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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9-7-30 01:4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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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多曾在国内论坛看过某大佬翻译的欧美国家的D文章,并加进自己的内容使之更加饱满、精彩,深受其害,不,深得其爱,从那时起他就知道自己最爱的儿麻们,在非洲是最多的,毕竟国家越发达卫生医疗体系越健全,得儿麻这种只有小时候被感染病毒才会得病的几率就越来越低。但实际上他到这里半年多,除了偶尔在路上见过几个老大妈或者沿路乞讨的男儿麻乞丐外,也没碰到其他的,这使他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来了假的非洲。但有一件事是肯定的,非洲几乎所有的儿麻,不管单腿双腿,全部都佩戴支架,这种他认为最妨碍儿麻美的东西。他想不明白为什么老黑们都穿这个,不要钱吗?如果政府真能扶贫到这地步,直接全民吃糖丸不就好了。
如果姑娘穿着非洲传统服装,简单地说就是身上盖块布,布还挺厚,一直到脚面,那么耳多就看不到如此香艳的场景了。她只穿了现代人普通的一件白色短袖上衣,配一条普通过膝长裙,脚上没有穿鞋。这在农村是难得一见的场景,也许是为了更方便残疾的腿行动吧,反正整个小腿和支架都暴露无余。也许是还没长开,姑娘不能算美,但尽管被束缚在不便的躯壳里,仍然透着一股活力,一股非洲人没有的灵气,外加一点稚气。要知道非洲人本来平均智商就偏低,再配上一副生下来就开始等死的呆滞面孔,尤其是乡下这种教育水平偏低更是如此,坐吃等死脸才是这边的标配。
姑娘就这么艰难的挪动着,由于支架的裹覆,她的腿不能弯曲,所以只能半弯腰,离地很高的情况下把小米撒在地上。由于落地时间长,她不需要移动自己的手把小米左右撒均匀,直接撒在地上小米就自然崩的到处都是,只是不那么均匀罢了。
“喂耳多!想什么呢这么出神?!问你话呢!”老梁扒拉着旁边像丢了魂一样的耳多。
“Hey msichana yule, naweza ku...内个...say Kiingereza?”(那边的姑娘,我会说英语吗?)尽管碰到了自己偏爱类型的A,但他仍不失尊严的以一种高高在上的老干部语气,不顾旁边老梁的问题,质问着面前的小姑娘。他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渣斯语不仅词没认全,连主语都没整明白,但“姑娘”这种必备词库肯定说不错。
“For sure, sir. I can speak English.”女孩抬头看着高大的耳多,咧嘴笑了,从容地回答,并没有揭穿耳多让他难堪。
有文化!懂得给面子!这是耳多的第一反应。虽然这个女孩是这个挨千刀的村民女儿无可置疑,但从她礼貌而又轻松的回答来看,这一定是接受过教育的姑娘,而且教育程度至少在高中。
“啊?你刚才说什么,梁工?”耳多这才想起刚才老梁好像一直在他耳边絮絮叨叨。
“我问你想啥呢?问你选牛还是羊,你半天也不出声。毕竟来这之前我在非洲其他地方也干过不只一个项目了,这事以我对他们的了解,拿他点东西走是唯一能收回点损失的方法了。不过这羊3只可不够,怎么着也得6……”老梁滔滔不绝的跟耳多叙述自己的绝妙注意。
“你的女儿我要了,这事咱们扯平了。”耳多对村长,然后村长转身对村民说。
村民的反应表示他非常开心,好像觉得中国人特别傻,选了最不值钱的东西一样。其实他就是这么想的,如果牛和羊被拿走了,肯定得哭死。
老梁看着村民的反应,顿时及其佩服耳多。他觉得耳多只用了一句话,就把自己的如意算盘给说出去了,估计这单稳赚不赔。“你要了几头羊?4?5?6?”老梁已经在想今天的全羊宴了。
“咱们有个干活的dada了。”耳多边对老梁说,边不慌不忙拿出手机,拨通了郑宰爽的电话,“领导,我们已经和村民聊过了。他想用牛羊换,但是我估计咱们拿不到同等价值的东西,所以最后我选择了他的女儿,咱们项目部正好缺个干家务活的,以当地人每个月的工资估算,咱们项目结束,她也可以赎身了,您看怎么样?”
“#¥%#&#……¥#%&”俩人说了一大串,最后以耳多点头挂电话告终。这个过程中老梁也在%¥……%的叨叨着。
“小耳,你不会来真的吧?你真要她闺女啊!”老梁还是无法理解。
“嘿嘿,梁工,我不是要他闺女,只不过让他给咱们白干活抵押金而已。谁叫咱们项目部自己搭的临建离当地人的地方比较远,没人愿意来给咱们当保姆呢~这不正好有个白给的~”
“这么说也不是没道理……但她是个瘸子啊。”老梁一语切中要害。
“放心吧梁工,我已经观察过了,她的情况不严重,又不是坐轮椅,再说你要真找个胳膊腿健全的,她一天到晚逃跑,再把咱们告了,怎么整~”
“……你看着来吧,我不管了,反正是你召回来的,上面要是怪罪下来,你顶着。”
“放心吧,万事有我呢,砸不到您头上~”
就这样,耳多以一个非常冠冕堂皇的理由满足了自己的私欲。女孩知道自己被“卖”惊讶不已,惊讶是因为她没想到中国人会真要残疾的自己,自己能做什么?从读过的书中她只能猜测自己不会被卖,因为不值钱;也不会是性奴,因为残疾;但会被怎么样,她想不出来。但大局已定,她也没有办法,谁叫她爹亏理呢。再仔细看看耳多那清如湖底般的眼神,她坚信他不是坏人,自己因竟然产生了愿意跟他走的想法而满脸通红。
耳多其实也没想真当恶人,毕竟在国内他好的这种A也不好找,自己虽然感情经历不少,但真碰上个自己中意的A他也不知所措。所以他把她收下,让她工作抵债,平常看看她走路的样子,就已经知足了。至于下一步干什么,他自己也不知道。
告诉耳多自己的名字后,Fatuma开始了自己为父还债的外企生涯。虽然刚来的时候大家对耳多找了个瘸子干家务活颇有微词,但Fatuma勤劳、踏实、乐观、上进,过了一周就把大家征服了,也就没人再去理会这件事了。但在大家眼里,她毕竟是个农村瘸黑妞,还有这层“为奴”的身份,所以虽然工作得到了首肯,可大家都对她不感兴趣,憋得不行宁可自己打飞机或者村里认丈母娘也不碰她。这样项目部维持了自身的稳定,Fatuma作为唯一的女人,也安全地在这里生活了下来。
平常Fatuma的工作很简单,无非是扫地、擦地、收拾床铺、刷厕所、洗衣服(也有几个懒得连内裤都拿给她洗)等,虽然活简单,但很繁琐。除了领导郑宰爽一人独霸房间,耳多因为兼了翻译和现场经理两个差而独自享用两个前任同时离去留下的空房外,剩下的房间都是两个人一间,加上办公室、厨房和公厕,拖着自己近乎瘫痪的左腿,也够她一天忙活的。
有两件事是Fatuma最大的障碍。
一 方便。由于项目部是耳多他们搭的临建而非村里租房,因此卫生间按国内传统的方式是公用的。项目上根本就没有考虑过有女人住在这里的情况,也就没有独立设置单独的女厕所。如果单给Fatuma留出一个,那其他人就剩下两个公用的,早上势必会造成混乱;况且她也没资格要求这种待遇。好在每个隔间都有门可以锁上,所以Fatuma也就不在乎了。唯一让她感到郁闷的是蹲坑,这种在国内再正常不过的配置却让Fatuma很不习惯。别看非洲穷,但是这边毕竟是前殖民地,所以马桶是所有城市以及乡间旅馆的标配。即使村里因为穷还是跟国内农村一样的蹲坑,但Fatuma家毕竟算土豪,她从小到大就没用过。现在好了,穿着支架的她蹲着如厕简直是折磨,不打开腿上的锁扣蹲不下去,打开了往下蹲也费劲,起来更是需要老半天,所以尽管没有残疾到如厕需要别人帮助的程度,Fatuma还是不得不尽量少喝水,减少去卫生间的次数。至于洗澡倒不是个问题,公共厕所里有两个独立的隔间,郑宰爽给Fatuma规定了洗澡的时间,那个时候别人已经累趴下了,何况也没人偷窥一位瘸黑妞,所以每天工作结束后Fatuma倒是可以舒舒服服的洗个澡再睡觉。
二 擦地。现在的非洲城市里面早已使用墩布,但是农村仍然是一休的方式,自己趴到地上往前推着擦。所以擦地的时候Fatuma的支架又成了阻碍。她不得不把支架松开,好让自己可以蜷腿趴在地上。但毕竟她的左腿自己没法动,所以干别的家务她一点不比普通人慢,甚至因为黑人少有的勤快效率更高,一到擦地就得花出比正常人多数倍的时间,每擦完一块,她只能自己搬着左腿前进或后退,严重影响速度。而且长时间跪在瓷砖上,左腿有支架垫着还好,右腿膝盖只能在地上摩擦,所以为了减少疼痛,她只能让右脚着地支撑,左边瘫腿跪地,两腿叉开很多,左手扶地保持平衡,靠右手擦地凑合挪着干。这个问题直到后来郑宰爽为了大家方便,从内罗毕买回来了墩布,Fatuma悲催的擦地模式才宣告结束。
后来等到耳多和Fatuma俩人的关系发生变化后,Fatuma向耳多抱怨这些,耳多却坏坏地告诉她,我们的临建没搭成两三层那种你就知足吧~
也是和当二人有缘,在雨季到来之前的一个多月里,由于耳多早出晚归,俩人基本没有什么交流的机会,只是Fatuma能肯定的意识到,每次俩人难得照面时,虽然耳多只是对他一笑,但他看她的眼神明显和其他人不同,没有一丝同情和轻视,而是出于一种…爱慕又夹杂明显不轨企图的眼神。Fatuma那时也是情窦初开的年龄,她有点默默喜欢这个高大的中国男孩,却又因自己的身体和肤色感到自卑。
雨季到来后,这边由于紧邻赤道,下的都是太阳雨,从不阴天,尽管本就极破的乡间土路因为一天到晚不停的暴雨而更加泥泞不堪,耳多他们的工程也仅是减缓了速度,但并不耽误干活。耳多在一次营救陷进泥潭的自家皮卡车时,由于泥坑太深,还不停下着暴雨,他一脚踩空,直接把右脚崴了个接近90度。随后耳多被紧急抬回营地治疗,索性因泥软并未伤及骨头,但严重软组织挫伤和高高肿起的大包让耳多不得不养伤在床,一时半会儿很难再出现场。在床上躺了三天,多亏了Fatuma无微不至的照顾,耳多反倒活出了boss的滋味,同时也可以腾出功夫欣赏他带回来的姑娘那穿着支架一瘸一拐的可爱样子。他有时候真忍不住想从背后狠狠地掐一把Fatuma一大一小的屁股,但无奈自己行动能力还不如人家,只能坐在床上饥渴难耐。
耳多卧床的第四天,郑宰爽回国内开会两周,刚好全体人员面临临时转场到距离80多公里外的区域赶工,为了不因来回路途遥远且坎坷而耽误工期,临走前他指示所有人在当地住宾馆,伤员耳多自然就成了看家的。这也给他和Fatuma创造了难得的独处良机,俩人的羞羞故事也由此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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