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獎勵的日子。 蕙竹在跑步機上跑著、跑著,她可以感受到汗一滴滴從額頭滑下,滑過空洞的眼臉、滑過下巴與脖子,而紮成馬尾的頭髮在腦袋後頭隨著步伐趴搭趴搭地甩打著。 跑步機發出嗶嗶聲,今天的量夠了。蕙竹腳步慢了下來,然後緩緩停下。 她走下機器履帶,腳踢了踢另一隻腳的鞋跟,將跑步鞋踢了下來,接著又蹭下了襪子。 蕙竹猜想自己在那男人眼裡是什麼樣子,身上只穿著運動內衣與真理褲,多半已經被汗水浸得濕透。她擺著腿,向前走一步用腿盪了一圈,以這樣的方式摸索著大宅的體育室。蕙竹只有叫人將那男人放在輪椅上安置在體育室裡,並沒有告訴他們確切的地點,蕙竹想這對男人而言也是一個刺激點吧,一個剛運動完、全身淋漓的女人擺動著長長的腿,每伸出一次腳趾便張開來探索著,而睜大著眼窩裡面卻是空無一物,只有粉紅色的肉在其中抖動。 那男人就如同其他所有丈夫候選人一樣,被切除了四肢、聲帶、舌頭、牙齒、耳膜,沒有聽覺也發不出聲音,又只剩光禿禿的軀幹,也只能眼巴巴地望著蕙竹慢慢地摸索吧。 蕙竹摸著摸著,終於腳尖碰到了輪椅。
「今天是獎勵的日子。」 父親這麼說。 文勳看著父親抱著女孩,輕輕地放在大床上。 這張大床與大宅裡面的並沒有差很多,一樣很舒服,旁邊側立的僕人一樣默不作聲,卻又一樣呼之即來。唯一的差別,就是父親把女孩帶走了。 「你的女朋友很健康喔,非常順利。」父親說道,然後離開。 原本趴著的文勳用殘肢稍微撐起身體,女孩看著他。 「我好想你。」女孩模糊地說道,文勳發現她的牙齒全被拔掉了,父親那個王八蛋。 女孩被放置成面朝上仰躺著,對於四肢只有左大腿的她,這個姿勢非常難以移動。於是文勳主動地用兩肢前臂奮力爬了過去。 女孩還是一樣美,只是因為沒有了牙齒,嘴唇有些癟了下去。 「他們應該給你假牙的。」文勳道。 「他們擔心我亂咬人。」 「你才不會呢。」文勳喘著氣爬到女孩的身體邊,一隻殘臂撐著自己,另一隻撫摸著女孩,當他殘臂上凸起疤痕拂過女孩的乳頭時,她輕輕吟了一聲。 「我會,我會咬你。」女孩用力揮著僅有的一隻大腿,終於將身子側了過來。 文勳也側倒身子,讓早已堅挺的陰莖對向著女孩。女孩用大腿殘肢喬啊喬的,總算移到對的位子。她先是舔了一下,不過文勳早就全硬了,所以女孩便一口含下了小文勳。沒有牙齒的女孩,用牙齦緊緊吸附住文勳的陰莖,文勳不禁全身一抖。 「這個太厲害了。」文勳道,「之後再來用,現在我要幹你下面。」 女孩露出可惜的表情,還是先吐了出來,不過輕輕吻了小文勳一下。 「我很懷念它呢。」 「只有懷念吃的部分嗎?」 「當然不是,但是感覺是不一樣的。」 女孩一樣保持著側躺,只是用大腿殘肢將身體往上移,而文勳也是用殘肢奮力移動自己,終於又到了另一個適當的位置。 文勳的兩邊殘臂趴上女孩的肩膀處,或者說以前曾經是肩膀、現在是兩道疤痕的地方,女孩咬著文勳的肩膀,用力將兩人的身體貼合起來,文勳可以感受到女孩的雙乳緊緊貼著自己。 女孩的腿殘肢一下一下地頂著,終於將文勳的下半身頂上了自己的身體,文勳由於沒有下肢殘肢,只能用腹肌將下半身憑空撐起,然後戳下。 插入完全靠著文勳的腹肌達成,是一件非常累人的事情,所以插了進去之後,便是靠女孩的殘肢將下體一上一下地浮動了。 「親愛的,」在文勳下身一緊,射在女孩裡面之後,女孩輕輕說道,「他們帶我去健康檢查,我懷孕了。」 文勳瞬間軟掉,他知道這不只是因為他射了。 「我們進大宅的時候,不是都結紮了嗎?」 「對,照理來說應該是這樣才對,但是醫生是你父親安排的,他有……一些計畫。」
蕙竹一腳站著,一腳摸著輪椅上那男人的臉,男人貪婪地張開沒有牙齒與舌頭的嘴,於是蕙竹便順勢將自己那剛跑了幾千公尺、還剛脫掉鞋襪的腳伸了進去。 被沒有牙的牙齦吸吮的感覺很神奇,但是蕙竹覺得有點太溼了,於是一下就又把腳抽了出來。 「把我褲子脫下來吧。」蕙竹將屁股湊到男人臉邊,男人聽不見,不知道他能不能搞懂蕙竹的意思。 男人搞懂了,蕙竹感到男人的鼻息出現在她腰間,接著她的短褲被一下一下地往下扯,大概是男人用他的牙齦緊緊咬住褲頭慢慢扯下。 大概扯到大腿根部的地方,這裡是蕙竹平常需要靠鉤子鉤下的位置,再往下就不需要了。蕙竹兩腿扭著扭著,便將褲子扭下,褲子溼答答的,她腳一甩便將褲子甩到一旁。 現在男人看到的是自己的下體了吧,畢竟蕙竹今天可沒有穿內褲,不過還有一件衣物在呢。 蕙竹將胸部貼向男人,這次男人懂得更快了,便立刻咬住運動內衣下緣的鬆緊帶向上啦。與褲子相比,內衣可難脫了許多,不過蕙竹沒有雙臂,因此當男人將鬆緊帶拉超過雙乳之時,蕙竹就可以將內衣從頭部甩開了。 蕙竹一回頭來,那男人馬上著急地含住蕙竹的乳頭,用力吸吮。 既然是獎勵,蕙竹也不顧姿勢有多違反人體工學了,一隻腳抬了上來,腳趾趾腹輕輕按摩著男人的龜頭。 「好好享受吧,因為你已經從候選人,即將成為我真正的丈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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