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进适应—儿麻文（0924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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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意外收获
在我不懈努力的连哄带骗下，小娥终于答应了定做一双高跟鞋。店主小蚂摇着轮椅拿来一小截剪短了的软皮尺和小本本，捧起小娥的左脚在手上仔细的观察着，用软皮尺靠上去量了好几遍。小娥在外面一般都是穿运动鞋和长裤，把腿脚遮得严严实实，从来没有被其他人这么近距离的看她的残脚，更别说这样捧在手上了，这下被弄得有点害羞的看着我仿佛在向我发出求救信号。她却不知道我有多羡慕店主可以这样把玩她那只可爱诱人的小脚，这个时候我已经完全沉迷进去了，根本没有看到小娥的表情。
“嗯，这只好了，另一只脚也量一下把。”店主小蚂把左脚放下来，准备伸手去捞另一条腿。小娥被吓到了，下意识的缩了缩那条只有一点力气但不多的右腿，由于坐着动腿是需要用到大腿肌肉力量的，而她的右腿虽然有点肌肉，但是力量非常的弱，大概就只挪动了半只脚掌的距离。店主看情况又解释道“因为像我们这种儿麻的患者很多都是两条腿的萎缩情况不一样的，所以为了穿着的舒适度和美观性，一般都要两只脚都量一下的。反正都是量身定做的，不额外收费。”我在旁边使劲点头“嗯啊嗯啊，对对对。”小娥向我使了个鬼脸在控诉我不帮她。我安慰到“万一不合适不好走路不就白费了吗，反正都是定制的，量精确点好。”
鞋子买好了，也坐着休息了一阵子。我们就再逛了一圈步行街，一路上我们都并排着慢悠悠的走，由于我用的是双拐，又不是很熟练，经常把拐杖伸得很歪，有一下差点绊倒了小娥。我享受着被人注视的这一刻，小小声的问小娥“你说这些回头看我们的人里面会不会就有D？”小娥说“侍候你这么一个还不够啊，我可不要被其他D关注。快走把你，逛大半天了该去吃饭了。”
我们两个人都拄着拐杖，一瘸一拐的，我甩着双腿，她扭着胯，走进一家餐厅。门迎一副紧张得像卡机了的样子，仿佛脑子在飞速的运转着，搜索着培训时学习过的那一套接待残疾顾客的标准流程。可见他没有搜索到，慌慌张张的把我们两带到一个靠窗户的卡座，卡座是沙发座椅固然是舒服，但是他没有意识到卡座有两级台阶，这两级台阶对健全人来说不算什么，但是对于腿脚不便的我们来说，是有一定困难的。我环视了一圈其他空闲的位置都不靠墙，放置拐杖不是很方便，于是和小娥就坐这桌卡座的位置了。我这次大胆的把两只拐杖伸到台阶上，用两条腿短暂的站住，确定拐杖在台阶上放稳妥了之后。突然发现到门迎还在我们前面迎路，意识到不仅门迎在看着我们，有好几桌也盯着我们看，也许是在这个相对安静的餐厅里我们的拐杖撞击地板的声音有点大了，惊扰到了别人。于是我很谨慎的用腰部发力同时放松腿部和脚的肌肉和关节，把两条腿往台阶上甩就上去了。而小娥因为只用了一个拐杖，所以她只能先把相对有力的右腿往后一甩，然后依赖惯性甩到台阶上，右手还得扶着旁边的扶手，配合左拐一起，才能把身体送到台阶上去，而左腿就只能跟随着身体拖上去，完全不参与。上了台阶后又是一阵咚咚咚的拐杖声，然后我们就到座位坐下了，拐杖担心放在过道上被撞倒了，于是倾斜的靠着窗户放着，座椅的靠背只有半高，以至于拐杖虽然放在旁边，但淡黄色的腋下垫立起来还是格外的显眼。我们坐在同一侧，小娥坐在我的左边。坐等上餐的时候，我肆无忌惮的把手伸到旁边小娥的右腿上尽情的享受着小短腿上每一寸柔软的肌肤，沿着膝盖附近还可以抚摸到一条小时候做矫正手术留下的长达十多厘米的疤痕，过了这么多年仍然可以看得出来明显的疤痕，可以想象小时候做手术经历的苦难是多么的煎熬。
吃完饭在离开的时候，我正认真的走路，生怕稍有不慎在台阶上摔倒了。从我眼角的余光察觉到有拐杖的影子，敏锐的嗅觉加上属性的觉醒把我的眼光投射过去，果然有一双肘拐侧靠着桌子边放着，拐杖的把手卡在桌面上。肘拐相比我和小娥用的传统腋下拐杖而言肘拐已经非常的不显眼了，只是我太敏感了，但凡跟a沾点边都逃不过我的法眼。那一桌坐着一对看起来像是情侣，这个时候我心里已经脑补了无数种a的情况。是截肢还是儿麻，或者是单纯的腿受伤了。是男生残疾还是女生残疾。由于坐着根本看不出来具体情况，只好就此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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