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zishih 于 2021-7-30 16:35 编辑
女人咬著畫筆桿,終於完成了她的最新作品。她搖動屁股,用一雙短短的大腿殘肢移動身體,然後用下巴與右上臂的殘肢夾住調色盤,開始清理。這個殘肢是她唯一剩餘的上肢,大約十公分,而她的左臂則是完全從肩部截去。 「親愛的,我畫完了。」她放下調色盤,將口中的畫筆移至殘臂上,然後揚聲喊道。 男人走了過來,全身赤裸著。 「你剛剛在洗澡嗎?」女人吃驚地問。 「是啊,你到你在叫我,就直接過來了。」 女人端詳著男人,男人沒有眼球與眼皮,只有空空的眼窩,他蹲了下來,摸索著女人的位置,這個姿勢恰好顯出他那與眼窩一樣空蕩的下體。男人的生殖器被整副切掉,只有在尿道的位置留下一個洞。 男人摸到了畫筆,接了過來,另一隻手摸索到了女人的乳頭,於是開始拿著畫筆,將女人的胸部塗滿顏色。 「可以了。」女人說道,男人放下了筆。 女人再次移動身軀,將塗滿顏色的胸壓在畫布的一角,留下專屬她的簽名。 電鈴響了。 「一定是文勳跟文芯回來了,快穿好衣服去開門吧。」 男人趕緊回房穿好衣服,打開了門。 「爸,我回來了。」一個熟悉的清脆女孩嗓音,是文芯。 「只有你嗎?」 「文勳要跟同學一起回來,所以我先走了。」 「同學?」男人退後幾步,讓文芯有空間可以進門。 「是女朋友喔,很漂亮呢。」文芯笑嘻嘻地,抬起假肢跨過了門。 男人皺眉,這小子。
文芯坐到了玄關前的一個椅子上,看著父親關上了門,開始為她脫假肢。 文芯如果有著正常的肢體的話,大概會是那種不停有男人獻殷勤的女孩子吧,文芯有著精緻的五官,以及總是將制服撐得鼓鼓的胸部,文芯覺得,如果她有手臂的話,身體比例大概會正常些,但是文芯的雙臂從肩膀被截掉了,因此看上去,胸部似乎大得古怪。 文芯的右腿在大腿中段被截斷,左腿則是在膝蓋下數公分的地方,因此文芯在用假肢行走時,總是習慣性地將重心放在左側,因此有微微的脊椎側彎。不過脫去假肢,這才是文芯喜歡的移動方式。 父親將文芯的假肢脫完放好,文芯就從椅子跳了下來,她用殘腿在地上拖曳著將身體移動前進,恰好這時候母親「走」了過來。 於是兩個人都用屁股與殘肢走進了浴室,母親用她的殘臂頂住文芯的胸口,然後嘴巴咬住制服扣子,舌頭一頂,便解開了一個扣子,她解開了所有扣子之後,便繞到文芯背後,咬住襯衫領子將制服脫了下來。接著,她用相同的方法,以殘肢與嘴巴解開文芯內衣的扣環,文芯抖了抖身體,內衣便掉了下來。 母親咬著制服與內衣,扔到了浴室門外的洗衣籃。夏天到了,文芯用假肢走了一整天,從學校回來總是滿身大汗的。這時文芯用肩膀頂住了牆,用兩腿殘肢爬上了一個小凳子,這樣的高度剛好母親的嘴可以解開裙子的內扣,然後文芯扭啊扭的,把制服裙扭了下來,最後母親同樣用嘴,脫掉了她的內褲。然後用下巴與殘臂夾著沐浴球,開始幫她洗澡。
文芯與文勳是龍鳳胎,文芯是姊姊,早了十分鐘出生。大概從文芯開始發育那時,女人就禁止男人再繼續幫文芯洗澡了,堅持要自己來。雖然男人已經被閹割了,而且也看不見,不過既然女人這樣堅持,自己當然也樂得輕鬆。
「爸媽他們本來是住在一個偏僻得要死的鄉下村莊,是青梅竹馬,結果十四歲的時候,媽就懷了我和我姊,村民都氣瘋了。你知道,以前的鄉下很保守的,不但未婚生子,甚至還未成年,而且還生了雙胞胎,在那裡啊,雙胞胎是被認為超級不詳的惡兆,不要問我為什麼,我也不知道。總之呢,我媽還有剛出生的我和我姊,都被砍斷四肢,唯一四肢健全的我爸被挖掉眼睛並且閹割,就這樣被趕出村子,後來我爸就在家裡照顧我們,賣我媽的畫為生……啊,到了。」 文勳用殘臂操坐著電動輪椅靠近電鈴,用另一隻殘臂按下。文勳的雙臂都只剩下五六公分左右的殘肢,基本上除了操坐輪椅、按電鈴這種事以外幾乎是毫無用途,而雙腿更是從屁股直接砍斷,完全沒有自己移動的能力。然而與姊姊不同的是,文勳毫不掩飾自己對於異性的興趣與吸引力,在學校總是被女孩子簇擁著。 父親開了門,一旁的女孩看到男人那沒有眼睛的臉不禁縮了一下。 「打擾了。」女孩鞠了個躬,然後才想起男人是瞎子,連忙伸出手去握著男人的手。 「不會,進來吧。」男人身子一退,將女孩帶進屋子裡,文勳的輪椅也進了來。 男人抱起文勳,將文勳放到另一個電動輪椅上,這台比較小,看來室內室外用的輪椅是分開來的。 文勳的房間很小,除去床大概就是兩台輪椅的空間。 「因為我也只能在輪椅上行動,所以房間再大對我來說也沒有意義,因此我分到最小的房間。」文勳說。 房間裡面沒有椅子,女孩坐到了床上。 「抱我下來。」 女孩抱起文勳,讓他坐在腿上,雙臂環繞著他,然後朝他親了一口。 文勳將身體靠向女孩,感受到自己壓在了女孩的雙乳上,他知道女孩會因為自己的殘缺而不在意。 他抬起短短的殘臂,摸著女孩的臉。女孩笑了。 「我喜歡你這樣摸我。」 「是嗎?」 「嗯,我喜歡你摸我,尤其是用你的手。」女孩握住他另一隻殘臂,輕輕地捏著。 「你喜歡我這樣的手?」 女孩沒有回答,而是轉身,將文勳放到了床上。 「上週是你十八歲生日,但是我說,生日禮物要今天才能送你,記得嗎?」女孩說道。 「嗯,我記得。」 「那我就來送你禮物吧。」 女孩吻了文勳,那是個很深很深的吻,女孩緊緊抓著文勳兩隻殘臂。 「這是我的初吻。」女孩輕輕說道。 「我不會忘記的。」文勳笑著說。 「我真的好喜歡你。」女孩趴了下來,然後側躺在文勳旁邊,盯著他的臉,淺淺地微笑著,手卻不安分地在文勳的身上摸來摸去。 文勳用殘臂移動身體,更靠近了女孩一些,這次換成文勳主動吻了女孩。 女孩的呼吸變大聲了,文勳知道是時候利用他的殘疾了,他扭著屁股,假裝不小心用勃起的陰莖碰到了女孩。 女孩的臉刷地變紅。 「抱歉……」 「沒有沒有,我知道男生這樣是很正常的,不用抱歉。」女孩很慌忙。 「只是,等等會一直都這樣子呢。」 「嗯?」 「你知道,我是沒有辦法自己解決的,我是這樣的一個……殘廢。」 女孩的臉變得更紅了。 「我知道要……怎麼弄……可是……我從來沒有……」 女孩盯著他,似乎下定了決心。女孩脫掉了自己的衣服,又脫掉了文勳的衣服。女孩看著全裸的文勳,沒了四肢的他看起來好小,卻又好可愛,唯一的例外是端坐在空蕩蕩的下半身上的陰莖。 女孩紅著臉騎了上去。
事後,女孩臉埋在文勳的胸口,手卻是不停摸著文勳屁股上面的疤痕。 「我好喜歡你,尤其是你的手腳。」女孩悄悄地說。 「你尤其喜歡我不存在的手腳?」文勳親了一下女孩的頭頂,這是他現在唯一碰得到的地方。 「我喜歡你沒有手腳,沒有手腳的樣子真的好性感。」 「你喜歡沒有手腳的男生?」 「嗯。」 「我問你,如果砍掉一雙手臂,可以跟我永遠在一起,你會做嗎?」 女孩揚起眼睛,看著文勳,然後親了一下他的奶頭。 「我會。」 「那如果是要砍掉雙腿呢?」 「也會。」 「那如果是要變得像我一樣,沒手又沒腳呢?」 「那不就變成我們兩個人都是肉樁子了?」 「是呀。」 「嗯,也會,但是要想個方法,讓我們還是可以在一起做……嗯,我剛剛很開心呢。」 文勳咧嘴笑開,女孩昏睡過去。
女孩不斷地在昏睡與全身劇痛中徘徊,真正清醒過來已經是好幾天後的事情了。一個嚴格的女人開始訓練她,她學習如何用短短的大腿殘肢移動身子、如何用嘴巴做各種事情…… 是的,女孩的四肢都被截肢,除了文勳特別交代留下左大腿殘肢以外,其餘三肢都從根部截斷。對於女孩的父母、同學而言,她已經在某一場車禍中死去。 經過了兩周的訓練,女孩終於被送到了文勳真正的房間裡,在城市的大宅中。 「現在,我們真的可以永遠在一起了呢。」文勳用殘臂爬行到了女孩身上,女孩頂著文勳的身體,用她在訓練中學到的方式,以短短的殘肢為重新向上頂,讓文勳的陰莖進入。文勳將體重全放到殘臂上,撐起腰來開始前後擺動。
文芯和文勳其實根本不是什麼某個村莊未婚生子的龍鳳胎,沒有眼睛的男人與沒有四肢的女人,跟他們姊弟倆壓根沒任何血緣關係。 他們是蕙竹父親的私生子,也就是蕙竹同父異母的弟妹。 家族裡面是不允許兄弟姊妹的存在的,為了避免不同繼承人相互爭奪的情況出現。通常,在生下下一任繼承人之後,便會接受結紮手術,以免生下弟妹。而結紮手術也代表著企業的子嗣可以在外頭胡天胡地,反正沒有懷孕的可能。然而,在極為罕見的情況之下,通常是在候選妻子時同時讓複數候選人懷孕,那這樣的情況下,便會認定第一個出生的嬰兒是合法的繼承人,其餘皆為私生子女。由於在法律上,只有一個候選人會成為合法的配偶,私生子女就成為一個難題。通常私生子女被生下後,會截去他們的肢體,使之殘廢,並且派出大宅中最為忠心的一男一女僕人成為他們法律上的父母,在大宅之外的世界將私生子女撫養長大。然後到了他們成年的那一天,僕人們會告訴他們真相,並給他們幾周處理私人事務,成全他們在大宅外世界的願望,然後進入大宅,並在大宅中度過一生。 私生子在大宅中的地位特殊,他們既不是僕人,也不是繼承人,通常他們擔任大宅中的管理職,成為繼承人的助手,不過他們對於大宅內的事務並不擁有絕對的指令權,因此他們的指揮並不能臨駕於繼承人之上。 這時的大宅,大概是史上最多私生子的一次了。 蕙竹的父親不僅人混蛋,還不遵守祖宗家規,在生下蕙竹之後根本沒有進行結紮手術,這也使得每過一段時間,就會出現有新的私生子要處理的狀況。這樣的行為直接地置企業未來於危險,許多高層階級的成員都曾來找蕙竹,請她直接取而代之,然而有一個問題。 蕙竹沒有子嗣,沒有子嗣的人登上寶座太危險了,因此,現在沒有比生下一個孩子更為重要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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