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如海也知道裴家近一年来被江永伦搞得几乎家破人亡,当初他以为,自己的情敌只有白家絷一个,却没想到江永伦这个败类会使出那样下作的手段迫使裴千彧下嫁。
后来听说裴千彧的父母车祸当场死亡,裴千彧又缠绵病榻,他心里牵挂她,几次登门拜访,却都被江永伦用各种或强硬或哄骗的手段劝退,当时他以为是江永伦吃醋,担心自己和裴千彧有旧情,这才不让他见她,这些天他才听白家絷说起,裴千彧根本就没病,只是长期以来,江永伦为了霸占裴氏,一直以药物等手段,毒害裴千彧,把她禁锢在床上,自己却独掌裴家大权。
他更听说了江永伦谋杀裴千彧父母的恶行,还勾引了自己的姘头常妙月,意图谋夺白氏家产的阴谋,一方面他深恨江永伦其人,另一方面,他对裴千彧是有着深深的愧疚的。
要不是自己太温和软弱,他该行使自己的裴家御用医生的职责,无论如何也该争取见到裴千彧一面,或许自己就会发现裴千彧是被江永伦谋害控制的,这样一来,裴千彧也不必受那么久的折磨了。
他到阿义的房间,帮他处理好外伤,听阿义说了江永伦逃跑的事,思索了一下,还是决定助裴千彧一臂之力。
“千彧,以往的事情我都听白家絷说了,是我失职,如果我坚持见你,也许情况和今天完全不同······”
“以前的事不要再提了,这也不能怪你,你更不要自责。”裴千彧忽的眼眸一冷,向他逼视:“你如果真的觉得愧疚,倒不如想想怎样弥补你的失职。”
纪如海觉得裴千彧变了,不仅是她外表变得瘦弱苍白了,她的内心恐怕也被仇恨所占据,变得狠绝而刚毅。
“我没本事帮你捉到他,不过,如果他能被捉回来,我可以提供你很多方法,让他也尝尝之前你所受的苦楚。”他捕捉到裴千彧表情中的不屑,补充道:“让他受十倍以上的苦楚。”
“好啊,我会给你最大的回报,先跟你签五年的裴氏员工医疗服务吧,剩下的事情,我需要召开董事会再议。”
纪家拥有本市最大的一家私立医院百分之五十的股份,而裴氏的员工医疗,是很大的一部分收入,一下子签五年,是笔很可观的收入。
纪如海点点头:“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除了杀了他,别的事情,我能做到绝无二话。”
“让他死太容易了,不劳你这位海归医学博士出马,至于怎么变着花样折磨他,也不急于一时,当务之及,我需要他失忆,需要把他脑子里所有关于裴氏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裴千看全文请在爱发电搜索白芷辰彧早就没心情去参加什么董事会了,有良叔的儿子方秀程坐镇,一时半会儿的倒也不用担心裴氏的生意。“还有,最好让他的两条腿废掉,这样一来,他就不太可能逃跑了。”
“放心,这两样很好实现。”纪如海略一思索就有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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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裴千彧的最大不同,也许是她从一个萝莉公主突然就蜕变成了御姐女王,可这种变化并不影响纪如海继续迷恋她。
裴千彧起身,带着纪如海来到之前江永伦幽禁自己的那间房:“我根本不担心江永伦会逃掉,他绝对抛不下自己对金钱的欲望,而我在法律上,和他还是夫妻关系,他总是会想办法回到裴家的。”
“他就一直把你安置在这个房间吗?纪如海觉得这个房间还算宽敞明亮,最主要的是,这个房间里有各种各样的医疗设施,小到无菌棉签吸痰管,大到呼吸机透析仪,甚至还有一张功能非常全面的护理床。“这些仪器设备,他都在你身上用过?”
“是啊,那些日子,我差不多一天睡二十个小时以上,偶尔醒过来了,也没什么精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他雇了两个护工轮流照顾我,不过我让阿忠阿义审问过那两个护工,她们根本不知内情,以为我只是脑损后遗症。”裴千彧回想起被控制的那些混沌不堪的日子,就全身起鸡皮疙瘩,她岔开话题:“不如你派两个靠得住的护士过来吧,但也不要让她们知道内情,只帮忙干些粗活就行了。”
“没问题,我还会再添置些设备,哦,在这里!”纪如海指着窗帘侧面的墙角:“在这加一个药柜吧,放我准备的一些药物,但你记住,不要让其它人经手,最好是用密码锁锁起来。”
两个人正商议着,阿忠一瘸一拐的冲过来,一脸的欣喜:“小姐,姑爷······不,那个混蛋,抓回来了。”
裴千彧和纪如海同时眼睛一亮,她转头看了一眼纪如海,得到他的一个肯定的眼神,吩咐阿忠道:“把姑爷带到这张床上,用铁链把他的四肢绑在床上,我倒要看看,他还怎么逃跑。”
阿忠很纳闷为什么小姐又称看全文请在爱发电搜索白芷辰呼江永伦为姑爷了,他哪里知道,裴千彧是想以夫妻关系为掩护,打算长期对江永伦进行医疗调教和禁锢,对外,她就会宣称,江永伦身体欠佳,需要长期静养。他很快就和阿义扛着被绑成粽子的江永伦上了楼。
值得一提的是,黎椿得知江永伦逃跑了,他比任何人都着急,毕竟自己的洗脚水是可以换钱的呢,要是喝洗脚水的主顾跑了,可哪里去赚这每月二百块的工钱呢,更何况,小姐说不定一高兴,还会像昨晚那样,打赏自己不少钱。
听说江永伦被抓回来了,黎椿着实心花怒放,竟然主动的赠送了江永伦一次臭袜子服务,结结实实的把自己穿过没洗打算丢掉的破烂袜子塞了江永伦一嘴。
江永伦一身的泥水,逃跑的时候,还把额角磕破了,原本俊俏白净的脸上又是血污又是泥水,又被塞了一嘴的袜子,模样又是恶心又是滑稽,阿忠阿义嫌他身上脏,更是给他全身剥了个干干净净,光溜溜的把他用铁锁链拴住四肢,固定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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