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又一次

Clover.King

一次又一次

　　这是一出最惨的悲剧，以我的角度是——令人兴奋的截肢案例，一个叫罗冰希的可爱的少女。我肯定你还记得，从得知她16岁时受到伤害已5年了。右腿在胯下不到15cm的地方截肢后，我在她还在恢复期时幸运地遇到她，并尽可能陪着她度过了随后的难以置信的那几年。
　　她16岁时，由于难得的东西混血被打造成一个出众的美丽女孩，长长的乌黑卷发轻柔地披在她的双肩，浓浓地衬托出她精美的有着大大的黑眼睛和奶油一样的脸庞。她的全身都太美了，每次举手投足都那么令人发狂，以至于无法描述。
　　上高中时她非常受欢迎，不只是外表的原因，也是由于她透着一股在她这个年龄女孩不常见的明亮、诚挚的暖意。
　　还在低年级她就得了脉管炎，后来，在肢体上形成了一处栓塞，需要立即截肢。
　　在她锯掉右腿大约9个月后，我在海滩上认识了她。那时，她很快就掌握了拄拐杖走路的技巧，我看到她用那条美丽的独腿温雅地前行，不禁浮想联翩。
　　我记得我们俩坐在那里看海——我的目光几乎就没有离开过她。和我对视时，她微笑着，我感到脸红的就像红心萝卜。
　　“对不起”我说，“但那套泳装确实让我不能装作没看见，而去看海浪和海鸥。”
　　她莞尔一笑，说道：“我想我真的没必要穿这个，但是——嗯，那或许会让人看到些除此之外的东西，”她的声音很平静，手摸着残肢的末端，仅仅几个月前，那还是一条可爱的腿的上部。
　　“有这么糟吗？”我问。
　　“不——不全是，我猜，”她说，然后又笑了一下，“毕竟，有可能更糟，我可能有两个这东西。我预想到的是——根本没腿吧？”
　　表面上我耸了一下肩；可我的内心确实又在扑通乱跳。
　　两年后，冰希念完大一后的几星期，一夜很晚的时候，她给我打来电话。我们本期望在海滩一起过周末。她的声音几乎听不到，而且我立刻知道了一些事出了问题——很成问题。
　　“我——我担心我们这个周末不能去玩了，亲爱的，”她说，声音有些发颤。
　　“可是为什么？”我问。“你病了吗？”
　　“不，不全是，”她说，“那好难，我感觉还好，除了我的腿有点疼。”然后，停了一下后，“他们——他们明天准备锯掉它。”
　　就这样，第二年她她返校时，她彻底没有了腿。仍然像以往一样可爱和闪亮，她完整，美丽的身体末端，就在她的甜美、浑圆的臀部下面，是两个短粗的残肢。
　　很快，她就学会了用她的双手快速奔跑，而且除非绝对必需，拒绝使用轮椅。她觉得在教室和校园附近做小“娃娃”更方便。
　　美丽的无腿女孩很快被全体学生熟视无睹，在教学楼大厅周围她坐在小车上手持木块推着自己。她空空的裙子在她残肢的下边被整齐地缝合。人人都要俯视着跟她说话，她总是报以清澈明朗、铭刻肺腑的微笑并仰头看着他们的脸。
　　冰希在学院的同学回想起他们的年轻时代，人人都会想念这个可爱的无腿女孩。开学后大约两周的一天，学生们正坐在教室里，门开了，冰希推着轮椅进来。她不再坐在她的小车上，而是在一辆轮椅里。仍然像以前一样可爱，带着同样灿烂的微笑，裙子整齐地在她浑圆无腿的臀部折起。当他们意识到为什么她在轮椅里而不是小滑车上时，全班陷入一片寂静——空空的衣袖挂在她的右肩。她的手臂已在肩部被截掉。
　　几个月后她坐在我的臂弯里，她的温暖的身体紧紧地贴着我。我的手轻轻地抚摸着她右肩上柔软的肉球。她喜欢让我触碰和握着她的残肢——她说那让她感觉他们不会太丑，我当然不反对。她勇敢地坚持了下来，但是这个晚上她似乎面临崩溃。她说话时声音颤抖着。“哦，请——请告诉我他们不可能对我再做任何事了。失去我的双腿确实还不是那么糟。我刚开始习惯把此自己——就像是封闭。但我的手臂为什么——我的右臂是为什么？我感到这么无助——我总有伸手拿东西的冲动。哦上帝，我感觉那么——残废！”
　　我体贴地吻着她，越来越热情，她闭上了满是泪水的双眼。几小时后我帮她系紧她的乳罩带，并把她泛着雪一样光泽的臀部重新套上内裤。她对我美妙地微笑着，斜倚在她留下的手臂上，慢慢地让她无腿的身体下到地板上并开始把自己朝卫生间拖去。尽管她以前表示过她喜欢裸体躺在我的怀中，让我的双手抚爱她暴露的身体。她更愿意让我看到她顺着地板拖动她自己裸露的身体。
　　她刚过完20岁生日，冰希住进了医院，做左臂——她剩下的唯一的肢体的截肢手术。她母亲后来告诉我，在夜间她突然被冰希的歇斯底里的尖叫吵醒。“哦，他，不是我的另一臂，请——不是这最后一个！”她在她的肩部突然感到熟悉的疼痛并马上知道那意味着什么。
　　有几个月的时间，不管我怎么请求，她都不让我看她。之后的一个晚上，她母亲打电话说她想让我来。她的母亲带我到她的卧室门口，但没有开门——只是留下我站在那里。我敲了敲门，当我听到她熟悉的香甜的柔软的声音叫我进去时，我的心开始狂跳。
　　我进入光线昏暗的房间时，我朝下看去，看见她小小的身体，以一种半躺半坐的姿势靠在沙发上。她全裸着，看来比以前更美。她扭过身体面向我，低垂着眼睑没说一句话。完全没有肢体——只有个完整、美丽的躯干——她双肩的残端彻底是空白——只是两个柔软的肉团。她的头后枕着个垫子，令人惊讶的熟练地抬起身看着我的脸。
　　“我——我想让你看见我的样子——我的意思是毫无保留的，”她安静地说。“我以前从来没想过让你看见我在没有——一切的情况下的活动，但现在我——我做了。我现在没剩下多少，是吗？”她勉强一笑，耸着她无臂的肩膀做出绝望的手势。
　　“你还是那么美。”我说。
　　“我想让你看见我的活动。我确实能，你知道。我能在房间各处活动。我甚至能过去打开电视机。”她慢慢地扭动她的身体，直到躺到地面上。然后拱起颈背，挺起她大大的、饱满的双乳，以她的方式挪到沙发边。她没有看我也没一句话——我知道她得做些什么事，我在看到性感的她扭动她的身体时也没说话。她滚到沙发下趴在那里，然后慢慢地翻滚了一圈又一圈，在地板上移动到电视机那里。她到了那里时，休息了一会儿，叹了口气，然后抬起身用嘴转动着旋钮。此后翻身躺下，从地板抬起头看着我。
　　看到此情此景。我彻底地被她的无助震动了。我明白，如果我是她，无臂无腿的感觉会是什么样——知道她的余生将不得不像这样慢慢度过。
　　“你可能会爱——这样的——一个人吗？”她说着，向下看着她的身体。
　　我这样给了她答案——坐在她旁边的地板上，把她温暖、颤抖的身体紧紧地拥在我的臂弯里。有很长时间，我们两个都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