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被制裁了
一道熟悉的身影随即出现在门口,是我的三姐夏思琪。她坐在定制的银灰色智能轮椅上,扶手上镶嵌的细碎蓝宝石在灯光下闪着光,与身上的香槟色真丝连衣裙衬得愈发贵气。穿旗袍的经理弓着腰站在门口,额角渗着细汗,对着身后毕恭毕敬道:“夏三小姐,您找的人就在这儿。”
大厅里食客们的议论声清晰地飘进来,带着点惊惶的小心翼翼:“快看!是坐轮椅进来的!”
“好像……好像是夏家的人!”
“怎么回事?难道这里有人惹了夏家?”
苏紫薇下意识往我怀里缩了缩,双手小臂紧紧环住我的脖子,脸颊贴在我胸口。
三姐眉头皱着,漂亮的眼睛瞪着我,语气里满是嗔怪:“小时安!你可真能耐,不好好在学校上课,把人家女同学拐出来干嘛?”
她的轮椅缓缓滑进包间,目光扫过桌上的点心,又落在我怀里缩成一团的苏紫薇身上,火气消了些,“学校发现你带同学溜出去,不敢做主,直接联系了你五娘,你五娘在家急得直皱眉,让我赶紧来找你。”
我怀里的苏紫薇头埋得更深,连耳朵都红透了,连小声辩解都不敢。我赶紧替自己小声说:“三姐,我就是觉得学校营养糊不好吃,想请紫薇吃点好的……”手却不自觉把她搂得更紧,怕她被三姐的气势吓到。
“还敢辩解?”三姐用手指点了点我的额头,语气却软了下来,“你知不知道你五娘有多担心。”
她看向苏紫薇,声音放得更柔:“你就是小安的同桌吧?弟弟被我们宠坏了,就喜欢乱来。”
苏紫薇这才慢慢抬头,红着脸小声道:“三……三姐姐好。”
“真乖。”三姐笑了笑,又瞪我一眼,“还不帮忙整理一下衣服?抱着像什么样子!搞得人家衣冠不整的。”
我赶紧小心翼翼把苏紫薇放回座椅上,帮她理好头发,又把她的脚轻轻搭在脚踏上。
三姐眼里闪过笑意,操控轮椅往外走:“走了,跟我回学校,不然你五娘还有老师们该更担心了。”
我点点头,帮苏紫薇穿好束带启动天网系统跟在她身后。
茶楼里的食客们都偷偷打量着我们,目光在三姐的轮椅和我身上打转,带着敬畏,却没人敢大声议论。毕竟夏家的名头,在南粤堡垒里本就是人人忌惮的存在。
上了夏家的专属飞艇,三姐坐在对面,还在数落我:“你说你多大了,还这么不懂事?私自离校也就罢了,还带人家女同学,要是出点什么事,你怎么跟人家家里交代?。”
她顿了顿,看了眼旁边低头害羞的苏紫薇,又说:“你呀,就是被家里宠坏了,可别带坏人家小姑娘。”
我听着心里不服气,突然拉过苏紫薇的小臂,把她往我身边带了带,在她脸颊上轻轻亲了一口。苏紫薇瞬间僵住,脸颊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却没躲开,只是抬头看我一眼,又赶紧低下头。
我转头认真看着三姐,一字一句道:“三姐,我没有带坏紫薇,我喜欢她,我马上就要成年了,我要娶她。”
三姐愣了一下,随即“噗嗤”笑出声:“你小小屁孩,毛都没长齐,就知道娶媳妇了?”
“我是认真的!”我急着说,“我要像照顾娘亲们和你们一样照顾她!”
三姐看着我认真的样子,又看了眼旁边害羞却带着期待的苏紫薇,无奈摇头笑了:“好好好,知道你认真了。不过想娶人家,得先好好读书,要习得一身本事,别总让人家姑娘帮你讲题,不然以后怎么保护紫薇?”
她顿了顿,调侃道:“没想到我们家小时安,眼光还挺好,找了个这么漂亮懂事的小姑娘。回头让你五娘看看,她的宝贝儿子都要定亲了。”
苏紫薇听到这话,脸颊更红了,却偷偷抬眼看我,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我也笑了,伸手握住她的小臂,她没有躲闪,任由我握着。飞艇里的气氛轻松起来,三姐不再数落我,反而问起苏紫薇学校里的事。
飞艇稳稳降落在学校停机坪,舱门刚打开,就见两个穿着黑色执事服的人候在门口,脸色严肃地对我和苏紫薇说:“夏小少爷,苏小姐,校长办公室有请。”
苏紫薇的身体瞬间绷紧,脸颊泛白,小声问我:“时安,是不是……要被处分了?”
我心里也七上八下的,却还是伸手拍了拍她的手背:“别怕,有我呢。”
跟着执事往办公楼走,走廊里的学生都偷偷往我们这边看,眼神里带着好奇和探究。
到了校长办公室门口,执事轻轻敲了敲门,里面传来一声清冷的“进”。那声音我再熟悉不过,是大娘的声音!我心里“咯噔”一下,推开门的手都顿了顿。
门一打开,办公室里的景象让我和苏紫薇都愣住了。原本该是校长坐的宽大皮椅上,坐着的竟是我的大娘夏凌玥。
而本该坐在办公桌后的校长,此刻正被天网系统吊着,缓缓落在地上。
她是1B级全身瘫痪,连头都抬不起来,只能脸朝下瘫软地趴在冰凉的地板上,胸口起伏微弱,脖子上插着透明的呼吸机管子,管子另一端连着墙角的仪器,发出“呼呼”的轻微声响。
她的四肢完全失去控制,胳膊和腿像没有骨头的布条,软软地摊在地上。
我的班主任李老师也趴在旁边,脸颊贴着地面,头发散乱地遮住了半张脸,肩膀微微颤抖,显然是吓得不轻。
这是对九星执事的绝对敬畏,在夏家的权势面前,她们连抬头说话的资格都没有。
“大娘,你怎么来了?”我下意识地往前了一步,苏紫薇赶紧操控着轮椅跟在我身后,身体往我旁边缩了缩,眼睛怯生生地看着大娘。
夏凌玥的目光落在我身上,眼神里满是严肃,语气却带着点恨铁不成钢的嗔怪:“你个臭小子,真不让人省心。带人家女孩子偷偷溜出学校也就罢了,还让监控拍到你能下地走路的样子,我不是跟你说了多少遍,在外面绝对不能用腿,必须装成感染者吗?”
我这才猛地想起垃圾场那个小门旁的摄像头,当时还以为是坏的,没想到竟被拍得一清二楚。我心里一阵懊恼,赶紧从轮椅上站起来,完全忘了旁边还有人,快步跑到大娘的轮椅旁,蹲下身,用头轻轻蹭着她纤细柔软的大腿。
“大娘,我知道错了嘛,”我拉着她的手晃了晃,“我当时光想着怎么溜出去,没注意那个摄像头,以后再也不敢了。”
我的动作和话,让趴在地上的校长和班主任瞬间僵住。校长的头微微动了动,呼吸机的“呼呼”声突然急促了几分,她费力地抬起眼,透过散乱的头发看着我。
刚才我从轮椅上站起来、跑向大娘的动作,她们看得一清二楚。
班主任更是猛地抬起头,眼睛瞪得溜圆,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夏家小少爷……真的是健康人!他能走路!”
大娘的目光冷冷扫向她们,原本就严肃的气氛更沉了。她没看我,对着趴在地上的两人开口,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我希望贵校能严格保守这个秘密,包括他能正常行走、是健康男性的事。若是消息泄露出去,引来不必要的麻烦,后果你们承担不起。”
校长微弱地回答:“好……好的,夏执事放心,我们……我们绝对不会说出去,会把所有监控都销毁……”
班主任也赶紧附和:“我们一定保密,今天的事……今天的事就当没发生过!”她的手肘撑不住身体,“咚”地一声,胸口贴在了地上,只能仰着头,不敢再看我和大娘。
大娘操控着轮椅,缓缓滑到我们面前,目光落在苏紫薇身上,语气缓和了些:“你就是苏紫薇吧?小安这孩子被我们宠坏了,给你添麻烦了。”
苏紫薇赶紧摇头,脸颊泛红:“没有没有,时安他……他很好。”
大娘笑了笑,没再说什么,只是对门口的执事说:“把小安和苏小姐送回教室,顺便把这里的监控处理干净。”然后又看向我,眼神里带着点无奈:“下午好好上课,放学我让司机来接你,回家再跟你算账。”
我吐了吐舌头,赶紧点头:“知道了大娘!”
跟着执事走出校长办公室,苏紫薇拉了拉我的小臂,小声问:“时安,你大娘……真的是九星执事吗?好厉害啊。”
我笑着点头,心里却暗暗庆幸:还好大娘及时赶来,不然我的秘密就真的保不住了。
下午放学铃刚响,我操控着天网系统往厕所方向飘。走廊里的女生们三三两两聚着,眼神直勾勾黏在我身上,叽叽喳喳的议论声像小虫子似的钻耳朵,不用问,我带苏紫薇溜出去被抓的事,早传遍年级了。我没心思理会,只想赶紧上完厕所去飞艇站坐飞艇回家,免得再惹麻烦。
我刚飘到隔间门口,身后突然传来“滋滋”的天网移动声。没等转头,三道身影就从两侧飘过来,把我堵在了墙角。
为首的是二班的小霸王大春。她被天网吊在半空中,比我高出小半头,视觉上足有一米八。
上半身是健康的小麦色皮肤,透着股晒过太阳的亮泽,穿一件紧绷的黑色运动背心,饱满的胸脯被天网银色吊带勒出清晰弧线,小臂肌肉鼓着,一看就是常年锻炼的样子。
而下半身灰色运动短裤松垮垮挂着,露出两条十岁孩童般细短的腿,皮肤是病态的苍白,和上半身的肤色形成刺眼对比。
她没穿鞋,光脚悬着,是典型的足下垂,但不算严重,脚背与小腿间夹着个150度左右的角,脚趾变形地挤在一起,指甲缝里还沾着点泥,看着有点可怜,却被她那股凶劲盖了过去。
她脑袋扎着乱糟糟的脏脏辫,混着几缕荧光绿发绳,耳朵上的银色耳钉晃来晃去,整个人透着股“不好惹”的非主流气。
她是胸部以下瘫痪三级感染者,腿没发育好,胳膊却练得比体育老师还壮。以前总找我麻烦,要么用天网挡我路,要么抢我桌洞里的草莓干,还红着脸表白过好几次,每次都被我用“要好好学习”糊弄过去。
“夏时安!”她操控天网往我跟前凑了凑,居高临下地瞪着我,声音粗粗的,却藏着点委屈,“为什么带苏紫薇出去吃饭,不带我?”
她身后两个女生立刻飘过来,一左一右把我夹在中间。她们也是胸以下瘫痪,腿细得像麻杆,皮肤同样苍白,却故意把天网吊得高高的,学着大春的样子绷着脸。我心里咯噔一下:坏了,被这大傻春缠住,一时半会儿走不了了。
“我……我和她是同桌,顺路。”我往墙角缩了缩,故意皱起眉,装出害怕的样子,毕竟对外我是“柔弱小男子”
“顺路?”大春哼了一声,操控天网往我这边挪,粗壮的胳膊伸过来,手指直接勾住我束带的卡扣,“我不管!要么现在跟我去吃水晶虾饺,要么我解你束带,让你摔到地上!”
我刚想挣扎,旁边两个女生就抓住了我的手腕。她们手其实没多大力气,但我也不想挣扎,我们三个都被天网吊着,一扯就像荡秋千似的晃来晃去,脚下空荡荡的没着力点。我心里暗叫不好:一挣扎万一脚沾地,秘密就漏了。
索性不挣扎了,我扁着嘴,声音发颤:“别……别扯,我怕晃……”
大春见我“服软”,更得意了,三两下就把束带卡扣拽开。束带一松,我身体瞬间往下坠了半尺,赶紧模仿早上小柳从空中掉下来的样子,还故意“哎呀”叫了一声。
“早听话不就好了?”大春操控天网慢慢往下降,直到她那两条细短苍白的腿,一左一右卡在我腰两侧。光脚的脚尖偶尔蹭到我校服裤,凉丝丝的。
她悬在我上方,把我牢牢压在墙角,运动背心的布料蹭到我脸颊,带着点汗味。
“夏时安,我哪里不如苏紫薇?”她低头盯着我,眼神凶巴巴的,却藏着点期待,“我长得没她好看?她弱不禁风的,你看我,”说着抬起右臂,绷起肌肉,小麦色皮肤上青筋隐隐,“我有肌肉!能护着你!”
我看着她的胳膊,心里嘀咕:其实她不丑,眼睛大,鼻子挺,但不是我喜欢的类型。但表面上,我还是把头扭向一边,装出不敢看的样子。
“你看我今天还涂了口红!”她又凑过来,声音软了些。
我往她嘴看去,亮红色口红歪歪扭扭,左边超唇线一大截,右边只涂了一半,嘴角还沾了点,像偷啃完红樱桃没擦嘴,滑稽得很。我赶紧咬住嘴唇,憋住笑,把头埋得更低。
“你倒说话啊!”大春急了,伸手要捏我脸。就在这时,厕所门口传来巡逻老师的声音:“里面怎么回事?都放学了还扎堆!”
大春瞬间僵住,慌慌张张操控天网往上提,她的姐妹也松开我,跟着往厕所深处飘。
“夏时安,这事没完!”她回头瞪我一眼,两条细短的腿在空中晃来晃去,滑稽地溜了。
我赶紧重新扣好束带,操控天网往门口飘,坐上轮椅,乘飞艇回家。
第四章 全能工具人
飞艇刚停稳在夏家别墅的停机坪,我解开天网束带就迫不及待往下跳,双脚刚沾地,就忍不住揉了揉屁股,装了一下午瘫痪,坐轮椅坐得腰都僵了,屁股更是酸得发麻。很难想象娘亲和姐姐们天天被束缚在轮椅上,该有多难受。
我踢掉鞋子往屋里跑,客厅空荡荡的,只有佣人在擦着水晶吊灯。
“张妈,我娘亲和姐姐们呢?”我拽住路过的佣人问。
张妈放下手里的掸子,笑着说:“小少爷回来啦?大娘和五娘去堡垒议会了,三小姐回学校处理事,家里现在只有九小姐在,她在二楼浴室洗澡呢。”
“九姐姐在啊!”我眼睛一亮,转身就往二楼跑。
刚到浴室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哗啦啦的水声和佣人的轻声说话声,我没敲门就直接推了进去:“九姐姐!我回来啦!”
浴室里水汽氤氲,正中间放着一张白色的洗澡专用护理床,九姐姐夏芷晴赤裸地躺在上面。
九姐姐今年23岁,身形依旧娇小玲珑的,像个没长开的小姑娘。
她是1B级全身瘫痪感染者,浑身没有一点地方能动,连呼吸都要靠辅助设备维持。脖子上插着一根透明的软管,软管另一端墙角的呼吸机。
她的脑袋歪靠在床头软枕上,长长的睫毛垂着,脸色是常年不见阳光的瓷白,胸口随着呼吸机的气流微微起伏。
她的胳膊因为肌肉萎缩严重,双臂早已废用性蜷缩在胸前,像虔诚的抱佛状,根本伸不直,手指紧紧攥着,指节泛白,像干瘪的鸡爪。
她的下肢膝盖向外张开,关节处因为肌肉挛缩,已经没法完全伸直了,呈笨拙的蛙状张开着,脚背贴着床板,脚趾挤在一起,在温热的水汽里透着几分让人心疼的脆弱。
三个佣人正围着她忙活:一个小心翼翼地拉开蜷缩的胳膊,用温热湿毛巾擦式;
一个捧着她的头帮她洗头发;还有一个蹲在床边,轻轻擦拭她竹竿般的小腿。
听见我的声音,九姐姐缓缓转动眼珠看向我,嘴角弯起一抹娇憨的笑,语气里满是宠溺的埋怨:“臭…臭小子,还是…这么…冒冒失失的。”九姐姐说话有些费劲。
“我想九姐姐了嘛!”我跑到护理床旁,随手拿起块干净毛巾,学着佣人样子,轻轻擦她和我手臂一样粗的大腿。她的皮肤凉丝丝的,滑溜溜的,“今天在学校被大春堵了,她又问我为什么不跟她吃饭,还好老师来了。”
“又被…那丫头…缠上了?”九姐姐叹了口气,眼神里飘着点担心,“她…就是性子野,心里…没坏水,下次…躲着点…就好。”
她顿了顿,缓了一会,抬眼示意佣人出去,又说道:“你们…先去忙吧,等会…再进来,我跟…小安…说说话。”
三个佣人点点头,收拾好东西轻手轻脚退出去,顺手带上了浴室门。
浴室里只剩我们俩,我沿着大腿一路往上擦,她的腿张的很开,大腿很细,所以两腿之间的距离就很大,两腿之间粉嫩干净的小雪被我一览无余。“九姐姐,你们为什么没有鸡鸡啊?”
“臭…小子,你…怎么…摸到那里了?”九姐姐浑身几乎没有知觉,她都不知道我在擦到哪里,听我这么一问,她立马就明白了,小脸瞬间红彤彤的。“因为…姐姐…是女生啊,女生…都是这个洞洞,是给…你们男生下面…那个棒棒插的。”
“那我可以插吗?”我认真地问。
“现在…不可以!会怀…宝宝的!”夏芷晴其实也是个单纯的小孩,也不是很懂这些性知识,“哎呀…不说…这个了,我闺蜜…约我今晚去‘星光商场’…逛街,本来…还愁没人陪,你回来了…正好,一会陪…姐姐去好不好?”
“好呀好呀!”我立刻点头,心里炸开了花,星光商场是南粤堡垒最阔气的商场,一楼的草莓冰淇淋、三楼的乐高店我惦记好久了,在我的印象中,九姐姐很有钱,因为我经常看她花钱买东西,“我肯定好好照顾九姐姐,帮你拎包、给你买好吃的!”
九姐姐被我逗笑了:“就知道…你最乖。”
一个小时后,佣人推着九姐姐从卧室出来。她换了条粉色蓬蓬裙,头发吹得蓬松,脸上涂了淡淡的粉,衬得瓷白的脸透着点粉。我跑到她面前,把她抱到客厅那辆她的专属定制的大型电动轮椅上,这轮椅腋下有两个拖手,刚好可以固定住她娇小无力的上半身,然后给她座椅调整145度半躺,头夹在颈托里,整个人就很稳了,最后把吸管一样的控制器移到她的嘴边,夏芷晴顺势含住,准备用嘴操控着轮椅前进。
“九姐姐,坐舒服了吗?”我帮她腰上系上轮椅安全带,又把纱巾理了理,免得滑落。
“舒服啦,我们走吧。”
我赶紧坐回自己的电动轮椅,和她并排往门口走。
夏家的专属飞艇稳稳降落在星光商场楼顶的VIP停机坪,锃亮的灰色地砖映着蓝天,几个穿黑色西装的工作人员早已候在舱门旁,见我们出来,立刻弓着腰上前:“九小姐,小少爷,这边请。”
我刚操控轮椅从飞艇上下来,就看见不远处另一辆银灰色飞艇的舱门打开,一个瘦高的身影躺在电动轮椅上,被佣人缓缓推了过来。
“林尼……也到了!”跟在我身后的九姐姐开口了
那就是九姐姐的闺蜜林尼。她真的很高,躺在轮椅上都透着修长感,估摸着站起来得有175厘米。
一身简单的白色T恤松垮垮搭在身上,露出纤细的锁骨;下半身是条浅蓝色牛仔短裤,两条长腿交叠着靠在轮椅的一边,她的腿没受先天瘫痪影响,长得惊人,却因严重肌肉萎缩,细得像两根竹竿,皮肤是淡淡的冷白,膝盖骨清晰凸起,足尖自然下垂。她的双手安静搭在轮椅扶手上,手指修长却软垂着,轮椅操控杆正对着她嘴角,显然和九姐姐一样,靠嘴巴控制方向。
“芷晴……我刚到。”林尼的目光朝我们看来。
“我也……刚落地。”九姐姐语气软了些,“林尼……这是我弟弟……夏时安……就是我常说的……小调皮。”
林尼的目光落在我身上,上下扫了扫,眼里浮出点笑意:“原来……是你弟弟……真是个……帅小伙。”
“林尼姐姐好!”我有点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操控轮椅凑过去,偷偷多看了眼她的长腿,好白好长好直,比学校里所有女生的腿都长,心里悄悄把“林尼姐姐”换成了“长腿姐姐”。
“你好……小安。”林尼含着控制器,轻轻动了动舌头,轮椅往我们这边挪了挪,“我们出发吧,一楼……新开了甜品店……去尝尝?”
“好呀!”九姐姐立刻应着,我们三个操控轮椅排成一排,往停机坪的专用电梯飘去。电梯里铺着柔软的米白色地毯,刚好容下三辆轮椅,九姐姐呼吸机的“呼呼”声在狭小空间里格外清晰。
下到一楼商场门口,两个穿粉色制服的接待员快步迎上来,手里捧着三个银色天网吊带:“九小姐,林小姐,小少爷,这是为您们准备的天网吊带。”
九姐姐和林尼的吊带是一级感染者专用的,加大号的,像迷你吊床。佣人先帮九姐姐穿,小心翼翼绕开她颈间的气管和胸前蜷缩的胳膊,把吊带从她身下穿过,轻轻裹住她的身体,背后扣紧卡扣。
我赶紧接过九姐姐的便携式呼吸机,把它挂在吊带左侧的挂钩上,调整好管子长度,确保不影响她活动。
穿好后,九姐姐整个人被裹在粉白色吊布里,只露出两条细小的瘫腿。
林尼姐姐也穿好了,她的是浅蓝色吊带,裹住她瘦高的身体后,两条细长的腿露在外面,像两根竹竿从沙包里伸出来,反差得有点滑稽。
我自己套上普通吊带,接待员帮我们把吊带挂钩挂上天顶轨道,按下启动键:“三位,天网启动了,有不适请随时说。”
我们三个被天网吊着在商场里飘了没多远,我就瞥见九姐姐和林尼姐姐露在外面的脚不对劲,原本苍白的小脚肿成了圆滚滚的小包子,皮肤透着吓人的暗紫色,细细的血管像青虫似的趴在脚背上,看得一清二楚。
她们都是光脚,九姐姐的足下垂更明显了,脚背和小腿几乎连成一条直线,林尼姐姐的长脚趾也蔫蔫地蜷着,有点发紫。
“九姐姐,长腿姐姐,你们的脚肿了。”我赶紧飘到她们身边,伸手轻轻碰了碰九姐姐的脚背,她的皮肤又凉又硬,像冻住的馒头。
九姐姐含着控制器,断断续续说:“没事……吊久了……都这样……”
我心里一动,刚好瞥见不远处的橱窗里摆着亮晶晶的高跟鞋,眼睛一亮:“九姐姐,长腿姐姐,我们去买高跟鞋吧!我想看你们穿高跟鞋的样子!”
“穿……高跟鞋?”九姐姐愣了一下,“我们……都不用走路……穿那个……干嘛?”
林尼也转动眼珠看我,眼里带着点疑惑,在这个人人瘫痪、靠天网和轮椅出行的时代,鞋子确实像秃子打伞,纯属多余。
“哎呀,好看呀!”我拉着九姐姐吊带的边角晃了晃,撒着娇说,“九姐姐穿红色高跟鞋肯定像小公主,长腿姐姐穿长筒的,腿看起来更长了!就去看看嘛,好不好?”
九姐姐被我晃得没办法:“好吧……就……看看。”
林尼也没反对,只是轻轻“嗯”了一声。我立刻兴奋地操控天网,带着她们往高跟鞋店飘去。
高跟鞋店里店员见我们进来,赶紧迎上来:“三位里面请,需要什么款式?”
我让店员把九姐姐和林尼从吊带上解下来,到店里的沙发上躺下。
“我来挑!”我到鞋架前,眼睛飞快地扫着。九姐姐娇小,我挑了双正红色的圆头高跟鞋,鞋跟不高,刚好三厘米,不露脚趾;
林尼姐姐腿长,我选了双黑色长筒高跟靴,靴筒能到她膝盖下面,鞋跟细而直,看着就很配她的长腿。
拿着鞋子跑回沙发边,我先蹲在九姐姐面前:“九姐姐,试试这双!”
她的脚真小,我拿着鞋比划了一下,发现拿大了一码,赶紧跑回去换了双最小码的。
蹲下来时,我先轻轻托起她的脚踝,因为足下垂,脚背死死绷着。我把鞋口撑开,小心翼翼地往她脚上套,她的脚肿着,鞋口又紧,塞了半天都没塞进去,我只好用手指顺着她的脚踝轻轻往下压,另一只手慢慢把鞋往脚上推。
好不容易把鞋套进去,她的脚在鞋里还是晃荡,脚太小,就算是最小码,也有点松。
我帮她把鞋带系紧,又把她的脚往地上放,可她的腿又细又短,脚根本点不到地,只能悬在半空,鞋子晃来晃去。
我赶紧搬了个小凳子过来,把她的脚轻轻放在凳子上,这样鞋跟才算勉强挨着凳子面。刚放好,她的腿突然轻轻痉挛了一下,脚从凳子上滑下来,我赶紧又把她的脚放回凳子上,按住她的小腿:“别动呀九姐姐。”
她有点无奈地看着我:“我……控制不住……”
接着轮到林尼姐姐。我拿着长筒靴蹲在她面前,她的腿真长,靴筒刚好能套到她膝盖下方。
她的足下垂没九姐姐严重,但脚背也往下耷拉着,皮肤凉丝丝的。
我先把她的脚轻轻抬起来,她的脚踝一点力气都没有,软乎乎地靠在我手上。撑开靴筒往她脚上套,她的腿太细,靴筒套上去空荡荡的,我拉着靴筒往下拽,好不容易把鞋跟套好,刚想把她的脚往地上放,她的膝盖突然向外张开,一条腿往左边歪,另一条腿往右边划,像没骨头似的。
我赶紧按住她的膝盖,想把腿并拢,可刚按住这条,那条又歪了,脚踝软得撑不住鞋子,鞋底老是歪着,贴不到地面。
“长腿姐姐,你别动呀!”我有点着急,刚把她的腿摆直,她的腿突然痉挛了一下,整个人都轻轻抖了抖,脚从靴子里滑出来一半。
林尼嘴角轻轻抽动了一下,像是在笑:“我……也想……动得了……”
我看着她们俩的样子,忍不住笑了,九姐姐的脚放在小凳子上,红色高跟鞋晃来晃去,腿时不时抽一下;林尼姐姐的长筒靴歪在腿上,两条长腿张得开开的,像个大括弧。
“臭小子……现在……满意了吧……”
我挠挠头,有点不好意思:“好看嘛……就是……有点难穿。”说着,我还是帮她们把鞋子脱了下来肿着的脚闷在鞋里,怕是会更不舒服。
我去前台付了款,然后叫店里派人明天送到家门口,然后我们出了高跟鞋店,去别的地方逛。
从高跟鞋店出来,没飘多远,九姐姐“哎呀”一声,操控天网往旁边的服装店飘,橱窗里挂着件粉色蕾丝裙,她眼睛都亮了。林尼姐姐也跟着飘过去,目光落在一件白色连衣裙上,显然是挪不开脚了。
我心里暗暗叹气:果然,不管什么时候,姐姐们看到漂亮衣服就走不动道。以前在家,她们最常问我的就是“这件好看还是那件好看”,我说“都好看”,她们就说我没走心;我说“这件一般”,她们又会撅着嘴说我不懂欣赏,每次都把我问得头大。
店员小妹见我们进来,立刻热情地迎上来:“我们刚出了新款,特别适合二位……”
说着就拉着我们往货架去,给九姐姐推荐粉色裙,给林尼姐姐介绍白色裙,嘴巴像抹了蜜似的夸个不停。
我实在没力气跟着转,索性找了个沙发坐下,瘫在上面不想动:“你们慢慢看,我歇会儿。”
没坐两分钟:“弟……过来……帮我们……换衣服。”
我只好跟着她们往更衣室飘。
一进更衣室,我直接傻眼了,里面就巴掌大的地方,靠墙放着个塑料桌凳,两边各有个扶手,连躺的地方都没有,连转身都费劲。
九姐姐和林尼都是全身瘫痪,连坐都坐不稳,这怎么换衣服?难道要我一边用天网吊着保持平衡,一边扶着她们脱衣服再穿上?
“姐,要不……换一家吧?”我看着这简陋的设施,有点犯怵。
九姐姐却盯着那件粉色小裙子,摇摇头:“不……我就要……试这件。”
林尼也没反对,只是看着我,眼里带着点无奈,她显然也觉得麻烦,却架不住九姐姐的执着。
我没办法,只好咬牙:“行,干就干!”
我先把九姐姐吊到塑料桌凳前,慢慢往下放。她一碰到凳子,就像一滩没骨头的烂泥瘫在上面,屁股不停往前滑,眼看就要掉下去,我赶紧操控天网往她身边飘,用胳膊抵住她的腰,头却因为没力气,一直低着,下巴快贴到胸口,颈间的气管随着呼吸轻轻晃。
更恼火的是,我自己也被天网吊着,脚不能沾地,身体像荡秋千似的摇摇晃晃,别说扶她了,自己都快站不稳。
我只好让九姐姐侧着挨着我的身体,这样她能稍微稳住点,
更恼火的是,我自己也被天网吊着,脚不能沾地,身体像荡秋千似的摇摇晃晃,别说扶她了,自己都快站不稳。我只好让九姐姐侧着身,紧紧挨着我的身体,这样她能稍微稳住点。
她的胳膊始终贴着身体,双手蜷缩在胸前,手腕勾着,我得先拉她的手从袖子里慢慢往外拉。
她的手臂太细,我生怕一用力就把那细胳膊扯断。
她肘关节最多只能掰到150度,根本伸不直,我得一边拉住她的手,一边慢慢把袖子往下褪。
好不容易才把一只手从袖口里拉出来,我一放手,她的手又慢慢的缩回胸前,像有弹性似的。
脱旧裙子还算顺利,可穿新裙子时麻烦来了,新裙子领口有点紧,她颈间插着气管,要拔了才能穿。
“姐,得把气管拔下来一会儿,我快点穿,你忍一下。”
我小心拔掉气管,然后飞快地把粉色裙子往她头上套。她的身体软得像棉花,我得一只手托着她的背,防止她滑下去,另一只手扯着裙角往下拉。拉到胳膊位置时,又得重复刚才的动作。我现在动作快得像在和时间赛跑,没有呼吸机辅助呼吸,九姐姐白暂的小脸马上憋得通红。
她的腿呈蛙状张开,我得把裙子下摆从她腿间顺过去,可刚拉到腰上,她突然有点呼吸急促,胸口快速起伏。我心里一慌,手更抖了,赶紧加快速度,把拉链拉上,又飞快地把气管插回她颈间,“呼……好了好了。”我松了口气,额头上全是汗。
九姐姐靠在我身上,呼吸慢慢平稳下来,有些虚弱的开口:“臭小子……憋死你姐了……”
我没反驳,只是帮她理了理裙角,她瘫在凳子上,裙子歪歪扭扭的,后背还皱着,可她眼里却带着笑意,显然很喜欢这件裙子。
花了将近半小时才帮九姐姐穿好,接下来轮到林尼姐姐。
她看着我,眼里有点害羞,小声说:“麻烦……你了。”
我摆摆手:“没事,长腿姐姐,我来帮你。”
林尼不用呼吸机,可她手长腿长,更衣室又小,光是让她在凳子上躺稳就费了不少劲,她的腿太长,只能折起来放,但是脚底根本踩不实也踩不住地面,老是往前或往两边滑,脚尖差点碰到对面的墙。
帮她脱旧T恤时,能清晰看到她后背的肋骨,一根一根凸出来,皮肤紧紧贴在骨头上,看着让人心疼。她的胳膊软垂在身体两侧,手指修长却没力气,随着动作轻轻晃。
脱牛仔短裤时,我先注意到她大腿上绑着的尿袋,透明的袋子贴在细白的腿上,固定带勒出淡淡的红痕。
我蹲下身,手指顺着她大腿内侧轻轻摸索到尿袋的固定带,小心翼翼地解开,怕一不小心弄漏了。
刚把短裤往下褪了一点,她的腿突然不自觉晃了一下,膝盖“咚”地磕在了更衣室的门板上,我赶紧伸手按住她的腿:“不好意思!”
她的脸更红了,小声说:“我……控制不住……不过……没感觉……不疼”
好不容易把短裤脱下来,穿新的白色连衣裙时,她的长腿又成了麻烦,裙子的裙摆不够长,刚盖住大腿根,尿袋的管子露在外面有点显眼。
我只好帮她把裙子往下扯了扯,又轻轻把尿袋的固定带调整了一下,尽量让管子藏在裙子里。
她全程都有点害羞,眼睛一直看着别处,耳根微微泛红,连呼吸都轻了些,毕竟是第一次被异性帮忙穿衣,还是闺蜜的弟弟。
“好了,长腿姐姐。”我帮她理了理领口,她嘴角轻轻抽动了一下,像是在笑:“时安弟弟……真棒……让林尼姐姐……亲一口。”
说着,她撅起小嘴,我也很乖巧的把脸伸过去轻轻碰了一下。
我有点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脸颊也热了。
从更衣室出来时,我累得快瘫了,后背的衣服都湿透了。
九姐姐和林尼姐姐看着我狼狈的样子,都忍不住笑了。
“走……带你去……吃东西。”九姐姐操控天网往店外飘,林尼也跟着,“想吃什么……姐姐买单。”
接下来的时间,她们彻底开启了宠弟模式。
我想吃草莓冰淇淋,九姐姐立刻让店员去买;
我看中了一个新出的玩具模型,林尼姐姐直接让店员包起来。
她们俩轮流买单,不管我想要什么,都一口答应,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我坐在甜品店的椅子上,吃着草莓冰淇淋,看着九姐姐和林尼姐姐聊天。
虽然帮她们试衣服累得要命,但看着她们开心的样子,又被她们这样宠着,心里甜滋滋的,姐姐多就是爽。 第五章 从男孩变成男人
下午的课刚上到一半,通讯器就震动了一下,是五娘温雅静发来的消息:“小安,早点回家,晚上家庭会议。”
我看着消息撇撇嘴,心里却有点好奇:今天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要开家庭会议?
好不容易熬到放学,我就马不停蹄的往家赶。
刚进庄园主宅的大门,我就感觉气氛与往常有些不对,空气中充斥着娇羞与荷尔蒙。
等我带着疑惑的来到议事厅门口,刚推开门,就愣在了原地。
左右两侧的长绒大沙发上,我的九个姐姐或躺或坐,穿的都是各式各样性感的蕾丝内衣,脸上也画着美美的妆,就连一向喜欢素颜不爱化妆的大姐也涂上了口红。
中间的环形沙发上,五位娘亲的穿着更是让我眼睛一亮。大娘夏凌玥坐在主位,穿了件黑色蕾丝,腰间系着同色系的腰带,下面竟然什么都没穿,朦朦胧胧地能看到隐秘的角落;
二娘挨着她,穿了件红色蕾丝,裙摆开叉到大腿,风情万千;
三娘穿了件紫色蕾丝吊带,外面套了件薄薄的纱质外搭,正低头和二娘说着什么,嘴角带着笑;
五娘温雅静躺在最外侧,穿了件浅蓝色蕾丝睡裙,眼神温柔地看着我。
“小安,愣着干什么?进来啊。”二娘笑着朝我摆手,眼里带着点妩媚。
我这才反应过来,脸有点发烫,赶紧像泥鳅似的挤到五位娘亲中间,一把抱住大娘的腰,把脸埋在她柔软怀里蹭了蹭,她的睡袍很软,带着淡淡的香水味,隔着衣料能摸到轻微的起伏。
“大娘~你们怎么都穿蕾丝睡衣呀?”我撒着娇,又拉过二娘的手亲了亲,“二娘,你的睡裙真好看。”
二娘笑着点我额头:“就知道贫嘴,先开会。”
三娘也伸手揉我头发:“听说你在商场帮九妹试衣服,累坏了?”
“可不是!”我立刻抱怨,“九姐……”
“好了,说正事。”大娘打断我,厅里瞬间安静下来。“你看到我们穿成这样,有没有什么感觉?”
“有!有…感觉到好热,好急躁,还有我的🐔🐔突然变得好硬,好奇怪的感觉。”
“那这就是正常现象,你跟苏紫薇接触,会这样吗?”大娘问。
“有时会,就是我跟她肢体接触久了就会…”
“对了,这就是性,这就是爱,今天我们将如何使用它。”
“真的吗?”
“真的,学会了之后,以后在家里,只要你想,你可以对任何人使用,包括你的姐姐们和我们五个。”
“快!教我!”我把大娘搂的更紧了
……此处省略合家欢过程……
她抬眼扫过众人:“好了,明天再说,这是时安的第一次,让他休息一下,两个月后是小安成人礼,婚事必须提上日程。小安是夏家的命脉,配偶不仅要合心意,更要能助力家族。”
这话像石子投进水里,姐姐们立刻议论起来。
“小安还小呢!”五姐夏语然急着说。
“娘!小安走了,我们姐妹九人留着守活寡吗?。”二姐夏书昀反应很强烈。
九姐也开口了:“小安……喜欢……最重要……只要…他喜欢的…就行”
“哎呀,小安又不是出嫁,又不是不回来了,现在他天天在家,今晚开始,难道还会喂不饱你们吗?”大姐夏清涵一语成谶,这才让姐妹俩安静下来。
我听得头大,加上刚刚消耗了不少体力,趴在大娘怀里装睡,鼻子贪婪地吸着她身上的香水味。
直到大娘拍我背:“别装了,听着。”我只好抬头。
“正妻名额定七个,侧妻随你心意。”大娘的话让我瞪大眼,她却继续说,“但正妻里必须有一位S级智女,负责打理家族事务;一位荣耀武师,保障你的安全。这两位,天赋要顶尖,家世必须是堡垒顶层势力,能与夏家互补。剩下的五个,你可自选,但家世和身体状况不能太差。”
“七个?太多了吧!”我抗议,“我只要紫薇……”
“这是家族规矩。”大娘语气不容置疑,“不过,你真心喜欢的,给个侧妻位置不难。”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大家围着“选谁当正妻”吵个不停,姐姐们推荐着各自认识的女孩,娘亲们则盘算着家族利益。
我听得昏昏欲睡,直到大娘敲桌:“就按这个标准,接下来安排相亲。散会。”
我刚想溜,就被五娘拉住:“晚上有相亲宴,是你大娘挑的四个姑娘,他们的母亲都是八星以上的执事,你必须去。”
我瞬间垮脸,却只能乖乖应下。
傍晚,庄园的专属会客餐厅灯火通明。长长的红木餐桌上摆着精致的餐点,水晶吊灯的光洒在雪白的桌布上,晃得人眼晕。
我坐在主位,对面的沙发上,四个穿着漂亮裙子的女孩被天网吊着,或被佣人扶着坐着,一个个怯生生的,不敢抬头。
最先开口的是坐在最左边的女孩,她被天网吊着,离沙发还有半尺,穿着月白色的蕾丝裙,胸口别着一枚银色胸针。“夏……夏小少爷您好,我叫林薇薇。”
她的声音细弱,像怕惊扰了什么,“我父亲是议会行政部的六级执事,负责堡垒的户籍管理。”
我看向她的身体,她是1A级全身瘫痪,被天网吊成一个“C”形,四肢软垂着,像没骨头的娃娃。她的颈间没插气管,却戴着一个小巧的呼吸辅助器,说话时胸口微微起伏,带着点吃力。“我……我是A级智女,在堡垒科学院做数据分析……”她越说声音越小,头埋得更低。
坐在她旁边的女孩立刻接过话,她坐在电动轮椅上,穿着黑色短款运动服,露出的小臂肌肉线条明显,和林薇薇形成鲜明对比。“小少爷好,我叫张雪。”
她的声音很脆,带着点爽朗,“我父亲是治安部的五级执事,掌管南粤堡垒的巡逻队,我母亲是荣耀武师,我现在是初级武师,正在冲击中级。”
她的身体状况是2级胸部以下瘫痪,双腿细短,穿着黑色运动短裤,她说话时,会下意识地攥拳,展示着手臂的力量,显然对自己的武力很自信。
第三个女孩穿着浅蓝色的连衣裙,安安静静地坐在软榻上,被佣人用靠枕垫着背,才能勉强坐直。“小少爷您好,我叫李萌。”
她的声音很柔,“我父亲是医药部的首席研究员,负责瘫痪病毒的药物研发,我也在医药部实习,主要研究呼吸机的改良。”
最后一个女孩是被天网吊着飘过来的,她穿着粉色的蓬蓬裙,头发扎成两个丸子头,看起来很活泼。“小少爷好!我叫赵雅!”她的声音很亮,带着点自来熟的热情,“我父亲是文化部的四级执事,负责堡垒的娱乐产业。
四个女孩介绍完自己,餐厅里陷入一阵尴尬的沉默。她们的目光都落在我身上,带着期待、紧张,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卑微,在这个男性稀少的世界,能嫁给夏家的小少爷,对她们和她们的家族来说,都是莫大的荣耀。
林薇薇率先打破沉默,她操控天网往我这边飘了一点,声音细弱地问:“夏小少爷,您……您喜欢什么样的女孩?我可以学的。”
张雪也跟着说:“我能保护您!以后我还能还能更强!”
……
她们说着自己的优点,试图展现自己的价值,却没人敢提“喜欢”或“感情”,在这场以家族利益为核心的相亲里,感情似乎成了最不重要的东西。
我看着她们,心里五味杂陈:林薇薇的脆弱、张雪的倔强、李萌的安静、赵雅的活泼,她们本该有自己的人生,却因为这场相亲,不得不把自己摆在“待选”的位置上。
我托着下巴,没说话。大娘刚刚教我的,还浮现在脑海,我看着眼前的四个女孩,想到的却是苏紫薇,想到她害羞时红透的脸颊,想到她缩在我怀里时的柔软,想到她轻声说“时安,我怕”时的依赖。
我很想知道跟苏紫薇(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禁止带有成人内容)是什么感觉?
“夏小少爷,您……您怎么不说话?”林薇薇见我没反应,眼里闪过一丝慌乱。
张雪皱了皱眉,似乎想说什么,却又忍住了。
我看着她们紧张的样子,心里的烦闷更甚。“抱歉,我有点闷,出去透透气。”我的声音不大,却让四个女孩都愣住了。
“小少爷……”佣人想跟着我,被我摆手拦住:“不用跟着,我就在庄园里逛逛。”
出了餐厅,晚风一吹,我心里的压抑散了不少。我掏出通讯器,毫不犹豫地给苏紫薇发了条消息:“紫薇,你在家吗?我想去找你。”
没过多久,通讯器亮了起来,是苏紫薇的回复:“在的,你怎么了?听起来不太开心。”
我看着屏幕上的字,心里有一种莫名的开心。
我握紧通讯器,快步往庄园后门走,我要去找她,现在!立刻!马上!
按着苏紫薇发的地址,我将轮椅调成行驶模式,没过多久一座气派的庄园赫然出现在眼前。
黑色雕花铁门蜿蜒着爬满蔷薇藤,门内喷泉溅起的水珠在路灯下闪着光,那规格竟和夏家庄园不相上下。我没敢贸然上前,悄悄滑到大门左侧的香樟树后,苏紫薇说会出来接我,。
没过多久,庄园门口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她穿着粉白色的纯棉睡衣裤,乌黑的长发披散在肩头,发梢还带着点潮湿的水汽,显然是刚洗过澡,发。
她的双手搭在扶手上,两只手上穿着手指辅助矫形器,在月色下泛着淡淡的银光,衬得她的手更白了。
两侧的守卫见她过来,立刻恭敬地划开大门:“大小姐。”
苏紫薇轻轻点头,轮椅缓缓滑出门外,目光在门口扫了一圈,眉头微蹙,带着点焦急,刚要从怀里掏通讯器。
“紫薇,我在这!”我笑着从树影里滑出来,轮椅在石板路上发出轻微的声响。
她猛地抬头看我:“你吓死我了……还以为你找不到路呢。”
“这不是想给你个惊喜嘛。”我跟着她的轮椅往里走,故意悄悄往她的轮椅边靠了靠,胳膊肘几乎要碰到一起。
她似乎察觉到了,没说话,肩膀轻轻蹭了蹭我的胳膊,暖乎乎的温度透过衣料传过来,我心里像揣了只小兔子,怦怦直跳。
“这个点我爸妈都睡了,没法招待你,你要不先去我房间坐会儿?”她转头看我,声音轻轻的,带着点不易察觉的羞涩,眼睛却不敢直视我。
我连忙点头:“好,听你的。”
我们坐着轮椅在庄园里左拐右拐,路过一个种满睡莲的池塘,晚风拂过,水面泛起涟漪,映着她的侧脸,柔和得像一幅画。
终于来到一栋乳白色的小楼前,来到电梯口,苏紫薇先滑进去,用带着矫形器的手费力地按了“5”楼的按钮,她的手指只能半握拳,按按钮时得用指节轻轻戳,试了两次才按准。
我想帮忙,她却摇摇头:“我自己来。”
电梯上升时有点轻微的晃动,她的轮椅轻轻晃了一下,我下意识伸手扶了扶她的轮椅扶手,她抬头看我,眼里闪着光,小声说:“谢谢。”
电梯门缓缓打开,走廊铺着浅粉色的地毯,踩上去没一点声音,空气中飘着她房间里同款的栀子花香。
针对电梯口的房门虚掩着,里面传来女人的叫声,跟我今天下午在大娘口中听到的一模一样。
苏紫薇脸上飞上一抹红晕,“我妈妈们一直想要个男孩,她们在(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禁止带有成人内容)。”
我俩还走了一点,透过门缝,昏暗的灯光下,一个中年男子趴在一个妇女身上,缓慢的蠕动,两人的腿都是废用性萎缩,很细,旁边还趴着三四个年纪差不多的妇女。
“你爸爸看上去挺辛苦。”
“对,她们每天晚上都要做,而且我的妈妈们轮流来,爸爸晚上基本上没时间睡觉。”边聊着我们来到了房门口。
“紫薇,你愿意跟我(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禁止带有成人内容)吗?”其实我的下体又硬了起来,可能是刚刚收到他父母的刺激。
苏紫薇转头看我,脸颊红得像熟透的桃子:“我…我…房间有点乱,你别介意。”她试着转移话题。说着,她再次用指节戳了戳门锁的感应区,门“咔哒”一声开了。
一股更浓的栀子花香扑面而来,暖黄色的灯光把房间映得格外温馨。粉色的墙纸,白色的梳妆台,上面摆着一支没盖盖子的口红,显然是她出门前匆忙放的。
书桌上摆着几本翻开的智学科普书,旁边还放着一个用嘴操控的画笔支架,支架上沾着一点粉色的颜料,那是上次她给我画小像时用的颜色。最显眼的是房间中央的大床,铺着粉白相间的蕾丝床单,咦?上面竟然还躺着一个人。
“那是我妹妹,苏艾薇。”苏紫薇划着轮椅靠近床边,声音放得更轻了,偷偷看了我一眼。
我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床上的女孩身材娇小玲珑,像个没长开的瓷娃娃,穿着和苏紫薇同款的粉白色睡衣,乌黑的长发软软地贴在脸颊两侧,皮肤是透亮的瓷白,长长的睫毛垂在眼睑上,像停着两只小蝴蝶,颜值丝毫不输苏紫薇,只是脸色带着点常年卧床的苍白。
她是1A级全身瘫痪,整个人软软地陷在床垫里。
最扎眼的是她的双手,呈“八”字蜷缩在胸前,手掌向上翻着,手指紧紧蜷缩成小拳头;手腕则向下勾着,透着一股僵硬的不自然。
听到动静,苏艾薇缓缓睁开眼睛,长长的睫毛颤了颤,看向我时,眼里带着点懵懂的好奇,又悄悄瞟了一眼苏紫薇。
她微微动了动下巴,声音细弱得像蚊子叫:“你……你就是……姐姐总偷偷画的……夏时安?”
“艾薇!”苏紫薇立刻打断她,脸颊红得快要滴血,伸手想去碰苏艾薇的手,却因为自己的手指也只能半握拳,只能轻轻用手背蹭了蹭她的手背,“别乱说……”
苏艾薇轻轻“嗯”了一声,又闭上眼睛,睫毛重新垂下来,呼吸慢慢变得均匀,却偷偷勾起了嘴角,显然是故意逗她姐姐。
我看着苏紫薇窘迫的样子,忍不住笑了:“没事,被你画我还挺开心的。”
她抬头看我,眼里又羞又恼,却没反驳,只是轻轻哼了一声,别过头去,耳朵尖红得像要烧起来。我从轮椅上下来,走到她身边,拉起她的双手,看着她垂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鼻尖圆圆的,透着点可爱,心里的喜欢像潮水一样涌上来。
苏紫薇似乎察觉到了我的目光,轻轻咳了一声,声音软软的说道:“你到底怎么了?发消息时,语气就怪怪的。”
我看着她近在咫尺的脸,暖黄的灯光照在她的侧脸上,绒毛都清晰可见,我突然有点心跳加速,慢慢靠近她:“我家里……安排我相亲了,还说要我娶七个正妻……可我一点都不想,我只想娶你……”
她猛地抬头看我,眼睛睁得大大的,嘴唇微微张开,显然是没想到我会突然说这个。过了几秒,她的脸颊更红了,轻轻低下头,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我……我也是……”
“姐姐,姐夫!”我们的小动作被床上的苏艾薇看的一清二楚。
“坏妹妹,乱叫什么?”苏紫薇瞪了妹妹一眼。 好文章,催更 她的脸一下子红透了,像熟了的桃子。
她先转过脸,又偷偷转回来瞄我,睫毛轻轻抖着,嘴角抿出浅浅的小坑。
过了几秒钟,她慢慢抬起手。她的指尖轻轻蹭了蹭我的手背,用软乎乎的声音说:“时安,不管你家里怎么逼你,我都会跟着你,不管是正妻还是侧妻。”
我心里一下子变热了,我刚想握住她的手,床上的苏艾薇突然轻轻“唔”了一声。我和她同时转头看苏艾薇,苏艾薇慢慢睁开眼睛,她的睫毛颤了颤,目光落在我和她相碰的手上,嘴唇动了动说:“姐姐,你们说的话,我都听到了。”
苏紫薇有点慌,赶紧把手收回去,她的脸更红了,小声说:“艾~薇!”
苏艾薇目光转向我,眼睛里有浅浅的水光,“时安哥哥,姐姐跟我说过很多你的事。帮姐姐搬东西,带姐姐吃饭,我觉得你是个好人。”
苏紫薇看着苏艾薇,突然笑了,试着问:“傻妹妹,那你觉得,要是时安娶了我,你愿意跟我们一起吗?”
这话一说出来,苏艾薇的脸一下子红了,像抹了红胭脂。
她赶紧闭上眼睛,又马上睁开:“姐姐!你怎么能说这种话呀!”
“我这不是看你总问起时安嘛。”苏紫薇笑着逗她,又转头看我,眼睛里带着点期待说,“时安,艾薇她有当S级智者的潜力,比我还厉害呢。以后你家里要是需要人管事情,她肯定能帮上大忙。”
苏艾薇听到“ S级智者”这几个字,脸更红了:“怎么现在还买姐姐自动送妹妹的…”
我蹲到床边,看着床上娇小玲珑的小女孩,伸出手,轻轻捏了捏了苏艾薇蜷缩在胸前的小手。她的手很凉,摸起来软乎乎的。我笑着说:“艾薇这么厉害啊?如果你愿意的话,那以后可要多麻烦你了。”
苏艾薇的眼睛一下子亮了,她看着我,声音里带着点高兴说:“时安哥哥,你真的愿意娶我?”
我还没说话,苏紫薇先拉了拉我的袖子,她的指尖轻轻勾了勾我的袖口说:“时安,要是你愿意,以后我和妹妹都跟你。我们肯定不会给你添麻烦的。”
我看着苏紫薇发红的脸颊,又看了看苏艾薇期待的眼神,心里像被暖风裹着。
我伸手拉住苏紫薇的手,“我当然愿意。不管是紫薇,还是艾薇,我都想娶。”
说完,我两脚一撑,从轮椅上站了起来。
“天呐!姐姐,时安竟然是…”床上的艾薇看到这一幕,激动的快喘不过气来。
“是的,他是健全人,不是感染者。”苏紫薇自豪的看着我。
我走上前,小心地把苏紫薇抱起来,我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她的脸更红了,眼睛紧紧闭着,连呼吸都变轻了。
我把她轻轻地平放在苏艾薇旁边的空位上。然后伸手轻轻掀起薄被,看到苏艾薇的全貌,她的腿比苏紫薇还细,像晒干的竹竿,肌肉萎缩得贴在骨头上,足内翻得很明显,脚尖往里勾着,快碰到一起,连脚踝都没力气伸直。
我用手指轻轻捏了捏她的小腿,皮肤很薄,凉丝丝的,能摸到里面的骨头。她的腿轻轻颤了一下。
我转头看苏紫薇,她也在看我,眼神软乎乎的。“以后我会护着你们,不会让你们受一点委屈。”
苏艾薇听到这话,眼睛里一下子有了眼泪,但是她笑得很开心,小声说:“谢谢时安哥哥。我以后一定会尽我所能,好好帮你,不会让你失望的。”
苏紫薇靠在枕头上,嘴角的笑收不住。她用另一只手轻轻碰了碰我的胳膊,说:“那说好了,以后你不能偏心,要对我和艾薇一样好。”
“我肯定会的。”我看着她们两个人。
苏紫薇拉了拉我的衣角,用软乎乎的声音说:“时间不早了,你今晚别走了,和我们凑合一晚?明天我带你去见我的爸爸妈妈,跟你说我们家的事。”
我摇了摇头,成人礼过后,我会亲自把你们接走,让你们真正成为我的女人,现在时机未到,我怕我一时上头,不能给你们一个完美的开始。
第六章 成人礼
成人礼当天,清晨。
我的手往左右两边摸了一摸,姐姐们呢?
昨晚和姐姐们床上交流,实在太消耗体力,我翻了个身,刚想再睡会儿,楼下的说话声就像小石子似的砸进耳朵里,不是平时的轻声细语,是带着急劲儿的、叽叽喳喳的讨论,吵得人没法再赖床。
我坐起身,揉了揉眼睛。
身上的睡衣是纯棉的,软乎乎的,可一想到今天要做的事,心里还是有点发紧。以前装瘫痪的时候,每天早上都是佣人帮我穿衣服、扶我坐轮椅,现在能自己站起来、自己穿衣服,反而有点不习惯,总觉得动作慢了半拍。
我趿着拖鞋走到窗边,拉开窗帘。
外面的庄园已经醒了,佣人在草坪上修剪枝叶,远处的停机坪上,几个穿着制服的人正在检查飞艇,今天是我的成人礼,也是夏家要公开我健康身份、公开征婚的日子。
楼下的声音又大了些,好像在争什么。我顺着楼梯往下走,每一步都能听得更清楚。
“两百万!这苏家是不是疯了?”
“我们根本没请他们啊!”
“当年苏氏科技多厉害,怎么突然隐世了?”
“当年苏氏集团垄断南粤堡垒的止痛药、抑制剂,现在怎么突然冒出来了?”
走到客厅门口,我停住脚。客厅里比平时热闹多了,五位娘亲坐在中间的环形沙发上,九个姐姐则在左右两侧的长绒沙发上,所有人的目光都盯着桌子中央的一张纸,那是成人礼的聘礼清单。
大娘坐在主位的电动轮椅上,黑色的真丝旗袍衬得她脸色有点白:“你们再看一遍,是不是统计错了?其他家族最多送十几万的礼,苏家怎么会送两百万现金?当年他们做医药的时候,垄断咱们南粤堡垒所有的止痛药、抑制剂,谁家病人离得开他们的药?现在隐世这么多年,突然送这么重的礼,到底想干什么?”
二娘坐在她旁边,穿了件紫色的连衣裙,正伸手拿过清单,手指因为用力翻页而微微颤抖:“没错啊,最后一行写得清清楚楚,苏家,2000000,括号里还标了现金。咱们跟苏家至少有十年没来往了吧?上次听说他们的消息,还是有人说他们把医药工厂迁到了堡垒深处,怎么突然想起给咱们送聘礼了?”
三娘靠在椅背上,轻轻叹了口气,她的轮椅扶手被擦得锃亮:“当年苏氏集团多厉害啊,堡垒里不管是普通人家,还是咱们这样的大家族,家里有瘫痪病人,都得买他们的抑制剂。后来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不对外露面了,连医药生意都交给了下属公司打理,现在突然冒出来,还送这么厚的礼,太反常了。”
五娘坐在最外侧,手里拿着个茶杯,指尖轻轻碰着杯沿:“关键是我们根本没邀请苏家。成人礼的宾客名单是我和大娘一起定的,都是南粤堡垒里有头有脸的女性,没加苏家的名字啊。他们怎么知道今天是小安的成人礼?”
姐姐们也跟着议论起来。三姐坐在银灰色电动轮椅上,穿着黑色的运动服,露出的小臂肌肉线条很明显,她皱着眉说:“会不会是重名?还有别的苏家能拿出两百万,还跟医药沾边吗?”
五姐坐在另一边,胸部以下瘫痪,上半身还能活动,她伸手挠了挠头发:“不可能!南粤堡垒里,能靠医药做到垄断的,只有当年的苏氏集团。再说了,两百万现金,不是随便哪个家族能拿出来的。”
九姐被佣人放在软榻上,穿了件粉色的裙子,她断断续续地说:“我……我的抑制剂……以前……都是苏家的……效果……最好……”
我看着她们争论,心里却一下子想到了紫薇和艾薇。昨天晚上在她们家,紫薇说会跟家里说我们的事,这两百万,肯定是她们家送的。
想到这儿,我的心跳有点快,既开心又紧张,开心她们家认可我,紧张妈妈们会不会反对我和紫薇姐妹的事。
“小安,你站在那儿干嘛?过来。”大娘终于注意到我,朝我招了招手。
我走过去,从大娘手里拿过聘礼清单。纸是厚厚的铜版纸,上面印着金色的字,最后一行“苏家,2000000(现金)”格外扎眼。
我假装疑惑地皱了皱眉:“苏家? 是什么大家族吗?很厉害吗?”
“当然,我们现在每天离不开的止痛药,抗痉挛药,其实都是她们家的”二娘叹了口气,“现在没时间纠结这个了,赶紧去穿戴整齐。今天要公布你健康的身份,还要公开征婚,来的都是女性长辈和姑娘,不能出岔子。”
我点点头,转身回房间换衣服。衣柜里已经放好了一套黑色的礼服,是大娘特意让人定做的。礼服的面料是上好的羊毛,摸起来很顺滑,领口处还绣了小小的夏家徽章。我脱掉睡衣,穿上衬衫,系领带的时候费了点劲,以前装瘫痪,从来没自己系过,练了好几次才系好。
穿好礼服,我站在镜子前。镜子里的自己比平时精神多了,肩膀挺得很直,不用再像以前那样故意弯腰、装出没力气的样子。
回到客厅的时候,大娘已经在门口等我了。她让佣人帮她整理了一下旗袍的裙摆,见我过来,伸手拉了拉我的衣领:“站直点,别慌。今天来的都是议会的女执事、堡垒的女富豪,还有女武师,说话要客气,别像平时那样调皮。记住,你是在场唯一的男性,要稳重些。”
“我知道了,大娘。”我乖乖地点头,站在她旁边。
没过多久,外面传来飞艇的轰鸣声。声音越来越近,透过客厅的窗户能看到,一架架银色的飞艇从天上飞过来,像一群银色的大鸟。第一架飞艇的机身上印着蓝色的议会徽章,慢慢落在停机坪的一号位置。
佣人赶紧跑过去,打开舱门。里面先滑出一辆黑色的电动轮椅,轮椅上坐着个穿灰色西装的女人,头发梳得整整齐齐,是议会行政部的王女士,上次相亲宴上,林薇薇的母亲。她后面跟着辆粉色的电动轮椅,林薇薇坐在上面,手里攥着个小小的手包,看到我在门口,脸一下子红了。
“夏小少爷,恭喜成人啊!”王女士操控着轮椅过来,笑着伸出手。我赶紧跟她握手,她的手很有力,握得我有点疼。
“谢谢王女士。”我笑着回应。
林薇薇操控着粉色轮椅跟在后面,声音细弱地说:“夏小少爷……好久不见。”她的轮椅扶手两侧挂着小小的装饰链,转动的时候会发出轻微的“叮当”声。
“好久不见,快进来坐。”我往旁边让了让,给她们指路。
紧接着,第二架飞艇落了下来,机身上印着金色的狮子标志,是治安部的李女士,张雪的母亲。她穿着黑色的短款外套,坐在轮椅上,后面跟着张雪的黑色运动款轮椅。张雪操控着轮椅过来,笑着说:“夏小少爷,今天可比上次相亲宴精神多了!”她的轮椅脚踏板上放着个黑色的护腕,显然是刚练过武。
“谢谢张雪,快进来。”我笑着点头。
一架接一架的飞艇落在停机坪上,宾客们源源不断地走进来,全都是女性。
有医药部的陈研究员,她坐着辆银色的轮椅,后面跟着李萌的浅蓝色轮椅,李萌手里还拿着个笔记本,好像随时要记录什么;有文化部的赵女士,坐的是复古款木质轮椅,后面跟着赵雅的卡通图案轮椅,赵雅手里拿着个画笔支架,放在膝盖上;还有做军火生意的刘老板,坐着辆豪华的皮质轮椅,后面跟着三辆黑色轮椅,上面坐着三个穿黑色礼服的女孩,看起来很干练。
来相亲的女孩们都打扮得花枝招展,坐的轮椅也各式各样。
有的女孩坐粉色的公主款轮椅,裙摆搭在轮椅两侧,上面缀着小珍珠;有的坐白色的蕾丝款轮椅,轮椅靠背上别着亮晶晶的发夹,低头的时候发夹会反光;有的坐红色的短款轮椅,露出细瘦的小腿,轮椅扶手戴着银色的手链;还有的坐蓝色的长裙款轮椅,裙摆拖在轮椅后面,像小尾巴似的。
她们的残态也各不相同。
有的女孩双腿萎缩得很厉害,把腿轻轻搭在轮椅脚踏上,盖着小小的毛毯;有的女孩双手蜷在胸前,握着轮椅的操控杆,指尖戴着粉色的指甲盖;有的女孩颈间戴着小型的呼吸辅助器,说话的时候会发出轻微的“滋滋”声;还有的女孩用嘴操控轮椅,轮椅的操控杆刚好对着嘴边,说话的时候得小心翼翼地避开。
宾客们走进客厅,目光一下子全黏在我身上,整个客厅里,只有我一个男性,还能站着,其他人都坐在轮椅上。所有人的眼神里都带着惊讶和好奇,还有不少人偷偷跟身边的人小声议论。
“这就是夏家的小少爷?居然是健康的男性?”
“难怪要公开征婚,咱们南粤堡垒里,健康的年轻男性可太少见了!”
“长得还挺精神,要是我女儿能嫁给他,就好了。”
我假装没听见这些议论,笑着跟每个宾客打招呼。一个穿西装的六级女执拍了拍我的肩膀,力道很大:“夏小少爷,真是一表人才!以后夏家肯定要靠你发扬光大了!”
一个头发花白的女富豪操控着轮椅凑过来,指着身边穿蓝裙子的女孩说:“小安啊,这是我孙女,今年十七岁,是A级智女,在堡垒的科学院做研究,你们等会儿聊聊天,肯定能合得来。”
女孩的脸一下子红了,低下头,手指轻轻攥着裙子的下摆。她的轮椅扶手是浅蓝色的,跟裙子颜色一样,看起来很搭。
还有个女武师,声音洪亮得像打雷,她坐在轮椅上,后面跟着个穿黑色运动服的女孩,女孩的轮椅脚踏上放着个哑铃:“小安!我孙女是初级武师,你们要是成了,以后在南粤堡垒,没人敢欺负你!”
女孩有点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操控着轮椅往前挪了挪:“夏小少爷,我叫孟楠,以后请多指教。”
我笑着回应:“谢谢阿姨,谢谢孟楠,快进来坐。”
宾客们越来越多,客厅里变得热闹起来。妈妈们和姐姐们也在跟宾客打招呼,大娘忙着跟议会的高层女性说话,二娘在跟女富豪们聊天,三娘在跟女武师们讨论武力等级,五娘在跟医药部的人聊抑制剂的改良,毕竟以前苏家垄断抑制剂的时候,大家都得看苏家的脸色,现在聊起这个,话题格外多。
姐姐们则在跟年轻的女孩们说话,有的问她们的年龄,有的问她们的天赋,有的问她们家族做什么生意。
我一边跟宾客打招呼,一边在人群里找紫薇和艾薇的身影,想着她们会不会突然出现?
“小安,别走神。”大娘走过来,轻轻拍了拍我的胳膊,“最后一架飞艇快到了,准备开始了。”
我赶紧回过神,点点头。果然,外面又传来飞艇的轰鸣声,最后一架飞艇落在停机坪上,机身上印着银色的星星标志,是南粤堡垒的八星女执事,孟婉儿的母亲。她穿着红色的旗袍,坐在辆绣着金线的轮椅上,后面跟着孟婉儿的黑色知性款轮椅。孟婉儿戴着金丝眼镜,手里拿着个文件夹,操控着轮椅过来,笑着说:“夏小少爷,恭喜成人。”
“谢谢孟执事,谢谢孟婉儿。”我笑着说。
等孟婉儿她们走进客厅,大娘清了清嗓子,刚要开口宣布成人礼正式开始,天空中突然传来一阵震耳欲聋的轰鸣声,不是普通飞艇的动静,是那种带着厚重压迫感的、能让地面都轻微震动的声响。
所有人都下意识抬头往窗外看,我也跟着抬眼,心脏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只见远处的天空中,一架比在场所有飞艇都大上三倍的巨型飞艇正缓缓驶来,银色的机身在阳光下泛着冷光,机腹正中央用鎏金刻着一个巨大的“苏”字,笔画锋利,老远就能看清。那飞艇的体积像一座移动的小城堡,螺旋桨转动的风声,连客厅里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那是……苏家的飞艇?”二娘的声音带着惊讶。
客厅里瞬间炸开了锅,原本安静下来的宾客们又开始叽叽喳喳:“这么大的飞艇,整个南粤堡垒也没几架吧?”
“苏家这是要干什么?带着这么大的阵仗来?”
“以前只听说苏家有钱,没想到这么有实力……”
巨型飞艇越飞越近,最后稳稳地停在夏家庄园的大门口,刚好挡住了停机坪的一半。
舱门“嗡”的一声缓缓打开,一道红色的电动斜坡从舱门里伸出来,直挺挺地铺到地面,紧接着,一卷猩红的地毯从斜坡顶端滚下来,顺着斜坡铺到门口,艳得像火,连阳光照在上面都像是被染成了红色。
没等众人反应过来,两排穿着黑色外骨骼装备的卫兵从飞艇里快步走出来,整齐地站在红毯两侧。外骨骼的金属部件泛着冷光,覆盖了他们的胳膊、腿和躯干,手里握着通体漆黑的能量武器,枪口朝下,却透着十足的威慑力。
全是铂金武师,放眼整个堡垒,甚至整个大夏,能让铂金武士看家护院的屈指可数。
就在这时,两道红色的身影从飞艇舱门里滑了出来,是两辆定制款的红色电动轮椅,轮椅扶手和脚踏板上都嵌着细碎的钻石,转动时折射出的光,比客厅里的水晶灯还要亮。
我盯着那两道身影,眼睛一下子看直了,心跳快得像要跳出胸腔,是紫薇和艾薇!
苏紫薇坐在前面的轮椅上,穿了一件正红色的收腰长裙,裙摆上用金线绣着缠枝莲纹样,走动时裙摆轻轻晃动,金线闪着光。
她的头发被挽成了一个低髻,插着一支红宝石发簪,耳垂上戴着小巧的红宝石耳坠,衬得她原本就白皙的皮肤更显透亮。她的手指依旧半蜷着,却稳稳地握着轮椅的红色操控杆,指节上涂了正红色的指甲油,虽然没法完全伸直,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坚定。
她的眼神平视前方,没有像平时那样带点羞怯,反而带着淡淡的从容,路过卫兵身边时,甚至还微微颔首,姿态优雅又大气。
跟在她后面的是苏艾薇,她穿了一件正红色的蓬蓬裙,裙摆层层叠叠,像一朵盛开的红玫瑰,轮椅也是配套的红色,靠背上绣着和她裙子同款的花纹。她的头发披散在肩头,发梢烫成了微卷,别着一枚红色的蝴蝶结发夹。虽然是全身瘫痪,她表现的异常坚强,靠在轮椅的定制靠枕上,双手“八”字蜷在胸前,手腕上戴着一条细细的红绳,上面串着一颗小珍珠。
她的眼神比平时亮了不少,扫过客厅门口的宾客时,没有丝毫躲闪,反而带着点小小的骄傲,像是在宣告什么。
姐妹俩的出现,瞬间让在场所有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孩都失了颜色,不是说其他人不好看,而是她们身上那股“红装加身、自带气场”的劲儿,太打眼了。
正红色衬得她们一个优雅大气,一个娇俏坚定,加上那定制的轮椅和身后的卫兵阵仗,活脱脱像两位正准备出嫁的新娘,带着整个苏家的底气,闯到了夏家的成人礼上。
宾客们都看呆了,客厅里静得只剩下巨型飞艇螺旋桨的余响。有的女孩下意识低下头,整理自己的裙摆;有的长辈则交换着眼神,眼里满是震惊,谁都没想到,隐世多年的苏家,会以这样的方式登场,还让两个女儿穿着红装来。
就在姐妹俩的轮椅快要滑到客厅门口时,又两辆豪华的黑色轮椅从飞艇里滑了出来,上面坐着一男一女。男人穿着黑色的西装,领口别着红色的领结,气质沉稳;女人穿着暗红色的旗袍,戴着珍珠项链,眼神温和却带着威严,不用想,这肯定是紫薇和艾薇的父母,苏家的掌权人。
他们跟在姐妹俩身后,没有抢前面的风头,只是稳稳地操控着轮椅,像是在给两个女儿撑腰。男人路过卫兵身边时,微微抬手,两排卫兵立刻同时立正,动作整齐得像复制粘贴,连武器都轻轻抬了抬,像是在行礼。
苏紫薇的轮椅停在我面前,她抬起头,眼神落在我身上,原本带着点疏离的气场瞬间软了下来,嘴角勾起一抹浅浅的笑,声音不大,却足够让我听清:“时安,我们来晚了。”
苏艾薇的轮椅停在她旁边,也抬头看我,脸颊有点红,却还是小声说:“时安哥哥,我们……是来…抢亲的。”嘻嘻,她自己都忍不住娇笑了一下
我站在原地,看着眼前穿着红装的姐妹俩,看着她们身后的父母和卫兵,看着那铺到门口的红地毯和巨型飞艇,心里的失落和担心瞬间烟消云散,只剩下满满的震撼和欢喜。
周围宾客的议论声、惊叹声好像都消失了,我的眼里只剩下她们两个,穿着红装,带着整个苏家的底气,来赴我成人礼的女孩。
大娘在旁边轻轻碰了碰我的胳膊,声音里带着点哭笑不得:“你小子,你知不知道你同桌就是苏家大小姐?还是说你早就知道,怪不得一直粘着她。”
“原来紫薇她们家这么厉害”
我快步走到苏紫薇的轮椅旁,轻轻握住她的手,她的手还是有点凉,却比平时更坚定。
“不晚,”我看着她的眼睛,又转头看了看苏艾薇,声音带着点激动,“你们能来,就好。”
苏紫薇的父亲这时操控着轮椅走过来,朝大娘拱了拱手,语气沉稳:“夏夫人,抱歉打扰了令郎的成人礼。我们苏家今天来,一是为了送聘礼,二是为了让两个女儿来见一见时安,毕竟,她们以后要嫁的人,是夏小少爷。”
苏父的话落,客厅里安静了几秒,随即又响起细碎的议论声,宾客们都看明白了,苏家这是带着女儿来“认亲”的,而且阵仗这么大,显然是势在必得。
大娘朝佣人递了个眼神,佣人立刻会意,拿着话筒走到客厅中央:“各位宾客,感谢苏家的到来。接下来,按成人礼流程,先请各家姑娘做个简单自我介绍,之后由夏家各位夫人和小姐筛选,最后再请夏小少爷做决定。”
一个接一个的女孩上前自我介绍,有的说自己擅长医药研发,有的说自己懂商业管理,还有的说自己会艺术设计。
她们大多是15到20岁的年纪,坐着各式各样的轮椅,有的由护理人员在旁协助,有的自己操控,每个人都尽量展现自己的优点,毕竟,在场唯一的健康男性只有我,能成为夏家的正妻或侧妻,对她们和家族都是极大的助力。
我站在大娘旁边,目光却不自觉地落在孟婉儿身上。她坐在黑色定制轮椅上,由护理人员轻轻推着,排在队伍后面。她穿了一身灰色的西装套裙,衬得她身形纤细却挺拔,黑色齐肩短发整齐地贴在耳后,金丝眼镜后的眼睛平静地看着前方,没有像其他女孩那样带着急切,反而透着股外交官特有的沉稳。
终于轮到孟婉儿。护理人员帮她调整好轮椅角度,她微微抬了抬头,声音清晰又有力,没有丝毫怯懦:“我叫孟婉儿,17岁,B级智者,目前是七星执事,也是南粤堡垒最年轻的外交官。母亲是八星执事,我曾协助处理过堡垒与西部要塞的药品贸易谈判,还能起草外交文书、协调家族与议会的关系。”
她顿了顿,没有回避自己的残态,反而坦然地看向众人:“我是2C级感染者,但这并不影响我处理事务。”
说着,她示意护理人员递过一个小型终端,终端屏幕上立刻显示出她之前处理的外交文件摘要:“这是我上个月起草的《堡垒医疗资源互助协议》,已经通过议会审批,能帮夏家在医药采购上争取到更优的渠道。”
我看着她从容的样子,心里暗暗佩服,之前在议会的公开活动上,我就见过她代表年轻外交官发言,当时就觉得她口才好、思路清晰,现在近距离看,更觉得她沉稳可靠。
她不像紫薇那样温柔,也不像艾薇那样娇俏,却有种“能扛事”的气场,刚好能补全我和姐妹俩在事务处理上的短板。
女孩们的自我介绍持续了半个多小时,最后轮到母亲们和姐姐们筛选。大娘、二娘她们围在一起,小声讨论着:“林薇薇太柔弱了,处理家族事务怕是扛不住。”
“张雪武力够,但智识上差点,当侧妻还行,正妻不太够。”
“孟婉儿不错,外交官身份能帮夏家打通议会关系,B级智者也够用。”“苏家那两个姑娘就不用说了,苏家的实力摆在那儿,紫薇是A级智女,艾薇有S级智者潜力,都适合当正妻。”
姐姐们也在旁边补充:“我觉得孟婉儿挺好,上次我跟她聊过,她懂的比我还多,能帮小安处理不少事。”
“苏家姐妹跟小安早就熟了,小安肯定喜欢她们。”
没一会儿,筛选结果就出来了,剩下20多位女孩,都是家世、天赋或能力比较突出的,其中就包括苏紫薇、苏艾薇、孟婉儿,还有林薇薇、张雪等人。
大娘让人拿来一个红色的木盒,打开后里面放着七张银色的牌子:三张上面刻着“正妻”,字体鎏金;三张刻着“侧妻”,字体镀银;还有一张是空的,没刻字。
她把木盒递给我,语气严肃又带着点温和:“小安,这三张正妻牌子,要选能帮你、跟你合得来的;侧妻牌子你想选就选,不想选也没关系。你自己走过去,把牌子挂在她们的轮椅扶手上。”
我接过木盒,深吸一口气,转身走向那20多位女孩。周围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有期待,有紧张,还有些女孩攥紧了轮椅扶手,显然很在意结果。
我先走向苏紫薇。她坐在红色轮椅上,看到我过来,眼睛亮了亮,嘴角勾起温柔的笑。我拿出一张“正妻”牌子,轻轻挂在她的轮椅扶手上:“我就知道,你会选我。”
接着是苏艾薇。她的轮椅就在紫薇旁边,看到我过来,脸颊瞬间红了,又偷偷抬眼瞄我。
我把第二张“正妻”牌子挂在她的轮椅扶手上,轻声说:“艾薇,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
她轻轻“嗯”了一声,声音里带着雀跃。
最后,我走向孟婉儿。她看到我拿着最后一张“正妻”牌子过来,明显愣了一下,金丝眼镜后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又恢复了从容。
我把牌子挂在她的轮椅扶手上,她声音沉稳却带着暖意:“夏小少爷,谢谢你的认可。以后我会尽我所能,帮你处理好家族和外交事务,不辜负‘正妻’这个身份。”
挂完三张正妻牌子,我握着剩下的四张牌子(三张侧妻、一张空牌),转身走回大娘身边:“大娘,我选好了,正妻就这三位,侧妻我不想选了。”
周围瞬间响起小声的惊叹,谁都没想到,我会直接放弃侧妻名额,只选三位正妻。林薇薇的眼神暗了暗,低下头;张雪皱了皱眉,却也没说什么;其他女孩有的失落,有的释然。
大娘看着我,又看了看苏紫薇、苏艾薇和孟婉儿,嘴角勾起一抹了然的笑:“行,你选好就行。这三个姑娘,一个有苏家撑腰、懂智识,一个有S级潜力、性子软和,一个是外交官、能扛事,搭配得正好。”
二娘也笑着说:“这小子,看着调皮,选人的眼光倒不差。以后有这三个姑娘帮你,我们也放心了。”
苏父苏母看到我选了姐妹俩,脸上也露出笑容,苏父朝我点头:“夏小少爷,眼光不错。以后紫薇和艾薇就交给你了,孟婉儿姑娘也是个好姑娘,你们三个互相帮衬,日子肯定能过好。”
孟婉儿听到这话,朝苏父微微颔首,又看向我和苏家姐妹,眼神里带着友善,显然,她也认可这样的搭配。
客厅里的气氛重新热闹起来,佣人开始上茶点,宾客们纷纷过来恭喜我,有的还跟苏父、孟婉儿的父亲寒暄,想趁机拉近关系。我站在三位姑娘的轮椅旁,看着紫薇温柔的笑、艾薇泛红的脸颊、孟婉儿从容的眼神,心里突然觉得踏实,之前对家族安排的抗拒、对相亲的厌烦,都在这一刻烟消云散。
原来,真正的“选妻”不是被迫接受家族的安排,而是遇到能懂你、帮你、跟你心意相通的人。而我很幸运,一下子遇到了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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