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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此时意未尽 于 2018-12-29 11:14 编辑
命中之钩·下篇
翻译自 《HOOKED FOR LIFE》Part 2,Vicki,Sun Jun 4, 2000 题外话:
相信各位朋友都已阅读过pdown翻译的《命中之钩》这篇老文了,近日我发现其实《命中之钩》只是英文原版《Hooked for Life》的Part 1,特此把《Hooked for Life》Part 2翻译给大家阅读。若不及《命中之钩》翻译得到位请各位见谅。
目前论坛里能搜索到的《命中之钩》只是机翻加简单修改,而pdown翻译的那个版本我现在找不到了,如果有朋友有收藏过的话也烦劳发上来一下。
《命中之钩》大概讲的是女主自愿成为一名双臂高位截肢者(DAE),并与另外一名自愿变为DAE的女士成了好朋友。她们都使用双臂钩手假肢,平日里和她们的Devotee丈夫四人生活在一起。
《命中之钩·下篇》主要讲的是女主和她的朋友遇到了一个残疾更严重的竞争对手,她们决定再做出一些改变的故事。
正文:
我的名字叫做安妮,如果你已经读过我的故事上集,你肯定已经知道我和我的好朋友吉尔都是双臂高位截肢(DAE),而且我们能用钩手应付生活中大多数的事情。至于我们为什么截肢?原因是显而易见的,我们希望自己成为残疾人,并且我们的丈夫——理查德和马克与大多数读者一样都是Devotee。不过事情的发展总是充满戏剧性,我和吉尔后来又有了一些新的变化,今后大家再也看不到我使用钩手甚至使用我的残臂来做事情了。至于原因,我会在后面向大家慢慢讲述。
自从我和吉尔成为了最亲密的朋友后我们和我们的丈夫住在了一起。因为我们能够互相理解彼此的心态或者分享一些生活里让我们感到兴奋的困难(也许一般人不能理解为何困难会令我们兴奋,不过亲爱的读者你肯定可以理解)。我们几乎天天黏在一起,我俩在一起的话就能做到一些一个人无法独自做到的事情,比如我们自己一个人穿衣服是很慢的,在商场的试衣间里为了提高速度,我们就会互相穿衣服,这比独自穿衣快得多。我们非常享受这样的生活,不过偶尔还是会有一点点羡慕其他拥有双臂和修长手指的女生。渐渐地我们也习惯了别人盯着我们用钩手的目光,比如用钩子努力地尝试捡起地上的东西,或者吃饭的时候笨拙地控制餐具等等。对于我们的丈夫来说,我们的身体令他们沉醉,他们深深地爱着我们。至于夫妻生活方面,我只能说这样美妙的体验是健全的女生永远无法体会的。
现在我们已经是当地超市的熟客了,很多店员都熟悉我们并且对我们的残疾也是见怪不怪。偶尔我们还会和商场的员工一起喝喝咖啡,慢慢地他们也会问我们一些关于无臂生活的问题,我们都会如实回答(除了我们失去双臂的原因)。对我们的钩手他们也不再感到惧怕,并且总是乐于帮助我们做一些对我们来说比较困难的事情。直到有一天在逛商城的时候发生了一件对我们生活改变巨大的事——甚至比失去双臂还要大。
当时我们正坐在餐厅里用钩手夹着面包边吃边聊天,突然我们注意到有一个年轻的女孩坐在轮椅里被推到我们旁边的桌子。她看上去非常漂亮而且充满朝气,大概二十岁出头的样子,推着她的人可能是她的妈妈或者婶婶。最最最关键的是——她没有四肢。她穿着一件紧身的针织毛衣,毛衣勾勒出她完美的胸部曲线,但是袖子已经被剪掉并且缝了起来,很明显她没有一丁点儿残肢。她下半身穿着一条牛仔裤,而裤腿也和袖子一样减掉并缝了起来,看上去似乎她的腿也没有残肢。所以,很明显,她是完完全全的无助的。和她一起的那位女士去柜台把她们点的食物抬过来就开始喂她吃东西。
虽然我们知道盯着人家看是不礼貌的,但我们还是情不自禁地看着她们。一般的残疾人发现自己被盯着看通常会有些愤怒,但这个女孩似乎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目光。过了一会儿她似乎是注意到我和吉尔用的是钩手而且我们都是双臂高位截肢。她和那位女士说了几句,接着那位女士把她推到我们这里。她先向我们表示抱歉,然后自我介绍到她的名字叫做布伦达,今年22岁,天生就没有四肢。她是完全没有手臂的,甚至没有一丁点儿手臂残肢,只有短短的一点点腿部残肢。因为天生就这样,所以她也没有‘手’和‘脚’的概念。吉尔和我就不一样,我们还能清晰地记得有一双正常的手臂是什么样子,和布伦达比起来我们还有修长的穿着丝袜的双腿。布伦达说她很羡慕我们能够用假肢做事情,她也知道这对她来说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这只是一个可望不可及的梦而已。她也曾经几次试过安装手臂假肢,但都以失败告终,因为她肩膀以下没有残肢,所以操控假肢是非常之困难。她只能用下巴和嘴来开合钩子,然后通过扭动背部和肩膀来移动它们,但说实话这并没有什么卵用,最后还是放弃了。我们能理解布伦达所说的,因为我和吉尔之所以能操作钩手就是因为我们还有足够有用的残肢,如果残肢都没有的话我们也只能和她一样了。
通过交流我们知道了另一位女士是布伦达请的长期护工。而布伦达的父母已经在几年前的一场车祸中去世了,布伦达继承了一笔足够她舒舒服服过完一辈子的遗产。随后布伦达说和有同样情况的人在一起总是感觉方便一些,所以她问我们愿不愿意带她去逛逛商场或者帮她做些事情。不用多说,我和吉尔当然是愿意做她的无偿护工的。(其实我们正准备问她愿不愿意跟我们一起出去逛一逛。)我和吉尔异口同声地说没问题,然后我们约定第二天中午一起出来玩,并向她的护工保证把布伦达交给我们照顾完全没有问题。
第二天我们叫上了理查德和马克一同来商场见布伦达,我们希望她知道作为一名截肢者并不意味着不会被男生喜欢,不过我们可不会告诉她我和吉尔是自愿截肢的。布伦达大护工见我们下车,向布伦达交代了几句话就离开了。布伦达今天特意化了个妆,显得比昨天更有吸引力,才见面两个色狼的眼球就没从布伦达身上离开过。当时我和吉尔还没意识到布伦达无助的样子对我们威胁有多大。因为还要上班,理查德和马克先行离开了。午饭的时候我们带布伦达去我们常去的餐馆吃饭,可以想象旁人的反应会是多么的有趣——看到两个无臂的使用亮晶晶的钩子的女士笨拙地喂另外一个坐在轮椅里的四肢全无的小姑吃饭。整个下午我和吉尔都推着布伦达去买买买,向我们熟悉的店员介绍布伦达,他们很同情也很喜欢她。
后来我们又去看了部电影,电影快结束理查德发来信息说他在停车场等我们,马克先回家做饭了,让我们一会儿带布伦达回家吃晚饭。我问布伦达愿不愿意,她说跟我们在一起感觉很棒,能再多呆一会儿自然是再好不过了。
回家后的事情是我和吉尔没曾想到的。我的丈夫理查德和吉尔的丈夫马克不停地在布伦达面前献殷勤,而且一直在争执一会儿该由谁来喂布伦达吃饭。开饭前他们想把布伦达抱到餐桌前的椅子上,我和吉尔肯定是抱不了的,所以我们只能坐在一旁看着。最后他俩达成了协议——理查德负责抱布伦达,马克负责喂饭。我无意间注意到理查德抱布伦达的时候小帐篷都快被顶破了。这是个什么情况!?!?吃过饭后,理查德和马克又热情地邀请布伦达下周再来家里做客,然后又自作主张地把布伦达的名字加入我们之后的郊游名单里面。这又是个什么情况!?!?
第二天我和吉尔好好地聊了一下头晚的事情,难道说理查德和马克更喜欢布伦达这样四肢截肢而非我们这样的双臂截肢?
果然,那晚上的争相献殷勤的一幕在第二周周末又重新上演了。并且这周内我们发现理查德和马克会在坐着发呆的时候突然傻笑起来,或者做事的时候总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OOXX的时候也是早早就缴械投降。理查德甚至建议我尽量少戴我的假肢,他说我把残臂露在外面会显得更漂亮一些。这些反常的举动让我感到有丝丝的不安,吉尔也和我说她发现马克这周不太正常。经过讨论我们得出结论,理查德和马克喜欢更严重的残疾——比我们双臂截肢还严重的残疾,不仅仅是没有手,而且要没有腿。而且他们也不像以前一样会因为假肢而感到兴奋了。我们该怎么办?
很快我们想出一个办法,一人买一台轮椅,然后告诉他们我们想要试试没有腿的生活是什么样的,钩手索性也不穿了,这样一来他们必须时时刻刻照顾我们。不用钩手的话,我们几乎就和布伦达一样无助了,虽然我们比她多了双腿,但我们会想办法把腿藏起来。去医药公司买轮椅的时候销售人员看着我们也是一脸的困惑——为什么两个如此漂亮的有着一双大长腿的无臂女士在购买轮椅时如此兴奋?试了很多不同轮椅后我们决定买两台亮黑色的轻便轮椅,然后让销售人员下午帮我们把轮椅送回家里。
晚上理查德和马克下班回来,我和吉尔早就坐在新买的轮椅上等着他们了。我们只穿了内衣内裤,而且没戴假肢,就这样把残肢裸露在外面,把腿折叠起来坐在脚上,看着就像四肢全无的样子。我们和他们说,我们两个可怜的女人因为意外失去了四肢,让他们收留并照顾我们。马克和理查德的反应证明了我们的猜想,他们对我们的设定非常兴奋。
接下来的几周我和吉尔再也没用过假肢,并且一步路都没走过。虽然在刚截肢的时候我就已经习惯了被别人喂食,但一直假装腿不能用还是有点难度。理查德和马克很喜欢推着我们出去玩,我和吉尔也觉得很刺激,但我们只能去一些之前没去过的地方,以避免被熟人遇见。
这种完全无助的被丈夫们喂食的感觉也让我们非常沉醉,但代价就是我和吉尔再也不能一同去逛街了,因为我们都离不开别人的照顾。一天在家里我和吉尔开心地讨论要不要回以前的医院把我们的腿也给截掉。
“我们是不是有点疯?”吉尔说,“不过嘛我们还有残肢来使用钩子,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要不干脆把这残臂也截了把?”我晃晃残臂问吉尔,“这样的话我们就再也不能用假肢了。”
好吧,我承认我们是有些疯了,但一想到我们以后的样子我就感到兴奋。以后我们将会像布伦达一样的无助,完完全全离不开别人的照顾。吉尔建议我们先不要把计划告诉理查德和马克,等我们回来可以给他们一个大大的惊喜。其实经过这段时间的体验我们都爱上了这样的感觉,所以说干就干,我们决定马上行动。
吉尔和我向史密斯医生预约好了手术时间,我们计划在三周内完成。然后我们给理查德和马克说我们要去另外一个城市开一个关于截肢人士的会议,让他们不用担心我们。我们决定带着我们的轮椅一起去,否则的话等做完手术我们就没法儿回来了。史密斯医生派了两个女护士来接我们,并告诉她们我们不仅没有手臂,还因为一些事故导致不能行走,这样一来我们就可以坐在轮椅上让她们推着我们,等做完手术她们再送我们回来。
两个色狼真的会大吃一惊吗?等我们回来我们就是完完全全的四肢全无,完完全全的离不开照顾了。
到了医院吉尔和我住在一个病房,在手术之前我们还要做一些常规的检查。检查是由史密斯医生亲自给我们做的,他向我们介绍他将会从我们的肩部把残肢截掉,只留下完整的肩膀,然后又问我们想把腿截到什么位置。他说他可以给我们的腿做跟手一样的手术,从髋部以下把腿截去,但这样一来我们就只剩一个躯干了,一丁点儿残肢都没有,我们将会成为无臂、无腿、无残肢的重残女人。吉尔和我又讨论了一番,最终我们一致认为即使保留了一点点腿部残肢也没多大作用,还不如就把腿从根部截掉。我们之前也看了一些髋离断的图片,我们认为这对于我们来说完全不是问题。一想到马上要有新的身体我们都激动不已,布伦达对我们再也构不成威胁——她还有两个短残肢,而我们将会比她残疾得更严重。史密斯医生告诉我们手术将安排在第二天早上,他已经找好了另外一个医生,我们手术会同时进行。
夜晚,我和吉尔躺在床上谈论着我们以后的生活,我们再也无法自己坐起来、再也无法走路、再也无法做很多很多事情,自从我们开始不用双腿坐上轮椅后,“成为一个完全无助的人”这种想法总是令我们感到兴奋。吉尔爬上我的床说她想跟我离得近一些,然后她又说想把病服也脱了。由于没带钩手来,只能用我们的残肢、嘴、脚,花了好一番功夫才把病服脱掉。然后我们紧紧贴在一起用残肢互相拥抱,虽然我们都不是蕾丝,但今晚是我们最后用这残臂的机会。我们用残肢互相抚摸彼此身体的每一寸肌肤、按摩咪咪和下体,互相亲吻残肢。后来我们都感到有些累了,决定还是睡一会儿养足精神接受手术。
清晨六点护士来到我们病房给我们做术前准备,从她吃惊的表情可以猜到她一定在想这两个没有手又不能走路的人是怎么脱光衣服睡到一起的。但她也没多问,然后帮我们做了大腿、私处、腋下的刮毛,最后给我们注射了镇静剂。我最后看了一眼我的大长腿,心里默默地跟它们说了声再见。随后我们就被推进了手术室,没多久我就失去了意识,等我再醒来我将会是一个四肢截肢者。
当我再次醒来,我感觉自己缠满了绷带,一动不能动。虽然盖着被子,但我能清楚地看到在我腰部不远处被子就瘪下去了——我真的失去了双腿。虽然我看到我的手臂残肢已经没了,但我始终有种奇怪的感觉就是我的残肢还在。后来护士给我们喂了一些流食又打上一针,我又昏沉沉地睡了过去。第二天史密斯医生来我们病房查房,并给我们看一下我们的新身体。护士把我的床摇起一点点这样方便我能看到自己的情况。真是不可思议,我的身体比我预想的要短得多,史密斯医生说我得至少要恢复一周才能坐起来。他抬着一个镜子让我看看自己,我的残臂真的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缠绵绷带的光滑的肩膀。看到自己的新身体我竟然感到非常兴奋,呼吸变得急促,不停地咬自己的嘴唇。在医生的授意下,护士又给我打了一针让我保持镇静。
差不多一周之后我们终于可以坐上轮椅了,当护士把轮椅推进来我们发现轮椅的脚踏板已经被拆掉了,也对,反正我们也用不上脚踏板。把我们抱到轮椅上还有一点点困难,因为我们的肩部下面完全没有残肢,不得已护士只能把手放在我们的咪咪下面把我们抱起来。然后护士给我们穿上新的病服,病服的袖子已经被裁掉了,而长度刚好罩能住我们的身体,但她们并没有给我们穿裤子。用腰带把我们固定好后,两个护士推着我们到医院的餐厅吃午饭。这是我和吉尔第一次真正意义上体验这种完全无助的生活,和在床上不同的是,在轮椅上我们甚至不能稍稍改变一下自己的坐姿。这种无助的感觉虽然不太舒服,但是很刺激。来到餐厅,护士告诉我们这个餐厅里的病人都是截肢者,所以不必当心大家会用异样的眼光看我们,把我们推倒饭桌前停好后她们就去帮我们打饭了。随后一个刚刚双腿截肢的女孩自己摇着轮椅到我们旁边问我们需不需要她帮忙,我们向她表示感谢并解释说我们有专门的护士照看。
几天后我们已经适应了新的身体,护士给我们穿一些经过改良的衣服和裤子。她们把我们自己带来的衣服裤子做了些修改,裤子的裤腿被完全裁掉然后在底部缝合起来,像个套子一样让我们刚好能够套进去。一些有袖子的衣服同样裁掉了袖子在肩膀的部位缝合起来,这样我们穿起来更方便一点。在坐上轮椅的时候,我和吉尔必须用一根特制的腰带从胸部下面一点点固定住身体,否则的话我们很可能会一不小心就从轮椅上摔下去。因为我们没有一丁点儿的残臂用来保持平衡更不用说是抓住轮椅了。
一天晚上,吉尔又想和我睡在一块儿,但她再也不能独自到我床上了,我们只能请求护士帮忙把我们放到一张床上。我们尽力地蠕动残躯并且互相亲吻,虽然我们做不了太多动作,但我们可以互相按摩咪咪,而且我们还可以用嘴做一些愉快的事情~~~~~现在我发现了,原来我和吉尔都有一点蕾丝的倾向,而且我们的high点是健全人体会不到的。
两周后我们终于可以回家了,还是送我们来的两个护士负责送我们回去,史密斯医生还很贴心地安排了一辆残疾人专用车送我们。我们打算跟理查德和马克一起吃晚饭同时给他们一个大大的惊喜,所以我们很早就出发了。果然护士把我们推进家门的时候他们还没下班,在护士离开前我们请她们帮忙把把我们抱到沙发上脱掉衣服裤子,只留下内衣和内裤,这样的话等理查德和马克回到家第一眼就能看到四肢全无的我们。我和吉尔只能在沙发上互相靠着等我们的丈夫回来,根本改变不了坐姿,可以说是真的很无助了。
理查德和马克的反映大大超出我们的预期,他俩的眼珠子瞪得都快掉出来了。就是这样,两个完全没有四肢的女人穿着性感的内衣互相依靠着坐在沙发上,但我们也不太确定他们是因为高兴而吃惊还是因为生气。事实证明我们的担心是多余的,他们脱了鞋就迫不及待地想要把我们抱上床。理查德抱着我的时候我给他解释了我们这段时间做了什么,然后他把我扔在床上。。。。。。。。。。(不翻译了后面这段,怕被河蟹)两个小时内我有从未体验过的满足与无与伦比的快感,没了双腿的阻拦我才发现原来理查德可以如此地深入进去,而我除了用嘴并不能再做其他太多的事。当我们都心满意足地结束战斗之后,他们帮我们把内衣内裤穿好放回沙发上,然后很自觉地去准备晚饭了。晚饭的时候我们无助的动作和渴望他们喂我们吃饭的小眼神又重新让他们的小帐篷高高升起。
因为理查德和马克不可能无时无刻地照料我们,所以他们帮我们请了两个护工,露丝和戴安娜,平日里只要理查德和马克不在家都是她们来照顾我们的生活。我们需要她们帮我们洗澡、穿衣服、喂饭等等等等。我们想放放风的时候她们还要把我们抱到轮椅里固定好然后推我们出去。经过练习我和吉尔都熟练地掌握了用嘴含着一根小棍打字,我们在网上认识了很多新朋友,在家无聊的时候我们就通过聊天来打发时间。有时我们也会让露丝和戴安娜带我们去商场逛逛,在公共场合我和吉尔经常感觉非常兴奋,特别是在餐馆里露丝和戴安娜喂我们吃饭的时候。但是上厕所的确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所以我们一般避免在外面上厕所。理查德和马克为了我们甚至学习了化妆技巧,经过一段时间的练习他们甚至可以做得比很多女生要好得多。他们还有另外一项新技巧就是帮我们刮下面的毛,因为完全没有腿的缘故,我们觉得刮了毛之后会更舒服一些。
吉尔和我完全没有因为截掉我们的四肢而感到后悔过,我们也不再想念我们的钩手了(或许说到这里文章标特得改一改)。我们四人的生活就好像每天都在天堂里一样美妙,理查德和马克都知道我和吉尔有一点点蕾丝的倾向,有时候他们会把我们放到床上躺在一起,然后让我们两个四肢全无的美女互相蠕动着摩擦和用嘴做一些羞羞的事情,这个时候他们就在一旁看着玩“十打一”的游戏。
这就是我们美妙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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