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念改革开放】选择（2021-4-13，第三部分 浪迹莞城 ...

肺炎

无敌小超人 发表于 2019-4-13 21:13
大佬，要不现实和过去穿插叙述？好不好嘛

正在考虑重新编排章节……

肺炎

第十章 高科技轮椅

    蒋芸毕竟年轻，才十六岁，恢复得很快，第三天就能够在床上完全坐起来半小时了，而腰疼也在慢慢地消退。她瘫痪的腿也在逐渐的好转，要是用心和用劲地话，左腿也能在床上平移大约二十公分的距离，但是右腿就差一些，哪怕怎么用劲，也只是脚趾头微微动一动。她望着床边那辆新轮椅，呆呆的有些出神。
    那辆轮椅和医院里那些简陋的轮椅显著的不同。医院那显得有些笨拙的轮椅可以折叠，这辆小巧的轮椅不能折叠。医院的轮椅以银色为主色调，而这辆轮椅的框架被漆成了灰黑色，还喷着Ottobock——轮椅的品牌。医院的轮椅靠背是一块很薄的帆布，有些高，蒋芸估计能到自己的后背，而这辆靠背有些矮，估计仅仅到蒋芸的腰部，但是却很厚，靠上去应该很软和。医院轮椅没有垫子，而这辆轮椅上不仅有一张黑色的垫子，垫子甚至比靠背还厚，表面微微有些疙疙瘩瘩的。医院的轮椅有宽大的扶手，而这辆轮椅，只有一根细细的金属棒外面包着一圈软的衬垫充当扶手。
    一小时前，王炳明研究了一下这轮椅，得出一个结论就是这辆轮椅是高级货。因为蒋芸截瘫位置较低，所以选用了低一点的靠背，增加蒋芸身体的活动度；厚垫子里面的疙瘩，是防止褥疮的；去除了笨重的扶手而改成了轻便的棒子，一是为了减轻轮椅的重量，便于运输，而是减少蒋芸操控轮椅的阻碍，更方便的推动轮椅。“怪不得那么贵，将近两万人民币呢，高科技东西就是好。”王炳明最后说道。
    “哥哥，我想试一试轮椅。”身体机能的逐渐恢复的蒋芸一想到了王炳明说的高科技，突然心里就跃跃欲试，“抱我去。”
    蒋涛笑望着从阴霾中逐渐走出来的妹妹，她半倚靠在被子上，宽大的病号裤子遮不住孱弱的双腿。蒋涛将轮椅推到病床前，在病床前半蹲下来，把蒋芸的双腿放垂下床沿，手指透过裤子感到微微的冰凉和无力，基本不受控制的脚踝平直，脚尖微微点地。蒋涛马上找来一双棉拖鞋胡乱给蒋芸套上。然后，宠溺地一把抱起了她的腰，一用力，把蒋芸从床上搀坐在床沿上。失去了被子支撑的蒋芸顿时觉得后腰一空，身子发软，不自主地往下坠，就双手死死箍着蒋涛肩膀，有些长的指甲掐得蒋涛肉疼。
    “要起来了。”蒋涛一用力，将蒋芸抽离床垫，蒋芸一声娇呼，一对不受控制的腿半屈着膝盖颤颤巍巍，身子顺着蒋涛的力度慢慢转了半个身，在慢慢把她放坐在轮椅上。轮椅是运动型的轮椅，靠背比起被子来说低了七八公分，所以一时无法适应的蒋芸不太撑得住自己的身体，同时这一番折腾让她有些头晕目眩，所以还是死死地箍着蒋涛的肩膀：“不得行，坐不住，坐不住。”
    半弯着腰的蒋涛本来想把她的腿放好在脚踏板上，这下却不敢动了，也感觉到蒋芸的手忽紧忽松，想松手却又怕坐不住的窘态也堆在蒋芸的脸庞上。僵持了好一会，蒋芸的左手才慢慢松开，又一把抓住轮椅的扶手，紧接着是右手，在轮椅上平衡了好一会，才勉强坐住。蒋涛这才麻利地把她的双腿放好在脚踏板上，直起身来看着蒋芸。
    蒋芸秀眉微蹙，面无血色，一脸的惊慌，肥大的病号衣服上显得蒋芸瘦削的身材是那么的虚弱，一双手还是不敢松开，仿佛一松开就会坠落入无尽的地狱中去；一双腿由于紧张的关系，开始微微地痉挛着。毕竟这是她第一次坐上轮椅，不适应是必然的。
    蒋涛见状，赶紧给她双腿盖上自己的大衣，好一会蒋芸双腿的痉挛才慢慢止住，而她脸上的慌张神色逐渐褪去，双颊也开始微微有了点红润。“我推你走走？”蒋涛问道。
    “好。”蒋芸脸上掩饰不住兴奋神色。毕竟在病床上躺了大半个月，蒋芸感到她整个人都生锈了。
    蒋涛开始推轮椅，由于没掌握好力度，轮椅有些快了，猝然而起的速度把蒋芸吓了一跳，觉得自己又有点坐不住了：“慢点慢点！”
    蒋涛放慢了速度，蒋芸也在适应着自己新的“双腿”给自己带来那新的世界，手也逐渐的从扶手上松开了。从一米六到一米二，这个世界对于蒋芸来说，是熟悉的，但是却是一个陌生的视角。以前能基本平视的哥哥，现在需要把头仰起才能看到他那书生气十足的样貌，以前通过窗户就能看见窗外的全景，现在只能望见半空中的物件。在这一霎，蒋芸有点失落，更有点不知所措的突然哭了起来。
    蒋涛慌了神，蹲下来问道：“妹妹，你怎么又难过了？”
    蒋芸擦了擦眼泪，说道：“哥哥，没什么，我只是开心了，我终于能够下床了。我想出去走走。”
    “外面冷。”蒋涛并不愿意弱不禁风的妹妹去外面受寒。
    “不怕，”蒋芸答道，“拿衣服给我穿上，毯子给我把脚盖严实了。哥哥，求求你了。”
    蒋涛拗不过蒋芸，只得照做了。
    南国的早春二月，住院病房不远处的小花园里，四季常青的树木与灌木已经发出了不少的新芽，雨露过后，残余的水珠在弱弱的阳光下显得晶莹剔透。几株迎春花儿也绽放着黄色的花朵，空气里那种湿湿的，还有微微的一丝花的香甜味道让蒋芸心旷神怡。而且由于春节的关系，来医院的人很少很少，所以在花园角落里玩水的几个小孩子的动静就显得有点大。孩子们通红的双手和脸蛋，衣服上这一片那一片的污渍和水迹，蒋芸仿佛又回到了近在咫尺却已经离去的童年，脸上淡淡地泛出了一丝略带青涩的微笑。但是毕竟春寒料峭，一阵阵湿冷的风微微的吹着，不经意之间蒋芸就有点透骨寒，腰间的酸胀感开始发作。“哥哥，我们回去吧，我有点累了。”

无敌小超人

大佬，为什么感觉她中年更加严重了耶，是又受伤了吗？

肺炎

第十一章 复查

    出院后的蒋芸被吴军廷安排住进了厂里一间四十多平方米的小平房，小平房有两个十来平的小屋，蒋芸一间，父母一间，哥哥蒋涛就没有住在平房里，而是提早回学校去了。小屋还有个小厨房，可以让蒋光明和李英兰给蒋芸做好吃的家乡菜。最令蒋芸满意的是，小平房里吴军廷让人安个了坐厕，极大地方便的蒋芸上洗手间。在父母的照顾下，蒋芸的身体还是逐渐的好转，在轮椅上坐个一两个小时完全没有问题，也学会了轮椅的基本操控，在平地上可以说来去自如。只是蒋芸双腿恢复得实在是慢，都一个月了，右腿还是无法抬起来，左腿只能微微地抬起一点点，在父亲强有力的抱紧之下，蒋芸勉强能站起来大约几秒钟，然后面条一样的腿开始痉挛，力竭的蒋光明也无法提供有力的支持，蒋芸只能再次一屁股坐在轮椅上。上厕所也比较麻烦，她虽然能够基本感觉到大小便，但是不持久，一有便意在十分钟之内就得排泄，不然就会憋不住拉到裤子上，而且自己不能独自转移到坐厕上，需要蒋光明抱坐在上面，李英兰帮忙脱裤子。
    厂里的工人过了元宵节后，开始陆续返回果干厂上班。只是，同宿舍那些姐妹们，有些跳槽了，据说是跟着月桂去了一个挣钱多的地方，包括张玲也跟着月桂走了；有些则是年龄到了，回去结婚就不再回厂了；而另外有一两个人嫌辛苦也不来了。不过，她的好姐妹蒋安静、兰芳芝还是回到了厂里，一有空就过来陪蒋芸说说话。交谈之间，蒋安静告诉蒋芸，今年她接替了月桂的职责，从家里拉来了十来个工人，所以现在她也升官了，是一个小组的组长了，工资每个月多三百块，再加上阴差阳错之间坐过一次飞机的缘故，蒋安静早已褪去了初来时的青涩，慢慢显出了成熟与老练。
    出院两个月后的一天，是王炳明约蒋芸回医院候诊的日子。蒋芸躺在王炳明的检查床上，王炳明正在摆弄着蒋芸那双没多少知觉，也动不了多少的腿。
    蒋芸斜眼望着自己那双有些萎缩的腿，膝盖迎面骨和小腿骨明显的瘦骨嶙峋，肌肉松松垮垮的，在王炳明手中翻来覆去，惨不忍睹。
    “蒋芸，你回去可以就着高处的物体练习站立了，一来，防止腿肌肉太快的萎缩……”
    “萎缩就萎缩吧，反正也走不了路了。”蒋芸打断了王炳明的说话。
    “二来，锻炼上肢的肌肉，你总不能让你父母伺候你一辈子吧。”王炳明说道。
    蒋芸沉默了。的确这两个多月来，她啥也不用干，每天就是自己推着轮椅到厂外的街道发呆，整个人还胖了一圈。
    “所以啊，你得学会自己从轮椅上转移到椅子上，床上，马桶坐垫上。还得学会在轮椅上进行各种日常活动，例如做饭、洗衣服等等。”王炳明望着不语的蒋芸继续说道。
    蒋芸咬了咬嘴唇。的确，她这一瘫，厂里养着她了，暂时衣食无忧，但是这么下去，她迟早会成为废人的。“但是，我的确站不起来啊，两条腿跟白长在身上一样，面条一样的软。”蒋芸有些赌气。
    “不要紧的，定做个腿上的支架，帮助你站立，甚至可以在支架的帮助下，走上几步。”王炳明说道，“需要的话，我就给你做一个。”
    “好。”蒋芸一听到站立和走，顿时有了点精神。
    “我给你测量一下。”王炳明拿出工具，又开始比划蒋芸的腿，好一会，他才问道， “自己能从床上起来么？”
    “不能。”蒋芸倒也实在。
    “是不能还是没尝试过？”王炳明继续问道。
    “没试过。”蒋芸说道。
    “那试试吧，不行再说。”王炳明鼓励道。
    蒋芸环顾了一下检查床，四周光秃秃的，连个扶手都没有，她腰部瘫痪，要让她仰卧起坐一样起来，根本不可能。“我……真的没办法……”
     “来，两个手放腰两边撑着，用力。”王炳明没有动手帮蒋芸的意思，双手往白大褂兜里一插。
    蒋芸只能照做了，毕竟是打工妹，力气还是有点的，上半身在她双手和双肘力气之下，微微抬起了一点。“来，继续用力，上身你是能动的，也跟着用力。”王炳明继续鼓励道。蒋芸咬着牙关，向前上挺着身子，双手继续用力把肘关节撑直，终于坐了起来。这时她的发梢已经湿了几缕头发，张大嘴呼呲呼呲地喘着粗气。
    “表现不错吗。”王炳明说道，“歇一会，自己想办法从床上到轮椅。”
    “哦。”蒋芸慢慢喘匀了呼吸，“没想到那么简单。”
    “你去做，也许会难。你不去做，肯定难。你不去练习，肯定是废人。你多多练习，争取不要做废人。”王炳明慢悠悠地说道，“话有点难听吧。”
    “嗯，是有点难听。”蒋芸憋着一股气，“我不想成为废人，教我过到轮椅上吧。”
    “侧一下身子，一只手扶着轮椅另外一边的扶手。”王炳明说道。
    蒋芸照做了，这步不难。
    “开始用力，抬起屁股。”
    蒋芸试着用力抬起，这步需要一定力气，也不算难。
    “往轮椅那移动。”
    蒋芸借助着双手力量，使出吃奶的力气开始移动，这步很需要力气，再加上她对自己瘫痪的躯体不熟悉，身体在半空中晃晃悠悠朝着轮椅移动。
    “好，快成功了。再使劲！”
    只可惜，蒋芸再也支持不住了，双手一软，屁股将将坐着轮椅的边上，一时间失去平衡就往地下摔。王炳明眼疾手快，一把搀住了蒋芸，还一用力把她放坐好在轮椅上：“吓坏了吧。”
    蒋芸心神未定，听到王炳明的话足足反应了三秒钟，才点了点头。
    “自己摆好腿吧。”王炳明说道，“回家多多练习，你算是练习比较好的一个病号了，加油。”

肺炎

请多顶贴，明天加入新的女a，女配角

bugzerg

顶帖！更新速度上来了啊

tongkuderen

这速度给个赞。

肺炎

第十二章 月桂受伤

    王炳明话音未落，骨科的门突然间砰的一下被撞开，蒋芸错愕地看着几个男人嘈杂着用简易担架进来一个浑身是血的女孩放在了地上，还扔出了几句急促而粗鲁的“医生，救救她！”“她被人打了，快点！”
    王炳明快步走到女孩面前。蒋芸定睛一看，女孩脸肿了半边，头发上的血已经半干，把一头长发弄了个乌七八糟的，一只耳朵上有一个硕大无比的耳环，而另一只耳朵上的耳环早就不翼而飞。女孩上身睡衣破了几个小口，露出那片肚皮皮开肉绽，下身只穿着一条肉色的内裤，却湿了一片，血腥味中夹杂着一股臭味，一对夹板固定住的一条左腿明显比右腿短了一截，而且是一个不太正常的角度。不知怎的，蒋芸觉得这女孩有点面熟，却又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别急，怎么回事？”王炳明问道。
    那几个人七嘴八舌地答道：“被人打了。”“打断腿了。”“她说后背也好痛。”……
    王炳明深吸一口气，指着两个男的说：“你来说。你，去挂号。其他人，安静。”
     “医生，我们的这个公主刚才在家睡觉的时候，被一个女的带着五六个男闯进门给打了，同屋的几个公主拉都拉不住……”被王炳明指定那个男的巴拉巴拉，说了一大堆。
    “别急，病人叫什么名字，多少岁？”另外一个人此时也把号挂上了，王炳明接过病历本，问道。
    “蒋月桂，女，大约20岁。”
    蒋——月——桂——！这三个字，犹如一记重锤敲打在蒋芸心中，她在细细地看了女孩一眼，果然依稀是月桂的面容，不禁失声叫道：“月桂姐！”
    半昏迷的女孩听到有人叫自己，费劲地睁开了双目，望了望检查床上的蒋芸，无力地笑了笑，又闭上了双眼。
    王炳明查了查月桂，不紧不慢地洗了个手，很快就回到了自己座位上，“先去缴费拍片子。”然后头也不抬，刷刷刷地龙飞凤舞了几张单子，交到了一个男的手中。
    那几个人闹哄哄地抬着月桂出去了，王炳明这才回到了蒋芸身边，问道：“你们认识？”
    “嗯，认识，很熟。月桂姐她怎么了？”
    “左腿肯定断了，不知道其他地方有没有事情。”王炳明答道，“一会看看检查结果。”
    “我可以在这等着月桂姐么？”蒋芸问道。
    “诊室里不可以，我还要看其他病人呢。”王炳明说道，“你去放射科看看她吧，出门左转，走到头就是放射科。”说完，往门外指了指。
    蒋芸说道：“好吧，谢谢王医生。”说完，推着轮椅，朝着放射科去了。
    放射科候诊的大厅里，那几个大汉围住月桂，蒋芸怯生生地拍了拍其中一个，说道：“你好，月桂我认识。”
    那大汉背过身来，有些惊讶地望着比他矮了很多的蒋芸，似乎在惊诧坐在轮椅上的她，然后猛然醒悟过来，躲到一边去了。
    “月桂姐，月桂姐。”蒋芸呼唤道。
    月桂又费劲地睁开了双眼，挤出一个笑容：“小芸……姐……没事……”
    “蒋月桂！”一个声音在蒋芸身后响起，“第三检查室！”蒋芸回头一看，是一个白大褂。
    大汉们七手八脚地把月桂抬了起来，进了检查室。检查室的门砰的一声关上了，不一会就传来月桂撕心裂肺的叫声：“啊……后背……疼啊……”
    “别叫别叫，”白大褂的声音叫道，“我们要帮你过床，不然没法检查。”
    隔了几分钟，月桂又叫，反复叫了几次以后，十分钟后她终于被抬出来了，脸上还未散去因为痛苦而扭曲的面容。
    “结果等十五分钟左右。”白大褂拿着一个铁盒子说道。
    “医生你能不能快点？”一个大汉骂道，“照个相都要那么长的时间，街边快照三分钟就可以了。”
    白大褂把铁盒子往大汉手中一递，语气很冲：“三分钟，要么你来？十五分钟已经是最快的了。”
    “信不信我打死你？”大汉晃了晃拳头，足足有海碗般大。
    “阿海，别闹。”另外几个大汉拉着那个叫阿海的莽撞汉子。
    白大褂鼻子里粗粗地“哼”了一声，鄙夷的神色就连蒋芸也想抽他耳光。他拉开一扇挂着“暗房”的门，门里面黑不隆冬的，果然如其名。
    好一会，他拿出几张片子来，又进了另外一个叫阅片室的屋子里，透过门缝，白大褂在奋笔疾书，很快又出来了，手里拿着片子和一张报告，往阿海那一递：“十三分钟，快去看病吧，有些严重。”语气明显就缓和了不少，明显刀子嘴豆腐心。
    阿海拿着片子，其他人抬起月桂就飞奔，蒋芸死死跟在后面，差点没跟丢。
   进了骨科门诊以后，只听见王炳明说道： “胸椎7、8节骨折，左侧胫腓骨多发粉碎性骨折。住院吧，先交三万块钱押金。”
    “三万，医生，你抢钱啊！”阿海撸起袖子，赫然就是左青龙右白虎，然后一把揪着王炳明的白大衣，挥起拳头就想给王炳明一记，却再次被同行的人拉住了。王炳明吓得脸色煞白，一时说不出话来。
    “哎哟！打人啦！”蒋芸吓得大叫起来。
    动静再次把半闭眼的月桂惊得长大了眼睛，她再次虚弱的说道：“阿海……别动粗……我卡里……还有一万二……”
    “她……不动手术的话……有危险……叫……叫……你们老板想想办法！”王炳明有些回过神来，说道，“你们老板是谁，干什么的。”
    “金城夜总会老板叶贵。”一个男的答道，“对，我们马上通知老板。”
    公主、左青龙右白虎、夜总会……蒋芸在这一霎，再傻也知道月桂做什么的了。月桂为了钱，做的是皮肉生意，估计粘上了一个有钱人，被这个有钱人的老婆找人给打了，这不一群夜总会的马仔把她给送过来了。


                                                                （第一部 果干厂 完）

normalren

赶上沙发了

Ryan

剧情大赞，求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