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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年元旦节日短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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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入佳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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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8-10-12 13:22:02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15年元旦节日短篇


  一般来说都得先告诉你们我是谁,怎么说呢,用微博特别火的那个毒舌x几手的话说,我觉得我是个艺术家。
  毕业之后老头子给了我点创业资金就让我自生自灭,我就拿着那数都数的过来的几万块买了个相机,开始了我的艺术生涯。
  我觉得有时候生活就跟拍照一样,你摆造型照角度,拍出来的照片那做作的都不能看,有时候无意间几个路人就能让我惊艳。
  其实我也算小有名气了,只不过是在野模界,也对,上不了台面的技术也只能拍拍上不了台面的模特,想想都觉得挺合理。有时候小模特实在没钱还一定要攒出一套照片,他们就会跟我说,我陪你睡一觉吧,反正房间都开好了。想想也觉得挺合理,反正房间都开好了,对吧?一开始我真不能理解为什么他们一定要有一套甚至几套自己的写真?留住青春?自拍不就行了?后来我明白了,有照片才有出名的可能。
  版权什么的对我来说都是个屁,混口饭吃,但我有我的艺术追求,没眼缘的不拍。坚决不拍。
  我真的是个艺术家,因为昨天我答应了一个朋友介绍来的姑娘拍一组照片,没钱,朋友说,为了艺术嘛!对,为了艺术吧,也就费点电池。
  今年冬天好暖啊,很久没这么早起了,约在离城区挺远的一个温泉酒店。简单的带两个镜头,走你。反正也没钱拿,为了艺术去的别在意这些细节好吗。
  “先生您好,欢迎光临梦都温泉酒店。”服务员一脸官方微笑,可能也是见我这种艺术家见的多了,一大早就往酒店跑。
  “我找人。”瞥了她一眼,大家都是混口饭吃。
  “请问预定?”
  “1088号。”
  “好的先生。”
  服务员开着电动小车,一颠一颠的我们就到了一栋小别墅门口,1088。
  艺术家上当了知道吗?据我所知这个季节一栋这样的温泉别墅一天得2000多,还叫我给免费拍照?谁叫我是艺术家呢?顶着艺术家的名头,敲门。
  “请问哪位?”声音很轻,这小野模,不是刚出道就是千年的狐狸—混成精了。
  “小博子约我来拍照的。”
  “请您稍微等一会儿可以吗。”
  “哦。”正好我也整理整理,毕竟是为了艺术。
  上个50 1.4,对准门口,举着相机的我已经做好准备了,一开门的瞬间是最值得珍藏的,这次会是什么表情呢?会是期待?会是惊讶?会是坦然从容?
  举了两分钟,为了艺术我也没顾的上手酸,门开了。
  习惯性的瞄了一眼取景器,我呆住了。没人。没人。谁给我开的门?耍我?怒了,你可以耍小混混,因为他不一定会打死你,但是你不能耍一个艺术家,这是在侮辱艺术。
  刚放下举着相机的手想骂我x,一低头,艺术家彻底被惊呆了。
  这。。梦想中的babyface,眼睛并不是特别大,忽闪忽闪,略施淡妆,可是她怎么这么矮,这是对艺术家的考验?
  不对,她坐着轮椅。
  “你。。你好。”这个轻轻的声音似乎不是很适应艺术家内心澎湃又突然被抑制时的面部表情。
  “你好,我是来拍照的,请问是你要拍照吗?”艺术家是不会紧张的。
  “恩。”
  “好。那我是不是先进去?”这么大一个别墅,就她一个人?
  “不好意思,请进吧。”她声音一直就这么轻轻的软软的。
  “请问就你一个人拍吗?”我克制了一下内心的澎湃。
  “我先拍,还有两个朋友。麻烦你了,现在开始吗?”她终于抬头看我了,真是受不了这种带点婴儿肥的小脸和柔柔的大眼。
  “没问题。”不只是少先队员,艺术家也是时刻准备着的好吗。
  “那。。我要怎么办?需要怎么配合你吗?”她有点不知所措。
  仔细一看,她虽然坐着轮椅,打扮倒是跟普通小姑娘一个样,厚厚的打底裤已经把她的腿裹的严严实实,倒是她的雪地靴很干净,也挺有道理,毕竟她不用走路。
  “我不知道你能做到怎么样的动作,一般来说会拍静态+动态的算一组。”我实话实说。
  “我胸部以下是没有感觉的,可能。。做不了什么动作吧。”她在略凸的小胸脯下面比划了一下,然后揽了揽自己的头发,假装不经意的说。
  说实话,静态的部分真没什么拍头。但是什么都不会难倒艺术家,对吧?
  “可能你误会了,我说的动态只是通过一个姿势让人感觉拍照片时你正在做类似的动作,产生这样的一个联想,毕竟照片都是静态的对吧。”我赶忙解释。
  “那我们去房间吧。”嘿,她的轮椅一拨就能动。
  我从侧面拍了她一张,上午9点多的太阳从透明的阳台玻璃射进来,类似剪影的手法拍出来她坐着轮椅前进的样子,美极了。
  看着她把轮椅停在床边,略显笨拙的把自己挪到床上,但是她的腿还在轮椅上,这种不协调,还不赶紧拍几张。
  她笑吟吟的看着我,略带点歉意,似乎在说让我久等了。
  她举起左腿抬到床上,双手继续抬起自己的右腿,放到床上。终于整个人挪到床上后,她双手撑着创挪了挪自己的身体。
  “我需要做些什么呢?”跟我说话时她双手一直撑着床,好像全身的力气都在手上,双腿歪向一侧。紧绷的手臂,松弛的双腿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我想先问一句,你大概能接受到什么程度的拍摄?写真也是很多种的。”的确,很多小野模都是一丝不挂拍的,当然了偶尔穿个鞋穿个丝袜什么的。
  “没所谓的。”她的眼神清澈到让我不敢信,我眼神到处瞟,最终落在她无力的小脚上。她的鞋还没脱。
  “那。。你可以开始脱衣服了,这样无法表现,恩,女人的线条美。”的确,她裹的有点严实。
  如果不是我看错,就是她脸红了。
  我想仔细的看看她怎么样脱鞋子脱她那紧裹着双腿的打底裤,但是她似乎不打算给我这个机会。
  “可以麻烦你帮我吗?”我确定我没有看错,说完这句她的脸彻底的红了。
  在她的指导下我帮她脱了靴子,里面居然穿的丝袜,白色,少见。她的脚才叫柔若无骨吧,玩相机的我,习惯了轻拿轻放,但举起她的脚时,我还是感觉那是一点力都没有,只有一点重量。
  艺术家总是很容易产生杂念,在这个时候就很容易影响艺术创作。
  她似乎看穿了我的窘迫,扑哧一笑,就这么看着我。
  身为艺术家不应该害臊,艺术家都是赤裸的。
  我肆无忌惮的也看着她。当然,抓着她小脚的手也没放开。
  “你的眼睛可以拍照吗?”她在取笑我。
  “不能,但我的眼睛能发掘美。”毕竟我是个艺术家。
  拍了一上午,心底有说不出的愉快,从来没有过一个这样的艺术品供我这样的艺术家创作,尽情的创作。可能也是因为她的残疾,让她能更加灵活的摆弄她那细细的双腿,各种我从来都没有构思过的造型,配合光影,我觉得她在我的照片里跳芭蕾,她还很配合的穿了白色的丝袜。很美。
  “好了,我修完图发给你。”
  “其实不用修的。”折腾三四个小时,她也有点累了,实在坐不住,侧卧在床边盯着我。跟她的双腿一样,她整个人都无力了。
  “这只是个习惯,放心吧不是非主流的ps。”
  “谢谢你。”面若桃花,声如天籁。
  应该怎么说呢,她就像我梦中的美女,只是她从我梦里出来的时候摔了一跤,瘫了。艺术家都活在云上,可能她没带降落伞。
  我强忍着去吻她的冲动,她只对我招招手,我看不懂是让我过去还是出去。
  “我。。”我只是在询问她的意见。
  “能帮我穿上吗?不然我可能得躺到下午了。”她无助的时候一样是那么轻轻柔柔的。
  我第一次放开我的相机。
  重新抓住那只柔弱的小脚,恍如隔世,我背对着她,她不知道我在干什么。
  虽然我已经拍了无数张这对无力的腿,但是我还是没控制住。
  “你。。”她也在询问我。
  “对不起,我只是觉得它们太性感了。”艺术家都是赤裸的,我说过了。
  沉默。
  长达数十秒或者更长的沉默。
  她一把抓住我的衣服,似乎用了全身的力气。
  我回馈给她的可能就是艺术家的激情。
  “但是我不能那样。我没感觉,会受伤的。”她突然推开我,抱歉的跟我说。
  我只是看着她。
  “我用嘴帮你吧。”她也感受到小艺术家的火热了。
  看着她努力的挪着身体,爬到我身下,双腿不规则的被甩在一边,我不断的摸着她毫无感觉的腿,她丝毫不顾我在做什么,只是努力跟小艺术家交流。
  艺术家也是有欲望的。
  12点半了。
  “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我整理好衣服,把她抱上轮椅。我很舍不得柔若无骨的她。
  “雪如。”还是轻轻的。
  “记住了,一会儿留个邮箱,照片我留个存档,没意见吧?”想来也是不会有意见的。
  “快上楼去吧,还有两个人得拍呢。”
  “一会儿我再来找你?”我问她。
  “拍完再说吧,我一会儿得出去,康复训练。”她指了指自己的腿。
  “哦。”
  她又对我招了招手,这次我知道,我可以出去了。
  上楼,楼上两间房,左还是右呢。我选择困难。打开相机,刚拍的照片总数是336,右边。艺术家就是要任性一点。
  敲了敲右边的房门,里面咚咚咚的敲击地板的声音越来越近,我去,那个坐轮椅的穿雪地靴就够了,这还有个穿高跟鞋的?
  “来了。”声音,怎么说,有点成熟。
  一开门,嘿,残疾人聚会。但她最起码能站着。
  我打量着她,因为室内暖气很足,她穿的倒是不多,简单的居家服,下身睡裤,左腿短短的悬在半空,左脚上摇摇欲坠的套着拖鞋。哦,对了,那不是高跟鞋,是拐杖。
  “你就是雪如说的来给我们拍照的吧?小弟弟?”我去,挑衅我。她也打量着我,显得比雪如成熟老练并且很自信。最起码她腰伸的很直,上围很丰满,虽然我阅小野模也算无数,但是上围赶上她这么大的真不多。
  “恩对。”艺术家不解释。
  “进来吧。”她拄着拐杖,轻盈的走进房间,完全每样想象的那样不协调。左腿一步一甩,我很好奇为什么拖鞋每次总是在半掉不掉间挣扎,但一直不掉。有了雪如的小脚,我很好奇她的左脚到底是什么样的。
  “我们可以开始拍了吗?”我直接进入主题,艺术家不为钱,为的就是个艺术,而我,已经尝到了跟残疾人合作的甜头。雪如残疾的身体给了我无限创造和发挥的空间,我觉得我被小野模故意发骚的各种造型磨光的灵感又回来了。
  “但我想先看看你给雪如拍的照片,再决定是否麻烦你给我拍照,可以吗?”不相信我。艺术家就是艺术家,这可不是个幌子。
  坦然的给她看了刚才拍的各种照片,雪如的照片大体是按照我动态静态结合的思路来拍摄,围绕她在床上跟她可怜的双腿争斗的各种姿势,最后以一张她抱着穿好丝袜的腿,并把腿举到空中的姿势作为结束。动作和姿势我想表达的仅仅是她身体的无助以及内心的坚强。
  “我也需要穿成这样来拍照吗?”她看着我问。
  照片里的雪如其实穿的并不少,只是脱掉了厚厚的外套与打底裤,穿的一件长宽毛衣,丝袜,里面的衣服一点没动,最起码是拍照时没动,比小野模穿的多多了。
  “随你。”她不断的质疑让我感到厌恶,艺术家也是有脾气的。
  “哦?”她丢开了拐杖,往床上一坐,比起雪如的无助,她除了左腿之外都是正常的。就当着我面,她脱掉了居家服,只穿了一件紫色蕾丝的胸罩,又站起来脱掉睡裤,扯掉拖鞋,光着腿,左腿悬在身侧,我只能大概看到她的左脚紧紧的卷曲着,就像在躲避着什么一样,丝毫没有一点要松开的意思。
  虽然艺术家是有欲望的,但是艺术家也是有职业操守的。
  我大概知道她想通过照片表达什么。是独立。
  虽然左脚无力的悬着,但是面容微笑,看似亲切,实则保持着距离。她不需要别人帮助。在撑着床完成了比雪如更多的动作之后,她终于也支撑不住了,想想也挺有道理的,那么大的一对,只靠一条右腿撑着,的确挺累人。
  最后,她想学雪如一眼举起自己的残腿作为结束,被我果断的拒绝了。她无法做出雪如那种柔弱的动作,更加无法拥有雪如那样自怜的眼神。我给她的结局是另一样的。
  最后的镜头里,她右腿穿着高跟鞋,左脚仍然悬在半空,她只是简单的扶着墙,我希望她用很不屑的眼神看着地上的另一只高跟鞋,我从侧下方很顺利的捕捉到了我想要的画面。当然了,我选择了很多个焦点作为尝试,其中效果最好的,个人认为是以她的左脚作为整张图的焦点最棒。紧缩且赤裸的小脚,眼神里的不屑,加上斜后方窗种透出强烈的午后阳光,笔直的右腿。这就是我想要的,表达她的独立,我觉得她并不需要拐杖。
  我收拾收拾相机准备奔赴最后一个等待我的人时,被她叫住了。
  “我能看看我的照片吗?”她跳着到床边,脱掉了高跟鞋。左脚特别扎眼。
  “一般来说是不可以的。”
  “给我看看吧。”她的红唇比小野模发骚可性感多了。
  我只好走到她身边,一张一张给她浏览她的照片。
  她没说话,我也懒得跟她说话。
  看完照片,她怔怔的盯着自己的左脚。
  艺术家的欲望在熊熊燃烧,艺术家对美的认知是偏执且疯狂的。
  我摸着她的小脚,她的脚真的很小,很紧绷,她顺势躺下了,我也是。
  跟她和跟雪如完全不是一回事,和跟那些小野模也完全不是一回事。很刺激。她会趴在床边,左脚悬在半空随着我的节奏一抖一抖,在空中有力的飞舞的样子,我想她更希望看到这只脚坚实的踏在地面上。但我还是喜欢它在半空荡来荡去的样子。
  “照片我过两天发给你,留个邮箱吧。”我连事后一只烟都省了,她还是那么看似亲切的看着我。
  “没事不急。”她挺了挺胸,仔细的穿好睡裤,在她给左脚穿鞋的时候我发现了,她的鞋里好像有个松紧带。
  我知道雪如叫雪如,我知道雪如是截瘫,我都不知道她这样叫什么情况,我甚至也不知道她叫什么,艺术家有时候就是要这么不羁。
  我头也没回,从外面帮她把门关上了。
  看一眼表,4点了。我还没吃饭。
  楼下开门声,我都不用看,听了轻轻一声谢谢,我知道是雪如。
  “吃饭了。”雪如说话仍然是轻轻的柔柔的,但我感觉到她已经很努力的喊出来了。
  我先下的楼,跟雪如坐在桌边,等着另外两个人下来,一个是我认识的,一个是即将认识的。
  “姜姐。”雪如对这拄拐下来的人喊,我回头一看,是刚才那个。
  姜姐,应该是美女姜,对得起这个姓。
  “希希!吃饭了。”还是姜姐厉害,她比雪如声音大得多。
  一会儿之后楼上下来一个年纪更小一些的姑娘,看起来就很活泼,还有点叛逆的意思。但是最大的区别是,她一点都不残疾,我觉得我今天的灵感可能到头了。
  “你就是来拍照的?”她反而先跟我说话。
  “是啊希希你快吃,吃完就叫他给你拍了。”雪如替我接过话头,我只顾着吃,艺术家也是会饿的。
  “好,一会儿我们去温泉拍没问题吧?”希希的大眼睛真的很大,她比雪如多了一分活泼。
  “不下水就没问题。”实话实说。
  “呸,谁要你下水。”
  “我可以下水,但是相机不行。”
  “呸呸呸。”
  希希呸完之后,我觉得我无法下筷子了。毕竟外卖的盒子都放在桌子中间,给她全覆盖了。
  吃完饭休息了一会儿,6点50。
  当然是跟雪如聊天去了。我了解到,姜姐是小儿麻痹,她那看起来很紧绷的左腿,其实跟雪如的双腿一样脆弱,很容易受伤,只不过区别是,雪如受伤了也感觉不到。我很好奇,希希呢?雪如让我自己去发掘。我也没继续问了,毕竟艺术家也是要有探索精神的。
  7点整,我到了别墅后面的私人小温泉边。
  希希已经在池子里了。
  灯光有点昏暗。我拍过类似的场景,不过是在浴室。
  “快点来拍吧,我边泡你边拍。”希希有点像使唤佣人。但是我今天已经很满足了,随她去好了。
  唰唰唰拍了几张之后,索然无味,只是一个靠在池边的小姑娘,完全没灵感。
  希希看我不拍了,哗的一声从池子里站起来,我早就看出她没穿衣服,所以没太惊讶,毕竟跟姜姐比起来,那对旺仔小馒头还不太能让我感兴趣。但是我看第二眼,觉得灵感蹭蹭冒,希希没有右腿。或者说,她的右腿只有短短的一小节肉团。看起来就很软,因为希希慢慢挪过来的时候肉团在晃动。
  抓住了这几个镜头。
  但我觉得还不够,用命令的口吻,让希希穿上了丝袜,淡蓝色的。天已经黑了,在昏黄的灯光下,右腿下方直直的垂下来的丝袜扁扁的,已经和黑夜融为一体,只能看出肉团的轮廓而已,我往她身上泼了一些水,也算湿身了,希希的主题是,年轻的抵抗和欲望。是的,我想表达的是残疾并不能阻挡她的活力,并不能浇熄她的欲望。丝袜,裸体,湿身,她的眼神灵动且诱惑,并没有让她刻意的表现她的残疾,但她似乎毫不避讳,我每次要抓特写,她总是一只手抓住她右腿的肉团,或是双手抱住她仅有的左腿,又或是拿起垂着的丝袜。她与我想的一样,因为年轻,所以残疾只能给她带来不便,但丝毫没有困扰。
  我想艺术家是赤裸的,艺术家的欲望是迸发的,所以丝毫不用克制。
  我今天第三次放开我的相机,在温泉水里好好的跟希希大战一次。因为少了一条腿,跟希希可以尝试很多体位,毫无阻碍,希希也是个老手样,很放得开,很配合,她用仅有的左腿缠在我腰上的时候,我感受到了她右腿的肉团也在动,可惜它太短了只能用力夹在我的腰侧。
  。。。
  给他们三个拍完照已经两周了,我至今不明白为什么小博子会介绍那三位让我拍照,我也不明白为什么小博子再也没联系过我,我也无所谓。倒是跟那三位让我灵感和欲望同时迸发的美女,我主动预约了下一次的拍摄。
  有时候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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