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麻文-我的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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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李良，朋友们都叫我良子，80年代末我出生在小镇的一个普通家庭。我是个D，AD这个概念我也是前几年通过网路才知道，原来我们这类人还有这麽一个称谓。小的时候医疗条件不发达，家这边也有一些拿着拐杖走路的，那时候都贪玩老爱跟着后面学他们走路的样子，把他们整的恼了，就会挥拐杖吓唬我们，然后一群孩子就一哄而散。后俩渐渐大了上了学，才知道他们是小儿麻痹后遗症，无法治癒，严重只能通过手术或器材来帮助他们走路。
  我的初恋叫玲，是个儿麻女孩，也正是她让我走向慕残这条路。记得那是在高中二年级，一天下午最后一节是自习课，马上要到放学时间了，班主任推门进来“大家都静一静，下面我给大家介绍一位新同学”说话间玲进来了，她戴着一副眼镜，走路一瘸一拐的，很明显一条腿比另一条腿短一些，我也没太在意，以为是受伤了。“做一下自我介绍吧”班主任随后说。“大家好，我叫玲，希望大家多多关照”，声音很小，不过特别顺耳。我当时学习不好，也挺爱闹，班主任把我放在最后面靠牆角自己一个位子。班主任瞅了瞅，也没什麽空位，就让玲暂时坐到我旁边的位子，就这样，我俩成了同桌。她不爱说话，我也自己玩自己的，不搭理她。直到有一天，班裏进行考试，我这个不爱学习的人，最愁的就是考试了，这可把我急坏了，玲是个好学生，很快就做完了。考不好是要请家长谈话的，这是我最害怕的，要是把家长请来，回家又是一顿揍。实在没办法，我心一横，直接把玲的试卷拽了过来，准备抄。“李良你干嘛”讲台上班主任看到了我不老实，接着朝我走了过来。玲很隐蔽的把她的试卷拽了回去。班主任从讲台上走了下来，拽着我的耳朵，“你干嘛呢？”我顿时语塞了，玲突然开口了“没事老师，他的笔坏了，想问我借一支”班主任怀疑的瞅了我一眼“你小子最好老实点儿”，转身走回了讲台。我本以为玲会告状，结果她还帮我说话，我心裏一阵感激。那次考试我在玲的“指导”下，顺利的摆脱了请家长的噩运。就这样，我俩慢慢的熟络起来。当时学校每天都需要跑早操的，除了生病，任何人都不能旷操，都快一个月了我从来没见过玲跑操，我这个不爱打听事儿的人，也忍不住好奇起来，“玲，我从来没见过妳跑操，妳这腿受什麽伤了，还不好？”我俩现在也比较熟了，在班裏也就跟说说话，但她还是脸上闪过一丝尴尬，说“小时候发烧烧的，治不好了”“…不会的，现在医疗这麽发达，肯定会好的”我不好意思的安慰道。玲没再说话，把头埋在书裏，隐约间我听到了一声歎气。
我们学校不是寄宿制学校，每天晚上上完晚自习都自己回家，我家离得还比较远，所以我妈给我买了一辆自行车让我骑着上学。一天晚上下了晚自习，我还是跑去车棚推车，刚准备走，操场上传来对骂声，我骑着自行车就过去了，看看热闹。好像是两伙人因为一个女孩要打架，我看了将近二十分钟，觉得没什麽意思，骑着自行车慢慢悠悠的往家走。北方初春的晚上还是比较冷的，我又加快了骑车的速度，忽然看见前面路灯下面一个人在走，深一脚浅一脚的，步伐太稳。这不是玲嘛，我连忙赶了上去。“喂，咱俩家在一个方向啊”我朝她打了个招呼，她笑着回应我“是啊”然后跟我说她家在什麽位置，比我家还要远一些，我开玩笑说“照妳这乌龟速度，到家该吃明早的饭了”她没说话。“妳上来我载你一程吧？”“不用了，你先走吧”“赶快上来吧，同学应该互相帮助嘛”“那好吧，谢谢你”玲朝我笑了笑。我把自行车停下，玲走到车旁站住，把那条稍短的腿先用手抬着一半屁股坐在后座上，然后那条好腿一用力，就上来了，侧坐着。路上我俩聊着天，我得知，她家是邻市的，父亲来这边做生意，平时都是晚上来接她，今晚有事情暂时来不了，让她等一下。她在学校门口等了一会，人越来越少，自己一个人有些害怕，就自己慢慢的往家先走着。聊着聊着，玲说“到了，你靠边停一下吧”我停下车，看她下车倒是没上车那麽麻烦，直接跳了下去。“今天谢谢你了，你回家的时候慢点”我大咧咧的说“客气啥，下次需要我吱声”，然后就骑车回家了！
有了这次的事，我俩成了无话不说的好朋友，她跟我说了很多她的以前，她自从记事腿就不好，小时候母亲也因车祸去世了…我也觉得她的身世很可怜，让我更对她产生了爱惜的感情，想要保护这个女孩！感情就一天一天的升温，其实在那情窦初开的年纪，我俩也明白对方的情意，就是谁都没有说出来！终于有一天我忍不住了，记得那是一节体育课，玲是不上体育课的，体育课的时候她就自己坐在教室裏看书，我经常会跑回教室找她玩。我推开教室门，发现她正对着窗户外发呆，真的好美，宛如天使一般，我都被陶醉了。“你回来了啊”玲把我从幻想中唤醒，我尴尬的说“回来找你聊聊天”我来到座位边坐下，鼓足了勇气，红着脸对玲说“玲，做我女朋友吧？”玲沉默了很长时间，“我们不合适”，我发了疯般的问她“为什麽？妳明明知道我喜欢你，妳也喜欢我，为什麽不合适”我问了好久，玲开口了“我配不上你，跟我谈恋爱别人会笑话你的。”“我不怕，妳跟别人一样，妳比她们还要好。”又是很长的一段沉默，“良子，我答应你，但是我有一个条件，咱俩谈恋爱的的事只能是咱俩知道，不可以告诉别人，否则我不答应。”我当然知道她是为了我好，眼泪都在眼眶裏打转，我吻了她，那是我的初吻。
   我们两个就这麽恋爱了，每到週末我们都会出去玩，有一次在公园我看到别的女孩打扮的漂漂亮亮的，我心裏也觉得不爽，我就问玲“妳怎麽每天都穿运动裤，运动鞋啊，妳看别的女孩都穿牛仔裤什麽的，你没有吗？”玲把我拉到一个人少地方，我俩坐在草地上，玲把一隻鞋子脱下来，穿着白袜子的脚好小，那只好的脚大约有37码，而这只脚可能只有34码，然后她把裤腿挽上来，让我看她那条病腿，比那条好腿细很多，但是很白，也很直，就像小孩子的一样。这次轮到我沉默了，我知道了她穿运动裤运动鞋的原因了，我也就没在纠结她。这次的事她也没放在心上，我俩还是快乐的交往着。
    时间总是过的很快，高二结束了，过完暑假回学校就要升高三了。就在快开学的时候，一天晚上吃过晚饭，爸爸把我叫到了一边，爸爸抽着烟，一支烟抽完了，又点上了一支，“良啊，你读书也不行，考不上大学，要不就下来吧，你别怪爸爸，家裏没本事，你姑姑你在C市搞了一个运输队，往南方送货，你过去跟着她干吧”虽说我学习不好，但在家裏我还是个听话的孩子，我没有违背父亲的意愿，默认了。第二天我找到了玲，我们去了公园，我把我爸跟我说的告诉了她。我努力地笑着对她说“咱俩分手吧，我不能耽误妳的前程，妳学习好，得上大学，咱俩有缘无分了”玲哭了，死活不同意，说要等我。我抱着她，擦了擦她的眼泪，吻了过去，接完吻，我转过身，头也不回的走了，玲也不知道，在我转身的那一霎那，眼泪已经佈满了我的脸颊！那个时候我20岁。
     没过几天，我收拾好行李，自己一个人踏上了去C市的火车，到了姑姑那裏，姑姑拿钱让我学了驾驶证，然后开始了我的工作生涯。开始的时候经常会想起玲，好在工作比较多也比较累，活多了，也顾不得想了，就这样我一点点的澹忘，时间真的是最好的解药，可是我心裏一直有个影子，即使在怎麽澹忘，也忘不掉。这份工作，我一下子就4年多，我带着积攒的6万元回家了，回家后跟朋友合伙开了一家小公司，也不知道是运气，还是我能吃苦耐劳，我们的公司不到两年效益出奇的好，我也买了一辆自己的汽车，还付了一个套三房的首付，事业红红火火。家裏人着急了，这两老大不小了，26了，该成家了，七大姑八大姨都张罗着给我找对象，一月之内相亲八次，我愣是一个没看上，这可把家裏人愁坏了，给我找对象成了家裏人的第一大事。
    我白天忙碌着，晚上自己一个人住在空荡荡的房间裏，经常会想起玲，特别想见见她，知道她现在什麽状况，经过跟以前同学们的侧面打听，皇天不负有心人，我得知，她没有上大学，好像是他爸爸做生意赔了，欠人好多钱，她大学没上，跟她爸爸一起打工还钱，她就在邻镇的一个大药房裏做收银。在家思考了好几天，我终于做出了决定，去见见她。一个终于，我驱车来到她工作的那个地方，旁边是一家连锁超市，我一想空手也不太好，进去买点东西吧，也正好想想一会见了她该怎麽开口。进了超市，我熘达到糖果专柜，心想买点糖，女孩子都喜欢吃。中午超市人比较多，正在我挑选糖果的时候，感觉后面有人挤了我一下，我回头，一个架着单拐的女孩从我后面超食品专柜走去，女孩披肩长髮，穿着黑色的牛仔裤，左腿很明显比右腿细很多，上身穿着酒红色到大腿的长款外套，脚上穿着一双黑色的帆布鞋缓慢的走着，左脚后跟不能着地，走路的时候脚尖偶尔碰一下地面，左腿肯定不着力。处于D对A的敏感，遇到这麽靓丽的又是我喜欢类型的A，我悄悄的跟了过去，站在女孩后面欣赏她的一举一动，这也另我想起了玲。女孩低头挑选这午餐，很快就买好了，是一份盒饭。
女孩忽然转过身来，我赶快把目光移向别处，然后我又飞快的转了回来，“玲！！！”我失声叫了出来，“良子，怎麽是你？”玲也惊讶的长大了嘴巴。真是无巧不成书，我们就再一次相遇了，我俩聊了会，我提出出去坐坐吃点东西，她说中午时间紧，下午要上班，要等到下午下班。我说行，我把电话留给她，要她下班给我打电话！然后我就没好意思多说什麽，开车回公司上班。玲变漂亮了许多，画着澹妆，穿衣也比较时尚，眼镜也摘掉了。我5点下班，等了半个多小时还不见她给我打电话，我以为她不来见我了，很失望，正在这是电话响了，果然是玲！“喂，良子吗？我下班了，我一会回家收拾一下，你来我家接我吧？”“好好好”，我连说了三遍好，好久没这麽激动了。6点左右的时候，电话又来了，“良子我收拾好了，我在我家社区门口等你。”“好的，马上到！”难以抑制自己高兴的情绪，一路上哼着小曲，她家我是轻车熟路，高中送她无数次了。不一会我就到了社区门口，我摇下车窗，四下望了一下，没看见玲，心想可能是还没下来。“良子，我在这裏。”我闻声望去，果然是玲，站在路边依拐而立！我把车停在她的身边，下车给她打开副驾驶的门，她先扶着车门站好，左脚尖微微点地，把拐杖从腋下抽了出来对我说“麻烦你给我放到后面吧”“ 妳跟我还这麽客气？”我笑着接过拐杖放到了后面，看着她上车，她右脚跳了一下，先面朝外坐下，然后左手把左腿搬到车上，右腿也跟了上来。“我们先去吃点东西吧？想吃点什麽？”我问她。“随便吃点就行了，我不饿。”玲回答到。我开车去了一家家常菜管，随便点了四个菜，吃饭期间我们就聊了这些年我们的事情，我把我的事情跟她说了一下，她很替我高兴，她的事情大致跟我打听到的差不多，欠下的钱，也在前些日子都还上了，话语间还是难掩她的失落。我安慰了她一阵，饭也吃的差不多了，回到车上，我说“回家还是出去走走？”“出去走走吧，去咱俩以前经常去的那个公园吧”玲脱口而出！
    到了公园门口，下了车，难为情的对我说“走慢点，我走不快”我没问她的拐杖怎麽回事，以前她是不用拐杖的，笑道“我认识妳一天两天了吗”她会心一笑。走进公园，她让我走她的右面，她左手拿拐，右手挽上了我的胳膊。我丝毫没有慌张，就像我们从来没有分开过一样。走着走着，她停了下来，看着我，对视了几秒，她一下子拥上来紧紧的抱住了我，拐杖掉到了地上，她也没有理会，她大哭起来，彷佛这些年她受的苦与累全部要在这一刻发洩完。我的嘴堵住了她的嘴，她也积极的配合着，我们就这样抱着大概有十几分钟，我感觉到支撑她身体的右腿在发抖，我知道她累了，我扶着她帮她捡起了拐杖。“我们回车上吧，我有点冷”玲对着我说！我还是走在她的右面，走着走着，“嘎吱”一声，接着玲的身子就要往左边倒，我眼疾手快，连忙把她扶住了，问道“怎麽了？”她尴尬的说“好像拐杖坏了”我让她扶好我，我蹲了下来看她的拐杖，掉了好几个螺丝，可能是刚才摔的吧？这大晚上的也没法找啊，我跟她说明了情况，顺便问了问她不用拐杖能不能走，她一脸为难的说“可能只能走几步，肯定走不了多远，我试试吧。”我说“好，我扶着妳。”
她的右手使劲的拽着我的左手，左手一直按在膝盖的上方，左脚着地身体左偏的厉害，右手抓着我，好不容易走回了停车的地方，上了车。刚才还说冷的她，现在已经一身汗了。我问道“现在怎麽这样了，以前不是还能走吗”她无奈的说到“工作以后，为了走的快点，也为了不让那条残腿畸形，就用拐杖了，长时间不用那条残腿，腿越来越没力气了，也萎缩了，现在残腿比好腿短六七釐米”我爱惜的抚摸着她的脸，问她爸爸在不在家，她说她爸爸现在在一公司当门卫，这周是夜班，不在家。我又问这样你回家怎麽办？她说没事，在家能应付，家裏还有一根拐杖，让我放心。很快到了她家的社区，又艰难的连拖带拉把她弄到单元门门口，她家住四楼，她根本上不去，我说“我背妳吧？”她也没有别的办法，点了头。我就这样背着她上楼，我试着摸她的左腿，基本就是皮包骨头，左腿一晃一晃的，她自己不能完全控制。到了她家门口，我已经气喘吁吁了，她虽然左腿残废很瘦，但她165的身高，加上其馀地方都很正常，也有100斤的体重，真把我累的够呛。她没让我进去，我也没好意思多说什麽，只是让她赶快休息，她吻了我一下，说了声谢谢，我们互道了晚安就分开了。
第二天，玲给我打电话，说昨天的事要谢谢我，今天要给我做饭吃。我当然乐意，爽快的答应了，并且是在我家。下了班，依然是我去她家门口接她，见到她，我眼前一亮，她今天穿了一条到膝盖的黑色裙子，腿上套着黑色丝袜，虽然显得残腿更明显，但丝毫不影响她的美丽。脚上穿了一双平底露脚背的鞋子，不过残脚上的鞋是经过改装的，后面加了一条鬆紧带，我想也是，要不这个小脚穿鞋肯定掉。拐杖也换了一根新的。我们先是到超市买了茄子，西兰花，虾，一条鱼还有一打啤酒。回到我家，她就下厨了，我问她要不要帮忙，他说不用，我就靠着门看着她做饭。在厨房裏她可能为了方便，没用拐杖，时而扶腿走两步，时而单腿跳两下，动作很麻利，不一会就快做好了，她让我去擦擦桌子，我刚擦完桌子，她一手拄拐，一手端着一个菜出来了，我连忙过去把菜接着，让她坐着，我把菜都端上来，我开了一瓶啤酒，问玲，你也来点吗？出乎我的意料，她没有拒绝，不过她的酒量真是不行，几杯酒下肚就有点迷煳了。趁着酒劲，我说“我们重新来过好吗？”她笑了，说“我从来就没同意跟你分开过”就这样，我们重新在一起了，那晚她喝了将近两瓶，迷迷煳煳的倚在沙发上睡了，我抱着她，把她抱到了床上，给她脱了鞋，丝袜包裹的残脚另我一阵激动，理智战胜了我的冲动，我给她盖好了被子，自己睡了沙发。
没过多长时间，我俩秘密的同居了，家裏人都还不知道。就在同居那天，我们一起去逛街购物，买些东西，床单被罩什麽的都是按她的要求买的，买完了我们并肩走在路上，路过一家女性鞋店，橱窗裏展示的高跟鞋，让她目光短暂的停留了一下，细心地我看到了这一点，我说“走，进去看看吧”她笑着说“不进去了吧，我从来没穿过，也穿不了”我拉着她说，“看看呗，又不是非让妳穿。”她被我拽进了鞋店，所有的女人都爱美，她也不停的拿起来看，但是都没有试穿，看了一会我俩就回家了。回家以后，我对她说“我出去一下，一会回来”她也没有多问，就让我开车慢点。我重新回到那家鞋店，买了橱窗裏展示的那一双高跟鞋，37码我知道，正好脚踝的那个地方又系带，玲残脚穿也掉不了，鞋跟大概六七釐米高。买完后我拎着鞋回到了家裏。
她正在家裏忙碌着，换新床单。我走到她身边对她说“宝贝，看我给妳买了什麽？”她一看是高跟鞋，嗔怪的看了我一眼，不过眼中更多的难以言表的兴奋，“来，咱试一试呗”“试就试”她毫不畏惧，坐在床上，我把她好脚的鞋脱了，换上高跟鞋，就换了一隻，她右脚穿着高跟鞋，左手持拐，被我扶着缓慢的走到了客厅，对着着装镜照了起来，笑得很开心，对我说，“来，帮我把另一隻也换上”我说“就站着换吧，这脚妳也不走路，妳扶好了牆。”我把她残脚的鞋脱下来，她穿着高跟鞋的好脚站在地上，我趁机挠了挠她残脚的脚心，残脚虽然不受控制，但是她有感觉，很怕痒，她大笑着说“别闹，痒，小心我揍你”我开玩笑说“妳来啊。”她双手扶着牆，好脚站在地上，只好使劲想用残脚踢我，然而只是晃晃悠悠的碰了碰我，根本用不上一点力气。我也不跟她闹了，怕摔着她，换好了残脚的鞋，她扶着拐往后退了两步，残脚尖还是微微着地，她把拐杖递给我，让我从她后面扶着她的腰，自己把中心完全放到好脚上，照着镜子美，虽然穿着高跟鞋一步也走不了。我想捉弄她一下，突然鬆开了双手，吓了她一跳，直接站不稳了，连忙微微移动好脚保持平衡，让我扶着她。我突发奇想，把她抱到沙发上，给她把好脚的高跟鞋脱了，穿上拖鞋，残脚依然穿着高跟鞋，她的残腿比好腿短6、7釐米，高跟鞋鞋跟正好也是6、7釐米，我把她抱到地上，对她说“来来来，现在两条腿一样长了，给哥走两步瞧瞧。”她假装生气说“别以为我走不了”接着她把左手按这左膝上走了几步，真别说，比穿平底鞋走的还好一些，我忍住笑意继续说道“有本事妳就把手拿开走走看”玲哼了一声“你不要欺人太甚你”，当然她还是假装生气。她还真把按在膝盖上的手拿开了，残腿用力的往前一小步，穿着拖鞋的右腿支撑着身体没问题，可是当她想用穿着高跟鞋的左腿作支撑往前迈右腿的时候，左腿膝盖突然一弯，就要往地上跪，她赶快用右腿支撑站了起来，我连忙过去抱起她，放在沙发上，给她脱掉高跟鞋，问她磕到没有，她不高兴的摇摇头说“我一步也走不了”我说“没事，我一样爱你。”
    日子就这麽一天天的过着，白天上班，晚上回家呆在一起。我俩虽然同居，但是一直没有同床。这知道，这种事情肯定不能让人家女孩子先提，于是我决定我先主动。一天吃过晚饭，我俩我窝在沙发裏看电影，周星星大话西游，当时剧裏播的那一段是至尊宝说“曾经有一段真挚的感情摆在我面…”那一段。玲突然伤感了，转过头，含情脉脉得看着我说“咱俩会永远在一起吗？”“当然。”我们开始接吻。我心想此时不主动更待何时，我直接抱起她走回了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