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娟的故事
晓娟的故事序:再见同学 C市——北方的一个中等城市(原谅我不能说出地名),改革开放后发展迅速,高楼林立,车水马龙,一片繁荣的景象。我下了出租车,走进右手的小区,里面花香扑鼻,芳草茵茵,绿树成行,小桥流水,景色美不胜收。小区的后面是几排二到三层的建筑,一看就是有钱的人家。最后一排是三层的别墅,62-1号,是留给我的地址了。按响门铃,很快就有一个女孩跑来开门。 “你好,请问找谁?” “是鲁清的家吗?我叫王新龙,约好今天来看晓娟的。” “哦,你是清哥的朋友,快请进,我是他家的保姆,晓娟姐在三楼。” 她引我在门厅换好鞋,一进客厅就听到楼上传来了悦耳的声音:“阿妹,是谁来了?” “清哥的朋友,说是来看你的。” “哦,一定是龙龙吧?清哥早晨说过他今天要来,让他上来,你忙别的去吧。” 我循着声音走上楼梯,到了三楼,发现这里不像楼下分成几个房间,而是一间有个套间的宽敞的大厅,厅里陈设着两个钢架,一个角落有一张大床, 床头柜有点奇怪,一个比较大一些,上面竟然还有个圆洞,床上躺着一个面容姣好的女人。是晓娟,简直和毕业时没有区别,她怎么保养的? “不好意思,我身体不好,不能起来招呼你,也没把椅子,就坐在床边吧。” 我坐下打量着他,看上去不到二十多岁的样子,一头短发,皮肤细腻光滑,眼睛很大,眉毛修的像一弯新月,眼角稍有一点鱼尾纹的迹象,身上盖着一床毛毯,胸口安静地随着呼吸一起一伏。 “龙龙,自打毕业就没见过你了,不用奇怪,我确实是晓娟,只是驻颜有术罢了。我知道你的来意,其实,我也想把这些年的事情告诉你。因为除了清哥我也就有你这一个好朋友了。” 鲁清和晓娟都是我的大学同班同学,晓娟是个孤女,没有亲人,从小在福利院长大,经过自己刻苦的努力,在16岁念高二时就提前考进了这所著名的医学院。我和鲁清的家庭条件比较好,受校方指示,时常在经济上帮一下她,当然,如果不是为了接近美女我才不干呢。久而久之,我就成了个电灯泡,谁让我没有鲁清那么帅气了? 毕业后,我出国继续进修后留在美国,鲁清去了北方的一个私人医院,晓娟自然紧紧跟随。没想到,自分手之后,我和鲁清倒是经常联系,晓娟开始还有几次通电话,后来竟全然没了音讯,问起鲁清,他只是说她很好,一直做全职太太,根本就没出来工作。想到她福利院长大的情况,性格比较孤僻,可能不愿意多接触其他人,我也就没有在意,直到上个月打电话时,晓娟在旁边才和我说了几句,她只是希望我能回国一趟,他们有些事情想让我知道。 寒暄了几句,晓娟直入正题,给我讲述了她的往事。第一章:毕业
1993年初夏,校园里的桃花已经凋零,学子们熙熙攘攘走在林间小径上。鲁清,一个身材高大的小伙子,他刚刚应聘完回学校,还没走到宿舍楼。“清哥,”一个甜蜜的声音传来:“等你这长时间了。”鲁清看过去,只见一个美女正在向他招手。
“晓娟,我说过吃完饭去找你的,怎么在校门口等呀?这么毒的太阳,会晒黑的。”
“人家心急嘛,工作找到了吗?”
“投了几十份简历,有几家看上了我,但薪酬都不满意,只有一家私家医院的薪酬还可以,但规模有点小,不过,我觉得他们的前景应该不错,实在不行就去那家。你自己倒是不着急?”
“我不想马上工作,先休息几年,做你的全职太太,然后看情况再说,好吗?”
“好吧。”
光阴飞逝,一转眼就毕业了,大家在涕泪交流并海吃海喝之后各奔东西。鲁清最终选择了那个私家医院,他们一起北飞,并在那里扎下了根。 第二章:性奴
结婚后,晓娟就真的做了全职太太,好在鲁清的工资不低,而且C市的房价不贵,他们贷款买了套房子,还贷压力不大,生活美满,也还算怡然自得。
一天,鲁清下班回家,进门后没有看到晓娟像以往那样准备好了饭菜。他轻轻走进书房,看见晓娟正聚精会神地看着电脑屏幕,对他的进来根本没觉察。鲁清绕过去,看到她正喘着气换着屏幕上的一张张图片,都是XXOO的内容。他握住晓娟拿着鼠标的手,这让晓娟吓了一大跳。
“啊……啊!回来了?我……”
“呵呵,老婆竟然有这个心思,怎么,难道我不能满足你?”
“什么呀,回头和你说。哎呀,今天忘记做饭了,我们下楼随便吃点吧。”
“好吧,正好我也有点事情想和你商量一下。”
吃完饭回到家里,鲁清把外衣往沙发上一丢,说:“先说我的事情,我们老板要移民了,现在找人接手这个医院,接洽了几个,都不合适。今天和我谈,看上了我的能力,想给我15%的干股让我暂时代管,将来他们如果在国外发展得好就可能卖给我,怎么样?”
“应该是好事情呀,你不是说去年又扩大了吗?应该利润不错吧?”
“我们一直有盈利,预计随着政策的放开,今年会有新发展,只是以后会更辛苦,当然,我也可以雇用人才来帮我。可我现在对管理还不太入门。”
“你那么聪明,还怕这些?”
“那倒是不怕,就这么决定了?现在是说你的事情的时候了”
“嗯……”晓娟脸红了:“那是……是一个国外的SM论坛,我也是前几天偶然看到的,可是一看到就陷进去了。”
“SM?听说过,就是虐待什么的。”
“嗯,S是施虐,M是受虐。据说那样会有极度的体验。我这两天总在想象自己做奴隶的感觉,每次想到那些时下面就会湿。”
“嗯?你天天伺候我不就是做奴隶吗?”
“不是那样了,性奴是在性爱时完全把自己交给你,随你在我身体的任何部位(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禁止带有成人内容)。”
“那也包括(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禁止带有成人内容)和口爆了?我一直没敢对你做这些的。”
“嗯。”
“你愿意吗?”
“嗯,有点期待。”
“今晚我们试一下?”
“嗯。”
那一夜,他们第一次玩了69式,晓娟第一次尝到了鲁清爱液的味道,也第一次出现了她的高潮(该死的鲁清,以前一点都不知道照顾女人的感觉)。
接下的几天,两人乐此不彼,鲁清玩遍了各种花样,让晓娟按他的意愿(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禁止带有成人内容)、口爆、深喉、乳交等。晓娟也真的体验到了在被驱使下性爱的乐趣,甚至在咽下(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禁止带有成人内容)时都会爱意泉涌而高潮迭起 第三章:刑奴、犬奴和玩偶奴
伴着爱情的升华,鲁清的事业蒸蒸日上。不久,鲁清准备去欧洲参加一个医学研讨会,晓娟知道后,就缠着他买一个按摩棒,以解老公不在身边的寂寞。鲁清就让她自己去买一个。
开会回到家,晓娟一下子就抱住了鲁清,给了他一个深吻:“你知道我买按摩棒的时候发现了什么?”
“什么呀?”
“你看。”
晓娟转身去衣柜里拿出几样东西:一些像是皮带的玩意,几个带链子的皮圈,一个两边有皮带的橡胶球,还有一个遥控器和两个电线连着的小按摩棒。
“这都是什么呀?”鲁清问。
“这个是束缚带,用来把我捆绑起来的;这个是手脚铐,可以把我的手脚铐在一起或其它地方,这个是口塞,堵嘴用的,这个是遥控双跳蛋,可以同时插在我的前后二穴里面。”
“这些又有什么用?”
“这正是我喜欢的,可能是我从小就被送进福利院的原因,我一直很喜欢被限制行动,我记得小时候有一次我玩耍时不小心打碎了院长的茶杯,被她把我绑在办公桌腿上不让我乱跑,虽然当时挺害怕,看现在我都怀念那种感觉。今晚你就把我捆成粽子好了。”
“呵呵,不错的主意,还要塞上这个,免得你到时候乱喊乱叫。”
那天起,鲁清时而捆起晓娟,时而用镣铐把晓娟固定成‘大’字,时而在不需要(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禁止带有成人内容)时给她塞上口塞。而晓娟却每次都是欲仙欲死。
又过了半年,鲁清的老板在国外安定了下来,把医院全部卖给了鲁清,在鲁清的努力下,医院越做越大,已经把原来1000多平米的二层楼翻建成一万多平米的大楼,他雇了很多专业管理人员,自己反而不太累了。他们也第一批在C市买下了现在这幢别墅(当时还是郊区,现在已经算市中心了),把三楼改造作为SM专用,只保留一个套间备用,并添加了很多装备。
那些年,国内的各种论坛也发展迅速,也出现了很多SM论坛,晓娟经常和鲁清一起浏览网页,并互诉心得。
“我终于明白了,你一开始是做我的性奴,现在算是刑奴。”
“是的,不过我不要鞭挞和纹身,不要被吊起来,也不要黄金。”
“那就是可以部分做厕奴,可以喝圣水了?”
“不!嗯……一小口可以,多了不行!”
“嗯,虽然你是我的奴隶,但你更是我的爱人,所以,我一切听你的。”
“我还看见有狗奴和玩偶奴,那样应该也很好,其它的我不喜欢。网站上是这么介绍玩偶奴的:奴界的艺术品,得到主人的赞美和珍藏,就是她们最大的幸福。在主人眼里,玩偶奴是最好的收藏品,可以对他(她)进行一切的外形修饰和生理研究,从中来满足主人自己的占有欲和好奇欲。这正是我想奉献给你的。”
“狗奴和玩偶奴?你不感到太委屈?而且还缺少装备呀。”
“不委屈,我愿意做你的宠物狗和玩偶。”
“我不想给你纹身,那会破坏你光洁的皮肤。现在我去淘宝看看买什么?”
“我刚刚说过不纹身的,你也不用买什么东西了,我研究了一下,你就去医院拿些绷带回来就好。”
第二天,鲁清带回来很多绷带。一吃完饭,他们就急不可耐地跑上三楼,鲁清脱光晓娟的衣服,按晓娟的意思把她的腿臂屈起并用绷带裹好。这样,晓娟只能用膝盖和手肘着地爬行或者仰面朝天地躺着。可就是这几个姿势,却让晓娟前所未有地完全爆发了。
接下来的日子,鲁清又拿回石膏绷带,把晓娟固定成各种各样的姿势,有时甚至一整天让她一个姿势呆在那里,晓娟每次都会高潮迭起。 第四章:断指
晓娟由于经常被固定成玩偶,肌肉有些萎缩,有些事情越来越做不来了。一次准备晚餐,砍肉时右手一软,刀就砍偏了,直接砍到了左手的食指,指尖被砍断,鲜血直流,她忍着剧痛用止血带扎住下面,给鲁清打了电话。
鲁清急急忙忙往回赶,可是越是着急越出错,刚刚拐过第一个弯就和前面的车追尾,等来交警后,他扔下钥匙和名片就打上一辆出租,祸不单行,又遇上了晚高峰堵车,回到家已经是两个半小时之后了。看到晓娟的手指,鲁清心疼的直流泪。赶快找来手术器械处理伤口。
断指处,白骨露在外面,血早已止住不流了。由于断端很短,没有大血管,再植成活的可能性不大,从功能上也没必要进行再植,鲁清就简单地做了清创缝合。
几天后,鲁清在检查断指的时候看到手指尖端已经发黑,经过去医院认真检查,发现是由于止血时间过长,而且晓娟的血管随着肌肉萎缩有点弹性不好,供血不足造成手指开始坏死,没别的办法了,只好剪掉整根食指。
拆线后,晓娟抚摸着断指的残根,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顺着手臂直捣脊髓,然后传递到下身,那种感觉说不出的美妙畅快。
“清哥,我要你包我后露出这个地方,我要你用舌头舔这里。”
晚上,鲁清把晓娟几乎包成粽子,一边舔着手指残根,一边把那物事塞进晓娟的嘴里。随后,晓娟就娇喘连连了,而鲁清也在舔着残根时体会到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那让他连5分钟都没有坚持下来。
完事后,鲁清放开晓娟,他们依偎在床上聊了起来。
“清哥,这种感觉真好,其实那天开始的疼痛减轻一点后我的感觉更好,只是疼得我顾不上多想。”
“你有这种感觉?说明教科书上讲的是对的。”
“什么书?讲了什么?”
“还是去年,我出国参加学术会议的时候买的一本外科方面的书——《截肢临床》,里面有说到这个情况:就是很多的病人在截肢后性欲上升,尤其是女性。他们的截肢面也会成为一个性敏感点。”
“是这样的,我现在就喜欢你抚摸指根,那会让我性趣高涨,比摸下面还有效。清哥,再摸一会那里。而且,断指时的那种体验我还隐隐记得,真的好想再体验一次,可惜……”
“可惜什么?”
“可惜那时太疼了,感觉被淡化很多,而且又不会总发生那种事情。”
“……”
“清哥,能不能……?”
“能不能什么?”
“再砍掉我一根手指。”
“不可以!那疼死了!”
“做麻醉呀。”
“不行!我会心疼的。”
“我真的好想真切地体验一下。求你了!你不是说一切听我的吗?”
“我考虑一下。”
第二天早晨,鲁清起床,上班之前对晓娟说:“我考虑了一晚,觉得可以用你一个小脚趾试一下。”说完就出门了。
晓娟一个人在家里回味着这句话,只是想到截趾的念头就让她口干了。一整天她都在盼着鲁清回家。
晚上,晓娟说:“清哥,就听你的,今天截掉我一个小脚趾好吗?不过,麻药要少,不然我会失去脚上的感觉。”
鲁清准备好器械,脱掉晓娟左脚的鞋袜,做好消毒,然后在晓娟的脚踝处打了一针。
“闭上眼睛,这个不好看。”
“不!我要看着你做手术,我上学的时候最崇拜你拿手术刀的样子了。”
鲁清只好由着她。截断脚趾是很小的手术,只几分钟,那个脚趾就已经离开了晓娟的左脚放在托盘里了。而晓娟看着鲁清手术的时候就把坐垫打湿了。
“清哥,感觉好爽!真的好爽!快包扎好,我要你进入!另外,小脚趾不要丢掉,冷冻起来我有用。”
没几天,晓娟出现了幻肢痛,那种感觉真的对她是个打击,她翻遍了教科书也没找到解决办法。不得已,她只好再次求助于网络。这一次她在一个D网站上看到了解决办法——(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禁止带有成人内容),在她的请求(也是鲁清所愿)下,他们每天吃完晚饭就会大战一场,说来真灵,晓娟的幻肢痛很快就消失了。而晓娟和鲁清也知道了什么是D,什么是W。
“清哥,我好像是W,我喜欢这种残缺,喜欢截掉脚趾后的感觉,能不能继续截掉这些趾头?”
“你要怎么截?一次截光?”
“不,手术后的感觉是最强烈的,我要每次一个,多享受几次。”
“同意!”
反正他们现在衣食不愁,而且,晓娟四肢的肌肉在长期包裹固定的影响下也逐渐在萎缩,已经不能干重活了。鲁清就从老家找来阿妹做家务,同时,照顾晓娟的起居。他们一次次重复着那个手术,让晓娟一次次达到顶峰。不到两年,晓娟的十趾和十指都已经不见了,只剩下光秃秃的手掌和脚掌。 第五章:截肢
“清哥,我还想要,可是我已经没有指头了。能不能再截掉点什么?”
“你这个小残废,不要得寸进尺。”其实鲁清现在一想到残废这个词就会勃起,他看到缺少十指的晓娟也非常喜欢,觉得比以前的晓娟更迷人。
“小残废?我喜欢这个词,现在我已经是残废了,所以再残一点也无所谓,何况在玩偶奴的合约里有一条是这么说的:可以对他(她)进行一切的外形修饰和生理研究,从中来满足主人自己的占有欲和好奇欲。”
“那是指穿刺和纹身。”
“可是我不要穿刺纹身,我要你切除我的肉体!”
“晓娟,你想好了,截肢可是大手术,而且不能回头的。”鲁清想象着截肢手术,其实他现在已经热衷上了截肢,只要医院一有截肢手术他就会去指导,看着残肢就会想到晓娟,可是像他这种民办医院极少会遇到截肢手术的。
“听起来就好期待呀,越是大手术我越喜欢。反正我现在四肢无力也做不了什么,而且家里有阿妹照顾我,直接截掉四肢好了。”
“不可能,如果不是急救,我们不会同时对多个肢体进行截肢的,那样很可能下不了手术台。”
“我说着玩的,我也是学医的,怎么会不知道?其实我希望更多的高潮,当然也要更多的截肢了,先锯掉我半截脚掌好了。”
“哪只脚?”
“这个随你。”
“这个不比指头,我要有手术台才行。”
“那就去想办法。”
“还要有护士。”
“这样,你准备手术台。我来找护士。”
“你去哪里找?这可要保密,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行的。”
“这个不要你管,”
鲁清上班离开,晓娟想着截肢的过程又一次爆发。然后她喊阿妹上楼为她清理下身。
“阿妹,我的样子是不是有点恐怖?”
“姐,我也不明白,你心地那么好,对我也那么和蔼可亲,可老天为什么不长眼,是什么病让你一根根失去了手指和脚趾?清哥是医生,你们还有个大医院,怎么就治不好你的病?”
“阿妹,你坐下听我说,知道我为什么经常下面湿透吗?那是我的(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禁止带有成人内容),不是小便失禁。”
“嗯,我早看出来了,因为我清理时发现是粘的,我有时也有的。”
“真是个诚实的孩子。我之所以经常湿透就是由于失去指头的原因。”阿妹刚想发问,晓娟就用光秃的手掌捂住阿妹的嘴。“别问,也不要插嘴,我慢慢告诉你。其实,我的残掌会让我流出(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禁止带有成人内容),看到它们就会产生性欲。而我的病是治不好的,因为这是心病,我结婚后一开始只是满足清哥的妻子,自己没有过高潮,后来一个偶然的原因让我喜欢上了性爱,喜欢各种极端的性爱。就这样,我一步步变成了清哥的性奴隶,而我在做奴隶的时候才会有更强烈的快感,我从顺从到被捆绑,直到发现了截指的美妙,是我让清哥一次次截掉了我的十指的。因为每一次手术都会让我体验到极致的美,既有美妙飘逸的快感,也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完美的美感。我发现,我内心里就是希望做一个残废,做一个被亲人照顾的残废。现在你可以问了。”
“姐,那样不是很可怕?你现在的脚走路都不稳了,都不敢走楼梯的。”
“我基本不用走路呀,我现在连楼都不用下,所有的事情都是你在干,而我完全可以天天睡在那里的。”
“我还是想不明白。”
“如果你有过性高潮就会明白了,人生的一切快乐都不及性快乐,那种飘飘欲仙的感觉比吸毒还要舒畅。有一种叫黑寡妇的蜘蛛,雄性在交配后会被雌性吃掉,为什么?科学家做过实验,如果把雌蜘蛛有毒的前螯剪掉,雄蜘蛛就不会排泄(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禁止带有成人内容),这说明,雄蜘蛛正是为了体验到毒液而享受性快感才自愿被吃掉的。这证明了一个道理:在动物界,性快乐高于一切!人类也是动物,当然也逃不掉。弗洛伊德认为人类有两大基本本能,一个是爱及生存本能,包括性欲本能与自体生存本能;另一个是攻击与破坏本能。而我截掉指头追求性快乐恰恰贴合了这两个本能!”
“你的什么医德我不懂,但好像有点明白了一点,你截指是为了和雄蜘蛛一样体验快乐。”
“真聪明!”
阿妹给晓娟拿来新内裤,准备下楼。晓娟叫住了她:“阿妹,姐姐求你一件事。”
“什么事?我能做到就一定帮你。”
“是这样,我们还想继续做手术,可是我已经没了十指,所以,下一次只能截掉更多的部位了,而那些手术不像剪掉指头那样,都是比较麻烦的,我们需要一个护士配合清哥,你能不能做那个护士?”
“可我什么都不会呀。”
“这个不怕,姐也是学医的,我可以慢慢教你,以后每天清哥上班后我就给你上课,这个是我们之间的秘密,不要告诉清哥。好吗?”
“好的,只要能帮到姐姐。”
“一言为定。”
“嗯,一言为定。”
半个月后,鲁清终于把三楼弄成了一间手术室,手术台是特别订做的,有一个可以坐起靠着的靠背。他从里面出来,看到晓娟正在舔着嘴唇。
“手术台搞好了,你的护士在哪里?”
“吃完饭告诉你。”
阿妹把晚饭端到楼上,他们和阿妹一起坐下来吃饭(他们一直把阿妹当家人,从不让她自己独自吃),吃完饭,阿妹收拾好碗筷准备下楼。
“阿妹,等下收拾完,去换身衣服再上来。”晓娟对阿妹挤了一下眼睛说。
鲁清打量着阿妹,整齐利落,没看到衣服有什么不妥。他疑惑地看了一眼晓娟。
不一会儿,阿妹上来了。这次她穿了一身手术服,头发挽了起来,塞在护士帽里面。阿娟得意地笑了起来。
鲁清明白了,立刻奔去做手术准备。
很快,阿妹搀着身穿手术袍的晓娟来到手术室。进来后,晓娟脱掉手术袍,露出一丝不挂的身体,靠着靠背坐到了手术台上,阿妹协助鲁清为她清理消毒,看着她的熟练程度,就知道一定演练过了多次。鲁清把晓娟的四肢紧紧用皮带绑在台子上,特别在右腿的大腿、膝盖和小腿多绑了几条皮带,在脚踝处打了一针,等到痛感减弱,伸手接过阿妹递来的手术刀,在脚心部位划下第一刀……
晓娟看着鲁清的操作,春心一阵荡漾,她强忍着欲望的冲击尽可能保持不动。三号刀、止血钳、剪刀、截骨刀、骨锉、纱布……,一样样的器械在鲁清的手里翻转着,直到他抬起头来,阿妹为他抹去额头的汗水。
“现在开始缝合,准备缝合针和绷带。”
听到这句话,晓娟再也忍耐不住而爆发了,这一次简直不可控制,(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禁止带有成人内容)从小穴中一股股涌出,上身扭来扭去,要不是腿被牢牢地捆在手术台上,鲁清根本不可能继续下去。阿妹看到后呆了一呆,有点手忙脚乱,这次她除了准备手术器械之外,还要随时擦干净手术台上的淫液。
鲁清捡起半只脚掌,放进一个塑料袋(从第一个脚趾起,所有截下的部位都被冷冻保存)。 第六章:右腿
手术完成后,鲁清让阿妹回去休息,自己抱着晓娟回到床上,晓娟摸着裹着绷带的脚,眼巴巴地看着鲁清。不用说话,鲁清立刻吻上了晓娟的唇。晓娟舌尖翻滚,娇喘连连,她松开握着残脚的手跪到床上,让鲁清躺下,用舌头一寸寸舔着那健康的肌肤,从额头到小腹,又从脚趾舔到下身,很快就含住了那个挺起的家伙,她的舌头绕着那里旋转,让鲁清难以自禁,她一点点舔食着渗出的液体,一点点把(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禁止带有成人内容)完全含到嘴里。在晓娟的吸吮下,鲁清一阵颤栗,爱液喷涌而出,晓娟没有吐出(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禁止带有成人内容),而是紧闭在双唇,一直等到鲁清射完,喉头动了几下就全部咽了下去。在鲁清完全软下来之后又用舌头替鲁清把那里清理干净。
“不能浪费的,清哥,这些都是你的爱,我必须把它们全部接收,现在是你让我快乐的时候了。”
鲁清起身,找来束缚带和跳蛋,他先把晓娟捆在架子上,然后塞入跳蛋固定好,他手拿着遥控器开动跳蛋,每到晓娟即将爆炸时就及时停下(通过几年的实践,他在这一点掌握的非常好,而晓娟也早已具备了性奴的良好素质,无论如何难忍都会忍住不大声呻吟),如此反复十几次,晓娟的脸已经胀得通红,强忍呻吟,胸口起起伏伏,小腹起起落落,鲁清这次把跳蛋开到最大,直到晓娟喊了出来,他拔出跳蛋,(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禁止带有成人内容)直射千里。
三天后换药时,晓娟看到了那半个脚掌,前端非常整齐,完全是一条直线,比起原来凸凹不齐的脚掌漂亮多了,伤口处是一排缝合的线头,看着看着,晓娟又一次出现了高潮。
“清哥,今晚再截一次吧,截肢的快感远远超出了截指,我太想要那种感觉了!”
“不可以的,你知道,这么大的手术失血很多,连续手术会让你的身体受不了,我要你体力充沛,否则我们这么玩呀?”
“可是我真的想。”
“这样吧,一年后再来一次好吗?其实我在做手术的过程中也是很享受的。”
“我等不了一年,下个月吧?”
“不行!身体要紧,就一年!”
“两个月,不行就三个月。”
“我怕了你了,半年,不可再少了!”鲁清说得斩钉截铁。
“好吧,听你的。”
刚刚到半年,晓娟就提醒鲁清:“清哥,明天就到半年了,我们怎么截?”
“我也在期待这一天,右脚踝关节离断怎么样?那样的话,你以后有一只脚只能用残端着地走路了。”
“听起来好兴奋的,我还没体验过残肢着地的感觉哪,就听你的了。”
鲁清给秘书打了个电话说医院家中有事不去医院了,然后就去做准备,晓娟再次坐在手术台上,一切就像上一次一样。“三号长刀……止血钳……丁字凿……骨钻……”听到这些声音,晓娟就已经出现了高潮,随着鲁清握住她右脚的左手一拧,右手的手术刀划下,晓娟那半只右脚就不再属于她了。
当天下午,晓娟给阿妹放了假,并嘱咐她外面吃完看场电影再回来,她让鲁清准备晚餐。
“知道今天吃什么菜吗?”晓娟一脸狡猾的样子。
“我去买菜,你想吃什么?”
“不用买菜了,原料我都备好了。“
“冰箱里好像没什么呀?“
“好笨呀,今天享受一种特别的餐饮,绝对是别人吃不到的。”
“是什么?”
“好笨呀,你还想不出来?”看着鲁清茫然的眼神,晓娟接着说:“把以前我让你保存的东西拿出来吧,清哥,你知道我为什么保存这些吗?我是属于你的,每一部分都一定要让你拥有,所以要让你吃掉,而不是被拿去焚烧掉。”
“是你的脚?”
“对了,配上5个脚趾,红烧了吃一定美味。”
“为什么不用别的做法?”
“还是笨,你见过猪蹄的其它做法吗?这个部位一定是红烧才好吃。”
鲁清一展学生时期的厨艺,很快,配着5个脚趾的两块香喷喷的脚掌端了上来,晓娟看着鲁清一点不剩地全部吃完,然后舔干净餐盘。
伤口很快痊愈,晓娟在体验着残肢承受体重的感觉中(可惜她肌肉萎缩,站不了多久),在抚摸着残端的感觉中,在为鲁清的服务中,在被鲁清施虐中一次次爆发。她已经越来越喜欢上被截肢了!
“清哥,下一次我们截哪里?”
“还是右腿好了,至少你可以留下一条腿站立,我想应该是小腿截肢。”
两年后,晓娟的右腿已经经过了小腿截肢、膝离断、大腿截肢,现在她是个RAK并缺少十指和脚趾的女人。
“清哥,今晚是髋离断吗?”
“嗯,这次必须非常细心,我要给你留下个非常美丽的臀部。”
“那就是说,双腿都锯掉?这可是大手术呀,那样一定会疼很久的。”
“你说得对,留着左腿吧,那样才可以很快享受你的服务呀。”
这天上午,晓娟躺上(是躺,不是坐)手术台,鲁清为她做了腰下局麻,手术开始……
鲁清先是在髋下2寸的位置做了个近似环状的切口,前后的刀口较为靠下,而内侧的刀口贴近腹股沟,外侧则向上切到大转子的位置,然后结扎血管和外部神经,继续深切直到露出大转子,鲁清仔细地剥离骨膜,一点点剪断肌腱,把股骨和髋骨分离,在阿妹的协助下稍一用力,晓娟的残腿就掉到台子上了,然后还是缝合。由于事先做了充分的研究,预留的皮肤从前后拼合,晓娟的右臀只有一条从阴部到髋部的伤口。
晚上,晓娟看着空空的右腿,那里裹着厚厚的绷带,苦辣酸甜涌上心头。“清哥,我的右腿真的彻底没有了?现在只要想到创面的样子我都会好兴奋,这不是做梦吧?”
“当然不是做梦,不相信的话,你可以尝一下我的圣水(SM对尿液的称呼)是不是和爱液味道不一样。”
“我还没准备好这个,就尝一小口吧。”
为了保护伤口,不能剧烈活动,晓娟真的尝了一口鲁清的尿液,然后说:“有一点咸,还有点骚味,不过不是很难喝。”
“当然,童子尿治百病的。”
“哪有你这么高大的童子呀?”
接下来的几天,他们停止了各种游戏。终于等到了拆线的日子,鲁清拿来剪刀,轻轻地解开绷带,先是吻了一下残端,然后一根根剪掉并抽出丝线,晓娟在那里看着他,每抽出一根丝线她的全身就是一阵颤栗,等到丝线全部抽完,她的下面已经浸泡在(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禁止带有成人内容)里了。接着,鲁清为晓娟清理干净,又用酒精擦净了缝合部位及周边的血渍。
当晚,他们拾起了多日未做的游戏,鲁清把晓娟的剩余的肢体蜷曲起来缠上绷带,由于四肢已经萎缩得很厉害,裹着绷带的肢体并不粗,几乎和正常人真的截肢了一样,然后在阿妹的帮助下把晓娟固定在架子上,他搬来一个大镜子,晓娟看到了自己的模样,右臀是一个半圆,其它手脚全部都只剩下一半,她自己都感觉到了美丽。鲁清把架子横了过来,让晓娟的嘴刚好在他下身的高度,先给了晓娟一次做性奴的机会,然后又是跳蛋,满足了晓娟多日的渴望。 第七章:半身女人
“清哥,我已经完全没有了右腿,由于萎缩,连拄拐站立都有困难,而且,没有手指也抓不住拐杖。其实,自小腿截肢后我就没有自己走过路。”
“我不是买了轮椅给你吗?”
“我不喜欢轮椅,那让我感觉到还有很多的行动能力,会让我的性欲减弱。我喜欢你来摆弄我,那让我更加感到无助而兴奋。下一次是锯手还是锯脚?”
“我也喜欢你无助的样子,也越来越爱上为你截肢的过程了,下一次我们从左脚做起吧,我希望先给你做出一个完美的臀部。”
“完美的臀部?那是什么样的?”
“看到你的右侧了吗?左侧做成对称,你的臀部就是一个完整的半圆了,不过,那样的你是没法坐稳的。”
“这个倒也无所谓,反正我不喜欢轮椅,我喜欢躺在那里被你虐。快点做吧,我等不及了!”
“不行,我可不希望一次就截掉你的左腿,而且你那么大的一条腿我要吃好几顿才吃得完。还是和右腿一样分多次截吧。”
“对呀,我也希望多几次享受的,手术时那种混合着极度被虐和性刺激的快感是无法取代的。”
在6次手术后,晓娟的左腿和右腿一样不见了。
拆线那天,晓娟急切地看着鲁清,她让鲁清扶起她半靠在手术台的靠背上,目不转睛地看着身下。她的下身在会阴处结束,两边向外呈弧形延伸,形成一个半球形的底部。
“清哥,我看不到底下,拿个镜子来好吗?”晓娟央求道。
“现在不给你看,否则还要阿妹来帮你收拾,而且,我还要留着你的激情享受的。”
这次,晓娟一直忍到夜幕降临,她眼巴巴地看着鲁清不紧不慢地准备绷带(这次不用很多的),看着他拿来一个化妆镜,看着他慢慢整理束缚带……
鲁清把镜子放到晓娟的身下,晓娟看了过去,镜子太小,晓娟只能看到一个局部——一条暗红色的疤痕。
“清哥,我看不清。”
鲁清慢慢转动着小镜子,晓娟看到疤痕从左髋向下延伸,到会阴附近结束,然后是淡淡的(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否则封号处理)、微开的(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否则封号处理)、右侧的(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否则封号处理),再过去是一条浅浅的痕迹直到右髋结束。看着这些,一股热流慢慢从晓娟的丹田产生、聚集,突然顺着小腹直冲向下,晓娟的脊椎就像经受了一阵电击一样,全身猛地抽搐了一下,下身就像长江溃堤,(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禁止带有成人内容)喷涌而出…
清理干净,鲁清用绷带包好晓娟蜷起的双臂,又用绳子将其绑在身侧,然后拿出另一条绳子,先是在晓娟的颈部做了一个绳环,在胸部和腹部各打了一个节,向下兜住下身,绕到背部打结,再两次穿过前面预留的两个绳结,最后在腰后系牢。然后用束缚带把晓娟的头部保持住上仰的位置。
他抱起晓娟,把她吊在天花板上垂下的一条绳子上,给她塞上跳蛋,用下面的绳子兜住,开到低速,让晓娟处于一种抑制状态,自己脱光,把那件物事放到晓娟稍稍向下倾斜的头部,晓娟伸出舌头轻舔着它,让它一点点硬起来,然后在鲁清的示意下用嘴含住,越来越深,鲁清抓住晓娟的双肩用力,(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否则封号处理)一直顶进了喉咙深处……
次日清晨,晓娟沐浴在透过窗棂的阳光里,她奋力伸了个懒腰,可是却没有真正感觉到舒展,这时她才真的意识到自己的下半身已经永远离她而去了。她摇醒鲁清。
“清哥,拿个大些的镜子来,我现在想再仔细看看自己。”
这次鲁清去楼下搬了个穿衣镜上来,他搬来两把椅子,把镜子横在椅子上,帮晓娟侧过身。晓娟用手掌稳定住自己,看到镜中身体——刚刚睡醒的脸上透着一点红晕,亮丽的一双大眼像是在探索着什么,修长的头颈下是瘦削的双肩,两片肉饼似的手掌按在床上,略呈腰果型的身体在晨光的映衬下被一圈金色的光芒包围,底部就像一个鲜嫩的桃子,那道浅沟处正是闪着露珠的(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否则封号处理)。
“太美了!早知道这么美,就应该在几年前让你一次截完,清哥,谢谢你!”
“我也要谢谢你!受你影响,我在医院也经常浏览SM论坛和D论坛,曾经看过一个半身女人的故事,那时,我就在想象半身女人确切的样子,虽然医院也做过两例女性的双腿截肢手术,但从没有过双侧髋离断的,现在看到你才明白真正的半身女人是多么美。” 第八章:完整
“清哥,昨天你太猛了!特别是你的爱液在我食道里喷涌的时候让我感到了我真的完全属于你也完全依赖于你了。”
“完全属于和依赖我?那要你的双臂也在肩部被锯掉之后才行,不然的话,你还可以用手臂阻止我的。”
“那样的我是不是上身也是圆滑的形状?”
“不会很圆滑,毕竟你还有脖子和头,这两样是不能截掉的。”鲁清调侃地说:“不过,那时的你应该是一个不规则的椭圆组合一个大腰果了。”
“那真的让我很期待,如果不是为了多享受几次,我一定让你直接做双臂肩离断。我还在想,双手加双臂也只可以截12次了,全做完后我怎么办?按这个节奏下去,那时我才刚刚40岁呀,那正是女人的需求最旺盛的时期。”
“对呀,那时的你就有了四个完美的残端,(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禁止带有成人内容)的时候让阿妹帮助抚摸所有的残根,你的性生活应该能达到极限了吧。正好配合你的需求,这种状态或许会让你的绝经期推迟很多年。”
“那样就太好了!我的一生真的没有白活。”
现在,晓娟的臀部真的很平滑,除了阴部的凹陷之外,完全是一条光滑的曲线。从左腿髋离断那天起,晓娟就再也没有穿过哪怕一片布料。而她的性欲却随着截肢的进展越来越旺盛。
一次又一次,晓娟的身体一点点在减少,先是右手、右臂,然后是左手和左臂,直到去年的一次手术后,晓娟的四肢已经全部截掉了,只剩下了完整的躯干和美丽的脸庞。而所有截下来的肢体全部变成了鲁清的盘中餐。
晓娟赤裸着躺在床上,看着鲁清装在天花板上的镜子。
“清哥,这才是完整的我,这才是我一生的追求,谢谢清哥,是你让我达成了我以前自己都不知道的梦想!”
“你真的感觉自己现在才完整?我以为只有我才这么想的。”
“是真的,伴随着一次次截肢,我发现我越来越接近于完美,发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美丽了。现在才是真正的完整,才是最完美的我!”
那天的过程是晓娟有生以来最享受的一次,口爆之后,她第一次一滴不漏地喝下了鲁清的圣水。然后,鲁清故伎重演,用绳索和皮带把晓娟赤裸着吊在天花板上,一次次让晓娟接近爆发,一次次停下跳蛋,直到最后,在晓娟疯狂的叫喊声中开足,等到停止时,晓娟已经虚弱得发不出一点声音了。
一天,鲁清又搬回来一个床头柜,这个比平时的大一点,柜子上面有一个圆洞。阿妹帮他搬到楼上。
晚饭后,晓娟躺在那里看着鲁清打开柜门,看不见的是柜子里面是一个固定在底部的塑胶桶,桶里面垫着海绵,柜子的面板是两部分组成,前面是可以取下的。鲁清抽开前面板,抱起晓娟,把她放进桶里,调整了一下让晓娟舒服地立在那里,然后把前面板推进去,晓娟看上去就是一个摆在床头柜上的头颅,只是能说能动。
“哇!太完美了!简直就是个艺术品。”鲁清边拿镜子给晓娟看边说。
“我真的这么漂亮?”
这一夜,鲁清没有让晓娟躺在床上,而是把晓娟当作摆设放在床头柜里一整夜,而晓娟由于白天睡得多,一整夜就睁着眼睛看着熟睡的鲁清。
“清哥,以后我白天睡觉,晚上就这样看着你好吗?这种感觉真好,让我完全成了你的奴隶。”
“只要你愿意,不过性爱后你可能坚持不住。”
“那就两天一轮交替进行,我是属于你的!”
“OK。” 后记:冰恋
我听完晓娟的讲述,已经不能用震惊来形容我的心情了。看着晓娟美丽的脸,一时不知说什么好。
“龙龙,我知道你奇怪我的面容为什么和刚刚毕业的样子区别不大,我之所以看上去还这么年轻,是因为我一直在体验接近极致的性快乐,那会让女人的皮肤延缓衰老,同时,鲁清的爱液也在体内滋润着我,我吃掉了他太多的爱液了。我还知道你曾经暗恋过我,也曾经为我付出了不少,但是我选择了清哥,对不起。不过,我现在想补偿你一下,让你看看最完整的我。掀开我身上的毯子吧。”
我按耐住激动的心情(狂跳的心脏已经控制不住了),站起身来,一点点掀开晓娟身上的毯子。娇美的脸庞,颈部好像有点擦上,双肩就像两条抛物线,从颈部过渡到身体两侧,紧绷绷的双乳不是很大,大约C罩杯的样子,(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禁止带有成人内容)硬硬地立着,小腹平坦,短短的(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否则封号处理)呈现倒三角形,三角形的下面是暗红色的(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否则封号处理),(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否则封号处理)两边呈现为两个美丽的圆弧,圆弧处可以看到一条淡淡的红线。双肩也是如此,可见鲁清在做手术时一定是认真设计过的。身体的下方是一个抱枕,怪不得我没看出晓娟是没有腿的。
看到晓娟的胴体,我的(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禁止带有成人内容)不争气地现出原形,我窘迫地满脸通红。晓娟看到我的小帐篷笑了笑:“没关系,这是看到了美丽的结果,不过,我只属于清哥,不能让你进入,我用嘴来为你解决吧,也算是对你多年照顾我的报答。”
我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还是没能抗拒住那种诱惑,跪到床头接受了晓娟的吮吸,在我即将爆发之前,晓娟吐出我的(违规用词,请立即整改,禁止带有成人内容)。
“不好意思,接下来你要自己解决了,完事后拿水帮我漱漱口,我不能接受任何清哥之外的东西。”
我三下五除二解决了问题,畅快地出了一口气,然后帮晓娟漱了口。
“坐下吧,我还有一件事情要和你说。你知道,我现在已经40岁了,对于一个孤女来说,我真的很知足,我得到了真爱,也付出了真爱,也在爱的升华中体验到了极度的性满足,这个世界恐怕没有比我更幸福的人了。在以前上网的时候,我看到SM的极端做法叫做冰恋,就是在濒死的状态下才有最为极致的性体验,看到我脖子上的擦痕了吗?那就是清哥用丝巾窒息我留下的痕迹,每次窒息都会多少有一点印记,这次是前天留下的,在窒息的状态的确给了我连截肢都体验不到的高潮,我终于明白雄性黑寡妇为什么要被雌蜘蛛吃掉了,那是一种极致,是一种无可取代的性!”她停了停接着说:“我是鲁清的性奴,我的身体完完全全属于鲁清,我想好了,我现在已经是中年了,性快感保持的容貌在绝经后会很快衰老,那时我将丑陋不堪。所以我决定了,一旦发现绝经的迹象,就让鲁清杀死我,也让我在那种状态下体验黑寡妇那种真正达到极致的性快感,也可以把我的青春永驻在那一刻,留下一个真正完美的我!然后,鲁清可以吃掉我的身体,让我们永远合二为一。”
“那种太极端了吧?而且你怎么舍得留下鲁清一个人?”
“难道你有更好的主意吗?没有!我是享受生活的,不想被生活所拖累;我是渴求美丽的,也不想让美丽变成丑陋。至于第二个问题,我已经和阿妹谈过了,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她同意会尽心尽力地服侍鲁清,给鲁清以快乐。其实,她早就爱上鲁清了,愿意为鲁清和我做一切。”
告别晓娟,我没有打车,而是独自走在去宾馆的路上,心绪难平,明天我就离开这个生我养我的国家了,在国外听说过类似的事件,但都没有晓娟这样极端。她做错了吗?仔细想一想也不能是错,来到这个世界不就是享受生活吗?自苏格拉底的弟子亚里斯提卜和古希腊的爱利亚学派到十八世纪以霍布斯、拉梅特里、德·萨德、边沁、穆勒为代表的哲学家们,不都在是推崇人类的享乐吗?最著名的观点就是:“幸福不过是一个接着一个的欲望。”。否则,没有了欲望,活着又有什么乐趣?只是她的方式不同于常人罢了。不知道下一次回国是什么时候?晓娟是否那时还在人世?如果真的必须杀死晓娟,鲁清会不会伤心欲绝?祝福他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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