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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 时 工
by M. Knight
我的办公室在3楼,不大,只有两个房间:外面的一间有办公桌和电话,冰箱和几把椅子;后面带窗户的房间配备电脑、文件柜之类。通常我为客户比如广告代理商,电台之类的写一些文章。
那天是上个月的一个周二。早上9点钟不到,我在准备咖啡的时候听到有人在捶门,不是敲,是捶。不停地捶。
“好了。”我高声回应,“门没锁,进来吧!”
“呃…好”门外咕哝着回答。“马上。”
一些奇怪的声音之后,那个声音又说话了:“我弄不开你的门把手…抱歉…”
“好,”我启动咖啡机,说,“等我一下。”
“她到底想干什么?”我很纳闷。
打开门,出现在我面前的是一个22到23岁的女孩,深色短发,象被聚光灯照着的小鹿一样看着我。我上下打量她。首先她非常可爱,另一个明显的事实是她没有双臂。一点都没有,几乎连肩头都没有。在她的脖子上一个大黑皮包。
她说:“很抱歉打扰你,但我的中介叫我来给304房的人做临时工,”她低了低头示意楼下,“但没人回应。我可以给中介打个电话吗?”
“行,”我说。“进来吧。”我指着桌子上的电话。“随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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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摆了一下身体调整了身前的包的位置,然后走进来。步伐缓慢而僵硬。她黑色长裤里的腿动作机械还伴随着声音。
“天,”我想道,“腿也是假腿。天。”
“需要我帮忙吗?”我问。
“我想不用,”她说。她把包甩到桌子上然后从肩带中钻出来。这个动作让她的毛衣滑向一边,露出了一点应该是肩部位置的光滑皮肤,没有了包的遮挡,可以看出就算是在宽松的衣服下她的胸部也显得非常傲人。她慢吞吞地走到桌子后面,然后靠着桌子扭动了一下身体,解开了膝盖上的锁然后跌坐到秘书的椅子上。
“妈的!”我继续想。“天使脸蛋魔鬼身材!”
她伏到包上用嘴打开了拉链,取出一条10英寸长的口棍放到电话旁边。然后伏到桌上扭动身体向前直到用下巴够到听筒。她用下巴把听筒从电话上推下来,然后咬起口棍看着我。
“你不会介意吧?”她咬着口棍问。
“深蓝色眼睛…几乎是紫色的,”我注意到。
“啊,不,请继续,”我回答。
她用口棍拨号,然后头靠在听筒旁。她的脸色很低落。
“占线,”她解释道。
“没事,”我回答她。“再试试,需要咖啡吗?”
她放下口棍然后跌坐回椅子,随着这个动作她的胸部欢快地晃动着。
“没带胸罩。”我想。
“我还是不要的好,”她说。“我出门的时候尽量不吃不喝。这样可以减少去卫生间的机会。我可以自己做很多事,但有些事还是很麻烦。不知道你是否注意到了,我没有手。”
“是,”我明确地回答。我完全被她萌到了。“你做临时工?”我问。
“就要做…呃,至少是试试。我再给中介打一次。”她再次在桌上蠕动着拿起口棍,然后再次拨号。
“他们什么?”过了一会儿她说。“没人通知?真是的!”她用嘴咬住听筒放回电话上,然后用下巴把它推回原位。然后再次跌坐回椅子上。
“现在我还可以要一杯咖啡吗?”她的眼睛有点起雾。
“当然。要加什么?”我走向咖啡机。
“不用,黑的就好。”
“怎么了?”我问。
“没人给我开门的原因是他们出差了…啊,嘿,你有没有纸杯或塑料杯?这样我更好拿一点。”
“没人通知你?”
“嗯,中介只说304的人出差了然后让我回家。废话!”
我倒好一纸杯咖啡放到她身边。
“你知道残疾人是多么难找工作吗?到处都要资格资格!我只不过想做点零工交房租!该死!”她摇了摇头,然后低头咬住纸杯的边抿了一口咖啡。
我有了一个点子。
“你有什么资格认证?”我问。
“英文硕士,新闻和心理学学士。你认为我能找到比作电话记录员更好的工作吗?”
“你知道,我觉得你大老远到这里来没有白跑一趟?”
她抬头疑惑地看着我。
“我们,嗯,是这样…我给人写东西。不是很大的单子,通常是广告公司或别的客户。我现在有个不错的单子。我想…也许你愿意来给我干几周,我是说,看需要了?既然你有这些资格,也许我们可以共事一阵。”
她想了一下。“是不是需要联系我的中介,或者…?”她停了一下。“我是说我需要一些你这方面的经验,但…”她马上停了下来:“不,这帮该死的混球!他们都该下地狱。”
我跟她说了工资。我可以把我的本本带过来,这样就有两台电脑了。
“关于工作,”她说。“再说详细点我需要做什么。”
我们讨论了一下,然后给她看了几个示例。
“嗯,我想按习惯我们应该握手,”她锁住假腿然后靠着桌子站起来说,“但是…”
“但是就象你说的,你没有手。”
“不完全是。”她低头看自己的胸部,如果我没记错,她的胸部动了一下,然后她又抬头笑着对我说。“我的腿做不了多少动作,而且也没有脚,但我会想出怎么握手的。明天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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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接下来我没做什么事。也许是因为她的身体障碍,至少部分是因为这个,我发现这个叫Jennifer的女孩有一种奇异的吸引力。我的心思全放在她身上了。不停的回忆她在打电话时身体的动作。
第二天我很早就到了办公室,准备好咖啡和本子。比约定的时间早一点,门口响起了同样的捶门声。我为Jen打开门,她穿了一条低腰牛仔裤,不光是能看到她的肚脐,还能看到一此也许是用来支撑假肢的皮带。她上身是很短的蓝色无袖上衣,不仅显露出她纤细的腰部,连乳房下沿都露了一点出来。她的包带在上衣上精确地勾勒出了其他部分的形状。
“嘿!”她说。“可以给我一把钥匙?“
“哦,当然,“我说。”一把钥匙,开这个门和楼下的门,OK?”
她前后晃着身子走进来,然后弯腰把她的包放到桌子上。
“把钥匙放到里边好吗?“她问。“我回家会给它装一个大的把手。”
“很好。我想问一下…你怎么出门?我是说,你开车来的?”
她笑了。“我没驾照。我兄弟有时会让我坐在他腿上开着玩,但没驾照。我通常坐出租。”
“咖啡?”我问。
“好的,哦,卫生间钥匙可以也给我一把吗?”
我给她卫生间的钥匙,然后倒了一杯咖啡。
“嗯,这是资料,”我从文件柜里拿出一个文件夹。“这个客户需要一份商店开张的电台广告。他们要生产产品,雇人,还有配音乐之类。他们来找我…呃,我们寻求创意。通常他们拿到文案会作一点修改,一周后你就能在广播里听到了。”
“所以你得给他们干过好一阵子了?”她问。
“算是吧。这是他们以前的单子,你看一下,这样你就不用浪费时间自己研究了。”
Jen坐到电脑前面,用口棍开始工作。大约过了二十分钟,她说,“你看看我写的如何?”
不错,非常上道。
“很好!”我很满意。“嘿,你很不错!虽然有点长。算上音乐,展示,免责声明和其他的,可能长了8秒左右。你能再来一段短点的吗?”
她点头。
“我出去买点补给品没问题吧?”我问。“我需要墨水,一些磁盘和别的东西。用不了多久就会回来。”
“没问题,”她开心地说。“这里也有一部电话。你需要我回电话吗?”
“当然。用门上写的公司名字。人们都喜欢听真人的声音。谢谢,回见。”
我去商场买东西,而Jen继续用口棍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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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去的时候没有惊动她,而是轻轻打开了门然后偷偷看了一眼里间想知道她怎么工作的。我完全不知道该怎么描述我所看到的。
嗯,她是在工作,没问题,全神贯注到没注意到我已经回来了。她做的事情我不吃惊,她在认真的打字。问题是她打字的方式。
她把自己的上小上衣掀起来,在键盘上前后晃动着身体,用她那坚实的粉红色的(XXXXX)打字。我惊讶地看着。她用那巨大的圆锥形的乳房,和长长的勃起的(XXXXX)去推鼠标,按键盘,删除短语,移动句子,就象是世上最自然的事情那样。
她这样工作了一会儿。突然,她注意到了我的存在。
“老天!”她大叫起来。然后象瘫痪了一样一动不动,脸色灰白。她努力想盖住自己的胸部,但没能成功。
“我很抱歉…我…我没想到你这么快就回来了。”
她绝望地看着我。
“你肯定不想看到这样的事。我想我被解雇了是吗?我会带上我的东西离开…”
“不,不,Jen,没事,没事!”
“不,这不是没事。这很蠢很恶心,象我母亲说的那样,暴露还假装……啊,别介意。我真的很抱歉。”
“Jennifer,等等,冷静。我想我们需要谈谈,但首先我保证你不会被解雇。你对这工作很有天份,我需要你,明白?”
她象个被逮到偷饼干的小女孩那样点头,她的眼眶红了。
“当然,你需要我象头上的另一个洞。我是说我做得糟透了,OK?难道你不想吐,呕?”
我想象抱一个小孩子那样拥抱她,但想到了更好的办法。
“Jennifer?”
“嗯?“
“想想看。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做事风格,是吗?”
“是的,但…”
“我对你打电话的方式有疑问?”
“没有,我想是没有。”
“那么,为什么你觉得我会觉得你打字的方式有问题?我是说,这确实不常见,但…”
“确实是这样,”她轻轻地说。“我是说我能用口棍打字,但我可以更快一点…”
“Jen,如果你有办法可以更好的工作,我没有权力抱怨。”
她抬头看了我一下,然后低头看自己半暴露的胸部。
“你真的希望我继续在这里工作?即使是这种情况下?”
“当然。”
“但你的客户不会抱怨?我是说,他们不来这里?”
“很少,”我回答,“只有我们预约好才会来,我们可以解决。”
Jennifer点头。“嗯,那好,我想我需要做一些解释。”
“也许会有所帮助。”我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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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静了一下,然后开始。
“我还小的时候,我就一定要想做别的小孩也能做的事;你知道,比如跑、玩游戏、撒尿和泥巴,所有的这些事情。当然我做不了,我一出生就是这样。我只能滚来滚去,当然我学会用嘴和舌头做很多事,但你不可能用你的舌头玩撒了尿的泥巴。”她的表情就象是尝了泥巴的味道。“无论如何,我有了一个主意,那段时间我真的相信,总有一天我的手和脚会长出来。我知道这只是小孩子的梦想,但我是如此地想有自己的手和脚,所以从没怀疑过这一点。我完全相信这一定会发生。”
“你觉得你的手和脚能长出来这事?”
“哦,是的。我觉得这只是时间问题,迟早会发生的。这也许是我痛恨他们给我上假肢的部分原因。没有它们在身上我更开心。假臂完全没用,我的腿非常短,如果没有戴着沉重的假肢我的活动范围能更大,另外我得努力训练我的腿以使它们能达到我的期待,我知道它们一定会成长的。”
“我的家人尽了他们的全力,我知道的。他们让我试用不同的假肢,但我总是在还没戴上的时候从床上溜下来然后从楼梯上逃到楼下。他们把我抱起来,回到楼上然后装配上各种零碎,再给我穿上衣服,然后让我象某种废一样坐在轮椅上。”
“在学校里呢?”我问。
“学校小得象是座监狱。必须穿戴好一切,我叼着铅笔,其他东西放在我面前的托盘上被推到各个教室。这很让人失落。也不舒服。到三年级的时候我学会了在家的时候怎么自己从这堆束缚中挣脱出来。但最后我还是决定学着用假腿走路。我希望能做任何事都不用轮椅。嗯,这可不容易,必须的。我是指努力着在这两个奇怪的东西上面保持平衡就已经很难了,更不要说还要独自走动。然后如果我摔倒了,我总是摔倒,我没办法再站起来,得有人抱我起来。过了一阵子,我学会了靠在墙上或倒到床上,这样我比较容易再来。事实上,我可以前后摇摆着移动一点距离。我猜这就是我父母所谓的‘我的第一步’。”
“现在你用它们走得很好了。”我观察着。
“不坏,”她笑道。
“很不错了!”
“哦,我还是经常摔倒。这就是为什么我除非特殊场合不用它们的原因。更安全一点!”笑。“看到我下巴上的伤疤了吗?”她抬起下巴让我看。
“总之,在我脑子里,我一起在期待我的手臂能成长,哪怕只有一点点。当我10岁时有一天....对,还有一个月就是11岁,我在房间里准备上床睡觉。腿还没卸下来,但衣服已经脱了,我站在镜子面前观察自己的肩膀有没有变化。当然并没有。但我小女孩的身体发生了变化,我的(XXXXX)长大了。不多,但绝对有点肿起来了。啊!那正是我想要的!那是我一直等待的信号!总之我太兴奋了!”
她把胸部挤在一起,象一个小孩子握紧她的手那样。
“你能再说一次吗?”
“它们会成为我的手指,我能拥有的两个粉红色的小指头,对,然后我的胸部开始发育,我知道它们会成长为我的手臂!哦!我太开心了!”
她看着我迷茫的眼神。
“哦,你能理解吗?我只是知道它们将会成为我一直期待着的手和手指。”
“你的梦想实现了?”我问。
“真的!我记得我我滚到电灯开关旁边然后贴在墙上,我用我的新长出来的小手指去开开关。”
她看着自己的左(XXXXX)。
“嗯,最开始不行,但我一直不停地试,过了一会儿,小(XXXXX)变硬了,还伸长了。就是这样!现在可以了。开,关,开,关!灯一直闪。哦~~这种感觉也太好了!有点象发痒。然后我又用另一边去试。它变得比开始更硬,更大。
她笑了一下。
“什么?“
“我想这很蠢,但我一直在想我到底是左撇子还是右撇子。那个晚上我知道了,象大多数人那样,我是右撇子。当然我是指我的右(XXXXX),既然我只有它们。而且,我是如此开心。以至于妈妈上楼来敲我的门。‘发生什么事了?’她是问电灯不停开关的事。我告诉她我在学摩尔斯码。我不想她知道。你是不是也记得有些事情在你心中印象非常深刻?”
“你的家人怎么看待你的…你的发现?”我问。
“哦,这最开始是秘密。我是说,只是小女孩的(XXXXX),还不够大。我虽然兴奋得发抖,但我每天晚上都训练它们,这样当我的手臂发育的时候,我的粉红色的小手指就已经准备好了。”
“你练习?”
“没错。比如开关,书页之类的东西。我喜欢接触房间里的各种东西,比如我的娃娃的头发,毛毯,然后比较它们的温度和触感。特别是触感。很好玩。你用假肢没办法做到这一点。有时候这种感觉非常好。”她自嘲地笑笑。“那种感觉鼓励我继续这样做。我会,嗯,你可以想象一下...然后我决定既然这两个可爱的小家伙是我的手指,它们应该能自己伸出来。你懂的,不用在什么东西上摩擦。”她在桌子边上摩擦着演示了一下。
“我接触不同的东西,比如如毛皮和丝绸,然后将它们浸入热水和冷水中。冷水有用。有第一次的经验,我尝试了一些冰块和男孩,有用!现在我所要做的就是考虑那些冰块和'起来',就像这样。看”
她用胸部对着我,然后闭上眼睛,象是接到命令一样,两个(XXXXX)都不可思议地勃起来了。
“很有用。我的兄弟是唯一的知情者。我是说刚开始。他觉得这很了不起而且愿意发誓保密。”
“所以后来你的家人还是发现了?”我问。
“当然。后来我上了高中。我穿假腿以便看起来跟别的孩子一样。虽然还是没有手臂。从我五年级起它们就呆在柜子里了。白天我几乎都是用嘴来做事情,但到了晚上,我关上门然后释放开我一直在发育的胸部之后。它们但还不太大,不过足够用来操作电脑了。它们还是很软而且直挺挺的象是...嗯,不管怎么说,当我母亲不请自入地看到我用胸部做家庭作业的时候简直崩溃了。她说我简直是彻头彻尾地发疯,以及胸部不是拿来玩的,我应该为自己感到羞耻,我简直是发疯到家了。我不得不停止这种行为。太糟糕了。我努力解释这能减轻我的包袱,但她听不进任何解释。她给我弄来了合适的胸罩并保证每天早上都把我完全绑起来,还警告说如果再发现我滥用自己的身体,就给我找个心理医生。”
“所以梦碎了?”我问。
“并没有。梦想不会这么容易破碎的。这么说吧,我转入了地下。锁上我的房间。当然我得开门,不过这给了我穿衣服的时间。”
她低头放松自己在说话时跟着摇晃的胸部。
“很美”我想到,“绝对很美。”
“到上大学的时候我的胸部已经完全发育了,象你所见的,我很幸运因为它们不止是很大,而且还很尖挺。我真的很幸运。大多数女孩的胸很小,或者象个大袋子,嗯,总之,自然母亲给了我她的礼物,我很满足。我一直学习用各种方式使用它们。”
她再次低头看着自己。
“虽然很失望。它们做的事情还不到我期望的一半。不能太高,太远,或者太近。如果不抵着什么我也没办法让手指靠在一起。”她演示着自己胸部的限制。“我希望我能做到。”
她无声地笑了一下。“也许有一天,”她接着说。“总之,大学的时候我想我可以更开放一点,但不是所有的方面,我穿上假腿和衣服象其他人一样上课。从早到晚 我真的很想用手臂,现在它们发育了,但在校园里,我真的只能用嘴做所有事情。刚开始的时候别的女孩盯着我看,不过她们都很好。事实上,我在那里还有不少朋友。我确定在自己的房间里并锁好门之后,我会甩掉衣服然后使用我自己的手臂。有时我的好朋友会进来。这就想某些社交秘密。‘咪咪俱乐部’,她们这样喊。她们经常是带着啤酒溜进来然后试着象我这样做事,不过她们都开始得太晚,她们的咪咪的肌肉也没有象我这样经过努力地练习。”
她挺起一侧胸部。然后另一个一上一下地演示。
“因为没有肩膀,我的胸肌很虚弱,为此我不得不很努力才能控制它们。但总之,其他女孩都试过了,看她们的样子很好笑,虽然其中一个几乎没胸。但我们确实玩得很开心。 我向他们展示了我如何用它们夹起拿起铅笔和东西,或者拿起啤酒,这些东西可以用来炫耀或引起男孩的注意。他们不能做那么多,但他们玩得很开心。”
她突然停下来看着我的眼睛。
“所以这很怪诞,不是吗?”她问。
我无法回答。
“我是指把胸部当成手臂?我 说,你不觉得恶心吗?”
我花了一点时间来考虑如何回答。
最后我说:“不,我不觉得。我能理解你父母的立场,对他们而言看着你为最简单的事而抗争肯定很痛苦。每个父母都期望有个完美的孩子,但当他们的女儿生来就有一点点不同...”
“一点点不同?”她打断了我。“我就是个彻底的怪胎!如果现在还有怪胎展,我肯定是最耀眼的明星!来看看这个完全没有四肢的女孩,我的朋友,”她象一个怪胎展推销员那样高呼,“并且看着她用她那引以为豪的反引力的大胸来做事!”
她低下头。“我很抱歉。我不是指失去了冷静。只是...在这个幸运地充满了双臂,双腿,和有完整手指的双手的世界,我能拥有的只有这两个东西。”
她转过身,圆锥形乳房上那对粉红色的完全勃起的(XXXXX)正对着我。
“我是说,看着它们!两个,软软的小突起,用来喂孩子的,但我试着象手指那样使用它们。我甚至在夜里偷偷给它们涂指甲油。我觉得这样看起来会很好看...”
两行眼泪从她的脸颊上滑下来。
“珍妮弗?”
“什么?”她抬起头用通红的眼睛看着我说。
“我希望在回来的时候能拿到你在写的文档,”我说。“你可以按你的习惯打字,但一定要完成,好吗?”
她的眼睛睁大了。“你不解雇我?”
“除非你一直坐在这里为自怨自艾。赶快,简,求你了。我真的很需要它。”
我回头离开了电脑室。我没有回头看,而是走到我的笔记本电脑前面,并试图理顺我的旋转头。不久,我听到她的键盘发出温柔,富有勇气的声音。
几分钟后,她的声音响起来,“这样如何?”
我走进电脑室然后在她身后看向屏幕。
“我想我可以把这行再写好点,”她用右胸指着屏幕,(XXXXX)点到一个词组上。
“再有激情一点”我建议道。“这样更有冲击力。”
“哦,对,”她点点头然后开始修改内容。“象这样?”
“很好。”我说。“你把这个作为附件给他们发邮件。这是地址...你能做这事吧?”我把地址写到便签上,当我把便签拿起来时,她转头看着我,伸出那对傲人的乳房,弓起背从我手中夹过便签。
“谢谢,”她把纸条轻松地放在电脑前面说。她回头发现我张着嘴看着她的成就。
“怎么?”
“呃,没事,”我结结巴巴地说,“我只是为你如此能干感到惊讶...”
她笑了笑然后开始发邮件。
“没你想的那么多,”她说。“基本就是你看到的那些。不过我不会放弃的。如果我有正常的手臂我就把咪咪装到胸罩里,它们太弱,帮不了什么忙,也不能弯曲。而且,总有一天它们会下垂。不过现在...好了。是这样吗?”
她‘指着’屏幕上的邮件内容。
“很好,继续。”我说。
她把邮件发出去然后转过身对着我。
“你对我的手臂和手指还有什么问题吗?”
“呃,”我笨拙地说,“如果他们不是你的问题,我不明白为什么他们应该成为我的问题。”
“如果你是个女人,那恐怕就不一样了,”她开始道,“不过你是个男人,而且是个好男人。另外,你,呃,喜欢...结婚了吗?”
“不。以前差点,不过没有”我诚实地回答她。
“我也没有,”她点点头。“看,如果你是女人,那会容易些。就象是我说起的咪咪俱乐部的朋友们。我是说就象是,有一个生物没有手,所以它用鼻子做事,拿东西吃,洗衣服,照顾小孩,都用鼻子。”
她顽皮地笑着看着我。
“你是指,大象?”
我们都笑了。
“所以某种意义上我就象大象,我没有胳膊也没有脚以及脚趾,所以我学着用我能有的做一切事情。”
她保存好文档然后又转过身来。
“男孩子,男人,并不习惯于看到女人的胸部暴露在外面。除了,呃,也许有些非洲人例外,以及海滩上。甚至母亲给孩子喂奶时一般都会注意遮挡。所以,如果你真的希望我留在这里,我知道你需要一段时间才能适应我的习惯...嗯...我做事的方式。我这么说有帮助吗?”
“确实。”我同意道。“我是说看到一个女孩挥动她的咪咪是有点不同寻常...”
“女性,”她纠正我。“不过继续。”
“女性,是的,”我修正了一下。“不寻常,象是捆绑俱乐部或者更私密需要悄悄做的事。”
“看,这就是真正的问题所在了,不是吗?对男人来说,咪咪总是意味着性,对吗?我是说,不就是那种问题?”
“问题?”我不解了。
“问题是我的情况不同。”她把胸部搭在桌子上。“通常,咪咪是用来喂养下一代的,对许多文明而言,比如我们的,都是对异性的吸引。”
她动了一下胸部。
“我猜我这对家伙算是里面不错的,你觉得呢?”
“我想它们是我见过的最出色的,”我再次诚实地回答。
“我是问它们有吸引力吗,”她强调道。
“哦,绝对是,”我又一次诚实地回答。
“太好了。”她笑了。“谢谢你。但是,对我来说,我生来就是这样,我得让它们拼了老命去做我不存在的手臂该做的事。它们不得不做。它们很可怜地做着不属于自己的工作,但这是我能做到的最好的结果。不管怎么说,它们不是什么要包装好的性玩具。就象我母亲想的那样。当然,就这事我老爸也一样。也许我生而有不同数目的胳膊、腿、手和手指之类的,我自己也许也会这样想,但这一切都没发生过。这就是我,这些脂肪腺体组织是我的手臂。”
她抬头看着我做出反应,然后又低头看着胸。她用一个无助的表情挥动着她的手臂。
我尽力解释我理解她的情况和她独特的解决方案。
“好吧,”她说,“但是如果你有问题或者问题,那就问吧。当人们只是盯着不说话时,最让我感到沮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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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两周过得很顺利。客户对我们的工作很满意,Jen对现状也很满意。周五下班的时候她问:“如果下周我不穿假腿上班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你的腿?”
“对。没有它们我会更舒服一点。我可以穿特制的靴子,而且,这样在办公室里我会更安全一点。如果摔倒,不会那么重。”
星期一周上,同样的敲门声又响了起来。
“钥匙忘带了?”我大声问。
“不是,我带着。”Jen的含混的声音从门那边传过来。“我只是够不着门锁。没腿的时候我有一点矮。”
我开门然后低头。Jen的腿短得她那非常短的超短裙都碰到地上了。
“早上好!”我说。
“呣呣,”她把钥匙叼回包里。“抱歉。明天我会另想办法的。”
她靠在门框上然后抬起一只脚让我看她的靴子。
“好靴子。”我回答。
“谢谢。”
不过,既然她肯定没穿内裤,我能看到的当然不止是靴子。
“我家附近的一个老派鞋匠帮我做的。他是个好老头。”
在穿着迷你衫和白色无袖上衣的缩短状态,她看起来有一种与众不同的魅力。
她用自己几乎不存在的腿走进房间,走到自己的办公桌,放下包然后从带子中钻出来。“你觉得这腿怎么样?我是说这样我更轻松。”
“当然,”我说。她的个头几乎…呃,这么说吧,还不到我的腰部。“不过有件事,我希望你能帮我把我的那堆文件归下档。我不知道你能不能够到上面的抽屉。”
“好点子,”她把上衣甩开好让自己的胸部能够完成她想定的职责之后说。“在家里我有个小登子。你知道的,那种可以滚动以及站在上面的那种。”她动了一下右胸帮着描述了一下。这些天以来,她看上去更自信了,就象别人使用手臂一样做姿势。
“对。午饭时我弄一个回来。”我说。
“呃,说到午餐,”她说,“我今天没带。如果你能帮我买份外卖就太好了。”
“好,你喜欢中餐吗?”
她嘻嘻一笑,“喜欢,但筷子对我可是个灾难。”她晃了晃“手臂”“我试过,但有很多事这两个小兔崽子做不了。”
“你真的试过?”
“有天晚上,在咪咪俱乐部。有个家伙买了中餐,然后他们鼓动我去试试。很有趣。事实上我拿得住筷子,但夹东西吃就是另一回事了。”停了一下,她又说,“如果你想看笑话,就买双筷子回来,我做给你看。”
“我真的会的,”我说。
Jennifer走到咖啡壶边,弓起背从纸杯堆里取出一个纸杯。“看,我可以拿起象杯子这样的轻的东西,但我拿不起咖啡壶。这里根本使不出力。以前不能,以后也不能。没骨头,没肌肉。它们并不是真的手,只是咪咪。只是可怜的老咪咪。”她尽可能地举高杯子。
“你能…?”我给她倒上咖啡。她小心地走到她的位置上,放下咖啡,然后转动她的小屁股坐到椅子上。“中午我可以完成他们要的东西。”她说。
Jennifer确实非常迷人,尽快她克服残疾的方式十分怪异,但看着她在那里可爱,聪明,随着她的胸部在键盘上飞舞而微笑着。我决心为她开发一个能力。
我回到电脑前面弄了一份用户反馈说“对话太多”的文件的拷贝。他们要的是快速销售。是的,他们付钱很大方。
中午我处理完了。
“好,我现在去买个凳子和吃的回来?”我招呼简。
“好啊!”回答很快。“有人会打电话过来吗?”
“应该没有,不过你能应付的,是吧?”
“嗯...好的。再见,把门锁了,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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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小时后,我买了张图书馆那种凳子和两分中餐外卖
“准备好吃饭了吗?”我叫道。
“饿死了!”随着回答,简用她的小短腿走到会客室,她的大胸象走路时摆动的手臂一样摇晃着。我把各种餐盒从袋子里拿出来摆到小咖啡桌上。
“所以你决定用筷子了?”简眨了眨眼问。我从纸袋里拿出筷子,以及出于安全起鉴另外要的一对刀叉。
“餐厅放了筷子进来,”我一脸正直地说。
“哦。”
“哦?”我问。
“对,”她走到桌子边上,“我可以一定程度的操作叉子,但不是开玩笑,我真的用不了……”突然,她的表情亮了起来。
“除非你想试试?“
“我经常做各种尝试。你也想我试试吗?”我一面把餐盒放在旁边
“还记得吗,我说过其实我能握住它们。”她俯身用一个(XXXXX)摸着筷子说。
“没错。”
“我就试一试,好吗?”她问。
“不错,”我假装平静地说。“怎么开始?”
“给我一双筷子,”她用她大而坚挺的胸部对着我说。
“把手伸进去,然后递过来,就象你们这些有手的人拿着那样。”
我用合适的方式拿着筷子,然后她在我的手边合拢乳房,夹住筷子。
“好!现在...,”她用最可爱的眼神看着我说,“我们来做个交易。我喂你吃,你喂我吃。这样我就不用把脸埋在盘子里吃东西了。怎么样?”
“成交,”我说,“不过你要怎么...?”
“咪咪没办法象你的手那样弯曲。就象我说过的,它里面没有骨头,没有肌肉。所以哪怕我能拿住筷子,这也是我能做的极限了。我没办法让它们转弯把东西送到我嘴边的任何地方然后停下来再张开筷子。”
她努力着调整筷子的位置,然后过了一会儿,她弓起背夹起一块宫爆鸡丁然后靠向我这边。
“靠近一点,”她说,这块鸡肉在她奇妙的夹持方式下颤抖着。我靠过去,她把鸡肉放进我的张开的嘴里,两个粉红色的(XXXXX)差点贴到我的脸上。
“太惊讶了!”我一边嚼一边说。
“鸡肉?”她笑着问。
“不,是为你!你太令人吃惊了!”我回答她。
“一般般,”她笑了。“仅仅是用好了自然母亲对我的馈赠。现在该你了,我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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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都是我喂她,我们一边吃一边聊。
“我对你真的还不够了解,”我说。“怎么生活,以及各种事情。我是说你能用你的...胸部创造奇迹,”我说,“但你肯定需要帮助。”
“需要很多帮助,”她说,“是的,我能用自己的咪咪做一些事情,但请记住我的话。它们不是我梦想的手臂,不象我期待的那样是细长,强壮的手臂。我的(XXXXX)也不是长而有力的,可以弯曲和提起东西的手指。我可以打字,拿起一些轻的东西之类的,但我够不到太高或太低,哪怕只多一点点,我也没办法让它们张得太开或让两个(XXXXX)靠近以完成一些小任务。当然我也不可能在公众场合使用它们,而且过不了几年,它们就只能指着地面了,所以有时我也奇怪,‘什么要为此烦恼?’”
她低头看着天真地在面前晃动的胸部。
“这当然不是它们的错,只不过是我愚蠢的梦。但你的问题的答案是,我在很多方面上需要帮助。只要有时间,我能做很多事情,别的事再怎么也做不了。我需要人帮我穿衣服。必要的时候我可以用口棍解决上厕所的问题,但有时候也会有麻烦。最近我跟我哥哥住在一起,她的妻子每天帮助我起床,洗漱,吃饭,帮我叫出租车,但他们想要个孩子,我决定出来找个住处。”
“你嫂子…她对你使用胸部有什么看法?”我问。
“哦,她现在习惯了。她以前完全不信Robbie,我哥哥对她的描述――你知道,关于我和我想出来的这些技巧――但最后我们见面的时候,她非常惊讶,还花了很多时间向我学习怎么控制自己的咪咪。她的胸非常大而且…呃,别介意。他们都很好,但有了孩子之后...”
"那你有什么计划?”我问。
“不知道。当然我需要保姆,但我更想尽可能独立。这对我很重要。“她挺着胸慢慢地在房间里踱来踱去。最后她停下来。
“这也是工作对我如此重要的原因。”她直直的看着我的眼睛说。“我在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为一个把我当成人的人工作。我希望我能…”
她低头看着自己的胸部,然后再抬头看我。
“我希望我能拥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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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跪在她旁边。她用她的小残肢走过来然后把头埋在我的胸口。我把她抱住,她暖和的身体,头发上干净的味道激起了我的激情。我紧紧地抱住她。
她向后仰起头用潮湿的眼睛看着我。
“哦老天,”她说。“我不该这样做。我很抱歉。”
“不用,”我说。“为什么要抱歉?”
“呃,你知道,用(XXXXX)作胳膊的奇怪的小女人。”
她扭动着向后退开了一点。
“我知道,这太过分了。”她眨了眨眼,摇了摇头想晃掉眼睛里的水汽。
“我仅仅是想表达对你让我在这里工作的感激,就是这样。我是说,我可以试着握手,但我肯定你会觉得这种说法很怪异。我不想我被解雇。”
“握手?”我问。
“大家都这样做,不是吗?我是说我一直就想试一下,”她说,“但我一直鼓不起勇气。”
她露出一点坏坏的笑容。然后暂停了一下,活动了一下右胸,接着说,“我是说,一个男人...比如...心平气静地握住女孩子的胸部而不是用力揉?”
“跟我试试!”我说。
“你在开玩笑是吗?”她的笑容凝固了。
“不,”我回答她。“如果你能想出办法来让我们握手,我肯定会配合你的!”
她扬起一边眉毛看着我。
“嘿,这是你的主意。我们要怎么做?”我问。
坏坏的笑容再次出现在她脸上。
“就象平时一样伸出你的手,好吗?”她一面说一面舞动右胸示范。
“你已经完全想好了,不是吗?”我伸出手问。
“In my shoes . . . or boots, you think up all kinds of stuff!” she said and moved herself closer, sliding her right breast alongside my hand. “OK so far?” she asked. “Not getting squeamish?”
“我的鞋子...或者靴子里,你能想到各种东西!”她让自己靠近一点说道,然后把她的右乳向前探。“准备好了吗?”她问。“不会觉得拘谨吧?”------这句怎么翻译?
我希望我手掌上的汗水不要太明显了。
“别捏得太重,轻点,好吗?”
“现在?”我问。
她弓起背轻轻地用胸部夹住我的手。
“现在,”她说。
我轻轻地握住她的胸部。
“棒!”她说。
“什么?”
“别介意,这这…很好。”她清了清嗓子说。我放开手。
她换了个姿势,用她的胸部触摸我的手,然后她再次向前握住我的手。
“再握一次,”她说。“象刚才那样,这样很好。”
我再次握紧。她点点头,轻咬嘴唇,然后摇了摇头。
“现在你可以轻轻晃一晃,但不要把这可怜的家伙从我身上扯掉。它很敏感!”
我小心地移动我的手,轻轻地上下动。
“喁,对,”她轻轻地说。
“象这样?”我问,然后发现出汗的不只是我一个。
“继续…对,对,”她说。“太好了…现在你可以…继续…另一只手也来,你能握住我的左手然后用大拇指磨擦我的指头吗?”
我照办了。Jen闭着眼睛,她的身体对我的动作有了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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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这不是严格意义上的握手,也不是左手和手指,但Jennifer也不是普通女人,我们都知道接下来是什么,我也不需要有人指导这种时刻该怎么做。不需要。而且我感觉到她的耻骨在磨擦我的大腿。她的节奏慢慢变强,加大,越来越重,越来越快。我感觉到她的肌肉绷紧,身体也闪烁出汗水的光芒。
“哦哦哦哦 ̄,”她呻吟道。Jen在战栗,我能感觉到她身上释放出的紧张。她放松下来,然后低头在我的肩上擦干眼睛。最后,她抬起她的头看着我,然后在我的肩上抹掉泪水。她用沙哑地声音问我:“你知道一首老歌‘下午阳光’吗?”
“我想我记得,”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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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小时后,Jen回到她的电脑前完成了工作之后,她把自己挪到我身边。她看上去脸色苍白。
“你…还需要我整理文件吗?”
“哦,是的,当然,你没问题吧?”我问。
“有一点。我有一点失控。我想我能控制住自己,但那感觉太好了...我是说你的手摸起来很舒服…我是说,哦,别介意。”
她前后摆动她的小残腿,然后低头靠着墙。
“这很好,Jennifer,”我说。“我跟你一样,都是事情的一部分。”
“这就象我这个年龄的女孩都希望做的事一样。其他女孩去商场购物,聚会,跟男人出去玩,之类的事。我是说我能用我的身体打字和做一些其他的事,但还没有完全开发它,如果你明白我的意思。”
“你的身体?”我问。
她用深邃的蓝眼睛看着我。
“哦,当然。好,没问题,”我说。“在它上面摇晃?”
一阵悦耳的笑声。“不是现在,谢谢!”她又笑了。“好吧,要整理的文档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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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收到一堆来自客户信件,包括感谢,拒绝,付款账号,以及违约解释需要收纳到各自的文件夹里。我指着这些东西向Jen解释需要做些什么。
“我想最好是先把它们放到咖啡桌上,这样我就可以处理了,好吗?”她问道。
“好,去吧,”我晃了晃胳膊回到座位。文件堆在柜子上面,差不多到我眼睛的高度。
“去做,” 她回应道。“好……”我没有抬头,只是专心工作。屋子里安静了一会儿, 然后我她走动的声音。然后又安静了下来,再然后是一些小吵闹声,最后是文件抽屉被打开的声音。接着然后我听见一些尖利的声音和明显是Jen在努力时发出的声音。我终于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我起身走进了档案区。
是Jennifer正在努力想够到文件,她站在凳子上摇摇晃晃地想够到文件―如果她有手臂的话―但就象童话里的无臂少女一样,她的目标不在她的能力之内。所以她显然是想用拉开的抽屉作台阶爬上文件柜。抽屉随着她试图用牙齿咬到文件最上面的几份的动作在她的脚下前后晃动。她扭动着身体,一侧乳房剧烈地晃动着象是绝望地想抓住什么东西。
“你可以帮把手吗?”我问,对她奇异的状态视若未见。Jennifer明显非常囧,我不想让事态变得更糟。她用下巴挂住柜顶,她继续绝望地用胸部顶着柜子移动身体下的文件柜的抽屉。
“我能帮忙吗?”我又问了一遍。
她太紧张以至于没有反应,只是保持着平衡以免摔到地上。
我把她从危险的位置上抱下来然后放到咖啡桌旁边。当我带着一叠文件回来时,她脸朝下贴在摊开的乳房上,从她身体的痉挛中,我可以看到她在哭泣。
我弯下腰跟她说话,她扭头不看我。
“Jen,我很抱歉,”我说。“我不该让你做这事。”
她没有回答,但把头转回来又把脸埋在胸上。
“你看上去如此能干。我看过你打字,然后我忘了...我是说我应该意识到这些文件超过了你能够到的范围。”
她抬起头对着我。
“我差点就成功了,”她带着微微颤抖的声音说。“我真的差点就成功了。”她甩掉眼里的泪珠。
“Jen,真的,我很抱歉,”我又说了一遍。
“什么?因为相信我象个正常人?请不要为此道歉好吗?”
“好的。我保证,但是...”
“就让我试试好吗?我是说,我知道我是一个想用那愚蠢的乳房来代替双手的无用怪物,但让我试试好吗?”
“好的,Jen,继续吧。但在需要的时候告诉我,好吗?象一个完整的人…象别的完整的人那样。公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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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周我们一起工作,为我们日渐增加的客户群提供出色的素材,有时我们还会一起吃午餐。我越来越融合到Jen的世界中,成为她的腿和手,来帮助她完成因为身体缺陷她注定无法自己完成的事。
夏天快到了,天气越来越热。我告诉Jennifer周五我要提前下班去湖里划船。
“船?”我重复了一遍,“船?你有一条船?什么样的?”
“一条小船而已,”我说。“大到可以装几个人,但小到我一个人就能开。”
“太有趣了!”她宣布道,用胸部做出一般人鼓掌的动作。“啊,真有趣!”
“呃,你愿意…什么时候一起来吗?”我问。
“我肯定会,”她大声说。“也许你需要帮把手来开船?”
“手?”我问。
“一种说法。”她动了动自己的替代手臂。“我当然愿意去。也许我还能帮上忙呢。”
“好啊,”我说。“船挂在我的拖车上。我们从这里出发先去我家,把拖车挂上,然后就去湖里,也许我们能在日落时分来个小小的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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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的早晨是伴随着Jen一起到来的,她脖子上个帆布包。
“带的什么?”我问。
“我带了些吃的,还有衣服,”她把包甩到椅子上然后从包带里钻出来。“还带了一件衬衣。”
她钻进包里然后用嘴拖出一件蓝色衣服来。
“我嫂子做的,”她晃动着衬衣喃喃地说。“我想这次也许是我试穿它的最好机会。”
衬衣没有传统意义上的裤子。两侧从衣领直接向下是一条直线。但是,在正面有点不同。在一般衬衣口袋的位置上,缝了两个很短的衣袖。
“她量过长度,这样我不容易被晒到,我可以穿着衣服做事,如果穿普通人的衣服我就没办法做事了。你怎么看?”
我无言以对,只是拼命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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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午餐时分,我们关闭了办公室,坐上我的SUV,然后到我家挂上拖车。简需要我帮忙系上安全带,不过她接下来做事的能力完全是我无法想象的。她在车上等我挂好拖车,然后我们驶向湖边。
把船弄进水里对一个男人而言可是个重体力活,不过简穿着她的小残肢靴和袖子在前面的衬衫也想帮上点忙。于是我把在船头的缆绳交给她然后吩咐道,“喏,抓住这根缆绳,这样船从拖车上滑到水里的时候就不会漂走了,OK?”
她用牙齿咬住缆绳,然后转身让绳子缠在自己的腰上。“没问题,回复,”她在绳子后面说。
我倒车让拖车下到水里,然后游艇在水的浮力下漂了起来。
“搞定了?”我问。简晃动着在河滩上前进了几步之后来着期望地问我。
“抓住了,船...我这就回来!”我向前开了一段然后剥光自己套上游泳裤,锁上车,然后一路小跑回水边。
“你要我把船拖到那边的码头上还是想直接从这里涉水上去。”我问。她看了看码头。
“那边人太多,”她说。“我想...喜欢...呃,我不喜欢回答很多问题,你明白吗?另外,这里的水能没过我的头了,我也没带换洗衣服。”
她的眼里闪烁着邪恶的光芒。
“如果我脱光了,你能拿我的衣服顶在头上以免打湿吗?我游得不好,不过我可以试试。”
“听上去还行,”我一边帮着她脱掉那身小小外套一边说。然后用一只手托着她的衣服,另一只手拉着缆绳向前,简努力挥动着她的小残腿,但几乎没有向前移动多少。
“也许我可以咬住你的短裤,然后你拖着我游?”
我们就这样一直到水够深的位置,然后我把不停扭动激起水花的队友推到我身前。
“你还好吧?”我问。
“咕...问题!”她一面吐出嘴里的水一面回答。“既然我有这对单人浮力装备在身上,我没问题。只不过如果我往后倒一点点它们就会浮上来然后顶得我向倒。我可不会仰泳。”
游到船边之后我把她扭动的身体托上船,然后把她的衣服也扔了上去,最后自己也爬上了船。
“你要我帮你穿上衣服吗?”我拿起她的衣服问道。
她笑着甩开脸上的湿头发。“不用,”她靠在船舵旁边的椅子上调整了一下位置说,“我身上还湿着,而且没有它们我可能更有用一点。当然我需要一张毛巾。”
Looking at her, I was thoroughly impressed by the incredible attitude she possessed. No arms at all, hardly anything to resemble shoulders, and only two tiny stubs where legs should be, sitting buck naked at the stern of my boat, asking only for a towel and to be “useful.”
我看着她,她所拥有的令人难以置信的态度让我印象深刻。完全没有双臂,也几乎没有任何类似于肩膀的东西,只有两条小残腿,在我的船尾赤裸裸地坐着,只要求一条毛巾并且“用得着”。
我从船舱里找到一条干毛巾正要扔给她。她的表现是如此地象一个正常人,以至于我差点忘了她是没办法接住毛巾以及擦干自己的。于是我坐在她身旁为她擦干这独一无二的身体上的每一滴水珠。
“很棒,”她说。“那感觉太好了!”她看着我。“好,船长,我能做点什么?”
“我们离开码头水域之前都不用做什么,”我一面说一面启动了辅助发动机。我们开始缓缓驶离坡道和码头。
大约10分钟后,我们离开了码头区,然后我关掉了发动机。
“你能在我挂起主帆的时候让我们保持对着风向吗?”我问简。
“对着风向?”她问。“对。就是我们现在前进的方向。我来看看我该怎么做的。”她扭动着来到舵柄旁边,把一侧胸部靠在木柄上。“嗯嗯嗯,”她说“这也许能行。如果不行我只好躺回座位上...不,这没用。我的腿不够长。必须两个一起上。”然后她转动舵柄,把两个乳房都搭在手柄上。“去吧,船长!”她叫道。
我拉起见缆绳升起主帆。看上去还好。主帆缓缓的升了起来。我回头看简。“你能再坚持一会儿我好支起前帆吗?”
“我想可以,”她回答。“我不确认保持航向之外还能做什么,不过...”这时远处摩托艇激起的浪花让左舷猛地一抬,简被抛下了座位。“该死!”她叫道。她赤裸的身体在甲板上滚动,两条小短腿无助地在空气中摆动。“啊,真该死!”
“你还好吧?”
“当然我没事,”她哭着说,“我很享受象这样在船底滚来滚去的感觉!不!不,我一点也不好!我就是个指望着自己能帮别人做任何事的白痴!”哭了起来。“哦,我很抱歉。”她徒劳地挣扎着想站起来,但摇摆不定的船身使得这成为一个不可完成的任务,悲剧般地抹杀了她的一切努力。我把前桅帆放回船舱,然后把她扶起来。现在随着航向的改变,浪花的影响已经变小了,但风让船身严重右倾。我赶紧把住舵以免翻覆,不过简再次摔倒在,呯地一声撞在储藏室上。
“啊!!”她大叫了一声,再次无助地滚来滚去。我赶紧把舵固定住,然后去救她。
几分钟后,我抱着简静静地坐在舵旁边,她低着头一言不发。
“你的头怎么样?”我想一定是肿了。
“去死,”她愤怒地说。
“嗯?”
“我到底是怎么会...会觉得一个生下来就无助而无望的废物能够去做任何事情?我很抱歉我破坏了你的好日子。找个地方把我扔下船然后去享受你的假期好吗?”
“不好,”我说。“我会接受你没有手臂和腿的事实,但这并不是认为你是一个无助而无望的废物。你做过的工作证明了这一点。”
“哦,对,”她带着泪说。“看着一个怪物般的躯干用她的咪咪打字,真是了不起。”
她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抬起头看着我。“我真的是想有点用,你知道,而不是被人怜悯。”
“你做得比你想的好得多,”我回答。“你为我们的客户做出了出色的工作,而且...”
她打断了我。“但这就是我能做的全部。用口棍或者是那对蠢货来打字。”她低头看着自己的胸部,抬起一边又让它低下去,然后是另一边。“你注意到了,不论我梦想什么,它们就能做这么多。它们不是手臂,(XXXXX)也不是手指。它们就是普通的软软的咪咪,就是这样。对不起。”
我从冷藏箱里拿出啤酒。开了盖子然后塞了一瓶在她的胸部之间。她蠕动着握紧瓶子,另外把我的手也握住了。她的眼睛闪闪发光。
“抓住你了!”她轻轻地说。
“你做到了!”我同意。“那接下来呢?”
“我们谈谈。不过首先是我先显摆一下我在咪咪俱乐部里教那些孩子们打赌的招式还是你先帮我拿着酒?”
我接过酒瓶。然后我们在随波飘流的船上一起聊天,一直到日落。然后太阳滑下了地平线,我们也滑下了座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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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我们什么都没说,尽在不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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