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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BLYYT

[正在更新] 京都轮椅学院(最新更新6.4,艺术学院篇开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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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5-5-17 13:02:05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二十、

一直让我神经紧绷的比赛终于结束了,这段日子实在太累,如今终于可以好好休息,彻底放松一下了。回想起这段时间,满是艰辛与汗水,好在队员们都取得了不错的成绩,也算是一切付出都有了回报。

我特意去买了陈姐最爱吃的蛋糕,又挑了几瓶啤酒,想着今晚好好庆祝一番。怀着轻松愉悦的心情回到家,刚打开门,我就被眼前的景象惊住了。家里被布置得焕然一新,到处张灯结彩,彩色的气球和彩带点缀着每一个角落,温馨又浪漫,感觉就像男生给女生表白的场景一样。我站在门口,满心疑惑,我也没说今天要求婚啊。

带着满心的不解,我缓缓走进客厅。只见陈姐坐在鲜花环绕的爱心中间,美得不可方物。她精心打扮过,精致的妆容衬得她更加动人,一袭淡紫色的连衣裙,优雅又迷人。她手里捧着一个小巧精致的盒子,看到我进来,她微笑着看向我,眼神里满是爱意。

我瞬间懵了,脑海里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她这是要做什么。陈姐轻轻叫了我一声,声音温柔得仿佛能将我的心融化。我下意识地刚想把她抱进怀里,她却制止住了我。

陈姐深吸一口气,眼神坚定而深情地开口道:“亲爱的,这么长时间以来,你一直陪伴在我身边,无微不至地照顾我,支持我的工作。你为我,为这个家付出了太多太多。在我心里,你就是我的全部,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我不想再等待了,今天,我想勇敢地迈出这一步…”

我更加愣住了,这不倒反天罡吗?在传统的观念里,不应该是男生向女生求婚吗?怎么现在反过来了?我一时之间有些不知所措。

陈姐似乎看出了我的疑惑,她笑了笑,笑容如春日的暖阳般温暖,缓缓说道:“谁规定一定是要男生向女生求婚?时代在变,我们的爱情也不需要被这些传统束缚。女生同样也可以向男生求娶。以后啊,我会把我的工资卡上交,让你掌管财政大权。情人节、结婚纪念日、生日,这些重要的日子,都由我来给你精心准备礼物,让你也能感受到被爱的幸福。”

说着,她将怀里的盒子捧了起来,递到我面前。“打开看看。”陈姐轻声说道。

我颤抖着双手接过盒子,打开来一看,里面竟然是车钥匙还有一张卡。我惊讶地看向陈姐。

陈姐深情地看着我,眼中闪烁着泪光,说:“这是我为你准备的,虽然我的身体做不到下跪这个动作,但我想用我的全部真心来问你,你愿意娶我吗?”

此时的我,泪水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心中被满满的感动和幸福填满,这个我深爱的女人,总是能给我带来意想不到的惊喜和温暖。我没有丝毫犹豫,直接将她从轮椅上横着抱起,她微微惊呼一声,随后脸上洋溢出幸福的笑容。我抱着她,朝她的嘴唇上狠狠亲去,仿佛要把我所有的爱意都通过这个吻传递给她。

良久,我们分开,我看着陈姐的眼睛,坚定地说:“我愿意,我当然愿意!我早就想一辈子和你在一起了。”

陈姐眼中满是喜悦,她紧紧地抱住我,我们相拥在这充满爱意的客厅里。这一刻,时间仿佛静止,整个世界都只剩下我们彼此的心跳声和浓浓的爱意。

我俯身时月光正好漫过窗棂,陈姐颈后的疤痕在银辉里泛着淡青色。她仰躺在丝绸床单上,胸椎以下的身体像被月光封印的雪原,双手安静地蜷在枕边,像两朵未及绽放便枯萎的花。

唇瓣最先触到她锁骨处的凹陷,那里残留着复健时防汗贴的淡淡药香。顺着淡银色月牙形的手术疤痕往下,舌尖尝到时光的咸涩——那是十年前钢钉植入留下的印记。她突然急促的喘息让蜷缩的手指无意识地勾住我的衣角,指节嶙峋如风干的竹枝。

陈姐努力转动着纤细却灵活的脖颈,这具躯体唯一听使唤的部位。当她仰头发出阵阵娇喘时,天鹅般的颈项拉出优美弧度,与绵软无力的身躯形成残酷对比。随着呼吸逐渐急促,异常饱满的胸脯在蕾丝中起伏,两团雪乳挤压出深壑,雪白硕大的乳肉从布料缝隙溢出,在月光中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褪去睡裙时,纸尿裤的淡蓝系带在腰间蜿蜒,像条温柔的溪流隔开知觉的荒原。唇齿游走过她胸椎第三节凸起的骨节,那里是神经断崖的起点。再往下的肌肤凉如新雪,吻过肋间时她突然轻笑:"痒。"可我知道那只是记忆里的幻痒,像枯井对雨水的渴望。

她的肚脐深陷成小漩涡,周围皮肤因常年穿戴支具格外细嫩。唇瓣轻抿时,腰腹间留置导尿管的胶布边缘微微卷起,我改用鼻尖摩挲那片苍白的禁区。她瘫软的双腿在月光下泛着珍珠母贝的光泽,脚趾保持着永恒的蜷曲,趾缝里还沾着白天复健时的防滑粉。

当吻落在她膝窝时,她仰起的脖颈拉出天鹅垂死的弧度,手术疤痕在月光里明明灭灭。我含住她颤抖的指尖,那些蜷缩的关节在温热口腔里渐渐舒展,像经年冻土里苏醒的嫩芽。

夜风掀起窗帘时,她失去知觉的右腿突然神经质地抽动。这个意外让我们都笑起来,笑声惊醒了窗台上的昙花,暗香浮动中,她蜷缩的左手终于松开了我的衣角,像朵迟开的花苞在月光里悄然舒展。

我解开她手腕矫形器的魔术贴时,皮革粘连处发出细碎的"嘶啦”声。她蜷缩的指节终于舒展开,掌心朝上摊在床单上, 像五瓣冻僵的桃花在春风里苏醒。 我含住其中一截,尝到复健器械的金属余味。

脚踝矫正器的卡扣有些发涩,长期水肿让塑料边缘勒进苍白的皮肤,压出月牙形的凹痕。当最后一个搭扣弹开时,她浮肿的双脚像浸在冰泉里的玉石,脚背静脉网在皮下织成淡青的蛛网。唇瓣轻触足弓,触感像吻过微温的瓷器,趾缝间还沾着防滑粉的细末。

"像个注水气球对吧?"她突然轻笑,脚趾因神经反射突然内扣,指甲在我掌心划出转瞬即逝的白痕。她残存的腹肌在笑声中微微抽动,牵扯着留置导尿管的透明胶布。

我托起她肿胀的足跟,皮下组织在压力下泛起涟漪般的苍白,又缓缓洇回病态的潮红。这双无法感知温度的双脚,此刻正枕着月光与我的体温。

沿着小腿往上吻时,纸尿裤的棉质腰封硌到鼻尖。她忽然轻笑:"别闻,下午葡萄吃多了…"我隔着布料轻咬她塌陷的腰窝,那里本该有肌肉的弧度,如今只剩皮肤包裹着脊椎的沟壑。她的笑声戛然而止,蜷缩的右手突然神经质地抽动,指甲在我背上划出浅红的月牙。

“宝贝,我要进来了。”当最后一件织物滑落,我将她的瘫腿打开成大V,将自己的大棒棒顶了进去。

“嗯~嗯嗯~用力,老公~,用力,嗯嗯~啊~”

她突然用残存的上肢力量夹住我的耳朵。那双形同虚设的手,此刻竟爆发出惊人的力度,像溺水者抓住漂木。我们就这样在寂静里角力,直到她瘫软的手腕重新垂落床沿,指尖挂着滴透明的涎水,像晨露悬在将枯的藤蔓。

凌晨三点的电子药盒准时嗡鸣,我们交叠的掌心里,她蜷曲的指节终于舒展如初春柳梢。 晨露凝结在窗台时,她瘫软的双腿仍保持着优雅的倾斜角度,宛如被月光凝固的芭蕾舞者,在永夜中等待下一个潮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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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5-5-24 16:48:20 | 显示全部楼层

二十一、

校长办公室。

静谧的氛围被一阵清脆的电话铃声打破。秘书赶忙走上前,轻轻拿起电话,礼貌地应答着。片刻后,她转身看向坐在轮椅上的陈姐,轻声说道:“陈校长,有个叫彭小苒的女士,说您认识她,找您。”

陈姐微微点头,接过电话。她一听声音,便知道是我妈妈打来的,脸上露出温和的笑容,轻声说道:“阿姨好。”

电话那头传来彭小苒干脆利落的声音:“陈女士,晚上有时间吗?我想单独和你吃个饭,聊聊你和我儿子的事情。”

陈姐心中微微一动,稍作停顿后,轻声回应道:“有的。”

“但我有个要求,”彭小苒的语气带着一丝不容置疑,“你自己一个人来,不能让我儿子白轩知道,也不能让你的佣人保镖送你,你自己打车到我指定的地点。”

陈姐瞬间明白,这是彭母给她的考验。她没有丝毫犹豫,平静而坚定地答应道:“好。”

傍晚六点,下班的时间到了。阳光透过窗户的缝隙,洒在办公室的地面上,形成一片片金色的光斑。我像往常一样,脚步轻快地来到陈姐的办公室,准备接她下班。

陈姐看到我进来,脸上带着一丝歉意的微笑,对我说:“亲爱的,我在学校有点事要处理,可能得晚点回去。你别等我啦。”

我没有多想,笑着点点头:“行,好久没和哥们一起吃饭了,正好趁这机会去聚聚。” 说话间,我注意到陈姐换了一个电动轮椅。这轮椅功能强大,设计精致。打个比方,就如同我们日常穿鞋一样,在家会穿舒适的居家拖鞋,外出时会换上休闲鞋,登山时会选择专业的登山鞋,而陈姐现在坐的,便是她专为外出准备的电动轮椅。不过,我并未对此过多在意,简单叮嘱了陈姐几句后,便离开了办公室。

在校门口,熙熙攘攘的学生来来往往。陈姐第一次打开手机里的打车软件,手指轻轻滑动屏幕,很快便发出了打车请求。不一会儿,一辆轿车缓缓驶来,司机摇下车窗,目光在陈姐和她的轮椅上扫了一圈,露出为难的神色:“不好意思啊,我的车放不下您这轮椅,载不了您。” 说完,便驾车离开了。

陈姐微微皱眉,但并未气馁,继续尝试打车。然而,接下来的几辆出租车,都以同样的理由拒绝了她。眼看着距离和彭小苒约定的吃饭时间越来越近,陈姐心里不禁有些着急。

就在这时,路过校门口的一对小情侣注意到了陈姐焦急的模样。他们两人都坐着轮椅,缓缓滑到陈姐面前。其中一个男生有些不确定地开口问道:“陈?陈校长?”

陈姐赶忙点了点头,像是在黑暗中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急切地询问道:“同学,你们平时外出打车,司机会拒绝你们吗?”

那对小情侣对视一眼,女生微微叹了口气说道:“平台 app 的司机有可能会因为放不下轮椅而没办法搭载我们。像我们这种受伤位置低,坐普通折叠轮椅的,都会让一些司机觉得为难,更别说校长您这个比较大型的轮椅了。不过,有一群人专门来我们学校接送,我们之间有个群,他们有些是开小面包车的,可以载校长您。校长您是要去哪里,我帮您问问有没有人能载您。”

陈姐心中涌起一股暖流,连忙说道:“那就麻烦你们了,谢谢。”

没过多久,在这对小情侣的热心帮助下,还真叫到了一辆小面包车。那面包车看上去颇为破旧,车身布满深浅不一的划痕,斑驳的车漆如同脱落的鳞片,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寒酸。司机是个中年男人,胡子拉碴的,头发凌乱地耷拉在额前,眼神中透着几分狡黠与油腻。

他把车停在陈姐面前,摇下车窗,目光径直落在陈姐身上,眼中明显闪过一丝惊艳。他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猥琐的笑意,一边上下打量着陈姐毫无生机的躯体,一边问道:“美女,要不要帮忙?”

那眼神和语气,让陈姐心里不禁泛起一阵不舒服……

陈姐还做不到自行从轮椅转移到车上,只好请求帮助。司机搓了搓手,脸上挂着不怀好意的笑,慢慢靠近陈姐。他伸出那双粗糙且油腻的手,一把搂住陈姐纤细得不正常的腰,用力将她往上提。由于瘫痪,陈姐的身体就像一团没有骨头的棉花,肌肉松弛无力,软绵绵地被他拽起。司机故意将手在陈姐毫无知觉的腿上停留,手指还不规矩地摩挲着,嘴里嘟囔着:“哎呀,美女,可得抱紧了。”

就在被抱离轮椅的瞬间,陈姐萎缩的双腿突然不受控地痉挛起来。这突如其来的颤抖让司机愣了一瞬,随即嗤笑一声,粗暴地将她塞进车内。

上车后,司机一边开车,一边时不时用眼角的余光打量陈姐,那眼神就像饿狼看到了猎物一般。原本二十分钟的路程,司机为了多赚点钱,故意在小路上绕来绕去,时间一点点过去,陈姐看着窗外陌生的街景,不禁问道:“还没到吗?”

司机嘿嘿一笑,说道:“快了快了。”

直到四十分钟后,才在目的地附近停下。他转过头,厚颜无耻地说:“美女,这路程可不近啊,车钱得翻倍。”

陈姐皱起眉头,严肃地说:“你这是不合理收费,我上车前我们是谈好了价格的。”

司机脸色一沉,不屑地说:“哼,你这人怎么回事?我拉你这么个瘫子可不容易,别人都不愿意拉,我好心载你,你还跟我计较钱。你们这些瘫子,有人愿意载你们就不错了,别不知好歹!”

陈姐气得嘴唇微微颤抖,还想再理论,司机却不耐烦了,一把打开车门,粗鲁地将陈姐从车上拽下来。他想把陈姐放到公交车站的座椅上,可那座椅没有靠背。司机双手抓住陈姐脆弱的肩膀,用力一甩,陈姐整个人就像一个没有生命力的玩偶被丢向座椅。

由于没有靠背支撑,陈姐根本坐不稳,身体一歪,直接从座椅上摔了下来。她的身体重重地砸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剧烈的撞击让陈姐失禁了,尿液瞬间从早已饱和的纸尿裤边缘溢出,在她身下晕开深色的痕迹,潮湿的布料紧紧贴在她毫无知觉的大腿上。陈姐的四肢不受控制地扭曲着,原本就松散的头发凌乱地散在脸上。她想挣扎着起身,可蜷缩的手指连地面都无法撑起,萎缩的双腿更是像两根朽木般毫无反应,只能痛苦地瘫倒在原地,任由难堪的水渍在众目睽睽下蔓延。

周围的人被这个动静吸引了过来,司机见势不妙,赶紧跳上车,一溜烟就开走了,连陈姐的轮椅都没帮她拿下来,还暗自想着这个轮椅看着很高级,应该能卖不少钱。

周围的人一开始以为陈姐是不小心从椅子上摔下来,但看见陈姐保持着一个姿势一动不动,便围了上去。

一个小女孩拉着妈妈的手,好奇地说:“妈妈,这个姐姐的腿好细,她怎么了?”

女孩妈妈皱了皱眉头,拉着小女孩说:“别管闲事,快走。”

此时的陈姐痛得头晕眼花,下身的潮湿感和难堪的气味不断刺激着她的神经。瘫痪前她都是家里的专车接送,更别说瘫痪后,陈大白为了她们姐妹俩的出行,专门组建了一个团队,专门服侍她们出行,现在只有她一人,无自理能力的她妥妥地成为弱势群体。

这时一个小学生走了过来,关切地问:“阿姨,你怎么躺在这里?”

陈姐强忍疼痛,声音微弱地说:“小朋友,能…能帮阿姨打个电话吗?”

小学生举起手腕上的电话手表,懂事地说:“可以的阿姨,你要打给谁?”

……

饭店里。
我刚要和兄弟们小酌两杯,电话响了,一看是陌生号码,没多想就挂了。很快电话又打过来,我心里有些烦躁,又给挂了。

第三次打来,我刚要加入黑名单,突然想到下午陈姐换轮椅的事情,瞬间一个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我赶紧接起电话,里面传出陈姐虚弱的声音:“白轩……我在……在XX公交站,我……好痛……”

听到陈姐痛苦的声音,我的心猛地一揪,一股怒火“噌”地一下就冒了起来。我对着电话急切地说:“陈姐,你坚持住,我马上过来!”

挂了电话,我夺门而出,兄弟们在后面喊我,我也顾不上回应。我飞速跑到车旁,一脚油门踩到底,车如离弦之箭般朝着公交站驶去。一路上,我心急如焚,双手紧紧握着方向盘,脑海里不断浮现出陈姐可能遭遇的各种状况,恨不得立刻飞到她身边。

……

在城市快车道上,汽车疾驰而过,风声呼呼地从耳边掠过,可我的心却被愤怒和心疼填满。我开着免提,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对着电话那头的母亲彭小苒大声数落着:“妈,你到底怎么想的?你明知道陈姐身体不方便,出行本就困难重重,你还提出那种无理的要求!让她一个人打车去赴约,你考虑过她会遇到多少麻烦吗?”

电话那头传来母亲不以为然的声音:“我这还不是为了你好,她身体有缺陷,以后会给你带来很多负担。我只是想看看她到底有没有足够的能力和勇气融入我们家。”

我气得猛拍了一下方向盘,汽车喇叭发出突兀的声响,“融入?您这是故意刁难!陈姐为了我,为了我们的感情,已经付出了太多。她那么努力,那么坚强,您怎么就看不到呢?她是我最爱的女人,我这辈子认定她了,您别再试图拆散我们!”

母亲似乎被我的激烈反应吓到了,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些,但依然坚持自己的观点:“白轩,你别被爱情冲昏了头脑。婚姻不是只有爱情就够了,现实的问题你要考虑清楚啊。”

“我考虑得很清楚!”我几乎是吼着说道,“没有陈姐,我的人生才是不完整的。您要是真的为我好,就接受她,别再给她出难题了。”

此时,坐在副驾驶的陈姐默默流着眼泪,她用手轻轻捂住嘴巴,不想让我听到她的哭声,但微微颤抖的肩膀还是暴露了她内心的痛苦。我心疼地看了她一眼,伸手握住她的手,试图给她一些安慰。

十分钟前,当我赶到公交车站时,那一幕至今让我心如刀绞。我看到陈姐瘫坐在地上,头发有些凌乱,眼神里充满了无助和委屈。周围的人来来往往,却没有一个人停下来帮她一把。那一刻,我的心都碎了。陈姐是我最爱的女人,看到她被欺负受伤,作为一个男人,我如何能忍受?

陈姐看到我,嘴唇颤抖着,声音带着哭腔说道:“是我没用……连去见你妈妈这一点小事都做不好。”

我急忙蹲下来,轻轻将她扶起,紧紧抱在怀里,心疼地说:“别这么说,宝贝,这不是你的错,是我没保护好你。”

把陈姐安顿到车上后,我坐在驾驶座上,心中只有一个坚定的念头。我看着陈姐,目光坚定而温柔地说:“先带你去医院检查,看看有没有受伤。明天,我们直接去领证。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白轩这辈子要守护的人,直接让我妈死了拆开我们的念头。”

陈姐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着我,眼中满是感动和惊喜:“真的吗?可是你妈妈……”

“别管我妈了,”我打断她的话,“我们的幸福我们自己做主。以后,我会一直在你身边,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你。”

陈姐紧紧地抱住我,这一刻,车内弥漫着我们坚定的爱意。车窗外,城市的景色飞速掠过,就像我们经历的那些风风雨雨,但无论未来还有多少困难,我们都决定携手共度。

到了医院,我焦急地带着陈姐做各项检查,每一个检查结果出来,得知她并无大碍时,我心中的石头才落了地。

第二天,阳光明媚,我们手牵着手走进民政局。办理手续的过程中,我们的眼神始终紧紧交织在一起,充满了对未来生活的憧憬。当工作人员把两本结婚证递到我们手中时,我们相视一笑,眼中闪烁着幸福的泪花。

走出民政局,我紧紧拥抱着陈姐,轻声在她耳边说:“从此,我们就是彼此的全部了,再也没有什么能把我们分开。”陈姐微笑着点头,这一刻,我们的爱情终于尘埃落定,未来的日子,无论风雨还是晴空,我们都将紧紧相依,不离不弃。 而母亲那边,我相信,随着时间的推移,她终会理解我们的爱情,接受陈姐成为这个家的一员。毕竟,爱能战胜一切。


2025年5月24
   (全文完)

ps:后续会有番外
  敬请期待新作品:《京都轮椅学院——艺术学院篇》、《灵气复苏:我的瘫痪女友是女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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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5-5-24 17:00:55 | 显示全部楼层
话说,我帖子底下怎么这么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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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5-24 17:19:54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在看的在看的,特别喜欢之前游泳池那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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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3 天前 | 显示全部楼层
艺术学院篇

人物介绍:

刘敏君(刘君如)
年龄:28
百年难遇的音乐天才

刘洋
年龄:20
刘敏君亲弟弟


一、

“姐,我回来了!”

出租屋的门被打开,一位年轻小伙闪进屋内。

“ 考完了?你小子老是这么猴急猴急的…”

在窗边的一角,落日余晖如薄纱般轻柔洒落,为一切都镀上了一层温馨的光晕。姐姐刘敏君静静坐在电动轮椅上,宛如一幅静谧美好的油画。

刘敏君靠在电动轮椅的软垫上,一头墨色长发松松地披在肩后,发尾随着细微的动作轻轻晃出柔润的光泽。身上是件浅灰色的针织居家服,领口和袖口滚着米白色的细边,柔软的布料贴合着身形,衬得肩线格外柔和。脚上趿着一双藕粉色的毛绒拖鞋,鞋头圆滚滚的,随着轮椅轻微的移动,毛茸茸的鞋边像小兽的软毛般轻轻颤动。

她的脸素净得像一帧未着墨的宣纸,眉骨清秀,睫毛在眼睑下投出淡淡的影,鼻梁挺直的线条在自然光里显得格外干净。唇色是天然的淡粉,唇角微微抿着时,能看到柔和的唇线。最动人的是那双眼睛,像盛着春晨的湖水,清澈里带着点温静的暖意,即便不施粉黛,脸颊的肤色也透着健康的浅粉,是那种未经雕琢却自洽的美丽。

轮椅的扶手边垂落着她的手臂,浅灰色的衣袖下,能看到手腕细得像一截润玉,小臂的线条近乎纤薄,肌肉因长期缺乏力量而显得有些塌陷,却并不显得突兀,只是让人意识到那是属于她身体的一部分。双腿盖在一条薄毯下,依稀能看出膝盖以下的轮廓同样纤细,脚踝从毯边露出来时,窄窄的骨节在皮肤下清晰可见——那是长期瘫痪后逐渐萎缩的四肢,像被时光轻轻打磨过的细瓷,带着一种令人心疼却又坦然存在的真实感。她坐在那里,整个人像一幅用淡墨勾勒的工笔画,于素净中透着一股安静的韧性,连轮椅的金属框架,似乎都被这氛围染上了几分温和的暖意。

“考完了考完了,终于可以好好陪陪姐姐了。”刘洋放下书包,快步走到姐姐跟前坐下,熟练的掀起她腿上的毛毯,将姐姐的双腿捞到自己怀里,揉捏着她那双变形下垂严重的小脚。

“庆祝你高考完,我们今天出去吧!”刘敏君看着眼前这个正值青春年华的弟弟,本该在这个追求自我,随心随性的时代,却老是围着自己这个废人团团转,自己这个当姐姐的十分懊恼和自责,趁着这顿饭,正好姐弟俩好好规划一下,准确来说,是她为弟弟归划…

“姐,你说啥?出去?”刘洋捏着姐姐脚踝的手猛地顿住,抬头时眼睛亮得像落了星星,“真的假的?你可三年没出过单元门了!”他顾不上揉完最后一处痉挛的肌肉,蹭地站起来在屋里打转。

刘敏君的指尖在轮椅扶手上轻轻叩击,电动轮椅的坐垫随着她细微的紧张而轻微起伏:“就…附近那家麻辣烫,不远。”话音未落,刘洋已扑到衣柜前,哗啦拉开柜门,里面挂着的几件浅色系居家服被他扒到一边,最深处露出个落灰的塑料防尘罩。

“姐你看!”他像献宝似的捧出条藕荷色连衣裙,雪纺布料上绣着细巧的铃兰花,“这是你以前最喜欢的裙子,我偷偷洗干净收着的!”阳光透过裙摆,把细碎的花纹投在姐姐苍白的手背上,刘敏君却像被烫到般缩回手,目光落向自己盖着薄毯的双腿——那里的轮廓因肌肉萎缩而凹凸不平,膝盖以下几乎只剩骨骼撑起的薄皮。

“别…别折腾了,”她的声音低下去,拇指无意识摩挲着袖口磨出的毛边,“穿居家服方便。”

“方便啥呀!”刘洋把裙子往臂弯里一夹,蹲到轮椅前,鼻尖几乎碰到姐姐的膝盖,“你忘了高三那年校庆,你穿这条裙子弹古筝,全校男生都趴在礼堂窗户上看!”他故意用夸张的语气说话,手指却轻轻拨开姐姐额前的碎发,“现在也是大美女,不信你照镜子!”

镜子就挂在衣柜门内侧,刘敏君却死死盯着地板砖缝。她知道自己的样子:小臂细得像芦柴棒,坐久了肩胛骨会不自主地凸起,最让她难堪的是双腿——右小腿因肌腱挛缩而向内翻折,脚踝处的骨头棱角分明,即使用力伸直,也无法像正常人那样放平,皮肤下淡青色的血管像蛛网般蔓延,却没有一丝疤痕。

“听话姐,”刘洋的声音软下来,像小时候求她买糖葫芦那样晃着她的手臂,“就当…就当给我高考完的礼物行不行?”他不等姐姐回答,已掀开薄毯,露出那双变形的脚。左脚因长期下垂,脚踝关节处已形成明显的弧度,脚趾蜷缩着无法完全伸展,右小腿内侧的肌肉因萎缩而凹成浅沟,皮肤光滑得像蒙上一层半透明的纸。

他先将姐姐的双腿小心抬到自己腿上,拿出温热的毛巾轻轻擦拭,指腹避开那些因肌张力过高而敏感的部位。当碰到右小腿嶙峋的踝骨时,姐姐的脚趾下意识地蜷缩了一下,他立刻放轻力道,用毛巾边角顺着骨骼轮廓轻按:“这样舒服点不?”待皮肤擦干,他从抽屉里拿出润肤霜,挤在掌心焐热后,才慢慢涂抹在那些因缺乏脂肪而显得突兀的骨节上,指腹划过脚踝时,能清晰感受到皮下凸起的韧带。

穿裙子的过程远比想象复杂。刘洋先将雪纺裙摆铺在轮椅坐垫上,然后小心翼翼地抬起姐姐的臀部,把裙摆掖到她身下。当他要帮姐姐套上袖子时,发现她的右肘因肌张力过高而无法完全伸直,袖口卡在小臂处怎么也穿不进去。“姐,放松点,”他握住她的手腕轻轻晃动,像调试精密仪器般寻找最佳角度,“对,就这样,抬一下胳膊…”终于穿好后,他又跪在地上去整理裙摆,发现姐姐的左膝因痉挛而微微抬起,裙摆被顶出个奇怪的弧度,他干脆从沙发下翻出个软靠垫垫在姐姐膝弯下,这才让裙摆自然垂落,雪纺料子刚好盖过脚踝处嶙峋的骨节。

“还差个发卡!”刘洋又翻出个珍珠发夹别在姐姐发间,珍珠映着她素净的脸颊,忽然让他鼻子一酸。他赶紧转过身去拿口罩,却在转身时偷偷抹了把眼睛。当他把淡蓝色的医用口罩递给姐姐时,发现她正盯着镜子里的自己——藕荷色裙摆遮住了萎缩的双腿,珍珠发夹在发间闪着微光,露在外面的小臂依旧纤薄,但那双眼睛里,有什么东西正随着窗外的夕阳慢慢暖起来。

“走吧,”刘敏君的声音透过口罩传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再不去麻辣烫该收摊了。”刘洋推着轮椅出门时,听见姐姐轻声说:“其实…这裙子有点短了。”他低头看见裙摆刚好盖到姐姐脚踝,那里的皮肤在夕阳下透着健康的浅粉,没有任何瑕疵,只是窄细的骨节在布料下若隐若现。他故意大声说:“短什么短,我姐这脚踝,比时装周模特都好看!”

楼道里的声控灯应声亮起,照亮了轮椅碾过地面的痕迹,也照亮了裙摆上细巧的铃兰花,在晚风里轻轻摇曳着。

麻辣烫店的暖黄灯光映在玻璃门上,刘洋推着轮椅刚靠近,老板就从后厨探出头:"哟,敏君丫头肯出来啦!"刘敏君下意识把口罩往上提了提,藕荷色裙摆扫过门槛时,带起一串风铃般的轻响。

"老板,老样子,微辣多加麻!"刘洋熟门熟路地把轮椅停在靠窗的位置,从背包里掏出折叠围裙——淡蓝色的布料上印着卡通音符,是他特意买的。他蹲下身,先将围裙颈带挂在姐姐脖子上,然后绕到轮椅背后系腰带,指尖不小心碰到姐姐肩胛骨凸起的棱角,立刻像触电般缩回,又装作若无其事地抚平围裙褶皱:"这样就不怕油溅到裙子上了。"

刘敏君看着桌面摆着的不锈钢碗,喉头微微发紧。她的手指蜷缩在裙摆里,腕骨凸起如蝶,连端起水杯都需要小臂发力。刘洋却像变魔术似的从包里拿出个粉色硅胶套,套在不锈钢勺柄上,又在勺头加了个防滑软垫:"试试这个,康复师说这种辅助餐具好抓握。"他把勺子塞进姐姐掌心,轻轻合拢她的手指,"你看,这样就不会掉了。"

热气腾腾的麻辣烫端上来时,刘敏君盯着飘着红油的汤底,忽然开口:"小洋,姐想跟你说个事。"她的声音透过口罩有些发闷,"京都轮椅学院在招音乐老师,我投了简历……教作曲和声乐。"

"真的?!"刘洋差点把勺子碰掉,眼里的光比麻辣烫的汤还要亮,"就你最近总念叨的,那个很火的全无障碍学院?他们知道你……"他没说下去,只是盯着姐姐交叠在腿上的手——那双手曾在钢琴上翻飞,如今却只能微微蜷曲,指关节因肌张力异常而有些变形。

"我附了以前的作曲手稿和声乐教学视频,"刘敏君的指尖在辅助餐具上轻轻敲击,"他们给护工配置和教职工宿舍,要是聘上了,姐就能用语音输入软件写谱,也能给学生做声乐示范……"她顿了顿,声音低下去,"你在南方上大学也能轻松点,不用总惦记我。"

"姐!"刘洋突然放下筷子,不锈钢碗在桌面磕出清脆的响声。他探身过去,几乎碰到姐姐的口罩,眼里的光突然沉下来:"八年前那场车祸,你用身体把我护在驾驶座底下,医生说你颈椎神经受损才高位截瘫,还记得吗?"他的声音发颤,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你护了我命,我就得护你一辈子,这跟在哪儿上学没关系。"

窗外的霓虹灯光映在他脸上,刘敏君看见他手腕上那道浅淡的疤痕——那是初中时他第一次给她换压力袜,紧张得被指甲划的。这孩子从12岁起,就学着用微波炉热饭、给她做被动按摩、研究各种无障碍辅具,校服口袋里永远装着测量肌张力的握力器。

"我查过了,"刘洋从裤兜里掏出手机,屏幕上是京都大学的招生页面,"我的分够上京都大学计算机系,跟你那个学院就隔条街。"他把手机往姐姐面前凑了凑,"你看,学校附近的出租屋,很多都是有电梯和无障碍厨房,阳台能晒到上午的太阳。"

刘敏君盯着屏幕上那间带落地窗的小公寓,鼻尖突然发酸。她想起车祸后昏迷的三个月,是弟弟趴在病床边,每天给她读自己写的歌;想起他高中时为了赶回家帮她做康复训练,常常在晚自习后啃冷面包;想起他把自己获编程比赛奖的奖金,全换成了她的电动轮椅配件。

"傻小子……"她的声音带着哽咽,却被刘洋打断。他突然伸手,轻轻摘下她的口罩,露出素净却微红的脸颊:"姐你看,你说要去教作曲时,眼睛亮得像以前在琴房写歌一样。"他指着窗外,"以后白天你在学院带学生排练,我在隔壁写代码,晚上回来我给你调语音输入软件——就像你以前教我弹吉他那样,好不好?"

麻辣烫的热气氤氲在两人之间,刘敏君看见弟弟眼里映着自己的影子,还有窗外南方夏夜的点点星光。她终于点点头,唇角扬起的弧度,让颊边漾开淡淡的梨涡。轮椅扶手旁的辅助餐具上,粉色硅胶套在灯光下闪着微光,像她从未放下的五线谱,正等着用另一种方式,奏响新的旋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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