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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在报上发表的采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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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8-10-10 22:19:38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不能在报上发表的采访
今年3月的某一天,我接到了钟大姐的电话:小于啊,我是钟大姐,你明天上午有时间吗?”“您好!大姐,有时间,啥事啊?”“我带你去采访一个朋友,她会向你诉说她的特殊故事,你会感兴趣的。”“是吗?时间地点?”“早上8点,百货大楼大门。”“好!不见不散!
    第二天,我如约见了钟大姐,上了她的小轿车。她把小轿车开到了城东的一个别墅区,在一栋两层别墅的花园门前停了下来。她下车去按了对讲门铃,不知说了什么。她回到了车上,电动大门慢慢的打开了,她就把车子开进了花园,大门又自动关上了。
    别墅门前站了一个管家模样的中年男子在迎接。钟大姐跟他点了点头,很熟落的领着我走了进去,在大厅的沙发里坐了下来。请喝茶!那个男子捧了两杯茶进来,放在茶几上。太太在房间里吗?钟大姐问,男子点了点头说:太太在楼上房间,已经交代了说等你们来了,就请你们到房间找她。钟大姐就领着我上了二楼的一个房间门前,轻轻的敲了一下房门,只听见女声答到:是钟玲吗?”“是的,是我!”“请进!钟大姐轻轻的推开了房门,招呼我一块进了房里。
    我一进房里,眼前的景象着实吓了我一跳。只见房间里放着两部小车子,车子上同样立了一个不锈钢的架子,这两个架子上也同样悬挂着一个很细密的网兜,每个网兜里分别装着一个剃了光头但没有四肢像个冬瓜似的女人!一位穿了白色的紧身衣服,另一位是裸体的。丝丝,这位就是于小姐。钟大姐跟其中那位穿白色紧身衣服的女士打了个招呼,回头又跟我介绍说:这位是李太太,另一位是陈小姐。”“您好!李太太,陈小姐!我一边回答,一边给她们各自鞠了一个躬,顺道打量了她俩。
    眼前这位李太太年约30多岁,剃了光头但没有化妆,白白净净的面容清瘦,脖子上围了一条毛巾,没有四肢的身躯不是穿着白衣服,而是全都缠满了雪白的绷带,但看得出腰还是蛮细的,身材保持的很好。胸部戴着一个巨大的像金属做的乳罩,那乳罩的后面还有一根电线伸出通到右后方的柱子中,在雪白的绷带映衬下显得非常不协调,身躯的大部分装在网兜里,悬挂在架子上,网兜织得很细密,下部留有大约15厘米宽20多厘米长的空挡,离架子的底板约有30多厘米。在她那没有双腿的身躯的底部引出一条估计是导尿管的胶管透到架子旁边的瓶子里,瓶子里已经有小许淡黄的液体。网兜的下部四个角分别引出四条橡皮带连接到架子的四条柱子上,可能是用来稳定她身躯的吧。在她缠满白绷带的身躯上引出几根电线,沿着网兜上部的四根悬挂绳伸进了架子的柱子中。底板的下边是一个箱子,从箱子的后方延伸出一条电线,连接在墙上的插座上。箱子的前面有几个小信号灯,其中一个绿色的小信号灯正一闪一闪的亮着。在她右前方的架子柱上挂着一个玻璃瓶子,里面装了有大半瓶的像水的液体,瓶口伸出一条小胶管,小胶管沿着柱子上伸出的不锈钢小管一直到她的嘴前,小胶管的尽头是一个吸嘴,只要她的头往右前一点,就能咬住吸嘴而吸允那瓶子里的液体。在吸嘴的后上方还伸出了一个麦克风,可能是喊人用的。麦克风的上部又伸出另一条不锈钢小管前端装有一个按钮开关,位置刚好在她头部的右侧,只要她把头往右一靠就一定能顶到那个开关,我估计应该是麦克风的开关吧。在她头的后方还有一左一右两个按钮开关不知是什么用的,另外架子上部约有50多厘米厚的部分看不到是什么来的。
    另一位陈小姐浑身都是汗水,像刚做完激烈的运动似的。陈小姐年约20左右,也是剃光头素妆,没有四肢的身躯比较瘦小,有点像小孩的身躯,全部裸露着没有缠着白绷带,白白净净的,不算很瘦却很匀称,脸色比较红润,但明显凹陷的眼窝里没有眼珠子,应该是瞎的。两条胳臂是被连根截去的,只剩下两块小肉包。胸部同样围着一个很大的像金属做的乳罩,后面也是伸出一条电线透到架子右后方的柱子上。臀部浑圆的完全没有腿的残留,只剩下两块不大但已经明显松弛了的肉团,被臀部压在网兜里像两块肉板。网兜下部留出的空挡刚好露出她的阴部和肛门部分,看见没有阴毛的下阴很明显的插了一根非常粗大的粉红色的棒棒,露在外头的短短的尾部旁边还伸出一条电线,跟架子柱伸出的电线连接在一起,棒棒尾部下面还滴着小许的液体,下部的盘子里盛有小半盘可能混有尿液的淡黄色的液体,可能是刚刚自慰完。屁眼上也同样插着一根也是有电线伸出的粉红色棒棒,两个粉红色的棒棒尾端用一条黄色带子栓在一起,带子两端连接着她腰间的腰带上,可能是为了防止两个棒棒掉落的。悬挂着她的架子设施就和李太太的一样。
    “于小姐啊,我们没有吓着你吧?李太太看我怔怔地看着她俩就关心的问道。我赶紧把目光收回来,很不好意思的回答:对不起!我太失礼了。钟大姐也有点惊讶的赶紧笑着打圆场说:你们别怪她了,只怪我之前没有把你们的情况跟她说清楚。我要是第一次看到你们俩,也肯定被你们的怪模样吓得目瞪口呆,不赶紧往外跑才怪了。”“对不起!我要先去洗澡,失陪了。陈小姐脸色有的变了,带有点气喘的说道。只见她把头往右方的开关上一顶,对着麦克风说道:方良,进来送我去洗澡。话音刚下,刚才在门口迎接我们的那位男子走了进来,把陈小姐推了出去。
    李太太解释说:方良是我们的保姆,也算是小雪的男朋友。”“今天是什么日子啊,居然会破例让我们到你房间来?钟大姐笑着说道。
    李太太没回答,只见她突然双眼一合,身躯微微颤动起来。钟小姐赶紧说:丝丝,我看我们还是先到下面大厅里喝茶吧,呆会儿再见!就急忙拉上我出去了。在出房门前我悄悄的回头看了李太太一眼,只见她身躯在激烈的摇动着,但面容却是很享受的样子。
坐在大厅沙发上,我问钟大姐:刚才陈小姐好象不大高兴?她一边喝茶一边跟我解释说:我虽然跟丝丝也就是李太太她是自小长大的好姐妹,也是这里的熟客了,但她还是第一次让我进房间,可能是为了让你更清楚她俩的事才这样做的吧。陈小姐不会不高兴吧,她很文静的,平时都不大吭声。因为我知道丝丝她们因为没有了四肢,所以每隔30-60分钟就要自慰享受一次。刚才是她的定时自慰时间到了,我们不好打扰她,所以就先退出来喝茶,你也不要介意啊。
    “呵?李太太是不是做完截肢手术还没有痊愈啊,怎么还包裹着绷带的呢?到底是为啥事故要截去了手脚的呢?我好奇的问道。不是的。丝丝早在28年前她19岁时就已经截去了双脚,过了两年后又截去了双手,到现在已经25年了,只不过她喜欢这样用白绷带包裹着而已。小雪本来是丝丝的小保姆,服侍了她23年,听说回老家去了,但一年不到,又在丝丝家看见她了,不过就已经是现在这个样子了,她那时才18岁,至今也有20年了。后来他们家就没有再请女保姆,都是请男保姆,现在这个方良是第2 个男保姆,在他们家已经干了有15年了,他是小雪的男朋友,但小雪一直不肯跟他结婚。至于为啥截肢,我只知道丝丝截去双腿是因为赶时间回部队,路过货运场的路上不小心被火车压断了双腿,但为什么两年后又没了双手就不清楚了,至于小雪是什么原因成了这模样,就更不知道了,你呆会儿亲自问她们吧。虽然我和丝丝从小一起长大的好朋友,但我也是不太清楚其中的原因。她们一直都不肯讲,我也不敢多问。前几天她突然跟我讲,我不想把我们为何截肢的事实再隐瞒了,反正我们也已经一把年纪了,也不知道还有多少年的命,更不怕别人怎么笑话。所以要我帮她找一个信的过的记者朋友,把她的故事记下来,公之于世。
    “啊?这么说李太太已经有47岁了?陈小姐也已经有38岁了?我真是看走了眼!我还以为李太太只有30多岁,陈小姐只有20岁左右呢。我惊讶的问到。快乐就年轻罢。钟大姐笑着回答。
    我又打听道:那李太太的先生呢?”“丝丝的先生大雄是这家楼盘的老板,也是跟我们是同一大院里长大的,也是同校的同学,只是比我和丝丝高二年级罢了。他在读书时已经跟丝丝谈恋爱,丝丝没了双腿后他俩就已经住在一起,说是方便照顾丝丝。我们那个年代跟现在不同,要等到男的27岁、女的24岁才能登记结婚。所以他们等了6年,那时丝丝早已是手脚全没了。他抱着丝丝去登记结婚,当时在我们大院引起那很大的震动呢。因为丝丝的爸爸是我们军区的首长,当时很多人都议论说大雄是为了巴结首长想升官才会和这个没有手脚的废物结婚的呢。”“啊!”“他俩结了婚以后没多久,大雄就自己申请转业到地方上工作了,后来因为地方上的工作忙,没时间照顾丝丝,就在老家带了他表妹也就是小雪出来做丝丝的小保姆。
    钟大姐继续说着:我和丝丝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姐妹,我以前就算很忙,也要至少每月抽空来她家几趟,和她聊聊天。她因为这模样出门会引起很多人好奇而问长问短,再说穿戴假肢也是挺费事和不舒服的,而且她比较好静,所以从来不出门,她俩都不看电视,也不听广播的,她们对外面世界的了解都是有和多通过我和她们聊天时知道的。
    正说的兴起,方良来请我们上楼,说是太太想跟我们聊天。于是我们又回到了二楼的房间里。
    我们进了房间,小雪没在。李太太很不好意思的说:真不好意思,让你们久等了。”“没有,我们打扰您了。我赶紧回答。李太太说:我们因为没有了手脚,像你们那样运动就不可能的了,只有靠自慰器的刺激来运动身躯,我用的机子是间隔40分钟就会自动通电20分钟,除去清洁的时间,我实际只有30分钟左右的空闲时间了,看来我还是抓紧时间把我的故事说了吧,免的耽搁于小姐的时间,好吗?
   “好!我答道。我的大概情况钟铃可能已经跟你讲了吧,李太太接着说:我就挑她不知道的说说吧。我是1958年出生在一个军队干部家庭里,家里有兄弟姐妹6人,我是家里最小的,自小父母当我是掌上明珠一样的呵护着。我初中时参加了学校的宣传队,在宣传队里我是白毛女的1号演员。钟大姐解释说:那时候是全民学八个样板戏的时候,你们可能不太清楚了,呆会儿我再慢慢跟你解释吧,反正就是所谓芭蕾舞舞蹈表演的主角。
    李太太又接着说:初中三年级时有一天,我在表演的时候不小心把脚髁扭伤了,到医院把脚髁包的像粽子似的,要拄个拐杖走路。从那时起,我发现我特别喜欢身体被纱布绷带包扎的感受。后来伤好了我还是要用纱布绷带缠着脚髁,依旧拄着拐杖走路好长一段时间。到了高中时候,我就跟校长要求参加学校卫生救护队。
    “那时候因为所谓备战,学校也要组织卫生救护队,以便战争时期救护伤员。李大姐插话解释。
    李太太接着说:学校派我到部队的医院里接受了7天的救护训练,学习了怎样包扎伤口、止血和固定肢体等急救常识。医院还给我们每人发了20卷白绷带,一大包纱布和几块夹板让我们经常练习。
    回来后我就经常自个在房间里练习用纱布绷带和夹板在自己身体上包扎,每次我都会觉得无比的兴奋和快乐。有一次,我包扎我的臀部时发现我阴部很痒,非常想用什么东西插进去那样。我找不到合适的东西,自己用手指在(XXXXX)里不停的插,觉的(XXXXX)里涌出很多液体来,把盖在阴部的纱布全都弄湿了,整个人顿时很兴奋。那时我没有什么性知识,以为是自己不小心把尿液弄了出来,还把那块纱布拿到鼻子上嗅闻,才确定不是尿,就把那纱布扔到垃圾堆里。
    因为很喜欢用纱布绷带包裹的感觉,所以为了把自己从头到脚都用纱布绷带包裹就偷偷的到医药商店买了很多棉花、纱布和绷带回来收藏在衣柜里。经常一有空就躲在房间里用纱布绷带从头到脚包裹起来,但发现没办法用手指去插那里,就想用其他物品代替,却找不到合适的东西,最后就找来一条木棍细心的削磨光滑,塞进去觉得很合适,这就是我的第一根自慰棒。
    我把自己全身包裹了以后就会静静的躺在床上想入菲菲,一会儿幻想自己两条腿断了,一会儿又幻想自己手脚都没有了,一会儿又幻想自己全身都受了伤等等,就觉得整个人飘飘然的,会无可言状的兴奋。后来觉得独处的时间不多,不够过瘾,就决定用纱布绷带来代替内衣裤,于是除了天气很热需要穿裙子和洗澡的时候,我都是这样用纱布绷带来包裹我的身躯。但却发现小便很不方便,后来终于想出了方法,就是在下面裆位留处空挡,把周边用胶布粘贴固定好,外面再用一块纱布封贴就很方便了。需要小便时就揭开纱布,拔出那木棒就可以了,这方法我一直沿用到现在。
    这样吧,既然我请了于小姐来写我的故事,我就干脆让你们看一下这隐私吧。来,钟铃过来帮我揭开我下面的那块纱布。
    这时我才留意到装着李太太的网兜下面空挡位置有一块看样子很厚的纱布贴在那里,上面还微微的隆了起来。钟大姐就蹲下把李太太下面那块纱布揭开,纱布的周边围了一圈棉花条,可能是为了防止液体渗漏的。我看见里面确实留有约10厘米宽20厘米长的空挡,空挡的周边用胶布粘贴的很整齐,刚好把下阴和肛门露了出来。但她的下阴上部可能是开了一个口子,但有一块胶布把那地方连导尿胶管一起封贴住。下阴和肛门各自塞了一根比陈小姐的那两根还要粗大的粉红色的自慰棒,同样都有电线伸出和有防脱带子栓着。
    钟大姐咋咋舌说:我从来都没有看见过你们的隐私,刚才看见小雪赤裸着身躯又塞着那么粗大的棒棒,我已经很吃惊了,没想到你塞的更粗大!李太太笑着回答:当然粗大了,你不想想我们都没有双腿来夹持着它,只靠周边的肌肉来夹持,而它还会震动的,几十年来每天都这样,肌肉早就松弛了,幸亏有带子挂着,再加上外面有纱布捂着,不然就需要更粗大了。现在也已经有点松动,迟些恐怕又要换一根更粗大的才行了。”“哎,你不会怪我问的那么深入吧?钟大姐试探的说。李太太笑了起来,一边笑一边说道:我知道你老早就想打听我的隐私,只不过我从来不说,你也就不敢问而已。好吧,既然我都让你看了,也不在乎你问什么了,随便你问吧。钟大姐就不客气的问道:那你老公那条有这么粗大吗?李太太笑得说不出话来,歇了口气再继续说道:你开什么玩笑,人怎么会有那么粗大,岂不是成了超人吗!实际上我老公早在和我同居三年后就已经不再插我那里了,因为已经松弛了,他插也不过瘾,我也觉得像没有插进去一样。所以我是一直是跟他口交的不过这样双方都觉得满足。”“那他没意见吗?钟大姐又继续问道。李太太接着说:不会有意见的。反正口交比那里更舒坦和持久。
   “对了,你胸部戴的那个像金属做的巨大东西是什么来的呢?钟大姐好奇的问道。李太太解释说:那个是乳房的电动按摩器,跟下面的两根自慰棒是一套的。每次自慰时,首先是这个按摩器先动作,大约2分钟左右前面的棒棒就会从慢到快的震动,我的身躯在这样刺激下会不自觉的摇动。再过5分钟就会转为轮番摇动、插拔与撞击的动作,同时后面的棒棒也在越来越激烈的震动,按摩器的揉摸也同时加快,这时我就会达到高潮,身躯的摇动也会更激烈,如果下面没有橡皮带拉住,真不知道会撞到什么了。就这样持续10分钟,前面的棒棒又会自动转为震动,两根棒棒和按摩器的频率又从快到慢直到停止,歇40分钟又从新开始,这就是我每一次自慰运动的周期。这个周期是可调的,晚上在床上睡觉就隔三个小时一次,高潮时我的臀部会把床板打的咚咚响,像敲鼓一样。年轻时是歇的少,做的多,随着年岁的增加,精力就会减少,那歇的时间就需要长些了。
    这套东西是在外国买的,国内对残疾人不够关心和封建保守,所以没有这东西卖。这套东西还包括有一副有立体影象刺激的眼罩和叫床的音响,让你有亲历其境的感觉,不过我觉得不需要就没用,另外有很多种的棒棒,甚至有在经期也能长期插着不拔出来的。我老公说还有专门给没有手脚的男士自慰用的,只要套上就跟我们女用的一样精彩和刺激。所以外国对残疾人,就算是像我们这样的重残者也都同样关怀备致的。
    正说着,李太太突然话音一转:我又到时间运动了,钟铃快帮我把纱布贴好,要不就会弄脏了!另外赶紧帮我把毛巾围好在脖子上。钟小姐赶紧帮李太太把那块纱布从新贴稳妥,我就拿起原来折叠好放在车子底版上的毛巾在她脖子上围好。然后我们就想告别出去了。没想到李太太却很大方的说:如果你们有兴趣看我运动时的丑态就不用出去了。我们就连声答应了。
    只见李太太合上双眼,脸上有一种很享受的神态,身躯也开始慢慢的摇摆,口中也发出轻微的呻吟声,慢慢进入了高潮,身躯的摇摆也越来越激烈,有时会把腹部弯折到90度,下面的几条橡皮带轮番拉紧放松;有时又会两边扭动,弯折和扭动的频率也越来越快,头部也开始有汗珠渗出来,随着身躯摇动频率的加快那汗水也越来越多,呻吟的声音也随之从小到大了,呼吸也越来越急速了。就这样大约过了十几分钟,她身躯摇动的频率开始慢慢的缓下来了,声音也小了下来,大约又过了几分钟就全部平静下来了。
    李太太满头大汗,下面的那块纱布也全湿透了。她慢慢的张开眼睛,有点气喘的说:真不好意思,我的丑态全让你们看的笑话了。对不起,我要清洁一下,失陪了。说着把头往右边一靠,对着麦克风说道:小方过来帮我去清洁一下好吗。钟大姐赶紧说:不用叫了,我来帮你清洁吧。李太太说:谢谢!不用了,你不清楚该怎么做的,不过你要想八卦就跟着来吧。这时,方先生已经走了进来,正准备把李太太推走。我看她不太高兴就赶紧跟钟大姐摆摆手,钟大姐见此就说:算了,我们还是出去坐一下喝喝茶好了,呆会儿再见吧。说着就拉着我往外走了。我也赶紧说了句再见就和钟大姐一块到大厅去了。
   我们回到了大厅,一边喝茶一边又聊起了李太太的事。钟大姐说:我虽然经常来这,但每次她都让我在大厅里坐着,她就吊在那车子上,总是用一块布把下面围盖住,有时会自己用嘴巴控制车子走出来,有时就让方良推她出来,到时间就会让方良匆匆的把她推回去,我只知道她是要去里面自慰了。小雪也是用像罗伞样的布罩盖着,只露出头来的。所以我其实从来没有像今天那样看的那么多,真是大开眼界了。也算是托你的福了。我好奇的问道:那车子又没有控制的开关,她怎样来控制车子走路的叻?”“她头部后面有个开关,她的头往后一顶,车顶上就会伸出一条前面装有摇动开关的管子下来,刚好把开关送到她的嘴边,她就可以咬住开关的摇柄,就可以很方便的控制车子的前进后退和左右转弯了。钟大姐像很精通的说。
    喝了一口茶,她又接着说:我一直觉得很奇怪,她们残废了这么久,身材依然这么好而不会发胖的呢,原来她那套东西的威力竟然那么厉害,能让她这么激烈的运动,如果不是亲眼看到,我可想象不出来了。我感叹的说:是啊,我也是头一回知道外国制造的残疾人设施竟然这么先进和齐备。能让她们这种根本没有手脚的残疾人不但坐的那么稳妥和行走自如,还能让她们不但可以自慰来打发时间,还可以进行激烈运动以保持身体健美和健康,真是替她们想的周全!有了这设施,就算万一像她们那样残废了也不会觉得百般无聊了。
    钟大姐大笑了起来,又说:看来你是中了那套设施的毒了,你不会自残得像她们那样来享受吧?我也笑着说:我不会!再说我也没有一个能提供这套设施给我使用并且愿意无条件服侍我的老公,要是残废成了这样,那可不就惨了吗?
    正在这时,没留意李太太已经自己用嘴巴咬着摇动开关的手柄,控制着她的车子悄悄的到了我背后,刚才我的话早已被她听得清清楚楚了。
    她接着口说道:那也未必很惨的。我当初刚没了手脚时,还没有这套设施,生活条件也很差,老公上了班,只有我一个人躺在床上,还不是只靠一条木棍和纱布绷带就同样可以照样活的自在吗。其实只要你是确认你是真想拥有这种没有手脚的生活才去自残的,就肯定不会去计较那么多条件的了。像小雪就是这样一个不顾一切的自残者的榜样了。算了,不要在讨论这些了,我们还是言归正传吧。
    说着就控制车子来到茶几旁边停了下来,头往左后的开关上一靠,她前面的开关管子就徐徐升了上车顶的箱子里隐藏起来了。
    我留意到包裹着李太太身躯的纱布绷带已经换了新的了,还隐约透发着些微消毒剂的气味。
    李太太停好了车子就说:有一天家里没人,我照例独自躲在房间里用纱布绷带裹着自己全身,正躺在床上兴奋的想入非非时。突然门外想起了妈妈的喊声:丝丝在房间里头吗?我吓了一跳,妈妈今天怎么突然有什么事回来了,我吓不敢吱声。过了一会儿只听见房门的锁咯哒一声,房门开了,妈妈已经走了进来。我才发现刚才没有把门栓上!坏了!我已经无法掩盖了,终于被妈妈发现了我的秘密。妈妈看见我这模样也吃了一惊问道:你怎么哪?受了伤吗?我吱吱捂捂的不敢吭声。
    妈妈关心的走到床边来查看,发现我根本没有受伤,可能看见我下面的纱布湿了还微微拱了起来,就把那纱布揭开,于是发现了我那里还插着一根木棍子。这可不在那年代是非常保守的,再说我还是个不到17岁的少女,这可是不得了的大事啊。于是就大发雷霆的把我臭骂了一顿。
    要知道我是从小宠大的,父母只会把我当宝贝看待,从不会骂我一句半句的。我非常的气愤,再加上宠坏的小姐脾气,于是就跟我妈干起仗来。妈妈也气的浑身发抖,就把我的所作所为告诉了爸爸,于是两老就一齐把我狠狠的臭骂。在这么这样猛烈的骂声中,我惟有哭着不在吭声,直到他们骂完为止。他们还搜查我的衣柜,把我所有的纱布绷带等有关物品全都扔到垃圾堆里。
    晚上我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心里一边责怪父母管的太严,一边又怄气的设想着:如果我跑到马路上让车子压断了双腿,在医院里就肯定要用纱布绷带来包扎我的残肢,就算伤口痊愈出院后,我也可以照样包扎,那他们就不能再管我怎样包法了,那我就有借口做我喜欢的事了。可能这就是我自残的第一个念头,但想清楚觉得不可靠,谁能保证压的那么准,万一压死了又或者把屁股也压烂了不就完蛋了吗?不过自残的这念头已经在脑子了生了根。那晚我左想右想的慢慢睡着了。
    接下来好几天我都不再敢去想这样包裹的事了。后来看见风平浪静了,心里又老惦挂着,就偷偷的又去买了一大堆纱布绷带回来,重新找一根木棍回来仔细的削磨光滑,悄悄的又照样包裹起来了。
    隔了十天八天,又让妈妈硬是扯开衣服发现了。又是一次暴风雨般的臭骂和搜查没收。就这样几个回合下来,爸爸妈妈可能觉得我已经不可教育的了,于是爸爸就提前把我送到部队去当兵了,那时我才刚满17岁。
    到了部队在新兵营的时候因为忙碌和疲劳,根本没有时间去想这事。新兵集训结束后,我到了军区通信连在总机当话务员。不在当班时就又想起这事来,但部队的生活很严,没有空间让你去包裹和收藏那些东西,就不敢包了。但有空时脑子里总是在盘算着怎样才能有机会弄那事,自残这念头又出来了,而且想的越来越多和有计划。
    就这样过了快两年,因为在我家到部队营房的捷径上要经过一个火车货运站的几条铁道,那里每天都有很多火车经过。启发了我想到一个既能准确的只截去两条腿,不会伤及其他部位;又能不引起其别人注意和累人负责的好办法。于是我就利用休息的时间去附近一个火车货运站观察了解火车货车的挂解车卡的情况,知道每天晚上845分在货运站最外一条岔道上总会有火车在那里放溜几个车皮进去,我就想到可以装着赶路,在铁路轨道中滑倒,刚好扑倒在在铁轨上给放溜的车卡把两条腿轧断了的计划。为了能准确的让车轮子压在屁股的下部,只保留屁股而且能把双腿全部压烂,我提前几个晚上抽空去现场操练。终于在我休息天那天晚上回部队时毫无破绽的按我预先设定的计划把我的双腿送回西天去了。五天后,我在铁路医院的病房里苏醒过来时,我就知道计划已经成功了!但是否达到我的需要呢?我悄悄地用我的双手顺着我的身体慢慢的往下摸,终于发现在我的臀部以下全都没有了,腰部到臀部全都包了厚厚的纱布。我心里顿时觉得很兴奋,一直梦寐以求的新生活将要来临了。   
    后来部队和铁路都进行了多次调查,因为我一口咬定是赶时间不小心滑倒造成的,他们也在现场找到我预先设下的西瓜皮,而且又找不到目击者,最后结论是我不小心造成的工伤,由部队负责。
    钟大姐插嘴说:我还一直蒙在鼓里,以为你真是不小心造成的工伤事故呢,原来是早有预谋的自残!你这丝丝也真是心思细密啊。
    李太太笑着又继续说:不光是你,就是我老公包括全世界都不知道内幕。你也知道当时那年头,谁敢公开说要自残,那肯定要被送去精神病院的!所以我一直不敢说,现在既然要于小姐来写我的故事,那当然要老实的说出来,要不会对不起我自己的了。
    在医院住了几个月,我心里一直是甜孜孜的,只要一看到自己圆圆的臀部被雪白的绷带包裹的严严实实,像一个棉球似的,就会非常的兴奋,所以每次换药时,下部的绷带都是湿的。为了不漏出破绽,我表面上从来不敢表露出这些兴奋和满意,还总是故意做出一种世界末日的表情。
    说到这,我留意到李太太的身躯又开始有点颤动了,我知道她又到时间运动了,就主动的说:李太太您先去忙吧,我们在这喝茶等您吧。
    李太太就马上把头往右边的开关上一靠,对着麦克风说:小方请来一下。方良快步来到了,马上推起车子就走。李太太急忙的对我们说:真不好意思,失陪了,回头见。话音未下,车子已经推走了。
    大厅里又只剩下我和钟大姐。我就拿起茶壶斟了杯茶给钟大姐说:真是不可思意啊!李太太竟然是如此勇敢,而且心思这么细密。
    钟大姐也很唏嘘的说:听了她自爆内幕,我也觉得很吃惊!没想到丝丝她竟是为了这么点嗜好而作出这种失去自由和常人无法忍受的痛苦的抉择。不过她这么勇敢的去追求梦想,也真让我佩服和赞叹!
    就这样大概过了有230分钟,李太太又自己用嘴控制着车子出来了。她略表歉意的说:不好意思,让你们久等了!我还是抓紧时间接着把我的故事说完吧。
    在我住院期间,大雄也就是我后来的老公几乎每天有时间都会陪在我身边,不断的安慰我,并不断的向我表示爱意。后来我就被转送到疗养院去作康复治疗和训练了。
    在疗养院住了一个月,看我已经完全康复,就让我回家了。但由于完全没有腿的残余,就算怎样训练,我还是没有双手的支撑就坐不稳,就算用带子把我的腰部固定在轮椅靠背上,只要坐的超过30分钟,我的屁股就顶不住了。所以我就提出申请要回家里休养,部队也同意了,并让我不用再回部队去了。
    在家里休养了一段时间后,我虽然以康复为名还是每天用纱布绷带包裹着臀部,爹妈也无法干涉我,但我需要自慰就还是觉得不方便。于是就让大雄帮我在外面找房子,他当然乐意。那时要找房子很不容易,他千方百计才通过关系给我在附近弄了一套房子。于是我就跟父母说为了锻炼自己的独立生活能力想搬到外面去自己住,父母想到他们也不可能跟我一辈子,也应该让我趁早学会独立生活,也就同意了。
    我搬到外面去住就像放出了鸟笼一样,不会有人干涉了,我就大胆的按自己的意愿来生活。因为没了腿,性欲比以前大了很多,虽然大雄每天都会跟我搞1-2次,但我总觉得还没有满足,常常要用手挖用木棒子来插才能满足。大雄也知道满足不了我的需求,就帮我想办法让我不但能坐上比较长时间,还能解决大小便和自慰的方便。于是就给我的轮椅座上开了一个洞,下面做了个暗箱,里头放置着一个盘子用来盛放大小便和那里流出来的液体。又找来了一块软硬适中的海绵,也同样开了洞,在海绵上按我残余的臀部大小做了和合适的坑,让我能坐的舒服,另外还用棉布做了个套子,透气好多了。这样我就不用长时间躺在床上,不但可以整天包裹着,还可以塞着那玩意不用再贴纱布,又不影响坐轮椅走路。出外时我就用裙子盖着就看不出内里的乾坤,真是太方便了。
    由于完全没有腿骨的留存,坐上半个小时就会觉得很辛苦,要是坐一个小时的话,我的臀部就会完全麻木,真是有一利就会有一弊。有时候想坐着看一下书或杂志,也因为一方面坐得很辛苦,另一方面那里刺激着精神不能集中,最后就只能放弃。就这样过了一年,我开始在想,既然我已经残废了,虽然还有双手,但实际用途也不大,基本上就跟完全残废差不了多少,到不如干脆全残可能还好一些,可能会更刺激和过瘾呢。于是我就开始幻想自己失去了双手的生活会是怎样的呢?越想就越兴奋,觉得那才够过瘾。一个完全失去四肢和自由,什么都做不了,唯一只能靠塞着那东西来度过一生的影象老是浮现在我脑海里搞的我心绪很不安宁。我就大胆的跟大雄说了,起先大雄觉得太不可思意,后来在我反复述说和请求下,他才勉强同意,但还让我仔细考虑清楚,说是截了肢就不可能再接驳上的了,要三思才行。
    我反复考虑了之后,决定尝试。就先把双手放在肚子上,让大雄用绷带把我和我的身躯包裹在一块,尝试生活一段时间,看我有什么反应和能否适应。
    就这样把双手也一起包裹上之后,我觉得很兴奋。打那以后,我就一直不愿把手放出来,心里一直认为手已经没有了。
    那时大雄实际已经和我住在一起,我的双手跟身躯裹在一块,什么都做不了。早上大雄把我抱起床,抱着我去洗手间服侍大小便,然后帮我洗梳,接着把我放在轮椅上,把我的身子绑好在靠背上,喂我吃了早饭他就去上班,剩下我坐在轮椅上静静的幻想和独自兴奋;时间过的很快就又到了中午,坐了一个上午,我残余的臀部早已支持不住完全麻木了,就把我抱到床上,他回来喂我吃了饭后,又帮我清洁了下阴,我就在兴奋中美美的睡上一觉。睡醒了我就躺在床上,一直等到大雄回来,喂我吃晚饭,帮我洗澡,再轮椅推我去一边散步,一边聊天。晚上他就搂着我睡觉,我在他怀抱里很快就睡着了,一眨眼就已经天亮了,这样一天很快就过去了。这期间我全天都塞着那东西,只有他需要时才拔出来,弄完了又帮我塞回进去。
    就这样连续过了几个月,我觉得非常快乐,觉得这种像婴儿那样什么都要靠别人来服侍,只有塞那东西和纱布绷带就过日子的就是我一生所需要的生活,同时也让我想好了一个能把双手去掉的计划。大雄看我非常适应这样生活,也知道我是铁了心要把双手去掉的,也就没再说什么了。
    有一天,我用之前大雄帮我到医院商店买的两根止血胶管,自己在牙齿的帮助下,在两条胳臂紧贴着肢窝的地方死死的捆上。为了不让大雄知道,免的他受累,还特意穿上事先准备好比较厚的T恤衫,才照样让大雄把我的身躯连同双手包裹在一块,就当着什么事也没发生,正常过日子。
    过了半个钟头左右,我觉得捆扎胶带的地方很痛,双手开始麻木了,我不管它。到中午时,我已经觉得双手快没有知觉了,我铁了心不管。到傍晚时双手已经完全没有知觉了,我知道快成功了,就更铁心再继续下去。到了晚上睡觉时,我开始有点发烧,大雄问我要不要去医院看病,我知道这是由于手臂开始坏死的反应,我就轻描淡写的说可能是有点感冒,吃点阿司匹林捂好被子睡上一觉就没事了。到了第二天,我烧的更厉害,但我怕计划还没有成功就还是坚持着不去医院,还是服的感冒退烧药就算了。到中午我的神智已经有点模糊,但心里明白快成功了,就再三推辞就是不肯去医院。
    到了晚上大雄回来时,我已经昏迷了,他赶紧把我身躯上的纱布绷带解开,发现我的双手已经全部发黑,又看见我肢窝扎了止血带,吓得他马上打了电话给他姐姐,他姐姐是军区医院的医生。他把我的情况告诉了他姐姐,他姐姐就告诉他千万不要把我扎上的止血胶带松开,她马上派救护车来接。于是他就焦急的等待着车子到来。哟,真不好意思,我又要去运动了,呆会儿再继续吧。说完就急急忙忙的用嘴巴控制着车子走了。
  我和钟大姐又一边喝茶一边聊天了。
    过了30分钟,李太太又回来了,她的故事又继续讲了下去:
    “我在医院昏迷了三天终于醒来了,我觉得胳臂很痛,身体动不了。我扭头环顾四周,发现大雄坐在我病床旁边的椅子上睡着了,看见我露在白床单外的肩膀部分被厚厚的纱布绷带裹的严严实实,两条胳臂都不见了。我马上就兴奋起来了,知道我期盼的事情实现了,高兴的几乎叫了起来,但医院的环境马上令我立即把欢呼声咽了下去。
    一直守侯在旁的大雄惊醒了,看见我苏醒了,就一边摁铃叫医生,一边关心的问我:痛吗?要不要喝点水?医生来检查了一下,说很正常,叫我不要乱动,防止伤口裂开,发现有较多的渗血就喊值班医生就行了,接着就带同护士走了。我小声的问大雄,我昏迷了几天。大雄告诉我已经三天了,差点还以为我不在醒来了。
    我又问我父母有没有来过,他们有什么表示。大雄告诉我:他们几乎每天都来,初始还严厉的审问我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只好把你的想法告诉了他们,他们不相信,说是我把你害成这样的,几乎要叫人把我关起来。后来就一边狠狠的瞪着我,一边又怜悯的对着你摇头。你的几个哥哥姐姐都来过,几乎都把我当凶手看待。还是你妈妈通情达礼,可能她已经知道你的心事吧,主动的帮我开脱和劝阻,我才免去禁闭和刑罚的灾难。我觉得太难为大雄了,后悔没有事先写好字条留给父母,让大雄遭罪了,就歉疚的对他表示道歉和谢谢。
    我父母和哥哥姐姐包括嫂子和姐夫们都陆续到了,我很郑重的跟他们声明这是我的决定,绝对不关大雄或其他人的事,才打消了他们的误会。他们七嘴八舌的批评我,说我幼稚,胡思乱想,还替我以后怎样生活担忧。搞得我心里很烦,最后很不高兴的骂了他们多事,叫他们不用管我,反正我以后也不会拖累他们,也不会要他们服侍我。
    大雄也趁机向他们表态说会一辈子服侍我决不后悔,并向我父母提出要跟我结婚。这样他们才肯不追究,心平气和的走了。
    后来大雄的父母和他的姐姐们也来探望我,叫我好好养伤,不用担心日后的生活,还嘱咐大雄今后一定要好好照顾我,要是难为我的话就一定不放过他!我听了心里很感动,暗暗觉得自己这个决定没有错。
    可能我原来就已经是残废的,再残也没什么影响,也可能我爸爸跟军区领导班子表了态说不追究也不张扬吧,反正后来一直没人追问我是怎样失去了双手,事情就平静的过去了。
    住院期间,我考虑到我在没了双腿后就已经小便失禁了,现在连手也没有了,以后肯定要靠导尿管,要是老插着导尿管,一方面大雄很麻烦,另一方面也是最重要的肯定影响我自慰的感觉。我就请教大雄的姐姐,因为她是医生,用这方面的专业知识,看能否有一个方法既能长期插管又不影响插棒。最后就帮我做了尿道口改位置,所以你们也看到了在阴部上方另外开了一个口子,用来固定导尿管,这样就不会影响我塞那东西的感受。其实后来有了进口的机子就知道实际上是不用的,那套棒棒都留有方便尿液流出来的槽槽,所以小雪就没有像我那样另开口子了。这套机子考虑的很全面,连月经来时也不需要停用,反正你只要做好清洁消毒就行了。
    出院后,大雄就和我搬到郊区的一间比较偏僻的带有小院的农宅居住。大雄本来想举行婚礼,被我父母制止了,还说:你们还没到结婚年龄,领不到结婚证,再说丝丝现在这样子怎么可以见客呢,岂不闹的满城风雨!我也表示不想见外人,免的又要慢慢解释我是为什么残废的。大雄想想也是的,反正结婚是两人最多就是两家的事,请了外人反而多事八卦,也就没有搞什么仪式,算是结了婚住在一起了。
    因为自己现在已经变成婴儿一样一辈子都要别人照顾,根本不可能照顾孩子,而且我的生活对后代的成长也会影响不好。所以我跟大雄商量了很久,最后大家都决定不要孩子了。
    后来几年的生活就和我把双手与身躯包裹在一起时的生活基本一样,但我发现,原来真正没有了双手,体重轻了很多,对于我残余的臀部负荷也减轻了很多,坐也坐的舒服一些,已经可以轻松的坐上两个小时。而且已经全残了,再不用想其他了,心情也更好一些,更专心的享受经过艰难追求才拥有的生活。所以觉得时间过的很快,几年时间好象一眨眼就过去了。
    就这样过了快四年,到我已经满24岁了,双方父母都说要我们去领结婚证。领结婚证一定要双方一起去办的,我觉得我这样子怎么在外人面前出现呢,我就说不用了,父母不肯,说不领结婚证不合法,对我没有保障,非要我们去领不可。没办法,我只好应承了。
    到了领证那天,因为天气比较热,不能穿很多衣服,我怕别人看见那些绷带,就不敢再用绷带包扎了。这也是我除了要到医院检查身体以外唯一一次上身没有缠绷带。就让大雄帮我把尿袋固定在阴部附近,用绷带把臀部包好,然后穿好内裤,戴上文胸,外面穿条裙子,身上罩一件圆领短袖的T恤。因为我们离开了大院住在郊区,要到户口所在的街道办事处比较远,爸爸就破例让他的司机送我们去街道民政组领结婚证了。
     到了街道办公的地方一问,民政组在二楼,没有电梯。大雄就把我从车子里抱出来,一直抱到二楼的办公室。因为我没了双手后就再没有回家,很多人只知道我没了双腿,却不知道我连双手都没了。大家都很吃惊,一路上吸引了很多人围观,甚至把整个二楼围了个水泄不通。七嘴八舌的议论纷纷,那个登记员还甚至一溜嘴地问我是怎么没了双手,又怎样生活等等一大堆问题。我本来就不想成为公众人物,被他们气的七窍生烟,就大声地骂他们八卦多事。最后草草的把手续办完,大雄就匆匆的把我抱上车赶紧让司机加大油门回家了。后来整个大院像炸了窝似的轰动起来,详情钟铃比我更清楚了。
    后来大雄到了地方上工作,时间就没有那么多来照顾我,我婆婆就回老家把她妹子的女儿也就是小雪带到了我家,让她来照顾我的饮食拉撒,这是我的第一个保姆。
     又过了两年,大雄因为被派到外国去学习,他去了三个月,回来时给我带了一份令我十分感动和开心的礼物,就是我现在用的这车子连那套设施。他在国外购买时已经详细搞清楚该怎样使用,一进家门连衣服也顾不上换,就迫不急待的装配好车子和电源,马上把我抱进网兜,帮我插好前面的棒棒,就开始通电让我尝试,那时我还没有塞后面的习惯。他怕我太刺激只是调了通电10分钟,谁知道我马上就兴奋起来了,还没有过瘾就停了下来,我就大声骂他害我,他只好又再调30分钟。就这样,我就爱上了这套设施,足有半个月没有停过机也没有睡觉,后来因为太疲劳了才罢休,停机后我连续睡了两天才恢复过来。
    这车子也真是为我这样全残的人度身定做的,那个网兜对我残余的臀部分散了压力,让我可以很长时间的坐着,也可以自己用口控制车子到处自由走动,还可以通过麦克风叫人帮忙,甚至还可以戴眼罩和耳机享受如同亲临其境的会让你忘却残废的三维场景,真是太神奇了!
    之后我还是比较长时间的开机,但也留有少许的休息时间。不过也就是这机子和我的行为深深的影响了小雪,过了半年多,小雪就说要回去探望父母,我们也只好让他回去。
    过了一个月左右,大雄接到了小雪她姐姐的电话说小雪住进了省城的医院快不行了,想见见表哥。问她小雪是什么病,她也不肯说。狐疑下大雄只好让他姐姐过来照顾我,马上就坐上飞机去小雪老家的省城探望她去了。
    大雄到了医院却被吓了一大跳,小雪的臀部和肩部全被纱布绷带包裹着,就跟我一样,手脚已经全部截去了,连眼睛也瞎了。大雄连忙问她父母和她姐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会变成这样。她父母也搞不清楚为什么会这样,只知道小雪回家后第三天就失踪了,大伙找了她两天,最后在后山的一个废弃的草棚里找到她,发现她两个眼珠子已经掉了出来,满脸都是血迹,手脚已经全部发黑,人也昏迷了不知多久。大家就马上把她送去了县里的医院,县医院又马上转送到省城的大医院。一边抢救一边做手术,搞了五天最后就成了这样子了,本来以为她活不下了的,谁知道她昏迷了九天后又醒了过来,现在已经度过了危险期。
    她知道大雄来探望她非常高兴,虚弱的说她看到表嫂那样子很幸福,为了要和表嫂一样才这样做的,希望大雄能收留她。
    大雄马上就打电话回来跟他姐姐说了,并让他姐姐征求我的意见。我听了觉得是我害了小雪,就明确表态说既然她已经到了这地步,我们要是不收留她的话,她家在农村生活本来就很穷,根本不可能照顾她,这样她就肯定会很凄惨的,我们一定要无条件收养她,让她享受跟我一样的照顾。
    我婆婆知道了这事后,也觉得和内疚,说是把小雪带出来照顾我而害了她,并亲自打电话给大雄,要他无论如何一定要把小雪当亲妹子看待。
    大雄就把我和他妈妈的意见告诉了小雪和她的家人,小雪和她的家人都感动的流眼泪,她妈妈和姐姐都说小雪命好,往后会有好日子过了。大雄就安慰小雪,让她安心养伤,到她出院时一定会来接她的。
    就这样小雪就成了这样子,并和我亲同姐妹的在一起了。大雄为她还特地托人在国外多带了一套跟我用的一模一样的设施回来给她使用,她高兴的不得了。
    后来我曾经悄悄的问过小雪她为什么要自残成这样子,她说因为接触我,看到我这样子觉得我很幸福,也经常偷偷拿我用过的小号的东西来插,觉得真是非常快乐,所以就老是在想怎样才能做到像我一样。于是她就细心的打听我的致残的过程,尤其是我在得到了这套设施后享乐的样子和幸福的表情更刺激了她不顾一切的要自残来达到目的。她说她自残的时候很幼稚,根本就没有想那么多,以为只要残废了就肯定有这东西用。我问她干吗要把眼睛也弄瞎了,她说看见我在自慰时都是闭着眼睛,心里就认为快乐时一定要不受外界影响,就干脆把眼睛也一块弄瞎了,她可幼稚的真可以。
    就因为有了这个教训,所以我们家从此就不敢用女保姆。
    我觉得太不可思意了,李太太就解释说:
    “如果你经常处在性兴奋中,脑里是决不会想到无助和寂寞的,你可以试用一下我这棒棒就会感受到的了,不过塞后面的就千万不要试,第一次觉得很难塞进去,但一试就会上瘾,不用就非常不舒服,心思思老想着,但用多了你就得长期用,并且再也不想拔出来了,一拔出来那些大便就会在你毫无感觉下跟着出来,也就是说已经失禁了。如果你还是健全人,这样失禁就要长期包着尿布,会感觉非常不方便,就一定会老想着要把自己弄残废,直到像我们那样才行,小雪就是很好的例子。
    像我们这种意外或有意截肢的人,由于身体是健康的,只是缺少了肢体而行动不便而已。按我的体会就是肢体缺失越多,性欲就越强,没了双腿后,老公基本上已经满足不了我的性需求了,到了连双手也截了以后就更加不得了,可能因为太无聊了,整天都离不开性刺激了。但你也不可能找34个男人来不停的操自己啊,所以实际上已经不需要男人了。棒棒用的多就一定会失禁的,其实我们很早就已经大小便失禁了,早已不记得大小便是什么回事了。要是你是没有双腿或是我们一样的,那就失禁也无所谓了。为了寻求刺激,一定会前后都插上,连嘴巴含的也用上,甚至连耳机和眼罩等等全部用上,你就觉得整个人像神仙,忘却了所有烦恼和不便,就会感到时间飞快,甚至巴不得不用睡觉才好呢。而且它会刺激着你的躯体不知觉的激烈地逗动起来,体力消耗很大,也就一定不会肥胖,身材必定会很好。
    好了,我的故事也已经讲完了,耽搁了你们这么长时间,真不好意思!谢谢你们这么耐心的听我讲故事!
    我和钟大姐知道李太太的运动时间又到了,就赶紧告辞了。
    回到家里,一边整理着采访记录,一边自己心里老在想:人生在世,每天都要为着生活而东奔西跑,实在太累了。有几个人能象李太太和小雪那样有着简单而性福的生活呢?......如果我碰上一个能这样照顾我一辈子的人,可能我也会想方设法的把自己弄成他们那样来享受这种与世无争而性福的生活。不过,这个能无条件照顾我一辈子而无怨言和理解的人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啊......
    晚上睡觉时做了一个很美的梦:梦见自己住在山边林子里的一个小屋里,真的截去了四肢,整天悬吊在李太太的车子里,戴着眼罩和耳机,专心的享受着3 D的性福......
    正是:逃离尘世间,隐居林间屋;不问窗外事,专心享性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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