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翻译]艾丽丝
本帖最后由 aphrodite 于 2018-11-3 22:51 编辑我自己来转吧
原作 Rfco
翻译 Aphrodite
没有人会说太多艾丽丝的事。他们会谈到绿色百页窗的别墅里她的家庭,当谈到他们的女儿,大家都不说话了,提到她的残疾的好象都觉得羞愧似的。
我曾经几次看到她的脸从湖边别墅的窗户里一晃而过,非常迷人。那天早上我终于鼓起勇气敲了她家的门。从别墅里传来她的声音:“请稍等,我这就过来。”过了一阵子我听到门后边传来一点声音,然后门慢慢地打开了。
艾丽丝站在门边――如果站这个字适用于一个连一丁点双腿的痕迹也没有的人的话。我尽力控制自己只看她仰起的脸,不过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她不仅没有双腿,T恤的空袖子也表明了她没有双臂,甚至是肩膀都没有。
“你好。”她说,“我很抱歉让你等了这么久,我还没穿好衣服。”
“嗨,”我说,然后战战兢兢地说出早已想好的话,“没什么,今天天气不错,也许你会愿意和我一起坐船出去玩?”
“哇,”她笑着说,“你总算恢复正常了,是吗?”
“啊,该死,抱歉!”我说,然后作了自我介绍,解释我家住在这里,我见过她并觉得她很可爱。
她说她也见过我在附近出现过并且很高兴我来敲门。
“干嘛不进来呆一会儿?”她说,“我还有点事要做,但听上去坐船会很有意思。”
“进来坐会儿吧,”她向起居室方向点点头说。
我不是玩笑。她真的很可爱:短卷发,漂亮的脸蛋,灿烂的笑容,灵巧的小身体。我一边就坐一边看她用身体把门推上,然后重新平衡身体慢慢晃向起居室,每次只能移动几英寸。
“我走路很慢,但我会更快的,”她说。
她柔软的T恤随着她走过地毯的动作夸张地从一边晃到另一边。
“我说服家人让我一个人在这儿呆一个月,所以我不得不先洗完早餐的盘子,不过你可以先聊聊你的船。”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可以帮你洗。”
“不,呆在这儿好吗?我可以自己做。呆在这儿别看,好吗?”
“嗯,好吧。”
于是我开始描述我家的船,还有家人们到镇上去的这些日子是多么轻松。
过了一会儿,她叫道:“搞定,你现在可以看了!”
我走进厨房看到放在橱架上晾着的小碗、盘子和玻璃杯。艾丽丝在水池旁边的斜坡上。她正在晃动着身体让干的T恤滑下去盖住自己明显湿漉漉的身体。
“棒极了,”我说。“你怎么做到的?”
她只是笑笑,然后慢慢地从斜坡上下来,稳了一下身子向柜台走去。
“我还需要带些什么?”她问。
“不需要什么了…我准备了三明治,还有饮料。”
“好,我们在外面见,后面。”
大门在我身后自动关上并落了锁。几分钟后她坐着一台电动轮椅出现在房子后面。她在轮椅上扭动了下身体,后门在自动锁上了。
“很潇洒,嗯?”她说。“是我老爸的杰作,今年春天我说想要独立生活的时候他在房子里很多地方安了很多遥控器。好了,船在哪里?”
“在码头下面。你是怎么做到的?”
“这椅子上有个遥控器。可以控制速度和方向。因为我没有手臂或是其他什么的来推操纵杆或按按钮,所以我想到用我的,我的…..,我以后再向你解释。”
一路上我都在看她是怎么操纵这轮椅的。靠着椅背,她可以弓起背来推动座位前面的某种踏板。她注意到我在看她。
“左就是左,右就是右,向后是前进,向前是停止和倒退。最开始他把前和后反过来设置的,但在急停的时候我总是从上面掉下来。如果我一个人的时候跌倒,需要花很多时间才能重新站起来,还爬不上轮椅。改成现在这样子,在停下的时候我就很容易保持平衡了。”
她如同呼吸空气般轻松自如地操纵着安在座位前面的操作杆让轮椅前后左右。我简直无法相信这是由一个没有四肢的可爱女孩做出来的。到了码头,我从柜子里拿出早就锁在里面的东西,解开船帆准备出发。艾丽丝把轮椅停在码头的小屋旁边,然后从座位上滑下地面。然后用嘴叼起一块塑料布慢慢地盖住轮椅。
“我锁好了,看上去不会下雨,”她在塑料布旁边嘀咕,“不过我总会把它盖好。”
尽力控制着一个19岁女孩无肢的躯体,她把轮椅用塑料布完全盖上了,然后控制着自己的平衡穿过码头向船挪去。
我挂起三角帆,然后升起主帆,这时我突然听到艾丽丝大笑了起来。她就在船的边上,脸红得象个桃子――她仰天倒在码头上。
“抱歉,”她笑道,“我总是这样,我被裤子绊倒了。”
她在地上扭动着身体。“我自己能站起来,但这需要花点时间。我真的很抱歉。”
她继续在码头的翻滚。我下船走过去。
“也许我帮你站起来会快一点。”
她勉强地同意了,我帮助她重新恢复平衡。
“我真的需要自己来完成这样的事情。”她一面继续挪向帆船一面说。
“我只是讨厌做一个每个人都同情的无助的残废的感觉。我不需要别人喂我或是帮我擦屁股。我的意思是说,我是一个健康的女人,我想象所有其他人那样做事,就是这样。”
她走到码头边上的时候我爬回船上。
“还有什么问题吗?”
我正在集中精力让船准备好出发。
“没问题,一切正常。跳进来。”
“是啊。跳。”她又笑了。“这倒是挺新鲜的。看上去需要花点功夫!”
她扭动的有点锥形的小屁股转身对着船。
“OK,现在呢?”她问。“能扶我过去吗?”
“唔…好的。我该怎么做?”
她笑得更大声了。
“我想只要把我抱过去就行。”她说。然后象是向我伸出双手一样抬起胸部。我探出身去扶住她的肋骨。她的身体充满活力。在我抱起她的时候我能感觉到她的(XXXXX)完全放松时的重量。
她很轻,我把她放在船尾,然后开始了我们的航行。
尽管有点微风,天气还是很暖和。我脱掉了衬衫。现在我们向着湖心出发了。艾丽丝在我旁边看着我操纵主帆和舵。她看起来也很热,但并没有说什么。
艾丽丝看着她的胸部。她在T恤里移动着它们,看起来就好象小孩把手缩到衬衫里假装它有大胸部一样。
“你真的对我能够自己做事不介意吗?”她问。
“为什么要介意呢?”
“那好,我有点渴了,你说你准备了软饮料?”
“对。”
“我希望你能接受真相。”
“你指的是什么?”
“我不得不卖弄一下了,除非你能一直帮我拿着。”
她把T恤挂在甲板上,再缩起身子从里面扭出来,然后让它掉在她身边。最后她坐到舵旁边笑着看我,那感觉比最狂野的梦里的情景都要动人。从每一个方面都是绝对完美的。因为没有肩膀,(XXXXX)勾勒出了她上半身的轮廓。
“HI水手,”她带着无邪的笑容说道,让自己的右胸转了个圈子。两个(XXXXX)都(XXXXX)地坚挺着。那一刻,仿佛就是不朽。
“你好,”我挥了挥手回答。
我的回答一定很苍白,我对自己说。“你不能做得更好吗?”
“那么你说过的苏打水在哪儿?”
我放下舵柄。
“让船一直朝向那栋建筑的方向,明白?”
艾丽丝晃到舵旁边,弯腰把(XXXXX)放在舵柄上,然后轻轻的左右试了几下。在波光的反射下她的身体就象是散发着光芒。
“遵命,长官!”她叫道。
我用盘子装了二块三明治、一瓶可乐和一听啤酒回到甲板上。坐在她对面打开了饮料。
“这就是你早晨不想让我看到的,艾丽丝?”
“是的,当然。我想我是过于担心自己会弄糟或弄掉,要不就是摔坏东西。我讨厌肥皂在嘴里的感觉,但满是泡沫的盘子用咪咪拿太困难了,你明白了吗?”
“我只能接受你的说法。”
“好好,叫我艾丽好吗?我的家人只有在被我惹火了的时候才叫我艾丽丝。喏,现在把舵还给你。”
我接过舵柄,问她要喝什么。她要了啤酒。她弓起背,用(XXXXX)夹住罐子,然后把它放到船舷上,再重新握住罐子,这样她就能够举到嘴够得着的地方。她看到我在注意她。
“我真的没办法用它们做太多事。咪咪才是它们真正的名字,你知道吗?在我成长的整个过程,我希望它们能长到我能象使用双手那样使用它们。我想过各种计划,我想象我的(XXXXX)能作为每只手上的手指,每晚关灯之后,我都练习让她们伸长和变硬。然后我可以用胸部的肌肉操纵它们做些事情。”
她控制着胸部的肌肉,两个(XXXXX)都略不稳定地方式跟着回应。
“后来当它们发育完的时候我太失望了!和我期待的相差太远。每个晚上我都试着用它们推开被子或是移动枕头。很不幸。它们太软,还滑!完全不是我需要的那样。我越来越沮丧。我是如此努力让它们成为我的手臂,每一只手有一个小指头的手臂。因为无法让它们做到我不得不做的事情,我不止一次的哭到睡着。但是我还没有完全放弃。”她看着我。我看着那对我所见过的最漂亮的(XXXXX)。我的欣赏她一定看出来了。她笑了。
“看上去当然不错,不过事实上它们不能象手臂一样做我想做的事情。”
她舞动它们,一次一侧,尽最大努力向我展示她认为她是多么受限。
“部分是因为胸部的肌肉是关连到肩膀的。猜到了?不幸的是我没有肩膀!即便是我一直努力练习,它们也只能完成不到一半的任务。所以我不得不忍受这两个又傻又软,还有粉红色鼻子的小家伙,不是吗?”
“是的,完全正确!”
她把空罐子递给我,我递了半块三明治给她。她伸长脖子咬了一口。
“明白我的意思吗?我甚至没办法把三明治拿好!”
她移动胸部,努力把三明治拿平。
“我想这下好点了。”
“你的家人知道你怎么使用你的(XXXXX)吗?”
“咪咪。我想他们现在应该想到了。我弟弟知道。他帮助我想出各种方法来完成自理。”
她又调整了一下三明治的位置。
“我想当那天妈妈想让我穿胸罩时我象女妖一样的大喊已经让他们有所领悟了。你能够想象在整个生命中最重要的事就是把手绑到你的胸口吗?虽然它不是我期待的手臂,但它们也不该被罩在紧身衣里面!”
她吃完自己的三明治,然后我们把速度提高了一点。
“你带了防晒油吗?”她问。“我不能晒太多太阳,晒伤对我来说是个大麻烦。”
“当然。急救箱里有一点。”
微风再次停了下来,太阳更亮了。
“对了,因为的没有大多数人那样多的皮肤排汗,所以我比较容易变热。散热面积太小。”
我扔下舵,让船在水面漂着。艾丽俯卧在座位上。她的皮肤非常好,我轻轻地把油膏抹在她的背上,我甚至能感觉到她的身体对我的触摸的反应。我擦完这一侧,慢慢沿肋骨擦到她的脖子。
“我打赌这是你的第一次,”她笑。然后把脸埋到垫子里。弓起背,然后翻过身来,居然没有从座位上掉下来。
“你绝对想不到我花了多少时间学会象这样翻身!”
她看着我的眼睛。
“你不觉得这样有什么问题吗?”
“没。你已经开始有一点发红了。”
我先给她的脸上擦,再是肚子,然后我开始往她的腰上抹。
“在我胳膊上多抹点,”她得意的笑着说,“还有手指。它们晒伤的话比其他地方更糟糕。”
在整个我给她擦身的过程中,灿烂的笑容一直展现在她的脸上。我想她注意到我是多么的冲动。在我给她(XXXXX)的(XXXXX)抹防晒霜时她很仔细地盯着。它们异常地坚挺。擦完之后,她最大范围地动了动(XXXXX)。
“感觉棒极了,”她说。“我给你擦怎么样?”
“你在开玩笑!”
“你这样认为?扶我起来,你自己擦前面,我帮你擦后背,OK?”
“好啊。”
于是我扶她立起身来,坐在座位前面,然后说:“好了,开始吧小家伙!”
她斜靠着我,把(XXXXX)靠在我脖子的两边。
“你的肩头真棒,”用右乳滑过我的脖子和肩头,她说。
“现在别往前倾,不然我就得和你一起倒下了。”
“挤点油膏到这儿,”她让右侧(XXXXX)从伸过我的肩头说。左侧(XXXXX)贴着我的耳朵。“挤到我的手指上,好吗?”
我按她的要求做了。我觉得很痒,然后是肩头上轻柔的爱抚。缓慢而明确地从双肩到其他地方,我的背已经完全被抹上了防晒霜。
“我赌你以为我做不到,是吗?”
“我最初是这样想的,以后我不会和你赌任何事了。”我控制住自己说。
“好吧,接下来我们干什么?”
“你想不想去探险?”我问。“那边有个岛是我的一个朋友的,上面没有开发过,如果你愿意我们可以去玩。”
“好主意。这简直象个荒诞的白日梦,你知道吗?”她说。“我在户外从来没有象这样放松和自由使用我叫手臂的东西,也没有别人推着轮椅到处颠簸。我们出发!”
她用胸部做了一组剧烈的动作,让它们分开,然后在她前面合到一块儿。最后她停下来看着我。
“我想鼓掌,但没办法让它们靠得很近。你只能想象一下了。我真的很高兴,亲爱的。”
不久后我们到达了那个岛,我放下跳板然后跳到岸上把船拉近岸边。我很快把缰绳捆在一棵大树上,然后涉水回来照顾我的客人。
“如果你要的话,冰箱里还有些啤酒。”我建议。
“那太好了。”
于是我一手拿着啤酒,另一手扶着艾丽从沙滩走进丛林。
艾丽非常喜欢这种经历。
“你认识这所有的东西?”,她一边走一边说,“那是什么树?”她胸部的动作明显是指向一个方向。
“那是北美脂松,那边的是橡树,”我呶了呶嘴回答。
“这后面有个长椅,我们可以把那里作为基地。”
我把啤酒放在桌子上,再把抱艾丽抱到椅子上。
“把我放到地上好吗?我想到树那儿去。我想看看树皮摸起来感觉如何….我想接触所有的东西。”
我把她抱到地上。地上很干燥,有很多草。
“去吧,艾丽,我先开点啤酒。”
艾丽小心地从崎岖的地上挪过去。她一边走一边不时的碰一下路上的灌木丛和树皮。在我打开第二罐啤酒的时候我听到一声尖叫,紧接着一阵笑声。
“怎么了?”
“噢,我总是这样。我的裤子滑掉了。”
我看到她,一丝不挂地站在那里,下体象婴儿一样光滑无毛。短裤掉在身后的地上。
“我很抱歉,”她说,“如果你不喜欢我可以把它穿上。”
“为什么….不,我不介意,”我回答她,“我是说如果你觉得这样舒服的话。”
“这实在是太棒了!”她说,“我可以感觉到草和其他东西在我的脚趾下的感觉,谢谢你!这就象是童话!”
她小心翼翼地回到野餐桌旁。我看着她的整个动作。她抬起一侧屁股,扭动身体让它向前一点,然后保持着平衡把重心移过去,再移动另一侧屁股。跟着再重复这一过程。很明显这是她很重要的一种靠自己行动的方式。看上去她很喜欢温暖的土地和柔软的草在身体下面的感觉。
“脚趾下,嗯?”
我把也抱到座位上,把啤酒放在桌边她够得到的地方。
她拿起啤酒喝了一口。她看着我不说话,只是笑。
“我管它们叫脚趾,”她的声音小得几乎听不清。
“什么?”
“脚趾,”她重复了一遍。“我是说,我没有腿和脚,因此当我站着的时候,它们就是我的脚趾。不过它们并不是真的脚趾。我是说你不会用你的脚趾之间来嘘嘘,是吗?”
“不,女士,至少我没试过。”
我们都笑了起来。她看了我好一会儿,然后转头看着湖水,说:“很多没有手臂的人都可以用他们的脚趾做几乎所有的事。我小的时候在电视上看过一个天生没有手臂的女人的事,她可以自己做所有的事。”
她又安静了一会儿。然后她低头看着被她称为脚趾的东西。
“我可以做一些事,但不多。因为没有趾骨或是其他东西,但这是我在家里不穿下装的主要原因。”
她身子后仰,抬起臀部,向我展示她能做到的一点点动作。
“我可以捡起起一些掉在地上的东西;也可以拿起一些小东西然后让我能用嘴咬住。大部分肌肉都在里面,所以我没办法做得象希望中的那么好,不过既然现在我一个人住在房子里。我可以试着做很多不同的事情。比如我可以握起铅笔,不过还没办法写字。”
她做了一个握铅笔的动作。
“如果有嘴来做所有的事的话真的是很麻烦,因此我只好尽力让身体的每一个部分都能够发挥作用。每一点用处都是好的,对吧?”
我完全同意。
“你的家人对此怎么看?”
“老天,我不能告诉他们。我是说他们都是不懂转弯的家伙,你明白吗?你应该听听他们在听到我说要给下身剃毛时的反应。虽然我从来没解释过原因。我的弟弟帮我搞到了剃须刀,这样我才能保持下面的清洁和干净。不然在我做任何事的时候都可能沾上毛,”她说,“我只听说霍比特人喜欢他们的脚趾头上有毛。”
她尽力动了动她的“脚趾”,然后突然盯着我。
“你一定觉得我比你的任何人都要怪异。
如果我是你就绝对不会看到任何人坐着动她的(XXXXX)和(XXXXX),还一幅天经地义的样子。”
这是个完全无法回答的问题。她不仅是我曾经见过的最美丽的女孩――当然也是最迷人的,而且,我已经不可理喻的喜欢上她了。
“艾丽,你看起来一点也不怪异。当然,你与众不同,如果你做事的方式在众人眼中是个问题,相信我,那绝不是你的错。”
“看,”她说,“我真的很喜欢你,我不知道为什么对你没有任何保留。大多数女孩都会保护自己的隐私,除此而外我以前和一两个男孩交往的经验很糟,我觉得你太棒了。所以我一定要知道你是怎么看的。我是说,其他男孩认为我是个性玩具或其他什么的,那太伤人了。”
“艾丽,过来,”我说。她从座位上移过来,然后我把她抱到大腿上。
“你是一个不可思议的人。你非常美丽,并且克服了巨大的障碍,你用无比的勇气去面对种种失望,我认为你可以与你认识的某些人分享你的秘密,展示你无比的自信心。”
她向前靠过来,非常轻柔地吻了我的面颊。
“所以我并不是真的性感?”
“你的……脚趾是最性感的,”我脱口而出。
“我只是觉得当看到我全裸之后又看见我奇异的行事方式,你会认为我,不够有魅力。但我有种感觉。”她笑道,看着从我的两腿之间顶起她赤裸身体的地方,“我从这里得到了回答。”
天,她说得对。
“所以我很性感,嗯?”她说,让她的胸部靠在我的肩头上。
“嗯,我想你从某种角度上也很性感。如果你脱掉你的短裤,我就告诉你。”
她抬起头直视着我的脸,那恶魔般的笑容只能意味着一件事情。
当船回到码头已经是黄昏了,我们筋疲力尽的下了船。我陪着艾丽回到她的家。我们吻别,然后我看着她打开后门进了屋。
“下个周末怎么样?”我问。
“也许,你有什么计划?”
“到山顶上野餐怎么样?那里有马道,我们可以骑在马上看风景。”
“马?哇。你真是懂得女孩子的心。”
“我给你打电话,好吗?”
我们告别然后各自回家。
睡觉时我一直在想她在马上怎么保持平衡和拿住缰绳。
但这是另一个故事了。
本帖最后由 aphrodite 于 2018-11-3 22:50 编辑
仲夏之梦 第二次约会
星期二,妈妈打了个电话过来。
“亲爱的,我们决定从这儿直接回家。你能自己收拾好别墅然后驾车回来吗?”
“当然,妈妈,”我说。我又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了,而且9月以前也不需要上班。
“好的,”她说。“你老爸和我真的需要回去了,你妹妹要处理一些学校上的事,你下周准备做什么?”
我告诉她我修整了车道,修理了卧室的台灯。以及我去了绿百页窗的别墅并遇到了他们家的女儿。
“哦,那家人我有所耳闻,”她说。“他们真的很不错。我想他们家离我们家不是太远。我们应该和他们更亲近些。虽然我知道他们的女儿是残废。就是你见到的那个?”
“对,妈妈。她叫艾丽丝。她很不错。她没法到处走动,不过她很聪明,看上去也很不错。”
“我想也许吧,把时间花到残废身上。好,祝你过得好。几周后见,再见,亲爱的。”
她电话。
把时间花到残废身上。唔,如果她知道艾丽是多么奇特的一个女孩和我们一整天的经历,她也许会改变看法。那个完全没有四肢的漂亮女孩的形象一直在我的脑海里。还有我们航行的过程中不停地笑,以及夹住啤酒罐的双乳(Big smile, a beer can wedged between her breasts, laughing, as we sailed out to the island.
这句怎么翻译?)。
一周后当我打电话确认我们的登山计划时,铃声响了很久,然后是长时间的安静,只听到一点刮擦声和卡嗒声。然后终于听到艾丽的声音:“喂…喂?”
“嗨,艾丽,”我说,“我们的山顶旅游还要继续吗?”
“哦,嗨,”她说,“抱歉这么久才回答你。铃响的时候我正准备出房间,结果摔倒了,只好爬到电话旁边把话筒弄到地板上才能接听。我很高兴你等着没挂线。唔。是的,当然。我当然会去。我因为上周的事发烧了,我可能完全需要你帮忙。明天?”
“嗯。八点,我们可以有个不错的开始。”
“嗯。我要带轮椅吗?”
“不用。我开车过来带你去。你看到一辆老式大众就是我来了。”
第二天早上,我带着双份食物和其他东西开车到了绿百页窗别墅。门半开着,我能从门缝中看到艾丽正蹒跚地向门口走来。她穿了一件宽松的运动衫,剪短的牛仔裤,嘴里还叼着个野餐用的篮子。
“呣呣呣!”她说。
“你也早上好!”我接过篮子。“这些东西都是你自己准备的?”
“我很想得到这个荣誉,”她回答,“但事实是,这是隔壁的米勒太太帮我做的。
她每过一段时间就给我带吃的东西过来,同时帮我做一些事。她听说我今天要去野游,就帮我准备了这个篮子。”
“门廊里有一架折叠轮椅,要带上吗?”
“我想我们用不着。山路对轮椅来说太崎岖了,而且我很期待能够抱着你上山呢。”
我把艾丽放到副驾驶位上,然后把篮子放到后座,接着坐上驾驶席发动汽车出发。
我们沿着湖边的盘山路向山上的旅馆开去。
艾丽安静了一会儿,然后说:“上周的事我很抱歉。”
“抱歉?为什么抱歉?”
“哦,我失态了。我不该把衣服全脱掉的,还在你面前展示我的一切,还晃动我的咪咪。那太疯狂了。”
“艾丽,你一直在问我是否会觉得不舒服,如果你记得,我的回答都是没问题,是不是?”
“我知道。我是认真的,我……喔,我不知道。我只是想给你留下一种奇异的印象,我想。我并不是非那样做不可。”
“你是说你自己拿三明治?我觉得那非常好。”
“我想给你深刻的印象,也是一种测试,看你会怎么反应。”
“我做得如何?”
“棒极了!你太好了,甚至在回来的路上也是。另外,谢谢你的花。”
“没什么。我很高兴通过了测试。整整一周我都在期待着今天。”
“我也是。我心里全是这个想法。你能理解我,不会觉得我象个马戏团里的小丑。我是一个重残者,希望能尽可能象一个正常人一样经历完整的一生。我说过。我是残疾,但我会一生都和这个标签做斗争。”
“于是你想过独立的生活?”我问。
“朋友,那是不可能的。我自己什么也做不了。可怜的米勒太太每过三天来帮我做一次家务,并给我带食物过来。我是说我没办法够到离嘴和咪咪三到四英寸以外的东西,即使踮起脚也不行,你能想象努力做饭,但却够不着吗?我是指要花半天时间想出怎么拿锅垫。盘子也是她洗的。我又骗了你。我并不能真正地洗盘子。我够不到,也握不住任何滑的东西。走路,摔倒在地上,然后蠕动一个半小时才能站起来。上个厕所要十五分钟,如果你想看其他你可以看到一个小女孩卷起身子擦她的屁屁。卫生纸的味道也绝对不值得一试。有时我在想我也许应该接受自己只是一个无用的躯壳,让他们把我绑在轮椅上,就象我还在婴儿袋还是其他什么东西里面。”
我绞尽脑汁地想到底该说点什么。
“艾丽,你不可能指望在一周里从一个完全无助的小孩变成一个健全的成年人。没有人能做得到。但对于你的限制,你已经付出了极大的努力。事实就是你想出各种大多数人不会尝试的技能来自理生活。大多数人不会认识到这个问题而只会用头去撞墙或抱怨。我觉得你很了不起。”
“不是马戏团的怪胎?”
“绝对不是.”
我在是不是在地狱?我不知道。当我还小的时候,我总是想我是不是从外星球来的。我总是听着其他小孩在院子里玩。努力想象自己从床上传送到院子里和他们一起玩。有时我假装自己能跳出身体,然后在外面迎着太阳不停地奔跑,到晚餐时间才回家。我想象出了整个魔幻世界。终于有一天我回到了现实,然后我决心学习自理。
“那时我开始发现我的私处也许可以发挥一些作用。其他人都不知道。我学会了怎么夹紧肌肉来拿东西,特别是晚上关灯后我一个人在的时候。那感觉很不错。就是从那时起我决定管它们叫脚趾,想试试能用它们做些什么。我试过和种和样的事。夜里妈妈通常会在床头边我的嘴够得到的地方放一个盘子装上两块饼干。有天晚上我从被子里钻出来用脚趾拿住了一块饼干。然后我象一个球一样的踡起来,把饼干拿到嘴边,成功的吃掉了它。然后又是一块。哇,那感觉太酷了。在我的人生中第一次我自己从盘子里拿西给自己吃。从那以后,在没人的时候,我开始喜欢用脚趾做每一件事。这是我的秘密。”
“你现在还很依赖你的..嗯,脚趾吗?”
“我不知道。问题是,我很少独立一人,而这明显是不适合在大众场合下使用的技巧,这就是我想这一个月独立生活的主要原因。
“很幸运?”
“哦,有点。虽然大部分时间我都是站着,但我不得不侧着或躺着或用其他姿势以便于使用它们,这也是另外一个问题。”
山路的坡度变陡了,车速开始慢慢下降。艾丽从变速杆向上一直看到我。我从变速杆一直看到艾丽。
“你想换档吗?”我问。
“什么?怎么换?”她问。
“把摇杆向前推大约四英寸。有点象你操纵你的电动轮椅。”
“嗯…好,我试试…只需要这样就行?”
“我会踩离合器,然后说,‘走’,好吗?”
“好,我先脱掉裤子,等等。”
艾丽在座位上扭动着从裤子中脱离出来,然后滑下座位,握住握把。
“哇,我喜欢!”她用“脚趾”在换档杆上滑动,“好了哥们,准备!”
“走!”我说,她从座位滑向前端,把排档换到三档。
“酷极了!”她说,接着问,“我现在必须放开么?”
我们一起大笑起来。
“随便你抓多久都行,”我说,“不过我们快到停车场了。”
停车场几乎是空的,我把车停在入口旁边。
我们沿着车道走上去。我知道这里有个野餐区,可以到那里午餐。我整理了背包带让艾丽可以坐在里面,还可以从我肩头向前看。
“好了亲爱的,我们出发吧。”我抱起她放进包袱里说。“看上去这里没别人,你想脱掉运动衫吗?中午好象有80度。”
“大胆就大胆一点吧,”她说,“虽然不能吹风。但我想接触一下路上的东西。请帮我脱掉,谢谢。”
我脱掉她的汗衫,她如释重负地上下晃了晃身体。
“这样感觉好多了。把它放到我腰后面吧。好,就是这样。”
我背上背带。
“约呵 ̄”,随着步伐在我背后晃动地艾丽大叫了一声。“出发!”
几分钟后,我们走上了山道,艾丽在我耳边悄悄说。“象做梦一样。就象是在儿时的梦里,不过比梦里的更好,因为它是真实的。能让我去触摸一下花吗?”
接下来的半小时内,艾丽用脸颊、嘴唇、胸部接触了花、叶子、松针。看到一张野餐椅以后我们决定就在这里开饭。除此而外,手里的篮子越来越重了。
我放下篮子,然后把艾丽和包放到椅子上。
“做得非常好,多么有风度的坐骑啊。”艾丽在我把她从袋子里抱出来的时候说。“一个小问题:有没有谁能告诉我这片树海里有没有女厕所?”
“就我所知是没有,当然,也没有男厕所,”我优雅地回答。
艾丽接受了这个事实,“但是我已经忍无可忍了。”
“该死。”她咕咙到,她失望地环顾四周。“嗯,实在忍不住了,我不想把野餐椅弄脏,看来我得走远点。”
她从椅子上滑下,然后向旁边的空地走去。
只走了两三步,她的短裤就滑掉了,好象没注意到似的,艾丽毫不停留地继续向灌木丛走去。
“别担心,人小便的时候不需要裤子!”她一边走一边说。我跟在她身后,想知道她是怎么小便的。在她爬上一段倒在地上的树干之后,我的好奇心很快就得到了满足。她摆动着胸部保持平衡,摇摇摆摆地用自己无肢的身体爬上了树干的末端。
“我想你说过你也想释放一下是吧?”
“呃,是的,当然,”我转到旁边的树下去释放。
我能看到她在树干上平衡住自己的身体,然后微微后倾,把自然的需求排放到树干下面。
“我很惊讶我能做到这个!”她给了我一个灿烂的笑容道。“我想人不到退无可退的时候都不知道自己能做些什么!OK,我们开饭!”
我想抱她起来,不过她决定从草丛中“走”回去。
“今天早上你看上去不太高兴,”我说,“不过你现在看上去好多了!”
“是好多了,”艾丽在我把她抱到椅子上的时候说。她前倾靠在桌子边上。“我们来看看米勒太太都准备了什么。喔,这椅子太粗糙了。我可不想磨破我的脚趾,”然后她又向前挪了下身体以使那部分悬空在椅子前面。
“不用穿上你的短裤?”我问。
“现在不用,”她说,“我们开吃吧。”
我把篮子里的香肠、芝士、切片面包和水果拿出来铺到桌布上。
“需要我来夹三明治吗?”
“不用了,我就这样吃好了,把东西拉近一点,好吗?”
我照办,然后看着她靠在桌子上优雅地用嘴衔起面包和配料,然后开始吃。
“你不饿吗?”她问。
“当然饿了。”
我做好三明治然后开吃。
“这是我通常吃东西的方式,”她说。“用咪咪夹起三明治只不过显摆的行为。我当然可以那样做,不过这样更容易,也不会弄掉东西。”
“要啤酒吗?”我问,一边从篮子里拿出两听。
“喔,米勒太太,你太棒了!”她说,“当然,看,这也是我能用胸部做到的,我不会咯到牙齿。”
我递给她啤酒,她用(XXXXX)夹住然后放到桌子边上。然后她把一侧胸部移到罐子下面,让罐子倒向另一边,然后深深的喝了一口后把罐子后放回桌上。
“不过我可以用这可怜的小手臂做很多事。象拿住东西,然后用嘴做其他操作,比如吃苹果。”
我们安静的进餐,听着山上传来的种种声音。
“你觉得世界大众能接受象我这样做事的人吗?”她轻轻的问。“或者这只是浪费时间和精力?”
“大众?不,我想不会,”我说,“这个世界甚至不能接受它自己。不过看看那边那些木头,它根本不在乎你指甲是什么颜色的。同样的我也不认为这很重要。我不认为这是浪费时间与精力,我真心地欣赏你为自立所达成的每一丁点进步。不要在乎跟你自己无关的东西。我这样说是不是听起来想打广告?”
艾丽抬头看着我。眼中有点湿润。然后她低下头去看着自己的胸部。
“你觉得我该怎么做?我是该继续把精力放在这几乎无用的小家伙上还是放弃,让他们把它裹到衣服里?”
“你自己已经回答了这个问题。它们不是手臂,也不是手,从来就不是,但你学会了使用它们的方法。没有手臂的你需要它们的功能。”
艾丽一直看着我。然后她说:“靠过来一点。”
我弯下身体,她挺起背用右胸的(XXXXX)抚过我的脸,我感觉它轻轻的滑过我的鼻子向下到嘴唇和脸颊。然后她吻了我。
“走吧,”她说,“你不是说过关于马的事么?”
半小时后我们来到了马厩。一个穿格子衬衫牛仔裤的女人正在把一张毯子安到一匹栗骗马上,她叫住我们。
“嘿,伙计。我收到了你的订单,我觉得这样比光是一匹马要好,是吧?”
我在预订时说明过会有残疾人伴骑。
“海,艾丽,”她继续说道。“昨天到你家时我就知道是你。你怎么样?”
“很好,贝丝。”
“你们认识?”我问。
“是啊,”贝丝回答。“我不忙的时候就到艾丽家帮忙。艾丽,你找了个好朋友。遥控门没出问题吧?”
“没有问题。”
“你以前来过是吧?”她问我。
“是的,”我回答,“来过两次。”
“我就说好象见过你。好。那我就不必为你们指路了。孩子们,这是我的设计。艾丽,你坐在他的大腿上,好吗?我把马镫抬高了,这样他的两腿就能护住不让你跌下去。让他拿缰绳。我知道你用你的罐子代替双臂,不过这匹马有点脾气,所以让他来控制好吗?只要让她坐在正中,你们就能骑得愉快。”
带着一点困惑,我爬上了马,然后从贝丝强壮的手中接过艾丽。艾丽坐在我两腿之间左右张望着。
“好了孩子们,”贝丝说,“现在我要你们套上安全带。把你们两扣在一起,OK?这样艾丽就不会摔下来。祝你们一路愉快。”
带子很宽,外面是皮革,内层是羊皮。
“这实际是根马肚带,不过应该能派上用场。感觉如何?”
我感觉到艾丽的后背紧贴着我。我能感觉到她调整自己的位置时的每一个细小动作。她的头发的味道太舒服了。
“我准备好啦!”艾丽说。
我们沿着小路,慢步向山上出发。
“是这种感觉啊,”艾丽说。“哇!”
我们的身体随着马的步子晃动着,阳光从头上的叶子之间洒下来。
“把缰绳拿高点,我想摸一下看是什么感觉。”艾米说。我松开缰绳并抬到她的胸部的高度。
“再高一点好吗?”
我照办,然后感觉到艾丽弯腰把(XXXXX)垂到我的手和革制缰绳上。她(XXXXX)的(XXXXX)在上面来回移动,就象是在检查缰绳的紧张度和质地。
“又是一次失望,”她转过头看着我说。
“你说什么?”
“我的(XXXXX)。记得我是多么希望当我长大时它们能够象手臂上的手指一样吗?”
“当然。”
“好,它们太没用了。我是说如果我集中注意力或在什么东西上摩擦它们。我可以让它们伸长和变硬一点,但它们只能呆在那儿。我只移动我的整个咪咪去触摸东西。而且它们真的不象我希望的那样敏感。我希望在其他东西上摩擦的时候它们不要被伤得太厉害。”
她安静了一阵子。
“不过,这当然比没有强。我想我还算是幸运的,至少我还有它们,有些女孩除了一个平坦的小扣子之外什么也没有。”
我们进入了一小块开阔地,马开始小跑。
“啊!”艾丽大叫。“哇啊啊啊!”她的胸部随着她在马鞍上的前后晃动跳起了快步舞。“我喜欢。”我们跑了一段路然后又降低了速度。透过树林可以看到远处的山。“现在我知道女孩子为什么喜欢提到英雄了,”艾丽说,“这经历太性感了,从小到下都是,哇 ̄ ̄”
突然艾丽打起了喷嚏,一连几个。
“不爽,”她猛吸鼻子,摇了摇了头。“哪壶不开揭哪壶。我很抱歉,不过这是我需要帮助的众多事情列表中的一件。在家里我会把手帕放在脚趾上然后弯起身子擦掉它,”她更用力的吸着鼻子说,“但在这种情况下,你能帮忙吗?”
我从裤兜里拿出手帕让她在上面擦鼻子。
“也许是花粉,真是幸福。”
“可能,”她继续吸着鼻子说。
“谢谢你,”她说。
我们到达了山顶,上面视野非常好。
从这里可以看到山脚下的整个湖和湖边的村庄。远处是被云雾围绕的众多山岭。
“我们下马走一会儿吧。”我提议。我的腿被艾丽压得有点发麻。
“好,”艾丽说。“我光着脚想在长草中走一下。”
我解开绳子,把艾丽放到马背上,她把脸埋进马鬃里。
“抓紧!”
“好咧!”
一手扶着她的背,我下了马,然后把她放到地上。我扶她站直在草地上。她扭动了一下,然后就冲到草丛里去了。她在草里走得很慢,让草茎从她称为脚趾的东西中间划过。
“是的。”她说。“是的。”
我从鞍囊里找到了水壶和一些牛肉干。我们谈论风景,喝水,吃牛肉干。我把艾丽抱到树荫下,让她靠着树桩坐着。
“那什么感觉?”过了一会儿她问。“有真的手脚的感觉象什么?还有手指和脚趾?”
我没办法回答。我有时会想到这种问题,但我能想到的不过是象鼻子耳朵之类。你不会真的去思考它。它们就是这样的。我是指你不会有意识的移动你的手臂和手指,这完全是下意识的行为。
“我觉得那就象你身体的一个扩展,除非它们受到了伤害或是什么别的,不然你不会去考虑它的存在和感觉。它自己会拿、会走、会跑、站立或坐下,我想是这样。我不知道对不对。”
“这很好。”她说,然后静静的看着远方翻涌过来的云。“嗯,这事不会发生的,我们不要再为它烦恼了。”
艾丽向前扭了几下然后倚着树桩站了起来。“天上不会掉馅饼的,牛仔。我想我们最好赶快原路返回,看上去有暴雨。”
我们重新上马,沿小路往回走。
“这真是太美妙了。”艾丽说。“感谢你邀请我。你知道我7岁的时候,有一天我很不爽,就做了一个别人都能做到,但我做不到的事的列表。猜猜都有些什么?我们今天就可以抹掉这第一项了。太好了!”
“你抹掉过其他项吗?”
“有几条。比如恶作剧。有一年我的弟弟把我装扮成R2D2推着我在邻里之间走动。那很好玩。还有一次是我13岁那年,这次真有是有点蠢,他搞了些指甲油涂在我的咪咪上。他很清楚我希望它们能作为我的胳膊和手指,也认可我的想法。那有点傻。但我确实抹掉了‘涂指甲油’这一条。大多数时候他就象我的英雄。有时他也有点乳臭未干的感觉,但弟弟就是这样,对吧?”
“我想是的。我有一个妹妹,她有时会带来麻烦,但通常她都很可爱。你的列表上还有什么?也许我们能去掉另外的一些内容。”
“我不知道。这是张很恐怖的表,真的。特别是一个不知道她为什么不能做其他每个人都能做的事的小孩。
象坐在桌子边用刀叉吃东西。
或者和隔壁的小孩一起坐校巴上学,
或者戴手表,
或者跳舞,
或者弹钢琴,
或者揩鼻涕,
或者扣上衣服扣子,
或者摸自己的身体,
或者当拉拉队长,
或者骑自行车,
或者游泳,
或者跑步,
或者穿牛仔靴,
或者上下楼梯,
或者滑冰,
或者堆雪人,
或者滑雪
或者玩足球、网球,
还有所有除了在床上幻想之外的所有事。
我是指一个精力充沛的孩子却被拒绝在日常生活的大门之前。”
下山的路上我把艾丽紧紧地抱在怀里。
“所以一个小胜利都意味着很多。象我第一次独立去洗手间――独立的第一步――六岁的时候吧?有一天半夜我从床上滑下来,滚过门厅到了洗手间。”
“你没有象你现在这样走路?”
“没有,还做不到呢。后来几年我的臀部才开始发育,那时屁股太小了,几乎没办法控制平衡。胸部的发育对我的行走大有了助。我想就象你挥动手臂一样。总之我滚进了厕所,爬上了座位,感谢上帝,他们没有把盖子盖上,我半躺着以免掉下去,头靠在厕纸旁边,咬住一点然后拖回来。我记得我好象永远够不着把手似的,不过最后我还是完成了。我跳回地面,滚回卧室思考如何回到床上。老天,那真是一次冒险。明白我的意思吗?任何一个人都能轻松做到的事,就我而言却是一场胜利。”
雨云越来越厚,我们冲回了马厩。
“Hi,伙计,”贝丝在我们停在谷仓的时候出现了。“玩得如何?”
“象做梦一样,”艾丽说。“亲爱的,我完全不相信这一切是真的,不过这确实是真的,我不可能比这更开心了!”她用自己的方式鼓掌。
“哪天你得教教我这个怎么做,”贝丝看着艾丽的胸部说。“这会让我家那老男人发狂的。”
“和其他东西一样,”艾丽晃着胸部回答,“练习,练习,练习!”
贝丝帮我们下马,然后卸下附加的装备。
“我下周会找你们结账,”她说,“你们两最好快回去,不然就麻烦大了。快,现在就走!”
我迅速背起艾丽,然后启程返回。雨已经下起来了。
“嘿,我已经湿了…我们来得及吗?”艾丽问。
“恐怕不行,”我回答。“我知道附近有个可以避雨的地方。是我家一个朋友的一所小屋。我知道钥匙在哪里。”
响雷一个接着一个,大雨如注。十分钟后,完全湿透的我们总算走进了小屋的门廊。
“我们成功了!”艾丽大叫道。“干得好,嘿!”
我把艾丽放到粗糙的门廊地板上,然后把她从套子中弄出来。她全身都是雨水,头发紧贴在脸上。我帮她擦掉眼睛上的水珠。
“你没事吧?”我问。
“一点没事,这不是一次讨厌的约会,”她笑道。“虽然我有点冷。你觉得他们这里会有个烤火的地方吗?”
“当然。我来找钥匙,OK?”
“我哪儿也去不了,这地板会磨伤我的臀部的。”
我从百页窗后面取出钥匙打开门。屋里很暗,但天光还足够让我找到油灯和火柴罐子。我点上了灯。
“好了,艾丽,现在就这样了,要我抱你进去吗?”
“谢谢。”
我抱起艾丽湿透的身体走进门。
“我从来没这样过,”她说。“不管怎么说,这又是一个新起点。”
我换了个方式抱住她湿滑的身体,然后看看可以把她放到什么地方。
“你知道你的右手放在哪儿吗”她问。
“嗯,在你下面,”我回答,然后意识到我正好托住她的私处。“啊啊啊,抱歉!”
“不必道歉,看在老天的份上,这样很好。你只想让你知道而已。”然后她轻轻的磨了我的手指一下。
“这几乎就象是我在和你握手。”她笑道。
“而且是非常温和地,”我也笑了。
我把艾丽放到火塘旁边的一头躺椅上,卷起毯子裹住她然后开始生火。艾丽观察着墙上的鹿角和其他装饰。
“好地方。我从书上读到过很多这种地方,但没想到附近就有。”
“我家在湖边建房子之前这地方就有了。以前是猎人小屋。罗宾逊家拥有它很久了。我看看,我记得这里还有几瓶酒。”
“那也不错。呃,如果你有空能不能看看有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拿来擦干我的头发?如果我着凉会很惨的,流鼻涕,还有其他问题。”
我翻箱倒柜最后在洗脸盆旁边找到了一张毛巾。我擦干艾丽的头发然后继续去找酒。
“这也是我的表上的一项,我没办法自己擦干头发,或者结辫子,绑发带。”
“我发现了一些不错的酒,来一点?”
“意思是说也有杯子?”
“当然。”我倒了两杯勃垦地葡萄酒,把瓶子放回后面,然后端给艾丽。她滑下了躺椅,然后躺下,从毯子里探出下身对着我。
“呆那儿看着,卡拉汉”,她笑道,“只要把酒杯递过来就行。”
我把酒杯拿到她身边。
“好了,好了,让我自己来拿住它,好吗?”
她向前抬起骨盆,颤抖地让粉红色的小褶皱包住杯子的细杆。我甚至可以看到她下腹的肌肉在努力的工作。很明显她的努力产生了效果,她终于控制着握住酒杯然后慢慢从我的掌握中把它取了出去。然后抬起来做了个干杯的动作。
“这就是我生命中最有趣的事。我从来没想到过我能够这样做事,祝您健康,我亲爱的朋友,祝您健康。”然后非常小心地,她向前举起酒杯接近自己的嘴唇。
就着明亮的炉火,我们喝酒,完全无视屋外的风暴,渡过了一个最值得回忆的激情之夜。在那些魔幻般的时刻她身体上的缺陷并没有带来任何不足。她特别的身体和无双的能力让这个激情之夜更加不可思议。最后我们限入了深沉的沉睡。
明天将会是另一个故事,全新的故事。
另一个故事
“要做个好姑娘,”她用尿布包好我的下半身时说,“爸爸和我要去杰米逊家一趟,我们大约4小时后回来。我不知道你弟弟现在在哪儿。他说过他会在我们出发前回来,帮你处理你可能会有的需要。嗯,亲爱的,如果你忍不住,就用尿布吧。”
太棒了。我11岁了她还给我带尿布,还有维尼熊T恤。
“小心不要掉到床下面去了。我可不想再从地板上捡起我的小女儿。你确定不需要我帮你固定在椅子上看电视?”
“不用,妈妈,我很好。我就想躺在这儿听听鸟叫和看看港湾里的小船。祝你们在Jamieson家过得愉快。”
我记事以来每个夏天都是躺在床上渡过,听着外面的鸟叫,看着港湾里的船,看着外面草坪上的人愉快地玩耍。
我是如此的希望能出去和邻家的孩子玩耍。他们跑着笑着是如此快乐。我所能做的就是在床上扭动自己的身体,然想知道为什么他们都有完整的手脚,而我却没有。妈妈只是一边说我是“特殊”的,一边为我束上头发。我就只能年复一年的穿着母亲为我准备的婴儿道具躺在这里――我的床上监狱――凝视窗外的一切。
妈妈或爸爸总是为我带来食物并喂我吃下,抱我去浴室,然后把我“收起来”。有时我自己挪动到床踏板上,让自己直立起来然后凝视衣柜上的镜子中自己的身体。我想象自己看起来有手臂和腿。我经常闭上眼睛假装能感觉到自己手臂和腿的动作,手和脚触摸到东西。有时晚上我甚至梦到我能跑和象其他小孩一样玩耍。然后我会醒过来,无比的难受。我觉得自己强壮而健康,我只是没有手臂和腿而已。我从来没觉得自己是个残废或是其他什么。我做过的每一件事都做得很好。我甚至学会用嘴做很多精巧的事并能让自己倦成一团以至于能用脸颊碰到下体。我想尽各种办法做到自立――即使我的家人认为我象个没长大的婴儿。有时我会想,只要有足够的练习,总有一天我能象其他人一样生活。
今年夏天我们搬进新家的时候,我想既然我已经12岁,几乎已经算是一个年轻女性,我对被视为一个婴儿的状态已经很疲倦了。
“那好,”我想到,“虽然我没有手臂也没有腿,但这不是被视为一个无用的虫子的理由。”
我想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自己上洗手间。不管是没有四肢还是什么,我要自己下床去洗手间完成一切再靠自己回来。我是说我就要长大了,不是吗?我至少该拥用一些个人隐私。总之,这是最重要的事,除此而外,也许明天我就能想出办法下楼吃早餐。
“他们都走了?”小声问过比利――我十岁的弟弟和这次冒险的合作者。事实上他经常很捣蛋,不过在研究如何做一件事的方法上,他无人能及。
“嗯,他们都离开了。你有什么计划?”
“你继续盯着外面好么?我先要从床上翻下来。”
“好,然后呢?”
“计划是靠着墙走,你知道,靠着墙我可以转动身体移动,是吧?”
“我赌你会摔倒!”
“你会把我扶起来,是吗?”
“去吧!”
我记得我一直在床上翻过去翻过来直到我被包得严严实实的下半身露出床外。
“你的尿布怎么办?”比利问。“你准备带着它走路?“
“哦,是的,”我在包裹里咕哝着。
用尽全身解数我才从这塑料包裹中解脱出来。我还记得从尿布中解脱出来的感觉是多么愉快。某种意义上说这是我独立的一大步。
“你真的要这样做?还是你只是做个样子?”
“比利!”
“不,我是说,你把身体挤到一起的方法,我想也许……”
“比利,闭嘴,OK?”
“好。”
另一场对话是我自己和自己进行的,我咬住被子,同时把下巴埋进床垫里,然后开始从床边上向下滑。
“噢,哦,”我想,“一定要记住在把被子弄到床垫边缘,这样我的胸部滑过的时候不会被卡住。”
然后我从床上掉了下来。我记得是摔倒了,T恤衫罩住了我的头,虽然只有几英寸,但我什么都看不见了。
“噢。”
“什么?”
“没事,帮我脱了T恤好么?掉到地上的时候有点摔伤了。这几天我起床都只能尽量用屁股着地了。”
“你真的想象其他人那样起床?”
“当然,笨蛋。你不认为现在就是这样吗?”
“是啊,当然。嘿,你站着!”
“我说过我能行!只要我有个依靠,就没有问题!接下来就比较棘手了。“
我记得自己靠着床,用一侧臀部着地,然后扭动身体让自己朝向门的方向前进。然后我把重心移动到另一侧再晃到另一侧。到目前来看到还不错。慢慢地我进行着在自己幼小的心里无数次演练过的过程,越来越多。那差不能真的算作行走。最多只能算是蹒跚前行,我靠着卧室的木墙壁保持着平衡,穿过大门来到了厅里。
“干得好,姐姐!”比利大叫了出来。
“镇定,比尔,OK?”
“好。我到后面看看。我马上就回来。”
他从楼梯下消失了。我记得的第二件事是我和洗手间之间的地毯。我走上去的时候还好,不过一旦我拨动身体,它就皱起并滑到到一边,让我滑倒在地板上。我光溜溜地在地板上挣扎,就象一条是离开了水的鱼一样。
我伤自尊了,害怕父母会忘了带什么东西然后回来拿的时候顺便来看看我。我真的想自己站起来,但那时我还没学会现在用的这种方法。我拼了老命靠到墙边上,然后用下身推着身体一点点立着贴到墙上。最后我终于站立起来了,然后汗如雨下的一动不动地靠着墙等比尔回来。
“他们没回来,”比尔一边爬楼梯一边小声告诉我。
我继续之前的征程,这次我总算走到了洗手间的门口,房间对面就耸立着我的陶瓷王座。
“OK,伙计,我自己走到了这里。”我对小兄弟说。“现在目标就在眼前了,是吧?让我一个人完成它。”
我走进门槛。
“比尔,别走开好吗?呆会儿我很可能需要你来开门。”
“好的,没问题。”
我挪到门旁边然后关上门。然后走到马桶旁边向上爬-如果你管这种方式叫爬的话。然后我爬上了马桶旁边的座位,打开盖子,再小心地把自己挪到马桶上。现在回忆起那一幕我只会觉得很囧,但这对于一个12岁不到的孩子真的是一个巨大的胜利。我努力按照自己的计划继续这一行动,然后用我潮湿的下体夹住几张卫生纸,把身体蹭干,然后作战结束!我是如此的激动,以致于完全没感觉到给马桶冲水时我跌到地面上的疼痛。
“好吧,比利,你可以开门了。”
没有声音。
“比利?”
还是没有回应。天啊。我爬到墙边,靠着木头墙壁一点点地让自己重新站直。他太过分了!
“比利!!!”
“嘘,姐姐,邻居都能听到你的声音了!”
“你在哪儿?”
“我从锁孔看着你呢。我全看到了,你太厉害了!”
“什么?”
“真的。我为你感到骄傲!”
有时候他的恭敬和天真会让我熄怒不少。事实上,从那一刻起我们就是真正的搭档了。
艾丽丝:第二天早晨
“快醒来,”她在我耳边说。窗外依旧是瓢泼大雨,这场雨从昨天起一直就没有停过。
艾丽依然倦在我的臂弯内,她无肢的身体扭动着触碰我,让我清醒过来。
“快醒来。我要…这里有洗手间吗?”
答案当然是没有。在做饭的地方只有一个老式的手摇泵。猎人小屋属于我父亲的一个朋友,他让这屋子尽可能地保持了乡村化。最近的可用的马桶离着老远呢,总不能冒着雨过去吧。
“没有,”我迷迷糊糊的回答,同时感觉到和艾丽丝相同的需求。
“那我们在哪里解决?”她问我。
“我想走廊是唯一的选择了。”
“什么,在旁边?”
“呣。房子外面都是森林,再说雨还这么大。”
“这对你当然不成问题,内裤男孩,”艾丽说,“但你知道,女孩和某没有腿的女孩对此就有那么一丁丁点问题了。”
“你有更好的办法吗?”我坐起来,然后把艾丽也直立起来。她伸了个懒要。一个赤裸的,没有双臂也没有双腿的人伸的懒腰。一边打呵欠,一边高高地抬起她的胸部,然后放松下去。它们愉快地抖动着。
“没有。我想我可以象上来那样下台阶,门槛倒不是什么问题。你可以抱我过去吗?”
我把艾丽搂到怀里,往门口走去。她的头发膨松,眼里还带着睡意,但她依旧是我见过的最美丽的女孩,可以让人整夜陪着她。
“老天,不要让我掉下去,”她在我松开一只手去开门的时候叫到。
“我会小心的,”我说。在门打开的时候一阵风夹着雨吹进门廊,她在我手中打了个寒颤。
“等等,”她说,“先别放我下去。雨把整个门廊都淋湿了,光屁股男孩,我不知道你如何,但我肯定会被浇个透。我是说,我没办法很精确地控制这过程,所以我得把自己的下半身都探到雨里去以免尿到不该尿的地方,所以我肯定会被淋成落汤鸡。”
“我可以抱着你尿,”我说。这就是这个奇异的早晨的开始。
“好。但这还是不能解决方向的问题。也许得再高点…呃,该死,我们试试吧,”艾丽决意地说,“别让雨淋到我。”
我举起她颤抖的无肢躯体让她尽可能地靠近门廊,在不被淋透全身的情况下尽可能的把她举高。
“现在如何?”
“右手换个地方不然我没办法…算了这样说吧。听着,这听上去比较古怪,但你可不可以分开我的…我的…你知道…脚趾,再让我对着雨?”
我按她的要求做。艾丽丝颤动了一下,然后向着栏杆外的小树丛射出一股有力的水线。
在也转过身对着我的时候笑意充满了她的脸。
“爽。太痛快了!”
我们一起大笑。然后我把她赤裸下体的她放到门廊的地板上。
“现在我准备好渡过冬天了,你可以帮我在雪上写我的名字!”她笑着说。
我走到门廊边上准备解决自己的问题。
“嘿,等等,”艾丽说,“我看不到。”
“什么?”
“我想看看。我从来没看过你怎么嘘嘘。”
太可悲了,我想。艾丽努力扭动着靠近过来。
“你很介意?我只是想…”
“嗯,没事,”我狼狈的回答,“我只是觉得在这种环境下,这是公平的,是吧?”随着我和艾丽一起的时间越来越长,我们之间也越来越亲密了。
我只是,嗯,有点窘。这下我更觉得激动了。
“你能按自己的意愿变大变小吗?或者你是怎么做的?”艾丽天真好奇的问。
“首先,”我在门廊边上放着水说。
“你必须要拿着它才能对着某点吗,或者它可以自己瞄准?”
“如果我能在某种程度上控制它,”我继续,“我可以去杂剧团或是干别的什么。但不幸的是,它有自己的思想。比如现在它看起来想睡觉了。”
“哦-”
“我有很多办法可以让它清醒,不过要让它去睡觉就难得多。我想它一定很喜欢你,艾丽。好象你在的时候它清醒的时间比较多。”
“很象我的(XXXXX),”艾丽说。“我可以让它们硬起来。你知道的,真正的挺起来,但除非我一直让它们硬着,不然它们很快就会,就象你说的,它们睡着了。有时真让人失望。”
“就是这样,”我把她抱回椅子上说。
“好了,”她说,“你解决了一个问题,现在轮到我了。”
“轮到你?”
“当然,现在是早餐时间,对吧?”
“嗯,是的,但是……”
“而且我饿了,你没有吗?”
“是的,我也饿了。”
“他们在这里留了吃的吗?”
“我不知道。这里有个瓦斯炉,不过不知道还有没有瓦斯,另外你得打水。我看看都有些什么可用的。”
“别,该我了,忘了?另外,我觉得这就象是在探险。”
就这样,艾丽滑下床,站稳,然后走到屋子后面。我简直无法相信完全没有四肢的她能以如此方式行走。是的,她堂堂正正地站在屋子粗糙的地板上,象摆手一样左右晃动着胸部,挪动自己平坦的下半身,一小步一小步地行走。没多久她就消失在我的视线外。
“噢噢!”她突然叫了起来。“这地板真够粗糙的,我找到厨房了。”
“我就来…”我一面下床一面说。
“别,这是我的事,去睡觉或干点别的。我自己能想出办法的!”
接下来的一刻钟里我听到厨房里传来各和声音。开抽屉,金属工具掉到地板上,有东西从地板上被拖走。很可能是那把老椅子。还有艾丽的笑声和抱怨。
“该死!你们两个真没用!好吧,我认输!你能帮下忙吧?”
我穿上短裤走进厨房。艾丽坐在水槽边的椅子上,身前是一个碗和一些奶粉。她正在把奶粉倒进碗里,但是很多奶粉都洒到碗外面去了。
“我应该可以拿起这个盒子然后倒东西出来,是吧?没门。看看结果如何!”
艾丽弓起身子继续尝试用她的胸部夹起那盒子。
“你想想我无数次的训练就是希望我至少能拿起这个该死的奶粉盒子而不会把奶粉洒得到处都是!我是说,如果我可以用咪咪拿起一厅啤酒,为什么我干不了这活儿?好吧,我再试一次。”
最后她拿起这个包装并且异常小心地把所有剩下的内容都倒进了碗里。
“吆霍!”她欢呼了一声然后高高抬起她的胸部等待着我的认可。“看,我能行,我能行!它们并不是完全没用,是吧?”
此刻我觉得任何回答都是苍白无力的。没用任何语言能描述出她的出色。我甚至没有表扬她的资格。
“当然不是,艾丽,你非常能干,”我只能这样说。“你要我帮你做点什么?”
“看到上面第二个架子了吗?上面有蛋糕粉。我试过了,就算踮着脚也没办法用嘴够到它。”
“踮着?”
“是啊,象这样,”她说,同时伸直身体让骨盆顶在椅子上,这样她的身体明显的抬高一点,然后晃着身体用耻骨保持平衡。
“我不能站得太久但这样可以够到高一点的东西,”她解释到,然后微微向后用一侧骨盆支撑住身体。
“总之,请帮我把蛋糕粉和油拿下来,你知道怎么用那玩意儿打水吗?”
她用一个完全(XXXXX)的(XXXXX)指着水槽旁边的老式水泵。
“也许,”我说,握着摇把试了一下。
“我试过,”她说,“可惜。”
“可能需要先加点水,我到外面去倒点水来。有没有碗或是其他东西?”
艾丽转身拿了个小陶碗递给我。
“给你,格哈德,这玩意儿能行么?”
“可以试试,我马上回来。”
我走出门廊,用碗去接屋檐滴下的水流,雨现在小多了,外面已经能听到鸟的叫声。
“来,艾丽,我们来试试这玩意儿。”我把水倒进泵顶的水碗中,然后摇动手柄。这次明显感觉到阻力大了不少,不过还是没水。我又加了一碗水进去,然后摇了几次,这下子水出来了。
“太棒了,”艾丽大叫。“好,我已经把蛋糕粉和奶粉混合好了。拿着杯子,”她用(XXXXX)夹起咖啡杯说,“倒一杯半水。再加一点油。”
在我加水的时候,她用下巴夹着一个大木勺使劲的搅拌着蛋糕粉。烤箱的温度也升起来了。10分钟后,我们就在前厅的桌子上吃早餐了。
“我简直无法相信你的厨艺这么好。”我称赞道。
“为什么不能?”
“嗯,我是指你尽全力发挥自己的能力的事……”
“看,”她说,“因为虽然我的身体非常残缺,可是这并不意味着我不是一个完整的人。象世界上的其他女孩一样,有很多事我都喜欢做。我喜欢购物,喜欢和朋友烫电话煲,喜欢看电影,而且我还很可能喜欢跳舞。所以我当然能做饭。”
我安静地吃了一会儿。
我看着艾丽用嘴咬起叉子,切下一小块烤饼,然后把叉子搭到盘子边上,身体前倾用胸部压住叉柄让叉身翘起再吃下烤饼,这个过程并不比我吃下一块饼更慢。
“我很抱歉,”她一边吃一边说,“这不是你的错。只是每当我听到别人看到我没有手脚,没有肩膀和性感的屁股就觉得我不象个人这种想法就会非常愤怒。可是我也是人,我当然就是。我想让你知道,就是这样。”
我们接下来都没有说话。雨已经停了,阳光透过窗户射了进来。
“我来收拾好吗?”我笑着问。
艾丽很开心。她已经说明了自己的意思,接下来的事就自然而然了。
“当然。你还记得你第一次到我家的时候我说过的关于洗盘子的事吗?”
“嗯哼。你说你做得不够好,因为很难拿稳满是肥皂泡沫的盘子。”
“确实。既然我没有手或是其他代替品。我将很感激你能处理这些事务。”
我负责洗盘子,艾丽负责擦干。我们尽可能地把每样东西都放回原处。然后我开始收拾东西好继续我们下山的旅程。艾丽和我坐在沙发上整理东西的事,我感觉到她(XXXXX)轻轻地碰了碰我的手臂,我回头看她。
“怎么?”我问。
她的眼角有点带潮汽地微红。
“一切。”她轻轻地说。
我们没有立刻离开,而是又呆了两个小时。当我们回到停车场时,我的老坐骑在那里已经等了很久了。
在开车回去的路上,艾丽一直没有穿上衣,而且反复使用了她的各种技能。她看上去对一路上能“指出”各种事物而特别的高兴。
我们回到了她的家,然我把她抱进屋里。
“谢谢,”她说。“这两天太愉快了。我很抱歉对你发火了。”
“我也很愉快。”我说。“而且非常有趣,我高兴发生过这些事。我是指我们彼此的真诚。”
“这很重要,”她说。
她用自己的方式拥抱我,我俯下身回抱着她,不需要多再说什么,我们一起在门廊里静静地抱着。
“很快会再见吗?”
“很快。我给你打电话。再见。”
“再见,”她说,摆了摆身体然后走了进去。我离开了绿色百页窗的小屋回到家。
--完--
感谢大佬 一篇不错的文章,还有吗? 好看!!!!感谢楼主 奇妙的情节,细腻的描写,可爱的姑娘! 文章非常精彩,期待后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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