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
“起床准备。”
广播响起,声音如同晨雾,柔和得让人忘记它来自一个监控系统。
房间内白丝女孩们开始被一个个从床上抱起——有的已经醒着,有的还半梦半醒,任凭侍女将她们轻柔地转移到怀中。
雪罂和白鸦也被叫到名字。
黑丝侍女走来,在她们床边蹲下:“今天上午是‘仪态分组礼仪训练’,你们分配到F2厅。”
白鸦:“……靠抱着去?”
侍女点头,“轮椅一律不得使用。”
她们被分别横抱在黑丝侍女怀中,如同瓷偶般穿着完好的制服与白丝袜,被小心翼翼地调整姿势、贴稳衣角,然后轻轻起身。
走廊中,十几名白丝女孩被分散抱出,每人都被一名或两名侍女稳稳照看,如同“献品运输”般有序。她们都无法移动,只能靠被抱、被抬、被运送。
有的人躺在侍女臂弯里闭着眼;
有的人死死盯着天花板,试图保存最后的尊严;
更多人面无表情,仿佛早已认命。
礼仪训练厅
空旷的大厅里,没有椅子,只有带软垫的低矮坐台。她们被依次放置在上面,每个坐台间隔相等,正对着镜面墙。
“课程开始。”
一名穿着黑丝长裙、手持平板的主管女仆走入,声音温和却毫不妥协:
“各位白丝成员,欢迎进入你们第一阶段的仪态同步训练。由于T8级以下瘫痪,请记住:你们的体态来自他人摆放,但你们仍需控制面部、手指、语调、呼吸。”
“请配合你们的侍女,进行以下内容练习——”
抬头、颔首、微笑,拿起,举杯,拥抱,回应
白鸦感觉自己像一个活的橱窗模特。
她的右手被塞入一只玻璃杯,黑丝侍女蹲在一旁抬起她的手臂,轻声说:“放松,不要让手指僵直。”
她想挣脱——但她知道,一旦抽手或不配合,就可能被送去接受更高一级的“行为改造”。
她照做了。
雪罂则目不斜视,被摆放好姿势后,仍努力在每次抬眉、轻笑中加入“反抗”的细节。但她知道,这种反抗根本没人关心。
“你们要保持完美” 好看,求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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