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熙來攘往的人群擠得我有點悶，然而再怎麼說，萱萱都得將這堆書給簽了。她坐在簽名的桌子前面，輪椅上的安全帶綁著她，固定住了身體。她就這樣用嘴巴啣著筆，一本又一本地簽下去。 我打了一個呵欠，經紀人在人群的另一邊表示至少還要再一個小時，於是我決定先去載艾頤跟家如。 一到艾頤的畫室，我便很開心地發現今天的人潮不多，終於不需再苦苦地等了。艾頤看到了我，便湊著我笑，微微地抬起沾滿顏料的腳來揮了揮。 「今天還順利嗎？」我問，艾頤點了點頭。 我親了她腦袋瓜一下，幫她將亂七八糟的桌面整理好，然後推著輪椅上車。將輪椅推到車旁後，我必須將艾頤整個人摟起來，才能讓她坐上車，在這個過程中，她那雙萎縮的大腿是最大的阻礙。好不容易將艾頤弄上車了，我折起輪椅，放進廂型車的後車廂，駛離畫室。 家如就簡單多了，我到的時候，她唯一的腳正在鍵盤上飛舞著，她在電腦上打的字，會由語音在舞台上播放出來。沒有聲帶的家如，就是用這個方法指揮這齣音樂劇的。她看到了我，立刻向團員們道別，然後蹦蹦跳跳地跟著我走了。 「你在排練的時候，也都是這樣跳嗎？」我問，家如用疑惑的神情看著我。 「你跳的時候，奶子會一直抖欸，好色喔。」 家如鼓起臉頰，這是她表示不滿的方法。我則是將無法抵抗的她抓進一邊的公廁裡，一邊隔著胸罩用力揉她胸部，一邊扒下她的裙子。 「就算隔著內衣，被我揉還是會很興奮對不對？你這麼大的胸部，在大家面前跳來跳去，真的好色喔，你這個沒有手的殘廢身體……」 我在她耳邊輕聲低語著，越講家如就越濕。 不過，我可是有三個老婆要接送呢。於是我將電動按摩棒塞進她濕滑不已的下體，家如抬頭不滿地看著我。 「乖，回到家再好好幹你，幹給其他所有人看，好不好？」雖然其他老婆超過一半都是瞎子就是了。 家如又鼓起臉頰，但還是點了點頭。 家如坐進後座，一坐定就偷偷用她的右腳抓住艾頤的腳，艾頤的腳趾也回抓她。 「嗯，感情很好，我們去找萱萱吧。」我踩下油門。 萱萱的自傳實在是太賣了，雖然裡面加油添醋了許多，不過我們這兩年來的經歷本身就已經夠魔幻就是了。 那天，我推著子燕跟婷兒出去，逛逛附近的市集，一個沒注意，忽地一輛大貨車就向我們衝了來。 子燕與婷兒，這兩個根本沒有四肢的殘廢，完全沒有閃避的可能。在冒著黑煙的貨車廢鐵與市集棚架中，子燕的身體被攔腰撞碎，婷兒則是直接沒了呼吸。後來子燕雖然被搶救了回來，卻失去了肚臍以下的所有身體。 我看著床上僅上殘破上半身的的子燕，她的雙臂在之前就已經被截到只剩幾公分，只能無用地揮舞，那雙盲眼流著淚，沒有舌頭的嘴裡發出啊啊啊的哀鳴。 「一定很痛吧。」我摸著她的臉。 子燕的肚子上接著尿袋與糞袋，因為她已經真的沒有下半身了。這也造成了一個大問題，必須十六個女人都懷孕的實驗，結果一個死了，一個沒了性器官，這時才兩個懷孕而已。 過了幾個小時，實驗宣告結束，廣播聲低落地告知結果。 在實驗正式結束之前，又進行了幾項手術。 芯芯與欣欣姊妹倆，進行了眼球移植手術，欣欣那雙早就失去存在意義的眼睛，被移植到芯芯的空眼窩裡。或許是親姊妹的緣故，沒有產生排斥反應，幾周之後，芯芯居然重見天明。 然而不是每個人都這麼幸運，婷兒的眼球與內耳計畫要移植給玟穎，然而沒幾天就產生劇烈的排斥反應，高燒過世，肚子裡面的胎兒也沒有活下來。接著，實驗室居然將這眼睛和內耳右轉為移植給親妹妹玟敏，玟敏卻完全沒事。 重獲聽覺與視覺的玟敏，發現自己在一個變態實驗裡面，所產生的排斥反應都還比較大。 就這樣，活下來的十五個人，回到了正常世界。 欣欣生下了孩子，由於身體癱瘓，只能用剖腹產。不過，孩子產下來之後就被取走了，我們沒有人看過這個孩子。多半變成某種實驗的內容了吧。 認真一想，我這十四個老婆全都生活無法自理，更別說懷孕、照顧小孩了，而我本人光是照顧這十四個老婆，每天就忙得要死。想通之後，我便去做了結紮手術，一了百了。 回到了簽書會會場，萱萱終於把書給簽完了，現場人群零零散散的。 我向經紀人道了謝，將萱萱抱回輪椅上。萱萱下半身癱瘓，肩膀又沒有殘肢，因此不太能操縱電動輪椅。這時候，我發現萱萱下體傳來尿騷味。 「親愛的，你尿了，我們去換尿布吧。」 我推著萱萱進了廁所，將她擺在馬桶上，脫下尿布，用濕紙巾擦了乾淨。萱萱的下體被我剃得很乾淨，癱瘓的屁股和大腿殘肢色澤慘白，由於缺乏運動，已經完全都是贅肉，捏起來軟呼呼的沒有實感。 「我在裡面塞了東西喔。」我騙萱萱說，「等等你就會下面塞了東西在大家面前了。」 我不等萱萱有任何反應，而事實上她也不能有什麼反應，快速地替她穿上新的尿布以及裙子，重新抱到輪椅上。 回到外面，我故意逗留下來，與萱萱的經紀人聊天，同時故意在萱萱的眼前按下按摩棒的開關。萱萱以為塞在自己下體的按摩棒正在全力震動，羞得滿臉飛紅，殊不知外面廂型車上，家如正倒在椅子上頭喘氣呢。 不過我還是個信守承諾的人，那天回家後，把按摩棒從家如那脹紅的性器裡抽出來，然後將她壓在餐桌上，在大家面前滿滿地全都射在了裡頭。 實驗室給我們的塞口費，多到別說十五個人了，五十個人一輩子也花不完，我也沒太多抱怨，拿了錢去請了幾個看護。 為了讓十四個老婆放心，看護我全都特別挑又老又醜的，不過她們其實也沒什麼好擔心的，我早就對四肢健全的女人失去性趣了。對於現在的我而言，擁有一雙揮來揮去的手的人，根本就不算是女人，女人就應該要用腳或嘴巴來做事吧。 芯芯現在是唯一擁有視覺和說話能力的老婆，也是大家公認的大老婆。雖然她四肢皆無，沒有任何殘肢，但是她還是靠著一張嘴指揮著家裡的一切事務。我愛她，就像是實驗之前那樣的愛，我將婚戒做成乳環戴在她的乳頭上，每次碰到，芯芯就會敏感地流出水來。 宜媛是家裡活動能力最大的老婆，因為她擁有一雙健全的腿。即使沒有眼睛，她還是可以打掃、協助照顧其他老婆、甚至下廚。在晚上，她也會用她那靈活的雙腳，滿足其她老婆的生理需求。 曉音的腿則是徹底沒有任何功能，不過我很喜歡拿來把玩，而曉音也很喜歡我這麼做，在實驗之前，她在自慰時就會同時撫摸著自己萎縮的雙腳，而現在，我也會一邊抽插，一邊含著她的腳趾。 伊惠也是沒有四肢，動彈不得，不過她最喜歡與宜媛廝混，我會看著宜媛從背後用雙腳抱著伊惠，然後將伊惠弄到爽得大聲淫叫，這時再將自己的性器塞入伊惠的嘴。 艾頤重新拾起她的繪畫生涯，在城裡開了個工作室，雖然她的大腿抬不起來，但是可以用腳在地面推動輪椅，並且將畫布鋪在地上作畫。 家如則是寫了音樂劇，最近即將要上演了。習慣了用腳做事的她，在忙碌之餘，也會跟宜媛一起下廚。 萱萱用嘴咬著小桿子，寫了自傳，變成大名人。無肢作家的名頭大得很。 玟敏恢復了視覺和聽覺，但使用腳的時間還沒很久，一直到現在都還在習慣中。之後大概也可以加入照顧大家的行列吧，不過至少現在，已經可以嫻熟地給我足交了。 詩容雖然可以一跛一跛地行走，但是畢竟一腳畸形一腳沒有腳趾，加上又瞎又啞，沒辦法做到太多事情。不過，她還是學會了用殘足摸索四周，然後用嘴含住別人的下體，有的時候是我的，有的時候則是其他老婆的。 心蕙整個人都廢了，她的肢體只有一支畸形的海豹肢與一小段大腿，連舌頭都沒有。她為了保持身材，會用殘肢和屁股在家裡移動。 希蘋放棄了假肢，現在在家裡都是跟家如一樣用跳的，因此瘦了許多，不過每當跳的時候，她的三肢殘肢還是會劇烈蹦晃，這也是我喜歡的。我總是叫她從遠處跳來床邊，光是看著這畫面就讓我硬了。 子燕失去了行房的功能，沒有下半身的她，需要24小時有人照顧，並且定時替換尿袋。 欣欣理論上可以跟她做愛，但實際上她也感受不到。我都會跟她詳盡地描述我正在對她的下半身做什麼事，讓她興奮起來。會讓她最興奮的事情，就是我用她的腳觸摸我的臉、我的嘴、我的奶頭、我的性器，當然我也不必真的這樣做，畢竟她也不知道。 愛理也是幾乎全廢，不過在實驗之前，她就已經是個沒有雙臂、雙腿海豹肢的殘廢了，因此現在她可以用殘存的左腳做一些簡單的事情。 就這樣，我們一夫一四妻，一起過著絲毫不平凡的平凡生活，雖然少了實驗室的春藥，但是我們發現，其實我們不需要什麼額外的藥物，光是擁有這些美麗的殘廢老婆，就可以讓我一直這樣幹下去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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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2-6-25 07:31:0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