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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更新] 無頭軀幹異文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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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1-1-27 23:31:23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本帖最后由 怪顎龍 于 2021-5-4 20:29 编辑

這些是我的個人二創作品[無照法師]的沙雕小短篇,總之就是與魔法科同一世界下,抗中奇俠所未涉足的世界另一面,那些肢體與常人不盡相同(不是指非人類)的無照法師和各國魔法師的沙雕事蹟
註記:因為這些故事都是在魔法科的世界下發生,佐島老賊的設定可能有些會冒犯廣大中華百姓,還請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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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怪屋(1)

2094年,11月19號,日本北海道的小樽街頭,一個無風無浪的日子。

今天一大早,睡得特別好。我打了個大呵欠,換上外出的衣服就打開壁紙秘密空間的大門走出紙箱做的臨時小屋,盤算著今天要做什麼。

我一個平凡無奇的小流浪漢,平常除了上學、找新奇的小商品、買點小零嘴吃之外,就是鑽研魔法。

事先聲明,這壁紙秘密基地不是自己做的,是從我們這類「無照法師」的半秘密通道買來的,就在附近的網咖的老闆有在賣。

欸,問我什麼叫做無照法師?現在的魔法已經為世人所知,然後就被各國政府管很多了。大部分有領牌照的不能出國、搬家也會被公家單位囉哩八嗦。

像我這種餐風露宿的無業遊民,更是會被這操蛋的政府鄙棄至極。雖然像我這樣無病無痛卻遊手好閒確實是不應該,但是那些受過政府救濟的人出去找工作時卻常被以懶散為由不錄用,這種事很不對勁吧。

我因父母欠債、外遇、吸毒等一堆問題而流離失所、好不容易用中樂透的錢讀書又莫名其妙被霸凌,狂怒之計咒殺了對方一家老小包括蟑螂在內只得假裝自殺逃走。

現在好歹藉由無照法師的聯絡網路流落到這,不曉得接下來要幹嘛。身懷偽造證件跟多種混跡社會的技術,要繼續苟活是沒問題啦…

我在街上漫無目的的遊走,眼簾裡映入了一棟看起來有點年紀的老式公寓,似乎是木造的。我想要看清楚一點而靠近,但在靠近的時候注意到這座公寓似乎有某種像是結界的靈子流動,將建築本身與周遭環境的靈子波長融為一體,明明旁邊就緊鄰著熱鬧的網咖,這裡卻毫無人煙。

我朝旁邊的巷子一瞥,裡面似乎別有洞天。然而我心中產生了一個沙雕念頭,我走到該公寓門口,開始跳起新蘇聯的洗腦神曲《蘇卡不列》。正常而言一個人在路上跳這種舞百分之百會被圍觀,可別說圍觀了,路過的人連個眼神都沒飄過來,就像自己不存在一樣。

顯然這座公寓的住戶並非凡夫俗子──當我這樣想時,一個熟悉的靈子波長從公寓裡頭飄出來。是以前國中時一個對我很好的,名字叫可奈的女生的波長,就是跟她肢體接觸(打掃時被她敲到腦袋)之後開啟了我的法力。

有朋在遠方相見,何其樂哉。我走近上前打開門進到公寓裡。走進去時我才想到,我好像擅闖了民宅…

此時有一團東西在輕碰我的背部。那一記觸碰是在打招呼,還帶有一點驚訝的感覺。那團東西所散發出的靈子顯示對方就是可奈。然後我一回頭,就看到了一個有些怪異的事物。

應該是可奈的女性站在我的面前。她的雙峰比國中時大了將近快兩倍,穿在上面的星條旗小可愛怎樣看都快要爆開,平整的肩部和無頭的頂端構成完整的曲面;婀娜的腰身雖稱不上水蛇腰,但略帶肉感的腹部正對我的好球帶。

這正是我最驚訝的點,她原本是頭顱和脖子的地方變的一片平坦,除了有兩個大小不一,悄悄開合的洞之外,居然沒有任何疤痕的痕跡。雙肩也是一樣,不只沒有雙臂,連肩膀也沒有;穿著熱褲的下半身只露出一條孤零零的左腿。

這一定是什麼黑市的秘密手術,給特殊愛好的傢伙做的(狗頭)。

可奈挺著胸部繼續戳我,她的點擊開始帶有某種意義,是類似摩斯密碼的手語溝通方式,以下都直接翻成言語:

「怎麼啦,杵在原地一動也不動?你還好嗎?」

我一時不知該如何回應,伸手在她的軀體頂端用同樣的電碼傳達我的想法。

「喔~」她呼出一口「原來如此」的吐氣,「你是在說我的手腳和頭喔…嘛,在讀生物研究所的實地考察時碰到了劇毒水母,姑且算是職場事故吧。」她「說」完擺擺肩膀,巨大的雙峰即使被小可愛裹著仍不住搖晃。

「那妳的腦子呢?」

「好像是結晶化還怎樣,縮小體積後塞到軀體裡了…你怎麼來到這裡的?」我把這些年來的經歷跟她說了一遍,她讀完後嘆了口氣,走過我身邊轉了一圈,抬起胸膛指向樓梯:

「跟我來吧。」

我跟著她的腳步走上二樓,她只能用跳的移動、也不能拄枴杖,每一次跳動落地的腳步卻相當穩,好像平凡不過的事情似的。她每跳幾個階梯就會停下來注意我的腳步是否有跟上。

意外的,走到二樓沒有花多久時間,只用了將近一分鐘而已。

「玲美姐,有新來的房客喔。」可奈用腳趾在地板上敲動,同時從進食孔噴氣向我說「她是屋主喔。」我在她身上打碼表示明白,她剛才聽了我的事情後就說要讓我來一起住這。這棟屋子只需幫忙打掃就好,不用付房租(屋主另有工作)。

從屋內傳來一些碰撞的聲音,聽起來是有人用屁股在撞櫃子。從可奈稱對方為姐來判斷,這位女性應該比她年長,或是她個人所敬重的對象。

「請進。」從裡面傳出這樣的編碼訊息。難道玲美小姐和可奈一樣無頭,或是聾啞人士?當我和可奈走進沒上鎖的房間後,又再次傻眼…沒啦,沒有傻眼。

「你好呀?」對方的呼氣聲相當慵懶,乍聽就是個悠閒的女士。

她的身高保守估計應該有超過一七五公分─前提是她有四肢的話。她比可奈更誇張,不只是沒有頭頸部、也完全沒有四肢。要說第一眼能看出什麼差別,應該是她的胸圍比可奈還更大吧,可奈的胸部已經大的跟頭一樣了,玲美的歐派更是大到可以蓋住部分腹部,不過好歹有用質料頗佳的和風睡衣遮住重點部位;臀部也是快要從內褲當中炸裂…不,那是丁字褲吧?到底是怎麼穿上去的?

一言以蔽之:活體重兵器。而且跟可奈相同,我感覺到她也有頗為可觀的靈力。這棟隱藏的小公寓看來不簡單啊?

不知道是不是剛起床的關系,她扭動自己無頭無肢軀幹的動作充滿了睡意。話雖如此,明明沒有面貌可言,她慵懶的舉止卻足以讓別人感受到她身為成熟女性的魅力。

顯然玲美似乎沒有在意自己的外在表現,也不會顧及旁人目光,然而她全身上下卻是麼這無懈可擊,這難道是錯覺嗎?反正這些也只是我對她的第一印象,說不定真的就是錯覺而已。

(二)

約莫一個禮拜後的星期二。總算是搞好了一個新身分成功混進了北海道大學,至少可以過正常日子也不成問題了。

現在的日本因為通訊技術進步,公司職員可以在家裡工作、處理報表然後輕鬆將資料傳到社長或上司那兒,公司的體積也漸漸縮小。有些公司會注重傳統,讓員工來公司開會討論生意、不過忘年會的時候聚餐這個傳統倒是一直保留著。

在戰爭時期,忘年會大家會互相祝賀,就像過年那樣。因為這代表大家都還活著,彼此恭喜對方。以前中國的「每條大街小巷、每個人的嘴裡、見面第一句話,就是恭喜恭喜」也是源於類似的背景。

我在想,以前在漫畫中看到的那句「比沒有戰爭更幸福的世界…根本不存在!」實在是一句經典名言。聽在實際經歷過許多戰爭的父母輩耳裡想必更是如此吧。

不過更精確的說法是,不會有戰爭發生可能的世界是最幸福的,這樣才是。然而現實就不是這樣:世上有所謂的「八十二十理論」,就是說資源掌握在百分之二十或更少數的人手上,其他百分之八十的人只能眼巴巴的乞求那百分之二十放一點資源出來;又或者說是世上只有百分之二十的人是腦袋清醒的,其他都是隨波逐流的傻逼。

兩條論調我都同意。不過掌握大多數資源或者資產的百分之二十,通常不會是腦袋清醒的那百分之二十。而那些掌握大量資源的傢伙,往往寧可把食物倒進垃圾桶也不肯救濟窮苦百姓。原因何在?因為這恰好保住了少數人的優越性,人類那可悲的優越感在這種行為上最能體現。

所以說啊,社會主義與其衍生的共產思想才會在一百九十多年前那麼風行全球吧……

「你在自言自語什麼啊?」一陣略帶機械感的語音將我從思考中拉回現實,是戴上人造頭顱的可奈。她出門在外的時候,通常都會配戴龐克風格的頭部組件跟繪有圖樣的輕量肢體組件來掩飾自己的軀體,畢竟日本人什麼不會,搞起霸凌來倒是一把好手。她現在沒有戴上肢體組件,是用輕巧的腳步跳過來。

連我這個日本人都不知道要怎麼描述這種情形,只知道我在青森見到的同修˙凍座黑兵衛曾告訴他說,他曾聽到一些風聲說有些人對付霸凌者的手段是直接拖到暗巷裡殺掉,甚至挖出內臟吃掉的都有。還真狂。

我當初殺掉那個帶頭霸凌我的人的時候,心裡也是荒的一批,可是在逃命的路途中就漸漸習慣這種感覺,沒東西吃的時候甚至會把人肉直接從剛死的屍體切下來吃。因為這是手邊所能拿到最新鮮的食物。

「只是突然想到,世間總是充滿不公平,所以共產主義才那麼迷人啊。」

「對啊。」頭部組件的嘴唇部分已經相當仿真,而且藉由皮套內部的咒語符號,能做出與普通人無異的表情。

當然,內建的感官系統也是流用市面上的義眼等產品,因此造價並不高,只要知道門道就能買到。

「貼合面都不會不舒服嗎?」總覺得那東西滿重的。

「親和性滿高的,大太陽下也不會不舒服。不過我還是喜歡拿下來,那樣比較爽快。」她搖晃身體擺動頸部組件。「在家裡還是拿下來好了,反正兩個小時後才要去上課。」可奈用頭部組件的口部說完這句話後就把頭部組件甩了下來。我伸手把她的頭接住塞到她的胸口上。

她並沒有生氣的反應,軀體頂端的兩個洞噴起氣來,「那我先回房間補眠,謝啦。」說完就單腳跳著回她家裡了。

那我現在要幹嘛呢?今天大學的講師有事情請假了,去看一下玲美姐好了。我走上二樓、前往她的房門口正要敲門、看到門沒有上鎖。門板慢慢向內移動直至完全打開,出現一團肉柱子似的物體不疾不徐的擺動屁股挪動著自己。

雖然沒有面孔,軀幹的動作仍能看出她心情很好。那正是無頭無臉、無臂無腿的軀幹女房東˙玲美。

我用腳在地上輕輕敲地,示意她我在現場。她感覺到我的跺腳聲、扭動大屁股朝我過來、直到走到我腳邊時仰起軀體,開始從原本脖子處的孔洞噴氣問話:「我說你今天起的一大早,是在練習魔法嗎?」

因為她比我矮(又不是北川奉也那種二米以上的巨人),所以我低頭就能看到她那兩個窟窿的內部,果然跟腸子一樣是深紅色啊…我居然盯著房東的喉嚨和食道看,什麼跟什麼啊。

「怎麼突然問這個?」我在她的軀體頂部輕戳打碼回應。才一個禮拜我就習慣這種溝通方式了,大概是長年的流浪讓我適應力變好的吧。她那兩個孔洞周圍、本是脖子的那片皮膚似乎滿敏銳的,拿一組模型碰到她那一帶的皮膚,她能馬上辨認出該模型的形狀。

「你的靈子波動滿特別的,雖然不是說骨骼驚奇,可是也顯示你有在針對靈子的部分作鍛鍊。你是帝國式魔法師吧?」她吐氣製造編碼問我。

我有些吃驚,這可是從明治年間就由國家統一吸收民間各路法術、去除宗教的部分淬鍊出來的系統,而且在二戰後就幾乎失傳的術法系統啊。不過她剛剛說我不是骨骼驚奇啊…好吧,我不是個有外掛的咖。

「我說玲美姐,原來妳也會帝國式魔法啊?」我繼續用手在她的「蓋子」上打編碼。能碰到同修,我當然是很高興的。就不知道她是原本就會還是掉了腦袋之後才會的。

「在還有臉的時候就會了~」她這聲吐氣聽起來相當自傲,「雖然不常用,真要發懶的時候也會用來輔助生活的~」

「意思是妳平常沒有使用魔法輔助嗎…」我在她的肌膚上寫了個大大的問號。以她的軀體,很難想像她平常沒在使用魔法。「我突然想到,我要怎麼稱呼妳們那…沒有腦袋的軀體,呃,頂部?」

「大概擦屁股的時候才會用魔法啦,」她頓了一下,歪了歪軀幹才回答我的第二個問題,「我們好像都是叫『蓋子』,大概啦!」說完還用力的點了一下巨大的歐派,好像在點頭一樣。
(三)

玲美本來可能是要到走廊逛一逛,現在她開始扭動沒有半分殘肢的軀幹要改變移動方向。可奈有說過她們因為截除了頭部,所以都是用雙峰作為「前方」的基準,胸口往哪個方向就是要往哪裡移動。

這座明治風格的老公寓的走廊,兩邊盡頭都有一扇和洋折衷的華美窗戶,陽光透進來照在玲美身上,更凸顯了她性感的軀幹。

她今天穿的是被胸部撐起而露出腰部的普通T恤,袖口的部分已經縫起來讓整件上衣變成一個袋子,領子是普通的一個洞,大方露出那沒有頭頸且毫無八焚,宛如天生如此的平坦皮膚,中央有著兩個分別用來呼吸和進食的洞。

沒有雙腿、全由屁股構成的下半身則是套上一件緊身彈性衣,像是在韻律體操課會穿的那種,完美的展露了寬大臀部的曲線。不做掩飾的腹部看起來頗為肉感,雖然肌肉也不錯,可是前凸後翹配上有點肉肉的肚子也很棒,我想到這裡不禁竊笑,好在她聽不到否則真的很失禮。

「進來坐坐吧。」她將胸口轉到朝向房間內的方向,稍微向前嘆了一下確認自己的位置後便慢慢走進去,進到房間後又探出來一下,搖動胸部示意讓我進去。跟軀幹美女共處一室,我這輩子是頭一遭,就屁顛屁顛的跟進去了。

「我家沒有椅子,坐地上吧。」她透過屁股接收地面振動,知道我已經進來了(我有幫她關上門,她的門把位置好低!)便直接噴氣問話。

我一屁股坐下,左看右看發現她的房間十分簡單,沒有任何裝飾與多餘的東西。畢竟她也沒辦法用或玩那些小東西吧。她躺到一個懶人沙發上,一開蓋子上的孔洞又問:

「我說你啊,是從哪裡來的?之前可奈有說但我忘了。」她說到這裡時又多噴了一口氣出來,像是忍不住笑似的。我把我的來歷大致再跟她說一次,她讀完後─因為她不再有耳朵,我是寫在她的蓋子上─噗哧的噴出一口氣。

「在日本,不凡也是種不幸欸。」她嘆了一大口氣,呼吸孔張的老大。「一路過來,肯定很辛苦吧?」她這段吐氣語尾帶了點與平常不同的感覺,我還沒搞清楚是怎麼回事時,她忽然像仰臥起坐般抬起軀幹,接著她走動桌腳,把胸口那條鬆緊帶卡在桌角上,像夏天的蟬在脫殼那樣脫掉了上衣、露出巨大的歐派不住抖動,晃的我的下面都跟著晃了。

她的動作還沒有停下,接著又扭動臀部把褲子也一併脫了下來。她沒有穿內褲,一脫下來光滑無毛的私處登時展露無遺。裸體軀幹朝我摸索靠近、一邊噴氣:「就讓你玩一把我的軀體,怎麼樣?有沒有賺到的感覺啊?」

如果這時我有流口水,那肯定是流得滿地都是。能在無肢無頭辣妹的允許下無償撫摸她的身體當然是超值啊!

「值得!」我幾乎是用鷹爪功抓住她的兩顆大歐派,才在她的肚子上寫下這句話。她讀了這句後從孔洞發出咯咯的吐氣,肯定是在笑我這個小屁孩。既然軀幹肯讓我摸她,那我就不客氣了。

我將她簍入懷中,用手和身上伸出的黑色觸手肆意揉捏。這些黑色觸手是機關術和符菉的一種綜合版、看起來有點噁心,不過玲美姐看不見,應該不會太在意吧。

玲美的胸部不但巨大且相當有彈性,抓下去的瞬間好像會被吸住、然後又談出來,揉起來感覺非常爽。我的下面硬的跟鐵杵一樣,把她的全身上下都摸了個遍。總之又是揉奶又是捏屁股,真的是任我擺布。

摸了許久之後,我停了下來,才發現她也沉浸在被撫摸的舒適感中。

「還可以嗎?」

「可以啊,我也很喜歡被撫摸的。你的地怨虞操作的可真精巧。」

「真的嗎?玲美姐。」自己的法術受到稱讚,真是受寵若驚。

她大大的噴出肯定的吐氣,「人家已經沒辦法摸自己的肉體了,所以常想讓別人來摸摸看。不過不是每個軀幹都像我一樣願意讓人隨便摸喔。」她的胸部尖端隨著兩顆大西瓜的擺動而跟著搖擺,充分展示她的落落大方。

「也是啦…可以讓人處理排洩跟洗澡的問題,不代表隨時都可以摸。」

「就是這樣~」

「我要幫妳穿上衣服嗎?」

「不必,我讓你看!」她的語氣非常開朗。玲美姐先邁出屁股離開我的腿上、轉了好幾個圈展示著自己的軀體後、在我面前四處摸索著自己被我丟到一邊的衣物。她以屁股摸索著地面,尋找著自己的衣物和褲子。

一團肉在移動著,其靈活的模樣看上去毫無不便之處,讓我很難想到她其實沒有手腳和五官。

當她摸到褲子時、就用屁股挪動褲子開口的方向,如此摸索了三分鐘後她找到並調整好褲子的位置。

她開始前後搖擺軀幹、巨大如頭的雙峰一起搖晃個不停。因為被胸部吸引目光,我慢了幾拍才發現她是要把自己最下端的陰部先放進褲子裡。她用陰部的縫夾住了褲襠內側,確定抓穩後繼續擺動軀幹讓屁股得以進入褲袋;當屁股大至塞進去時,她則像跳肚皮舞那般左右擺動腰身,讓褲子得以往上爬到他的腰際。

接著她摸到上衣,用深深的事業線將上衣夾在胸部下側。她似乎已經確認好了方向,將上衣套到一旁的小桌上,彎下腰讓自己的軀幹能夠鑽入上衣裡面。前端套進去後她繼續頂著桌子讓胸部能塞進上衣裡面而不露點。

把胸部塞進衣服裡後,她再次擺擺軀幹,挺胸做了幾下深呼吸,才轉過身來將胸部面向我,嘶嘶的說:

「如何?」

「妳可真行啊。」我在她的蓋子上寫下這句話,她讀了之後得意的挺起胸膛,而且不停地抖動胸部來炫耀。要是她還有臉,此時一定是用鼻孔看自己。


(四)

玲美擺動著軀幹在房間裡閒晃,忽然她的上衣被她巨大的歐派給抖到往上捲,竟然露出了一邊的前端。玲美擺動身體想要將上衣抖掉,結果卻是兩邊都露點。

玲美的動作越來越大,但她越是想把衣服抖回去,就越是露出、連褲子都掉了半邊,陰部再次露出。

「唉呀~果然在家裡還是脫光好了~」玲美忽然說出這句氣音編碼,我正想問她幹嘛跟我說,她就開始把剛剛穿上的衣服給又脫掉了。

脫掉衣服對於玲美姐而言,遠比穿上衣服要來的簡單多了去:她直接用胸部勾住桌腳就把已經遮不住乳防的上衣給脫下來了,沒有頭與手臂阻礙的上衣瞬間被甩到一邊,巨大的雙峰再次展現於我的眼前;褲子也是磨擦幾下就被脫下來甩在地上,直接變成光屁屁。

玲美,再度全裸。而且她好像比較喜歡裸體…算了,反正我也看得很爽。

她很用力的噴出一大口氣,在陽光下展示自己已經沒有傷疤、圓潤光滑又肉感的裸體後,我們彼此都僵在原地好長一段時間沒有任何動作。

「那個,你還在嗎?」玲美終於比我先忍不住有動作了。她朝左右轉動軀體,就像在轉動不存在的頭一樣、雙乳同時也在左右擺動。

我靠上前去在她的蓋子上寫,「我還在。」

她咕噥了幾下沒意義的吐氣,打結了兩、三次才組出一組能懂的編碼氣音:「你都沒有想要吐槽我嗎?」語氣聽起來像是個尷尬的女孩。不對,不是像,是真的就是個尷尬的…妙齡女子。

「妳的身體那麼可愛,我為什麼要吐槽?」之後又補了一句,「美女自願露出裸體,我當然是不客氣地欣賞了。」

她讀完這兩句後渾身通紅,我的手在她的蓋子旁邊都能明顯感覺、不對,連用眼睛都能看到她的兩個孔噴出蒸氣來!有夠漫畫的!

與漫畫裡那種會冒煙的渾身通紅(真的冒煙的話根本是發燒吧)不同的是,她通紅的軀體很快就變回通常的膚色了。

「有那麼漂亮嗎?」她的語氣聽起來有些遲疑,又有一些興奮。

「有啊。不過要怎麼說呢,身體很漂亮…應該沒錯吧?」軀幹讀了我這段話,身子稍稍縮了一點,應該是在思索該怎麼回應吧。只見軀幹小幅度的左搖右晃,就等於我在想事情時的左右踱步。

「只是,通常說一個人漂亮,都是說她的臉吧?我沒有臉啊。」玲美有些沒自信的說,軀幹的腰桿子又稍稍駝了些。

「這個問題還真難。」我寫道。「妳只有軀體,但妳的軀體很美,所以妳是美女。」

「小子你還真會說話!」她的心情好多了,軀幹也打直了,張揚的搖晃著有點肥肉的肚子。「來來,繼續聊,我的身體讓你吃豆腐沒關係!」

真是豪邁的女生啊,也可能是剛開始被照顧時,習慣了赤身裸體被人肌膚接觸吧。我把她摟到懷裡、一屁股坐在懶人沙發上開始再次享受她的豐乳、肥臀與鮪魚肚。

玲美的乳防隨著呼吸輕輕的起伏,這聽起來很普通、不是什麼需要浪費文字敘述的事情、但她那實在很大的乳防起伏也相對變大,看上去真的是乳波臀浪、我只是把手放在上面,她就自己起伏著,感覺真是舒服。

「小哥,你去幫忙我拿兩個盤子好嘛?」

「?好的。」

摸不清她歐派裡裝什麼奶,總之先朝她用胸部指的方向走。我在她指的方向看到一個櫃子,打開是幾個狗碗。她應該沒指錯方向,這裡是她家欸?

我拿著兩只狗碗回頭放在矮桌上,只看到一團光溜溜的肉團在進行莫名其妙的動作:她的肚臍插著一根略粗於筷子的長條,前端有小鉤子的物體。

之前聽可奈說過,像她這樣無頭無肢的肉團會特意去鍛鍊一下肚臍周遭的肉,那是她的「肚臍棍」。就像沒有手的人會用口棍來協助穿衣吃飯一樣,她們這些肉團女郎就是用肚臍撐著那棍子的。

玲美像北海道肚臍祭典的表演者那樣以肚臍「握」住棍子朝虛空中探索,待摸到冰箱後就以棍子前端的鉤子勾住冰箱的門把將門打開。她一邊心想著應該在第三層一邊繼續摸索,當棍子敲擊到一個牛奶瓶大小,回音還頗沉重的物體時,她便將棍子丟到一旁,用豐滿的歐派把那罐不明物體給夾出來。

她用肚皮貼著冰涼的麥片粥瓶子往桌子一動軀幹。由於她將身子稍微向後仰,麥片粥瓶子得以穩妥妥的貼在她的肚皮上而不掉落。

玲美走到桌前時把胸部放到桌上,確定瓶子穩穩地卡在乳溝後便將軀幹往前低下,麥片粥從罐子的開口汩汩流進餐盤(她怎麼知道餐盤在那),如果她有舌頭,此時她肯定舔著嘴角。

她低下軀幹,讓軀幹頂端那本該是頭部,而今被兩個孔洞取代的地方對準餐盤。接著她的食道口緩緩地吐出一口悠長的氣,然後就像吸塵器一樣將麥片粥慢慢地吸進肚裡。我是覺得滿好吃的啦,她應該是無法品嘗麥片粥的味道,但是她仍然很享受的樣子。

「感受的到麥片粥當中各種不同的小碎塊的質地,以及那冰涼的感覺。」麥片粥全部被她吸入肚裡時,她抬起軀幹,食道口中還可以聽到波波波的氣泡聲。接著她又打了個隔說:「你也去看看巷子後的東西吧,那裡有很多像我這樣的女孩,你會喜歡的喔。」她說出了這樣一句很神祕的話,弄得我也對後巷有興趣了。既然今天沒事幹的話,那我今天就去看一看囉。

既然玲美姐跟我推薦後巷,那我就聽聽前輩的話去看一看好了。我從後門走出公寓,果然看到一個像是以前江戶時代長屋的小小街道,以我的體形來說實在有點嫌窄了。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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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1-1-27 23:54:28 | 显示全部楼层
三分之一

二零八七年五月底。

基拉什第一次見到荻瓦絲是一個不特殊的場合。

小四時的某天他忽然心血來潮想去夾娃娃,於是走到西門町隨便找了一個機台便走了進去。

忽然他注意到娃娃機旁邊的女孩有些特殊。她沒有雙臂,雙臂很自然的消失在肩頭。

女孩身穿露腰的白色無肩帶小可愛,除此之外再無他物遮住少女的嬌軀;她沒有手腳、也沒有骨盆,肚臍以下再多了一大塊肉就沒了,是所謂的「1/3quad」。

基拉什注視著她,周圍好像沒有人特別關注這樣一個女孩子家,想來應該是戰後這樣的人從沒少過的緣故吧!畢竟這裡有在第三次世界大戰時被輻射兵器打過。

其實基拉什也不是因為她的身形而注意她,僅是因為她臉蛋可愛罷了。

女孩不知道是不是知道自己被盯著看,嘴角浮上了一絲略帶嘲諷,卻並無惡意的微笑。她朝他這兒用腹部的肉蠕動著─她沒有其他移動方法─開始移動。

帶著好奇和欣賞的心情,基拉什裝做若無其事的慢慢走近她,當他走近她的時候,她的嘴角又帶上了一絲笑意。

「小子,不靠近一點嗎?」她笑著說。她膚色雖不甚白,卻凸顯她的健康。然而直到她跳到自己面前基拉什都沒發現到這名少女沒有雙眼,雙眼處只是一片平坦的肌膚。

「啊!」沒料到她會這麼說,他呆了片刻才反應過來,「對不起,我…我……」想不到自己的隱身術竟有破功的一天…他根本沒隱身。

「小兄弟你只是好奇吧!」她很自然的接過話,「沒關係,不好奇倒是我該好奇了!」她輕笑著說。正當基拉什不知道如何開口,她卻先開口了。

「小子你不常來吧!」她笑著問。

「妳……妳聽得出來啊?」他備感神奇。這個小姐姐的耳音這麼靈光?

「聽的出來的。夾子動的超遲鈍的。」

「那妳怎麼知道我走過來了?我可是慢慢的走過來的。」

「你剛才吃了思樂冰,是不是?」

「怎麼?聞的出來?」

「我聞出來的呀!我看不見,但是,我對自己的聽力和嗅覺可是很有自信的哦!」她煞有其事的說,他直覺她所言不假。

「看樣子妳很常來?」他問。和她談話有一種輕鬆的感覺。

「是啊,沒事就會到這輕鬆一下。」

「妳是幾年級的?」基拉什好奇的問。他想起自己好像有在校內看過她。

「國一。街亭國中中學部一年級。」她爽快的回答。

「我是街亭國中小學部的基拉什˙斯卡塔法圖(Kilash Skatafatu),漢名沒有。妳是…」第一次和這樣一個小姊姊講話,基拉什有些支吾。

「荻瓦絲˙莉慕依(Giwas Rimui),同樣沒漢名也沒和名!」她回答得很清楚。

「多好聽的名字。」

「真會恭維。怎麼?考試不及格?」

「也不是,期末考剛考完悶的慌,過來逛逛。」

「的確啦…你經常來這裡嗎?」

「嗯。我說你是不是想問我怎麼出的事呀?沒關係,不過是經過械鬥現場時飛來橫禍,被玻璃碎片插爆的。」她很大方地講出前因後果。

「那你為什麼不帶個眼罩呀?」既然她大方,他倒也不客氣了。

「天氣熱不想戴嘛。不過聽同學說這樣還不難看呢,是不是呀?」

「的確不難看。」基拉什不經思考的回答。

「對了,現在幾點了?」她好像想起什麼來似的問他。他看看手錶,「現在十一點十四分。」她的表情有些猶豫了。

「怎麼?等你的男朋友?」基拉什打趣道。

「得了吧,我才國一欸!」她苦笑著說,「我們一起吃薩利亞如何?當然是go dutch!」

「好啊!」基拉什也正愁想不出要吃啥,薩莉亞是個不賴的選擇。

夾娃娃機台離薩利亞並不遠,離萬年大樓也很近。只是要走樓梯。

「妳走樓梯沒問題嗎?」

「這裡的樓梯不會很陡峭,沒問題的。」她嘻嘻的笑著。

「我扛妳上去吧?」他出於好心還是講出口了。她略一猶豫,「好吧。」

而他看著她卻傻眼了。怎麼扶呀?她沒有雙臂啊。

「連個把手都沒有是不是?笨蛋,把我抱起來就好了呀!」她笑嗔道。

他摟住了她細細的腰肢,當他的手碰到她的腰時,她的身體忽然抖了一下,基拉什一楞,隨即掩蓋的問了一句:「你知道你的身材很好麼?」

「是喔?」她仰起臉,回過頭來用橫縫式感應器般的傷疤看著我,「我不知道,真的。我的身材能好到哪去呀?」

「明明就好到爆開,根本不像國一好嗎。像妳這樣缺胳膊少腿的部少見,可我沒看過像妳身材這麼好的!」

她咯咯的笑著,「你少貧嘴啦!」

「我說真的。」基拉什鼓起臉頰。

他們說笑著,走進了店內。

吃完平日一到五的99元優惠套餐後,基拉什本打算直接回家,不過荻瓦絲叫住了他:「到我家玩玩如何?就在學校旁邊而已。」她打趣的說。

「哪的話!我還擔心妳介意呢。」基拉什張開一口利牙的嘴巴笑著說。

她們就這樣邊走邊聊,氣氛輕鬆愉快。她的性格開朗溫和,但是扯到械鬥這檔事那可就兇的很,竟然敢用加速系魔法把自己當人肉飛彈…

「到了!」他們走到了荻瓦絲家樓下。他發現她其實住的跟自己很近。

「幾層樓呀?」

「二樓而已,我沒問題的!」

「要不要我抱你上去?」

「你願意的話當然好。不過我想秀一下。」她微笑著說。

「你自己一個人住嗎?」

「不是,我還有三個姐姐,不過她們都是玩咖。」

到了門口,她讓他在她的包裏拿出鑰匙,他給她開了門便一同進去。

家中很黑,想來她自己無須光明。我也不提醒她。隨手打開了廊燈。

「燈沒有開?」她一楞,「喔,我老姊又跑出去了?」她扭過頭來。

她熟練的繞過茶几,跳到一個雙人沙發上,用下巴指著另一個沙發,「坐這好嗎?」基拉什答應後便坐下。

此時荻瓦絲端坐在沙發上,現在她的樣子就像是只有頭和胸而已。

此時門鈴響了,基拉什站起來幫她開門,一開門卻沒見人影。

「郎咧(人咧)?」他睜著純白的雙眼左看右看,低頭一看──一個女孩子,不對,是三個女孩子。不對,是一個女孩子。不對,是三個女孩子。不對,是一個女孩子…

「妳們……,究竟是一個人還是三個人…?」

「三個人啊~」「共用一個身體罷了。」「妳是狄瓦絲的朋友嘛~?」三顆頭共用一個無肢身軀的姊妹七嘴八舌地問道。

「………」基拉什被問得頭昏眼花,旁邊的狄瓦絲聽的是好氣又好笑,差點兒沒祖安他的老媽。

靠左邊那個頭髮短得像小男生的頭叫做「卡瓦絲(kawas)」,中間留著及耳短髮的是「莎韻(sayun)」,右邊留著瀏海遮住一邊眼睛的是「碧黛(pitai)」

這就是「白浪鬼」基拉什˙斯卡塔法圖與莉慕依四姊妹初次相識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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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1-1-28 00:05:47 | 显示全部楼层
欢迎对岸的朋友!顺便问一下,对岸现在有慕残社群吗?有点想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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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欸,應該是沒有吧  详情 回复 发表于 2021-1-28 00: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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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1-1-28 00:26:35 | 显示全部楼层
passwordman 发表于 2021-1-28 00:05
欢迎对岸的朋友!顺便问一下,对岸现在有慕残社群吗?有点想去看看。

我不知道欸,應該是沒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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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1-1-28 11:35:15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你说的这个彼岸的朋友应该是这个坛子的老妖怪之一了吧.(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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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1-1-30 23:22:05 | 显示全部楼层
怪怪屋(二)

約莫一個禮拜後的星期二。總算是搞好了一個新身分成功混進了北海道大學,至少可以過正常日子也不成問題了。

現在的日本因為通訊技術進步,公司職員可以在家裡工作、處理報表然後輕鬆將資料傳到社長或上司那兒,公司的體積也漸漸縮小。有些公司會注重傳統,讓員工來公司開會討論生意、不過忘年會的時候聚餐這個傳統倒是一直保留著。

在戰爭時期,忘年會大家會互相祝賀,就像過年那樣。因為這代表大家都還活著,彼此恭喜對方。以前中國的「每條大街小巷、每個人的嘴裡、見面第一句話,就是恭喜恭喜」也是源於類似的背景。

我在想,以前在漫畫中看到的那句「比沒有戰爭更幸福的世界…根本不存在!」實在是一句經典名言。聽在實際經歷過許多戰爭的父母輩耳裡想必更是如此吧。

不過更精確的說法是,不會有戰爭發生可能的世界是最幸福的,這樣才是。然而現實就不是這樣:世上有所謂的「八十二十理論」,就是說資源掌握在百分之二十或更少數的人手上,其他百分之八十的人只能眼巴巴的乞求那百分之二十放一點資源出來;又或者說是世上只有百分之二十的人是腦袋清醒的,其他都是隨波逐流的傻逼。

兩條論調我都同意。不過掌握大多數資源或者資產的百分之二十,通常不會是腦袋清醒的那百分之二十。而那些掌握大量資源的傢伙,往往寧可把食物倒進垃圾桶也不肯救濟窮苦百姓。原因何在?因為這恰好保住了少數人的優越性,人類那可悲的優越感在這種行為上最能體現。

所以說啊,社會主義與其衍生的共產思想才會在一百九十多年前那麼風行全球吧……

「你在自言自語什麼啊?」一陣略帶機械感的語音將我從思考中拉回現實,是戴上人造頭顱的可奈。她出門在外的時候,通常都會配戴龐克風格的頭部組件跟繪有圖樣的輕量肢體組件來掩飾自己的軀體,畢竟日本人什麼不會,搞起霸凌來倒是一把好手。她現在沒有戴上肢體組件,是用輕巧的腳步跳過來。

連我這個日本人都不知道要怎麼描述這種情形,只知道我在青森見到的同修˙凍座黑兵衛曾告訴他說,他曾聽到一些風聲說有些人對付霸凌者的手段是直接拖到暗巷裡殺掉,甚至挖出內臟吃掉的都有。還真狂。

我當初殺掉那個帶頭霸凌我的人的時候,心裡也是荒的一批,可是在逃命的路途中就漸漸習慣這種感覺,沒東西吃的時候甚至會把人肉直接從剛死的屍體切下來吃。因為這是手邊所能拿到最新鮮的食物。

「只是突然想到,世間總是充滿不公平,所以共產主義才那麼迷人啊。」

「對啊。」頭部組件的嘴唇部分已經相當仿真,而且藉由皮套內部的咒語符號,能做出與普通人無異的表情。

當然,內建的感官系統也是流用市面上的義眼等產品,因此造價並不高,只要知道門道就能買到。

「貼合面都不會不舒服嗎?」總覺得那東西滿重的。

「親和性滿高的,大太陽下也不會不舒服。不過我還是喜歡拿下來,那樣比較爽快。」她搖晃身體擺動頸部組件。「在家裡還是拿下來好了,反正兩個小時後才要去上課。」可奈用頭部組件的口部說完這句話後就把頭部組件甩了下來。我伸手把她的頭接住塞到她的胸口上。

她並沒有生氣的反應,軀體頂端的兩個洞噴起氣來,「那我先回房間補眠,謝啦。」說完就單腳跳著回她家裡了。

那我現在要幹嘛呢?今天大學的講師有事情請假了,去看一下玲美姐好了。我走上二樓、前往她的房門口正要敲門、看到門沒有上鎖。門板慢慢向內移動直至完全打開,出現一團肉柱子似的物體不疾不徐的擺動屁股挪動著自己。

雖然沒有面孔,軀幹的動作仍能看出她心情很好。那正是無頭無臉、無臂無腿的軀幹女房東˙玲美。

我用腳在地上輕輕敲地,示意她我在現場。她感覺到我的跺腳聲、扭動大屁股朝我過來、直到走到我腳邊時仰起軀體,開始從原本脖子處的孔洞噴氣問話:「我說你今天起的一大早,是在練習魔法嗎?」

因為她比我矮(又不是北川奉也那種二米以上的巨人),所以我低頭就能看到她那兩個窟窿的內部,果然跟腸子一樣是深紅色啊…我居然盯著房東的喉嚨和食道看,什麼跟什麼啊。

「怎麼突然問這個?」我在她的軀體頂部輕戳打碼回應。才一個禮拜我就習慣這種溝通方式了,大概是長年的流浪讓我適應力變好的吧。她那兩個孔洞周圍、本是脖子的那片皮膚似乎滿敏銳的,拿一組模型碰到她那一帶的皮膚,她能馬上辨認出該模型的形狀。

「你的靈子波動滿特別的,雖然不是說骨骼驚奇,可是也顯示你有在針對靈子的部分作鍛鍊。你是帝國式魔法師吧?」她吐氣製造編碼問我。

我有些吃驚,這可是從明治年間就由國家統一吸收民間各路法術、去除宗教的部分淬鍊出來的系統,而且在二戰後就幾乎失傳的術法系統啊。不過她剛剛說我不是骨骼驚奇啊…好吧,我不是個有外掛的咖。

「我說玲美姐,原來妳也會帝國式魔法啊?」我繼續用手在她的「蓋子」上打編碼。能碰到同修,我當然是很高興的。就不知道她是原本就會還是掉了腦袋之後才會的。

「在還有臉的時候就會了~」她這聲吐氣聽起來相當自傲,「雖然不常用,真要發懶的時候也會用來輔助生活的~」

「意思是妳平常沒有使用魔法輔助嗎…」我在她的肌膚上寫了個大大的問號。以她的軀體,很難想像她平常沒在使用魔法。「我突然想到,我要怎麼稱呼妳們那…沒有腦袋的軀體,呃,頂部?」

「大概擦屁股的時候才會用魔法啦,」她頓了一下,歪了歪軀幹才回答我的第二個問題,「我們好像都是叫『蓋子』,大概啦!」說完還用力的點了一下巨大的歐派,好像在點頭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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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1-1-30 23:56:27 | 显示全部楼层

話說對岸能上巴哈姆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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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1-1-31 05:01:27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巴哈姆特有慕殘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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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一樓貼的連結只是我自己的文章連結(貼在這裡的是該作品的外傳)  详情 回复 发表于 2021-1-31 09: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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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1-1-31 09:17:40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fire0729 发表于 2021-1-31 05:01
巴哈姆特有慕殘嗎?

沒有,一樓貼的連結只是我自己的文章連結(貼在這裡的是該作品的外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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