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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完结] 春物同人「Deep Dark Fantasy」(更新至"北國奇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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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2-3-1 01:22:55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本帖最后由 怪顎龍 于 2022-4-4 22:01 编辑

這篇其實是照搬這個人棍警花 http://www.mucanzhan.com/thread-41167-1-1.html 的故事作一點改修,各位還請放鬆看唄XDDD

****

黑吃黑


千葉縣,是個靠海的城市。

沿海城市通常都會有什麼「無本買賣」、「不經同意招攬人手」、「肉體相關產業」的負面刻板印象,說來抱歉,千葉也有這種狀況。好歹是東京都周圍,雖然不如橫濱、沖繩、北海道那樣牛鬼蛇神,但各種犯罪率的遞增嘛……不對,北海道處於不同次元,不能相提並論。

這兒的犯罪團體多的像蟑螂卵鞘噴出來似的,其中不乏跨國的大型專業團隊,在千葉的警察制度還未改革完全的空隙中,他們就大量的滲透進來。

為何要改革警察制度?這是個全國級的問題。

日本國素來有種出了事不想自己負責的歪風,體現在警察身上就是打混導致受害者或報案人被加害者幹掉的事情層出不窮。故此雪之下八幡調請南方友人協助對軍人、警察、教師等重點職位灌輸「負責任」的概念的同時,也從菲律賓請來專業顧問對不負責任並引發禍事者物理掃除。

為此,八幡那南方友人甚至不惜動用死靈法術復活出幾個能打的傢伙出來撐場。

終於不再顢頇的中央本就對此狀況十分擔憂,這時雪之下八幡主動請纓來處理這些問題,原本把千葉和這些問題當燙手山芋的幾個備選人員立刻對我大力推薦,於是他獲得了對此類案件的干涉權。

八幡會爭取這項事物很正常,因為他入贅的雪之下家是千葉當地的地頭蛇,再不負責地盤內的風紀就說不過去了。

八幡在千葉一方面整頓交通治安、打擊明目張膽的犯罪,很快就初步見效。不過八幡明白眼下捉住的幾乎都只是小魚小蝦,背後的比較難搞。

何況比起黑道猖獗,還是先處理躬匠精神與霸凌問題比較重要。

為了行事方便,八幡玩起黑吃黑,私下找到了幾路大佬的頭目,和他們陳述現狀,告訴他們現在國家正在改革中,這兒雖然還沒被盯上也麻煩稍微配合一會,這樣以後大清洗就沒你們的事。

由於從菲律賓請來的專業團隊作出的完美教學示範,那些大老不用他舉例也知道自己可能要面對些什麼。基本威嚇達成後,接著八幡與他們達成協議,停止販毒的生意,武器走私也大幅度減少,其餘的不要太過分。

三年過去,千葉縣在八幡與雪之下家的管理下逐漸安定下來,雖然稅收沒增加多少、市民對這些動作也不知情,但警方倒對這個狀況非常滿意,許多前後輩被扔去「餵史達林」的狀況下警方的辦案能力確實會下降,幸好作為主事者之一的八幡自行另外撥人馬處理,讓警方對他沒什麼意見。

同時,搭配績效良好即可轉型的評分小招,數年內千葉地區犯罪率直線下降。

八幡這招驅虎吞狼著實是險棋,好在利益驅使下大老們總算還是肯配合一下,利益他分三成,其餘的歸出手的幫派。遇到頑固不化的,就調動警力(和小部分八幡調來的私人武力)將他們的所有頭目擊斃,當然,警方出手的話,利益就不能歸他們了,這事天知地知。

有了穩定可觀的獲利環境,他們對雪之下家這群新任地頭蛇也算滿意,千葉的陰影面逐漸安定下來。雪之下家和黑幫都從中撈到了不少好處,黑幫得到了穩定生活和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他人尊重、漸漸走向正常人的道路,而雪之下八幡更是坐穩了地方派系方面的屁股。

事業上了軌道,某天八幡亦一如往常在辦事處的辦公室裡處理文件。

裡應外合、線下交易乃至黑吃黑等事務讓他必須準備許多人馬,因此他處於以地頭蛇而言異樣忙碌的狀態。

「主公,最近海濱那邊的幫派份子和人出了點小摩擦。」八幡就讀高中時的學弟,現在的心腹之一‧相模左京站在辦公桌前跟他彙報近況。

八幡皺眉問道:「怎麼了?」

「南區的前黑道說,有疑似間諜的人出沒在他們的地盤內。」心腹說。

「間諜…來千葉能探取什麼情報?」這話把八幡整曚了,他疑惑的看著左京,左京推了一下眼鏡補充道:「學長…呃,不是,主公。我們和南方友人的來往一定會招來刺探與從中作梗啊。」

八幡一聽,恍然大悟。是啊,幾家歡樂幾家愁,有人獲利就會有人利益受損,那自然是要去把妨礙自己獲利的源頭安排一下的嘛。

「感謝提醒,噢對,有空也去和你姊聊個天吧。」

八幡知道左京和他姊感情不算好,可也沒什麼深仇大恨可言。不過說完這句話後,他還是覺得自己有些多嘴了。

「有什麼問題。」左京沒有遲疑,看樣子他們姊弟算是OK了吧。

左京報告完一些常規事務後便離開辦公室,辦公室又回到自己一個人的狀態。

「…哼,從中作梗?」

不管來者是誰,妨礙我?怕不是想被我安排入土吧。八幡正想忙裡偷閒用電子書翻文庫本來看時,門呼的一聲被打開了。

「主公,抱歉剛剛我搞錯了。」左京又急急忙忙衝回辦公室。

「搞錯什麼東東?」

「南區線人說的間諜,行動模式比較像日本自己的人。」

「也就是說裡外勾結型?」八幡粗略的推測幾項可能性,心理稍微有些底細。

「好像也不是勾結,可能是與您不對盤的派系。」左京半開玩笑地提醒道。

確實,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的。八幡如此想道。

「了解了,還是多謝你回來補充消息。」八幡一副認真研究情報的模樣。

「是!主公。」左京嚴肅的敬了個禮。

「我和南區的老爺子聯繫一下,沒事就回崗位上吧。」

八幡手頭公文告一段落,他從口袋拿出一本《狼與羊皮紙》,一邊翻閱一邊像是在想事情般沉著臉一語不發,像是在惋惜著什麼。

「哦,對了,局長。」

「什麼事?」

「啊對…應該是上周,有個大美女來應聘警察哦。」

「你要是喜歡,和同僚們幾個猜拳選做搭檔吧。」八幡沒太注意這件事情,只瞄了左京一眼叮嚀,「記住別鬧出太嚴重的緋聞,記者俱樂部一定會來扒糞。」

「是,主公。」

左京放下新人的招聘資料,又敬了禮,大步走了出去。

八幡待左京出門後拿出一張符咒,一個少婦從八幡腳下的影子中被像是機器的物體提上來,從辦公桌下方的空檔中升上來。

這女人是某個指定暴力團的女幫主,今年三十出頭,天生麗質、大眼薄唇、胸圍臀圍都很大、腰身粗壯豐腴,也勉強算在八幡的好球帶內。

她怎麼落入八幡手中,那還要從某間無良會社說起。

這間會社背地有走私違禁物的勾當,且對員工並不好,八幡早就想找理由處理他們,恰好公司的老總和這個女幫主有利益的衝突,她就綁架了老總的女兒,但公司老總卻積極尋求地方派系的幫助,一面把競標的事交給手下,所以她還是在競標上敗給了該會社。

……這通操作到此為止倒還符合法律規範啦,畢竟是擄人勒贖耶。女幫主一怒之下要殺死他的女兒,但她不知哪來的鬼腦袋,把歪腦筋動到當時名氣稍起的八幡身上。

女幫主大概是以貌取人,看八幡總是板著一雙死魚眼就覺得八幡是個喜歡獵奇的怪胎,向八幡提議把三姊妹去掉四肢作成肉枕送到八幡門下。

這恰好踩到八幡的地雷。出於此人平時作案頗多、出頭太盛,這提案反讓他心一橫,給她賞了這個結果,並順手將她的部眾與財寶收下。

這個女(前)幫主眼神犀利、做事果斷,行事有條不紊也鮮少把人逼至絕境,若非這番作死行為八幡還會放她一條路。

前幫主升到了八幡桌下,她俏麗的面龐帶著混亂、屈辱與些許亢奮,赤裸的身體被牢牢的固定在不鏽鋼框架上。她的四肢連同肩胛骨都被切除,只留下美麗的頭顱,全身上下只有一個口箍是唯一的裝飾,口箍上有個蓋子可以防止她發聲,而八幡只要用觸手一頂蓋子上的按鈕,蓋子就會彈至兩側,讓他這位主人毫無阻礙的直插進去享受她的口舌服侍。

當然,因為沒有了手和腿,無法保持平衡,所以給她們安裝一個雙頭的底座還是需要的,兩根長長的假陽具從下身的兩個洞深深的插入體內,緩緩的扭動著,還有一根導尿管插入她的膀胱中。

鋼架上連接著按鈕,可以隨意的調節兩根假陽具的轉動和震動,還能用下面的微型電機給她的膀胱裡泵水,女人憋尿的時候身體會變得非常敏感,玩起來別有一番韻味。

抓著少婦的頭髮,八幡欣賞著她屈辱的表情,慢慢的把老二尖峰塞進她嘴裏,一直頂到喉嚨深處,接下來的事就由她自己和連在鋼架是輔助運動的機器來完成,如果她不能服侍他射出來,她就要忍耐到八幡下班。

八幡享受著這個前幫主混雜屈辱與興奮的哀號時,放在辦公桌空檔內的一個木箱子發出細微的嗚嗚叫聲。

****

加班結束後,八幡帶著木箱子自己開車回到雪之下家。

他脫掉鞋子,隨後反鎖房門。

「八八大人,歡迎回來!」

「八幡大人,歡迎回來。」

兩個沒有四肢的裸體女孩從玄關兩側緩緩地像海豹一樣咕咚咕咚的彈跳了過來向八幡問安。因為沒有肩膀,她們的身形成完全的流線型,十分圓潤。

「晚安,京京、留留。」

八幡打了個大呵欠,這才向京華與留美問安。他蹲下來伸手拍拍京華與留美的頭表示歉意,二女笑得如同正常少女。

「拿早上吃剩的披薩,和兩罐可樂來。」

「「是。」」

「對了,南去找左京了嗎?」

「是啊,下午就去姊弟相聚聊天了。」

「那就好。」

京華與留美點點頭,朝廚房方向蠕動而去。盯著她倆的大屁股看了幾眼後,八幡拎著那個看上去很重的木箱子走進一間很寬廣的和室,並放下它。

「到家囉,小雪乃。」

「唔唔唔。」

木箱之中,全身赤裸的雪乃坐在一張墊子上靠著靠椅,一根巨大的按摩棒用繩子固定在她的口中,有多根繩子環繞著她雙峰的上下左右綁好,甚至連乳頭也綁起來了,這些繩子使她的雙峰和乳頭都保持著繃緊的狀態,並藉助於她的靠椅和頸部來保持固定。她挺立著的乳頭上夾有幾個衣夾。

她的雙峰在繩子纏繞之下與她失去四肢的嬌小軀幹對比遠大於正常比例;她的蜜穴被另一根更加巨大的按摩棒填塞著,並用繩子繞過她的胯部和腰部固定住,有一根橡膠管插在她的菊花處。

由於口中固定著的按摩棒讓她的表情產生了變形,所以看不出她是痛苦,還是興奮,或是其他什麼狀況。但可以確定的是在八幡幫她鬆綁之前,失去全部肢體的她辦法做任何變動。

「妳餓了嗎?」

雪乃看著他,有點像笑的樣子,點了點頭。他轉身到冰箱,找出一些披薩和飲料,他將披薩加熱了一番,和飲料一起拿進和室。

「今晚先吃這些吧,」八幡解下了雪乃的口塞。「抱歉,最近都在加班。」

雪乃沉默的笑了,她的笑容總是如此溫婉,不過今天似乎有點不一樣。八幡自己一邊吃,一邊餵雪乃。

「啊,我忘了拿下夾子了。妳要我現在把夾子除下來嗎?」

「嗯。」雪乃臉頰有些鼓起,微微點頭。

「哎喲……」八幡將夾子取了下來時,雪乃發出了低沉的呻吟。過了幾分鐘,她的表情看起來緩解了不少。「啊……好疼啊……」她放鬆般地低聲喃喃道。

「……怎麼了?」

雪乃只是鼓著臉頰,盯著八幡一個字也不說。過了許久,她才小聲開口:

「您最近都在玩別人,也不照顧我一下。」

「我這不是照妳要求,把妳綑成肉粽了嘛。」

八幡狡辯道。關於為何雪乃會變成人棍,是因為數年前面對S級靈災所承受的重傷所致。她也和女幫主一樣,四肢與肩部都被移除,由於雙峰變的巨大,她看起來就像個肉葫蘆。

「把我綑成肉粽晾在一旁,在我面前拿那個臭黑道當尿壺…下流。」

「哈哈哈哈……」

八幡只能尷尬不失禮貌的陪笑。鬆綁後的雪乃身形線條仍像高中時那般穠纖合度像一團有曲線的大肉球,只是胸圍已經到O罩杯且沒有了四肢。

「呼~」雪乃輕輕吸氣,擺脫一天的綑綁讓她相當舒適,靠著兩根按摩棒固定基座保持直立,愉快地扭動身體。

八幡嘴角微彎,按下按摩棒的遙控開關。

「喔喔喔喔喔?」

雪乃被突來的振動弄的哀號出聲,她恨恨地瞪著八幡,可是沒手沒腳又被固定住,只能乾瞪眼。

雪乃、留美、京華她們會變成這樣,並不是八幡為人鬼畜,而是十多年前處理靈災留下的後遺症。

當時首都爆發咒靈、亡靈、怨靈統統跑出來鬧的百鬼…應該說是萬鬼大遊行,八幡一夥硬著頭皮被宮內廳叫去處理,事情是解決了,但付出了包括雪乃、陽乃、平塚老師等許多熟人重傷成人棍、八幡自己要被迫吞下亡靈封在自己體內化為怪物的慘烈代價。

諷刺的是,這也給八幡種下了鬼畜的種子。

「學~長~大~人~您不是把晚餐都塞我這嗎~」

和室旁的紙門後傳來伊呂波的叫喊,她叫的還非常憋屈。

「八幡,你真是…」

雪乃渾身香汗,不忘瞪住八幡;留美與京華相視苦笑。

八幡只是冒出一抹陰笑,走向紙門。

****

好好休息個一晚後,八幡打理著情報。

左京所說的新女警叫古見希美子,相貌端莊、身形窈窕、豐乳圓臀,皮膚雪白細嫩。有著一張完美的瓜子臉,唇紅齒白非常誘人,柳葉細眉顯得清純活潑,烏黑的長髮柔順披肩,一看就是清純可人的小家碧玉。

古見的性格也很討人喜歡,舉止端莊大方,一舉一動、一顰一笑都十分優美,一來局裏就受到大家的喜歡。

她雖然還很菜,端茶送水、分發零食、收拾桌面整理資料樣樣基本雜務都很努力,所有人都非常的喜歡她,僅僅幾天時間就和大家打成一片。

八幡觀察了她整整四天,也確實欣賞她的工作態度,漸漸的卻對她的積極產生了一點懷疑。

八幡拿起她的資料又看了一遍,仔細地盯著監控。

(如此優秀的女孩,是二流學校的一名普通學生,父母也是很普通的小商人,興趣、朋友、交際圈也很普通……若有如此人才,那麼日本也算是得到未來可期的棟梁了。)

八幡一方面期待著支撐起未來的人才,但又放不下懷疑。為了招收人才,八幡對她進行仔細的分析:

一、        行為舉止分明是個大家閨秀,經過嚴格的形體、儀態訓練。這一點和她的出身背景並不相符。對岸尚且如此,長年處於階級狀態的日本更甭說了。

二、        交際能力出眾到能輕鬆的和不同性格的人溝通。那麼她的交際圈的狹窄也是說不通的,性格這麼討喜的美女應該有很多被人追求的話題的,物以類聚,她的閨蜜也應該很優秀,這點也說不通。

三、        她與基層的警員很合拍。通常官員行走於官場,更重視低調,寧做老二不做老大,很多不起眼的人反而更具有影響力,她可能出身官員世家。

四、        她問問題也非常有技巧,看起來是個對那些過往的大案非常憧憬,正義感過剩的那類人,但詢問老班底以後,發現她的問題都非常的專業。

雖然獨立的問題並沒有什麼特別,但八幡發覺她在尋找自己以前處理過的那些案件。不光是執行過的事情、好像連黑吃黑的部分都有。

而這頓時讓八幡緊張起來,他一向自詡魔術師,自信那些黑吃黑案件操作的滴水不漏,撇得非常乾淨。但太乾淨本身就是種問題,尤其在宮內廳這種流膿流了多少年的地方,要說自己沒有一點黑幕,只要有腦子的人都不會相信。

****

扣扣,八幡的辦公室門被敲響了。

「請進。」

「局長。」

古見希美子的腦袋伸了進來。

「是古見啊,請坐吧。」

看到古見希美子,八幡心中讚歎果然是個美女,當然比不上雪乃。古見打開門,手裏端著一杯咖啡,她輕巧的走到八幡面前,有些害羞和不安,「局長,我是不是犯了什麼錯,我給您泡了杯咖啡,如果有什麼做的不好的地方,先給您賠罪了,嘿嘿。」

八幡微笑的安撫她:「沒有沒有,你做的很好。坐,咖啡我就收下了,記你一次賄賂上級哦。」

古見做了個鬼臉,坐了下來,坐姿端莊。

「古見啊,工作還習慣嗎?」

「嗯!」古見希美子點頭,「大家對我都很熱情。有問題都會幫我。」

「那就好,不過我們這裏大家都是公平的,每個人也有每個人的工作,你不要每天花那麼多精力做雜務,這些大家都是自己做的,而且養成被人服侍的習慣對他們也不好。」

「是。」古見誠懇接受,一縮肩,「可我現在還沒什麼工作,局長。」

「嗯,這個我想好了,你先起清點一遍我們的警備物資,並記錄一下它們存放的位置,然後告訴我你的意見。」

古見僅用了一天時間,就把物資清點了一遍,第二天就完美交卷了,還提了幾個可以改進的小建議。

八幡看著手中這份物資清單,上面娟秀的字跡工整清晰,非常直截了當,幾點建議也提得非常有水平。他滿意的點頭誇獎了她一番,又讓她去幫忙整理這幾年積累下來的資料。

古見走出去後,八幡拉上百葉,在辦公室裏走了幾圈,感到非常不安。

古見的表現果然漏出了馬腳,盡管她掩飾的很小心,但那些物資中有好幾種普通人是叫不清楚名字的,還有幾種除非是軍事愛好者,常人很少接觸的軍用格鬥武器護具,她卻非常輕鬆的辨認出來。

八幡狠下心,「我還是希望她是軍武裝備迷而已…唉,連偽裝都這麼不專業,也想學人當臥底。」

既然是不安定的因素,那還是只能除掉。唉,自己成了骯髒大人啊…

八幡的老班底‧秦野軍平敲門進來,看八幡一臉嚴肅連忙擔心的詢問,「雪之下卿,怎麼樣?有問題沒?」

「她的資料是刻意修飾過的,對警察和軍用物資非常熟悉,走路也很幹練,分析情報資料敏銳果斷。根本不像那些呆瓜所說的什麼都不懂。叫巡學姊請她的手下來處理。」

城迴巡在學生會的人馬於她出社會後仍繼續追隨她,這群人當中也不乏高段為駭客。八幡會麻煩到學姊的人馬,證明這個古見不簡單。

「是。」軍平也感覺問題嚴重,「局長,既然她可疑,要不要…」他做了個割脖子的動作。

「當然,不過還是先查清楚,再考慮要不要費點力氣。」

撥開百葉窗的一角看著外頭和同事聊天歡笑的古見。

「她的來頭恐怕不會小,可能還是個驚喜。說是這麼說,不過我還是期待,她是個尋常的軍武愛好者、單純的禮儀好手…」

「好…的。」

軍平明白八幡那深嘆一口氣是出自完全真心。他們都出身於平民家庭,對於出身民間的高手可是求之不得,偏偏是來整自己的…

幾天之後,古見從整理的資料中發現了一些線,但她沒有說出來,軍平的一個後輩刻意觀察之下,發現她帶了一個偽裝通訊裝置。

她正在飛快的接近事實真相,只要她再大膽一點,就能撥開那一堆毫無破綻的證據看見那一根若有若無的線。

八幡緊張中兼欣賞的觀察著她,沒有採取任何措施,因為有耐心的獵人從不介意一兩塊骨頭的,等收網時,她就會發現一切都晚了。相反,八幡這時還盡可能的給她幫助,告訴她想要的情報。

上司對菜鳥特別好,自然會飄出些風聲,古見自然不會聽不到風聲。

不過她並沒有放在心上,以她的容貌和素質,追求自己的人可以從自己家排到學校,對付這些言論她已經駕輕就熟。再說這個局長早就有老婆了,他敢在雪之下家的眼皮下劈腿,那是難比登天。

而自己倒也確認了這個大人果然不是一塵不染,就說嘛,把這樣龍蛇混雜的城市整頓的整整齊齊還能這麼不黑,怎麼可能!只是他玩手段十分有水平,自己暫時還沒有實際的證據罷了。

(等著吧,不用一個月,我就能掀開冰山一角,證明自己的能力,爸爸和外公一定會大吃一驚的。)

古見希美子心裡如此盤算。

****

其他人,包括八幡的主要心腹秦野軍平都下班回家了,他還在辦公室裡頭忙的不可開交。他是真的忙,警局得管、教育得管、學生霸凌還沒處理完,眼皮子底下還來個要探他虛實的古見希美子,著實讓他發慌。

眼前的來客到是讓他稍稍放鬆了點心。

三個沒有四肢的女人在辦公室裡,身裹舞衣給他表演肚皮舞。舞步本身不算煽情,但在舞者的無肢軀體之下顯得強韌又性感。

待無肢女郎們舞完一曲,八幡輕輕鼓掌無言的表示「跳的好」。

千佳與佳織──舞孃只是她們的興趣而已,本職是八幡門下的情報專家兼駭客,非常擅長分析情報。

另一位無肢女郎‧巡從跳舞立“足”的箱子跳下來、保持直立的扭著屁股過來,把一份文件放到八幡桌上。

「八幡,你是要把古見也收了嗎?」

「姑且有這個打算,具體如何看巡學姊手下人馬的調查了。」

八幡撫摸著巡的頭髮。巡聞言才接著說下去:

「她們已經查清楚了。」巡眼神堅定的看著八幡,示意那份文件就是他要的資料,「這次你打算變什麼魔術呢?」佳織接著巡學姊的話,整個軀體趴在自己以前的國中同學、現在的主人問說。

八幡仰躺在椅子上翻看了一下文件,閉上眼睛放鬆享受佳織的柔軟腰肢,「這次的觀眾來頭不小啊,想讓觀眾相信,當然是難度最大的近景魔術。」

把事情處理一個段落後他回到家中,先把千佳和巡帶回各自房間內捆包放好,才拿著城迴舊部提供的情報去會見自己的主人。雖然某種程度上,只是形式上的主人。

「近藤美希,女,二十六歲。近藤永清的二女兒,來頭真不小。」

近藤永清雖然不是什麼官,但這人的岳父是宮內廳的老屁股,影響力巨大。

「從小就對破案有著濃厚興趣,曾為父親破過三件大案,摧毀兩個跨國的武力犯罪集團,牽連縣級高官達五人…擅長格鬥、槍械、開鎖、分析情報…」

八幡帶著佳織,將情報內容呈報給雪乃、陽乃與她們的母親。她們在當年S級靈災的傷害下都成了無肢女郎,現下更是被綑成肉粽,像三條鹹魚一樣吊在和室天花板。

「唔唔。」

陽乃嘴巴被口塞堵住,只能發出不成話的嗚噎聲,不過八幡聽的出她是在問「你打算怎麼處理這件事?」

由於古見希美子的身份,雪之下家根本沒想過要動,但不動她,遲早她會把自己掀了。陽乃的表情嚴肅異常。

「怎麼辦?當然是這樣。」

八幡作了個手勢,露出興奮與嚴肅混雜的笑容,「就決定是她了。」

陽乃挑眉鼓起臉頰,吐露不滿的抱怨。

「既然城迴女士告知你,古見擅長格鬥,而且她身上有偽裝的通訊設備…」

「要是動手拿下她不會被記錄到嗎?」

一樣被堵著嘴的雪之下母親兀自發出嗚嗚聲,佳織這時貼在八幡背上提出嚴肅的質疑,但是還沒講完就被躺在八幡腿上的伊呂波插嘴。

「這個可以有啊。反正八幡會處理嘛。」

「妳也太樂觀了吧,嗯~?」

兩條人棍女郎四目相視,迸發危險火花。

「唔!」雪乃狠狠瞪了伊呂波一眼,丹田使力大喝一聲,嚇的她不敢再胡鬧,滾下八幡的大腿縮到一旁退後。

八幡拿出一個老舊電話,撥了個號:「喂,那幾個不聽話的小孩該打屁屁。嗯,明天下午吧,你去取點錢,幫我買塊真皮,我要定製一個包。對了,我明天要幫鄰居買一箱嬰兒用品,讓快遞送貨上門。」

掛掉電話,雪乃、陽乃和岳母都算是服氣了。一舉數得,自己還一點疑點都沒有,「這麼大的買賣都像在購,你可真狠。」佳織胡鬧也似的吐槽他。

「誰說像購了,我就是要購。」八幡雖然難掩緊張,仍透露出一絲冷笑。

****

機會來的非常快。

第二天中午,八幡另有要事先行外出,副局長秦野軍平吃了飯走回辦公室的路上,看見古見希美子還在電腦上查資料,四周的同事要嘛在吃飯,要不就趴在桌上午休。

「哎,忘記了。古見。」軍平走到古見身邊。

「秦野副局長,您找我?」古見希美子站了起來。

「哎,坐坐,是這樣,我鄰居山野太太剛生了孩子,不方便出門,想讓我去幫忙買點嬰兒用品。妳看我哪有時間,聽說現在網購很流行,還能送貨上門,妳會購嗎?我這老土不會用啊。」

「會啊。我經常在上買東西的。」古見打開網路。

「那什麼牌子好,尿片,還有這個這個,買一箱好了。聽說嬰兒要用好多東西,奶粉也一箱,奶嘴,也一箱好了。」

古見撲哧一下笑出聲來,「啊,對不起,局長,奶嘴只要幾個就好啦。」

「哎,我沒養過孩子,也不知道這些。」軍平臉上有點發燒,讓人看笑話了。

「局長工作那麼忙,不懂養孩子很正常的,只要這些,這些,這個拿五個,這樣就好了,一共一千七百元,我跟商家商量下包郵,送貨寫哪裏好呢?」
古見熱情的幫我挑選。

「就我們警局就好啦,收貨人寫我。」

「嘿,賣家一定會嚇一跳。」古見和賣家商量了幾句,自費買了下來。

「哎呀,真是謝謝妳了。」軍平點了現金給她。

「副局長客氣了,如何還需要什麼幫助就找我。」古見抿唇露出甜美的笑容。

公共辦公室突然警笛大作,所有人立刻跳起來,熟練的穿裝備,拿武器護具,軍平也拿了一副穿戴起來。在他的訓練下,整個警局就像一個高效的有機整體,就算情況不明,大家也會做好出警準備。

一個警員跑過來跟他敬禮。

「發生什麼事,要拉特警警報。」

「報告局長,東南路的一家銀行被搶劫了,當地的警察配我們的便衣特警把匪徒暫時堵住了,匪徒有三人,帶著手槍。調度中心正調派人手封鎖交通。」

「居然還有人敢在這兒動武。走!讓那些犯罪分子知道我們的厲害。」軍平摩拳擦掌的大步走出去。八幡不在場的情況下,軍平就是最大的。

「是!」警員們大聲應和。剛走到門口,「局長,等一下。」

「什麼事?」軍平停了下來。

古見追了上來,「副局長,我也想去。」

「妳?別鬧啦。」軍平嚴辭拒絕,「古見,所有出警的警員必須通過格鬥、槍械的訓練考核才能參與有槍的案件。」

「我…副局長,求求你嘛。」古見被噎住了,這些她當然都會,但她當然不能暴露自己的能力。不過女孩子總有辦法,她就使出了撒嬌的手段,抓住軍平的手臂,悄悄用堅挺飽滿的奶子搞色誘。

這招確實對軍平有效,前提是八幡沒交代他針對古見搞事。

「不行就是不行。這兒的匪徒有很多是亡命之徒,這類案件通常都很難保證所有人的安全。」軍平發揮不亞於八幡的搞事能力繼續引誘她,根據資料,她是個非常有冒險精神的女孩,很希望找個大案件展示一下自己的能力,而不是在背後做幕僚。

「副局長,求您嘛,人家就呆在後面,絕對不會靠近,好不好。」

「副局長,就讓她去吧,讓她蹲二線不靠近就好了。」

古見的人緣非常好,看她哀求的樣子,有人在後面幫腔。

「對啊,三個持手槍的匪徒而已,我們光斃都斃了幾十個了。」

「哈哈哈,敢在這鬧事,他們還嫩了點。保護古見肯定沒問題的。」

軍平不悅的一甩手大步離開,大聲罵道:「你們這些年輕人真是胡鬧,誰敢違反規定,我就處分他。」這次他是真的有點冒火。古見傻在原地,無奈的看著一個個全副武裝的警員從身邊經過。最後一個走出去的特警隊隊長,他對古見使了個眼色,示意她悄悄跟著自己。

古見立刻會意,裝作若無其事的跟上來。幾輛警車呼嘯著趕到現場,軍平下了車,幾名戴著墨鏡的便衣拿著槍躲在幾輛路邊的車子後面正和匪徒對峙。

一些平民遠遠的圍觀,幾位記者拿著攝像機在老遠處拍攝著。兩個記者看到他下車想過來采訪,不意外的被攔在外面。

「副局長。」一個便衣過來和我彙報,「裡面有三個匪徒,其中一個被弟兄們打傷了,不過傷不重。」

「人質的情況怎麼樣?匪徒有什麼要求?」軍平更關心人質的問題。

「匪徒搶了三袋錢,裡面有十幾個人質,還有一個孩子。他們要求讓開道路,給他們一輛銀行用的防爆車。」幾輛車上的警員都下了車,長短武器對準了銀行大門,還有特警去占領製高點,一瞬間匪徒的唯一出路都徹底封死。

「外面的人聽著,不想她們死,就按我的要求做,不然我每十分鍾打死一個人。」裡面的匪徒看到這麼多持槍警察趕來,立刻緊張起來。

軍平看到特警隊長向我眨眼,依稀看清楚躲在車子中古見的身影,拿過擴音器:「甭緊張,我是千葉縣警局的副局長。請你們別傷害人質,一切好商量。」

「放屁,你們以為我什麼都不懂!快點,不然下場就是這樣。」

銀行的門開了,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哭泣著跑出來。砰!一聲槍響,女人凶前爆出一朵血花,乳腺都被打碎一塊噴了出來。女人發出一聲慘叫摔倒在地。

「混蛋!」軍平頓時大怒,一巴掌把汽車前蓋拍凹了一塊。

(媽的,雖說是借題發揮,但這也…這是真的欸!)

軍平心裡暗暗罵道。

三個警員拿著防彈盾牌衝了過去,把女人拖了出來,一檢查,心臟從後心打穿,她已經沒救了。女人還未死去,在地上不停的抽搐著,鮮血從身下蔓延開來,一隻無力的手抬起想抓住什麼,但很快垂了下去。

軍平沉重的拿起擴音器:「我答應你們的要求,請你們等待十五分鐘,車子已經在路上了,馬上就到。」

「好!我等十五分鐘,如果你們敢騙我,我再打死三個人給你們瞧瞧。」

「請你們不要傷害人質,我來當你們的人質,交換他們。」

「你以為我們是傻瓜?千葉警局局長一身橫煉功夫,不用手都撂倒七八個人,讓你進來我們三個就都別活了。要換可以,讓那個娘們當人質。」

軍平順著匪徒指的方向一看,古見就站在警車旁邊觀看情況。

(媽的,挑到古見,吃擰了?呃,也算匪類有眼?)

「不行。」軍平心裡七上八下,故作鎮定的斷然拒絕了。

「不行?」又一個少女被逼著跑出來。

「等一下!」

她的後腦被開瓢了,腦漿迸裂,像豆腐花一樣灑落一地,鮮血像噴泉一樣。

「好,我來做你們的人質。」古見終於忍不住了,從警車後走出來。

軍平轉眼看見古見走了出來,怒道:「胡鬧,誰讓妳來的。快回去!」

「副局長,讓我去吧。」古見誠懇的請求,看到連續兩個女人被槍殺,她非常難過,決心親自讓他們嚐嚐厲害。

「不行!」軍平依然拒絕,牢牢的抓住她的胳膊不讓她走。

這時匪徒們的喊話又來了:「快讓那個娘們過來,不然我就帶這個孩子走。」

「媽媽,媽媽!」小孩子被恐怖的殺人場面嚇得直哭。

「副局長,讓我去吧。我會小心的。」古見哀求道。

「小心。」軍平沉重的深吸口氣,「你們給她準備一下。」

幾個警員走過來,拿著幾個東西給她演示。

「這是手銬,不過我們改造過,只要按住這就能把它解開,這是通訊器,
塞在耳朵後面,有效距離一公里,現在的匪徒都很有經驗,這個是戴在前面給他們扔掉的。還有這個是定位器,藥水浸泡一下用專用槍打入你的手臂裡,不會影響你活動,除非他們有特殊裝備,否則不會發現。」

「這個我來。」

軍平接過定位器,用藥水蘸了一下,抬起古見希美子的手臂,認真的看著她,「妳真的要去,如果不願意,我們可以想其他辦法。」

「副局長,來吧。」,定位器打入她的手臂中。

「一定要小心。」古見戴著手銬走進了銀行,過了一會,人質紛紛跑了出來,這次匪徒並沒有開槍。

五分鐘後防爆車到了銀行車庫,匪徒們帶著古見在他們的死角上車,汽車呼嘯著開走了。防爆車上,一個匪徒拿出一部手機打了個電話,「錢取到了,」看了古見希美子一眼,「貨也買到了,馬上去訂製工廠。」

聽到匪徒的話,古見心中一驚,剛要動手卻感到一陣眩暈,然後什麼都不知道了。警車一路遠遠跟隨,但為了古見的安全,大家都不敢靠近,準備等到晚上再悄悄行動把一菲救出來。

匪徒連續槍殺了兩個女性人質,受害者家屬痛哭不止,市民議論紛紛,大家十分關心千葉縣的特警們能否打敗匪徒,救出那個警花。

她會不會遭到毒手,一朵嬌豔的鮮花就這麼掉落塵泥呢。這樣的大案,新聞記者當然要緊緊跟隨。

他們被要求在今天的行動之前不許透露任何信息,只可拍攝錄音,禁止發送,手機也一律關機。記者們立刻答應,當然,不答應就會被立刻趕出去。

(這群人是玩真的,不是我們派去的人馬,此次行動沒救出來的話就是古見倒楣,救出來的話也能獲得對方好感與信任。)

為了這次營救行動,軍平將最好的夜視設備、護具、槍械、聯係設備全部調了出來配發到隊員手中,準備等到夜晚再行動。

為了保護記者的安全,連他們都全部換上黑色的衣服和防彈衣,氣氛緊張得讓所有人都喘不過氣。

***

在一間山坡上的不起眼平房中,三個匪徒脫掉面罩,把古見抱了起來,放在一張椅子上,按動牆上的一個按鈕,古見降下下去。

這三個人的眼神,沒有任何生氣,似乎是被藥物控制的活死人。

他們是某群被八幡圍剿至壞滅的犯罪集團殘黨所打造的生體兵器,他們的上級為了報復八幡,便盯上傳聞中與八幡、軍平接近的特別快的古見,對這些沒有自我的活死兵器下達捕捉指令。

他們把古見希美子送走後,走到一個櫃子邊,打開櫃子抱出裡面一具剛死不久的少女屍體,少女約二十五六歲,手和腿都被砍掉了,只剩下抱枕一樣的軀幹,不過少女的身上穿著一件剪裁度的警服。

他們把少女身上的警服解開,露出裏面捆了幾層的炸藥,最後檢查一遍以後,三人把警服重新扣上,看著時間等著最後一套道具送上來,然後他們就從一旁的密道撤離,在地下,有一間現代的手術室。

一個醫生打扮的女人接過昏睡的古見希美子放在一個婦科手術台上,拆掉手銬和通訊設備,將古見的四肢扣在手術台上,這下她就怎麼掙扎都沒用了。

迷糊中,古見醒了過來,她立刻意識到自己的處境不妙,裝作未醒的樣子。

一個女人的聲音響起:「別裝了,我給妳打了針,手上的麻藥已經中和囉。」

古見沒辦法,睜開眼睛看自己的情況。
自己已經被脫光了,渾身連襪子內褲都不留。

仰躺著四肢大張綁在手術台上,每個手腳被扣上了至少三道扣帶,全部扣在關節最難發力的部位。

修長雪白的身材完全的暴露出來,纖細的腰部被墊高,雙腿羞恥的大張,自己的粉紅陰部和菊穴一絲遮掩都沒有。自己這個模樣就像一個不聽話的雛妓被綁住了,等著有錢的金主上門享用。

從未在外人面前展現過自己身體的古見羞恥的縮了縮菊穴,即使對方是個女人,她也對自己被擺成這樣的姿勢羞愧萬分。

四周用布簾拉好遮得嚴嚴實實,手術台旁的桌子上放著各種手術器械,還有一把小型的手術用電鋸。

看到這個,古見希美子的心怦怦跳起來。

她看向說話的女人,大約二十七八歲,她的美麗不遜於自己,身材同樣火爆,薄薄的白大褂裡面兩點凸起清晰的顯現出來,這身打扮不像醫生,倒像是成人影片裡扮演醫生的美麗女優。

奇怪的是,她沒有四肢,身上除了白大褂啥也沒穿,嘴上叼著一把手術刀。

「自我介紹一下,我叫遙。希美子小妹,還有什麼問題嗎?」女人溫和的問道,「我都可以回答妳。不過我先提醒妳,妳的兩套通訊設備我都取下來了,除了那個只能定位的定位器,所以就不必費心傳遞情報了。」

這女人叫作遙,是以前和相模南同一掛的女生。她和另一個跟班「結」也在以前神社爆發的重災中受重創,本來八幡不想理會她們,是在不願放下她們的南以自身為奴作代價將她們收入八幡門下作僕役的。

古見心裏一沉,對方的專業遠遠超出她的想像,根本不像普通的黑幫。

「這是什麼地方。」

「一間手術室,在B市郊外的一個山上的小村落裏。」

「這個案件是怎麼回事,那些人質怎麼樣了?」

「應該解決了。軍平的實力很好,料理這些黑道殘黨可不是開玩笑的喔。」

「不是妳搞的鬼?」

女人笑了,拿起一張紙念了起來,「近藤美希,化名古見希美子,女,二十六歲,九州地區特警近藤永清的二女兒,宮內廳老屁股西園寺的第二外孫女,擅長格鬥、槍械、開鎖、分析情報,妳偽裝的技巧還算不錯,有當臥底的天分,但在破案老手眼裏還是差了點呢,妳來的第三天,主人就懷疑上你了,通過妳的指紋、頭髮、容貌,揭開身份還不算太難。」

女人講出的資料雖然不是全部,但已經足夠了,美希感到一陣絕望。對方有備而來,清楚自己的一切,占有所有的先機,而自己是隻待宰的羔羊被綁在手術台上。

「妳怎麼知道我會來?又剛好看到我?」美希問。

遙笑了,露出崇拜的神色,「黑道跟搶劫案都是真的。但我會遇到妳,就是主人設計好的了。聽說過魔術嗎?」

「魔術?」

「對!最優秀的魔術師最喜歡玩的不是大型魔術,而是近景魔術,而且是與觀眾互動的大型近景魔術。我的主人就是這樣一個可以憑空玩出無數花樣的魔術師。他以這個真實案件為底臨場設計了一場魔術,怎麼樣,榮幸吧?」

不等美希回答,她繼續說下去,「不說主人,就是左京那個小遲鈍都瞧的出妳渴望證明自己的能力,就一定會跟來。」

「妳的主人是…」

美希頓時有些蒙了。盡管自己對他有所懷疑,但也只是依照爸爸和外公的猜測產生的懷疑,就她個人來說,她對他還是非常有好感的。

雖然表情不正經,但是精明強幹,深受大眾喜愛,事業有成,握著很大的權力,卻平易近人,大家有時也會跟他開開玩笑,他也不會生氣。

如果說他有些貪汙受賄什麼的也算正常,臥底有時還要打死幾個好人來證明自己是個壞人呢,何況錢財身外物,收了還可以拿出來建設城市。

千葉縣的黑幫這麼多,沒有一點妥協不留一絲把柄就把他們都打下去,除非他是個超人。可現在,自己卻突然發現,他並沒有自己想像的那麼正直。

只是,確定那些劫匪並非魔術一環,倒讓她有種不合時宜的寬心。

「妳已經知道了,不是嗎?他就是雪之下局長啊。」

確定的答案讓美希腦子頓時嗡嗡作響,自己從頭到尾都被人牽著鼻子走而不自知,她不敢相信弄了這麼大的場面,竟然是警局的局長要對付自己布下的局。

「雪之下卿倒也罷了,那個秦野副局長怎麼肯定我一定會動出來的。」

「就算妳不願意,主人跟軍平也會讓妳出來的,為了十幾個人質的安全,犧牲一個警員也很正常嘛,主人他自己都動站出來要交換人質呢。」遙咯咯咯咯的笑出來,「這樣滿麻煩的,不過妳既然自己出來了,那就最好了。」

女人愉快的說著,咬住一瓶除毛劑噴在古見希美子陰部的草叢上,「好了,時間差不多了,我要開始工作了,如果你還有問題,就一邊回答你好了。」

說著又放下除毛劑,叼起一把剃須刀小心的給她的腋下剃毛,雖然那兒已經剔得很幹淨了,但她還是要親自確認一遍。一絲不苟的認真做事會得到人的讚賞的,再說這樣美麗的藝術品,有一絲一毫的瑕疵都不好呢。

「妳,妳要做什麼?」古見希美子感受著鋒利的刀片在敏感的腋下刮著,渾身雞皮疙瘩都立了起來。

「嗯,主人對沒有四肢的美女也挺有幾分喜歡的,自從多年前的神社靈災使第一夫人成了肉抱枕之後…妳也看到了,當然我也算一個。」

細心工作的女人抬起頭來,「妳夠資格做主人的肉抱枕,怎麼樣,高興吧,以後人家就要天天服侍你了,請多關照。」

「肉,肉抱枕?」美希如遭雷擊,如果說剛才遙的話是驚嚇,現在就是驚悚。

「對啊,馬上就要給妳進行四肢切除手術了,這些毛都要剔乾淨,否則可能發生感染。明天開始,我就烙南跟結來給妳做性奴訓練,要鍛煉妳的口技,主人還挺喜歡讓肉抱枕給他在桌子下面吸他的DODs大炮了。還常常把尿留著賜予肉抱枕喲。」

「不,我不要。」美希拚命掙紮起來。

遙也不理會,手術室上方的攝像頭會這裏發生的一切拍下來給人留著慢慢欣賞,「沒用的,就算妳擅長格鬥,四肢被綁住也發揮不出來,這張手術床可是特製的,就算兩百多斤的英國大力士都掙脫不了。」

過了一會,美希的掙紮宣告失敗,她喘著氣看著遙拿來一根注射器,裏面灌滿了麻藥。

「不,不要。」美希楚楚可憐的扭動著,不讓她給自己打針,「妳為什麼要這麼做!?妳不知道這是犯法的嗎?難道妳喜歡做他的僕從嗎?」

「我嘛,我也是變成這樣後才對解剖跟人體實驗的,不過我一塊肉抱枕待在府上也是沒事幹,就求著主人找密醫來教我呢。」

遙用身軀壓住美希的手臂,把針頭刺了進去,推了四分之一進去,「主人大炮每次捅進來,我都覺得自己要散架了呢。妳以後嚐過滋味就知道了,包妳嚐過一次就離不開主人了。
至於犯法嘛…美希醬真天真呢。
主人上來之前千葉縣別說黑幫橫行,霸凌問題都快讓人瘋了。
現在全縣乃至全國學子能好好上學,不受霸凌摧殘,可都是主人請來菲律賓的達沃敢死隊偕同把霸凌犯吊在路燈上的功勞。
如果主人下台了,黑幫跟霸凌犯再跑出來,不知道要讓多少心靈受創的孩子變成渾渾噩噩的可悲大人,收幾個奴隸這點小錯算什麼。
如果妳是高層,妳會怎麼選擇?找不知道哪天就被黑幫槍殺的笨蛋代替主人嗎?」美希愣住了,發現自己竟然無法反駁遙的話。

「怎麼樣,是不是有種為國家犧牲小我,成全大我的光輝使命感?」

遙好笑的看著美希,抹掉陰部的已經脫落的草叢,咬住電鋸憑頸部力氣把它抬起來。

美希反應過來,看著嗡嗡高速轉動的電鋸驚恐的大喊:「不,不要這樣,如果我失蹤了,我外公一定會追查到底的。」

但是她的四肢的關節處都被打了麻藥和凝血劑混的藥,根本不聽使喚。

「這就不用擔心了,玩這種大型的近景魔術,主人很擅長的。
只要鋸下妳的手和腿,安在上面那個被砍掉四肢的女人身上,在她的身體上綁上炸藥,然後當眾炸碎她的身體和頭,留下四肢還有自帶的通訊設備和手裡的定位器都會證明妳已經死了,就算要驗dna也完全沒問題。
對了順便插播一下,剛才抓妳的是所謂的施法器,被打了藥沒有自我的那種。使用這種惡質生體兵器的黑道殘黨,已經被軍平等人當街摧毀了。
那群黑道對本地大老們也是頭痛人物,這樣他們也不會妨礙主人改革。」
遙得意的揭開魔術的全部內容,好像是自己親手玩出來的那麼開心,「怎麼樣,還有什麼疑問嗎?」

整個魔術明明是臨場編織出的,卻仍做到了滴水不漏,得到奴隸、金錢,又順手給當地黑道除掉心頭大患,更在公眾面前維持正義的形象,一舉四得。

連自己暗藏的實時通訊器也能給他作證。美希頓時無話可說,心服口服。

想起當初聽到爸爸和外公在飯桌上說起千葉縣的疑點,自己這頭初生牛犢就躍躍欲試,想挑戰這樣的老江湖證明自己,現在才發現自己真的太天真了。

徹底絕望後,美希反而平靜下來,「他為什麼會把這麼多東西告訴妳?」

「主人的理由喔,第一:他相信我。第二:主人囑咐說妳身為當事人,總該知道真相的,為了讓妳安心做個肉抱枕,告別過去,退場後的花絮部分還是要一起欣賞的。」遙拿起電鋸開始鋸美希的右臂。

絲絲碎肉骨屑隨著點點血霧在電鋸的切割下向後噴射出去,麻痹和止血的效果非常好,她並不覺得很疼,隨著右臂離開自己,淚水止不住的從姣好的臉龐滑落。

她知道自己的一切從此將徹底改變,從自己決定來這的那一刻起,就再也沒有反悔的機會。

遙切掉一條手臂立刻將上面的皮膚切一部分下來貼在斷口上,塗上幾種藥熟練的包紮起來。

接著是另一條手臂。當電鋸開始鋸自己的大腿時,古見希美子覺得竟然不是在難過,反而在擔心自己徹底展露的陰戶不漂亮。

「美希,妳的該冰真漂亮,主人一定會很喜歡的。」遙這樣評價,「這樣人使用起來就方便了。」

隨著大腿被齊根切掉,近藤美希的該冰就成了最突出的部位,她就成了一個肉抱枕。遙把四肢放在古見希美子的面前:「妳的手腳真是漂亮呢,一點贅肉都沒有,皮膚又光滑,就這麼毀掉真是好可惜。和妳的手腳告別吧。」

美希依依不舍的看著遙把自己的四肢放在一張椅子上,按動按鈕,椅子升了上去,淚水再次湧了出來。做完這一切,遙小心的把古見希美子背起來爬動,「好啦,美希,我們去欣賞剩餘的花絮部分吧。軍平的編輯能力很扯的。」

事實上,遙有點高估八幡的個體水平。

這時候的他為了將這起不是由自己策動的綁票案拉進自己的計畫中可謂是煞費苦心,除了緊急命軍平臨場應變外,他還命令伊呂波與陽乃一起暗地裡協助左京穩住局內狀況。

跑來刺探自己的並不是只有美希,那些幫腔的其實也是想看他們雪之下一派出洋相。好在軍平、左京、陽乃、伊呂波各個都能力出眾,擺平了這件事情並同時打消了那些幫腔者的疑心。

那麼,八幡去哪裡了呢?

****

夜幕開始降臨了。

在另一座山頭上的半道中,是一處最佳的觀影地點。

一輛汽車停了下來,三具人偶小心翼翼的把一張輪椅抬下來,上面固定著剛剛做完手術的近藤美希。人偶展開兩部遠距離紅外攝影機和定向麥克風後就遠遠退到一旁。

「今天過後,除了主人和我們姐妹,妳再也不能和其他人交流了。」遙適時的打破了尷尬的沉默,她拿出一個遙控盒放在美希面前,「我們來看電影吧,有妳參加的真實大片哦。」

遙把按鈕按了下去。隨著遙按動按鈕,真實的電影開始了。

紅外望遠鏡裡,幾十個特警訓練有素的包圍了幾座房子,大家分進擊,互掩護,儼然如特種部隊。

噠噠噠、噠噠噠

雙方交火了,打得很激烈,警察向他們搶先開槍,三個毛賊幾天前剛被老大叫去學著打了幾槍,見有危險,手上的槍又拿不掉,自然就胡亂開火了。

(遙與軍平直到這段,才成功將美希引進八幡的領域中,否則美希真的會被炸得連骨灰都不剩)

黑暗中,兩個匪徒輕鬆的被擊斃,還有一個轉身就跑,警察們立刻衝進了平房。

這時一聲巨響,平房裏傳出劇烈的爆炸,將剛衝進去的警察和帶頭的副局長都炸飛了出來。

最後一個匪徒引爆了人質身上的炸藥,炸塌了半間房屋,他最後也沒能逃脫法律的製裁,被當場擊斃。

特警們最終沒能救出古見希美子,她全身捆滿了炸藥,被炸得粉身碎骨,連手腳都殘缺不全,芳齡僅有二十六歲。

身先士卒衝進平房的局長和三個特警都受到了波及,局長和一個特警昏迷,幸好穿著防彈衣和頭盔,經檢查沒有大礙。

經查,這三個匪徒都是一群海外黑道的殘黨,因手頭緊而去搶銀行,遂發生了此次案件。

(為了顧及民眾心理健康,沒有提及所謂生體兵器的事情。)

鋪天蓋地的報道第二天就傳遍全千葉,親臨現場的記者們繪聲繪色的描述著當時緊張激烈的情形,從特警的訓練有素,副局長親身要求做人質,到英勇的警花動請纓,壯烈犧牲,再到匪徒的窮凶極惡沒有好下場。

媒體在此次案件的發生到破案中賺得盆滿缽滿,只是,這一幕幕真如人們所看到的全是真的嗎?

****

案發又過了兩天後,一個快遞送了兩箱嬰兒用品過來,八幡默默的拆開箱子,裏面裝滿了嬰兒的尿片。

這是三天前美希幫軍平在上訂購的,睹物思人,八幡默默的把箱子搬進辦公室,再次把門鎖上。拿掉上面的尿片,把美希從箱子中抱出來。

「怎麼樣?變成這個樣子從同事的面前經過是不是很刺激?」

八幡抱起她,她渾身赤裸,完美的身材展露無疑,雙乳飽滿堅挺,腰肢柔滑不盈一握,下面刮得乾乾淨淨,一切完整的展現在他面前,任意撫摸把玩,那光滑細膩的手感讓人愛不釋手。

只是傷口還包著紗布,這幾天暫時不適做劇烈運動。

美希羞恥的收縮著下身,但無法躲避八幡的褻玩。

姣好的面容帶著羞恥的憤恨,小嘴大張,一個精美的口箍迫使她無法上紅潤的小嘴,屈辱的淚水順著臉頰滑落,若不是口箍被堵住了,她一定會破口大罵。

連續幾天八幡都捨不得出門,在辦公室裏,大門緊鎖,百葉窗僅留下一絲縫隙。八幡是真的心如刀割,他也不想要這樣一個才高八斗的女孩屈於自己胯下,偏偏她的行動真的會妨礙到自己,無論如何都只能提早剷除、收為己用。

(事到如今,怎麼辯解都是白搭了……那就使勁發狠吧…)

俗話說,政治是最骯髒的,而自己也成了最骯髒的那一群。

辦公桌下,八幡深紫色的雙瞳盯住美希的雙眸,手爪抓著美希的秀髮,碩大的西格瑪西斯步槍帶著男人腥味整根捅進她的嘴裡,捅進喉嚨深處,頂得她直翻白眼,眼淚直流。

「……抱歉,我太激動了。」八幡把大炮退出來,美希立刻咳嗽起來,「我忘了妳還不熟練,沒關係,多練練就好了。」

古見希美子用力的喘著氣,恨恨的瞪著八幡,好像在說「誰想多練練」。

晶瑩的口水止不住的順著下巴流下,滴在地上,滴在堅挺的酥胸上,兩顆粉嫩的脂肪球隨著喘息晃動著。

她憤恨的瞪著八幡,卻不敢出聲,因為這間辦公室是隔音的,而且一出聲八幡就會把西格瑪西斯步槍捅進去,難受的只是自己。

「啊,喝了好多水,又想尿尿了,來吧。」

美希露出驚恐的神色想把頭扭開,但八幡身上居然冒出無數如暗影又如苔癬、如煤灰又如粘菌的不可名狀之物抱住她的頭,大炮毫無阻礙的從口箍中間插嘴裏,唯一可以活動的舌頭努力的擠壓著堅挺的大炮,像是做著按摩那樣。

「噢,美希,你的舌頭真是靈活有力,舔我好舒服,來,喝吧。」

一股勁的水流從龜頭處噴了出來。

「嗚嗚咕,咕咕」

美希渾身顫抖,淚花溢出眼眶再次從兩邊滑落,一大股食道一滴不剩的灌了進去。

「噢,」八幡長歎了口氣,「好爽。美希,妳的小嘴真是太舒服了。我們再來一次好不好?」不等她回答,大炮又插進去。

整整一天,美希都和八幡在辦公室裏度過快樂的戀愛(偷情?)時光,除了深夜時分換藥的時候,她才有時間休息。

美希慶幸的看著八幡給她換藥,自己受了這麼久的強暴總算可以休息一會了。

第二天,疲憊的美希睡到了中午才醒來,一醒來她又看見那根碩大的R千葉豎在自己眼前。

「美希,你出事已經一天多了,這兩天沒連繫,想家人吧?」

八幡溫和的看著她。美希瞪著他,沒有任何表示。

「今天上午的時候他們親自趕來了,是妳的父親與外公。」

「唔唔。」美希激動的扭動身子,兩顆雪白的玉乳使勁搖晃。

「想知道?」美希猶豫了一下,點點頭。

「那就好好服侍我的西格瑪西斯步槍,我一邊慢慢說。如果讓我射出來,我就給妳他們的影片。」

美希看著眼前碩大的砲管,猶豫了一會,心說反正都被他奸淫這麼多次了,為了外公和爸爸,這點屈辱算得了什麼。

她閉上眼睛慢慢的把八幡的大炮含了進去,僵硬的舌頭開始舔著砲管。

「他們今天一早坐飛機抵達的,妳外公眼睛也是紅的,不過沒什麼大礙,過段時間應該就好了。我親自招待了他們,還讓他們把妳的手和腳帶回去,不過他們只看了一眼就讓我火化掉,把骨灰帶回去了。」

美希沒有注意到,為何八幡沒提到她的母親與姊姊。八幡一邊享受著美希的服侍,一邊慢慢的說著今天的事邊摸摸她的秀髮,「從今以後,在所有人的心裡妳已經死了,妳也不希望他們看見妳現在的樣子吧。在妳的生活裡只能有我,當然,還有妳的姐妹們。如果服侍的我高興的話,我可以經常弄點消息給妳。」

美希嗚嗚的哭著,哀求的擺動著身軀。

「想看影片?」她用力點頭。

「我說了,你能讓我射出來,就給你看。」

她立刻努力起來,已經麻木的舌頭撥弄著八幡的大炮。舒服了一會,為了獎勵她的努力,他打開平板電腦開始播放今天用紐扣攝像頭偷拍攝的情節。

她就這樣一邊看著長長的影片,她的外公和爸爸兩眼通紅、哭的死去活來。

美希流著淚,不時對他投來憤恨的目光,一邊努力的服侍著,那種又恨又盡心服侍的模樣讓他爽得差點射出來。

一個多小時的影片終於看完了,古見希美子的嘴酸得發不出聲,八幡憐惜的退出砲管給她按摩臉頰,「乖,以後都這麼乖的話,想要什麼都能給妳弄來。」

疲憊的古見希美子柔柔的喘X,沒有表示,她已經連仇恨的力氣都沒有了。

「對了,等過幾天妳的傷口癒合了,我就帶妳去和姐妹們見面,當著她們的面給你下面的兩個洞破門而入哦。」

不管美希怎麼想,在特效藥物的治療下,五天後她的傷口都癒合了。

下班後,八幡親自抱著她沉入自身影子內的領域「焚穢深坑/Gehenna Sheol」,這是在將怨靈的咒力與法術抽出來納為己有,以自身成為怪物為代價消滅怨靈的八幡所擁有的能力,有點類似十種影法術。

那些怨靈都是二戰時所謂甲級戰犯的亡靈殘影,八幡對他們並無好感。他們雖然牌位供在靖國內,卻並不是常人在名單上所能見;甲級戰犯的屍骨都由遺族領回,靖國內的牌位是放在非公開區域,講個不好聽的比喻的話,靖國是個軍營,而甲級們是被塞在遠遠的破倉庫中。

也是憑著這項技術,他才能把美希從黑道的犯案現場掉包過來,並中途用注入咒力的釘子打入施法器體內改變他們的行動指令。

隨著下沉的感覺一直沒停下,她知道自己要被他當著一群人的面破門,美希不停的扭擺掙紮。

「不用緊張,她們都很好相處的,從此以後你們就是姐妹了。」

關掉外面的暗門,八幡摘掉美希的口箍。

「不,求你了…」我在她的屁屁上打了一巴掌,「叫主人。」

主人這兩個字,美希怎麼也叫不出口,感覺就快到底了,她頓時緊張起來,「求,求你,主人。」

「嗯,這才乖。」

「不要,別…給我…破門。」

艱難的吐出這兩個粗俗的話,美希羞得脖子根都紅了。美希覺得自己的自尊,自己的驕傲,自己的一切在這個男人手中飛快的瓦解,「不要給我…」

「不可以哦,這是為妳著想。」八幡微笑的看著她,那神情不言而喻。明明眼前的男子該是人模人樣,此時卻彷彿有著男女老幼、聖凡人鬼無數面向。

美希瞠目結舌的看著八幡,好像看到一個怪物。

終於沉入了底坑之中,美希環顧四周。

底坑之中一樣能接收外界的陽光,布置相當樸素,一點不適的感覺都沒有。

一旁有一長排桌子,上面放了很多台電腦還有一台服務器。除了不知道門後是什麼以外,她來到的這個房間有著冰箱、吧台、酒櫃等家具,裡面塞滿了……MAX咖啡。

這些都很正常(?),但眼前的人物就讓美希震驚了。

兩張古樸堅固的長桌上一字排開兩排比女人的上半身大一點的鋼架,每個鋼架裏都有一個女人。

美希羞怯的觀察著她們。她們和自己有一個最大的共同點就是全部都被切除了四肢做成肉抱枕,而且全部都是赤裸的,將女人的一切毫無保留的展現出來。

兩根假陽具從她們的陰部和菊穴插進去,插得都很深,以至於她們的小腹多少都有點隆起的痕跡,保證她們的身體挺立,站姿曲線優美,一根導尿管從陰部前面的該冰插入體內。

她們的共同點是容貌出眾、雙峰大到奇幻的地步,幾乎都超過O罩杯以上。

這數十名女性她已經全都認識,因為前天八幡就把自己的名下給她看過了。

她們分別是雪之下雪乃,八幡的夫人;雪之下陽乃,雪乃的姊姊;雪之下秋乃,雪乃與陽乃的母親;一色伊呂波,雪乃與八幡的學妹;城迴巡,八幡的學姊;折本佳織、仲町千佳、相模南、川崎沙希、川崎京華、鶴見留美……這些人都還算是八幡身邊的人物,美希不認識很正常,但是放最前面的兩位女人,美希看的是心肺驟停。

因為放在最前面的兩位,是美希的母親與雙胞胎姊姊!

八幡會把美希的事情託付給軍平和左京處理,就是跑去料理她的母姊。美希轉頭看了八幡一眼,她不敢置信連自己的母親與姊姊都被這個男人收入影中。

就像遙說的,他是個上級的近景魔術師,能將現成的案件拉入自己的魔術,得到讚美的同時還獲利無數。

「介紹一下,這就是近藤美希,不過從她來到我身邊起,就是美希了。」

我把古見希美子放躺在兩張長桌之間的矮幾上,「你們在照片和視頻裏都已經互相認識過了。我就不多說了,這個戴眼鏡的是結,是個黑客,負責幫我在絡上查找資料,你的資料就是她找到的。」

美希在觀察她們的同時,她們也在觀察著美希,毫無意外的和自己同樣是身份、容貌、身材出眾的美女。

「美希,妳好。」

「妳,妳們好。」

美希羞紅了臉,自己現在的模樣實在羞人,二十一個女人圍成一個半圓看著自己躺在柔軟的矮幾上,一切毫無遮掩的展現出來,並且過一會自己就要當著她們的面被破門。

她寧願她們一聲不吭的看著,那樣自己就可以閉著眼睛,當做四周什麼人也沒有。美希羞得渾身都紅了,像隻煮熟剝好的蝦子一樣。

只有她的母親與姊姊用憐憫的眼光看著她,抿著嘴一言不發,不時對八幡投去憤恨的眼神,卻又帶著複雜的意味。

「好了,現在開始破門。」

八幡脫下衣服,露出那恐怖的希格瑪希斯步槍。這一周小嘴被他的大炮折磨得死去活來,知道厲害的美希立刻掙紮起來,「不,不要。」

一個肉抱枕能有多少抵抗力?八幡釋放暗影抓住她,她就動彈不得了。暗影引導大炮抵住兩瓣嬌豔的花瓣,輕輕一頂,龜頭頂了一半進去。

「啊,好痛。」

美希渾身一顫,陰部還未完全濕潤的狀態下要讓這麼大的砲管插進去,一定會疼死的。她努力的閉著下T,排擠著大炮的入侵,希望能延遲受苦的時間。

「噢,感覺到了,這是妳的處女膜……呢?」

美希的母親和姊姊在架子上驚訝的看著美希,這下糗大了。

美希早就有過幾個男朋友,而且都上過床。她的母親和姊姊都被蒙在鼓裡,在這種場合爆出這等內幕,現場瀰漫著尷尬的氣氛。

佳織、千佳、伊呂波議論紛紛,雪乃和陽乃挑起眉看著八幡,像是在笑著說「你也會看走眼」。

「…………」美希回頭看著八幡。但他似乎並沒有在意,只是聳肩說:

「管他的,現在還不是在我這了?」

「不,求求你,啊。」
古見希美子猛的反弓起纖腰,發出痛苦的哀鳴。

盡管早就知道這一刻即將來臨,當它真正來臨的那一刻,她卻發現自己還未準備好,自己的下身被如此大炮直接貫穿,兩顆晶瑩的淚珠湧出眼眶。

八幡憐惜的看著痛苦哭泣的古見希美子,她渾身緊繃著,死死的箍住自己的大炮,緊窒包裹的快感讓他舒服極了。雪乃、伊呂波見此神情,滿臉不悅。

嚶嚶的哭泣中開始夾雜著一些奇怪的意味,漸漸的,快美的感覺越來越多明顯。美希慌亂起來,她發現自己的哭聲聽起來更淫蕩的叫床聲,趕緊閉上小嘴,卻發現嬌喘中也有甜美的味道。

「停,等一下…」

快感越來越強烈,只剩下身體的美希在大炮衝擊下就像暴風雨中的小船般身不由己,那雙充滿魔力的雙手在自己姣美的嬌軀不停的撫摸挑逗。

她恐懼的發現,自己已經適應,甚至愛上了這樣的奸淫,下體的那根大炮是那麼大,那麼熱,直戳進自己的心靈深處,燙得自己快要融化了。

「嗚嗚…」

一股強烈的快感突然爆發,美希渾身緊繃,眼冒金星,強烈的眩暈中她覺得渾身的重量和壓力都泄了出去,全身輕飄飄的好像泡在溫泉裏一樣舒服。

又抽動了幾下,美希舒服的呻吟著,突然感覺到一根手指點在自己的菊穴上,全身發軟的她不依的扭了扭身子,菊穴害羞的緊縮了一下,但那根手指在菊穴塗抹了什麼以後突然鑽了進來。

「呀!那裏不可以。嗚嗚。」

八幡沒有理會,抱著她轉了一圈,將她趴在矮几上,大炮依然抽動著,無數蠢動的暗影鑽入她的另一個動抽動著,漸漸擴張。

又舒服又羞恥的美希無力抵抗,只能不停的呻吟著。突然,八幡對準她的菊穴一下就插了進去。

「嗚!」淚水再次湧出來,被動的接受著這一切,自己上下三個洞都被這根大炮奸淫過了,被徹底占有的感覺很複雜,美希只能無力的慢慢品味…

時間過得很快,三天後美希就成為八幡家裡的奴隸兼肉抱枕之一。

十天後,她就徹底適應了肉抱枕的生活,熟練的用下體的支架支撐自己的身體,並用雙乳和香舌在觸屏上選擇自己想看的新聞、電影、雜誌。

一個月後,她們母娘三人已經得到雪乃和伊呂波的承認,與其他女子融入其餘的姐妹成一片甚至反過來開導那幾個還想不通的姐妹。

八幡也說話算數,不時的拍她家人的照片,尋找他們的訊息給她看,她也投桃報李的服侍自己,似乎已經徹底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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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2-3-1 21:09:14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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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叶县,是个靠海的城市。

沿海城市通常都会有什么“无本买卖”、“不经同意招揽人手”、“肉体相关产业”的负面刻板印象,说来抱歉,千叶也有这种状况。好歹是东京都周围,虽然不如横滨、冲绳、北海道那样牛鬼蛇神,但各种犯罪率的递增嘛……不对,北海道处于不同次元,不能相提并论。

这儿的犯罪团体多的像蟑螂卵鞘喷出来似的,其中不乏跨国的大型专业团队,在千叶的警察制度还未改革完全的空隙中,他们就大量的渗透进来。

为何要改革警察制度?这是个全国级的问题。

日本国素来有种出了事不想自己负责的歪风,体现在警察身上就是打混导致受害者或报案人被加害者干掉的事情层出不穷。故此雪之下八幡调请南方友人协助对军人、警察、教师等重点职位灌输“负责任”的概念的同时,也从菲律宾请来专业顾问对不负责任并引发祸事者物理扫除。

为此,八幡那南方友人甚至不惜动用死灵法术复活出几个能打的傢伙出来撑场。

终于不再颟顸的中央本就对此状况十分担忧,这时雪之下八幡主动请缨来处理这些问题,原本把千叶和这些问题当烫手山芋的几个备选人员立刻对我大力推荐,于是他获得了对此类案件的干涉权。

八幡会争取这项事物很正常,因为他入赘的雪之下家是千叶当地的地头蛇,再不负责地盘内的风纪就说不过去了。

八幡在千叶一方面整顿交通治安、打击明目张胆的犯罪,很快就初步见效。不过八幡明白眼下捉住的几乎都只是小鱼小虾,背后的比较难搞。

何况比起黑道猖獗,还是先处理躬匠精神与霸凌问题比较重要。

为了行事方便,八幡玩起黑吃黑,私下找到了几路大佬的头目,和他们陈述现状,告诉他们现在国家正在改革中,这儿虽然还没被盯上也麻烦稍微配合一会,这样以后大清洗就没你们的事。

由于从菲律宾请来的专业团队作出的完美教学示范,那些大老不用他举例也知道自己可能要面对些什么。基本威吓达成后,接著八幡与他们达成协议,停止贩毒的生意,武器走私也大幅度减少,其馀的不要太过分。

三年过去,千叶县在八幡与雪之下家的管理下逐渐安定下来,虽然税收没增加多少、市民对这些动作也不知情,但警方倒对这个状况非常满意,许多前后辈被扔去“喂史达林”的状况下警方的办案能力确实会下降,幸好作为主事者之一的八幡自行另外拨人马处理,让警方对他没什么意见。

同时,搭配绩效良好即可转型的评分小招,数年内千叶地区犯罪率直线下降。

八幡这招驱虎吞狼著实是险棋,好在利益驱使下大老们总算还是肯配合一下,利益他分三成,其馀的归出手的帮派。遇到顽固不化的,就调动警力(和小部分八幡调来的私人武力)将他们的所有头目击毙,当然,警方出手的话,利益就不能归他们了,这事天知地知。

有了稳定可观的获利环境,他们对雪之下家这群新任地头蛇也算满意,千叶的阴影面逐渐安定下来。雪之下家和黑帮都从中捞到了不少好处,黑帮得到了稳定生活和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他人尊重、渐渐走向正常人的道路,而雪之下八幡更是坐稳了地方派系方面的屁股。

事业上了轨道,某天八幡亦一如往常在办事处的办公室裡处理文件。

裡应外合、线下交易乃至黑吃黑等事务让他必须准备许多人马,因此他处于以地头蛇而言异样忙碌的状态。

“主公,最近海滨那边的帮派份子和人出了点小摩擦。”八幡就读高中时的学弟,现在的心腹之一‧相模左京站在办公桌前跟他彙报近况。

八幡皱眉问道:“怎么了?”

“南区的前黑道说,有疑似间谍的人出没在他们的地盘内。”心腹说。

“间谍…来千叶能探取什么情报?”这话把八幡整曚了,他疑惑的看著左京,左京推了一下眼镜补充道:“学长…呃,不是,主公。我们和南方友人的来往一定会招来刺探与从中作梗啊。”

八幡一听,恍然大悟。是啊,几家欢乐几家愁,有人获利就会有人利益受损,那自然是要去把妨碍自己获利的源头安排一下的嘛。

“感谢提醒,噢对,有空也去和你姊聊个天吧。”

八幡知道左京和他姊感情不算好,可也没什么深仇大恨可言。不过说完这句话后,他还是觉得自己有些多嘴了。

“有什么问题。”左京没有迟疑,看样子他们姊弟算是OK了吧。

左京报告完一些常规事务后便离开办公室,办公室又回到自己一个人的状态。

“…哼,从中作梗?”

不管来者是谁,妨碍我?怕不是想被我安排入土吧。八幡正想忙裡偷閒用电子书翻文库本来看时,门呼的一声被打开了。

“主公,抱歉刚刚我搞错了。”左京又急急忙忙衝回办公室。

“搞错什么东东?”

“南区线人说的间谍,行动模式比较像日本自己的人。”

“也就是说裡外勾结型?”八幡粗略的推测几项可能性,心理稍微有些底细。

“好像也不是勾结,可能是与您不对盘的派系。”左京半开玩笑地提醒道。

确实,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八幡如此想道。

“了解了,还是多谢你回来补充消息。”八幡一副认真研究情报的模样。

“是!主公。”左京严肃的敬了个礼。

“我和南区的老爷子联繫一下,没事就回岗位上吧。”

八幡手头公文告一段落,他从口袋拿出一本《狼与羊皮纸》,一边翻阅一边像是在想事情般沉著脸一语不发,像是在惋惜著什么。

“哦,对了,局长。”

“什么事?”

“啊对…应该是上周,有个大美女来应聘警察哦。”

“你要是喜欢,和同僚们几个猜拳选做搭档吧。”八幡没太注意这件事情,只瞄了左京一眼叮咛,“记住别闹出太严重的绯闻,记者俱乐部一定会来扒粪。”

“是,主公。”

左京放下新人的招聘资料,又敬了礼,大步走了出去。

八幡待左京出门后拿出一张符咒,一个少妇从八幡脚下的影子中被像是机器的物体提上来,从办公桌下方的空档中升上来。

这女人是某个指定暴力团的女帮主,今年三十出头,天生丽质、大眼薄唇、胸围臀围都很大、腰身粗壮丰腴,也勉强算在八幡的好球带内。

她怎么落入八幡手中,那还要从某间无良会社说起。

这间会社背地有走私违禁物的勾当,且对员工并不好,八幡早就想找理由处理他们,恰好公司的老总和这个女帮主有利益的衝突,她就绑架了老总的女儿,但公司老总却积极寻求地方派系的帮助,一面把竞标的事交给手下,所以她还是在竞标上败给了该会社。

……这通操作到此为止倒还符合法律规范啦,毕竟是掳人勒赎耶。女帮主一怒之下要杀死他的女儿,但她不知哪来的鬼脑袋,把歪脑筋动到当时名气稍起的八幡身上。

女帮主大概是以貌取人,看八幡总是板著一双死鱼眼就觉得八幡是个喜欢猎奇的怪胎,向八幡提议把三姊妹去掉四肢作成肉枕送到八幡门下。

这恰好踩到八幡的地雷。出于此人平时作案颇多、出头太盛,这提案反让他心一横,给她赏了这个结果,并顺手将她的部众与财宝收下。

这个女(前)帮主眼神犀利、做事果断,行事有条不紊也鲜少把人逼至绝境,若非这番作死行为八幡还会放她一条路。

前帮主升到了八幡桌下,她俏丽的面庞带著混乱、屈辱与些许亢奋,赤裸的身体被牢牢的固定在不鏽钢框架上。她的四肢连同肩胛骨都被切除,只留下美丽的头颅,全身上下只有一个口箍是唯一的装饰,口箍上有个盖子可以防止她发声,而八幡只要用触手一顶盖子上的按钮,盖子就会弹至两侧,让他这位主人毫无阻碍的直插进去享受她的口舌服侍。

当然,因为没有了手和腿,无法保持平衡,所以给她们安装一个双头的底座还是需要的,两根长长的假(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否则封号处理)从下身的两个洞深深的插入体内,缓缓的扭动著,还有一根导尿管插入她的膀胱中。

钢架上连接著按钮,可以随意的调节两根假(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否则封号处理)的转动和震动,还能用下面的微型电机给她的膀胱裡泵水,女人憋尿的时候身体会变得非常敏感,玩起来别有一番韵味。

抓著少妇的头髮,八幡欣赏著她屈辱的表情,慢慢的把老二尖峰塞进她嘴里,一直顶到喉咙深处,接下来的事就由她自己和连在钢架是辅助运动的机器来完成,如果她不能服侍他射出来,她就要忍耐到八幡下班。

八幡享受著这个前帮主混杂屈辱与兴奋的哀号时,放在办公桌空档内的一个木箱子发出细微的呜呜叫声。

****

加班结束后,八幡带著木箱子自己开车回到雪之下家。

他脱掉鞋子,随后反锁房门。

“八八大人,欢迎回来!”

“八幡大人,欢迎回来。”

两个没有四肢的裸体女孩从玄关两侧缓缓地像海豹一样咕咚咕咚的弹跳了过来向八幡问安。因为没有肩膀,她们的身形成完全的流线型,十分圆润。

“晚安,京京、留留。”

八幡打了个大呵欠,这才向京华与留美问安。他蹲下来伸手拍拍京华与留美的头表示歉意,二女笑得如同正常少女。

“拿早上吃剩的披萨,和两罐可乐来。”

““是。””

“对了,南去找左京了吗?”

“是啊,下午就去姊弟相聚聊天了。”

“那就好。”

京华与留美点点头,朝厨房方向蠕动而去。盯著她俩的大屁股看了几眼后,八幡拎著那个看上去很重的木箱子走进一间很宽广的和室,并放下它。

“到家囉,小雪乃。”

“唔唔唔。”

木箱之中,全身赤裸的雪乃坐在一张垫子上靠著靠椅,一根巨大的按摩棒用绳子固定在她的口中,有多根绳子环绕著她双峰的上下左右绑好,甚至连(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禁止带有成人内容)也绑起来了,这些绳子使她的双峰和(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禁止带有成人内容)都保持著绷紧的状态,并藉助于她的靠椅和颈部来保持固定。她挺立著的(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禁止带有成人内容)上夹有几个衣夹。

她的双峰在绳子缠绕之下与她失去四肢的娇小躯干对比远大于正常比例;她的蜜穴被另一根更加巨大的按摩棒填塞著,并用绳子绕过她的胯部和腰部固定住,有一根橡胶管插在她的菊花处。

由于口中固定著的按摩棒让她的表情产生了变形,所以看不出她是痛苦,还是兴奋,或是其他什么状况。但可以确定的是在八幡帮她鬆绑之前,失去全部肢体的她办法做任何变动。

“妳饿了吗?”

雪乃看著他,有点像笑的样子,点了点头。他转身到冰箱,找出一些披萨和饮料,他将披萨加热了一番,和饮料一起拿进和室。

“今晚先吃这些吧,”八幡解下了雪乃的口塞。“抱歉,最近都在加班。”

雪乃沉默的笑了,她的笑容总是如此温婉,不过今天似乎有点不一样。八幡自己一边吃,一边喂雪乃。

“啊,我忘了拿下夹子了。妳要我现在把夹子除下来吗?”

“嗯。”雪乃脸颊有些鼓起,微微点头。

“哎哟……”八幡将夹子取了下来时,雪乃发出了低沉的呻吟。过了几分钟,她的表情看起来缓解了不少。“啊……好疼啊……”她放鬆般地低声喃喃道。

“……怎么了?”

雪乃只是鼓著脸颊,盯著八幡一个字也不说。过了许久,她才小声开口:

“您最近都在玩别人,也不照顾我一下。”

“我这不是照妳要求,把妳綑成肉粽了嘛。”

八幡狡辩道。关于为何雪乃会变成人棍,是因为数年前面对S级灵灾所承受的重伤所致。她也和女帮主一样,四肢与肩部都被移除,由于双峰变的巨大,她看起来就像个肉葫芦。

“把我綑成肉粽晾在一旁,在我面前拿那个臭黑道当尿壶…下流。”

“哈哈哈哈……”

八幡只能尴尬不失礼貌的陪笑。鬆绑后的雪乃身形线条仍像高中时那般穠纤合度像一团有曲线的大肉球,只是胸围已经到O罩杯且没有了四肢。

“呼~”雪乃轻轻吸气,摆脱一天的綑绑让她相当舒适,靠著两根按摩棒固定基座保持直立,愉快地扭动身体。

八幡嘴角微弯,按下按摩棒的遥控开关。

“喔喔喔喔喔?”

雪乃被突来的振动弄的哀号出声,她恨恨地瞪著八幡,可是没手没脚又被固定住,只能乾瞪眼。

雪乃、留美、京华她们会变成这样,并不是八幡为人鬼畜,而是十多年前处理灵灾留下的后遗症。

当时首都爆发咒灵、亡灵、怨灵统统跑出来闹的百鬼…应该说是万鬼大游行,八幡一伙硬著头皮被宫内厅叫去处理,事情是解决了,但付出了包括雪乃、阳乃、平塚老师等许多熟人重伤成人棍、八幡自己要被迫吞下亡灵封在自己体内化为怪物的惨烈代价。

讽刺的是,这也给八幡种下了鬼畜的种子。

“学~长~大~人~您不是把晚餐都塞我这吗~”

和室旁的纸门后传来伊吕波的叫喊,她叫的还非常憋屈。

“八幡,你真是…”

雪乃浑身香汗,不忘瞪住八幡;留美与京华相视苦笑。

八幡只是冒出一抹阴笑,走向纸门。

****

好好休息个一晚后,八幡打理著情报。

左京所说的新女警叫古见希美子,相貌端庄、身形窈窕、丰乳圆臀,皮肤雪白细嫩。有著一张完美的瓜子脸,唇红齿白非常诱人,柳叶细眉显得清纯活泼,乌黑的长髮柔顺披肩,一看就是清纯可人的小家碧玉。

古见的性格也很讨人喜欢,举止端庄大方,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十分优美,一来局里就受到大家的喜欢。

她虽然还很菜,端茶送水、分发零食、收拾桌面整理资料样样基本杂务都很努力,所有人都非常的喜欢她,仅仅几天时间就和大家打成一片。

八幡观察了她整整四天,也确实欣赏她的工作态度,渐渐的却对她的积极产生了一点怀疑。

八幡拿起她的资料又看了一遍,仔细地盯著监控。

(如此优秀的女孩,是二流学校的一名普通学生,父母也是很普通的小商人,兴趣、朋友、交际圈也很普通……若有如此人才,那么日本也算是得到未来可期的栋梁了。)

八幡一方面期待著支撑起未来的人才,但又放不下怀疑。为了招收人才,八幡对她进行仔细的分析:

一、        行为举止分明是个大家闺秀,经过严格的形体、仪态训练。这一点和她的出身背景并不相符。对岸尚且如此,长年处于阶级状态的日本更甭说了。

二、        交际能力出众到能轻鬆的和不同性格的人沟通。那么她的交际圈的狭窄也是说不通的,性格这么讨喜的美女应该有很多被人追求的话题的,物以类聚,她的闺蜜也应该很优秀,这点也说不通。

三、        她与基层的警员很合拍。通常官员行走于官场,更重视低调,宁做老二不做老大,很多不起眼的人反而更具有影响力,她可能出身官员世家。

四、        她问问题也非常有技巧,看起来是个对那些过往的大案非常憧憬,正义感过剩的那类人,但询问老班底以后,发现她的问题都非常的专业。

虽然独立的问题并没有什么特别,但八幡发觉她在寻找自己以前处理过的那些案件。不光是执行过的事情、好像连黑吃黑的部分都有。

而这顿时让八幡紧张起来,他一向自诩魔术师,自信那些黑吃黑案件操作的滴水不漏,撇得非常乾淨。但太乾淨本身就是种问题,尤其在宫内厅这种流脓流了多少年的地方,要说自己没有一点黑幕,只要有脑子的人都不会相信。

****

扣扣,八幡的办公室门被敲响了。

“请进。”

“局长。”

古见希美子的脑袋伸了进来。

“是古见啊,请坐吧。”

看到古见希美子,八幡心中讚歎果然是个美女,当然比不上雪乃。古见打开门,手里端著一杯咖啡,她轻巧的走到八幡面前,有些害羞和不安,“局长,我是不是犯了什么错,我给您泡了杯咖啡,如果有什么做的不好的地方,先给您赔罪了,嘿嘿。”

八幡微笑的安抚她:“没有没有,你做的很好。坐,咖啡我就收下了,记你一次贿赂上级哦。”

古见做了个鬼脸,坐了下来,坐姿端庄。

“古见啊,工作还习惯吗?”

“嗯!”古见希美子点头,“大家对我都很热情。有问题都会帮我。”

“那就好,不过我们这里大家都是公平的,每个人也有每个人的工作,你不要每天花那么多精力做杂务,这些大家都是自己做的,而且养成被人服侍的习惯对他们也不好。”

“是。”古见诚恳接受,一缩肩,“可我现在还没什么工作,局长。”

“嗯,这个我想好了,你先起清点一遍我们的警备物资,并记录一下它们存放的位置,然后告诉我你的意见。”

古见仅用了一天时间,就把物资清点了一遍,第二天就完美交卷了,还提了几个可以改进的小建议。

八幡看著手中这份物资清单,上面娟秀的字迹工整清晰,非常直截了当,几点建议也提得非常有水平。他满意的点头夸奖了她一番,又让她去帮忙整理这几年积累下来的资料。

古见走出去后,八幡拉上百叶,在办公室里走了几圈,感到非常不安。

古见的表现果然漏出了马脚,尽管她掩饰的很小心,但那些物资中有好几种普通人是叫不清楚名字的,还有几种除非是军事爱好者,常人很少接触的军用格斗武器护具,她却非常轻鬆的辨认出来。

八幡狠下心,“我还是希望她是军武装备迷而已…唉,连伪装都这么不专业,也想学人当卧底。”

既然是不安定的因素,那还是只能除掉。唉,自己成了肮髒大人啊…

八幡的老班底‧秦野军平敲门进来,看八幡一脸严肃连忙担心的询问,“雪之下卿,怎么样?有问题没?”

“她的资料是刻意修饰过的,对警察和军用物资非常熟悉,走路也很干练,分析情报资料敏锐果断。根本不像那些呆瓜所说的什么都不懂。叫巡学姊请她的手下来处理。”

城迴巡在学生会的人马于她出社会后仍继续追随她,这群人当中也不乏高段为骇客。八幡会麻烦到学姊的人马,证明这个古见不简单。

“是。”军平也感觉问题严重,“局长,既然她可疑,要不要…”他做了个割脖子的动作。

“当然,不过还是先查清楚,再考虑要不要费点力气。”

拨开百叶窗的一角看著外头和同事聊天欢笑的古见。

“她的来头恐怕不会小,可能还是个惊喜。说是这么说,不过我还是期待,她是个寻常的军武爱好者、单纯的礼仪好手…”

“好…的。”

军平明白八幡那深叹一口气是出自完全真心。他们都出身于平民家庭,对于出身民间的高手可是求之不得,偏偏是来整自己的…

几天之后,古见从整理的资料中发现了一些线,但她没有说出来,军平的一个后辈刻意观察之下,发现她带了一个伪装通讯装置。

她正在飞快的接近事实真相,只要她再大胆一点,就能拨开那一堆毫无破绽的证据看见那一根若有若无的线。

八幡紧张中兼欣赏的观察著她,没有採取任何措施,因为有耐心的猎人从不介意一两块骨头的,等收网时,她就会发现一切都晚了。相反,八幡这时还尽可能的给她帮助,告诉她想要的情报。

上司对菜鸟特别好,自然会飘出些风声,古见自然不会听不到风声。

不过她并没有放在心上,以她的容貌和素质,追求自己的人可以从自己家排到学校,对付这些言论她已经驾轻就熟。再说这个局长早就有老婆了,他敢在雪之下家的眼皮下劈腿,那是难比登天。

而自己倒也确认了这个大人果然不是一尘不染,就说嘛,把这样龙蛇混杂的城市整顿的整整齐齐还能这么不黑,怎么可能!只是他玩手段十分有水平,自己暂时还没有实际的证据罢了。

(等著吧,不用一个月,我就能掀开冰山一角,证明自己的能力,爸爸和外公一定会大吃一惊的。)

古见希美子心裡如此盘算。

****

其他人,包括八幡的主要心腹秦野军平都下班回家了,他还在办公室裡头忙的不可开交。他是真的忙,警局得管、教育得管、学生霸凌还没处理完,眼皮子底下还来个要探他虚实的古见希美子,著实让他发慌。

眼前的来客到是让他稍稍放鬆了点心。

三个没有四肢的女人在办公室裡,身裹舞衣给他表演肚皮舞。舞步本身不算煽情,但在舞者的无肢躯体之下显得强韧又性感。

待无肢女郎们舞完一曲,八幡轻轻鼓掌无言的表示“跳的好”。

千佳与佳织──舞孃只是她们的兴趣而已,本职是八幡门下的情报专家兼骇客,非常擅长分析情报。

另一位无肢女郎‧巡从跳舞立“足”的箱子跳下来、保持直立的扭著屁股过来,把一份文件放到八幡桌上。

“八幡,你是要把古见也收了吗?”

“姑且有这个打算,具体如何看巡学姊手下人马的调查了。”

八幡抚摸著巡的头髮。巡闻言才接著说下去:

“她们已经查清楚了。”巡眼神坚定的看著八幡,示意那份文件就是他要的资料,“这次你打算变什么魔术呢?”佳织接著巡学姊的话,整个躯体趴在自己以前的国中同学、现在的主人问说。

八幡仰躺在椅子上翻看了一下文件,闭上眼睛放鬆享受佳织的柔软腰肢,“这次的观众来头不小啊,想让观众相信,当然是难度最大的近景魔术。”

把事情处理一个段落后他回到家中,先把千佳和巡带回各自房间内捆包放好,才拿著城迴旧部提供的情报去会见自己的主人。虽然某种程度上,只是形式上的主人。

“近藤美希,女,二十六岁。近藤永清的二女儿,来头真不小。”

近藤永清虽然不是什么官,但这人的岳父是宫内厅的老屁股,影响力巨大。

“从小就对破案有著浓厚兴趣,曾为父亲破过三件大案,摧毁两个跨国的武力犯罪集团,牵连县级高官达五人…擅长格斗、枪械、开锁、分析情报…”

八幡带著佳织,将情报内容呈报给雪乃、阳乃与她们的母亲。她们在当年S级灵灾的伤害下都成了无肢女郎,现下更是被綑成肉粽,像三条咸鱼一样吊在和室天花板。

“唔唔。”

阳乃嘴巴被口塞堵住,只能发出不成话的呜噎声,不过八幡听的出她是在问“你打算怎么处理这件事?”

由于古见希美子的身份,雪之下家根本没想过要动,但不动她,迟早她会把自己掀了。阳乃的表情严肃异常。

“怎么办?当然是这样。”

八幡作了个手势,露出兴奋与严肃混杂的笑容,“就决定是她了。”

阳乃挑眉鼓起脸颊,吐露不满的抱怨。

“既然城迴女士告知你,古见擅长格斗,而且她身上有伪装的通讯设备…”

“要是动手拿下她不会被记录到吗?”

一样被堵著嘴的雪之下母亲兀自发出呜呜声,佳织这时贴在八幡背上提出严肃的质疑,但是还没讲完就被躺在八幡腿上的伊吕波插嘴。

“这个可以有啊。反正八幡会处理嘛。”

“妳也太乐观了吧,嗯~?”

两条人棍女郎四目相视,迸发危险火花。

“唔!”雪乃狠狠瞪了伊吕波一眼,丹田使力大喝一声,吓的她不敢再胡闹,滚下八幡的大腿缩到一旁退后。

八幡拿出一个老旧电话,拨了个号:“喂,那几个不听话的小孩该打屁屁。嗯,明天下午吧,你去取点钱,帮我买块真皮,我要定制一个包。对了,我明天要帮邻居买一箱婴儿用品,让快递送货上门。”

挂掉电话,雪乃、阳乃和岳母都算是服气了。一举数得,自己还一点疑点都没有,“这么大的买卖都像在购,你可真狠。”佳织胡闹也似的吐槽他。

“谁说像购了,我就是要购。”八幡虽然难掩紧张,仍透露出一丝冷笑。

****

机会来的非常快。

第二天中午,八幡另有要事先行外出,副局长秦野军平吃了饭走回办公室的路上,看见古见希美子还在电脑上查资料,四周的同事要嘛在吃饭,要不就趴在桌上午休。

“哎,忘记了。古见。”军平走到古见身边。

“秦野副局长,您找我?”古见希美子站了起来。

“哎,坐坐,是这样,我邻居山野太太刚生了孩子,不方便出门,想让我去帮忙买点婴儿用品。妳看我哪有时间,听说现在网购很流行,还能送货上门,妳会购吗?我这老土不会用啊。”

“会啊。我经常在上买东西的。”古见打开网路。

“那什么牌子好,尿片,还有这个这个,买一箱好了。听说婴儿要用好多东西,奶粉也一箱,奶嘴,也一箱好了。”

古见扑哧一下笑出声来,“啊,对不起,局长,奶嘴只要几个就好啦。”

“哎,我没养过孩子,也不知道这些。”军平脸上有点发烧,让人看笑话了。

“局长工作那么忙,不懂养孩子很正常的,只要这些,这些,这个拿五个,这样就好了,一共一千七百元,我跟商家商量下包邮,送货写哪里好呢?”
古见热情的帮我挑选。

“就我们警局就好啦,收货人写我。”

“嘿,卖家一定会吓一跳。”古见和卖家商量了几句,自费买了下来。

“哎呀,真是谢谢妳了。”军平点了现金给她。

“副局长客气了,如何还需要什么帮助就找我。”古见抿唇露出甜美的笑容。

公共办公室突然警笛大作,所有人立刻跳起来,熟练的穿装备,拿武器护具,军平也拿了一副穿戴起来。在他的训练下,整个警局就像一个高效的有机整体,就算情况不明,大家也会做好出警准备。

一个警员跑过来跟他敬礼。

“发生什么事,要拉特警警报。”

“报告局长,东南路的一家银行被抢劫了,当地的警察配我们的便衣特警把匪徒暂时堵住了,匪徒有三人,带著手枪。调度中心正调派人手封锁交通。”

“居然还有人敢在这儿动武。走!让那些犯罪分子知道我们的厉害。”军平摩拳擦掌的大步走出去。八幡不在场的情况下,军平就是最大的。

“是!”警员们大声应和。刚走到门口,“局长,等一下。”

“什么事?”军平停了下来。

古见追了上来,“副局长,我也想去。”

“妳?别闹啦。”军平严辞拒绝,“古见,所有出警的警员必须通过格斗、枪械的训练考核才能参与有枪的案件。”

“我…副局长,求求你嘛。”古见被噎住了,这些她当然都会,但她当然不能暴露自己的能力。不过女孩子总有办法,她就使出了撒娇的手段,抓住军平的手臂,悄悄用坚挺饱满的奶子搞色诱。

这招确实对军平有效,前提是八幡没交代他针对古见搞事。

“不行就是不行。这儿的匪徒有很多是亡命之徒,这类案件通常都很难保证所有人的安全。”军平发挥不亚于八幡的搞事能力继续引诱她,根据资料,她是个非常有冒险精神的女孩,很希望找个大案件展示一下自己的能力,而不是在背后做幕僚。

“副局长,求您嘛,人家就呆在后面,绝对不会靠近,好不好。”

“副局长,就让她去吧,让她蹲二线不靠近就好了。”

古见的人缘非常好,看她哀求的样子,有人在后面帮腔。

“对啊,三个持手枪的匪徒而已,我们光毙都毙了几十个了。”

“哈哈哈,敢在这闹事,他们还嫩了点。保护古见肯定没问题的。”

军平不悦的一甩手大步离开,大声骂道:“你们这些年轻人真是胡闹,谁敢违反规定,我就处分他。”这次他是真的有点冒火。古见傻在原地,无奈的看著一个个全副武装的警员从身边经过。最后一个走出去的特警队队长,他对古见使了个眼色,示意她悄悄跟著自己。

古见立刻会意,装作若无其事的跟上来。几辆警车呼啸著赶到现场,军平下了车,几名戴著墨镜的便衣拿著枪躲在几辆路边的车子后面正和匪徒对峙。

一些平民远远的围观,几位记者拿著摄像机在老远处拍摄著。两个记者看到他下车想过来采访,不意外的被拦在外面。

“副局长。”一个便衣过来和我彙报,“裡面有三个匪徒,其中一个被弟兄们打伤了,不过伤不重。”

“人质的情况怎么样?匪徒有什么要求?”军平更关心人质的问题。

“匪徒抢了三袋钱,裡面有十几个人质,还有一个孩子。他们要求让开道路,给他们一辆银行用的防爆车。”几辆车上的警员都下了车,长短武器对准了银行大门,还有特警去占领制高点,一瞬间匪徒的唯一出路都彻底封死。

“外面的人听著,不想她们死,就按我的要求做,不然我每十分锺打死一个人。”裡面的匪徒看到这么多持枪警察赶来,立刻紧张起来。

军平看到特警队长向我眨眼,依稀看清楚躲在车子中古见的身影,拿过扩音器:“甭紧张,我是千叶县警局的副局长。请你们别伤害人质,一切好商量。”

“放屁,你们以为我什么都不懂!快点,不然下场就是这样。”

银行的门开了,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哭泣著跑出来。砰!一声枪响,女人凶前爆出一朵血花,乳腺都被打碎一块喷了出来。女人发出一声惨叫摔倒在地。

“混蛋!”军平顿时大怒,一巴掌把汽车前盖拍凹了一块。

(妈的,虽说是借题发挥,但这也…这是真的欸!)

军平心裡暗暗骂道。

三个警员拿著防弹盾牌衝了过去,把女人拖了出来,一检查,心脏从后心打穿,她已经没救了。女人还未死去,在地上不停的抽搐著,鲜血从身下蔓延开来,一隻无力的手抬起想抓住什么,但很快垂了下去。

军平沉重的拿起扩音器:“我答应你们的要求,请你们等待十五分钟,车子已经在路上了,马上就到。”

“好!我等十五分钟,如果你们敢骗我,我再打死三个人给你们瞧瞧。”

“请你们不要伤害人质,我来当你们的人质,交换他们。”

“你以为我们是傻瓜?千叶警局局长一身横炼功夫,不用手都撂倒七八个人,让你进来我们三个就都别活了。要换可以,让那个娘们当人质。”

军平顺著匪徒指的方向一看,古见就站在警车旁边观看情况。

(妈的,挑到古见,吃拧了?呃,也算匪类有眼?)

“不行。”军平心裡七上八下,故作镇定的断然拒绝了。

“不行?”又一个少女被逼著跑出来。

“等一下!”

她的后脑被开瓢了,脑浆迸裂,像豆腐花一样洒落一地,鲜血像喷泉一样。

“好,我来做你们的人质。”古见终于忍不住了,从警车后走出来。

军平转眼看见古见走了出来,怒道:“胡闹,谁让妳来的。快回去!”

“副局长,让我去吧。”古见诚恳的请求,看到连续两个女人被枪杀,她非常难过,决心亲自让他们嚐嚐厉害。

“不行!”军平依然拒绝,牢牢的抓住她的胳膊不让她走。

这时匪徒们的喊话又来了:“快让那个娘们过来,不然我就带这个孩子走。”

“妈妈,妈妈!”小孩子被恐怖的杀人场面吓得直哭。

“副局长,让我去吧。我会小心的。”古见哀求道。

“小心。”军平沉重的深吸口气,“你们给她准备一下。”

几个警员走过来,拿著几个东西给她演示。

“这是手铐,不过我们改造过,只要按住这就能把它解开,这是通讯器,
塞在耳朵后面,有效距离一公里,现在的匪徒都很有经验,这个是戴在前面给他们扔掉的。还有这个是定位器,药水浸泡一下用专用枪打入你的手臂裡,不会影响你活动,除非他们有特殊装备,否则不会发现。”

“这个我来。”

军平接过定位器,用药水蘸了一下,抬起古见希美子的手臂,认真的看著她,“妳真的要去,如果不愿意,我们可以想其他办法。”

“副局长,来吧。”,定位器打入她的手臂中。

“一定要小心。”古见戴著手铐走进了银行,过了一会,人质纷纷跑了出来,这次匪徒并没有开枪。

五分钟后防爆车到了银行车库,匪徒们带著古见在他们的死角上车,汽车呼啸著开走了。防爆车上,一个匪徒拿出一部手机打了个电话,“钱取到了,”看了古见希美子一眼,“货也买到了,马上去订制工厂。”

听到匪徒的话,古见心中一惊,刚要动手却感到一阵眩晕,然后什么都不知道了。警车一路远远跟随,但为了古见的安全,大家都不敢靠近,准备等到晚上再悄悄行动把一菲救出来。

匪徒连续枪杀了两个女性人质,受害者家属痛哭不止,市民议论纷纷,大家十分关心千叶县的特警们能否打败匪徒,救出那个警花。

她会不会遭到毒手,一朵娇豔的鲜花就这么掉落尘泥呢。这样的大案,新闻记者当然要紧紧跟随。

他们被要求在今天的行动之前不许透露任何信息,只可拍摄录音,禁止发送,手机也一律关机。记者们立刻答应,当然,不答应就会被立刻赶出去。

(这群人是玩真的,不是我们派去的人马,此次行动没救出来的话就是古见倒楣,救出来的话也能获得对方好感与信任。)

为了这次营救行动,军平将最好的夜视设备、护具、枪械、联係设备全部调了出来配发到队员手中,准备等到夜晚再行动。

为了保护记者的安全,连他们都全部换上黑色的衣服和防弹衣,气氛紧张得让所有人都喘不过气。

***

在一间山坡上的不起眼平房中,三个匪徒脱掉面罩,把古见抱了起来,放在一张椅子上,按动牆上的一个按钮,古见降下下去。

这三个人的眼神,没有任何生气,似乎是被药物控制的活死人。

他们是某群被八幡围剿至坏灭的犯罪集团残党所打造的生体兵器,他们的上级为了报复八幡,便盯上传闻中与八幡、军平接近的特别快的古见,对这些没有自我的活死兵器下达捕捉指令。

他们把古见希美子送走后,走到一个柜子边,打开柜子抱出裡面一具刚死不久的少女尸体,少女约二十五六岁,手和腿都被砍掉了,只剩下抱枕一样的躯干,不过少女的身上穿著一件剪裁度的警服。

他们把少女身上的警服解开,露出里面捆了几层的炸药,最后检查一遍以后,三人把警服重新扣上,看著时间等著最后一套道具送上来,然后他们就从一旁的密道撤离,在地下,有一间现代的手术室。

一个医生打扮的女人接过昏睡的古见希美子放在一个妇科手术台上,拆掉手铐和通讯设备,将古见的四肢扣在手术台上,这下她就怎么挣扎都没用了。

迷糊中,古见醒了过来,她立刻意识到自己的处境不妙,装作未醒的样子。

一个女人的声音响起:“别装了,我给妳打了针,手上的麻药已经中和囉。”

古见没办法,睁开眼睛看自己的情况。
自己已经被脱光了,浑身连袜子内裤都不留。

仰躺著四肢大张绑在手术台上,每个手脚被扣上了至少三道扣带,全部扣在关节最难发力的部位。

修长雪白的身材完全的暴露出来,纤细的腰部被垫高,双腿羞耻的大张,自己的粉红阴部和菊穴一丝遮掩都没有。自己这个模样就像一个不听话的雏妓被绑住了,等著有钱的金主上门享用。

从未在外人面前展现过自己身体的古见羞耻的缩了缩菊穴,即使对方是个女人,她也对自己被摆成这样的姿势羞愧万分。

四周用布帘拉好遮得严严实实,手术台旁的桌子上放著各种手术器械,还有一把小型的手术用电锯。

看到这个,古见希美子的心怦怦跳起来。

她看向说话的女人,大约二十七八岁,她的美丽不逊于自己,身材同样火爆,薄薄的白大褂裡面两点凸起清晰的显现出来,这身打扮不像医生,倒像是成人影片裡扮演医生的美丽女优。

奇怪的是,她没有四肢,身上除了白大褂啥也没穿,嘴上叼著一把手术刀。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遥。希美子小妹,还有什么问题吗?”女人温和的问道,“我都可以回答妳。不过我先提醒妳,妳的两套通讯设备我都取下来了,除了那个只能定位的定位器,所以就不必费心传递情报了。”

这女人叫作遥,是以前和相模南同一挂的女生。她和另一个跟班“结”也在以前神社爆发的重灾中受重创,本来八幡不想理会她们,是在不愿放下她们的南以自身为奴作代价将她们收入八幡门下作僕役的。

古见心里一沉,对方的专业远远超出她的想像,根本不像普通的黑帮。

“这是什么地方。”

“一间手术室,在B市郊外的一个山上的小村落里。”

“这个案件是怎么回事,那些人质怎么样了?”

“应该解决了。军平的实力很好,料理这些黑道残党可不是开玩笑的喔。”

“不是妳搞的鬼?”

女人笑了,拿起一张纸念了起来,“近藤美希,化名古见希美子,女,二十六岁,九州地区特警近藤永清的二女儿,宫内厅老屁股西园寺的第二外孙女,擅长格斗、枪械、开锁、分析情报,妳伪装的技巧还算不错,有当卧底的天分,但在破案老手眼里还是差了点呢,妳来的第三天,主人就怀疑上你了,通过妳的指纹、头髮、容貌,揭开身份还不算太难。”

女人讲出的资料虽然不是全部,但已经足够了,美希感到一阵绝望。对方有备而来,清楚自己的一切,占有所有的先机,而自己是隻待宰的羔羊被绑在手术台上。

“妳怎么知道我会来?又刚好看到我?”美希问。

遥笑了,露出崇拜的神色,“黑道跟抢劫案都是真的。但我会遇到妳,就是主人设计好的了。听说过魔术吗?”

“魔术?”

“对!最优秀的魔术师最喜欢玩的不是大型魔术,而是近景魔术,而且是与观众互动的大型近景魔术。我的主人就是这样一个可以凭空玩出无数花样的魔术师。他以这个真实案件为底临场设计了一场魔术,怎么样,荣幸吧?”

不等美希回答,她继续说下去,“不说主人,就是左京那个小迟钝都瞧的出妳渴望证明自己的能力,就一定会跟来。”

“妳的主人是…”

美希顿时有些蒙了。尽管自己对他有所怀疑,但也只是依照爸爸和外公的猜测产生的怀疑,就她个人来说,她对他还是非常有好感的。

虽然表情不正经,但是精明强干,深受大众喜爱,事业有成,握著很大的权力,却平易近人,大家有时也会跟他开开玩笑,他也不会生气。

如果说他有些贪污受贿什么的也算正常,卧底有时还要打死几个好人来证明自己是个坏人呢,何况钱财身外物,收了还可以拿出来建设城市。

千叶县的黑帮这么多,没有一点妥协不留一丝把柄就把他们都打下去,除非他是个超人。可现在,自己却突然发现,他并没有自己想像的那么正直。

只是,确定那些劫匪并非魔术一环,倒让她有种不合时宜的宽心。

“妳已经知道了,不是吗?他就是雪之下局长啊。”

确定的答案让美希脑子顿时嗡嗡作响,自己从头到尾都被人牵著鼻子走而不自知,她不敢相信弄了这么大的场面,竟然是警局的局长要对付自己布下的局。

“雪之下卿倒也罢了,那个秦野副局长怎么肯定我一定会动出来的。”

“就算妳不愿意,主人跟军平也会让妳出来的,为了十几个人质的安全,牺牲一个警员也很正常嘛,主人他自己都动站出来要交换人质呢。”遥咯咯咯咯的笑出来,“这样满麻烦的,不过妳既然自己出来了,那就最好了。”

女人愉快的说著,咬住一瓶除毛剂喷在古见希美子阴部的草丛上,“好了,时间差不多了,我要开始工作了,如果你还有问题,就一边回答你好了。”

说著又放下除毛剂,叼起一把剃须刀小心的给她的腋下剃毛,虽然那儿已经剔得很干淨了,但她还是要亲自确认一遍。一丝不苟的认真做事会得到人的讚赏的,再说这样美丽的艺术品,有一丝一毫的瑕疵都不好呢。

“妳,妳要做什么?”古见希美子感受著锋利的刀片在敏感的腋下刮著,浑身鸡皮疙瘩都立了起来。

“嗯,主人对没有四肢的美女也挺有几分喜欢的,自从多年前的神社灵灾使第一夫人成了肉抱枕之后…妳也看到了,当然我也算一个。”

细心工作的女人抬起头来,“妳够资格做主人的肉抱枕,怎么样,高兴吧,以后人家就要天天服侍你了,请多关照。”

“肉,肉抱枕?”美希如遭雷击,如果说刚才遥的话是惊吓,现在就是惊悚。

“对啊,马上就要给妳进行四肢切除手术了,这些毛都要剔乾淨,否则可能发生感染。明天开始,我就烙南跟结来给妳做性奴训练,要锻炼妳的口技,主人还挺喜欢让肉抱枕给他在桌子下面吸他的DODs大炮了。还常常把尿留著赐予肉抱枕哟。”

“不,我不要。”美希拚命挣扎起来。

遥也不理会,手术室上方的摄像头会这里发生的一切拍下来给人留著慢慢欣赏,“没用的,就算妳擅长格斗,四肢被绑住也发挥不出来,这张手术床可是特制的,就算两百多斤的英国大力士都挣脱不了。”

过了一会,美希的挣扎宣告失败,她喘著气看著遥拿来一根注射器,里面灌满了麻药。

“不,不要。”美希楚楚可怜的扭动著,不让她给自己打针,“妳为什么要这么做!?妳不知道这是犯法的吗?难道妳喜欢做他的僕从吗?”

“我嘛,我也是变成这样后才对解剖跟人体实验的,不过我一块肉抱枕待在府上也是没事干,就求著主人找密医来教我呢。”

遥用身躯压住美希的手臂,把针头刺了进去,推了四分之一进去,“主人大炮每次捅进来,我都觉得自己要散架了呢。妳以后嚐过滋味就知道了,包妳嚐过一次就离不开主人了。
至于犯法嘛…美希酱真天真呢。
主人上来之前千叶县别说黑帮横行,霸凌问题都快让人疯了。
现在全县乃至全国学子能好好上学,不受霸凌摧残,可都是主人请来菲律宾的达沃敢死队偕同把霸凌犯吊在路灯上的功劳。
如果主人下台了,黑帮跟霸凌犯再跑出来,不知道要让多少心灵受创的孩子变成浑浑噩噩的可悲大人,收几个奴隶这点小错算什么。
如果妳是高层,妳会怎么选择?找不知道哪天就被黑帮枪杀的笨蛋代替主人吗?”美希愣住了,发现自己竟然无法反驳遥的话。

“怎么样,是不是有种为国家牺牲小我,成全大我的光辉使命感?”

遥好笑的看著美希,抹掉阴部的已经脱落的草丛,咬住电锯凭颈部力气把它抬起来。

美希反应过来,看著嗡嗡高速转动的电锯惊恐的大喊:“不,不要这样,如果我失踪了,我外公一定会追查到底的。”

但是她的四肢的关节处都被打了麻药和凝血剂混的药,根本不听使唤。

“这就不用担心了,玩这种大型的近景魔术,主人很擅长的。
只要锯下妳的手和腿,安在上面那个被砍掉四肢的女人身上,在她的身体上绑上炸药,然后当众炸碎她的身体和头,留下四肢还有自带的通讯设备和手裡的定位器都会证明妳已经死了,就算要验dna也完全没问题。
对了顺便插播一下,刚才抓妳的是所谓的施法器,被打了药没有自我的那种。使用这种恶质生体兵器的黑道残党,已经被军平等人当街摧毁了。
那群黑道对本地大老们也是头痛人物,这样他们也不会妨碍主人改革。”
遥得意的揭开魔术的全部内容,好像是自己亲手玩出来的那么开心,“怎么样,还有什么疑问吗?”

整个魔术明明是临场编织出的,却仍做到了滴水不漏,得到奴隶、金钱,又顺手给当地黑道除掉心头大患,更在公众面前维持正义的形象,一举四得。

连自己暗藏的实时通讯器也能给他作证。美希顿时无话可说,心服口服。

想起当初听到爸爸和外公在饭桌上说起千叶县的疑点,自己这头初生牛犊就跃跃欲试,想挑战这样的老江湖证明自己,现在才发现自己真的太天真了。

彻底绝望后,美希反而平静下来,“他为什么会把这么多东西告诉妳?”

“主人的理由喔,第一:他相信我。第二:主人嘱咐说妳身为当事人,总该知道真相的,为了让妳安心做个肉抱枕,告别过去,退场后的花絮部分还是要一起欣赏的。”遥拿起电锯开始锯美希的右臂。

丝丝碎肉骨屑随著点点血雾在电锯的切割下向后喷射出去,麻痹和止血的效果非常好,她并不觉得很疼,随著右臂离开自己,泪水止不住的从姣好的脸庞滑落。

她知道自己的一切从此将彻底改变,从自己决定来这的那一刻起,就再也没有反悔的机会。

遥切掉一条手臂立刻将上面的皮肤切一部分下来贴在断口上,涂上几种药熟练的包扎起来。

接著是另一条手臂。当电锯开始锯自己的大腿时,古见希美子觉得竟然不是在难过,反而在担心自己彻底展露的阴户不漂亮。

“美希,妳的该冰真漂亮,主人一定会很喜欢的。”遥这样评价,“这样人使用起来就方便了。”

随著大腿被齐根切掉,近藤美希的该冰就成了最突出的部位,她就成了一个肉抱枕。遥把四肢放在古见希美子的面前:“妳的手脚真是漂亮呢,一点赘肉都没有,皮肤又光滑,就这么毁掉真是好可惜。和妳的手脚告别吧。”

美希依依不舍的看著遥把自己的四肢放在一张椅子上,按动按钮,椅子升了上去,泪水再次涌了出来。做完这一切,遥小心的把古见希美子背起来爬动,“好啦,美希,我们去欣赏剩馀的花絮部分吧。军平的编辑能力很扯的。”

事实上,遥有点高估八幡的个体水平。

这时候的他为了将这起不是由自己策动的绑票案拉进自己的计画中可谓是煞费苦心,除了紧急命军平临场应变外,他还命令伊吕波与阳乃一起暗地裡协助左京稳住局内状况。

跑来刺探自己的并不是只有美希,那些帮腔的其实也是想看他们雪之下一派出洋相。好在军平、左京、阳乃、伊吕波各个都能力出众,摆平了这件事情并同时打消了那些帮腔者的疑心。

那么,八幡去哪裡了呢?

****

夜幕开始降临了。

在另一座山头上的半道中,是一处最佳的观影地点。

一辆汽车停了下来,三具人偶小心翼翼的把一张轮椅抬下来,上面固定著刚刚做完手术的近藤美希。人偶展开两部远距离红外摄影机和定向麦克风后就远远退到一旁。

“今天过后,除了主人和我们姐妹,妳再也不能和其他人交流了。”遥适时的打破了尴尬的沉默,她拿出一个遥控盒放在美希面前,“我们来看电影吧,有妳参加的真实大片哦。”

遥把按钮按了下去。随著遥按动按钮,真实的电影开始了。

红外望远镜裡,几十个特警训练有素的包围了几座房子,大家分进击,互掩护,俨然如特种部队。

哒哒哒、哒哒哒

双方交火了,打得很激烈,警察向他们抢先开枪,三个毛贼几天前刚被老大叫去学著打了几枪,见有危险,手上的枪又拿不掉,自然就胡乱开火了。

(遥与军平直到这段,才成功将美希引进八幡的领域中,否则美希真的会被炸得连骨灰都不剩)

黑暗中,两个匪徒轻鬆的被击毙,还有一个转身就跑,警察们立刻衝进了平房。

这时一声巨响,平房里传出剧烈的爆炸,将刚衝进去的警察和带头的副局长都炸飞了出来。

最后一个匪徒引爆了人质身上的炸药,炸塌了半间房屋,他最后也没能逃脱法律的制裁,被当场击毙。

特警们最终没能救出古见希美子,她全身捆满了炸药,被炸得粉身碎骨,连手脚都残缺不全,芳龄仅有二十六岁。

身先士卒衝进平房的局长和三个特警都受到了波及,局长和一个特警昏迷,幸好穿著防弹衣和头盔,经检查没有大碍。

经查,这三个匪徒都是一群海外黑道的残党,因手头紧而去抢银行,遂发生了此次案件。

(为了顾及民众心理健康,没有提及所谓生体兵器的事情。)

铺天盖地的报道第二天就传遍全千叶,亲临现场的记者们绘声绘色的描述著当时紧张激烈的情形,从特警的训练有素,副局长亲身要求做人质,到英勇的警花动请缨,壮烈牺牲,再到匪徒的穷凶极恶没有好下场。

媒体在此次案件的发生到破案中赚得盆满钵满,只是,这一幕幕真如人们所看到的全是真的吗?

****

案发又过了两天后,一个快递送了两箱婴儿用品过来,八幡默默的拆开箱子,里面装满了婴儿的尿片。

这是三天前美希帮军平在上订购的,睹物思人,八幡默默的把箱子搬进办公室,再次把门锁上。拿掉上面的尿片,把美希从箱子中抱出来。

“怎么样?变成这个样子从同事的面前经过是不是很刺激?”

八幡抱起她,她浑身赤裸,完美的身材展露无疑,双乳饱满坚挺,腰肢柔滑不盈一握,下面刮得乾乾淨淨,一切完整的展现在他面前,任意抚摸把玩,那光滑细腻的手感让人爱不释手。

只是伤口还包著纱布,这几天暂时不适做剧烈运动。

美希羞耻的收缩著下身,但无法躲避八幡的亵玩。

姣好的面容带著羞耻的愤恨,小嘴大张,一个精美的口箍迫使她无法上红润的小嘴,屈辱的泪水顺著脸颊滑落,若不是口箍被堵住了,她一定会破口大骂。

连续几天八幡都捨不得出门,在办公室里,大门紧锁,百叶窗仅留下一丝缝隙。八幡是真的心如刀割,他也不想要这样一个才高八斗的女孩屈于自己胯下,偏偏她的行动真的会妨碍到自己,无论如何都只能提早剷除、收为己用。

(事到如今,怎么辩解都是白搭了……那就使劲发狠吧…)

俗话说,政治是最肮髒的,而自己也成了最肮髒的那一群。

办公桌下,八幡深紫色的双瞳盯住美希的双眸,手爪抓著美希的秀髮,硕大的西格玛西斯步枪带著男人腥味整根捅进她的嘴裡,捅进喉咙深处,顶得她直翻白眼,眼泪直流。

“……抱歉,我太激动了。”八幡把大炮退出来,美希立刻咳嗽起来,“我忘了妳还不熟练,没关係,多练练就好了。”

古见希美子用力的喘著气,恨恨的瞪著八幡,好像在说“谁想多练练”。

晶莹的口水止不住的顺著下巴流下,滴在地上,滴在坚挺的酥胸上,两颗粉嫩的脂肪球随著喘息晃动著。

她愤恨的瞪著八幡,却不敢出声,因为这间办公室是隔音的,而且一出声八幡就会把西格玛西斯步枪捅进去,难受的只是自己。

“啊,喝了好多水,又想尿尿了,来吧。”

美希露出惊恐的神色想把头扭开,但八幡身上居然冒出无数如暗影又如苔癣、如煤灰又如粘菌的不可名状之物抱住她的头,大炮毫无阻碍的从口箍中间插嘴里,唯一可以活动的舌头努力的挤压著坚挺的大炮,像是做著按摩那样。

“噢,美希,你的舌头真是灵活有力,舔我好舒服,来,喝吧。”

一股劲的水流从(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否则封号处理)处喷了出来。

“呜呜咕,咕咕”

美希浑身颤抖,泪花溢出眼眶再次从两边滑落,一大股食道一滴不剩的灌了进去。

“噢,”八幡长歎了口气,“好爽。美希,妳的小嘴真是太舒服了。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不等她回答,大炮又插进去。

整整一天,美希都和八幡在办公室里度过快乐的恋爱(偷情?)时光,除了深夜时分换药的时候,她才有时间休息。

美希庆幸的看著八幡给她换药,自己受了这么久的强暴总算可以休息一会了。

第二天,疲惫的美希睡到了中午才醒来,一醒来她又看见那根硕大的R千叶竖在自己眼前。

“美希,你出事已经一天多了,这两天没连繫,想家人吧?”

八幡温和的看著她。美希瞪著他,没有任何表示。

“今天上午的时候他们亲自赶来了,是妳的父亲与外公。”

“唔唔。”美希激动的扭动身子,两颗雪白的玉乳使劲摇晃。

“想知道?”美希犹豫了一下,点点头。

“那就好好服侍我的西格玛西斯步枪,我一边慢慢说。如果让我射出来,我就给妳他们的影片。”

美希看著眼前硕大的砲管,犹豫了一会,心说反正都被他奸淫这么多次了,为了外公和爸爸,这点屈辱算得了什么。

她闭上眼睛慢慢的把八幡的大炮含了进去,僵硬的舌头开始舔著砲管。

“他们今天一早坐飞机抵达的,妳外公眼睛也是红的,不过没什么大碍,过段时间应该就好了。我亲自招待了他们,还让他们把妳的手和脚带回去,不过他们只看了一眼就让我火化掉,把骨灰带回去了。”

美希没有注意到,为何八幡没提到她的母亲与姊姊。八幡一边享受著美希的服侍,一边慢慢的说著今天的事边摸摸她的秀髮,“从今以后,在所有人的心裡妳已经死了,妳也不希望他们看见妳现在的样子吧。在妳的生活裡只能有我,当然,还有妳的姐妹们。如果服侍的我高兴的话,我可以经常弄点消息给妳。”

美希呜呜的哭著,哀求的摆动著身躯。

“想看影片?”她用力点头。

“我说了,你能让我射出来,就给你看。”

她立刻努力起来,已经麻木的舌头拨弄著八幡的大炮。舒服了一会,为了奖励她的努力,他打开平板电脑开始播放今天用纽扣摄像头偷拍摄的情节。

她就这样一边看著长长的影片,她的外公和爸爸两眼通红、哭的死去活来。

美希流著泪,不时对他投来愤恨的目光,一边努力的服侍著,那种又恨又尽心服侍的模样让他爽得差点射出来。

一个多小时的影片终于看完了,古见希美子的嘴酸得发不出声,八幡怜惜的退出砲管给她按摩脸颊,“乖,以后都这么乖的话,想要什么都能给妳弄来。”

疲惫的古见希美子柔柔的喘X,没有表示,她已经连仇恨的力气都没有了。

“对了,等过几天妳的伤口癒合了,我就带妳去和姐妹们见面,当著她们的面给你下面的两个洞破门而入哦。”

不管美希怎么想,在特效药物的治疗下,五天后她的伤口都癒合了。

下班后,八幡亲自抱著她沉入自身影子内的领域“焚秽深坑/Gehenna Sheol”,这是在将怨灵的咒力与法术抽出来纳为己有,以自身成为怪物为代价消灭怨灵的八幡所拥有的能力,有点类似十种影法术。

那些怨灵都是二战时所谓甲级战犯的亡灵残影,八幡对他们并无好感。他们虽然牌位供在靖国内,却并不是常人在名单上所能见;甲级战犯的尸骨都由遗族领回,靖国内的牌位是放在非公开区域,讲个不好听的比喻的话,靖国是个军营,而甲级们是被塞在远远的破仓库中。

也是凭著这项技术,他才能把美希从黑道的犯案现场掉包过来,并中途用注入咒力的钉子打入施法器体内改变他们的行动指令。

随著下沉的感觉一直没停下,她知道自己要被他当著一群人的面破门,美希不停的扭摆挣扎。

“不用紧张,她们都很好相处的,从此以后你们就是姐妹了。”

关掉外面的暗门,八幡摘掉美希的口箍。

“不,求你了…”我在她的屁屁上打了一巴掌,“叫主人。”

主人这两个字,美希怎么也叫不出口,感觉就快到底了,她顿时紧张起来,“求,求你,主人。”

“嗯,这才乖。”

“不要,别…给我…破门。”

艰难的吐出这两个粗俗的话,美希羞得脖子根都红了。美希觉得自己的自尊,自己的骄傲,自己的一切在这个男人手中飞快的瓦解,“不要给我…”

“不可以哦,这是为妳著想。”八幡微笑的看著她,那神情不言而喻。明明眼前的男子该是人模人样,此时却彷彿有著男女老幼、圣凡人鬼无数面向。

美希瞠目结舌的看著八幡,好像看到一个怪物。

终于沉入了底坑之中,美希环顾四周。

底坑之中一样能接收外界的阳光,布置相当朴素,一点不适的感觉都没有。

一旁有一长排桌子,上面放了很多台电脑还有一台服务器。除了不知道门后是什么以外,她来到的这个房间有著冰箱、吧台、酒柜等家具,裡面塞满了……MAX咖啡。

这些都很正常(?),但眼前的人物就让美希震惊了。

两张古朴坚固的长桌上一字排开两排比女人的上半身大一点的钢架,每个钢架里都有一个女人。

美希羞怯的观察著她们。她们和自己有一个最大的共同点就是全部都被切除了四肢做成肉抱枕,而且全部都是赤裸的,将女人的一切毫无保留的展现出来。

两根假(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否则封号处理)从她们的阴部和菊穴插进去,插得都很深,以至于她们的小腹多少都有点隆起的痕迹,保证她们的身体挺立,站姿曲线优美,一根导尿管从阴部前面的该冰插入体内。

她们的共同点是容貌出众、双峰大到奇幻的地步,几乎都超过O罩杯以上。

这数十名女性她已经全都认识,因为前天八幡就把自己的名下给她看过了。

她们分别是雪之下雪乃,八幡的夫人;雪之下阳乃,雪乃的姊姊;雪之下秋乃,雪乃与阳乃的母亲;一色伊吕波,雪乃与八幡的学妹;城迴巡,八幡的学姊;折本佳织、仲町千佳、相模南、川崎沙希、川崎京华、鹤见留美……这些人都还算是八幡身边的人物,美希不认识很正常,但是放最前面的两位女人,美希看的是心肺骤停。

因为放在最前面的两位,是美希的母亲与双胞胎姊姊!

八幡会把美希的事情託付给军平和左京处理,就是跑去料理她的母姊。美希转头看了八幡一眼,她不敢置信连自己的母亲与姊姊都被这个男人收入影中。

就像遥说的,他是个上级的近景魔术师,能将现成的案件拉入自己的魔术,得到讚美的同时还获利无数。

“介绍一下,这就是近藤美希,不过从她来到我身边起,就是美希了。”

我把古见希美子放躺在两张长桌之间的矮几上,“你们在照片和视频里都已经互相认识过了。我就不多说了,这个戴眼镜的是结,是个黑客,负责帮我在络上查找资料,你的资料就是她找到的。”

美希在观察她们的同时,她们也在观察著美希,毫无意外的和自己同样是身份、容貌、身材出众的美女。

“美希,妳好。”

“妳,妳们好。”

美希羞红了脸,自己现在的模样实在羞人,二十一个女人围成一个半圆看著自己躺在柔软的矮几上,一切毫无遮掩的展现出来,并且过一会自己就要当著她们的面被破门。

她宁愿她们一声不吭的看著,那样自己就可以闭著眼睛,当做四周什么人也没有。美希羞得浑身都红了,像隻煮熟剥好的虾子一样。

只有她的母亲与姊姊用怜悯的眼光看著她,抿著嘴一言不发,不时对八幡投去愤恨的眼神,却又带著複杂的意味。

“好了,现在开始破门。”

八幡脱下衣服,露出那恐怖的希格玛希斯步枪。这一周小嘴被他的大炮折磨得死去活来,知道厉害的美希立刻挣扎起来,“不,不要。”

一个肉抱枕能有多少抵抗力?八幡释放暗影抓住她,她就动弹不得了。暗影引导大炮抵住两瓣娇豔的花瓣,轻轻一顶,(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否则封号处理)顶了一半进去。

“啊,好痛。”

美希浑身一颤,阴部还未完全湿润的状态下要让这么大的砲管插进去,一定会疼死的。她努力的闭著下T,排挤著大炮的入侵,希望能延迟受苦的时间。

“噢,感觉到了,这是妳的处女膜……呢?”

美希的母亲和姊姊在架子上惊讶的看著美希,这下糗大了。

美希早就有过几个男朋友,而且都上过床。她的母亲和姊姊都被蒙在鼓裡,在这种场合爆出这等内幕,现场瀰漫著尴尬的气氛。

佳织、千佳、伊吕波议论纷纷,雪乃和阳乃挑起眉看著八幡,像是在笑著说“你也会看走眼”。

“…………”美希回头看著八幡。但他似乎并没有在意,只是耸肩说:

“管他的,现在还不是在我这了?”

“不,求求你,啊。”
古见希美子猛的反弓起纤腰,发出痛苦的哀鸣。

尽管早就知道这一刻即将来临,当它真正来临的那一刻,她却发现自己还未准备好,自己的下身被如此大炮直接贯穿,两颗晶莹的泪珠涌出眼眶。

八幡怜惜的看著痛苦哭泣的古见希美子,她浑身紧绷著,死死的箍住自己的大炮,紧窒包裹的快感让他舒服极了。雪乃、伊吕波见此神情,满脸不悦。

嘤嘤的哭泣中开始夹杂著一些奇怪的意味,渐渐的,快美的感觉越来越多明显。美希慌乱起来,她发现自己的哭声听起来更淫荡的叫床声,赶紧闭上小嘴,却发现娇喘中也有甜美的味道。

“停,等一下…”

快感越来越强烈,只剩下身体的美希在大炮衝击下就像暴风雨中的小船般身不由己,那双充满魔力的双手在自己姣美的娇躯不停的抚摸挑逗。

她恐惧的发现,自己已经适应,甚至爱上了这样的奸淫,下体的那根大炮是那么大,那么热,直戳进自己的心灵深处,烫得自己快要融化了。

“呜呜…”

一股强烈的快感突然爆发,美希浑身紧绷,眼冒金星,强烈的眩晕中她觉得浑身的重量和压力都泄了出去,全身轻飘飘的好像泡在温泉里一样舒服。

又抽动了几下,美希舒服的呻吟著,突然感觉到一根手指点在自己的菊穴上,全身发软的她不依的扭了扭身子,菊穴害羞的紧缩了一下,但那根手指在菊穴涂抹了什么以后突然鑽了进来。

“呀!那里不可以。呜呜。”

八幡没有理会,抱著她转了一圈,将她趴在矮几上,大炮依然抽动著,无数蠢动的暗影鑽入她的另一个动抽动著,渐渐扩张。

又舒服又羞耻的美希无力抵抗,只能不停的呻吟著。突然,八幡对准她的菊穴一下就(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禁止带有成人内容)。

“呜!”泪水再次涌出来,被动的接受著这一切,自己上下三个洞都被这根大炮奸淫过了,被彻底占有的感觉很複杂,美希只能无力的慢慢品味…

时间过得很快,三天后美希就成为八幡家裡的奴隶兼肉抱枕之一。

十天后,她就彻底适应了肉抱枕的生活,熟练的用下体的支架支撑自己的身体,并用双乳和香舌在触屏上选择自己想看的新闻、电影、杂志。

一个月后,她们母娘三人已经得到雪乃和伊吕波的承认,与其他女子融入其馀的姐妹成一片甚至反过来开导那几个还想不通的姐妹。

八幡也说话算数,不时的拍她家人的照片,寻找他们的讯息给她看,她也投桃报李的服侍自己,似乎已经彻底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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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謝支持...XD  详情 回复 发表于 2022-3-1 22: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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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2-3-1 22:09:22 | 显示全部楼层

多謝支持...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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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入佳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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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2-3-2 11:32:40 | 显示全部楼层
楼主的文都是重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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炉火纯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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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2-3-2 11:40:43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这个口有点重,吃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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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2-3-3 18:14:39 | 显示全部楼层

Iroha’s Day


大清早的,伊呂波在屬於自己的小房間中醒來。

符合她已縮減身材尺寸的衛浴間傳來有人洗澡唱歌的聲音。

這肯定是她的前學長,現主人‧雪之下八幡的歌聲,那五音不全又欠缺格律的嗓子一聽就不可能認錯。

像往常一樣,伊呂波靜靜地躺在床上等著八幡,她知道他不會讓任何一個人等太久,無論恩人仇人還是下人。

沒過多會兒就聽到八幡關了水從浴缸裡出來的聲音,伊呂波伸長脖子想看看八幡有沒有從衛生間出來。八幡沒有關衛生間的門,伊呂波知道這是為了萬一伊呂波有什麼事情喊八幡的時候八幡能及時聽到。

從伊呂波躺的位置看衛生間的門並不難,把脖子伸長一些就可以。只是,現下的伊呂波是被又細又硬的麻繩綑綁的像粽子一樣,麻繩兩端捆在床的首尾半懸其上,這種狀態下根本連脖子都轉不動,只能在半空中不停扭動來緩解壓在乳頭與陰核上許多跳蛋與夾子帶來的疼痛感。

終於八幡裹著浴巾慢悠悠地出來了,伊呂波一臉花癡地看著八幡坐在床邊擦頭髮,看到可靠的主人出浴總是一件開心的事情。

等八幡擦乾頭髮,八幡把蓋在伊呂波身上的被子掀開,不過這讓伊呂波覺得有一丟丟的冷,因為伊呂波自從成了八幡的寵妾後,除了特定場合被叫出來跳舞而披上肚皮舞衣以外就沒有任何場合會穿衣服。

八幡走到伊呂波身邊,輕輕地親了一下伊呂波,然後用虛實交雜的手臂將伊呂波鬆綁,把她抱起來。嘻嘻……說實話其實伊呂波也不確定八幡是不是特別強壯,畢竟現在的伊呂波比以前輕太多了。

可是說八幡不強壯絕對是一種武斷的錯誤。當年護國靖國招魂靈災爆發時,他也有用不使用法術,純粹以查克拉配合拳頭將怨靈之死氣以物理手段袱除的優秀實績。

會說是怨靈的死氣而非怨靈,是因為那次靈災說到底也不是神社內的亡靈要鬧事,而是有別的咒物吸取了祂們散發的陰氣聚集、增幅才鬧出事情來,那次的靈災中連靖國神社裡那票從西南戰爭(西鄉特盛聽過吧…不對,是西鄉隆盛XD)到二戰除了少數傻蛋或死不悔改的垃圾以外的所有戰死者統統出來幫打,把整個東京搞成陰陽界。

當時自己若沒去幫忙,可能不會變成人棍,而是變成路旁的無緣佛(就是孤魂野鬼的雅稱)吧。

八幡把伊呂波抱到衛生間然後,把伊呂波放在地板上。

「學長~?」

伊呂波似有不滿,鼓起臉頰勉力抬頭看他。

「妳自己爬上去吧,妳瞧留留和京京她們都很能活動不是?」

八幡語氣有些似笑非笑。

「姆~我就做給您看!」

伊呂波忍著尿意,用肚皮咕湧著朝馬桶前行。馬桶是作成緩坡狀,但要爬上去還是有些難度,何況伊呂波的雙峰也已經巨大化至M罩杯,這兩團柔軟的脂肪球雖然美觀(至少學長很喜歡)卻也給移動造成巨大阻力,不過伊呂波已經習慣了它們,可以順著雙峰晃動的節奏去移動沒手沒腳的自己。

由於沒有肩胛骨,鎖骨也已修整,她在移動時伸長脖子的模樣很像是蛞蝓或史萊姆,好像沒有骨頭一樣。

「喔─很好,加油~」

八幡說著,手在後面拍著她的翹臀。雖然沒有雙腿任何骨骼讓伊呂波的臀部略呈圓錐型,裡面仍是充滿肌肉與嫩肉,觸手的感覺彷彿另一對歐派。

在這時候拍一個尿急的、沒有四肢的女孩的屁股,伊呂波只覺得尿意爆增,伊呂波這時沒辦法,只能死憋著尿爬上馬桶。

好容易爬上馬桶,順利排尿後,八幡也沒幫她擦屁股,只是蹲在一邊看著她自己用嘴叼著衛生紙去擦胯下。

剛開始的時候伊呂波還覺得有一點點尷尬,但過了這麼久已經習慣了。

「要沖澡還是泡澡嗎?」八幡忽然向伊呂波詢問,伊呂波搖搖頭:

「不用啦。」

八幡照伊呂波所言,把她從馬桶上抱回臥室放到床上。八幡並沒有幫伊呂波蓋上被子,而是開始用手掌撫摸伊呂波的肋骨和屁股。

在清晨的陽光下,曾經是伊呂波的手和腿的地方現在只有四塊與身軀形成圓滑線條的嫩肉,正順著陽光散出健康的色澤。

就在八幡彎下腰撫摸伊呂波的時候,八幡沒注意到自己腰間的浴巾在伊呂波臉上晃來晃去的。伊呂波想用堵住嘴的按摩棒勾住浴巾把它臉上弄開,但一個不小心,反而把浴巾從八幡身上扯下來蓋在了伊呂波自己頭上。

伊呂波不停地甩頭想把浴巾弄下去,但試了幾次都失敗了。

八幡居然就這樣在一旁看著伊呂波狼狽的樣子哈哈大笑,過了好一會兒才幫伊呂波把浴巾拿開。

「……」

伊呂波死盯著八幡,八幡回了她一個鬼臉。

八幡將伊呂波雙峰朝下,趴在床上。接著八幡飄到伊呂波後面,告訴她:

「本座的西格瑪西斯大炮(XXXX)距離妳的那話兒只剩幾釐米了喔,
妳 現 在 想 不 想 要 啊?」

「要!我要!快點來!」

伊呂波知道這個時候,自己的表情大概也很淫蕩,但在柔軟的床單上伊呂波身子就是轉不過去,她真的好想八幡用那管少說有四根手指合在一起那麼粗的西格瑪西斯步槍猛地插過來,把自己下面填滿。

八幡的大炮在她的屁屁上磨擦得越來越快,伊呂波這時唯一能做的卻只有在床上扭來扭去用咪咪蹭蹭床單。

伊呂波的乳頭變得越來越硬,呼吸越來越急促,越來越興奮,同時也越來越覺得自己沒用,好想能有隻手來滿足一下自己啊。幸好八幡沒有把伊呂波正面朝上放在床上,不然的話伊呂波連蹭蹭床單這樣簡單的動作都做不到了。

算八幡還有點良心,終於捨得停手了。八幡先幫伊呂波翻了個身,讓伊呂波就這樣無助地、欲求不滿地躺在八幡面前。

八幡開始親吻伊呂波,並用手指輕輕地撫摸伊呂波的下面,伊呂波知道這輩子除了八幡誰也沒機會撫摸它了,當然也包括伊呂波自己。

然後八幡又開始使壞,用指甲一上一下地刮弄伊呂波的陰唇,伊呂波緊閉雙眼既興奮又無助,只能一邊嬌喘一邊等著八幡來粗暴的佔有自己。

八幡用左手繼續撫摸伊呂波的陰唇,同時用右手揉伊呂波堅硬的、挺立的乳頭。過了一會兒八幡開始吮吸另外一邊的乳頭。

「啊~~~~好爽~~~」

伊呂波春心蕩漾的浪叫連連,她好喜歡學長這樣幫自己弄啊~~~~在八幡吮吸伊呂波的時候,伊呂波拚命地抽搐下半身的肌肉想要配合八幡左手的動作。

八幡的右手不停地揉著伊呂波的兩塊大球,左手開始慢慢地往裡面試探。

而伊呂波的呻吟聲越來越大,很快伊呂波真的感覺不行了,大聲地喊:

「求求您,快強暴伊呂波吧~~~~」

終於八幡也等不及了,坐在床邊用手臂箍著她,面對面抱起來,然後對準八幡的巨棒輕輕地放下去。

它非常輕易地就進入了伊呂波早就濕透的下體,呼~~~~~終於不再空虛了。因為根本沒有一點點殘肢的遮擋,所以八幡可以進去得非常非常深,並且伊呂波現在體重很輕,就算一直抱著伊呂波做運動八幡也不會覺得累。

八幡抱著她在自己巨棒上上下上下地不停抽插。

「啊~~~~啊~~~~啊~~~~啊~~!!」

伊呂波發出很大聲的哀嚎與呻吟。接著,伊呂波開始了她的拿手好戲。

藉著八幡那挺拔如神木,又粗又硬的巨砲使自己無肢體的軀幹維持直立,伊呂波開始了她的艷舞。

沒手沒腳,除了熱舞、還能跳肚皮舞。伊呂波喜歡跳曲調歡快的種類,而作為主要舞孃團的巡學姊、佳織、千佳偏愛慢拍子的舞曲。

雪乃、陽乃也會跳,但伊呂波沒有親眼瞧過。據八幡所說,雪媽也常會跳,只是不是跳來給八幡看,但作為一個光溜溜的肉樁子,八幡要看的話她也只能無可奈何吧。

自己不知不覺纏著八幡學長也有好幾年,就這樣變成他的寵物、他的寵妾…伊呂波對此感覺並不壞。

難道她不怕雪乃與陽乃嗎?當然怕。不過,雪乃已經承認伊呂波足以充為八幡的寵妾,她才敢這樣放肆。

八幡的動作越來越快、越來越快、越來越快……

終於,伊呂波迎來了高潮。八幡向後倒在床上喘著粗氣看著伊呂波,「妳可真是,不帶感情的榨取機器啊。」

伊呂波也瞇著眼睛傻笑看八幡,「學長才~是,光憑下面那根就把人家維持在直立狀態耶。」她語尾輕佻,感受著這根還留在自己體內的巨棒的溫度。

美好的一天又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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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2-3-3 23:46:11 | 显示全部楼层

產奶奴僕?

本帖最后由 怪顎龍 于 2022-3-4 09:49 编辑

※本段仿照“美人醉”

用伊呂波發洩累積數天源於工作繁雜苦悶的邪火之後,八幡先在和室中檢閱一些範圍較小的事情。

(真是一刻不得閒。)

八幡檢查著手中文件,避免看走眼而出包。看太快的話,可能會有一些詭異或夭壽的東西不小心成真。

「…天下什麼事情不會完結??果然是工作啊。」

高中時,自己好像也想過類似的話。若是當時在辦公桌前不停處理資料的自己看到現在的自己,肯定會捧腹大笑。

明明自己是想找個能養自己的富婆,現在是進了政商名流、娶了大小姐(x2)沒錯,但埋頭工作的竟然還是自己。明明想當個家庭主夫的……

(當時那些同學真的是喔…哎,也算我嘴臭就是。)

回憶起那些不想工作的學生一臉臭酸的把資料扔給自己,在自己背後流言蜚語的一幕幕情景。哼,那些學生不知道現在還有幾個活著?

之前那起靖國靈災,對總武高中也造成許多死傷,或許有些人已經死在那個當下囉…八幡幸災樂禍的竊笑。

不過,為什麼自己會想起這件事啊?八幡不經意的伸展腿,隨之腳下傳來一陣混雜著歡快以及哀號的低鳴聲。好在這時沒人來電或者視訊,否則必定惹來對方懷疑。

八幡望著腳下,恍然大悟。

「在想自己幹嘛想起文化祭那些鳥事,抱歉啊。大概是正好拿妳當腳墊吧。」

被八幡踩在腳下的,正是當年把總武文化祭搞的一團亂的始作俑者‧相模南。

相模也和雪乃、伊呂波一樣失了四肢,身上並無綑綁或著塞子,嘴中也沒有口塞。不過,脖子上的項圈代表她也成了八幡的奴隸、或者女僕之一。

「當年的工作量和您現在能比嘛,抱怨什麼…哎哎哎,饒了我吧對不起嘛!」

南已成了人棍多年,忍不住就反唇相譏。這時八幡就加大腳板力道,把南的大屁股踩的發疼,讓她只能哀聲求饒。

不過,八幡也沒踩的多用力。南喜歡鬥嘴的脾氣他早就習慣了,這只是正常主僕相處之中的一點兒小小回禮罷了。

「八幡,這些文件都還好嗎?」

八幡左邊傳來一句關懷。關懷來自於另一個沒有四肢的女人。女人身型曲線遠大於伊呂波、雪乃她們,伊呂波有Q罩杯、雪乃有O罩杯、南與伊呂波一樣是Q罩杯,現在隨侍在八幡身旁的這名女子有著乳壓眾生的ZZ+,她的腰線與巨臀線條符合胸圍,明明胸部大的很過分卻沒有讓身材曲線崩壞。

女子已經年過五十,面容仍嬌美如昔,充滿無比的性感魅力,豐滿而誘人;嬌美之中又混有一絲絲剛毅,完全是值得倚靠的對象,若當初自己娶的是她,或許是另一種日子也說不定。

「小靜…這些我還應付的過去,讓妳擔心了。」

從前的教師,如今的門下顧問‧平塚老師…小靜,仍然在身旁支持自己,八幡感到稍稍寬心。

由於自己的決策,許多霸凌者被吊在路燈上示眾,肯定有許多家長不顧三七二十一的想要殺自己而後快,八幡總是背負著許多壓力。

靜瞧自己從前門聲,今日主人如此疲憊,習慣性的使身子往前倒靠了上去。此時八幡的疲憊已經超過自己想像,被靜這麼一貼登時強制當機。

(…我的身體被歐派!小腹!屁股都緊緊地貼住!

女性柔軟的肌膚貼在我的全身……大腦都沸騰起來了!真的消受不起啊…)

陷入數分鐘的當機後,八幡才緩緩回過神,他望了身旁的靜與腳下的南。

「剛才,有人Call過來嗎?」他問向顧問與僕從。

「稟告,沒。」南回答的乾脆。態度很OK,只是她還是滿常錯判狀況,靜知道這一點,補充道:

「剩下的報告,我和陽乃、秋乃一起處理吧。你還是出門逛街散散心如何?」

(自己好像真的太累了……)

看著教師擔憂的神情,八幡決定緩一緩,「拜託妳們了。」

八幡站起身,小心的配合腳下平衡球擺動拉筋。渾身關節與查克拉流動凝結的很嚴重,自己真的太累了。腦袋思緒一團亂,好像有什麼事情還該做,可是想不起來。

八幡飄然出門去散心了。等等,平衡球?

「哎呦…」

剛剛被當成平衡球踩的南,渾身無力趴倒在地哀嚎。

「疼。」

她只能趴在原地動也不能動。

****

「主人,我們去書店逛逛可以有吧?」

「……」

「八幡,佳織的提議我也覺得不錯。」

佳織與雪乃被八幡放在雙人嬰兒車上推著走,兩女都不著一縷,但也不必擔心她倆走光。八幡飄行於重疊在此世的影空間,這是他的法術造成的副作用,讓他可以近在咫尺的同時遠在天邊並不被他人察覺。

不過凡事總有萬一,若有其它擅長影子系、空間系法術的術士在附近可能就會看到一名渾身瘴氣的高瘦青年男子,推著兩個裸身肉樁子玩露出PLAY吧。

然而冒著被看光的風險在外頭跑,就是露出PLAY的神髓所在。

「…小雪乃都說好,那就好吧。畢竟我可以翻免費的。」

八幡頓了頓,接納雪乃的意見。佳織吐吐舌頭,雪乃看著她小小的一抹竊笑,若是她還有手就會像以前那樣握拳竊喜。

他們在一家古書堂門口處停下,因為書店本身很小,他得把佳織和雪乃放在門外鑽進去看。影空間也必須遵守現實法則,不可能做到穿牆等違反規律行為。當然了,現實空間的人們只會直接穿過站在原地的八幡,不會撞著他。

八幡拿起架上的寫真集隨意翻閱,影空間的原理類似於現代魔法理論經常提及的「情報體次元/Idea」,以自身踏足座標為中心點一定距離的物件所帶有的情報,都會化為與現實物體相同的物件讓他可以手持。

這就是為何八幡會說自己可以翻免費的原因。

「明明有我們了,還偷看那些寫真集。我們的身材哪個比那些寫真模特兒差了啊?」

佳織探頭看見八幡所翻閱的書籍,看著自己龐大雙峰不滿的鼓著臉。

雪乃則是堆起笑容,但那張笑臉讓佳織看了渾身僵住:

「今晚要和伊呂波把他操個乒乒乓乓不罷休。」

見此笑臉,佳織也只能陪笑打哈哈。

「唔,現在看不到八幡了耶。可惡,脖子不夠長探不出去!」

八幡已經走到她們的視線死角,雪乃和佳織伸長修長脖子也看不到他。他翻完寫真集,走到漫畫區。

(啊)

當他拿起《魔物娘的同居日常》翻到其中一段主角去牧場給牛人與羊人擠奶的橋段時,他終於想起出門前想不起來的事情。

今天是給「牛舍」裡的那些娘子們擠奶的日子。但願一個下午不會讓她們脹到哭喊連天。就算哭喊連天倒也不成問題,反正她們都有上口箍。

他放心的帶著佳織與雪乃,在公園草地上悠哉野餐。當然,兩女都是徹底光溜溜,下身系毛也早就剃光。

靜的提議完全正確,出門散個步感覺真的舒服很多,很久沒出門的佳織和雪乃也很開心。她們平常只會在陽台做日光浴、在充氣泳池裡泡泡涼水。影空間的空氣品質取決於現世的當地環境,所以不會比較差。

****

在外晃悠數小時的八幡,回到府邸中。

「您回來了,主人。」

今天在門口迎接的是沙希。和習慣趴著的留美與京華相異,她喜歡保持直立,讓自己的一切在主人面前嶄露無遺。

除了環在脖子上的項圈型蝴蝶結領,沙希也和雪乃、佳織、靜等府中女郎一般裸體。八幡收起嬰兒車,從背後冒出黑霧抱住雪乃與佳織,走上前用本體的雙手手掌撫摸沙希T罩杯的(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禁止带有成人内容)。

從沙希的表情來看,八幡的力道掌握很好,讓她很舒服。

「沙希,好膽量。」雪乃有些吃味,在她面前,府中的肉樁女郎們往往只敢趴在地上,只有母親、姐姐跟靜老師才被她允許直立著。

「厚~八幡,待會也揉揉我吧?」

八幡尷尬的裝作沒聽見來自背後的忌妒怨言,繼續揉著沙希的雙乳;沙希也對雪乃的忌妒裝作沒瞧見,繼續享受主人的褒美。

「沙希,去拿裝牛奶用的桶子來,今天要榨乳。」

「遵命。」沙希下腰,巨乳在地上軟軟的變了形,她張口咬住旁邊一個橫棍狀物體,一輛推車顯現在她身旁。

推車如同生物一般蠢蠢欲動,很快,很快啊!推車前端冒出幾根觸鬚將沙希捆住,塞住她的嘴、插進下面的所有洞中,迫使沙希趴在地上扭動身子。

「唔嗯~唔唔嗯唔!」

沙希嗷嗷叫著,八幡沒有特別理會,逕自在走廊內走下去,而沙希忍著所有洞被攪來攪去的不適感,用巨乳與肚皮拖著推車與自己沒手沒腳的身軀跟隨八幡腳步。

八幡和沙希來到了「牛舍」,推門走進去。牛舍的布置、框架也確實就和普通牛舍並無二致,擠奶用的機器也是一般規格,沒有特別之處:唯一不同的是這裡的「乳牛」是人。

「嗚唔,嗚…」

右邊數來第一個欄位的肉樁超乳女人看見八幡來到,興奮的想要說話,惟口箍堵住了她的嘴使她無法說話,只能唔唔唔的叫著。

八幡對著該名女子說道:“由比濱,我出去這麼長時間很寂寞吧?我帶著雪乃和佳織出去晃一圈回來囉。”

吊在棚架中的女人─由比濱結衣盯著他背後的佳織和雪乃看,隨即哀怨地皺起眉頭,好像在說「為什麼不帶我去」。

八幡不答,伸出手去,撫摸著結衣那雪白碩大的奶子,繼而開始揉了起來。

結衣的奶子不知怎的,鼓脹的像個皮球,顏色慘白,墨綠色的血管都清晰可見,但是紫紅色的乳頭卻被兩根絲線緊緊綁住。

八幡用手托了托結衣沉甸甸的奶子,說道:「又該擠了,不知道這次能出多少奶?妳說呢?」他忽然用手抓住結衣一只肥嫩的奶子,兩個手指狠狠捏住了她嬌小嫩紅的乳頭,「很爽吧? 」

雖然八幡並未使全力,但是他此時的功力使手指不亞於兩根鐵棒,使力之下結衣的乳頭好像已經被捏扁了似的。她的XXXX早已被裡面的奶水脹的痛癢不止,再加上這巨大的疼痛,她突然睜開眼,眼眶裏飽含著屈辱的淚水,而晶瑩的眸子中則閃耀著憤怒與委屈。

之前的靖國咒靈案時,為何雪乃等人會傷的那麼重,原因之一就是由比濱當時亂來一通,害的眾人沒時間逃離才會這樣。為了留點懲罰,八幡將她軟禁在牛舍裡當奶牛。

八幡全然不顧結衣眼裏哀怨的眼神,鬆開了她的XX,可是雪白渾圓的肉團上已經留下了五個血紅的指印,乳頭也充血紅腫了起來。

「好啦好啦,馬上給妳放奶,今天會讓妳陪雪乃摩蹭磨蹭的。」

八幡伸手撫摸著結衣的腹部,結衣的肉體痙攣了一下,把臉側到一邊,眼角卻掩不住欣喜。八幡不再去管她,走到其它棚架邊望向另一個女人。

比濱媽媽,無論身材三圍美貌都比自己女兒強的女人,赤裸裸的掛在床上人被這個女兒的同學當奶牛褻玩。比濱媽媽稚氣未脫的嘟起臉頰瞪著八幡,像是在催促著他趕快動手。

還有近藤美希與她的母親、姐姐都作為奶牛養在這個牛舍中。

八幡伸出手指,捅進她們胯下已經失去所有保護的蜜穴裡面,「嗯,還是這麼冷,不愧妳們體質,我就用妳們來釀製美酒。把裝酒的皮囊塞在妳們體內煉製,都是清涼解暑的珍品呀。」

結衣與結衣媽媽、美希等奶牛們此時因為延後擠奶,已經全身脈搏都在狂跳,XXXX發脹,而且脹痛感隨著脈動逐漸加劇,忽然一陣刺癢引起她們全身抽搐。

尤其是結衣,她難受得不時低聲呻吟著,似乎想從這無盡的折磨中解脫出來。

「結衣,奶子很難受吧?要不要讓我幫妳揉揉?」

已經迷迷糊糊的結衣下意識的點了點頭,忽然她眼睛一亮,清醒了一些,雙眼直盯著八幡猛點頭。

八幡似乎很滿意結衣的表現,他從沙希的推車上拿來牛奶桶子,他用手托起結衣她們沉甸甸的奶子說到:「奶水應該充滿了,這次應該夠用了。我馬上就讓妳們輕鬆下來。」

蓄積的奶水實在太多,還沒等八幡擠,一股溫潤的乳汁帶著一股甜絲絲的氣味已經迫不及待地噴湧而出,落進榨乳機器末端的桶子裡面,見此情景,結衣害臊的閉上了眼睛。

八幡握住比濱媽媽右邊雪白鼓脹的脂肪球用力一攥,只見乳頭立刻直立起來,更多奶水衝了出來。比濱媽媽脹紅了臉,使勁扭動自己肉段似的身體想讓乳汁噴得更快,只是沒什麼效果。

八幡握住她們的雙峰,讓乳頭對準她們身前的木桶,有節奏地揉搓著,潔白的乳汁在榨乳機器的罩子裡劃出誘人的弧線,不斷地流到桶子中,待奶水擠空之後,八幡解開另一只乳頭上的絲線,繼續擠著,直到最終她們的巨峰癟下去,恢復了平常的形狀,不再有乳汁噴出為止。

這些的乳汁將會作為原料被八幡用來調配美酒。

沙希把裝有她們乳汁的桶子拖走了,八幡把佳織與雪乃放到地上,對她們說:

「等奶水送到『釀酒坊』,讓沙希放好後,就先去和室看電視吧。跟留美她們說我來準備晚餐,順便把伊呂波帶上來。」

雪乃與佳織聽完八幡的吩咐後,點頭表示收到後便爬往和室等待晚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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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2-3-4 09:48:11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aphrodite 发表于 2022-3-4 03:14
抄美人醉………

這一小段是如此……應該說預計PO上來的下一段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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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2-3-6 00:43:05 | 显示全部楼层

晚宴?

本帖最后由 怪顎龍 于 2022-3-6 18:49 编辑

註:本段落與上段一樣,有編修自"美人醉"的橋段

****

(京京和留留說要變新花樣給我瞧瞧?說是這麼說,不知道她們要弄什麼?)

原定自己下廚的八幡,聽從京華提案放手讓她們自己去料理今日晚宴。自己則在和室裡繼續翻著寫真集瀏覽女體美妙。

「欸~原來是早紀她們的寫真集啊,八幡你真捧場耶…這個可以有!」

「拇……」

佳織不改其開朗性情地對著寫真集內的照片大呼小叫,雪乃雖同意她所言,仍是吃味的鼓起臉頰。

八幡手裡翻閱的寫真集是在書店買回來的本月合輯特集篇‧《肉樁女郎》,他趁四下無人時從影空間鑽回現世,再走進書店買下書來。

本月特集包含了柳生早紀、一花、沖杏璃、夏目唯、葉月菖蒲、亞子等著名寫真女優,雖然因為各種傷害成了超乳肉樁子,她們仍然投身於照顧男人(?)眼球與心靈(?)的寫真此業,並漸漸的讓日本大眾接受這類體態,甚至有自己公然跑去改造的……

「自己跑去改造」這件事本身有些出乎八幡意料之外,卻也是情理之中─因為這些女優有相當成分是自己去求她們繼續從事此業,讓大眾不排斥傷殘人士正是他的計畫,許多所謂身障人士也不是什麼生命鬥士,她們也是人,只想實在過日子罷了。

而這些女優之中,早紀、一花、杏璃、菖蒲都爽快地接下這份請託,亞子與唯一開始還磨磨蹭蹭,後來也習慣了。

八幡稍微分神,將視野投影到那些自己拜託過的女優身邊,觀看她們在做些什麼。講的很文雅,其實就是偷窺。在視線循線追過去時,八幡見到街頭出現一幕挺有意思的畫面。

「那傢伙就是不會停下來,就像是隻嗑藥的兔子,只是在瘋狂抽她的——凱蒂,妳肯定喜歡被這麼對待!」

「什——不!!這個,也許…」

「妳的屁股現在肯定充滿了被打的痕跡…」
三個膚色、髮色各異的女孩嘰嘰喳喳的閒聊著私人話題。八幡對這三個女孩有印象,她們是附近的居民。之前看到她們時,都還五體滿足。

這時被八幡目擊的這三人,已經讓安全帶捆在輪椅上,成了沒手沒腳的肉樁女孩,而且三圍中的胸圍似乎比以前大上四到五圈。

重點是,還打扮的跟美式辣妹一樣,上半身只穿比基尼、屁股只套個繩結式丁字褲+牛仔褲袋,部分重視禮儀過火的老頭…不對,只要是會在意禮儀的人見到第一反應都會直搖頭吧。

是的,這三個朋友選擇去掉自己肢體:她們已經適應了沒手沒腳的新身體。

周遭行人見著她們,只是按照行人禮儀稍作閃避,八幡仔細觀察行人們的眼神中有無古怪,結果令他相當欣喜:行人們對這些姑娘並無特別厭惡;也沒有那種日本長年陋習的漠視。

「聽佳織說您在書店翻寫真集,原來是那些約聘的喔。」

被八幡當作書架的南插口問話,把八幡的心神拉回書桌前。

「可不是嘛。那個嘛,這話我不知道講多少遍了…妳還真適合當書架。」

「我的屁股不好看嘛?」南立在桌上,胸脯放著寫真集抬起頭向他抗議。她不只是沒有四肢,而是沒有下半身,小小的胸膛到肚臍以下就什麼都沒有,靠著大胸脯才能「立」在桌面上。

「我對妳的屁股可沒啥印象。再說又不是我把妳屁股轟掉的。」八幡對南擺起一張苦臉,南這席話講的好像是他把自己的下半身整組截去似的,饒是官場上三不五時被老傢伙們叫去扛責任,被家丁這麼說還是感到了有些受傷。

不過八幡對下人管的並不算是嚴厲,這點拌嘴完全在允許範圍之內。倘若身旁沒有半個和自己說真話的人的話,那真的很寂寞。何況南高中時還對自己有敵意(雖然理由實在很幼稚,南回想起來也覺得當時的自己很蠢),現在肯和自己拌嘴、哈啦、打屁的話,那可也是件大大的妙事。

(是說世道奇妙呢?還是「人會變」?)

「人…會變的。或者在變化前死去,有這兩種可能…」,這句出自《火影忍者》中大蛇丸之口的格言挺有道理的。

(呃!)

想起那些老傢伙的嘴臉還是讓八幡頻頻發毛,那幫死在靖國咒靈之亂的嘴臉還是歷歷在目。回想種種場景,他還是深深長嘆。

「雪之下卿,您…到底是過著多爆肝的日子?您一副,看著垃圾的眼神遠望天花板…」

問話的是立在桌上的另一位胸膛姑娘,她叫做「瞳」。

瞳一出生就嚴重缺損:沒有胳膊、沒有腿,連骨盆都是畸形的,所以在她出生後幾周大的時候,主治醫師(正好是葉山家)不得不截掉她的下半身。

結果她的身體現在只勉強超過了肚臍,和南差不多。

儘管她的身體狀況讓她無法擁有正常的童年,但小瞳一直都很開朗,而且非常活潑(南當初直到復健完成,情緒都還相當低落)。當她的大多數孩子夥伴在兒童遊樂場玩耍時,她只能在家裡看著電視機跟著節目裡的角色唱歌。

像是《機動戰士鋼彈SEED》或者《戰姬絕唱系列》等等。

十五歲時,她說服父母讓她申請參加動漫配音的試鏡。雖然她的家人不是很情願,但他們接受了,因為她對此非常認真。

因為她可以很容易地通過她的聲音表達大量的情緒和感受,於是她很順利的就被錄用了。短短幾年內,她最終在幾季最著名的動漫中擔任主角的聲優。

她非常喜歡自己的工作,對自己的生活很滿意,而且每天都會收到很多粉絲的來信、在推特與IG上也常常和粉絲鄉民等對話。但她的容貌就如鎌池和馬的廬山真面目一樣,處於徹底保密狀態,而這引起了觀眾越來越多的興趣。

終於,乘著八幡所製造出的風氣,前些陣子她終於參加了一個電視節目,大家這才發現了她的長相,節目大獲成功。

而這間聲優事務所,正好就在雪之下家的地盤內;於是小瞳自然而然的進了八幡的人才庫,雙方之間經常互動。又過不久,她就成了雪之下家的門客。

其實小瞳對八幡一開始還有些提防,到不是在意他從自己影子鑽出來,只是這人身旁的女人都是沒手沒腳,第一眼看到未免讓人心生疑慮。好在八幡真的只是想來見一面,漸漸的便讓她放下戒心。

「妳想像一下,一群比SEED中地球聯邦還離譜的老頭…那就是了。」

頭痛不止的八幡緊擰人中逼自己精神點,他對已故老害們不想多提,只一句話便讓小瞳秒懂。

「「「「哇。」」」」

與他們同桌的另外四名肉樁女郎齊聲發表傻眼。她們是索妮雅、琉璃、夏娜、西汀,都是從異世界請來的客座。

招待她們來,是八幡在異世界瞎晃時受她們不少幫助,純粹想帶她們來自己的世界參觀。當然,政治意圖百分之百沒有。他在異世界有認識混政治的,但並沒有深入著墨,深入過頭可是干涉他國內政欸,在兩方沒有正式交流之前都不要有間諜行為比較好。

索妮雅和伊呂波一樣,有著亞麻色的頭髮、為長馬尾髮型,職業是魔獸學者;琉璃黑髮褐膚、肌肉線條明顯,職業是運動員兼冒險者;西汀身形比琉璃更幹練、有著紅髮銀瞳,原本是戰士現在是居於某位女爵門下;夏娜與西汀是同門門客,外表則與繩紋人頗相似,一眼看過去絕不知是異世界來客。

當然八幡穿過去她們的世界,那個世界的一般民眾也不會認出來。

她們平常裸體已是常態,但第一次的半正式宴會裸體還是不太妙,於是八幡給她們都披上改造兩件式和服:原本的腰帶變成下段裝飾,腰腹大幅袒露、肩膀部分也是毫無遮蔽(不過她們沒有肩部,根本沒差別),胸口部分外裝是不考慮遮掩的設計,也可以按照個人要求搭配內襯衣蓋住事業線。

在場沒人搭那款內襯衣。

「雪之下卿,有事想請教一下。」

聽索妮雅發問,八幡正眼對著她,示意自己正洗耳恭聽。

「請問…今日晚宴內容是什麼,可以劇透一下嘛?」

索妮雅的語氣沒有不耐煩,只是純然的納悶,旁邊的琉璃也跟著點頭。

「索妮雅小姐,主菜馬上就要上來啦~」

伊呂波歡快的聲音響起,索妮雅疑惑的看著她眨眼。

八幡更加疑惑,他打算招待的主菜是拿伊呂波當點綴背景的,如今她怎麼人在這兒?他滿面狐疑盯著伊呂波,卻見她一直別開眼神。

鬧哪樣…八幡轉頭看向雪乃與佳織,一群人妳看我、我看妳,得不出一個答案來。這時,留美、京華、沙希光著身子(通常都是全裸)出現了。

「上菜啦~」

「吼,讓一堆沒手沒腳的女孩兒服侍自己,您可真會享受!」

西汀此話像在責備,語氣則滿是羨慕。八幡早知比起男生她更喜歡女生,立馬反唇相譏(語氣並不壞):

「妳是想讓她們來和妳跟夏娜,一起洗擠老米式鴛鴦浴吧?」

「嘿,腦袋挺靈光的!」西汀咧嘴賊笑,旁邊的夏娜則鼓脹著臉頰,像在責備伴侶花心似的。

「妳有在隱藏企圖嗎~」

此時,四個像是掃地機器人的柱狀體,各自盛著一個大托盤來到廳內。四個大托盤都用靛色布幔蒙得嚴嚴實實,柱狀體依序來到桌前,忽然軟了下來,讓托盤緩緩滑到桌上。

「大哥,這就是你說的好菜嗎?是什麼?」

西汀也起了好奇心,八幡擺起架子看了她一眼,說道:

「看就知道啦。」說完扯住青布一角掀了起來。

青布揭處,一個沒有手腳豐滿美妙的女人,肉體纖毫畢現的展露在雪乃、索妮雅等人眼前,正是八幡從前的老師‧平塚靜。她的背後枕著與熱毛巾同質感的軟墊,讓她斜靠在上。

赤裸裸的她,歐派和小腹上塗滿了厚厚的一層蜂蜜,更襯得肌膚如絲緞般光滑細膩。躺在托盤裡的靜身邊擺滿了各種和風料理,這些配菜一樣的擺設使靜那赤裸、白嫩、豐滿至極的肉體,看起來的確就好像一道精致的大菜。

「女體盛喔。好像不意外耶。」

「是啊。」

「好像滿正常的?」

「另外三位是?」

西汀率先發表感想,夏娜、琉璃相繼表達意見。八幡沒生氣,拿這種變態文化來招待異域友人,沒被臭罵就萬幸了。

「我先示範一下。」八幡拿起筷子夾住一塊鮮魚,在靜的極大特盛歐派上滾了滾,沾滿了從奶子上滲出的乳汁,然後一份一份遞到她們面前。藉由本身不定型所凝出的許多手臂,他做到了將餐點無時差分給每一位來客。

「哇。」

索妮雅訝異於靜居然會滲出母乳。不光是她,琉璃的臉上同樣是三條線。

另外兩個托盤上的女人分別是陽乃和比濱媽媽。陽乃身上放的是西式冷盤、周身圍著還冒著煙的羊排、牛排;比濱媽媽身上放著海蜇皮、魚生等東南亞涼拌菜,身邊包圍的則是烤鴨、烤魚等中原熟食。

「姐姐,妳…我真服了妳。」

「隼人會口吐白沫的吧?」

暫時卸下奶牛束縛的結衣也跟著雪乃吐槽,只聽陽乃笑嘻嘻地回答:

「人家倒還挺想讓隼人君品嘗一下自己呢!來吧,來摸我吧各位!」

她整句都是真心話,半分不假。雖說形貌怪異,但能聽她吐露自我心聲實在是人間美事。

「媽媽,妳也太胡鬧了啦!」

「欸~可是這樣自閉男大人會很開心的啊~」

結衣的抗議一如往常被比濱媽媽笑著忽略過去,八幡確實很喜歡比濱媽媽,喜歡到敢拿來給異域友人當看菜。

西汀與夏娜無言的面對這對母女的嬉鬧,看著八幡的眼神已經降至冰點。

不過,西汀也盯著比濱媽媽的巨大雙峰直流口水。

「西汀,妳對我媽媽那什麼眼神?」

結衣終於看出不對勁而質問西汀,但是西汀已經蠕動著朝比濱媽媽的奶子撲過去,伸出長舌頭又舔又吸…

「唉呦,西汀小姐妳行行好嘛,別著急嘛…」比濱媽媽似乎沒有生氣,還饒有興致的跟著她起鬨,看的結衣口吐白沫。

至於索妮雅和琉璃,不知在打算些什麼的雙眼閃爍。

「八幡,這番操作我這當老師的是想都想不出來啊。」

「就算被我內射N回,妳終究曾是我老師。」

靜任由八幡撫摸、揉捏雙峰、肚腹、肥臀,坦然的與他聊著天。

來到最後一個托盤了。不出眾人意料,這個托盤上也承著一個全裸女體,同樣沒有手腳,這個女人正是雪乃的母親!

「呃~主母大人說今天換她來玩玩當看菜的滋味~」

伊呂波事不關己般的回答,八幡嘴巴阿巴阿八開闔、臉色蒼白地盯著雪之下母親,渾身發顫。

「平常…哀家都被晾在房間裡,聽自己的女兒們浪叫連連,哀家卻連自爽都不行,最近對綑綁與塞子也有點膩…正好聽留美跟伊呂波交代料理項目,哀家舊命令她和自己交換了…啊…啊,快點嘛…」

雪媽身上也是寸縷皆無,但是身邊沒有擺放任何食物。相對的,她原本窈窕的腰身,此時也如同懷胎數月的孕婦般腹大如鼓,把原本緊密閉合的蜜穴撐開一道敞口,肛門菊花蕾也被軟木塞堵的嚴嚴實實。

「你原本是打算讓伊呂波做什麼啊…」

連看熱鬧不嫌過火的佳織都有點在責備了。

「……這是『北極特盛』,與雪之下之名相符。」八幡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將手指伸進下體裂開的洞口,竟從裡面取出一塊臭魚頭出來!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娘喂!」」」」

全場一齊瞪大雙眼、一片驚聲尖叫,只見八幡已經把臭魚頭扔進嘴裡津津有味地大嚼起來。雪媽的肚子鼓起那麼高,原來是子宮內被塞滿了食物,有臭魚頭、熟成鹿肉、醃製熊肉、火腿塊等等。

她的小腹就像是皮肉作的袋子,塞滿了各種醃製、發酵類的食品。不過,和子宮內壁之間是有隔一層內臟做的袋子。

桌上的小瞳和南幾乎要暈了過去。夏娜、西汀被嚇的連連後退,明顯知情的陽乃只是哈哈傻笑、比濱媽媽和小靜尷尬的互望一眼。

看樣子自己是搞砸了,八幡渾身冒出手摀住自己,瞬間變成死柄木弔型態。

「八幡,你現在的樣子看起來像大陸仔耶。」

感謝佳織的奇怪發言,尷尬的氣氛稍微緩解了些。

「大陸或中原,跟雪之下卿把自己『自閉圓頓裹』有什麼關係?」

索妮雅頗感奇怪,琉璃扭動軀體湊到她耳邊:

「《雞你太美》的那位仁兄的其它MV。」

「噗…」

由於沒有手,琉璃的話音藏不太住,便被旁邊的雪乃聽得清清楚楚,而她這番話竟剛好戳中了雪乃的笑點。

「哈哈哈哈哈哈!」此時伊呂波爆笑出來,大家紛紛轉頭看她,連正被八幡掏著肉洞而不停假意扭動的媽媽乃都勉強自己抬頭來看她。

京華、留美身為女僕不好對客官出言,但八幡瞄到她倆彼此悄然流露尷尬陰笑,似乎幹了什麼逾越女僕身分的事。

「妳突然笑些什麼啊?說來聽聽!」

「這個嘛…堂堂我們雪之下家的家主,現在被自己女兒的男人這樣對待,忍不住就很想笑嘛!」

「伊呂波,妳好膽!」

雪乃面色發青瞪著伊呂波,只這樣一瞪,伊呂波便開始發抖。她終於發現事情嚴重性了。

既然雪之下家的實際掌門人是八幡,那麼雪乃的意見她不可能不聽。

「可是雪乃大人,您的母親…是主動去和伊呂波要求交換的。」

沙希如此出言勸諫,雪乃聽了只是繼續臉色發青,話卻說不出了。

「媽媽乃,您…今晚別想睡喔。」

八幡故作鎮定將媽媽乃子宮內的東西都擺出來,生澀難掩慌亂與躁鬱。

「啊…啊…好的…!」

肚子好不容易恢復原樣的媽媽乃,滿臉興奮地回應著女婿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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