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怪顎龍 于 2020-12-28 23:44 编辑
肉球女郎
在戰亂後，我有些厭倦了冒險生涯，想改行當一個平凡無奇的上班族，哪知才剛進社會沒多久，就碰上上司涉及弊案的倒楣事，慘被牽連只得被辭職。
總算是天無絕人之路，我找到了一個至少有百年歷史的破落公寓歇腳，暫時以生活保護費度日。有公寓住至少比在橋下混好一些。
不用殺頭的生意不給做，那就只好做殺頭的生意了。我在做黑的(shadow run)地方找了個幫人管理倉庫的工作。這份工作聽起來很普通、工作內容也很普通、薪資也很普通，就是幫人管理收藏品，只是管理的收藏品內容有些詭異。
具體而言，都是頭顱。不是機械的頭部組件，而是人類和各種種族的頭顱。更弔詭的是頭顱標本的內部沒有腦髓等器官，普通的頭顱標本是會留下這些器官的，那麼腦髓去哪了呢…？
很快的，我就知道答案了。有一天，我的委託人來找我了。我照例前往一家專播B級片和三線電影的電影院旁邊附設的老舊雜貨店。店內的油燈已經生鏽、四面八方的牆壁裡嵌著高度直達天花板的架子、上頭是積了薄薄一層灰的各種商品。怎樣看都覺得這家店生意不好、冷清、即將倒閉收攤。
「客人，您要找什麼？」
從宛如舊電影院的收票櫃台中傳出一句宛如機器附讀的語音。
「黃銅提燈，還有油。」
「之後呢？」
「殺大蛇。」
「……好的。」
背對的牆壁，不知不覺消失無蹤。出現在身後的，是與這家狹窄店鋪不相襯的閃亮厚重大門。
「歡迎來到流浪者（Rogue）的聚集地（Guildt）。」櫃檯的語音繼續播放著，不對，是櫃台內的人繼續說著。
「以這副模樣問候還請包涵，晚輩愚痴無足，這地而行，以送貨維生。」
「承蒙你顧慮周到。初次見面有失遠迎，小女子是戴棕色眼罩的野狗。您的客人已在包廂中等候了。」
當我走進櫃台旁的異空間步道後，櫃檯旁的小門就打開了，走出一個手足皆無，用殘肢在地上爬的犬人少女。女子穿著綠色無肩帶背心、下身穿著不會妨礙尾巴的熱褲，整個屁股幾乎露出，右眼佩戴著眼罩。
「這邊走。」犬人少女帶我走了路，跟其他做黑的是不同的路線。我跟著她來到特有的包廂，就不知道為何我有這條專門路線。大概管理人頭在做黑的之中也是特別危險的事情吧。走過走廊的時候一條身影與我錯身而過，可能是拉米亞還是鰻魚的人魚吧。
當我進去包廂時，第一時間還以為自己是昏了，我趕忙舉起拳頭往自己的天靈蓋敲下去。這一拳敲得自己暈頭轉向，好吧，接受現實。一團女人坐在桌子上，衣著是要說隨興也未免過了頭。她連肚兜或抹胸都沒有穿，僅以一件短披肩遮住重點部位，由碩大雙峰構成的深溝完全暴露在眼前。
這是這位委託人是女性的最大，最明顯的線索，因為她沒有臉孔也沒有頭顱，在應該有著人頭的地方只有兩個洞口。她的胳膊和腿也完全沒有了、甚至於沒有下半身，肚臍以下只有一坨肉構成圓滑的肚球。她的西裝外套沒有袖子，衣服下襬直接縫起。她完全坐在桌上不動，胸部的起伏是唯一的生命跡象。沒有手腳、五官、頭頸，完全是一個肉團。
可這樣一個肉團，確確實實是我所管理的倉庫的主人。在冒險者公會以及戰場上打滾，很多冒險者都是缺胳膊少腿、身體有著各種奇怪的特徵、體內住著各種寄生蟲，裝根木棍充當義肢，地下城照闖不誤。畢竟只要敢冒險、而且有本事活著回來，就是個夠格的冒險者，這種視手足如無物的傢伙實在是太常見了，可眼前這塊幾乎由胸部和肚子構成的女人對我而言似乎還是太霹靂了點。
據說失去部分感官的人會在別的感官強化，那麼失去五感之中四感的這個女孩，觸覺應該很好吧？我在桌上用手指敲了敲，看看她會有什麼反應。
果然，軀幹對敲擊的振動有了反應，開始像一坨史萊姆朝我剛才敲的點移動，並開始從肉球般的軀幹頂端的那兩個洞呼氣。
嗯。你花了點時間。名字？
我知道這是一種戰爭用密碼的編排方式，也是盲人跟聽障人士所用的溝通方式。所以我知道她想表達的是什麼。
你好～？肉球女郎再次吐氣「說」。她的語氣聽起來不是很高興，身為員工對上司總是得恭敬一點，於是我在桌面上用爪子敲擊回應：
您好，我是倉庫管理人肉桂卷。您就是玉子小姐？
玉子。叫我小玉就好。明明只是一塊肉趴在桌上，我卻覺得她坐姿很端正、是個很幹練的人。若是她五體五官皆滿足，應該會是個留著一頭瀟灑短髮的麗人。
今日有何要事？
也沒什麼要事，只是想見見幫我管理倉庫的人而已。
那麼，您要吃些什麼？我問完這句才想到有個顯而易見的問題。
對不起，您怎麼喝？
從我下面灌進去。
真的嗎？當我這樣回覆時，玉子整個軀體好像要往後倒一樣大幅搖晃。
鬧你的，小呆瓜。倒在我靠後的那個洞。還有你挑就好，帳我付。
多、多謝。我真的覺得自己的腦袋好像進水了。
我忽然想到，這個祕密聚會所是有住宿服務的。
那個…今天要在這過一晚嗎(遲疑)
肉球女上司僅剩的軀幹好像在一瞬間疑惑地搖晃了一下，但她馬上就吐氣回答：
可以啊。語氣還很溫和。
想不到一試就成功，我迫不及待和軀幹共度一晚了。當然沒說非要上床不可啦。
打掃得很整潔的這間酒館，同樣是玉子的老相識，是除了吧台外只剩幾個座位的小店。本來可能是武器庫之類的吧。
一名系領結、身穿黑背心的美麗女性，正在吧台後面擦杯子。她是下半身泡在水桶裡的人魚（Mermaid）。她察覺到我的視線微微一笑，我也回以微笑致意。
視線前方是黑毛獸人們在幫樂器調弦。入夜後會由他們和她們負責演奏，提供酒品，讓黑手（Runner）們聚在這裏聊工作（Run）。
(地下酒館（Speakeasy）嗎？算是一種樣式美吧。畢竟需要時也會經手些違禁品。)我不經意地想著。這裡有時會進一些當下政府禁止的東西，通常不是毒品、而是高價的道具或武器。他們的演奏在這包廂裡也聽得到。我拿起菜單，選好了牛排、韃靼牛排和紅酒的套餐，將選項排好(不知為何是活字版)，按下鈴鐺讓服務生來。
我馬上就知道為何是活字版了。因為進來的服務生是個無頭的拉米亞，不只無頭也沒有雙臂。為什麼那個鱗片的光澤似乎有印象呢…？
剛剛那個服務生，沒有頭和雙臂呢我這樣在小玉身上寫下，哪知她馬上回答：
是拉米亞對嗎？我一時遲疑了一下，便回答是，她就回答：
她之前被奴隸商人弄傷，沒辦法只好這麼做。她復健的很快呢。
看到那條無頭拉米亞來去自如，我一時不知該說啥好。不久餐點送上來後，我把韃靼牛排撿起一小塊，伸到小玉的軀體頂端。
她的軀體頂端有著兩個孔洞，我把手放在靠前那個洞口的上面，感受到她溫暖的呼吸。後面那個洞想必就是食道開口，我探頭一看，喉嚨裡呈深紅色。我正在凝視著剛遇到的一個女人的喉嚨…
我將一點點牛排混著紅酒倒入那個小孔，看著它消失在黑暗中。肉球抽了一下，接著呼吸孔開始噴氣。
動作很熟練喔。她這麼說。
不客氣。我也符合禮儀的回答。
約莫一個小時，我們用完餐點，動身前往雙人房的浴室。浴室裡有著一個矮凳、大澡桶、水瓢、儲水石、魔石爐，地板跟牆壁雖然不是特別高檔，但也十分乾淨整潔。
就一起洗吧。你幫我搓囉。
好的。雖然我答得很快，心裡卻撲通撲通跳的。可能是因為我把她抱在胸口、被她感覺到我的心跳變快，她的呼吸孔噴出像是在笑的吐氣。
我抱起她，將她口袋一樣的衣服輕輕褪下，瞬間就把她剝光光。
她的兩個歐派碩大而柔軟，胸圍至少有L罩杯；肩膀的曲線渾然天成，完全沒有一絲胳膊存在的痕跡；兩個傲人的歐派幾乎就是她身體的最下端，她的身軀只到腹部截止，下面像是被切斷一般消失不見。
被放在衣架上時，她的歐派就像她的兩只腳，支撐著這嚴重缺損的身軀。整體看來小玉的身體只有兩部分，胸部、和肚子，其餘部分是沒有的。肉球知道我把她給舉起來，只是吐氣說著：
漂亮嗎？
我佩服著密醫的技術，回答道：
很可愛的。
肉球得到這個答覆，開始不停顫抖、接著噗哧的噴出大口空氣，她這樣子連笨蛋都看得出來是憋不住笑了。
我把她放起澡盆裡，敲開儲水石放下溫度剛好的水。當肉球被放進水裡時，巨大的歐派浮在水面上，兩顆小小的粉紅直接展露在水上。
熱氣從她上端的洞口徐徐吐出，儘管沒有構成言語，不過光聽就知道她覺得很舒服。我從她的後方伸手，將她的雙X納入掌握之中。我在熱氣蒸騰中盡情揉捏她的兩個小麥色大球，她的吐氣也沒有怒氣，我便放肆地繼續摸。
摸了好一會兒，我才注意到自己好像摸過頭了。
感覺如何？
沒事，你的力道很好。我很喜歡。她如此回應。
是嘛。我心裡鬆了一口氣，總算沒有惹怒上司。
是啊。你可以繼續摸喔，我的肚子也摸摸看吧。
謝謝。我開始搓洗她的肚子。她的肚子就跟肚皮舞者一樣充滿彈力，感覺或許能像彈簧一樣舞動。
泡澡順利的結束了。我披著浴袍，抱著光溜溜的小玉走出浴室，坐在臥房的地板上，細細的撫摸著她的雙乳和腹部。她柔嫩的曲線讓沒有骨盆的身體下端形成一個圓滑的肚球，或許是有把裡面的筋膜強化過，就這樣放在沒有墊子的地上也沒什麼問題。
她在地上像一袋馬鈴薯般搖晃著身軀扭來扭去。小玉無臂、無腿、無臀、無肩、無頭，全身就是三大塊肉團：兩顆大奶球，和一顆大肚球。三顆肉球組合在一起，不但一點也不可怕、還頗為賞心悅目。
小兄弟？她以呼吸孔吐氣道。
怎麼了？她突然叫住我，我也心理沒譜。可能是因為我沒有動作，想知道我的位置吧。
把我放到桌上，我來跳一曲。
是剛才喝得有點多嗎？她現在相當興奮。
我依言將一絲不掛的她抱起放到桌上。我從背後抱起她，她的底端正對著我。巨大的歐派讓她向前趴在桌上，這時我注意到她的底端有個像是包子皮集束起來的小孔。八成是排泄口吧。她在桌上像毛毛蟲那般蠕動、彎曲自己，使勁讓自己的軀體下端貼住桌面，貼緊後才慢慢抬起她那如果還有頭，就能看得出光是一邊就已經比頭還要大一些的兩個大歐派。
現在的她直立於桌面上，如一尊雕像般自然立在桌面上。她開始有節奏地擺動胸膛、使自己的雙峰跟著擺動；擺了幾下後雙峰停止震動，換腹部開始向各個方位擺動，然後彈簧一樣左右迅速的搖擺。擺動腹部的時候雙峰竟然沒有任何動靜，彷彿她的胸部和腹部是兩塊單純疊在一起的肉，彼此互不相連，看得我嘖嘖稱奇。
她跳的是以前經過舞廳時也常常聽得到的常見旋律。也許她是去感受那個從地板傳到她身體的低音旋律吧，儘管稱不上專業，卻也相當地賞心悅目了。
怎麼樣？她跳完一整個段子後，停下來問我。
非常美。我在她的軀體頂端寫下。
沒有別的形容詞？她似乎不大滿意我的回答。
很我在此愣了一下，才鼓足勇氣寫下：
很性感直到這句話寫在她的身上時，她才吐出滿意的氣息。只是那股氣中還是有點不大滿意。
怎麼了？
就這樣而已？真的？ 到底怎麼了？我看著軀幹朝自己而來。不知何故看起來有些生氣，當她朝她想像中的助手站著的地方傾斜時，充滿目的的擺動。
什麼，您認為一個上司會給自己的下屬跳舞嗎？我以為自己的暗示已經夠明顯了，結果你卻呆成這樣。她的吐氣聽了備感哀怨，就像當姊姊的在斥責一個老是出糗的弟弟。
你是說你在調情嗎？大聲笑。我為了緩解尷尬的場面，刻意多寫了最後那三個字。
別笑我，肉桂捲！軀幹用肚子爬動，扭動了幾秒鐘，怎樣看都是在發脾氣。我不能只是……和一個男人調情？不只是因為我是你的老闆。你知道我的意思。這個很難。不要說你聽不懂，不要說你不知道。
我很難得做出一個不KY的舉動。我輕輕的將她抱起，摟在懷中。我感覺到她赤裸的胸膛傳來的心跳。當它減速成一個平靜的節奏時，我用單手摟住她輕巧的身體，空出另一隻手準備寫字。
你還好嗎？
我感到愚蠢。嗯 抱歉。我有點氣過頭了。她懊悔的吐氣。
沒關係。我拍拍她的歐派安慰她。
我有點…我真的很想要。我將不勝感激。
早該在她同意與自己共度一晚的時候就該察覺了，也許我真的是個白痴。
您確定嗎？
如果這讓您不舒服，我懂。我是你的老闆，我知道。Awkwaaaard。
我將如妳所願。
我不等小玉回應，將她放到床上。沒有手，腿或頭的女子做出了盡可能多的反應，而我伸展蛇身將她纏住時，她所有可用的肌肉都在接觸。我的手緊緊擠壓著她的臀部，讓舌頭和觸手在某些部位徘徊，每舔一次就休息一下。我將手指舉到她軀體下端的孔上，將其打開，欣賞內部美景。她看起來準備好了。
我站起來，把小玉一併抬起。我將她緊纏了一下，既使自己百分之百硬起來，又讓她知道自己即將迎接的東西。當我覺得時機成熟時，我鬆開身子把她抬高到空中，將她懸在那裡幾秒鐘，然後將她當作劍鞘納入我的寶劍。
當她滑過我的寶劍時，立刻就感覺到內部的肌肉壓在他身上，擠走了他所有的價值。我仍然必須在這裡完成大部分工作。老實說，這更像是抽搐的高級方式，將軀幹向上拉，然後一遍又一遍地將她往下推。至少她很輕，即使有她的那些胸部。它們上下擺動，看起來比那獨特的身體形狀大得多。我纏緊了她的軀幹，用寶劍、雙手和觸手圍繞著她的胸部支撐著她的體重。
「哼，」我不禁低吼一聲，感覺到她沉入了我的深處。反正她是聾的，隨意吼幾句也不會怎樣。「妳對我的那話兒感覺很好。他X的。」我停下來，對自己感到尷尬，然後繼續。「我把老闆當作性玩具。哈哈哈，我的老闆是性玩具！」我不得不承認，騎著自己的可愛女上司真的很爽。
我突然感覺到自己要爆發了。在讓肉球懷孕之前，我迅速將其退出老闆的體內。我讓小玉「面對」自己，伸手扳開她的食道，給她賞了一記結實的深喉嚨。有夠累的，我將寶劍從小玉那裡抽出，將彼此都擦乾淨。
我們休息了數分鐘。最終，我伸手在她身上寫到： 開心吧？
是的。
我希望沒有太粗魯。
還不夠粗魯。下次不要這麼溫柔。
下一次？我不禁心中竊喜。
明顯。我想你要熬夜吧？ 我低頭看著床上赤裸的肉球女士，閃閃發亮，皮膚紅潤，當她向後拱起身時，又向自己展示了一些東西。
我可以那樣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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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11-26 17:05:4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