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家D回忆录·03 独立女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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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于很多D，我的启蒙算很晚了。一直到大学为止，我都没怎么真正接触DA相关的东西。从小到大，父母对我的要求很严，每天的生活大部分都是学习和联系才艺，身边没遇到过A，因为花在电视网络上的时间不多，也就很难真的被启蒙了。


那是一段对我来说特别黑暗的时间。高考和大学的不尽如人意已经让父母对我十分失望。毕业后找工作也非常困难，不想回家受父母摆布，只能自己在上学的三线城市找了个小公司的文员工作。一个月工资2000多，交完房租水电只吃喝都有些紧张，这种时候我父母竟然开始逼我相亲让我早点结婚成家，也不知道他们从哪找的关系，很快就让我跟一些当地女孩开始见面。
不出意外地，我的相亲很失败，我本来就不擅长交际，也从没谈过恋爱，根本不会讨女孩的开心。更现实的问题是，我没钱。不少女孩都会表明自己是独立女性，如果我表示家里愿意多出钱帮助我们，她们就嫌弃我不够独立；如果我说我们可以靠自己努力奋斗，她们就骂我能力太差，现在都不能独立负担家庭需要，配不上当代独立女性。

那个时候我特别讨厌独立女性这个词，口口声声说独立平等，开口闭口又总要在经济和言谈上占便宜。当然，更确切地说，我是更讨厌相亲这件事，客观来讲，24岁刚毕业一年就想考虑结婚，真的不太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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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个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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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房租涨价，工作一年后我决定搬回远一点的大学区，那边房租便宜不少，本地的一个同学在聚会中提到他的小姨就在学校附近买了房，准备出租一间出去，他知道我人老实，就推荐给了我，地方不错，靠近车站，价格也很便宜。
“这个价格你肯定找不到更低的了，不过你要是过去可能要生活上多帮帮我小姨，她腿脚不好，个人行动是没问题，但干不了重活，这个你没问题吧？”同学问。
“这……当然……我可以的……”我心跳突然加快了一下，这可是A啊！虽然是小姨，但毕竟我人生中第一次有机会近距离接触A。

一星期后，我拖着为数不多的行李来到了他的小姨家。这是一栋稍显老旧的公寓楼，一共六层，没有电梯，小姨住在3楼，看来她残疾也不是很重嘛，我也不知道该庆幸还是失望。残疾程度太重我估计也很辛苦，太轻呢……又觉得没意思。我自己的A审美属于中度的，一点自理能力都没有的很难接受，什么辅助都不用的，比如走路只是瘸，或者哪怕手扶腿的我都觉得没啥意思。
敲了几下门，门很快就开了。
“小姨好！”我赶紧微微鞠了一躬，俯下的视线中，穿着帆布鞋的一双小脚站在门的里面。七分宽裤和鞋子之间露出一小节白皙纤细的先退和说得上精致的脚踝。她的左脚站姿正常，右脚则歪向了外侧，而且脚跟也不能着地，微微抬起了几公分。这个差异不算特别明显，但她的右腿小腿却明显比左小腿还要瘦一些。我慢慢抬起头，透过米色七分裤自然垂落后映出的轮廓，我看得出她左右腿大腿的粗细差异更加明显，瘦弱的右腿边，一根铝合金拐杖硬着她身后的阳光，反射出一股并不刺眼的暖意。她的腰身纤细，胸部不算很大，却在细瘦腰身的衬托下明显隆起，尤其是右手边，因为她重心靠在右边，腋下的挤压让她的右胸也往左边挤，额外突起了一块。
站直了身子，我俯视着她映着温和阳光的脸，尽管乌黑的头发全都被向后绑成了马尾，她的脸还是显得非常小，跟小腿一样白皙的皮肤上落着秀气的无关，她微微笑了起来，左脸颊和右眼角各有一颗小痣，非常的可爱，她的眼睛不小，但笑起来的时候却眯成了一条缝，满有温热的善意。
“你好，小张是吧？别叫小姨了，反正你也不是我外甥，叫林姐或者星星姐就行，进来吧。”

“星星姐”转过身，撑着拐杖往屋里走，她走路时会把右手的拐杖往前伸出一大步，同时右腿似乎微微上台，让右脚尽可能地跟上，大概是因为右脚没力气，她的脚尖始终不能抬离地面，只是在尽可能降低摩擦之后把脚往前蹭，用力的不均匀使她的整只脚向前时横了过来，脚尖朝内，脚跟朝外，脚踝向前崴45度，就这么别腿和腰合力拖到拐杖附近，然后左腿跟上。迈到拐杖附近，她的左腿看上去倒是没有太大问题，不过走路时左腿从不会迈过拐杖，只是几乎保持着垂直姿势跟上，看起来很稳，却有些僵硬。要不是看到她的那一节小腿确实是真实的肢体也没有支架，我八成会以为她的左边是假肢或者支架腿。林姐示意我可以换拖鞋，她因为腿不好穿拖鞋不是很方便，所以在家有专门的鞋，我换鞋时发现星星姐的鞋子可真不少，而且超过一半都是高跟，最高的能有7-10，跟爱漂亮的小姑娘没任何区别，门口斜放着三根拐杖，其中一根是铝合金的，明显就是她手上那根的另一半，另外则是一副黑色肘拐。虽说脚不好不方便穿拖鞋，但她的鞋柜上也有好几双脱鞋，还都是很可爱的样式。
“一路辛苦啦，坐吧”星星姐招呼我坐下，她在沙发的另一边，右手把拐杖拿到一边，手仍然紧紧扶住，左手则按住了自己的左腿膝盖，颤颤巍巍地坐在了沙发上，然后拢了拢少又凌乱的头发，伸手将双腿摆向左侧，用左腿支撑住孱弱的右腿，一副淑女模样。
“谢谢小星姐。”我在她对面局促的坐下，心想这跟我想象中的“小姨”差别也太大了吧？！

就这样，我在这里住了下来。
林小星的确是我同学的小姨，只不过我同学的妈妈有7个兄弟姐妹，他妈妈排行老二，林小星则是老幺，年龄差了十几岁，尽管如此，林小星看上去也不像37岁的样子，保养很好的皮肤加上只有150出头的小个子让她看上去娇小而稚嫩，乍一看只有20后半的样子。虽然出身农村，但林小星成绩很好，高中毕业后申请到了香港大学，回到内地后又读了研，现在在附近的大学里教书。
林小星是附近农村出身，小时候得了儿麻，相比之前，她们这一代的儿麻威力相对似乎是弱了一些，她的后遗症不像网上一些老阿姨们那么严重，主要受影响的就是右腿，具体什么程度我不太好问，但我从没见她离开过拐杖，在家里她都是拄单拐，作为左撇子的她习惯腾出左手做事，出门则会用双拐。她的左腿应该多少也有点问题，不过我不是特别专业的D，看不出来是什么情况，比较明显的表现是她站起和坐下时明显比较吃力，每次都是右手撑拐，左腿扶腿，但站直后走路相对比较轻松，尤其是拄双拐的时候，双拐向前的同时右脚在地上随便一拖，左腿立即跟上。
林小星很喜欢穿高跟鞋，毕竟她身高才150出头，在我们这个北方城市里显得特别矮。跟大部分想象中的残疾人不同，林小星给我最深刻的印象，恰恰是曾经让我厌恶的“独立女性”。经济上的独立自不必说，她的生活也是真正让人向往的模样。她很会打扮，周间上课会相对正式一些，连身裙与厚丝袜的搭配性感又不失青春感，整体的气质最终决定在一双大小略有差异的小脚上，黑色尖头7cm细跟搭配黑丝让她变身职场女强人，A气满满；5cm白色圆头粗跟公主鞋搭配肉丝则让她活像湖边的小仙女，清新素雅。她也很喜欢轻松舒适的打扮，浅色系的连身裙，或者T恤牛仔裤，搭配一双小白鞋或者高帮帆布鞋，配上船袜或者肉丝，看起来真的就是不到30岁的样子。因为右脚比左脚稍小一些，穿露脚的鞋子时右脚有时候会显得有点松，格外惹人怜爱，不过她跟大部分儿麻不同，她的脚趾不是蜷缩，而是伸直的，而且脚趾意外地修长，所以尽管鞋子松，却不容易掉。有一次我注意到她的右脚脚背上又疤，鬼使神差没忍住问了，林小星很温和平淡地回答说是因为做过手术，右脚没力气，以前整只脚都是挛缩的，切开了跟腱重塑，结果虽然还是没力气，但脚趾和脚背都能放平伸直了，走路穿鞋都方便了很多，遗憾就是疤比较丑，所以她几乎永远不会赤脚，尤其是穿露脚背的鞋子时。她说她腿上的疤其实不少，所以大部分时间才都要穿丝袜遮住。

林小星出门很少穿平底，即便是平底鞋也喜欢加内增高，不过内增高的话有个有趣的地方，就是她只会加左脚，右脚则不会。虽然残疾跟高跟听上去不搭，但在林小星这里却很自然。
她太爱美，本身也太美了，饱腹诗书又温柔知性，是那种给人带来温暖的人。她的左脚似乎非常健康，驾驭高跟鞋能力很强，即便是七厘米细跟，在拐杖的辅助下也是行动自如，唯独只有下楼梯稍稍不太方便，主要是她的右腿不太听使唤，下楼的时候必须小心地把右腿先用腰部力量往前荡一下，垂在下一级楼梯上放，左腿才能下。上楼时则方便跟多，跟在平地时一样，原则就是不管右腿，左脚上，双拐跟，右腿拖在后面一下一下地发出撞击台阶的（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禁止带有成人内容）声，有时她也会皱皱眉，也许是打的疼了，但她上楼梯的速度不必一般人慢很多，下楼则要比上楼慢一倍多。林小星活的很精致，她那种不管右脚，将整只脚横着拖在身下的走路方式很伤右脚的鞋，每天回来整只鞋都会弄得有些脏，她每天都会坐在门口小心地擦拭保养，尽管如此，当我趁着她不在家时仔细查看，还是会发现她大部分鞋子的右脚磨损都比较严重，且集中在鞋子外侧，就是被她横过来向前走时，一直崴着脚摩擦的那个部位。有趣的是，鞋子的磨损程度差别比较大，简单说，鞋跟越高，磨损地约轻，有几双她上班经常穿的7-10cm恨天高几乎没有右脚的磨损。后来我仔细观察她的步态才发现当她的左脚鞋跟够高时，右脚就不太容易碰到地面了，也许，她是因此才喜欢高跟的？

每个白天，我顶着压力和抑郁去公司遭受毒打；每个夜晚，我就沉浸在她的温柔里疗伤。我们没有发生过任何关系，甚至没有真正接近过男女之情，她只是像我的姐姐，或者说人生的导师，提供各种建议安慰和鼓励，并且用她那种真正能被称为独立女性的人生影响着我。虽然她身体残疾，大龄单身，但她却过着一种单纯又平静地，让我羡慕的生活。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一年，父母开始不断催我回老家，而一个意外状况也突然出现在眼前。年底的时候，我很敏感地注意到林小星走路突然吃了很多，她赖以支撑的左腿变得更加僵硬，甚至有些麻木，经常走着走着就有些摇晃，有一天跟我出门，她甚至一不小心直接摔倒，还好我即使拉住了她，但她还是好一阵没缓过来，走路的时候左腿也拖拖拉拉，右腿当然更是没有一点作用，因为左大腿也抬不起来，左脚只能在地上蹭，加上穿了高跟，完全是寸步难行，最后只能我把她背回了家。坐到沙发上之后，她一直按着自己的腰说腰疼，想回去休息，却使尽全力也站不起来，她的左腿膝盖已经很难支撑起她孱弱瘦小的身体，白皙的额头眉头紧皱，她咬紧牙关，扶着拐杖和左腿，拼劲全力颤抖着起身，左右略有差异的小屁股因为浑身的颤抖而轻微地上下起伏，她坚持了十几秒，整个人几乎已经快要站直身子，左腿也一直在颤抖中直立起来，然而随着她一声惨叫，正在她想要直起腰的时候，她一下子倒了回去，摔坐在沙发上，扶着腰很久没起来。
那天最后还是我扶着她进屋，她连澡都没洗就上床休息了。之后几天她的情况稍微好了些，但还是腿脚不便，几天后的一个晚上，当我打开房门，发现林小星正趴在地上，费力地双手撑着茶几想要站起来，她今天大概刚刚下班回家，双腿穿着黑丝，没有穿鞋，她上半身靠双手趴在茶几上，不听使唤的纤细右腿弯曲蜷缩在茶几前面，看似准备发力起身，细看才发现娇小的右脚是脚背着地顶在地上的，她没有力气把那只脚正过来，也无暇去管，她正全神贯注地想要挪动拖在身后的左腿，那条腿向后几乎甚至，看得出她试图大腿发力屈起左腿，腿却一下一下地抽动，弯不起来，大腿和膝盖似乎都不能完全听使唤。她左脚修长的脚趾在黑丝袜中不断地扭动，蜷缩，伸直，试图用脚趾的力量让小腿慢慢往前靠，然而这种努力是徒劳的，没有鞋子的丝袜脚太滑，她刚刚把左腿蜷起一点，脚趾突然脱力，整只脚猛地一滑，她的下半身一瞬间失去了支撑，上半身砰的一声撞在茶几上，整个人滑落下去，她躺在地板上，右手扶着腰，左手捂着脸，我第一次看她的脸上流出了泪水。

我赶紧弄冲进屋里，手忙脚乱地送她去了医院。医生诊断的结果不算好也不算坏。因为常年穿高跟鞋久站和走路，林小星换上了严重的腰椎间盘突出，已经压迫到神经，所以她的左腿也变得越来越不灵便。考虑到林小星的状况，如果选择保守治疗，她可能很难完全恢复，并且会严重影响行动能力。如果选择手术，当然有更大的概率恢复，但也有概率会彻底瘫痪，最终，林小星选择了后者。手术当天，她依旧是之前的那种平静和温柔，我问她会不会担心，她说不会。
“人生嘛，一百个人一百个活法，虽说我是不太喜欢坐轮椅，不过真到了要坐轮椅的那一天，说不定也挺有意思的。”她只是笑笑，仿佛要进手术室的是另一个人，“别担心啊，愁眉苦脸的多没意思~”

最终手术还算顺利。不过考虑到林小星脆弱的身体，她能恢复到多少也还是未知数，不过想要恢复到之前一样的概率是很低的，最好的情况是仍然能拄双拐走路。
手术后因为一段时间不能自理，也不能上下楼梯，林小星的家人，其实就是我同学的妈把她接回了家，我在她家继续住了几个月，本想等她拄着双拐回来，但因为走路一直不太方便，无法独自上下楼梯，所以她一时无法回来。而我呢，因为父母反复的催，最终还是在夏天，在我独立打拼了两年之后，我不得以选择了回老家。

临走的时候，我去看了林小星，她已经搬到了一处有无障碍，也有电梯的新公寓，也已经回学校上课。我见她的时候她坐着轮椅，轮以后面插着双拐，双脚上已经不是高跟鞋，而是平底单鞋搭配肉丝，双腿都已经变得很细，左右腿甚至已经没有明显的差异。
我忍不住问起她的腿，她说其实腿本身其实还好，因为腰的神经损伤，她左腿膝盖变得有些不灵活，但慢慢适应之后已经能支撑走路，只是因为部分肌肉麻痹导致的激励不平衡，长时间站和走可能需要佩戴膝盖护具甚至支架，并且有可能需要终生佩戴。目前主要的问题还是腰，虽然休了几个月，带着护腰已经可以日常活动，但因为下肢问题，她很难维持良好的站姿和行走步态，站和走的多了腰会很难受，于是过去几个月她几乎没怎么站，只是近期才开始复健，导致双腿肌肉萎缩的厉害，一时根本撑不起身体，只能勉强走一走，想要恢复到拄拐自由行动，大概还有很长一段时间。

临别前，林小星突然说让我扶她起来走两步试试，说是平时自己锻炼也不安全。在确定系紧了护腰之后，她让我扶着她的双臂拉她起来，她的体重比之前更轻了，双臂挂上腋下拐杖后，她显得比之前更加娇小，她小心地将右拐往前挪了一点，然后再挪动左拐，最后轻轻把左脚往前迈了一小步，不知道是因为腰还是左腿的膝盖，她的左脚显得很不灵便，步子比以前小了很多，另一边的右腿还拖在身后，以前是横过来在身子的正下方，如今想要横着拖过来都有些困难。没了高跟的帮助，她的右脚完全抬不起来，尽管她用力地想把右脚拉到身前，她的脚却一点也动不了，只能靠腿部力量勉强往前蹭了两下。随着她慢慢往前走，我发现她的左腿膝盖越发颤抖，右脚拖在身后的距离也越来越长，逐渐地，她已经无法再拖动自己的整条右腿，左腿也因为重心前倾而几乎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终于，她的左腿膝盖一软，整个人几乎瘫倒，好在她体重轻，上肢有力，便顺势挂在了拐杖上。
“来帮我……”她几乎是娇喘了一声，我上前一步，她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她的双腿。
我至今都不知道我当时是怎么心领神会的，我立即蹲下很自，先把她左腿的膝盖顶住，慢慢挺直，让她用膝反张的状态站住，然后轻轻握住了她的右脚脚踝，慢慢把她下垂、内翻、绵软无力的右脚挪到身下，轻轻摆正，我注意到也许是拖着走太久，她的右脚已经无法打直，即便放平，也会不自然地内收成轻度内翻，明显内八的状态，不过至少，这样她能勉强独立站住了。
我们又对视了一次，我马上明白她是需要她的轮椅，我回身取了轮椅，扶她坐下，送她回了家。

那之后，一别已经五年多，我竟然再也没见过她。我回到老家，找了体制内的工作，工资还是不高，跟父母介绍的女孩结了婚，生了孩子，说实话，也不幸福。不出我所料地，回家的生活还不如外面，一眼看到老的生活中，并没有我想要的甜与梦，生活中的各种意想不到，也不像林小星说的那样充满惊喜。
也许我终究不能像她那么独立，没法成为一个独立男性，所以就只能在不断的随波逐流中迷失自我，也迷失了我想要的东西。
我曾想要回去见她，不为别的，就只是聊聊，然而跟同学打听才知道她通过一个学校的关系出了国，具体在哪，什么状况，他也不知道。我又试着找了找，不出意外地一无所获。

那一年多的生活仿佛是一场梦，做过了，就过了。
梦过了，就忘不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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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于很多D，我的启蒙算很晚了。一直到大学为止，我都没怎么真正接触DA相关的东西。从小到大，父母对我的要求很严，每天的生活大部分都是学习和联系才艺，身边没遇到过A，因为花在电视网络上的时间不多，也就很难真的被启蒙了。真正的D启蒙大概是大学，而真的接触到A，已经是工作之后了。


那是一段对我来说特别黑暗的时间。高考和大学的不尽如人意已经让父母对我十分失望。毕业后找工作也非常困难，不想回家受父母摆布，只能自己在上学的三线城市找了个小公司的文员工作。一个月工资2000多，交完房租水电只吃喝都有些紧张，这种时候我父母竟然开始逼我相亲让我早点结婚成家，也不知道他们从哪找的关系，很快就让我跟一些当地女孩开始见面。
不出意外地，我的相亲很失败，我本来就不擅长交际，也从没谈过恋爱，根本不会讨女孩的开心。更现实的问题是，我没钱。不少女孩都会表明自己是独立女性，如果我表示家里愿意多出钱帮助我们，她们就嫌弃我不够独立；如果我说我们可以靠自己努力奋斗，她们就骂我能力太差，现在都不能独立负担家庭需要，配不上当代独立女性。
那个时候我特别讨厌独立女性这个词，口口声声说独立平等，开口闭口又总要在经济和言谈上占便宜。当然，更确切地说，我是更讨厌相亲这件事，客观来讲，24岁刚毕业一年就想考虑结婚，真的不太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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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这一段（22#）是开头，智斗审核太累了，根本摸不着头脑，大家要是喜欢这种倒是可以再来几个，之后也许试试截瘫的

coke

还是喜欢儿麻

t3m19870312

bugzerg 发表于 2022-12-31 18:49
后面这一段（22#）是开头，智斗审核太累了，根本摸不着头脑，大家要是喜欢这种倒是可以再来几个，之后也许 ...

感谢大神辛苦更新！
很喜欢这种儿麻短篇
希望能多来些

忘不了的爱

没有一个成功吃下的 A  D圆满的

obadiah

还没有更进一步发展的呢

bugzerg

你们都想看更进一步吗？H的没有哦~下次写个稍微长一点的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