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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更新] 截肢世界——芭蕾学校篇(RHD/DHD)0301更新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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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2-23 08:36:48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本帖最后由 Tychus 于 2025-3-1 08:58 编辑

自己YY时的灵感
大家如果感兴趣记得帮留言,谢谢啦
02/25 润色了part 1的前半段
02/27 更新part6
03/01 稍微更下第七部分
"点赞是美意,打赏是鼓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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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5-2-23 08:37:19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Tychus 于 2025-2-25 13:33 编辑

PART I
独腿舞者
夕阳的余晖从舞蹈室面向街区的方向斜着切来,撞击在落地窗上,厚度接近两指的玻璃没有挡这些夜晚的前奏,让这些光线通通打在两幅落地窗帘上。但是,这两片静谧的湖水并不会被恒星的光线所搅动,依旧顺着重力的方向柔顺地垂下,其光泽度之高像是编制出来的两面镜子。几年前,在它们刚被安装上去的时候。这座舞蹈室的主人就忍不住体验了一下它那细腻柔软的触感,手指滑过,像被羽毛轻轻拂过,舒适又惬意。
这窗帘和每个进舞蹈房跳舞的女孩的服饰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它们材质的名字
“天鹅绒”,虽然具体材质必然是各有不同,但是这个名词给人带来的想象足以从字典里抽出几个能同时用于它俩的形容词。
当那柔顺的窗帘完全拉开,舞蹈室瞬间就可以填满充足的自然光;而当它缓缓闭合,又会和那些厚重的落地窗一齐将外界的喧嚣逐步推出在外,营造出一个只属于舞蹈女孩的私密空间。
在这个私密空间里,舞蹈女孩们来来往往,人数最多时,可看到三十双穿着白色天鹅绒裤袜的长腿在这里,旋转,摆动。等这些腿摆动够了,其中的一个或者是两个相对年长一些的舞蹈者会拍拍手,示意这些腿的主人们时间到了,该拉伸一下自己的大腿了。每到这时,这些舞蹈会一齐排成一字长队,像一群游向岸边的天鹅一样,开始在墙边的扶杆上准备拉伸。多个女孩会把一条白丝大腿架在扶杆上,尤其是腿长的女孩,会试图把上半身向那条美腿的足尖探去,仿佛这样就能更好的拉伸自己的身体,让刚才还因为舞蹈而有些乳酸积累的腿部肌肉和韧带有少许放松。只不过这个时候由于头部接近了那只装着汗足的舞蹈鞋,总有人会闻到一股淡淡的混合着化学纤维的汗味。
那墙边的扶杆在这些丝袜腿和它们的脚汗腿汗的作用下被按下了快进键,金属癌变与木质腐朽加速啃食着它的脊柱。本该是流线型的横杆表面开始隐约出现一些仔细看才能发现的凹陷,横杆底下用来支撑它的几个金属柱子的表面让人想起来那些熟食店里处理不当的蓝纹奶酪,漆色剥落后的黑色点点像是往牛奶里撒了一小把磨碎的奥利奥。其中一根还算新的支撑柱子底端的圆形底座上,一块银色的信息牌显示出其安装时间为五年前。
五年的岁月不光让金属氧化,木头凹陷,更是在这段时间给这个房间里的的东西变得不太一样。
如果是这扶杆上的木头凹陷尚可解释为来源于学生们的客户练习,那扶杆靠近舞蹈室大门处的那端的“伤口”就是搬运公司员工的不长心眼所致。
昨天下午,原本放在墙角里的立式钢琴被拖去变卖了,搬家公司的员工本打算凭着自己一人和自带的滚轮把这位“最有价值选手”送到它的下一任主人手中。结果,这一撞让其身价在二手产品的基础上再次打了折扣。顺便在那个已经起了包浆的扶杆上那唯一没多少包浆的位置留下一个惨不忍睹的伤口。今天早上这个伤口才得到“医治”,木材的断开处套着好几条团不知道从哪个学生衣柜里掏出的白色裤袜,几个袜筒末端,也就是足尖缝处,没塞到木头,它们自然垂下,虽然隐约看到因为脚汗而发黄的位置,但和那些被美腿摧残过的木头比起来,这倒反而成了整个结构上最干净的部分。
好在整个扶杆足够长,没有被损害且依旧坚固的部分依旧够十几人使用。倘若这里依旧为人所向往,而非如今的门可罗雀,十几双白丝美腿会在舞蹈练习的间隔时走向这扶杆。那时,目光顺着扶杆上望去,便可以欣赏到一条条白丝美腿,那一定是腿控的盛宴。
现在的舞蹈室里,即便四处张望,目视所及之处,只能看到唯一的一条穿着白色裤袜的女人大腿。
那条腿此刻整从左脚尖开始绷成一道锋利的直线,像是一把出鞘的银剑。不过这剑的尖端戳不死人,剑客给它穿了一只淡粉色的舞蹈鞋。
随着宝剑轻点地面直到接触面积到达了能力所及的最小,那鞋底露出两块用于防滑的牛皮加固,近乎圆形的深褐色图形边缘,走过两圈细细的缝线。那圈起来的中间部分,是两个被磨去不少字母的英文单词,它们上下排列,第三行的数字隐约能看出两位数的鞋码
“36”
那舞蹈鞋没有完全裹着整只纯白色的丝袜脚。露出一个透着血管形状的脚背,两个弹力带在最粗的血管上打了一个叉。
原先脚背上方的丝袜褶皱被绷直的脚背和小腿完全拉平,膝盖上虽然多年不见淤青,隔着80D的丝袜,不知是不是由于室内灯光的光线的关系,膝盖那里的颜色不如小腿部分那么纯白,膝盖上方那些紧绷的线条展现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力量感。那是经过无数个日夜磨砺的结果,每一次的旋转、跳跃,都离不开这条腿的支撑与推动。倘若有人能弹奏响美妙的钢琴曲,这条左腿一定立刻拥有了自己的意识,随着音乐的节奏,开始舞动。
那裹着白色裤袜的大腿在其根部那里,撞上了一条黑色的直边,那黑色部分有好几个叫法,有叫它练功服的,或者干脆就叫舞蹈服。它本质是一种连体的紧身衣。没有多余的裙摆,这种舞蹈服采用了高跨设计,两侧的向上收缩高度甚至可以超过女孩的骨盆,这样的设计旨在以最大限度在各种舞蹈动作下,完全暴露出整条大腿。
林穆的右手伸向了这条独腿的右侧,她捏了捏那里本该由一条右大腿填充的白丝袜袜筒,整条袜筒像是一只在沙发上取暖的猫,团卷着待在在她的原本该是右下肢的位置。一个活结把原本如风铃垂下的空袜筒彻底圈在右髋那里。
这团丝袜最里面是一个失去了股骨头的髋关节,原本凹凸二字只剩下了一个凹。这个凹的外面包裹着曾经连接着右大腿血肉,一道淡红色的伤疤从白色丝袜里透出一小条粉色,其余的红线段被盘曲袜筒的厚白色掩盖住了。
这条红线开始不安分抽动了,早就不存在的右腿开始肌肉抽筋里,林穆的五根手指一下把住里那团丝袜,像是用一块桌布擦去桌子上的打翻的牛奶一样顺着那红线来回搓动。原本抽动感觉这会总算消失了,那条打结的丝袜袜筒也从理不乱的样子变成一团皱巴巴的丝绸
她忽然松开手,左腿后跟着地,随后发力而起。小腿在空中划出四分之一圆,足尖落地时轻如鸿羽。这是她独创的独腿芭蕾起手式,曾让无数观众为残缺与完美交融的美学落泪。
丝袜在关节处的褶皱泛起细碎银光。这是林穆手中最后一双定制的白色芭蕾袜,内层编织着支撑肌肉的暗纹,林穆想给这条腿更好一些待遇,只因她的左腿比常人更修长,小腿肌肉因二十八年舞蹈训练隆起优美的弧度,脚踝却纤细得能圈住成年男人的拇指与食指。
此刻脚背上原来因紧绷而浮现淡青血管再一次变得可见,像白瓷上绽放的青花。
当那血管开始变得若隐若现之时,舞蹈室内传来一声不必要的拍手声,林穆像那些教师一样,用手掌宣告了拉伸时刻的到来。
在这个短暂的仪式感消散以后,林穆的手感告别了凹凸不平的木制横杆。用唯一的腿跳向自己放在门口的“行李处”。
“行李处”不过是一个白色的锁边大坐垫,其上的面积足够三个女孩并排坐着,坐垫几乎要贴着芭蕾舞室的滑动门了。林穆只带了一个透明袋子,袋子中放着一只左脚洞洞鞋。袋子边的水杯只剩下里一半的水,边上的抽纸被用去不少。用过的纸巾团成一团靠着微微塌陷的塑料袋子。
林穆的左脚在坐垫边缘停下,单腿缓缓下蹲直到手掌可以扶住地面,之后顺势倒向那个坐垫上的大片空白。
侧坐入坐垫,是右髋先接触了柔软却又厚实的垫子,白色袜筒先是被压成一摊牛奶,而后随着林穆的坐定露出全貌。林穆用手整理了一下那洁白的袜筒,一个小时前认真打的结没有散去。那只保养较好的玉手拉住袜尖一拉,整个袜筒的结就哐当打开。五指一松,稍稍有些发皱的袜筒回弹到坐垫上。没有右腿撑起的袜筒只有到林穆那修长的左腿膝盖那里,林穆右手摸上右侧髋关节下那空空的袜筒,不知是在抚摸或是怀念那条早就化为空气的右腿。
她用右手轻轻抓起那段空空的白色丝袜,洁白的袜尖并没有汗液痕迹造成的淡淡发黄,也没有因为和鞋底摩擦导致的纤维拉伸,虽然有些从髋关节流下的汗液会打湿裤袜右边的部分,这袜尖依旧如新,顶端的半圆像是自己未做美甲的大拇指指甲上的月牙。
她轻轻伸出另一只手,修长的手指稳稳地捏住白色长筒顶端那个小小的月亮,动作轻柔得如同在触碰一件稀世珍宝。将袜尖缓缓凑近鼻尖,深吸一口气,鼻翼微微翕动,眼眸也随之轻轻闭上。刹那间,她的脸上浮现出一抹略微沉醉的神情,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刚才还有些的倦意一扫而空,似乎那白裤袜袜尖的淡雅的香气带她回到了先前拆开包装袋的那一时刻,那时,这双白裤袜喷涌而出香气和现在几乎一致,只不过一个小时的穿着时间让它的味道有所减薄。
一个有些混杂着悲伤的想法,一下穿过林穆的脑海,这想法把最近的破事全都赶走到一边。
“如果当时,结果不同的话,自己这条右腿还在的话”
林穆摇了摇头,这想法粘在脑门上。
“说不定从这裤袜袜尖闻到的,就是裹着香气的微微脚臭了”。

"校长,他们又来了。"  
助理颤抖的声音撞碎寂静。林穆转头时,左腿还保持着足尖点起的姿势。透过敞开的褪色木门,能看见走廊里歪斜的《天鹅湖》海报下,六个黑影正在逼近。为首的男人皮鞋碾过地板上某位学生遗落的芭蕾舞鞋,缎面撕裂的声响像一声呜咽。
她伸手抓过靠在镜边的黑檀木臂拐。杖头雕刻的天鹅脖颈已被磨得发亮,那是她每天单腿往返于办公室与教室时留下的痕迹。当冰凉的金属肘托卡进手肘下方时,她瞥见镜中自己领口滑出的锁骨——那里缀着枚蓝宝石项链,是破产前最后场公演时观众席抛上的礼物。
脚步声停在门前。林穆听见自己左腿的丝袜摩擦的沙沙声。她的脚趾在袜尖蜷缩又舒展,这个从五岁起养成的习惯性动作,此刻正让袜尖渗出细汗。窗外的落日突然被乌云吞没,水晶吊灯猛地闪烁两下,将她的身影在镜中割裂成无数碎片。
那一瞬间她看清自己:  
高叉的黑色形体服在下体挤出了一个修长等边三角形,两团白色从三角形的两个等边涌出,这件形体服的高叉设计本意是为了凸现舞蹈者的大腿根部,现在在左侧饱满的腿边,右侧突出黑色直边的部分只有小小一块,那一小块白色被右边残存的血肉撑起,隔着天鹅绒的裤袜似乎可以看到髋离断手术留下的伤疤。那没有血肉支撑的部分被打成结的空袜筒占据了,只要轻轻一拉,一条白色的空袜筒就会如水流垂下。左腿丝袜上似乎蜿蜒着去年训练时留下的淡淡淤青。白色天鹅绒从脚底一直爬向被黑色莱卡面料勒住的大腿根部,皮肤因常年压迫泛着从撑开的白色中透出病态的嫣红。而镜中倒影的脖颈后,细小的绒毛正被冷汗浸湿,在昏光里像撒了一把碎钻。
"林校长,您的天鹅湖该谢幕了。"男人皮鞋碾过门槛,黑色风衣下摆扫过地面积尘。他摘下墨镜时右眼睑的刀疤跟着抽动,那道疤痕从眉骨直插耳际,像是要把头颅劈成两半。
林穆的指尖在臂拐天鹅颈项处收紧:"我说过月底..."
"月底?"领头男人突然抓起墙边把杆上的白袜团,脏污的织物在他指间摇晃,"买新袜子的钱都没有,还装什么X。"他身后的五个黑衣人同时发出闷笑,像一群被捂住嘴的鬣狗。
水晶吊灯又暗了一度。林穆的左腿开始颤抖,真皮绑带勒进肌理。她昂起下巴时蓝宝石折射出冷光:"舞蹈学院的还在我..."
男子清哼一声,拿出一张文件,纸上密密麻麻的字眼像是爬在蜂蜜罐子的蚂蚁,“早就折价抵押给我们老大了”
风卷着腐烂的银杏叶扑进教室。林穆嗅到男人身上浓重的雪茄味。男人咳嗽一声,挤出几个字眼"跟我们走,或者我们拖着你走。"话毕,用皮鞋尖踢一脚踢飞那团白裤袜,那袜子在翻滚以后如同抹布一样耷拉在房间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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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2-23 09:29:21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好久没有髋离断的文了,泪目。楼主的文笔真的好,希望可以继续写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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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5-2-23 15:08:57 | 显示全部楼层
Part II 地下室
林穆的双拐敲击在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嗒、嗒"声,像一首不完整的圆舞曲。
拐杖的橡胶垫在地面留下一个个圆形的印记,仿佛在谱写一首无声的乐章。
她的动作优雅而克制,三十年的舞蹈训练让每个移动都充满韵律感。拐杖不是单纯支撑,而是整个生命的延伸。
当她将重心转移到左腿时,拐杖在空中划出优美的弧线,像芭蕾舞者的手臂动作。
她的原本该是右腿的地方,挂着一团裤袜袜筒,一团打成结的白色裤袜袜筒。随着那条左腿的摆动,右侧残端的空荡裤袜筒随着下身的扭动轻轻飘起又落下,隐隐约约似乎能看到截肢面上淡淡的疤痕,那疤痕似一条细细的蚕丝,透出的颜色像白丝包裹的天然色脚趾甲,有种朦胧的红晕。
在二楼楼梯前,林穆停下脚步。她的双拐轻轻点地,计算着台阶的高度和角度。左腿的白丝袜绷直,足尖轻轻一蹬,拐杖在空中划出优美的弧线。她的动作流畅得像在跳《天鹅湖》中的大跳,空荡的右腿裤袜筒在身后划出半圆。
当她终于到达一楼大厅时门口时,六个黑衣男子突然停下指着大厅中那副《天鹅湖》壁画。林穆的左腿微微颤抖,白丝袜被冷汗浸湿。拐杖的敲击声突然变得沉重。她的双拐在地面划出凌乱的轨迹,像一首即将终结的舞曲。
"不..."她的喉咙里挤出一声呜咽,"咣当"一声,像是什么东西掉在地上,她低头看着自己那双臂拐依旧好好的握在手中。
林穆抬起头,那壁画上人物的眼睛闪出光芒,伴随"咣当"“滴答”等机械运作声,壁画应声滑开,露出漆黑的楼梯口。看到秘密地下室打开的瞬间,林穆的白丝袜脚掌无意识地在地面划圈,这是她紧张时的习惯动作。

寒气顺着台阶爬上来,裹挟着草药和药水的刺鼻气味。林穆还没从思想中回复过来,便被那带疤痕的男子推了一把,身体不由自主的向那个黑黑的入口走去。尽管这入口内房间装潢是林穆亲自挑选的,台阶的阶数甚至取自林穆的幸运数字18。但这是林穆第一次以一个破产者的身份被胁迫着走入这地下室。那所谓的“老大”正在下面等她吧,地下室里那些东西呢,也在等她吗,伴随着“咚”的一声,原本的壁画像完全是藏进墙壁里。林穆的左腿不受控地颤抖,迈出了走向地下的第一步,她的舞鞋跟磕在台阶边缘,发出空洞的回响。
"小心点,"男子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别摔倒,这里摔了待会就不体面了。"几个男人的手扶住了林穆的双臂和腰。
林穆的幻肢痛突然阵阵发作,右腿空荡的裤袜筒快被冷汗打湿了,她咬住牙齿不让自己叫出来。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抠着臂拐握把的边缘,指尖触到干涸的汗迹—一种黏糊糊的感觉粘在了手掌上。
台阶拐角处挂着面破碎的镜子,映出林穆惨白的脸,镜框上缠绕着褪色的彩带,是几年前全国芭蕾锦标赛冠军奖牌上拆下的,当时由学生们挂上的,现在那些彩带却沾满灰尘,像垂死的蝴蝶翅膀。

地下室的金属门出现在视野里,男子一把推开门,金属碰撞声在走廊回荡。
"别紧张,"男子掐了一下林穆的肩膀,"老大就在里面。"门缓缓打开,林穆见到了自己最喜欢的鎏金高背椅,此刻男子所说的老大端坐在那把椅子上,黑色西服剪裁利落,勾勒出她纤细的腰线。西服裙摆下,黑丝袜包裹的双腿交叠,十二厘米的细高跟在地面轻轻点动,似乎在打着节拍坐着倒计时。她的黑丝手套抚过扶手雕花,指尖在荆棘纹路上流连,仿佛在抚摸情人的肌肤。
椅背高耸如王座,镶嵌的水晶在冷光下折射出幽蓝光芒。王玲微微侧身,西服领口别着的银色胸针闪过寒光,她的黑丝袜腿随着动作轻轻晃动,袜口镶着的碎钻吊袜带若隐若现。

"坐。"她抬手示意,黑丝手套在空中划出优雅弧线。当即林穆被按在对面椅子上时,两个拐杖被粗暴的丢到角落。黑丝女子的脚尖轻轻勾起,鞋尖的水晶装饰折射出七彩光芒。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敲击扶手,节奏与墙上的机械时钟同步。

林穆的左腿像是踩在刀尖上,自从坐下以后就开始不停的颤抖,这条左腿除了那只舞蹈鞋就仅仅裹着一层80D的白色天鹅绒丝袜。她抬头看了一眼机械挂钟下的温度显示屏。
“恒温模式,十摄氏度”
寒气透过丝袜的纤维刺进皮肤,把原本的吸饱脚汗的丝袜变成了一根根针,这些寒冷的钉子一根一根地刺激着林穆的整条左腿,就像去年冬天暖气坏了的舞蹈室。
那黑丝女人却稳稳坐在椅子上,手中抱着一团黑色布料像是毯子,女人的鞋尖正对着林穆,像两把锋利的匕首。
"林校长,"黑丝女的声音像冰锥刺碎了冰块,"你的债务现在归我管了。包括这所学校,包括你的一切。"
林穆的喉咙发紧。她的目光扫过四周,地下室的墙壁上还贴着去年的演出海报,海报上的自己单腿立起,左腿丝袜在聚光灯下泛着光泽。而此刻,那张海报已经被撕去一角,露出底下掉色的墙皮。海报下,一排的陈列柜像墓碑一样整齐排列,由于照明灯没有完全开启,陈列柜里的东西对房间里的众人并不可见,林穆看着那整齐的黑暗,嘴唇微微张开,试图让自己的呼吸和心跳对抗。这里面的每件藏品是她亲手放进去的,并且每件藏品的铭牌是自己手写的。
"看看你的杰作。"黑丝袜腿轻轻点地,鞋跟敲击出死亡节奏。
九个玻璃展柜应声开始慢慢亮起。
幽蓝冷光如潮水般漫过地下室。林穆的瞳孔骤然收缩,她的左腿上的白丝袜在冷光下泛着病态的青灰,右腿空荡的裤袜筒无意识地跟着残端的肌肉抽动。
"不..."林穆的喉咙里挤出一声呜咽,穿着舞蹈鞋的足尖也条件反射地绷直,这是几十年年舞蹈训练养成的本能。丝袜在脚背处绷出半透明菱形网格,跟腱处的青筋如琴弦颤动。
"欢迎来到你的杰作陈列馆。"那被称为伤疤男称作“老大”的女人用她的绒面高跟鞋碾过地毯,九个玻璃展柜的冷光全部打开了。从左往右看去,每个展柜里“悬浮”着一条套着丝袜的小腿,支撑标本的透明支架在LED灯下泛着诡异的蓝。
林穆的视线扫过那些标本下的熟悉的名字:
苏芮,唐果,陆明玥,周晓雯,李安然,赵思睿,吴雨桐,郑心怡,王芽。
林穆的喉咙像是被冰棱刺穿。她的指尖死死抠住鎏金椅扶手,指甲在雕花上刮出刺耳的声响。
玻璃舱内的断腿在灯光开启后跟着展示平台缓缓转动,套着各色丝袜的脚背绷出林穆最熟悉的弧度,她在舞蹈室里亲自为这些脚和腿的主人矫正过舞姿,也曾坐在那把椅子上,听着少女们此起彼伏的哭喊声在地下炸裂"林老师求求您!""我的腿好冷!""妈妈——"。之后,再亲自把这些小腿放入展柜里用支架固定好并恶趣味地摆出绷直脚背的姿势。
随着视线到了最右边,第九个空了的展示柜显得突兀了起来,那里原本应该是王芽的小腿存放的地方。一年前,在“执行家法”后的林穆给这条小腿标本亲手穿上过白色的长筒袜,多余的部分还打了一个结。
突兀的场景只意味着可怕的意外,林穆原先变冷的左腿慢慢又有了那种温热的潮湿感,仿佛舞蹈鞋和丝袜要粘在腿脚上了。
“林穆,你知道我是谁吗?”黑丝女人冷冷地问道。
林穆抬起头,看着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心中一震,结合那个少了的标本以及名字,她飞速的脑补自己看过的学生档案,随后挤出两个颤抖的音节。
“王玲……”
林穆低声说道,声音变得有气无力。
“是我。”王玲站起身,高跟鞋在地面敲出毒蜘蛛般的节奏,她猛地扯开黑色天鹅绒遮布,一股伴着草药的熟悉气味瞬间炸开。一条套着白丝袜的小腿标本出现其中,袜尖加压带的缝线走向、脚踝处淡褐的胎记,都与林穆记忆中那个学生的完全重合。
"认得它吗?"王玲的黑丝手套抚摸过小腿的脚踝,白丝袜上的金线校徽刺痛了林穆的眼睛,正是自己送给优秀学员的礼物。此刻刺绣上的金色暗淡下去,像一群被时间钉死的蝴蝶。
"知道她怎么死的吗?"王玲突然将这条小腿摁到林穆的大腿上,冰冷的脚掌直接踩在在林穆的白丝袜上。刺骨的寒意顺着大腿往腹部爬,"她接受不了你那残酷校规的惩罚,也不想用假肢跳舞" 王玲的指甲刮擦着自己的掌心"最后把毒药碾碎,倒进了自己的水杯里。"
林穆看着那条小腿标本,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恐惧,所有的辩解凝固在声带上。
王玲举起王芽的小腿标本 “现在你在我手里了,我不会杀你,我就一句话,以腿还腿。”
套着黑丝手套的食指点了一下那条白丝袜长腿,”轮到你了,林校长。“
王玲小心翼翼的用黑色绒布把自己妹妹的断腿包好,放在了一边的桌子上。随即又转向了已经吓得无法动弹的林穆,王玲的黑丝手套抚上林穆颤抖的左腿,当那只玉手的虎口抵住林穆大腿根部时,白丝袜下的肌肤泛起成片鸡皮疙瘩。林穆的右手痉挛着抓住王玲的西装下摆,昂贵的布料在她掌心皱成一团。
"用...用我的手臂行吗?"她的声音尖利得不似人声,指甲在似乎要在对方的衣服上上抓出丝絮,"我是右利手,右手比腿金贵,砍我的右手,求你了!"冷汗顺着她的脊椎滑落,在黑色连体服后背洇出深色水痕。
王玲的手下突然攥住林穆的双肩,粗暴的手掌碾过她裸露的锁骨。林穆的惨叫声中混杂着骨骼的脆响,随后两条手臂被牢牢固定在了椅子的扶手上。
林穆的眼泪溅在自己的形体服上,她呜咽着说到:"至少留...留下膝盖!没有关节假肢都装不上..."她的指甲刚才的过程中上折断了一个,在扶手表面留下带血的划痕。
王玲整理了下有点皱的西服外套,“我说过了,以腿还腿,既然我妹妹的小腿断在你手里,你这条小腿我自然要定了”,她突然露出一股邪笑“欠债还钱尚且还要付利息,这么看只拿一条小腿看来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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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5-2-23 16:40:54 | 显示全部楼层
Part III 准备工作
在林穆那舞蹈学校那幽邃的地下室里,昏黄黯淡的灯光如风中残烛般摇曳不定,随时都有熄灭的可能。
空气中,林穆熟悉的草药味肆意弥漫,那味道厚重而浓烈,往往在作用于断肢上后也不会有丝毫的减弱。
地下室的墙边,陈列着九个展示柜,它们的外壳上蒙着一层薄薄的灰尘,为这份阴森更添了几分死寂。柜中,八个纤细小腿标本静静伫立在那里,这些小腿长在舞蹈生身上的时候曾经是那么灵动,现在却在浑浊的透明罩子中被固定在支架上,宛如凝固的噩梦,每一个都承载着一段被残忍终结的舞蹈梦想。
王玲一身黑西服坐在林穆对面,面庞冷峻如霜,双眸中燃烧着熊熊复仇之火,那火焰炽热而决绝,仿佛能将眼前的一切都焚烧殆尽。黑丝高跟与地毯来回摩擦,鞋跟发出的声响,在寂静的地下室折磨在林穆的心。
林穆被死死地固定在椅子上,全身止不住地颤抖,冷汗从额头不断渗出,滑过她那因恐惧而扭曲的脸颊。她的双眼圆睁,满是惊恐与绝望,直勾勾地盯王玲。
“难道你要我整条的左腿?”
林穆颤抖着声音,带着一丝难以置信的反问,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沉默。她的嘴唇也跟着哆嗦,连说话都变得断断续续 ,那声音里满是对即将到来厄运的抗拒与不敢相信。此刻的她,脑海中一片混乱,怎么也无法接受自己即将失去左腿的现实。她的双臂下意识地想要护住左腿,却被皮带紧紧束缚,手腕只能徒劳地在半空中来回挥舞。
“是的”王玲说出了那个注定的答案。
伴随着这个答案,林穆的内心在极度的恐惧与绝望之中崩溃了。曾经舞台上的辉煌瞬间在脑海中不断闪现,那些观众的欢呼、掌声,此刻都成了遥远的回忆。她满心都是对未来的恐惧,没有了这条腿,她不仅将失去舞蹈的能力,更失去了生活的希望,未来的日子对她来说,只剩下黑暗与未知。极度的恐惧让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僵硬住了,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绝望的味道。她想大声呼喊,想挣脱束缚,可身体被自己的恐惧牢牢固定。同时,她的心中却也涌起一丝侥幸,也许王玲会突然改变主意,也许这只是一场噩梦,等她醒来,一切都还未发生 。
王玲盯着已经崩溃的仇人,打了一个响指。
几个手下不由分说,大步上前就把解开了林穆手臂上的皮带,还没等林穆从手臂上的疼痛和酸麻中解脱出来,整个人椅子上拽了起来。此刻的林穆,由于恐惧如潮水般将她彻底淹没,全身的力气仿佛被瞬间抽干,绵软无力,一条独腿像灌了铅一般,根本无法支撑自己的身体。
手下们没费多大力气,就将她按在了一张还算干净的桌子上。她那唯一的腿,穿着洁白的丝袜和精致的芭蕾鞋,此刻却毫无生气地耷拉着,随着身体的挪动微微晃动。
桌面冰冷刺骨,仿若一块历经千年的玄冰紧贴着她的脊背,寒意瞬间如电流般传遍全身,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那刺骨的寒冷把她突然从无力中解脱了出来。林穆疑惑的是,自己刚才还坐着,现在怎么已经躺着了,桌子的寒冷感和支撑感出现在她自己的背部,头部以及臀部。自己的大腿则垂在桌子外,足尖似乎还可以够到地面。

还未等她从完全缓过神来,王玲的手下便如鬼魅般迅速围拢上前。
“你们到底要干什么!” 林穆惊恐地大喊,声音在地下室里回荡,带着一丝颤抖。

“少废话!” 一个手下恶狠狠地回应道,手上的动作却没有丝毫停顿。

他们动作娴熟而冷酷,用桌子上早已备好的皮带,毫不留情地紧紧固定住她的腰部和两条手臂以及下身的髋部。皮带深深勒进她的肌肤,她感觉自己的腹腔和胸口仿若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攥住,呼吸都变得急促而艰难,每一次挣扎,换来的只是皮带更深的嵌入,仿佛要将她的身躯生生撕裂,腰间传来的剧痛让她忍不住发出几声低低的呻吟。
在被牢牢固定在桌上后,林穆的视野被局限在天花板和的灯光之间,她看不到自己的左腿,那仿佛是被黑暗吞噬的一部分。四周的空气冰冷而沉重,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压抑的味道,仿佛有一只无形的大手扼住了她的喉咙,让她喘不过气来。
“王玲,你不能这样对我!”
林穆声音颤抖,带着哭腔喊道,她的眼睛里满是恐惧与绝望,
“我只有这一条左腿了,你要是砍了它,我就真的完了!”
王玲不为所动,一步一步缓缓走近,脸上带着嘲讽的冷笑,眼神中透露出毫不掩饰的厌恶。
“完了?你当初对我妹妹下手的时候,可曾想过她的人生也完了?” 王玲的声音低沉而冰冷,一字一句都像锋利的刀刃,
“听说你之前的专横独断得了一个独腿女王的称号,以后要改成无腿女王了。你不是很威风吗?不是习惯了掌控一切吗?怎么,现在害怕了?”
“你妹妹,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林穆拼命解释已经顾不上什么说话逻辑了,泪水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
“我的事业财产都到头了,求你放过我这一次。”
王玲冷笑一声,眼中满是嘲讽:“一条鲜活的生命,一个璀璨的舞蹈之星,就因为你的陨落了,一句不是故意的就能弥补吗?”
王玲脸上带着嘲讽的冷笑,眼神中透露出毫不掩饰的厌恶。她猛地转身,手指直直地指向那些摆放着学生小腿标本的展示柜道“你看看这些,这些都是你造的孽” 她的声音在地下室里回荡,充满了愤怒与仇恨。

“你为了追求所谓的舞蹈极致,为了满足你那变态的艺术追求,你亲手毁掉了这些年轻女孩的人生!她们和我妹妹一样,都有着对舞蹈的热爱,可你把她们当成什么?” 王玲似乎眼眶有些泛红,情绪激动得身体都微微颤抖。

“你剥夺了她们的小腿,剥夺了她们的未来,还要收藏她们的小腿” 王玲转过头,死死地盯着林穆,那眼神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今天,我就要让你尝尝失去的自己宝贵的一部分的滋味,就像你曾经对她们和我妹妹所做的那样!”

此时,王玲的两个手下,一个身形高大壮硕,肌肉隆起,宛如钢铁铸就;另一个身形精瘦,眼神中却透着阴鸷的狠厉。他们面沉如水,没有丝毫表情,宛如来自黑暗深渊的刽子手。高大的手下伸出粗壮有力的手臂,好似一把铁钳,死死扣住林穆唯一的左腿脚踝;精瘦的手下则稳稳托住膝盖部位。两人配合得天衣无缝,动作流畅而又无情,将林穆的左腿缓缓往一侧掰去。
就在左腿被掰动的那一瞬间,钻心的疼痛让林穆几乎昏厥。恍惚间,她的思绪飘回到了刚学芭蕾舞开胯的时候。那时,她还是个青涩的少女,怀揣着对舞蹈炽热的梦想走进舞蹈教室。开胯,是每一个芭蕾舞者的必经之路,那种骨骼被强行打开的酸痛,像是无数只蚂蚁在啃噬着她的肌肉和韧带。她记得自己咬着牙,汗水湿透了衣衫,在两个老师的帮助下,自己的双腿一点点地向两侧拉伸,每一次的疼痛都伴随着对未来舞台的憧憬。她告诉自己,这是通往梦想的代价,只要坚持就能绽放美丽。
而如今,同样是腿部被外力强行摆弄,可这一次带来的只有无尽的恐惧和绝望。曾经开胯的疼痛是为了追求艺术,是对梦想的磨砺;现在的疼痛却是命运的审判,是她即将失去唯一的大腿的前奏。
“啊!”
林穆疼得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体拼命扭动,却被皮带牢牢禁锢,根本无法挣脱
“王玲,你整个变态!”
“变态?” 王玲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痛苦,“你毁了我妹妹的一切,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林穆满心都是逃脱的念头,可左腿被死死握住,林穆的独腿疯狂地挣扎着。那腿包裹着的白色天鹅绒丝袜,因她剧烈的挣扎而变得褶皱不堪。
很快,林穆的左腿与躯干呈现出一个的 “L” 形,包裹着白裤袜的大腿根部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空气中。
她的脚背上,丝袜紧紧贴合着皮肤,随着她的动作被拉扯得紧绷。脚背上的青筋根根暴起,透过那层薄薄的丝袜,像是一条条愤怒的小蛇在皮肤下扭动。自己的下体虽然被形体服和丝袜包裹着,但是还是直直的朝向了王玲和她的手下们,因此,这姿势让林穆感到莫大的羞耻,她紧紧咬着嘴唇,嘴唇瞬间被咬出了血,腥甜的味道在口中散开。
随后,另一个手下费力地将那一台液压铡刀推了过来。铡刀的滚轮在粗糙不平的地面上艰难滚动,发出 “咕噜咕噜” 的声响,每一声都像是重重地砸在林穆的心上。当林穆扭过头,她的视线触及那台缓缓被推来的铡刀时,恐惧再一次如汹涌的潮水般将她彻底淹没。那铡刀在昏暗的地下室灯光下,金属外壳闪烁着森冷的光,锋利的刀刃仿佛是来自地狱的獠牙。
她的心脏开始疯狂跳动,仿佛要冲破胸膛,每一次心跳都伴随着一阵强烈的恐惧。她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而紊乱,喉咙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干涩得发不出一点声音。林穆的脑海中一片空白,只剩下一个念头在不断回响:这铡刀即将斩断她的左腿。
林穆臀部以下的左腿是悬空的还被两个手下用力握着林穆的左腿,林穆也放弃了,整条左腿慢慢放松下来不在和那四只大手对抗了。带底座滚轮的铡刀装置上有一个大大的洞明显那是用来把需要切割的肢体放进去的,林穆闭上眼,她感觉自己的左脚在洞口轻轻磕了一下,那轻微的触碰却如一道电流,瞬间传遍全身。她的身体猛地一颤,那条腿慢慢地被那铡刀装置一口一口含住了,随着左腿根部传来一阵包裹感。林穆的眼泪滑落了,那中感觉像是一只猛兽含住了自己的一部分,只不过牙齿还没咬下。
铡刀准备就绪,寒光闪闪的刀刃对准了林穆的大腿根部。林穆躺在那里,因视角受限看不到自己的大腿,但她能真切感受到那刀刃散发的寒意和自己左腿根部传来的夹紧感和丝袜的包裹。她的呼吸急促而紊乱,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仿佛要冲破胸膛。
突然,王玲的手轻轻抚上了她的左腿。林穆浑身猛地一颤,像是被电流击中。她的脸颊瞬间滚烫。王玲的手指缓缓移动,从她的小腿慢慢向上,每一下触碰都像是一把尖锐的刀。她想躲避,想尖叫,可被皮带束缚的身体却动弹不得,只能任由这份屈辱混合着焦虑和恐惧在心底蔓延。
但在这极度的羞耻之中,林穆又隐隐地感到一丝庆幸。至少,王玲的抚摸让她真切地意识到,自己唯一的左腿还在身上。这条大腿与过去的舞蹈生涯、与自己曾经的辉煌。她想起自己右腿截肢后,凭借左腿继续在舞台上旋转、跳跃的日子,这条独腿曾带着她在聚光灯下绽放光芒,收获掌声与欢呼更加给她带来了“独腿女王”这个头衔。
而现在,这抚摸就像一个倒计时的信号,提醒着她,这一切都即将消失。
她的心跳剧烈,耳边只听到自己急促的呼吸声和心跳声交织在一起。她害怕王玲的手随时会离开,害怕下一秒迎接她的就是铡刀冰冷的切割。在这短暂的时刻里,羞耻与对左腿尚存的贪恋两种截然不同的情绪在她心中疯狂拉扯,让她陷入了无尽的痛苦与绝望之中。
“王玲,我求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愿意做任何事来弥补。” 林穆还在做最后的挣扎,声音中满是绝望的哀求。
王玲缓缓俯下身,凑近林穆的耳边,一字一顿地说:“今天,我就要砍下你的左腿,为我妹妹报仇,这是你应得的惩罚!” 说罢,她直起身,对着手下下达了命令:“动手!”
随着王玲的指令落下,手下毫不犹豫地按下了铡刀的开关。那锋利的刀刃缓缓下降,带着无法阻挡的力量,切割着空气,机械装置随着刀片的下降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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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5-2-23 17:02:24 | 显示全部楼层
有人吗,求留言谢谢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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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2-23 17:17:55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神了,给她2个板凳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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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2-23 17:32:36 | 显示全部楼层
卧槽,这文笔,求继续。大爱RH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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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5-2-23 18:26:40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Tychus 于 2025-2-23 20:16 编辑

Part IV 人腿分离

林穆的双眼紧闭,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从她的眼角汹涌而出,顺着她那苍白如纸的脸颊滑落,滴落在手术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却被这压抑的环境瞬间吞噬。她的双手紧紧握拳,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鲜血从指缝间渗出,可她却浑然不觉疼痛,因为即将失去左腿的恐惧和绝望,已经如汹涌的潮水般将她彻底淹没。

铡刀的刀刃在一片死寂中缓缓落下,那锋利的刀刃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森冷的寒光,仿佛是来自地狱的使者,带着无尽的杀意。随着它的逐渐靠近,林穆能清晰地感受到那股彻骨的寒意,从她的腿部蔓延至全身,让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当铡刀的刀刃终于触碰到她腿上的白色天鹅绒丝袜时,林穆只感觉腿上有一股轻微的、异样的触感,像是一片羽毛轻轻拂过,但她心里清楚,这是噩梦的开始。随着铡刀缓缓下压,丝袜的纤维开始承受压力,发出细微的 “滋滋” 声,仿佛在做着最后的挣扎。丝袜并未立刻断裂,而是被一点点地挤压、变形,那细腻的纹理在压力下逐渐扭曲,仿佛在诉说着即将到来的悲惨命运。林穆能感觉到铡刀对腿根部传来的挤压,那股力量虽然短暂,仅仅持续了半秒,却像是一座巍峨的大山压了过来,让她的胸腔仿佛要被碾碎,几乎窒息。

紧接着,丝袜率先承受不住铡刀的锋利,“嘶啦” 一声,一道细长的口子沿着刀刃划过的轨迹出现。那声音在这寂静得近乎诡异的地下室里格外刺耳,仿佛是命运无情的宣判。
丝袜的边缘开始翻卷,像是被狂风肆虐的纸张,随着铡刀的继续下压,口子越来越大,越来越狰狞。随后,铡刀的刀刃触及到了大腿根部的皮肤。皮肤在铡刀的挤压下微微凹陷,形成一个恐怖的弧度,却也没有马上被切断。林穆的身体猛地一震,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那是剧痛即将来临的预警。她能感觉到皮肤在铡刀的压力下逐渐被撑开,每一秒都像是一个世纪那么漫长,那种被慢慢撕裂的感觉,让她的神经都在痛苦中颤抖。终于,皮肤不堪重负,“噗” 的一声裂开,鲜血瞬间涌出,如同一朵盛开的鲜红花朵,顺着铡刀的两侧流淌,地下室里弥漫起一股浓烈的血腥味,与原本的腐臭气息混合在一起,更加令人作呕。

刀刃切入肌肉的瞬间,发出 “滋滋” 的声响,仿佛是恶魔在黑暗中低语,宣告着痛苦的降临。林穆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喉咙里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那声音中饱含着无尽的痛苦与绝望,在地下室的墙壁间来回回荡,每一次回响都像是一把重锤,狠狠地敲击着在场每个人的心灵。她的双手疯狂地拉扯着束缚她的皮带,指甲断裂,鲜血渗出,却依旧无法挣脱这可怕的命运。

铡刀一点点地陷入肌肉深处,将原本紧密相连的肌肉纤维强行撕裂开来。每一次切割,都带出更多的鲜血和细碎的脂肪组织,那些破碎的血肉随着铡刀的移动,在空气中留下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血痕。地下室里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混合着刺鼻的福尔马林味,让人几欲作呕。林穆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与无助,她看着天花板,却仿佛看到了自己破碎的人生和永远无法实现的舞蹈梦想。曾经,她在舞台上翩翩起舞,聚光灯洒在她身上,观众的掌声和欢呼声如潮水般涌来,而如今,这一切都已成为遥远的回忆,只剩下眼前这无尽的痛苦和绝望。

此时,林穆那唯一的左腿在剧痛的刺激下,开始不受控制地颤动抽搐。腿部的肌肉痉挛着,带动整条腿不停地抖动,仿佛在做着最后的挣扎。那颤抖的幅度越来越大,连带着固定她的桌子都微微晃动,发出 “嘎吱嘎吱” 的声响,仿佛也在为她的悲惨遭遇而哀鸣。

铡刀继续向下,终于触及到了森白的骨头。就在刀刃与骨头接触的瞬间,原本 “滋滋” 的切割声陡然一变,发出了 “嘎吱嘎吱” 尖锐而刺耳的声音,那声音仿佛能穿透人的灵魂,让人头皮发麻。每一下切割骨头的声音,都伴随着林穆撕心裂肺的惨叫,她的身体弓起,又重重地落下,脸上的表情因痛苦而扭曲得不成人形,汗水、泪水和血水混合在一起,流淌在她的脸上,形成一幅令人心碎的画面。

那两个死死握住林穆左腿的手下,此刻手上也沾满了鲜血,他们的手因为长时间的用力而微微颤抖,但依旧紧紧地抓着那条即将被完全切断的腿。他们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仿佛眼前这残忍的一幕只是一场无关紧要的表演,他们只是冷漠的旁观者。王玲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这一切,她的眼神中复仇的快意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复杂的情绪,或许是解脱,或许是疲惫,又或许是对这一切的茫然。

铡刀依旧在继续切割,骨头在强大的压力下接近完全断开,鲜血顺着伤口和刀刃不断涌出。终于,随着最后一丝血肉被切断,林穆的左腿彻底与身体分离。那两个握着林穆左腿的手下,由于长时间用力,双手仿佛已经与这条腿形成了一种诡异的 “粘连”。当铡刀完成切割的那一刻,他们惯性地一抬,整条大腿就这么直接从铡刀下被拿了起来。

他们的手上、手臂上沾满了汗液,原本干净洁白的丝袜似乎多了不少痕迹,断口的血滴滴答答地落在地面上,在满是灰尘的地面上溅起一朵朵血花。两人对视一眼,没有言语,迈着沉重的步伐,缓缓走向王玲。

王玲站在原地,看着他们一步步靠近,心中五味杂陈。当两个手下走到她面前,将那条还在滴血的大腿呈现在她眼前时,她的眼神瞬间被吸引。那大腿的断面,鲜血如注,一滴一滴地落下,她看着断口居然忍不住向前,直到断口的血流下并打在她的鞋子上,顺着鞋面流到鞋底。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目光紧紧盯着那不断流下的鲜血。曾经妹妹受伤时痛苦的模样,此刻与眼前这血腥的场景重叠在一起。她的双手微微颤抖,想要伸手触摸这条象征着复仇完成的大腿,却又在半空中停住。

王玲的目光紧锁在那截被砍下的大腿上,深吸一口气,还是缓缓伸出手。她的手指微微颤抖,缓缓抚上那条被砍下的大腿,指尖刚一触及,便感受到了一种异样的触感。大腿上的汗液与白色天鹅绒丝袜紧紧贴合在一起,丝袜原本柔软细腻的质地,此刻因汗液的浸润变得有些发黏。她的手指轻轻摩挲着,那股黏腻感从指尖传来,顺着神经直抵心底,给掌心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不适。汗液的湿润与丝袜的纤维相互交织,那汗液和这条腿依旧带着人体的温度,混合着空气中尚未消散的血腥味,居然让王玲感到了一阵快感。

她的手继续向小腿那里摸去,来到了那只精致的芭蕾舞鞋旁。她的手指轻轻勾住鞋跟,动作缓慢而又小心翼翼,像是生怕惊扰了什么。随着 “咯噔” 一声轻响,芭蕾舞鞋被缓缓拿下,露出了那只耷拉着的白丝美脚。那脚的皮肤因为失血而显得格外苍白,隔着不厚的白丝袜居然没有透出肉色,脚趾微微蜷缩着,仿佛还在诉说着它长在主人身上时的痛苦与挣扎。

她的眉头微微皱起,脸上露出一丝厌恶的神情,但她的手却没有停下。她的手指继续在大腿上移动,感受着汗液和丝袜混在一起的那种独特的手感,仿佛这样就能将林穆对妹妹所犯下的罪孽,通过这种触感深深地刻在自己的记忆里。她的内心五味杂陈,一方面是复仇后的空虚,另一方面是对眼前这血腥场景以及这怪异手感的品味,两种情绪在她心中不断拉扯。

她这个时候想起,林穆还躺着,可不能让她死了。于是让手下立刻按照流程去对林穆紧急治疗。

而此刻的林穆,全然没了生气,软趴趴地瘫在那快被全部染红台上,好似一滩被随意丢弃的烂泥。随着那条唯一的大腿被铡刀无情斩断,她浑身的力气仿若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抽离,只留下一具苟延残喘的躯壳,在这曾经由她主宰的地下室里,艰难地维系着自己最后的生命迹象。

她的脸色惨白如霜,毫无一丝血色,仿佛被命运之手残忍地剥夺了所有的生机。细密的冷汗如同清晨的露珠,源源不断地从她的额头渗出,迅速布满整个面庞,顺着她那毫无血色的脸颊滑落,滴答滴答地落在手术台上,与那殷红刺目的鲜血交融在一起,分不清究竟液体是泪,还是血。

她的双眼紧紧闭着,仿佛只有这样才能逃避眼前这残酷的现实。眉头紧紧拧成一个深邃的 “川” 字,每一道皱纹里都填满了深入骨髓的痛苦,那是身体遭受重创与心灵被绝望啃噬的双重烙印。她的嘴唇因牙齿咬入而破裂起皮,犹如干裂的河床注入了猩红的水源,在微微颤抖着,却再也无法发出哪怕一丝微弱的声音。她的喉咙早已因之前那一声声撕心裂肺的惨叫而沙哑、干涸。此刻,宛如一口枯竭的深井,只剩死寂。

她的呼吸微弱得如同风中残烛,每一次吸气都像是在这浓稠压抑、令人窒息的空气中艰难地探寻着最后一丝生机,她的胸膛只是微微起伏,幅度小到几乎难以察觉,生命的气息正像手指缝里的细沙,原本就残缺不全的生命力一点点地从她的身体里悄然流逝。

她的双手无力地并排垂在身体两侧,红色的勒痕是它们之前用力挣扎的证明,手指微微弯曲,呈现出一种自然的泄力姿态,左手两个指甲断裂、参差不齐的指尖,还残留着干涸的血迹,那是她在绝望挣扎时留下的痛苦印记,无声地诉说着她所遭受的一切磨难。

林穆的意识已然模糊不清,思想陷入了一团浓稠的迷雾之中。她的脑海里一片混沌成了随机播放影片的劣质播放器,时而播出出自己曾经在舞台上翩翩起舞的画面:那璀璨的灯光,如同白昼般耀眼,伴随热烈的掌声,以及芭蕾舞界对她推广独腿芭蕾赞扬。随后,自己又回到了十年前出车祸的时候。保肢体失败,接受了右腿髋关节离断术,自己再一次看到的手术室灯光,那灯光又变成几分钟前铡刀落下时那冰冷的寒光。

下体处铡刀贴着伤口的冰冷感,如同一把锋利无比的利刃,猛地将她从混沌的边缘刺醒。那股寒意恰似无数根细小尖锐的冰针,瞬间刺入她的伤口,与滚烫的鲜血相遇,冷热交织,带来一种难以用言语形容的剧痛。这种剧痛,让她的神经都在疯狂地颤抖,仿佛整个身体都被千万只蚂蚁疯狂啃噬。
每一秒都仿佛被无限拉长,变得无比漫长。每一秒,她都像是在承受着炼狱般的折磨,。她的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在不断回响:
这痛苦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让我死吧!
让我死!

就在她几乎要被这无尽的疼痛彻底吞噬的时候,一个手下迈着沉稳却冰冷的步伐缓缓走来,手中拿着一支治疗针剂。

这个手下面无表情动作熟练地将针剂准备好,机械而流畅,他看都没看注射笔的表面,直接拧了三个密位,随后一把摁住林穆的手臂。

林穆的手臂软绵绵的,毫无一丝力气反抗,只能任由他摆布。当针头刺入她的皮肤时,林穆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疼痛似乎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刺痛又加剧了几分,她的眉头瞬间皱得更紧,脸上的痛苦神情愈发明显,仿佛被痛苦扭曲成了一幅狰狞的画面。但很快,随着针剂缓缓注入她的体内,一种奇异的麻木感开始在她的身体里蔓延,如同一股温暖的泉水,逐渐盖过了她的痛苦,却也让她的意识变得更加模糊。

由于她躺在桌子上,臀部和背部也沾满了鲜血,仿佛整个人要被鲜血淹没之中。鲜血在她的身下肆意蔓延,形成了一片触目惊心的血泊。她的头发倒是被发网固定住。还没被鲜血污染,成了她全身最干净的部位了。

铡刀被缓缓推走,发出 “嘎吱嘎吱” 的声响,宣告了这场处刑的结束。此时,林穆那半截残缺的身体毫无遮掩地暴露在昏暗的灯光下。她下体的左侧切口十分干净,原本的左腿已消失不见,只留下一个触目惊心的伤口还在慢慢滴血。而她右边的大腿早在十年前就被切除,右下是一团吸满鲜血的白丝袜,紧紧地黏在残肢上,那殷红的血迹仿佛在诉说着她悲惨的命运。

看到林穆虚弱的模样,王玲的心中居然涌起一丝怜悯。她缓缓走上前,伸手解开了林穆身上的皮带。皮带滑落的瞬间,林穆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仿佛连这轻微的动作都让她痛苦不堪。王玲轻轻地将林穆扶起,动作虽轻柔,却依旧惹得林穆发出一声微弱的呻吟。

一个早就出现的想法这个时候控制住了王玲,还有什么比让仇人看着身上的伤口更加具有复仇意义呢。

王玲扶着林穆,顺势让她看向没有大腿的下半身。林穆的眼神中那种恐惧和绝望再次浮现,她的嘴唇蠕动着,想要说些什么,却只能发出微弱的 “呜呜” 声。她的泪水再次涌出,划过惨白的脸颊,滴落在满是鲜血的手术台上。

王玲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有复仇后的快意,也有对眼前这个曾经不可一世的舞者如今这般凄惨模样的审视。她缓缓伸出手,动作看似随意,却又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量。她的手指慢慢靠近林穆左侧刚刚被铡刀切断的残端,那截残端的皮肤还微微外翻,鲜血虽已不再喷涌,但仍有丝丝血迹渗出,周围的肌肉组织因为剧痛而微微抽搐着。

当她的手指触碰到残端的血肉时,一股温热且黏腻的触感瞬间从指尖传来,仿佛触碰到了一团还冒着热气、混杂着黏液的生肉。那是一种极其复杂的感觉,血肉的柔软与组织的韧性交织在一起,还带着鲜血独特的腥味,让她的胃里不禁泛起一阵恶心。但她没有退缩,反而手指微微用力,在断面上轻轻揉搓,感受着那破碎的肌肉纤维和滑腻的脂肪组织在指尖滑动,那是一种温暖而潮湿有粘稠的手感,像是热带雨林里的淤泥。

啊!” 林穆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体猛地一震,原本因治疗笔而恢复少许血色的脸变得苍白,原本蒸发的冷汗瞬间从额头冒出,细密地布满了整个脸庞。她的双眼瞪得极大,充满了恐惧和痛苦,想要挣扎,却因为身体的虚弱和王玲无形的威慑而动弹不得。
“怎么样,这滋味好受吗?” 王玲冷冷地说道,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现在你尝尝这种感觉。” 说着,她又将手移向林穆右侧那早已截肢十年的残端,那里套着被鲜血浸泡的白丝袜,紧紧地黏在残端的伤疤上。
王玲的手指隔着那黏糊糊的丝袜,轻轻抚上林穆右侧残端的伤疤。丝袜因为沾满鲜血,触感又湿又腻,当她的手指在伤疤上滑动时,那被鲜血浸透的丝袜随着她的动作在伤疤上来回蹭动。
林穆的身体先是本能地一颤,本以为会是钻心的疼痛,可没想到,那黏糊糊的丝袜在伤疤上蹭来蹭去,竟带来一种奇异的感觉,让她的心底泛起一丝连自己都难以启齿的快感。这种快感如同电流一般,瞬间传遍全身,让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眼神中满是惊惶与困惑。
“你…… 你在做什么……” 林穆的声音带着颤抖,虚弱而又惊恐,她不明白为何会有这种异样的感觉,内心充满了羞耻与不安。
王玲似乎察觉到了林穆的异样,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手上的动作愈发肆意起来,她的手指不断变换着力度和速度,时而轻柔地抚摸,时而重重地按压,每一下都精准地刺激着林穆那敏感的伤疤。“怎么,这感觉很特别吧?这不过是你应得的一部分。” 她的声音低沉而冰冷,仿佛从地狱传来。
林穆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她的嘴唇微微张开,想要发出声音,却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她的内心充满了矛盾和挣扎,一方面,她对这种突如其来的快感感到羞耻和恐惧;另一方面,身体的本能反应却让她无法抗拒。她的双手试图握紧却多次失败,断了的指甲又开始流出血液,林穆试图通过这种疼痛来抵抗那令她羞耻的快感。
“别…… 别这样……” 林穆试图躲避,却被王玲一把按住,无法动弹。她的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这一次,不只是因为痛苦,更多的是对这种异样快感的恐惧和羞耻。
“你以为这样就结束了?” 王玲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继续说道,“别着急,会有人帮你把残端修剪,到时候,你就会成为双腿髋关节离断的芭蕾演员,你的身体将和腿这一概念完全分开。” 王玲微微俯下身,凑近林穆的耳边,轻声说:“能控制一个人的快感和痛苦,这才是最高级的支配,你现在感受到了吗?你所有的情绪、所有的反应,都在我的掌控之中,这种滋味,你慢慢享受吧。” 林穆听着王玲的话,心中涌起一股绝望,那种快感渐渐超过了痛苦,这种感受告诉她一个简单的事实,那就是林穆沦为了王玲手中的玩物,任她摆布,毫无反抗之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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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5-2-23 18:34:56 | 显示全部楼层
有人吗有人吗。我觉得这个不能算短篇了把,要不要改名字,接下来怎么继续虐林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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