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男的灵异小剧场
《中古洋房》(大陆历1882年,大东亚帝国邦联东瀛扶桑省,江户市西郊)
黄男今年12岁,目前就读小学五年级。傍晚黄昏时分,放学之后的他正在沿着街市道路向家中的方向走去。
“老公,我们一起回家吧。”不知何时,身边突然多出一个女人,挽着黄男的手。身边的女人二十岁左右的年纪,一头柔顺的披肩长发;眉如柳叶,目若秋波,身材窈窕,是个十足的美人。
“唔,好的……”黄男变得心神恍惚,懵懂之间茫然地回答,与身边的女人相伴而行。黄男居住的宅邸是一座古旧的西洋风格样式的三层别墅,外观十分老旧,外墙布满了斑驳的青苔与干枯的藤蔓。
“我可以进去吗?”女人问道。“哦哦,当然可以啊,你是我的妻子嘛。”黄男依旧茫然若迷,随口应答。女人伴随黄男走进玄关,脱下鞋子赤脚进入屋内。眼神的余光中,黄男不经意地发现这位跟随自己走进家门的漂亮女人的左脚缺少四根脚趾。
“我去泡茶。”美女很自然地脱下外套挂在衣帽壁橱间内,转身走向客厅。黄男一直是独身,每晚放学回到家,整栋别墅全楼上下都熄着灯。黄昏的斜阳光线从老旧的花窗射进屋内,余晖中这个女人的身影款款走进客厅,她的身影没入房间深处的阴暗里,直至消失不见。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站在玄关处愣怔的黄男正在思考这是什么样的情形,他被敲门声惊醒,连忙回过神来打开门。门外站着的是一个年龄大约16、7岁的女孩,身材高挑而苗条,纤细而浓黑的的柳叶眉,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眼神有一点羞涩和怯懦。她的左手拄着肘拐,右侧的袖子空荡荡的,隐约看出自肘部以下都没有了,惟留下微微隆起的肩头和一只空垂的袖口。“老公,我回来了。”面前的女孩轻声地说着,她的嗓音有些沙哑。
“哦哦,快进来呀。”黄男的头脑依旧晕沉着,迷糊地应声道。女孩行动有些不便,步履蹒跚地走进玄关。她在黄男的帮助下脱下脚上穿着的黑色皮靴,黄男发现她的右脚穿戴着踝足支具。
黄男引领着女孩走进客厅,他打开灯,“快请坐。我的妻子泡了茶。”
“什么?”女孩满脸都是疑惑不解的表情,“我就是你的妻子呀。”女孩如实回答道。
黄男的胸口猛然像是被大锤重重地一击,他似乎明白过来什么。回想起来,之前那个跟随自己走进家门的女人他居然一点也不认识。“那她是谁?”黄男的内心泛起一丝惶恐不安。一个陌生的女人就这样堂而皇之地走进来,而他却没有察觉到不对劲的地方。
“你等我一下,我到楼上看看。”黄男担心家中来了贼人,“待着别动,有事情大声喊我。”他害怕残疾的妻子受到不法歹徒的侵害,说道。
黄男快步走上楼梯,走廊间仔细查看个仔细。他回到一楼的客厅,“楼上没人。你没有事吧?”黄男问楼下客厅坐着的妻子。客厅的灯亮着,沙发上却不见了妻子的身影。他走上前去看着妻子刚才所在的沙发,上面没有一丝凌乱,不像有人刚刚坐过的样子。
自从傍晚一直昏头昏脑的黄男直到现在才完全清醒过来。不光是先前那个20多岁左右的女人也好,16、7岁左右的女孩也罢,他居然都不曾相识。他的心底泛起一阵阵寒意,抬头打量着这栋古旧别墅洋房的客厅四周,想到要么是被人迷幻了心智,要么是遇见了幽灵或者妖怪之类的东西。
自从那一天开始,黄男的单身生活就被这两位陌生的“人”打破了。比如每逢夜半时分,在半睡半醒中来了尿意准备起夜时,身边总感觉躺着一个软玉温香的少女,而且很多次不经意间会碰到她那半截残缺的手臂。可是一旦完全清醒过来打开卧室的台灯仔细查看,床上除了自己以外根本是空无一人。再或者,每次傍晚回到家中,无论是客厅还是卧室都已经被人打扫得干净整洁,仿佛真的有一位勤劳贤惠的妻子在背后默默地做着家务。
直到一天清晨,黄男在睡梦中醒来,他感觉到身边的这位少女依旧躺在床上懒洋洋地赖着床。他假装做着美梦,伸手不经意地去捏了一把少女的丰胸。“哎呀,你好坏!”身边的少女嘤咛着娇声道。黄男连忙睁开眼睛望去,发现床上果真躺着那天自称是她妻子的残疾美少女,她与惊诧表情的黄男四目相对,右手断臂轻轻摇动着,似乎要遮掩自己裸露在外的rufang。
“哎呀,被你发现了。”少女羞红着脸,清秀的脸庞连同雪白的胴体渐渐融入空气中慢慢变淡,直至消失不见。
黄男面如死灰,他不知道刚才看见的美少女到底是什么。他觉得自己的卧室不能再待下去,起身快速地穿上衣服鞋袜,快步走下二楼的楼梯。
一楼的厨房餐厅饭桌上放着刚刚做好的早餐,咖啡杯子上方冒着腾腾热气。年纪稍长的美女坐在餐桌旁边的椅子上,若无其事地看着满目惊愕的黄男,“早餐做好了,快来吃。”和楼上卧室床上的少女一般,她的身影同样渐渐融入空气中慢慢变淡,直至消失不见。餐桌前诧愕无比的黄男傻傻地站着,不知如何解释眼前发生的一切。
黄男以为那天早上是遇见了幽灵或者某种妖怪,事后他请了不少阴阳师或西洋魔法师前来除妖驱魔,但是无一例外地被告知这间古旧的别墅里面并没有鬼怪,反而有很显著的人类气息。黄男也曾经考虑过这两个陌生的女人是不是携带有隐身衣或者是空间曲翘设备之类的高科技产品等等,但是却被前来侦测的科学专家告知并非如此,理由是她们经过的区域并没有发现人类活动痕迹残留。
“也许她们是一种未知的存在吧。”黄男吐出一口烟圈说道。据说这两位陌生的妻子至今还与黄男生活在这栋古旧的洋房别墅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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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逢魔时刻》
(大陆历1882年,大东亚帝国邦联东瀛扶桑省,江户市西郊)
黄昏时分,斜阳的余晖将道路上行人的影子拉成长长的一道直线。阴阳五行数术中称酉时(17点~19点)为逢魔时刻,即鬼神最容易出没的时候。
傍晚放学的铃声敲响,班级里面其他同学都陆续离开,留下值日打扫卫生的黄男。黄男做完值日的工作之后,背上书包正打算离开之时,忽然看见教室后门的窗户上有一男一女两个人影往屋里面看。他们身影瘦削,穿着昭和时代(很抱歉穿越了,但为了增加恐怖的感觉就这样将错就错地为读者们形容吧)的水兵服式样的旧校服。
“也许是留下值夜班的教师吧。”黄男没有多想,随手拿起书包背到背上。当他再抬头望去时,很快他就否定了刚才的想法,因为值班的教师根本不会穿这种样式的校服。他看见那两个人影根本就不能算作是“人”,而是两具骷髅,正在用漆黑空洞的眼神望着他。
黄男用手指尖沾清水抚摸着眉毛,将眉毛粘作一起,再向后门望去,奇怪的身影踪迹皆无。“抚眉”即为“伏魔”,乃是阴阳五行咒术中的开眼之法。故事一结束。
走出教学楼的黄男看见门口台阶上坐着一个高挑的女孩。只见她留着一头有些凌乱的短发,显出中性美,又不失可爱,一张娃娃脸显得十分文静略带几分调皮。她穿着一件单薄的白衣服和一条样式土气的牛仔裤,一只脚穿着破旧的凉鞋,露出了她那骨感白皙的美足,而另一只脚则包裹着厚重的石膏绷带,露出了五根修长的脚趾。黄男看着她性感的绷带脚,感觉有些兴奋,忍不住上前搭讪。
“我的脚受伤了,可以背着我回家吗?”女孩看见黄男走进,没有开口说话,双手做着手势用手语问道。“你为什么对我做手语?你不会说话吗?”黄男问道,在得到对方肯定的答复之后,黄男让对方就势跃上自己后背。只见女孩一瘸一拐地走上前来,有些嗔怪又有些兴奋的看着黄男,又做了一句手语“你能明白”。
女孩的身体比较轻盈,黄男感觉似乎不到90斤,他虽然年龄尚小,但是遇见美女能献上殷勤还是很兴奋的。他满心欢喜地背着女孩走出校门,转身便沿着通往市郊的一条偏僻小路走去。
行不多时,黄男觉得背上的美女是愈发沉重,每行一步便犹如千钧之坠。他心里觉得不对劲,美女既然无法开口说话,当初又没问清楚她的具体住址,自己怎么就不知不觉地往市郊杳无人烟的方向走去呢?他想把美女先从后背放下来,搞明白再行出发。可甫一用劲却发现身上的这个女人无法挣脱,脖子被她的双手扣住越勒越紧。
黄男心中得知这是遇见魔物了,连忙使用“禹步”来行破解之道。禹步,乃是夏王朝开国君主夏禹参与治水之时用以辟邪驱晦所用的步法,在后世的阴阳五行咒术中作为应对魔物附身时使用。黄男使用“禹步”踉跄而行,每走一步,身上的重担便少一分。直至累得气喘吁吁汗流浃背,身后的东西“吧嗒”一声掉在地上。黄男转身看去,只见那是学校教学楼门口花坛上摆放的石雕少女雕像(备注:该雕像一手夹书本,一手托举地球。意为:学好知识,走向全球。或:读书顶个球用),其脚部曾经裂开被水泥修复过。故事二结束。
残阳如血,日薄西山。眼见太阳已经快要没入地平线了,黄男赶紧调转方向往家中方向赶去。在他的眼中,面前的道路有千条万道,犹如迷宫般地四通八达不知通向何方。他心知这是被妖物迷了心智,也许在旁人看来他只是在原地不住打转而已。于是他双手食指中指、无名指小指分别并拢,露出中间缝隙,两手交叉相叠,通过手指缝隙向外望去。此乃阴阳五行咒术中的真视之法,应对魔物蛊惑心智、方向难辨时使用。黄男透过指尖缝隙,自己所住的中古洋房别墅就在附近不远处。故事三结束。
本帖最后由 devil 于 2023-2-16 23:58 编辑
《命运之轮》
人的命运有如车轮一般在时间长河中不停转动,时而美好时而糟糕,这是一种公平的循环。命运之轮也许会在一个人喜欢的角度停下来,这使他有不可思议的好运气;而它也会在其不喜欢的角度停下,这个人便会倒霉。总之,不管愿意与否,命运就是如此无情,况且生命本身就是处在不断的变化之中,这就使得人的一生充满了挑战和刺激。
(大陆历1766年,大东亚帝国邦联东瀛幕府,江户城西郊。中古洋房三楼书房)
“命运啊,你为什么如此地不公!”望着房间墙壁上挂着的家族合影的油画,贵妇人的眼角流下悲痛的泪水。油画上面是她和丈夫儿子三人的合照,而此时他们却早已和贵妇人永诀。画像上的丈夫坐在壁炉旁边的座椅上,姿态典则俊雅,相貌仪表堂堂,方显出积厚笃实与老成持重;站在一旁的儿子身材俊秀,是个神采英拔的英俊青年。丈夫的另一侧站着的是曾经年轻正值青春的自己,雍容华贵却又仪态万千。看到这里,她不由得想起多年前的往事。
(大陆历1747年)
“妈妈,爸爸什么时候回来呀?”天色将晚,年少的儿子正在问贵妇人。她想起早上先生离家前和她说的话,他要去谈一桩很大的生意。“咚咚咚”,门外响起一阵敲门声。门外站着两名穿着警察制服的公人,“很抱歉夫人,您的丈夫今天清晨……这是他的死亡通知书。”妇人听后不由得万念俱灰,她送走来客之后,浑身无力地瘫坐在客厅沙发上。“妈妈,不要悲伤,还有我。”看着儿子坚毅的脸庞,她觉得这是世上最好的安慰。
(大陆历1752年)
飞逝的时间如白驹过隙,转眼间儿子已经长大。“妈妈,我……不准备读书了。”年轻气盛的儿子和夫人赌气。“你怎么能这样和母亲说话?”夫人的声音颤抖着,带着一丝失望。“西洋的南蛮商人开了工厂,镇上的年轻人都争先恐后地去。工作虽然很危险,但是薪酬很高。”儿子的眼神中露着倔强。几个月后的一天,同样是两名身穿警察制服的公差,连同一名貌似律师的男人敲开了妇人的家门,送达到她手中的是儿子的死亡证明和一张价值千万的赔偿支票。
(大陆历1766年,中古洋房三楼书房)
“雪诺夫人,您的茶泡好了。”一名侍女装束的女人来到贵妇人身后,端着的茶盘上面是一杯热气腾腾的红茶。“你是?”沉浸在回忆中的夫人似乎仍旧未能自拔,她想不起眼前的女人的名字。“我是您的侍女。”眼前的年轻女人嘴角带着微笑,与饱经沧桑容颜逐渐老去的雪诺夫人相比,对方的仙姿佚貌可以算作惊为天人。“夫人,您知道命运之轮吗?”侍女问道。夫人抬头望向墙壁上的挂钟,正值下午三时。
(大陆历1747年)
“妈妈,爸爸什么时候回来呀?”天色将晚,年少的儿子正在问贵妇人。她想起早上先生离家前和她说的话,他要去谈一桩很大的生意。“咚咚咚”,门外响起一阵敲门声。门外站着正是自己的丈夫,他失魂落魄地走进客厅,“很抱歉我亲爱的妻子,今天清晨的那场赌局,我输得很惨……这是破产声明,我们名下的田产和地契都归了别人。”妇人听后不由得万念俱灰,她送走外出躲避债务的丈夫之后,浑身无力地瘫坐在客厅沙发上。“妈妈,不要悲伤,还有我。”看着儿子坚毅的脸庞,她觉得这是世上最好的安慰。
(大陆历1752年)
飞逝的时间如白驹过隙,转眼间儿子已经长大。“妈妈,我……不准备读书了。”年轻气盛的儿子和夫人赌气。“你怎么能这样和母亲说话?”夫人的声音颤抖着,带着一丝失望。“西洋的南蛮商人开了工厂,镇上的年轻人都争先恐后地去。工作虽然很危险,但是薪酬很高。”儿子的眼神中露着倔强。几个月后的一天,同样是两名身穿警察制服的公差,连同一名貌似律师的男人敲开了妇人的家门,送达到她手中的是儿子因打架斗殴致人死亡的罪行判决和一张价值千万的赔偿通知。
(大陆历1766年,中古洋房三楼书房)
“命运啊,你为什么如此地不公!”望着这栋早已成为别人宅邸的洋房,穷困潦倒的妇人眼角流下悲痛的泪水。此时此刻的她不再是曾经雍容华贵的贵妇人,而是一名卑微的仆佣,正在为新的主人做打扫清洁。她穷其一生想要扼住命运的咽喉,没想到反而被命运扼住了自己的咽喉。
“雪诺夫人,您的茶泡好了。”一名侍女装束的女人来到妇人身后,端着的茶盘上面是一杯热气腾腾的红茶,“我是您的侍女。”“不不,您弄错了。我只是这栋宅邸的仆佣。”沉浸在回忆中的夫人似乎仍旧未能自拔,她想不起眼前的女人的名字。
“我回来了。”相貌仪表堂堂的丈夫从门外走进来,他微笑着看着妻子雪诺,“我们家族的生意扩张到了海外,商务会议刚结束我便急着赶回来告诉你。”他的举止姿态典则俊雅,方显出积厚笃实与老成持重,“我很庆幸当初没有参加20年前那场赌局。真该感谢那天清晨出门时遇到的那个年轻女人,是她奉劝我脚踏实地的经营才是最好的。”
“我回来了。”神情意气风发的儿子从门外走进来,他满怀欢喜地看着自己的母亲,“我的学术论文获得了大奖,帝国理工大学打算聘请我担当教授职务。”这位神采英拔的英俊青年不由得感慨,“所幸我当初选择了考取大学,而不是去南蛮商人的工厂做工。读书使人明智,知识改变命运,这是那天遇到的那位漂亮大姐姐告诉我的呀。”
“你们?”雪诺神情恍惚地看着面前的丈夫和儿子,她怀疑这只是思念早已逝去的他们亦或是不堪穷困潦倒生活而产生的幻觉,她紧张地后退几步,“不,我只是个卑微的仆佣。我还有清洁的工作要做,否则主人会责骂我的。”
“亲爱的,你今天是怎么了?”丈夫关心地走上前去问候。“我的妈妈才是这栋宅邸的主人呀!”儿子笑着说道。一家人团聚在一起有说有笑,当雪诺不经意地招呼侍女端茶侍奉的时候,却被告知家中并未雇佣过这般样貌的女人。雪诺再三形容对方的体貌特征,丈夫和儿子反而觉得多年前似曾相识,尤其是她缺少四根脚趾的左脚。
夫人抬头望向墙壁上的挂钟,正值下午三时。
本帖最后由 devil 于 2023-6-21 23:18 编辑
《月见》
夜凉如水,漆黑的夜空中,一轮满月正值当空。月色华美夺目,甚至令人觉得轻浮。
黄男寝室内的床铺朝向屋内的一侧摆放着一对六折屏风,屏风上书写着正是南宋词人辛弃疾的《西江月》词:明月别枝惊鹊,清风半夜鸣蝉。而床尾正对着的那面白墙上,却是一座棕色古旧的猫头鹰挂钟。时钟敲了12下,听着沉闷的钟声,躺在床榻上的黄男一时间睡意全无。他注视到了猫头鹰的双眼,朦胧中它们透着幽绿的亮光,仿佛活过来一般。窗帘边上漏进来的月光,映照在墙上的挂钟之上。挂钟似乎开始溶化,只剩下若有若无的一点轮廓,与房间中的阴暗处水乳交融。这怪异的景象使他惊愕。
紧闭的窗帘忽然被一种看不见的力量拉开至一侧,皎洁的月光透过中古洋房老旧的花窗瞬间洒满整个屋子。房间黑暗的角落不知何时款款走出一个美丽的女人。只见她赤裸着双足,窈窕妙曼的身姿,穿着的皎白和服睡衣透着柔和却又清冷的光芒。一头柔顺的黑色瀑布般长发,眉如春柳,目若秋波,正深情地望着他,嘴角带着微笑。
黄男很清楚自己并不认识这个突然出现在卧室的女人,但却丝毫感受不到任何恐惧,只是觉得一切都是理所当然。女人走到黄男的床前,侧转过身,慢慢褪下身上的睡袍,裸露在外的后背无比白皙光滑,沐浴在月光之下。光线在这细腻如玉的肌肤上映衬出几许微小的凹凸不平,表明这正是年轻洋溢着无限青春活力的成熟女性的肌肤。月光深深照射到的里侧腰间,那胸脯的起伏波浪及腰间似有若无的微动,简直令人惊叹。女人胸口一处很不显眼的纹身刺青图案,却在苍茫的月色中隐去了它的踪影。
黄男感到自己的神识似乎离开体内,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指引着,随着这个女人来到初夏的郊外。一口洋溢着清水的水井坐落在露珠晶莹、虫声唧鸣的草坪中央。他似乎看到了象征着圣洁的井水中倒映出来的远处小山等错落有致的景色。他目不转睛地注视着井的水面。起初由于月亮被丝绢般的云彩遮住,井中的水泛着黑色,接着天上的流云移动,月色的微光在水面上一闪寂灭。不知道过了多久,井中水面仿佛凝固般的浑沌黑暗突然被撕破,一轮皓月的倒影不偏不倚落在水之正中。
他猛地感觉到身体里有一股来自天体间的奥术能量在涌动,月色的光华如同火焰一般在体内翻滚奔腾。他浑身发热,犹如火烧。体内汹涌的烈焰仍然将火舌蔓延到身体各处,能量每运行一周天,气力便增长一分。他热得觉得耳鸣,觉得自己头痛欲裂,太阳穴依然被胀得怦怦跳动。可是即便如此,他觉得如果不沐浴在这月光之下,就无法得到真实的宁静。他回过神来,发觉自己依旧身处卧室之内。待到身体感觉平复如常时,床边站立着的女人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房内一切如旧。
“月火的力量长存于你的体内。自然之神祝福你,大地之子。”黄男的耳畔响起轻柔的女性声音,慢慢地减弱、消失,归于寂静。
本帖最后由 devil 于 2023-6-27 18:13 编辑
连载-评书演义《黄男的自然秘法:大地之子斗蛊魔》
exciting! 第一章故事讲道理非常有吸引力 酷,与灵异故事相结合真是诱人又有趣 催更。。。。。。。。 楼主作品故事性艺术性文学性都很有造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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