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圣诞短篇

Clover.King

2015年圣诞短篇

　　不知道我还有没有存在感，我是那个艺术家。
　　自从年初我去给三个残疾美女拍了照片之后，我觉得我的艺术生涯的深度和广度得到了无限的拓展。并不是出于慈善，我也去拍了很多残疾人的公益照片，在业内竟然也得到一定认可，与家人的关系也缓和了很多。这一切都令我非常欣喜和惊讶，而与雪如、姜姐和希希的关系也是发展到一种让我都感觉十分奇妙的地步，我甚至可以享尽齐人之福，有时他们会单独约我，或是两两结伴，甚至有几次我们四人大被同眠，这让我觉得我的艺术生涯也算是走向了一个巅峰。
　　现在我不用再自嘲，我可以挺胸抬头的说，我就是个艺术家。
　　现在更流行微单，小巧方便功能齐全，没错，身为艺术家我必须有这么一台走在摄影界前沿的微单。
　　自从小有名气之后，我很少再接小野模的活儿了，跌份儿。但是不知为何，更多的小野模来找我拍照，说是像我这样的摄影师更有话题，可以炒红他们。开什么玩笑，想借用我艺术家的名头？绝对不可能，士可杀不可辱，我不要做小野模走向网红嫁入天王家的垫脚石。
　　“好好，我明天会去的。”刚挂断小博子的电话，没错就是那个造就了今日的我的小博子，曾记否，11个半月以前就是他介绍我去给我的三个小美人儿拍照的。今天他又说给我揽个活儿，我甚至没谈价钱就答应了下来。艺术家也要有道德底线，最起码要知恩图报。
　　这次他给我揽的活儿也挺简单，是一组家庭写真，小博子说没什么难度，只是这家人是他妈妈的好朋友，所以才来麻烦我。嗨，谈什么麻烦呢，艺术家也要尝一尝人间烟火，与民同乐。
　　第二天。
　　一大早我就整理好所需的器材，扔上了我的小破车，点根烟，打算抽完就出发。这时候手机响了。
　　微信，雪如发来的。
　　“大忙人，今天有空没有？”
　　“小美女叫，随叫随到。”我当然能猜到她想找我干什么，这妮子到现在都有些害羞。
　　“姜姐姐和希希都想见你！真不知你哪里好了，值得她们想你。”
　　“哈哈，今天晚上，老地方。”我立刻回她。你这妮子当然不知道，你下面又没什么感觉，但是你每次看不到我的小艺术家都让希希和姜姐欲罢不能吗。我心里想。好，美好的一天，掐了烟头，上车，出发！
　　跟着手机导航，我很快到了地方，时间刚好是10点半，虽然我晚了一个小时。艺术家总是忙碌的，我并不是不守时。
　　这是个老小区，这个时间已经有很多老年人搬着板凳出来晒太阳了。我拿好微单，背上单反，拎着三脚架。废话，拍全家福当然要用三脚架，说好了家庭写真。
　　201室，2楼挺好，地面不返潮，上下也很方便，老房子中的理想楼层。
　　我敲了敲门。
　　“唉唉，来了来了。”是个阿姨的声音。
　　“阿姨您好，我是李博介绍来拍照的。”见到长辈，我这个艺术家也是很懂礼貌的。
　　“哦好好好，不好意思啊还麻烦你到家里来拍。”阿姨满脸笑容把我让进门。
　　“那咱们这想拍正常的家庭写真对吧？”我刚进门，阿姨就忙着进厨房给我倒水，我一边打量着这个屋子，一边打听一下今天客人的需求。这是个老式的房子，三房一厅一卫一厨，但是很奇怪，大白天都很通亮的屋子，有一扇门是紧闭着的，而家里除了阿姨竟也没见别人，难道是出去化妆了？不对吧？
　　“哎呀，我跟李博他妈说了，就想简单点拍个照片纪念一下这老房子，我们马上不是要搬家了吗，从我结婚到我女儿出生，到现在我们一家子都住在这，这要搬家挺舍不得的，所以想拍点照片纪念一下。”阿姨一边给我端出一杯茶，一边缓缓道来。
　　“哦，这样啊，那没问题。”奇怪，一般这种照片用手机都能拍，这么正式还要请摄影师？
　　“你稍等会儿啊，我去叫我女儿。”阿姨走向了那扇紧闭的房门。她敲了敲门，走进去。
　　我一边打量这房间，在这样的老小区里，室内采光都不太平衡，所以我得提前找好角度，尤其是根据阿姨的要求，我还想找一些有特点有纪念价值的地方。
　　这时候阿姨推着一辆轮椅从房间里出来。轮椅上坐着一个长发美女，非常清瘦，但是眼神很阳光。她的下半身盖着一张毛毯，上身穿着白色毛衣，黑色的长发很整齐，但又随意的披在肩上。我顺着毛毯一看，她竟然没有双腿。
　　“小伙子，你看，我女儿这情况。。”阿姨欲言又止。
　　“阿姨您放心，这没问题。”我又要给残疾小美女拍照了。
　　“劳您费心了。”阿姨也很客气。
　　“您看有什么地方是一定要拍进去的吗？”我试着问她。
　　。。。。。
　　接下来的事情就很简单了，在这个家的各个角落我给他们母女二人拍了一些照片，并不需要我这个艺术家进行一些构图，真的只是简单的家庭照。
　　“啊？好嘞好嘞，好好，我马上就来。”拍完照片，阿姨突然接了个电话。
　　“小伙子，能麻烦你个事儿吗？我外边有点急事一定要去一下，麻烦你帮我看着我女儿，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只是我不放心她一个人在家。”阿姨此时已经把她女儿推回房间，一脸歉意的对我说。
　　“没事儿，阿姨您去吧。”我看了看时间还早，答应下来。
　　“好，那一会儿我顺便带点儿菜回来，中午就在家吃个饭吧。”阿姨说着就已经麻利的穿鞋出门了。
　　我在客厅坐着，很无聊。艺术家需要一些消遣。
　　“你还在吗？”房间门没锁，传出了很轻的声音，她的声音很柔，不像现在很多姑娘语气中会带着急躁的情绪。让我很舒服。
　　“有事儿吗？”我走到房间门口。
　　她的房间不大，有个衣柜和电视柜，电脑放在一边的地上，轮椅在床边，几乎就没什么空间了。
　　“没事，我想看本书，你帮我拿一下好吗？麻烦你了。”她指了指电视柜旁的一本书。
　　我顺手递给她。
　　“不好意思啊。”
　　这没腿的小姑娘有些娇气，即使像雪如那样的下身瘫痪，她都会尝试自己做很多事，而她没了双腿虽然也不方便，但是爬到床边就能够到电视柜上的书，还非得叫我，我可是艺术家，不是小保姆。
　　“你。。”她欲言又止。
　　“怎么？”
　　“陪我说说话吧。”她脸通红。
　　“好啊。”我在她床边坐下。也没有别的地方可以坐了，除非我坐她的轮椅。在跟雪如姜姐她们过夜的时候，我们倒是尝试过这么玩儿，但是现在显然不是时候。
　　“我很久没跟人聊天了，我不喜欢上网，没机会下楼，只能每天让我妈把我推到阳台，晒晒太阳，我妈也很累，我知道。”她说。
　　“你一定觉得我自己连书这么近都不能拿，我妈平时照顾我很累吧。是啊，我自己几乎什么都干不了。”她掀起了盖好的毯子，我看到小短裙遮不住的她的两条残肢。她的左右腿残肢很平衡，长度几乎相同，我猜测是大腿中间部位被截肢的，对于我这样的艺术家来说，这样的平衡有一种美感。她还穿着灰色的毛线打底裤，长条纹的。
　　她伸手努力想搬起一条腿，可是她失败了。
　　“你看，我连自己一条腿都动不了。我下半身瘫痪的，从这里。”她在自己腰部向下的地方画了一个圈。
　　“没错，我是截瘫加截肢，因为车祸。我跟我爸出去吃饭的时候遇到的车祸。我爸变成植物人，已经在医院躺了十年了，这房子我妈打算卖掉，这样我们才有钱让我爸继续在医院里靠那些仪器维持生命。”她说着，眼睛有些泛红。
　　“你想摸摸看我的腿吗？”她突然看着我。说实话，艺术家有些懵逼。
　　“我渴望跟人交流，我也想让别人关心我，在我出事之前，我也有男朋友，也有很多朋友，但是他们都突然不理我了。我无法奢望我妈能分给我更多的精力，她几乎累的没有自己的时间。刚才一定是医院来的电话，我爸又被痰呛住了，那可能会要了他的命，已经发生过无数次了。而我只能坐在这或者躺着。如果我躺下，甚至我要自己坐起来需要花十几分钟或者更长的时间我才能再坐起来。”她终于哭了，哭的梨花带雨惹人心疼，她一边哭一边说的话一点逻辑都没有，但是艺术家都有颗敏感的心，我知道她很难过。
　　“会好的，一切都会好的。”我轻轻的抱住她，拍了拍她的后背。
　　过了很久很久，对我来说几乎有半个世纪那么久，我都没动过，让她在我的肩膀上尽情的哭了一场，这个可怜的女孩儿应该发泄一下了。
　　“谢谢你。”她擦了擦眼泪，但是她的手放下来的时候，碰到了我的小艺术家。顺便提一句，自从跟雪如他们三个小残疾共度无数次良宵之后，我似乎尝到了跟残疾人上床的甜头，这个小美女显然是激起了艺术家野兽一般的欲望。
　　艺术家此时感到一些些尴尬。毕竟按照电视里的剧情，现在应该是温情时刻，小艺术家崛起的不太合适。
　　“你。。”她脸涨的通红通红，比我红圈镜头的红圈还要红。
　　“那个，，那个。。不好意思。”艺术家也并不都是臭不要脸的，此时我知道虽然我身上有邪念，但是心中依然纯洁。
　　她抿嘴一笑，忽闪忽闪的眨了一下眼睛，睫毛上还有一些眼泪，她的眼睛真的会说话，她笑起来眼睛里有星星。
　　她费劲的解开我裤裆的排扣，并不熟练的摸到了小艺术家高贵的头颅。我浑身僵硬，只有小艺术家此时无比兴奋的有些跳动。
　　她把我的小艺术家从裤子中掏了出来，用手上下抚慰着小艺术家躁动的灵魂，和身体。
　　她突然低下头，身体奇异的在床上扭成s形，用嘴含住了小艺术家的身体。她的唇很软，她的口中很温热，她的舌头，很灵活。
　　她让小艺术家尽情的在她的口中翻滚着，就像她没有牙齿一般，小艺术家就没有在那温热的口腔中碰到过任何的硬物。
　　她抬起头，一撮秀发披在脸前，可怜巴巴的看着我。
　　“你愿意跟没有双腿，下半身不能动的小可怜来一次吗？”她纯洁的眼神，空灵的语气，说出如此的淫词艳语，让艺术家分分钟就想变身为欲望化身的野兽。而我这个艺术家，真的变成了野兽，失去了思考能力的我，只能木然的点头，我变成了书呆子模样，任她摆布，这不是我，这不是一个艺术家应有的姿态。
　　“那你帮我躺好，然后脱了我的打底裤，我，是你的。”她继续用那种柔柔的口气操纵着我的身体。因为有跟雪如的经验，我轻轻的把她扶起，再帮她躺好，但是她没有双腿，比雪如要方便的多，不用担心她的双腿扭曲或者由于我力度过大而导致她无知觉的双腿骨折，这一切的顾虑都不存在！我只要脱了她的打底裤！
　　我脱了她的打底裤，她竟然穿着灰色的开裆丝袜，外面兜着一块成人尿布，跟雪如用的牌子都是一样的。
　　“没有让你扫兴吧？帮我脱掉这个，放心它很干净，我妈走前帮我换的。”她躺在床上，眼睛努力的看着我，双手环抱住我即将压住她的身体。
　　我帮她脱掉了成人纸尿裤，很干净。她的残肢跟希希的也不同，希希的残肢虽然跟她的长度差不多，但是希希的残肢更有力量感，而她的残肢就只是这么瘫软的放在那里。包裹在灰色丝袜中的两条残肢没有生气，却很美丽。
　　我抱起她的两条残肢，亲吻，舔舐，亲吻，舔舐。我也知道艺术家不应该这样。
　　她抱住我的头，轻轻的哼着配合我，我知道她感觉不到，我亲雪如小脚的时候，她也是这样。
　　她的残肢真软。
　　她的眼神真纯。
　　她的身体真香。
　　。。。。
　　在接下来的半个小时，小艺术家在她的身体里尽情的撒欢，她瘫软的残肢显然没有对我们造成任何阻碍，虽然只能持续用一种姿势，但是今天小艺术家异常的凶猛。然后，小艺术家吐了。她说可以让小艺术家吐在她的身体里。
　　“谢谢你。”我帮她穿好打底裤之后，恋恋不舍的揉捏着她的残肢，她当然是感觉不到的。
　　“你叫什么？”我贪婪的嗅着她身上的体香。
　　“我叫米芸。”她轻轻说，说着，她摸了摸自己的下身，我以为是我在帮她穿纸尿裤的时候有什么地方没弄好，投去了一个询问的眼神。她 摇了摇头。
　　“刚才你觉得舒服吗？我感受不到，我以前也很喜欢穿丝袜，也跟我男朋友做过，但是我都快忘了我的脚和腿被包裹在丝袜里是什么感觉了，我也快忘了一个男人把我压住然后在我身上驰骋是什么感觉了。”她真会说话，小艺术家又有翘头的趋势。
　　“说实话，你的腿捏起来很舒服，而且你这样的情况没什么阻碍，虽然只能有这一个体位，但是真的很舒服。”我是一个具有诚实美德的艺术家。
　　“那我们以后还会这样吗？你还愿意陪我这个废物吗？”她又可怜巴巴的看着我，我最受不了女人这种眼神了。
　　“当然！”我当然愿意，艺术家的身体欲望和创作欲望相辅相成，这是我这一年最大的收获和感悟，它带给了我巨大的成功。
　　“我妈的电话。”她接了个电话。
　　。。。。
　　“我妈说情况稳定了，但是她得留在那再观察一下，可能要晚上才能回来。跟你说声抱歉中午只能让我们吃外卖了。那么，你想吃什么？”她说。得知她的父亲度过危险，她似乎也松了一口气。
　　“我想吃了你。”得知她妈妈要晚上才能回来，小艺术家已经击鼓起兵了。  
　　“先让我吃了你吧！”不管说什么，她的声音永远是这么轻轻的，柔柔的。
　　“衣柜的下面全是丝袜，要帮我换吗？”她指了指轮椅旁的衣柜。
　　“或许，我们可以寻找一些刺激。”毕竟我是个艺术家，艺术家的眼睛永远在发现。我看了看她的轮椅。
　　于是，接下来的半个小时，她费力的半躺在轮椅中，努力的用双手搂住自己的两个残肢贴在胸前。
　　。。。。
　　我得跟雪如说改天了，今天小艺术家有些疲劳。就这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