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两位Co-Author写的故事。大家如果有什么希望看到的剧情或者建议请留言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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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没过几天,我又约了可乐出来见面。见面之前我特意嘱咐可乐,让她那天的衣着一定要显露身材,这样我就好好可以观察一下,一饱眼福。只露出脖子和小臂就能让我感兴趣的女性她还是第一位个。所以,我还有些后悔那天晚上我为什么这么老实,只在她家的床上聊些有的没的便睡着了。不过这一次,我对自己的计划充满了信心:我约了她在一个工作日的早上去女汤。而且我还没有带小板凳, 就可以有借口让可乐在浴室里抱着我。这样我不仅可以趁机揩油,还能为难一下她。
浴室在我家附近,我早早出发,自己走到了那里。没过一会儿,可乐就开车过来了。那是一辆小而精致的两门车,但从老远就能听见的排气声和超大的刹车卡钳就能看出,这可不是随处可见的那种双门二奶车。她停好车,打开车门,从低矮的车身中出来。左腿僵硬的脚踝显然无法支撑她下车,于是她先把屁股挪出一部分,右手扶着座椅,弓着身子使双腿踩在地上,这才钻出车身。她和她的车很搭:炫目而低调,强壮却优雅。然而让我有些失望的是,她似乎完全没有领会到我对她衣着的要求:上身穿了一件外套,遮住了她的胸和腰线,而下装则是紧身的leggings。
“屁股有什么可看的。”我撅着嘴暗自腹诽,视线倒是很诚实地没有从她身上移开。
可乐从马路对面慢慢走到我的身边。随着她走近我才意识到,有些人即用衣服遮盖住线条,也掩盖不了好身材。与常见的那种精瘦的女孩子不同,可乐的身材更像是运动员,结实而宽阔的肩膀更凸显出她九头身的完美比例和的高挑的身高。
我抬手揉了揉她的肩膀,打趣到:“是不是肩膀宽一些,胸才不会溢出来?”
她微笑着拨开我逐渐向她胸前滑去的咸猪手,反驳到:“没脚的人才适合穿恨天高。”
我一时竟无言以对,只可惜我这种假肢初学者还不能穿高跟鞋 ,只好在心里暗暗地安慰自己:“至少我穿高跟鞋永远不会脚疼。”
我们在浴室前台拿了钥匙牌。因为是工作日的早上,所以不出意料的是一号和二号。我不由得暗自窃喜:终于可以在光天化日之下对另一位良家女子动手动脚了。走进更衣室后,我故意慢吞吞地脱衣服,想要趁机欣赏一下可乐的身材。她倒也不拘束,很快速的脱下裤子和假肢。她的残肢不算很长,但也足够保证髋关节的功能,和她饱满的左边屁股很不相称。她的右腿倒是让我吃了一惊:粗壮的大腿放松后也有明显的线条,从股四头肌狰狞的肌束就能看出经历过的刻苦训练。小腿也不是普通女性的那种纤细而修长的样子,后方厚实的比目鱼肌和棱角分明的腓肠肌让我很有画下来的冲动。
我在凳子上坐下,有些自惭形秽地捏着自己的三层肚皮。不过让我稍感欣慰的是,可乐坐着的时候也有三层。但是接下来的画面让我的这一丝欣慰感也消失了:只见她脱下外套和上衣,尺寸惊人的内衣展现在我眼前。我试图偷瞄一下她的文胸上的标签,可惜早已经被她剪掉了。她直起身子,身上的三层肚皮消失了,腹直肌的外缘和腹白线在身前勾勒出一个“川”字,挺直的后背让胸前的肉团更加高耸。当她解开内衣后面搭扣的一刹那,两只小兔子瞬间从牢笼里挣脱出来,几乎垂到了她肚脐的位置。她转过身时,还能看到肩上背上存留着的暗红色压痕。一时间,脑海中浮现出“过犹不及”这四个字,也让我羡慕不已的内心稍稍平静下来一些。“没花时间打理身材的人,就没资格怪基因不如人家的好。”我在心里对自己说。
可乐脱干净了衣服,看向还在盯着她发呆的我。我有种偷窥时被抓住的感觉,只好慌忙地把衣服脱掉,胡乱扔到柜子里。可乐帮我把柜子锁好,拿着我俩洗澡的东西跳进了浴室。原来胸大的人跳跃时还需要扶着胸——奇怪的知识又增加了一条。我本以为她会回来把我抱进去,可等了一会儿也没见她有出来迎我的意思,我只好自己爬进去。我屈起右膝,把一只拖鞋反向穿在我的右小腿的残肢上,然后左手拿着另一只拖鞋,右手则拿着可乐剩下的那只拖鞋,一步一步地爬进了浴室。
早上的浴室并没有平时那样的雾气弥漫,所以我可以清楚的地看见可乐在用淋浴冲洗着身体。只见她左腿微屈,残肢随着她右腿的小碎步微微颤动。单腿站立时的右腿比坐下时显得更粗壮,让我想到了烧烤摊上的牛蛙。我爬到可乐旁边的淋浴下方,示意可乐帮我开一下水龙头。待热水润湿全身,我便坐到拖鞋上,享受着淋浴的温暖。坐在地上从下面看可乐,我觉得她仿佛是个巨人,好像一座大山般站在我的旁边。
又过了一会儿,我逐渐适应了淋浴的温度,甚至觉得有些冷了,于是又蹭着拖鞋爬去大水池了。我残肢的长度不足以伸到水里去试水温,于是我用小盆从里面舀水,慢慢浇到身上,很快就重新暖和起来了。我左边的屁股坐在池边的大理石,右腿伸下水,觉得水温可以接受了,便溜进了水池。自从失去左腿后,我还从未在女汤里洗澡。刚进入水池的时候,我有些惊慌失措。右腿慌张的在水中找池边的台阶,左腿还习惯性地像截肢前那样想踩到池底,然而从左大腿截面传来的感觉却告诉我,我的左腿残肢直戳戳的站在了池边的台阶上。我用双手撑着台阶,让自己的身体慢慢地滑下去,享受着这种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放空时刻。没过多久,我感觉到水面的波纹突然变大了。我睁开眼,看见可乐也进来了。她本来也应该比我高不少,宽阔的肩膀可以轻松地撑在池边的大理石。
我好奇地用右手按了按她的左腿。她左腿的瘢痕被藏得很好,缝合部位在残肢的背面。 股骨断端表面的皮肤已经有了一层厚厚的胼胝,我用力按了按,发现那里的皮肤已经很硬了。她腹股沟外侧和残肢背面的皮肤上有一些深色的印记,但其他的皮肤却细腻如雪,让我忍不住伸手摸了一下。我的动作使附近的波浪变大了,她胸前的肉团也随之一浮一沉。看到这一幕,我故意扭动自己的身子、拼命摆腿,让水面的波动更大了一些,她的肉团也随着波浪相互碰撞。可乐似乎没有什么感觉,依旧闭着眼享受着温水浴。
过了一会, 可乐的额头开始微微出汗,便睁开眼睛,捶打着自己的髂胫束和臀中肌,手法颇有我住院时康复科医生的影子。
我主动凑上去献殷勤:“先生您需要什么服务?”
可乐瞟了我一眼:“捏脚。吃劲。没有第二只。舒服了有小费。”
她侧过身子,右脚顺着浮力往上抬,差点儿贴到了我的脸上。
这一听就是洗浴中心常客了。不过这也不奇怪,开这么好的车当然要洗最好的脚。
虽然她的脚伸到了我的面前,我却不想乖乖地当捏脚小妹。 于是,我坏笑着伸手捏住了她的左腿,使劲按压她的瘢痕。她好像很敏感,马上挣脱了我的手,右脚踢到了我的脸,力道大的让我的头直接沉入了水中。我用手划了两下,漂到了池子中央,却发现伸直了右腿也碰不到池底。于是干脆潜下去,钻到可乐底下用力挠可乐的痒痒肉,可乐一下子缩起来用右脚抵住我“小伙子你今天的消费没了!”
浴池里陆续又来了两位老婆婆,她们从今天的猪肉价格讨论到了儿女的谈婚论嫁,又从更衣室里恐怖的三条腿讨论到了前天新来的搓澡工好像不给力。我和可乐觉得是时候结束了,便离开浴池,简单冲了冲,在婆婆异样的目光下逃出了浴室。
可乐跳着躺在了外面的床上,买了瓶牛奶。看着她把牛奶抱在胸前,我不禁觉得“吃什么补什么”说不定真的有几分道理。我没有久留的想法,就让可乐帮我打开柜子,穿起衣服来。更衣室狭窄的凳子让我穿内裤时有些不方便,屁股扭了好几次才把边缘弄平整一些。湿润的残肢也让我的硅胶套不能很好的贴紧皮肤,试了几次才平整的穿进去。把下装穿好,又穿好上面内衣,我坐在旁边开始吹头发。可乐反倒悠闲地喝着奶,右脚搭着自己的左腿盘着,歪着头看我吹头发。我突然觉得如果她把牛奶换成事后烟,可能更适合此情此景。
“我一会儿直接去健身,要把你送到哪里?”她问。
“前面右拐再过两个红绿灯就到了。”我回答。别人都是健身后洗澡,她却反过来,真是个奇怪的人呢。
她迅速地穿上紧身的leggings和假肢,又从包里掏出了两件运动文胸,艰难的把胸塞进去,又用手捏了捏,托了两下,见到南半球出来,再把手伸进去挪了一下肉团。最后穿上一件nike的短袖速干和外套,走出去结账了。
随着她走到车前,才觉得她的车真的是低矮。相比起来,停在前面的SUV都仿佛公交车一样。我打开车门,侧身坐进去,用手将左腿搬进来,在尽量不碰到车门的情况下小心地把右腿也收进来,关上车门。 包裹性极好的座椅让我左腿的假肢有大半落不到座位上。可乐反倒轻车熟路,熟练的钻了进来。车外巨大的排气声在车内不是很明显,身后平顺的引擎震动和眼花缭乱的表头让我一头雾水。我看了看她,五点式安全带将她的胸部完全凸显了出来,活脱脱的就像放进去了两个柚子。虽然只有三个红绿灯,我足以感受到了这辆车的威力:每一次加速都将我牢牢的按在靠背上,每一次刹车都让我不由得抓住门板上的扶手,每一次拐弯都让我差点从座位上飞出去。 “这是赛车!”我终于在稍晚的时刻得到了这个硬核结论。 ———— 很快,可乐就送我到了楼下。我们作别之后,我就慢慢走回了家里。 泡完澡真舒服啊!我转过身往床上一躺,而梦茵正抱着电脑在床上工作。 我把右腿的小腿假肢脱下来,然后左腿的大腿接受腔的阀门打开,推出去,再把硅胶套慢慢从两只腿上撸下来,用手撑了一下,把自己撑挪到床上。 刚刚澡堂的湿气还在皮肤上,有点粘粘的,我挤了一些身体乳抹在腿上,把右腿搭在梦茵腿上,用小腿勾了一下她。 “真会享受的啊。”梦茵看了我一眼。 “来嘛,每天穿假肢够累了,今天让我好好放松一下。” 梦茵白了我一眼,但还是默契地把电脑放下手往我腿上撸了上来,帮我把身体乳抹开。 腿上滑滑的,她先是把大拇指顺着我的腓肠肌按下去,再用整只手包裹着残肢用力抚摸。右腿的残肢因为已经有些年份已经定型了,更加结实一些,左腿因为刚截肢而且又是在大腿的位置还是比较松软,也更加敏感。 “嘿嘿嘿,手感不错啊。”梦茵一边rua我的大腿残肢一边坏笑。 “哈哈哈哈哈哈痒死了”我本来就是超级怕痒体质,简直想拿脚踹她,但是因为并没有脚,只是用力抬起残肢抖了一下。梦茵趴在我的腿下面用力咬了一口,我也把右腿搭上她的肩膀,把她的脸埋了下去…… —— 傍晚,梦茵和我窝在床上看电视,我捧着一盒牛奶,用吸管慢悠悠地喝着。
“你的乳糖不耐受好了吗?”梦茵打趣到。
“你懂什么,”我斜了她一眼,“这叫吃啥补啥。”
梦茵愣了一下,但很快明白了我的意思,随即便用一种关爱智障儿童的眼神看着我。
我哼了一声,扭过头去继续看电视。
“你们今天去哪里玩的?”梦茵一边往嘴里塞薯片一边含糊不清地问。
“我们一起去了浴室。”我炫耀似的回答到,神色仿佛是条得到主人爱抚后的小狗一般。
“我以前有个朋友也常去浴室,”梦茵摸了摸下巴,仿佛在回忆着什么,“后来他的脸上得了脚气。”
“啊?”我有些紧张地摸了摸自己的脸,“浴室的水有这么脏么?”
“那倒是没有。他只是在浴室打架打输了,被人用脚踩脸上了。”
我努力忍住才没把嘴里的牛奶喷出来。
梦茵装模作样地帮我拍了拍背,“你也踩踩我的脸好不好。”
“好呀。”我一脸坏笑,习惯性地抬起左腿,却只看到自己短短的残肢,这才明白梦茵的险恶用心。
“你还真是个变态的D啊。”我伸出右腿,用小腿蹭了蹭她的脸。
梦茵好像还挺享受,顺势在我的小腿上亲了一下。我嫌弃地把腿收了回来,不满地抱怨着:“别乱亲,你嘴上还沾着薯片的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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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醒来的时候,梦茵还没有起床。
这种事不是很常见:她向来是个早鸟,几乎每天都一大早醒来给我做早饭。
我看了看表床头的闹钟,确定已经到了平时起床的时间了,便翻过身去推了推梦茵。
“大懒虫,起床啦!”
梦茵哼了两声,翻了个身又睡了。
我只好躺在被窝里,边玩手机边等她起床。
不知道过了多久,肚子里传来的饥饿感越来越强烈。我看了眼时间,发现已经快到中午了。
“梦茵大懒虫,你的小可爱已经饿得在床上打滚啦!”
王梦茵还是没有回答。我觉得有些不对劲,就伸手碰了碰她的额头——果然,她发热了。
我顾不得穿假肢,就直接爬下床去拿她的医药箱。我从有些冰凉的地板上一路爬过去,打开柜子的门,却发现梦茵把药箱放在了柜子的上层。我只好从旁边拖来一张椅子,右膝着地,双手扶着椅面支撑起身体,再向前俯身爬到椅子上。接着,我再用右腿的膝盖站在椅子上,伸手去拿药箱——还好,刚好能够着。
我爬回地面,坐在地上,把双手撑在身后,身体稍稍向后躺。这样,我就可以把药箱放在肚子上,再屈起双腿,将药箱夹在大腿和肚子之间。然后,我用双手和屁股着地,慢慢地爬回床边。我从药箱里面拿出电子体温计,塞进了梦茵的腋下,又拆开一个退热贴,贴在她的额头上。接着,才坐到床边开始穿假肢。
体温计的蜂鸣声响起时,我也刚刚穿好。看了眼体温计的读数,居然有38.3°C。我赶紧在药箱里翻找退烧药,终于找出一盒散利痛。我掰出一粒药片,送到梦茵嘴里,又端起床头柜上的半杯冷水送到她嘴边。她闭着眼睛喝了一口水,咽下了药片。我又去冰箱里取了些冰块,用毛巾包裹着放在了她的腋下。
焦急地等了大约半个小时,梦茵似乎有了些精神。看她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我赶紧端来一杯温水,看着她一口喝完。
“感觉还好吗?”我问。
“头疼……”梦茵有气无力地说,“全身都疼。”
“我们去医院吧?”我又摸了摸她的额头,还是有点烫。
梦茵有气无力地点点头。我从衣柜里拿出衣服,帮梦茵穿好,又翻箱倒柜地找出梦茵的社保卡和身份证,然后费力地扶着她起床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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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扶着梦茵下楼,找了辆出租车到医院,又扶着她走去急诊部。
“上一次你这么扶着我,还是我喝醉酒的那次。”梦茵用力挤出一个微笑。
“上一次我这么扶着你的时候,我还有一条腿呢。”我气喘吁吁地吐槽。
“漾,我还是喜欢你。”梦茵笑着,轻轻把头靠在了我的肩上。
“这种时候就别肉麻了吧。”我嘴上嫌弃着,却不舍得把她推开。
以前梦茵就比我高五厘米左右,体重也比我稍重一些。虽然这次她已经很努力地不把重心压在我身上,但仅仅是搀扶也已经让我气喘吁吁。
把梦茵安置在急诊室的长椅上,我自己去替她挂好号,然后又扶着她走近诊室。
医生询问了一下梦茵生病的情况,又简单检查了一下,开了血检验和咽拭子的化验单。
梦茵这次生病确实不太凑巧:这段时间的发热病人,都要等到初步的抗体结果报告才能回家。我扶着梦茵坐回长椅上,她把头靠在我的肩上,闭着眼睛像是睡着了。我悄悄地吻了她的额头,还是有些热。
“漾,我觉得好冷啊。”过了一会儿,梦茵轻声说。
我知道她这是又要发热了,但看着她瑟瑟发抖的样子又有些不忍,想了想还是脱下外套披在了她的身上。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也睡着了。醒来时,窗外的天色已经接近黄昏。梦茵还在我身边睡着,脸颊还带着些发热造成的红晕。我起身去自动售货机上买了瓶水,喂她喝下几口,又去取了化验报告。
所幸,梦茵这次只是轻症流感。我去药房取了药,就又带着她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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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家后,我就让梦茵吃了药躺下休息。这么折腾了一天,我也已经累的不行。换掉了衣服,又冲了个澡,就准备休息了。
不知道是药的作用还是睡了一觉后恢复了一些精神,我刚准备睡觉时梦茵就醒了,看起来精神还挺不错。
她拿出体温计给自己量了个体温——居然已经不发热了。
“哈哈哈,我就快恢复了。”她高兴地抱着我说。
“放开我,”我用死鱼眼盯着她,“我要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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