天”——九州大陆上古时期的战神之名。这次大败西夏,活捉西夏王,他们两人又立下不世军功。“飞鸢,恭喜凯旋得胜!”司徒长空扬声一笑,在面对多年不见得好友时,他脸上终于多了一丝欢快的笑意。誉王话音一落,文武百官全部躬身施礼,身后百姓也陡然爆发出一阵振聋发聩的喊叫。云飞鸢打马上前。他穿着一身墨色软甲,黑发束在金冠中,然后瀑布一般倾泻在背上。一袭红色披风在马背上展开优美的弧度。十几个日夜的奔波,他面上没有一丝一毫的疲惫与风尘,反而显得神采飞扬,那俊美的容颜如同天赐的鬼斧神工,轮廓完美得没有半点瑕疵,白玉一般的面上尽是优雅从容,他嘴角含笑,眼底深处还有几分挪揄的慵懒。在男女老少的尖叫声中,他慢慢的朝夜晨星的方向靠近,他的目光起先很淡,渐渐的如火般炽热,落日红霞般映照在夜晨星眼底,他并没有去看司徒长空,而是策马围着夜晨星踱了一圈。“想必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夜神官吧?”云飞鸢朗声道,笑吟吟地打量着她,“果真美貌无双,气质卓尔不群,妙哉!”夜晨星也细细打量年轻英武的将军,眸光流转,拱手一礼,微笑道“云将军,晨星在帝都久仰将军大名。”云飞鸢挑眉,唇角轻扬”我对神官亦是仰慕已久,听闻神官不仅姿容无双,还精通秘隐之术,聪慧过人,连睿智的誉王殿下都不是你的对手,神官好生厉害。“他虽远在边关,帝都的动向却也了如指掌,不仅有他自己的人探查,还有司徒长空每月必到的书信,而书信中,每次都定会提到一人,那就是眼前笑容沉静,空谷幽然的当朝大神官夜晨星。司徒长空对她,似乎非常不喜,两次三番想抓住她的把柄,却都被女子不着痕迹地化解了。他一直好奇,什么样的人,竟连司徒长空都不放在眼里,甚至还能游刃有余,他觉得,那一定是个有趣的妙人。如今那个人就在眼前,她的一举一动都激起了他的兴致。这位将军的话不似夸赞,言语间还有轻微的暗讽,夜晨星缓缓看了司徒长空一眼,后者面无表情,她将双手交拢,一丝内力运转全身,马背上的身影坐得笔直,注视着眼前俊美的少年将军轻描淡写道”将军听闻的,应是狡诈阴狠,诡计多端吧。“云飞鸢忽地郎笑出声”神官莫要气恼,传言总是过于夸张,墨影开国以来从无女子担任大神官之职,神官是开国第一人,自然会有流言蜚语,这其中也不乏羡慕嫉妒之意,但我看神官眉目澄澈,气质空灵,应是个好女子“夜晨星眨了下星眸,正疑惑他为何这样说,却见他嘴角微挑,眼中兴味盎然,慢慢凑到她面前,”不过我依然好奇,外面都说神官以色侍君,以草原妖术迷惑圣听,当真如此嘛?“他的声音并不大,但周围都是武艺不低之人,均将这话听得一清二楚,一时间无数双眼睛都朝她看来。夜晨星目光连连闪动,对于这样尖刻的问题也未有丝毫恼怒,依旧波澜不惊。”将军可曾听过一句?燕雀岂知鸿鹄之志。恰逢乱世,只要能为国效力,还分什么男女?南怀国当年就出过杨氏一门女将,相信云将军应该比我更清楚。“好个伶牙俐齿的姑娘,言下之意,是暗讽他才疏学浅,鼠目寸光了。云飞鸢微抿薄唇打量着面前一身苏雅神袍的女子,却见她策马往旁边退出一步,让出中间的道来,衣袖轻扬”云将军,皇上还在宫中期盼将军凯旋,莫要皇上久候,将军请”她面带笑容,清丽的脸上一派恭敬,纤细的身影在素色的神袍中不盈一握,那略显病态的双腿还不如他手臂粗,看上去是那般柔弱,可这样的女子,一双眼睛却极为冷静,仿佛波澜不起的镜湖,谁也叩不开那层宁静。“神官所言极是,是云某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神官这等胸怀,巾帼不让须眉,云某惭愧。神官的预言之术救万民于水火。”云飞鸢点头,俯首称是,眼中笑意无限“神官先请。”夜晨星含笑而立,不曾挪动,一直未开口的司徒长空蓦然冷冷开口“神官好大的口气。”说罢,调转马头,朝百里熙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百里将军,请。”又伸手拍了拍云飞鸢的肩膀“走吧,该去向父皇复命了。”云飞鸢深深看了夜晨星一眼,与司徒长空策马上前。百里熙打马行来,及至夜晨星身边时,那阴冷森然的目光上下窥视半晌,大声斥了一句“祸国殃民之姿,不足为叹”随后愤然擦身而过。夜晨星眼底暗潮汹涌,寒冷的光一闪而逝,指节被捏的发白。她很想站起拔剑刺穿仇人的胸膛,但下身依然如死去般纹丝不动,她极力压制躁动的真元,盯着他的背影久久不能回神。八年过去,她终于又一次见到了这个男人,这个屠尽她初阳所有臣民,令云梦城血流成河,让她再也无法行走的侩子手,又一次映入她的视线。他还是那样狂妄,那样目中无人。当年的一切如潮水般涌来,狠狠得扑向她的脑海,分明遥远苍茫,却又清晰得恍如昨日。她掐住自己无知觉的大腿,眼中卷起惊涛骇浪,想到那些如同地狱般的画面,一颗心仿佛千刀万剐,痛得无法呼吸。她闭上眼睛,手掌紧紧地按在胸口……远处走出一段距离的人见她未动,又策马移了过来,关切地问“神官,你怎么了?”夜晨星深吸一口气,再睁眼时,所有怨恨,漫天杀意都已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温和沉静,睫毛下的那双星眸,又恢复了清亮,幽深而不见底。她看着面前去而复返的年轻将军,微笑“谢将军挂念,本官无妨。”“神官方才好像很痛苦。”云飞鸢似笑非笑。“本官幼时摔下马背,断了脊梁,下身麻痹,这秋天微凉,旧伤口隐隐作痛罢了,将军大败西夏,居功至伟,本官替将军高兴”夜晨星平静得搪塞着,扯开了话题。她的话似愉悦了他,云飞鸢轻快一笑,看了看那素雅神袍下细瘦的双腿,心中了然。也莫名多了一分心疼”本将军常年行军打仗,刀剑无眼,受伤更是家常便饭,家传有一秘法可缓解伤筋动骨之痛,神官若不嫌弃,飞鸢愿为神官一试。“夜晨星本想拒绝,但接触到他诚挚的眼神,所有的推辞都咽了下去,最后化作一句“那就有劳将军了,晨星先谢过将军美意,改日定当登门拜访。”云飞鸢轻快一笑,与她一道策马前行,前方步兵开道。两旁百姓朝他们高声呐喊,他一边微笑挥手示意,一边频频侧目望向她。“听闻神官乃是那北地草原之国崇高的莲心天女,不知这身份有何特殊的意义?”夜晨星看他一眼“草原部落崇尚神明与天地,天女之身也不过是和墨影大神官做相同的事罢了,旦夕祸福,祈求上苍垂怜这芸芸众生。”云飞鸢眸光神采飞扬,似乎想将眼前的女子看透”我有点嫉妒你们草原的神明了,竟有如此芳华绝代的少女侍奉左右。”“将军谬赞了,晨星不过草原蛮荒之女,自是比不上南方女子的瑰丽娟秀。如若不嫌弃,晨星可为将军寻觅草原上身份尊贵的良配。”云飞鸢的眸子定格在她的脸上,有些怔然“本将军也见过草原女子,有贵族之女,部落首领妻室,但……确实无法欣赏那样的美感,神官的好意,本将军心领了。”夜晨星含笑的眸子闪动着,掠过一丝不怀好意的光“将军如果想,可以随时来莲心宫找本官。”云飞鸢的脸色瞬间古怪了起来“哦?如果我想你呢?也是随时来找?本将军记住了,那烦请神官备战旗一副,上好的镜湖龙井茶,飞鸢不日就来叨扰。”末了,他突然用很低的声音说“明眼人都知陛下对神官的想法,你如此邀约本将军,岂不是陷我于不忠不义的境地?但,无妨,本将军对神官可是异常的好奇,任他流言蜚语,自屹然不动。”夜晨星丝毫没有被识破小心思的窘迫,眼神依然平静,“将军有如此想法,晨星只能说是多虑了,同朝为官,私下走动,也不算什么难以启齿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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