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从很小的时候,我就很讨厌自己的双腿,从记事起,便觉得缀在屁股下的那两条东西十分别扭,就像多余的附著物一般令我厌恶。而且我也总感觉从它们会传来疼痛感,这令我十分痛苦。為此医生也进行过多次全面的检查,但却从未发现我的腿有任何病变。13岁那年,当我一次次幻想截掉它们时,医生告诉我说,这一切的原因都来自于我的大脑所產生的幻觉--那时我总是整晚拿著一把剃刀,想著要将自己的腿切断。随著渐渐长大,我变成了一个美丽的姑娘。有著金色的头发,深蓝色的眼眸,光滑如水的皮肤,在阳光下甚至会泛出微微金色的光芒。我的身材也很棒,32C的挺拔双峰下是纤细的腰肢和滚圆凸翘的臀部,尽管所有人都认為我的双腿足够修长而健美,可我还是无法接受它们,甚至看一眼都会觉得痛苦。在别人眼中,突兀有致的身体与修长而匀称的双腿衔接的是那麼完美,可没有人会明白,除了上半身所赋予我的满足与骄傲之外,屁股下的双腿带给自己的只有痛感和不适。14岁我开始有了(XXXXX),而每次与男孩(XXXXX)时我都会觉得自己的双腿十分碍事,总想办法试图摆脱它们的干扰,稍微幸运的是我曾经练过几年体操,所以身体柔韧性非常好,我可以弓腰使脚碰到后脑勺,通过这种方式使双腿让出原有的体位,从而可以短暂离开自己的视线。但我仍然被深深困扰著。
从12岁的时候,我就开始扮残。每次独自在家时就会将一条腿或者双腿都折起来,用白色医用纱布将小腿和大腿裹在一起,看起来就像腿部截肢的人那样,并尽可能地保持较长时间。我还有一对拐杖,那是在我10岁时扭伤脚后留下的,扮成独腿时我便使用拐杖来移动。每当将双腿折起,双脚被缚在屁股后面,我都会无法控制地去疯狂(XXXXX)。13岁后我便剃光了(XXXXX)周围的毛发,因為我不喜欢在(XXXXX)时触碰到毛发的那种乱糟糟的感觉。光滑的(XXXXX)以及缠绕在大腿根部的纱布与手摩擦的那种触感,每次都会使我疯狂而很快进入高潮,但仅仅是这样还是无法真正满足那种深入灵魂的渴望。我曾多次计划制造一些‘事故’来导致截掉双腿,甚至想到过去躺在铁轨上,让车轮从我大腿上碾过。在15岁那年,我甚至真的跑到了铁路上,但当一列特快列车从眼前呼啸驶过后我才意识到,就凭我这样纤细的身材,如果真的被火车轧在腿上,整个身体很有可能会立刻被卷入车轮下---我只是想拋弃双腿,可没想要丢掉性命! 我还花了大量的时间从网上下载许多截肢者的图片、视频以及小说故事,累积了巨量的资源用来(XXXXX)。我好想成為图片上的那些双腿高位截肢的女孩。每次穿裙子时,我都会选择短裙,然后在腿上套上长筒丝袜,再使用吊袜带,短小的裙边不足以覆盖住丝袜的边缘,正好可以微微露出一截吊袜带和白皙大腿,然后我便会假想在裙摆下面探出的部分都是假肢。
随著年龄的增长,我内心的那种奇怪渴望越来越强烈,使我寝食难安,甚至不得不服用一些抗抑郁的药物来维持。我不得不求助了一位精神病理专家,经过诊断后他认為我患上的是一种非常罕见的精神类疾病,叫做‘身体完整性认知障碍症’。而这种病是导致我越来越抑郁的根本原因。可所有的药物甚至毒品都无法缓解我的痛苦,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截去双腿!曾经所有我能找到的外科医生都很坚决地否定了我的可怕要求,他们不同意做手术去截掉一双没有任何病症的腿,何况还是如此健康美丽的一双玉腿!事实上就是我最后一个找到的那个精神病科专家,也是在我提出了截去双腿这种奇怪的要求后,他才找到了我的病因所在,这也使我暂时结束了继续寻找方法截去双腿的企图。
在16岁那年的一个晚上,我情绪低落地呆在自己房间。虽然已经是初春时节,但天气仍然阴冷潮湿,充满了灰色调。父母没在家,我坐在床上胡思乱想著,用一把圆规在大腿中部划来划去---父母已经没收了我的剃刀,这把圆规是我能找到的最尖锐的物品了。他们甚至不惜买来昂贵的脱毛剂,这样我就用不著剃刀来刮腿毛了。至于圆规也是在我强烈要求下,说写作业时需要用到,他们才勉强同意的。看著细细的血线从大腿上流下,伤口传来的疼痛穿过大脑,才使我内心的焦灼稍稍得到解脱。突然脑海一个闪念,我做了决定。我走到卫生间找出药箱,一口气吃下去一把扑热息痛、布洛芬和可待因(都是镇痛消炎类药物—译者注)。之后下楼,锁上房门然后进入厨房,找到一瓶伏特加,我先喝下一大口。厨房放置刀具的地方都被我父母锁著,我便拿起钥匙进入车库,在爸爸的工具箱中找到了一把往復式电动锯,上面安装著锯刀。我带著锯上楼回到自己的房间,在地板上铺上一些毛巾,脱光衣服脚踩毛巾坐在床沿。然后将子弹型震动(XXXXX)器塞入下体,并用遥控器将震动调至最强---我想用一些刺激来缓解即将到来的疼痛,尽管聊胜于无。我操纵著振动器直入(XXXXX),当感觉自己快要高潮时又喝下一口伏特加。待高潮的眩晕快感稍稍缓解,我将手机放在旁边并调至录像模式来记录下面的过程,然后将烈酒浇在大腿上一些用来消毒。之后我用两条皮带分别捆住大腿根部,并尽可能地扎紧用作止血,然后抓起拆掉的锯刀,深吸一口气,从光滑无毛的(XXXXX)往下大约6英寸的地方,开始切割左大腿。我能感觉到左腿的肌肉和肌腱与锋利的刀口纠缠,鲜血开始从切口处涌出,但我咬牙继续著直到环绕骨头周围的肌肉组织被全部切断。这时我能感到振动器在我下体深处疯狂地颤栗,裹挟著又一次高潮涌向大脑!尽管疼痛仍非常强烈,并且感到有些眩晕,但我知道自己必须继续坚持下去。我试图将已经分离的肌肉向下推一些好露出腿骨,但却很难做到,我便只好开始切割掉断面下部的一些肌肉组织,最后终于使腿骨露出了大约1英寸长度。接下来我用同样的方法将右腿也进行了切割,我感觉自己几次都几乎要昏过去,但在脑海却有一个强烈的信念一直支撑著。我又倒了一些伏特加在创面处,然后把剩下的酒一口喝掉。出乎意料的是流出的血并没有想象的那样多,看来用皮带做的止血措施非常有效。剧烈疼痛的感觉几乎要将我击垮,我用仅存的模糊意识控制著双手,将锯刀装回电锯,开始对付左边裸露在外的大腿骨。这是个痛苦而又困难的过程,我拿起一条内裤,团起来塞进嘴里咬住,用这种方法来抑制由于剧痛而发出的嘶喊,防止惊扰到隔壁的邻居。电锯仍在前进,我感到自己越来越虚弱了,最后锯刀终于穿过了腿骨,我的左腿脱离了身体,倒在铺著毛巾的地板上,发出略显沉闷的‘砰’的一声。这时我感到自己已经到了昏迷的边缘,便摘下咬在嘴里的内裤,拿起电话拨了999叫救护车。我告诉他们我不小心伤到了自己,现在失血很严重。掛了电话后我又将电话摆回原来的位置继续摄录。然后把内裤重新塞入嘴中,开始锯右腿。这时我已经非常虚弱,能看到锯齿在腿骨上切入的非常缓慢。这时我又感觉到了振动器的存在,就像在漆黑的夜晚中一支燃烧著的蜡烛,奋力地点亮我已经几乎要崩溃的意识。我继续努力著,心里算著救护车就快到了,留给自己的时间已经不多,必须在他们到来之前将右腿锯断,否则有可能会前功尽弃。眼泪止不住地涌出,几乎模糊了我的视线,最后终于随著沉闷的‘砰’的一声,右腿也落倒了地板上,与此同时楼下门口传来急促的敲门与叫喊声。我将电锯仍在地上,电机仍然转著发出嗡嗡的噪音。我看到两个人影冲进我的房间,之后便晕了过去。。。
我醒来的时候脑袋昏昏沉沉的,而且不知道自己是在哪。当视线渐渐聚焦,才意识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在一开始我有些恐慌,因為仍能感觉到自己的双腿存在。‘该死的,他们又把腿给接回去了!’这是我的第一个念头,同时将手探向下身,发现在大腿中部之后什麼也没有摸到,这才松了一口气。我将盖在身上的毯子扯下,并掀起病号服的下摆,映入视线的是两个被白色绷带重重包裹的圆球。我开心地笑了,终于得到了自己一直以来想要的身体!这时一个护士走进来,“你好,罗兰,我是安妮,你的父母正在赶来的路上,不用担心,好麼?”
“好的,谢谢,”我用嘶哑的声音轻轻回答,“能给我喝一些水麼?”
“当然,”安妮走出去端了一杯水回来。
她将病床的上部摇起,使我变成半躺的姿势,然后将水杯递给我。我用双手捧住杯子,发现自己有些抖。将水一口气喝完后我把杯子递还给她,“谢谢你,”这次我的嗓音稍微好了些。“我在这里呆了多久了?”
“3天了,”安妮回答,“要再来些水吗?”
“好的,谢谢。”我回答。
当安妮去端水的空当,我的父母来了,看到我醒著他们都冲过来与我紧紧拥抱。
“哦,罗兰!”妈妈嘆著气,“你都做了些什麼啊!”她说著便哭了起来。
“对不起,妈妈,但我必须这麼做,我真的没办法再那样生活下去了。”我试著解释。
我妈就这麼一直哭著,我爸坐在那看著我,我能从他的眼中看到深深的失望,他们也许永远也不能理解。“瞧,我知道自己做了什麼,而且并不后悔。”我继续说道。
“当你真正意识到双腿残疾意味著什麼,你会后悔的。”爸爸说道,“当你去哪都必须借助轮椅或者是塑料假腿,当你看到人们对你投来的都是怜悯的目光。而且今后你再也不能穿短裙、连衣裙或者短裤,同时漂亮的鞋子和高跟鞋将永远与你无缘了!”
“但是,爸爸,我并不在乎你说的那些,而且我会继续穿著短裙、连衣裙或短裤,露出我的残肢或者是假肢,并且為此感到骄傲!”他们两个在听到‘残肢’这个词时明显有些不自然,我决定不再继续刺激他们脆弱的神经,便嘆了口气。“威尔和亚当怎麼样?”我转移了话题。
“你的两个兄弟没事,虽然都因為你的事而很不安,不过都还好。我们把他们俩都打发回了学校,但这周末他们肯定会回来。他们都很爱你。”妈妈回道。
威尔和亚当是我的两个哥哥,一个18岁一个21岁,都非常爱护我。而我就是那种典型的家里小妹,总是试图模仿大哥哥所做过的那些事,也总是因此而受伤。我的处女之身就是献给了亚当一个最铁的哥们,他知道后暴揍了对方,之后两人有长达4个月没有说话。
那天晚些时候一个医生来到我的房间,他自我介绍说自己是亨特医生。他解释说外科手术进行的很顺利,接下来就剩残肢自然愈合了。由于我绑在大腿根部的皮带止血的作用,失血不是很多,但他们仍给我进行了一部分输血。他还说由于我的两条腿离开身体太长时间,已经无法进行断肢再植(这正是我希望的!),不过被截掉肢体上的部分皮肤被移植到了我的残肢断面上,这样最后留下的疤痕会非常少。他最后竟然夸我做的截肢处理手法非常棒!我只能回应他一个有些窘迫的微笑。他说这几天来一直在给我用吗啡镇痛,现在既然我已经苏醒,便会逐步减少麻药的注射量。他还提到鉴于我所对自己做的这种事,将会被进行一次精神检查。我点点头表示理解,这也是我意料之中的。最后他表示如果我有任何需求可以通过护士找他。之后他说明早会再过来,然后就离开了。之后我和父母盯著电视屏幕又默默地坐了个把小时,然后他们找了个借口也离开了。
第二天一早安妮进来,“早上好,”她神清气爽地和我打招呼。“今天感觉如何?外面阳光很不错哦。”她一边欢快地说著一边拉开了窗帘。“接下来我会拔掉你手上的针头和你下面的导尿管,没问题吧?”
“没问题,你弄吧。”我回答。
她首先拔掉了我手背上的针头,然后用胶布贴住针眼。接著掀开毯子,将我衣服的下摆抬起,拔出了导尿管,当管子从我(XXXXX)里被拔出的时候我感到一阵颤栗传遍全身。她把衣服和毯子重新盖好,说:“好了,你现在可以穿上些内衣裤了。如果你觉得疼的厉害请通知我们中的任何一个都可以,好吗?”
“谢谢你,我会的。”我回答。
安妮走了后另一个女士又走进房间,她自称叫贝克斯,是理疗医师。她询问是否可以替我检查一下残肢,我当然很爽快地就答应了,我自己也急著看一下呢!当绷带被慢慢地解开后,我看到自己屁股下的两个残肢竟是那麼丑陋,它们黑黑的,而且肿胀的厉害。贝克斯通过我的表情明白了我的想法,说道:“不用担心,这都是正常的,很快就会好起来。而且给你做手术的外科医生手艺真不错,不久之后你就会拥有两个非常整洁圆滑的漂亮残肢了。”她接著对我的残腿进行检查,并让我试著动一下它们。一开始有些疼而且感觉很僵硬,不过很快就缓解了。接著她给我的两个残肢分别套上了很紧绷的袜套,“这是弹性残肢套,白天你要尽可能长时间地穿著它们,而且要每天换新一次,它们会帮助你的残肢消肿。晚上呢要脱下来,并且最近几周你要每天自己给残肢缠上绷带。”说完她便教我如何给剩余的两条半截大腿缠纱布和绷带。之后贝克斯又教我作為双腿高位截肢者应如何在床上坐起身体,如何靠自己从床上转移到轮椅里,以及轮椅的使用方法,这样我就可以自由移动了。然后她又拿出一摞关于轮椅的图册,让我可以从中选择一款自己喜欢的样式,我兴奋地一把抓过图册放在桌子上,恨不得马上就开始选。不过贝克斯要我移动轮椅到卫生间,又教会我如何从轮椅移到坐便器并返回。我非常喜欢现在变得十分轻盈的残缺身体,两手轻轻一撑便让屁股离开坐垫,然后身子一扭就把自己转移到了坐便器上,接著我发现想在上面坐稳有些困难,我必须尽可能地张开两条短小的大腿残肢才能勉强保持平衡。贝克斯接下来带我到走廊中练习使用轮椅,当我们回到病房后她说:“好了,今天我们就先学习一些基本的,明天继续,好吗?”
“太棒了,”我回答。然后将自己挪回床上,她马上教我如何在没有靠背的情况下保持坐姿。我发现真的很难,就像我在坐便器上一样,必须将两条残腿分得很开才能保持平衡。之后她又讲解了一些相关知识便离开了。
贝克斯走后不久妈妈就来了,“早,我想我得来帮你起床洗漱,然后帮你换件衣服出去走走什麼的…呃…我是说用轮椅…我的意思是…噢你应该明白的…”她突然变得有些窘迫。
“我觉得你的主意不错呢。”我柔声回答。妈妈走进卫生间為我端来了水和香皂,我脱掉病号服,妈妈帮我擦了身子,当然不包括还不允许沾水的残肢。在完成了洗漱的工作后,她递给我一条女式内裤。我快速扭动屁股向后移动,背靠翻起的床头使两条残肢翘起,先将内裤套上残腿,然后倾斜身体把内裤拽上半边屁股,再倾斜倒另一侧完成穿内裤的工作。接著妈妈又递过来一条纯棉短裤,我又重復了刚才的一系列动作把短裤也穿好。之后又穿上文胸,套上一件紧身T恤,灵活地撑起身体转移到轮椅上。
“喔,你学习这些倒挺快的。”妈妈感嘆。
“谢谢夸奖,这些都是贝克斯教我的。”我微笑著回答。
妈妈推我到卫生间,将轮椅背靠洗脸水槽,我向后仰将脑袋放在水槽边,她取来一个水壶开始给我洗头。洗完后我自己擦干头发,梳理之后扎起一个马尾辫。之后被妈妈推著来到医院的花园里,灿烂的阳光使我眯起了眼睛,妈妈立刻从包里拿出一个太阳镜递过来。新鲜、温暖的空气轻抚著我的身体,冲刷著我的肺,感觉非常舒服。在花园里呆了半个多小时,我仍能感觉到妈妈有些局促,目光尽量回避著我的残腿。我还注意到很多路过的人都会看我,而我喜欢这种被人注视的感觉,我甚至冲他们轻轻摆动我的残肢来强调我的腿有多短!然后回到病房,午饭已经送过来了。我边吃饭边和妈妈一起瀏览著那本轮椅图册,最后选定一个新款紫色运动型快速轮椅。之后和妈妈拥抱亲吻,她说晚些时候会和爸爸一起再过来,然后就离开了。
那天晚上等父母都走了,我把自己转移到床上,脱掉T恤和乳罩,穿上宽松的睡衣,躺下来再从残肢上褪下短裤和内裤。在这个过程我才意识到对于这麼短小的两截肉桩来说,脱裤子简直太容易了。接下来我搓起袜边翻卷著将残肢袜褪掉,露出新鲜的残肢,轻轻给它们做按摩。两截肉桩看起来仍然丑陋,而且伴随著疼痛,轻柔的按摩则感觉非常舒服。过了一会我停下,拿过绷带开始按照贝克斯所教的方法将两条残腿都裹好,再穿上睡觉的短裤,挪到轮椅里摇动轮子到卫生间。我把轮椅停在坐便器旁,褪下睡裤,这时才发现没有了长腿或假肢来掛著短裤,每次褪下裤子都得整个脱掉才行,所以不得不去找个地方放置脱下的睡裤。最后我把睡裤搭在了轮椅靠背上,然后撑起身体挪到坐便器上面。完事后我先将睡裤平放在轮椅的坐垫上,然后把自己挪回轮椅,屁股正好坐在睡裤的后面,这样我可以很方便地提起睡裤套上残肢并穿好。摇动轮椅重新回到病房,爬上床并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下,我打开电视看了起来,慢慢地就睡著了。
半夜时我醒了,四周一片黑暗静寂,之前某个护士肯定进来把电视关了。我感到身子有些燥热,私处一阵阵地麻痒,我尽力想抑制自己的淫靡渴望,但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睡。没了双腿后,我发现翻身都变得有些困难。就这样煎熬了一阵,感觉还是很不舒服,飢渴的感觉似乎更加强烈了,我决定做些什麼。先检查了门窗都已关好,我挣脱掉短裤,伸出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在口中吮吸了一下使它们变得润滑,然后伸到了残腿中间。曾经多少次幻想著成為真正的截肢者后进行(XXXXX),今天终于梦想成真了!我先轻轻地摩擦著(XXXXX)直到它缓缓张开,然后深入去撩拨(XXXXX)。我的C 罩杯的双乳也变得坚挺并有微微刺痛,我便用另一只手去挤压它们。我能感到一股暖流从(XXXXX)传出辐射至两条大腿残端。从手的触觉能觉察出在耻骨的突出部位已经有短小的‘杂草’出现,这让我想起已经很久没有刮毛了。我不喜欢这种触感,但在这个关口我尽量忽略它们。随著越来越兴奋,(XXXXX)似乎也开始颤动,两根手指也不由自主地更加深入。我将左手从(XXXXX)挪开,开始协助右手对(XXXXX)外围进行揉搓爱抚,而右手的两根手指则继续在深处撩拨。我浑身开始越来越燥热,能感到自己的脸颊肯定已经緋红。这时将第三根手指也探入已经湿滑不堪的洞穴中来增加快感。残肢根部缠绕的绷带的略微粗糙的表面、与双手交替摩擦的感觉更加令我疯狂。手指上的力度越来越大,抽插的频率越来越快,我的灵魂终于冲上云霄进入彻底地高潮!我紧咬著嘴唇来使自己不要尖叫出声。一对残肢也由于极度兴奋而颤抖不停。眩晕的感觉渐渐平息后,我躺在床上,大口地喘著气,回味著欲仙欲死的快感,心满意足。之后我重新穿上睡裤,很快便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一早安妮来协助我进行了洗漱穿衣,然后贝克斯带我去了健身房。在那我又见了一个新的辅导医师,她问了许多很尷尬的我并不想回答的问题。我试图让她明白我的腿已经不在了,而现在感觉很好,不会再有任何心理问题,可看样子她并不相信。
之后我呆在儿童病房的主活动室内,并在那吃了午饭。整个下午我都在和孩子一起玩耍,并和其中一些年纪稍大的聊天。当我坐在地板上时,无法回避的事实就是我的视线现在基本上和那些小孩子是一样的高度了。当天晚上我的几个闺蜜来探视,我摇著轮椅和她们一起去了花园。把过程讲出来真的有些难以啟齿,她们听了后都惊呆了。不过经过我的解释她们也似乎能够理解一些我的苦衷。几个姐妹都保证会替我保守这个秘密。回到病房后她们就走了。护士安妮进来告诉说我的父母曾来过,他们明天会再来。之后我洗漱了一下就睡了。
从我切掉自己的双腿已经过去两周了。两条残肢的肿胀情况有所好转,而且黑色也减轻不少。但看起来仍显得相当红肿。我每天的生活就是与贝克斯学习技能,与辅导医师谈话,或者与另一位职业理疗师在一起。空闲的时候便读读书、看电视或听音乐。在第一阶段治疗结束后,我终于可以出院了,同时医院安排我在两周后去见一位假肢技师。我爬进爸爸的BMW X5越野车,透过车窗向照顾过我的护士们挥手告别。坐在这个全尺寸SUV里,我才觉出自己的身体现在有多麼短小,而且发现没了双腿后,在汽车行驶过程想保持稳定的坐姿也变成了相当困难的事。到家时妈妈推著新订购的轮椅在门口迎接我们,轮椅看起来酷毙了!我把自己从车里转移到新轮椅上,推动轮子经过他们专门為我而在门口新装的斜坡进了屋子。楼下的房间全部换成了光滑的木地板,好让我可以轻松地依靠轮椅移动。我的两个哥哥在屋子里等我,然后分别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亚当甚至把我从轮椅里抱起来,让我再次感受到自己现在有多麼短小且轻盈。我们坐在草坪的椅子上聊著天,爸爸在摆弄烧烤。我能感觉出家人都恢復了正常,那种尷尬和忧心都已经消失不见,我非常开心。当晚我靠双手撑著每一阶楼梯,再抬起屁股和残腿挪上去,就这麼一点一点地爬上了楼。虽然比过去慢了不少,但上下楼对于没有腿的我来说也不是问题。之前父母曾想把我的房间移到楼下但被我拒绝了。进了房间我打算先洗个澡——这是我从截肢后一直渴望做的事。脱光衣服后,我按照理疗师所教的方法,一只手撑住浴盆旁的矮凳,另一只手抓住浴盆边缘,斜著抬起屁股及残肢坐在浴盆边上,然后一只手跨过浴盆抓住另一边,再撑起身体缓缓下降。裸露的皮肤慢慢没入温暖的水中,感觉非常舒服。我迫不及待地伸出一只手探入残腿间的淫靡洞中,开始兴奋自己,另一只手则继续去按摩崭新的残肢。这也是我第一次可以给予它们足够的关注,随著我的揉捏,残肢有些刺痛并开始微微颤抖。手指在残端稍稍用力便可感觉到里面的断骨。探入(XXXXX)的手来回抽插,力道也越来越大。随著高潮的到来我放下了手中的残腿,把注意力全部放在了(XXXXX)之中的(XXXXX)上。两条腿则还习惯性地像以前那样想用脚去蹬住浴盆边缘来稳定自己的身体,但现在却只有两截短小的残肢在水中剧烈摆动,看起来是那麼徒劳无助。在高潮的顶点,残腿疯狂地抖动使水花四溅。希望家里人没听到这里的动静,我最不希望的就是这时有人闯进来,看到自己残废的小女儿是现在这个淫靡的样子。。。手指的动作未停,我能感到私处正在一点点收缩直至高潮结束。之后我躺在浴盆里大口喘气,到现在还没正式开始洗澡呢!接下来我认真地洗了头发及身体,并重点关注了我可爱的小残肢们。然后爬出浴盆,披上浴巾,用手‘走’回房间把自己弄干。我决定今晚继续裸睡,就像这些年我一直做的那样,在医院的那段时间晚上真的难受,很讨厌在睡觉时有衣服的束缚。父母也专门给我换了一张新床,是木质框架的,更加低矮,方便我上下。床仍然是双人尺寸的,躺在上面再次显示出自己有多麼娇小。当我爬到床边去拿床头柜抽屉里的梳子时,看到了带遥控器的震动按摩棒——我在锯腿那天用过的。‘哦,天啊,’我对自己低声嘆道,‘多难為情啊,爸妈肯定已经知道了我用它做了什麼。’想到这儿我禁不住打了个冷颤,赶紧把(XXXXX)器放回去,然后坐在床上梳头。
早上醒来冲了澡,我穿上T恤和纯棉短裤。终于又可以穿丁字内裤啦,要知道妈妈反对我穿这种细小的根本包不住屁股的内裤,所以住院期间她从未给我带过。吃过早饭妈妈带我去进行第一水疗课程。贝克斯已经在泳池里等我了,穿著比基尼的她显得性感火辣。刚一入水时我有些慌乱,因為发现失去了双腿后原有的重心和平衡感都丧失了。但在几次沉浮后我很快便适应了新身体,可以通过摆动短小的残肢和手臂来保持脑袋露出水面了。在水中自由的感觉很爽,甚至我还试著游动了一段距离。通过水疗活动,使我很期待下次的节目。在更衣室我遇到了一个比我稍大的女孩,右腿及半个骨盆都没有了,她使用拐杖来移动,也是个性感火辣的小妞。在架拐经过时她友好地跟我打招呼,在那一刻我突然觉得有些内疚。我意识到对于她来说失去右腿肯定是一生最為痛苦懊恼的事,可我却兴高采烈地自愿拋弃了自己健康修长的双腿。我突然觉得如果真有人问的话,我都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冲洗后我穿上衣服,摇动轮椅去找妈妈。回家途中我们在镇上停下,妈妈有些事要处理,我俩便约定一个小时后集合,然后便自己摇著轮椅在镇上闲逛起来。对于路人投来的大量目光使我非常受用,我骄傲地直奔一家美容院去做‘蜜蜡比基尼’(比基尼蜜蜡脱毛术:用蜜蜡脱除隐秘部位的毛发,以防穿著性感迷人的比基尼泳衣时露出不雅的“杂草”---译者注)。当我淡定地躺在美容床上脱下短裤和丁字内裤后,我发现服务的女生正呆呆地盯著我的残肢,我便索性上下晃动了一下两截肉桩,她一下子不知道该把眼睛放哪了,哈哈!‘蜜蜡比基尼’做完后,我的(XXXXX)周围重新变得光滑,我跟店里预订了下月再进行一次,然后穿回衣服,撑起身体挪到轮椅里,推动轮子去与妈妈会合。
晚上约了几个朋友一起去看电影。我穿著一件奶白色带花边的衬衣,一条足够短的牛仔裙,使两条残肢末端刚好露出裙边,真的爱死我了。亚歷克斯---我朋友中的一个,负责将我从轮椅中抱到影院的座位上,他也坐在了旁边。之后便凑近我身边耳语不断。自从7年前我们认识开始我就一直幻想著能与他交好,而现在不确定他是否在试图与我调情,我决定想办法试探一下。我装作不经意地将手放在他的座椅垫子上,很贴近他的屁股。等了没多久他便将手也放在垫子上,几乎要触碰到我的手,我假意挪开一点,然后便决定去触碰一下他的手,看接下来他会如何反应,我尽量装作是不经意间碰了一下,他的手没有动,继续在我耳边轻声低语。我便用小指勾住他的一根手指,他看了我一眼,然后笑了,马上握住了我的手。我也回以微笑,顺势将身体靠在他的臂弯。过了一会他放开我的手,抬起胳膊搂住我的肩膀,我便将整个身体蜷缩在了他怀里。看完电影亚歷克斯把我抱回轮椅,并提出要送我回家。我们一起到公交站,并在他帮助下上了公共汽车。我们一起坐在巴士上的轮椅放置区继续闲聊。在整个过程他一直握著我的手。下车后我们一起走到我家门前停下,一瞬间气氛有些尷尬,不过紧接著他俯下身吻我,我双手搂住他的脖子,他顺势将我抱起,一只手搂住我的后背,另一只手则托在我屁股下。由于我的裙子实在够短,我甚至能感觉到在裙边的大腿根部,透出了他的大手所传来的体温,而我的两条残肢末端则正好抵在他的肚子上。我们的热吻似乎持续了一年时光,之后他将我短小的身躯重新放回轮椅中,并道晚安。我又轻轻吻了他一下,这才依依不舍地摇动轮椅进了屋子。在关门的一刻他冲我挥挥手手,我也马上向他挥手再见。那晚,我睡的特别踏实。
几天后我第一次去见假肢技师。他叫格雷格,他先向我讲解了接下来的一些流程,并很客气地询问我是否可以脱下短裤,好让他能够对我的残肢进行一些检查及测量。我当然很痛快地答应,马上脱下短裤,然后从残肢上将弹性袜套褪下。这时我突然想到他是否清楚我的腿是為什麼截去的?是知道真相呢还是只以為是意外事故造成的?同时我也意识到,如果他还不清楚事实的话,我是否要对他说出真相?这时他问道:“你之前都经常进行什麼运动?原来身高是多少?”
“我原来的身高是5尺2寸(约1.58米---译者注),所以请把我随便弄高一点吧。”我笑著回答,“我以前常游泳、跑步、偶尔打篮球和曲棍球,还练过体操。”
“不错,那说明你的身体非常健康,这对适应假肢很有利。我会尽力帮你恢復行动力,”他说,“罗兰小姐,接下来请允许我进行一下测量可以吗?”
“当然,”我回答,并把身体向后靠在沙发上。格雷格开始用皮尺测量我的骨盆、臀部以及残肢,当他的手隔著丁字裤偶尔碰到我那经过脱毛后光滑敏感的(XXXXX)时,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变得越来越燥热。从大腿根部到残肢末端进行了细致的测量后,技师开始建模,先在我的残肢上套上丝袜,并把丝袜多余的部分在残肢末端打结,之后用石膏一层层覆盖,略微冰凉的石膏接触皮肤的感觉有些怪异。大约一刻鐘后,裹在腿上的石膏已经固化,他便小心翼翼地将石膏摘下,一边解释道:“用这种方法可以让我很好地做出适合你的…”
“残肢接受腔。”我把他未说完的话补充上。
“是的,”他回答,“你懂的不少嘛,”他调侃道。我感觉自己有些脸红了。“我看你已经在使用残肢套了,是每天都更换吗?”
“当然了,”
“很好,那麼贝克斯已经教会你如何去照顾残肢了吧?”格雷格继续说道。
“是的,她教了我很多。”
“好,接下来让我们再次确认一下你的身高,以免出错。”他说,“请坐直身体,向两侧抬起双臂保持平伸,通过测量臂展长度将帮助我确定你的身高。由于你的身材不算高,这将使你今后穿假肢走路会更容易些。要知道太长的假肢会影响站立的平衡感。”
“哦,好的,”我坐直身体,稳定了一下然后抬起双臂。技师拿起一个卷尺,从我手指的顶端量到另一端,查看了数值后记下来。“哇哦,你说的没错,真是个娇小玲瓏的女孩!”他半开玩笑地评价。
“那多谢你的观点了!”我假装嗔怒地回答。
“抱歉哈,穿上衣服我们去健身房吧。”他微笑著说。我穿上短裤把自己挪回轮椅中然后跟著格雷格到了健身房。我们进行了各种各样的针对残肢力量的练习后,他让我扶著一根平衡杆靠残肢站起来,有点痛,但我很快就适应了。
“好了,今天就先到这吧。”他说,“我继续给你做腿去,我计划使用奥托博克的组件,包括‘C-Leg 微控制系统’,他们的东西是最顶尖的,你回家可以上网查查看。”
“好的,我会的。”我平静地回答,掩饰自己其实已经非常了解关于假肢的一切信息,我真的很想配一双智能假腿!要知道以前我曾经常幻想自己有朝一日能穿著短裙或短裤骄傲地高高站立,而下半身则是一对假肢,假脚上穿著及膝长靴或漂亮的高跟鞋,而现在一切都将美梦成真,叫我如何能不兴奋!
那之后的几天我仍使用轮椅去学校上课,校方也专门把我的许多课程变更了,大部分都尽量安排在一楼。最后仍有几门课不得不上楼去学习,每次都有朋友们将我抬上去。返校的第一天真的有些奇特,所有的人都看著我穿著校服坐在轮椅里,而我则非常享受这种情景。我喜欢被人注视的那种感觉,我想其中一个重要原因是我是自愿成為一个截肢者的。第二周的时候我决定参加在运动馆里进行的体育课,想看看自己能进行些什麼运动。我穿著紧身运动T恤,下半身则是紧绷裹著残肢的运动短裤以及运动短裙。当我摇著轮椅走进体育馆时惊喜地发现大家正在进行蹦床活动。我的一个同学伊丽丝帮我爬上蹦床,我花了些时间才让自己能上下弹跳,但我真的非常喜欢我短小的、失去双腿的躯体腾空的那种感觉,我甚至还进行了几次空翻呢。之后在浴室里,我发现自己能很坦然淡定地坐在地上,与其他女孩一起冲澡,尽管我的视线只能到他们肚脐的高度。当我用双手‘走’回浴室的长凳时,屁股和残肢接触到冰凉的瓷砖,使我有些颤抖。待擦干身体穿好衣服后我重新坐回轮椅里,然后和朋友们一起去吃午饭。
周末的时候亚歷克斯带我去郊外野餐。我穿了一件夏季短款连衣裙,内层是相配套的丁字内裤,上身则是无带文胸。两条包裹著弹性袜套的圆滚滚的残肢则刚好从裙边露出一点。我们在公园里铺上餐垫,他靠著我的轮椅坐著,我则躺在垫子上,脑袋枕著他的大腿。我们美美地吃完东西后,他俯身开始热情地吻我,我能感觉到他的大手从我的胃部缓缓下移,到达裙子边缘钻了进去,与我的(XXXXX)之间只剩一层薄薄的丁字裤相隔。由于我们在公园里所在的地点相当隐秘,我便慢慢為他张开‘双腿’,同时搂住他的脖子热烈地回吻。他的手开始隔著内裤摩擦我的敏感地带,我开始发出带著鼓励的呻吟。他有些踌躇,我便抓住他的手,引导著从丁字裤的边缘探入,触碰我那光滑敏感的洞口。亚歷克斯心领神会,温柔地将手指探入洞内,开始缓慢而有节奏地上下抽动。我感到浑身开始燥热,伴随著一阵阵悸动。我们的接吻愈发热烈,他手上动作不停,仍很有节奏地上下抽插,移动幅度刚好到手指的关节。我感觉到(XXXXX)变得越来越湿滑,越来越强烈的快感使我短小的身躯打起了冷颤。我能感到小腹深处似乎燃烧起来,一股极度的快感从(XXXXX)冲出,迅速覆盖两条残肢,然后如惊涛骇浪般汹涌向上直至胃部和双乳,随著高潮迭起我的两条残腿开始不受控地痉挛起来。亚歷克斯的手则随著我的疯狂而更加用力与深入,频率也越来越快。我终于忍不住想发出尖叫,极度的快感已经完全占据了我的身体,我短小的身躯颤抖著,残肢剧烈地摆动著,牙齿则紧紧咬住对方结实有力的胳膊来抑制尖叫。我用两条残腿紧紧夹住他探入我身体的那只手臂,我能感觉到自己湿滑多汁的(XXXXX)试图紧紧夹住那些侵入的手指。当最后的高潮来临时我终于松开牙齿,发出了淫靡的叫喊声!之后躺在他的腿上,大口喘著气,回味著深入骨髓般的销魂时光。亚歷克斯慢慢地抽出手指,又引得我颤抖了一下。他轻轻地将内裤扶正,然后将大手从我的裙摆下退出。之后的几个小时我们一直聊天,然后他将我重新抱回轮椅中,一起回家。路上我能感觉到已经被完全浸湿的内裤贴在淫唇上,有些难受。到了我家门口,亚歷克斯吻了我,然后就离开了。
一周后我又去了格雷格那里去试穿我的新腿。我兴奋地坐在轮椅里,看到格雷格托著两条假腿走过来。我的心跳开始加速,非常期待。我的假肢看起来好棒!他微笑著将两条腿放在沙发上,“上去试试吧,”他示意放假肢的沙发对我说道。我立刻将自己挪进沙发里,眼睛一刻不停地盯著我的新腿。“请脱下短裤好吗,罗兰。以后你会发现穿裙子会更容易些。”我马上脱掉短裤,很满意地看到自己的丁字内裤。格雷格帮我将残肢套褪下,用毛巾将我的残肢擦拭一遍,然后进行检查。“看起来不错,罗兰,恢復的很好,而且疤痕也很浅,几乎会让人觉得你从来都没有过双腿一样。这会非常有利于你穿戴假肢。看来你在家锻炼的不错。
“是呀,我可一直都很努力的。”我回答。我很清楚自己在家有多麼努力地去锻炼残肢,因為穿上假肢可是我一直以来的梦想!
“很好,”他拿起弹性袜套,“以后你用不著这个了。”他说著从背包里拿出一对肉色的硅胶套,往里面抹了些滑石粉,然后套在了我的残肢上。接著他拿出两根金属小棒,像拧螺丝一样安装在了硅胶套的最末端中间。“这个用来给假肢定位,并与你的残肢固定。由于你的残肢相当短小,这是最佳的固定方法。接下来就可以穿假腿了。”他拿起我的左腿假肢,将接受腔斜著冲向我,说:“看到里面的小孔了吗?那就是与你腿上的金属杆对应的位置,每次穿假肢你都需要将金属棒正确插入这个孔中。要知道插进去并不太容易,你只能靠感觉去做。每次一旦你正确插入小孔,就会听到‘哢嗒’一声,那说明连接正确了。然后当你扶著支撑物站起后,会听到另一声‘哢嗒’,那意味著假肢与你的残肢已经完全锁定了。有时你可能需要来回摆动残肢直到听到这声‘哢嗒’才行。最后要用这把钥匙来拧这里,这样将接受腔里的空气抽出,在里面形成吸力才可以将假肢牢牢吸附在你的残肢上。无论如何千万不要弄丢了这两把钥匙,特别是你穿著假肢的时候,否则你将无法脱下它们了,一旦出现这种情况,请第一时间联系我。”
“明白了。”我回答。其实对于这些使用假肢的知识我之前在网上不知看过多少,早已烂熟于心了,不过我并不想格雷格知道,所以仍装作很认真地去听。
他拿起一条假腿将接受腔对著我的残肢推上去,直到听到‘哢嗒’一声,然后把另一条腿也用同样的方法给我安上。我低头看著下身的两条假肢,激动地几乎要哭了,我终于亲眼看到了自己梦寐以求的样子了!格雷格让我把屁股挪到沙发边缘,然后用手托住我的双臂,“准备好了吗,罗兰?”他问。
我深吸一口气,回答:“好了!”
格雷格双臂用力,我第一次用假肢站了起来!我能感觉到假肢接受腔的边缘紧紧抵著我的腹股沟,挤压著我的屁股。瞥了一眼镜中的自己:上半身是一件红色紧身T恤,下面是黑色丁字内裤和黑色的假肢接受腔,银色金属棍代替了腿骨,接触地面的则是一双逼真的硅胶义足。我觉得自己是如此性感,我能感觉到自己的(XXXXX)内开始肿胀,身体也有些燥热起来。站立的感觉很奇妙,毫无知觉的假肢阻隔了我与地面的联系,我觉得自己像漂浮在空中一样,残存的大腿被紧紧包裹在接受腔中。
“如果你愿意的话,稍后我可以改变一下接受腔的顏色。当然你也可以使用仿真外壳套在假肢上面。”格雷格说道。
“嗯,好的,黑色确实不是我喜欢的,不过下面的银色金属骨骼我挺喜欢的,看起来很酷。”
“哦,随你喜欢,罗兰,它们都是可更换的,你以后可以随便换著玩。现在先来练习走路吧。”格雷格接下来告诉我如何使用假肢迈步,我紧紧地抓著他的胳膊,试著迈出第一步。双腿假肢走路真的很累,最后我可以扶著栏杆走10步左右,已经筋疲力尽了。格雷格扶著我坐回轮椅上。“脱假肢时你仍需要使用钥匙插到孔里扭一下,听到空气进入的‘嘶嘶声后将旋钮向里推,在‘哢嗒’一声后说明连接装置已经脱开,你就可以褪下假肢了。”他说完帮我脱下一条腿,然后让我自己按步骤把另一条腿也卸下。当两个接受腔都脱离了残肢后,我马上褪掉带著金属杆的硅胶套将残肢释放出来。格雷格递过来一条毛巾,我把已经汗渍渍的残腿擦干。
“每次穿脱假肢前后都要擦拭你的残肢和硅胶套的内衬,保持干燥。而且每天都要清洗硅胶套,保持清洁。”
我点点头表示明白。然后穿上短裤,妈妈这时走进来,格雷格将两条假腿捧给她。我摇动轮椅跟在妈妈后面走出去。“下周见,格雷格医生。”我挥手道别。
那晚父母有事外出,我一个人在家,便把亚歷克斯叫来陪我。我先洗了澡,梳头并化了淡妆。穿上黑色蕾丝边丁字裤,外面套上黑色紧身连衣短裙,并决定不戴胸罩。残肢终于不用裹任何东西了,我很兴奋,终于能把裸露的残肢探出裙边了!当我為亚歷克斯打开门的时候,他愕然地望著我。
“喔~喔!”他唯一能表达的就是这种声音。
我摇动轮椅让出道路,他走进屋子坐在沙发上,我则把自己从轮椅中挪到他身旁。没过多久我们就开始热吻,亚歷克斯把大手罩在我的残肢上开始摩挲并揉捏著,感觉十分美妙。
“它们真的好性感啊。”亚歷克斯轻嘆,显得有些窘迫。
“很高兴你能这麼想。”我回答,“想上楼吗?”
“嘿,当然,还以為你永远也不会问我呢!”他猴急地回答道。
我把双手撑在沙发边缘,把身体挪到地板上,我决定向亚歷克斯展示一些动作来看看他的反应,便用双手和屁股‘走’到楼梯处,然后慢慢地利用我独特的方式上楼。亚歷克斯直勾勾地看著我的动作,眼都没眨一下。我心里偷乐,看来他被我完全吸引住了,故意问:“你傻站著干嘛,不打算上来了?”
他这才如梦初醒,立刻跟著我上了楼。我爬上床,斜躺著,露出了更多的残肢。他躺在我身边,我们又开始激情接吻。没过多久他便把我的裙子从肩膀一直褪到胯部,越过屁股和短小的残肢后轻易地脱了下来。接著他慢慢地向下去吻我白皙的脖颈和锁骨,当嘴唇到了我胸前的山峰后,他更加轻柔地依次将峰尖含如嘴中。然后热唇继续向下游走,亲吻著我的小腹和肚脐。当到达胯部时,(XXXXX)不由自主地想收紧,并有微微麻痒的感觉从小腹深处散布全身。我有些紧张地期待著他将会怎样对待我的残肢。亚歷克斯用手指轻轻勾住我的内裤,慢慢越过残肢脱下。“喔,如此短小的残肢脱下内裤倒是非常容易呢。”他评论道。接著他的热唇触碰到了我光滑无毛的洞穴口,之后终于到达残肢。他继续亲吻著吮吸著短小的残腿,当双唇触碰到那已有些褪色的缝合伤口时,从残肢末端传来的快感使我全身如触电般一阵颤栗。接著他对我另一条肉桩也发起进攻,最后终于又回到了(XXXXX)处。他舔舐著(XXXXX)的门户,然后将舌头探入内部去撩拨著敏感脆嫩的淫靡内核,一阵阵麻痒刺痛的感觉如水面涟漪般传遍我的全身,欲仙欲死。没有了双腿,两截短小的残肢完全无法对(XXXXX)进行守护,使得对方的唇舌可以毫无阻碍地在我的门户间自由戏耍。接下来他又将一只手指插入我那早已湿滑不堪的洞穴中,依靠舌尖和指尖的双重摆动刺激著身体与灵魂的最深处,一阵阵的快感如海浪般涌来,令我几乎窒息。
“我想你要了我,我想让你给予我失去双腿后的第一次插入,立刻!”我急促地说道。亚歷克斯马上坐起来开始脱衣服,当他那粗大坚挺的怒龙呈现在我眼前时,使我既惊又喜。它至少有10英寸长,而且非常粗大。接下来他跪在了我的腿原本应该放的位置上。
“要带套麼?”他轻声问。
“我已经吃了药,所以不用了,而且还是裸露的感觉最爽。”我轻声地回答。
他没有再说话,立刻用一只手握住自己那巨型的肉棍,另一只手则负责扒开我的门户,然后缓缓地将怒龙探入湿滑火热的(XXXXX)之中。在他进入的同时我将两条短小的残肢高高抬起,是对方可以将怒龙完全塞入我身体里,他开始用缓慢的节奏上下起伏抽动。我的残肢被完全压在他的小腹之下,没有了长腿的阻碍,随著每一次冲击,我能感觉到怒龙进入了前所未有的深度,这一刻我再次意识到将双腿截去是多麼明智而美妙的决定,甚至感觉龙头已经在我身体内部挺进到了胸部!随著冲击的动作,我的身体被一点点地向床头推动,亚歷克斯感觉到了以后,伸出双臂握住我的肩膀来固定住我的身体。第一次高潮的到来没有花费太长时间,我躺在那度过一阵阵眩晕的快感后,亚歷克斯加快了进攻的节奏,而我也奋力挺起腰、不断收紧(XXXXX)来迎合对方的动作,很快地我的第二次充满能量的高潮到来,整个空间仿佛都在旋转,亚歷克斯也同时达到了高潮,我能感觉到小腹深处的怒龙静止了一瞬,接著便是剧烈地悸动,将火热的爱液怒射在我无腿的身体中。我的(XXXXX)开始剧烈收缩,紧紧地夹住对方坚挺的(XXXXX),将两具躯体更加紧密地连在一起。之后他喘著粗气瘫倒在我无腿的身体上,然后抱著我一起转身,侧躺著紧紧拥抱在一起。我也喘著粗气,双臂紧紧环抱著他,两条短小的残腿努力前探,似乎也想去缠住对方的大腿,却只能徒劳无功。
“我们最好在我父母回来前尽快穿上衣服,如果他们看到自己16岁的没了双腿的小女儿像现在这个样子,我不知道会发生什麼哦。”我说完拿起床边的浴巾擦拭他已经退出战斗的怒龙和自己仍然湿滑的淫户,然后与亚歷克斯一起穿上衣服。他将我抱起,深深地吻了我后将我抱到楼下。我们坐在沙发上依偎在一起看电视,直到父母回来。
接下来的周六我和包括亚歷克斯在内的一群朋友一起去游泳。这将是我截肢后第一次在公共游泳池亮相,我非常期待,也有些紧张。到了那儿后我摇动轮椅和一群女孩一起去换泳衣。在更衣室里我把轮椅停在一条长凳旁,把自己挪到凳子上,然后脱下裙子和丁字裤。当残肢完全从裙摆下裸露出来时,我注意到好多人都在盯著我看,一道道注视的目光使我感觉非常爽,便轻轻晃动了一下残肢展示给这些观眾们。当然朋友们也在看,我便说道:“如果愿意的话,你们可以凑近来看,没关系的。”
“真的吗?”洁丝问道,“你真的不介意?”
“一点也不啦,”我回答,“实际上我甚至有些喜欢被关注的感觉呢。”她们四个便围过来,我很配合地将残肢抬起展示给她们。伊丽丝伸手轻轻拍了一下我的小肉桩,然后试著捏了捏。
“哇哦,好柔软,感觉像内藏著一截骨头的(XXXXX)耶!”她评论道,其他人也立刻开始仔细观察、触摸并且揉捏起我这神奇的小肉团来。我注意到附近的一个女人直勾勾地盯著我的残腿,惊愕地两个眼球几乎要掉出来了。
“那感觉是什麼样的呢?”汉娜问,“你懂的,我的意思是没有腿的那种感觉。”
“哦,我喜欢这种感觉,我觉得真的很棒。很难用语言来表达,仿佛就像我的双腿睡著了一样。”我只能用这种比喻来回答她们,真的希望能有更贴切的词语来描述这种奇妙的感觉。
“(XXXXX)时的感觉是怎样的?”伊丽丝又问。
“截肢后到目前我只进行过一次,不过还有过几次是靠自己的手。那种感觉真的是难以置信地美妙,进入的便捷性和达到的深度你们真的无法想象!如果你们想要得到人生真正的快感,我郑重地强烈建议你们去截掉双腿!”我回答道,而她们四个早已目瞪口呆。
“把毛剃掉是為了感觉更好吗?”艾米问。
“这个我真没有对比过,要知道从13岁我就开始用剃刀刮毛了,15岁起改為蜜蜡脱毛,所以我从来没有在有毛的情况下进行过啊。而且我还发现男孩们似乎都比较喜欢光滑的样子。”我解释道,四个女孩听完后都不住地点头。
“我认為感觉会好很多很多,”伊丽丝补充说,“要知道两种情形我都有过经验的哦。”她说完我们五个一起吃吃笑了,然后继续换衣服。我穿上自己的红色侧吊带的比基尼泳装,把浴巾搭在轮椅靠背上,然后将自己挪回轮椅里,摇动轮子与朋友们一起去泳池。亚歷克斯和其他男孩早已经在水里了。从我出现在泳池边的那一刻,所有的男性都把目光聚焦过来。我把轮椅停在看台边,双手抓住轮椅扶手前端,向前撑起身体,慢慢把屁股和残肢放在地板上。泳池冰凉的瓷砖使我打了一个冷颤,我用双手和屁股交替运行的方法‘走’到泳池边,反转身体背对泳池,双手撑著池边将身体慢慢放入水中。双手一放开我的身体就开始下沉,我花了几秒鐘才让残肢完全摆动起来,与双手配合使身体上浮。没过多久我就能够自由游动了,与朋友们一起在水中打闹嬉戏。很快我就感到有些累了,便游到岸边靠在边上休息。亚歷克斯游过来问我是否OK, 我告诉他我有些累,他便伸手将我拢入怀中。我放松地依偎在他坚实的臂膀里,感受著他胸口传来的有力心跳。我感觉到他胯下的怒龙开始渐渐挺起,便在水下用两条残肢夹住他的肉棍慢慢揉搓。几分鐘后我感觉他马上就要把持不住时及时停止了挑逗,将唇贴在他的唇上,算是给他降温。
“你喜欢这样?”我在他耳边轻语。
“只要是与你的残肢有关的我都喜欢!”他有些害羞地回答。“实际上我。。。呃。。。喔。。。怎麼说呢,相比以前,我甚至更喜欢现在无腿的你。我觉得你的残肢非常非常性感,远比那些早已令人枯燥的长腿要吸引我,我这麼说希望你不要介意。”
可怜的亚歷克斯似乎鼓足了勇气,才对我说出了他认為自己内心最深处最阴暗的想法,可显然他错了,我恨不得将他紧紧抱在怀里,告诉他他所说的心里话使我多麼兴奋。
“哇哦,”我最终还是尽量平静地说道,“很高兴你能有这样的想法,我也有些话想要对你说,不过在这之前,我很好奇你為什麼从来不问我的腿是如何失去的呢?”
“我只是故意不显示出过多的兴趣在你的腿上,我怕你会觉得我只是对你的残腿有兴趣。。。”他老实地回答。
“OK,”我开始说道,“呃,这麼说你同意自己是个慕残者吗?”我问道。他听到我的话后显得很震惊,然后似乎打算要否认。
“喔。。。我喜欢截肢的女性,实际上在我的电脑里存了很多关于截肢女人的照片。”他最终缓缓地说道,“我喜欢看关于截肢女性的小说,也一直梦想著能遇到一个。而梦寐以求的事情真的发生在了我身上,一个我认识很久、也是好朋友的女孩在某天突然变成了一个双腿高位截肢者,从那一刻起,我就深深爱上了她。尽管我认為失去双腿对于这女孩来说并不是什麼好事。然后就是那天她让我把她抱到影院的座椅上,然后我坐在她的身边。她假装不经意地碰到我的手,我当时就决定握住这只淘气的小手,看看会发生什麼。接著她吻了我,让我知道其实她也喜欢我。接下来的时光我们进一步去了解对方,直到现在我发现她其实是自愿成為一个截肢者的。”
“喔喔,你竟然喜欢我将近4年了却从来没对我说过一个字?”我惊讶地问。
“我不敢,我怕如果我向你表白了,最后连朋友都做不成。”他深情地望著我,我不知该说些什麼,只能更加用力地再次与之热吻。
“我还有一些事需要告诉你。”我深吸一口气说道,“我其实本身也是个慕残者,同时还是个截肢妄想者,之前我经常扮残,因為我找不到任何一个医生愿意给我做双腿截肢手术,使我一直忍受著痛苦和纠结,还為此患上了抑郁症,服了将近2年的抗抑郁药。然后在几年年初的那一天,我坐在床上,决定自己把腿截去!”亚歷克斯看起来非常吃惊,但我继续说下去,把当时截腿的细节都说给他听。在我说完后,他慢慢地直起身,我以為他当时就要将我拋弃掉了。结果他将我抱起,放在泳池边,分别亲吻了我的两条残腿,然后开始给它们做按摩。我用手向后撑住身体,享受著残肢传来的快感。接著他停止了按摩,伸手将我抱起来,重新放回水中。我们再次热吻,我的残肢则再次夹住了他的胯下之物。又缠绵了好一会,他抱著我回到看台,用浴巾给我擦干身体,然后温柔地将我放回轮椅中。他把我推到女更衣室门口,我的姐妹们接管后将我推进了更衣间。我脱掉泳衣,冲了澡,擦干身体后穿上丁字裤并戴上胸罩,最后套上连衣短裙。然后我把自己挪回轮椅中,调整姿势使残肢末端刚好露出裙边,摇动轮椅走出更衣室,与等待中的亚歷克斯一起离开了游泳馆。
“愿意去我家呆一会吗,我父母都不在家。”他问。
“我猜这表明你对刚才所听到的事情没有反感,对吗?”我问。
“那我猜你对刚才我所告诉你的事也不介意是吧?”他也问道。
我笑了,“是的,非常不介意。我之前告诉父母我会去伊丽丝家,不过现在看来去你家会更有意思。”说完后我又通知了伊丽丝,她答应帮我做掩护。
亚歷克斯随后带我去了他家里,他先做了两份三明治,我把自己转移到沙发里,打开电视机。亚歷克斯把乘有三明治的碟子放在我身旁,然后拿起他的笔记本电脑坐在我旁边。我们边吃他打开了电脑,“我给你看些东西,”他说。他打开一个文件夹,里面有很多截肢女性的照片和视频,我看了一会就觉得浑身燥热,淫靡的情绪占据全身,便毫不犹豫地去吻他,并把他那粗大的肉棍从短裤里拽了出来,扭动残肢和屁股向后挪了一些,俯下身子将那坚挺之物含在口中。我慢慢地边吮吸边向下吞入,然后再慢慢向上吐出。过了一会我开始舔舐龙头,并将舌尖探入顶端的缝隙中。亚歷克斯不时地发出舒服的呻吟,同时用手用力地揉捏我的一条残肢,使我的(XXXXX)更加膨胀。我突然猛地向下吞入,使怒龙直抵我的喉咙处,身体本能地有些干呕的反应,我停顿缓和了一下,继续前进,直到让近10英寸的肉棍全部塞入了我的嘴中!我全神贯注地防止被喉咙中粗大之物弄到窒息,同时很庆幸他竟然也将毛发全部剔除了,否则我肯定会被那些粗乱的毛发所阻而无法完成。我继续用力吮吸并上下抽插,频率越来越快,怒龙在我喉咙深处疯狂摩擦著。我能感觉到亚歷克斯仍然在用力揉捏著我的残腿,而他另一只空闲的手则有两个手指已经探入了我的(XXXXX)中。终于口中的怒龙开始抽动到达高潮,我感觉到温热的(XXXXX)射入我喉咙中。我继续吮吸直到全部爱液都被我收下,才慢慢吐出(XXXXX),抬起身体。他兴奋地喘著粗气,两只手指仍在我的下体深处。我把他的手从我身体里抽出,问道:“抱我上楼好吗?”亚歷克斯马上起身,抱起我就上楼到他的房间里。一进屋他就把我放在床上,把我脱得精光。然后又拽掉自己的衣服,伸手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拿出一瓶润滑油。之后他趴在原本我的腿应该在的位置,开始亲吻并舔舐我光滑湿润的阴门。我感到自己的(XXXXX)越来越燥热,爱液也不断流出。他将润滑油涂抹在手指上,温柔地将两根手指探入我身体内。我尽力抬起两条短小的残肢,伸出胳膊抓住他的肩膀,是他可以更容易地向我身体深处探索。我能感到他的手指已经在我(XXXXX)的深处,而他的舌头则继续不停地舔舐著阴门。亚歷克斯又增加了一根手指进入,我觉得自己的下体几乎要燃烧起来。我呻吟著哀号著,拼命收紧臀部周围的肌肉,去夹紧他的手指以获得更多的摩擦快感。他抽出手指,而舌头则继续工作,将润滑油涂满整个手后,将四根手指又全部插回!强烈的刺激使我发出一声尖叫,同时身体也不受控地抽搐,亚歷克斯马上抽出了手指停了下来。
“不要,放进去,我还要!”我喘著气要求。他便重新将四根手指探入,动作轻柔了一些。我的身体越来越燥热,最后他适时地将拇指也塞入我的门户中,整个手全部探入了我的身体!我则拼命地将两条残肢向外张开,拉扯阴门给他的手掌提供更多的空间,他的大手又向深处挺近了一些!
“你没问题吧?”他轻声问道。
“感觉太爽了,”我喘息著回答,“继续不要停!”
他的手继续在我的下体内肆虐,直到我的(XXXXX)突然剧烈抽动,像一张大嘴般将他的拳头整个吞下。疼痛混杂著极度的快感使我大声地嘶喊起来,感觉到亚歷克斯打算将手抽出。
“不准走!我还要!”我喊道,亚歷克斯只好继续用整个拳头上下抽插,最深处连手腕都进入其中。最终的高潮到来,我发出了歇斯底里的叫喊,酥麻的快感如电击般传遍躯干,残肢开始不受控地抽搐。“哦天哪!!!”我大声尖叫,伸手紧紧抓住残肢,我的短小的躯体开始整体抽搐哆嗦,强烈的第一波高潮如巨浪拍打海岸般冲过我的灵魂。我觉得自己几乎要死去了。在第二波高潮袭来时亚歷克斯抽出了拳头,大量的爱液从我的(XXXXX)中不断倾斜而出,直到高潮结束。这种惊人的情况我也是头一次遇到。
“噢,”亚歷克斯也发出惊嘆,“我还从没见过女人能(XXXXX)的,你竟然喷出这麼多,真的好神奇!没有了腿,我的手进入你身体也容易多了。”
我这时还说不出话,只能对他报以微笑。他躺在我身旁搂著我,而我还在大口地喘气。
“做好准备没有,我们再来一次?”10分鐘后我问道。
“嘿,好呀。”亚歷克斯高兴回应。
“好,这次我要在上面试试。”我一脸淫靡地笑著说。
亚歷克斯帮我爬到了他肚子上面,我双手按在他结实的腹肌上,撑起身体将洞穴对准他那粗大的肉柱压下。由于(XXXXX)仍然非常湿滑,我毫不费力地将他那长达10英寸的怒龙全部收入体内。我觉著自己的躯体就像被他的(XXXXX)支撑著悬浮在空中,我能感觉到肉柱顶端已经抵在了我的(XXXXX)口。当我试图用腿夹紧他的屁股来保持平衡时,才意识到自己现在已经没有了长腿,而两条短小的残肢只能徒劳无助地上下晃动,却连床面都接触不到。我只能靠双手撑在对方的大腿上,随著他上下起伏的动作而摆动身体。这一切如梦幻般美妙,我的有著巨大阳具的男朋友,就在我的身下,正如痴如醉地与他那娇小的、残废的、截肢的、无腿的女朋友疯狂(XXXXX)。这次我们同时到达高潮,我感觉到了温热的(XXXXX)喷射在我的(XXXXX)内,同时从我的下体再次產生了大量的淫液,顺著残肢流下。当大脑从极度快感的虚幻中渐渐恢復神智后,我的身体仿佛被抽走了全部的力量,软软地从他的身体滑落到床垫上,只有一道白色的淫液痕跡留在他大腿上。之后我们带著心满意足坠入梦乡。第二天一早我们全身赤裸著醒来,吃了早餐后又享受了更多的欢爱。然后我们一起洗澡,吃了午饭后亚歷克斯陪我一起坐公交回家,在家门口吻别后,我们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周一是再次拜访格雷格的时间。这次我穿了裙子,可以更方便穿脱假肢,而不用像上次那样只能穿著丁字内裤走来走去。他帮我穿好假腿,我自己尝试著站起,虽然开始有些困难,而且颤颤巍巍的,但没多久我就能靠自己的力量站直了。这次明显比上次要进步很多,我能走得更远。在接下来的几星期,通过不断的练习,我的进步也越来越大,很快就能靠著一双拐杖自己行走了。
时间过得很快,终于到了我能穿著假腿去上学的日子。我非常兴奋,那天很早就醒了。我先洗了澡吹干头发。穿上白色蕾丝花边文胸和配套的丁字内裤,然后在残肢上套上硅胶套,最后把两条大腿假肢与身体连接。一听到‘哢嗒’声我就扶著拐杖站起身,接著摆动残肢直到听到假肢发出第二次‘哢嗒’的连接声。然后将钥匙插入接受腔内侧的孔中,扭转钥匙使假肢牢牢吸附在我的残腿上。由于天气还比较暖和,我选了一件黄格子的连衣短裙,也是我们的夏季校裙,然后将头发扎起来。这条裙子真的够短,甚至能看到假肢接受腔的上边缘。如果我里面穿的不是丁字裤而是普通的四角短裤的话,裙摆一样会遮不住!所以我必须得时刻提醒自己不能弯腰,否则肯定走光!站在镜前我化了淡妆,看著镜中的自己,终于是我梦寐以求的模样----穿著短裙,从裙下探出的是两条假腿。看著看著我突然觉得情欲大发,很想立刻进行(XXXXX),最终还是忍住了。格雷格早已為我的假肢接受腔换了顏色,现在是白色和粉色相间的碳纤维部件,与下面的金属膝盖非常相配,仿真假脚上则套著一双黑色平底系带皮鞋,一切都很完美。我拿起拐杖小心地下了楼。妈妈已经准备了早餐,可我兴奋得完全没有食欲。她开车送我到学校,当我从校门口下车的那一刻,周围同学们的目光再次聚焦过来。我兴高采烈地摆动两条假腿走过校园的操场,并追上亚歷克斯,尽管实际上我走的相当缓慢。这是我的男友第一次看到我使用假腿,他充满敬畏地看著我一步步走过来,亲了我一下说:“你看起来迷人极了,你可从没告诉过我现在可以用这个了啊。”
“我想给你一个惊喜嘛。”我回答。
他偷偷地将我的裙子掀起一角,说:“我都等不及想看到你赤裸著穿著它们会是多麼迷人的样子!”他调皮地眨眨眼,“不过从另一方面来说这也是个坏消息,看来以后我再也没机会抱你上楼啦。”他假装很难过的样子,然后拿过我的书包,一起慢慢地向教室走去。
午饭后我和亚歷克斯在校门口见面,一起去附近的公园散步。他带我到了一个很隐蔽的地点,然后扶著我坐下。我们开始接吻,他的大手很不老实地钻入我的裙子去抚摸我的双峰和小腹。然后解开裙子上的两颗纽扣,将裙摆掀开,痴迷地欣赏著我的两条残肢神奇地消失在假腿中。接著他开始隔著内裤抚摸我的(XXXXX),我感到浑身越来越燥热,下体也渐渐变得湿润。
“躺下来把你的裤子脱掉吧。”我轻声说道,同时将自己的内裤穿过假腿脱下,然后用手搬起一条假腿越过亚歷克斯的身体,跨坐在他的腿上。“来试试装著假腿是否能做到这样,看看你的小弟弟能否通过两个假肢接受腔之间的缝隙进入我体内!”说完我尽量将残肢向两侧伸展,虽然这种姿势使我很难靠著两条假腿站立,而且两条假腿的接受腔边缘也对我的姿势產生了一定阻碍,但我还是给他的小弟露出了胯下足够的空间。然后扶著他早已坚挺粗大的怒龙插入我的阴门。伴随著随时可能被外人看到的风险,我们这次很快便双双达到高潮。之后亚歷克斯迅速扶著我重新恢復直立的姿势,并在未穿上自己的裤子之前先把拐杖递给了我。我则马上将丁字内裤塞到他的衣服口袋里,同时露出一个俏皮的笑脸。亚歷克斯穿好裤子后,又帮我将裙子上的两颗纽扣系好,然后一起返回学校。我真的很喜欢在不穿内裤的情况下外面罩著短裙的感觉,清凉的风吹过我胯下潮湿淫靡的洞穴,舒服极了。妈妈下午来接我,当我坐在汽车的真皮座椅上,皮革透过短裙传来一阵阵微凉的感觉,既刺激又好玩。一到家我就把假腿脱掉,把残肢擦干并脱掉外衣。虽然我很喜欢自己的假腿,但脱掉它们真的是一种放松和解脱。我坐在床上按摩著短小而圆润的残肢,渐渐地又变得意乱情迷,便打开了Ipad与亚歷克斯进行视频聊天。在屏幕上一看到他的面孔我便开始用手指去撩拨(XXXXX),脑海里则回忆著我穿著假肢站在镜前的样子,没过多久随著手指的动作我便接近了极乐空间,便索性使用三根手指继续(XXXXX),然后是四根手指,直到最后将整个手掌没入下体。我的(XXXXX)再次像要燃烧,我的余光看到在屏幕的另一端,亚歷克斯也在看著我进行(XXXXX)。她的双腿高位截肢的残疾女朋友全身赤裸著,一只手塞入下体的画面严重刺激著他的感官,亚歷克斯握著肉棍的手上下翻飞,显然已经接近高潮。看著著画面中阴茎喷射出白色液体,也带给我强烈的刺激而进入了最终的高潮!当我将手掌从下体抽出时,大量的淫液也喷涌而出,沾满了屏幕。接著我开始充满挑逗地舔舐自己沾满淫液的手指,使画面另一端的他彻底陷入疯狂。之后我向他说晚安,并承诺稍后会往他的邮箱发送更加刺激的内容。在清洁完身体后我穿上一条干净的丁字内裤和胸罩,外面则是长袖体恤和牛仔短裤,短款的T恤露出了我平滑的小腹和可爱的肚脐,而短裤下则露出了一小段残肢,显得性感又可爱。
晚饭后我与爸爸一同坐在沙发上,他抬起胳膊,我便依偎在他怀中。已经有一段时间我们没有这样呆在一起了,但感觉还是同样舒服。想起刚刚在白天与亚歷克斯所做的事,心里稍稍有些尷尬。后来我一定是在他怀里睡著了,在晚些时候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而且已经换上了睡衣。想起之前跟亚歷克斯的约定,便打开笔记本电脑并把手机用数据线连上。我把锯腿当天录制的视频导入电脑里,在数据传输的时候我抽空把自己剥个精光,这样一会就可以裸睡了。视频一传完我就迫不及待地点开,这还是我第一次看。坐在床上,带著震撼和敬畏看著画面里我把自己的腿锯下来,真的很恐怖且血腥,好几次我都想停止播放然后删掉它,但最终还是忍住了。我把视频上传到YOUTUBE的私人空间,然后将链接发给亚歷克斯。半小时后在我即将睡著时手机响了,话筒中传来亚歷克斯直白的评论:“这是我有生以来看过的最刺激的视频!真的使我紧张万分!你是我见过的最令人敬畏的女孩,我爱你!啊啊啊!”我带著满足地微笑美美地坠入了梦乡。
暑假到来的时候我已经可以不借助拐杖行走了。能摆脱拐杖的牵绊使我非常高兴。父母带著我和哥哥们一起去弗罗里达度假,我们决定带上轮椅,因為那边的天气既炎热又潮湿,假肢穿时间长了肯定不舒服,何况那里的主题公园有很多游乐设施都是不能穿假肢参加的。到了机场我们依次通过安检,轮到我的时候,我穿著假肢走过去接受检查,扫描器检测到了我的腿是金属的,安检员便要求我脱掉假肢,只能靠双手撑地挪动屁股和残肢前行。这是我截肢以来第一感到如此窘迫,当时机场周围所有的的人都看著一个没有双腿的年轻女孩、仅穿著内裤和T恤,靠双手撑起身体艰难地通过了安检。连残肢末端的疤痕都被人看得清清楚楚。过了安检都必须自己去取传送带上的物品,而我的父母和哥哥则被阻挡在外,只能眼睁睁看著我艰难地扒著柜台边缘,用两条短小的残肢撑起一点高度,将假腿和其他随身物品取下来。我知道我是自愿选择截肢的,不过这真的是我一辈子最感到羞辱的时刻。我拿到假肢后,坐在地上,将假肢重新套在残肢上并固定好,然后扶著柜台奋力拉起身体,才使自己重新站起来。 我爸爸愤怒地去向机场投诉,而工作人员似乎对此也没有什麼更好的办法。在度假期间我大部分时候都穿假肢行动,只在玩各种游乐设施时不得已才脱去假肢改用轮椅。
第二周开始的时候我的家人打算去一个鱷鱼公园游玩,但我却对此毫无兴趣,便设法去说服父母将我放在附近的一个购物中心,他们虽然不太放心将我一个人留在陌生的地方,不过我软磨硬泡并做出保证,才最终得到允许。我下身穿著黛西公爵牌的牛仔短裤,上身则是比基尼式的露脐装,尽管我妈非让我在外面罩了一件背心,但看起来还是蛮性感,假脚上则套著凉鞋,当然是平跟滴。我对自己逼真的脚仍然心醉不已,特别是我还给每一个脚趾涂上了指甲油。实际上如果我穿的是长裤,我真不确定别人是否能看出我的下半身竟都是塑料与金属的混合体。尽管我的步伐仍然缓慢,而且步态也并不够自然,不过除非你刻意地去观察,否则真的不太容易发现。整个下午我都逛得很开心,试穿了很多衣服,还买了不少衣服、鞋子和内衣什麼的。Hollister, Abercrombie & Fitch, Forever 21 or Aeropostale这些牌子的款式都不是很多,我所买的都是些短裙,连衣短裙和短裤诸如此类的款式,為的是能够最大程度炫耀出我的残肢和假肢。我还从‘Victoria Secret’店买了几件非常性感的内衣,几乎都等不及想马上飞回去穿给亚歷克斯看看。另外从其他店里也买了几套不错的内衣,几双鞋,几件基本上啥也遮不住的比基尼泳装,还有香水,最后以漂亮的手鐲作為收尾,结束了这一下午愉快而疯狂购物活动。整个过程中除了购物,对于那些路人和店员投来的关注和好奇的目光,我都照单全收,而且感觉非常享受。在吃午饭时还有个比我年龄稍大些的帅哥就坐在我旁边,一直不停地找我搭訕和打情骂俏,甚至最后连电话号码都留下了。我没有跟他谈及亚歷克斯,因為我也没打算再跟这位帅哥联系,所以这纯粹是找个乐子而已。一下午不停地穿脱衣服,特别是从冰凉的金属假肢上褪下短裙和内裤的感觉使我的情欲渐渐涌起。可惜这时威尔的电话打来,说他们已在商场门口等我了。
转天下午一家人去了可可海滩,我穿著新买的比基尼躺在沙滩上晒日光浴。出来前我就决定将假腿放在住所里,这样我裸露著的残肢就可以吸引不少目光,顺便还能晒晒太阳。事实证明,温暖的阳光和微凉的海风轻抚在残肢上的感觉真心不错,那是带著微微刺痛的酥麻的快感。我玩著Ipad,爸爸和哥哥们在海里嬉戏,妈妈则读著电子书。為了身上古铜色的顏色能显得均匀,我甚至把胸部少的可怜的那点遮挡物都脱掉了,爸爸看到后有些不乐意,但妈妈却劝他说我已经17岁了,这麼做不算过分。我们在那呆了大约一小时后,一个肥胖的、傲慢的美国女人走到我妈妈旁边,“请带著你的残废女儿离开这个海滩,要知道她吓著我孩子了!”她带著浓重的南方口音愤怒地冲我们叫喊道。我立刻坐起身,摘掉了太阳镜,妈妈也同时坐起来。
“你说什麼?”妈妈回答。
“我说你的女儿,她没有腿的样子吓到我的孩子了!你真不应该让她这样的女孩半裸著躺在这里,事实上她根本就不应该出来现眼,她应该找个东西把自己裹起来,或者干脆不要出门,真恶心!”她又喊道。这时妈妈已经站起来了,爸爸和哥哥们也赶过来。而那个肥女人的丈夫也跑过来,他试图拉起自己老婆的胳膊将她拽走,可惜未能成功。这时我父母已经和她吵上了。我看了一眼稍远处她的儿子,并冲他微笑,那个小男孩差不多13岁的样子,他看到我的笑容后有些尷尬地也冲我笑了笑。我穿上比基尼胸罩,双手撑起身体‘走’到妈妈身边,用残肢末端著地直起身,靠双臂的力量爬上躺椅。然后用我能发出的最大声音喊道:“嗨,你个死三八,你让我这个‘裸露上身的、可爱又年轻漂亮的、穿著比基尼的无腿残疾女孩离开的真实原因,就是因為你发现你那个猥琐老公从一来到这儿就一直在盯著我晒日光浴,那双贼眼从我的(XXXXX)一直扫到残肢,一秒鐘也没离开过!”我的咆哮使这个肥女人一下子被唬住了,站在那目瞪口呆,我转过来开始冲那个猥琐男发飆:“我今年16岁,你应该看出来了对吧?从你一来我就看到你了,打你一看到我开始,你那两个眼球就似乎要从脑袋上蹦出来,你脑子里所有的关于对女学生的那些猥琐的、下流的、齷齪的想法在那一刻都变成了现实,对吧!?”
那个猥琐男想辩解什麼,可结结巴巴的什麼也没说出来。爸爸这时走过来狠狠地将他推开,骂道:“滚开,混蛋!”他试图挥拳反击,但被爸爸一闪身躲过,并顺势一把将他推倒在地。这时警察赶了过来终止了这场冲突,他们以试图袭击他人的罪名将那个猥琐男带走,并要求肥女人带著他的儿子赶紧离开我们。接下来警察又在现场询问了几个目击者,证实了是那个肥女人首先挑事,这样我们便没有责任,可以继续我们的活动,警察还為发生了这样的意外向我们表示抱歉。我们向警察表示感谢,之后他们就离开了。
之后我们收拾东西也离开了那里。在回去的路上爸爸开著车一言不发。我们回到住所后便进了泳池,其他人则去准备晚餐。爸爸从屋子里走出来,坐在泳池边的躺椅上。
“这都是你的错,罗兰,你明白的。”他平静地说道。
我游到岸边,“你说什麼,爸爸?”我对他所说的话很震惊,问道。
“那个女人,这都是因為你的错误引起的,如果不是你生生砍掉了自己的双腿,今天的事根本就不会发生。”他有些羞愧地说道。
“爸爸,那些猥琐变态的男人总会在我穿著比基尼或者短裙的时候偷窥我,即便我有双腿穿著校服时也是一样。我是个漂亮的,金发碧眼的、身材娇小而突兀有致的女孩,对于那些变态来说我就是最佳的猥褻对象,这跟我有没有腿无关。”
“对,没错,不用激动。现在的情况是,有些非常特别的性变态对你產生兴趣,是更加病态的那种。而且除此之外,如果你还有双腿的话,那些丑女人绝对不会因為他们的男人不停地看你而冲过来要求你离开,因為在她们内心已经承认确实比不过你,而為了维护自己的面子她们绝对不会对你发难,不过现在,你在她们眼里就是一个比她们还不如的残废,她们才可以理直气壮地表达出对你的不满。事实上,你已经和那些泼妇处在同一档次上了。”
“爸!你怎麼能这麼说我!”我的眼泪开始涌出,“我讨厌自己以前的身体,无法再忍受,可现在我爱我的新身体,我非常开心,再也不需要TMD毒品和药物来麻醉自己!”我愤怒地爬出泳池,抓起浴巾裹在身上,用双手和屁股交替前行朝屋子里移动。
“你竟然就这麼走了?或者不知道怎麼去称呼你现在这种畸形的走路方式,总之离我远点!”他也激动地冲我的背影吼道。
‘讨厌的爸爸,我恨你!’我在心里默念,泪如泉涌。我‘走’到门口时正好妈妈听到吵架声推门出来,我屁股未停一言不发地挪进屋里,进了自己的房间。
“你们到底怎麼了?”我听到妈妈大声质问爸爸。当我爬上床躺在那哭泣时听到他们在争吵。这时亚当走进来,坐在床边抱著我。全身赤裸仅裹著条浴巾的我被哥哥抱著的感觉有些怪异,但我也顾不了那麼多了。
“好了别哭了,小残肢女,先穿上衣服吧。”他微笑著说,然后走出去回避。
我穿上丁字裤和无带胸罩,外面套上无袖连衣短裙。把残肢裹上硅胶套并塞入假腿固定好,扶著床边使自己站立起来,走出房间看到哥哥正在走廊里等我。而父母仍在外面激烈争吵著。
“咱们出去喝一杯。”威尔晃著手中的车钥匙说道。我们三个走到车旁,他们两个分别坐上正副驾驶位,我打开后门,背对著车,扶著门框将屁股放到后座边上,手臂用力将身体向车里挪动一点,然后一只手伸到大腿下,托起毫无知觉的两条假腿放进车里,身体也随之转过来,调整好坐姿后,再斜身够到门拉手将车门关上。我们驱车去了附近的镇子,在那找到了酒吧和饭馆。车停稳后,亚当过来為我打开后门,我先撑起屁股尽量挪到门边,再抱起两条假腿放到车外的地上,并调整假腿膝盖的角度使两只假脚平放在地面上,亚当伸出胳膊扶住我的手,再用力将我拽起来。我摆动残肢带起假腿跟著他们走进酒吧,找了个位置坐下。我们三个点了点啤酒和零食,边喝边聊天。威尔终于忍不住问了我為何要截去双腿,我毫不隐瞒地将自己的苦衷和盘托出。他们两个听完我的解释后都表示理解,并说只要我对自己的决定感到快乐,他们也就一样為我而高兴。
那天我们很晚才回去,父母早已经上床睡觉了。我和哥哥们互道晚安后回到自己的房间。脱下假肢给残肢进行了一会按摩,然后脱光衣服裸睡,很快便进入梦乡。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