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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双餐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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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学乍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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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6-29 19:36:55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我被经纪公司开除了,就因为我在一个小媒体的采访中爆料自己爱上了一个男孩,我说的是真的,但我以为记者会当作玩笑的,没想到他们添油加醋地上了条大新闻。我的经纪人暴跳如雷,说公司花了那么大价钱才拍了那部捧红我的偶像剧,我居然这么自毁前程,他们觉得我没有希望了。
一个人在外面闯了几年,好不容易熬到拨云见月的时候了,我没想到自己的未来就这么轻易断送了。那夜我在酒吧喝了很多酒,一个人躲在不起眼的角落里,默默体会绝望。我的确喜欢上了圈里的一个男星,但是对方完全不知情,我居然为了一个完全不知道我爱他的男人断送了自己。
一个男人过来搭讪,说有个很赚钱的工作我是不是有兴趣,我说有,因为我就快睡大街了,必须尽快找到工作养活自己,哪怕是端盘子倒水的都可以。
他给了我一个酒店的地址,让我第二天下午去找他
虽然很担心遇到坏人,但我也没有更多的选择了,第二天下午,我按照那个地址去见了那个人。
他显得很绅士,丝毫不想打算占便宜的男人。
他告诉我新工作是一个餐厅的服务员,我有些失望,凭借我的外貌,找这么一个工作是非常容易的。
他说这可不是一般的餐厅,如果你加入,可以拿到每个月3万元的底薪,并且享受免费的吃穿用,小费也归自己。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即使一个五星级酒店的大堂经理也很难拿到这么多薪酬吧。
有什么要求么?我直截了当地问,因为我知道,权利和义务往往是对等的。
他微微一笑,说果然没有找错人,你很聪明,你需要做的,就是让我帮你处理掉你这双美丽的长腿。
我一听吓了一跳,我是学舞蹈出身的,如果没有了腿,我的人生就毁了,这是我万万不能接受的。
得到我的拒绝后,那男人缓缓地说,乖孩子,我们的餐馆可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加入的,当然也不是什么人都可以知道的,既然我们选中了你,和你商量,只是客气的做法罢了。
我觉得他简直不可理喻,于是站起身告辞。可我突然发现自己的脚不听使唤了,而且不仅仅是双脚,我整个身体都麻痹起来,手中的饮料掉落在地毯上,原来我喝的那杯果汁被动了手脚。
我极力想指挥自己的肢体做出动作,哪怕动一下手指,但我发现完全不可能。我不知他们给我下了什么药,我好像自颈部一下全部瘫痪了一样,变得完全没有知觉。
我想大声呼救,才发现自己除了张大嘴巴之外,根本发不出一点儿声音来。
那个男人邪恶地笑了笑,“放心,这只是我请你去餐厅坐坐的方式而已,你不会有事的。”
男人从卫生间推出一辆轮椅,把我放在上面,并用皮带将我的身体固定。
我只能毫无反抗之力地看着他随意摆弄我,但他整个过程中,并不曾对我有任何侵犯,我真不明白他究竟想对我做什么。
他推着我走出房间,然后搭电梯直接到地下停车场。我整个人被连同轮椅一起推进一辆黑色轿车里,轿车的副驾驶位置没有座椅,正好用于固定轮椅。
车子行驶了很长时间,到达目的地的时候已经夜幕降临,那里像是一个很大的庄园,高高的黑色金属栏杆里面种了密密麻麻的很多树,在外面根本看不到里面的情况。
我很害怕,一路上我拼命想让自己的身体听从大脑的指令,但都无济于事,我觉得自己的命运已经掌握在了别人的手中。
男人下车在大铁门上按下了好长的一串密码,大铁门才缓缓打开。男人回到车子上继续载着我向前行驶。一路上都是高高的树木,而道路仅仅够两辆车子通行。又大约过了半个小时才来到一座二层小楼。
男人停好车把我推进楼里,直接进入电梯上到二楼。二楼有长长的走廊和许多房间,统统是白色的布置,像极了医院。
我被推进走廊尽头的一间,里面有一位医生打扮的人面无表情地站起身,对着男人说“开始吧。”
男人把我从轮椅上解开,放到一张手术台上,我大声呼救,喉咙里仍旧发不出一点儿声音来,而身体仍旧毫无知觉。
男人开始脱掉我下身的所有衣物,直到我连底裤都不剩的程度,他做完这些就转身离开了房间。
医生走过来,对着我的手臂注射了一些透明液体,“这些同你喝下的是一种东西,放心,你不会觉得痛的。”
他将一个眼罩帮我戴上,我什么都看不到了,心里的恐惧简直上升到了极点,他们会不会锯掉我的腿呢?我难道就这样变成一个残废了吗?我的眼泪顺着脸颊不断留下来,无声的……
不知是药物的作用,还是我过于恐惧紧张,我竟然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白天,我看到完全不同的房间布置,会想起昨天经历的一切,应该只是一场噩梦。
但我很快清醒,那些不是噩梦,而是真实的存在。
我仍旧不能发出任何声音,不能让身体有任何动作,我就像尸体一样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这个房间的色调是淡紫色,房间很小,我躺的床在靠窗的位置。门口有个小隔间,我想那里应该是卫生间。
除了转动头颅,我一点办法也没有,我想如果我有天能恢复力气的话,第一件要做的事情就是离开这个鬼地方。
走廊里传来脚步声,很快,房门被推开。
先进来的是一个30岁左右的女人,跟在她身后的是绑架我来的男人和另外一个男人。
女人来到我身边说,“先生,紫小姐醒了,她看起来还不错,这两天睡得也很安稳。”
什么,难道我已经睡了两天了?还有,我什么时候叫紫小姐了,我根本不姓紫。可是我没办法辩白,我现在是个动弹不得的哑巴,只能用愤怒的眼神表示不满。
女人接着对我说:“小姐,欢迎你到这里。这位是吴霜先生,这儿的老板,他特意来看你的。你见过的那位是king先生。还有,无论从前你叫什么名字,今后你就是这里的紫小姐,我是负责你们日常生活安排的,你叫我桔子姐姐吧。”
什么吴霜先生king先生桔子姐姐的,我又没打算留下来,我想我的目光一定像要喷火了,那两位男士都很快地离开了。
那位桔子姐姐走之前,又帮我注射了一些透明液体,我想一定和之前的一样,是让我失去活动和语言功能的药物。
再次醒来,那个桔子姐姐就守在我的床边,仿佛等着我醒来一样。
我又徒劳地尝试了说话和活动,仍旧无法如愿。
“紫小姐,躺了一个星期,你一定很想坐起来了,我来帮你。”她抬起我的上身,将两个枕头塞到我的背部。“认识一下你的新身体”她缓缓掀开了我的被子。
不,我拼命地摇头,张开嘴企图大喊。我看到自己原本修长的两腿都没有了,靠近臀部的地方,是两个裹着纱布的残肢。
我彻底绝望了,我改变了主意,如果让我恢复力气,我要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杀死自己。
接下来的几天,我就这样毫无知觉地任由桔子姐姐帮我换药、排泄、擦身……
突然有天有人敲门,我知道桔子姐姐进来是从来不会敲门的,但我也没法回答。那个人敲了几下就推门进来了,好像知道我不能说话一样。
进来的是一个女孩,坐着轮椅,我看到她和我一样也没有了双腿,只不过她的断腿要比我的稍长一点。她穿着蓝色的吊带背心和短裤,她的轮椅也是蓝色的。
“紫,你好些了吗?我是蓝,就住在你隔壁,我知道你还不能说话不能动,不过你放心,很快就可以的了,只要你不任性,这里的生活会让你很开心的。”她掀开被子拉我的手,我才发现,原来她的双手都没有了手指,只剩一个圆形的手掌。
她似乎看出了我的疑问,“我们这里有七个女孩,分别是红橙黄绿青蓝紫,你是最后一个来的,所以最小。我们七个都是老板精心寻找的,你被选中,说明你足够漂亮呢。”
我想,这里的人都是疯子么,我宁可当个丑八怪,也不想自己被截断手脚做个废人。
“ 对了,我们七个人当然都要失去一部分肢体,大姐红呢,是有完整双腿,但是双臂只剩一点点的;你呢,是有完整双臂,但双腿只剩一点点的,我比你大一点儿,所 以双腿比你的残肢多一些,但是没有了手指;绿呢,她的手脚都是从肘关节和膝关节没有的。也就是说,我们七个人,手臂越来越完整,而双腿越来越缺失,你明白 吗?”
我对她所讲的话简直难以置信,为什么那个老板如此变态,非要把好好的女孩子变成断手断脚的残废。
“还有哦,你千万不要想自杀或者逃 跑哦,这里监控严密,你绝对不可能得逞的,反而,如果你被发现了,会受到严厉的惩罚,好像橙,她虽然手臂只剩下大臂的一截,双脚也没了,但她企图自杀,被 发现之后,医生手术切除了她全部的腿,你知道吗,她的情况比你还严重,连坐都坐不稳呢。”
蓝用手掌推着她的轮椅走了,我被惊呆了,我掉进了怎样一个虎口啊。
渐渐的,我的伤口好得差不多了,只是纱布还没有完全拆掉。
桔子这天没有来给我注射那种药物,到了晚上的时候,我果然可以稍微动弹一些了,渐渐的,我找回了自己的力量,我努力支撑着身体坐起来,看着原本高挑的自己现在变成这么一个没了腿的怪物,我几乎要疯掉了。
我声嘶力竭地叫了起来,声音干涩难听,但我相信整个楼的人都会被我吵醒。
桔子姐姐立即跑过来,照准我的右侧残肢用力地一拍,我第一次感觉到截肢后的疼痛,那一拍几乎让我痛晕过去,我停止了大喊,大声地哭起来。
“紫小姐,你做的一切都被严密地监视着,你知道这样做的后果么?念你是初犯,暂且饶过你,如果你再违反这里的规矩,小心你的双手。”
我伏在被子上哭着,为自己已经消失的双腿,也为自己未来悲惨的命运
再过了一些天,除了还没适应失去双腿导致的行动不便以外,我能够正常地进食和洗澡了,当然这些都有桔子的帮忙。
一 个早上,桔子照例过来给我送早饭,早饭放在床边的桌子上,“紫小姐,我照顾你也有段时间了,我想你从今天开始,可以自己学习照顾自己了。现在是早上七点 半,中午12点,请你准时到一楼的餐厅用午饭,记住,不要破坏这里的规矩。”说完,从门外推进一把紫色的轮椅到我的床边。
她走了,剩下我一个人。我支撑着坐起来,掀开身上的被子,用手支撑着将身体移动到床边。然后将轮椅靠紧床边,用力地向轮椅上爬。由于轮椅没有固定,我刚一用力,轮椅就被向后推开了,我也失去重心摔到地上。
床不算高,所以我并没有受伤,只是一侧的残腿因为撞击疼痛不已。
我干脆推开轮椅,反正我不可能爬得上去了。我一点点用手臂的力量拖着身体挪进卫生间里。糟糕的是,我坐在卫生间的地上,根本够不到水龙头洗漱,也无法坐上马桶小解。
我可以不洗脸,但却不能不排泄。我一次次地努力想爬上马桶,我把右手撑在马桶边沿上,左手用力推地希望可以抬起臀部坐上去,但我的手臂力量根本不够,臀部还是牢牢地贴在地上。
内急让我抓狂,我徒劳地一次次尝试着,突然我再也摒不住排泄的诱惑,把尿液撒在了裤子里。
我如今变成了一个废人,连马桶坐不上去的废人,我趴在卫生间的地上又哭起来。
哭够了,我不得不打开浴室下面冲脚的水喉,用冷水冲洗了下身。
我爬出卫生间,看到墙上的钟已经指示在了九点,我居然为了一次小便花掉了一个半小时。
我想我应该先给自己找件衣服穿上。我爬到衣柜边,已经觉得精疲力竭。拉开衣柜,里面居然都是紫色调的衣服,我找了一件T恤和一条短裤穿上。正常人的短裤,对我来说已经足够遮住全部断腿了。
我爬到床边吃下已经冷掉了的早饭。
距离12点还有两个多小时,我想我应该休息一下,才有力气爬到一楼去参加那个该死的午餐。
可是我怎么都无法爬回床上,好几次都摔痛了我尚未完全愈合的断肢。于是我扯下被子垫在地板上,干脆在地上休息好了。
直到还有半个钟头十二点,我想自己该出发了,我不知道一楼餐厅到底有多远,但我知道自己的行动速度有多缓慢。
就这样,我没有洗脸梳头,也没法利用轮椅,我只能凭借双手爬。
当我爬出门口的时候,遇到了蓝。
我才知道自己的房间在这个走廊的尽头,出门左转就是蓝的房间。
让我感到意外的是,蓝居然也放弃了轮椅,同样用双手支撑身体行动,只是她的动作明显比我灵活许多,我只是在拖着身体爬行,而她,可以说是在用双手走路。
为什么你不坐轮椅?”
“这里是三楼,轮椅根本不能走楼梯呀,所以大家都不能用轮椅的。还有,除了在这个楼层之外,其他任何地方都不允许使用辅助工具的,除非客人有要求,当然有要求的客人还要为此多支付很大一笔费用。”
她说的这些我不是很明白,但我也不打算再问下去。
果然,在我们经过了“青”的房间之后,出现了一段楼梯,蓝告诉我,楼梯另外一侧是红橙黄绿四个姐姐的房间。
蓝用很熟练的行动下了楼梯,她将左手撑到下面一级台阶上,然后抬起臀部坐到下面的台阶,在如此反复,很快就走完了第一段路程。
我在楼梯处犹豫着,然后右手紧紧抓住栏杆,学蓝的样子将左手放到下面的台阶上,但我无法顺利地撑起身体,我的体力还很虚弱。
我只能依靠腰部的力量尽量将身体拖下台阶,就这样,我没走几级,汗水就已经弄湿了衣服。
“你要快哦,迟到了是要挨罚的,我得先过去了。”蓝实在是不能等我了,她灵活地摆动着臀部,很快消失在楼梯间里。
我只好一级一级地缓慢地向下爬,当爬到最后一段楼梯的时候,我实在没有了力气,两眼一黑,整个人就滚下楼去。
残肢剧烈的疼痛让我又清醒过来,我发现桔子姐姐站在我面前,冷眼看着匍匐在她脚下的我。
“你已经迟到了,难道你还想一直躺在这里吗?”
我抬头张望了一下,看到左边一扇门上写着“餐厅”两个字,近在咫尺,我却一点儿力气也没有了。
我就那样一动不动地伏在地板上,随他们怎么处置吧,反正我已经是个没腿的废物了,我只想快点找到一个痛快的方式死去。
这时,从餐厅走出一个人,我认出是king先生,那个害我变成残废的罪魁祸首。
他一言不发,俯下身抓住我的右臂,像捡起一个破烂的娃娃一样把我从地板上提起来。他就那样提着我返回餐厅,我本来就非常苗条,现在又没了双腿,他的确可以轻松办到。
我被放到一个很柔软的沙发上,king随即走到餐桌的另外一侧。
我看到餐厅中央是一个很大的椭圆形餐桌,周围放置了九张沙发,其中七张在靠门一侧,分别坐着我们七个人,我在最外面的一个。
靠窗的一侧只有两张沙发,分别坐着吴霜先生和king先生。
人到齐后,桔子姐姐招呼穿着雪白围群的佣人开始上菜了,这里是分餐制,而且每个人的饭菜内容都不一样。
大家都很安静地吃饭,我没什么胃口,吃饭的时候心不在焉。我看到king先生小心地冲我望了几眼,每次我都以仇恨的眼神迎上去。
吃过饭,吴霜先生和king先生先离开了餐厅。我左手边的六个女孩也开始离开沙发。
红自然是最灵活的一个,她没有双臂,我没有注意她刚刚是如何吃饭的,但她很轻松地站起身走了出去。
我身边的蓝吃饭的时候需要用两个手掌夹住勺子,虽然姿势笨拙,但动作一点不迟缓。
她没有和我说话,仍旧用手掌撑着沙发和地板挪下地面,然后向门口挪动着身体。
“青”的残肢比蓝的要长一点,大概在膝盖以上十公分的地方,她的手掌都截去了,只剩手腕残端两个细细的圆头。她用小手臂扒住沙发的扶手,用残腿试探着下滑到地板上,然后用爬行的姿势前进。
“绿”的四肢都是在中间截断的,让我吃惊的是,她居然可以像四蹄动物那样爬行,依靠手肘和膝盖的残端支撑整个身体。
“黄”的手臂在肘关节以上的地方截肢了,但她的双腿还保留了膝盖向下的一段。她用膝盖行走,动作也算灵活。
“橙”自然是最可怜的一个了,她沙发的坐垫是特殊的一个圆形中空气垫,否则仅存臀部的她根本无法坐稳。她的双臂也只剩上臂的一小半了,整个人像木头桩子一样竖在沙发上。
餐厅里只剩下我和她两个了,我没有力气离开,而她,根本无法离开。
“你也是被强迫的吧?”橙问我,她气色不错,看不出心情有什么不好。
我没有回答,算是默认。
“呵呵,我刚来的时候也接受不了,结果现在更惨,你还是别犯傻了,这里生活算不错,等你恢复差不多了就知道这里的好处了。”
桔子姐姐走过来,到橙的身边,将橙抱起来,然后离开了餐厅。
我就这样一个人坐在诺大的餐厅里,直到king再次出现。
他还是一言不发,走到我身边,把我抱起来。
我任由他抱着我上楼,然后把我放到床上。就在他要转身离开的时候,我叫住了他。
“为什么,为什么你选中我,你看看我现在的样子,你看!”
我挣扎着摔到地板上,拉住他的裤子,“你高兴了?我成了残废,我的腿,你还我的腿,我要走路,要跳舞……”
king蹲下来,再一次抱起我放回床上,飞快地走开了。
king走后,桔子来到我房间,“现在开始,你要接受训练,马上到二楼的练功房去。”
她走了,我才不管什么训练,反正我是不打算乖乖听话的了,我躺在床上思考自杀的方式。
过了一会儿,吴霜先生亲自到我的房间里来,“听说你不太听话。”
我没回答,看也没有看他一眼。
“既然你不想说话,那就以后都不要说好了。”
他话音未落,立即有两个女佣冲过来,反手抓住我的胳膊,捏开我的嘴,向嘴里灌了一碗味道辛辣的东西。
我被呛得眼泪都流了出来,虽然极力反抗,但那些液体还是被我吞下了不少。
我很害怕,想大声叫他们统统滚出去,可我发现自己的嗓子突然失声了,只能发出轻微的啊啊声。
我害怕地抓住自己的脖子,喉咙里除了残余的辛辣味道,并没有过多异样,可我却怎么也说不了话了。
吴霜先生凑到我面前“小美人,不听话是没有好下场的,乖乖地做个哑巴应该可以让你安静下来了吧。”
这时,门突然被推开了,king大步走了进来,“她还没有适应,你怎么能这么快就惩罚她!”
king的表情非常愤怒,看来他并不希望我成为哑巴,但是没办法,我已经哑了,现在我就是个没有腿的哑巴残废,我的心已经死掉了。
吴霜和那些佣人都离开了,房间里又剩下我和king两个人。
他走到我床边坐下来,“对不起,我应该阻止他们的。”
我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地掴了king一巴掌,我本来应该骂他几句的,可惜我现在是个哑巴。
“你该去练功房了,别让我第三次提醒你!”桔子站在门口严厉地说。
king离开了,我想,是不是我继续对抗下去,他们会截断我的双臂,弄瞎我的眼睛,弄聋我的耳朵……那样我就连死都不能了,我必须先忍耐,待他们以为我乖乖听话的时候,伺机找到死的机会。
我一点点爬着到二楼的练功房,里面简直是设施齐全,比得上任何一个大型康复医院的配置了。
在那里,我还遇到了红和橙,红正在跑步机上锻炼;而橙,正在垫子上奋力地爬行。橙的爬行,只能依靠残存的一点手臂和腰腹力量,她已经汗湿了整件上衣,仍旧没有什么进展。
其实像橙这样失去四肢的人,注定不能自己照顾自己,看到她毫无尊严地在地上挣扎,我都替她感到绝望。
一个白衣人走到我面前,教我如何用双手像蓝那样行走,然后让我到一些器械面前锻炼手臂力量。
锻炼了大约一个小时,我被示意可以停下来休息。
红正用脚打开一瓶矿泉水,不过那瓶水的盖子似乎很紧,她弄了几次都没有成功。我是我们三个人中唯一有手的一个,我爬过去,帮她把瓶子拧开,她说了声谢谢。
“你多大了?”红问。
我用手笔划了19。
“你是哑巴?”
我点点头。
她咬着水瓶喝了一口水,“你身材不错,好好练练会赚大钱的。”
训练结束后,只剩下我和橙在,训练师并不打算送我们回房间,这里只能依靠自己。
但橙是没办法依靠自己的,我又不能扔下她一个人在那里。
我爬到她身边,将她抱起来放到距离门口近一些的地方,然后再爬过去,就这样一点点将她带到楼梯间。
我抱起橙放到一级台阶上,她坐不稳,只能依靠在栏杆上。我自己再爬上去。
当我们到达橙的房间的时候,我几乎要虚脱过去了,手臂酸痛。
橙的房间有些特别,她并没有一个床,所谓的床,也不过是铺在地板上一个一米见方的小垫子,当然,容纳她小小的身躯还是足够的。
“我想解手,能帮我吗?”橙不好意思地问我。
我只好把她挪进卫生间,我已经没有力气举起她坐到马桶上了,只好让她依靠在我肩膀上,抬起她的臀部放到马桶的边沿上,她就这样半躺着方便了。
过了些日子,我开始接触他们的营业业务了,事前桔子姐姐还专程给我做了几次培训。
我第一天工作,面对的客户是两个中年男人,他们中的一个好像是这里的常客,另外一个似乎第一次来,对周围充满了好奇。
我的工作就是陪在他们的餐桌边伺候他们就餐。桔子姐姐说过,这些客人不怕看到你的残疾,他们反而喜欢你们在他们面前暴露残疾,显示软弱。
我看过其他姐妹招呼顾客的录像,大概知道如何讨客人们的欢心。
包房里只有我们三个人,我给其中一位先生倒酒,他的眼睛一直盯着我的残腿。
我穿了一套格子裙,刚好隐约露出一点点残端。他的手试探地抚摸上来,我腼腆地用手将身体向后拖动了一些。
“我的小残废,你能躲到哪里去呢?”说着他把我揽到身侧。
我咿咿啊啊地说不出话来。
“可怜的小哑巴,让我好好照顾你吧。”
我知道他们都是有钱人,这里的会员费就非常昂贵,每次这种普通的服务收费也十分可观。他们这个标准是不能要求我有特殊服务的,所以他们只是玩玩,不会真拿我怎么样,我并不真的害怕。
他从水果篮里拿出一个苹果,故意扔到包房最远的角落,“小美人,帮我拿回来好不好。”
我故意装作很吃力地一点点挪动身体接近那个苹果,他们在背后变态地嗤笑着。
这样简单的一餐饭,他们吃了足足两个小时,两个小时是这类陪伴服务的最长时间。
我就像一个他们豢养的宠物一样,被他们用各种方式逗弄着。除了捡苹果,他们还蒙上我的眼睛让我陪他们玩捉迷藏。
其实那是个不算大的包房,客人坐在榻榻米上,餐桌也是一张见方的矮桌子。
我被蒙上眼睛,只好用手边挪动身体边摸索他们。其实对于我这样一个没腿的残废来说,即使不蒙住双眼,我也不可能捉到他们。
他们让我捉到也是故意的,并且趁机揩油,用手在我的断肢上大力地揉搓。
虽然伤口已经愈合了,但我还是被弄得很痛,我发出咿咿啊啊痛苦的呻吟会让他们更加有兴致。
服务结束后,他们将一叠小费塞到我的残肢袜里,应该有千八块的样子。
从对外营业的餐厅到我们所在的宿舍楼,会有专门的白衣人负责接送,这些白衣人统统只顾做事,从不说话也从来没有任何表情。
白衣人把我从包房里抱起来放到一辆小型电瓶车上,车子顺着迷宫一样的林荫路七拐八拐地到了我们住的地方。白衣人把我抱到房间才离开。
渐渐地我发现,来这里享受服务的客人需要提前预约,并且我们这些女孩每天最多只提供一次服务,剩余的时间要么进行塑身练习,要么到二楼游戏室打发时间。
因为我和蓝的身体情况比较相似,而且又是住隔壁,所以我们算是比较要好一些。
晚上没事的时候,蓝会摇着她的轮椅到我房间里来陪我。
让我没有想到的是,蓝居然是自愿到这里来工作的,她说她觉得自己的双腿简直就是多余的,现在没有了这些累赘,感觉好多了。
蓝叹气说,没想到自己的手指也被截肢了,她还觉得我是她最理想的残疾方式。
因为我是哑巴,没办法发表我的意见,只好听她一个人说。
但我可以肯定的是,这个无双餐馆怪异极了,而且好像有更多我不知道的秘密。
既然我已经成了一个被截肢双腿的哑巴,我想我可以留下来,等待也许会发现一个让我复仇的机会。
接下来每隔一两天,我就要陪这样吃饭的客户一次,他们大多数一个人来。
有次居然是一个女人,四十岁左右,打扮得很中性。
她被领进包房的时候,我已经坐在餐桌边了,这次我被要求打扮成日本女孩,穿白色的和服。
我化了很清纯的妆,她看到我时,似乎很满意。
领位的退出去并关上了包房的门,她脱下外套在我身边坐下来,我向她鞠躬行李。
她像个男人一样一把把我搂在身侧,然后就撩起和服的下摆,开始摸我的断腿。
我想分散她的注意力,就指了指桌上的菜肴,示意她可以享用了。
她倒了一杯清酒端到我面前,我晃了晃头表示不会喝酒,她粗暴地捏着我的下巴就把酒灌到我嘴里。
我被呛得恋恋咳嗽,她却笑得很得意。
“去把窗户打开一些。”她的中文不太好,语气似乎可以断定她是日本人。
我用手在榻榻米上挪行到窗户那里,虽然我够的到窗台,但是窗户的栓我怎么也够不到。
我左手撑着地,右手撑住窗台,左手用力推地,把臀部放到窗台上,再调整重心坐直身体。
我背对着窗户,窗台很窄,我只能侧身抬手去拉窗户栓。
当我好不容易拉开之后,一个重心不稳,我从窗台上摔了下来。还好窗台不高,我没有受伤,只是跌青了手肘。
我推开窗户,然后用手挪行着回到桌子旁边。
“好了,有点冷,你还是关上吧。”她似笑非笑地说。
我已经习惯了客人的这种折腾,反正两个小时之内,他们是主人,我们只有服从。
我又艰难地挪行到窗边,爬上窗台,拉上窗栓,再从窗台上爬下来,回到桌子边。
“给我唱支歌吧。”
我愣住了,她预约的时候肯定知道我是个哑巴的,怎么让我唱歌呢。
“随便唱什么都行。”
我啊啊了两声并晃了晃头,提醒她我是哑巴,不能唱歌。
她还是不依不饶地看着我,我又摆了摆手,再次拒绝。
谁知她一下子凶狠地捉住我的两臂反扣在身后,“让你唱,你就得唱,快点,别浪费我的时间。”
我的眼泪一串串留下来,用只能发出单调的啊啊声的嗓音哼着不成调的曲子。
我足足这样“啊啊”了十几分钟,她才放过我。
站起来给我看看。”她说着就提着我的胳膊,让我用两个残肢的末端接触榻榻米直立起来。
我残腿的伤口愈合时间还不长,她这样一弄,我疼得连嘴唇都咬破了,身体也反抗地向下坐。
还好,这时候领位小姐来提醒她时间到了,她才不甘心地把我推到在榻榻米上,穿上外套离去。
我倒在地上,轻轻抚摸我的残肢,他们是那么无助,经过刚刚的摧残,他们已经肿了起来。
我含着眼泪等白衣人来接我回房间休息,没想到进来的人是king先生。
他很关切地蹲下来,眼神里充满心疼,但我还是不能原谅他,我成为今天的样子,全都是拜他所赐。
他脱掉我身上罗嗦的和服,只剩下一个吊带背心和一条贴身平角裤,他的右手轻轻地托着我左腿的残肢,我竟然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
我紧张得赶紧向后挪动了一下,让残肢从他手中逃脱开。
他脱下西装上衣披在我身上,然后抱起我。因为我的双腿都只剩下很短的一截,他只能像抱婴儿那样竖直搂住我的腰背部,我的两手搭在他肩膀上。
king的个子很高,我第一次从那样的高度看周围的事务。截肢后,我几乎看什么都是要仰视的。
king把我放到他的车子里,然后载我去了他的房子,并没有送我回宿舍。
king有个独立的二层小别墅,在庄园的另外一侧,反正这里很难辨别方向。
我不知道他打算做什么,反正他对我做什么我都无力反抗,我只是个重度残废的女人。
他一直抱着我上到二楼,把我放在客厅的沙发上,他转身进了一个房间。
我好奇地看了看周围,发现一切都看似简介但又极尽奢华。
等了好久也不见他出来,我又无法通过语言寻找他,只好试探着滑下沙发。
我本来打算去他刚刚进去的房间找他,突然脑子里闪出另一个念头,我干嘛不趁这个机会看看这个地方究竟藏着什么秘密?毕竟除了宿舍和餐馆,我从来不曾有机会到过其他地方。
我挪行着向二楼另一侧的一个房间,因为这个房间的门是虚掩着的,我轻轻地推开一道门缝。
我看到一个女孩,她正趴在地上,用手臂支撑着上半身,正努力向一张太妃榻上爬。但似乎她的双腿一点儿力气都借不上,所以无论如何努力,她还是没能把自己挪动一点点。
她忽然发现了我,转过头问“你是谁?”
我没法回答,只好坐在原地。她见我没什么反应,又继续尝试着爬起来,她挪动支撑在地上的左臂时我才发现,她的左手小臂从手腕稍向上一点的地方被截肢了,只剩下一段光秃秃的胳膊。
她的右手是完整的,所以她一直用右手抓住太妃榻的扶手在用力。
我忽然被人从身后提起来,重重地摔回沙发上。
惊慌中我看到居然是吴霜先生,他似乎很恼火,正大声地叫king出来。
king的头发湿湿的,他刚刚应当是在洗澡,出来的时候看到吴霜先生,也有些吃惊。
“你把她带到这里来干嘛?”吴霜先生质问。
“没什么,她刚刚在客人那里受了委屈,我带她出来透透气。”
“她刚刚看到了艾玛!”
艾玛,我想应该是那个瘫痪又没有左手的女孩,她虽然有个英文名字,但是个地道的中国美女,长长的秀发和她的一双腿一样柔软地垂在地板上。
“她不会说的,就算她想说,也说不出来。”
我恨恨地看着king,他居然这么明目张胆地鄙视我这个哑巴。
“你这个小残废,再敢到处乱跑,小心我废了你的手”吴霜先生恶狠狠地对我说。
“让她滚!”吴霜命令king。
king似乎也很忌惮吴霜先生,于是又驾车把我送回了宿舍。
虽然我的这次过失是因为king造成的,但我还是按规矩受到了惩罚,只不过惩罚不是废掉双手那么严重。
桔子姐姐带着白衣人向我的眼睛喷了一些液体,并没有什么不适的感觉,但是只一小会功夫,我的眼睛就完全看不到东西了,像个全盲的瞎子一样。
起初我害怕极了,他们松开我之后,我拼命地挥着手,啊啊地拼命想叫出声音。
“别怕,这个药的作用只有三天,三天后你就会复明。”桔子姐姐逮住我的一只胳膊说,“不过你以后最好老实点,下次可能就没有这么幸运了。”
他们走了,我孤单地留在黑暗里。
没有了腿我顶多不能站立,没有了声音我顶多不再说话,但是现在成了瞎子,我简直寸步难行,我连自己周围是什么状况都搞不清楚。
吃饭的时候,我只能摸索着向楼下爬去,还好路上遇到蓝一路,她用声音指引这我的行动。
我摸着面前的碗筷,向嘴里送食物,蓝偷偷告诉我,我掉了好多食物到桌子上和衣服上。
没办法,现在我没了双腿,又变得又瞎又哑,弄脏东西也是可以原谅的。
本以为我接受盲眼惩罚的这三天不需要工作了,没想到第二天就有人预约了我。
白衣人抱着我到餐馆包房,我完全分不清方向,直到他们把我放到熟悉的榻榻米上,我伸手摸到了桌子。
“给我倒杯酒吧。”从他的声音判断,似乎是个年轻一些的男人。
我笨拙地伸手摸索着,沿着桌子边沿一点点摸索着酒杯和酒瓶,结果一不小心碰翻了酒瓶,咣当一声摔在桌子上碎掉了。
我听到液体流出的声音,慌忙用手去阻挡,结果被酒瓶的碎片割破了手掌。
我很慌张,因为如何客人生气了,一定会更加苛刻地折腾我们。我慌忙不停地点头向他赔礼道歉,希望他能够谅解我这个笨拙的残废。
“算了算了。”他似乎没把这个放在心上。
他伸手拉住我的一个手臂,轻轻一推就把我推倒在榻榻米上。我想坐起身,他又用另外一只手抓住了我的另外一条胳膊,我的双臂被按在榻榻米上动弹不得。
我看不到他的表情,也不知道下一步他会对我做什么,我只能躺在地上无助地等待。
我紧紧地并着两条残肢,由于紧张,我感觉到自己的残肢微微地颤抖着。
他突然把我的手臂集中到头顶用一只左手按住,抽出右手开始抚摸我的残肢。
我害怕地扭动着身体,这愈发激起了他的欲望。
他开始迅速地扒脱我的衣裤,我惊恐地大声呼救,但也只是徒劳地发出啊啊的低而小的声音。
突然门被打开了,我感到那个客人被从我身上拉开。
我慌忙地裹着身上所剩无几的衣服,并拼命地拖着残疾的身体向后挪动,直到靠著一面墙。
我被送回宿舍,桔子姐姐帮我洗了澡并换了衣服。
那天我受到了特殊待遇,晚餐被允许在房间里吃,并且有专人来喂我。
第三天,我没有被预约,但king却来接走了我。
我很想说就是因为他我才不得不做三天瞎子,现在我还没有接受完惩罚,他就又让我犯错误。但我是哑巴,我只能挣扎却无法开口说话。
我在他怀里拼命地挣扎,他不得不把我的双手背到身后抱紧我。我的躯干仍拼命地蠕动,希望他断了带走我的念头。
但是他还是带我走了,去的地方应该还是那个别墅,因为我感觉到他抱着我上楼,沙发的质感和上一次一样。
这次他只是稍微让我在沙发上坐了一下就把我抱起来了,应该是放我到床的上面。
他的身体压了上来,我知道这次我逃不掉了,不会再有人来救我。
他把我的双手紧紧地捆在固定的地方,也许是床头的栏杆。
这样我的四肢仅有的两条手臂也派不上用场了,我听天由命地等待他的处置。
他开始轻柔地抚摸我的残肢,并且亲吻它们,因为我感觉到他口中的热气儿和胡茬的摸索。
我的身体突然间兴奋起来,下身有些液体留了出来。
接着他要了我,我们让彼此的身体得到了莫大的满足。
他解开捆住我的绳子,把我抱到另外一个地方。我感觉到他把我放到了温水里,应该是浴缸。
我紧张地抓住浴缸的边沿,因为我现在的身体,很容易被淹死在浴缸里。
king一直非常温柔地对我,连抚摸残肢的时候也是如此。
洗过澡,他把我放在地板上,“自己穿衣服。”
我伸手在地板上摸索,怎么也找不到衣服,我随便向前挪行了一点,继续摸索,大概过了半个钟头,我终于在床边的地方找到了我的衣服。
我好不容易穿好衣服,却发现king好像不在房间里了,我赶忙挥手并发出单调的叫声,都没有回应。
我摸索着找到了房门,却发现门被锁上了,根本无法打开。
我啊啊地叫着并大力地拍门,希望能引起这个别墅里面其他人的注意。
突然有人从外面也敲了敲门,“里面有人吗?king?”
我没法回答,只好啊啊地继续拍了拍门。
“是谁,回答我。”门外的声音让我想起那天遇到的那个只有右手的艾玛。
“啊——啊”我拼尽全力也只能喊出很小音量的声音。
“你是哑巴吗?是的话敲三下门。”
我照做,于是对方找到了和我沟通的方式。
“谁带你到这里来的,是king吗?”我又敲了三下。
“你等着,我看有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打开门的。”
门外安静了,过了好大一会儿,我听到钥匙转动的声音,“我要进来喽。”
我赶忙拖着身体向后退了一段距离,以便门可以推开。
“是你?”你怎么又在这里。看来她见过我,那一定是艾玛,我感觉得到进来的是一辆轮椅。
我的手向前摸索,右手碰到一个轮子,而左手摸到的是一条细细的小腿。
“你的眼睛,瞎了?”
我摇摇头,又点点头。
“你别怕,这里没有监控摄像的,他们不会知道你在这里。”她似乎看出了我的恐惧。
“来,我帮你到床上休息一下吧,地上很凉的。”
我感觉到她的轮椅经过我,“过来,到这里来,跟着我的声音。”我用手跟着她的声音挪行,然后摸到了床。
这里的床比宿舍的床要高一些,我试了几次都爬不上去。
“把手给我,我拉你上去。”
她伸出右手扯住我的胳膊向床上推,其实没了双腿的我很轻,只不过她的力气更小,我想一定是因为她瘫痪之后腰部无法借力。
结果就在我被推到一半的时候又摔了下来,我听到她叫了一声,感觉到她也被我带着从轮椅上摔了出来。
我赶忙伸手摸她是不是受伤了。
“我没事,现在好了,有我陪你作伴了。”
我不能说话,只能伸出双手拉住她的腋下,把她拖到我旁边可以靠在床脚的地方,那样她就不用一直趴在地上。
我也在她身边坐下。
“谢谢,”她在我右侧,我感觉到她用她左臂的残肢敲了一下我的右臂。
“我想你一定也是被骗进这里来的吧,其实有些话和你说了也没有关系,反正你是个哑巴,而我,也好久没遇到可以说话的人了。”
“我知道,你就是king的那个新欢,呵呵,你可千万别以为他会真心喜欢你。”
“我呢,我来这里两年了,开始以为king会真心喜欢我,那么就算我瘫了,也无所谓。可是不是,他们没人真心喜欢一个你我这样的废人的,我们只不过是宠物,玩腻了,扔掉。”
“我的腿就是被他们故意弄瘫的,胸部以下毫无知觉,这帮强盗,居然敲碎了我的脊椎。”
“还有我的手,当我终于学会用双手做一些事情的时候,他们就因为我的一个小错误,把我拿去给一个变态客人当牺牲品,那个客人支付了十万块,买到剁掉我左手的机会。”
“现在他们满意了,我是一个一只手的高位截瘫残废,连上厕所都不能自己去。现在你来了,估计我很快就要被扔出这个别墅了,重新被扔回去陪客人吃饭、做游戏。”
听着艾玛的话,我害怕极了,也许今天发生在她身上的一切,将来就会发生在我身上,我得想办法逃出去才行。
刚说到这里,king回来了。
“艾玛你在这里干什么!”是king的声音。
“和你的新欢聊聊天啊,怎么,你不高兴了吗?”
我感觉到艾玛被从我身边拖起来,然后king推着轮椅把她送走了。
king很快就返回来了,他把我抱起来放到床上,“这两天先住在我这儿吧。”
第四天早上醒来,我终于感觉到了刺眼的阳光,太好了,我终于能看见了。
king在我醒来前已经走了,我很想上厕所,发现房间里就有个卫生间。
我滑下床,挪行着进了卫生间,还好坐便不是太高,我可以上的去。
当我完成洗漱后,突然想起了艾玛,我挪行出了房间,到上次见到她的房间,发现那里已经空无一人了。
我觉得肚子很饿,但到处都没有人。
我挪行着爬下楼梯,发现大门竟然敞开着。
我顾不得外面地上的灰尘和冰冷,快速地挪行着出了别墅。
我沿着石板路一直向前,即使我分不清方向,我也还是要尝试一下。我尽量贴着树下行进,这样也许不会被摄像头监控到,毕竟我现在的高度不足一米了。
我觉得我的手臂都快断了的时候,才看到另一个白色的房子,这里的房子几乎都是白色,只是形状不同。
我拼命爬到房子的门口,里面很安静。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耐不住好奇心爬了进去。
我看到这里的一楼和我们的宿舍一样,也是食堂在进门的一侧,难道还有另外一个宿舍,我确信这里不是我们那个。
我不顾极度的疲惫拼命爬上了三楼,我随便选择一侧走廊,然后爬到一个门口,顺着门缝看进去,果然有人!
这时候似乎到了午餐时间,里面的那个女孩正从床上下来。
她的床距离地面更矮,只有二十厘米左右。
她应该也是一个截瘫人,我看到她用双手拼命在爬行,双腿就像摆设一样拖在身体后头。
我想找个地方躲起来,但是走廊里空荡荡的没有任何遮掩的地方。
眼看着每个房间都有人爬出来,我有些害怕。
所有这里的女孩,也都很漂亮,但都无一例外地是瘫痪人。她们有的还缺少左边或右边的胳膊,爬行起来显然更加吃力。
我自然被他们发现了,她们看到我的时候都睁大了眼睛,我想这些瘫痪人和我们那边的截肢人可能平时没法见面。
当然没有等到我解释,我就被监控设备发现了,一个女人飞快地跑上楼梯把我从地上提起来就走。
我被白衣人带走了,他们给我注射了一些液体,我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醒来时,我发现自己还能看到东西,不禁将提起的心又放下了一些。
我确定自己不是在自己的房间里,我想坐起身来,发现手臂有些不听使唤。我低头看了一眼,我的手臂明明还在的,完好无损。
可是我却无法指令手臂做出动作,甚至无法让它们稍微动一下。它们就像摆设一样垂在我身体两侧。
桔子姐姐进来了,我慌忙啊啊地想请她告诉我我的手怎么了。
她没有说话,只是抱起我走了出去,外面有车子在等,我被放进去。
车子停下后,我看到了吴霜先生,他笑得很开心。
“怎么样,我警告过你的,可是你还用你漂亮的手臂乱跑,我实在不忍心切掉它们”他把我抱到怀里,像抱一个婴儿,我的手臂垂着,毫无生气。
“留着它们,我一样可以废了它们,不是么?”他说着把我扔到了地上,我倒在石板路上,由于手臂残废了,我无法保持身体平衡,也无法坐起来,就那样歪斜着倒在地上。
他突然用脚狠狠地踢了我一脚,正好踢在我的后背上,我痛得晕了过去。
当我清醒的时候,发现自己仍旧在地上,天正在下雨,我全身都被淋湿了。
我想动一下身体,发觉仅仅肩膀和头还能活动活动,我的胸部向下一直到残腿的残端,好像木头一样没了知觉。
我想自己的脊椎一定是被他那一脚给踢伤了,天啊,没有人来救救我吗?
把我弄走的是白衣人,虽然我活了下来,但从那以后,我成了一个真正的废人,吃喝拉撒都需要有人照顾。
吴霜把我当作一个反面教材,为了警告所有的姐妹守规矩,我被分配给所有庄园里的残废轮流照顾,他们有些人其实连自己都照顾不了。
不过没关系,反正我除了胸部向上的一点躯干和脖子脑袋,身体即使是受了什么委屈也没有知觉
我叫做king,是无双餐馆的合伙人,也更是这里的使者。
这里所有美丽的女孩子,都是我亲自去接她们回家的,是的,这里才是她们的归宿。
艾玛被送回了宿舍,不知道此前那么久的养尊处优,会不会让她忘记了工作的事情,我相信宿舍的生活会帮她尽快回忆起来的。
我喜欢上了一个女孩子,她是我最近接近来的一个,叫紫,我知道,这之前我喜欢过很多女孩子,也许紫也没什么特别,但她结束了艾玛的幸福时光,她就要成为我房子里的下一个公主了。
从外面办完事回来,下了很大的雨,回到别墅,我发现紫丢了。
一定是吴霜这个家伙搞的鬼,他总是喜欢招惹我身边的女人,上一次是偷偷砍了艾玛的胳膊,这一次不知道把紫怎么样了。
我驾车找到了桔子,当她把实情告诉我的时候,我恨不得一枪打死吴霜这个混蛋。
我以最快的速度找到了紫,她比当初我第一次见她的时候消瘦了许多,加上被截肢的双腿,小巧得让人心疼。
她整个人躺在床上,好像没有生命一样。
我站在她旁边,掀开她的被子,拉起她毫无生机的小手。
我感觉到她的肩膀厌恶地想挪动一下躲开我,但是没有成功。我知道她现在是高位截瘫了,连手臂也废了。
我不管那么多,撤掉她的被子,将她整个人抱起来,我要带她回我的别墅去。
她的眼神里充满了泪水和仇恨,她说不出来,但我知道她想说什么,她一定非常恨我。
我把她放在我的大床上,帮她放好双臂,并在背后垫了一个枕头,我想她应该舒服一些了。
“等着我,我会替你报仇的。”我轻轻吻了吻她的面颊。
啊……啊……
我刚打算去找吴霜算帐,紫却在背后发出声音来,她不会说话,只能发出单调的咿呀声,听起来很急切。
我转过身面对她,她居然冲我摇了摇头。
“什么,你不打算让我去找吴霜?”
她又点了点头。
“为什么?你不恨他吗?他居然废了你的手臂和身体,让你动一下都不能。”
我灵机一动,想起她虽然不能说话不能活动,但她还可以通过写字和我交流,于是找来一张纸和一支笔。
我把笔放在她嘴里,她紧紧咬住,我扶住她的身体好保证她能够写字又不会因为坐不稳摔倒。
她写得很吃力,有几次笔还从嘴里掉落下来,我看到她写着“不想你有事,不要去。”
“是我害你成了今天这样子的,你不恨我吗?”
“恨,但是没有你,我会更痛苦。如果你内疚,就对我好吧。”她抬起头认真地看着我。
我知道吴霜的背景有多么强大和复杂,也许现在的确不是和他翻脸的时候,否则,紫一定会被他折磨得更痛苦。
我把紫搂在怀里,她柔弱得像一片羽毛,软软的,轻飘飘的,我希望自己可以好好保护她。
“她这个废人,这里随便找一个就比她强,你疯了吗?”吴霜狂风暴雨地指责,我意料之中。
“不要你管,你只要知道,别再碰她!”我的语气冷得吓人。
待吴霜失望地离开后,我回到房间,我想紫一定也听到了我们刚刚的争吵。
她对我眨了眨眼睛,然后微微笑了一下,我似乎第一次在餐馆看到紫的微笑,美得仿佛初开的雪莲。
我抚摸着她的残肢,当然,已经高位截瘫的她不会有任何感觉。
突然,有混浊的液体自紫的两条残腿间缓缓流了出来,伴着难闻的气味。
紫也意识到自己不自主地排泄了,羞愧得哭起来。她是那么无助,她的肩膀努力地晃动着,企图活动一下身体,但显然是徒劳的。
我很麻利地除去她所有的衣物,抱着她到卫生间换洗。
我把她浸在浴缸里,用手拖着她的身体,防止她呛水。她的双臂无力地悬浮在水里,我已经不忍心多看她一眼。
我坦白自己喜欢残疾的女孩子,也曾将许多健全的女孩子变成残疾人,但是紫,她连动一下都不能,这是我不忍接受的。
那一夜,我在酒吧里喝了很多酒,我常常出没酒吧来猎艳,尤其是那些社会关系近乎空白的漂亮女孩子,她们失踪了不太会引起警方的注意。
而今晚,我在等一个人,一个叫做“蝴蝶”的女孩,我们曾在网上聊了很久,她是一个十分渴望肢残的女孩子。
约好的时间已经过去两个多小时了,我想她一定临阵脱逃了,所以没什么期待。
“我迟到了。”一只手轻快地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我转头,看到了一个容貌清秀却身材不怎么样的女孩。
她属于梨型身材,上半身纤细苗条,臀部开始臃肿,有两条粗壮的大腿。
“没关系,我可以等。”
她在我身边坐下,似乎也有一些紧张,有很长一段时间,我们只是喝酒,没有对白。
“带我走吧,我想好了。”她终于开口,目光坚定地看向我。
“你好像才18岁,不后悔吗?”
“No”
“OK”
我转身去拿车,她跟在我身后。
老规矩,为了防止跟踪,我的车上配了很先进的干扰所有跟踪器械发出的信号的装置,虽然她是自愿的,但我还是温柔地蒙上了她的眼睛。
直到送她进了我们的医院。
“把她那肥硕的下半身给我搞轻松点儿。”
医生点点头,领会我的意思。
我回到别墅,洗了澡,帮紫换了成人尿片并擦洗干净。
“你的手臂很漂亮,但我总是压到她们,还是不要了好吗?”
紫点了点头,然后努力地抬头看了看那双已经失去功能的手臂。
第二天,我将紫送去了医生那里,将她的双臂从肩膀处截除了,没留一点残肢。同时,为了方便清理她的下身,我请医生将她的双腿残肢也截除了。这样,紫成了一个没有四肢的女孩。
也许是因为她的身体很虚弱,她的伤口恢复的很慢,我不得不把她留在医院由专门的看护守着。
待我到宿舍去看望新来的女孩“蝴蝶”的时候,已经是她手术后的第三天了。
她被实施了双侧髋离断手术,下肢没有一点残肢,臀部的脂肪也做过了处理,看上去很完美。
她的整个臀部都包裹着纱布,躺在床上不能动弹。
见到我的时候,她有些兴奋地向我展示自己的新身体,将双手冲我伸了过来。
我的手仍旧插在口袋里,没有打算迎合她的意思。
她尴尬地收回双手,轻轻地沿着没有下肢的臀部抚摸着,看得出来她非常满意手术的效果。
我开车到瘫痪一类的女孩宿舍巡视,我已经有些日子没来了,也许是下意识不想碰到艾玛。
走进宿舍的时候,突然传来一声惨叫,然后是悲痛欲绝的哭声。
我随着声音来到房间,推开挡在床前的白衣人和保姆,看到那个叫“冬儿”的截瘫女孩竟然被截去了手肘以下的手臂,她正举着两条断臂绝望地哭着。
“发生什么事了?”
“她在陪客人的时候将客人咬伤了,差点毁容。”
攻击客人,的确是非常恶劣的行为,但是吴霜的处罚也越来越残忍了,动不动就废掉一个本来可以基本自理的女孩。
我想起了紫,也该接她回来了,于是开车去了医院。
紫见到我来,居然开始不停地掉眼泪,她一定是以为我扔掉她不打算要她了。
看到她的伤口基本已经恢复了,我抱起她将她带回了别墅。
我为她特别定制了一个环形的座椅,好像一个大的救生圈,将她竖直放在中间的空洞中,刚好不至于倾斜或摔倒。她必须像一个婴儿一样,二十四小时穿着成人纸尿裤。
由于她的肩膀还有知觉,她会在想引起我注意的时候挥动她没有手臂的两个肩膀,只是动作幅度小到我很多次都没能注意到。
当然,我没注意的时候,她还可以通过咿呀的声音来引起我的注意。
她着急的时候会对我“说话”,当然发出的声音都是啊……吧……啊……吧这种单调的音符,我不明白的时候,她就特别着急,那模样显得很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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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6-29 22:20:21 | 显示全部楼层
这篇好老了,当初在D吧看到的,那个时候贴吧还允许匿名发帖来着,发帖人是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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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6-30 00:11:50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这篇是最初论坛的那批了,太久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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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6-30 08:26:03 | 显示全部楼层
如果把截肢的过程再叙述详细一些就更好了
只慕单腿截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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