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落的圣律·方殷传,4-16,第十三章
本帖最后由 小棍哥 于 2023-4-16 16:25 编辑第一章 盗肢、接肢
第二章 失去四肢的梅沙
第三章 卖鱼
第四章 漆黑石块
第五章 虚无的刺激
第六章 方殷昏迷
第七章 神识
第八章 入狱
第九章 小偷凯特
第十章 手指
第十一章 梅沙失踪
第十二章 明照港
第十三章 假扮贵族
梅沙特写 本帖最后由 小棍哥 于 2023-4-2 21:34 编辑
第一章盗肢、接肢
夏二月,中旬,夜。
希维尔帝国南郊,劣民区。
月朗星希,昨天一场大雨把弥漫在劣民区的恶臭冲散,此时走在劣民区内竟然还有点点泥土的芬芳。
虽然刚刚经历大雨,但依然闷热无比。
雨后,便开始了蚊虫的狂欢。
“快点,臭娘们!”一个男人粗鲁的吼道,狠狠地拉扯捆绑在女人双手的粗麻绳。
跟在男人身后头戴黑布的女人,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显然她的嘴里也被塞了东西,无法发声。
女人常年生活在海边,皮肤黝黑,粗糙,她的身上仅仅挂着几条破麻布,连一件像样的蔽体衣物都没有。
她的身材极好,凹入有致,双腿修长有力,一看就知道是常年劳作锻炼出来的。
劣民区的道路凹凸不平,昨天才下了一场大雨,此时道路未干满是泥泞。
大腹便便的粗鲁男子,嘴里吊着一根大烟,满脸络腮胡子,在这闷热的晚上,皮肤油腻腻的。
在男人的催促下,两人很快便来到了一处看似破旧的小木屋门前。
男人吸了一口烟,走上前,在木门前三下重,三下轻,敲响木门。
吱呀,木门应声而开,开门是一个瘦小的男子,他一脸谄媚笑道:“哟,木大哥回来啦。”
肥胖的男人,叫木塔,这夜他前去押送一个女人过来。
“别废话赶紧处理好这个。”木塔抓着绳子,一个拉扯。
女人被猛地一拉,脚步踉跄,扑到在地。
嘴里还在呜呜的叫着。
“叫春啊!”瘦小男子喝道:“赶紧闭嘴,你那废物对食欠了老大五千金赌债,她已经被安排到城里卖了,现在轮到你。”
木塔叼着烟,拍了拍瘦小男子的肩膀,“这把就是巫医刀,她就交给你了,手脚麻利点。我去处理那个青州女人。”
“好嘞。”瘦小男子接过一把三寸长,二指宽的小刀,小刀的刀身上布满密密麻麻的紫色符文,符文内的流光蠕动,如同一条条小蚯蚓。
“今天是老子第一次切人,希望你好好配合。”瘦小男子掂量了一下巫医刀,伸手捏住女人的肩膀,反手一刀捅进了女人的另一边肩膀。
“呜呜!~”女人拼命呼叫,可惜嘴巴被堵得严严实实,而且蒙着黑色头套,根本看不见。
女人全身颤抖,她只感觉肩膀传来微微的刺痛,然后整条手臂便失去了知觉。
女人的一条手臂完整的掉落在地。
“嚯,好家伙,居然一刀就切下来了,都不用出力。”瘦小男子满脸兴奋,情不自禁地咧嘴大笑。
瘦小男子,再次出刀。
女人的双臂竟然被齐齐切下,光秃秃的肩膀看不到任何伤口,掉落在地的双臂断面也如镜面一般,光滑无暇。
“这简直就是最强的巫法。”
瘦小男子再次出刀,“嘿嘿,臭娘们。我们盗肢者可是很公道的,你的对食卖出四肢,然后卖身,可抵四千金,可还剩一千金。你的四肢每条二百五十金,切完刚好还债。”
“呜呜呜。”女人感觉肩膀一轻,她根本无法想象眼下发生了什么。
她只是一个在渡渔村的妇女,小半辈子都在海边生活,哪曾想会沾上臭名昭著的盗肢者。
盗肢者利用巫医刀专门窃取别人的肢体进行贩卖,低价收甚至是强行收,然后运到圣都斯尔维塔高价出售。
盗肢者在斯尔维塔被抓住基本就是死刑,但是在一海相隔的魔都希维尔帝国可就不一样了,这里没有圣律的庇护,只有希维尔的残暴统治,国民都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虽然也有义士发动过几次政变,但无一以失败告终。
十多年前,还是宝藏猎人的希维尔获得了一枚可以操控魔兽的圣律碎片,她操控由魔兽组成的军队横扫整个玛金诺地区。
当时的两座大城,海澜城、紫荆城也无法抵挡疯狂的魔兽大军。紫荆城主失踪,海澜城主为保住一城之民免受屠杀,打开城门投降,自己更是沦为了希维尔的玩物。
从那以后,这些海澜城和紫荆城遗民的待遇连魔兽都不如。
拥有圣律碎片的她,很快便受到了圣都斯尔维塔的册封,希维尔帝国名正言顺地成立了。
在希维尔帝国盗肢者横行,因为有圣都的制约,盗肢者虽然猖獗也不敢轻易搞出人命。
瘦小男子一刀捅在女人的大腿根部。
女人的一条大腿瞬间脱落,她身体摇摆,一条腿难以站稳,整个身体扑在了男子的身上。
“还有一条腿,很快就结束了。”瘦小男子眼中露出一抹凶芒。
“啊!”突然,木塔的惨叫从里面的房间传出。
瘦小男子手中的巫医刀一抖,差点掉落。
他吓得心惊肉跳,脸色煞白,大喊:“木哥!怎么了?!”
“草你妈,可恶的青州人!”只听见木塔怒吼。
然后便从房间里传出一股浓郁的血腥味。
在微弱的灯光下,瘦小男子能看到一滩血液慢慢地从房间的门缝中流出。
“卧槽,木哥!你把她杀了?”瘦小男子瞪大双眼,“这,这回事大了。”
圣都的制裁可不是开玩笑的,女王希维尔都不敢违背圣都,把众多魔兽和人类划分来开,免得魔兽伤人。
在数万年前,因为复仇女神·娜露法的诅咒,整个灰芜大地的人口凋零,男人的数量越来越少,传到现在真男几乎绝迹,只有青州和传说中的黄金大陆的男女比例是正常,除此之外几乎看不到真男。
瘦小男子和木塔刚出生的时候也是女人,只不过后来经过改造,接上了驼牛的下物,并且吸收大量雄素才成为福男。
福男的地位非常低,没有接牛物的伪男更加凄惨。
他们一出生就被强行注入大量雄素,强行改造身体,沦为富人的奴隶,而且寿命很低,一般不超过三十岁。
福男比伪男稍微好一点,但更多的为高层人士提供生理服务。
饶是如此,也不是每个人都能成为福男的,有些人的体制无法接牛物,就算成为了伪男,也只能一辈子当奴隶,然后死去。
但是正常的女人,在圣都斯尔维塔统辖范围,也是拥有一定权利的,为了维持稳定,斯尔维塔对杀人案是极度重视。
一旦出现死人,那么斯尔维塔则会追查到底。
“索玛!给老子滚过来!赶紧清理血迹,妈的,这个青州女人。”
木塔愤怒的声音从房内传出。
瘦小男子索玛,也顾不上许多,赶紧拿出抹布开始清理地面的血迹。
房门打开,浑身鲜血的木塔站在门口,低头看着索玛,他的半边脸有一条长长的伤口,正流着血,看上去极为恐怖。
“算了,别清理了。赶紧把那女人的最后一条腿切下然后送走,这些肢体我送去戈隆大人那里。这房子不能在待,我会放火烧了这里。其他的事情以后再说。”
索玛木木地点头,“额,好,好。”
此时,索玛和木塔都没注意到,一道黑色的幽光快速飞到女人的身边,幽光在女人身体绕了一圈,然后猛地扎进了女人的股间。
“唔。”女人臀部一紧,感觉冰凉凉的,有什么东西钻进了她后庭。
第二章 失去四肢的梅沙 索玛把女人的最后一条腿卸下,搂着没有四肢的她趁着月色把女人送回了渡渔村。
渡渔村,希维尔帝国南边的一条小渔村。
在村子最尾部,有两间紧挨着的木屋。
其中一件木屋内,方殷盘腿而坐,五心向天,一副入定的姿势。
“吸气于顶,气落丹田。”
……
半响后,方殷缓缓睁开双目,目中精光一闪而逝。
“十三年了,还是没有成功的把灵气引入体内。师尊,我恐怕没办法报仇了!”
方殷看向东方,目光坚定。
十三年前,青州。
方殷原本是冰灵宗的一个伪伪~男隶,每日劈柴挑水,干着粗活。
伪男大都是无父无母的孤儿,她们接受宗门或富人的恩惠,成为伪男,但却要付出一生。
那年,冰灵宗遭逢灭宗大难,全宗上下被血河魔宗屠杀,在宗门大阵破碎前的一个小时。
宗门大殿内,宗主方暖玉扔出一本古朴的秘籍,说道:“此乃本宗最高心法《梨花》,你能在护宗大战破碎前把它背下来,本宗主就赐你一条生路。”
被逼到绝路的方殷,真的背了下来,洋洋洒洒五千字的心法,在一个小时内,依然熟记于心。
方暖玉把昏迷的小方晴交给方殷,燃烧自己的灵魂之力,打开一条空间通道,在护宗大阵破碎前一刻,送走了他们。
今年方殷已经二十八岁了,他能感受到体内的雄素越来越强,自己的身体也逐渐麻木,没有十多岁那时候的力量。
他只希望自己的妹妹方晴能快乐的生活。
但方殷想起方晴寄来信中的内容便摇头苦笑,圣都斯尔维塔,元素学院的学费可真贵啊。
方晴由于天赋不错,通过了元素学院招生考核,在两个月前去了斯尔维塔元素学院报道。
今天方殷才收到方晴的来信,说了一些简单的日常生活,除此之外最重要的就是两万金的入学费。
两万金,在希维尔帝国打一辈子工都不一定能赚到,方殷的每日开支也就几个铜板。
他平时出海捕鱼,然后拉到希维尔帝国贩卖,通常都是些常见鱼类,更多都是被当作劣等魔兽的食物,一车几百斤的鱼就一个银币。
按照方殷的赚钱速度,一个月都赚不到一金,更别说这笔天价学费要半个月就拿出来。
方殷也是愁眉苦脸,他自知自己的寿命将至,想着在努力些给方晴更好点的生活,他自己是看不到妹妹出嫁那天了,但在自己死之前给她攒够嫁妆。
方殷摸了摸放在枕头下的钱袋子,里面还有几个银币,他打算把买一些稀有鱼类到希维尔商业区去售卖,运气好的话一天也有几个银币收入。
“哎,天色也不早了,赶紧休息,明天赶早进货。”
说完,方殷躺下正打算入睡。
噗,一声闷响传来。
多年修炼《梨花心法》的方殷,虽然没有进入练气境界,但他的五感却异于常人。
方殷一个翻身,从窗户上看去,之间在隔壁木屋的门口中,一个肉团正在蠕动。
方殷心惊,定眼望去,才发现那身影看起来像是失踪多日的梅沙。
梅沙一家与方殷紧挨着,平日里也会相互照顾帮忙。
方殷多多少少知道一些他们家发生的事情。
梅沙与一个劣民区的女人好上,两人结为对食,在灰芜大地因为复仇女神·娜露法的诅咒,真正的男性已经非常稀少,很多女性选择与另一位女性结为对食。
对食,在某种意义上讲就如夫妻一般,但一般的平民哪里会被真男看上。
要么会嫁给伪男、福男,嫁给福男还好,起码福男还有牛物,寿命也比伪男长许多,若是嫁给伪男,那只能守寡了。
方殷知道,梅沙的对食经常出去赌,在外面欠了一堆赌债。
梅沙和她的对食也失踪了好几天,方殷也能猜出七七八八,多半是还不起赌债被人抓走了。
但看到梅沙失去四肢的身体,方殷还是大受震撼。
梅沙身上挂着几块布条,根本无法遮住私~处,她的头上还带着头套,两瓣臀~~肉光滑异常,失去双腿的下半身拼命地往沙地里拱。
梅沙的脑袋顶在地面,下半身拱动,一点点地把头套退出来。
梅沙看到眼前的房子,眼泪顿时流了出来,嘴里呜呜地嘶吼,脸色惨白。
她不敢相信,以后的自己就是一个没手没脚的人了,这让她如何生活。
在这个世道,一天不干活都难以生存,自己这个没有四肢的废物,根本活不了几天就会被饿死。
站在窗户前看着梅沙的方殷,体内的雄素一阵躁动,浑身血管突起,皮肤瞬间变红,血丝布满双眼,看起极其可怕。
“呃啊。”方殷喉咙里发出嘶哑的声音:“怎么会这样?!怎么会?我刚刚才把雄素压制下去,难道我对梅沙?”
方殷的心脏跳动极快,砰砰砰的心跳声就在耳边响起。
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从方殷的心头涌现。
“吸~”方殷赶紧深呼吸起来,他盘腿坐下,口中喃喃低声念着《梨花》的口诀。
半个时辰后,方殷才感觉体内的翻涌的雄素开始平静。
“呼。”方殷呼出一口浊气,沉思道:“梅沙怎么会勾起我体内的雄素?平日里见她我都是毫无感觉的,怎么今天会如此?”
“难道因为她失去了四肢?既然能激起雄素的反应,那么将它排出体内岂不是可以达到阴阳平衡。”
想到这里方殷一脸激动,“终于找到方法了。雄素改造了我的身体使我化为男儿身,但雄素这些年在体内越积越多,而伪男的女~性~器~官早被切除,导致雄素和雌素无法平衡,所以伪男的寿命只有三十岁左右,福男的寿命就比伪男长,他们获得了牛物,能保持阴阳平衡。”
方殷摇了摇头,“妈的,我哪里有钱接牛物啊。”
牛物——驼牛的下物。
在玛金诺,最出名的生物就是驼牛,驼牛容易驯服,只要给草吃就能听人命令,驯服后的驼牛可以用来拉车运货,也可以用于耕田拉磨,几乎成为了玛金诺地区不可或缺的工具生物。
也有一些组织,专门贩卖牛物,帮人接牛物使其成为福男、福她。
这些组织有一个专门的称呼——医美。
第三章卖鱼
把翻涌的雄素压制过后,方殷在次看向窗户,发现梅沙已经不见了。
但在地上留下她用身体蠕动的痕迹、头套、还有那团塞在嘴里的破布,在地面还留有一滩湿漉漉的水渍。
方殷放下心来不去想梅沙,但越是不想心里越是痒痒的,决定明天一早就去看一看梅沙。
翌日,天还没亮,方殷几乎一夜没睡,但他也没闲着,整整修炼《梨花心法》一个晚上,精神依旧饱满。
方殷披着一件麻布,仅用于防晒,毫不在意地露出光秃秃无~毛的下身。
伪男们从小就被割去了女性~器~官,整个花道被割除缝合,下身只留了一个小孔方便。
方殷来到梅沙的屋子,才发现梅沙昨晚根本没办法开门,她蜷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梅沙。”方殷走到梅沙跟前,蹲下来摸了摸她的额头轻声道。
梅沙缓缓睁开双目,她并不算美女,只是一个面相老实的农妇,常年劳作的她身材结识,肌肉凸显,平日里比较热心肠。
方殷带着方晴流浪到此处时,还是梅沙对他们两兄妹照顾有加,若不是梅沙的帮助,方殷可能撑不到现在。
梅沙看到来人正是方殷,哇的一下就哭了出来。
梅沙昨晚几乎也没睡,缩在角落里天快亮时才睡着。
她再也坚持不住了,失去四肢的她简直比杀了她还难受。
“方殷,我~我以后该怎么生活呀!呜呜呜。”
梅沙的抽泣的声音如同一把把利刃刺入方殷的心藏,她侧着身体,脑袋靠在方殷手臂上,全身一抽一抽的。
光滑的肩膀和臀~~肉,双臂双腿消失得那么自然,没有一丝伤疤,断面的皮肤更加细嫩。
这一幕看得方殷心跳加速,体内的雄素开始翻涌。
方殷全身发红,脸色难看,他咬着牙说道:“梅沙,这些年来你也帮助我和妹妹不少,今天你变成了这样,能帮的我也会帮,放心吧。”
梅沙哭得更厉害了。
方殷强忍体内雄素,把梅沙轻轻抱起,失去四肢的她,体重只有三四十斤,很轻。
梅沙像个婴儿一般,依偎在方殷强壮的胸膛前。
方殷把梅沙抱回了自己的木屋。
经历如此大难,梅沙早已累了,这几步路上,梅沙在方殷怀中沉沉睡去。
方殷把一张薄薄得麻布盖在梅沙身上,她安静地躺在方殷的床上,呼吸平稳。
小小的身躯,只占据了木床很少的位置。
方殷摇头叹了一口气,在地上盘腿坐下,修炼《梨花心法》把雄素压制下去后,天色也亮了起来。
方殷把所有的积蓄全部拿上,牵出了牛棚中的驼牛,搭好车架,赶上驼牛车,前往村头的海鲜市场。
“嘿,老板这是新鲜上岸的深海龙虾,三银币一只,很生猛的。”
“看看咯,黄线鱼,鲜海货。三铜板一斤。”
“……”
整个海鲜市场占地不大,由几根木头支起一片茅草顶,腥臭味冲天。
市场内闹哄哄的,吆喝声、讨价声络绎不绝。
方殷停下驼牛车,看着人山人海的市场,“来晚了。”
说着,他快步走近市场,在一家鱼档前停下,“老板,你这粉鱼怎么买?”
“哟,方殷你怎么不去打鱼,今天改行了?你要的话便宜点给你,五十铜板一斤。”
方殷笑了笑:“老板,你这价高了哈。粉鱼什么价我还不知道嘛,四十铜板我要十斤。”
老板是个五十多岁的大妈,她甩了甩手“哎,这段时间风浪大。你也打过鱼,也懂得风浪越大鱼越贵的道理。”
“四十五铜板行了吧。”
一阵讨价还价,方殷买了一车稀有鱼类,把手里仅有的几个银币花光。
满怀欣喜地驾着驼牛车前往希维尔城。
驾车进城,已经临近中午,方殷匆忙吃了一些干粮一路直奔商业区,中午正是市场火爆的时候,而且自己的这车鱼都是鲜活的,要是死了那价格可就不一样了。
商业区门口,诺拉、诺瓦两兄妹守着,两人各执一根长矛,背后批着一块棉质小披风,胸前贴了两片木甲,下~身也露出,没有任何遮掩。
在整个斯尔维塔地区,平民一般都是这样打扮,很少会遮住自己的私~处,特别是这样的大热天,街头上人来人往,一丝不挂的也大有人在。
她们都是渡渔村的村民,因为她们的母亲好运跟城里的一个有头有脸的福男好上,最后福男弄来一些真男的育液,这才有了诺拉、诺瓦。
这两兄妹从小就生活在渡渔村,可以说是与方殷一起长大的,后来她们的福男父亲把她们一家都接到了城区,又凭借权力给她们谋了一份守门士兵的工作。
平日里,守着商业区出入口,但凡路过都回收一些过路费。
这在整个希维尔城也是默认了的。
方殷很识趣地献上剩余的几枚铜板,笑道:“诺拉、诺瓦。这是我的过路费。”
诺瓦是大姐,她接过铜板,撩了一下长发,发出低沉有些沙哑的声音,“方殷,你小子可以呀,都进商业区了。走吧。”
方殷弯腰道谢,领着驼牛车走进商业区。
诺拉道:“姐,你就这样放他过了?这才几个铜板,都不够喝碗冰镇甜沙的。”
“这你就不懂了吧,明天在告诉你。”诺瓦坏笑一声。
希维尔城的商业区与渡渔村的小市场简直就是一个天一个地。
商业区,其实就是一个大大的广场,进入这里的商人想要摆摊就要支付租金。
若是没有钱支付租金的只能摆在最外围,这里人最多也最热闹。
商业区的租金价格不菲,有一些大商号,租下一块地一次性支付三年、五年、十年的租金,在这块地上搭建木屋、棚子等等各式建筑,逐渐成为中心商业街。
越靠近商业区中心的货物,价格也越贵,但也越稀有。
甚至还有一家商号专门出售元素师相关的物品。
元素师可是在灰芜大地有着至高无上的地位,哪怕是一个刚入门的初级元素师,在希维尔城也享有一定的特权。
方殷知道能方晴能被元素学院录取已经是万幸,所以他尽其所能一定要凑齐学费,供方晴上学。
方殷来到专门卖生鲜的区域,此时正是一天中最热闹的时候。
希维尔城里很多大饭店的购货员会在这个时候收购大量食材。
方殷这一车鱼都是新鲜货,很快就被一家大饭店看中,收购了一批,赚快一个金币。
“哇兄弟,你这鱼不错,可以啊。”
“哪里哪里。运气好而已,我今天也是第一天到商业区摆摊。”
方殷同旁边摊档的老板闲聊着。
“喂,你听说了吗?昨晚上南郊劣民区发生了一起火灾,火灭后竟然在房子里发现了一具没有四肢的尸体。”
第四章 漆黑石块
希维尔帝国商业区外围,此消息一出,顿时炸开了锅。
众多商贩好奇心起,聚集了起来七嘴八舌地讨论起来。
方殷也想起来了,今天早上路过劣民区的时候,难怪会闻到烧焦的味道,原来是那里传出来的。
此时商业区最热闹的时段已经过去,下一次购买潮则是到临近黄昏了,黄昏的购买潮远没有中午的激烈,但价格都会偏高一些,这时候来买菜大多是城里的居民,他们的要求很高,卖鱼要帮杀,要刮鱼鳞,甚至还有一些人卖鱼只买半条,或者只要鱼头的。
各种各样的奇葩要求都有。
……
渡渔村,方殷的小木屋中。
睡了一个上午的梅沙终于醒来,她是被热醒的。
失去四肢后,身体的散热功能差了很多,对温度极其敏感。
梅沙浑身都是汗水,黏糊糊的,她睁开眼,看了一圈,发现这是方殷的房子,而且自己的四肢也被切下。
“多希望这是一场梦啊。”梅沙感叹了一声,从昨天到现在她是滴水未进,喉咙干渴的快要冒火,又出了一身汗。
梅沙转头看向一旁的高大的水缸,一咬牙全身用力一扭。
如同葫芦般的肉团,在床上晃动了一下。
“嘿。”梅沙再次用力,依然没成功。
盖在她身上薄薄的麻布,却如同千斤重的大山,压得她难以动弹。
“怎么会这样?”梅沙的眼眸中流出了泪水。
休息了片刻,梅沙再次扭动身体,这一次她用臀~部发力,整个腰部向后反曲,一边肩膀奋力地向上。
“嗯!”梅沙紧咬牙关,脑袋向后仰,整个身体终于开始倾斜,慢慢地侧起身体。
“呼哈,呼哈。”昨完这一步,梅沙已经是气喘嘘嘘,但还没完,那个大水缸距离她有五米,而且要从水缸中舀水,那对于她来说恐怕是难于登天。
梅沙光秃秃的身体,一丝不挂地趴在床上,黏糊糊的皮肤上在阳光下反射出晶亮的流光,充满诱惑。
如果方殷看到这一幕,体内的雄素恐怕立即翻涌。
梅沙一扭腰肢,挺翘的臀~肉顿时一抖一抖的,失去双腿的下半身无法借力,只能依靠腰部的力量,一点点地摆动身体,如同一只熟虾般蜷缩起来。
腰部用力肩膀抬起,快速地摆动上半身,往前移动,臀~部一顶床板,整个身体向前挪动。
就这样,梅沙一点点地来到了床边。
看着不足半米的高床,梅沙有些害怕了。
她犹豫了一下,最后一咬牙,将下半身摆动到床边,肩膀一扭,整个人趴在床上。
屁股慢慢地向床下降落,上半身钩住床沿,下巴抵在床板上,一点点后退。
“啊!”梅沙的身体现在都没有床高,整个身体向后倾斜,重心不稳噗的一下,倒在地上,满身泥土。
黏糊糊的皮肤沾了一身灰,后脑的短发上更是一片尘土。
梅沙休息了一会,没有气馁,学着刚才的方法,先用反曲腰肢,用臀~部和脑袋顶起身体,在慢慢侧起身体,蠕动起来。
此时的梅沙如同一只生活在水中的蚊子幼虫孑孓,弓着身体,一收一缩。
好不容易来到水缸前,梅沙扭头看了几乎有一米高的大水缸,她把脸贴在水缸壁上,顿时一股清凉的触感传遍全身。
“啊~呵,好舒服。”
梅沙轻吟一声,慢慢地把一丝不挂的身体也贴在水缸壁上。
燥热之感顿时驱散。
虽然清爽了许多,但梅沙依然干渴难耐,她伸出舌头舔了舔皲裂的嘴唇,咽下一口唾沫。
“水~就在里面。”
梅沙两瓣还算完整浑圆的臀~肉,用尽全力张开,漆黑卷~毛下的粉色花蕊若隐若现,她猛地用力臀~肉夹紧,借用惯性带动腰部,腰部在带动肩膀发力,想要侧着起身。
噗的一下,梅沙的肩膀刚刚抬起,就落了下去。
她太高估此时自己的力量了,而且她的四肢被切得干干净净,没有残肢。
梅沙尝试好几次,还是以失败告终,想要侧着起身几乎不可能。
梅沙把脸抵在水缸壁上,下半身两瓣臀~肉,奋力开合,以水缸壁为支撑点,居然一点点把身体撑了起来。
梅沙常年劳作,股间有力,臀~肉丰满,做起来后柔软的臀~肉被压扁,看起来更像一只葫芦了。
“呼哈,呼哈。”梅沙上半身靠着水缸壁,气喘吁吁,现在的她更不敢大意,因为没有残肢,只要稍不注意身体便会倒下去。
“接下来要怎么上去呢?”
梅沙失去四肢后的身高,堪堪只有半米,水缸的高度几乎是她的一倍身高。
梅沙艰难地扭头,看到水缸之上挂着一条麻绳,那是专门用于打井水的水桶。
但那根绳子距离梅沙也有一只手臂的距离,此时的她根本不敢乱动。
想要够到绳子必须要慢慢地挪动身体,靠近。
梅沙的双~乳紧贴着水缸壁,脑袋后仰,残存的臀~部肌肉发力,上半身跟着扭动。向那根绳子靠去。
梅沙的肉团在地面压出一个个小坑。
“呼。”梅沙呼出一口气,一口咬住那根绳子,轻轻地拉扯一下,感觉水缸中的水桶应该是有半桶水的样子。
但想要把水桶拉起,谈何容易。
梅沙没有休息,都要最后一步了,口中死死地咬住麻绳,稍稍摆动身体,整个人便向一边倒下。
麻绳顿时被绷紧,水桶被拉起。
啪的一声,水桶把手撞在水缸边沿,卡住了。
梅沙的身体悬着,上半身没有落地。
梅沙一卷身体,整个人的重心全压在麻绳上,水桶一翻而出,重重地砸在梅沙的小腹上,水撒了一地。
“呃。”梅沙吃痛,脸色顿时煞白,她眉头紧皱,顾不上疼痛,拼命扭动身体,直接把脸埋在湿漉漉的泥地上,和着泥沙大大地吞了一口。
“咳咳咳。”梅沙剧烈地咳嗽,满嘴泥沙。
“啊哈哈,哈哈。”梅沙笑了。
“终于做到了。”
休息了一会儿,又慢慢地吮吸小水坑中残留的水。
咕噜噜,梅沙感觉小腹一阵绞痛。
她的身体开始痉挛起来,“啊嘶,好痛。”
噗噗噗,连续放了好几个屁,接着一块冰凉、晶亮黑色石块从梅沙的后庭中钻出。
混合着点点黄色之物,一股难以言喻的味道在房里弥漫。
梅沙呆呆地看着这块黑乎乎的石头不知所措。
第五章 虚无的刺激
夜幕降临,希维尔商业区市场的众多商贩陆续收摊。
方殷把三个大木桶放在驼牛车上,用麻绳捆绑好,坐在车头驾驶驼牛车,开始返回。
商业区中心的区域,点亮门店的灯火,高层城区更是灯火辉煌,方殷远远看去,不由得心生向往。
方殷握紧钱袋,一定要供方晴顺利毕业,拥有元素师身份之后,想要住进高层城区也未尝不可。
这十三年来,方殷省吃俭用,把方晴拉扯大,经历太多心酸与苦涩。
“今天收入不错,减去成本几乎赚了五十个银币。明天要加大进货量,与几家酒楼的购货员打好关系,保持收入,就算去借高利贷也要凑齐这两万金的学费。”
方殷做好打算,与几个聊得较好的商贩一一道别,往南郊方向出发。
“不知道梅沙怎么样了,她刚刚失去四肢恐怕很不习惯吧。”
“啊,遭了,忘记准备食物给梅沙了,她一个人肯定做不来的。”
方殷想到这里,立即拍了一下驼牛的背部,“加速!”
“牟!”驼牛似乎能听懂方殷的语言,发出低沉的回应,粗壮的四肢奔跑了起来。
方殷不顾颠簸,一路疾驰。
回到渡渔村时,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海边的微风带着海水的腥咸。
方殷深吸一口气,顿时感觉神清气爽。
一进院子,方殷匆忙地拴好驼牛,快步走向木屋,“梅沙,我回来了。”
“方殷,方殷,你可算回来了!”梅沙略带哭腔的声音传来。
木屋内一片漆黑,方殷摸索着,“梅沙,你在哪里?”
“方殷,我害怕,你走了好久,好久。”
方殷温柔一笑,“呵呵,我这不就回来了吗?别怕了,等我点亮油灯。”
油灯燃的是鱼油,常年出海打鱼,方殷自己也会用便宜的海鱼提炼一些。
自己提炼的鱼油虽然杂质较多,燃烧起来也有股很浓烈的腥味,但生活在海边的居民早已习惯。
这些鱼油比不上提炼工坊专门提炼的,拿出去卖也卖不了几个钱,还要花费柴火。
所以渡渔村的村民基本上以卖鱼为主,缺鱼油的时候就会自己提炼一些。
微弱的灯光亮起,驱散了黑暗。
方殷第一眼往床上看去,发现梅沙不在床上,心里一紧焦急地四下扫视。
“方殷,我在水缸这边。”
“梅沙?你怎么跑去那里去了,而且还把自己搞得满身泥。”
方殷举着油灯,快步走到水缸边上,半蹲下来伸出手,轻轻地拍去梅沙身上的泥沙。
梅沙的眼泪如同决堤一般,顿时涌出,“呜呜呜,方殷,我是不是很没用?我没有了四肢,就是个废物。连喝水都做不到。而且,而且……”
“呜呜呜。”
梅沙侧躺在地上,卷缩身体,微微抖动。
方殷轻声安慰:“梅沙,你还记得我和方晴刚到渡渔村的时候,你想一下那时候你是怎么帮我们的,要不是你,我两兄妹恐怕早就死在了那片海里。是你把我和妹妹从海里捞起来,给我们吃,给我们住。”
“梅沙,有我方殷在的一天,就绝对不会丢下你。”
“方殷,呜呜呜。”梅沙哭得更厉害了。
“好了,好了。不哭了。”方殷轻拍着梅沙的后背,嗅了一下,眉头一皱,“这味道?”
“方殷,是不是很臭。我,我没控制住。”
方殷摇了摇头,“没事,我来清理。来,我先把你抱起来。”
说完,方殷把油灯放在饭桌上,在来到梅沙身前,蹲下来一手托住梅沙那柔软的臀~肉。
方殷的手掌很大,很粗糙,满手老茧在光滑的断面摩擦,梅沙全身紧绷,瘙~痒难耐,她的脸不自觉地红了起来。
方殷体内的雄素更是在剧烈地翻涌,心脏砰砰狂跳,他拼命地压制的同时,又把另一只手绕过梅沙的脑袋,搂住她的后颈,慢慢起身。
梅沙很自然地把头靠近方殷的胸膛,感受着方殷体内炙热的温度,轻声开口,“方殷,我饿了,很饿,很饿。”
方殷点点头,“嗯,我买了煎饼,有肉末的煎饼。但在吃饼之前要把身体洗干净。”
方殷弯下腰的一瞬间,梅沙突然仰起脑袋,厚厚的嘴唇吻了上去,紧贴这方殷的双唇。
方殷的脑袋顿时空白,然后无声地炸开,体内的雄素几乎快要失控。
方殷一咬舌尖,用疼痛刺激自己,保持最后的清醒,把梅沙平躺地放在木板床上,“好好躺着,我去拿抹布。”
方殷立即转过身去,他几乎要控制不在自己的身体,青筋凸现,全身皮肤通红,小腹似乎有一股无形的力量某种东西想要喷涌而出。
“怎么会这样?”方殷的身形摇摇晃晃的,他一把撑在餐桌上,乓的一声,差点把餐桌打翻。
梅沙察觉到了方殷的异样,扭过头关切地喊道:“方殷,你怎么了?”
“没,没事。可能有些累了。”方殷心中默念《梨花》口诀,希望能把雄素压制下去,在放任雄素翻涌,恐怕自己撑不过今晚。
刚走出两步,方殷感觉鼻尖湿润,两行滚烫的鲜血从鼻孔中流出。
“咳咳咳。”方殷顿时咳嗽起来,“哇。”的一下,他吐出了一大口鲜血,双目一黑,差点晕死过去。
“呼哈,呼哈。”方殷呼吸沉重,他拿起抹布,艰难地往回走。
每走出一步,方殷都感觉自己的身体就快要爆炸。
“方殷,你,你吐血了。”
此时,方殷的面目狰狞,无关扭曲,鼻血正在喷涌而出,沾满了他的胸口。
“气聚于顶,破!”方殷口中喃喃,他汇聚全身的力气,集中在天灵盖的一点,随着口诀念出,他顿时感觉整个世界都清晰了。
“这是?”
方殷双目一瞪,眼中满是震撼,此时的他感觉周围的空间都无比清晰,他甚至能察觉覆盖在梅沙皮肤上每一粒细沙的位置。
“难道我突破了?!”
方殷体内的雄素更加狂猛,他拿着抹布的手顿时一松,“梅沙,我想……”
话还没说完,方殷如同一头恶狼扑了上去,骑在梅沙身上。
梅沙被方殷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不敢动弹,她满脸惊恐地看着方殷。
“梅沙,来助我修行吧。”
说着,方殷双腿大张,只有一个小孔的下身,对准梅沙的花道,轻轻摩擦。
那个小孔非常敏感,平日里方殷就这么赤~裸着,不会让小孔碰到什么异物,今天是他第一次主动拱着小孔。
花道柔软的触感,把小孔包在其中,方殷感觉身体轻飘飘的,有种难以言喻的快~感袭遍全身。
这是一种虚无的刺激! 我只能说俩字:神作 第六章 方殷昏迷
“呃,呃。”沙哑的嘶吼从方殷的喉咙中发出,此时的他浑身通红,青筋凸显,面目狰狞
方殷感觉体内有股莫名的力量想要冲出体外,但却无路可出,全部汇聚在小腹之下,犹如千万条小虫在全身攀爬,难受至极。
“方殷?!你,你的样子好可怕。”梅沙吓得脸色煞白,她不断扭动身体,光秃秃的肩膀正在抖动,下~身的花道泌出丝丝液体。
梅沙被方殷的小孔刺激得又麻又苏又痒,同样难受。
梅沙与对食一起生活的时候,两人也会时不时解决一下,但她的对食花样繁多。
一开始两人用的黄瓜,一人一端相互用力,但黄瓜一个不注意就会弄断。
后来她的对食修了一些小木棒,把木棒磨得异常光滑。
对食说,这是真男才拥有的器物,那些低等的福男只是接的牛物,远远没有这个真家伙舒服。
很显然,对食也享受过。
但梅沙对此时仍是懵懵懂懂的,小木棒玩久了之后,对食又开始修一些更大的木头。
这些木头都放在梅沙的木屋小盒子里,对食不在的时候,梅沙也会自己拿出来玩。
但方殷只是一个伪男,他的下~身光秃秃的,只有一个小拇指大小的孔洞,根本无法满足自己。
梅沙咬住下唇,闭上双眼不去看狰狞的方殷,她不知道方殷为何会这样,但她也能感觉到方殷此时非常难受,似乎来到了某种边缘,只要度过这一晚,方殷将会有质的变化。
方殷双目赤红,穿着粗气,疯狂地想要排出些什么,愈加卖力。
“噗!”突然,方殷喉头一甜,喷出一大口鲜血。
滚烫的鲜血几乎都喷在梅沙的身上,接着方殷失去了意识,半个身体压在梅沙身上,还有半边身体挂在床边。
“啊!”梅沙猛地一惊,全身紧绷,紧张地大喊:“方殷,方殷,你快醒醒!”
方殷的脸贴在梅沙的胸口,梅沙能感受方殷平稳的呼吸,这才稍稍放下心来。
“方殷,你不会有事吧?”梅沙奋力抬起头,向下看去,满脸担忧。
被方殷弄了快半个小时,梅沙更加虚弱了,差不多两天没有进食的她,饿得是前胸贴后背,她扭过头看向餐桌上微弱的灯火,几张焦黄的煎饼似乎是天下最好的食物,还有那一碗清澈的水,似乎就是最好的甘露。
梅沙吞了一口唾沫,看了看昏死过去的方殷,轻轻地扭动腰肢。
但梅沙发现,方殷只有半个身体搭在自己身上,只要自己一动方殷就会滚下床。
“方殷,对不起了。”梅沙深吸一口气,腰肢向后弯曲,顶起方殷的半边身体,扑通一下,方殷便滚了下去,但梅沙没注意到,方殷的手臂还搭在自己的小腹上。
方殷滚到床下,他的手臂也把梅沙拉了下去。
“啊!”梅沙失声尖叫,身体结结实实地从床上摔下,感觉五脏六腑都被震得移位。
“嗯,嗯。”梅沙咬住下唇,不断扭动身体,甩开了方殷软趴趴的手臂。
她侧起身体,把脸凑到方殷的脸上。
方殷呼吸平稳,没有异样,像是陷入了深眠。
“没事就好,希望明天能好起来吧。若是还不醒,我只能去叫大夫来了。”
梅沙腰肢摆动,臀~部控制着方向,慢慢调转残躯,向着餐桌移动而去。
梅沙的挪动,在地面上留下一道深深的拖行痕迹。
海边的房屋地面松软潮湿,一般的人家都会用一层木板把地面架起,下层则是养一些牲畜。
但方殷穷,很穷,他根本没有多余的资金去购买如此大量的木材把地面满满地铺上一层木板。
“嘿呀。”梅沙来到餐桌旁,在边上摆了一张长条木凳。
侧着身体,趴在地上的梅沙仰起头,看着那张木凳,犹如一座难以翻越的山峰。
“只能这样了。”梅沙把自己的身体慢慢挪动成与长条木凳平行,在用尽最大力气张开圆滚滚的残臀,此时竟有一丝晶亮黏液,从中滑落。
梅沙顾不上许多,她一咬牙,把残臀狠狠一合,臀带腰,腰带肩,肩带头,一气呵成。
梅沙摇摇晃晃地侧着“站”了起来,“成功了,成功了。”
此时的她有种说不出的高兴,这副残缺的身躯也在逐渐适应。
“我将来肯定能做更多事,不能给方殷拖后腿。如今方殷昏迷不醒,我更要吃饱,保重身体,明天才能给他去叫大夫。”
想到这里,梅沙用下巴扣住木凳。
幸好木凳不是很高,梅沙此时的身高也刚好能用下巴扣住凳面,要是再高一点,梅沙根本无法爬上去。
做到这里,梅沙是一身大汗,一丝不挂的她又沾满了泥沙,平常人的两步路几乎用尽了她全部力气。
“呼哈,呼哈。”梅沙大口大口地呼吸着,休息了片刻。
梅沙猛地吸一口气,下巴死死地扣在凳面上,用尽全身力气拱起腰,整个身体微微悬空。
接着,梅沙摆动残臀,像钟摆一般,来回摆动。
梅沙的腰肢猛然用力,也幸亏她的体质不错,腰部力量足够,她接着摆动的惯性,把一边残臀搭在了凳面。
但圆滚滚的肉团怎么能抓住凳面,仅仅稳住了数秒,便开始慢慢地往外滑出。
梅沙咬着牙,全身紧绷,此时的她整个身体挂在木凳上,下巴几乎承受了整个身体的重量,她光滑的肩头不停晃动,想要抓住什么,但却无济于事。
“坚持,在坚持一会儿!”梅沙腰部持续发力,扭成了一个常人难以做到的弯度。
终于,梅沙攀上了木凳。
她趴在木凳上疯狂呼吸,脑袋一阵眩晕,眼前满是星星点点。
“呼,呼,呼。”
梅沙脸色苍白,嘴唇都在微微抖动。
她动了动残臀,微微调整位置,让自己爬得更舒服一些。
接下来就要在这狭窄的长条木凳上,完成侧身站立,只要一个不小心将会从木凳上摔下。
这一次梅沙休息了很久,餐桌上的油灯忽明忽暗,快要燃尽之时,她才用残臀顶着身体在木凳上调整位置。
这种木凳必须要保持两端受力平衡,若是一端受力过重整张木凳将会向一边翘起,甚至翻倒。
梅沙缩回一边肩膀,用肩头抵在木凳上,擦了擦滴落在凳面上的汗珠。
光滑的肩头接触到木凳的那一刻,肩头突然一滑,上半身又一小半滑出了木凳,差点就摔了下去。
“呼,还好。”吓得梅沙更加小心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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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神识
梅沙深吸一口气,残臀紧绷,腰肢尽力向后弯去,前身轻抬,挺翘的双~峰,压在狭窄的长条木凳上,她慢慢地探出光秃秃的肩头,再次抵住凳面。
梅沙不在着急,调整呼吸,轻微用力试了试,“顶住了,这次应该不会滑出去了吧。”
只见,梅沙肩头紧绷,残臀一抬,借着悬空的空隙,把残臀扭转,侧着落到凳面上。
梅沙扭了扭腰肢,调整一下位置,有惊无险地完成了侧身。
“只有一次机会,不能失败!”梅沙一咬牙,眉头微微皱起,残臀大大地张开。
此时,一阵凉风从门口吹入。
“嘶。”梅沙不由得全身一颤,特别是微风拂过自己那湿漉漉的花道时,感觉就像一只无形的手掌正在轻轻地抚摸敏感之处。
那微弱的烛火,突然一暗,堪堪熄灭。
幸好这阵风不大,也是一吹而过。
梅沙再次调整好状态,残臀大张,憋着一股气,从臀~部发力,带动全身。
随着梅沙用力,木凳也跟着猛地一晃,梅沙重心不稳,身体向后靠去,眼见就要从木凳上摔落,但梅沙全身紧绷,咬着牙迸发出一股力量,顿时侧着立了起来。
眼见就要向后翻倒,梅沙一低头,一弯腰,残臀仅剩的肌肉用力向后一蹬,葫芦般的身体向餐桌快速倒去。
也幸亏梅沙的残臀足够大,才能做到,若是在瘦弱一点,梅沙恐怕连坐起来都难。
梅沙眼中餐桌正在迅速放大,可失去四肢的她无法抵挡,紧急之下猛地抬头。
啪的一下,梅沙的喉咙撞在餐桌边沿,她的下巴紧紧地扣住餐桌。
梅沙呼吸一紧,喉头传来剧痛,难以呼吸,还没等她缓过来,残臀之下的木凳已经向后翻倒。
来不及多想,梅沙用下巴扣住餐桌,整个身体吊在餐桌边上。
梅沙已经筋疲力尽,她依然没有放弃,只剩下最后一步,几块煎饼和水,就在眼前。
梅沙再次摆动身体,这一次的难度比翻上木凳还要困难许多,加上自己的力气所剩无几。
只能一次成功,若是失败,这个高度摔下去,没有四肢作为缓冲,恐怕会摔出内伤。
梅沙连续摆动数次,摆动幅度越来越大,她的下巴也磨破一层皮,鲜血渗出。
梅沙双目坚定,她屏住呼吸,抓住最大的一次摆动幅度带来的惯性,腰肢侧着弯曲,带动残臀。
这一次,梅沙大半个残臀都搭在了餐桌之上,餐桌摇摇晃晃的几乎快要散架。
但梅沙的重心已经转移到了下半身,她的松开下巴,肩头抖动,翻身而上。
“终于!”梅沙眼含泪水,她痴痴地笑着,“终于上来了。”
呼的一下,又是一阵海风,微弱的灯火再也坚持不住,吐出一缕青烟,悄然熄灭。
整个房间一片漆黑,安静如斯。
听着方殷平稳的呼吸声,梅沙也放下心来,眼前尽管看不见任何东西,梅沙顺着煎饼的香味,在餐桌上慢慢挪动身体,把脸凑到煎饼前。
梅沙一个翻身,趴在餐桌上,伸出舌头勾起煎饼的一角,大口大口地嚼着。
吃饱喝足后,梅沙也沉沉睡去。
……
夏二月的海风总是飘忽不定,忽然狂猛,忽然平静。
此时天色大亮,阳光照射进方殷的木屋之中。
“嗯。”沉睡中的方殷眉头一皱,发出呢喃之声,他翻了个身,还想继续睡。
可他的手掌摸了摸地面,抓了抓,他一个激灵猛然惊醒,弹身而起,“我怎么?”
当他看清眼前的世界时,简直震撼无比。
方殷的常年修炼《梨花心法》,五感异于常人,但此时的他有种玄之又玄的感觉,目光所致,是细节入微,阳光中飞扬的尘土,都能看到是不规则的多面体。
“这是?”方殷还在疑惑中,他看了看自己的手掌,平时细细的掌纹,此时竟然如同一道道深深的沟壑,沟壑中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细菌。
方殷立刻放下手掌,脸色煞白,“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神识?”
方殷一转头看到趴在餐桌上还在沉睡的梅沙,笑了笑,将梅沙抱起,放在床上。
梅沙身体微微扭动,虽然她相貌一般,但此时竟种说不出的可爱,嘴角还残留着一点煎饼碎末与满嘴油。
方殷轻轻擦去梅沙嘴角的油,还有那沾满全身的泥沙,“睡吧,今天我也要进城卖鱼,方晴在元素学院的学费可催得紧呐。”
方殷一看天色,心中一紧,“现在立刻赶去市场还来得及,再晚可就错过希维尔城商业区的午市了。”
方殷低头看了看床上的梅沙,向水缸走去。
“嗯?”方殷看到一块奇怪的漆黑石块掉落在水缸边上,散发出难闻的臭味。
“呵,昨天居然没有清理。”方殷摇了摇头,但他现在赶去村头的鱼市,“只能晚上回来在打扫了。”
方殷又看了一眼这块石头,越看越觉得奇怪,也不顾脏不脏拿起来一阵观察。
方殷散出神识将石块包裹,顿时一股记忆涌入神识之中。
方殷看到了一处封闭的房间,一个大腹便便的福男,嘴里叼着一根烟,拿出一把小刀,小刀上遍布密密麻麻的符文。
接着,那个福男一刀捅进了自己的肩膀,整条如玉般的手臂便滑落下来,残肢与肩膀的断面异常光滑,没有一丝痕迹。
突然,一道青光从自己身上发出,朝着肥胖的福男爆射而去,福男大怒,一刀割开了自己的喉咙。
方殷立即退回神识,眼中满是惊骇,喃喃道,“这是青州宗门炼制的玉简?!这里面记录的内容难道是盗肢者的?有个青州人被他们杀了,难道这是昨天那些商贩说的尸体?”
方殷一咬牙,神识再次进入玉简,想要一探究竟。
这一次方殷跟随玉简的记录,来到了一座金碧辉煌的宫殿,自己双手被捆绑,身后还有两人押着自己,一点点朝着宫殿深处走去。
在宫殿尽头摆了一张黄金座椅,奢华至极,记录中的人猛然抬头。
在黄金座椅上赫然端坐着一个没有四肢的女人,她一头金发极长,随意垂下,她眼皮微睁,眼中的瞳孔竟是金黄色的,那眼神极其冷漠,不带一丝生气,看着玉简中的自己,就像看待一件物品。
黄金座椅上的女人极美,凤眉轻挑,极具威严,她的身上一丝不挂,八块腹肌非常显眼,一条条金色的符文遮住私~处,一双丰~乳高挺,犹如一尊神佛,可惜她没有四肢。
黄金座椅上的女人红唇翕动,那略微沙哑低沉的磁性声音冰冷不带一丝情感,“拖下去切了吧,别弄脏了这里。她的四肢我要了。”
玉简的记录嘎然而止。
方殷愣在原地,许久才回过神来,疑惑地看向梅沙,“这枚玉简记录的内容可不简单。梅沙,你到底经历了什么?”
随后,方殷谨慎地将玉简放入自己腰间装钱的小袋中,这枚玉简的秘密他不打算和任何人说,玉简中所看到的那个女人似乎是传说中的黄金贵族,一个黄金贵族与盗肢者有勾结,这件事一旦爆出去,定会惹来杀身之祸。
想到这里,方殷无奈地摇了摇头,披上一件遮阳的麻布,牵着驼牛车,一路小跑朝着村头鱼市而去。
第八章 入狱
这一次,方殷装满了的四大桶海鲜,已经是驼牛车的极限。
有一桶是深海的稀有鱼类,为了妹妹方晴的学费,他几乎把所有钱都投了进去,绝不留后路给自己。
方殷驾驶着驼牛车,小心翼翼地朝着希维尔城出发,昨天和几个饭店的伙计约好,其中有很大一分部是供应他们的。
在这大热天里,方殷为了保持水温,把深海鱼养活甚至花钱购买了几块大冰块。
经过一天的阳光暴晒,原本泥泞难行的道路,也好走了许多,就是一路上满是灰尘。
很快,方殷进了城,穿过城内的平民区,在这熙熙攘攘的街道上,方殷走在牵头更加小心地牵着驼牛前进。
驼牛呼嚓呼嚓地喘着粗气,它的牛头很大,四肢短小粗壮,犹如四根柱子把庞大的身躯顶起。
“让一让。”方殷一路催促,终于在午市快结束的时候,赶到了商业区门口。
诺瓦一个上前,斜眼看着方殷,冷哼道:“方殷,想进去商业今天可要收五枚银币了。”
“什么!?”方殷一听,似乎觉得诺瓦、诺拉两姐妹在开玩笑,但人微言轻虽然心里不爽,但也挤出了一丝笑容,“昨天才收五个铜板,今天突然加价这么多,我实在是拿不出,诺瓦、诺拉你们行个方便,这午市马上就要过了呀。”
诺拉也跟着说道,“这是上面定的规矩,我们只是照着规矩执行。要是出了差错,上面的大人可不会放过我们。”
方殷一咬牙,心头一紧从钱袋中摸出两枚银币,双手合十把银币接在指尖,递给诺瓦,满脸卑微,“诺瓦、诺拉看在我们都是同一条村长大的,让我进去先把鱼卖出去,然后再补上剩余的入门费。”
诺瓦瞄了一眼方殷的钱袋,发现还是沉甸甸的,似乎还装着什么值钱的东西,她脸色一沉说道:“上面定的规矩,今早才颁布,其他商人都是这个价。要是给不起,就滚回去吧。”
方殷转身看了一眼驼牛车上的鱼,要是拿到平民区去卖那只能亏本,甚至都卖不出去,这是方殷最后的希望。
方殷弯下腰,卑躬屈膝,几乎就要跪下,卑微到了极点,“两位大人,请您们通融通融。”
其实方殷是知道的,她们注意到了自己昨天生意不错,赚了一些钱,今天就想出这种卑劣的法子榨取自己的血汗钱。
突然,诺瓦一个箭步靠近方殷,伸手就要往他的钱袋抓来。
方殷心头一紧,钱袋里装的可是那枚玉简,这个东西一旦暴露出来,后患无穷,其后果方殷根本不敢想象。
方殷本能地散出神识,虽然他此时的神识很弱,而且只能延申出几米的范围,但也足够对付诺瓦。
方殷一抬手,轻易地把诺瓦的手掌拍开。
“好哇,方殷你竟敢袭击守卫军,我看你是想死了。”诺瓦怒上心头。
诺拉跟着走上前来,指着方殷的钱袋,怒斥道:“方殷,你胆子挺大啊!里面装的什么!?”
方殷压下心中怒火,陪笑道:“钱袋里没有钱,只是一些私人用品,我刚才也是本能地抵抗,没有想要袭击守卫军的意思。”
“哼。”诺瓦冷着脸,“拿出来看看是什么,守卫军可是有权力检查你的!”
方殷后退半步,捂住钱袋,说道:“一个不重要的小物件而已。”
随即脸色一变,惨笑道,“这样,商业区我不去了,就在平民区摆摊,卖得多少是多少。”
说完,方殷牵着驼牛车调头,就要往回走。
“想走?”诺拉一声叱喝,手中长矛一挑,瞬间割断了捆绑固定着木桶的绳子。
木桶内满满的都是鱼和水,在驼牛车板上没有绳子固定根本不可能放稳。
绳子一断,车板上的木桶哗啦一下,应声而倒。
鲜活的海鱼、龙虾、蟹,撒得满地都是,过往的路人见状立即哄抢,看见什么捡什么。
甚至还引发了群殴,场面乱作一团,仿佛就是一群饿鬼投胎。
方殷一转头,双目血红,撇了一眼混乱的人群,猛然抬头怒瞪着诺拉,一言不发。
诺拉心头一寒,她的目光飘向别处,不敢与方殷对视,但嘴上却更狂了,“方殷,这是你自找的!”
诺瓦拍拍诺拉的肩膀,指着方殷道:“方殷,这就是你自己不识好歹了。妹妹我们走,吃饭去。”
方殷体内的雄素疯狂翻涌,他双手握紧拳头,看着诺拉、诺瓦渐渐远去的背影,眼中血红几乎要滴出鲜血。
“欺人太甚!啊!”方殷一声大吼,追上诺拉、诺瓦,对着诺拉的背后抬手就是一拳。
拳头还没出,诺瓦转身过来一脚把方殷给踢飞出去。
诺拉看向狼狈倒地的方殷,沉着脸,对着方殷的脑袋又是一脚。
方殷双目一黑,昏死过去。
……
希维尔城,地牢。
哗啦,一盆水对着方殷的脸泼去。
“咳咳咳。”方殷从剧烈的咳嗽中悠悠醒来,脑袋还是晕乎乎的,“嘶,好痛。”
方殷半眯着眼,疼得龇牙咧嘴,这时方殷才发现自己的双臂高举,被木枷锁住,无法放下,整个身体半吊在空中,只有踮起脚尖才能勉强站稳。
地牢的土墙顶部留一排巴掌大小的换气口,地面潮湿不堪,一股腐朽的味道直冲脑门。
“醒啦?”地牢的审判官穆罗,轻笑道,“胆子挺大,居然袭击守卫军。说说吧,怎么回事?”
方殷晃了晃脑袋,双脚拼命地踮起,在烛火的映照下,只见一个年约三十,一头黑发绑成数十根小辫子的女人正盯着自己。
这个女人身材高大,小辫子上挂着各式各样的小饰品,个性十足。
她披着一件审判官的皮质披风,惊人的胸脯用绷带紧紧缠绕,饶是如此也能感受到来自这个女人的雄伟。
她那真空的下腹八块腹肌一览无遗,小腹上更是毛发旺盛,毛茸茸一片,双腿粗壮有力,一双漆黑闪亮的高跟尖头皮靴,包裹到大腿根部,紧致的皮质把大腿肉都勾出一条缝。
方殷摇头苦笑,冷眼看着穆罗,并没有开口。
穆罗点燃一根烟,深吸一口,厚厚的嘴唇嘟起,把烟全部喷到方殷的脸上,“嘿,小子,希望你别不识好歹。袭击守卫军可是重罪,若是故意为之我可以判你死刑!”
方殷低着头,低声道:“我,我说。”
……
穆罗听着方殷的描述,是越听越气,哒的一下,穆罗长腿一抬,尖尖的鞋跟戳在椅子上,满脸不忿,“这两个守卫军,简直欺人太甚!要是我的话,那两个贱货早就血溅当场了。”
方殷讲完后,穆罗也把他的木枷打开,让他松松筋骨。
穆罗把烟刚灭,又点燃一根,“虽然她们可恶,但你袭击守卫军可不是小事情,但情有可原,而且是初犯,这一次就关你三天,这三天你冷静冷静。我穆罗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也坐在审判官这个位置上自然也会秉公执法。”
随后,穆罗大手一挥在罪案上签字结案,招呼道:“牢差,把方殷押到四零三监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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