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妹妹喜欢截肢

黑色桑树

　　（空闲无聊了写个新故事）



　　⒈

　　我有一个上高中的妹妹，她成绩优异，身材也好，性格虽然有些别扭，但偶尔也会很可爱。作为一个从小就被漫画陶薰的有点妹控情节的我，从妹妹孩童时期就给了她无微不至的照顾，在我的努力下妹妹对我的依赖也是明显高过了亲生父母，日常会喊我哥哥～有时候我摊在沙发上也凑过来趴我腿上聊天，我过生日的时候更是会送我精挑细选的礼物。这么说我已经是很幸福的兄长了吧？然而这只是被满足后的妹妹的外在表现，是欺骗别人的假象，我的妹妹内心深处藏着十分可怕的秘密，这秘密让父母知道后都害怕的连夜逃走，以至于妹妹一个人跌跌撞撞的一个人深夜几十里来到我租房的地方。当时她浑身是血，胳膊上都是整齐的伤口……是的，我的妹妹啊，是一个精神有毛病的喜欢自残的受虐狂。

　　没事就喜欢伤害自己，告诉我说她喜欢疼的感觉，做一些危险异常的事，这种人待在旁边就让人害怕的畏葸不前。然而，即使是这样的妹妹，也是血浓于水，我也只能尽自己全力去爱了呀。

　　“用日常的温馨去感化妹妹，让她了解正常人的好吧。”

　　提着下班后菜市场买的新鲜食材，我鼓起勇气走上密密麻麻的公租房建筑，下定了决心。

　　结果一开门就发现客厅茶几上有染血的纸团，洗手间的灯开着，妹妹的呻吟声传来，似乎在隐隐啜泣。

　　“老妹，你没事吧！”

　　几乎夺门而入，发现只穿着轻薄睡衣的妹妹跪在一个水桶边，客厅的椅子放在旁边，纱布，剪刀，针线一应俱全摆放上面，水桶里的水已经有些红了，看着渗人，妹妹蜷缩着身子左手拿着小刀正在切割搭在桶边的右手小指。我看见像是手术刀模样的刀刃已经没入了指根不少距离，让我汗毛倒数。

　　“哥哥你回来啦……”妹妹听见声音吸溜着鼻子回头看向我，还没来得及露出微笑，手里的刀就被我一把夺过。我恼火的揪住妹妹的后脖衣领，一使劲就把她提了起来。

　　“你这疯子，你想干嘛？给自己截肢吗？”

　　妹妹想要挣扎，但是刚准备伸手向后就因为右手的剧痛收回，左手紧紧捏住了右手。

　　“好疼……哥哥你先放手，我只是想试试，还没切到骨头。”

　　说罢像是证明什么似的把纤细的小手伸到我面前，一道深邃的切口从右手掌外侧环绕小半圈，翘起的一点表皮带着凝固的血痂，但还是有血慢慢渗出，妹妹开始晃动她的小指。

　　“看啊……还能……动呢……疼～放心……真的没切到神经……”

　　张开的切口像是一个深邃的洞，里面是赤红的血肉，我松开了妹妹，脑袋有点晕乎乎的。

　　“别别别，妹啊……我晕血，我害怕，你赶紧去包扎，我有点不舒服……”

　　说罢把椅子上的纱布交给妹妹，把小刀之类的收拾到洗手台的抽屉里，妹妹乖巧的赤脚站在一边注视着我，我困惑的看向妹妹，妹妹扭捏着背手身子凑过来，小声嘟囔着，“就不能接着切嘛？”

　　“你还是赶紧滚开吧！”

　　然后，妹妹她灰溜溜的边缠纱布边去卧室了。

　　洗手间里充斥着恐怖片的痕迹。

　　心好累啊，我也是习惯了。望着水桶里的红水，叹口气闭上眼倒进了马桶里。

　　一小时之后，厨房。

　　炒菜，就是要在最好的火候倒入刚刚好的调料，放入整整齐齐的配菜，然后不急不慢的翻炒。

　　呵呵呵……收汁，端盘，完美的手法，完美的品相，当初没去考厨师证真是人生的一大遗憾。本来过去自己一人的时候也用不着买菜做饭，但是毕竟有上高中的妹妹在了，外面的外卖咱可不放心，这营养得跟上才行。

　　咚咚咚！

　　用力敲门，嘴里喊着，“妹啊，吃饭喽！”

　　鬼鬼祟祟的妹妹弓着腰穿着白兔棉拖出来，身上的睡衣已经换了一件，即使衣料更厚了也能看出胸前的挺拔。

　　“哥哥你好呀……嘿嘿……”

　　妹妹拖拉着右脚跟在我旁边，一脸心虚，美丽的睫毛忽闪忽闪，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

　　“以后你可不准在我不在家的时候做这种事了，要是做过头的话真的会无可挽回的。”我语气凝重说到。

　　“呜嗯……”

　　“不准吾嗯，要说我知道了。”

　　“知道了，哥哥～”

　　“唉……你这情况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要我咋说你……至少这次没弄在客厅，还行，省了我不少收拾的功夫。”

　　“嘿嘿……”

　　妹妹眯着眼赔笑，缠着纱布的右手上前搂住了我的胳膊。

　　“我可没夸你。”摆脱了妹妹柔软的身子，把她赶到了餐桌椅子上。让我受那么大的惊吓，明天工作都不能好好做了，还想和我亲密？即是是正常状态的妹妹也不行！

　　我揭开为了有惊喜感准备的几个菜盘罩子，妹妹期待的眼神肉眼可见暗淡了下来。

　　“哥哥这是？”

　　“猪血丸子，猪血韭菜，猪血汤……”

　　“哇……”妹妹撅起嘴，“哥哥，怎么全是猪血啊，都吃了好几天了。”

　　我把各种菜不客气的用勺子舀到妹妹面前的碗里说到，“缺什么补什么，今天你流了这么多血，不补补怎么行？贫血要是学校检查出来你哥哥我可是会被老师约谈的。”

　　“我们学校没那种检查……”妹妹虽然不喜欢的样子但还是用勺子舀起了猪血，“要是真的会做检查，我的身体的事不早就暴露了么。”

　　所谓暴露的事，指的其实就是她的自残行为了，虽然现在从外表来看，我妹妹脸蛋干干净净的，小手小臂白白嫩嫩的，但是一旦脱掉衣服，我相信哪怕是看惯了重口味的老司机也会被吓得不轻。这都是数年时间受虐狂在自己身上留下的杰作。哪怕是我之后严格要求妹妹不能在别人看的见的地方留下伤口，其实手指，手掌已经被摧残无数次了，我花大价钱买了去疤的药，伤口好的才不太明显。如果是不可逆的伤害，我也无能为力。

　　比如这次真的切掉了手指，就像过去那时候一样……

　　心里有种莫名的复杂情感在翻滚，不好的回忆涌上心头，妹妹依旧强迫自己大口大口吃着猪血，样子有点蠢萌蠢萌的。似乎手上的伤已经不要紧了。

　　“妹啊。”我拖起脑袋端详着面前的妹妹。

　　妹妹疑惑的看着我，腮帮鼓鼓的就停下动作。

　　“你……刚刚在房间里是不是又做了什么？”

　　被我这么一问，妹妹咳嗽一声差点饭菜喷出来。

　　“哥哥～吃饭的时候不要讲话，这可是你说的。”

　　“这种事你倒是记得很清楚……”

　　“诶嘿～我可是年纪前几名。”

　　“成绩这么好，脑袋却不正常……哥哥我，好无力……”

　　“哥哥别伤心了，我们都住了快一年啦。还没习惯么？”

　　“……有这么久了？”

　　“嗯。”妹妹放下勺子掰起她的手指头，“当时我来时穿的薄衬衫，然后一个月，两个月……九个月，疼！呜……”

　　妹妹撕下纱布数数，结果伤口显然没法好那么快。她是故意的，但我也懒得去关心她了。

　　“时间过得真快，哥哥……有些事情，错过了就没有了，一定要珍惜呀。”

　　“嗯……”

　　沉思片刻，我觉得妹妹是肯定不会主动说她干了啥了。我伸了个懒腰，然后在妹妹旁边踱步，一圈，又一圈，妹妹有些紧张，像是受惊的小兔子，整个肩膀都缩了一圈。

　　“哥哥你到底……啊！”

　　妹妹被我措不及防抱起来，我从妹妹的咯吱窝伸到后背，妹妹胸前的大白兔软软的抵在我怀里，我火速把她扔到沙发上，然后抓住了妹妹穿着棉拖的右小腿。

　　“哥哥！你别……！”

　　妹妹激烈的挣扎，连体睡衣都掀起来，露出了可爱的白色内裤，但是雪白大腿上一条条干枯而皱褶的疤痕让人触目惊心，让人不禁想知道它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重点不在此处，直接就摸上了棉拖，刚才妹妹拖着走的就是这条腿吧，让我看看……

　　妹妹起身抓住我的手，面露哭腔，“哥哥，别，我怕又吓到你，我不想你讨厌我……”

　　“我还不会因为这种事讨厌你。”

　　一把拿下妹妹的棉拖，眼前的事实还是让我吃了一惊，妹妹的脚丫没有多少伤痕，所以还是很光滑，拥有着优美的弧线，脚底洁白如玉，大拇指小巧玲珑，然后……也就没了。视线之处没有了一排排珍珠般的指头，只有还贴着一小块贴纸的透着血渍，一看就是新伤。

　　这是无可挽回的事物。那其余的三根脚趾，在妹妹到我家来之前就已经没了。

　　妹妹是个残疾人，她自己动的手，她……脑子有病。

　　望着已经泪眼汪汪的妹妹，我还能咋办？从她把自己的秘密一五一十的倾诉给我，我就已经没有阻止她的勇气了，在妹妹继续任性的时候，我能做的就是让我们的生活显得正常一点吧。

　　重新给妹妹穿上拖鞋，我摸了摸妹妹担惊受怕的小脑袋，头发十分柔顺。

　　“哥哥～”

　　妹妹甜甜的叫我，然后坐直身子，注视我。我有点不自在，说了声，“你吃好了就去收拾盘子呗，饭都是我做的。”就打开电视看新闻。妹妹一如往常的慢慢趴在我腿上，没有理会。不得不说，在正常妹妹的状态，她真的挺有亲密兄妹的感觉的。只是我们聊天的内容，在外人看来可能是讲恐怖片内容。

　　“妹啊，你把你那脚指头剪下来放哪了？你可千万别放垃圾桶。”

　　“放心哥哥～我都用瓶子密封好了，等会放冰箱底层就行了。”

　　“……”

　　“哥哥？”

　　“……啊，没啥，就是说，脚趾头这次倒没有流很多血的样子……”

　　“嗯，我分几次弄的～”

　　“几次？”

　　“每次切一点点啦，等血止住了就等几天，这次是骨头都已经露出来了，就努力一口气用剪刀沿着骨缝，咔嚓～这样子的。”

　　妹妹向我比出剪刀手，我却感觉我的脚趾骤得一缩紧。

　　“嘶……想想就好疼……”

　　妹妹起身抚摸自己的断口处，目光温柔，露出有点怀恋的表情，“其实还好，其实没多少感觉，只有剪掉皮肉的时候很痛……哥哥～你要看看伤口是什么样的？”

　　我赶紧阻止妹妹要揭开染血贴纸的动作，把她按倒在我腿上，敲了一下她的脑袋，“别让我留下心理阴影，哥哥我心理可是很脆弱的！你这家伙，就讲点哥哥想要知道的事情不行吗。”

　　“哥哥想要知道的事？”

　　“你在学校的生活，你的朋友，你最近学了啥……”

　　“唔……又是这几句……”

　　妹妹不太喜欢我这种日复一日的每天例行盘问，但还是一句一顿的慢慢回想着学校的事说给我听。每天听到妹妹讲她的日常生活就会让我感受到妹妹还是一个青春期的可爱活跃的女高中生，会让我这个已经工作的哥哥又燃起了培养妹妹的希望。然而她在家做的事……唉……不提也罢。

　　我做不到像父母一样跟她断绝关系，也不可能把她赶出去让她一个人流浪，我只能让自己慢慢习惯。是的，她是个疯子，但她只伤害自己，白天正常人一样努力认真的去上学也是对我的妥协。我从心里有一点点怕她，但又想要走进她内心深处了解她。现在回想起来，罪魁祸首还是儿时的漫画啊，让天真的我对妹妹还留有一丝渺茫的期待感，我真傻，真的。

　　有些事情错过了就无可挽回了，而我和妹妹的故事，就是不断发生不可挽回之事组成的日常。

　　

drgelf

有生之年系列

66066066

又开新坑了，好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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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更新！真的喜欢你的文，只是也想看看旧文填坑～要是能完结一些文就好了

ViktorW846

想你了，树

dapao21

残残物语啥时候更新啊

Loria

一是开坑一时爽 一直开坑一直爽

黑色桑树

　2。


　　这是周末的早晨，地点厨房，离妹妹剪掉她的右脚脚指头已经过了好几天。每次冰箱取冷藏肉的时候看到那个透明圆柱小瓶子，我都有一种毛森森的鸡皮疙瘩感。实际上妹妹的残肢并不可怕，小小的，干净圆滑的指甲长在肉上，虽然失去了血色，也有种珍玩的感觉。瓶子倒过来能看到悬浮着的断面，里面估计注入了消毒液之类的东西。一开始有点接受不了，看多了其实就是白骨围绕血肉，和恐怖游戏的断指画面没太大区别的样子。

　　终究也是妹妹身上的一部分，就是不知道要放这多久，现在还能接回妹妹脚上吗？她之前的断指扔哪去了？

　　好可怕，一本正经的思考如此离谱之事的我也是离正常人越来越远了。

　　喝杯凉开水醒醒神，轻手轻脚打开了卧室房门。说起来有些不好意思，因为这是我工作方便租的一居室，所以睡觉的房间只有一个，妹妹也不可能同意我睡客厅，所以我们可以说大部分晚上都是睡一起的。妹妹的身子真的很热，每次贴上来都能把我弄醒。最初的时候我也是提心吊胆，生怕她趁我睡着时用刀弄我，后面知道她只会自残我才放心下来。

　　此刻妹妹斜躺在我的枕头上，眼睛安安静静的闭着，狭长的睫毛如同一把小扇子，盖下一片淡淡的阴影。她胸口抱着自己的枕头，身体睡衣构成的曲线是那么柔美，我的目光落在了妹妹从被子露出的小脚上。

　　豁啊……原来脚指截面还是用针线缝了的，我就说那种伤口不管它怎么可能自己长好，看样子还是好好消过毒了的。此时已经完全看不出伤口，已经和其他指头一样，空空的皮肤只是多了缝合线。因为缺失的关系，整个脚掌已经不够完美，轮廓戛然而止，让我想到了历史书籍上曾经女人裹小脚的照片。

　　“这样走路真的没影响……吗。”抚摸着妹妹的脚丫，我不禁自言自语。

　　在摸了个够以后，懒虫妹妹还是没醒，我只好上床把她摇起来。

　　“嗯……哥哥？”看到俯身她身上我的脸，妹妹变得清醒，“哇！我怎么躺在床上了？”

　　“你睡觉不躺床上，还想躺哪里？”

　　“可是！哥哥不是说好了昨天晚上要玩捆绑游戏吗？你答应过的，把我绑起来……吊一晚上……”妹妹支吾着说着，表情却是有些生气。

　　是的，作为酷爱自残的妹妹并不是只会做用刀割自己的事的，很多时候也会让我做一些不会流血的折磨她的事情。这些其实是我过去主动想尝试的东西，当时也只是希望能转移妹妹的受虐嗜好，希望她能喜欢一些不会留下伤口的游戏。结果我完全失败了，妹妹她不过是又多了一项爱好罢了，流血事件完全不带消停的。反而因为这些游戏必须要两个人，妹妹有时候甚至用不上学逃课来威胁我陪她玩这些。

　　唉……妹妹呀，你的脑袋果然有大病。

　　我离开妹妹的身子，坐到床边无奈道，“这次可不怪我，你看看床头柜上，绳子和结实的挂钩我都准备好了，是你自己昨天洗完澡说自己有点困，然后往床上一趴就睡过去了。”

　　“诶？怎么这样……”妹妹失落的坐起身子，齐腰的黑色长发乱糟糟的，“我睡着了哥哥就把我喊起来啊，明天又要上学了，下次不知道要什么时候……”

　　“我都推你了，可你都不带动的，说真的妹妹，你可能是前几天进行期中考太累了。”

　　“…………”妹妹依旧心情低落的样子，她把自己的一头柔发收拢在两边，用一直戴在手腕的皮筋扎头发，她有些不满的嘀咕道，“粗暴点不就行了？哥哥就是对我心太软。”

　　我挠挠头，苦笑道，“那是，毕竟我可是个好哥哥呀。”

　　妹妹神情复杂的看着我，脸上没有笑意。她缓慢的继续扎头发的动作，沉着脸，弄得我有点紧张。

　　又来了……。偶尔有时候我说一些自认为打圆场的风趣话妹妹并不会领情，一般这时候是妹妹压抑自己没有得到满足的信号。说起来这几天因为要集中精力考试我都是提前回家细细照顾妹妹，对一般人来说这可是刷兄长好感度的好机会，但咱家妹妹跟别人不一样呀。强迫她这几天不准做任何会弄伤口的事情，真是要了她这个受虐狂的命了。

　　“唔……对不起了……”我上前摸摸妹妹弄好的头发，妹妹没有躲开。

　　“哥哥有什么好道歉的？是我自己的问题……”妹妹闭上眼晴凑的离我近了点，扑通靠在我身上，但还是不开心的样子。

　　“妹啊，既然你考试也结束了，今天开始我也不会阻止你什么了，给，锁小刀抽屉的钥匙，你只要注意点分寸别出事就好……”我从口袋摸出钥匙，递给妹妹。

　　“哥哥？”妹妹有些惊讶的接过钥匙，有些犹豫。

　　“放心，我之前真的只是怕你做的太过了影响考试，如果你的成绩水平突然下降老师也会注意到你吧？那可是绝对不能发生的事……”
　　
　　“嗯……”妹妹离开我，穿上拖鞋，就往房间外面走，“那，谢谢哥哥了……”
　　
　　我惊讶到，“不是，你现在就去弄？”
　　
　　妹妹回眸可爱的歪头淡淡说到，“不然呢～”
　　
　　一个小时后，来到洗手间，清洗完毕后我这个晕血的人都快支撑不住腿了。
　　
　　都说女生是水做的，我看我家妹妹是血做的吧，真想赶紧带她去医院看看她有没有贫血。每次伤口割这么深到底怎么不影响上课的？我估计妹妹是对疼痛有了依赖反应……就像某些药片一样。
　　
　　拿起手机看着精神医院发来的咨询介绍短信，沉思片刻，还是没有回复。这样就行了……这样就行了，不要想着去治好她，如果说要带她去看精神科又会像过去一样关系极速恶化的，当时的妹妹简直是炸毛的小猫，最终把她骗到医院强行检查结果也是生理脑功能没什么大碍。妹妹她……是天生的受虐狂，那之后一段时间妹妹看我向仇人一样，眼睛里充满了委屈和愤怒。
　　
　　心理上的问题，只能用环境慢慢改变她了。妹妹是精神病，而我是照顾她的哥哥。
　　
　　当天晚上，因为受不了妹妹的唠叨，还是鼓起勇气把妹妹用绳子捆了个结实。妹妹鸭子坐在床上，胳膊别在背后，我不会花里胡哨的绑法，只能一个劲的使劲缠绕。
　　
　　“随哥哥喜欢啦～怎么弄都可以的。”妹妹喘着气柔声说到，脸上早已没有了早上的不开心。
　　
　　“我真不会啊……我是见过那种严实的绑法，但看着就很复杂的样子。”我感觉汗都出来了，没想到捆个人还是个体力活。
　　
　　“那哥哥就使劲～你用脚踩在我背上……”
　　
　　呃……好主意！这样确实能把绳子拉的更紧了，妹妹被我的脚踩得身子都快伏到床单上了，她吃痛的呻吟，嘴里喊着“哥哥加油～”我看到绳子都勒进了妹妹肩膀的皮肤，睡衣都反过来包裹住了绳子。幸亏绳子没从妹妹禁忌的下身三角地带经过，不然岂不是清纯的妹妹破身就在今天？
　　
　　“好嘞，完工。”最终绳头打了个活结，我气喘吁吁倒在了一遍，妹妹因为肺部受到压迫，也是气喘吁吁。
　　
　　“腿呢？”妹妹挣扎把腿从鸭子状抽出来。
　　
　　“你不是要吊起来吗？腿不绑你也跑不了。”
　　
　　“不行，我要身体一点也动不了那种绑法，哥哥～拜托你了～”
　　
　　妹妹扭捏着身子撒娇，我也只好照做。
　　
　　“你这受虐狂，你这变态，捆死你……”我小声嘀咕着，第二根绳子一圈又一圈的缠绕妹妹的大长腿，妹妹顺从的把小腿和大腿并拢，默默注视着我的动作。
　　
　　“哪里也动不了了。”片刻之后，妹妹闭上眼睛感受着被五花大绑的状态，脸涨得有些红红的。
　　
　　我把绳子挂上费劲弄到天花板的挂钩，妹妹并不太重，没多会妹妹长条捆在一起的身子就缓缓离开了床面。
　　
　　“妹啊，你还好么……你真要这样呆一晚上？”我看着悬挂的妹妹，怎么看都不是正常人能睡着的样子。
　　
　　“别管我了，哥哥～你要睡就关灯吧……”妹妹的呼吸声依旧很重，但我能看出她很兴奋。
　　
　　最终也没拗过她，关上灯以后躺在床上，歪头就能看到离床半米左右的妹妹，她的黑乎乎的轮廓在夜息灯下微微蠕动，弄得我睡不着！何况她沉重的呼吸声真的让我担心她下一秒就挺不过去了。
　　
　　最终结果就是我和妹妹双双一夜没睡，给她解绑后她在床上躺了半天才缓过来。我跟公司请了事假，然后又帮妹妹跟学校请了病假。至此我跟妹妹严肃约定，再也不能在工作日前一天晚上玩这种没轻没重的游戏了。妹妹沮丧的答应了。
　　
　

黑色桑树

（先写点当前想写的吧……换了个好听点的名字）

忘不了的爱

截腿 截腿 虐残肢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