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布莉姬特在公园的长凳上坐了下来, 放鬆稍作休息并啜饮着苏格兰威士忌。 她的思绪实际上已飘向的一个遥远的地方- 关于件在将近一年之前发生的事,但在她看来,就像昨天才发生过般犹新。她心不在焉地,把香烟和烟嘴从披着相邻椅子的袋子裡翻出来,把一根烟插入烟嘴并点燃它,深深的吸了一口。
她瞥了一眼那副靠在她身旁的长凳上,陈旧并严重磨损的前臂拐杖,并发现到有几个在她之后过来的人,瞥了一眼拐杖然后再看着她。他们带着些好奇的目光,先飘到她的腿上,然后又重新抬起来,看起来像是“我想知道她为什麽需要拐杖?”一年前,在她身上这样端详的结果会有所不同- 通常是一眼便知晓答案的。
她很清楚自己的外表,看起来不再是年轻貌美、性感迷人 – 年过四十岁的她早就认清了这个事实。比起美丽动人,平凡的自己朴实多了,上半身比大多数女人要壮硕的些 – 一旁拐杖的让她移向目光在它们上。 虽然现在她的一双腿有着匀称的线条,包裹在漂亮的丝袜裡,并且脚上穿着一双美丽的低跟鞋,看上去算是非常美的- 她回想起一年前的情况,那是完全不同的..........
天空下着雨- 实际上是倾盆而下 – 个头娇小的布莉姬特叹着气咒骂着,向前倾身在她唯一引以为赖的拐杖上,她又喜欢称它们为“自己另外的两条腿”。她惊觉左拐杖前端开始打滑,反射性地用线条姣好,没什麽肥肉的手臂使劲抖了抖,迫使它稳下来。拐杖前端停止了滑动,她摆盪着她的身躯,以甩动着两条包裹在支架裡,不听使唤的纤纤细腿,向前迈着步子。她再次诅咒着超市裡的店员,因为他虽然很好心地帮助她,将购物拿到了她的车上,但却漏了其中一包。“该死的傢伙!为什麽他偏偏把糖和奶油忘记了!那是我唯一不可没有的!”
所以她在这裡提前一站下车,以便她可以穿过迷你市场,回去拿那两个小物品- 然后大雨开始倾泻。以现在一个拥有布莉姬特残疾身体状态的人来说,其实还可以做不少事情,但是若要撑一把伞,同时还得拄着两根拐杖 – 这绝对不可能! 在公共汽车路线上提前一站下车,意味着行动不便的她,还得拄拐步行300多米,才能回到家,但这是合乎逻辑的事情,因为她的公寓就位于下一个站牌前。当她登上公共汽车时,天空中只有几片云层漂浮,这场风暴无处不在- 猜想这就是为什麽它们被称为雷阵雨。拄着双拐步伐艰辛的她,因罹患了小儿麻痺症而双腿重残不良于行,只能藉由支架和拐杖才能像这样走路。还不仅如此,可怜的她因着后小儿麻痹症候群的影响,导致身体的机能随着年纪增长,而退化的越来越严重,体力及肺活量都越来越差。才走离迷你市场不到50米,布莉姬特就不得不停下来,上气不接下气的大口喘息着,当她拄拐的手臂痠痛难过时, 突然一把相当破烂的雨伞出现在她的头顶上方。
她转身抬头看着伞的主人- 是一个体面的男人,她猜他也大约四十出头, 他脸上带着微笑。
“别让妳头髮淋湿了”他义正严辞的说道。
“但现在换你淋湿了!” 她回答,脸也微微的红了一下。
“啊!但是我的头髮比妳少得多,他们很快就乾了!伞就不需要再还我了“
她看见他非常努力地想不让自己淋到雨,这让她的脸上露出了笑容。
“妳要去哪儿呢?”他问道,她告诉了他。
“好吧,那麽我们一块儿去吧,因为下雨的越来越大了。 总之我应该可以为妳提供一些帮助吧?”她苦笑着告诉他,她必须自行应付行走的方面。她惊恐地意识到,他已经看到了她的残疾 – 也是,只有那些些牵着导盲犬的人可能会错过它之外。
当她拄着拐杖蹒跚前行时,他让自己处于稍微偏向她其中一侧的后方位置,以便腾出空间,给她向前伸出的两根拐杖,但仍将伞撑在自己面前,保护她免受雨淋。她意识到他这样的行为是多麽体贴,因为人们往往走得太近,而挡住了拐杖伸出的方向,在她拄拐行走时,通常还需要多留半米宽的范围,在她挥动拐杖会经过的路径上。
当他们到达迷你市场时,他向前迈出了一步,帮她打开了门,这样拄拐的她就可以直接进入,而不会打破她拄拐行走的节奏。她希望他这时就可以离开她而去,但他问她 “是否有幸替妳搬运篮子?”
她当时究竟是被什麽鬼迷了心窍,而脱口而出- “那真是太好了!谢谢你 ”。
她确实地拿到了糖和奶油,并向他解释了今天稍早发生的事情。在走廊裡,他走在拄拐步行的她身后,她感到有些不自在,但也有点兴奋。 一方面,他可以非常清楚地看到自己腿上的支架一路延伸,连接到定制靴子的鞋跟,但或许他会认为自己身体的曲线有一点魅力? 但她摇了摇头,屏除了最后一个看似天真乐观的想法
“唉!我的天啊!” 她对自己说,“我的屁股变形而突出来、我残疾的双腿跟上半身比起来,又细又短的不成比例,并且还被包裹在支架的钢铁和皮革中、我还有个像东德女性举重运动选手般,粗壮的手臂和肩膀!一点女人味都没有…”
布莉姬特再次伸吸了一口烟,喝了一口苏格兰威士忌- 她很好奇,如果那天后来天气放晴了,阳光再度闪耀,那事情将会怎麽发展?他们发现雨已经停了并且他们就此分道扬,这样会比较好 – 但也许不会? 没有必要沉浸在自己妄想出,那些无尽的虚拟情节裡,她摇着头想要消除思绪。
在柜檯时,她小心翼翼地, 藉由腰部的力量向两旁甩动着双腿,开展到与肩同宽以保持全身的平衡,并且只靠其中一边的拐杖来支撑身体,再把她的包放在柜檯上,拿出她的钱包,灵巧地掏出钱来支付篮子裡的少数杂货,所有这些动作,都是用她没拄拐空出来的那隻手完成的。在她付完钱并收回找零后,她请他把包裹挂在拐杖的手柄上,认为他现在应该要离去了,但他直视着她,说他希望仍能护送她,直到她去到目的地为止,提供“持续的殷情服务,好让妳的头髮保持乾爽”。 嗯,她想- 距离她的公寓只剩250米了,而且还下着滂沱大雨。
“看”他说,“至少让我们知道对方的名字,才不会成为陌生人- 我是沃伦贝克”“现在,我现在变得更不陌生了 – 妳呢?”
她笑着说:“好吧- 我是布莉姬特,而且我会接受你的提议,沃伦先生!”
他伸出手,她便放开拐杖握了握它,但突然一个重心不稳摇摇欲坠,一副要跌倒的样子,因为她现在忘记了,要展开穿着支架的双腿站立,好保持全身的平衡。他紧握住她的手,并施加了一点力气来帮她稳住,此外没有说任何话,而是一直盯着她的眼睛。她似乎看到了一点愉快的眼神。
他说:“没关係- 我知道妳的腿不方便,妳需要用那些拐杖来走路,但我对此不介意”。
布莉姬特将香烟熄了,生动地回忆起:当她的手被握住时,可以感受到从他手中传来的暖流流遍了全身。在当时这完全是不合理的,毕竟他没有任何意图,除了在雨中对一个残疾女人的侠义之外,没有任何意图。 也许他握得比平时所需要的时间多了几秒,也许因此点燃了她的火花?无论如何,她现在感觉裡面有什麽在搅动着,已经近乎恍惚和尴尬,胸罩裡的一对咪咪,也突然涨起来似的,感到非常的紧。
她迅速的抽回手,紧抓住她的拐杖,让自己稳住平衡,并且撇过脸去看着拐杖的方向,原因是她清楚地感觉到到自己脸上微微的涨红了,希望不要被他看到。 他转过身来为她打开了门,然后又一次跟着她走到街的对面。 到现在为止依旧下着大雨,她看他穿的外套,很可能无法提供他对于骤雨更多的保护。 她估计:就算以自己最快的速度,大约还需要15分钟才能到达公寓,包括中间还因体力不支,得停下休息几次,到那时他将变成落汤鸡了!
就在这时,倾盆大雨的声音发生了变化,小小的白色冰雹开始从伞上弹开,砸在人行道上。在喧嚣之上,他问她是否可以在他们旁边的酒吧停下来,等待风暴过去?她匆匆忙忙的答应了,并且前往了酒吧。在那裡,她意识到残疾的自己,现在要表现出另一个障碍限制了¬—有3个向下的台阶通往酒吧入口—而且居然没有该死的扶手! 过了这麽多年,她仍然对没有坚固扶手的台阶,感到有些忐忑不安- 特别是现在倾盆大雨中,还有小小的冰雹遍及了整个地面!
布莉姬特付了服务员对她微笑着,放在她面前的第二杯饮料, 现在情况有所不同,但无论有没有扶手,她爬楼梯时仍然感到不方便! 特别是11个月前发生的事情! 其中一个走进来的人给了她一瞥- 看到拐杖,很明显地看着她的腿。 他表示是否可以帮她买一杯饮料,她回答“不,谢谢”,并对自己轻轻微笑,继续回想起当晚的进展。
连问都没问,他直接走到她身后,小心翼翼地将一隻手放在她的腋窝下,同时仍然把伞和包裹拿在另一隻手中。她立刻感受到了他未声明过的强大力量,并意识到他说无论如何,他都会扶着她上去。她回头看了他一眼,然后闪过一个感激的笑容,然后小心翼翼地轮流伸出拐杖,依次放下第一个台阶,准备跨出第一步。冰雹就像滚珠轴承一样,当她将全身的重量移到拐杖上,要撑起她的身子放到台阶上时,她的拐杖开始打滑,她怎麽拼命扭动双臂,但就是无法稳住它们,眼看就要摔 下去了!这一瞬间,他设法将另一隻手臂放在她的肘部下方,并代替了拐杖撑着她全部的重量。当她把拐杖移到一个更好的位置时,冰雹在他们身上打出了印子,然后他把伞拿回来保护她。接下来的两个台阶没有发生任何打滑的事故,因为他将一隻手扶在她的腋窝下,作为保护措施。
酒吧很拥挤,但是有一个小桌子空在角落,后面有一个L形长凳- 他指着它,她点头同意,并小心翼翼地在桌子之间移动。
“该死!” 她想“现在我必须找个地方让自己坐下来 –去他妈的这些支架!”
沃伦把伞折了起来,挂在挂钩上,伞挂在上面,看起来像是一块湿透的丝巾。他准备脱掉有点潮湿的大衣时,她把其中一根拐杖靠在板凳的侧边,然后将空閒的手放在桌子上,准备把另一根拐杖放下。就像灾难开始发生一样- 桌子没有固定好,或是老旧到已经反常,无论如何,当新的重量放在它上面时,都决定这是一个倾倒的好时机- 他跳起来紧抓住她的胳膊下方,以避当桌子向她倾斜时,她会失去重心向前摔倒。
布莉姬特把另一根香烟放在烟嘴上并点燃它。当她慢慢吐着烟时,她让思绪再次穿过这个场景:他原本打算将这隻手放在她的腋窝下,但是她的身体已经开始向下扭着,眼看就要扑倒了,所以他几乎抓住了她其中一粒大咪咪,事实上是这粒咪咪恰巧不偏不倚的出现在他伸手的路径上。在那一刻,骑士精神并没有成为问题,阻止她脸朝下摔个狗吃屎才是首要任务。当她又想起那隻手有多麽强壮,而且多麽温柔,因为他托住她全身的体重,而再一次挤压着她柔软的咪咪。此刻她感觉到咪咪上的小红豆变硬了,并心不在焉地将她空出的手,轻轻地移到她的膝盖上,并将手指朝她光滑的双腿之间游走 。
他轻柔地将她扶正到直立的位置,然后悄悄问她:下一步该做什麽? 他表现得如此之快,以一种随意的方式,几乎没有人注意到整个情节。她羞愧的觉得快死掉了,并且很明显的快要哭了。他向前迈了一小步,然后把她扶过来对着自己。过了一会儿,他问她是否感觉好些了?她点点头,听到他轻声说道:“可惜了,我很开心的!”
“呃”她说,“我必须先把腿上的…东西解开,这样我才可以坐下来。”
“好的- 如果我这样放下妳,然后我们解开'东西'的话,会发生什麽事?” 他保持一张正直的脸,但故意顺着她,将她的支架描述为“东西”。
“天啊 !”她想“然后…它们会…在空中竖立着!”她向他解释了这一点,从头到尾脸上明显的涨红着- 她近40年来一直都戴着支架,但现在她突然对它们感到尴尬!
“我该如何鬆开锁呢?” 他还是抱着她。对其他顾客,他们俩此刻看起来,就像对安静拥抱着的情侣,没有引起太多注意。儘管如此,她仍觉得这个地方的每一隻眼睛,都直接盯着他们。
“哦,妈的!我决不能让他碰我的支架!会吓到他的!”思绪从她的脑海中浮现出来,她试图找到一种方式,温文优雅地坐下来,没有任何支撑- 除了他的手臂-并且没有先取回她的拐杖,仍然设法弯下腰来鬆开支架上的固定锁!
布莉姬特喝了一口新苏格兰威士忌,当她回忆起自己当时遭遇到的困境,并将其与后来发生的事情进行比较时,她笑了起来- 为什麽她一直如此担心这一个小小的动作? 那麽如果他触碰到她的支架呢! 她低头看着那张仍然不稳,有问题的桌子- 实际上这一年根本没有把它修理好! 它现在永远不平衡 – 纵使她没有在任何地方施加她的体重!
“每个膝盖后面都有一个环并有弹簧让它保持拉下的状态…如果你将它往上拉就会解除对那条腿的锁定…然后我的膝盖就可以弯起来了…”她快速的咕哝着步骤,并持续将她的脸避过一旁,只用半边脸对着他。他微笑并将她的脸转朝着他 “嘿- 这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 但请再慢慢的说一次,让我能听清楚妳说什麽!” 所以她重复了这个程序。他转身靠近她身旁,从左侧搂着她,弯下腰仍扶着她,在她甚至想要说什麽之前,他鬆开了右腿支架,并将她放到座位上,然后迅速把左腿支架也解锁了。然后,他让她好好地坐在坐座位上,小心翼翼地将她的膝盖略微拉起,使她的腿从膝盖向下成垂直的坐姿。
她在那裡坐了一会儿,说不出话来,但他惬意的脱下外套,把它挂在挂钩上,然后坐下来,把桌子移回正确的位置。 当他坐下时,他的腿碰到了她右腿支架的外侧铁杆和膝关节部位,她自动地将手往下伸,要将穿着支架的右腿移开。他的手落在她手上,他说:别移开它,因为他想要感受到她的触碰!
布莉姬特记得很清楚,她是如何结结巴巴的说:这坨由皮革…和钢铁…构成的东西…你肯定…不会喜欢…它们的! 他的回答有点令她震惊 “但它就像衣服一样,像刚才,妳不介意我隔着袖子扶着妳的手臂对吗?这听来肯定有些不寻常,但概念是一样的!”后来这些话语带有更深刻的意义,当她啜饮苏格兰威士忌时,她同样感受到了自己当时,听到这些话产生的那种轻鬆的感觉。
他们点完了饮料,然后她掏出了她的香烟,他说“感谢上帝 – 妳也抽烟!”她还把那个当时几乎全新的烟嘴拿出来,因为她定期更换它们,并告诉他。她的双手因为长时间拄拐,稳定性很差连烟都拿不好,而不得不使用烟嘴,并且如果她在拄拐行走时边吸烟,烟嘴可以阻止她摧毁香烟。无论如何,他认为她看起来很优雅!
暴风雨持续着,他们谈了他们是做什麽的,并且他直接问她的身体怎麽了?才必须拄拐行走?她坦率地回答:自己小时候是如何在疫情结束时,透过预防接种而不幸罹患上小儿麻痺症的,可能自己还是通过接种而感染这种疾病,为数不多的人之一 。 她还告诉他,她必须一直戴支架,才得以站立和行走,后遗症造成的肢体瘫痪是如何影响她的脊椎的- 这是在第三次饮酒之后 - “而且人家并没有怀孕!只是脊椎弯曲变形,使我的肚子向前凸出,我的屁股也是因为这样,才会后翘的很明显!” 他笑了,说自己已经猜到了她是因为小儿麻痹症,才需要拄拐行走的。
布莉姬特把手放在她旁边他曾坐过的座位上,下意识地用手稍稍展开了她的双腿,因为回忆起接下来的事情。 她真的希望事情有不同的进程- 实际上她只是想知道:到底出了什麽鬼问题!
在他们聊天的时候,沃伦离她又更近了些,过了一会儿,他把左手放在她的大腿上。 因为它是停在支架大腿部宽皮带的顶部,只有手指会透过她的长裙碰着她的肌肤。她僵住了,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他感觉到了,并问她是否反对自己把手放在她的大腿上?“但我的支架......” 她开始回应,但是他打断了她“妳要麽说要,要麽说不要- 我的手和妳的大腿之间,只是一个单纯的问题。”
布莉姬特记得自己是如何,在认为他会因摸到支架上的皮带和皮革,以及冰冷的钢条而感到反感,以及自己无法理解的希望他将手放在支架的大腿绑带上方,·并且更进一步像握住自己的咪咪一样紧握着支架裡枯瘦的大腿,这样的矛盾之间拉扯的!,她决定“解放”自己,突然她震了一下,意识到现在她的手,在她的双腿之间相隔不远! 桌布恰巧形成了一个相当有效的屏幕,但她内疚地撤回了她的手,偷偷地看了看其他顾客,看看他们是否有注意到。
他补充说:“我真的被妳吸引了,妳的”东西“根本就不是问题。我从妳的反应判断,妳可以感觉到我的手-我不确定小儿麻痺症除了破坏对肌肉的控制,是否也剥夺了妳的感觉?“ 在这一点上,他已经完全唤醒了她压抑了很长时间,所有关于性方面的感受,所以她害羞地伸手,将他的手放到支架大腿绑带的上方, 这意味着他的手就确实的放在她的胯下- 并对他说-“嗯,人家隔着皮革的话真的感觉不到,所以你必须把手放在那裡!”布莉姬特清楚记得那时,自己给了他一个顽皮的笑容,并看到他的眼睛有点睁大。
她还记得当她试图对他做出回应时,她是多麽尴尬,因为他半正对着她,坐在右侧,她有点紧张,她做了一个“轻微”的失误:并没有把手放在他大腿,她却把手砸在了他的JJ上! 更糟糕的是,这一下是大而用力的!她试图匆匆撤回说“噢,我的天啊!我很抱歉 – 人家真是他妈的笨手笨脚!” 但他握住她的手,说:只要是她喜欢,他就也喜欢那样。那令她性慾高涨,几乎达到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