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的試閱期到了。 這三天來,芸珊除了在這個小套房中適應沒有下半身的生活,都再反覆讀著這份合約。合約上頭的內容匪夷所思,進去就必須成為殘廢的大宅、為了生下子嗣的丈夫候選人們,沒有任何一樣是芸珊能夠想像的。 這天下午,門鈴響了。 芸珊開了門,並沒有問他們是怎麼知道地址與房號的。 門外是個高大的男人,與一個嬌小的女人。男人穿著全套西裝,手上提著一個文件包;女人也穿著套裝,緊身的襯衫袖中伸出一雙鉤子手,而裹著黑絲襪的雙腳踏著高跟鞋,在房裡發出響亮的回聲。 「您好,我們是企業大宅的法務部門代表,來跟您確認契約是否有履行的意願。」女人露出笑容。 芸珊推著輪椅倒退,讓他們兩人都能夠走進套房,原本就不大的套房現在更擁擠了。 「在契約簽訂之前,有幾個重點要先與您確認。」女人看著芸珊將那張紙擺在房裡唯一的桌子上,「首先,進入大宅工作的人員都必須要是殘疾,我們有專門的醫療部門負責,截肢、癱瘓、盲、聾、啞五選一,而原先就因為包含這五種殘疾者可以免去這項。」她瞄了瞄芸珊的下半身,「看來您是截肢吧?」 「是的。」芸珊回應道。 「好的,等一下會再確認。接下來,在進入大宅工作前,所有人員不分男女皆會接受結紮手術。結紮手術指的是將輸精管或輸卵管永久性截斷,使您身體產生的精子或卵子無法進入性器官,接受這個手術之後您將永久性失去生育的能力,但是並不會影響性交的功能,請問您清楚嗎?」 「是的,我很清楚。」 「好的,您在大宅中的工作是協助丈夫候選人的平常生活,直到選出大小姐的丈夫為止,此外您還是大小姐的私人侍女,請問有任何疑問嗎?」 「有,我到底要怎麼協助……呃……一群沒有四肢,又聾又啞的男人的日常生活?」 「正如同合約裡面寫的,所有粗重的工作在大宅中都有四肢健全的專人處理,包含翻身、搬運等工作,因此不必擔心您的殘疾造成任何不便,只需要處理進食與性生活的部分就行了。」 芸珊點點頭。她完全沒聽懂。 「好的,接下來我們要來檢查您的殘疾程度,以及性愛能力。請您脫光衣服躺到床上。」 芸珊看到男人默默地鎖起房門,便脫掉了全身上下的衣服,褲子的部分需要躺下來才能脫下。 女人伸出她的鉤手,劃過芸珊殘缺屁股上長長的疤痕,然後摸到了芸珊的外生殖器,冰冰的鉤子夾了一下她的陰蒂,芸珊不禁全身抖了一下。 「覺得怎麼樣。」女人這次的笑容沒有了之前的專業感,反而有些戲謔。 「很冰,但是比冰塊好一些。」 「你還玩過用冰塊啊?」女人好像有些驚訝。 「客人要玩的。」 「噢噢。」女人似乎懂了,「現在要來確認你的性愛能力,要做的事很簡單,就是讓我爽吧。」 「不是他嗎?」芸珊吃驚地看向男人。 「我才是代表,他只是司機啦。」女人笑了笑,「不然你以為為什麼他都不講話?嗯不過他的確是不能講話,他是個啞巴。不過你想想,做為一個司機,需要四肢健全,又不能弄瞎他,耳聾的話上路也很危險,所以只能讓他當啞巴囉。」 芸珊看女人的態度稍微軟化了一點,便嘗試性地伸出手去摸女人的胸部。 「我可以問你平常都怎麼穿戴假手的嗎?」芸珊問道。 「用腳和殘肢互相幫忙。」女人坐到了床上。「在穿衣服之前我得先戴好鉤子,才能穿上衣服,當然穿上鞋襪是最後一步。」 「用鉤子穿絲襪,不會勾破嗎?」 「久了就不會了,我截肢已經……嗯。」 「怎麼了?」 這時芸珊已經解開了女人襯衫的前扣,將手伸進她胸罩裡面搓揉乳頭。 芸珊稍微調整姿勢,掀開襯衫到肩膀的部位,看到了穿在裡頭的假肢肩帶,便湊過臉去一邊親吻女人,一邊解開肩帶。芸珊解過不少女人的肩帶,但是解開假肢還是第一回,著實耗費了不少力氣,不過在兩分鐘後,女人的一雙鉤子手便老老實實地躺在床上,露出一雙殘臂來。 女人的雙臂都在前臂中段被截斷,膚色看上去十分蒼白,大概是長期穿在假肢裡面的緣故。芸珊輕輕揉了揉,殘肢的肉比骨頭還長一些,因此殘端沒有骨頭,像胸部一樣柔軟,而上面粉紅色的傷疤更是像乳頭一般,芸珊越是搓揉,女人的呼氣聲便越是粗厚。 「沒想到你馬上就找到我的敏感點。」女人喘著氣說。 「還沒呢。」 芸珊脫掉女人的鞋,將女人穿著黑絲襪的腳抓了起來,湊到女人自己的臉前。 「走了一整天,臭了。」女人皺眉。 芸珊拉下絲襪,將女人的雙腳湊到鼻子前大吸一口。 「這不是臭,是剛剛好。」芸珊道。 芸珊將女人雙腳放在自己乳上磨蹭著,女人腳趾抓住了她的乳頭,而女人的殘臂則是一隻摩擦著自己的下體,一隻在芸珊的下體,很快地兩個人都高潮了,床被弄得溼答答的。 女人大口喘著氣,沒想到這新來的馬上找出自己的所有敏感帶,她抬頭一望,看見司機剛剛脫下褲子正看著她們倆尻著自己的小兄弟呢。 「審核完全合格,你可以跟我們走了。」女人說,看著芸珊抓著司機的手。 「我好久沒跟男人在一起了。」芸珊說道,「快點壓上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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