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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怪顎龍 于 2020-8-21 21:35 编辑
本系列與以下的主角是同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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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都市傳說:非典型治療師
作為一名賞金獵人,我曾經在街頭直接面對過暴力犯罪、槍戰、搶劫這些,都沒有退縮過,自己的心臟應該是足夠強的。
但在個人生活上,我發現自己還是太脆弱了。最近時常覺得生活空虛不知如何是好,我懷疑自己是不是精神上出了問題,但檢查告訴我一切正常。這給我的生活帶來了很大的苦惱。
我那很久不見的良師兼摯友˙露西在網路筆談(FB和IG應該算筆談吧)得知我的麻煩後,他推薦我去看看非典型心理治療師小葵,有這麼一種職業嗎?我在心裡問著自己,我真的對它毫無印象。
好吧,雖然職業習慣讓我成了懷疑論者,但進行一次初步診斷的花費還不算貴,看在朋友大力推薦的份上,我有點勉強的進行了預約。
憑非典型治療這字眼,把診斷地點放在這位治療師的家裡好像也不奇怪,但有著頭像的確認預約回件中還夾帶了一張魔法加密門卡,就讓我有點驚訝了。
那一天我開車到了一座市郊的別墅前,用加密魔法卡把車停進了車庫,然後我開門走進了大廳,再轉到了左邊的客廳。
她在客廳沙發上等待著我的到來,我們一見如故,準確的說,是她非常討人喜歡。她是一個很~~~~嬌小的女人,或許有必要特別強調這一點,因為她的身高約僅80公分。她並不是那種先天的侏儒症患者,三圍與軀幹的尺寸和比例,完全符合審美的標準。衣著也是袒露腹部的無肩帶短衣和短褲。
影響她身高的最主要原因在於她完全沒有下肢,她身體的底端就是她的性器。
但不止於此,她也完全沒有手臂,她軀幹上唯一顯得突出的東西, 就是她那對充滿彈性的柔軟巨乳,其他地方也都是平整而光滑的。
我對她產生了很大的興趣,一開始我們是並排坐著的,沒多久我就欣然地接受了她的提議,讓她坐在了我的大腿上「面」對著我。
這與其說是初步診斷,不如說是兩個人在相互了解。
對她建議我做的事情我都照做了。她讓我帶她到我的住所同居了一個月。
在相處的過程,我學會了如何與她溝通:因為沒有發聲器官,她會從軀體頂端的兩個洞有節奏的吐氣、或是扭動身軀擺出特定的角度以表示字母,來湊出完整的句子;同時她也缺乏聽覺與視覺器官,儘管可以用骨傳導來勉強填補感官缺失,她仍然更喜歡對方直接在她的肌膚上滑動寫字。
沒錯,雖然預約文件上有她的頭像,但是她現在是無頭的光滑軀幹。
我知道了我最感興趣的,她為什麼選擇了這種職業?她告訴我這只是個偶然,出於一場牽涉到兩個家庭的不幸事故。
在她十二歲時,她和父母去附近的森林野營,但在歸程時不慎讓MW(一種車輛)側衝了出去,燃料燃燒引起了大火,受傷的父母親叫非常幸運沒有受傷的她離開火場,當然能設法找到人救援更好。
她在離火場不遠的地方,意外地看見了自己的鄰居邦迪正在那裡野營,雖然兩家人很少交往,但他在得知情況並報警後還是率先去救援了,他要傑西照看一下他的妻子。
「她喝醉了嗎?」我在她的軀幹頂端寫道。
『不,她只是和我現在一樣。』小葵愉快地回道,『實際上當時的我還不知該如何照顧好她,雖然她的年齡比我大十幾歲,但身材比我還小。當時她沒有穿衣服,讓我用毯子裹住她把她抱到外面去,其他人還以為我抱著的她是小嬰兒。』
遺憾的是小葵的父母與熱心前往救援的邦迪都喪生於這次意外引起的山火中。在聯系到小葵的祖母前,她和邦迪的妻子暫時地住在了一起。
『我倆在一起過得相當愉快,她教會了我許多東西,甚至向我年邁的祖母表示願意資助我在家學習來完成學業。我也比較喜歡,祖母尊重了我的選擇。』
『直到我讀大學前我們都住在一起,她又重操舊業了,那時我才知道她曾經是一位非典型心理治療師。我向她學到了許多相關的東西,直到我快從學校畢業前,她離開這裡旅行去了。』旅行?這可真有一套。
「我想,她給妳的影響是巨大的?」我問道。
『是的,正是她的影響,我大學時便決定自己以後也要成為一名治療師。』
「然後妳是怎樣做的呢?」
『首先,我決定像她曾經做過的那樣。』小葵從食道口噴了長長的氣,『邦迪夫人告訴我,需要她們的客戶絕大部分都是些神經質的人,他們的情緒會變得極其敏感。而作為治療師,應該要能盡快地消除他們的這種敏感,讓他們感到安心,情緒穩定下來後他們才可能開始接受我們的建議。為此,在執業幾年後,邦迪夫人決定切除她自己的肢體與頭部,以盡可能迅速地消除客戶的敏感情緒,根據我當時的觀察她的效果確實很好。正因為在學校時我已經做出了決定,因此我畢業後沒有猶豫,立即請求醫生切除了我的全部肢體。』
「妳沒有考慮過有所保留嗎?」
『沒有呢。但是這麼做的效果你也是知道的,我可以更快地給客戶定下治療方案,而且更容易被接受。』
「為什麼會有這種效果?」我問道。
她只是往後伸個懶腰,『如果你來抱著我,你會怎麼想?』她示意我來抱著她。
我把她抱在懷裡,沒有肢體的身軀感覺非常嬌小而可愛,肌膚、胸脯、臀部的觸感也都很美妙。
「感覺棒極了。而且不用對上眼光。」我並不只是恭維,這感覺和我先前抱著她時是一樣的好。
『所以你的情緒安靜下來了,』她好像在笑,『你知道我不會對你產生任何威脅,所以即便在我如此親近你的時候,你也沒有任何緊張感,不是嗎?』
「是的。」
『所以我和邦迪夫人都選擇了切除肢體與頭部,因為它有利於我們的工作,不是嗎?』 我一邊點著頭,一邊把她放回到我身邊的沙發上。後來我發現她的客戶並沒有我想像的那麼多。
『你知道的,出於我自身安全的考慮,新客戶要通過背景審核,所以我的客戶不會太多的。”
「為什麼我沒這種印象?我記得我沒有向妳提供過類似的東西。」
『因為你是你的朋友介紹來的,她為你做了擔保。』她『語氣』溫和的解釋。
「咦,有這樣的朋友真是太好了,」我感激自己的那位朋友,「如果也有妳這樣的朋友……」我感到有些不妥,聲音忽地變小了。但她似乎已經聽到了。
『你可以爭取。』
或許別人來看只覺得她是一團肉,但我仍然覺得她是個俏皮的美女。
二、收藏
小葵有收藏的愛好,只要上到她別墅的二樓,任何訪客憑自己的眼睛就能毫無困難地得出這個結論。
因為沿著二樓的過道,沿途的牆壁一路上都掛著她的照片,確切的說是她旅遊時的照片。除了早期的照片外其餘照片都是別人幫她拍的,因為失去肢體後她已經很難再為自己拍出那麼好效果的照片了。當然其中也有一部分是我拍的。
她喜歡展示自己的形體,所以在這裡挑選出來展示的,都是泳裝照。
她拍照的體態都很端莊適當,泳裝的品味也保持著時尚而不低俗,不過仍然十分鮮明地展示了她形體的巨大變化,雖然她想避開公眾注意(有用隱身魔法)。
在我給她拍照的時候,我可以感受到她對自己獨特體形的羞澀與刻意。
如果難得地找到一處幽靜的海灘時,她會請求換上一套極小比基尼泳裝,以最好地展示自己的形體,從各種角度和遠近拍上幾十張照片,直到心滿意足才會下水游泳,她真的會游。
通道的收藏不只是掛著的照片,還有擺放整齊的多個玻璃櫃,裡面是她在旅遊時買下的紀念品。沒有人知道為什麼,包括我,她總是固執地堅持著在旅遊地的商店裡購買漂亮的鞋子、手鐲和手表,購買它們總是讓她十分開心,所以我也沒怎麼反對,甚至在帶回到這裡時,我還會在她的指示下把它們擺放在適當的位置。
在玻璃櫃的正中央有個小匣子,裡面放著她那被切除下來的頭。那顆頭顱有著青黑色的短髮與端正的面孔,看起來像是寶塚一樣。
它們按照時間順序的排放著,從她大學起到現在。
在空閒時,她喜歡慢慢在地板上蠕動著「欣賞」整齊排列著的它們。
我總是忍不住在想她在打算著如何處理它們?但我想,軀幹正面朝著那些收藏品假裝自己在「看」時嬌小的她,看上去真的很可愛。
三、適應訓練:行動
我承認作為小葵的朋友還是不夠格的,因為職業緣故,讓我很難找到完整的與她相處的時間,但她也並沒有回絕我。
但不管怎樣,如果有合適的時間我還是喜歡去與她見面,即便只是朋友,和她相處也是一件讓人愉快的事情。
在星期二的上午,我又一次進入她的別墅內。
現在是她的工作時間,所以我也見到了瑪莉。
她們兩個正靠著一樓牆壁邊的鋼管緩慢地蠕動著前行。
有經驗的治療師在指導著她那還缺乏行動經驗的學生。
感覺到我的腳步聲,她們停下來靠著鋼管略微扭轉了身軀使軀幹正面朝向我。
是瑪莉允許我在這種場所出現的,當然前提是我保證不泄露她的個人隱私。
盡管瑪莉在這裡已經出現有兩三個月進行康復訓練,我斷斷續續也見過她幾次,但她和我見過的其他客戶一樣,並沒有留下特別的印象。
她們繼續著她們的訓練。
『親愛的,我懂妳的心情。』在鋼管開始變得向上傾斜的地方,小葵用軀幹靠著瑪莉讓她安心,『只需要保持穩定的步伐,這一個會有些困難。』
她示意著稍後瑪莉必須登上的斜坡。過了一陣子,瑪莉在指導下蠕動著登到了斜坡的中間,在那裡她停下來休息,讓自己喘急的呼吸變得平穩一些。
『嘿,妳教會我做太多事情了,』瑪莉略微轉動軀幹,以軀體碰觸向小葵說道,『我從來沒夢想過自己還能夠繼續做這些事,盡管我現在已經成了一團肉了。』小葵只是靜靜吐氣來作為回應。
『嗯,我明白對我來說無論做什麼都不再是輕而易舉的了,哪怕是最簡單的事情:走動。』瑪麗一邊緩慢地繼續蠕動著沿斜坡向二樓前行,一邊說道。
『是的。』小葵晃動胸部代替不再有的頭,『妳有沒想過當初為自己保留哪怕是一點腿部殘肢,行動就不會像現在這樣辛苦呢?』
“沒有。”
瑪麗微笑著說道,“我想,妳應該也能理解,畢竟我們做出的是同樣的選擇。”
這兩個完全沒有任何肢體與面孔,只剩下光滑軀幹的女人仿佛心意相通的從軀幹頂端的兩個洞噴氣,就像是咧嘴笑那樣。
四、適應訓練:進食
不單是行動,即便是進食,旁觀也是很有意思的。
我曾在客廳見過小葵是如何進食的、以及如何教導學生的。
『我吃掉這坨後,妳再來吃這坨』,趴在地板上的小葵對同樣趴在地上的瑟雷娜以噴氣的方式「說」道。瑟雷娜是狐人族的女孩,同樣是無頭人棍,但屁股上的狐狸尾巴證明了她的種族。我有在櫃子裡看過她那顆已被取下的頭顱,雖然有點土裡土氣卻有著鄰家女孩般的親和感。
瑟雷娜的肚子咕咕叫著,似乎是渴望著吃上一口擺在她面前不遠處的馬鈴薯泥。
『現在,妳應該學會只需要別人極少的幫助,便能自己進食。』
治療師扭動著自己的臀部,一寸寸地向疊有一片片三明治的碟子前進著,她向下探出自己曾是脖子的軀幹頂端,這使她巨大的胸部受到擠壓,快要從她的運動內衣上緣泄露出來了。
當她爬到碟子旁邊,用食道口對準薯泥,牢靠地將它吸進食道時,她的呼吸孔不由自主地呻吟起來。
瑟雷娜身體貼著教師的肉體去感受教師的肌肉動作,驚奇於她的教師所展示出的靈巧。
小葵極其自然的用食道口吸食薯泥,就像海參一樣,而且她似乎可以用食道來進行一定程度的咀嚼,就不知道她嚐不嚐的到味道。
瑟雷娜自己盡力地保持背部的收縮,她的胸部雖然沒有像她的老師那樣大,但也幾乎溢出了她的緊身背心上沿。
『瑟雷娜……』小葵呻吟著要集中她學生已分散開的注意力。
『哦,對不起,小葵老師!』瑟雷娜瘋狂地像蠕蟲一樣以她的方式以毫米單位向前,最後對準薯泥的位置吸進食道口。
這時,小葵稍稍抬起軀幹前端,伸展並扭動著來緩解緊張和壓力。
『妳要看著我,親愛的,』她鼓勵著瑟雷娜。
然而令她驚訝的是這個新失去肢體和頭顱的女孩沒有保持著住堅定的吸力,薯泥在重力下開始像蝸牛似的滑落下來。
瑟雷娜抽搐和扭動著試圖從疏失中挽救她的薯泥。
她的搖晃和突然的移動只是使薯泥進一步滑落直到最後掉了下來。
幸運的是,她的胸部推動碟子提前接住了薯泥。
瑟雷娜失望的低下她的肩膀,帶著最大的歉意貼著她的教師。
一道粘稠的美乃滋痕跡已經留在了她的胸部,襯衫和墊子上。
『妳似乎成功地吃掉了一半,』小葵歡呼一般的噴氣,『如果我還有手的話,我會為妳鼓掌!』她開玩笑地說道。女孩傷心的臉色轉而皺起了眉頭,『我的……背…疼…』她含糊地噴氣說道。她使力過猛,腰痠了。
小葵咯咯的笑著『這是正常的,親愛的。這是妳身體訓練的一部分,我們休息一下,好嗎?』她安慰著她那煩惱的學生。
瑟雷娜放鬆了一些,因為她的教師似乎以某種方式理解了她的困境而感到部分緩解。
在感受著小葵演示如何吞下薯泥而不留下痕跡後,她再次把薯泥緊緊地吸起。
瑟雷娜發現自己再度面臨著另一項任務,她曾經認為是理所當然的進食,現在卻不得不要重新耐心學習它。
小葵咯咯笑般的噴氣,在瑟雷娜將薯泥一坨坨雜亂地吞進肚裡時。
這一次,瑟雷娜感覺沒那麼緊張。她很享受這些。
五、正職
在約定的時間,我坐著無頭人馬妹子拉的馬車前往魔獸保育基金會的本部。
我是可以飛行啦,不過有車搭的話何必費力飛行呢?
「你也總算找了個普通工作呢,想定下來了嗎?」坐在我身旁的小百合問我。她是夜叉,生來就沒有四肢,現在是被我摟在懷中。
「因為想陪在妳們身邊……這答案如何?」
「唔哇,好像在搭訕似的。」小百合賴皮又不失端莊地回嘴,車內頓時充滿快活的氣息。
『就是這裡沒錯吧?』貼在無頭人馬背上的螢幕,顯示出她想講的話。
她們並非自願變成這般模樣,而是以前人魔大戰時被無良人類改造的,她們被移除頭部和六條肢體,被當成各種機械的生體CPU拖入戰場,悲慘的是效果還很好,於是一時之間許多模族被這些機改人馬痛擊,製造大量傷殘。
只不過現在就有些性癖古怪的傢伙自願變成這副模樣就是了……
我準時來到會客室。這個基金會的主辦人──颯月似乎正在整裝,還沒出來。
因為小葵向我談過颯月的許多事情,我對她已經不算陌生了。
颯月的體形和小葵極其相似,尺寸偏小的小可愛和裁減過的牛仔褲展示出她軀幹光滑而富有曲線美的,和小葵一樣完全不像是曾經有過四肢和面孔。
只是這打扮不像是董娘就是。
她的頭和四肢,跟那些無頭人馬姊姊一樣算的上是戰爭的犧牲品。
她曾是個毫無背景卻頗有能力的夜叉軍官,大約三十歲時就當上了中尉,成為統帥一艘空中母艦的指揮官,負責指揮部隊行動、MS的維護和出擊、傳達上面指令或投降等等重要工作。據說她個性挺S的,有時以操手下的小兵們為樂(雖然不會太過分)。
只是在六百年前的某場大戰,因為傷勢過重又加上三度感染,船醫只好截去了她的四肢與頭顱,將腦部及中樞神經凝縮收進胸腔、調整肺臟大小、重造部分肌肉,這才讓她活下來繼續指揮戰局。
戰爭結束後接著就是瓜分利益,部分貴族將官對這位小女孩輕而易舉地繼承全部遺產相當不滿,雖然在法律上他們沒有任何辦法,但他們暗地裡通過各種威逼恐嚇的手段,還是讓克蕾雅同意將絕大部分的賞賜分出來平息了事態。
只是這樣分完之後,她自己已經沒剩多少財產,又沒有手腳能跟那些贓官打架,她只好隱居於飛行機能故障的飛行母艦。
在為時兩年的復健,包括以魔法彌補感官不足,以及如何在不用魔法的狀態下以這副軀幹過日子,她便以母艦作為本錢,在數位舊部的協助下開始了瀕臨滅絕魔獸的保育事業。
瘦死的駱駝畢竟比馬大,行將就木的帝國遺產還是能跟先進的新興勢力打打對手戲,撐過了前面七年後總算平穩上路,直至現在。
現在這艘母艦作為基金會的本部駐留在南國的海上,時至今日已經沒多少人認的出來這曾是過往帝國的遺產。
然而近兩百年來,她當年的舊部一一離世,逐漸沒人能跟她談心,所以她尋求小葵的諮詢。
「這是臥室呀,怎麼約在這裡呢?」小百合從我的懷中跳下來,屁股一扭一挪的四處蠕動。
這間臥室風格有點像是某種科技的實驗室,牆上掛有許多巨大的電腦屏幕,她可以用生體電流來進行控制。
刷刷,從紙門塗裝的艙門那邊傳來屁股在地上拖動的聲音。
門打開了,可是……
「娘!?你這是!」
她現在是完全赤裸的,光滑無毛的私處與碩大的奶子全部袒露著。不過最大的問題不是她裸體,而是她躺在由無頭無臂的拉米亞推動的餐車上,全身蓋著生魚片……也就是「女體盛」。
『一點小花樣而已,我的身體好看嗎?』她溫和的聲音在腦內,或說是心中直接響起,因為沒有嘴巴,她是用讀心術和傳心術來彌補。
「嗯,很美…只是有點嚇到…」
『是嗎?謝謝啦』她的笑聲再次從心中響起。
小百合看到自己的母親這麼不怕羞,索性跟著把衣服脫了,現場這下有一個無頭的裸體軀幹和一個有頭的裸體軀幹。
生魚片就是生魚片,除了鮮美之外無甚麼特別之處。我普通的吃完了生魚片,颯月也普通的成了一個光溜溜的無頭軀幹,從桌上扭動我的手上任我撫摸。
小百合看著自己的母親這麼不害臊,不禁鼓起臉頰來,可是也沒辦法。
我這時轉動身上的眼珠才注意到,牆上的屏幕顯示著各種圖片、新聞、以及一些即時信息。賞金獵人的職業習慣讓我很快就歸納出這些大都是與她的基金會相關的內容。
「妳現在也參與它們的管理嗎?」我把托盤放在她附近的矮桌上,我知道她曾是基金會的第一把交椅,現在的她已經退休,只是它的第八大股東。
『算是,我現在已經將位置傳給徒弟,不過我還是會在意。』
我摟著光溜溜的小百合坐在她身邊看著屏幕。因為颯月沒有眼睛,電腦已經改裝成當她坐在指定的位置時,電子訊號就會將圖像跟聲音傳進她心中。
可能是有人陪在她身旁聊天,她的心情變好了不少。
這個工作還真不錯。以後賞金獵人大概會變成副業了。
六、新家
「呼,總算把家當都搬好了。」
我正式接下基金會的整備人員這個正職,現在要把家裡的行當統統搬到基金會(航空母艦)的房間內。
反正空間不夠用四次元百寶櫃就好了,還附帶幾間鍛造工坊跟武器室。
正好在處理掉SJW之後接好這份工作,感覺莫名清爽。
最近老有些莫名其妙的傢伙號稱要搞平等,也不自己搞一齣戲偏要指指點點,摻雜一堆狗屎爛蛋的劇情不說還硬要加LGBT蝦毀的,把文藝圈搞得一團糟。我上周才用社群網站循線找到那夥人聚會的地點將那些混帳一個個用影獸消滅掉,真是如同穿著新內褲迎接元旦的早晨那般叫人爽到不行啊!
我揹著家當走在船艦內的走廊上,跟常碰上的兩個同事(兼司機小姐)打招呼。打招呼的方式是在地上連續敲擊三下,因為兩位人馬小姐和拉米亞小姐都是無肢無頭的,只是不知是戰爭傷害、意外事故、還是個人癖好自願改造的。
拉米亞本來就有分有一對手臂、多對手臂、或是沒有手臂的個體,眼前這位但任克蕾雅秘書的拉米亞姊姊似乎是本來有多對手臂的個體,不知道是怎麼丟掉的。頭部也早已沒有,只剩留有兩個孔洞的脖子殘端。光看脖子也是很可愛啦…
「唔,到了。」
我抵達了自己的房間,不過裡面已經有一個軀幹豎立在那了。
她和颯月一樣無頭無肢,不過她有穿衣服:她穿著像是賽車女郎般的貼身小衣(我知道這個詞是專指內衣,可是真的很搭),白皙的肌膚都毫不吝惜的嶄露在光天化日之下、肉感的肚子、豐碩的巨乳、柔軟的腰線和無腿的臀部全部露出,基本上就是只遮住三點而已。
不過,她的胸部除了胸罩還纏著一片裁減過的白衣,上面繡有特別的花紋。
她是死靈法師兼賽車女郎的泰瑞莎。我曾有廳小葵說過她是在三百年前獵巫時期被牽連才失去頭部和四肢的,當時的宗教裁判所腦袋都裝了些啥啊。
難不成是跟現在的SJW一樣嗎。
我跟泰瑞莎稍微寒暄了一下,她其實可以用死靈法術彌補不再擁有的感官,不過這裡不會魔法的也不少,所以她也有去學以軀幹動作表達意思的軀幹語言。
剛才提到死靈法術,B級片不是常有那種一隻手在地上爬,你罵它還會跳起來掐人嗎?就跟那是一樣的道理。詳細原理雖不明白,總之能用就用吧。
因為是船艦內的宿舍所以結構很簡單,就是嵌入牆壁般的床鋪、床頭櫃、小抽屜、小型衛浴設施、可以收折於牆面上的書桌。一班的船艦通常都只有公共衛浴,由此可見這艘船的等級和品質有多高。光看這艘前戰艦也可以窺見當年帝國的殘光呢。
只可惜凡事總有終結的一天,帝國業已消亡四百年有,現在除了史學家和歷史系的大學生以外大概沒幾隻小貓還記得它曾存在於這片天空之下。
當真是天若有情天亦老,地若有情地亦……掰不出來了。
這樣不會浪費水嗎?有夠叫人擔心的,就算可以用海水來提煉,排放廢水也是個問題啊。
總之先放個東西就去洗澡吧。我把內有工坊、武器室、雜七雜八儲藏室的壁紙秘密基地貼在牆上,給房間稍稍做打掃後就先去洗澡了。
是說以單人房而言,這間房間也未面太過寬廣了。即使是以拉米亞或人馬的尺寸而言也是。我也不是多高階的職員啊,還是說這艘船的房間就是這個尺寸?若是這樣那當年的帝國還真是強大啊。
七、地下城
同一時間,我在離已成為基金會的空中母見有數十公里遠的內陸地區的某個地下城,執行送貨的工作。
恩?我不是在艦內嗎?
哎呀,說來各位大概有點難相信,可是有在看輕小說的可能聽得懂:
我的身體結構有點像那個甚麼「未_物質(Dark M_tter)」,可以分裂成數百塊分裂體,也可以向神怪高達/奇異鋼彈那樣噴出一大堆觸手,不過我揮手不會噴出火山的。
扯遠了。總之我可以把身體分成千百塊,意識則像雲端一樣共享,肉體分在各處,自我則不變。只要分身都處在同一個時空間(世界)內就能及時共享情報,不過若有分身前往異世界收訊就不太好了,大概會LAG兩到三個小時。
現在我已經到了合夥人小瞬的辦公室。
「東西就放在那邊的櫃子吧。」他的秘書小遙指著面向我右邊的那個大木櫃。
「謝謝。」
『不用客氣。』小瞬扭動軀幹表示道。他是個無頭軀幹,就像克蕾雅她們那樣。雖然我沒有特別關注他,不過他似乎過得很好。
我離開小瞬的辦公室,前往我在城市中的一處辦公場所。
我使自己的肉體化為一陣灰霧,如燃燒不完全的機車廢煙那般飄進辦公室中。進了辦公室看一眼時鐘,很好,還有十分鐘……嗯?
這時,走廊中響起了一個高跟鞋的腳步聲,聽上去像是有人穿著高跟鞋單腳跳著走一樣。那個腳步聲響了一陣,在門口戛然而止了。
我看見了一條矯健的小麥色左腿和一隻性感的高跟鞋。但是,我沒有找到另外那一隻腳,我的心怦然一動。
走進門的前是一個身高大約一米七的妙齡女性,滿面英氣卻又身姿柔軟,長及耳下的黑色短髮與丹鳳眼相配,顯得簡潔又俊俏。不過,她沒有右腿也沒有雙臂。她穿著緊身衣般的漆黑皮革裝備,領口從鎖骨一路開到肚臍下方的下腹部,可說是將那導彈級胸器的豪放魅力展露無遺的性感裝備,這是一件從上下與前方皆可盡情欣賞胸前風光的夢幻逸品。而應是使用同一材質的豔麗漆黑皮革長靴直穿上大腿,也別有一番性感魅力。雙肩與屁股的位置都沒有疤痕,不知是手術精良還是天生如此,配上她那隻高跟靴和她高挑的身材倒也頗搭。
美女見我目瞪口呆的樣子,噗哧一聲笑了:「我是朵蕾。你就是阿三(Terty)吧!」
我點點頭,馬上恢復了常態:「你好!」我的名字、或者說是編號叫做「三代(Tertium)」,可是很多人嫌不好念所以就念成「阿三(Terty)」了。
「拍拍我的肩膀當是握手吧?」朵蕾解釋道,總得認識一下吧!還有我是天生就這個樣子的,從沒有不適應過。」
我拍了拍她的肩膀。「希望我們合作愉快。」
「那我們出發吧!」她扭過身去,用她唯一的腳自然的跳著。
兩個星期過去了,我們的合作很愉快,她是一個開朗的女人,雖然不是很聰明(其實我沒資格這麼說XD)。
她隨和又豪邁,根本沒有因為殘疾而引起的自卑,平時和同行們說說笑笑,根本沒有什麼拘束,有時真的需要幫助的她都直接開口,沒有任何扭捏──話雖如此她幾乎沒有尋求過幫助,總是扭動自己性感的腰肢就完成了生活瑣事。
吃飯時她從不需要別人的幫助,一隻腳就能勝任了,有時到外面吃排檔也是一樣,我來或者別人來餵她吃,她從來都是大大方方的,好像這些都是與生俱來的一樣。
她對地下城的環境也很熟捻,看著她的獨腿不停地跳上高地、跳下斜坡──她沒有別的移動手段,只能跳快或跳慢──從來沒有任何不便的樣子。
有次我實在忍不住了,「你為什麼不換一隻平底鞋呢?高跟鞋多累呀!」我不解的問。
「你覺得我漂亮麼?」她猶豫了一會,問我。「當然!」我毫無掩飾的說道。
「比這個跟更高的高跟鞋我都穿過,我也想要打扮啊!只是為了好看而已啦。」她認真的對我說。
「也是,」我笑著說,「習慣成自然嘛。」
「你這不是很懂嘛!」朵蕾哈哈大笑,用她那導彈級胸部拍拍我的身體。
很不可思議的,這個舉動並不會讓人血脈賁張,只覺得很平常。
八、怪聲
我這天跟朵蕾一同回到她的住處歇腳,雖然我這副身體在這座城市是有休憩處的,不過她說她有事想要我幫忙,所以就跟來了。而且她說今天她請吃飯,白吃的晚餐我阿三可沒理由不吃啊。
「妳說妳住的地方鬧鬼?」我傻眼的問道。她住的這間集合住宅雖說沒住幾個人,可並沒有什麼陰氣,也不像是殭屍和巫妖會喜歡來的地方,半點鬼氣都感覺不到。再來就是這裡沒有實驗室會散發的氣味,這可真是怪哉。
「抱歉人家想不到別的詞可以形容,可是我這個月來每晚都會聽到奇怪的叫聲…像是什麼莫名其妙的呻吟聲。」
「這是有人跑來叫床吧。」我皺緊眉頭推論,朵蕾搖搖頭和奶子:
「我前天還有大前天,還有大前天的大前天…總之人家這個禮拜一直在注意莊內來往的人,可是見到的都是熟人,也沒人帶新的女人或男人來過。」
「還真棘手。」我用力的抓抓腦袋。
「所以才找你來嘛!」她鼓起臉頰抱怨道,她雖只有獨腿又無雙臂可資平衡,卻並不用一直移動以保持平衡。
就在此時那奇怪的聲音出現了。
「嗚啊啊,又來了!有夠吵的!」從朵蕾那一副快要被煩死的神態來判定,這像是叫床又像是哀號的不明聲響就是她這個月來備感煩躁的源頭。我心想這有點像是乳牛脹奶時會發出的叫聲,難不成這棟公寓住有具備母乳體質的種族?比如說米諾陶洛斯或是羊系的獸人?
我悄悄將觸手伸進旁邊的暗巷中,從觸手前端冒出一張八目鰻一般的小嘴詠唱咒語,使出「魔眼」往裡面一看,這下總看出端倪了。
裡面有一個除了頭和軀幹就什麼都沒有的妙齡女子,看頭上的犄角應該是羊系的獸人,頂著紅色短髮、面孔相當英挺,只看臉還可能誤認她是個王太子。
不過看到她的軀幹就不會有人把她認錯成男生了。她的軀幹相當的肉感,兩顆飽滿至極的乳X比舞廳裡的牛人女郎還要大。是說這麼一來就看出她為何低聲哀號了,她的乳X不停流出奶水,自己卻沒有手可以把奶水擠出來。
「我想我們直接敲門好了。」我產生了一個惡作劇的念頭。
「是嗎?好吧。」朵蕾沒想太多便同意了我的意見。
我算好時間,自然的跟著朵蕾一蹦一跳的靠近門口敲了敲門。沒有回應。房子裡面的那個人棍女孩看到我們轉來轉去尋找她的公寓的門。
「好,我就來。」人棍少女回答了一聲然後搖搖晃晃地走向大門。因為完全沒有腿,她接觸地面的面積很窄。這使得她的移動非常慢。因為胸部實在太大,她只能讓自己在彈起來之後跌倒在地然後痛得要死。所以她只能淑女地直立著,小心合著胸部晃動的節奏慢慢移動。
「門板沒有上鎖的,進來吧!」她滿臉無奈地叫了一聲。我把門打開時,朵蕾被面前帶著巨大胸脯的赤裸無肢身軀的景象嚇了一跳,不過她並沒有過度反應,而是很普通地接受了這一切。
「原來是脹奶喔,難怪一直叫。」
「對不起……」人棍少女滿面歉意。
此刻我不知道是打哪來的膽子,超直球的問她:「要不我幫妳擠奶吧?」
朵蕾愣在原地,人棍少女倒是沒有害臊,直接就答應了。
她說她叫做晶,是直到一年前才因為交通事故失去手腳的,本來經過復健後生活已不算問題,可是最近開始分泌母乳,弄得她叫苦不迭。
我已經想到解套辦法了。
九、束帶
我在晶的房間內展開隨身攜帶的壁紙基地(也是我的本營),將奶水滴個不停的晶抱進去,朵蕾也跟了進來。
「主公好,正在滴奶水的是晶,後面那位小姐是……朵蕾?」
平時住在基地裡的女僕,或者說是同居人˙菲依向我們問好。
菲依完全沒有雙臂,肩膀下曲線渾然天成,完全沒有一絲胳膊存在的痕跡;兩個傲人的奶子幾乎就是她身體的最下端,因為她沒有臀部和雙腿,她的軀幹直到肚臍以下一小段後就像是被切斷一般消失不見。被放在檯子上時,她的胸部就像她的兩隻腳,支撐著這小小的身軀。整體而言,菲依的身體只有頭、胸、腹部,其餘部分是沒有的。歸功於精湛的醫術,她的下端現在是總排泄孔。
她在第一胎時生下了有肢體欠損的三胞胎因而被拋棄,那時她已失去了四肢;懷第二胎時更罹患了骨癌,苦苦撐到生下孩子後便截去了下半身,成了Hemi。
所幸她的女兒們很爭氣,沒有讓她吃太多苦頭。
「「「少爺,你好!」」」菲依的三胞胎女孩咕嚕咕嚕地滾了過來。這三胞胎生來也是苦命,通通都沒有手腳,根本是三顆馬鈴薯。不過現在也出落得亭亭玉立了,前凸後翹。而且她們是長生的精靈族,可以常保美貌。
晶的身體不知是誰動的手術,竟然沒有明顯的疤痕。
普通的醫生做出來的斷端肯定都有比較明顯的疤痕,這般精密的縫合痕跡恐怕不是什麼正常門路。我心裡好像已經有些底了。
「那個…待會別太粗魯喔。」晶的個性似乎比較大方,即使裸體也不害臊。
話是這麼說,她也不是不知道社會規範,只是因為習慣沒有手腳的日子了吧。
「這樣沒問題嗎?」朵蕾冷眼看著眼前的晶說。
晶現在被吊在天花板上,兩個鯊魚皮製成的彈力圈環環繞著她的(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禁止带有成人内容),附加在上面的兩個同樣材質的較小圈環位於她的(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禁止带有成人内容)根部,(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禁止带有成人内容)因它們的收束而堅挺著。兩條蜘蛛絲編成的柔軟細繩穿過附著在圈環上的金屬環,將她懸掛在空中。(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禁止带有成人内容)承受著她的大部分體重,因為她連肩部都沒有,體重不會超過正常形體的一半;我在把她捆起來時才發現她的肩部只剩柔嫩的脂肪。頸套包裹著她身體最為脆弱的脖頸部位,為它提供額外的固定和支撐。她倒錐形底端的(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禁止带有成人内容)倒是沒有塞東西,畢竟只是要擠奶而已。
現在的模樣很難讓人相信,就在去年,她還只是個普通的大學生而已。
「沒問題…不如說,可以再緊一點…」
「要開始囉。」
我抓緊手上的纜繩,將晶的(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禁止带有成人内容)拉緊,晶的奶水從乳頭傾瀉而出,看得我和朵蕾都呆掉了。
「也累積太多了吧…妳這樣奶子都不會炸開嗎?」看著洩流不止的乳汁,朵蕾杏眼圓睜渾身發抖的說道。
「你們還沒來之前,人家都是在三更半夜拼命地趴在地上用這兩顆大西瓜壓地面來擠…可是總是擠不太出來,所以才會一直叫個不停…」
難怪怪聲都是在晚上發出,原來是這個小丫頭都晚上在擠奶。
「妳幹嘛不早上擠奶啦!害我都睡不好覺!」朵蕾忍不住開口噴人。累積了快一個月的睡眠不足,只是這個音量算很客氣了。
相對於氣呼呼的朵蕾,被罵個臭頭的晶整個軀幹彷彿縮小了整整一圈:
「對不起、對不起!」看來這丫頭有點少根筋啊,大半夜擠奶的妳是蝙蝠逆?
十、發呆
「那麼我先去處理今天的案子囉。」朵蕾這般說。
「慢走。」聽到我的回應之後,她便輕輕地跳著離開了,現在這個小空間只剩我一個人……更正,是只剩我和自己放在身邊的女人們。
說是放在身邊,是因為我不一定有跟她們上過床,很多只是日常吃豆腐。比如菲依和她的女兒們我就沒有上過,奶子倒是沒少揉過,基本上是工作結束後就撲向她們又是抓又是揉。
其他還有琉絲、西莉卡、索菲絲等等我在其他地方認識的妹子(用的是「艾因」的名義),基本上我的準則是會優先盯上沒有手的女孩,無肢體的人棍更可愛,沒有頭也很可愛。
此時菲依跳下台子。她雖然沒有骨盆和屁股,但經過手術重建後所得到的強健筋膜與肚肚肉,她可以安全地如皮球般滾動、跳動。
她跳到我身上,我把她當作小肉枕摟在胳肢窩,那肚肚肉的觸感真的很舒服。
「這城市現在難得這般平靜,以前水面下可糟透了。」菲依忽然感嘆道。
「對啊,還好妳不是名門貴族或千金大小姐。」
我也想起了往日這座城市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慘況。
要說這座城雖處內陸,卻是交通發達,交通一旦發達自然就是三教九流,黑道白道什麼人都有。經過七十多年的發展,此市的人口達到一百萬之多。人口多了各種犯罪就開始滋生,販毒、賣Y、走S、拐賣、盜竊…等
早在公會和政府正式把注意力轉移進來之前,這裡早就充滿各路黑道了。其中不乏外來的大型黑幫,在警察還未形成絕對的統治能力前就大量的滲透進來,大量的警察腐化墮落。中央對這個城市狀況非常擔憂,這時有個年輕有為的傢伙主動請纓要來這個城市當警察局長。
那傢伙首先是整頓交通治安,打擊明目張膽的犯罪,確立形象後便秘密找到了數家大型黑幫的頭目,和他們陳述現狀,告訴他們已經太過分,弄得大家日子都不好過。接著他與他們約法三章,本著利益均沾的原則,讓他們停止販毒的生意,武器走私也大幅度減少,其餘的不要太過分。
而這咖就負責給他們便利,民不舉官不究,並幫他們逐步洗白,大家把生意轉到正當行業裏來,靠壟斷來賺錢。
光有一張嘴巴可不行,在與黑幫虛與委蛇的同時他建立了一支強大的警備突擊隊,作為我的安全保障與威懾,其中的核心成員都經過嚴格考核的,悍不畏死還忠心耿耿,武器也是通過特殊渠道特製的,看似普通威力卻遠超警備武器。人手自然是全部洗牌,換上一群正義感十足的年輕人。
其實光是這樣並不算什麼,為了百姓安居樂業,和黑社會大老喬一喬利益分配甚麼的,做這麼點妥協就能維穩的話那可一點兒也不過分。
偏偏他有個比較不太會有人敢在光天化日下講的興趣,那就是他喜歡沒有手腳的女孩子。我當初知道這件事時還沒意識到局面會變得多遭,畢竟我也有相同的興趣啊。
可是他偏偏喜歡火中取栗,偏要捕捉有名的女性或是千金大小姐來做成人棍。
哪像我這個庶民派,有就有沒有就拉倒,普普通通的也很好不是嗎?像菲依這樣出身普通的無肢女孩明明也很好啊。幹嘛煞費苦心去瞞天過海,耗費大筆金錢跟人力抓人家好手好腳的大小姐來做成人棍咧。我摸著菲依的肚子和奶子這樣想著。
由於他有上述的忠心耿耿個人部隊,又善於喬事情,所以他約莫在水面下囂張了將近二十年,被他擄來調教變成人棍奴隸的女人少說也有二十幾人,好像連女警都有,算她倒楣。不過嘛,由於他在物色目標時碰巧找到我手上的女人,惹著了老子我,於是我就來黑的把他給搞掉了。
問我幹嘛不揭發他的罪行就好?當我王皓呆還陳G邁是不是,揭發有啥狗屁用,況且這傢伙那麼會喬,跟那票黑道大老都是同一掛的,哪有那麼好搞定。
所以我玩了一記陰招:一面去警局找認識的老賊推薦一個比他更會喬事情的,另一面直接殺進他的老巢,把他給解決了。順便把他身邊幾個負責搞駭客的女奴削人棍以示懲戒。當然他的手下我也隨意製造個粉塵爆炸統統送中了……更正,是送終。
然後就讓前面提到的喬王過來,跟那幫大老延續密約繼續讓他們各幹各地,大家都吃得飽飽的就沒有人有意見,這個喬王也比較普通,除了貪點錢別無所求,自此這片大陸再沒有大小姐莫名失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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