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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求自己写的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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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9-5-8 02:26:03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很久以前写的,你若盛开,蝴蝶自来。
   第一人称写的,和一个OOE的故事。 找不到了,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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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峰造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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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9-5-8 08:28:35 | 显示全部楼层
你若盛开,蝴蝶自来

第一章 归来
七月份的天气总是如此霸道,让人无法反抗的热。
下午四点,我背着行李站在家门口,迟迟不敢开门,因为这个家我已经离开了七年。
阳光闯进楼梯的走道,这一切既熟悉又陌生,小区还是那个小区,楼还是那栋楼,可是早已物是人非。
我闭上双目,聆听窗外的蝉鸣,它们有它们的狂欢曲,比人类的好听许多。
我站在门前很久很久,汗水已经流干,这一站似乎站了七年,脑海里全是母亲的样子,那时候的我是世界上最开心,最幸福的。
我深吸一口气,眼角微微湿润,颤抖地掏出钥匙,打开那七年都未开启过的门。
家具摆设亦如从前,此时我忽然明白了父亲心情,在他生意上最困难的时候也没有把这间房子卖掉,因为在这个世界上只有这里才能找到母亲生活过的痕迹。
我站在门前,望着门内,似乎看到了那个童年时期幸福的我,一家三口无忧无虑。
七年了,我离开的时候刚满十岁,也是母亲病逝的那年。
房子里的空气很浑浊,恐怕已经成了蟑螂,蜘蛛和老鼠的乐园了吧。
我轻轻抬起腿,迈出了一步,这一步感觉像是回到了七年前。
我一边打扫,一边回忆从前,一点点地寻找母亲的痕迹,我能感觉到她还在那里,安静地坐在沙发上等待父亲归来,可是我看不到她。
一直到六点,两个小时的时间,我终于把五十平米的房子打扫干净。七年没人住了,居然还有水电。
我今年上高一,这是高一的暑假,开学了就是高二。
六点多,太阳还是那么顽强,释放着今天的最后一抹灿烂。
我坐在沙发上寻思着晚餐要吃点什么,我突然想起隔壁的王伯伯,伯母,还有云姐姐。
记得小时候我总是跟在她的屁股后面,她的身上有一股很奇异的味道,不香不臭,闻了还想闻。
还记得有一次我问她:姐姐,你身上的是什么味道呀。我好喜欢。
她笑了笑说:姐姐身上没有味道啊。肯定是你肚子饿了,闻到的香味。
我不自觉地笑了笑,云姐不知道出嫁了没有,她那么漂亮,如果嫁了她老公应该是个帅哥。
我自言自语说:“看来今晚要在王伯伯那里凑合一餐了。”
走到王伯伯门前,敲了敲门,等了一会,没反应。
我又敲了敲,站了一会,略微失望,说:“没人在家吗?还是出去吃吧。”
正当我转身走下楼梯之时,门开了,一个慵懒沙哑的女人声音响起:“谁呀?“
我转过身,看到一张熟悉的脸,那是云姐,她没有了以前的清纯可爱,变得性感美丽,她半个身子露在门外,染成紫色的长发遮住了半边脸,她目光迷离,脸色苍白,带着些许病态,左手扶着门指甲涂成黑色,她现在的样子让人心疼。
我又闻到了她身上独有的味道,而且比以前还要强烈了。
我走上前去,很开心地打了声招呼,说:“云姐,七年不见你就不认识我了。“
云姐有些疑惑,眯起双眼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对面的房门,许久才开口:“你是小宝?“
不得不说,云姐她真的很有魅力,至少有吸引我的魅力,她的一举一动都能引起我的注意,只是那时候的我太年幼,看到现在的她我几乎要为之疯狂,但我还是忍下了。
我抓了抓脑袋,尴尬一笑说:“是啊。云姐,七年了,你比以前美丽了。“
云姐微笑说:“没吃晚饭吧,进来吧,我刚炒了菜,我自己一个人吃不完。“
我说:“嘿嘿,那我就不客气了。“
云姐推开门,我看到她的身体瞬间傻眼了,她穿着一件白色的棉质连衣短裙,没穿内衣和内裤,(XXXXX)微微突出,下身也能隐约看到那片漆黑,她的右臂和右腿都不见了,一条左腿孤独地支撑上半身,左手扶住门框。
我呆呆地问了句:“云姐七年里发生了什么?“
云姐看了看自己的身体,平静地说:“车祸。我爸妈都在那场车祸中去世了。我虽然活了下来,但身体却……“沉默片刻,她又说:”算了不说那些不开心的往事,今日能见到小宝呀,姐姐可是很开心呢。来吧,吃饭。“
我笑着说:“好。吃饭。姐姐炒的菜我很怀念呢。“
第二章 欲望
云姐一跳一跳地走在我前面,干瘪的短袖随之跳动,我看着她背影有种想要冲上去抱她的冲动。
在我的记忆里,王伯伯的家总是摆满了家具和杂物,走路都难走,不过被云姐整理得很好,但是现在,大厅里除了一张桌子和三张椅子,还有一台老旧的电风扇,什么都没有。
显得这二十平方米的大厅空荡荡的,感觉就像现在的云姐,我突然觉得自己很无力,总想让自己心爱的人好好地生活,可是这个世界是那么的不尽人意。
“想什么呢?坐下呀。”云姐坐在椅子上对我说。
“啊,我想起伯伯了。”我应了一声,心里却是失落。
云姐左手熟练地拿起筷子,夹起一瓣青菜,她笑了笑,我能看出来那是苦笑,嘲笑,冷笑,都带有,唯独没有开心的笑,她的笑容是那么苍白,她说:“都过去好几年了,我渐渐地记不起来父母的样子了。”
我坐在她身旁,没有一点食欲,虽然桌上有我最爱吃的番茄炒蛋,我抬起头看着云姐,说:“我也记不清母亲的模样了。“
云姐很平静,轻轻地开口:“生活总要继续。吃饭吧,你不是最喜欢吃番茄炒蛋吗?“
我吃了一口,尝不出熟悉的味道,或许早已忘记那味道了吧,只记得母亲也经常做番茄炒蛋。
那时候,有一段时间云姐经常拉着我去她家,她就会炒一碟番茄炒蛋给我吃,问我:“我和兰姨谁炒得好吃?“
我总是说妈妈炒的好吃。
今天再次吃到云姐的番茄炒蛋,心里很难受,很复杂,我难道忘记了母亲的味道?
我略微颤抖地开口:“好吃。比母亲炒得好吃。“说完这句,我仿佛看到了母亲的背影,她走得很快,很快。
她笑了,是真的笑,很好看,就像小区里的那株大红花,到现在我都说不出那朵花的名字。
她拿起桌上的那盒烟,点燃一支,我看着她的侧脸很美,很美,除了她身上的味道我几乎看不出她从前的痕迹。
我在想故人相逢应该是高兴才对的,可是现在的我怎么也高兴不起来,一切都变了,我不禁自问,我是否也变了?
她嘴唇微张,青烟丝丝飘过,她的目光集中一处,那种美很迷幻。
此时我想吻她,想占有她,想保护她,想她给一切。
可是我就这样看着她,她抽烟,没有说话。
突然她站起来,烟头随意丢在空荡大厅的一角,我也跟着起身。
她拉起我的手,跳到我身前,紧紧把我抱住。
她的左手用力搂住我的腰,没有残肢的右肩用力地往我身上靠。
右腿的短小残肢轻轻顶在我的下腹。
我一时间反应不过来,愣了半天,脸红耳赤,心跳加速。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如果是电脑恐怕早已蓝屏死机了,我是第一次距离云姐这么近,她身上的味道已经随着我的血液游走在我的四肢百脉中,她柔软的双乳紧贴我的胸前,她轻轻踮起脚尖,靠在我的耳边轻声说:“你是不是想上我?“
“是不是想上我?“
“不是想上我?“
“是想上我?“
“想上我?“
“上我?“
“我……“
我感觉快要爆炸了,双手颤抖地抬起,抱住她。
斜阳渐逝,一丝丝亮光从阳台中挣扎不愿离去。
我和她两人拥抱着,我闭上双眼,真想就这样一辈子。
她的残臀动了动,整个身体往我身上靠,我搂得更紧了,我们那一刻彼此聆听彼此的呼吸,彼此感受彼此的心跳。
欲望正在侵蚀我的大脑。
第三章 黑夜
贝多芬的命运交响曲突然响起,我吓了一跳,心中暗骂,谁呀,这个时候打老子电话。
我看都不看,把手机从口袋里拿出,扔桌上。
命运交响曲的激昂跌宕的旋律飘满整个大厅,云姐会心一笑,我也对着她笑。
不知道是巧合还是故意,我搂着她,她单腿跳动,左手搭在我的肩膀上,整个身体靠向我,我们踩着命运交响曲的旋律一步一步走进房间。
黑夜降临,万家灯火亮起,我们两人在狭小的,黑暗的房间拥吻,放肆,贪婪……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云姐那独特的味道充斥着我的脑海,这是我的初吻,初夜,我的身体所有与女人做的事都是第一次。
我的血液在沸腾,灵魂在沸腾,整个世界都在沸腾,她的吻是甘甜的还是苦涩的,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只想一吻天荒。
云姐轻轻把我推开,左手掀起那白色的棉质短裙,黑暗中我只能看到她的身影,残缺的身影,在她的背后还纹了一只色彩斑斓的大蝴蝶,即使是在黑暗里也十分刺目,那只大蝴蝶令人发寒。
我愣了愣,很快又被燥热的气温激起欲望。
云姐独腿跳动,双乳也在跳动,她的身材很好,足以令很多女人羡慕。
黑暗中我脱下上衣,我们倒在床上,就像快要干枯池塘里的两条鱼,滑腻滑腻的相濡以沫。
我解开裤子,拉下内裤,滚烫的小弟早已饥渴难耐,云姐左手轻轻抓住我的小伙伴,把它带到那黑色森林。
没有前戏,我也不会前戏,那些岛国动作片都是骗人的,哪有人(XXXXX)的时候像耍杂技似得,至少我不会。
无脑突突突,不知道啥滋味,直接射在了里面。
大厅里又响起了命运交响曲。
云姐躺在我怀里,黑暗中我轻轻抚摸她的伤口,肩上的伤口很长,右边的残臀却是圆滑柔软,就像是(XXXXX)。
我轻声开口,说:“还痛吗?”
“痛,撕心裂肺的痛。”她略微哽咽。
“云姐你放心,以后我会保护你的。”
“呵呵,傻小宝。姐姐可不需要你保护。”
“那我就照顾你一辈子。”
“一辈子吗?”
“是的,一辈子。”
我们就像两支火柴,疯狂的燃烧过后,恢复黯淡。
她靠在我胸前,我搂住她,相互依偎。
云姐打了一个哈欠,她说:“姐姐要去上班了,你回去吧。”
我问:“云姐做什么工作啊?”
“这是秘密。不能告诉你。好啦,你快回去吧。,姐姐要洗澡了。”她又打了个哈欠,伸手推我起来。
我吻了她一下,说:“好嘛,好嘛。”
我站起来穿衣服,她躺在床上,我又听到她打哈欠的声音。
云姐有些急躁地说:“快走呀。磨磨蹭蹭的。”
我说:“这就好了。”
我走出房间,拿起手机回到自己的房子。
我躺在沙发上,仔细回味,满脑子都是云姐身上的味道,当时大脑空白,插进去什么是感觉都不知道。
如果能这样照顾云姐一辈子那多好。我心里越想越高兴,而且她好像也没有拒绝。
我要努力,努力赚钱让云姐过上好生活,不能让她受苦了,这几年她一手一腿孤独的生活,不知道吃了多少苦。
我下定决心一定要娶她。
我侧卧在沙发上,大门没关,就这样看向云姐那边。
在我脑海中浮现出云姐一条腿站在浴室的场景,下身不禁又挺起。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困意袭来,我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第四章 愤怒
我和云姐同行,走在异国的街道上。
哒,哒,哒金属制的拐杖和高跟鞋很有节奏地敲击地面,她紫发轻飘,红唇诱人,暗红长裙摆荡,右肩伤疤纹成一条血色蜈蚣,蜿蜒至锁骨,是那样妖异,那样妩媚,那样令人惊恐。
她右肢全无,拐杖只能拄在左侧,每次迈步的步伐看起来很别扭。
我一身黑色西装,与她并肩而行,一同欣赏那中世纪欧洲的异国风情。
此时贝多芬的命运交响曲悠扬传来,远处喷泉广场中央,有一人坐在钢琴前弹奏那首曲子。
“噔噔噔噔~~~噔噔噔噔~~~”
我不禁皱眉,怎么又是命运交响曲。
手机在我口袋里震动,命运交响曲拼命地嘶吼。
突然从我和云姐之间的地面裂开一条裂缝,裂缝瞬间变得的巨大,深不见底,云姐的拐杖跌落裂缝中,她摔倒在地,朝我挥手,呼喊。
我眼睁睁地看着她,除了同样呼喊,无能为力。
“云姐,云姐!”
命运交响曲,愈加大声,笼罩天地,我听不到她的声音,耳朵轰鸣。
“云姐!”我猛然睁开双眼,浑身冷汗。
“什么啊?居然是梦。”我掏出手机,看了看,居然有十多个未接电话,是峰哥打来的。
峰哥比我大五六岁,他和云姐性格合不来,小时候他们两个相互都看不顺眼,一见面都不给好眼色对方。
在我要搬走的那天,他给我塞了张纸条,上面写两个企鹅号,一个是给我的,密码是我的生日,一个是他的。他说:到了那边之后赶紧加我扣扣,有事没事常联系。
之后就经常叫我去网吧打3C,五六年了还是那样。
峰哥初中没毕业就在社会上混,认识的人多,也很杂,白的黑的都有,也很讲义气,而且他在纹身上也很有天赋,跟他老爸混了几年自己开了间纹身店,小疯子的名号在这个小城市里也挺响亮的。
我回拨过去,马上就听到峰哥粗口,我马上拿着手机远离耳朵,隔着几十厘米都能听到他在电话那边的喊声:“草泥马,在干逼呀?!十几个电话都不接。你他妈的,回来都不告诉哥一声,要不是肥钟跟我说我还不知道呢。给你三分钟,我和肥钟在你楼下等你。”
我十分无奈地说:“峰哥,我一回来就睡着了。不知为毛,今天好累。给20分钟洗个澡。”
峰哥说:“艹,还等20分钟,等下宵夜你的。”
“艹,不带这样的。“
“你他妈还废话,找抽。“
我赶紧挂了电话,看了看时间11点多,看来峰哥是来找我去网吧通宵的。
下了楼,看到峰哥和肥钟正在抽烟。
肥钟其实也不肥,身体也挺结实的,只不过小时候长得胖,从小叫到大,习惯了而已。
肥钟向我递来一支烟,我摆摆手,说:“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我不抽烟的。”
肥钟说:“妈的,不抽烟哪像个男人。来一支。”
硬给我递过来,我坚决不要。
峰哥说:“算了,肥钟别浪费烟。上车。”
峰哥拉开他老爸给他的那辆老旧的五菱面包车车门,车内充满了浑浊的气味,看来峰哥在这辆车上不知道搞了多少个女人。
我微微皱眉,这种气味和云姐身上的有点相似,但是闻久了就想吐。
肥钟一拍我肩膀,说:“傻站着干嘛呢?上车呀。”
“哦。”我应了一声,弯腰钻进去。
我问:“峰哥我们要去哪?”
峰哥拿下嘴上的烟,往车外一弹烟灰,说:“带你去见识见识。”
一路开了十几分钟,来到一条小街。
小街的位置略微偏僻,前面有两栋高楼挡住,绕过高楼就是小街的路口。
快12点了,四周很安静只有在那条街上,灯火通明,每间店铺都是灯光昏暗,粉红,一个个小姐穿着暴露,坐在店门口,抽烟的抽烟,闲聊的闲聊。
我说:“峰哥不会是带我去破处吧?”说完这句话,我又想起刚才和云姐那没头没脑的翻云覆雨。
峰哥嘿嘿一笑说:“小子,思想不错,但今晚不是,以后有机会带你干一炮。”
肥钟又说:“小宝呀,你期末考试之前不是跟你说过吗。两个月前这条街来了一个老头,他手工拉的面味道极棒,你一直说不信,这不今晚你回来就带你来见识见识那老头拉面绝技。说起来我都要流口水了。”
我说:“不是吧,在这种地方会有人来吗?”
面包车拐过一个弯,看到一个面摊,这个小摊只有老头一人,几张旧桌子,没有客人。
我们下了车,峰哥朝着那老头喊:“三份云吞面。”
老头发出嘶哑的声音:“哎,好嘞。稍等一下。”
只见那老头抓起一团面团,在桌子上又捶又打,激起一桌子面粉,片刻老头双手拽住面团两边拉长,面团被拉成长条,随后老头如同耍杂技一般,双手飞快拉扯面团,面团越来越散,越来越细,一根根面条成型。
我暗自惊叹,这老头的手艺可称一绝。
不一会,三碗云吞面出锅,那香气,闻得我差点流口水。
肥钟得意地说:“怎么样,厉害吧。我都去求了几次师了,他都不肯收徒。”
峰哥说:“就你那样子,人家肯收你?”
一碗面下肚,很是满足,正当我们起身上车的时候,却听到在不远处阴暗的角落里一个男人的粗口:“你这残废,明天要是不还钱,自己看着办吧。我很多兄弟都没试过艹一个残废。”
另外几个男人在淫笑,又一个男的说:“看她的样子除了做鸡还能做什么?你看她现在的逼都快被艹烂了,趁着还没烂完之前再让弟兄们享受享受。啊哈哈。”
一个女人的声音响起:“钱,我明天一定会拿来的。我可以走了吗。”
“想走?可以呀。”
“哎呀。”
“哈哈,哈哈。走呀,你到是走啊。”
第五章 愤怒(2)
我心中一怔,说:“是云姐的声音。”
峰哥吐出一口烟,冷冷地说:“你说的是王雨云?”
我点点头。
他继续说:“你最好离那个女人远一点,她已经不是以前的她了。”
我的身体里怒火在燃烧,瞪了峰哥一眼,说:“我要去救她!“
峰哥大笑,说:“哈哈哈哈,救?你清醒些吧!以前我何尝不是喜欢她,但是现在她变啦!“
肥钟也开口说:“是啊,小宝。那个王雨云现在的她……“
肥钟没有说下去。
我喊道:“不管她如何,我都会保护她!“
我跑出几步,峰哥突然叫住我,说:“把这个拿去。“他从车厢里抽出一根三四十公分长的钢管丢给我。
我一把接过,跑过一个拐角,见到云姐摔倒在地,挣扎地在地上爬行,那根不离身的拐杖被剔出数米远,一个男人蹲在地上脸上带着淫笑,一只手抓住云姐短裙的一角,正要往上掀。
我怒目而视,大吼一声,狠狠抓住那根钢管,向那个男人冲去。
男人抬头看了一眼,露出轻蔑的笑容,说:“小子,你想死吗?“
那个男人身后还站了四个不良青年,一个个都不怀好意地笑了起来。
我没有停下,迅速踏出几步,狂喊一声,狠狠挥出手中的钢管。
“嘭“一声,那男人没有反应过来,就被我一钢管敲中脑门,瘫倒在地。
First Dlood!
接着后面那四个不良青年,怒爆粗口,喊着,冲了上来。
还有两个抽出小刀。
我站在云姐身前浑然不惧。
云姐大喊:“小宝?!你来干什么!快走啊!“
我背着她,说:“我不是说过要保护你一辈子的吗。”
“小宝,你快走啊!别管我!这是我自己的私事。”
我没有回答她,冷静地看着面前四人,握了握手中的钢管,吼道:“来啊!草泥马的!”
他们被我一吼,没有贸然上前。
后面一个年纪较大的男子,说:“小子你知不知道彪哥。要是你现在跪地求饶,乖乖地让我打断双腿,或许你不会死。”
“他妈的!”我最听不得别人叫我跪下,和侮辱我的女人。
怒火攻心,我提起钢管,过去乱挥。
Double Kill!
Triple Kill!
场面太乱,太刺激。
突然警笛响了,顿时一停。
他们又有两个倒地,我也浑身挂彩。
他们其中一个拿着刀指着我,故作嚣张说:“妈的,算你好运,不要再让老子看到你,不然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说着他们几个搀扶着,慌慌张张的走了。
地上躺着那个昏迷不醒,他们管都不管。
此时,我觉得全身上下都疼,双臂被小刀刮了几道口子,血液染红了衣服。
云姐呆呆地看着我,眼中泪光闪烁,轻声说:“小宝其实你不必这样。”
我忍着疼痛,一瘸一拐地走去过扶起云姐,笑着说:“我说过我会保护你的。”
云姐一把把我推开,冷冷说:“你走吧。永远也不要再回来了。让我自生自灭好了。”
“为什么?”我愣了愣。
“你以为我让你上了,就是爱你?你以为小时候那段日子我会怀念?滚吧!”
我抬头望着那耀眼的路灯,不敢与她对视,许久,许久……
我默默地捡起地上的拐杖交到她手上,很开心地说:“云姐我们回家吧。”
云姐没有接过拐杖,反而跳着后退两步,喊到:“家?哪里还有家?!”
这时峰哥开着面包车过来,肥钟提着喇叭,从对面马路跑来,喇叭上还发出“哇呜,哇呜”的警笛。
峰哥在车窗上探出头,急忙说:“赶快上车!”
我往云姐身边走去,想再次吧拐杖给她,突然我感觉头晕目眩,双眼一黑,不省人事。
迷糊之间还听到肥钟,峰哥和云姐在喊我的名字。
第六章 养伤
我用尽全身力气睁开双眼,看到云姐趴在床边。
她左手作枕,紫发遮住她的脸,右肩空荡,她的样子看得我心疼。
我想起身但是没有丝毫力气,提不起劲,身体一动牵动伤口,等得我咧嘴:“嘶,啊。好痛。”
这时云姐醒来,她抬起头看向我,十分紧张:“小宝,小宝。”
我笑了笑:“小伤没事。”
云姐目露愁容,一脸担忧:“你胸骨都断裂了,还说没事。”
我扭头看看了,发现这间房一切陌生,还有许多医疗器材,便问:“这是哪?”
“这是我的诊所。”一个三十多岁,装扮靓丽的中年妇女,她坐在轮椅上,双手慢慢摇动轮椅进入房间,她的双腿看起来是那么完美,可惜的再也无法支撑其主人的身体了。
云姐转过头去,似乎很不想与那妇女见面。
坐在轮椅上的中年妇女,叹了口气:“小云,你这是何必呢?”
云姐没有说话,默默站起,刚起身一半,她左腿一软,又坐下。
她柳眉微皱,左手揉捏左脚小腿,一看便知这是坐太久了,脚麻。
中年妇女摇摇头,开口:“你身上的伤没有大碍,只需修养一段时间就能活蹦乱跳了。”
我对中年妇女点点头,又看向云姐,只见她冷着脸,脸色非常难看。
中年妇女又说:“小云我不怪你,只是希望你能。”
云姐轻笑一声,冷冷开口:“呵呵,我的事不用你们管。”说罢,支起拐杖,快步走出了房间。
我看着云姐一步一拐的步伐心里很不是滋味。
中年妇女摇头叹气,说:“她总是如此。”
我问:“云姐怎么了?”
“不要问了。终有一天你会知道的,这是她再也变不回以前的她了。”
中年妇女顿了顿,又说:“昨晚的事阿峰已经摆平了,等你把伤养好就走吧。”我还没来得及问为什么,她已经推着轮椅退出了房间。
接下来几天只有肥钟准时来给我送吃的,还有拿了几套衣服,陪我说说话,不然我一个躺着都快疯了。
期间我没有见到云姐和峰哥,坐轮椅的中年妇女也只是偶尔来给我换药。
那中年妇女原来是峰哥的朋友,叫兰茹兮,我叫她做兮姐,她告诉我因为三年前的一场事故永远也站不起来了。
一个星期后,身上的刀伤拆了线,可以下床步行,但是仍不能沾水,我都一星期没洗澡了,全身发出一股恶心的味道。
云姐还是没来,我不禁有些担忧,但是听兰茹兮说峰哥摆平了也不放在心上,可能云姐是不想见到兰茹兮吧,她们之间发生过什么事?
我细细回想那天发生的事就像是一场梦。
这天我正在收拾东西准备回家,看到了电视上的一则新闻说:本市最大的毒枭,陈彪落网,一举捣毁了一间制毒工厂,销毁冰毒,海洛因总数达到300公斤,是本市有史以来以来最大的一次缉毒行动。
兰茹兮摇动轮椅向我过来,说:“要走了吗?“
“是啊,这段时间麻烦兮姐了。谢谢。“
“你呀,要谢就谢阿峰吧。“
“峰哥?他怎么了?“
兰茹兮脸色一变,随后又微笑说:“阿峰送你过来的,还帮你出了医药费你说你是不是应该谢他。“
“是啊,要不是峰哥我可能死在街头都没人管了。“我拿起背包“走了,兮姐再见。”
兰茹兮点点头:“再见。”
我走在街上,阳光灿烂,快半个月了我都没有好好感受过阳光,被晒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突然命运交响曲响起,我掏出手机一看是老爸的电话。
“喂,爸。”
“嗯,什么时候回来。“
我想了想,淡然开口:“明天吧。我还想在住一晚。”
第七章 毒
我迷迷糊糊走了半天,站在云姐家门口,抬手敲门,却没敲下去。
我站在那里发呆,回忆,念想,神游……背后就是我的家门。
那天晚上的混混说的彪哥是不是今天早上在电视报道的陈彪?不可能那么巧的吧?峰哥说云姐变了,肥钟对云姐也是不冷不热,还有兰茹兮和云姐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掏出手机拨打了峰哥的号码,嘟,嘟,嘟,没人接,我又打给肥钟,也没人接。
最后,我怀着一丝希望,敲响了云姐家的门。
许久,没人开门,我失落地转身回到家里。
我独自坐在沙发上,外面蝉鸣依旧,烈日炎炎。
整栋楼似乎很安静,除了蝉鸣没有别的声音,我闭上双眼,仔细聆听。
突然在蝉鸣之中掺杂了一丝女人痛苦的惨叫,我皱起眉头,想要寻找声音的根源。
那声音越来越刺耳,声声入心,蝉鸣消失了,天地间只剩下那女人的叫声。
我猛然睁开双眼,大喊一声:“是云姐。她怎么了?“
我快速过去拍门,喊她,没人开门。回到屋里,看向阳台。
因为以前的小区楼基本都是两户一层,而且基本对称,所以家里的阳台是和云姐那边的阳台一样的,两个阳台之间只间隔了大概五十公分宽。
我站在阳台上看了看,可以过去
我扶着墙角,站在栏杆上,往下看了一眼,虽说是七楼但是站在这里望下去还是有些发抖的。
云姐那边的阳台上没有杂物,只要跳过去就行了。
我不假思索,猛一跨步,整个身体在云姐的阳台上翻滚了一圈撞在栏杆上,原本快要愈合的伤口又被撕裂,渗出鲜血。
挣扎着站起,眼前的这一幕,令我此生无法忘记。
云姐全身赤裸躺在地上,表情痛不欲生,紫发散乱,眼泪鼻涕不停地流,左手整拿着一支针管不停地往自己左腿大腿上扎,鲜血直流浑然不觉疼。
她嘶吼着:“啊,啊,啊~~~“
我面无表情,或是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来面对此刻的云姐。
云姐看到了我,她神态狂乱,朝我开口:“快,快去找阿峰。问他给一支,不,不,只要一点,哪怕是一滴就好了。”
我快步上前,一把抢过她手中的针管,狠狠地往墙上一甩。
云姐疯狂地看着我,朝我大喊:“你干什么!!快去找阿峰!“她左手抓住一把头发,声音嘶哑:”我好痛苦啊!”
我没有说话,默默的脱下衣服,看了看她大腿上的伤口,旧针孔加新针孔,血流不止,一塌糊涂。
我用我的衣服帮她包扎,她乱蹬,她抽搐,她癫狂。
我抱起她,她独臂在我胸口乱锤,一拳拳打在我的心上,此时的我心里就像是被一块巨石压住,压得我无法呼吸。
我把她抱到房间的床上,我搂住她,她一口咬在我的肩上。
痛,痛,痛。是心痛。
我突然想起今天早上看到的新闻,一个名叫陈彪的毒枭落网,云姐现在的样子,我又想到半个月前的那个晚上,几个小混混围着云姐要钱,还有其中一个混混口中所说的彪哥是不是陈彪,听兰茹兮说峰哥摆平了的那件事是什么?
如果陈彪就是彪哥,陈彪落网,云姐吸毒,峰哥摆平陈彪,然后自己坐了陈彪的位置。
峰哥太可怕了!
还有云姐为什么会吸毒?难道禁不起打击,自甘堕落?不会的,云姐不是那样的人。那兰茹兮和云姐之间还有什么事瞒着我。难道是这件事引起云姐吸毒?
不,我不能就这样走了,我要查清楚这些事。

第八章  星光(1)
过了很久,云姐松开口,她似乎不那么痛苦了,但是脸色苍白,精神颓靡。
她缓缓闭上眼睛,安静地躺在我的怀中,身体还时不时抽搐一下。
还是在那房间,那张床,那个角落,我和云姐。
我看清楚了她的身体,白皙的皮肤上遍布伤痕,黑色森林茂密而黝黑,那朵在中间曾经娇嫩的花,早已被风雨摧残。
从云姐的身体上能看出这些年她受了多少苦,痛失双亲,自身残疾,即使是再坚强的人也会崩溃吧。更何况还是少女时的她。
我就这么搂住她,她就这么睡着,我身上是伤,她身上是痕,我感叹命运让我们如此重逢。
我拨开她的紫发,看着她的脸,恬静美丽又不失性感,我抚过她身体上的每一道伤痕,她微微颤抖,就像一只受伤的小猫。
我轻声开口:“你在我面前总是那么要强,总是在保护我。我长大了,轮到我保护你了。”
外面的蝉终于消停了,夜幕降临。
云姐在我耳边说:“小宝对不起。”
我笑了笑:“说什么对不起。我说过要一辈子保护你,照顾你的。”
她也笑了笑:“扶我起来,帮我洗澡。”
“嗯。”
我们一起洗澡,一起高潮。
过后,她在房间,我在阳台。
我拿起手机拨打了父亲的电话:“爸,我明天不回去 了。”
手机那边传来了父亲厚重的声音:“好好照顾自己,我这边生意上出了点问题。明天我打1000块给你,应该够用了吧。“
“额,那个。能不能多点,我这边也出了点问题。”
“学会跟你老子讨价还价了?”
“我,我哪敢。”
“给你2000。“
“嗯,多谢了,爸。“
挂断电话我走到房间,只见云姐穿上黑色短裙,没穿内衣,胸前的两点突起在灯光下很明显,左腿雪白,脚下穿了运动鞋,脸上挂起笑意。
我问她:“云姐你这是要出门吗?“
她跳过来,(XXXXX)一颠一颠的,左臂搭在我的肩上,刚好碰到她咬的伤口,我疼得嘶了一声。
她说:“很疼吗?”
我抓起她的手,扶住她,说:“不疼。我挨了这么多刀都不喊疼,小意思。”
“别逞强了。来,我带你去个地方。”
“你呀,好好休息吧。等下又发作你就痛苦了。“  
她眉头一蹙:“让你来你就来嘛,说那么多干嘛。“
“好好好。不过你不带拐杖啦。“
“我的小宝弟弟就是我的拐杖啦。“
我搂住她的腰,她左臂搂住我的脖子,她每走一步重心就往我身上靠,我就会搂得更紧,她迈出左腿,站稳后,又往我身上靠,再走出一步。
走到楼梯处,云姐看了看我,我会心一笑,一把把她抱起,如果她四肢齐全的话绝对超过100斤,但是她只有左臂和左腿,不重。
走走停停,终于来到楼下。
她指着西南方:“还记得那里吗?”
我看过去,那边在城市中一片漆黑,没有灯火,是秀景山。
我点点头:“去那里吗?“
“还记得吗?十年前的那个夜晚。“
我记忆模糊,摇摇头说:“记不起来了。这些年发生了太多太多,很多记忆已经模糊了。“
云姐拉着我的手,跳着往前,回头对我说:“还记得吗?“
十年前的夏天,那一夜,我和云姐,一些碎片出现在我脑海,不断重组。
云姐松开我的手,跳出几步,扶住一棵树的树干,朝我一笑:“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我重重地点头:“嗯。“跑过去抱起云姐,一起坐车来到那距离这个小区不远的秀景山。

第九章  星光(2)
秀景山不远,十分钟车程就到了。
十年前,这里一片荒凉,十年后这里热闹非凡,灯火通明,刚入夜许多烧烤摊已经在摆弄各色烧烤,准备迎接夜幕。
我搂住云姐,一步一步走到秀晶公园门前。
我抬头望去,一条盘山道路蜿蜒崎岖,道路被修整得很好,路灯林立,如同星光一般,点缀着漆黑的山。
那些记忆碎片一点点在我脑海涌现,组成一张张画面。
十年前,那个夏天的夜晚,流星划落的夜晚。
云姐轻抚紫发,温柔的开口:“走吧。到山顶。”
我也轻声说:“不知道今晚会不会有流星呢?”
我搂着云姐的腰,云姐靠着我,一步一步开始向山顶进发。
虽然说秀景山不高,不大,但是正常步行也要半小时,何况云姐只有一条左腿,她靠着我走走,自己又跳跳。
她没穿内衣,残缺而性感的肉体看的我精虫上涌。
只要手指轻轻撩起短裙就能看到那黑色森林,如果云姐是两条腿的话,她走路绝对露点。
她说她受伤之后就不喜欢穿衣服了,而且那种裸露的山野的快感令她很享受。
剥开云姐坚强的外衣,她就是一个柔弱的女人。
她跳在我前面,就像一个少女。
我们仿佛回到了从前,我还是屁颠屁颠的跟在她屁股后面。
一个多小时后,我们来到山顶。
嘤嘤虫鸣,夜空清朗,小时候的漫天星河已经看不到了,只有点点星光衬托皓月。
我记得以前这是一块空地,不知道是何人在这里搭建了小棚,还有一张兵乓球台,两排座椅。
现在这里已经盖起了一座凉亭,秀景亭。
我们坐在凉亭的石凳上,四周没人,路灯的微光映在我两身上。
我看着这座城市,感慨万分,因为这里交织着我的人生。
我看向云姐,她胸部起伏不定,两点凸起摇动。
我撩起她一丝紫发,吻了过去。
我轻轻抱起她,放到石桌上,拉下拉链,小伙伴已经跃跃欲试地抬头了。
毫无阻拦一插到底,黑色的罪恶之花在盛开,也在凋零。
我们相互拥抱,相互依偎……
伤口愈合留下那不可磨灭的伤疤。
我还是记不清楚十年前秀景山上发生了什么,只是记得我和云姐在山顶上做了什么,好像还有两人,不过我看不清他们的相貌。
又一次高潮过后,云姐从手提包中拿出一盒烟,递给我一支平静地说:“陪我抽支烟。”
我看了看她手中的烟盒,不知道是什么烟,接过一支点燃,吸了一口,“咳咳咳咳“呛得我眼泪鼻涕同时出来。
她抬起头,望着天空,说:“烟并不好抽,但是为什么这么多人会选择抽呢?“
我看着她,突然觉得眼前的云姐模糊,头重脚轻,眼皮沉重,我用力晃晃脑袋,看到远处两个人影慢慢走来,那衣着和步态很像峰哥和肥钟。
当我再次醒来发现躺在自己家中的沙发上。
我拍拍脑袋,让自己清醒一些。
我看到桌上有一张纸条。
“小宝你醒来看到这张纸后,我已经走了。不要找我。对不起,不求你能原谅我,希望你能好好生活。能再次重逢,我已经很满足了。忘了我吧,就当这一切是一场梦,现在梦醒了。那些事情你不用查了,没有结果的。
云姐“
“啊!!!!!为什么!!!???“
我狂吼,我呐喊,撕心裂肺!
我发了疯一样,不停地拨打峰哥的手机,但换回来的却是一句冷冰冰的“你拨打的号码是空号。“
我精神恍惚,坐在沙发上,大脑空白,就像一具行尸走肉。


第十章  结局
“兰茹兮。”我猛然起身,迅速来到那家诊所。
可是已经人去楼空,大门紧闭。
我一拳打在大门上:“啊!!!“一丝鲜血从拳头中流出,不觉疼痛。
此时的感觉很难受,空虚?寂寞?背叛?都不是,也都是,一个个昔日的朋友离我而去,或许七年前我离开这里的时候就已经失去了。
我游荡在街上,没有方向,不知道何去何从,烈日之下心却冰冷。
我取了钱,买了几瓶酒,几包烟回到家里。
烟很呛,酒也很呛。
从抗拒到顺畅再到习惯,酒精和尼古丁涌上大脑。
一幕幕往事在我脑海盘旋,云姐的身影挥之不去,就如那一丝丝青烟,看得见却抓不住,一时快感,一生遗憾。
胃里一阵抽搐,哗啦一声,吐出来的全是酒。
我终日迷糊,酒在胃中翻滚,烟在肺里缠绕。
我不敢照镜子,因为害怕看到现在的自己。
不知过去了多少天,今日天空昏暗,很是闷热,暴风雨要来了。
父亲给我的钱已然不多,我抽完最后一支烟,喝下最后一口酒,那晕乎乎的感觉很好。
我醉眼昏花,扶着墙壁一摇一晃的走下楼去,小区里的人投来异样的目光。
我照常来到那家超市,拿了瓶酒和一包烟,站在超市门口抬头望天,黑色的云层摇摇欲坠。
我发出两声干笑,不知道在笑自己还是在笑苍天。
我点燃一支烟,走出两步,一滴豆大的雨水滴在我肩上。
一滴两滴,稀里哗啦,暴雨降临。
雨淋湿了香烟,我沐浴在雨中,打开那瓶酒,抬头猛灌。
大雨洗去了我的颓废,我就坐在路边,伴雨喝酒。
很奇怪我没喝醉,反而很清醒。
雨能淋湿我的烟,但浇不灭心中的意志。
那天我发烧了,四肢无力,身体虚弱。
我躺在床上裹着被子,随便吃了点退烧药,脑袋昏沉,这几天我一直在沉睡中渡过。
烧慢慢退去。
我收拾行李回到父亲的身边。
我看到父亲那张熟悉的脸,恍如隔世。
一晃眼又是七年。
我高中毕业后没上大学,帮父亲打理生意。
父亲也渐渐将一些业务交由我处理。
其中交过两个女友,都是分手的结果。
每次(XXXXX)我都会看到云姐的身影,她独腿跳动,背后的大蝴蝶呼之欲出,一切的一切历历在目。
我遇到的事越来越多,遇到的人也越来越多,终于在一个警察朋友的帮助下找到了当年云姐发生车祸的档案。
当时那场车祸兰茹兮也在,她和云姐都是伤者。肇事者是一辆大货车司机,当时兰茹兮驾驶一辆小车转弯,大货车司机没注意,急转弯避开兰茹兮冲上人行道,刚好撞到云姐一家人,最后大货车侧翻砸兰茹兮的小车车头,车头挤压导致她脊椎受损。
还在那位警察朋友的帮助下,我还看到了毒枭陈彪的档案。
虽然比较简陋,但还是得知这个陈彪就是当年横行一时的彪哥。
二月份的天气不是很冷,春光明媚。
我在仓库发完一批货,接到了父亲的电话:“小宝你也长大了,有些事情也时候让你知道了。陈彪的事情不要查下去了,牵扯甚广。我在老家的衣柜顶上放了一个盒子,里面有你想知道的事情。回去看看吧。”
父亲的声音感觉苍老了许多,听完之后我心中一惊,但不露声色,淡然地开口:“知道了。明天回去。”
又是七年,我再次站在家门口,心情截然不同。
我没有犹豫打开门,很快找到了那个盒子。
盒子上已经布满灰尘,看起来放了有些年头了。
我打开盒子看到里面有一封信。
“小宝有些事我并不希望你看到。但是你已经遇到了,我极力地想把你从深渊中拉出来,所以才阻止了一切。
阿峰和肥钟并不是你想象中那么简单的,当然这些都是上一辈留下的问题。就让它随时间而飘散吧。
你七岁那年在秀景山上发生了一起事故,你的头部受到重击失去了一部分记忆,如果想不起来那就别想了,因为这件事并不是好事。
至于王雨云,她只是无辜的受害者。
后来发生了一起车祸,雨云残疾了,阿峰去照顾她,由于秀景山上的事雨云一直恨她,这点你是清楚的。
直到七年前。
那晚你和陈彪的手下打了一架,当时我十分生气,一怒之下就将陈彪办了,让阿峰顶替其位置。但事后我知道这一步走错了,于是我将错就错,才会发生这些事情。“
看完之后,我如鲠在喉,原来这都是父亲一手引起的。
或许这就是命运。
突然我想出去走走,吹吹风,看看七年来这座城市的发展,那些过去的事就随风而去吧。
我推开楼底的大门,一眼看去,一个身影站在不远处,那个令我窒息的身影。
她身穿黑色羽绒长裙,头发灰白,右边衣袖飘摆,左边腋下夹住一支拐杖。
“云姐。”我声音哽咽,没错那个身影就是云姐。
我快步跑上去,抓住那空荡的衣袖,她回过头看向我,惊讶地开口:“小宝!”
我开怀一笑:“云姐。”
云姐身上的味道消失了,性感变成平凡。
我们一起坐在小区公园的长椅上,旁边还是那株大红花,那朵花似乎永远不会凋谢。
我拿出一盒烟,递给云姐一支。
她摇摇头:“戒了。”
“哦。”我应了一声,默默点烟。
烟雾缭绕,我们沉默。
温暖的阳光照在身上,扫去了心中的阴霾。
我望向远方,轻声开口:“我们结婚吧。”
云姐一脸严肃,突然站起拄着拐杖走出几步,回头对我一笑。
微风吹过,她灰发飞舞,空袖摆动。
我看到了,那个曾经站在我身前翩翩起舞的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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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9-5-8 10:25:34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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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9-5-8 12:14:21 | 显示全部楼层
肺炎 发表于 2019-5-8 1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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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可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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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大佬(>^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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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9-5-19 04:45:10 | 显示全部楼层
当初看这篇的时候完全没发现是你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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