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臂女神的黑色皮靴系列】堂姐的恩惠:足の罗生门
本帖最后由 devil 于 2024-2-27 18:23 编辑序章 狂骨之梦
1 芥川的梦
“嗒——嗒——嗒”,空旷的走廊里回荡着高跟鞋敲击地板的声音,一双穿着黑灰色透明丝袜和黑色尖头高跟鞋的脚出现在旁观者的视野里,交替着沿着走廊一侧越行越近。视线越过小巧玲珑的足踝往上看去,是穿着黑灰色超薄透明连裤丝袜的一双修长匀称的美腿,丝袜裹着的大腿映衬着大腿的白嫩与细腻,西装制服短裙下浑圆的臀部向上翘起一个优美的弧线,显得格外艳丽动人。扭动着的腰肢显然来自于成年女性的身材,散发着性感少妇成熟的韵味。傲人的双峰随着她身体的走动轻轻地颤动,将胸前的制服高高顶起。除了超一流的身材之外,舒整干爽的发型,气质高雅的微笑,使画着浓妆的黄琳骨子里透着的万种风情般的骚浪,有一种让人心慌的诱惑力。
“吱呀——”,办公室的门被人向内推开,黄琳扭动着性感的腰肢款款走进来,视角对着门的方向逐渐后拉,办公桌后坐着的芥川龙介出现在旁观者的视野中,此时的他正手捧着一条女人的丝袜,将袜尖的部位凑到鼻子底下用力地嗅着。一股浓烈的酸臭气味侵入了他的大脑,下面立刻变得坚硬无比。“啊,是黄琳。你来了,快进来。”,芥川满脸陶醉的表情,将对方让进办公室。黄琳顺手关上门。
“芥川,你手里拿着的是我的丝袜吗?高中毕业到现在都这么多年了,你还是没有忘记我。”,黄琳来到芥川身边,一下子坐到办公桌上,用手按住下身那条超短迷你裙,翘起那双穿有黑灰色的超薄透明丝袜、黑色的尖头高跟鞋的美腿。“是么?”,坐在办公椅上的芥川龙介有些疑惑地问道,他感觉到黄琳软乎乎的身子靠在自己身上,“昨天晚上我们在旅馆开了房,我还担心如何向宿管老师解释夜不归寝的事情。哎呀,怎么隔了短短的一晚上就变得这么大?”,他一边说着话一边伸手隔着制服揉捏着对方酥软的丰胸,“对了,我们为什么不去学校上课呢?”
“我们早就毕业了。”,黄琳抬起穿着黑灰色透明丝袜的右腿,将脚上的高跟鞋踢掉,包裹在透明丝袜里的美脚露了出来,“我去读了艺术学院,做了演员,拍过不少的戏。芥川君,你被大学的法律系所录取。这些年我们都没再来往过。”,隔着丝袜可以看到黄琳那涂着大红色指甲油的性感脚趾因长久困于高跟鞋中而肿胀起来,散发出混合名牌香水味和高跟鞋的皮革味以及脚汗的酸臭味的复杂味道,“芥川,你真的忘记了你的工作吗?”。
“我,想要挖一口井。”,芥川这样回答黄琳。他想起自来水早已停用了,窗外后院的小溪旁虽然架设了水车和引水筒,但终究内心一丝不安。四周的场景变成了一望无际的荒野,正值冬末春初的时节,暮霭沉沉,阴霾密布,呼啸的北风直往人的心灵内部吹动,伴随着阴冷的寒意。周围尽是齐膝而深的荒草,芥川面前依旧是那张办公桌子,黄琳一个人坐在上面。只见她面带春色地对芥川抛过来媚眼,“你就那么喜欢臭脚?想要就直接来,包扎过的绷带有什么可闻的,多脏。”
“这不是你脱下来给我的丝袜么,怎么会是绷带?”,芥川举起手里握着的物件向黄琳示意,他忽然觉得这条带状丝织物应当是一条泛黄陈旧的纱布绷带,上面沾有浅黄色的汗渍,手感略微有些发粘,“哦哦,是的,这是刚刚从你脚上解下来的。对了,你的脚伤怎么样了?”,芥川问道。
“那你赶快把我的鞋脱了,到时候不就全知道了么?”,坐在办公桌上的黄琳一身中学时代运动样式的校服打扮,伸过穿着帆布胶底球鞋的40码大脚丫子,“还不赶快解鞋带。”。芥川激动地俯身跪下,三两下扒掉黄琳的鞋子后,一只似脂玉雕成的白皙臭脚露了出来,莹润粉嫩的足跟,圆润的足踝,丝柔软缎般清滑的足背,五根白玉般齐整相依的脚趾涂着黑色指甲油。脚上的透明水晶丝袜浸满了汗渍,足尖部位冒着白烟,味道酸臭无比。芥川疯狂地舔着黄琳的臭脚,直到把整个脚底舔遍,忽然想起对方受伤的原因,“对了,你的脚是被钉子扎伤的,脚掌心的位置还有个清创缝合后的伤疤。”,他含着脚趾不住的吮吸,“但是,我回忆不起来当时的地点了。大概是在操场的某个位置吧。”。
“所以,你忘记了现在的工作吗?”,此时的黄琳变得媚眼如丝,春潮满面,呼吸急促,“你想要挖一口井。”,她任由自己的淫脚被舔得尽是对方的口水,伸手指向脚下的位置,“井里面埋藏着我们的秘密。”。
“哦哦哦,这里曾经是操场。”,芥川手中挥舞着铁锹,一锹一锹地挖掘着地面上的泥土,荒草下面的土层逐渐在变化,不再是湿润充满砂砾的土壤,而是较为干燥的黄沙,“叮当”一声,铁锹与某件硬物相撞的声音。“咦,这个棕红色的东西是什么?”,芥川将铁锹丢在一旁,蹲下身捡起沙土中的物事,凑到近前仔细观看,“是一枚生锈的铁钉。喔喔,我想起来了,这里是我们高中校园操场测试立定跳远用的沙坑啊。我记得当时在上体育课,你跳进沙坑里面去,脚下好巧不巧地多出根钉子来,一下子把鞋底扎透了。所以你受了伤,脚底流了不少血,我帮你脱了鞋子,扶到医务室里面去。你的脚真的好臭。”,芥川回忆着当时的细节,站起身来到办公桌旁的椅子上坐定,身边坐在桌子上的黄琳摇晃着两条腿。
“越臭你不是越喜欢吗?”,不知何时,黄琳不再是先前的帆布球鞋与丝袜裸足的样子,而是赤足穿着一双黑色人字厚底凉拖鞋,各露出五根性感无比的白嫩脚趾,脚趾间的缝隙很宽,脚指甲涂着红色的指甲油。黄琳右脚前掌位置被厚厚的纱布绷带所包裹,她踢掉两只脚上的人字拖鞋,右足伤脚伸到芥川的裤裆位置,涂着大红色指甲油的脚趾隔着裤子在对方正硬起来的J8上轻轻的踩踏,挤压,摩擦。“不知道你的物件还认不认得我,”,她的另条一腿已经抬到了芥川的肩膀上,下身蓝色牛仔裤双腿间的位置已经沾湿了一大片,“记得当初脚受伤的时候,坐在沙地上让你帮我脱鞋,便看见你这玩意居然从短裤的一侧直挺挺地露了出来,是不是闻到我脚上的味道你就来劲啊?”,黄琳微笑着问芥川,此刻她的上身是一件白色小方领乔其纱绣花短袖衬衣,露出一双雪藕般的柔软玉臂,下身是一条蓝色紧身包臀细腿牛仔裤,小腿裤脚往上卷了几摺,细削光滑的小腿和晶莹洁白的精巧玉足曝露在外。
“想不到你的脚那么好看,我好喜欢。”,芥川一边用手轻摸着黄琳的伤脚一边说道,“我记得后来你成为了我的女朋友,好像是你的脚伤一直没有好,经常陪你去医院去治脚。嗯,第二跖骨感染了骨髓炎,脚心部位烂了一个大洞,里面能看得见骨头。”。黄琳没有说话,就浪笑着让他摸。她的脚丫子足足有40码大,脚掌很宽,足弓的弧度比较大,丰腴却不肥厚,清秀而不枯瘦,五枚玉琢般精致的脚趾头长短有致,每一枚趾头都那么讨人喜欢。因为绷带纱布包扎的原因,美丽的脚面绷了起来,五根漂亮的脚趾蜷缩着,在脚心形成可爱的皱纹。
芥川见对方没任何反应,就把黄琳的大脚丫子摸了个够,“后来你接受骨髓炎的清创截骨手术后需要休养,有半个学期没有来上学。当时班级里有很多男生私下都在讨论,说什么脚丫子烂掉是因为fxxtjob做多了染上梅毒之类的。风言风语搞得我也跟着倒了霉。”,他面露尴尬,一边盯着黄琳的脚目不转睛地看,看着她的玉趾之间诱人的缝隙,趾甲修剪得很整齐,涂着红色光亮的丹蔻,让人产生了一阵把她们含在嘴里的冲动,不由自主地咽了一口唾沫,“等你再来学校的时候已经是高三的下学期,眼看要临近高考。我记得你那时总是穿着一双帆布鞋,右脚重心放在脚后跟上面,走起路来很慢。班里的男生都背地叫你烂脚女瘸子。”。
“扑哧。”,黄琳忍不住笑出声,“这群男生真他妈的不是东西,之前求着我给他们做,等玩够了转身就把嘴卖了。”,她慢慢把脚抬到芥川脸前,令对方贪恋地嗅着自己的脚趾,引诱着手掌来回摸,然后变成用嘴慢慢地亲吻。她挪动了下腰肢,把左脚从对方的肩膀上收回来,脚趾在地面上探索了一阵,找到并穿上先前踢在一旁的黑色凉拖鞋,脚尖勾住厚厚的鞋底来回悠荡。
“自从高中毕业后,我们再也没联系过。”,芥川放开黄琳的右脚,回手捧起她的左脚,用舌头舔着脚面上那凉拖鞋的黑色人字带,可能因为黄琳属于汗脚类型,纵使赤裸着脚板穿着拖鞋,脚上还有股咸咸酸酸的脚臭味,鞋子穿在脚上自然也带有那种味道,难怪他带着一种兴奋的表情连鞋都舔。
黄琳突然把左脚抽了回去,将脚上的拖鞋重新穿好转身下地,她的右脚向后翘着,依赖左边单腿蹦了几步,将倚在办公桌一侧的双拐拿起来拄在腋下,浪笑着说,“你是不是喜欢我的残疾啊?”。芥川的视线落在黄琳缠满绷带的右脚上面,包扎足部的绷带看起来更加厚实,连同脚趾也一同裹在里面没有露出,足底的部位加了石膏固定。“芥川,你忘了你的工作么?”,黄琳说道,“继续向下挖掘呀,井里面埋藏着我们的秘密。”
仿佛是心有灵犀一般,一位不知从何而来的挖井师傅出现在芥川身边,拿起土坑旁的铁锹代替他继续挖掘,很快坑底的黄沙被挖掘一空,下面重新露出湿润的褐色泥土来。“先生,大事不好,挖出了不祥之物啊。”,站在坑沿的挖井工人拄着铁锹的后柄,伸手指着身旁土堆上散落着的白色条状物,“看起来像是人类或动物的骨头。”。
“我是法医。”,一个身穿灰色风衣,头戴礼帽的老者走上前去,蹲下身翻看着土堆上被人发现的物件,惨白的骨骼在深褐色泥土的映衬下非常显眼,“这是人类的脚骨。”,他的穿戴上橡胶手套,拾起其中的一块在放大镜下仔细观察,“附近有空旷的平台吗?我要把这些东西摆在那里排列出顺序。”。芥川点点头,默许自称法医的老者自行拾取土堆中零碎的白骨,把它们放到一旁不远处的办公桌面上排列开来:比较大的趾骨有2节,来自人的大拇脚趾;形状略小的趾骨每3节一组,共计四组,分别来自人类的第二至第五脚趾;圆圆的2粒小如黄豆的是籽骨,来自大拇脚趾关节末端的部位;较为细长的管状骨骼是跖骨,共有5根,分别对应人的五根脚趾;剩下5块形状不规则的块状骨骼,分别是第一至第三楔骨,以及舟骨、骰骨。总而言之,这是人类右脚的大部分。法医用镊子夹起跖骨们其中一根,仔细观察着,“第二跖骨有骨质破坏过的痕迹,是炎症导致的局部骨坏死后的增生,说明它的主人生前患有严重的骨髓炎。”
“咔——咔——”,金属拐杖与地面接触的声音有规律地传来,出现在视野中的是身着一袭白色连衣睡裙、拄着双拐,赤裸着一双雪白晶莹的性感美腿玉足的黄琳。她的身影缓缓走近,左脚穿着一只白色厚底人字凉拖,右腿弯曲向后翘起,右脚似乎受了很严重的伤。只见她依靠双拐支撑住身体在一旁站定,眼神冷漠地看向法医,伸手提起裙子下摆露出右足小腿,“我便是这只脚的主人。”,芥川的目光顺着裙子向下看,猛然发现她的右脚仅剩下踝关节以下的足跟部分,整只脚掌已付之阙如,“发掘出的骨骼来自于我因手术被切除掉的肢体啊,是因为骨髓炎严重感染导致的截肢。既然人还活着,对这副脚骨称呼‘生前’未免有些不妥。您说对么,法医先生?”
“芥川,你还记得你的工作吗?”,黄琳用右臂夹紧腋下的拐杖,伸出右手对芥川勾了勾手指,转身向挖掘现场走去,只见她很自然地伸过双拐,然后双臂发力撑起高挑性感的身躯迈出左腿,等站稳之后再用左腿支撑整个身子把双拐递出。她使用拐杖的姿势已经非常灵活自如,显然是练习了很长时间,纤细笔直的左腿却一点也没有变型。看着对方美丽性感十足的背影,伴随着清脆的金属拐杖触地的声音,芥川茫然地紧跟上前。“还记得上高中的时候,我被生锈的铁钉扎伤脚掌的事么?”,一阵寒风吹过,黄琳的白色连衣长裙随风飘动,露出右腿足踝,脚后跟依旧白皙光洁、圆润性感,遗憾的是这只曾经性感无比的美脚玉足缺失掉脚掌部分,已经永久地截肢致残了。“第二跖骨骨髓炎,脚底烂了个大洞,感染得太严重,治不好便截了。”,黄琳回过头望向芥川,表情怅然若失,“chaport离断,整只脚只保留距骨和跟骨那种。”。
“先生,请问我们的挖掘工作还继续下去吗?”,在一旁施工的工人问道。“下面应该还会挖出些什么,请再挖挖看吧。”,芥川回答道,“或许此处地层的下方还埋藏着更多东西。”。施工作业继续进行着,不知过了多久,深坑底部又发现了与上次同样质地的人体骨骼。
“这次是人类的小腿和足踝。确切地说,是人的右脚跟骨、距骨,和胫骨与腓骨的下1/3部分。”,法医饶有兴趣地研究着这次出土的肢体残骸,“小腿部分是肢体主人活着时被锯断的,断口很光滑,应该是专业的工具。”,他尝试将目前发掘出的跟骨和距骨与上次发现的足部骨骼进行拼接,“这,真有些不可思议。”,他表情惊讶地看向芥川,“这两次发现的右脚骨骼残骸居然来自于同一人。”
坐在办公桌旁椅子上的黄琳正换着鞋子,她的右脚已经从小腿下方1/3的位置截肢,露出缝合针眼疤痕的小腿残端,左脚里面穿着一只长度到脚踝的黑色短丝袜,外面穿着运动鞋,一副闪耀着银色金属光泽的肘拐依靠在桌子一侧。“炎症根本控制不住,沿着跟腱向上走。”,她用力把脚上的运动鞋甩掉,修长性感的黑丝左足暴露无遗,“只能继续往上截。”,她将截肢的右腿搭在办公桌边缘,用手比划着。“芥川,你相信宿命吗?”,黄琳为了更方便脱掉丝袜,便将左脚收到椅子上,手指捏住被汗浸湿的丝袜足尖整理起来,五根白嫩脚趾涂着红色指甲油在丝袜的遮盖下若隐若现,“坏了一只蹄铁,折了一匹战马,输了一场战斗,亡了整个国家。因为一根生锈的钉子,失去一只脚,这是否算作一种宿命呢?”。
“先生,又挖出骨头了。”,挖井工人如是说,“已经达到了地下7米的深度。”。法医捡起被挖出来的骨骼,“这次是人类的右腿胫骨与腓骨的上半部分,以及膝关节处的髌骨,大腿股骨的下半部分。”,他将这两次挖掘出来的胫骨和腓骨进行比对,“它们是来自于同一个的人右腿啊,锯断了小腿下1/3之后,肢体主人的残肢断骨位置处理的很好,被骨锉磨得很光滑,骨髓腔还被骨蜡封闭住。不过,这段肢体遭受骨髓炎侵蚀过后,终究还是在大腿中段的位置再次截断。”
由于坐的位置离得很近,芥川很明显地能够闻到黄琳脚上的气味,一股美女特有的香水和脚臭混合的味道时有时无,简直如同仙气般令他陶醉。“但是,这明显不对劲啊。怎么会有这种事,法医先生?”,芥川猛然想起来,“按常理来说,越往下挖出土的物件年代应该越久远才对吧,但是我们在发掘一个截肢患者掩埋断肢的墓冢之时,却是先挖出来这个人的前脚掌,之后才是小腿足踝,大腿股骨。与正常的截肢顺序相反,这不是完全颠倒过来了么?”。芥川不禁怀疑此处的地层由于先前的自然灾害或地质运动造成了严重的形变,导致顺序的扭曲。
“对不起,芥川先生。我打算离开,不在参与调查。”,法医谦逊地低下头,面带难色地说道,“因为,我已经不是法医了。”。老者的身影逐渐远去,直至消失不见。芥川以为对方多半碰上了一些棘手的麻烦,故而借口离开他们罢。“先生,挖掘的工作还要继续么?毕竟我们是专业的挖井工人,而不是盗墓者啊。”,施工的工人们开始抱怨。
工人们七嘴八舌的嘈杂声丝毫没有影响到黄琳,她正坐在一旁对着镜子画着浓妆。她上身是件褐色的紧身衬衣,包裹着胸前两颗水蜜桃样的丰满巨乳,左腿是一条黑色的网眼袜,配合着黑色细跟一字带凉鞋,白嫩的脚趾涂着红色的指甲油,右腿只剩下半截,网眼袜多出来的部分向上折叠后用曲别针固定在臀部。她化好妆后,抬头看见表情疑惑、陷入沉思之中的芥川,连忙搔首弄姿想要引起对方的注意。只见她向对方抛出了一个挑逗无比的媚眼,双手抚摸着右侧大腿中段截肢的部位不住地揉捏,“光是截小腿也不管用。之前多次的手术,大部分细菌已经产生耐药性,炎症一直在发作,迫及到膝关节,不得已再次从大腿的中段位置截肢。”。黄琳依靠双拐站起身,半截右侧大腿残端尽头狭长的伤疤密密缝合的痕迹令人触目惊心,她摇晃着残肢,似乎变得柔弱无骨,对着黄男不住地挑逗,“原本打算考艺术学院的,没成想学业让病情给耽误掉。现在我已经一家丝袜会所的头牌了,下次来点我的时候算你便宜点,都是老同学。”。
“天天都在想你呀。”,芥川的心神再一次被黄琳撩动了,他嗅着对方身上散发着的香水味和柔软娇美的嫩脚散发出的浓郁脚臭味,手顺着纤细的腰肢滑到了右边的大腿残肢上面,享受着截肢残桩嫩滑无比的手感,“老相识了么,臭脚丫子还是当年的味道。”。黄琳的残株不安分地扭动着,她不住地撒娇,“嗯,你真坏~!”
在芥川的安抚之下,工人们继续挖掘,很快墓穴的深度超过10米。他站在深坑的边缘向里面望去,坑道截面上展现的年代果然和先前经历的一样,是从上到下的顺序叠加在一起的。“先生,又有了新的发现。是一截人类的大腿骨。”,下面的工人向芥川喊道,很快这段人类的右腿股骨上半部被工人们传递着转移到地上,交付到芥川手中。结合之前的发掘结果,一条完整的人类右腿下肢骨骼被拼凑而成。他不禁想到人类的宿命终究是全部化作骸骨,尘归尘,土归土,而在这片尘土之上,则是茫茫无际的萧索荒野。
远处出现两个黑点般的身影,由远至近,是两名专门为人消灾祈福的僧人。“原来如此。”,为首的僧人开口道,“你想要悼念这副残肢骸骨,为它们曾经的主人祈愿福德,驱散它们本身的嗔痴妄念。就是这么一回事吧?”。“没错。”,芥川虔诚地低下头,“我担心继续挖掘下去,会释放出更可怕的物事。”。僧人闭紧双目,双手合十,“依贫僧愚见,需要驱散妄念的人反而是施主您吧。请问你为何会在这里,又在这里做什么?”,他大声呼喝,“去!”
“因为他要挖一口井,里面埋藏着尘封已久的记忆。”,身后的黄琳代替芥川回答着僧人的质问。他不禁回头望去,只见坐在轮椅上的黄琳穿得比往日更加骚浪无比:红色立领、带有碎白花的紧身衬衫紧紧地包裹住她胸前的两颗没戴乳罩的丰乳,圆翘的臀部套着黑色带金属链子的紧身牛仔热裤,裸露在外的是一条光洁白嫩的细长左腿,右侧大腿从髋关节根部高位截肢,没有任何残肢露在外面,唯一的一只让人迷恋的臭淫脚上穿着黑色细带绕脚高跟凉鞋,细嫩的脚踝上戴着银色的细脚链,5根重新涂过大红色指甲油的脚趾闪闪夺目,耳朵上带了两只银色圆环状大耳环,头发乱乱地盘起来用银色的发饰别着,涂着黑黑浓浓的眼影和深红的口红。总之,黄琳那惊艳无比的样貌令芥川控制不住地勃起经久不退,他在脑海中不禁将对方截肢的原因具象化:自右侧大腿中段截肢后不久,炎症再次复发,被迫行髋关节离断术,世间如此美艳的绝色尤物至此连一丁点残肢都不剩了。
“先生,我们不能再往下面挖掘了。”,施工的工人们先后返回地面,“我们遇到的是沉重的条状石板,凿开之后,我们发现了这个。”,一个工人递给芥川一个瓷罐样的物事。“这是,骨灰罐?”,芥川接过这件圆柱状的容器,“这,莫非是黄琳的?”,此刻他的脑海中不禁浮现出这样一般场景:未来的某一天,黄琳右腿胯下的感染再一次发作,侵蚀掉髋臼及周围软组织,先后累及耻骨、髂骨、腰骶椎,最后侵犯到膀胱,终于因回天乏术而香消玉殒。他拿起骨灰罐放在耳边摇了摇,没有任何声音。某种预感驱使着芥川,仿佛在告诉他,这个罐子里面包含着所有谜团的真相。只要将它打开,先前迷失在灰色雾霾中的记忆即将失而复得,重见天日。
“喀嗒。”,芥川揭开罐子的上盖,向内部望去,里面空空如也,“果然是这样。”。至此所有的谜团都被揭晓,往日全部的记忆瞬间涌入脑海:高中时代结束后,芥川考取了全国名牌大学法律系,毕业之后成为一家跨国保险集团的法律顾问;黄琳并没有因先前的脚伤遭受截肢变成残疾,而是伤愈后被影视艺术学院录取,多年后逐步发展成为当红影视明星。先前的发掘结果都是来自潜意识的映射,所以地层是颠倒的,不符合常识性的逻辑。
四周的阴霾逐渐消散,芥川尽情地享受起扑面而来的春潮气息。“人间的味道,尘世的风。”,他不禁感慨。迎着风,他看见手里捧着的陶制骨灰罐变化成为飞扬的尘土。
芥川的梦,终了。
本帖最后由 devil 于 2024-2-27 19:08 编辑
2. 高珊的梦
“就快到了,我的宝贝儿。”,温柔而带有磁性的男人说话声音如绕梁余音般回荡在在列车的车厢内,“嚓——”,火柴亮起,火光映照下忽明忽暗的是一张男人英俊的脸,眼窝凹陷,眉骨很高,深邃的眼眸充满着忧郁,牢牢注视着对方。他在正点燃一只粗如婴儿手臂的“罗密欧与朱丽叶”牌雪茄,口唇翕动着猛地抽吸了几下,上唇的八字胡须随之蠕动,火柴熄灭,雪茄烟头亮起,车厢内顿时充满着烟草的气息。“你是,陈永仁先生?”,高珊轻轻揉动着惺忪的睡眼,“我记得昨天我们在一家酒店开了房,门牌的号码是2046。晚餐时分你吃了个叫什么‘香蕉你个拔蜡’的东西,嘴肿得像腊肠,真的好搞笑。”,想到这里,她禁不住捂着嘴偷笑了一声,但又发觉不雅,便强行忍住,“你是汪伪76号的高官,对吧?”。
“我是你的丈夫,黄男。”,对面的男人吸着雪茄,烟头的光亮时而明亮,时而暗淡,“今天是我们新婚旅行的第二天,你难道忘记了吗?”。拂晓的天空出现了最早几道灰白,晦明参半的晨曦穿过百叶窗透进车厢,此时高珊逐渐清醒过来,聆听着对方沉重的呼吸,兴奋而敏锐的感官告诉她对方是个梳着中分发式、西装笔挺,身材英俊挺拔的青年男子。
“不好意思啊,梁先生。”,此时的高珊正慵懒地躺在车厢卧铺上望着对面举止优雅、相貌英俊的男人,仿佛后知后觉一般,对方的面孔在她眼中瞬间变得熟悉无比,“喔喔喔,对呀。你是我的丈夫,黄男。”,她略微感到有些尴尬,于是羞红着脸,轻声呢喃着。
“我在外面等你。”,丈夫的身影渐渐隐入拂晓阳光的阴暗之中,高珊从床铺上起身,车厢里只剩下她一个人,对面是镶着犬齿镜框的欧洲巴洛克式梳妆台。她下床走到梳妆台前坐下,不经意间瞧见了自己在镜中的倒影。姣白的脸蛋、鲜红唇膏下的薄薄樱唇,显得红白分明、格外动人。虽然只有一米六三的身高,但身材苗条匀称,玲珑浮凸的胴体美艳至极,体态丰腴,皮肤白皙,衣着性感而很有品味,气质神态高贵而典雅,实实在在地是个美人。更难得自己还拥有一双修长性感的美腿以及堪称完美的性感玉足,称其为世间最为性感的绝色尤物也未尝不可。想到这里,高珊不由得自我陶醉了许久。
“火车已经到站了。”,身旁的丈夫说道。当高珊回过神来时,她正与丈夫站在火车停靠的月台上。这是个简陋的小站,冷风吹过,带着海洋那胞衣般的咸味。时值十一月,饱受大西洋彼岸肆虐的狂风侵袭的树木一片光秃,此地偏僻无人,只有前来迎接的司机一身皮衣等在一辆晶亮黑色汽车旁。天气很冷,她将身上的毛皮大衣裹得更紧,在白鼬加黑貂毛皮相间映衬下,高珊本人仿佛像花蕊般美艳动人。
“先生,夫人。”,司机向这对迎面而来的新婚夫妇微微鞠躬致意,“请上车。”,司机的眼光瞄向高珊,这使她感到一丝不快。她想到对方此时此刻是否拿自己跟拥有爵位的贵妇人、艺术家模特、歌剧女演员进行比较,身体不禁缩进那对毛皮里面,仿佛是一袭柔软的铠甲护盾。丈夫喜欢她把鸽子蛋大小的红宝石戒指戴在小羊皮手套外,这是一种戏剧化的招摇做法,在她不经意间抬起手被对方瞥见之后,却令其露出了嫌贫爱富般的谄媚微笑。汽车朝向黎明的曙光一路奔驰,晨曦将东方半边天空渲染出一道道色彩,犹如冬季温室中的花束——玫瑰的粉红与虎斑百合的橘黄,仿佛丈夫为她订制的花店。白昼在四周逐渐亮起,如同清凉的梦境。
“请问,你喜欢这幅画吗?”,不知何时,高珊发觉自己正站在展厅走廊里,面前的墙壁上是一幅巨大的画框。她循声回头望去,身后不远处是个坐着轮椅的女孩,正抬头看向她。“哇,真的好漂亮!”,高珊暗自赞叹着对方的美貌,禁不住打量起来。轮椅上坐着的是一个长相惊艳的小美女,大约十五六岁的年纪,神态略显疲惫虚弱,看似面带病容,可却生来秀丽清雅,美艳动人。只见她柳眉细长,鼻梁秀直,双瞳漆黑明澈,樱唇饱满娇润,香腮细滑光洁,粉面吹弹可破,却又恰到好处地集中在同一张清纯脱俗的美靥之上。乌黑柔顺的披肩长发,雪藕般的柔软玉臂,青春诱人、饱满微耸的一对丰乳,雪白的吊带连衣长裙之下,优美浑圆的修长玉腿若隐若现,一幅修长窕窈的好身材,越发地衬托着小美女的婀娜妩媚。配上细腻柔滑、娇嫩玉润的冰肌玉骨,真是个婷婷玉立、国色天香的美人胚子。
“吱——呀——”,木质地板被轮椅碾过后发出了响动,车轮在少女双手的推动下缓步前进,来到高珊的脚边停住,她的目光瞬间被对方吸引。裙摆之下是一双细削光滑的小腿,皮肤晶莹洁白、玲珑剔透,从足踝往上一直到脚掌的部位包裹着短腿石膏,如同一双洁白的长靴,映衬着性感玲珑的小巧玉足。脚看起来不大,最多35码,似乎经受了很严重的外伤,正无力地踩在踏板之上。10根玉笋般细长圆润脚趾露在外面,涂着红色的指甲油,属于希腊脚的外形,长得十分白净秀气。“哦,不是。我只是觉得不可思议。”,高珊连忙回答道,她担心对方察觉到自己的不雅举动(指刚才一直在盯着对方的脚看),便随口转移话题,“你看,这只是一个装饰性的画框,后面是展厅的内墙,连画布都没有。”,她伸手指向面前的画作,“可是,作品铭牌上面却写着‘痛失双足的少女’几个字。我无法理解作者的意图。”,讲到这里,她不禁哑然一笑,“也许是美术馆的工作人员搞错了,原作被撤换下来用作收藏,复制品却没有及时挂上去。”。
“这幅画要这样看。”,少女向高珊示意,“可怜的少女失去了双脚,最恰当的部位应当是这里。”。只见她向前微微欠身,两只手各自在双腿距离膝盖下15厘米的地方比划着,做出表示切断的手势,此处也正巧是她小腿包裹着石膏绷带与裸露皮肤的分界,“双侧小腿截肢,就是人们俗称的DBK,小腿中下1/3处是最理想的位置。”,她微笑着看着高珊,“既能保障残肢末端的血液供应,也能为承重端提供完美的肌肉缓冲。”。
“又或者在这里。”,少女俯下身,双手各自四指弯曲并拢,搁在自己双足石膏的踝部表示着,“塞姆截肢,脚踝的位置截断。由于踝关节离断后会留下胫骨、腓骨的骨尖,末端无法承重,所以截肢的位置会选择在胫骨和腓骨的下部末端。好处是保留残肢要比小腿截肢更长,坏处是残端的血液循环难以保证。”。
“亦或者在这里?”,少女用手指在自己的足背位置轻轻划过,“经过跗骨的截肢,包括Lisfrane、Bona-Jager和Chopart三种类型,都是针对前足部位毁损而准备的手术,患者的脚后跟会保留住。可是如此一来,岂不是变成了‘痛失脚掌的少女’么?未免与画像的标题不符。”,她起身抬头看了一眼高珊,嘴角带着微笑,言罢又再度弯下腰低头摆弄起石膏靴中露出的白嫩脚趾。她的手指在趾间缝隙内轻轻揉搓,脚趾一勾一勾地,足底下石膏边缘处露出的脚掌前端趾根部位有些微微泛红,可能是轮椅脚踏板有些脏的缘故,脚掌心处不少黑色斑点状污泥,但趾缝间还是比较干净整洁。她的脚趾皮肤很嫩,翘起来时关节处泛起细微的皱纹,映衬着红色指甲油显得十分性感,令人忍不住一把抓过来含在嘴里。
“我想,舔你的脚趾。”,高珊终于忍耐不住隐藏在内心深处的冲动,丝毫不在乎对方同意与否,俯身跪下捧起少女的一只绷带嫩脚,口中含住五根白玉般的脚趾不停吮吸,直到把整个足部都舔遍。与沉浸在恋足欢快中的情绪相伴随的却是另一幅意象,那是目光所及的、不远处墙壁上的巨大空白画框,以及一侧刻有‘痛失双足的少女’几个字的金属铭牌,在她的脑海里挥之不去。她内心感到隐隐不安,刹那间觉得一切变得索然无味。
“亲爱的,你愣神了许久,是因为白天的过度劳累而疲倦吗?”,耳畔传来丈夫的声音,高珊回过神,意识到自己此刻身处于酒店的客房中。她全身近乎赤裸地站在对方面前,淡蓝色的制服裙子被她脱掉扔在地上,浑身上下只有红色蕾丝胸罩和内裤,一双37码的美脚穿着黑色的高跟皮鞋。鞋面未能将脚趾和足后跟完全遮住,雪白的脚背上隐现出淡淡的血管青筋,后足跟腱之上是浑圆性感的脚踝骨,足踝之上是笔直而细长有力的小腿。
“哦,是的。”,高珊一边随口应付着丈夫的问话,一边脱着鞋子。她依靠右脚单腿站定,抬起左腿,轻巧地脱去左脚上的高跟鞋,接下来以镜像地方式重复着刚才的动作退下右脚的鞋,并随手把它们扔在一边,一双37码的娇小淫足就此完全展现在对方的眼前。“我记得美术馆里有一幅画像,诡异的画风已经深深地印刻在脑海里,令我时刻感到惴惴不安。”,高珊翘起一只脚,用白嫩的脚背在另一条腿的小腿肚位置磨蹭了着,随即放下,“画的是一名全身赤裸的长发少女,斜躺在卧榻上,两条小腿自膝盖以下1/3的位置被截断,只剩下很短的残肢。”,话到此处,她下意识地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双足10根细嫩修长涂着红色指甲油的脚趾,并幻想着从脚趾缝隙间散发的浓郁脚臭正与身上的香水味混合,逐渐向四周扩散开来。
“啊,是它。那幅画的名字据说叫做‘不慎跌落的少女’。描绘的是女孩不小心从很高的楼梯台阶上摔下来,躺在地上痛苦呻吟的情形。”,丈夫说着话蹲下身捡起地上的皮鞋,放在鼻子前用力地闻。鞋子里面散发出一股浓浓的皮革味混合着汗酸味,毕竟高珊白天穿着它走过不少路,脚汗在皮鞋里面沉闷发酵的味道令黄男感到非常刺鼻,却又如同仙气。“哦哦,你说的对呀。”,仿佛后知后觉一般,高珊记得画中的人物应该是一个身着夏季校服的长发少女,斜躺在地面上,两条小腿不自然地弯曲着,脚上的鞋子丢了一只。
“嗯?不对。那幅画的名字记得叫做‘石膏绷带的少女’。描绘的是女孩从高处坠落受伤后接受跟骨的手术治疗,术后双脚经由石膏绷带固定,安静休息养伤的情形。”,丈夫将妻子的鞋子拿在手中仔细端详,那是一双半新的高跟浅口皮鞋,鞋帮内侧清晰地印着37码的字样,由于穿过一段时日的缘故,鞋垫上五颗黑色的脚趾印迹十分醒目。“哦哦,你说的对呀。”,仿佛后知后觉一般,高珊记得画中的人物应该是一个身着病号服的长发少女,斜躺在病榻上,两条小腿自膝盖以下至脚掌的部位包裹着白色的石膏绷带,露出10根细长白嫩的脚趾,上面涂着红色指甲油。
“噢,是了。那幅画的名字应该叫做‘因伤致残的少女’。描绘的是女孩术后感染了骨髓炎,饱受足跟溃烂坏死带来的病痛,无法正常行走的情形。”,丈夫拿起妻子右脚的高跟鞋,伸舌头舔了舔鞋壳里对应脚心的地方,一股湿湿凉凉的皮革味和脚汗的咸臭味道顿时充斥在口腔内。舔至脚跟处,凹进去的足跟印迹更加苦咸涩口,却令他内心十分激动,因为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他的巨物正在隐隐分泌出粘液。“哦哦,你说的对呀。”,仿佛后知后觉一般,高珊记得画中的人物应该是一个身着白色吊带连衣长裙的长发少女,斜坐在轮椅上,双足无力地搭在脚踏板之上,自足踝上方至脚掌的部位包裹着厚厚的纱布,露出10根苍白浮肿的脚趾,上面涂过的红色指甲油已经斑驳失色。
“老公,我有些不舒服。”,高珊内心深处不安的紧张感越发强烈,赤脚踩在地板上的双足脚心冒着虚汗,略微感到冰凉,人仿佛泄掉了生气一般,“可以帮我揉揉脚吗?”。她转身来到床边躺下,只穿着胸罩内裤,伸出那双并拢在一起的臭淫脚,两只舒张开的脚板整个裸露在丈夫的眼前,黄男的心不禁狂跳起来。只见黄男蹲在她的脚前,仔细的打量眼前这双白嫩的尤物,经历了一天的站立之后,没有了高跟鞋与丝袜的束缚,它们舒展地伸开摊在床上。丈夫黄男最喜欢的女人脚就是高珊这种希腊脚类型,他非常轻柔地按摩她的左脚,先从脚跟开始,慢慢的通过足弓到足尖。他用大拇指推拿着妻子的足底,轻微地施加压力做圆形滚动,然后慢慢地移向足弓,并且用手指揉捏她的大脚趾,从脚趾根部到趾尖轻轻地牵引。高珊全身开始缓慢颤抖,沉浸在舒爽与兴奋之中,暂时忘却了心中萦绕不去的躁动与不安。
“我的脚,是不是很美啊?”,高珊笑着对黄男说道,一只脚主动地凑到对方嘴边,用脚趾摩擦着嘴唇,另一只脚则在黄男的下体游荡,隔着丝绸睡裤温柔地磨弄着他的巨物,使其相当兴奋,尽情享受着刺激的感觉。黄男立刻抓住在自己嘴边挑逗的那只脚,一边慢慢伸出舌头开始揉捏嗅吻以助性欲。高珊的前足有一些汗湿,汗臭味道非常浓烈,黄男用舌头舔遍了整个脚掌,感觉味道咸咸的,终于忍不住把她五根略微冰凉的脚趾头塞进自己嘴里轻轻地吮吸,高珊脚趾头上的肉非常软嫩,黄男贪婪的吸着她的脚臭味,含在嘴里的大脚趾轻轻地扭动着,“啊,真的好舒服。”,高珊感觉到对方正伸手爱抚着自己的阴户,麻痒的感觉霎时传遍全身,不由而然地发出呻吟,阴水分泌得越来越多,不断沿着红色蕾丝内裤渗透而出。她伸手在床头乱抓,不小心碰到电灯开关,房间里瞬间漆黑一片。
“欢迎各位来到‘夜的剧场’。”,四周一片漆黑,头顶上方的扩音器放送着广播声音,随着“咔”的一声响动,前方不远处的舞台被聚光灯所照亮,灯光聚焦在舞台正中站立的小丑身上,“演出已经开始。”,高珊发觉自己身处于剧院影厅的观众席上,身边坐着丈夫黄男,四周是不知名的观众。随后舞台上逐渐明亮起来,变得灯火辉煌。节目一个接连一个地上演,像流水般不曾停歇,例如衣着暴露、胆敢将头部伸入狮子口中的杂技美女,亦或者是相互朝对方投掷飞刀的双胞胎兄妹,再或者是一对赤身裸体的青年男女相互拥抱着、舔舐对方遍体鳞伤的疤痕,等等。面对愈发庸俗的演出内容,高珊逐渐心生反感,不由得将貂皮大衣外套裹得更紧。趁着节目落幕的间隙,她连忙招呼身旁的丈夫一同离开,却发现对方脸色潮红,对她的话语充耳不闻,显然是沉浸其中不可自拔。“下一个节目,!@#¥%……&。”,喇叭播报的声音时断时续,高珊并没有听清接下来的节目名称,她毫不在意,认为这只是浪费观众时间与青春的无聊表演罢了。
幕布缓缓升起,舞台上的布景很简陋,居中摆放着一张长条沙发,一旁是低矮的茶几,面上摆放的日式花瓶插了几支装饰性的花朵。沙发正中坐着一个年纪18岁到20岁左右的年轻女孩,一身昭和时代旧式水手服样式的女子高中校服,洋溢着青春的气息却又略带成熟的韵味(注:昭和时代的女子校服的特点是上衣是长袖水手服样式,胸前系有着红色丝巾作为装饰,下身是藏青色长度过膝的裙摆。)。乌黑亮丽的齐耳短发,一对顾盼生辉的杏核大眼,长长弯弯的睫毛,眉毛描得又弯又细。娇嫩的脸上扑了一层薄薄的粉,显得肤色细润白净,性感的樱桃小口,嘴唇上还涂着一层淡红,看上去格外娇艳动,散发出一股诱人的魅力。令人瞩目的是,女孩藏蓝色的裙子下方空空如也,她面对观众伸手轻轻拉起裙摆展示着自己的小腿部位,只见双腿只剩下膝盖下大概15cm长度的残肢,往下的部位包括足踝及脚丫子被锯掉了。她身边地上伫立着两只“脚”,那是穿着与校服配套的黑色浅口皮鞋的小腿假肢,脚板往上细细的金属光杆和半椭圆形的残肢接受腔十分醒目。身旁另一侧是一双闪着银色金属光泽的肘拐,斜着倚靠在沙发边上。
女孩从身边沙发上拿过一瓶润肤露,打了一点在手心,然后双手互搓将其在掌心摊平,抹在一条小腿的残肢断面处轻轻揉搓,按摩几分钟后,又换成另一条腿重复着刚才的流程。不知为何,高珊的目光被这个在舞台上向观众展露截肢双腿的残疾女孩深深吸引,她的视觉仿佛变得异常敏锐,能够看清楚女孩身上的每处细节,如同眼前安装了一架高倍数放大的望远镜,或者像穿过层层观众席位来到舞台前,正站在女孩咫尺之遥处观察。对方柳叶细眉下的画笔痕迹,皎洁脸蛋上的星许淡斑,以及雪白皮肤里的隐隐青筋,双腿残株末端的缝合伤疤,都被她看得清清楚楚。坐在观众席上的高珊仿佛能读懂女孩的内心,得知眼前这位残疾女孩名字叫做高姗,今年19岁,由于截肢手术原因休学了1年时间,所以当前高中二年级在读。
此时高姗已经按摩完断肢,双小腿残株的雪白肌肤下透着红润,她拿起与假肢配套使用的弹力袜套穿在两条腿之上,再分别插进小腿假肢的接受腔内,轻轻跺了几下以便检验安插是否牢固。待一切准备无误后,依靠小腿假肢站起身来,步履蹒跚地走了几步路,觉得这个样子不太容易掌握平衡,又返身踱回沙发旁边俯身拾起那对肘拐拄在手下,以便于行走时作辅助支撑用途。“不好意思,截肢这么久了,还是不太会用假肢。配合拐杖会走得稳一些。”,台上的高姗与台下的高珊对视了一眼,随即面带羞涩地底下了头,仿佛心有灵犀一般,面前的女孩虽然没有开口,但高珊却能够轻易读懂对方的内心。
“请问,你截肢的原因是?”,高珊问向高姗,此时她已经和对方心意相通,所以无需开口仅凭意念便可以毫无障碍地交流。高姗拄着双拐配合小腿假肢慢慢地在台上踱步,向观众展示自己的步态,“我的双脚都患有骨髓炎,是骨折术后感染导致的,换了几家大医院治了很久,中药西药都用过可是没有好转。后来两只脚的跟骨里面都已经坏死了,伤口感染的很严重,治不好只能截肢。”,高珊耳边隐隐听见对方的抽泣声,虽然女孩走路时始终眉眼低垂看着地面,但高珊仍然能够清楚地看见对方发红的眼眶和眼角的泪痕,梨花带雨的样子真的很美。在舞台上左右往返几次后,高姗回到居中的沙发正中央位置坐下,上方的照明灯光逐渐暗淡至漆黑一片,幕间转场。
舞台的灯光再次亮起,高姗旁边是一架轮椅,上面同样坐着一个长相惊艳的少女,衣着打扮与高姗一模一样,也是一身昭和时代的水手服样式的女子校服,看着年龄却明显比高姗要略微小,大约15、16岁的模样。她的神态看起来十分憔悴,面色苍白,黑眼圈很明显,身体虽然疲惫虚弱,面带病容,可却天生秀丽清雅,是个国色天香的美人胚子。只见她柳眉细长,鼻梁秀直,双瞳漆黑,樱唇饱满,香腮细滑,却又恰到好处地集中在同一张清纯脱俗的美靥之上。乌黑柔顺的披肩长发,雪藕般的柔软玉臂,雪白的水手服上衣之下,青春诱人、饱满微耸的一对丰乳,藏青色的裙摆以内,优美浑圆的修长玉腿若隐若现,一幅修长窕窈的好身材,越发地衬托着小美女的婀娜妩媚。她乘坐的轮椅脚踏板被抬高至与坐位平齐,双腿无力地搭在上面保持着水平位置,脚底正对着前方观众。脚看起来不大不小,最多37码,脚趾长得很白净很秀气,属于希腊脚的外形。少女双脚似乎受了很严重的外伤,脚掌至脚踝的部位包着厚厚的纱布,脚后跟位置的纱布上有些液体渗出来,可能是药液之类。坐在观众席上的高珊仿佛能读懂少女的内心,得知眼前这位轮椅女孩名字叫做高杉,今年17岁,正在读高中一年级。由于骨髓炎感染的缘故,双脚的跟骨已经严重坏死,脚底的窦道溃烂化脓得十分严重,为了能更好地接受治疗,正准备办理休学。
“请问,你受伤的原因是?”,高珊问向高杉,此时她已经和对方心意相通,所以仅凭意念便可以毫无障碍地交流。一名戴着口罩、无法看清面目的年轻女护士推着装载医疗外用药品的手推车上场,来到近前,蹲下身把包裹着高杉双足的纱布绷带一层层解开。“我的脚,变的好臭。”,小美女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台下坐着的高珊,“我从楼梯上掉下去,浑身多处外伤,双足跟骨骨折。手术以后伤口感染,引发骨髓炎,治了很久都没效果,现在两只脚的跟骨大部分都已经坏死了,治不好要截肢。”。高珊的感官似乎变得异常敏锐,如同身在咫尺之遥,她仿佛能嗅到揭开包扎纱布后,从里面散发出的一股混杂抗生素药味的刺鼻臭味。
等到小美女双脚的纱布完全解开拿掉之后,眼前的景象使高珊触目惊心,只见高杉双足脚后跟部位及四周肿胀得很厉害,每只脚的后跟位置各有一个硬币大小的洞,里面的跟骨隐约可见,早已因坏死而发红发黑,围绕着骨外露的伤口四周尽是灰败的肉芽和黄绿色的脓痂,散发着阵阵刺鼻恶臭。相较于左脚,右脚的溃烂程度更重一些,很难看出这是一双年轻漂亮的女孩的脚。护士随手把替换下来的陈旧绷带纱布扔进脚边的医疗废弃垃圾桶,站起来转身来到手推车旁准备纱布棉花和消炎药品。小美女双手扶着小腿,把脚底朝向观众,“请帮帮我吧,我想要能够行走站立。现在双脚的跟部已经完全坏死烂掉,每天好痛苦。”,她的双眼发红,泪水夺眶而出,滑过白皙清纯的脸庞滴落在胸前,梨花带雨的样子真的很美。
接下来是护士换药的过程,当探针和夹着纱布药棉的止血钳伸到对方足跟部的溃烂窦道里面清理死骨和腐肉时,小美女忍不住痛得哇哇直叫,身体不住地乱动,以至于身后的高姗走过来帮忙按住肩膀。面对如此场景,观众席却发出一阵阵口哨和欢呼声,面对眼前的血腥场景不住喝彩。“女士,这个是针对受伤女孩的募捐。”,工作人员手捧着捐款箱来到观众席对高珊说着,箱子的正前方一面写着“攒钱治脚”四个字。“这是,捐赠的善款。”,高珊伸手到自己貂皮上衣外套的口袋里随意掏出一些硬币零钱,有10日元、50日元、100日元的,都是刻有“昭和六十五年”下款的硬币(注:所谓“昭和六十五年”属于不存在的年份,现实中对应是平成二年,这里不是bug,而是作者埋的伏笔。),“哗啦啦”一把丢了进去。她忽然想到仅仅这点零钱不够表达自己的善意,略微迟疑了片刻,又摘下左手无名指上鸽子蛋大小的红宝石戒指,“请把这个捐赠给那个可怜的女孩,愿她的病情早日康复。”,高珊的右手颤抖着,将这件丈夫眼中视若珍宝的物件投进捐款箱上方开口处,眼看着它沉入箱体内的无尽黑暗之中。
台上的小美女高杉已经换药完毕,双足被崭新的雪白绷带纱布重新包扎好。她倚靠在轮椅的靠背上不住地喘着粗气,额头上沁出不少汗珠,脸蛋红扑扑地,显然是被刚才换药时的痛感刺激而耗费不少体力。待气息稍微喘匀一些,便在身边站立着的高姗的帮助下将遮挡下身的藏蓝色裙摆掀至腰间,右手将紫色的丁字内裤拉到大腿根,露出小腹下长满了茂密森林的嫩穴。身旁的美女高姗“嘿嘿”干笑了两声,用手拨开对方修长的粉腿,再分开胯下的浓密yinmao,使观众们看清楚少女娇嫩的下体风光居然如此性感迷人。高姗从身后沙发上拿过一个挎包打开,从里面拿出一根又粗又长的红色假JB,劈开少女的双腿,推动开关把“嗡嗡”旋转的假JB推进了娇嫩湿润的lang穴眼里。少女高杉很快进入了状态,面色春潮泛滥,星眸呆滞迷离,嘴角流出口涎,身体不住颤抖,不断地呻吟,双足脚掌纱布外裸露着的10根苍白浮肿的脚趾也随着刺而激微微勾起,露出诱人的趾间缝隙。以下省略若干字。“呜呀呀!”,观众席上爆发出一阵阵热烈的欢呼与雷鸣般的掌声,似乎这一幕属于今晚的压轴大戏。
“我是截肢前的高杉。”,轮椅上坐着、双足包裹厚厚纱布的少女面对观众席微笑着做自我介绍。“我是截肢后的高姗”,一旁依靠双拐站立、穿戴小腿假肢的美女面对观众席微笑着做自我介绍。“我是你”,其中一个对高珊说。“我也是你。”,另一个也对高珊说。“哈哈哈哈,我们都是你。”,二人不约而同地笑着,对观众鞠躬致谢,幕布缓缓落下。
“亲爱的,我们的新房到了。”,站在一旁的丈夫黄男说道。当高珊回过神来,发觉自己正站在海岸边的鹅卵石堤道上面,蜿蜒曲折的路径一直通向海边悬崖之上的城堡。雾蓝色的塔楼,庭园,尖栅大门,危峰兀立在大海的怀抱中,哀啼的海鸟正环绕着阁楼一直在飞。此时正值清晨退潮时分,堤道立于海面之上,两旁是海水的缓流,丈夫黄男握住妻子高珊那戴着象征yinyu妖魅的鸽子蛋大小红宝石戒指的左手,轻轻按压她的手指,无比轻柔地亲吻着对方掌心,他微笑着,“欢迎新娘回家。”
每间房、每条走廊都回响着窸窣的潮水声,所有的天花板,以及排列满穿戴阶级分明华服的黑眼睛黄面孔祖先画像的墙壁,都映照着流动不息的条纹波光。而高珊则理所当然的是这座流光溢彩的城堡的女主人。塔楼的一整间房是这对新婚夫妇的卧室,在那里可以凝视窗外大西洋翻腾的浪涛。房中正中放着那张祖传的气派婚床,床架表层是乌木、朱漆和金叶,雕刻着滴水嘴怪兽,白纱帐在微微海风中飘动。墙上都是镜子,镶着装饰有缠绕枝条花纹的华贵金框,映照出高珊有生以来所见最多的百合。
高珊一身深蓝色的吊带低胸薄纱透明短裙,展现出深深的乳沟和雪白的酥胸,两条性感诱人的玉腿配着肉色的透明薄丝袜,黑色的细高跟凉鞋,脚面上交叉的两袢正好勾勒出那一双臭淫脚的性感曲度,杯跟不高不低,恰好使其乳凸臀现。也许是新婚旅行劳累过度的缘故,她躺倒在婚床之上不一会就进入了梦乡,没来得及脱掉鞋子,一双穿着肉色丝袜涂着紫色指甲油的臭淫脚在黄男的面前无意识地轻轻扭动着。黄男一看大喜,连忙走到高珊的脚边蹲下身,不由分说伸手握住她的脚踝,解开系在她脚踝上的精致的细带凉鞋丢在地板之上,发出“咚、咚”两声闷响。
只见高珊的脚被脱去鞋子后更显得修长,肉色透明薄丝短袜紧紧的绷在她那柔软圆润的脚上,丝袜的袜底儿处已经被汗浸了半湿,紧紧的粘在她那微微凹陷的脚底板上,上面凸显出的脚趾似一排淡红色花瓣。大脚趾饱满匀称,其余四趾依次渐短,小趾则象一粒葡萄,隔着透明的袜丝,散发着诱人的光泽。黄男用手指捻了捻五粒晶莹欲滴的趾肚,恨不得立马尝尝,那肉红色的脚后跟好象熟透了的苹果,却也又软又滑,从侧面看形成一道妙不可言的弧线。
黄男尽情地把妻子这只穿着袜子的脚闻了又闻,然后从大腿根部轻轻地拽下她的长袜,一只干净、秀美、柔软的臭淫脚展现在眼前,粉红色的脚掌泛着滑润的光泽,修剪整齐的趾甲涂着银色的指甲油,五个细长的脚趾整齐的并拢在一起,细密柔和的趾缝,五粒红润嫩滑的趾肚,那幼嫩的淡红色的趾肉就像重瓣的花蕊,姣妍欲滴。而脚掌上隐约可见的纹理间散发着的浓浓脚臭简直沁人心脾,鹅蛋般圆滑细腻的润红脚跟由足底到小腿颜色逐渐过渡到藕白色。温热的脚底板带着脚汗湿津津的,微微发粘,泛着潮红的脚掌由于出汗的缘故及其柔软,从脚掌到脚心颜色渐渐由细腻的肉红色转为极浅的粉色,五粒脚趾几乎是透明的粉红色,象一串娇嫩欲滴的葡萄,抚摸她脚掌的感觉就象抚摸婴儿的脸,整只脚柔若无骨,把它贴在脸颊上,温热,细腻,滑嫩,润泽的感觉让黄男近乎疯狂。
黄男把鼻子凑到高珊的脚趾旁猛嗅,一股浓浓的脚臭味飘进大脑,趾缝间泌出的细密的汗珠就象一颗颗晶莹剔透的微小的钻石镶在粉红色的绸缎上。他不由得伸舌头舔了一下她那长长的细嫩中趾,汗液的咸味使他如痴如醉,于是便对妻子的柔软臭淫脚掌疯狂的舔食起来,先是她的脚底板,然后是她的粘乎乎的脚趾缝,最后再挨根儿吮吸她的细长白嫩的脚趾头。握在丈夫手里的另外只脚,虽然还裹着丝袜,但脚跟部分的袜底已脱落到脚心部位,微微翘动的脚趾前面松落着柔软的袜端。隔着薄薄丝袜,能看见白嫩的脚趾整齐的排列着,那柔和细腻的趾缝、莲藕般润滑的极富弹性的脚掌、脚踝之间那绝妙的过度,简直令人眩晕。
此时此景,黄男连忙把不可名状之物掏了出来,让高珊的臭淫脚夹住它,轻轻地做着活塞动作,让脚掌挤压自己的JB,每一次挤压,由下而上的快感阵阵袭来,已经完全硬邦邦了,极度充血下十分的敏感。握住它在高珊的脚心处不停的摩擦,终于那种占有的快感、长久以来的欲望一下子爆发出来,浓白的jingye喷在了妻美丽性感的脚心之上。“老公,你怎么能在人家睡的时候做这种事情啊。”,高珊媚笑着望向丈夫黄男,边说着边脱掉自己被jingye打湿的肉色长腿丝袜和裙子,翘起右边的半边臀部,“幸亏我刚才一直在装睡。”。“叮当——”,几枚硬币掉落在高珊的床头,她刹那间没了睡意,兴致勃勃地坐起来拾起其中的一枚在灯光下仔细观看。
那是一枚10日元的硬币零钱,正面的下款刻有“昭和六十五年”的字样,她拾起其余的几枚钱币,有50日元的,100日元的,正面全部都刻有“昭和六十五年”字样的下款。她抬起头看向房间的天花板,刚刚被粉刷过雪白崭新的屋顶除了日光顶灯以外空无一物,当初那种惴惴不安的感觉再次涌上心头,她似乎预感到了一些可怕的事物即将到来,令人无处躲避躲。“啪嗒——”,同之前不知从何而来的钱币一样,这次是一枚戒指从头顶上方凭空出现后掉落在房间的地毯之上。那是一枚鸽子蛋大小的红宝石戒指,高珊隐约地记得这枚戒指曾经戴在她的左手无名指上,后来却又不知为何失去踪影。面对着眼前的物件,她丝毫没有失而复得的喜悦,反倒心里涌现出一股迷茫、恐惧和哀伤的心情。她浑身发冷,双手抱膝坐在床头,望着眼前自己这双纤绣修长白皙精致的玉足,双足10根玉笋般细长圆润、涂着红色指甲油的脚趾,属于希腊脚的外形,伸手不住地抚摸着精巧纤薄的足背,片刻舍不得松开。“夫君,”,她不禁开口道,“我好害怕。害怕哪天这双美脚会离开我的身体而去。如果到了那个时候,你会照顾我一辈子么?”。
“我,已经不再是你的丈夫了。”,黄男谦逊地低下头,面带难色地说道,“不知不觉间,就变得什么都不是。梦里的公主,请不要打开这扇门。”。丈夫的身影逐渐远去,直至消失不见,床尾留下一枚闪耀着金色光芒、精致小巧的钥匙。仿佛后知后觉一般,高珊想起来这枚钥匙对应的房间,它应该位于城堡西侧塔楼底部的小密室,在蒸馏器室的后面,一条阴暗狭窄的走廊尽头,门框上结满了可怕的蛛网。在高珊的记忆中,那只是个了然无趣的小房间,如同高中时代学习用的书房自习室,或者是个英国人口中所谓的“私人小屋”样的避难天地,在生活压力偶尔但难免变得沉重无比的少数时刻,能够让人静静地享受着难得的个人时光。
想到这里,她脑海中隐约地浮现出某样物事的剪影,那是记忆中成双入对出现过的东西,形容它们的量词应该是用“双”或者是“副”。它们对于高珊来说似乎非常熟悉,却又刻意回避不愿意提起。“我不是很清楚,”,高珊自言自语着,“总觉得自己曾经失忆过。所以可能是来到这个家里面疗养的。”。她翻身下地,赤着双脚踩在冰冷坚硬的紫檀木制成的地板上,眼光瞥见地上角落里那双来时脱掉的白色细条带皮凉鞋,鞋面只是3条细带,另外有两条呈倒V字型,斜跨过脚背,绕到她美丽的脚腕后面正好能够扣住细腻圆润的脚后跟。她犹豫了片刻,还是伸脚把凉鞋穿在脚上。
暮色低沉,窗外海潮浪花翻腾汹涌,城堡如同漂在水上,离陆地的距离最远,宛若放光的花环。周围环境沉默静定,只有浪潮喃喃低语。高珊压抑住内心的恐惧与不安,怀揣极度紧张与好奇,踱着细小的碎步来到这间城堡的最底层,那个偏远僻静少有人知的角落。昏暗的走廊里面灯光确实不足,她在壁橱里找到火柴和一捆蜡烛,那原本是准备用在豪华晚宴场合照亮用餐的橡木大桌的。她用火柴点燃寥寥一根蜡烛,拿在手里往前走,仿佛悔罪之人。长廊两侧挂着沉重的织锦,相比是来自于威尼斯,烛火不时映照出这里一个男人的脸,那里一双丰满rufang露在衣服裂缝之外,也许是《萨宾女子遇到劫匪之图》?出鞘的剑和被杀的马显示的主题是来自某个血腥的神话故事。
走廊蜿蜒向下延伸,铺着厚厚地毯的地面几乎无法察觉到倾斜的角度。呼吸声和脚步声被墙上沉甸甸的织锦掩盖住,越来越热,她的额头沁出汗珠,同时海潮之声越来越小,直到再听不到。经过漫长曲折的旅途,探索之人最终停在走廊的尽头,一扇上端圆形、闩以黑铁,古旧斑驳遭虫蛀蚀痕迹泛着包浆的橡木大门。某种预感驱使着她,这扇门的后面才是一切恐慌与不安的源头,所有古怪谜题的终点,房门之后是不是掩藏着不可抑制的冲动与执念呢?高珊的手颤抖着,颈背上寒毛直竖,捏紧钥匙的指尖觉得微微发麻。她将握有钥匙的手伸向锁孔,金色的物件在烛光下熠熠生辉,“咔嗒”一声,钥匙插进锈迹斑斑的锁头轻轻扭动,却顺滑地如热到切奶油一般。“嘎吱——”,沉重的大门应声而开。
即将推门而入之时,高珊忽然迟疑了片刻,低头望向自己穿着白色凉鞋的双脚。鞋子虽然不是全新的,但却把自己37码赤足的绝大部分露了出来,五个脚趾几乎全部长长地伸出在鞋头,美丽无比的脚背、脚跟、脚踝全部裸露在外,略粗的大拇趾、最长的二趾和娇美只露出末端指尖的小趾特别动人,脚背白嫩的肤色、足弓密密的浅青色血管和跟腱上的皮皱把这双臭脚浪足映衬得更加成熟美丽。仿佛后知后觉般,她觉得进这间密室之前理所应当需要脱掉鞋子,于是便赤脚踩在门前厚厚的地毯之上,感受着足底传来的清晰触感,犹如孩提时代光着两只脚丫子在公园草地上疯跑着,那是一种回归自然、返璞归真的感觉,忍不住让人无比怀念,却又依依不舍。
高珊终究强忍住躁动的内心,缓缓地推开厚重的橡木房门,赤脚踏入冰冷的大理石地面的房间内。此刻昏暗的烛火映照出房间内部的样子,四周空旷,摆放着一排排木质长凳,横七竖八地倚靠着成双入对的拐杖,腋拐类型的,肘拐类型的,木质的,金属制的,黑色的,银色的。角落处一辆老旧的轮椅,上面布满蛛网与浮尘。只来得及匆匆一瞥,手中微弱的烛火便熄灭了,她没来得及看清屋内正中央摆放的物件,映入眼帘的仅仅是它们的剪影,便彻底地陷入黑暗之中。她顿时觉得浑身失去力气,双腿发软,不由得跪倒在冰凉刺骨的石质地面上。
“嚓——”,伏在地上的高珊勉强坐起身来,双膝跪地颤抖着从口袋里摸索出火柴将面前的蜡烛点亮,摇曳的烛火发出的光线是多么晦暗凄凉,可是对于自己来说简直是太足够了,让她看见一间封存秘密而设计的密室。她忍不住抬起头看向眼前伫立的那对东西物件,那对她再熟悉不过:一双穿着黑色浅口皮鞋的小腿假肢,脚板往上细细的金属光杆和半椭圆形的残肢接受腔,在闪动的烛光映照下十分醒目。此时她才终于明白过来,那些迷失在灰色尘雾中的、即将失而复得的记忆。
“这是,我的假肢啊。”,高珊双膝着地爬行着来到这对伫立在眼前的物件前,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它们上端的接受腔体,高分子树脂材料的外壳和硅胶内胆的温润材质使她倍感亲切。仿佛冲破一切迷雾一般,往日的记忆瞬间涌入高珊的大脑,所有的谜题瞬间全部解开:高中时代一次不慎从楼梯高处坠落使她身受重伤,腰椎骨裂,双足跟骨完全粉碎;来到医院手术之后,却又不幸感染上骨髓炎,迁延时日久治不愈;跟骨大部分坏死,两只脚的脚跟完全烂掉,为防止败血症危及生命只能接受小腿截肢。真是可惜了一个绝色倾国、亭亭玉立的小美人。
想到此时,高珊怅然若失地抱膝席地而坐,看着自己小腿往下1/3的部位,一双纤绣修长白皙精致的玉足脚踝,精巧纤薄的足背,10根玉笋般细长圆润涂着红色指甲油属于希腊脚的外形的脚趾,渐渐地在眼中消失化为乌有,仅剩下膝盖下方大概15cm长度的残株。悲伤的泪水夺眶而出,化作两行清泪从美丽俊俏的脸颊侧滑落,珍珠般晶莹的泪珠沾湿了地面。正应景梦境中展览馆里挂着的那幅巨大画作“痛失双足的少女”。
高珊的梦,终了。
本帖最后由 devil 于 2024-2-28 20:51 编辑
大家好。在下是本文作者。
感觉帖子的人气不高啊,是不是刚刚更新的这篇石膏绷带+DBK的题材不符合大家的口味呢?欢迎大家踊跃提意见,言者无忌,闻者足戒。以便于开阔思路,众人拾柴火焰高嘛。
下一篇打算写【堂姐的梦】,少不了香艳的桥段,大家踊跃回帖哦。
提前剧透一下:第三个故事参考了盗梦空间的理念,多重梦境层层嵌套。所以堂姐黄琳可以有各种A的情况,读者盆友们踊跃提意见哦。我好搜集大家的需求。
我是【单臂女神的黑色皮靴】系列的作者。
各位新年好呀,在这里给大家拜年了。虽然春节假期已经正式结束。放假期间就是为了写这篇文章来着。
之前一直没有时间写关于黄男和堂姐的系列文章,但酝酿了好久,趁此机会让各位一饱眼福。
先前有很多帖子都处于烂尾的状态,请大家谅解,一个是很忙没时间,第二是单纯的截肢+恋足+炮战也没啥内涵深度,本身就是个肥皂连续剧,没有什么更新的动力。
所以今天这次开贴,参考了很多有名的小说或漫画作品,打算深耕一下,深化故事情节和内涵。如果大家没看懂之类的可以回帖留言,我给读者朋友们解析。
这个帖子打算按照长篇小说来写,每个章节写好之后才发上来更新,目的是让各位看得过瘾。先前发的是一个章节,写了20000多字真的好累。各位不觉得有点类似漫画分镜剧本和意识流小说的风格么?本人的确参考了高桥叶介的“梦幻绅士”系列、小松左京的“骨”、芥川龙之介的“罗生门”、“竹林中”、大卫林奇的“穆赫兰道”,等等。
有的读者私信留言,说没看懂是什么意思,怀疑是不是从哪些现成的小high文剪切粘贴拼凑而成的,因为故事逻辑比较混乱。在这里简单帮大家解析一下:
1. “芥川的梦”这一章本身描述的就是梦境和意识流的转换,所以女主黄琳的衣着打扮和残疾类型一直在不断变化,男主身边的人物总是莫名其妙地出现和消失,这不是写作过程中的穿帮哈,因为刻意强调梦境本身是潜意识的映射,是不符合现实逻辑的。
2. 这条算剧透吧。承接上文,本章节的故事情节是在描述一个人的梦,所谓来自于现实中的记忆是男主高中时代目睹女主受伤以及接受治疗的一些记忆片段。等到了高中毕业之后,男主不知道女主的真实情况是怎么样,所以在梦境中开始推演以及脑补“假如女主的伤势没有治愈将会是一种什么样的结局”,所以就会出现梦中女主的造型不断改变(右脚半足->RBK->RAK->髋关节离断->人物死亡),挖掘出截肢切除的肢体残骸,等等。最后等梦境即将结束的时候,潜意识会告诉自己这不是真实的,所以象征“人物不治身亡”的骨灰罐会消散成尘土。
3. 再剧透一个吧。既然是写成一个系列,所以后面会有“罗生门”的剧情。一件原始的事情经过一群人来描述,细节自然是五花八门的。既然是堂姐作为女主角,很定少不了各种香艳的桥段哦。
有点哲学 有点日系的感觉 太棒了!好喜欢!楼主加油啊! 想起来一个番,叫樱子小姐脚下埋藏着秘密 加油更新吧楼主 顶顶顶~ 真的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