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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怪顎龍

[已经完结] 春物同人「Deep Dark Fantasy」(更新至"北國奇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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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2-3-6 15:44:47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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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2-3-14 00:56:15 | 显示全部楼层

飯後運動?

本帖最后由 怪顎龍 于 2022-3-14 00:57 编辑

這場自作自受的飯局終於是吃完了。

為了消除一點尷尬的沉默,八幡向客人們詢問關於餐點的感想。

「菜色本身都很好,只是您搞女體盛實在有點離譜。」

索妮雅埋怨著八幡的餿主意。這確實是八幡色迷心竅,因此他無話可說。

「同意。」面對琉璃與索妮雅同一陣線的指控,八幡也只是點頭承認。

「丸子頭夫人的奶子實在太棒了!」

只有西汀仍舊無法忘懷比濱媽媽的豪乳,嘴角口水流的沒完沒了,夏娜依偎在她身旁,叼著手帕不停擦著口水。她倆的關係果然不太一般……

(反正她們今晚會留宿,半夜看看她們會不會磨豆腐。)

「別的不說,準備的餐點都很好吃啦。」

琉璃有些尷尬的晃著奶子。雖然晚宴因為媽媽乃的脫序演出而持續飄著奇怪氣氛,但大家仍在好酒好菜的助興下脫的一絲不掛,這倒要多虧愛熱鬧的佳織、千佳與桌上的陽乃搧風點火,八幡作為主子看著她們的裸體心裡HIGH的不行。

「過獎了,這都是外面訂的。」

留美出面圓場,只見索妮雅樂呵呵的戳破她想隱藏的事情:

「若是外面訂的不會能弄成肉樁女體盛的,想必當中的不少材料…妳的主人是託使魔來獲取這些食材吧?」

「唔嗯。」留美咋舌。確實索妮雅一句話就捅到核心問題,八幡不是暴露狂,而且還是個在職官員,不會輕易透露性癖被人作為攻擊材料。

她們所享用的這些食材的確不是人類蒐羅,而是八幡另外找來的烏鴉、黑鳶、大盜龍類等恐龍去打獵、撈魚、捉雞鴨,然後放在八幡給牠們帶去用的器具內沉入八幡的影空間中,再讓影空間內待命的沙希、遙、結、美希與她的母姊等人來準備。

因為她們同樣沒手沒腳,全程都得用一張嘴叼著各種刀具(雖然有改裝過)來切割、料理那些食料,也確實是累人。為了犒賞她們,今天就不用塞子來固定她們了。

酒足飯飽,八幡給眾位賓客抹油護身、回房休息後又回到辦公室伸展了會筋骨著手再處理一些文件,總算把加班內容解決到一個段落後回到自己的深宮後院想要睡個好覺。

然而,各種意義上的事與願違擺在他眼前…

「……怎麼會變成這樣啊。」

八幡面對這番景象還是不禁歎息。他所在的個人房間中,已被女子們的嬌喘所填滿。

眼前——榻榻米上鋪了張巨大的充氣吸水墊,雪乃、陽乃和伊呂波三人在墊上趴成一排。

若說全裸以外的共通之處,就是三人都臉紅眼濕、嘴裡吐出的氣又熱又甜。

「——上啊,八幡!快樂的調教時間開始了,把你的招式都使出來吧!」

這狀況的元凶——已經被用栓子插住胯下所有算的上洞的洞的佳織與千佳,完全不把小腹被拴子頂住、於咒術運作下不停上下推動的苦悶與腹部內側的槌擊當作一回事,亢奮的大喊大叫。

(——靠腰,她喝鏘了。佳織酒品不太好……)

「沒錯…嗚嗯!唔…將您的寵物呼呼…不對,妻妾狠狠…唔唔,狂操的浪叫連天…唔哈!」

千佳對按摩棒型咒具的耐受力沒佳織那麼離奇,但在哀號連連的同時還能跟著起鬨,瞧她也是滿有精神的。咒具震動似乎讓她叫得更爽,感覺有點反效果。

「嗯唔嗯嗚,嗚嗚嗚嗯喔嗚嗯、嗚嗯唔唔唔唔!」

另外,結衣也有跟著佳織起鬨,但是對八幡而言,讓她這頭無限期奶牛刑受刑者來參與晚宴已經是破格待遇,竟膽敢跟著寵妾胡鬧?

作為懲罰,八幡乘著三分醉意,將她的嘴用口箍框住,現在她像塊火腿似的吊在天花板上,下體的按摩棒調到最大功率,震的她只能嗷嗷大叫。

「真會叫…撐過今晚,明天以後就放妳回牛舍。」

八幡怒火未消,又拿了一根塞子堵住結衣的嘴直深喉嚨,這一塞讓她只能從鼻孔發出嗚嗚嗚的鼻音。

問題是,雪乃她們跟著佳織起這鬨做啥?八幡眼神帶有些怪罪的瞪向雪乃與陽乃。

「你真的好大膽子……把老師端上餐盤當成玩具一樣捏來捏去,我被晾在一邊不說,你居然…居然讓媽媽上餐桌…你一直冷落我…」

雪乃面色發紅,不知是酒醉還是氣餒,一股腦地對八幡傾訴不滿。

「那是伊呂波的主意…欸不是,那是妳媽自己要上的啊!」

「算了吧,媽滿高興的啊。」陽乃好言相勸,雪乃還是抽抽搭搭。

叫妳當飯袋妳不去——八幡哀怨地看著伊呂波,只見伊呂波吐著舌頭眼神飄離向別處。

老實講,八幡有點火大。倒不是氣雪乃這樣死纏爛打,純粹是工作壓力還沒發洩完全、又搞這麼一齣讓自己尷尬到爆表的晚宴,舊壓力沒盡,新的壓力倒是來的又急又快。

然而─雪乃哀怨的神情,讓他又非常過意不去。若沒有過意不去的想法,八幡也不會讓雪乃、陽乃她們趴在自己面前,而是直接送回房中插上塞子晾著了。

「唔嗯嗚嗚!」

吊在天花板上的結衣仍然嗚嗚嗚的叫著,她一定是在抱怨自己為什麼都只關照媽媽而不關照自己,對此八幡一概無視。

這時八幡已經脫光衣服,只是坐在自己位置上動也不動。

這是她們常玩的主題:讓沒手沒腳的她們,自己爬到八幡身上吸他的大砲。

若是沙希、京華她們這些需要爬來爬去的女僕們來玩,那就是十分容易且開心的成人遊戲;但這些女僕多半不是八幡用來插的首選,她們的下面通常插著像戰鬥陀螺底盤般的小球狀助行器,靠那個小底盤來移動。

若是佳織、千佳她們這些專業舞孃,那也滿容易的;不過,雪乃、陽乃她們是妻室地位,平常都是被塞子固定著,儘管身材健康等身體素質都有在保養,卻很少活動。

而且,她們都有著無比傲人的奶子,要是讓她們躺著那就完全動彈不得,只能在原地扭屁股等著八幡來插她們;即使現在是讓她們趴著,也幾乎無法移動。

更過分的是,八幡給她們抹上了具備維護肌膚、強身健體、促進代謝、活化細胞的咒術強化護膚油,讓她們在渾身光亮的同時失去抓住周遭物體的摩擦力,現在被放在光滑的充氣矽藻土浴墊上,怎麼掙扎都只能在原地亂扭,比毛毛蟲還沒用。

憋著一肚子氣,雪乃好想馬上飛撲到八幡身上去咬住他那根西格瑪西斯步槍,無奈這一無是處又下流無比的肉體將她困在原地翻滾蠕動,她俏美的嘴發出一陣一陣不成聲的悲鳴哀嚎,於酒醉狀態下更顯迷人。

而陽乃的狀況也不比雪乃好。她的胸部比妹妹更大,使自己更難扭動,光滑的軀體受巨乳侷限,無論怎麼動就是挪不了半吋。明明沒有給她下媚藥,她卻叫的比妹妹還離譜,若非這兒有隔音,鄰居會以為是餓狼與病貓的雙重奏。

伊呂波倒沒有雪之下姊妹這般欲求不滿,可是動彈不得的滋味很不好受,她趴在原地扭動到脹紅著臉,身子依舊半吋移不動。

注意,她們是沒有留下任何肩膀結構的,全身能動的就那條脊椎與脖子。脊椎拖不動身體的話,就是完全不能動了。

好在賓客們基本都沒有移動能力,她們同樣被抹上護膚油放在同款睡墊上,就算聽的到動靜,肯定也是半分動彈不得。

「——平常都是在辦公室弄,這次特地埋伏在臥室是吹了什麼風啊?」

八幡向與佳織和千佳共謀的共犯、準備浴墊的主謀‧沙希半責問的詢問。

「有什麼關係~嘛。正好想試試看剛網購來的充氣浴墊,而且比起辦公室,在臥室搞才叫做正式吧。那麼八幡大人,請用這個。」

「是想我拿妳來玩是吧……這是什麼?」

八幡接過沙希叼來的,一個裝了粉紅色液體的罐子後問道。

「當然是情趣潤滑液。都特地鋪上墊子了,少了這個就不像樣。」

「妳…這是想弄成什麼樣啊。再說,妳不會也嗑了什麼藥……呃,算了。」

注意到沙希的鼻息愈來愈粗,八幡慢了幾拍才終於注意到她也醉了。自己太失算,讓女僕都一起醉了。

「要~從誰開始好呢?這種時候果然就是要挑伊呂波嗎?」

「這個嘛……」

八幡雖然支吾其詞,但仔細想想,伊呂波的確該排第一個。

一旦見到八幡打算先屈服作為妾應該排後面的伊呂波,雪乃和陽乃兩姊妹一定會嫉妒到抓狂;這時若先屈服她們再屈服伊呂波,或許又會挑起嫉妒而使她們陷入催淫狀態。不管什麼樣,都會讓雪乃與陽乃陷入妒火和慾火中。

所以,八幡同意沙希的建議,將手伸向了伊呂波。就在這時——

「……等、等一下!」

忽然雪乃制止了他。長年床上纏綿,讓雪乃的全身仿佛都受到甜美熱流的啃食。甚至沒有任何詛咒包含其中。

(……我怎麼……!)

看見八幡的紫銅色雙目射來,雪乃才發現自己急得出了聲。

平時的雪乃,無疑會選擇排在陽乃和伊呂波之後。

之所以想等到最後,是因為她喜歡軟爛狀態的八幡,那個狀態下玩起來特別舒服。可是,她同時也羞於承認自己愛上肉體快感,總是想盡可能地為自己找個藉口開脫。

可是……只有這次,她實在忍不住。

要她怎麼忍得下去呢?八幡已經好幾個月沒有來玩弄她,她拿下美希母女、在自己面前玩弄失勢女幫主、連那個臭相模和八幡講的話都比自己來的多——

這讓雪乃心想,假如這次再等到最後,先看陽乃和伊呂波被八幡揉弄的模樣——自己一定會憋出病。所以——

「拜托啦,主人,讓小女子先……這次換小女子先來啦。」

雪乃顧不得顏面,可憐巴巴的主動如此懇求八幡。管他有沒有藉口,這次自己就是想第一個被八幡玩弄。

這反應讓佳織意外地插嘴:

「真是難得,想不到雪乃大人會主動……」

「!……這個、我……!」

雪乃說不出自己的嫉妒,只能以含著眼淚的表情表示。不過——

「…………我知道了,就從雪乃開始吧。」

八幡輕聲這麼說,吊在天花板上的結衣也嚇了一跳。

「陽乃、伊呂波,你們先等一下。等雪乃結束以後,該給妳們的也不會少。」

「嗯,知道了。」

「………………!」

聽了八幡的話,伊呂波頭用力一點,陽乃則是難得羞赧的撇開眼睛。

這一刻,第一個屈服在八幡腳下的,已決定是雪乃了。接著,趴在墊子上扭動不休的雪乃被八幡從腰摟起。

「嗯!……啊……」

雪乃晃蕩雙乳起身,看著八幡旋開潤滑液瓶蓋,並以面對面的姿勢,將黏不啦嘰的液體直接倒在她身上。

「嗯!……呀……呼、啊……嗯!……嗯嗚……!」

潤滑液沿著頸側溜下,順著身體輪廓直瀉而下,一部分潤滑液從胸口一點一點地滴進乳間——僅是如此順重力自然流下,就讓雪乃確實有種被潤滑液愛撫的感覺。

不久,雪乃的敏感胸部各角度都沾得濕濕滑滑,並在其超分量尺寸的強調下,又又又一次展現出前所未見的致命吸引力。

(……天啊……不愧是雪乃……)

八幡看著端莊的雪乃亦有如此痴狂的一面,有些感慨。不過,雪乃很快就知道自己想得還不夠遠。比起那時候,八幡也學到了更多刺激雪乃的方法。

於是八幡二話不說,開始揉起雪乃的爆乳。

「……咦?」

那瞬間,冰河一般的純白色覆蓋了雪乃的視界,她再也聽不見任何聲音,只能感到一股不尋常的漂浮感。

回不來的感覺使不安逐漸化為恐懼,讓雪乃忍不住呼喊八幡。

「————」

可是她出不了聲。不,也許只是因為耳朵聽不見所造成的錯覺。雪乃半恐慌的等著,不久她終於聽見有種微弱的聲音仿佛從遙遠之處傳來,並愈來愈近。

(那是——海浪聲……?)

那沙沙嘩嘩的聲響忽然急速增大,成為洶湧波濤向雪乃湧來;雪乃也本能性地察覺有種巨大的東西逼近,然後明白是怎麼回事。

……騙人,這該不會是……?

雪乃現在聽見的,是爆炸性的高潮竄過快感神經所造成的聲響。

糟了——這麼想時已經太遲,感覺很快就追上加速的意識——

「~~~~~~~~~~~~~~~~~!」

白炙的快感奔流吞噬了雪乃的一切,使她起了劇烈的高潮反應。如今的雪乃經過八幡一次次的性感開發,已經耐得住這樣猛烈的快感。

「啊!……呀、嗯……哈啊!……啊!嗯呼……!」

雪乃整個人癱在面前八幡身上似的倚著他,嘴裡不停嬌喘。如此的快感,已百分之一百二十的足以使她屈服;可是仍被抱在八幡胸口、沉浸在驚人高潮餘韻中的雪乃,卻發現陽乃和伊呂波都盯著她的臉看——

「嗯!……不要、啊啊……嗯!不要、看……!」

於是她害羞地甩起頭來,試圖把臉埋進八幡胸口,不讓她們看見。

「怎麼辦呀,八幡?雪乃大人被人看見她這德行,好像覺得很羞恥耶?」

聽了佳織含著笑意插嘴,八幡的回應是無言的直接抱起雪乃的腰將她轉過去。舒服得全身使不上力、且沒有四肢可反抗的雪乃,就這麼從面對轉為背對。

「呀!……為什麼要這樣……啊!」

這秀給陽乃和伊呂波看的絕倫羞恥之姿,讓雪乃羞得回過頭來怒視八幡。

「因為這最能讓妳屈服。」

八幡一說完就把手抓上雪乃的玉乳。

「……啊、啊啊……」

被潤滑液裹得滑滑亮亮的胸部真是煽情得難以置信。尖端已脹得不能再脹,光是看它們接觸空氣就快令人失去理智。

不只是陽乃、伊呂波,佳織、千佳、沙希和吊在天花板上的那個誰也都清楚看見了。這時候,八幡將手輕輕扶上雪乃那對極限敏感的胸部——下個瞬間,使雪乃屈服的時間正式開始。

八幡的手揉起雪乃的胸部,讓雪乃發出猥褻的聲響。

「!……啊啊、嗯!——呼啊啊啊……咿嗚、哈啊……呼啊啊啊啊啊!」

快感讓坐在八幡腿上的雪乃,肉樁子般嬌小軀幹不由自主地跳動。八幡每一個動作,都在雪乃裹滿潤滑液的胸上擠出黏黏的低級聲響,連聽覺也給予快感的刺激。不僅如此——

「……哈啊,舒服成這樣……好可怕……啊啊啊!」

「當然舒服,雪乃大人……這東西有春藥效果,您很快就沒法想那麼多了。」

「妳、怎麼——啊啊啊啊啊啊!」

雪乃想對沙希表示抗議,可才一開口,強烈高潮就讓雪乃全身反仰,不停打顫。

「!…………」「天、啊……」

目睹這一刻的陽乃和伊呂波都吞了吞口水——雪乃的模樣就是如此驚人。

接著,八幡放開了雪乃的胸部,腰桿完全發軟的雪乃就此從八幡腿上向前倒下,掉回墊子上;然後感到自己的屁股被兩只巨爪掐住,硬挺的大炮在自己背後摩擦。

「不要……不可以啦……」

雪乃慌得不停扭腰企圖躲開,但是那抗拒的舉動在旁人眼裡,卻只是淫蕩地甩動臀部,而這讓雪乃的胯間部位被自己分泌的潤滑液沾得濕濕熱熱,冒出猥褻的蒸汽。

「啊、啊啊!……啊啊啊啊!」

事實已擺在所有人眼前,說什麼也賴不掉了。八幡從背後貼上羞得滿臉通紅的雪乃,在她耳邊竊語道:

「這可就是妳自己的錯喔。」

八幡的話語充滿責怪,語氣卻溫柔得難以想像……讓雪乃立刻聽從了他,捨棄最後的矜持,承認難以抗拒快感的自己。她不再抗拒八幡任何行為。坦率地、毫不遮掩地公開自己的一切。

潤滑液使得雪乃的全身每個角落都變得異常敏感,就連各種自己無法相信的位置都能使她高潮,接連開發出新的性感帶。

接著——在如此狀況下,八幡又開始集中攻擊敏感部位。現在,八幡將雪乃的右胸吸在嘴里,兩只手瘋狂揉弄左胸和臀部。被八幡吸得發出低級聲響的胸部,舒服得教人理性幾乎崩潰,讓雪乃披散濕發持續嬌喘;腰部的淫褻扭動,是由於揉她臀部的那只手五只指頭部掐進肉中所致。

這讓雪乃愉悅得搖晃被八幡捏成可恥形狀的臀部——

「呀……啊啊、嗯……呼啊啊……咿嗚!……呀啊……嗯啊、哈啊啊啊啊!」

喘息和扭腰一刻也停不住。這時,八幡放開了開雪乃的右胸。

「…………雪乃。」

並改為從下托起,將那鼓脹的尖端推到雪乃嘴邊。這讓旁觀的人都抽了口氣,雪乃也馬上明白八幡的意圖……她慢慢依八幡的要求接近自己的胸部尖端,要透過裹上一層潤滑液、沾滿八幡唾液的胸部尖端,與八幡來一次令人幾乎神智錯亂的間接接吻。


這讓雪乃極為猛烈地的高潮了。接著,只等那根大炮灌進來──

──爾後,八幡將雪乃放回地墊,讓她呈現仰躺姿勢。

「嗯……啊啊……哈啊、……呀……啊……嗯嗚……」

被八幡帶入肉體快感新境界,卻得不到巨炮救贖的雪乃在遲不退去的強烈高潮感中,橫倒的雙乳煽情地抖動,嘴裡流出沉醉於愉悅殘滓般的呻吟。這樣的畫面使八幡回味無窮。這時——

「!…………」

「……嗯、啊……」

見到整個過程的陽乃和伊呂波又吞了吞口水,多半是想像了自己在不久後也會遭遇雪乃所體驗的事、迎接類似高潮後被放置的樣子吧。

這時沙希插進來說:

「——來吧,接下來輪到您二位了。主人……陽乃大人和伊呂波大人看到雪乃大人的樣子都已經准備妥當了,請你用力屈服她們吧!」

「…………嗯。」

她們一定久候多時了吧。

當八幡轉向在墊子上仍舊動彈不得的兩位大辣妹時──

「!!??」

八幡的臉被來路不明的巨乳給埋住!

頂級的彈力、張力、柔軟、觸感,各種各樣最棒的感觸從頭傳遍全身,讓八翻幻影般的巨體晃蕩如陽炎欲罷不能。

「媽!妳怎麼又來亂?」

聽見雪乃怒氣高張的質問,八幡才發現這是媽媽乃的奶子。

媽媽乃沒理會女兒,繼續緊緊地用胸部的摩擦力貼在八幡臉上說道:

「本想趁沐浴時一起洗,既然碰上你正在玩我女兒…那我就不客氣的中場插入囉?」

八幡都傻了。媽媽乃和雪乃她們一樣基本不具備移動身體的能力,她是怎麼向飛彈一樣從門口噴進來的!?

「哀家請她們把我給丟進來…」

八幡還未開口,媽媽乃便露出笑容回答了他想知道的疑問。見她笑咪咪地看向門口,八幡看到更離譜的場面。

「呀齁!這就是人棍發射器啦!」

(幹,我倉庫裡的木砲!)

光著身子趴在地上笑得比誰都大聲的西汀,身旁靠著一個木砲。

木砲的由來是在缺乏金屬或缺乏對金屬大砲進行工程設計的能力與場合,強度很差,通常在炸膛前只能發射幾發子彈,有時甚至只能噴一發。通常會聊勝於無的在內部塗錫,而外部則用8-10個鐵環加固。

這些大砲可以發射各種彈丸,從鐵,木頭或岩石製成的砲彈,到燃燒材料和一種葡萄彈(一小塊帶有尖銳邊緣的岩石,可以在攻擊緊湊型步兵編隊時增加傷害)。

八幡擁有的這款木砲,有些是在西汀、索妮雅各自出身的異世界拿到、一同出任務時使用的,有些則是自己高中時作的。眼前這門是他高三時和幾個加入奉侍部的海外留學生一起整出來的小道具,用來轟那些疏於防備的小賊逼她們呲牙玩。

記得那位留學的學弟,還把這些砲連同以前被帝國掠取的自家文物一同偷渡回故鄉搞武裝──

想必人們都以為要起義是吧?錯!

那位老弟到現在都還沒發動武裝型態的運動,光靠煽動人行就獲得選票,算他厲害懂得文明人玩法。雖然他好像連當年砸在他們祖宗頭上的毒氣彈都搞到手上,正在私自批量生產…

(反正才剛續約過,這邊有急用的話也可以凹個三、四顆吧?)

──忍不住就是會考慮到公務上的事。話題繞回來,這種砲只能噴石頭或黏土的彈丸,她竟然拿來噴媽媽乃。

這時八幡才發現,媽媽乃的屁股也塞著一個震動不止的大塞子。看樣子,她是被用塞子插進屁股中,再用那根塞子當作木砲內承受推力的中轉站,可是這樣子媽媽乃會超痛才是。

「……西汀,這是妳的主意嗎?」

「是她。」

西汀撇頭,她撇的方向是同樣一絲不掛,卻用軀幹保持直立的索妮雅。

「妳們怎麼從墊子上起來的?」

「拼命扭著肚子過來的啊,我們可是混過冒險者和戰場的!和各位大小姐可不一樣喔~」

西汀和索妮雅渾身是汗的模樣,給這句話提供了證據。

但還有個問題八幡正在思量。她們若想要啟動木砲就得用嘴巴咬著炮的機關來轉動,但那肯定會非常累,看西汀與索妮雅的模樣肯定另有共犯。

八幡探頭一望,馬上找到了那名共犯:夏娜。

她嘴巴張的像吞雞蛋的蛇般,吐出靈活的舌頭橫躺在木砲後喘氣。瞧她渾身是汗、脖子上青筋浮現,肯定是她來發動這口古玩收藏室拿出來的木砲。

「那~麼~又是誰把古玩收藏室的門打開的?我可不記得有給各位介紹過那兒啊……」

瞪了揉捏媽媽乃水嫩身軀、雙峰、肚子、臀部個不停的八幡一個白眼,伊呂波插口問到這個關鍵問題,陽乃也撇著嘴點頭贊成伊呂波的疑問。

旁邊的沙希、佳織、千佳個個都伸長脖子等待西汀她們招出這件事的答案。唯有結衣因為被綑成粽子,沒法轉脖子。

然而,西汀和索妮雅卻是一問三不知的表情,看樣子就算拿她們的嘴當廁所撒尿進去,多半也問不出什麼。雖然八幡決不會為了這點小事就拿賓客來玩弄。

於是他轉向自己的岳母,開始對她上下其手:不光是把剛才對雪乃使用的招式都重現一遍,還加碼贈送火辣辣的連環打屁股以及羽毛搔私處卻不給插之刑。

被激起一身慾火又無從發洩的媽媽乃,終於半是痛苦半是備感刺激的,流露完全不符合家主威光、期待加倍被虐的媚態,一邊嬌喘連連一邊上氣不接下氣、嬌滴滴地回答了身為女婿卻在蹂躪自身無手無腳軀體的,青年的疑問:

「是小靜自己背出來的喔~嗯哼,就是這樣,真舒服…喔啊嗚喵呀!」

因為八幡對媽媽乃私處使出加藤鷹爪功,讓她在最後大聲浪叫。

雪乃與陽乃的表情明顯展現忌妒與不滿。

「小靜是吧?」

八幡一彈響指,靜就被傳送從他的影子中浮出來。並且瞬間就上龜甲縛與塞住胯下所有算的上洞的(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禁止带有成人内容)的處置。

「這麼快就被抓包?」

靜表情寫著不可思議,八幡半惱的回答:

「……一,我可沒有跟西汀她們說,這口木砲放在哪。二,媽媽乃自己親口招認的。說,犯罪經過?」

靜只好乖乖從實招來。其實就是媽媽乃慾火過旺,在晚宴時逼留美和京華換下伊呂波,讓自己當物理意義上的酒囊飯袋。

爾後,她就算子宮被塞入裝滿醃製物的皮袋,無底坑的慾望還是沒能被滿足。所以她就叫上靜來幫忙。靜雖然雙峰碩大無倫,行動能力卻是肉樁女中的一等一,她讓想來湊熱到的西汀、夏娜、索妮雅咬住自己拖動她們,所以靜現在身上充滿著她們的咬痕。

然後就跟媽媽乃說的一樣,是靜把玩具間裡的木砲拿出來,讓夏娜來發射。

「事情就是這樣……來吧,八幡。」

與話語同步,媽媽乃更加用力地壓了過來。八幡一邊被她的氣勢壓住,一邊不由自主往後退,終究是退到了房間的邊緣。因為是自己設定的結界,有著不可穿牆的束縛而退無可退的他,面對的是不停蠕動而來毫不顧忌繼續迫近的媽媽乃!

在他的眼前,兩顆巨大碩果、去除肩胛骨的上身側緣、以及軀體末端的巨臀,各處都在肆意地彈跳晃動!

媽媽乃妖豔地對八幡說道:

「雪乃曾提過,她也想要一個弟弟或者妹妹。機會難得,乘此東風──來給奴家一記滿貫炮吧?」

…………

無法形容的沖擊接踵而來……。

媽媽乃色氣的聲音,傳來了了不得的發言,八幡整個人當機了。

無視於傻眼的吃瓜群眾,媽媽乃看著這樣的八幡,香唇疊了上去。強硬地吸吮嘴唇、撬開牙門,闖進去的舌頭纏繞而上,媽媽乃並沒有止步於深吻,綿長、粘稠甚至有些執拗,索求著八幡的舌頭。

……岳母的舌頭在嘴內翻江倒海,腦髓仿佛融化了一半,意識都好似飛在九霄雲外……但是,突如其來的轉折將八幡帶回了現實。

「……母‧親‧大‧人……」

被打斷好戲的雪乃,滿面哀怨瞪著自己的親娘哀號。

媽媽乃從八幡的嘴中撤退,最後溫柔地吸吮了他的嘴唇後,深吻結束了。

雪乃不知道哪來的力氣,驅策著無肢軀幹像條黑曼巴一樣快速地穿行於地板,往八幡和媽媽乃撲過來。

「母、母親大人!您這樣太不知羞恥了!?不要…不要跟女兒搶八幡!」

媽媽乃幽怨地說道:

「我在人前還要執政、處理反霸凌作業、調停眾位貴族紛爭掌,人後也想獲得丈夫寵愛。眼前既然有現成的好丈夫,享用一番有何不妥?」

「好,好像有……那麼點道理……」

(有道理?才怪好不好!怎麼會在自己女兒面前解釋生孩子的必要性啊!)

……更何況,八幡並不想讓岳母懷胎生孩子。雖然只要媽媽乃同意,他也不會拒絕…

「但是,媽。八幡和您生了孩子的話,那八幡不就成了我的父親嗎?」

「那就無須在意了。」媽媽乃斬釘截鐵地說道。

(妳倒是給我在意一下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這不是要陷入複雜的家庭環境了嗎!?)

就在八幡快要再度暈厥的時候,媽媽乃趴在八幡幻影般的巨軀上妖媚地說道。

「好了,八幡大人。請您成為雪乃與陽乃的第二個父親吧。」

(為啥岳父大人的笑臉會浮現在我眼前……)

岳父明明就還活著。

「您別得意忘形了。」

八幡振作過來,伸爪掐住媽媽乃的臉頰。

「我是不會讓您懷孕的,岳父明明就還在世!」

「開個玩笑嘛,人家就…也想嘗嘗女婿的西格瑪西斯加農砲嘛?」

媽媽乃不愧是玩政治的,翻臉比翻書要快,馬上轉成如伊呂波般裝可愛的調性想矇混過去。

「想跟我做,這點倒是奉陪到底!」

「啊!」

媽媽乃大吃一驚。八幡的巨炮迅雷不及掩耳的深深插進她的陰戶!八幡的巨炮無論長度還是口徑都是一絕,光是這麼一捅便讓媽媽乃備感幸福。

沒手沒腳的性感軀幹插在八幡的巨炮上淫蕩的晃動著。八幡一邊對岳母進行無情抽插、大力揉捏岳母超乳時,同時低吼著:

「雪乃、陽乃、伊呂波……佳織、千佳、沙希……還有西汀、夏娜、索妮雅!」

八幡從影子中浮現出無數分身,將在場除了某兩位以外的所有觀眾全數抓起。

「一個都別想跑。」

啊~啊~呀~唔~哇~嗯哼~嗯齁~

這一晚,八幡的房間裡充滿著女人們的慘叫與浪叫。

除了結衣和靜被晾在一邊強迫當觀眾,不得介入。

靜近期已經被戲弄多週,放她在旁邊是給她休息;而結衣則是不被允許跟八幡上床,只能在天花板上繼續哀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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炉火纯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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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2-3-14 09:29:42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楼主文章里的女主终于有脑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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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2-3-16 18:48:26 | 显示全部楼层

莎赫札的早晨

本帖最后由 怪顎龍 于 2022-3-16 18:50 编辑

(仿自

http://www.mucanzhan.com/thread-41259-1-1.html

http://www.mucanzhan.com/thread-41251-1-1.html

http://www.mucanzhan.com/thread-41256-1-1.html)


這是八幡府上一位舞孃的早晨。這些舞孃不完全是在他的掌控下,她們仍會上IG、推特等媒體與鄉民、友人來往,只是多數時候會待在八幡的領地內。

起床

床頭板上的鬧鐘發出的聲音晃動床板,輕聲在早上七點喚醒了莎赫札。她躺在寂靜黑暗之中,被子輕柔地撫摸著她的胸腹肌膚、與被秋天涼氣籠罩的軀幹頂部形成對比。

過了一會兒,她從呼吸孔中呼出一道呵欠。該起床了。

她向後拱起身,胸脯與奶子向天花板抬起,略肥的腹部肌肉隨之繃緊。她再扭動了幾次,放鬆上身肌肉,輕輕地上下左右扭動她的上軀幹同時略微旋轉。

隨著時間的推移,她將臀部壓入床墊,將自己推向床頭。每一個微小而費力的運動都證明了自身的改變是多麼極端。

有時候,她還是覺得這像一場夢。但是她真的沒有留下任何肢體與任何殘肢。
雙腿在髖關節處完全消失,骨盆下方沒有任何東西可以幫助活動。她的手臂也消失了,只在上身兩側彎曲了斜坡,甚至沒有肩胛骨與鎖骨來幫助自己前進。

她已經無法「見」到自己樣貌,但是筋骨活動與空氣吹到她身上時的感受讓她能感覺到她的新形狀。

當她確定自己已經移動到床邊時,她就收緊腹肌將臀部向上並向一側猛拉。由於本身很輕,突然的大動作幾乎要使她轉起來,順便讓羽絨被從身上滑落了。她再次扭動,試圖確定自己相對於床墊的方向。又小扭兩下將自己向後推動,緊貼著床頭板。

她沒有在用枕頭。枕頭是用來讓頭靠的,而莎赫札沒有。

她的腿骨和臂骨首先被截去,舞者穠纖合度的四肢端點被皮膚平面與脂肪所代替,剩下的肌肉在藥物影響下化為脂肪,使她的身體曲線更加圓滑、身體觸感更加舒適;她的大腦和頸部脊髓在藥物影響下往整條脊椎流去。講簡單點就是腦組織的神經元都往脊椎跑,使整條脊椎承擔起腦部的工作,然後將全部頭頸部切除捨去。

沒有眼睛、沒有耳朵、沒有鼻子、沒有嘴或下巴、沒有舌頭或喉頭。她的上端如今看起來很像另一個比較開的陰戶,氣管在褶皺下方靠前處開孔,兩個洞都可以用新造的肌肉開閉。總之,現在的她是無頭無肢體的軀幹。

她認為一定有照片,軟體,照相機,猜測和憤怒。好在她的朋友們告訴她自己並沒有上頭條,因為如此姿態的女人在她搬到的新家這早已是時有耳聞。不知何時開始,女人的身體缺手缺腳已經不會變成被霸凌或者自卑的源頭,這般環境對如今的莎赫札正是個過日子的好地方。

莎赫札平躺在床墊上,她頂端靠在床頭板上,扭動著撫摸床板邊緣確認角度。她用腹肌和背部開始左右搖擺,一點一點的到達轉折點來個完全翻身,最後在腹部向前向下傾斜,碩大的奶子壓入床墊。

她休息了一會,然後像毛毛蟲一樣起伏,臀部向後扭動以期自己能屁股著地。由於骨盆和腹部的重量克服了胸腔與床單之間的摩擦力,她感到自己從床上滑下去,由於沒有辦法煞住,她只得放鬆身子,至少比較不疼。

她降落到床邊,按照計劃進行了垂直著地,但一時無法平衡使她向後倒下,平躺在地板上,略微發疼。她嘆了口氣,她習慣了翻倒,至少她沒有頭能撞。

她在寂靜黑暗中躺了一會,放輕呼吸時那地毯纖維在她的後背上輕輕撓癢的感覺更加明顯些。然後,她自然的以有著巨大雙峰的沉重胸膛作為重心彎腰來舉起屁股,就好像在抬腿一樣。

一直抬到軀幹頂端時,她使力向下猛砸屁股同時向前彎曲上身,這股力道使她直立起來。如此迅速地挺立起來當然會向前傾倒,而她使力小幅度後彎,用沉重雙峰與便便大腹穩住軀體,安全地直立起來了。

成功後她微微挪動,背部靠在床上。她非常清楚自己現在想尿尿。

當一個人盲目失聰,又沒有手臂或雙腿去探索周圍的環境時,在熟悉的環境也容易迷失方向。因此莎赫札已經染上計數的習慣。

她的康復目標是,在極端無肢的情況下,仍然能投身於自身喜歡的舞蹈。若想如此她就必須努力鍛鍊軀幹上所有的肌肉,而她也確實投身進此療程中。

在康復的第二週、完全去除敷料之前,她就已能將軀幹從一側向另一側搖擺,並使兩側臀部各自向前移動幾公分。當她跌倒俯趴於地時,也可以如蛇般以腹部蠕動滑行。到第六週時,她已可不靠她人幫助自行起床,震驚了自己。

她每天都會進行一系列的鍛煉,這些鍛煉是她精心設計的,目的是利用剩餘的身體來最大程度地發揮自己的優勢。當她赤身裸體時,您會看到她仍然像以前那樣保持著柔美的肚皮舞者型軀幹。

鍛煉彌補了她的肢體丟失。她還學到了其他應對感官不足的策略。她對觸覺的意識似乎變得更加敏銳。她學會了手語字母、姿勢代號和編碼式呼吸,因此當他人在她的皮膚上追蹤字母和符號與她交換訊息時,她可以理解與回應。

按照數數的習慣,從她目前所在的床到對面的牆壁,大概是三十步(約三米)。有手有腳時這是個簡單的行程,現在則是另一回事…雖然也很久了。

她背靠著床側稍微扭動,確定自己背對著床後又打一個呵欠,深吸一口氣,然後將自己陷入空隙。花了約半分鐘穿過床和臥室牆壁之間幾米的空檔,她邊搖晃臀部邊計數,恰好數到三十時她便感到自己的奶子尖端刷上牆壁。

碰到牆後,她輕輕扭腰九十度轉身,左側乳先於左側身靠在牆上。她又向前走了四十八步直至房間盡頭。

房門到浴室門是十二步。她的胯下感覺到材質的不同,告訴她正抵在廁所玄關上。她稍微抬起身子,抬起胸脯然後放鬆下墜如史萊姆伸縮軀體反覆數次後,屁股下木板的溫度變成了瓷磚的冰涼。現在她尿急,幾乎是用跳的進浴室。

梳洗

在莎赫札的屁股下,浴室的地磚很涼爽,她沿著磁磚紋路不靠牆就向前走,直到她明確注意胯下的坡度開始上升。

她家的衛浴間設備符合軀體都偏低,但因為「主君」也需要上廁所,所以設計成緩坡裝高起。這組免治馬桶的水射流調整、蓋子開合、自動沖洗等功能集合於右側的操作桿子上,通過無線訪問控製面板安裝在牆上在這樣一個位置,當她坐在馬桶上背接觸。控制開關都附有不同的點字方便盲人辨認。她可以用柔軟的側腹或右側奶子對開關施力、而她的下半身則會被加熱座墊環在便斗上。

馬桶旁的感應器已經感應到來客,自動掀起蓋子。她挪到便斗上,有些急躁的調整臀部位置免得尿出去,左右擺動身子時,摸到控制開關讓她安了點心,開始放鬆撒尿。

有點出乎她估計,她不只撒尿還拉屎,一連串大長條的浸入水中。徹底排空之後她的氣管和食道都呼出一大口氣,算做…打嗝吧,拉屎還待打嗝的,前後排氣了屬於是。

腸胃排空後,她就會壓下第一個開關上,使一股溫暖、略帶肥皂的水噴到她的陰戶與屁眼上。但這回她連續壓下第二、第三個開關。溫水沖淨她的屁股後、吹風機則將她的屁股吹乾。她緩緩將自己挪出便斗,蓋子在使用者離開後數秒自動關上。

遵守了自然的呼喚,是時候晨間沐浴了。她知道淋浴間與馬桶距離十五步。準確地說在扭到第十五步時,她的右乳觸碰到淋浴屏障的堅硬平滑。她輕輕鬆了一口氣,放鬆享受著對她皮膚的涼爽壓力。

莎赫札在屏障上側著身子,她的乳頭在光滑的玻璃上硬化了。當她走到屏障盡頭時,她知道自己已經就位了。她進入後輕輕彈起身子,直到她能靠在小隔間的後牆上。淋浴區的牆壁和地板是小塊鱗片狀瓷磚,與形成浴室牆壁的中型瓷磚有所不同─這既是主君的品味,更是她判別所在位置的觸覺線索。

莎赫札沿著牆挪動身軀直到她找到淋浴器的開關。開關沿用免治馬桶的規格,安裝在牆上,同樣有點字方便辨認。

她用超乳輕輕靠上操作水流的按鈕,很快,她就感覺到水流澆在她身上,恰好是她喜歡的溫度。她在舒適的溫暖中放鬆了。她閉上食道口與氣管,享受著水流瀉於全身上下。

在一到兩分鐘的時間裡,她在水中盡情地享受著,臀部向右挪了幾十公分。她右臀下的瓷磚質地變成了一種濕潤且有彈性的柔軟。她俯下身來,感受著那堵牆的粗糙。

浴室隔間的部分牆面覆蓋著一層厚厚的浴用海綿。它大約有九十公分寬、十五公分厚,從距離入口的八十公分處開始。它的底部邊緣彎曲到地板上,延伸了大約四十五公分,這樣她就可以自己清洗私密部位。一邊是一個柔軟的寬塑料杆,配備一個肥皂分配器。

莎赫札把自己彈到地板上的海綿狀部分,在海綿牆的彈性表面上扭來扭去,活動著自己肚皮舞孃柔嫩的腹部與腰身。她用上身來尋找桿子,然後靠在上面來觸動分發器。她感到一團液體肥皂濺到她軀幹的頂端。她又一次把身子探進了杠杆,蜷曲著身子將肥皂弄得全身都是。

然後,她把自己擠進了海綿牆,不停扭動、轉動著身子,藉著肚皮舞細緻活動身上各處肌肉的訣竅,讓她身體的每一寸都被海綿擦到。在她寂靜無光,除觸覺別無他物的世界裡,如此大量的觸覺刺激幾乎使她不堪重負,她在一個溫暖而蠕動的感官享受的世界裡迷失了自己。

最終,得到足夠享受的她從海綿牆壁中滑出來,讓涼水使她回過神來,順便把肌膚上的污垢都沖刷掉,感覺水從她的雙乳、背部和腹部流下去。至少她不需要洗頭髮,反正她已經沒有頭很久了。

她舒了口氣,壓下出水鈕,水停了。幾滴寒冷的水滴擊中她的軀幹,她顫抖著起雞皮疙瘩。莎赫札突然想要變得乾燥,她從浴室的小隔間裡跳了出來,用她的背肌和腹肌把她整個身體都拉了起來,像一個人在一個袋裡跑。這是一種非常消耗能量的方式,可以讓她四處走動,但比她平時的臀部移動要快得多。她暗自發笑,享受著鍛煉。

她的熱心使她比平時更加粗心大意。在她的第三次跳上,她滑倒在潮濕的地板上,她的臀部從她的下方飛了出去,她無助地橫倒在地。她在那躺了一會兒,雙峰被壓在她胸膛下面的濕瓷磚上。

幾分鐘前的所有快樂都消失了,突然,一股悲傷的浪潮淹沒了她。她不再是莎赫札了。她是一個東西,一個無頭、無肢的軀幹,一個失明的,沒有知覺的肉和骨頭。有那麼一會兒,她讓她的無助和沮喪壓倒了她。她稱這些時刻是她「扭曲的發脾氣」,當脾氣來的時候,她希望她還能哭。

夠了!莎赫札憤怒地搖著她的軀體,試圖把自己捲到自己的背上,但是滑溜溜的地板使她的豐臀和豪乳沒有奏效。她所做的只是毫無希望地滑倒了。她深呼吸了一兩次,強迫自己平靜下來。

她弓起背,開始扭動身體,把她的臀部壓在瓷磚地板上。它仍然很滑,但漸漸地她能感覺到自己在慢慢向前。一到兩分鐘後,她感到自己的身體前端有一種鬆弛和鬆軟的粗糙感。

起初她不知道那是什麼,想了一會兒才想起這是另一塊海綿,是「主君」設置來讓麾下的無肢女郎們自行擦乾身體用的。莎赫札帶著一種寬慰和喜悅的小嘶嘶聲,幾乎是把自己扔進去搬跳進那塊吸濕快乾海綿的溫暖、乾燥、舒適中。

她在乾海綿上扭動著身子,粗糙而柔軟的結構物,繼地板的冰冷潮濕之後,對她的超乳、大肚子和陰部各處敏感的皮膚產生了另一種感官上的愉悅感。她扭動著身子,把身體前方完全擦乾。然後她弓起背,盡可能地把上半身扭曲到左邊,用她下面的海棉塊摩擦,用另一種方式把她的軀幹向後轉,她的背部肌肉在用力的擺動。她再次把自己擠進了海綿牆,不停扭動、轉動著身子,藉著肚皮舞細緻活動身上各處肌肉的訣竅,讓她身體的每一寸都被海綿擦到。

在她向前轉倒之前,肌肉製造的衝力使她往另一側晃動。她用相反的力道向右轉,再一次把上半身向右轉。她又搖搖晃晃地倒了回去。她又一次弓起身子,扭扭扭扭,把自己扔向了右邊。這一次,她有足夠的動力翻滾,背部朝下。

莎赫札在海綿上扭動身子,完全把自己弄乾了。她的扭動使她感到高興,她感到自己的雙乳柔軟的變形、乳頭也在接觸時變硬了。

她很享受自己的生活,她輕搖翹臀,彎曲她的脊柱,完成了讓她直立起來的軀幹的前傾。她完美的平衡只有微小的變化就挺直了身子。

兩款海綿帶來的觸覺享受讓她暫時沒了方向感。她思索著什麼是最好的事情。為了找路,她把注意力集中在她周圍的空氣的感覺上。左邊稍微涼快一點,那是開著的浴室門嗎?她跳了起來,開始朝那個方向搖晃。

果然,一兩分後,她就認出了她下面的臥室地板的質地。她一定是在門口。她拖著屁股挪動,直到她的上半身和她上半身的那一側。現在她有了一個參考點,她可以在她的房間裡定位自己。莎赫札並沒有沿著牆走,而是直接憑感覺走到床邊。

注意於周遭振動,她小心翼翼地保持平衡…突然,她渾身嫩肉一顫,有誰正輕輕地撫摸著她的身體,接著是兩個溫柔的輕叩。她意識到觸摸是在她身體的後上方。這兩個拍子是源於她的室友‧莎蒂。

莎赫札轉過身把她的雙峰輕貼莎蒂的雙峰,上下起伏,表示她知道莎蒂在並向她打招呼。莎蒂無肢的軀體用奶子打了兩個拍子、然後又滑過一個小圈圈,告訴莎赫札自己正要和她說話。她們復健的另一部分內容是學習如何閱讀觸覺字母表的形狀,而她們現在已成了理解肌膚上的字母快速追蹤的專家。

─早 上 好

莎蒂寫,然後她用胸脯尖端拍打著她們用以表示同意、大笑的符號。莎赫札彎著腰,低下了她的胸膛。她發出一聲長長的、安靜的呼出,以示輕微的尷尬。莎蒂輕拍了她兩次,再次撫摸,以表示她要說話。

莎赫札貼著莎蒂把上半身從一邊搖到另一邊,表示「不」。莎赫札她們早就發現,如果盡可能多地嚐試用簡單的「是」或「不」來回答問題,那麼交流會容易得多。

莎赫札可以通過拚出這些字母來表達更複雜的想法和短語,但她必須通過她的氣管來嘶嘶作響的拼出莫爾斯電碼。因為她沒有肩膀,動作範圍相當有限,所以她的談話內容通常都是簡單的姿勢和偶爾的編碼,需要時才用肚皮與胸部的細微扭動來表達更深入的事情。對於速度來說,用簡單的答案問問題要容易得多,讓姿勢顯示她的情緒或態度。

─餓 了 嗎?

莎蒂寫道。

─來 去 吃 早 餐?

莎赫札點了點奶子代替早就去除的頭,莎蒂輕輕戳了莎赫札的背後,兩塊軀幹一起朝客廳的餵食區移動。那兒有改裝自寵物飲水機的餵食器,張開食道口對準半軟質的碳鋼管吸食即可。

舞蹈時間

由於提前來到客廳,莎赫札只好發呆等待晨練時間開始。由於她除了觸覺之外沒了其他感覺,她的觸覺敏銳到某種離奇的地步。

通過與皮膚的簡單接觸,她可以得知物體的軟硬、質地、冷熱、乾濕,是靜止還是移動,以及會如何移動。如果她稍加推動,她就能感覺到它如何抵抗。這樣,她可以知道它是否可移動,以及是否知道它的重量。任何人都可以做到這一點,但是她感知細微差別和細節的能力已經大大提高,遠遠超出了其他人的能力,甚至超出了她以前可能想到的範圍。

而且她不僅限於與皮膚接觸的物質。空氣流動,風向她提供了有關周圍環境的大量信息。對於光線,她的敏感度亦已提高到可以感覺到並識別出阻擋陽光的形狀。即使透過運動衣褲的質料,也能識別出窗戶條形的陰影,這樣她就可以確認自己已經靠近房間的大窗戶了……因為她知道要走多少步到那裡。

皮膚具有奇妙的多功能性和敏感性。感覺剝奪?什麼感覺剝奪?莎赫札認為自己可以感覺到很多東西……視力,聽覺,嗅覺,味覺……自己現在並不真的很想念他們……嗯,沒有很想…有時還是會啦……她想著,心裡微笑。

莎蒂還沒到嗎?她著眼於底部在地板上時的感受。這不是完全在聽,因為她不再有耳朵,而是關於振動。

作為一個盲人,可以通過走路時發出的聲音識別某人,她也學會了通過這種振動來識別某人。在混凝土地面上很難辨識,但木地板可以很好地傳遞振動。在這她可以感覺到某人在幾米或更遠的地方……這取決於對方在做什麼。

當然,這種能力是有局限性的……若有人沒有移動腳步或者腳步很輕,她就難以察覺。而且如果有數個人在同一場域內,那她也很難辨認誰是誰。就像試圖在一個擁擠的房間裡聽到對話一樣。

(我可以清晰地感覺到……我很確定那是主君踮著腳坐到沙發上……)

突然間,她感到了另一種振動。這幾乎不可察覺,但是肯定有東西。為了更好地“聆聽”,她一直保持著完全穩定的狀態,她專注於這些新的振動……它有些熟悉……並且即將關閉……哦……當然……

是莎蒂。她的臀步比平時輕,但她確定是她。是想給一個驚喜嗎?在莎蒂設法撫摸她之前,她左右輕擺軀幹,雙峰輕碰對方,以表明她知道自己的存在。

幾秒鐘後,她感到另一對巨峰輕輕的撫摸著她的背後,然後輕拍了兩次拍子。確實是莎蒂。然後她感覺到兩下拍子,告訴她莎蒂正要和她說話。

─妳 聽 到 我 來 了 ?

莎赫札點了點胸部,就像點頭一樣。

─就 知 道 妳 裝 聾 !

然後,她們從氣管發出了一長串的嘶嘶聲,這是她們現在最接近笑的舉動。

她們在歡笑中開始了早上的例行運動。因為她們是聽不見的,為了照顧她們對振動的感覺,飼養她們的主人(她們稱為「主君」)準備了一組和音響連線的地墊,忘記那是科技品還是咒具來著,反正音響播放的音樂會透過地墊放大振動傳達到她們的屁股上,如此她們便可以透過肌膚感覺到節奏。

音響開始播放曲目,今天因為天氣好,選擇了輕快的曲子。

登、登、登登登。順著音響撥放的鼓聲,兩塊裸體爆乳巨臀無頭軀幹的肚子開始擺動。照著譜曲的快慢,她們的肚皮先向前鼓起、又左擺動兩下、右擺動兩下,接著讓肚皮呈波浪狀收放。

然後,她倆肚皮繼續照著音節晃蕩:先是迅速的晃動六連甩,肚皮的脂肪全被晃的波浪湧動、巨大的四個西瓜也像另外兩塊肚皮般波浪狀晃動;緊接著她倆雙乳在胸肌運作下一個開闔、向右頂胯三下與肚皮向外挺起的同時左乳跟著搖動後回到直立,雙乳再次開闔後向左頂胯三下並讓右乳與肚皮跟著搖動。

她們是怎麼只讓單邊奶子晃動、另一邊則不晃的,連作為他們軀體調整要員暨主人的八幡都不清楚。兩女又接著胸部八字與腹部翻滾交替發動,腹部好像有一塊肉是獨立似的上下晃動不止。

八幡靜靜的坐在一旁欣賞著軀幹的舞蹈。待她們跳完之後,八幡會用CAD發動法術讓她們維持乾爽,並餵她們喝飲料犒勞。

現代技術提供了一些額外的幫助。由於八幡在收編莎赫札之前就處理過無頭軀幹風潮的啟蒙聖女(?)「無面者」,並一直在研究一種幫助她交流的方法。他們得出一個源於盲文顯示技術的解決方案,莎赫札對此很滿意。

它改變了莎赫札在舞台上的表現。八幡手邊有一個鍵盤,它通過電腦無線連接到兩個幾個小珠子狀振動墊,做成乳環、肚臍環以及服裝飾品的模樣。這些墊子的表面有幾十個微小的圓形銷,可以單獨從墊子表面伸出幾毫米。配套軟體會將手動或靈子驅動輸入鍵盤的文字翻譯成信號,這些信號被形成並重新形成的引腳拾取並重新形成莎赫札可以讀取的格式。

現在,八幡可以與她們交談,而無需觸摸她們……甚至無需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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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2-3-21 23:55:30 | 显示全部楼层

肉樁隊長

本帖最后由 怪顎龍 于 2022-3-21 23:59 编辑

(源於這個 https://e-hentai.org/g/933200/94131a7953/ ,按照個人喜好做了些修改)

說起來,也不是很久以前的事。

天下曾瀰漫著戰火,到處都是金屬破片與屍體橫陳,充斥著硝煙與屍體混雜的焦臭。

「開火!」

「去死!」

「可惡!」

殺意與憎惡、傷痛與怒吼橫陳於大地。

「衝鋒隊,突擊!廢物們,把眼前的敵人都幹掉!」

聲線偏低的女性嗓音如低音炮般貫穿戰場。她是某方勢力的魔兵混成部隊掌旗軍官,作為該國前段般的魔法師,由國家元首親自授予符合其法力與勇猛的前線指揮官一職。

「指…隊長…」

隊長面前,有一名將士倒在地上艱難的想要起身,腿上一大條創傷汩汩流著鮮血向隊長求救。

「走不動了嗎?」

隊長向傷員確認狀況,見到對方點頭同意,她當機立斷──

「真是可悲。」

「隊長!?」

抽出佩刀了結了傷員的性命。

她是一位優秀的戰士、合格的策士,作為隊長則過於殘酷。由於認為運送傷員歸隊會拖累軍隊,往往將那些掛彩的就地處決,督戰隊看了都說狠心。

雖然在這場戰事不利的局面中已是無可奈何的現實,隊長的行為還是屬實過分。還有,逃亡者不論理由只要被她捉住就會在軍營中的廣場被她活活燒死。

她對待同袍如同對待仇敵的態度,自然使得軍中上上下下都對她心有不滿。可是她作為國家級魔法師的實力就擺在那裡,整個聯隊中誰也不敢找她單挑。

再或者…

「隊長!請您稍微等等!下官只是要說…呃」

隨著隊長將將士腳下的凳子剔掉,將士脖子上的繩子登時掐碎她的喉頭。

儘管她鮮少暗地說人壞話、也沒有坑害過誰,但是在軍營裡只要有人膽敢表達與她相左的意見、或是提出惹她生氣的建言,或是對她過於無理的處置態度表達不滿,就會被逮捕處決。

「擅自背地裡說我壞話是吧,這是你應得的,噁心的東西……呵。」

隊長低聲冷哼,輕敲指頭開始發動魔法。

「汝將為賢者召來之火炎所榮耀。」

隨著結印與短文詠唱,吊死的倒楣鬼被高溫無煙的青色火焰緩緩燃成無可辨認原型的黑炭,「與塵土一同散去。」

奉上結語禱詞時,曾是軍人的黑炭化為一縷煙塵無影無蹤。

(呃啊…)

(太過分了!)

(可惡的婊子!)

眾人都害怕成為下一個被燒卻的目標,個個都是敢怒不敢言。

該說是老天開眼,還是連敵軍都看不下去,這個隊長麾下所屬的軍人們膽戰心驚的日子終於迎來了轉機。

某天,隊長一如往常地率領隊伍於森林中前進。作為一名戰士,她從不怯戰而總是親自率領隊伍走最前方。

「動作都快一點!」

(飯桶是不是啊?欠操練是吧。)

隊長嘴裡斥責速度沒跟上的士兵們,心裡埋怨著,當她注意力放在身後部隊時,不慎踩在一塊埋地型大劍地雷上。

(!)

「還楞著作什麼?來解除這個大劍!」

隊長命令隨從協助解除地雷,然而所有人都像雕像一般矗立原地,沒有人有要伸出援手的模樣。

「嘖!那我就自己來…唔!」

還不曉得為何沒人上前幫忙,隊長沮喪的試圖自行解除地雷。她先以CAD偕同發動情報強化的法術、再雙手結印使出土遁的防禦魔法,意圖以此強抗地雷引爆時會造成的傷害。

轟!

將士們看著隊長被炸上半空、掛在樹上的肢體碎塊,饒是沒人同情隊長,也被地雷的效果嚇著了。

她踩到的地雷並不一般,那是刻有反魔法術式的咒法地雷,爆炸時會對周遭釋放妨礙施法的結界。解除失敗的隊長受到極嚴重的創傷。

「蠢丫頭,走太快了吧。」

「罪有應得。」

「至少她剛才沒罵我們,最後一刻還說得過去。」

「她好像還有一口氣的樣子。要留她一命嗎?」

一名士兵斗膽走向前探了探隊長的鼻息,發現隊長還有命在。

眾人你看我、我看你,不約而同的臉上冒出一股邪笑。

***

「嗯…」

隊長迷迷糊糊的在營中醒來。她被士兵扛回營對中後,醫官還是負責的將她從瀕死狀態救了回來。由於法力將傷口給癒合,使她能夠撐著一口氣回到營中。

「哼哼…嗯~」

隊長還沒注意到那道不屬於自己的低吟聲,心裡仍突突亂跳。那個反魔法地雷實在很可怕,一定要寫進戰報督促軍中小心。

她忽然閃過一個朦朧念頭,覺得自己好像對士兵一直太過分,難怪沒人要幫自己解圍──

噗!一聲悶響在她的下腹響起,對隊長造成了刺激使她清醒了些。

「嗯…唔…呀?」

隊長這才發現,有一名士兵正在侵犯她,侵犯的如痴如醉。並且這名士兵還唔視個人意願的不停揉捏她的雙峰。

「你這渾蛋在做什麼呢…什麼?」

她幾乎想放聲大叫,反射性的想抬手揍人的時候──

「!!??」

她理應存在的手一點兒也沒有殘餘,身體側邊由肋骨與細嫩的皮肉勾勒著良好的曲線。

「我的手…腳…呢?」

她勉強抬頭望向自己胯下,恐懼又訝異的發現自己的腿也不翼而飛。雖然她被炸出去的手腳碎塊可以用法術治癒組合回來,但出於對隊長長期橫行營中的不滿,包括副隊長在內的所有軍人都不贊成。

因此,現在的隊長成了完全沒有手腳的肉樁子,無法動彈的在床上任人宰割。可能是一時難以接受這個狀況,隊長開始對正在侵犯自己的軍人發怒:

「別開玩笑了,快把我恢復原狀!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嗎,你這渾蛋!」

她下意識地扭動胸部作為僅剩的反抗,士兵也不回答,只是把她的兩球奶子壓的更加大力使她吃痛,那管阿姆斯壯炮對她的密穴更加猛力的抽插。

「死刑!你這廝就不用提了,把我整成這副德性的也要殺光!」她繼續憤怒地大吼大叫,「不想死的話就快點把那根髒東西拔出來!然後副隊長呢!誰快去叫副隊長來修理這個渾球!」

隊長一如往常的發洩怒火,而士兵此刻毫無畏懼的繼續侵犯她。

「給我差不多…點!?」

隊長話還沒罵完,士兵的嘴就親上去封住她的唇。其實這名士兵的吻功還說得過去,據稱是卡薩諾瓦等級。

可有哪個女人會在被侵犯的時候在意對方吻功如何?

「停下、停下!感覺糟透了!啊?嗯…嗯嗯!」

對方的嘴再次堵住自己的嘴。她終於想到要發動法術來燒掉眼前這個不識相的小子,可是她所習的法術需要CAD和結印,而她現在身旁沒有CAD且雙手俱已失去,無法發動她所知的任何招式。

「嗯啊!嗯啊!唔喔,嗯嗚嗚!」

她只能毫無辦法的,繼續承受士兵的抽插。而士兵的活塞運動越做越大力,下腹部越來越硬、越來越燙的感覺讓隊長愈發感覺不妙。

「給、給我差不多一點!啊?你…難道要?」隊長驚恐地大喊大叫,「來人!快來個誰來,把這傢伙給我拉走!他…他要在我裡面…!」

營帳附近沒有因為隊長的呼喊而產生任何動靜,士兵也理所當然般的繼續玩弄著隊長無法反抗的肉體。

「住手啊啊啊!別射出來呀啊!我才不要承受一滴半點…你這妨礙咱的渣渣的,遺傳基因呀啊啊!聽見了沒,這是命令!!」

隊長下達無數次制止士兵這般行為的命令,而士兵的活塞運動一點兒也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

「住手!討厭欸欸欸欸!不要呀啊啊啊!」

終於,士兵將隊長狠狠的中出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哇!」

感受到子宮內被灌入士兵遺傳子,隊長近乎崩潰的哭喊:

「渾蛋啊…我的裡面被…我的裡面被,被你這個渾蛋的XX給!殺…殺了你、一定要殺了你、我絕對要殺了你!」

正當這名士兵將大炮拔出隊長體內,正在擦拭以及穿上褲子時,聽到隊長醒來這項消息的副隊長終於是來到隊長所在的營帳內了。

他面色鐵青地看著這個被內射、沒有了四肢的隊長。

「也未免太慢了,你剛才都在幹啥!這個男人剛才把我……快將他給處刑,還有拿件衣服來給我穿!」

吼完這一長串後,她才注意到副隊長的面色鐵青不是朝向士兵,而是自己。

她終於是明白了。副隊長本身親自培訓那些士兵,都是一起喝酒一起打牌的子弟兵。而他的弟子們長期以來被這個憑魔法爬上來的傢伙當垃圾一般隨意燒卻,連表示個意見都要被燒,他早就一肚子邪火沒處發洩了。

「就是我讓醫官不把妳的手腳拚回來的,」副隊長用看垃圾或下等生物的無光眼神瞪著隊長說,「對於任意殺戮部下的妳來說,是理所當然的報應。」

「就是你下的指示…!?可是殿下不會默不作聲吧!你們會被殺的!」

副隊長不慌不忙地拿出一紙證明拿到她眼前讓她過目。

報告書上寫著,隊長被反魔法地雷炸成碎屍,並由殘餘的手腳碎片作為證明。

「………我明明,還活著……」

隊長再沒有底氣抗辯。自己在殿下心中大概已經死了吧。不,自己一直以來所得罪的人們想必都在慶祝吧?

她終於發現自己的行為對周圍造成什麼觀感,一切都太遲了。

這時,她發現副隊長正要出牙帳,而另一名士兵已經再脫褲子預備了。

「等…等等!話還沒說完呢…等一下,你等一下!」

士兵當然不會聽她的話,隊長只得對著牙帳外遠去的副隊長大喊:

「戰況怎樣了?有在組掃雷部隊嗎?副隊長…隊長!」

副隊長早已將隊長的罵聲當作耳邊風,聽到她出言居然是在關心戰況,有些訝異的停下來回答:

「妳的狀況早就全軍皆知,大家已經在注意了。」

聽到這聲回答,前隊長閉上嘴。她閉上眼睛緊咬雙唇,無奈地等者下一輪強暴來臨。

「……我才不會像妳這樣濫殺手下。」

聽到這聲憤恨的回話,前隊長只是不太有自信的低聲回道

「想也知道你不是。大家都聽你的,最好戰略別出事。」

「……證明給妳看沒有意義。我會帶領部隊獲勝。」

語畢,新隊長一聲不吭的遠走向牙帳。

***


「嗯!哼!」

被臭襪子與破衣服塞住嘴的前隊長,發不出話而只能低聲哀號。她已經知道自己的下場會是如何,實際面對時還是時時膽顫心驚。

那些曾經的部下,就像是要將一直以來的憎恨都發洩掉似的無休止的凌虐、輪暴她。她已經覺得這是自己的報應,但還是止不住叫罵。

(是要怎樣!那邊是屁股…嗯啊啊!)

有個兵不是捅她陰戶,而是往她的菊花直接插進去,

「唔嗯喔~啊啊!喔喔…嗚,嗚嗯嗚嗚!(別開玩~笑了!我我…我,我的屁股!)」

士兵的老二在腸道裡反覆橫跳的感覺,除了痛就是超痛。可是相較於他們一直以來飽受的恐懼感,好像又沒什麼…前隊長胡思亂想著,只為了緩解屁眼的痛苦。

「嗚嗚嗚啊啊!」

終於受不了士兵對腸道的過度刺激,前隊長扭動著軀幹想要脫離士兵的老二而去,士兵怎麼可能讓她逃掉?這只讓士兵將她摟的更緊,指甲掐進肉裡使她更加疼痛。

這個士兵也射出來了,射在她的腸子裡。

(終於結束了……)

前隊長呼出粗重無比的鼻息,心想著終於能歇息時,外面又有一個等候多時的士兵走進來。

(……)

前隊長無助地盯著那個士兵,最後她只得軟下身子。

要來就來吧,我都認了。

***

雖說被輪暴還是會滿心怒火,但已經心灰氣沮的前隊長,如今唯一的念頭就是活下去。

(才不想…死在這裡…好歹要回家一趟…)

放在她面前的餐盤,裡面盛著的是黑麵包和有加牛肉罐頭的濃湯。這是一般軍人所食用的軍糧,可以顧到基本養分與戰鬥力,但是和她以前當隊長時所享用的餐點差了很多等級。

還有,濃湯有摻牛肉罐頭不是因為對前隊長的優待什麼,只是士兵都吃這個且沒人有額外心思搞鬼…餐盤是共用的,沒人想多花功夫去洗。

由於沒手沒腳、也沒人願意餵,她只能自己像條母狗般伸出舌頭舔食盤中的食物,這副姿態是以前的她絕對想像不來的光景。

……其實,還可以。明明自己應該怨氣沖天,此時進入口中的食物卻能讓她火氣微消。換做以前,高級的牛排和大龍蝦也很難撫平她的怒火。

當然,士兵們的報復才不會只是輪暴而已。

「嗯喔!唔嗯嗯嗚?」

估計是被高級食物養太好,前隊長有點吃壞肚子,在便斗上大聲的放屁。

(啊啊啊啊,丟臉死了!)

屁聲衝天也就算了,關鍵她的「專用廁所」是露天的,沒有上棚子遮住,放在營區正中央任誰都看的見。

「欸,臭就算了還這麼大聲喔。」

「快看!隊長正在拉屎呢!」

每次大小便時自己都會被從前的屬下圍觀。倘若是安靜地拉屎噴尿,都已經足夠讓她羞恥的去撞牆,這回還拉的特別大聲且屁聲如邊炮般連環放,她對自己不爭氣的身體惱怒且羞恥的渾身通紅。

「唔呃!嗚嗚嗚!」

她氣急敗壞地想要把前下屬們趕走,可是一個沒有四肢、嘴被摀住的女人能夠幹什麼?她只能硬著頭皮把腸胃裡的東西排空。

萬幸的是,這個軍用簡易馬桶至少還有沖屁股的功能。

但這也只是因為,士兵們不想在插她屁眼時沾上屎所做的小功夫。

到了晚上。

「等一等,等一等!拜託,讓人家休息一下,我的腰…」

隊長一日復一日的被士兵們輪流洩慾,她又不是什麼花街海王,腰被弄得疲憊不堪,她沒法子只得求著士兵緩點力道。

士兵可能是暫時性氣消,一時之間還真的緩了毀兒,然後嘛……

咚!噗茲!

「啊啊啊啊啊唉呦喔喔喔!」

又又又一個傢伙在她子宮內射了。

「哈啊…哈啊…」

前隊長為了活下去,只得不停的忍耐著。

***

說是這麼說,不過日子又一天天的過去了,前隊長的待遇還是沒什麼改變。

對於士兵們而言,倒是有一件好事與一件壞事同時來訪:

好消息是她們所屬的營隊所要面對的戰事逐漸不那麼緊湊,可以稍微放鬆一會長期繃緊的精神。

壞消息是其它部隊都被不同的敵人圍毆致滅,原因是開啟戰爭的就是自己國家那個充滿野心的王。

營隊裡瀰漫著不知如何是好的氣氛,慢慢的,連前隊長都察覺不對勁。

要說為什麼,因為來操她的人變少了。這對她而言當然是好事,但是許多士兵走過她被擺放的那個營帳非但沒進來還渾渾噩噩的四處晃蕩的模樣讓她莫名心裡不安。

終於,有人走進她所在的營帳了。是副隊長,現在的隊長。

「你是來…拿我當沙包,吧?」

已經被輪暴與毆打到懷疑人生的前隊長,面對現任隊長不假思索的如此問。

而副隊長卻是搖頭否定:

「妳要笑要罵都無所謂了。」

「啥?不是說要帶領部隊勝利嗎,現在軍隊氣氛緩和的不像話,戰果應該比我好吧!」

副隊長奇怪的語氣讓她猛的想起之前賭氣罵他的幾句話,忍不住又噴了出來,心裡還莫名其妙帶著這樣做會被狠狠修理的念頭。

「本營是拿下不錯的戰果…」

「那是在喪氣什麼勁?來,上我吧你!」

前隊長不自覺地提出上床邀約,她沒注意到自己好像已經習慣夜夜(被)笙歌。

「但是其他部隊都被各國盟軍圍剿,大多數都落地成盒。」

「盟軍?」

「開啟戰爭的,是我們這邊…連原本對我們比較親的當地居民,現在都只想殺我們。」

開啟戰爭的…竟然是我們自己?

饒是她早已習慣鬥爭與殺戮,自己作為始作俑者卻是從沒考慮過。

「那…部隊要怎麼辦?要投降嗎?」

前隊長被這則訊息弄的心頭大亂,也顧不上什麼尊嚴不尊嚴的追問著現任隊長部隊去留。

「不好說。本隊殺了最多人,恐怕沒人會接受本隊的投降吧。」

「……那,本國的狀況呢。」

現任隊長搖搖頭,拿出一個羅盤放在她的肚皮上。

「這……!!」

前隊長知道這是只須注入查克拉即可運作的咒具,讓她訝異的是羅盤顯示的結果:自國首府已滅。

不只如此,連自己老家都被憤怒的敵軍殺成一片空城。

「如何?」

現任隊長不安地盯著前隊長,前隊長感覺到自己從未被這樣的眼神注視過。

「……已經完蛋了。我們成了孤軍了。」

現任隊長聞言,一語不發。

「要來最後一發,然後拚死一搏嗎?」

前隊長不自覺地想要撫平前屬下慌亂無比的心神,知道自己已無退路後,反而舒坦的多。

「我沒興趣和妳玩。」


「所以?」

前隊長掃興的看著他,現任隊長把她拎起來,讓她靠在凳子上:

「解散部隊,各奔東西。至於妳…別以為我氣消了喔。」

他盯著她,面露凶光。

「吊死,還是燒死?」

前隊長百無留戀的問。

「不,我要放置妳。一個沒手沒腳的,扔在荒郊野外…」

前隊長聞言,只是靜靜的慘笑。

是啊,對一個橫行霸道、倚仗法力肆虐部屬的人來說,這比死刑還要更適當。

這天晚上,前隊長就被像扔垃圾一樣丟進草叢中,任其自生自滅。

諷刺的是,即使如此她還是活了下來。

在地上蠕動久了,漸漸習慣做一個肉樁子的前隊長開始以森林的蟲子與樹果、漿果與松果果腹,並找到一處靠河的小地洞度日,竟然還混的挺可以。

由於戰地缺妓院,戰勝的各地游擊隊開始四處找女人尋歡作樂,一個沒錢逛軍中妓院的菜兵在荒野上瞎晃發洩體力時找到了正在吃蟲子的她。

菜兵將她玩弄的精疲力盡後,把她賣到妓院裡去。卻沒想到這讓她意外翻身:由於處於都更狀態的前王都陷入壞滅狀態,風俗產業很快、很快啊!先於其他產業發展上去,她憑著帶領部隊的經驗與已經變化的溫柔性格(這要算暗墮還是光墮)率領一票風俗界的專業老炮,給其他私娼寮造成降維打擊。

戰爭過去十二年後,她成了風俗街人盡皆知的肉樁女王。

看著她被放在架子上,一絲不掛還意氣風發的樣子,轉行作為銀行業務的副隊長也只能臉上三條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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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2-4-4 21:59:48 | 显示全部楼层

北國奇聞

本帖最后由 怪顎龍 于 2022-4-4 22:00 编辑

一、黑街傳說


作為長期盤據於北方王國南邊肅慎城的一名外地老炮,八幡自認自己遇到的奇聞怪事,不管是好是壞,在街頭直接面對過暴力犯罪、槍戰、搶劫這些,都沒退縮過,像後轉進倒是沒少過。

一如往常,八幡會在販賣武器與交易走私貨物的黑街閒晃。

所謂黑街、黑道,以人類群聚之理而言,所當然會出現在大型統治機關(牙帳、幕府、政府…etc)之權力沒有或難以觸擊的角落。北方王國立國才七十多年,以其統治階層出身韃子的祖輩而言已經做得很出色了。

八幡大約知曉王國內各處的黑道盤據地帶及其權力變動,但對於其背後糾葛則鮮少知情,他畢竟不是國家專派的情報人員,無須特地去挖這些情報。

在黑街閒晃也不是為了挖情報,只是那邊賣的寫真集比較便宜;而近幾日,他在店內翻閱寫真集「獵豔」(溜去看本尊,小機率會捉回來)時注意到一項「性愛治療師」的傳聞。

有這麼一種職業嗎?長期混跡黑道、與人口販賣沾邊的他捫心自問,想來想去還真的對它毫無印象。但是呆毛雷達告訴他,花這一筆錢應該不會虧。

雖然他一直是懷疑論者,好在初步診斷的花費還不算貴,看在常光顧的書店掌櫃推薦份上,狐疑的進行了預約。

(憑「性愛治療」這種字眼,把診斷地點放在這位治療師的家裡是不意外。)

有著治療師本人頭像的確認預約的回件中,夾帶有一張電子門卡。八幡開車到黑街邊陲的某座獨棟房前,用電子門卡把車停進了車庫,然後開門走進了大廳,再轉到了左邊的客廳。

她在客廳沙發上等待著八幡的到來,雙方一見如故。

安娜斯塔西雅非常討人喜歡且很有親和力,即使是高中時的八幡也能跟她順利對談。她三圍與軀幹的尺寸和比例,完全符合審美的標準:不過她身體的底端就是性器,沒有下肢;上身也沒有手臂與肩部,她軀幹上唯一顯得突出的東西,就是那對極其豐滿的柔軟而巨大的XXX,其他地方也都是平整而光滑。

八幡將她放在自己大腿上,相談甚歡,單刀直入的詢問她這個職業是些什麼。

她告訴八幡,這只是個偶然,出於一場牽涉到兩個家庭的不幸事故。

在她十五歲時曾和父母去附近的森林野營,但在歸途時不慎讓車輛側飆了出去,車輛的汽油燃燒引起了大火,受傷的父母親叫非常幸運沒有受傷的她離開火場,當然能設法找到人救援更好。

她在離火場不遠的地方看見了自己的鄰居正在那裡野營。雖然兩家人很少交往,但他在得知情況並報警後還是率先去救援了,對方要安娜絲塔西雅照看一下他的妻子。

「她喝醉了嗎?」

「不,她只是和我現在一樣。」安娜微笑著說道,「當時的我還不知該如何照顧好她,雖然她的年齡比我大十幾歲,可身材比我還小。當時她沒有穿衣服,讓我用毯子裹住她把她抱到外面去看情況,其他人還以為我抱著的她是我的妹妹。」

遺憾的是安娜的父母與熱心前往救援的鄰居都喪生於這次意外引起的山火中。在聯繫到安娜的祖母前,安娜和鄰居的妻子娜塔莉亞暫時地住在了一起。

娜塔莉亞…這個名字讓八幡起了熟悉感覺,在心中瀏覽著自己身邊的肉樁姑娘們中是不是有這一號人物。

「我倆在一起過得相當愉快,她教會了我許多東西,甚至向我年邁的祖母表示願意資助我在家學習來完成學業。我也比較喜歡,祖母尊重了我的選擇。直到讀大學前我們都住一塊,等她重操舊業時我才知道她曾經是一位性愛治療師。我向她學到了許多相關的東西,直到我快畢業前,她再次得到男人的青睞。」

「顯然她給妳很大的影響?」

「嗯,正是在她的影響下,我大學時便決定自己以後也要成為一名性愛治療師。」

「然後妳是怎樣做的呢?『在性關係中經受過巨大傷害的男女,情緒會變得極其敏感。應該要能盡快地消除他們的這種敏感,讓他們感到安心後才可能開始接受我們的建議。』?」

八幡講出自己門下某位肉樁女郎跟他提過的話,安娜似乎沒反應過來,只是點頭同意:

「對,為此在執業幾年後她就決定切除她自己的全部肢體以盡可能迅速地消除客戶的敏感情緒,根據我當時的觀察,效果確實很好。而且正因為在學校時我已經做出了決定,我畢業後沒有猶豫,立即請求醫生切除了我的全部肢體。」

「妳沒有考慮過有所保留嗎?」八幡問道,安娜還是沒反應過來他是怎麼知道娜塔莉亞的事情的:「沒,因為制定、執行手術的是以前做過娜塔莉亞的同一批醫生,我比她年輕,切除得也更乾淨些。」

「確實。這樣可以更快地給客戶定下治療方案,而且更容易被接受。」八幡把她抱在懷裡,沒有肢體的身軀感覺非常嬌小可愛,肌膚、奶子、臀部的觸感也都很美妙。

她笑著親了八幡一下,「你知道我不會對你產生任何威脅,所以即便在我如此親近你的時候,你也沒有任何緊張感,不是嗎……你知道娜塔莉亞小姐?」

講到這邊,她才發現哪邊不對勁。八幡看對方終於發現貓逆,也不再隱瞞,拿出一份資料讓她來瞧個究竟。安娜過目後,睜大眼睛看著他:

「你就是傳說中那位癖好怪異,行蹤詭秘的『暗影公/тень』……」

八幡腦袋稍微後仰,安娜竟然當著自己的面講出自己的別名,中二的那種。

「是誰給自己取這名號的啦…」

八幡喃喃埋怨道。後來他發現她的客戶並沒有自己想像的多。

「出於自身安全的考慮,新客戶鐵定要通過背景審核,所以我的客戶不可能太多。虧你朋友還給你做保,結果是釣魚。」

她微笑著鼓起臉頰,額頭上還冒著青筋。看來她覺得自己被陰了。

八幡只能尷尬的對她陪笑,並把娜塔莉亞召出來與她敘舊。


二、贏家


在約定的時間,八幡來到了安娜絲塔西雅家的二樓。

如她事先說的那樣,她正與林夫人在下圍棋。因為安娜向他談過林的許多事情,八幡對她已經不算陌生了。

林的體形和安娜極其類似,顯然也經過同一批外科醫生的修整,完全裸露著的身體展示出她軀幹光滑而富有曲線美的四個末端,和安娜一樣,那裡完全沒有肢體曾經存在過的任何跡像。

她倆在專注地下著圍棋,沒有肢體的她們難以拿起棋子,擺在她們中間的棋盤是一個巨大的觸控螢幕,坐在坐墊上的她們通過聲音來進行控制,集成在棋盤內的電腦會根據聲音指令把結果顯示在屏幕上。

林的水平比八幡和安娜都強,對她開團結果往往是團滅。

作為圍棋愛好者,她們渡過了一個有趣的下午。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八幡閒暇時就會帶上雪乃、或者佳織去安娜家聚會,慢慢地他整個薄雪館/moroz (八幡的房子名稱)和林熟悉了起來。

大約一個月之後,林打電話約八幡去她家。她就住在安娜樓上,她打開車庫的門讓我進去,從那裡八幡被邀請進了她屋內,或者說她的臥室。

她的臥室風格與安娜樸素的中世鄉村大不相同,有點像是某種科技的實驗室,牆上掛有許多巨大的電腦屏幕,她可以用聲音或視線來進行控制;臥室在中間留有一大塊鋪有織物的木質地板,其他家具都擺在牆邊。

她一如往常的全裸。

「喔,對不起,我光著身子活動會比較方便。如果你介意的話,可以幫我穿上嗎?」

八幡當然不介意,她找他別無他意,就是為了下棋。下了兩三盤後,八幡把雙腿打直於棋盤下的空間緩解一下長時間盤腿的痠疼感覺。哪怕自己肉體能變形,是肉體就必定有一定結構,有結構就會有部分部位承受較大壓力而疲勞。

林看著我笑了起來,「我還以為你又想作弊了呢。」

「作弊?」八幡略感不解。

「是的,作弊。」她笑得更開心了,「你和安娜下棋的時候,在你伸腿時,多半就是開始作弊的時刻到了。」

「啊,被妳發現了,真不好意思。」

八幡感到自己的臉有點紅了,就像那時的安娜絲塔西雅一樣。出於下棋水平略差這個爛理由,八幡常用身體上的優勢讓她無法集中精神:和她們下棋時,他不時會把腿伸直,用腳趾在她下面的敏感部位進行刺激,而她沒有任何辦法躲避我的這種騷擾。

一開始她比較惱火,但次數多了她也就習慣了不再介意,可能是因為這種騷擾拉近了彼此之間的水平差距,讓勝負變得更有懸念一些,更可能的是她並不怎麼在乎棋盤上的勝負。

「你那盤外招太卑劣了。」她語氣平緩地評價道。

「她告訴妳了齁。」八幡有些尷尬地問。

「嘿,她的身體出現那種異樣,稍微留意點就知道了,」她平靜的表情再次露出了笑意,「你應該知道,我們的身體,剩下的幾乎都是敏感部位。」

八幡不好意思地收回了雙腿,盡管他一開始就沒有打算像對待安娜那樣用盤外招來騷擾來她。

「你不需要那麼拘謹,」她帶著挑逗的口氣說道,「如果你樂意,你可以像你以前那樣做。」

八幡不算流氓,但也不是那種坐懷不亂的正人君子,所以接受了她的挑逗,像對待安娜那樣在棋盤下對待著她。

不過,他還是沒有贏她。棋藝鍛鍊密度的差距太懸殊了。八幡總是廝混在雪乃和佳織等女人堆中,沒有像林和安娜把時間花在練習上。


三、黑市˙人口販賣


奴隸市場是什麼地方?那是將人類如同牲畜般販賣的場所,充滿了暴力、野蠻和血腥,幾乎是人類社會最黑暗的一種體現,與阿爾巴尼亞匪幫有過之而無不及。

儘管名為聯幫的帝國已經是過去式,但握有其許多故土的這個王國仍留有許多黑幫甚至律賊,他們仍然給新國家的治安帶來惡劣影響。

王國內的人口黑市,雖說是地下城內藏的,但也大得像是好市多一樣,只不過其中擺放的貨物全是一個個活生生的女奴,她們有的粗繩牢牢捆在木樁上,有的被鐵鍊鎖成一串,有的只是坐在搭成階梯狀的木頭展台上展示著自己的身材,有的被關進籠子裡讓人看之生憐。

販子們因自身財力和規模,整出檔次各異的商舖:財大氣粗的黑道在市場內有著氣派的展覽廳一般,待售的女奴像是時裝模特一般站在櫥窗後面搔首弄姿;次級一些的則租下木頭高台,讓自己的待售女奴在高台上走T台展示;而實力有限的本地販奴就支起一個帳篷,在門口立起幾根木樁,將手頭最好的女奴捆在上面,等候著有興趣的顧客進來洽談;只是打算將自己玩膩了用膩了的女奴賣掉換一筆錢的平民,乾脆找塊空地舖上草蓆,和要賣掉的女奴坐在草蓆上,擺出一副願者上釣的樣子。

她們看起來最老的不超過三十歲——據說是顧傑那廝手下的無頭龍那幫憨批販賣的咒藥之作用下,女奴成長到三十歲後其容顏就不再衰老,但十幾歲到二十五歲之間的舉目皆是。

她們的肌膚、眼瞳顏色幾乎涵蓋各個人種,連人外生物如夜叉、羅剎等都有人敢賣(我就問誰敢買)。

實在無法想像這群人販子是怎麼把這麼多種的美女都給湊齊的。

穿過一個連接四個區域的十字路口,我來到南區。

這裡販賣的女奴都有著不同程度的肢體缺損:有的去除了前臂和小腿、只能如動物那樣爬行;有的雙腿結實修長、看起來能挑會抬卻沒有雙臂;也有的雙目失明、牙齒被拔個乾淨、四肢全無卻豐乳肥臀、活像一個肉娃娃的……但撇開身體的殘疾,這些女奴充滿朝氣和興奮,彷彿被買賣是一種榮耀。

我實在很難想像這些女奴到底經歷了什麼。

一處展示台上,十幾個沒有雙臂的健壯「母馬」在上面一邊用力夾住塞進蜜穴裡的銅棍子,一邊蹦蹦跳跳地甩著奶子跳裸舞,以此「告訴」台下的顧客們,她們的騷屄的吸力有多厲害,操起來會多爽。

而作為寵物存在的母狗們的才藝展示更為驚人,她們得像真正的狗狗那樣邁動短小的四肢奔跑,然後跳起來接住顧客扔出的飛盤,或者表演跳火圈,水池裡的狗式游泳等等。這些高難度表演自然少不了各種花式失敗,我見到許多母狗跳起來後落地姿勢沒找對而摔個四腳朝天,跳火圈時被火焰燙到嬌嫩的肌膚而哇哇大叫,在水池中游不動而溺水……

我宛如一個在劇院裡欣賞歌劇的觀眾一般漫步在南區的街道上,欣賞著兩旁攤檔前由奴隸主、顧客和女奴這些「演員」即場表演的實時劇目。

我本來只是去觀看地下卡丁車賽的人棍賽車女郎與無頭軀幹賽車女郎才會經過這,直到我看到了她。

她靜靜地站在那裡,螓首低垂,打扮彷彿是一匹人形母馬,雙肩處早已沒有雙臂、背著一個高橋鞍椅、奴隸項圈前面的圓環上繫著一個馬鈴,修長的雙腿穿著過膝的蹄形底長靴,挺拔碩大的巨乳穿上了乳環,兩個乳環還用一條鍊子連在一起,一個能夠塞進短蠟燭的馬燈懸掛在鍊子上,把她的兩顆巨乳沉沉地往下拉扯,圓潤肥嫩的大屁股中間插著一根銀白髮肛塞尾巴。

在一群站著不動的女奴當中,主動騷首弄姿的那個最顯眼;而在一群在櫥窗後面搔首弄姿的女奴,呆在原地不動的那個反而引人注目。

我走進店內,主動走到她的面前,用手抬起她的下巴,欣賞她的容貌。

與五年前相比,她變得更加成熟嫵媚了,高佻健美,刀刻般的櫻唇,冰藍色的清澈眼眸,微微翹起的小瓊鼻和尖尖的下巴,表情卻顯得憔悴而淒楚,小麥色的肌膚健康誘人,熔銀般皓潔雪白的長髮紮成一條三股辨,鋪在她的脊背垂至屁股。

「您、您是……」

她與我四目相對的一瞬間便認出我,然後在盈眶的熱淚中吐出顫抖的聲音。

「是我,好久不見了,葉卡捷琳娜。」

我不知道她此時的心情是激動還是羞憤,但是我很喜歡她現在的表情。

「賤、賤畜……嗚嗚嗚……啊!」

葉卡捷琳娜情不自禁地哭泣起來。不多時便將她給買了下來帶回薄雪館中。

在館內,佳織、沙希等一眾肉樁女郎都很訝異我幹嘛買個母馬回來,但當她們認出葉卡捷琳娜來時,紛紛大感訝異。

「妳是怎麼進到奴隸市場的?」

在我拿出手帕拭去她俏臉上的淚水,同時撫過她眼角下面的鐐銬紋身時,躺在懶骨頭沙發的雪乃驚訝萬分地彈跳起身子來追問。

「賤、賤畜被庫切連科陷害了,那傢伙繼承了父親大人的領地和爵位了是嗎?」

「嗯,雖然沒多久整個領地連人都爆掉了。不過我明白了,難怪五年前妳的官方記錄是戰死,卻找不到屍體。」

聽到雪乃這麼說,我一下子便明白前因後果,一場簡單不過的貴族陰謀。庫切連科作為葉卡捷琳娜的弟弟,利用戰爭的機會安排姐姐「戰死」,提升自己的繼承順位。

「主人,父親大人留下的婚約……」

雪乃傻眼的看著葉卡捷琳娜那帶希冀看著我的眼睛。這條婚約當年就讓我頭大至極,明知我和雪乃已經成婚還塞女兒,她老子也不知是神經大條還是小腦狗帶,當時我差點被媽媽乃跟陽乃電到魂飛魄散。

但看到葉卡捷琳娜現在這副模樣,杵在一旁的陽乃和媽媽乃一時也不知該駁斥些甚麼來。

「早就說我已經娶妻了,再說妳已經是個女奴了耶。」

我的手掌沿著她精緻的臉龐輪廓往下移動,指尖掃過她粉頸上粗厚的項圈,接著是她精緻的鎖骨。

我將雙手蓋到她兩顆豪乳上,手掌馬上傳來了柔軟而富有彈性的觸感,我輕輕搓揉著這兩豐滿的玉脂,把它們捏成各種形狀,粉色的乳頭在我的逗弄下漸漸變硬,最後充血立了起來。

「嗯……嗯……呀……主、主人,請憐惜賤奴……」

葉卡捷琳娜緊咬著下唇,強忍著再次痛哭的衝動,她也明白許多事情已經無法回到從前,只能祈求我這個主人會善待她。

「對了,妳生過孩子了嗎?」我繼續享受巨乳的柔軟。

「賤、賤畜的屁股上有……」羞得臉紅耳赤的葉卡捷琳娜剛回答就被我打斷:「我要你親口告訴我。」

「生過……兩個女兒……嗚……」葉卡捷琳娜羞得整個螓首都低下去。

「她們在哪?」我又問道。

「不知道……嗚嗚嗚……」

看著她這樣的反應,我騰出右手緊貼著她有著腹肌的結實肚子往下滑去,她的肚臍上一個獎杯圖案都沒有,顯然連一次比賽奪冠都做到過,作為比賽用的母馬來說可謂相當的失敗。

不過她成名的名號「夜帷」倒是好好刺在陰戶上,讓我在沒看到容貌的情況下認出她是葉卡捷琳娜。

待她待了幾天,心情好轉了些後,我給她做了與其他女孩相同的去肢處置,讓她能像佳織她們一起在地上爬,自己也會變成蚺蛇模樣陪她們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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