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zycooler 于 2025-8-28 18:22 编辑
暖光里，我们接住了第四年的渴望1. 傍晚五点半，玄关的密码锁 “嘀” 一声轻响，我推开门，客厅的暖光先裹住了我 —— 深灰色的定制轮椅就停在灯底下，椅面铺着她最爱的米白棉垫，而本该是双腿的地方空荡荡的，只在那片空处放着个迷你小拎包：一只浅粉色的小包包。她坐在轮椅上，穿了件浅杏色的长款针织衫，衣摆垂到轮椅侧面，刚好把下半身的 “桶”遮得严严实实。右臂那截裹着棉套的小手贴在身体右侧，短短 的，连轮椅扶手都够不到，就那样轻轻挨着衣摆。 2. 见我进来，她微微低头，用下巴轻轻蹭了蹭轮椅左侧的操控杆，轮子 “咕噜” 一声轻响，慢慢朝我移来。这四年，她早练熟了用下巴控轮椅，转弯、调速都稳，可此刻为了让我看清那只粉色的小包包，她特意放慢了速度：“老公！你看，你送我的包包，我放在这儿呢 —— 好看不？” 说着，她又用下巴碰了碰操控杆，轮椅转了个小小的圈，小包随着轮椅的晃动轻轻颤。她想试着动一动小手，可那截手贴在身体边，怎么伸都够不到包身，只能眼睁睁看着，眼神里满是 “想碰又碰不到” 的期待。 3. 我快步走过去蹲下来，指尖先碰了碰她棉套上的绒毛 —— 那截小手软乎乎的，裹着温热的棉套，我摸了四年，早就摸清了它连 5 厘米都伸不远的弧度。“好看，我知道你会喜欢的。” 我拿起小包，捏了捏包侧的迷你背带 —— 这背带细得像丝带，和小包配得刚好，正常人拎着是小巧，给她用正合适。我又看了眼她贴在身体边的小手，“我帮你挂在手上，这样你就能‘带着’它了。” 4. 她听见这话，眼睛瞬间亮了，微微抬了抬右臂，那截棉套裹着的小手轻轻晃了晃，像在努力往我手边凑。我把小包的背带小心地搭在她的小手上，背带刚好能挂在棉套外侧，不会滑掉 —— 浅粉的包包垂在小手上。她立刻用下巴操控着轮椅转了两圈，眼睛一直盯着手上的小包，嘴角弯得像月牙：“真好看…… 老公，你看我这样，是不是也有点‘好看’？”“当然好看。” 我伸手帮她理了理耳边的碎发，“我老婆带着这包，比谁都漂亮。” 她的脸颊更红了，轻轻别过脸，用下巴操控着轮椅朝餐厅去：“快吃饭吧，阿姨炖了排骨汤，我让她多放了你喜欢的玉米。” 走了一半，她还特意用下巴碰了碰轮椅侧袋，示意我把包放进袋里 —— 她知道吃饭时带着不方便，哪怕再喜欢，也会乖乖收起来。 5. 餐桌旁，排骨汤的香气漫在空气里。她面前放着特制的餐具：勺子手柄加粗了三倍，底部有吸盘能固定在餐盘上，勺头也比普通勺子深。她微微低头，先用下巴把勺子往近勾了勾，再用右臂的小手轻轻压着勺子手柄，慢慢把汤舀起来 —— 动作不算快，却很稳，接着一点一点把勺子送进嘴里。偶尔汤渍沾到嘴角，她会侧过头，用小手外侧的棉套轻轻蹭掉，棉套上沾了点汤渍，她还会皱着眉用下巴蹭蹭棉套，像在嫌弃 “弄脏了”。我坐在她身旁，帮她把餐盘往近挪了挪。“今天的汤好喝吗？” 我问她。她点点头，嘴里含着汤，说不出话。我拿起一块玉米送到她嘴边，她大口的咬了一圈，就用小手轻轻碰了碰我的手背，像在说 “你也吃，别光顾着看我”。 6. 看着她认真吃饭的样子，我突然想起四年前她刚从 ICU 出来时，连吞咽都费劲，如今能这样用自己的方式握着（其实是压着）勺子吃饭、和我说话，这四年的苦，好像都在汤的热气里，慢慢化成了甜。吃过饭，阿姨收拾餐桌，我推着轮椅陪她到阳台看夕阳。她靠在轮椅的头枕上，黑发垂在肩头，侧脸在夕阳下泛着柔和的光。“今天的云像朵朵棉花糖，” 她轻声说，“要是以后能带着宝宝一起看，就更好了。” 我的心轻轻一揪，却笑着握住她的小手（棉套软软的，带着她的温度）：“会的，咱们慢慢来，不着急。” 7. 从阳台回来，该帮她换衣服准备洗澡了。我把轮椅推到卧室的软垫旁，蹲下身，先轻声说：“老婆，咱们先把“腿”脱了，你稍微坐直点，别晃。” 她的右侧是髋离断，左腿是半侧骨盆截肢，那具 “桶” 刚好裹住她的下半身，平时靠那件浅杏色针织衫遮着，此刻要卸下来，得先把针织衫轻轻往上撩到腰际 —— 动作要慢，怕蹭到她腰侧的疤痕。我伸手摸到 “桶” 侧面的卡扣，手指慢慢解开，每一个动作都放得很轻 —— 我怕力气大了碰疼她的残肢，更怕她想起当年第一次穿 “腿” 时，磨得残肢出血的疼。卡扣 “咔嗒” 一声弹开，我双手托住 “桶” 的底部，轻轻往外拉，直到它完全脱离她的身体。 8. 脱下来的瞬间，我还是忍不住心头一紧 —— 她的下半身露在光里，右侧髋部空荡荡的，只剩光滑的皮肤裹着只有一道浅粉色的疤痕蜿蜒着；左腿半侧骨盆向内陷成一个浅浅的弧度，皮肤上爬满了疤痕：最显眼的是那道深褐色的伤疤疤，从腰侧一直划到残肢末端，像条狰狞的河；伤疤疤旁边，还散落着无数细碎的浅粉色疤痕，是当年清创时留下的；靠近髋部的地方，还有几处凸起的白色旧疤，是反复磨破后愈合的印记。“发什么呆呀？” 声音软软的，“快帮我脱衣服，我想洗澡了。” 9. 我回过神，抱她上床靠在软垫上，拿出她的换洗衣物 —— 一件浅粉色的棉质吊带和宽松的短裤。再帮她脱那件浅杏色针织衫，我小心翼翼地从她右臂的小手开始，慢慢把袖子褪下来，接着往上撩衣摆，绕开她腰侧的疤痕，直到把衣服完全脱下来。接着我轻轻托起她的下身，她顺势趴在我的怀里，下巴靠在我的肩头，小手勾紧我的脖子。我单手抱着她往浴室走去，另一只手方便开门开灯还能顺手拿些小物件。——四年了，我早已熟悉了她的体重，她也习惯了前行时轻倚在我的肩头，一切都那么自然。 10. 帮她洗澡时，浴室的暖光灯把她的身体照得很软。我用温热的毛巾轻轻擦拭她的身体，避开那些凸起的旧疤，指尖划过伤疤时，能感觉到皮肤下骨头的轮廓，我不敢用力，只敢用毛巾的边角轻轻蹭。她靠在特制的淋浴椅上，闭着眼睛，偶尔会用小手轻轻蹭我的手臂，像在说 “我不疼，你别担心”。洗好澡，我用浴巾裹着她，小心翼翼地把她抱到床上 。 11. 按往常的习惯，我给她按摩下半身，从腰部到双腿残肢，用掌心的温度慢慢揉开她肌肉的僵硬，尤其是靠近疤痕的地方，力道轻得像羽毛。准备拿内裤时，她朝我眨了眨眼，声音轻轻的：“不用穿了，盖着毯子就好。” 那一瞬间，我像被电流窜过。这四年来，我们不是没有过渴望，只是她总怕自己的身体会让我失望，我总怕动作重了会碰疼她 —— 无数个深夜，我只能靠冷水浇灭心底的火，却从不敢跟她说。原来她都知道，知道我的隐忍，也在慢慢放下自己的顾虑。 12. “我去洗澡，等我。” 我俯身在她额头印下一个吻，转身冲进浴室。水哗哗地浇在身上，却压不住心里的热 —— 原来被她主动靠近的感觉，这么甜。洗完澡回到房间时，我关掉大灯，只有床头的小夜灯亮着，暖黄色的光像一层薄纱，罩在她身上。她躺在毯子里，眼睫在光里投下浅浅的影，呼吸均匀，看起来像睡着了。 13. 我轻手轻脚地躺下，刚想拿手机，就觉出一丝轻轻的风吹来 —— “老公。” 她在耳边轻声唤我，声音里带着刚睡醒的沙哑。我转身吻她，唇瓣刚碰到她的唇，她就用那截粉色的小手轻轻抵着我的胸口，与我贴的得更近。唇齿相缠时，她的舌头带着温热的软，小心翼翼地勾着我的，每一个动作都带着 “我想靠近你” 的坚定。 14. 我的手慢慢滑到她的胸前，指尖捏着她的乳尖，轻轻揉着。她的身体立刻颤了一下。我小心翼翼地捏着，指腹轻轻打着圈揉动，左边的小葡萄慢慢竖起。我含着她的（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禁止带有成人内容），手换到她的胸部右边，慢慢的，她开始 呼吸变得急促，胸口的起伏越来越明显 —— 她比从前更敏感了，一点点触碰，就能让她泛起潮红。“老公……” 她的声音带着喘息，小手紧紧抵着我的身体，“过来，让我帮你。” 我立刻懂了她的深意，帮她调整姿势：把枕头垫高，腰后塞好软枕，尽量让她靠坐着不用费力。接着，我双手撑在床头，双腿分开跪在她身体两侧，慢慢的靠近她。 15. 她努力抬起头，颈间的线条绷得好看，我凑得更近时，她的舌头隔着我的内裤，轻轻舔了上来。温热的触感带着湿意，像星火燎原。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的舌头一点点划过，全靠嘴巴的力气，动作慢，却格外认真。片刻后，我忍不住撑了起来，内裤被顶得高高的。她用牙齿轻轻咬住内裤边缘，一点点往下扯 —— 那截小手帮不上忙，她就歪着头，用嘴角的力气慢慢拽，眼神里满是专注。 16. 我配合着抬起身，让内裤滑落到大腿。当她把我的小伞柄含进嘴里时，温热湿润的包裹感瞬间将我淹没，舌尖沿着冠状沟的纹路细细描摹。她时而轻吮，时而用牙齿磨过敏感的顶端，呼吸的热气混着若有若无的呻吟，在狭小的空间里织成一张令人窒息的网。。我忍不住闷哼一声，指尖轻轻碰了碰她的头发，怕她累着。“老公…… 你流水了。” 她慢慢松开我，嘴角沾着水光，眼睛弯成月牙，又用小手轻轻指指自己的下体，“我也湿了，快点进来。” 17. 我想起康复师推荐的侧卧位 —— 这个姿势对她的骨盆压力最小，不会顶到她的两边的残肢。“试试新姿势好不好？” 我轻声问。她点点头，眼尾泛着红：“都听你的。” 我帮她慢慢侧过身，让她左腿在上，右腿在下，背后垫上长条软枕托住躯干 —— 这样她的左腿不会受压，那些疤痕也不会被蹭到。做好这一切，我右手轻轻扶住她右侧的髋部（皮肤温热，我不敢用力，只敢轻轻托着），左手按在床沿，慢慢靠近她。我的弟弟抵在她下体时，没有阻碍，只有一片湿热的软。 18. “老公，快点……”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我慢慢推进，能清晰地感觉到她的身体一点点接纳我，内壁的收缩紧紧裹着我。这个姿势真的很合适，顺利进到最深处 —— 比她有腿时任何一次都要更深入，深到能感受到她身体里每一寸的温热，每一次收缩都带着让我心悸的软。“太爽了……” 她的呼吸越来越急，“快摸我，再用点力……我好舒服啊 老公 我...” 我腾出左手用力握住她的胸部，手指不停的拉着她的小葡萄，动作轻却坚定。我开始加快了速度，没有阻碍的在她身体里来回穿梭，她的娇吟一浪高过一浪，不断刺激着我大脑。几分钟后，前所未有的快感像潮水般涌来，根本控制不住我就射在她身体里的瞬间，她也发出一声尖锐的长吟，她的身体剧烈地颤了起来，我的弟弟被她紧紧锁在身体里。 19. 我抱着她，慢慢地慢慢的退出来。低头看着她的左腿 —— 那些交错的疤痕在夜灯下发着淡光，每一道都是她和命运抗争的勋章。四年了，我无数次见这些疤，却从没像此刻这样心疼得发颤：她当年是怎么熬过清创时的撕心裂肺？怎么在无数个夜里偷偷哭泣？前些日子又怎么鼓起勇气，跟我说 “想当妈妈”？眼泪一下没忍住。她动了动，却没睁眼。我赶紧帮她放平身体，她闭着眼，嘴角却弯着，像偷藏了糖的孩子，脸上还带着未散的潮红。 20. 我先简单收拾了自己，接着拿过温热的毛巾，轻轻帮她擦拭下体 —— 避开她的敏感处。擦干净后，我又倒了点她喜欢的润肤乳，掌心搓热，轻轻按摩她的”双腿”，从腰侧到残肢，尤其是疤痕多的地方，我用指腹轻轻打圈，帮她放松肌肉。直到她的呼吸变得均匀，我才拿起内裤，小心地帮她穿上。 21. 做完这一切，我躺在她身边，刚想关掉小夜灯，就觉出手臂被轻轻蹭了蹭 —— 是她的小手，带着她的温度。“还没睡？” 我把她搂进怀里，让她躺在我的左手。她侧过头，额头抵着我的皮肤，声音软软的：“老公，你哭了。”“没有啊。” 我想掩饰，声音却有点哑。她轻笑起来，热气扑在我的胸口：“我感觉到了，有一滴眼泪落在我左边小屁屁上了。别心疼我，我现在很好，能陪着你，能和你做这样的事，我已经很开心了。” 22. “我.....” 我把她抱得更紧，指尖轻轻摸着她下身的疤痕，“老婆，我就是觉得…… 你太辛苦了。” “不，是你让我有了活着的希望。对了，老公……” 她的声音突然变得很轻，像耳语，“今天你留了种子在我身体里，我真的好想当妈妈呀。” 23. 我的左臂突然湿了 —— 是她的眼泪，一滴一滴，顺着我的皮肤滑进床单里。我没说话，只是侧身，把她抱得更紧，让她的脸贴在我胸口，能听到我的心跳声。小夜灯的光还亮着，暖黄色的光里，我们的呼吸渐渐变得一致，她的小手轻轻搭在我的身上，像片安稳的小叶子。我知道，这四年我们走得有多难，未来或许还会有更多的挑战。但只要她还在我怀里，只要她眼里还闪着那样的光，我就敢牵着她的手，一步一步走下去。毕竟，我们已经一起熬过了最黑暗的日子，也终于接住了彼此的渴望 —— 这份带着伤痕却格外坚定的爱，会陪着我们，直到迎来想要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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