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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3-1-23 15:15: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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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2
泰国之行结束后,一民回到了自己的人生计划之中,投资规划,最终在多方考量后买下了在太平洋上的小岛,并为其取名为“天堂”。
杜一民想着能够送到这里的信,一定过了天堂岛上的各处“天使”的安检,不会有藏匿毒药粉之类的,但是,一直低调的天堂岛居然会被找到,说明这个日本姑娘不简单。打开华丽的包裹外封,里面是一张烫金花纹的纸上,如此华丽的纸张上却只有短短一行字
“诚邀天堂岛的杜一民先生到柳居酒店参加牌局”
签名是柳生美子,纸背后是VIP通行证和往返机票。
面对如此局面,杜一民心里大概有了数,尤其是看到了这份往返机票。一民想起了柳生美子的那句话:“还想和这位杜先生一决高下”。
“珍妮,召集其他人,我有事要和大家说”一民放下了手机
在天堂岛高处的娱乐中心二楼会议室,几个截瘫女孩坐着轮椅等待着杜一民发话。
若水先开口:“一民,这次是出了什么严重的事情吗,第一次看到你这样”
珍妮用带着美国口音的中文说到:不管发生什么,我们姐妹几个和你一起度过去。
一民清了清嗓子开始讲述有关柳生美子的故事。
待一民话毕,若水第一个开口了“一民,关于这个需要我们做什么。”
喝完手中的茶,一民向姑娘们说出了自己的计划:“我这些年虽然积累了这么多财富,的确树敌不少。我向来认为能解决的事绝不留到日后,这次我打算做好准备单刀赴会,我有预感这个姑娘只是有执念要了却,执念消了仇恨或许就解了”,话毕拿出了自己准备好的档案袋,“一些关于本岛在我不在的时候的安排规划,以防万一,大家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姑娘们都担心这次事情会不会威胁到杜一民,可自天堂岛被买下来之后,一民对这些截瘫姑娘们的照顾规划可以说是无微不至,不光帮她们走出了伤残带来的心理阴影,也帮助她们再次找到了生活的意义。这次的事,大家决定依旧跟从天堂岛之主的安排,纷纷在会议上表示了赞同
若水虽然是第二个上岛的女人,但是得益于经济学博士的身份这些年一直是作为一民手下第一副手协助管理天堂岛的大小事务,她摇动轮椅来到一民边双手接过信封。
“民,愿你凯旋”
若水坚定的看着天堂岛的主人
当天晚上,杜一民轻装上阵背着一个旅行包就坐上了飞往泰国的私人飞机。在飞行途中,若水将收集到的资料打包发送给了一民,一民在翻阅后逐步了解了柳生美子失去左腿后的故事,以及这位断腿姑娘的真实身份。
五年前,就在一民离开泰国的一个月后,美子就在泰国长期居住了,而且居然作为昊哥的手下常伴在昊哥左右,仅仅是三年时间,昊哥手下的帮派就从小规格扩大到了好几倍,其白道经营范围更是从南亚扩展到了日本。而这几年相关的图片里柳生美子总是站在照片中间,昊哥倒是一副二把手的样子,不用说昊哥帮派的扩张肯定是因为美子。一名打量着照片上的两人,柳生美子拄着一双臂拐,一条孤独的丝袜腿配着高跟鞋短裙,显得十分夺人眼球。
而站在美子边上的昊哥更是让一民一惊,他比起几年前瘦了好多,原本健硕的身躯好似缩了一个纬度。
一民一页一页翻看电子页面中美子在泰国的发展史直至文档的最后一部分,那标题是关于柳生美子的个人调查,若水在这一页面特意标注了是珍妮动用她在美国的关系才查到的。
柳生美子正是日本Yukuzi组织“山口组”前任领导人柳生龙川的唯一女儿,由于柳生龙川一生未有正式妻子,所以美子这个情妇留下的血脉从小就被龙川安插在手下帮派也因此在一众帮派组织内成长,得益于此,她对管理组织等方面有极为强大的见解和能力,但是也沾染上了帮派的一些习惯。待其成年后,在其父亲的帮助下在美国读了四年大学,居然和若水还是同专业的不同届的校友。
杜一民关闭了页面,心里对这个多少未见面的“仇家”有了个大概的印象,美子的能力实在让他惊叹,从小作为私生女需要面对各种压力都没有难住这个看似娇弱的姑娘,在泰国的这些成就也证明了她异于常人的努力和天赋。况且这些成就还是在失去一条腿的情况下取得的。想到这里一民合上了笔记本电脑,靠着沙发,活动了一下那些许僵硬的脖子,情不自禁回忆起了和美子最后一次见面的场景,那是在一个豪华的套间里,红木边缘的牌桌上,一条穿着肉色长筒袜的左腿被平放在深绿色桌面上的筹码区,那腿的主人被两个女保镖钳制住,俨然是一副等待受刑的姿态。一民揉了揉眼睛,长时间盯着电子资料着实让他的眼睛有些干涩。
“乘务员,请帮我拿一小瓶眼药水过来,谢谢”,一民眨了眨眼睛,干涩的感觉稍稍有些缓解了,可还是有一种痒痒的感觉像是眼睛里被撒上些许细砂。“噔噔噗噗”传来了乘务员的步伐声,高跟鞋的声音回荡在狭小却精致的机舱里,一民看向面带微笑递来眼药水的女孩,伸手去接“谢谢”,女孩礼貌性的还以微笑后便踩着高跟走向乘务区,随着“噗噗”声的消失,女孩的脚也抬起离开的减震地毯,重新踏上了乘务区硬质地面,“噔噔”的声音又响了起来。一民听到这个声音扭头望向了她,门口的门帘挡住了她的上半身,只露出了制服裙子下的一双美腿。那腿还在不停的走动,“噔噔”声也随着她的步子一起跳动。那发出声响的来源是一双白色的高跟鞋,此时正穿在一双肉色丝袜腿上。那腿的主人驱动着它们来帮自己完成机舱内物资的清点和排查。白高跟,肉丝袜,这样的搭配与柳生美子在被锯掉大腿时的装扮一模一样。
只不过,也只是有丝袜和有高跟而已,当时,为了方便那些保镖锯掉那条左大腿,美子还主动脱掉了身上的裙子。那条腿被锯的时候一民也在看着,香艳和血色这两个词头一次并列出现在了一民的脑海中。随着锯子的反复拉动,美子的前刘海在微微颤动,她的一双眼睛则瞪得巨大,眼白那里的血丝伴着锯子锯腿的声音一点一点地爬上眼白,即便承受着巨大的痛苦,美子的一双眼睛一直盯着一民,黑色的短裙被她咬在嘴里。仿佛可以听到布料被咬碎的声响。
一民不由自主的躲避起了那充满怨恨却带着一丝坚定的眼神,望向那锯子声响的来源,一条被从腿根锯断的丝袜腿。那腿仿佛要弹起来一般,尤其是大腿的部分,隔着丝袜也能看清大腿的肌肉束在抽搐,短暂的抽搐后就因为锯子的锯穿而永远地停止了抽动。那握着锯子的“主刀医生”在即将锯到美子的大腿骨时,叫喊了那递出锯子的第四位保镖过来。就这样,美子的左小腿上也多了一双手摁着,随着锯子的逐渐深入,美子依旧一声不吭。但是美子的左脚丫也开始有了不少小动作,脚掌那里开始有些前后摆动,五个裹着丝袜的脚趾也开始了颤抖,隔着足尖透明的肉色部分,涂着粉色指甲油的指甲随着丝袜的扯动变得越来越可见。她左脚的大脚趾,似乎进入了一种痉挛的状态,和另外并排的四个小小脚趾离开了不少,中间的距离足够放入两个手指了。原本半透肉的丝袜也在这个时候被拉的出现了一种薄丝袜的感觉,四个脚趾上的指甲油也透过丝袜让一民看的一清二楚,那是粉色作为底色然后打上淡淡的碎钻色彩,整个足尖的五个脚趾甲像是五片存在于粉色宇宙的星云,而随着锯子声响消失,那五片星云似乎又被蒙上了一块肉色的屏障。一民顺着美子左大腿的脚掌向上望去原本只有来自丝袜的肉色部分也沾上了斑斑血迹,膝盖向上的部分像是一张肉色的画纸被拙劣的画师泼上了红色颜料。
一民甩了甩头,望向乘务区的帘子下。丝袜脚和高跟鞋都没有了,整个机舱仿佛安静了很多。放低座椅椅背的高度,一民顺手拿起了一边的毯子盖在身上,到目的地前还有一段时间,足够自己好好的睡上一觉了。望着机舱的天花板,一民拿起了眼药水,随着药液的滴入,原本的那种干涩感慢慢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顺滑般的舒适,一民在这种舒适中慢慢陷入。
广播里的温柔女声把一民从这种陷入中一把拉出,“飞机已经降落在素万那普机场,外面温度29摄氏度,飞机正在滑行,为了您和他人的安全,请先不要站起或打开行李架。等飞机完全停稳后,请你再解开安全,整理好手提物品准备下飞机。”,舷窗外的场景里出现了飞机和航站楼。一民简单洗漱后便拿起背包准备从舷梯下机。
舱门打开的一刹那阳光一下打在一民的脸上,一民顺势微微低头,却看到了地面上的黑色豪车和数个保镖。毫无疑问,这次他的到来恐怕是被全程监控了。一民淡定地向为首的那个人,还未等那墨镜男开口,一民先说话了:“我猜是来接我的。”为首的男人微微点头,一个托盘便被手下端了上来。一民凑上一看是一个带着雏菊标志的头套和一对雏菊图案的电子手环。
“请带上吧”男人面无表情的做出一个“请”的手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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