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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2-27 13:06: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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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见君的声音带着细碎的喘息,喉咙里溢出的气音像是羽毛轻扫在皮肤上,带着某种被压抑过度的甜腻。她的右腿微微绷紧,汗湿的膝弯弯曲着,脚趾轻轻扣住床单,像是在无意识地寻求支撑。
她的肩端孤零零地搭在床褥上,拱起的弧线在月光下微微颤抖,而左侧的髋部因截肢的残缺,使她的下半身不均匀地倾斜着,形成一种无可忽视的留白之美。
她是完整的,也是破碎的。
她的身体无力地摊开,残缺的轮廓呈现出某种最极端的柔软,她唯一能够缠住哥哥的肢体,就只是右腿,而除此之外,她没有任何可以反抗的余地。
哥哥垂下眼眸,凝视着她。
她是如此赤裸,赤裸到他几乎能看透她的全部,她的喘息、她的颤抖、她的渴求、她的无力感……
他缓缓地托起她的右腿,掌心包裹住她膝弯的皮肤,那里湿润、滚烫,带着汗水渗透出的微妙温度,他的拇指在她的膝盖骨上轻轻按压,感受到她的肌肉本能地收缩。
“哥哥……”
她无意识地轻唤了一声,眼神迷离地凝视着他,她的唇被咬得发红,眼角因情欲而氤氲着水雾,唯一的肢体轻轻蹭着他的腰,脚趾微微蜷缩,像是在渴求某种更深的触碰。
他终于无法再忍耐。
他缓缓地向下,将自己完全嵌入她的身体。
那一瞬间,她的身体猛地一僵,肩端抽搐了一下,残端微微绷紧,像是被快感贯穿的丝线,被迫拉紧至极限。
她的嘴唇微微张开,喉咙里泄出一声极轻的喘息,那声音仿佛带着破碎的呻吟,像是羽毛撩拨在鼓膜上,又像是午夜里被风撕裂的花瓣。
她的右腿猛地勾紧了他的腰,脚掌无意识地蜷缩,趾腹贴着他的皮肤摩擦,微微发烫。
她的身体太小了,太紧了,太温热了。
他埋首在她的颈窝,嗓音低哑,喘息滚烫,指尖扣住她的腰侧,让她的身体更紧密地贴合自己。
“顾见君……”
她的喘息已经完全乱了,身体的抽搐越来越明显,残端在床褥上微微震颤,汗水从肩端的截面滑落,在微光下映出潮湿的痕迹。
她的右腿已经绷到极限,脚趾无意识地弯曲,又因快感而猛地绽开,脚踝被哥哥握在掌心里,皮肤微微泛红。
她被撞击得彻底失控,每一次深入都让她的身体本能地蜷缩,她的残端因快感而痉挛,肩端微微颤抖,整个人像是被暴风席卷的蝶,溺毙在无法抗拒的快感里。
“哥哥……啊……太……太深了……”
她的声音破碎,带着哭腔,她的右腿被迫向上,唯一的肢体成为唯一的束缚,让她在他的律动下彻底崩溃。
“哥哥……你是不是……想把我干坏掉?”
她的眼尾泛红,喘息间露出一点疯魔般的笑意,舌尖舔了舔干裂的唇瓣,那张被快感侵蚀的脸,看起来近乎癫狂。
她被彻底占有了,彻底破碎了,彻底沉沦了。
他猛地贯穿了她的最深处。
她的身体在瞬间完全崩溃,肩端剧烈地抽搐了一下,残端猛地一绷,唯一的右腿彻底伸直,脚趾失控地蜷缩成小小的一团,喉咙里溢出一声哀鸣般的呻吟。
她仰起头,眼角滑下泪水,喘息里带着彻底的失控,她的右腿缠绕着他的腰,脚踝被哥哥牢牢扣住,汗水顺着光裸的脊椎滑落,滴在床褥上,荡出细小的水渍。
她的身体剧烈地抽搐着,内部收缩到极致,像是想要将他困住,锁死,彻底地占有,彻底地榨干。
她的喉咙里溢出一声带着哭腔的低吟,她的身体终于迎来了最后的极限,她的残端在高潮里微微痉挛,肩端的皮肤泛起潮红,喘息微弱而战栗。
“哥哥……哥哥……啊啊啊……”
她的意识彻底崩溃,双眼微微失焦,喘息如泣。
他低下头,狠狠地吻住她,手掌扣紧她的腰,将她深深地嵌入自己,让她彻底地融入自己的身体,无法分开。
在这场高潮里,他们的身体与伦理一起崩坏,再也回不了头了。
作者的话:不得不说年轻的新事物总会从意想不到的方面给我这个老东西当头一棒.
不过欲望是无止境的,或许在这些烈火烹油的激情后,脚下的路能更清楚些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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